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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公主(三)

2015-09-12 15:50:22

“公主呀,您快起床吧,这太阳都要下山啦!”当贺嬤嬷那夸张的声音在安心耳边响起,安心公主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白嫩的双腿也大咧咧的向两侧大大分开,闭着眼边扭动身躯边小声呜咽着:“唔……还早呢,我好困啊,不要吵……让我再睡一会儿吧……”“哎呀,小祖宗啊,你今天要是再不去给容妃娘娘请安,娘娘可是会生气的!”贺嬤嬷锲而不舍的在安心的耳边不停的大声鸹噪。安心翻了个身,双手抓住锦被的被角,将锦被夹在两腿之间用力挺身,两腿绷得直直的,舒服的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直到把身子扭成了一个夸张的弧形,才意犹未尽的全身放松下来,虽然身体感觉依然软绵绵的十分疲倦,不过神智倒是清醒了起来。

“好了啦,起来就是了!一大早就吵吵吵的……烦死人了!”安心闷闷的坐起来发了一阵呆,终于不再抱怨。揉了揉肚子,她忽然眼珠一转对贺嬷嬷说道:“今天要去向母后请安,就不做姿仪练习了好不好?人家……呃,本宫肚子有点疼。”贺嬤嬷脸色垮了下来,道:“这怎么行呢?娘娘可是说了一个月只可以休息三天的,公主您前天才吵着休息过半天,要是今天再休息了,接下来的时间里万一有个头疼脑热的,这时间可就没法安排了啊!”安乐察觉到贺嬤嬷语气不是特别坚决,穿着睡袍就连忙跳下床,光着脚拉住了嬤嬷的衣袖,可怜巴巴的用力摇摆着哀求道:“哎呀,人家的身体真的是不太舒服嘛!求求你不要告诉母后,让本宫休息一天好不好嘛?!”贺嬤嬷皱了皱眉,冷下了脸色道:“既然公主身体不适,老身就把今天的姿仪训练调整为静姿练习吧,若是公主殿下一定要取消训练,就请公主殿下自己去和容妃娘娘说去,不然的话老身是绝对不敢遵从的。”

安心眨了眨眼睛,沮丧的低下头,小声道:“好嘛!可是……唉,静姿练习更累人啊。”贺嬤嬷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放缓语气道:“这个老身倒是可以再帮公主一下,昨儿个早上刚从娘娘那里拿来了几枝安眠香,公主练习静姿时老身可以破例为您点上一柱……”听了这话,安心的神情有点苦,不过脸色倒是好了一些,想了半天还是没办法反抗,只好无奈地点了点头不再说话。之所以神情苦闷是因为她每次被安眠香迷晕,第二天都会觉得全身疲惫,但和那恐怖难熬的训练过程比起来,已经算是好了不少。贺嬤嬷见公主没有意见了,就上前帮助安心仔细地穿上衣服。

安心去向容妃请安的时候果然又没有见到母后,她知道容妃的身体一直就很差,御医说过必须静养,平时除了贴身的婢女都很难见到她,就算是主动传召,多数也只能隔着帘子听听她的声音。早已习惯的安心也不以为意,以前她也因为训练太过艰苦而私自跑到容妃寝宫前哭诉,可是结果只是被容妃隔着宫门狠狠地斥责了一顿,并且当时容妃将贺嬤嬷也召了过去,当着安心的面在宫门口掌了贺嬷嬷的嘴,要求她好好教导安心公主,从那以后安心就对逃避贺嬤嬷的训练不报什么希望了。

