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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大唐之无限风流》701-710

2016-01-23 16:29:11

第701章   韩星本来就不是太在乎名分这种问题,他的计划是等处理完这里的事后,就找个理想的世界将众女转移过去居住,对于那样的世界名分什么的根本就不重要。只不过现在还没到那个时候,实不宜将这么惊世骇俗的事告诉众女,但又怕要她们没名没分跟着自己会感到委屈,才胡乱许下些名分。   而且纪惜惜也不像会在乎名分的人,关键只是要得到她的身心就没问题。至于瞒着范豹和陈令方等,这应该不是问题,只要不当着他们的面跟纪惜惜亲热就行,再说了,纪惜惜本来就低调不太出现在他们面前。既然如此答应范良极也没什么关系。   范良极见韩星同意他的要求后,又嘿嘿笑道:“等你把纪姑娘弄上手后,能不能让她认我做义兄?”   韩星无语的道:“你这收义妹的怪癖就不能改改吗?”   范良极道:“纪惜惜可曾是天下闻名的名妓,还是卖艺不卖身的那种,连朱元璋都不能收她入后宫,我若能收她做义妹,传出去多有面子啊。”   “别人都是恨不得把那些天下闻名的美女收入房中,这家伙却净想着怎么收为义妹,这是怎么回事啊?该不会是他明知道自己肯定没本事收她们入房,才干脆转而收为义妹,以填补心中的遗憾吧。”   韩星心里很是无语的猜测着,然后又想起刚刚遇到盈散花的事,暗忖虽然不太想跟范良极谈,不过这事跟专使团息息相关,还是该告诉他一下的。于是将他遇到盈散花,还有一问一答都全盘托出。   范良极听完后直瞪着他。   韩星大感不自在,举手在他眼前扫了几下,皱眉道:“怎么了?别用那么诡异的眼神看我。”   范良极伸手搭在韩柏肩上,语气出奇地温和道:“难怪我能和你这小子胡混了这么久,因为你这淫棍对付女人确有一手。你不知在我跟踪盈散花那几个月里,见到只有男人给他像扯线木偶般摆布得神魂颠倒,什么机密都透露给她知道,只有你这淫棍一开始就以乱七八糟的鬼话糊弄过去,第二次面更略占上风,不过此女极是好胜,定会有厉害的反击手段。还有一点不要怪我不提醒你,千万不要误以为她爱上了你,因为你若见过她对男人反脸无情的样儿,包保你明白我不是胡诌。”   韩星翻了翻白眼道:“你这老小子就不要自抬身价了,能跟我这唯一能挑战庞斑的年轻高手混是你的荣幸。”   范良极轻哼道:“你可不要为这名声得意了,你可知道你这唯一能挑战庞斑的高手的传言是什么人传出的?”   韩星道:“最开始应该是双修之战后,由双修府传出,我们当时是想借那一战来打击方夜雨他们的声势。”   范良极道:“那你们有没有主动传出过你已经有威胁庞斑的武功,继浪翻云后最有资格挑战庞斑的人,这类传言。”   韩星摇头道:“没,我这人虽然算不上谦虚,但那种传言我可没那么厚面皮乱传。”   顿了顿又皱眉问道:“难道这些传言不是那些好事之徒,借我在双修府的战绩以讹传讹乱传出来的吗?”   范良极摇头道:“起初我也以为是,但这段时间等你无聊,稍微追查了一下这些传言,发现这些传闻其实是由白道八派传出来的,嗯,最主要是那个长白派传出来。尤其是浪翻云战败后,更是传得厉害。以你的头脑应该不会想不到长白派这样做的目的吧。”   韩星想了一会后,不屑地道:“那不老神仙真的又怕死又爱惜名声,自己不敢挑战庞斑,怕别人说他胆小,干脆把我抬出来顶住压力。”   长白派的不老神仙地位超然,与少林派圣僧无想并列为白道两大宗师,是八派联盟最厉害的两个人之一,是白道泰山北斗。   不老神仙与无想僧两人,多年来一直执著白道武林牛耳,是声势仅次于‘魔师’庞斑和‘覆雨剑’浪翻云两人。   只不过无想僧曾两次挑战庞斑,虽然两次皆输,却无人敢看轻无想僧。反觉得无想僧有种,于绝戒大师死在庞斑手下后,仍敢昂然向这天下第一魔君挑战。反而对一直避免与庞斑交手的长白不老神仙,生出微言。   这次庞斑时隔二十年出山,浪翻云公然对抗庞斑,而庞斑也显然对浪翻云更有兴趣,正式约定了决战,这才将视线转移了过去,使不老神仙暂时免去了挑战庞斑的压力。   八派之中,让浪翻云跟庞斑斗个两败俱伤的声音,叫得最大声的就是长白派,其目的也是为了转移视线好置身事外。现在浪翻云输了,本来应该由无想僧和不老神仙顶上,无想僧敢挑战庞斑,但不老神仙却不敢。   幸好这时有韩星这个能打败域外三大宗师的年轻高手冒了出来,于是不老神仙便顺水推舟指示长白派把韩星推了出来,让这个年轻高手顶住庞斑的压力。   其实想想就知道,韩星虽然击败了域外三大宗师中的年怜丹,但终究还是年轻了点,而且年怜丹又是域外三大宗师中声望最差的。韩星虽然击败了年怜丹,但论起声势应该怎么都及不上积威多年的无想僧和不老神仙,却在短短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内,声势被吹到无想僧和不老神仙之上。这里只要仔细计较一下就知道里面肯定有问题。   韩星又叹了口气道:“算了,那长白派的行为虽然让人不爽,不过就由着他吧。反正就算没有他们的小动作,我迟早也得跟庞斑对上。再说了,他们把我的声势吹得那么高,我泡起妞来也更加得心应手。”   范良极吃了一惊道:“你真打算挑战庞斑?”   “嗯”韩星点点道:“不错,我确实有意跟他再打一场,再说了,就算我不去找他,他也不会放过我。因为那长白派那些传言却恰巧说中了事实。”   范良极差点想敲他的脑袋,气恼道:“说你拽你还真拽上了,你凭什么认为你能对付庞斑,就凭你击败了三大宗师里心境最差的年怜丹?我告诉你,就年怜丹那种货色,三个加起来都不是庞斑的对手。”   韩星道:“我知道,我凭借的其实是……我跟他是千百年来仅有的两个练成道心种魔大法的高手。你想啊,庞斑收山二十年,所期待的不就是这二十年能出一个让他放手一战的高手么?现在厉若海和浪翻云都没了,他不期待我这个跟他练成同一种功法的高手能期待谁?”   韩星这样说着,但心中却有点疑问:庞斑经我那番搅局,现在算练成了道心种魔吗?不过,他的可怕本来就跟道心种魔关系不大。   在原著中,庞斑的道心种魔也是练得不伦不类的。原著之中,他就因鹰缘活佛的的搅局,而使大法差一着而未竟完功,然后生出许多负面情绪。不过他痛定思痛,从这么多负面情绪中超脱出来,使他一口气摆脱所有因练魔功而生出的负面情绪,由魔入道,才突破天人之境。而他这个由魔入道,实际上已经跟道心种魔原来所追求的那种由魔入道有点不同,起码成因不同。   道心种魔本来是通过吸收道心坚定的炉鼎的元精,再籍着这份纯净的元精感悟道胎奥秘,再由魔入道。但庞斑尽管吸了风行烈不少元精,却根本吸不全,那份元精也就不够完整。庞斑能由魔入道实际上全靠自己的智能和感悟,所以说他其实并没练成道心种魔,但偏偏他的大功告成又跟道心种魔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所以韩星才会觉得他的道心种魔不伦不类。   而现在,庞斑更连半点元精都没吸到,只不过因他的死气曾进入韩星身体,貌似也被他窥探到些许玄虚。   范良极可不知道韩星心里想什么,而是道:“他能期待谁?他就不能期待无想和不老吗?”   韩星不屑的道:“你这是睁眼说瞎话,无想虽然有种,两次战败都没能让他产生精神破绽,但两战两败,再来第三战估计也不可能出意外情况。至于那不老神仙,不是我小看他,就他那种怯敌畏战的心境,不要说庞斑了,就算里赤媚他都打不赢。”   范良极也知韩星所言在理,他只是不想韩星真的跟庞斑对上,毕竟庞斑积威太深,现在连浪翻云这么厉害的剑手都不是他对手。一想到韩星要是战败身死,那些让范良极打心底里痛惜的女人,便要为韩星伤心落泪,范良极就心生不忍。叹了口气道:“那你到底有没有胜算?”   韩星摸了摸下巴道:“若我现在的情况,光明正大的比试下,我只有一两成把握。别急!我只说现在的情况,若我能解决由魔入道的问题,嗯,这个问题你就别问了,里面的问题很麻烦,不是你这种货色能帮得上忙的。总之要是我能解决由魔入道的问题,那就算在光明正大下比试,我也起码有四成把握。”   范良极不满道:“那也只有四成而已。”   韩星翻了翻白眼道:“庞斑的武功已经达到人体的极致,我练到极限也不可能比他更强了,也就是说无论我怎么练,五五之数已经是极限了。”   范良极点了点头,又问道:“你两次说到光明正大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还能暗算他不成?