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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仲内力偏阴,李子通内力偏阳,寇仲能以阴制阳化解李子通内劲,李子通自然也能以阳制阴化解寇仲内劲。但李子通却低估了寇仲这一击的威力,护着小腹的功力不足以完全化去寇仲这糅合了水浪力量的阴寒奇劲,至少仍有四分一侵入体内,骇然下立即运功抗御,但已受了轻伤。
这时,寇仲飞跌到远处,心中一狠,将雪饮狂刀上的寒气吸入体内。火辣灼热的内伤被凉气一吹,立刻好受了很多,伤势也及时止住没有继续扩大。他这种疗伤方法其实就跟现代人受伤后,用冰敷的原理一样。
伤势止住,寇仲再次溺战,凌空跃起,洒出一片刀光,朝李子通卷来。
李子通做梦都想不到寇仲这么快反扑过来。
刚才他为了面子问题,将大量功力运到竹节鞭上,希望至少可使寇仲吐上两口血,迫着硬捱了他一脚,且因为预留的功力不够受了轻伤。而他的竹节鞭虽然没起到预期的作用,但寇仲所受的伤怎都应该比他重才对,现在寇仲却像个没事人般生龙活虎的杀到,心中不由暗地生出惧意。
他首次不敢再存轻视之心。暗忖假以时日,这个小子说不定比宁道奇更厉害;至少照他所知,宁道奇在二十岁前绝没有这个小子般厉害。
那个徐子陵的武功应该跟寇仲差不多,天啊!传闻他们练武还不够三年,三年时间就调教出如此厉害的高手,那身为他们师傅的韩信到底有多强?李子通不敢再想下去了。
“当!”
李子通施出压箱底本领,一鞭抽在寇仲快速砍来的宝刀锋尖处,就在此剎那,他连续送出了九道劲气,可知其势的急劲。
两人错身而过,互用手肘硬拼了一记。
“砰!”
寇仲足着地时,浑身一震,接着曲腿滚倒地下,竟朝船尾的方向滚过去,所到处均见触目惊心的鲜血。
李子通足尖点地,没有像寇仲那般吐血跌倒,但面色难看谁都知道他亦付出了不轻的代价。
这时,二人交手到尚未过十招,但人人都生出厮杀得日月无光的感觉。
“仲少!”
徐子陵大呼一声,往寇仲的方向奔去,任谁看到那些鲜血都会以为他受了重伤。
李子通没有出言阻止徐子陵,因为他还要把差点夺喉而出的一口鲜血吞回肚内,免致当场出丑。事实上,李子通所受的伤并不比寇仲轻多少,甚至因为要保留面子硬忍着没有把淤血吐出,而导致伤势加重。
年轻就是有这样的优势,受了伤可以痛快地吐出来,毕竟跟老一辈交手会受伤也是理所当然的,谁都不会说他什么。但作为前辈就不一样了,被后进晚辈打得吐血,这得丢多大面子啊!李子通自然不肯丢这个面子了。
当徐子陵奔到寇仲近处时,寇仲已经可以站起身,但徐子陵还是上前扶着寇仲的肩膀问道:“仲少,你没事吧?”
就在他们身体接触的瞬间,两人的真气水乳-交融地在两个身体间互为交换,使寇仲的内伤立时痊愈了七、八成。
感到伤势好转,寇仲双目精光一现,哈哈笑道:“没事!受了点轻伤而已。”
李子通正犹豫应否不顾颜面,发讯号召手下过来助阵时,寇仲一振手上宝刀,喝道:“李子通果然有点道行,让我们再战一百回合。”
李子通听他中气十足,暗骇长生诀道功的厉害,倏地移往左舷,眼中射出锐利神色,扫过众人,哈哈笑道:“果然英雄出少年,难怪韩兄会收你们为徒,老杜亦如此推许你们,果然有真材实料,令李某都不由生出爱才之心,此事到此作罢,祝各位顺风顺水。”
他在黑道打滚多年,提得起放得下,自知难以生擒两人,更知李密已下了对他们的追杀令,心想你们能活多久,此时卖个人情,日后也好见面。且可避过与武功深不可测的韩星和势力庞大的巴陵帮结下梁子。
而他更有另一个想法,假若两人能逃出生天,不出数年,定又是韩星那般不可一世的顶级高手,这种敌人,一个也嫌多,何况是三个。于是打消了召手下来再作强攻的念头。
香玉山等均感愕然,这似乎不像李子通一向的行事作风。
李子通再一抱拳,腾身而起,安返己船。
看着两船远去,众人才真的相信。
香玉山走近寇徐二人,叹道:“想不到寇兄这么厉害,连李子通都给打跑了,经过今日一战,寇大哥的威名又要大大提高了。”
寇仲扮作谦虚道:“他只是知难而退吧!”
徐子陵不解道:“李子通怎会知道我们在船上呢?”
香玉山答道:“此事,小弟会盘问手下,看会是谁作内鬼。”
萧环道:“事情不会这么容易解决,以李子通的为人,尽管表面说得漂亮,说不定会暗中通知李密,好借刀杀人。”
韩星开口道:“好了,小仲你先回房间疗伤吧。小陵也去帮忙吧,你的内力跟小仲相辅相成,有你的功力相助小仲的伤势会好得快很多。”
寇仲想起刚刚跟徐子陵功力交流后,伤势立刻好转,也连忙点头。
两天后,寇仲得徐子陵之助伤势已然痊愈,而大船亦抵达目的地江都。
在韩星的安排下,寇仲和徐子陵登上马车,由香玉山陪他们进城。至于萧环,韩星让她跟自己单独坐到另一辆马车上,能与爱人单独相处,萧环自然欣然同意了。而楚楚和素素则跟着云玉真,由云玉真安排离开江都前往飞马牧场。
萧环抱着韩星问道:“大哥,为什么要跟环儿单独坐一辆车?”
韩星道:“宇文阀的事完了后,我要离开很久,而你又要留巴陵帮,想趁这个时候多陪陪你而已。”
“大哥真好。”
萧环娇躯紧贴韩星,媚声暗示道:“难道大哥只想陪陪环儿,不想做其他的事?”
萧环玉-峰的规模向来不小,现在这座硕大的玉-峰紧紧贴住韩星的下腹,随着马车的晃动不时循环做着胸-推按摩。
“本来是想跟她谈谈杀香玉山父子的事,想不到她居然反而挑-逗我起来了。也好,把她干得心情好一点,也好说话一点。”
韩星心中想到这些,伸手滑入萧环的短衫之中,在她腰间的嫩肉轻轻摩挲起来,美人娇躯一颤,秀美的娇颜顿时升起一抹红霞,伸手欲阻。
韩星眼珠流转,被萧环阻下的手却是不动了,可是另一只色手从上环住萧环纤腰,暗暗使力向着自己的小-腹不停地推压。
“哦……大哥……你该不会真想在车上……那个……”
萧环因着胸间的刺激禁不住呻吟一声,臻首低垂,俏脸绯红如绣锦,硕大的双-峰随着急促的呼吸快速的起伏。
听着那销-魂的呻吟声,韩星忍不住将原本被她阻止的色手继续探上她的短衫内,隔着亵衣揉搓她丰满秀挺的双-峰,萧环贝齿轻咬下唇,嘴里不住发出那动听销-魂的声音,欲拒还休道:“好哥哥,不要再逗环儿了。你……你真想在这里吗?”