回了自己的寝宫,安心乖乖的按贺嬤嬷的要求摆出了一个十分雅致而又诱人的姿势,一双灵活的大眼睛却滴溜溜的转着,不知在打什么主意,模样说不出的可爱。而贺嬤嬷纠正了她姿势中的一些细微的欠缺后,就满意的取过一根安眠香点燃,注视着暗红色的香火和缭绕的轻烟,安心不由深吸了口气,虽然不太情愿,不过她知道自己今天也不用坚持很久,很快就会睡着了。一想到接下来会睡去,不知怎么的,心里就忽然泛起了一丝兴奋和期待感。在她很小的时候,贺嬤嬷就告诉过她,她的身体自幼就比常人虚弱,宫中的太医建议她多些活动,所以容妃就安排贺嬤嬷对她进行各种体质方面的训练,从小到大的训练让她吃足了苦头,而且经常会莫名的昏睡过去,直到过了很久她才发现自己的昏睡和贺嬷嬷点燃的香烛有关,容妃告诉她这是安神香,点这个是为了让她的训练不会太辛苦。

只是近一个月来,每次醒来她都会感觉精力不足,心神恍惚很难集中,尤其是腰腿更是酸软无力,也许是自己的身体真的很虚弱吧?她在梦醒时总是隐约的感受到残留在身体中的感觉,虽然她总也想不起来到底自己曾经梦到了什么,但在梦醒时身体内泛起的异样满足感让她有些不知所措,也不好意思说出来。她也很配合的努力进行着各种训练,希望自己能更有活力一些,不过最近一段时间情况反而越发糟糕起来。每天醒来,她都会觉得自己身体更加疲惫了,小腹里也隐隐产生出一阵阵酸涩感,如果不是专门给她诊病的傅太医一直都说过她的身体只是有些虚弱,她一定会认为自己是得了什么奇怪的病症,但每次联想起傅太医那有些奇怪的神色,她的心里无形中还是会产生出了一丝不安的阴霾。‘每天的生活着真的好累哦,也许死去的感觉和睡觉差不多吧?’可能是因为每天清醒的时间太短吧,她发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居然开始留恋起了睡梦中的感觉,现实仿佛离她越来越远了。‘我要努力锻炼身体,身体好了就能出去玩了!’安心握紧小拳头,闻着这股让人迷醉的淡淡幽香放弃了思考,意识逐渐迷糊起来,然后再次陷入了昏睡中。

什么样的女人是最淫贱的女人?作为混迹烟花之地三十多年的老鸨子,贺嬤嬷自认绝对有资格回答这个问题:陷入情欲高涨、欲火焚身之中的女人才是最淫贱的女人!坊间有句俗话叫做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但婊子也有动情的时候,在贺嬤嬷的一生之中,就见过好几次号称无情无义的婊子用自己的卖身钱供养着小白脸,为什么?就是因为这些女人当时动了真情!想到这里,贺嬤嬷不由深深的叹了口气,遥想自己当年不也是糊涂过的吗?虽然被那个调情手段无人可比的无耻之徒骗得人财两空,甚至被他卖到了勾栏之内,不过自己最终还是熬了过来,最后迷住了县衙里的主簿,也将那无情无义的畜生逼上了绝路,让他活生生的累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就是有了那次死去活来的经历,她才算真正认清了人性,在主簿的照拂下开了一家‘笑春楼’成为了一个老鸨,过了几年后居然也嫁了个庄户人家生了孩子……人生如梦,可惜做过这一行的都没有善终啊!贺嬤嬷摇了摇头,强迫自己不再想这些扰人心神的旧事,走上前去把安心抱起来轻轻放回床上,她的身体基础训练和调养都已接近尾声,激发潜力的成败都在此一举了!

不知何时,容妃也静悄悄地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针囊,针囊上是三排二十七根细长的三寸银针,最旁边还有一根醒目的暗黄色毫针。贺嬤嬷小心地关好了寝宫的大门,然后和容妃一起走到安心身旁,小声问道:“娘娘,真的要做吗?这可是很危险的……”但看到容妃冷冷的表情,醒悟过来的她当即住口不言。容妃把针囊丢在安心的床上,缓缓地坐在床边,用手温柔地抚摸着安心的额头,轻声说道:“宫中选秀时,现在的西宫孙俪已经与人私下定了婚约,若不是本宫当时可怜她,求父亲把消息带到孙家,她轻则被赐死重则抄家灭族……殿试时甄善儿这个‘修华娘娘’若不得本宫提点,只怕现在也不过是个服侍主子的宫女奴仆罢了……”顿了顿,她的话音渐渐阴冷:“奈何我以真诚待人,人家却以暗箭伤我、毁我!”忽又一指正在熟睡中的安心咬牙切齿道:“你看看这孩子长得像谁?!”

