在未來的那一個時代三,複製人晚餐 (重口味、食人,不喜勿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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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注:口味加重得很快,写了好几天原来才写了几千字,也罢,可以试试大
家能接受到甚么程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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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复制人晚餐
晚上七点的时节,一如所料,播出的是饮食节目。
「大家好,今天我们要为大家示范的菜式是红烧肝脏。好荣幸我们邀请到世
界级名厨柏齐·比尔来和做示范。交给你了比尔。」主持人说的话和一百年前的
饮食节目没甚么分别,我被吓着的原因是桌上的食材。那不是一个肝脏,那是一
个躺着的女人。
「谢谢,观众好。为了让家庭观众都得学得会这道简单的菜式呢,我们也用
上最好的材料。一般大家都不会去买市场上预先取好的内脏,一来不新鲜,二来
很难证实来历。所以我们也用活体来做示范。首先我们要做的,当然是把肝拿出
来。」这大厨一边说一边拿起利刀,还特地磨了一磨,然后镜头转到那女人正上
方,使她面向着镜头,好让观众知道下刀的位置。她正平躺在那桌子上,全身没
有被捆绑,就这样等着被人杀死。说实在的,以复制人来说,她的样子虽然也有
一定的水平,但那身材实在太不均枰。除了头以外身体好肥,虽然说不是像一块
肥膏那样,但无论如何都不是美学中那种美,我不知道怎么会养出这种奴隶来。
「就像这样,在身体的左边,胸口的下方,打横的割一刀。」比尔一边说着
一边手起刀落,把利刀刺了下去。镜头在确认了下刀的位置之后,转为跟踪着厨
司手腕的角度,可以见到伤口正血流如注。
「然后我们可以拉开两边的肌肉,这地方没有骨头,很容易就可以拉开,像
这样。」恶……看到血不算甚么,但拉开时那处还暴露了其他器官,例如胃和一
小截肠子,都在进行着正常的蠕动,看见就恶心。
「接下来很重要,先用水清洗一下血液再继续。不然被血液覆盖的话,下不
了刀,强行下刀很容易就会切到手了呀。」比尔拿起水喉冲了冲伤口,由始至终,
那女人都没喊过一声。
「最后用手把整个肝拿起,在觉得有障碍的地方切开就行。你看,最后就整
个拿出来了,一点都没有损坏。」很大的肝脏,应该比起一般人大吧。肝脏被放
到盘子上之后就马上端到了另一张桌子,那个女人之后怎样已经没有人想知道了,
接下来大家只会关心这肝怎么烧才好吃。
我看得一额冷汗,虽然说有了一种可以随便杀的人之后发展出食人的喜好也
可以理解,但就这样广播成节目会不会太那个呀。
「哗!看起来很好吃呢!」我转头一看发现软软早已站在我身边不知多久了,
在下锅的时候她竟然发出这种赞叹声。我心中顿时颤动了一下,那个洗脑机器究
竟能做甚么,一个复制人在同类被煮时竟然还能赞叹。
「你一怕有一天我会食了你吗?」她这时头已经挨在我身侧,我在她耳边轻
轻说到。
「我是不能食,不过如果你坚持的话,我可以一边切自己一边煮给你吃哦。」
我不知道这是真话还是说笑,但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吃她。
最后我还是忍不住打了电话给爱华伦,叫他带我到餐厅去。如果再认上几个
餐厅的电话就不用再麻烦他了。他闻言说好之后,我拾起地上的衣服穿上。
「我要出门一下,你在家等我吧。」我穿着袜子,一边把脚塞进鞋里一边说