我可不相信庞斑纵横天下六十多年,还有什么手段能暗算他。”   韩星摇头道:“算不上暗算,只不过若我不顾颜面,不惜一切手段的话,就算现在我也有九成以上把握能收拾他。”   “嘶……”   范良极倒吸一口凉气道:“什么手段那么厉害?那你处理好那个什么由魔入道的问题,是不是就有十成把握能收拾庞斑?”   韩星摇头道:“不是,就算我能解决由魔入道的问题,那几率也就九成多点。” 第702章   范良极点了点头,又问道:“你两次说到光明正大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还能暗算他不成?我可不相信庞斑纵横天下六十多年,还有什么手段能暗算他。”   韩星摇头道:“算不上暗算,只不过若我不顾颜面,不惜一切手段的话,就算现在我也有九成以上把握能收拾他。”   “嘶……”   范良极倒吸一口凉气道:“什么手段那么厉害?那你处理好那个什么由魔入道的问题,是不是就有十成把握能收拾庞斑?”   韩星摇头道:“不是,就算我能解决由魔入道的问题,那几率也就九成多点。毕竟那个方法跟我的武功高下已经关系不大了……”   韩星说的方法,其实就是使用铁碎牙,使用铁碎牙的‘风之伤’的话,那种速度快、威力大、攻击面积广的招式,要收拾庞斑几乎是妥妥的事。毕竟这件武器来自实力等级完全不同的世界观,对于这个世界来说几乎就是作弊器一样的存在。   韩星说只有九成把握只是因他本身不喜欢把话说满,且考虑到以庞斑的绝世轻功有可能避开那么几下,到时就要韩星以自身武功周旋,但韩星的武功本来就不弱,加上这件兵器几乎是必胜的。   问题是他实在不想用这件兵器,早在他在双修府可以使出天妖附身的时候,其实就已经可以使用铁碎牙了,只不过却故意没有使用。   若他在双修府之战中使用铁碎牙的话,那一战肯定会赢得非常轻松,但问题是韩星的心境已经逐渐变化了。若他还是现代人刚刚穿越过来的心境,那他会毫不犹豫地使用这件作弊器碾压过去,但他现在的心境已经不同了。   韩星现在已经拥有一身堪称绝世的武功,凭着这身绝世的武功,生活上已经很少有能难倒他的事情。这除了意味着他生活上的顺利外,也意味着没趣。因想要的一切来得太过简单而显得没趣。   这就像一个简单得有点没趣的游戏,好不容易出现一个有点难度的BOSS,这种情况下谁还会用作弊器。而且韩星对于像里赤媚和庞斑这样的敌人,除了有敌意外,心中还有几分敬意。对于这样的敌人,韩星实在希望能在公平的情况下取胜,而不是用铁碎牙这样的作弊器。   范良极很好奇韩星说的是什么方法,问道:“看你的样子,你是不打算使用那个手段了,那个方法很卑鄙吗?你该不会是想利用冰云……”   “怎么可能!”   韩星翻着白眼打断了范良极的话,然后补充道:“我的那个方法倒算不上卑鄙,就是有点无赖,至于是什么方法你就别打听了,反正我不打算用。至于冰云,我怎么可能会利用她做这种事。”   心中又加了一句:“要利用也利用言静庵。”   范良极松了口气道:“这样就好,若你想利用冰云的话,我现在就下手杀了你。”   韩星轻蔑的看了他一眼,对他说下手杀自己的话很是不屑。   范良极厚着面皮受了他一眼,然后叹道:“这些方法你都不肯用,万一你真被庞斑打死了那该怎么办?你死了无所谓,连累冰云她们伤心可就是大问题。”   韩星道:“放心好了,庞斑一时半刻是不会找我的。我现在虽然有挑战他的资格,但胜算渺茫。以庞斑的个性,肯定不舍得就这么过来杀我,想来他也在等待我的魔种大成吧。”   顿了顿又道:“再说了,我还有秘密武器,就算我真输了,我也有绝对把握不会丢掉性命。”   心中又补充道:“准确来说是就算死了也能活过来,只要在战前找个机会将‘天生牙’的用法教给冰云,不对,这事不能交给冰云来做。要是她知道天生牙的用法,肯定会联想到我救言静庵的时候花了那么多时间,以她的智慧相信不难推断出我当时对言静庵做了什么。”   范良极知道韩星肯定不会把他那个‘秘密武器’拿出来,叹了口气道:“你这家伙整天神神秘秘的,算了,既然你那么有把握就好。”   说完便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韩星跟着来到廊里。   陈令方听得两人声音,开门探头出来道:“侍卫长大人!要不要来一局棋?”   范良极犹豫了片晌,摇头道:“不!我下棋时定要吸住烟脑筋才灵光,这家伙又吝啬得紧,每次只给我十来跟雪茄,吸完了,以后日子怎么过?”   韩星低声问道:“怎么回事?看你好像很苦恼的样子。”   范良极叹道:“还不是给这棋圣陈弄的,这段时间跟他下棋打发时间,下了那么多局一局都没赢过,说到底还是怪你,一走就那么多天。”   陈令方笑道:“你听过“醉烟”没有?”   范良极动容道:“是否大别山的醉草!”   陈令方点头道:“正是此草,我特别嘱咐属下送了三斤来,给你顶瘾!”   范良极欢呼一声,冲进房去。   “砰!”   门关上,留下韩星孤独一人站在长廊里。   韩星也考虑起今晚怎么过。   陈范两人下棋去了,嗯,就算他们不下棋,韩星也不会去找他们。冰云现在只怕已经被绾绾弄上床玩百合了吧,而纪惜惜应该已经回自己的房里歇息了吧。   虽然参与绾绾跟冰云的百合游戏,和夜袭纪惜惜都是个不错的选择,只不过韩星考虑回来后到除了将雯雯交给左诗外,跟其他女人都没好好聚过,所以决定将今晚的时间全用在慰妻上。   不过这里跟上次在跃鲤渡不同,这艘船上还有别的男人,使韩星没办法召集众女到大厅胡混,于是只好一间一间房找过去,而一晚的时间就这么不知不觉的过去了。   到天亮时,韩星把众女都喂饱后,想起只有冰云因有绾绾相陪的缘故,还没接受自己的恩宠,于是满怀期待地向冰云的房房门前,轻轻一推,竟推不开来,原来在里面栓上了门关。   韩星怎会给个木栓难倒,内劲轻吐,一声轻响,木栓断成两截。   韩星推门入内,再把门关上,然后留心一听,帐内传来两把轻柔的呼吸声。看来两女还在熟睡中。   韩星生起一种偷女人的刺激感,轻手轻脚的走到了床前,战战兢兢拢起纱帐,一看下立刻吞了下口水。   帐内有一对玉人儿并肩作海棠春睡,不是绾绾和冰云这两个名列十大美人第二和第三的大美人是谁。   绾绾向墙侧卧,睡在内边的美丽胴体在被内起伏有致;冰云俏脸仰起,被子轻起轻伏,使他不由幻想着被内诱人的情景。   两女本来就是人间绝色级别的美女,此时一副全无防备的样子,就更是分外诱人。   而更为诱人的是,被子只盖到她们臂上,把香肩露了出来,而露出来的部分一点衣物都没有。   “被子下面该不会是全裸的吧。”   韩星这样想着,吞着口水的掀开盖着两具动人胴体的被子。   果不其然,被子轻轻掀开一角后,立刻把冰云那赤裸着的上半身和绾绾的裸背暴露出来。   绾绾的裸背虽然美好,但怎都不及冰云上半身的裸体有冲击力。韩星看着冰云那雪白得耀眼的上半身,不觉间竟入了迷,一时间竟忘了把被子全拉下来。   看着如此一具雪白诱人的胴体,韩星要是不品尝一下他就不是韩星了,所以经过短暂的入迷后,韩星便俯下头去,来到冰云的乳峰上,伸出舌头在那顶尖的红梅上轻轻一舔。   雪白的肌肤虽然诱人,但在这雪白的映衬下,那两点嫣红就显得格外诱人。这就像草莓奶油蛋糕上,香滑的奶油虽然美味,但奶油上的草莓却显得更有存在感。于是韩星便第一时间袭击这颗嫣红的草莓。   “嗯”就在韩星伸出舌头轻舔那甜美的草莓时,冰云竟发出了一声可爱到极点的媚哼。   原来冰云早就已醒了过来,只不过因害羞而继续装睡,当韩星忽然袭击她胸前的敏感处后,那忽如其来的刺激便让她禁不住发出这声媚哼。   韩星听到媚哼,抬头一看,见冰云仍禁闭着眼睛,又突有所觉,眼尾馀光一扫,见到冰云露在被旁的玉手掀紧被边,轻轻颤抖着。   韩星心中暗笑道:“都这样了还装睡吗?也好,这样才有趣。”   他又望向了旁边侧卧着,露出无限美好的裸背的绾绾,她的反应虽然没冰云那么明显,但韩星也看出了她正在装睡。韩星稍一推想就知道是他掀被子时把两女惊醒的。   冰云会装睡是因为害羞,而绾绾恐怕是觉得这样很有趣才在装的吧。   韩星又看了看床上那些残留的痕迹,低声道:“居然这么多湿痕,还溅到周围都是,你们两个昨晚到底玩得有多疯啊?我还以为冰云只有在我胯下才会这样哩。”   冰云哪会听不到韩星的话,羞得俏脸开始红了起来,不一会连耳根也红了。   至于在里面的绾绾则明显在偷笑,看来她对昨晚的战绩颇为自豪。   而韩星也觉得甚是有趣,俯下头去,在冰云两边脸蛋各香一大口,低叫道:“冰云,我让你再疯一次吧。”   靳冰云全身呈现一阵强烈的颤抖,被子都掩藏不了,还见朝着他的酥胸正急剧起伏,樱桃小口张了开来,不住喘气,却怎也不肯把秀目睁开。   