“嘿嘿……这可是环儿先逗我的,可不要怪大哥哦。”
韩星银笑一声,这个时候早把宇文阀和香家的事丢到一边了。
韩星脸上露出一个YD十足的笑容,一把将她抱在怀中,萧环娇呼一声,接着道:“大哥,你……你真要?人家好怕哦。噢,不要,不要强间环儿。大哥求你了,不要强间环儿,你要多少钱都可以,不要强间环儿。”
靠,这丫头分明在提示我强间她,实在太勾人了,不过我喜欢。
于是韩星笑得更加放肆,更加邪恶,十足个银魔似的,呃,貌似他本来就是个银魔。韩星的大手隔着衣裙抚摸着她滚圆硕挺的肥-臀,接着连衣裙和里面的亵裤一并褪下,萧环觉得下身一阵凉飕飕的,如白玉般圆润的美丽臀-瓣,已经无比诱-人地暴露在空气中了。
“啊!不要!求你不要。”
萧环更加入戏,而且心底深处却又隐隐升起一股强烈的刺激与渴望。
韩星嘿嘿一笑,望着近在眼前的硕挺的肥-臀,实在是诱-人之极。韩星咽了一下口水,急色的伸出一对魔掌,按在那弹性十足的两片臀-瓣之上,不停得揉搓,那越发刺激的真气顺着之间不停得注入萧环体内,加剧刺激着萧环的情-欲。
韩星的魔掌按着萧环的两片圆-润的臀-瓣,那柔嫩滑腻又是弹性十足的诱-人感觉,让他心中的欲-火霎时间便燃烧成燎原大火,真是一发不可收拾。魔掌能是加力改变着硕-挺-臀-瓣的形状,时不时得深深陷入那条细缝的嫩-肉之中,触及那遍及至后庭的少许毛毛。
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自下身荡漾开来,瞬间袭遍全身,配合着那逐渐强烈的刺激感,萧环开始享受的轻声呻吟起来。韩星望着这一幕,更是不得了,控制着手中力道时大时小,萧环根据力道的强弱发出不一样的呻吟声,让韩星有种在弹奏乐曲的感觉。
猛然间韩星低吼一声,只见他如饿狼吞羊般,将萧环整个身子压贴在车厢内柔软的锦垫上,浑圆的臀-瓣被滚烫跳动的事物顶住,萧环当然知道那是男人的什么部位。
萧环眼中媚波流转,媚声哀求道:“大哥……求你了,不要插进来,不要插环儿。”
韩星听着她的娇声吟语,雄躯一颤,鼻血差点就喷了出来。娘滴,这小娘皮分明就是在说:快插我,快插我。
“嘤咛”一声,萧环樱唇被韩星封住,她自不会拒绝韩星,小香舌缠着韩星的舌头,热情又贪婪的猛吸着。
同时,韩星的双手也展开更加猛烈的攻击,左手紧握着萧环那又坚又挺的豪-乳,且不时地用着手指轻揉、轻捏着那两粒嫣红的葡萄,并且右手沿着白嫩浑圆的玉-腿向上直探。
萧环修长的玉-腿开始颤抖着,纤腰如水蛇般的扭动着。刹那间,她已娇喘吁吁,全身酸痒,小嘴不住地呢喃着一些无意义的字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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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萧环的吟胜媚语,韩星更加兴奋,对饱满的幽谷不停的挑-逗着。对于女人最敏感处,特别的揉捏一阵。弄得她幽谷骚痒难挨,水直冒不已。萧环此刻也忍不住地伸出手来,去握住他的大兄弟,同样也是狠劲的捏揉着。她满脸通红,有气无力的娇哼浪叫着:“大哥……环儿……环儿不要……求你了……不要弄人家……哼……”
韩星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忽然把双手松开:“不要是吧,不要就算了。”
“你……”
萧环气苦道:“你明知道人家什么意思,你欺负我……”
韩星嘿嘿的笑了几声道:“好了,跟你玩呢。”
说着用手分开她的两腿,移到萧环的下-体中间。右手分开她适量的毛毛,左手轻分那两片饱满肥突,手触在幽谷上面湿滑滑的。
“哦……”
萧环咬紧银牙,那含春双目望着他,硕峰急剧的起伏,不住的浪摆着:“环儿……环儿实在受不了了……环儿要……唔……好难过……”
韩星那还不立刻满足她的需求,雄躯翻身压了上去,展开要命的攻势。兄弟对准攻击的目标,虎腰发力屁股开始一起一伏的挺动,便是狂插猛抽不断。两手各握住一只丰满的硕-峰,使劲的揉着、搓着。
这阵狠劲的插抽,正中萧环的下怀。大宝贝在小穴里抽抽插插,使得小嫩穴涨的满满地,美的浑身爽快,一阵既充实又酥麻的快感却上心头,使得她忘情忘境的浪叫着:‘哦……大哥……好……好……哦……再插……啊…环儿舒服死了……哼……’那马车也随着里面剧烈的战斗而不停摇晃,不时发出那销-魂呻吟声,直引得路人好奇注目。
车厢内,萧环的乳房被揉得痒到心底,屁股拼命上抵,还不时的前后左右磨转,韩星也把腰干使劲的往下顶撞,阴户内花心受到大龟头的撞击,既酥麻又快感,只乐得萧环连连喘着道:“好……好哥哥……哦……唔……太大了……环儿好……舒服……唔……哎唷……顶到人家深处……哎……好酸……”
韩星听她叫舒服的娇声连天,忙托起她粉白的美腿,竟是架起了萧环的身子,挺着宝贝猛力抽插着。萧环的阴户含着大宝贝进出收缩,穴肉不停的翻吐着,每当大宝贝往下压时,一股白色的淫液就被挤得溢出小嫩穴,顶着臀肉沟,流湿了整个座垫。
“啊……好舒服……啊……环儿可……可让你……玩死了……哦……要命的大哥……”
韩星又忙挺起身子,把萧环的玉体翻转过来,面对面得再一次架起了美人,望着那迷人之处,惹得韩星更是一阵的肉紧万分,忙又屁股一挺,宝贝「卜滋」一声,尽根没入。
正当舒爽的欲仙欲死时,韩星却要命的把大宝贝从小穴拉出,使得傅萧环顿觉小穴非常的空虚,使她无法忍耐,不过当韩星又再次的压下来后,她又重拾那种涨、满的充实的快感。一根又粗又长的特大号宝贝,深深抵住萧环的敏感花心,她立即感到全身一阵酥麻。随着屁股的前后上下扭动,大龟头一下下的磨擦着穴心,磨得她突突乱跳的花心好不痛快。
禁受不住这心底阵阵传出的骚痒,萧环浪哼咻咻着:“哎唷……大哥……喔……你真要了环儿的命了……哼……环儿……唔……真是舒服透了……美……我……爽死了……哎唷……我……我……我受不了啦……呵快……环儿要丢……啊……丢……丢……了…”
萧环口里不绝的浪哼,随着韩星的大宝贝插抽,极度狂浪,乐极魂飞,欲仙欲死。她粉脸赤扛,星眼含媚,不停的浪叫,阴户颤抖的收缩,一股滚烫的阴精,浇淋得龟头酥麻,全身遍体的舒畅。
“哈哈……宝贝……爽了吧……嗯……好嫩的小穴……哦……我全给你……喔……射……射了……”
韩星双手抵住她两条浑圆的大腿,猛力的抽抽三下,一股热热的阳精,直泄入她张开的花心里,使得萧环玉体一阵哆嗦,口中呻吟着:“唔……泄死我了……”
两人销魂的在这马车小小的天地之中紧紧纠缠着,沉醉在美妙境界之中。
二人云霁雨收之后,萧环伏在韩星怀里喘息了好一阵,这才从他身上跳了下来。但身子依然软得厉害,有些立足不住,再加上马车有点摇晃,又跌坐在韩星怀里。
萧环满意的感叹道:“大哥实在太厉害了,环儿一个人真不是你对手。”
韩星自得道:“那是。”
沉默了一会又道:“我有件事想问问你的看法?”