着。
「知道,你玩得开心点吧!」她微笑着回应。
我关门离开的时候她正站在大门前,九十度鞠躬着跟我道别。
「不知道我在不家她会干甚么呢?」我心中完全没有一个想法。爱华伦已经
开着车在等我了。
「我不知道这世界还流行食人肉。」在路上,我就刚才看的节目问他说。
「没吓着吧!现在我们都不知道不吃人肉的日子是怎么过的了。」他回答着。
「我们以前养猪养牛来吃呀。」一百年前我们过的是甚么日子,未来人又岂
会轻易知道。
「现在我们养得最多的就是人,没理由不吃人肉而走去吃别的次等肉吧。」
爱华伦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所以我们现在要去的是……」虽然不想也知道,但是……
「到了,进去你就知道了。」于是我们下了车,进了这间叫做美女小厨的地
方。
「这间小厨的特色在于到处都是美女,不是每间餐厅都能做到的。」的确,
这小厨里坐位很少,客人更少,但是每个服务员都是带着颈圈,踩着八寸高根的
绝色美女。当然,连在煮的菜色也是。菜从材料到上桌都是公开透明的,带着颈
圈的男奴隶厨师在火炉边左一把汗右一把汗的烹调着。
「幸好现在的人都叫外卖。来我们坐这。」爱华伦示意我坐下。女服务员马
上为我们递了一杯水和餐牌。她的上身除了乳环上挂了些饰物之外,甚么也没穿,
下体就穿了一黑色的皮内裤。在她的颈圈上还系了一块名片和一串号码。
「服务员是她们,食材也是她们哦!你在餐牌上选的是煮法,然后你喜欢食
哪个就把名牌摘下来就行。」爱华伦一边说着,一边左顾右昐地在选今晚吃哪个。
餐厅里各个待应都面容娇美,身材姣好,一时间我都不知道要怎么选。
「哎,这些食材怎么都这么漂亮呀,反而电视上的那么差?」我好奇问道。
「电视上得向大家展示平时买到的食材,这家餐厅的却不一样。一般来说牲
畜没有甚么好不好看的,好看也不会特别好吃,但是这间餐厅还顾及到客人的心
理需要。把供应成待应的同时当成食材,虽然贵很多,肉也少,但是很多人喜欢。」
爱华伦似乎看中了,招一招手,那待应就走了过来,爱华伦一下就摘下了她的名
片。「我们今晚就吃这个吧!」
这个女人脸蛋好得没法说。她是传统的拉丁美洲人,在锲子形的完美脸型上,
诉说着无数心声的传神大眼用天生就很长的亮丽睫毛点娺得让人心动。少许古铜
的肌肤包裹住的是令人垂涎的巨乳,加上没有多余脂肪的腹部和健美的长腿,我
不得不想干完再食。
「喂,你到底想好你哪份要怎么煮没有?」爱华伦已经不耐烦了。
「你点了甚么?」我原本还打算用照着叫这方法,但似乎想少了一点。
「烧排骨啰!一个人只有一份排骨,不要想着和我分呀!」一个人食完一整
副前后排骨也太多了吧!
「那……那我要这个汁烧大腿。」我说完把餐牌交了给她,看着她回厨房时
那一摆一摆的翘臀部,即使不煮也可以试试。
她回到透明的厨房里,一边向厨司交代煮法,一边自己脱下身上的装饰。
「喂,这有必要搞得这么公开吗?」我问道。
「怕吃错东西呀!喝过生源的复制人是不能吃的,因为生源会残留在她们的
血肉里,聪明人食了就是犯法。不被人发现自己也会上瘾,最后还是得被人发现。
这些能食的都是用其他饲料养的,公开透明就是怕被挂羊头卖狗肉,吃错东西。」
爱华伦解释道。
「那乳汁岂不是?」我突然紧张了起来。
「放心,乳汁虽然也带有生源那种怪怪的味道,但没有验出有生源的成份,
所以没有禁止饮用。」爱华伦的回答让我放下了心来。
其中一个厨师正在磨刀,另一个在用一张卡刷过那待应的颈圈和高根鞋,把
它们解下来。
「咦?那是?」我指着那张卡问道。
「那是商户用来解开奴隶生理金属的暂用锁匙,放心,主人可以随时停止那
张卡的功效。」爱华伦叫另一个待应奉来了酒,一边说一边在斟给我。
脱下高根鞋之后她的脚没在地上站了多久,因为另一对钢制脚镣又把她的双