韩星看得欲火狂燃,一手将被子拿掉,然后一口吸住一颗樱桃,另一边则用大手揉捏那只雪白的大白兔。空出来的手则往下攻城掠地,不多时便侵占了极具战略意义的神秘幽谷,并弄得那里溪水直流。   靳冰云在他的挑逗下抖震扭动,喉头咿唔作声,小嘴不住发出些可爱的媚哼。韩星那里还忍得住,凑上去,痛吻她那微张的红唇。靳冰云没有任何抗拒,反而热烈反应着,紧贴韩星嘴巴,丁香小舌展卷翻腾,教韩星这色鬼魂为之消。 第703章   韩星俯下头去,在冰云两边脸蛋各香一大口,低叫道:“冰云,我让你再疯一次吧。”   靳冰云全身呈现一阵强烈的颤抖,被子都掩藏不了,还见朝着他的酥胸正急剧起伏,樱桃小口张了开来,不住喘气,却怎也不肯把秀目睁开。   韩星看得欲火狂燃,一手将被子拿掉,然后一口吸住一颗樱桃,另一边则用大手揉捏那只雪白的大白兔。空出来的手则往下攻城掠地,不多时便侵占了极具战略意义的神秘幽谷,并弄得那里溪水直流。   靳冰云在他的挑逗下抖震扭动,喉头咿唔作声,小嘴不住发出些可爱的媚哼。韩星那里还忍得住,凑上去,痛吻她那微张的红唇。靳冰云没有任何抗拒,反而热烈反应着,紧贴韩星嘴巴,丁香小舌展卷翻腾,教韩星这色鬼魂为之消。   唇分,靳冰云终于睁开双眼。   韩星与之对视一眼后,目光不由从她的俏脸移往她在这角度下,胸前的无限春光里,吞了一口涎沫道:“冰云的酥胸真是仙界极品,那两点嫣红我这一生都不会有片刻忘记。”   靳冰云听他调笑自己,羞怒的想要推开他,却反给魔性大发的韩星俯前搂着,大嘴吻在她玉颈处,还一直沿下吻去。   靳冰云登时被他吻得全身发软,想要给他点好看,偏又情迷意乱,眼看给这小子一路吻下去,在两座雪山上蹂躏一番后,再次往下吻去,不一会便来到她最神秘的幽谷。   这时,敲门声忽然响起。   范良极的声音传入道:“韩星,麻烦来了。”   韩星放开满脸红晕的靳冰云,迅速多吻了两口,又给二女重新披上被子,才依依不舍往房门走去。   韩星推门外出,见到范良极正笑嘻嘻望着他登时无名火起,满面森然地道:“范老鬼,你是不是觉得活得太久,想要到另一个世界报到了?是的话,我马上就送你过去。”   范良极被韩星那有若实质的杀气吓了一跳,忙解析道:“要不是实在有麻烦我才不会来打扰你。”   韩星见他说得认真,火气稍降,但仍没给他好面色,轻哼道:“若你是骗我出来,我定不放过你。”   范良极见韩星面色好了点,心中松了口气,想道:“这杀气真可怕,看来他说能挑战庞斑还真不是靠吹的。”   然后才嘿然道:“你算什么东西?我那有闲来骗你。看!”   伸手在他眼前迅快扬了一扬,又收到身后去。   韩星眼力何等锐利,看到是个粉红色的信封,上面似写着“朴文正大人专启”等字样,大奇道:“怎会有人寄信给我,这处是四边不着岸的大江吧!”   范良极将信塞进他手里,同时道:“有人从一只快艇上用强弓把信缚在箭上射来,还插正你专使的房间,显示了对船上情况的熟悉,唉,你说这是否麻烦?”   韩星好奇心大起,那起信封,见早给人撕开了封口,愕然道:“这是指名道姓给我的私人信件,谁那么没有私德先拆开了来看?”   看向范良极,分明就是在说他。   范良极羞怒道:“不要给你半点颜色便当是大红大紫,你这朴文正只不过是我恩赐与你的身分,我这专使制做者才最有资格拆这封信,再抗议就宰了你来酿酒。”   韩星鄙视的看了他一眼,失笑道:“你这老混蛋!不吹牛皮会死啊?”   把信笺从对内抽出。   一阵淡淡的清香钻进鼻孔里去。   信上写道:“文正我郎,散花今晚在安庆府候驾,乘船共赴京师,双飞比翼。切记。否则一切后果自负。”   韩星一看后,撇撇嘴道:“不用理她,若她见我们受她威胁,定会得寸进尺。反正我已经提前布下谣言,一旦她宣扬我们是假冒的,那立刻就会让人联想到我们之前布下的谣言,而那则是朱元璋和那群把持朝政的酸儒所不能接受的。”   范良极叹了口气道:“话虽如此,但要是谣言传得太盛,朱元璋还有那些官员就算肯替我们压下,但也肯定会加深对我们的敌意,等到了京城,我怕我们寸步难行。”   韩星沉声道:“这叫权衡轻重,若让这妞儿到船上来,不但等于承认了我们是假货,说不定还会给她发觉惜惜姐在这里,嗯,不止惜惜姐那里有问题。朱元璋一直迷恋言静庵,冰云气质跟言静庵俏似,怕也会惹起麻烦。妈的,朱元璋那老淫虫,明明都不行了……总之,若给盈散花上船,那我们很可能会被她牵着鼻子走,我还问题不大,但你这老贼头要是被她弄得受尽屈辱,怕是受不了吧。所以宁愿任她造谣,不过若她是聪明人,这样损人不利己的行为,怕亦有点踌躇吧!”   范良极想起要是自己被盈散花弄得到处吃瘪,那自己这种老面该往那里搁,于是点头道:“她昨天跟你交过手,应知你武功远在她之上,应该坏了我们的事,绝不会有好日子过。”   吱呀!靳冰云推门而出,俏脸回复了平时的恬静飘逸,清澈澄明的眼神扫过二人,淡然一笑道:“你们太不明白女人了,当她们感到受辱时,什么疯狂的行为都可以做出来,完全不会像男人般去思索那后果。”   绾绾也跟着走了出来,点头道:“虽然不太清楚怎么回事,不过确如冰云说的一样,当我们受辱后,第一件要做的事是先报复回来。至于后果什么的,可不会想那么多。”   范良极见到绾绾,就像老鼠见到了猫,立即肃然立正,点头道:“绾姑娘说的是。”   韩星则看着绾绾笑道:“不知道为什么,这话由你口中说出来,特别有说服力。”   惹得绾绾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后,又笑嘻嘻地道:“来,趁还有时间,我们回房再续前缘吧。”   这回轮到靳冰云白了他一眼,反倒绾绾双目发亮显得很有兴趣的样子。   韩星不顾冰云的反对道:“出嫁从夫,你们都得听我的。”   双手分别按在她们柔软的小腹上,把她们推回房中。   范良极急忙道:“喂!你先说好我们要否在安庆泊岸停船?”   韩星回头高深莫测一笑道:“随便吧,我自有应付这女飞贼的办法。”   看着他雄伟的背影,范良极喃喃道:“这小子还真有点道行。”   韩星再次关上房门。范良极这毫无私德,热衷于打探私隐,八卦之心比女人还要火热的大贼,怎会放过这偷听隐私的大好机会。   韩星刚关上门,就见范良极耳朵微动,运起他那傲绝于世的盗耳,偷听起房中秘事。韩星甫一关上门后,范良极就听到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挲的声音,然后便是绾绾和冰云的娇喘。   冰云更是娇嗔道:“坏蛋,我们才刚穿好衣服,你又要脱下来了?绾,绾姐姐你也不说说他?”   范良极还想再听,却忽然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原来韩星终于想起这个变态大盗在外面,于是使出了天魔场隔绝了声音。范良极见偷听不到隐私,只好没趣的走开了。   韩星感觉到范良极走后,松了口气之余,心中暗骂一声:“老变态!”   然后便将精神全部集中到两女动人的肉体上,双手左右开弓,从后抱着她们,又穿过她们腋下,抓住她们那娇柔高耸的玉乳,也感受着它们的差别。   绾绾一边娇喘一边娇笑道:“这可不行,姐姐早就想要了,再说了姐姐也想看看冰云被这家伙逗弄的样子,跟被我逗弄的样子有什么差别。”   韩星闻言满意的在绾绾脸蛋上亲了一口,然后放开抱住绾绾的打手,改为全力挑逗冰云,道:“现在连你绾姐姐都不帮你了,来,我现在就帮你脱衣服,哦呵呵……”   笑了一会后又对绾绾道:“我帮她脱,你帮我脱。”   绾绾本来看得极有兴致,听到韩星的话后,白了他一眼,似乎在怪他还要自己服侍,但随即便脱下自己的衣服,然后走到韩星身后替他宽衣。   当绾绾将韩星的上衣脱下后,便以自己那高耸挺拔的双峰压了过去,又伸出香舌在韩星颈脖间轻轻舔弄着,然后又用纤手摸入韩星裤裆内,握住那庞然大物套弄几下后,轻声道:“来吧,让我看看你能让小冰云弄得多疯?”   韩星被绾绾逗得心中荡漾不已,差点连冰云都忘了,就想转过身先将她正法,不过听到她的话后才放弃这个想法,将面前的冰云脱了个精光,压了上去。   而绾绾竟非常配合地用手帮韩星对准那幽穴,韩星连手都不用动便进入了冰云的身体。   靳冰云久未享鱼水之欢的性爱欲求,昨晚虽说跟绾绾有过一场假凤虚凰,然后得到些许满足后,对真正的男女结合反而更加期待。如今在韩星的侵袭骚扰之下眉目含春,媚眼如丝,更是诱惑非常!   “啊!”   