“嗯,什么事?”
萧环还是一面满足的样子。
“我要杀了香家父子,无论如何都要。”……
寇仲和徐子陵在香玉山的安排下进城,独孤盛怕宇文阀预知风声,阻挠两人入宫,亲来迎接。
这独孤阀仅次于独孤峰的高手外貌毫不起眼,只是个五十来岁,矮瘦若猴的小老头,但那对似开似闭的眼睛深而亮,两边太阳穴高高鼓起,使人知他非是等闲之辈。
他对寇徐两人客气而保持距离,反是对香玉山相当亲切,显然不大把寇徐二人放在眼里。
在独孤盛和百多名禁卫簇拥下,队伍进入扬州城。
寇仲和徐子陵重回旧地,登时有心痒难搔之感,恨不得立即溜出车外,找儿时的敌敌友友打个招呼,又或看看言老大是否仍然健在。
香玉山在两人耳旁道:“我们真够运,杨广今天刚好在宫里,你们不知道吧!自从称帝后,他没有一天停息过,不是出游,就远征,搅得天怒人怨,神恼鬼愁,否则不会人人都造反了。”
寇仲道:“听说杨广将西京长安交给孙子代王杨侑,东都洛阳则由另一孙子越王杨侗管治,自己却躲到这里来,怕得连洛阳的十六院夫人都弃而不顾。那知杜伏威打到历阳来,李子通又直迫江都。”
香玉山没好气的接着道:“代王越王,一个十二岁一个十一岁,竟要分别掌管西东两京,权柄还不是落在权臣如王世充等人手上吗?若杨广有什么三长两短,天下会比现在乱上十倍。”
寇仲听得双目发光,给徐子陵看在眼里。马车忽然停下。
三人探头出去,原来是萧环来了,只见她面色红润,但表情却有种不自然的感觉,尤其是看着香玉山的时候。
香家父子虽然武功平平但很有能力,因此在巴陵帮的地位不低。萧环也劝过韩星不要杀他们,因为韩星一旦杀了香家父子跟巴陵帮结下梁子,那萧环就要面对两面为难的境地。可是韩星的杀心非常坚决,最后萧环只得后退一步,让韩星不要明目张胆的杀掉香家父子。只要没人知道香家父子是韩星杀的,萧环要跟韩星一起也就没有那么多阻力了。韩星想杀香家父子并不是为了出风头,自然答应了。
因此萧环看香玉山的表情多少有点不自然,不过她也是老练,很快便恢复自然。这时寇徐二人问起韩星行踪,萧环也不知韩星去向,老实回答后便陪他们面见杨广。
自杨广登基后,下旨修筑他曾任总管的扬州城,改官名为江都。不但扩城廓,广兴宫殿,修植园林,又在城北依山傍水处,建有归雁、回流、松林等“蜀冈十宫”不过最宏伟的是另行在长江岸边建设的临江宫,只要杨广心血来潮,不管早晚,都会到那里观赏长江的美景。
寇仲和徐子陵进谒这历史上把家当败得最急最快的昏君时,他正在可俯览长江的殿台处饮酒作乐,浑忘了外边兵连祸结闹得的风风雨雨。
寇仲等在广场下车,只见守卫森严之极,独孤盛亲自搜查过他们没带兵器后,才领他们进宫,香玉山和萧环却要留在宫门处。
独孤盛领他们穿廊过道,长江水流澎湃的声音,隐隐夹着乐曲悠扬之声从前方宫阙连绵处传来。
两人还是初到这么雕梁画栋、花团锦簇、富丽堂皇的地方,一时目不暇给,又是进退失据。
寇仲低声道:“这就叫荣华富贵了。”
前面的独孤盛冷喝道:“不要说话!”
寇仲吓了一跳,连忙噤声。
徐子陵发觉跟寇仲的分歧真的日渐增大,心中纳闷的想到,鬼才要住在这喧声吵耳,俗气烦人的地方,我只要在深山穷谷中有茅屋作栖身之所,有风月鸟兽相伴,于愿已足。
宫内守卫处处,哨楼均有人站岗,若非有独孤盛带路,确是寸步难行。
望江台在望时,前面迎来一名官员,截着他们。
此人长得斯文俊秀,年在三十五、六间,经独孤盛介绍,原来是现时最得杨广宠信的侍臣之一的内侍郎虞世基。
寇仲和徐子陵见他脚步浮浮,知他不但不懂武功,还因酒色掏空了身子,故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
照理内侍郎该是太监头子,但这人的外貌却没有真正太监的阴阳怪气,教人难解。
虞世基打量了两人后,向独孤盛道:“就是他们了?”
独孤盛点头应是。
寇徐两人这才知道有虞世基参与此事,看来杨广的另一个宠臣御史大夫斐蕴亦该是参与这针对宇文阀行动中的中坚分子。
虞世基再仔细端详两人后,道:“先把账簿给我,你们两人到偏殿等候,时机到了,本官自会来带你们去朝见圣上。”
寇仲与徐子陵交换了个眼色后,不情愿地把账簿掏了出来,送入虞世基手中。虞世基立即翻看,揭到中间时,哈哈笑道:“盛将军我们今趟真是得宝了,倒要看看宇文阀还能风光多久。”
独孤盛听得拈须微笑,听到宿敌宇文阀就要倒大霉,他自然高兴了,浑不知道他自己亦死期将近。
寇徐二人在望江台旁的一座殿堂里待了足有两个时辰,等得太阳快将下山,仍不见虞世基或独孤盛来领他们去见杨广。
殿院四周都有禁卫把守,他们就像囚犯般被押管在殿堂里。
徐子陵静坐一角,看着寇仲不安的来回踱步,皱眉道:“多点耐性好吗?”
寇仲停在他身前,叹道:“可能我们是来错了,现在连账簿都给了人,还不知怎样才可离开。”
徐子陵道:“这是师傅的安排,能有什么办法。放心吧!只要我们尚有利用价值,他们就要倚靠我们。这些人确是本末倒置,外边闹得天翻地覆不去管,一心只想斗倒身边的其它人,难怪义军声势日盛了。”
顿了顿道:“不过此地确不宜久留,无论宇文阀是否被扳倒,我们都要尽早离开。”
寇仲在他旁坐下道:“你说得对。宇文阀若被下旨抄家灭族,必会惹起轩然大波,宇文化及等必会全力反扑,那时江都不乱成一团才怪。”
徐子陵道:“别忘记老爹和那李不通都在对江都虎视眈眈,只要知道江都大乱,必会挥军攻来,唉!想想都令人害怕。”
寇仲不知想到什么,默然无语时,虞世基来了。与他同来还有个大胖子官儿,眼细脸宽,又长了个酒糟鼻,一副奸人脸孔的模样。
虞世基兴奋道:“两位小兄弟来见过御史大人。”
寇仲和徐子陵听他称自己小兄弟,颇有点受宠若惊,想到这就是虞世基的拍档斐蕴,忙依萧环教过的方法行礼。
斐蕴摆出慈和的样子,呵呵笑道:“两位小兄弟立下大功,异日本官必会奏请圣上,重重有赏。”
虞世基道:“打铁趁热,圣上该已看过账簿,现在就带两位小兄弟去晋见圣上,但千万不要提及账簿的事,就算圣上问起,你们也要装作不知有这回事。”
寇仲与徐子陵面面相觑,同时明白过来,进献账簿的大功已给这两个奸佞小人冒领了去。
斐蕴笑道:“两位小兄弟该是明理的人,以后好好跟随我们,包保你们荣华富贵享之不尽。来吧!”