脚缚了起来,接下来的事只要有少许屠宰常识都会知道了。用铁炼连着的脚镣向
上移动,把那女待应的脚抽起成头下脚上,随着脚镣的逐步提升,她的头很快的
提到了男厨师的下体高度。其中一个男厨师走近,拿起利刀在她的颈动脉上划了
两刀,血即时在伤手上喷涌出来,然后顺着她美丽的面颊留进了地面的水槽去。
血流得差不多的时候,他们开始用刀把她的脚从大腿根开始砍断,一边砍,另一
边把手铐铐在她已经没知觉的手腕上。不多久,脚终于砍断,一对倒吊着的双足
被移开开始烹调程序,另一边她双手的镣铐开始升起,再次把她的上半身吊了起
来。然后几位厨师开始分工合作的将她的胸骨拆出来红烧。他们循着项上的切口,
沿着颈项切一个全圆,然后把在那个切口在胸部的前后各垂直切一个。前方的从
喉咙切到阴部,后方的从颈椎切到肛门,很显然的他们之后的动作就是用利刀逐
少逐少的把她的皮扒掉。
「幸好她死掉了,不然光是惨叫就有够听的。」我说这话也不知道算不算是
黑色幽默。
「你要看活着宰的我下次带你去看呀!」爱华伦却给了我一个很兴奋的回应。
很快,她的整个胸骨就被拆了出来,然后切成一小块小一块的再拿去调味和
烧烤。就在这时候,先开始煮的大腿已经送了上来。一块块被酱汁覆盖着的肉看
不出是人肉,只是圆形的肉块中间的骨头使你不得不承认这就是刚刚切出来的那
双腿的。我用刀叉切了一小块放入口中。
「好吃!」这只能是我唯一的反应。肌肉的纹理和筋腱的组合我从来没吃过
(当然是因为我没吃过人肉)酱汁的配搭和烹调的技巧使得本来结实的肉质更加
鲜嫩可口,怪不得现在的人永远不会再吃猪牛,因为实在回不去了。
「好吃吧!等这么久也是值得的。」爱华伦一边迎来烧好的小排骨,一边说
着。说来也是,连宰带煮,我好像在这等了一个多小时,但是本来已经很饿的肚
子没有抗议过,大概是一路下来的血腥把食欲都镇住了。
「那剩下的都到哪里了?」无论如何两个人一餐都吃不下一整个人,那剩下
的都去哪了呢?
「你还要的可以添食,就是再给你煮另一条腿。这里的费用是吃多少算多少,
剩下那些会拿去回收,那么成本就回来了。」爱华伦回答说。
我们酒满饭足以后,爱华伦敲了敲面前厨房的玻璃。「喂!那对乳房还在吧!
给我们做个甜品!」厨房里的人正在收拾地方,已经十一点了,在我们在吃着的
时候他们屠了很多其他待应,都是外卖订单,我对这种血腥是越看越习惯了。厨
房的人听到爱华伦的吩附后点了点头,找回那对乳房,开始做甜点。他拿着的两
块是从她胸部扒下来的皮,乳房还连在上面。他把那两个肉袋子放在一个木制的
杯形器里,小心翼翼的用刀将它们从皮上切下来。可以清楚看见乳房里还有白色
的乳汁,厨师在那里面加入砂糖,忌廉和牛油等,然后把整个容器放进搅伴机里
把乳房里的软组织、脂肪,乳汁和调味料全部搞和。然后他把切口缚在一起,把
整个乳房反了转来,此时粉嫩的乳头向上,皮肤表面没有被破坏,整个肉包子这
时拿进了烤箱烤。大约十分钟之后,一对乳房转上了我们的桌面。整个乳房的表
面皮肤被烤得金黄,乳头有一点点焦,用刀一切开,里面留出了黄白色的混合物,
吃起来像黄油一样香,也有奶的天然甜味,加上酥脆的外层,真是让人流连忘返。
甜品过后,今天的晚饭正式圆满结束。爱华伦载了我回家,自从我的手机可
以上网以后,我知道我不会再有烦恼,这大概是两个时代永远的悲剧。我打开家
大门,情境是既意想不到,又在预料之内——她正站在门边等着我,和送我离开
时站的位置一样,一动也没动过。
「主人你回来了。」同样的九十度鞠躬,挂在脸上的微笑。这时已经晚上十
二点了,她在一对8寸的高跟鞋上,漫无目的地在门边等了我五小时,而且是不
知何时完结的等,我不知道这得有多累,也不想去想像,只是这种能耐,确实令
人汗颜。
「帮我洗澡吧!」我强忍着我心里的感恩,板起一副主人的样子,冷冷的说
道。我不能感谢奴隶为我做应该做的事,我必须要习惯被待奉的角色,做一个主
人,而不是平凡人。