靳冰云咬住韩星的耳朵压抑着呻吟一声,因为韩星紧紧搂住她的柳腰,本来顶住她的沟壑幽谷肆意研磨的庞然大物朝着绽放的甬道猛然挺进,一下子就顶到胴体的最深处,又硬又热的庞然大物让靳冰云再也按耐不住身心的渴求,忘情娇吟。原本以为庞然大物会长驱直入,贯穿她的身体,出乎意料地,粗壮的东西却骤然停止。   “好久没跟你做了,冰云,让我想感受一下你的温暖吧……”   韩星舐着靳冰云的耳垂,轻声说道。   勾动女体的庞然大物深浅交错,在湿热的甬道中缓缓进出,目的不在于满足自己的淫欲,更要挑动靳冰云的郁积的欲望,轻挑慢捻的动作不能满足女性的官能,奇妙的瘙痒从深处蔓延开来。   “不行了……喔喔,韩郎求求你……”   靳冰云婉转的娇啼迴荡在韩星耳里,娇羞而动情,呻吟有着少女般的羞涩,哼声彷彿忍受着极大的痛楚,却又充满着结合的欢愉。如果这是靳冰云发自本能的反应,那她绝对是可以满足任何男人征服感的尤物。   韩星固执的深耕在紧密的花径间来回刮弄,不断翻动几乎融化的蜜肉,冰云撑起几乎折断的细腰,疯狂的迎合着激烈的抽插,任狂潮迭起拍打着她娇贵的身躯。   一阵火热的冲击席卷而来,冰云只感觉到他在她胴体深处在急剧的膨胀,在来回的伸缩,在快速的律动,搞得她的甬道在收缩,在抽搐,在痉挛,久违的熟悉的美妙快感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她的身心。   冰云感觉玉体酸麻酥软,玉腿绵软,双手紧紧搂抱住韩星的虎背熊腰,吐气如兰的樱桃小口咬啮着韩星的耳垂压抑着呻吟低声喃喃道:“韩郎,人家不行了!人家要飞了!啊!”   她不可遏抑地在胴体深处痉挛、收缩、紧夹、吮吸着韩星的庞然大物,然后喷薄泛滥,春水潺潺,任凭韩星纵情肆虐,通过龙枪吸收着冰云的春水。   他们俩此时什么也不管了,只想彼此的占有对方的身体,她的身体随着韩星的吻不停的扭动着,嘴巴不停的“嗯……”   此时韩星已不管得那么多了,就重重的吻上她的嘴唇,用舌头挠开冰云的牙齿,舌头在口腔里搅拌着,冰云火热的回应着。韩星吸吮着冰云甜美滑腻的舌头,龙枪斗志不减地顶在冰云的蜜穴中,她兴奋扭动着下腹配合着。   冰云经不起韩星的猛插猛顶,全身一阵颤抖,小穴嫩肉在痉挛着,不断吮吻着韩星的龙头。突然,阵阵春水又汹涌而出,浇得韩星无限舒畅,深深感到那插入冰云甬道的庞然大物就像被三明治夹着的香肠般无限的美妙。一再泻了身的冰云酥软软的瘫在他身上,韩星正插得无比舒畅,对准冰云的小穴用力一插到底,毫不留情的猛插猛抽更使得她娇躯颤抖。韩星不时将臀部摇摆几下,使大龙头在花心深处磨擦一番。冰云食髓知味,久别重逢,鸳梦重温,如今再次享受如此粗长壮硕庞然大物、如此销魂的技巧,被韩星这阵阵的猛插猛抽,冰云直爽得粉脸狂摆,秀发乱飞,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浑身颤抖却压抑着自己不敢放声浪叫。   “冰云,我要干死你!”   清丽娴雅的冰云如此的放浪媚态使韩星更卖力抽插,似乎要插穿那诱人的熟美小穴才甘心。她被插得欲仙欲死,披头散发,娇喘连连,媚眼如丝,全身舒畅无比。   “我要死了!啊!韩郎,再用力一些……要丢了……”   冰云一阵痉挛,紧紧地抱住韩星的腰背,热烫的春水又是一泻如注。感到龙头酥麻无比,韩星终于也忍不住将岩浆急射而出,痛快地射入冰云的花心深处。他们俩同时到达了高潮,双双紧紧的搂抱着,享受激情后的快感余韵。   韩星细细品味着如兰甘之如饴的美味,冰云那高潮后瘫软无力任君采撷的模样,让韩星骄傲满足中雄风再起,庞然大物又微微抬起了头。冰云软弱地感觉到韩星的庞然大物仍在自己穴中,并且在轻微勃动,似有涨起变粗之意,心中涌起一阵惊惧。   韩星再次插入冰云的蜜穴,只是刚刚插了不到十几下,冰云就又高潮晕过去。   韩星见状,马上对绾绾说:“绾绾,冰云顶不住了,你快些上来补上……”   绾绾自然不会拒绝韩星,甚至非常欢迎,尤其是看了一场活春宫后。绾绾柔软的肉体刚靠入韩星怀中,便觉得下身一疼,已经被韩星刺了进去,不适的感觉弄得她浑身一颤,道:“坏蛋,你倒是轻点啊!”   韩星呵呵笑道:“还不是因为你那里有弹性,明明每次都插得变松了,但转过头又变回这么紧窄。”   绾绾一边轻吟着,一边白了他一眼,任由韩星肆意玩弄着自己赤裸光滑的玉体,韩星一边奋力动作,一边咬着她的耳朵说:“绾丫头,有时我真恨不得每天都插你几遍。”   绾绾微笑道:“你想插就插吧,嗯,啊……人家又不是不让你,嗯……无论你什么时候想要人家都可以。”   对男人来说大概没有被这更动人的话了,韩星温柔地用手指托起她下巴,凝望住绾绾的娇颜,发觉眼前这个揉合了清纯和媚艳两种迥异气质的美女,竟是越看越感娇花照水,明艳动人,禁不住低头下去,在她脸上亲来吻去,惹得绾绾不住地张口呻吟。   一轮柔情蜜意的挑逗,二人已感欲火窜升,韩星不安分的大手,终于移至她乳房,不徐不疾的捏弄起来,那种手感,简直美得难以形容,遂低语道:“啊!把你的乳房握在手里抚玩,这种感觉真好,简直让我舍不得放手啊!”   绾绾听的又是害羞又是得意,但从乳房传来的阵阵快感,却又令她畅美非常,一如韩星所说,她也不愿意韩星放手。随觉韩星贪婪的手指,除了把整只乳房握在手里挤捏外,还不时以双指捻捻乳峰上的玉豆,害得她全身不住地颤抖,伏在他怀中求饶道:“坏蛋,人家受不了,不要再摸好么?”   韩星微笑道:“我就是要你受不住,你也可以摸还我呀。乖!握住我下面,好好给我玩一下。”   将那湿漉漉肉棒从她的小穴抽出来。   绾绾低头望去,见那根沾满黏液的庞然大物早贴腹直竖,样子凶猛异常,便伸出玉手,圈住他滑上滑落,为他套弄起来,但觉手中之物,今次比刚才更硬更热,还不时微微跳动,便晓得韩星现在是何等兴奋。   绾绾不由玩得春心荡漾,暗自想道:“他有这根大东西在,确实不是假凤虚凰能比得上的。”   便在她想着之际,韩星在她耳边道:“绾丫头,你趴到我身上来好么,我现在便想要你。”   绾绾早就被他弄得淫兴大动,无从遏止,这回听见他这样说,再也顾不得害羞了,便将身子一挪,骑到韩星身上,双手同时攀住他双肩。   韩星一手扶住她纤腰,一手握往自己的庞然大物,已把龙头抵紧花穴,并在外面磨来蹭去,却又不马上投进去,一时把绾绾弄得美臀颇摇,眉皱气喘,最终还是抵受不住这磨人的煎熬,娇喘吁吁,嘤咛娇嗔道:“坏蛋,不要……不要这样,太难受了!”   “你想我怎样,只要你肯说出来,我必定依从你!”   韩星脸现微笑,盯着她好整以暇地调笑道。   大龙头已猛闯而入,被她的紧窄玉门牢牢包容住。   “好美啊!你下面小嘴被水一激,真的好紧,光被你含住那个龙头,已爽得我要死了,绾绾你呢,舒服么?”   韩星坏笑着,不停地用言语挑逗她。   绾绾那有气力答他,只是用力抱住韩星的身体。岂料韩星有意揶揄她一番,庞然大物始终不肯继续深入,只在门口徐缓抽插。绾绾只觉满腔难耐,用力咬紧牙关,死念强忍,可惜任她如何苦忍,体内的空虚感却越来越是厉害,只得把嘴贴住韩星耳边,娇喘吁吁,嘤咛哀求道:“坏蛋,求你了……再入深一些好么?”   韩星坏笑道:“绾丫头,你想要为何不自己坐下来呢?”   绾绾春心勃发,春情荡漾,春潮泛滥,终究忍无可忍,便用力往下坐去,一根火热的庞然大物,立时撑满她整个幽谷,同时龙头猛地刺向她柔嫩的花蕊。   这下深入,让绾绾美得“啊”一声叫了出来,双手把韩星的脑袋使劲抱紧,把他的头压进自己雪白深邃的乳沟。   韩星当然不会错过这机会,张口便向她丰满的乳房咬去,直把绾绾弄得淫火高烧,美臀也开始疯狂地抛动起落,只想尽情享受爱郎这根消火棒。   绾绾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打拍得水花四溅,而韩星一面把玩她雪白饱满的玉乳,一面配合她动作,往上狠命地耸动戳刺。   数百下之后,绾绾终于全身紧绷,幽谷猛地剧烈收缩,一大股春水汩汩而出,直浇向韩星的龙头。   绾绾泄精完毕,身子立时一软,伏倒下来,攀住韩星不住价喘气。   韩星虽见她丢身,但仍是不舍得停下来,双手把她拥紧入怀,挺着庞然大物狂抽狠插。   绾绾还没回过气来,又再给他弄得淫兴萌生,丰臀摇曳:“啊!坏蛋……人家真的受……受不住了!”   韩星捧起她俏脸,紧紧盯着她,喘道:“再忍多一会,我也快要射出来了!想让我的精液射满你的小穴吗?”   “想,你快射进来吧……嗯!”   刚说完,绾绾便觉一道热烘烘的阳精直射进子宫,一发连着一发,绾绾受不住这股美快,子宫又是一麻,再次丢了出来。 第704章   韩星从绾绾的娇体内退了出来,看着两女媚眼如丝,娇喘吁吁的样子,心中一阵志得意满。