两人对视苦笑,无奈的跟在他们身后。心里暗忖着:这两个奸佞小人,目光当真浅薄得紧,隋朝江山已岌岌可危,不想想如何尽早脱身,还想着怎么窝里斗争功。一旦隋朝覆灭,天下将再无这两个奸佞小人的容身之所。
领路而行的斐蕴忽压低声音说话,两人忙功聚双耳,立时听得一字不漏。只闻他道:“洛阳一天就来了三封告急文书,王世充真个混账,是否想我们给斩首呢?我把文书通通烧了。”
虞世基道:“还有头痛的事呢,刚才禁军统领司马德戡不理我阻止,硬闯到望江台见圣上,说什么禁卫军粮饷被人从中剥削,士卒餐饱餐饿,兼之他们多是来自关中,知李阀起兵作反,担心家乡有事,成股成股的逃离江都,要圣上下旨安定军心呢。”
斐蕴笑道:“幸好剥削军粮的人是圣上自己,我们只是代为执行,不会上身。嘻!圣上是否命人用棍将司马德戡那不识时务的家伙打出去呢?”
后面的寇仲和徐子陵听得头皮发麻,贪官剥削军粮的事听得多了,但皇帝剥削军粮还是头一次听到,这杨广昏庸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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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世基道:“不知圣上是否转了死性?又或知道禁卫军中郎将窦贤亦率部下逃了,故清楚事态严重,只责成司马德戡立即把窦贤追回来,否则就要他以自己的人头作抵,真希望窦贤能走快点!”
这时已步上望江台的台阶,虞斐两人终止谈话。
“小民寇仲、徐子陵带到!”
门官唱喏声中,两人跟虞世基和斐蕴来到杨广龙座所在的石阶下,三跪九叩,礼毕时门官又唱:“平身!”
两人随虞世基和斐蕴站起来,定神一看,立时呆了眼睛。
只见宽达二十丈的龙台上,坐满了美丽的妃缤姬娥,少说也有五六十人,众星拱月般围在高踞龙座,正忙于吃妃子手上水果的大隋皇帝杨广。
独狐盛昴然立在台阶下,接着就是团团围守高台的禁卫军,把杨广与寇仲、徐子陵分隔开来。
杨广往阶下瞧来,对寇仲和徐子陵似视若无睹的,瞪着斐蕴笑道:“斐卿家来了,快助朕解决眼前这问题。”
虞世基恭身谄笑道:“圣上,这两位……”
杨广不耐烦地打断他道:“朕知道了,其它事待会再说。”
在宫灯照耀下,杨广的脸色比香玉山更难看,苍白得像个死人。年纪看来只有五十上下,膊头高耸,虽穿起鲜艳的九龙袍,头顶高冠,却给人似穿了寿衣的颓废感觉。
任谁都可看出他气数已尽,时日无多。
斐蕴忙道:“圣上赐示!”
杨广叹道:“朕真不明白,江都有什么不好?南临大江,岗峦起伏,风光怡人,自古便是江淮第一胜地。偏是军士逃者日众,连窦贤都私自逃了,卿家评评是何道理?”
今回连斐蕴和虞世基都无言以对,其它人更是噤若寒蝉,怕招来横祸。
斐蕴不能不说话,干咳一声道:“此事必是有人散播谣言,煽动军心。微臣定会查个一清二楚,报上圣上。”
杨广冷笑道:“谁能煽动朕的军队,想朕南征北讨,平定天下,且三次出征高丽,军功盖世,将士敬服。朕才不信他们会听信闲言。快给朕彻查此事。”
寇仲忍不住用肘轻撞了徐子陵一下,装了个吾不欲听之矣的表情。
杨广似是没有焦点的眼睛竟然看到了,怒喝道:“那小儿为何表情古怪,竟对朕侮慢不敬。”
杨广和虞世基陪两人一齐魂飞魄散,怕的当然是这两个证人未及作供,已给杨广命人推出去斩了。
时间稍稍推前,就在双龙被待独孤盛和虞世基带到望江台旁的一座殿堂,等待通传的时候,一年若十五的妙龄女子坐着一辆华丽的马车来到临江宫。
只见这辆马车畅通无阻地进入宫内,直到内门方才下车,那些守卫均恭敬的道:“见过南阳公主。”
此女竟是南阳公主杨淑华。
其中一个陪同杨淑华的宫女怯声道:“公主,你还要劝陛下厉精图治吗?听说这段时间陛下心情相当不好,一句话听不入他的耳,轻则杖责,重则斩首。”
杨淑华幽幽一叹道:“我是他女儿,他总不能把我也杀了吧?”
只听她的语气便知她亦心中无谱。
杨广能杀父杀兄,就算再杀一个女儿也未必没有可能。
不过杨淑华也有不得不劝杨广的理由,她非是那种不明事理的深闺公主,她知道隋朝现在的局势是何等恶劣。尤其是李阀起兵作反,士卒担心家乡有事,成股成股的逃离江都,就连禁卫军中郎将窦贤亦率部下逃走后,情势更是岌岌可危。让杨淑华也不由担心起隋朝还有自己的未来,一旦隋朝国破那自己便成了亡国公主,命运难测。
杨淑华看了那些忧色外露的宫女,知道她们担心什么,道:“你们就留在这里吧,我一个人去见父皇就行。”
杨广或许会念在父女之情放过自己,但肯定要杀几个人泄愤,这些宫女就是最佳人选,一可泄愤,二可警告自己。
那些宫女听到不用见杨广也是松了口气,而杨淑华问明杨广去处后,越过寇徐二人滞留的殿堂,正要面见杨广。
即将步上望江台的台阶,杨淑华无由来的一阵怯弱,对于自己的父皇。‘敬’她是半分都没有,但‘畏’她却足有十分。
尤其是自她的母后萧皇后神秘失踪后,她已经不怎么受杨广待见。后来又为了那个仅有几面之缘的表哥,一直砌词不肯与宇文士及成婚,便更让杨广不满。现在又要进逆耳忠言,一个不好被杨广下旨杀了也一点都不出奇。
杨淑华再明事理也是个正直妙龄的女子,绝舍不得大好年华就死了,更何况她还想再见那个神秘的表哥一面。
想到这些,杨淑华不自觉的退了下来,双目无神的在临江宫内游荡着。
不知不觉间远离了阳光所在望江台,忽然一阵断断续续的声音传来,声音由杂乱到集中,由含糊到清晰,竟是一男一女的喘息,呻吟声一句不露的传入杨淑华的耳内。听到那个令人魂销神荡的诱-人呻吟,杨淑华立时色变,剑眉紧蹙,浓烈的杀机双目之中久久闪现:竟然有人在自己父皇的眼底下银乱宫闱。
她虽对杨广没有半分敬意,亦不甚喜欢他的那些妃子,但终究是自己的父亲。自己父亲的女人被人偷了,她难免生出些恨意和杀机。
宫殿内又再一阵女子的浪-叫声,旋即又是一道极富磁性悦耳的男音传出道:“小乖乖,我干得你爽不爽?”