「是的主人。」她闻言马上转身走到浴室,我也没闲着,在门口把衣服就脱
掉,然后也径自走到浴室。
她刚开了热水正在等浴缸充满。「请坐吧主人。」她指着浴室里的一张椅子,
我坐下来之后她开始帮我洗头。柔软的手指带着熟练的技巧,在帮我揉搓着头发,
和按摩我的头皮。我闭上眼睛享受着,不一会儿之后就洗完了,毕竟我的头发很
短。
「如果水温不适合要告诉我哦。」她开始帮我冲洗头法。
「这样正好。」我懒慵的说着。
她开始把沐浴乳涂在自己乳房和阴户上,我知道接下来是甚么事。她直接抱
紧我,用乳房帮我的胸膛涂沐浴乳,然后走到我身后继续。柔软的乳房和乳头轻
轻的按在我的背上,加上她的打圈动作,带来了一点点奇怪的搔痒。然后她又站
了起来,用双腿中间的间隙为我的手脚清洁。整个无毛的粉嫩阴部此刻变成了一
块洗身用的海绵,然后是我的大小腿,她一边骑在的我大腿上前后磨刷一边用手
在腿后方涂上沐浴乳,到脚的时候她甚至把我的脚底放在她的阴户上磨擦着。脚
底抵在她穿满银环的阴部上别有一番触感。接着她走到我身后蹲下,伸手进椅子
下面的缺口里去帮我清洁着下体。她没有刻意挑起我的情欲,她知道我们之间的
关系只可以由我开始,而不是她。
浴室的水在缸满后自动停了,说实在的一百年后如果连这种东西都没有人类
肯定是白活了。她盘起头发,和我一起坐进缸中。这浴缸不算大,但足够坐两个
人,在缸中她开始仔细的刷着我的身体。从脖子开始,一直到脚趾,她都帮我仔
细清洁着,就像洗着自己的身体一样。
不是听到有点刺耳的磨擦声我也想不起她还在穿着那高根,她自己根本脱不
下来的。我拿起那块她帮我刷身的海绵,说道︰「来,我也帮你洗一洗。」她没
有拒绝,她不能拒绝。
我转身帮她解开那鞋子,然后丢到浴缸外面,然后帮她打开颈圈,放在了浴
缸边。我拿了一点沐浴乳,开始仔细地帮她刷着。我在刷着我的爱人,我的宠物,
我的花瓶。
只有在鞋子解放开来之后我才能清楚研究她的小脚。穿着6号鞋的小脚正配
搭着她矮矮的身高,和身体一样洁白的肌肤在小巧的脚趾上就显得更加可爱。像
一粒粒精美的糖果一样她每一只脚趾都带着光采。可怜的是一天的站立和鞋头的
挤压,它们有一点点变形。我仔细地揉搓着她的脚,从后跟到脚底到脚面,我不
是要为她按摩,只是单纯地在满足我的手欲。最后我放下了她的脚,开始冲身。
她也起来冲乾净自己的身体,然后拿出毛巾帮我擦乾净,我等了一等她擦乾
净自己的身体之后,重新帮她戴上颈圈。「先不要穿上鞋子,早上再穿吧。」我
舍不得那对小脚一下子就被挤变形了。她一边答允着一边开始清理着浴缸,我则
自己走回房间。
房间里不只有一张四尺阔的床,还有有几个钢制的笼,包括在床底下也有一
个。笼里没有床垫子,只有地上的地毯和一张薄毛毯子。天花板上也有很多吊环,
看来晚上奴隶睡觉的方法不少呢。我祼着身子直接走到床上盖被,打算睡觉。这
是软软提着那双鞋子走了过来,看着我。
「来,今天晚上先上来床上睡着。」我拍了拍我身边的空位,示意她过来。
她笑着走了过来,把鞋子放在的床边,然后躺了下来。我关了灯,搂着她,为我
们盖好被子,就闭上了眼睛。我一边嗅着她的发香,一边一只手紧紧的搂住她的
胸口,另一只手搭上她的腰。
我从手心和胸口感受着她心脏传来的跳动,这是一种生命之歌。我从她还在
子宫里就看着她的心抨抨跳动,直至现在她终于成为了我生命中的一部份。原来
搂着另一个人睡觉是这种感觉,每天晚上都可以在自己的跳和她的心跳声的回响
中渐渐入睡,不用回想着明天的烦心,今天的失落,不用害怕即使发梦也只有一
个人,直至此时此刻,我才确信自己经历的一切是真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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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注︰口味加重得很快,寫了好幾天才原來才寫了幾千字,也罷,可以試試大家能接受到甚麼程度 (笑