在两女脸蛋上各香一口后,披上衣服走出房外。   韩星暗暗感受起自己的经脉状况,感受到自己因得到两女极为旺盛的元阴的缘故,一身精气神正处于最佳状态。如此理想的状态,正好适合对乘胜追击对纪惜惜出手。   就在韩星缓步走向纪惜惜的房间时,给范良极在后面推着他背心,到了长廊的另一端,进入他范良极房内。   韩星不满的道:“你又有什么事?还是说你想了一会后,真的想看看另一个世界的景色,想我出手送你过去了?”   范良极没有理会韩星的威胁,面色出奇凝重,叹道:“收到妖女第二封飞箭传书,你看!”   韩星‘哦’的一声,接过信函打开一看,只见函中写道:“文正我郎,若你负心,不顾而去,贱妾将广告天下,就说杨奉和鹰刀都是藏在贵船之上,还请三思。”   韩星叹道:“这妞儿也够厉害的,竟像在旁边听着我说话那样。”   范良极有点兴奋她道:“我早说妖女够姣够辣的,跟这样的人斗才有意思。”   韩星不置可否地道:“还不错吧。怎么样?要不要索性弄她上船来大斗一场。”   范良极呆看了他一会后道:“她信上这么写,显是不会随便揭破我们的身分,又或知道即使揭穿我们,别人也可能不信,为何你反要向她就范呢?”   韩星笑道:“你这老鬼平时不是自诩多计的吗?你自己想想吧。”   范良极听出韩星讥讽的意味,心想要是我真看不出,岂不真给他小看了?于是专心一想,立时想出了几个问题。   假若他们真的是来自高句丽的使节团,这个威胁自然不能对他们生出作用,甚至他们应对“杨奉”和“鹰刀”是什么一回事也不该知道。   所以若他们接受威胁,只是换了另一种形式承认自己是假冒的。   但这可是非常奇怪,为何盈散花仍要测试他们的真假?   唯一的解释是在她作了调查后,得悉了那晚宴会所发生的事,见连楞严亦不怀疑他们,所以动摇了信心,才再以此信试探他们。   想到这里,心中一震道:“糟了!妖女可能猜到你和纪姑娘的身份。”   韩星眼中闪过赞实之色,道:“算你不太蠢,不过我想盈散花应该早就怀疑到我的身份,至于惜惜姐的身份应该是刚猜到不久。不过这妞儿的消息还真灵通,居然通过我跟怒姣帮和浪大叔的关系猜到惜惜姐由我在照顾。”   顿了顿又道:“这先后两封情书,看来毫不相关,其实都是同一用意,不过更使我们知道她有威胁我们的本钱,教我们不得不屈服。”   范良极透出一口凉气道:“那现在怎办才好?”   韩星轻蔑的瞥了他一眼道:“你刚刚不还说得有个好对手,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吗?怎么现在又怂了?”   范良极两眼闪过精光,冷哼道:“她不仁我不义,我刚才也想过离船上岸和她大斗一场,看看她如何厉害,若收服不了她,索性由我们联手把她干掉算了,没有了她,纵使其他人奉她之命造谣生事,应付起来亦容易得多了。”   韩星道:“首先,我这人一向怜香惜玉,绝不会对这样的美人儿痛下杀手,所以休想我跟你同流合污。你的武功虽然还不错,但跟盈散花也就伯仲之间,没有我帮手,你绝对杀不了盈散花,更何况她还有秀色这个好帮手联手合击,一个不好,你杀不了她反被她杀了都有可能。”   范良极气道:“到了这种情况你还想着怜香惜玉?”   韩星道:“你先听我说完嘛。若在接到这第二封信前,你的方法倒还算是个好方法,不过若“谣言”里点明这使节团是由你偷儿和我这绝世高手,又有曾为天下第一名妓的惜惜姐在船上,我就绝不敢带惜惜姐进京。而且就算我安排绾绾或者冰云保护惜惜姐离开专使团,我们也绝不容易过关,这专使团恐怕也就装不下去了。我倒没什么所谓,但你跟陈令方这段时间以来费了这么多心力,现在一番辛苦努力尽岸东流,你们舍得吗?这妞儿厉害处正在于此,就是教我们不能对她动粗。”   范良极愕然半晌,皱眉道:“既不能动粗,我便动柔,看这妖女如何应付?最大不了便暂时装作受她威胁,先稳住她。”   韩星点头道:“这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   接着又道:“其实你也没必要这么担心,对付这妞儿我已经有了必胜的方法。”   范良极早感到韩星有种自信在,此时听他终于肯说出计划的样子,不由双目一亮道:“你有什么好方法?”   韩星道:“首先,虽然这妞儿掌握了我们的秘密,但我也知道她绝不敢公之于世的秘密。等她上船后,我会找个合适的机会跟她漏漏底,到时看她还敢不敢那么嚣张。”   对于韩星这说法,范良极嗤之以鼻的道:“我跟了她们好几个月都不知道她们有什么死穴,你能知道什么?别告诉我你要把她们是飞贼的事来要挟她们。我告诉你,那样的谣言就算传播了出去,也没人会信。那些吃过她们亏的男人,就算察觉到东西是她们偷的,也绝不会印证我们的传言。那么丢脸的事谁会认啊?”   韩星道:“我能这么胸有成竹当然不是因为掌握这个秘密,至于是什么秘密你就先别问了。另外,我还有一个对付盈散花的最适合的人选,我保证由她出手,盈散花绝对会输得一塌糊涂。”   范良极愕然问道:“谁?”   韩星露出了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轻轻道:“绾绾。”   范良极一震道:“你知道她那个秘密?”   韩星‘嗯’的一声点了点头,道:“看你的样子,你也知道了?”   范良极点头道:“不错,那是我在跟踪她们的时候,无意中发觉的。你说知道她们绝不敢公之于世的秘密,看来是真的。可我就想不明白你到底什么时候知道的。从你的反应看来,你那次外出巧遇她们应该是第一次见到她们,我怎么想你都没那个时间去查清这些事。”   韩星暗忖我是看书知道的,用得着查吗,要不要忽悠他一下呢?   想到这里,韩星便又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道:“其实就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察觉她们的关系了。”   范良极惊呼道:“什么?”   竟然只一次见面就察觉她们的关系,这也太可怕了吧。   韩星见他吃惊的样子,心中更觉有趣,然后装出一副回忆的样子道:“那天我们第一次见面,秀色在知道我的身份后,还对我非常凶恶,而且还有种妒忌和担心的味道。那时我就察觉到她是怕我抢走了她的“情郎”或“情妇””   范良极点头道:“秀色是姹女派传人,自然对你的魔种生出感应,知道你是唯一有能力改变盈散花这不爱男人、只爱女色的生理习惯的人。”   他生出一种韩星的推测很合理的感觉,口中虽然不说,但心中却对韩星的智慧佩服到极点。   只不过这其实是知道真相后,再反推她们的行为,自然能合理解析。但要从她们的行为,推出这样的真相却绝无可能。   因为第一次见面时,秀色对韩星的态度,除了凶恶外根本看不出妒忌和担心,只不过韩星在知道真相后,才品味出在这凶恶背后的心态。否则韩星怎都想不出她对自己的态度为何如此恶劣,毕竟这里的可能性太多。   而且男人要看穿一个女人的想法,实在是件非常困难的事。毕竟男人的思维偏理性,而女人的思维偏感性,要以理性去理解感性实在太困难了。   范良极忽然皱眉道:“让绾姑娘去对付盈散花虽然是妙计,但她愿意吗?这可是让她去色诱一个好女色的女人。你让她去做这种事,她不生气吗?”   韩星哈哈笑道:“这你就不懂了,绾绾她虽然深爱着我,但同时对女色也颇有几分喜好,我敢说只要我一提她就会抢着接受这个任务。”   范良极一拍大腿道:“难怪你会说她是最适合对付盈妖女的人,果然没错。”   韩星得意的道:“我这招就叫百合女对百合女。”   范良极见船上有这么一个盈散花的天敌在,心中松了口气之余,又生起几分龌蹉之心,笑嘻嘻的问道:“你的女人跟别的女人这样,你心里不介意吗?”   韩星笑道:“你觉得我有有必要介意吗?若她跟别的男人的话,保证我会立刻动刀子杀人,但女人的话我赞成还来不及。”   范良极皱眉道:“虽说女人跟女人是没那么难接受,不过也没必要赞成吧。”   韩星摇头道:“像你这种没女人喜欢的人是不会懂我这种命犯桃花的男人的烦恼的。唉,你也不想想我有多少女人了,虽然我有魔种的金刚不坏身护体,可以夜御百女而不倒。但我也总不能一天十二个时辰全待在床上满足她们吧。所以在我的女人里有几个像绾绾那样的,我就减轻很多压力。事实上,绾绾会养成这种癖好还是我推波助澜的结果。”   范良极听得目瞪口呆,无语地道:“你要是那么烦恼的话,干脆别招惹那么多女人不就得了?”   韩星断然道:“这可不行!追求美女乃是我的天性,这不只是肉体上的享受,更是视觉上和精神上的追求。