那女子看来是爽翻了,用一身更为激烈的浪-叫来回答那男子的问题。
虽然杨淑华恨极了这个男人,但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的声音相当好听,而且还有点熟悉。
这时,又有另一个女人的声音传出道:“萧姐姐,你好了没有,人家还想要哩。”
“什么?”
杨淑华大吃一惊,心道:“偷一个不够,还有偷两个?”
那男声再次传出道:“朱妹妹,你还是刚刚处子破壁哩,怎么要啊要的,要个不停。不痛吗?”
那个朱妹妹道:“人家在宫里闷了这么久,终于有个男子来陪我们取乐,还是大哥你这么英俊的男子,当然要把握机会及时行乐了。这一轮过后,萧姐姐再恢复体力,肯定还会学人家这样缠着大哥再要。就怕大哥不能再给我们。”
“哈哈哈……”
宫殿内传出男子得意的笑声,道:“你们要多少次都行,不用怕大哥给不了你们。”
顿了顿又道:“只是,我就不明白了,你们不是杨广最得宠的女人吗?怎会还是处子?”
这下杨淑华终于知道里面的两个女子是谁了,她们正是这段时间最得宠的萧玉和朱贵儿。不过她们为什么还是处子的事,杨淑华也不甚明白。
这时,那个姓萧的女子,也就是萧玉高吟一声,显是达到了快乐的巅峰。
那个朱贵儿迫不及待道:“大哥,你的问题还是等下问萧姐姐吧,人家现在只想要你的大家伙。”
那男子一阵失笑,不多久,便传来那朱贵儿的呻吟声,显然那个男子已经在朱贵儿身上再次开操。
男子一边干着朱贵儿,一边又问萧玉刚刚的问题。
萧玉用极为满足的声音答道:“还能有什么原因,当然是杨广那个老银虫已经不行了,我跟朱妹妹进宫的时候杨广已经不行了,我们的处子之身也就保存下来了。杨广怕被人耻笑,为了掩饰他不行的事实,照旧让人继续进献美女。我们进宫后,又装作很宠爱我们。”
男子又问:“难道就没人像我这样进宫偷人吗?”
“当然有。”
萧玉答道:“这些年来都不知道有多少妃子被宇文阀和独孤阀的男人偷了,不过那些女人能偷,我们却不能偷。因为杨广会定期找稳婆给我们验身,若给他发现我们不是处子,我们恐怕就要死得很难看了。”
至于那些稳婆的结局如何,也就不言而喻了。
男子想起刚刚找这两个女人的时候,基本没花什么功夫就把这两个女人勾上了,便又问:“那为什么你们现在又肯……”
萧玉道:“朱妹妹怎样想的我不知道,我是实在受够了,想在死之前及时行乐,偏巧这个时候你又出现。人家还没见过像你长得这么好看的男人,那就干脆便宜你了。想来朱妹妹大概也是这个想法吧。”
杨淑华不由怒意稍减,暗忖也实在怪不得这两个女人。
萧玉又道:“好哥哥,人家又想要了。”
男子无语道:“你刚刚才破壁,就不觉得痛吗?”
萧玉道:“当然痛了,不过也很快乐,反正现在都这样了,下次杨广再找稳婆来,肯定是死路一条。我只想在死之前痛个够,也乐个够。好哥哥快来吧,人家要。”
男子无语道:“拜托,这个还没搞定哩……用手指可以吗?”
萧玉答道:“手指也行。”
外面的杨淑华听不下去了,思前想后还是娇叱一声,一脚踢开房门冲了进去。
杨坚跟鲜卑人关系甚深,杨广更有一半鲜卑人血统,这隋朝皇室自然胡风甚重,似杨淑华这等皇家公主亦练得一身好武艺。
只见杨淑华以超卓的轻功往传出浪叫声的房间掠去,然而刚刚入房的时候,一股强大的劲气迎面涌来,让杨淑华全身一震跌倒在地,然后又是一阵异香传来,便晕了过去。晕倒前杨淑华终于看到男子的面目,然后迷迷糊糊的唤了一声:“表哥?”
被杨淑华称作表哥的男子自然就是韩星了,韩星被人打扰了好事心生怒意,本想击杀来人。却不想来人竟是个清丽可人的妙龄女子,立刻打消了杀意。只是震晕了这个女子,然后便是一抹春-药撒了过去。
“这下麻烦了。”
萧环如此说道,但面上却没有半分担心的神色,显然她早有赴死的觉悟。
“什么麻烦了?”
韩星一边跟朱贵儿转换成女上男下的姿势,一边问道。
萧玉道:“这个女人是杨广的女儿南阳公主,无论怎样处置她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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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星眉头一扬道:“她就是南阳公主?”
只看南阳公主那美丽的容颜,便可窥其母姿色一二了。
萧玉忽然问道:“对了,你刚刚撒的是什么?”