三、 複製人晚餐
晚上七點的時節,一如所料,播出的是飲食節目。
「大家好,今天我們要為大家示範的菜式是紅燒肝臟。好榮幸我們邀請到世界級名廚柏齊·比爾來和做示範。交給你了比爾。」主持人說的話和一百年前的飲食節目沒甚麼分別,我被嚇著的原因是桌上的食材。那不是一個肝臟,那是一個躺著的女人。
「謝謝,觀眾好。為了讓家庭觀眾都得學得會這道簡單的菜式呢,我們也用上最好的材料。一般大家都不會去買市場上預先取好的內臟,一來不新鮮,二來很難證實來歷。所以我們也用活體來做示範。首先我們要做的,當然是把肝拿出來。」這大廚一邊說一邊拿起利刀,還特地磨了一磨,然後鏡頭轉到那女人正上方,使她面向著鏡頭,好讓觀眾知道下刀的位置。她正平躺在那桌子上,全身沒有被綑綁,就這樣等著被人殺死。說實在的,以複制人來說,她的樣子雖然也有一定的水平,但那身材實在太不均枰。除了頭以外身體好肥,雖然說不是像一塊肥膏那樣,但無論如何都不是美學中那種美,我不知道怎麼會養出這種奴隸來。
「就像這樣,在身體的左邊,胸口的下方,打橫的割一刀。」比爾一邊說著一邊手起刀落,把利刀刺了下去。鏡頭在確認了下刀的位置之後,轉為跟蹤著廚司手腕的角度,可以見到傷口正血流如注。
「然後我們可以拉開兩邊的肌肉,這地方沒有骨頭,很容易就可以拉開,像這樣。」噁................看到血不算甚麼,但拉開時那處還暴露了其他器官,例如胃和一小截腸子,都在進行著正常的蠕動,看見就噁心。
「接下來很重要,先用水清洗一下血液再繼續。不然被血液覆蓋的話,下不了刀,強行下刀很容易就會切到手了呀。」比爾拿起水喉沖了沖傷口,由始至終,那女人都沒喊過一聲。
「 最後用手把整個肝拿起,在覺得有障礙的地方切開就行。你看,最後就整個拿出來了,一點都沒有損壞。」很大的肝臟,應該比起一般人大吧。肝臟被放到盤子上之後就馬上端到了另一張桌子,那個女人之後怎樣已經沒有人想知道了,接下來大家只會關心這肝怎麼燒才好吃。
我看得一額冷汗,雖然說有了一種可以隨便殺的人之後發展出食人的喜好也可以理解,但就這樣廣播成節目會不會太那個呀。
「嘩!看起來很好吃呢!」我轉頭一看發現軟軟早已站在我身邊不知多久了,在下鍋的時候她竟然發出這種讚嘆聲。我心中頓時顫動了一下,那個洗腦機器究竟能做甚麼,一個複製人在同類被煮時竟然還能讚嘆。
「你一怕有一天我會食了你嗎?」她這時頭已經挨在我身側,我在她耳邊輕輕說到。
「我是不能食,不過如果你堅持的話,我可以一邊切自己一邊煮給你吃哦。」我不知道這是真話還是說笑,但我無論如何都不會吃她。
最後我還是忍不住打了電話給愛華倫,叫他帶我到餐廳去。如果再認上幾個餐廳的電話就不用再麻煩他了。他聞言說好之後,我拾起地上的衣服穿上。
「我要出門一下,你在家等我吧。」我穿著襪子,一邊把腳塞進鞋裏一邊說著。
「知道,你玩得開心點吧!」她微笑著回應。
我關門離開的時候她正站在大門前,九十度鞠躬著跟我道別。
「不知道我在不家她會幹甚麼呢?」我心中完全沒有一個想法。愛華倫已經開著車在等我了。
「我不知道這世界還流行食人肉。」在路上,我就剛才看的節目問他說。
「沒嚇著吧!現在我們都不知道不吃人肉的日子是怎麼過的了。」他回答著。
「我們以前養豬養牛來吃呀。」一百年前我們過的是甚麼日子,未來人又豈會輕易知道。
「現在我們養得最多的就是人,沒理由不吃人肉而走去吃別的次等肉吧。」愛華倫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所以我們現在要去的是............」雖然不想也知道,但是...........