贺嬤嬷唯唯诺诺的道:“公主的相貌以老身看倒是和上次见到的孙娘娘有几分神似。”心里暗凛,如此看来传言果然属实。容妃神经质地笑了起来:“不错,这就是她的孽种了!当日我产后昏迷时被修华这卑鄙的贱人用这孽种将我的孩儿换去,我可怜的孩儿……”一时间竟然泣不成声,贺嬤嬷不知该如何劝诫,只能道:“此事也许别有隐情,还请娘娘节哀……”容妃收了哭声,眼中发出慑人的精光,咬牙道:“还有什么隐情?!如今看到这孩子就让我想起了那桩恨事,你待要我如何?”贺嬤嬷恭身道:“一切全凭娘娘吩咐便是,只是这件事做起来一个不慎……”容妃摆摆手打断了她的话,不耐烦的说道:“你放心好了,在这之前本宫已经亲自在八个丫环身上做了试验,现在已经有了八九分的把握,再说就算是不小心弄死了她,也是全由本宫来担当着,与你没有半点干系!”贺嬤嬷哆嗦了一下,也不敢再劝阻,只能低头应是。顿了一下,容妃轻轻的叹息道:“知道吗?昨天小桃死了,因为我下针迟了一息,结果她就那么活生生的泄死了,临死前她告诉本宫:她不后悔!我想她那时应该感觉很幸福吧?”贺嬤嬷身子一抖,脸上的肉狠狠的跳动了两下,看着面色娇艳的容妃,一声也不敢出。

“准备工作就交给你,你应该很有经验才对,开始吧!”容妃神态逐渐恢复了正常,淡淡的吩咐道。贺嬤嬷不敢答话,慌忙脱掉安心的身上唯一的连身裙,让她那赤裸的胴体暴露在容妃的面前。容妃乍一见到小公主两腿间那夸张挺起的肉凸,脸色竟然微微泛红,神情看上去很是兴奋,说话的语气也大是缓和:“‘锁情针’刺法分两步:先锁欲,后锁情。锁欲要针刺肾阴之脉,是最危险的;锁情要刺心阳之脉,危险性就小了很多,不过那时要把小丫头叫醒,必须在她神智清醒的时候才能下锁情针。你先把她的情欲挑引起来,要一直不停的撩拨她,注意不要让她泄了身,只有在情欲最最临近溃泄的那一刻下针才能将她的全部根性潜质彻底激发出来,令她的身体永远都会记住那种感觉!”

贺嬤嬷认真地点了点头,这工作对她来说十分轻松,因为这是她每天都要做的。经过一段时间,‘香欲’已经完全渗入了小公主的身体中,借助‘香欲’的帮助,片刻之后,安心的面颊开始泛红,额头鼻尖上渗出点点细密的汗珠,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贺嬤嬷对安心的身体反映已经了如指掌,伸出两指熟练地翻开她那已经略微充血凸起的小豆皮,肥硕的手指头忽轻忽重的捏揉挑逗着小豆粒,安心喘息粗重起来,时而还会发出腻人的鼻音,稚弱的双股更是随着贺嬤嬷的手指动作不断夹摩,竭力的配合挺摆着。见安心已经完全在不自觉地情况下进入了状态,只差临门一脚了,贺嬤嬷减轻了手下的动作,拦住正要上前的容妃,低声道:“娘娘请稍候,老身还要不停的刺激小丫头的身子,直到最后她的情欲本能完全被调动起来,身子彻底放开时才好下针。”容妃恍然大悟,暗忖不愧是最有经验的老鸨子,欣然的点头表示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