韩星笑道:“春-药。”
萧玉笑道:“你真坏。”
她和朱贵儿对杨广是真的除了讨厌还是讨厌,无论韩星怎样对杨广的女儿她们都不会多说什么,皆因她们早已心死也决心堕落,跟韩星结合也是希望能在生前留下多少值得回味的记忆。
激情继续。
朱贵儿白嫩的玉手直摸着韩星的胸膛,并且摇臀扭腰地迎合着男子的攻击,韩星快慢自如地驰骋在她的温暖如玉的肉-体上,享受着本应属于杨广的女人,一面欣赏着她被操的银态。只见她美-艳迷人的娇靥上,红云满布,赤白相映,娇润如水。媚波横飞,水汪汪地荡漾着异彩。柳眉时皱时展,一颦一笑均能勾魂夺魄,暗含无限春意。琼鼻微耸,不时发出迷人的浪哼声。微微上翘的小巧红唇,半张檀口,吐气芬芳;娇躯扭颤,如波浪般地抖动着,姿势之美,诱人心旌猛然动摇。那对高挺的玉-峰,肥尖上翘,随着插干的律劲,抖颤旋汤,令人陶醉。而她美艳的姿色、丰腴润滑的肉-体、以及狐媚骚-浪的神色,尽情地施展着,让韩星享尽了人间最美妙的仙境。
不愧是巴陵帮调教出来的女人,看着媚态尽显的朱贵儿,韩星心中大赞,双手按着玉乳,摸、捏、捻、揉着,用力地把利器刺入她的玉壶中,一个急抬,一个猛插,因活塞运动特有‘噗滋’‘噗滋’的银声大起,回绕在房间里。
朱贵儿搂紧韩星的后颈,藉以挂住向后倾仰的身子,失神狂乱的呻吟回应着每一次深入。韩星环抱朱贵儿纤腰,结结实实地冲击这撩人的玉-体,朱贵儿一次又一次地受到超乎想像的快意贯穿全身,身不由主地摆动着腰枝,柔软的双-峰剧烈甩动,秀发散逸,樱唇绽开,吐着销魂的喘声及吟叫,抑止不了韩星体内狂袭而来的力劲,俏丽的肌肤泛出细细的汗珠,双手忽然攀不住韩星的颈部,向后仰倒在床上。在这一瞬间,朱贵儿还以为被冲击得折腰了。
韩星顺势向前倾跪,托高朱贵儿的后腰,让她上身躺在榻上,下半身抬起,持续着强盛的攻势。朱贵儿自然而然地以双脚盘在韩星腰间,勉力收首望向他,却正好能见到上方两人激烈的交合碰撞,柔弱的门户变成艳丽的景色。
朱贵儿这个娇艳的女子,被韩星操弄得欲-火大炽,周身酸痒,骚-浪得不克自制地急速摇摆着肥臀,口里像哭求地叫着道:“好人……你要……刺穿……奴家了……”
朱贵儿的骚-浪劲儿己经到了最高的颠峰,急需棍状物体的狠干,才能解除她体内的欲-火,她的双臂紧抱着韩星的背部,身体狂扭猛摇,呼吸急喘,呓语连连地大声叫嚷着。韩星见到她狂热的动作,加上耳听她的婉转娇吟,心中大乐更是发狠地猛干狂捣着。
一阵急操之后,朱贵儿被韩星干得阴户生热,气儿直喘地颤抖着大泄特泄,痛快地昏迷了过去。
朱贵儿昏后,萧玉又来溺战:“好人,该我了。”
说着,用赤果的娇躯依偎着韩星的雄躯,萧玉入宫前显然也训练过一定媚术,极善于运用的身体跟韩星作最大限度的接触,让更多的肌-肤摩擦刺激两人无尽的欲火。
韩星哂道:“看来宫里的生活真的把你们憋得很难受,才第一次就敢如此求欢。”
“这个自然。”
萧玉幽幽的道:“在宫里,吃喝自不用愁,不过却实在苦闷之极。那杨广不止无能,人亦冷漠,我们装病不去陪他,他亦根本不会想来看看我们。在宫里我们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要不是跟朱妹妹同病相怜,总算有个说些话儿的对象,我早受不了这生活,吊死算了。”
韩星叹道:“杨广这家伙当真是害人不浅,自己硬不起就不要找那么多女人嘛。”
他却是不知杨广会硬不起来,实全赖他之故。
萧玉‘扑哧’一声娇笑道:“看你这家伙的风流劲儿,找的女人也肯定不少吧,有资格说杨广吗?”
韩星傲然道:“那不一样,杨广硬不起来当然没资格再找女人了,我本钱雄厚且能一直保持坚挺,能满足所有女人,找多些女人又有什么干系?”
“真的?那你怎么还不跟人家亲热?”
萧玉疑惑道。
她一直以娇躯摩擦韩星的身体,但韩星却跟她说起闲话,这不得不让她怀疑韩星已经软了。其实她也没有小看韩星的意思,毕竟朱贵儿两次她一次,合起来韩星已经弄了三次。萧玉练习过媚术,知道男人有这样的成绩已经很了不起,算是男人中的极品了。不过,这次她确实小看了韩星了。
只见,韩星哈哈一笑道:“我不过想跟你温存一下,谈谈情说说爱,想不到你却怀疑起我来了。好!就让你见识一下哥哥我的厉害!”
说着从朱贵儿的身体抽出分身,果然一如既往的坚挺。
说真的,男人那东西的外观实在算不得好,甚至有点丑陋,此时沾无数浊液,更可谓有碍观瞻。然而萧玉却看得双目发亮,道:“好人,你果然是世间最好的人儿。来吧!快给玉儿,人家已经忍不住想再试试这坏东西的威力了。”
美人求欢,韩星自无不应之理,得意的狂笑一阵后,便将萧玉压在身下,再次征伐起来。
良久,一场香艳的3P终于结束,两女都依偎在韩星怀里,不过却没有再求欢。气都快喘不过来了,哪还敢再求。
萧玉满足的叹道:“好人,你实在太棒了。”
韩星嘿嘿笑道:“你们也很棒,我都舍不得你们了。”
朱贵儿横他一眼道:“若你不是口不对心,趁杨广未找稳婆给我们验身前,多来找人家几次吧。过了那个时候我们便要天人相隔,你想见也见不了。”
韩星奇道:“难道你们就没有想过跟我离开皇宫,以后做我的女人幸幸福福的过日子。”
朱贵儿幽幽一叹道:“我们那敢想啊。”
萧玉接口道:“我们知你武功厉害,可以如入无人之境的进来皇宫偷人,但你难道还能带我们两个弱质女子出去不成?只要你肯趁这个时候多陪我们一下,我们就心满意足了。”
韩星自信满满道:“若你们知道我的名字就不会这么没信心了。”
随即又不无感叹道:“你们也太主动了,我刚进来才挑-逗了几句,都还没自我介绍你们便扑了过来。若我不是刚刚才破了你们的处子之身,还以为你们是久经情-欲的女银魔哩。”
朱贵儿道:“这段时间,我们越来越发觉我们的未来当真是漆黑一片,已经绝望且渐生死意。人都要死了,那还计较得了那么多,况且人家还没见过你这么英俊的男子,死之前能跟你风流快活一番,也不算白活一场。”
韩星心里一阵郁闷:怎么好像是我被她们玩了似的?
萧玉点头道:“你还没说你叫什么名字哩,人家可不想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爱上的男人叫什么名字。”
韩星傲然道:“听好了!我叫韩星。”
朱贵儿道:“韩星……名字还不错,挺好听得。”
萧玉问道:“怎么?你很有名么?”
韩星不由得一阵泄气,才想起这两个可是深宫怨妇来着,根本不可能知道太多外间的事,也难怪她们会觉得深宫苦闷。他韩星自问在整个江湖都薄有名气,但总不能对她们说:不错,我很有名。自己说自己出名,那有什么瘾头的。
萧玉见韩星泄气的样子也没追问,转而道:“韩郎,那宇文阀和独孤阀里,你有那个看不顺眼的,说给我们听。等我们被杨广发现已经失去处子之身后,我们便帮你冤枉他,也算能在死之前帮你一个小忙。”
韩星怜惜道:“别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了,放心吧。相信我,我能带你们出去的。不过出到去后,你们得安分一点,乖乖的做我的小女人。到了床上还得像刚刚那风-骚的讨好我。”
萧玉奇道:“你好像真的很有信心。”
朱贵儿也道:“若你真能带我们出去,我们自然愿意做的女人了。”
韩星道:“你们真的愿意?我可是有很多女人哦?你们不觉得不公平?”
朱贵儿与萧玉对视一笑,道:“你偷人都偷到皇宫了,我们早有心理准备了,难道你还能多得过杨广。就算你的女人真的比杨广还多,只要你那东西还能满足我们,我们也就满足了。”
萧玉道:“看你信心满满的样子,我现在真的有点相信你能带我们离开皇宫了。千万不要让我们生出希望后,又让我们失望才好!”
“表哥,表哥,表哥……”
就在这个时候,被韩星震晕得杨淑华幽幽转醒,不过立刻便在春药的作用下,开始春吟的喃呢着。
韩星也想起这南阳公主在昏迷前,曾叫自己一声‘表哥’,便向两女问道:“为什么她会叫我表哥?难道我跟她表哥长得很像?”