「到了,進去你就知道了。」於是我們下了車,進了這間叫做美女小廚的地方。
「這間小廚的特色在於到處都是美女,不是每間餐廳都能做到的。」的確,這小廚裏坐位很少,客人更少,但是每個服務員都是帶著頸圈,踩著八吋高根的絕色美女。當然,連在煮的菜色也是。菜從材料到上桌都是公開透明的,帶著頸圈的男奴隸廚師在火爐邊左一把汗右一把汗的烹調著。
「幸好現在的人都叫外賣。來我們坐這。」愛華倫示意我坐下。女服務員馬上為我們遞了一杯水和餐牌。她的上身除了乳環上掛了些飾物之外,甚麼也沒穿,下體就穿了一黑色的皮內褲。在她的頸圈上還系了一塊名片和一串號碼。
「服務員是她們,食材也是她們哦!你在餐牌上選的是煮法,然後你喜歡食哪個就把名牌摘下來就行。」愛華倫一邊說著,一邊左顧右昐地在選今晚吃哪個。
餐廳裏各個待應都面容嬌美,身材姣好,一時間我都不知道要怎麼選。
「哎,這些食材怎麼都這麼漂亮呀,反而電視上的那麼差?」我好奇問道。
「電視上得向大家展示平時買到的食材,這家餐廳的卻不一樣。一般來說牲畜沒有甚麼好不好看的,好看也不會特別好吃,但是這間餐廳還顧及到客人的心理需要。把供應成待應的同時當成食材,雖然貴很多,肉也少,但是很多人喜歡。」愛華倫似乎看中了,招一招手,那待應就走了過來,愛華倫一下就摘下了她的名片。「我們今晚就吃這個吧!」
這個女人臉蛋好得沒法說。她是傳統的拉丁美洲人,在鍥子形的完美臉型上,訴說著無數心聲的傳神大眼用天生就很長的亮麗睫毛點娺得讓人心動。少許古銅的肌膚包裹住的是令人垂涎的巨乳,加上沒有多餘脂肪的腹部和健美的長腿,我不得不想幹完再食。
「喂,你到底想好你哪份要怎麼煮沒有?」愛華倫已經不耐煩了。
「你點了甚麼?」我原本還打算用照著叫這方法,但似乎想少了一點。
「燒排骨囉!一個人只有一份排骨,不要想著和我分呀!」一個人食完一整副前後排骨也太多了吧!
「那.....那我要這個汁燒大腿。」我說完把餐牌交了給她,看著她回廚房時那一擺一擺的翹臀部,即使不煮也可以試試。
她回到透明的廚房裡,一邊向廚司交代煮法,一邊自己脫下身上的裝飾。
「喂,這有必要搞得這麼公開嗎?」我問道。
「怕吃錯東西呀!喝過生源的複製人是不能吃的,因為生源會殘留在她們的血肉裏,聰明人食了就是犯法。不被人發現自己也會上癮,最後還是得被人發現。這些能食的都是用其他飼料養的,公開透明就是怕被掛羊頭賣狗肉,吃錯東西。」愛華倫解釋道。
「那乳汁豈不是?」我突然緊張了起來。
「放心,乳汁雖然也帶有生源那種怪怪的味道,但沒有驗出有生源的成份,所以沒有禁止飲用。」愛華倫的回答讓我放下了心來。
其中一個廚師正在磨刀,另一個在用一張卡刷過那待應的頸圈和高根鞋,把它們解下來。
「咦?那是?」我指著那張卡問道。
「那是商戶用來解開奴隸生理金屬的暫用鎖匙,放心,主人可以隨時停止那張卡的功效。」愛華倫叫另一個待應奉來了酒,一邊說一邊在斟給我。
脫下高根鞋之後她的腳沒在地上站了多久,因為另一對鋼製腳鐐又把她的雙腳縛了起來,接下來的事只要有少許屠宰常識都會知道了。用鐵鍊連著的腳鐐向上移動,把那女待應的腳抽起成頭下腳上,隨著腳鐐的逐步提升,她的頭很快的提到了男廚師的下體高度。其中一個男廚師走近,拿起利刀在她的頸動脈上劃了兩刀,血即時在傷手上噴湧出來,然後順著她美麗的面頰留進了地面的水槽去。血流得差不多的時候,他們開始用刀把她的腳從大腿根開始砍斷,一邊砍,另一邊把手銬銬在她已經沒知覺的手腕上。不多久,腳終於砍斷,一對倒吊著的雙足被移開開始烹調程序,另一邊她雙手的鐐銬開始升起,再次把她的上半身吊了起來。然後幾位廚師開始分工合作的將她的胸骨拆出來紅燒。他們循著項上的切口,沿著頸項切一個全圓,然後把在那個切口在胸部的前後各垂直切一個。前方的從喉嚨切到陰部,後方的從頸椎切到肛門,很顯然的他們之後的動作就是用利刀逐少逐少的把她的皮扒掉。