唉,像你这种没女人喜欢的男人恐怕一辈子都没机会知道,当两个或以上的女人,白花花的身体扭在一起的场景是多么动人,多么美丽。”   范良极不悦道:“你别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我没女人喜欢,信不信重新立起追云清的心,不让你对她出手?” 第705章   范良极听得目瞪口呆,无语地道:“你要是那么烦恼的话,干脆别招惹那么多女人不就得了?”   韩星断然道:“这可不行!追求美女乃是我的天性,这不只是肉体上的享受,更是视觉上和精神上的追求。唉,像你这种没女人喜欢的男人恐怕一辈子都没机会知道,当两个或以上的女人,白花花的身体扭在一起的场景是多么动人,多么美丽。”   范良极不悦道:“你别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我没女人喜欢,信不信重新立起追云清的心,不让你对她出手?”   韩星暗忖着,其实范良极之前追云清的手段非常有效,已经让云清颇有好感,只不过被自己误导才自以为追求无望,放弃了追求,若他重燃起追求云清的心思,搞不好自己还真赢不过他,这可不能让他看出来。   于是淡然道:“你要重燃追求云清的心思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可不会放弃对她出手,嗯,不如我们来个公平竞争吧。”   范良极叹了口气,颓然道:“那还是算了,谁赢得过你,我可不想给自己找不痛快。”   韩星暗笑一声笨蛋,然后又道:“说回正题吧。盈散花和秀色最大的失算,就是不知道我们已经深悉她们两人间的秘密,只要针对这点,我们就很有可能扭转整个形势,真的把她们收个贴服,乖乖听话。”   范良极点点头道:“所以现在最好的方法应该是任由她们到船上来,再由你和绾姑娘分别击破她们。”   韩星点点补充道:“不过在此我要先离岸,行点非常手段。”   范良极愕然问道:“什么非常手段?”   韩星道:“没什么,我只是要把秀色奸了而已。”   范良极惊呼道:“什么!有必要这样吗?”   韩星点头道:“不错,等她们上船后,我便会以我所知道的秘密对她们发起攻心之术,到时我怕她们会吓到不顾而逃。”   范良极恍然道:“所以你就想到用魔种直接刺激秀色的媚功,使秀色不可自控的对你产生爱意。盈散花为了要留住爱人,必然会想办法将你从秀色的芳心驱逐出去,为此她们就只能硬着头皮留下来跟我们周旋。”   见韩星点头后,又皱眉道:“但真的非要强奸秀色不可吗?”   韩星点头道:“强奸秀色是无法避免的,就算等她上到船来,我要在短时间内收服她也只能用强奸。你也知道秀色爱的是盈散花,似她这种将心思摆在女人身上的女人,我要在短时间内取得她的芳心谈何容易,最关键的是我们也时间无多了,所以只能出此下策。唉,若她跟一般修炼采补之术的女人那样轻易跟男人上床,那我倒不必如此下作,直接等她主动勾引我到床上决战就是,但你也说了她骗男人的时候只使用幻术,不轻易与男人上床,我最终也只好用强了。”   范良极点点头,又问道:“那为何不选择盈散花呢?强奸盈散花效果不也一样吗?”   韩星道:“首先,盈散花的武功要高一点,要对她用强也困难一些。其次,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盈散花是处女。而秀色虽然不肯轻易跟男人上床,但我可以看得出她已不是处女。女人的第一次是很重要的,所以我实在不太希望对第一次有太多糟糕的回忆。”   他倒不是没试过对处女用强,但每次都先将对方挑逗到主动求欢才夺取她们的红丸,也是出于这种想法。   而这一次作战势必不能有那么多空闲时间去慢慢挑逗她,且盈散花的处女之身实关系到她的最大阴谋的最大关键,所以韩星就更不想这么强夺她的红丸,怕她会为自己这样强毁她的计划而怀恨在心。   范良极点了点头算是认同了韩星的想法,韩星又道:“待会我到岸上一趟,活动一下筋骨,你们就在安庆等着我凯旋而归吧!”   话完步出房外,往冰云和绾绾卧房走去。   推门而入,不顾两女的目光便脱起衣服,吓得冰云以为他又想干坏事,谁知韩星又自顾自的穿起了一身道袍,弄得冰云和绾绾都一头雾水。   韩星自然不敢当着她们的面,放肆地说他要去强奸一个女人,只笼统地说要离岸对付盈散花。然后又向绾绾道:“绾丫头,等我这一去后,相信盈散花很快就要上船了,到时由你来对付她吧。”   绾绾努努嘴道:“还说不把我当成保镖打手哩。”   韩星笑道:“好啦,对付是对付,却不需要你用武功,我是想让你引她到床上对付她。”   绾绾双目一亮,随即又皱眉道:“这盈散花我也已经听说过了,虽然是个美女不过也太放荡了。”   韩星愕然道:“你不喜欢放荡的女人?”   绾绾道:“当然,一想到她的身体随意跟很多男人接触过就让我感到不舒服。唉,你别以为我们阴癸派主修媚术就真的对这种事半点感觉都没有。”   碍于冰云在场,绾绾并没有没说下去,她想说的是:跟不喜欢的男人上床,对那个女人来说都是件痛苦的事。只不过修炼媚术的人,为了练功而刻意让自己忘记这些,时间一长,倒有不少人真的感觉不到痛苦。但那实际上也只是藏得更深,深得连自己都察觉不到而已,证据就是一旦真的爱上某个男人后,那种羞耻痛苦的感觉便会再次回来。”   韩星不想将话题弄得太沉重,“对于这事你大可以放心得了,那盈散花的风流事迹都是她故意弄出来的烟幕,她实际上还是个处女,而且她还是只喜欢女人不喜欢男人,所以由你来对付她最适合不过。”   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过,你玩归玩,可千万记得把她的红丸留给我。”   绾绾轻哼道:“凭什么要留给你,再说了,你不也说过她只喜欢女人不喜欢男人吗?你打算怎样取她的红丸?”   韩星笑道:“我自然有我的办法。”   “噢!天啊!你干什么?”   就在这时冰云忽然惊呼起来,原来韩星一对大手已探进了她的衣服里,隔着雪白的内衣,在她胸前双丸一阵摸索。   “嘶啦!”   韩星略一用力,将她的内衣撕下一截出来,然后递给娇喘不已的靳冰云微笑道:“来!给我蒙在脸上。”   靳冰云深吸一口气,似嗔似喜地白了这刚刚肆无忌惮轻薄了她神圣酥胸的男子一眼,接过他从她内衣撕出来仍带着她体温和香气的布条,扎在他头上,把他的鼻子以下的头脸全遮盖了,柔声道:“你若用我的衣服蒙脸,小心不要掉失了。”   接着又低声道:“快点回来,不要让人家挂心了。”   韩星欣悦地道:“和冰云相处真是痛快,不用说出来你已知我想干什么了。”   包扎好头脸后,两女退后两步,打量他的模样,绾绾“噗哧”一笑道:“我虽然没见过那盈散花,但想来武功应是不差,否则也不可能让你们如此头痛。不过,你若想以这样的装扮骗过盈散花。只怕要白费心机了,谁也可从你的气度把你认出是谁来。”   “我本来就没想过能一直瞒住她,只不过不想她一下子就认出,心生戒备不好下手而已。”   韩星看着两女婷婷的女儿家神态,四下流盼明媚明亮的眼睐,禁不住想起了她们衣服内那似象牙般光滑的胴体,她的红唇杏舌、婉转娇姿,差点又“魔心”失守将她们就地正法,不自觉的运起长生诀的道家法门,立时一念不起,合什道了一声佛号,肃容道:“女施主,贫道有东西给你看。”   两女见他整个人似忽然变化了气质,芳心一颤,知道他在利用魔种那千变万化的特质。   要知魔与道实是两个完全相反的极端。   魔功于死,道功于生:魔主千变万化,道主专一无二。   韩星现在忽然变成不折不扣的正派道士,正因他能发魔种的特性。更重要的是,他未得魔种前在道家心法上就已取得极大成就,对道魔都有着极深刻的理解。   靳冰云脱口道:“有什么好看的。”   韩星的眼神忽变得深邃难测,微微一笑后,关始解开襟前的衣服。靳冰云和绾绾心中一颤,难道这小子竟又要当着她们脱光衣服,以他的裸体来引诱她们?   韩星现在装出一副正派道士的样子,来做这样的事,给两女的感觉确是肥肠有新鲜感。两女虽然虽然不懂怎么说,但这其实就是角色扮演的刺激感。男人会女人装扮成各种职业的样子脱衣服而感到另类的兴奋,而女人的芳心暗处其实一样有这种的感觉,只不过没男人那么明显而已。   韩星再笑了一笑,吐气埸声,一把掀开身上那身道袍,露出里边一身肌肉。只看他肩阔腰细,身形完美无伦,形态威武之极,摄人的男性魅力直迫两女而来。两女从未试过这样被一个男性的身体吸引着,呆看着他,一时忘了说话。   韩星忽然笑道:“两位女施主,想侵犯贫道的就尽管来吧。今日贫道便舍身饲虎。”   两女同时‘噗哧’一笑,绾绾忍不住道:“不笑的时候还好,一笑就原形毕露了。”   