萧玉与朱贵儿对视一眼,道:“你都不知道我们怎么知道。”
朱贵儿接口道:“萧皇后已经失踪好几年了,自然人走茶凉,她外家的事自然无人问津,我们都没听说过南阳公主还有个表哥。”
韩星听朱贵儿说起萧皇后失踪的事,不由心中恍然:难道我把萧皇后弄走的时候,跟南阳公主有过接触?嗯……应该就是这样了,看这小妮子春吟的样子,似乎还对我大有情意。这么一来就好弄多了,就趁此机会干脆把她也拿下吧,反正她也中了我的春-药了,嘿嘿……
韩星对两女道:“现在我更有把握把你们带出宫了。”
朱贵儿立刻反应过来:“对!只要韩郎把南阳公主征服,有她掩护,我们就好出宫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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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玉也是双目发亮:“以韩郎的魅力要使她爱上韩郎应该不是问题,只是时间可能有些紧,现在又这样……或许只有用媚术才有可能在短时间内,爱上韩郎。”
先前萧玉和朱贵儿表现出的那种绝望,是因为她们实在看不到出路,但现在她们终于看到一点希望了,便开始活跃起来。
朱贵儿接口道:“韩郎,我以前在巴陵帮的时候,也曾知道一点媚术,我可以教给你的。”
萧玉也道:“我也是。”
韩星哈哈一笑道:“我还用你们教我媚术?天下间还能教我更高深媚术的人,只怕还没出世哩。”
“表哥,表哥,你终于回来找淑华了吗?淑华好想你。”
韩星和二女讨论的同时,杨淑华继续在喃呢着,而且在春-药的作用下,一双纤手开始在娇躯上无意识的乱摸着。然后竟把下面的裤裙都脱了,那两条纤细且雪白如玉的美腿,毫无遮掩物的向两侧大大的分开,把少女最神秘之处展现在韩星和两女面前。
一边喃呢着:“表哥你真坏,这样弄人家,人家不依。噢!不要,不要弄那里,母后说那里只能让丈夫摸。淑华不管,你弄了人家那里,就一定要娶人家,啊,啊……”
一只小手正在自己的双腿之间上下摸着,时不时的捏一下自己胯间的那一颗已经膨胀起来的小豆豆。小脸儿通红一片,看似要和自己的胯间一样嫡出水来一般。两只秀美洁白的小脚丫弓了起来。显然她现在极为情动。
朱贵儿娇笑道:“看来她真的很喜欢那个表哥,韩郎又跟似乎跟他很像,这下韩郎的机会更大了。”
萧玉则道:“要不要先把她弄醒?”
韩星摇头道:“不,就让她这样,她现在神识迷糊,会无意识的吐露很多情报。这样等下我也好下手。”
萧玉横了韩星一眼道:“你是想收集情报,还是想多看看这丫头自卫的样子。”
“两样都有吧。”
韩星的回答倒是相当的老实,供认不韪地承认自己心存那点龌龊的心思。在他看来实在没什么好隐瞒的,即使有意隐瞒也不过是掩耳盗铃。
萧玉笑道:“韩郎果大异于世间男子。”
韩星道:“我有点好奇,你们在宫中的时候,大概也没少在一个人独处的时候,这样做吧。”
萧玉笑答道:“一个人做多没趣啊,我若想做一般都会找朱妹妹一起的。”
朱贵儿羞道:“姐姐,你真没羞,这么羞人的事也跟韩郎说。”
萧玉娇笑道:“你还知羞?刚刚你又是怎跟韩郎求欢的。”
朱贵儿啐了一口,道:“你还不一样?”
韩星没跟她们答话,而是全神贯注的观看着杨淑华这半熟萝莉的真人大片。这丫头实在太勾人了,大概是养尊处优的缘故,她一身肌-肤胜雪,反射出一层圣洁的光芒。情动后肌-肤白里透红,反射出的肌肤也呈现了几分暧昧的色彩,教人忍不住想要在她娇嫩的肌-肤上咬上几口。那美丽而不失可爱的脸蛋,让韩星忍不住的想要暴间她一轮。
杨淑华小巧的鼻子哼出可爱的鼻音,通红的脸颊流出了一丝丝的香汗,随着她粗重的娇喘,那被汗水弄湿了胸前的衣襟,隐隐可以看到的两个小山丘的轮廓。突然,杨淑华白嫩的小手在自己的胯-间加快了摩擦的速度,呼吸更加的粗重了起来,稚嫩的嗓音压抑着,尖叫道:“表哥……韩星表哥,淑华要做你的女人,啊……淑华要飞了。”
雪白的小脚往地上用力一蹬,上面的嫩嫩的肌肉不断的抽搐几下,小身子弓成一个弧形,然后整个人一下子无力的瘫软了下来。
萧玉和朱贵儿不由面面相觑起来,这丫头刚刚叫‘韩星’了?她们不约而同的将目光转向韩星、“不用看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韩星其实是明白的,但那样惊世骇俗的事,实在不宜说出来。
高朝过后,杨淑华过了过了好一会儿才稍稍回过神来,咬着红红的下唇留下两行清泪,喃喃自语道:“我怎么会又发那样不知羞耻的梦?我真不知羞……表哥,你到底在那里啊?”
大片看够了,情报也收集够了,差不到该行动了。这般想着,韩星随便披了件外衣,连裤都没穿便走到杨淑华跟前,道:“我就在这里。”
杨淑华吃了一惊,弹起身来,看到那日思夜想的面容,失神的投入韩星怀中道:“表哥,你真的来了,淑华没有发梦。你真的来了,来接淑华了。”
韩星轻抱着杨淑华,双手以一种特殊的手法在她的背上轻抚着,这并不是什么媚术,只是一种使人安心并且放下戒心的手法。现在还不到使用媚术的时候。
“我不止来了,还看到一些有趣的事。想不到淑华竟会一边叫着我,一边做那些奇怪的事,还真让人吃惊啊!”
韩星的语调很温柔,但内容却有点贱格。
杨淑华却立刻反应过来,从韩星怀里挣扎出来,吃惊道:“你刚刚都看到了?”
自己羞人的事被最在意的表哥撞见,她真是自杀的心都有了。
韩星点头道:“嗯,看到了,相当精彩哩。想不到淑华对我竟会有那种想法。”
这下杨淑华更加害羞了,甚至都不敢看韩星的样子,左顾右盼起来。当她看到自己身处的环境,被震晕前的记忆逐渐浮现在脑海,再看韩星身后坐在床上的两女,杨淑华终于彻底清醒过来了。
指着两女吃惊道:“表哥,你怎能跟父皇的妃子乱来,这可是银乱宫闱的大罪啊。若被父皇知道,不知道又要死多少人。”
这丫头是故意转移话题吧。韩星如是想到,柔声说道:“那你能不能替表哥保守这个秘密?”
杨淑华本就没有害韩星的打算,努努嘴道:“那也要把我刚刚的事忘记。”
韩星跟其他女人有了关系,她还是相当不高兴的,不过自幼在宫中长大的她,对于男人能有很多女人的事还是相当适应的。至于银乱宫闱,她的父皇才是其中的佼佼者。
韩星一面苦恼道:“要忘记那么美丽的场景可是件非常艰难的事,尤其是我心爱的表妹,居然还是一边叫着我。”
杨淑华‘嘤咛’一声道:“总之你别再提就好,人家都要羞死了。”
顿了顿又怯怯的道:“你说心爱的表妹是怎么回事?你,你也喜欢淑华吗?”