「幸好她死掉了,不然光是慘叫就有夠聽的。」我說這話也不知道算不算是黑色幽默。
「你要看活著宰的我下次帶你去看呀!」愛華倫卻給了我一個很興奮的回應。
很快,她的整個胸骨就被拆了出來,然後切成一小塊小一塊的再拿去調味和燒烤。就在這時候,先開始煮的大腿已經送了上來。一塊塊被醬汁覆蓋著的肉看不出是人肉,只是圓形的肉塊中間的骨頭使你不得不承認這就是剛剛切出來的那雙腿的。我用刀叉切了一小塊放入口中。
「好吃!」這只能是我唯一的反應。肌肉的紋理和筋腱的組合我從來沒吃過 (當然是因為我沒吃過人肉) 醬汁的配搭和烹調的技巧使得本來結實的肉質更加鮮嫩可口,怪不得現在的人永遠不會再吃豬牛,因為實在回不去了。
「好吃吧!等這麼久也是值得的。」愛華倫一邊迎來燒好的小排骨,一邊說著。說來也是,連宰帶煮,我好像在這等了一個多小時,但是本來已經很餓的肚子沒有抗議過,大概是一路下來的血腥把食欲都鎮住了。
「那剩下的都到哪裏了?」無論如何兩個人一餐都吃不下一整個人,那剩下的都去哪了呢?
「你還要的可以添食,就是再給你煮另一條腿。這裡的費用是吃多少算多少,剩下那些會拿去回收,那麼成本就回來了。」愛華倫回答說。
我們酒滿飯足以後,愛華倫敲了敲面前廚房的玻璃。「喂!那對乳房還在吧!給我們做個甜品!」廚房裡的人正在收拾地方,已經十一點了,在我們在吃著的時候他們屠了很多其他待應,都是外賣訂單,我對這種血腥是越看越習慣了。廚房的人聽到愛華倫的吩附後點了點頭,找回那對乳房,開始做甜點。他拿著的兩塊是從她胸部扒下來的皮,乳房還連在上面。他把那兩個肉袋子放在一個木製的杯形器裏,小心翼翼的用刀將它們從皮上切下來。可以清楚看見乳房裡還有白色的乳汁,廚師在那裏面加入砂糖,忌廉和牛油等,然後把整個容器放進攪伴機裡把乳房裏的軟組織、脂肪,乳汁和調味料全部搞和。然後他把切口縛在一起,把整個乳房反了轉來,此時粉嫩的乳頭向上,皮膚表面沒有被破壞,整個肉包子這時拿進了烤箱烤。大約十分鐘之後,一對乳房轉上了我們的桌面。整個乳房的表面皮膚被烤得金黃,乳頭有一點點焦,用刀一切開,裡面留出了黃白色的混合物,吃起來像黃油一樣香,也有奶的天然甜味,加上酥脆的外層,真是讓人流連忘返。
甜品過後,今天的晚飯正式圓滿結束。愛華倫載了我回家,自從我的手機可以上網以後,我知道我不會再有煩惱,這大概是兩個時代永遠的悲劇。我打開家大門,情境是既意想不到,又在預料之內----她正站在門邊等著我,和送我離開時站的位置一樣,一動也沒動過。
「主人你回來了。」同樣的九十度鞠躬,掛在臉上的微笑。這時已經晚上十二點了,她在一對8吋的高跟鞋上,漫無目的地在門邊等了我五小時,而且是不知何時完結的等,我不知道這得有多累,也不想去想像,只是這種能耐,確實令人汗顏。
「幫我洗澡吧!」我強忍著我心裏的感恩,板起一副主人的樣子,冷冷的說道。我不能感謝奴隸為我做應該做的事,我必須要習慣被待奉的角色,做一個主人,而不是平凡人。
「是的主人。」她聞言馬上轉身走到浴室,我也沒閒著,在門口把衣服就脫掉,然後也徑自走到浴室。
她剛開了熱水正在等浴缸充滿。「請坐吧主人。」她指著浴室裏的一張椅子,我坐下來之後她開始幫我洗頭。柔軟的手指帶著熟練的技巧,在幫我揉搓著頭髮,和按摩我的頭皮。我閉上眼睛享受著,不一會兒之後就洗完了,畢竟我的頭髮很短。