韩星叹道:“本来还想给你们占点便宜的,任你们享用我的肉体,唉,不要就算了。”   逗得两女又是一阵娇笑,韩星走到她们中间,左右各香一口,深情地道:“你们乖乖地在船上待我回来,今晚我还要再吃你们一次。”   绾绾在他面上轻吻一下,道:“好啊,我等你。”   冰云则娇嗔道:“刚刚还没给你要够吗?”   “对于你们,我想永远都要不够。”   韩星说着在她唇上轻吻一口,又道:“我要去对付盈散花了,嗯,还得向范老鬼要一件东西才行,我去了。” 第706章   韩星全速沿岸奔驰,并全神注意江上的船只。   盈散花和秀色会在那里呢?   若是一般人,自会猜她们应早一步到安庆去,待他们的船到来,立时上岸。   可是韩星知道盈散花绝不会这么做。因为若是如此,行踪将全落到他掌握里,要对付她们实是易如反掌。   而更有可能的是她们根本不会登船,那两封信有可能只是要看看他们的反应,探测他们受威胁的程度。   然后再设下一步对付他们的计策。   黑道人物都知道,凡事最难是开始,只要成功地把对方屈服了一次,再作威胁时便容易多了。   想到这里,韩星再不分神去找寻盈散花二女的行踪,把速度提至极限,往安庆掠去。   他默运功法体内魔功源源不绝,来回往返,生生不息,是精神无比凝聚,远近所有人事没有半点能漏过他的灵觉。   此时早日落西山,天色转黑,他虽是沿岸狂奔,亦不怕惊世骇俗。   但以正事要紧,便不敢再胡思乱想,集中精神探测江上往安庆去的船只。   一个时辰后,他终抵达安庆,却始终找不到两女的芳踪。   韩星毫不气馁,环目四顾,只见两岸虽是灯火点点,但码头一带却没有民居,最近的房舍亦在半里之外,实在没有藏身的好地方。   想到这里,一拍额头,望往对岸,暗忖最好观察他们的地方,自是对岸无疑。   那还犹豫,就近取了些粗树枝,掷往江上,借着那点浮力,横越江面,迅速掠往对岸。   同时运转魔功,施起缩骨之术,硬是把身体减低了两寸的程度。   尚未上岸时,心中便生出感应,知道正有两对明眸,在一个小石岗上,灼灼地对他作着监视。   韩星心中暗笑,跃上岸后,取出又靳冰云内衣撕下那香艳小布,蒙着脸孔。   韩星身形毫不停滞,没进岸旁一个疏林里去,又待了半响后,才由另一方往那小石岗潜过去。   来到岗顶,两女踪影渺渺,只有从大江上拂过来的夜风,带着这两日子来亲切熟悉的江水气味。   韩星见不到她们,丝毫不以为异,仰头望天。   “飕!”   身后破空声骤响。   韩星抛开杂念,暗运道家心法,心内正大平和,手往后拂,曲指一弹。   “噗!”   的一声,向他激射而来的小石子立时化成碎粉,而他仍是背对着敌人。   盈散花和秀色的惊咦声同时叫起来。   风声飘响。香气袭来。   两女分由后方左右两侧攻来。   韩星有心假扮道门中人,两手摆出一道门法印,倏地转秀色的两把短刃化作一片光网,反映着天上月色,就像无数星点,以惊人的速度,照着他头脸罩过来,寒气迫人。   韩星想不到她这使双刃绝技竟也不错,能发出如此惊人的威力,跟绾绾的天魔双斩自然是没法比,但跟同样使一双短人的云清却过之无不及,心下多了几分凛然,轻敌之心稍去。   另一边的盈散花并不像秀色的玉脸生寒,仍是那副意态慵懒,巧笑倩兮、风流娇俏的诱人样儿,兼之在江风里逆掠而至,一身白衣飞扬飘舞,那种绰约动人的风姿,看得韩星的心都痒了起来。暗忖这女人在原著中会被排在十大美人榜末,现在更因绾绾的出现和惜惜姐尚在人世而被挤出榜外,究其原因只是她名声太差的缘故。真论姿色绝不逊与榜内的许多美女。   甚至连她攻过来幻出漫天掌影的一对玉掌都是那么好看,半点杀意都没有,就像要来温柔地为他宽衣解带似的。   韩星这时才明白范良极为何对此女如此忌惮,因为她的功力已臻先天之境,才能生出这种使人意乱神迷的感觉。面对如此功力,韩星倒也还能轻松应对,但让范良极独自面对确实有些勉强。   当日在酒楼自己轻易就能拧了她的脸蛋,不用说也是她蓄意向他隐藏起真正实力,好让自己低估了她。   这对好柏档,一出手便是惊天动地的攻势。   韩星倏地移前,两手探出。   “叮叮当当”和“蓬蓬”之声不绝于耳。   三道人影兔起鹘落,穿插纠缠,在窄小的空间内此移彼至,眨眼间交手了十多招。   无论秀色的一对短剑以何种速度角度向韩星刺去,他总能在最后关头曲指击中刀锋,把短剑以气劲震开。而盈散花则在无可奈何里,被迫和他拼斗十多掌。   三条人影分了开来,成品字形立着。   秀色和盈散花美目寒光闪烁,狠狠盯着韩星。   韩星像道门高人一般,摆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盈散花一阵娇笑道:“道长如此高明,当不会是无名之辈,请报出道号。”   韩星功聚咽喉,改变了喉结的形状,以低沉无比,但又充满男性磁力的声音道:“盈小姐不须知迫我是何人,只须知道我对你们的图谋了如指掌便可以了。”   他确已从种种足迹联想起原著剧情,也想起两女的图谋,说起这话来倒也理直气壮得紧,把两女都弄得糊里糊涂。   秀色一双短剑遥指着他,冷哼道:“想不到以道长的武功,仍甘心做那朴文正的走狗,你最好回去告诉他,若以为杀人灭口,就可遂他之意,实是妄想,就算我们死了,也有方法把他的身分揭露出来。”   盈散花笑吟吟道:“何况凭你的武功,仍未能杀死我们,所以你最好叫他亲自来见我们,或者事情还有得商量。”   韩星暗忖我若全力出手,秀色绝对接不了我三招,对着盈散花也大概只需十招左右便可分出胜负。若以一人对着这合作惯了的两女,恐怕就要五十招开外了。不过我现在不能使出魔门绝技,则比较麻烦一点,而最主要是大爷这次来可不是为了杀你们的,这么漂亮的妞儿我可下不了毒手。现在先糊弄她们一下吧。   韩星口气平淡地道:“两位姑娘真是大祸临头也不知,我并不是道长,也跟那什么朴文正什么关系都没有,只是奉了密令来调查两位,自三年前使一直吊在两位身后,只不过你们武功低微,未能觉察吧?”   秀色一呆道:“密令?”   韩星见她神气,显是对“密令”这名词非常敏感,心中一动,暗忖这胡诌一番,竟无意中得到如此有用的线索。毕竟韩星虽从原著中,想起她们的目的,和大致来历,但很多事还是不太清楚,甚至连原著亦没有详细交代。   盈散花叱道:“不要听他胡说,让我们干掉他,不是一了百了吗?我才不信他不是朴文正的人。”   韩星叹道:“我对两位实是一片好心,所以曾向盈小姐作出警告,希望两位能知难而退,岂知盈小姐无动于中,使本人好生为难,不知应否将实情回报上去。”   这次轮到盈散花奇道:“什么警告?”   韩星心中暗笑,探入怀里,取出范艮极由她身上偷来的贴身玉佩,向着盈散花扬了一扬,又迅快收入怀里。   盈散花看得全身一震,失声道:“原来是你偷的。”   秀色一声娇叱,便要出手。   盈散花喝停了她,眼中射出前所未有的寒光,俏脸煞白道:“你既一直跟着我们,为何不干脆把我们杀了。”   韩星心中叫苦,他只是想她们相信自己与“朴文正”没有关系,至于为何不杀死她们的理由,却还没想到,难道说闲着无聊,爱跟着她们玩儿吗?惟有再以一声长叹,希望胡混过去。   黑暗里,盈散花的手微动了一下。   韩星知道不妙,凌空跃起,几不可察的冰蚕丝在下面掠过,若给这连刀刃都斩不断的冰丝缠上双足,那恐怕就要暴露出真本事才能挣脱出来了。   韩星落回地上。   盈散花收回冰蚕丝,点头道:“你能避我宝丝,显然真的一直在旁观察我们,快说出你是谁?为何不对忖我们?谁指示你来跟踪我们的?”   “你要对付的是什么人,就是那什么人派我来的。”   韩星给出个模棱两可的答案,然后又沉声道:“至于我为何会对你们怜香惜玉,唉!真是冤孽,因为我爱上了你们其中一个,竟至不能自拔,违抗了命令。”   两人齐齐一愕,交换了个眼色。   从对方的话来,他应该来自清规戒律十分严谨的道家门派,大概跟和尚一样是不能婚娶的。偏是这样,才能使她们更相信若这样的人动了真情,会比普通人更疯狂得难以自制。   那专使团的官船终于驶抵安庆,缓缓泊往码头处。   三人不敢分神看视,只是全神贯注对方身上。   韩星心中一动,淡然道:“两位等的船到了,不过本人可奉劝两位一句,不要迫我把你们的事报上去,到了皇宫你们更是无路可逃。”   秀色怒叱道:“你这走狗,看我取你狗命!”   韩星心中暗笑,知道她们已对他的身分没有怀疑。   盈散花向他露出个动人笑容,柔声道:“大师好意,散花非常感激,只是……”   韩星知她说得虽好听,其实却是心怀杀机,随时出手,本想顺着她的话说下去,但心里忽然闪过几分恶作剧的念头,忙道:“盈小姐误会了,我爱上的是秀色姑娘。”   