韩星捉住她巧俏的下巴,把她的俏脸上移到脸脸相对的位置,一张英俊至近乎邪异,挂着懒洋洋笑意的脸容,再次出现在她眼前。
杨淑华看得一呆,暗忖表哥还是跟以前一样,长得那么好看。
韩星眼中闪着诱-人的亮光,微笑道:“当然喜欢了,很久以前就喜欢。”
说着吻上了她的香唇,轻抚着她背部的大手依然是那么轻柔,却不知什么时候起开始变得暧昧起来,渐渐滑至那光滑的小翘臀上。然后再次上移,直插入她的衣内,在那粉嫩粉嫩的肌-肤上抚摸着。
天!好滑,像婴儿的肌-肤一般娇嫩,让人爱不惜手。韩星心里暗呼着。
杨淑华感到韩星略为粗糙的大手已经伸入自己的衣内,不由再次‘嘤咛’一声,呻吟道:“我是不是又回到那羞人的梦境。”
韩星笑道:“你喜欢当是梦,那就当成是梦吧。”
杨淑华不舍道:“可梦终究会醒的,我怕醒来后你又不见了。”
韩星柔声道:“那就永远都不要醒来。”
说完,便将杨淑华抱起往绣床走去,两女亦识趣的移开一点,然后将那染血的床单换走,留下两人独处。
韩星温柔的将杨淑华放到床上,身体轻压下去再次吻住那可爱的樱唇,舌头轻易的撬开她的红唇,伸出舌头就钻进去,像一条蛇一样卷住她的香舌,然后温柔的吮-吸着那香甜的津液,一种微弱的甜味传进韩星咽喉,满口留香。
舌尖相融的感觉让从来没有和男人吻过的杨淑华几乎迷糊了小脑袋,连自己上半身唯一遮羞的东西已经被去掉了,也没有注意。韩星慢慢松开嘴巴,一条闪亮的唾液就在两人之间搭起一座桥梁。
韩星柔声问道:“淑华,愿意做我的女人吗?”
“愿意。”
杨淑华甜甜的道:“无论这是现实还是梦境,淑华都愿意做表哥的女人。”
韩星会意一笑,一双大手一边一只的握上了少女的两只娇乳,轻轻的揉了起来。魔种的气息瞬间便从其胸口传输进了少女的身体里面,一股股悸动从杨淑华的心底蔓延开来,心里的那一股股悸动,让她更加渴望与韩星更多的亲近。心里想到:“这次的梦境太真实了,或许是真的也不一定。若是真的,那就太好了。”
胸口传来快乐的电流,让少女更加地沉迷其中,不住地发出哼哼着鼻音。
韩星稍微的分开了点少女的两腿,抱住她撅起的小屁股,伏在这个即将被自己蹂躏的小娇娘耳边,轻声道:“我要进去了。”
杨淑华紧张的抓着韩星的外衣,怯声道:“这次的梦太真了,我有点怕。”
韩星柔声道:“不用怕,我会轻轻的,不会弄痛你的。”
每个女人都难免要被这样骗上一次。
杨淑华看着韩星那双温柔的眸子,不由得放下心来,双手轻轻的抚摸着韩星的脸,柔声道:“表哥,吻我。”
韩星依言吻下,然后左手扶腰,右手握枪,往上一挺。“噗”的一声,象征着少女身份的薄膜被刺破,血鲜花在破体处绽放了起来。
“表哥……你骗人!”
杨淑华惨呼起来,半响,又惊喜道:“我会痛,那这次是真的,淑华没有在发梦,这次是真的。”
韩星笑道:“我的好表妹,我当然是真的。”
“表哥你真坏,趁人家迷迷糊糊的,就把人家给占有了,人家不依。”
杨淑华嘴上说着不依,然而面上却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那你想怎样?”
“我不管,你占有了人家就要一生一世对人家好。”
“这个当然。”…………
“表哥……你动一下好吗?”
“遵命。”
韩星腰部发力,俯身吻住她的樱唇,双手攀上雪峰,三路大军开始同时迈进,由开始时候的匍匐慢行到逐渐的急速挺进。而杨淑华则是由开始皱紧眉头,一脸忍耐痛苦的表情,而后又是娇喘呼呼,吐气如兰,那种集合两种表情的样子说不出的可爱。
阳物一次次滑过那湿润的嫩肉,让龟头一次次顶道最里面的柔软宫壁,给韩星带来了无穷的快感。
“呜呜……吾……啊……啊……”
不一会在韩星熟练的技术下,苦尽甘来的少女甜美的叫了起来。
“拍……拍……”
韩星双腿急速的撞在杨淑华往后撅起的小屁屁相撞,杨淑华也发出一声声稚嫩的压抑尖叫。
杨淑华被折腾得死去活来,却又如登极乐。韩星的每一次冲击都产生了一阵阵的酥麻感,触电般的快感令她几乎迷失了方向,只知道扭动身体,似是逃避,又似是迎合!
“啊……啊……好痛……嗯……啊……表哥……你的好大哦……”
韩星的大手轻轻地在她的胸前轻揉,捏住了敏感娇嫩的花蕾慢慢旋转着,用自己的指甲在上面轻轻刮动!
“啊……嗯……”
情不自禁地呻吟着的杨淑华慢慢睁开那双剪水杏眸,对上了韩星凝视着她的柔和目光,仿佛触电一般,她娇躯微抖,这羞人的时刻正对这那双眼睛,当真是分外羞人,小嘴之中情不自禁地发出“嘤咛”一声,娇靥飞霞,却没有因为娇羞而移开目光!
“唔……嗯……”
在男人的抽干之下,杨淑华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用这种喉音来抗议,修长的双腿用力夹紧,可是却给男人带来更多的快感!
杨淑华呼吸急促地喘息,樱桃小嘴浅呻底吟道:“嗯……好棒……不要……停……啊……啊……表哥……喔……要……啊……嗯……”
韩星放肆的双手轻轻地按住她的娇乳,用掌心感受着那、膨胀的乳珠,一左一右的摇晃摆动。这是中路大军的攻势。而上路大军则是有韩星吻住春吟不断的樱桃小嘴,吮吸着,大舌头突破她的牙关,缠上了那条丁香小舌。至于下路大军则是有韩星的分身来完成攻城掠地的任务。
坚如钢铁,行动如风,静似龙钟,势大力沉,势如破竹!
韩星的巨龙就好象是真的变成了无坚不摧、无墙不破的绝世神枪一般威力无穷,不消片刻便杀得身下这个初为人妇的公主殿下溃不成军,连连求饶!
可是,韩星却依然我行我素,全力冲锋!
“啊……嗯……”
让人骨头酥软的春呻娇吟声绕于身边,不绝于耳!
“啊,快……我不行了!”
南阳公主杨淑华初次承欢,她从未这样享受着那种世上独一无二的欢爱快感!
耳边听着杨淑华为他呐喊助威的擂鼓声,韩星再次将速度提升到极至,他双手紧紧的抱着杨淑华的柳腰猛力的耸动着。
杨淑华忽然又一声哼叫:“啊……”
接着便全身痉挛起来!
韩星也是一声虎吼,灼热的阳精尽数射进了公主殿下的身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