「如果水溫不適合要告訴我哦。」她開始幫我沖洗頭法。
「這樣正好。」我懶慵的說著。
她開始把沐浴乳塗在自己乳房和陰戶上,我知道接下來是甚麼事。她直接抱緊我,用乳房幫我的胸膛塗沐浴乳,然後走到我身後繼續。柔軟的乳房和乳頭輕輕的按在我的背上,加上她的打圈動作,帶來了一點點奇怪的搔癢。然後她又站了起來,用雙腿中間的間隙為我的手腳清潔。整個無毛的粉嫩陰部此刻變成了一塊洗身用的海綿,然後是我的大小腿,她一邊騎在的我大腿上前後磨刷一邊用手在腿後方塗上沐浴乳,到腳的時候她甚至把我的腳底放在她的陰戶上磨擦著。腳底抵在她穿滿銀環的陰部上別有一番觸感。接著她走到我身後蹲下,伸手進椅子下面的缺口裏去幫我清潔著下體。她沒有刻意挑起我的情欲,她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只可以由我開始,而不是她。
浴室的水在缸滿後自動停了,說實在的一百年後如果連這種東西都沒有人類肯定是白活了。她盤起頭髮,和我一起坐進缸中。這浴缸不算大,但足夠坐兩個人,在缸中她開始仔細的刷著我的身體。從脖子開始,一直到腳趾,她都幫我仔細清潔著,就像洗著自己的身體一樣。
不是聽到有點刺耳的磨擦聲我也想不起她還在穿著那高根,她自己根本脫不下來的。我拿起那塊她幫我刷身的海綿,說道︰「來,我也幫你洗一洗。」她沒有拒絕,她不能拒絕。
我轉身幫她解開那鞋子,然後丟到浴缸外面,然後幫她打開頸圈,放在了浴缸邊。我拿了一點沐浴乳,開始仔細地幫她刷著。我在刷著我的愛人,我的寵物,我的花瓶。
只有在鞋子解放開來之後我才能清楚研究她的小腳。穿著6 號鞋的小腳正配搭著她矮矮的身高,和身體一樣潔白的肌膚在小巧的腳趾上就顯得更加可愛。像一粒粒精美的糖果一樣她每一隻腳趾都帶著光采。可憐的是一天的站立和鞋頭的擠壓,它們有一點點變形。我仔細地揉搓著她的腳,從後跟到腳底到腳面,我不是要為她按摩,只是單純地在滿足我的手欲。最後我放下了她的腳,開始沖身。
她也起來沖乾淨自己的身體,然後拿出毛巾幫我擦乾淨,我等了一等她擦乾淨自己的身體之後,重新幫她戴上頸圈。「先不要穿上鞋子,早上再穿吧。」我捨不得那對小腳一下子就被擠變形了。她一邊答允著一邊開始清理著浴缸,我則自己走回房間。
房間裏不只有一張四尺闊的床,還有有幾個鋼製的籠,包括在床底下也有一個。籠裡沒有床墊子,只有地上的地毯和一張薄毛毯子。天花板上也有很多吊環,看來晚上奴隸睡覺的方法不少呢。我祼著身子直接走到床上蓋被,打算睡覺。這是軟軟提著那雙鞋子走了過來,看著我。
「來,今天晚上先上來床上睡著。」我拍了拍我身邊的空位,示意她過來。她笑著走了過來,把鞋子放在的床邊,然後躺了下來。我關了燈,摟著她,為我們蓋好被子,就閉上了眼睛。我一邊嗅著她的髮香,一邊一隻手緊緊的摟住她的胸口,另一隻手搭上她的腰。
我從手心和胸口感受著她心臟傳來的跳動,這是一種生命之歌。我從她還在子宮裡就看著她的心抨抨跳動,直至現在她終於成為了我生命中的一部份。原來摟著另一個人睡覺是這種感覺,每天晚上都可以在自己的跳和她的心跳聲的迴響中漸漸入睡,不用回想著明天的煩心,今天的失落,不用害怕即使發夢也只有一個人,直至此時此刻,我才確信自己經歷的一切是真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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