盈散花不能置信地尖叫道:“什么?”   面上不由得露出几分尴尬的神色,自作多情确实挺丢人的。   韩星看着她那尴尬的样子,差点笑了出来,强忍着笑意,喟然道:“秀色姑娘很像本人出……噢!不!很像我以前暗恋的女子,不过比她动人多了,贫……噢!”   盈散花趁他分神“往事”冰蚕丝再离手无声无息飞去,缠上他左脚。   韩星这次是故意让她缠上,其实左脚早横移了少许,只给黏在脚上,没绕个结实。   内劲透丝而至。   韩星故作惊惶,当内劲透脚而上时,以强大的先天真气吸纳着然后化去,不让那可怕的内劲窜入重要的经脉内,表面上却诈作禁受不起,一声惨哼,往秀色方向跄踉跌去。 第707章   盈散花趁韩星分神“往事”冰蚕丝再离手无声无息飞去,缠上他左脚。   韩星这次是故意让她缠上,其实左脚早横移了少许,只给黏在脚上,没绕个结实。   内劲透丝而至。   韩星故作惊惶,当内劲透脚而上时,以强大的先天真气吸纳着然后化去,不让那可怕的内劲窜入重要的经脉内,表面上却诈作禁受不起,一声惨哼,往秀色方向跄踉跌去。   冰丝收回盈散花手里。   盈散花如影附形,追击过来。   秀色的短剑由另一方分刺他颈侧和腰际,绝不因被他爱上而有丝毫留手,不如说反因此而多更增几分杀心,而且若不杀死这知悉她们“秘密”的人,什么大计都不用提了。   韩星装作手忙脚乱,两手向秀色的手腕拂去。   秀色见盈散花的一对玉掌眼看要印实他背上,暗忖我才不信你不躲避,猛一咬牙,略变刃势,改往他的手掌削去。   岂知韩星浑然不理盈散花的玉掌,双手似缓实快,轻巧地避开秀色的短剑,然后在秀色的手腕上轻轻一拨。   让秀色惊奇的是,这一拨虽有着沉重的力量,是她短剑的方向不得不改变,但内劲却很好地控制在对方手上,完全没有攻入她体内的意思。难道他真因爱上我而手下留情?这样的话何愁杀不了你。   韩星借着推开秀色的反作用力,倏地横移,轻轻地避过盈散花一双玉掌,同时右手改拨为抓,抓着秀色的手腕,以太极的法门使秀色无可抗拒的将她的短剑引向了盈散花一双玉掌。   两女吃了一惊,同时叫道:“秀色(花姐)小心!”   “蓬蓬!”   双掌打中双剑,两女虽同时收了七成力气,但仍打得一阵气血不畅。   而这时韩星已掠至秀色身侧,秀色匆忙下只能一肘击向他脸颊。   韩星一声长笑,已欺到秀色身后,避过了仓猝打来的一肘,同时拍上秀色背心三处要穴。   环手一抱,把她搂个结实,迅速退走。   盈散花惊叱一声,全速追去。   韩星再一阵长笑,把美丽的女俘虏托在肩上,放开脚步,以比盈散花快上半筹的速度,没进树下的密林里。   秀色的帽子掉到地上,乌亮的长发垂了下来。   韩星撄她的纤腰,暗忖这秀色平时穿起男装还不怎样,可是现在回复秀发垂肩的女儿模样,原来竟是如此艳丽。   尤其这时他搂她疾奔而行,作极种亲密的接触,更感到她正绝不逊色于盈散花的尤物,只不过平时她故意以男装掩盖了艳色吧了!   而事实上盈散花有一半的艳名是赖她赚回来的。   例如她的腰身是如此纤细但又弹力十足,真似仅盈一握,可以想象和她在床上颠鸾倒凤时的滋味,难怪能成为每代只传一人的“咤女派”传人。   他搂秀色最少跑了二十多里路,在山野密林里不住兜兜转转,却始终甩不脱那女飞贼,心中苦恼之极。   盈散花的轻功虽没韩星所练的那么有名,但也绝对不弱。而韩星要隐瞒身份,且他最快的轻功‘风神腿’,由于在人前人后多次使用,现在自然不能使用了。   事实上,韩星现在所用的是‘九阴真经’中记载的‘螺旋九影’,虽然也比盈散花的轻功要高明上一点。但由于杠着个拖油瓶,而使速度打了个折扣。便就这样怎么都甩不下盈散花。   韩星忽地停下,将秀色搂个满怀。   秀色冷冷地瞪着他,眼中传出清楚的讯息:就是你定逃不掉。   韩星却从她冷厉的眼神中,隐隐察觉到一丝惊恐。这妞身负“咤女派”绝学,这点韩星已经确认无误,这样一个靠采补提升功力的女人,怎会怕男人怕成这样。难道是未来的我为了不让她跟其他男人上床,而做了什么阴损的事,让她得了恐男症?这样的话看来我有必要给她治一治才行,反正我这次本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强暴她。   想到这里,韩星不怀好意她笑了笑,同时想起他在怒姣岛欺骗雅寒清那招。   秀色当然看不到丝巾下的笑容,但却由他眼里看到这有某种吸引她的魅力的神秘男子,有不轨的企图。   “嗤!”   秀色上身的衣服,给他撕了一幅下来,露出雪白粉嫩的玉臂和精绣的抹胸。   韩星并不就此打住,还撕下她的裤子,把她修长的美腿全露了出来。   秀色又是惊慌又是不解,暗忖这人被花姐追得像丧冢之犬,这种情况下他还有机会侵犯自己的闲情吗?   韩星把她的破衣随意掷在地上,然后把她也放在地上。   嘻嘻一笑,忽地横掠开去。   “劈劈啪啪”声里,也不知他撞断了多少横枝。   好一会后,韩星凌空跃来,拦腰把她抱起,纵身一跃,升高三丈有多,落在丈许外一株大树的横桠处,又再逢树过树,不一会藏身在浓密的枝叶里,离地约两丈许处。   秀色给他以最气人的男女交合姿势,紧搂怀里,感觉对方的热力和强壮有力的肌肉紧迫着她,惊慌之余,心中忽地升起奇怪的直觉。   这是个年青的男子。   难道是个年青的道士?   风声在刚两人停留处响起。   盈散花停了下来,显然在检视韩星从秀色身上撕下来的碎布。   盈散花怒叱一声,骂道:“死道士!”   她的心中急得不行,因她知道秀色对男人的抗拒,比她更加为厉害,若那道士真对秀色坐下那等禽兽之事,真不知道会对秀色做成多大伤害。   风声再起,伊人远去。   这正是韩星期待的反应。   他要利用的正是盈散花和秃色间畸情的爱恋关系。   盈散花眼见“爱侣”受辱,无可避免急怒攻心,失去狡智,无暇细想便循痕迹追去。   他当初就是用这招骗了雅寒清,然后趁那点时间将甄夫人吃个通透的,现在盈散花也中招被骗了。   韩星毫不客气,一把撕掉秀色的亵衣裤,又给自已松解裤带。   秀色见他铁了心要强奸自己,双目射出无比惊恐之色,小嘴不住开合,似乎想要求饶,不过却被韩星点了哑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韩星有点好奇她想说什么,想起反正已经展开了天魔场,也不怕她叫喊会人来盈散花,于是解开了她的哑穴。   “不要!嗯?”   秀色蓦地发现能说话了,呆了一呆后,聪明的没有大声叫喊,因她想到对方既有把握解开她的哑穴,摆明不怕她叫喊。于是乖乖求饶道:“求求你放过我吧。”   韩星想起自己先前编的谎话,叹了口气道:“秀色姑娘,非是贫道蓄意伤害你,只是在见到你后,让贫道不自觉地想起这件未出家前最渴望的事。如今已经成为贫道最大的心障,你就让贫道一尝夙愿吧。嗯,正好你又是‘咤女派’传人,最不会拒绝男人的侵犯,这事也不会对你造成什么心理伤害,贫道就算强行侵犯了你,也不用背上心理负担。”   秀色完全没了先前的狠辣,很惊慌的道:“会的,会对我造成伤害的,所以求道长放礼物我吧。我会劝花姐收手的,嗯,其实我早劝过她多次了。”   韩星摇摇头道:“放心吧秀色姑娘,贫道心中挚爱着你,不会伤害你的,即使现在控制不住要侵犯你,但我也会温柔,不会弄痛你的。噗……事后也会安全地放你离开。”   差点笑了出来。   秀色被气得差点哭了出来,“不是说这个伤害,而是,一旦被你强奸了,师傅,师傅就不会再要秀色了。”   “师傅?”   韩星听得一呆,但随即反应过来,这师傅恐怕就是自己。一想通这点,韩星的心不由得火热起来,从这情况看来,破了这妞童身肯定就是自己了。而她那身媚术,恐怕就是自己所传授,那传授的过程肯定非常香艳。   秀色见他发呆,想起正道人士极重人伦道德,对于师徒乱伦这种事肯定非常看不过去。或许可以利用自己跟师傅的关系,引起他的恶心,从而放过自己,就算他杀了自己,也比被他侵犯好。于是大声说道:“不错,就是师傅,秀色的身体只属于师傅。”   她却不知道韩星已经猜到自己就是她口中的师傅,所以她这番话落到韩星耳中就相当于:“秀色的身体只属于你。”   男人有那个受得了这种话的,所以韩星听了这句话后,更加坚定了要侵犯她的决心,“既然这样我就不……哦,那我绑住你双眼,你就把我幻想成你心中所爱的男人吧。”   听了韩星的话,秀色不由得一呆。   韩星已经不由分说的扯下腰带,绑住了她的眼睛,然后便扯下面巾,他要绑住她的眼睛其实只是想扯下面巾,好好地用嘴亲吻秀色。干女人的时候,不能用嘴巴好好亲吻对方的身体实在是件憾事。   而秀色则仍然在发呆:“怎么会这样?一般男人会这样吗?听到自己所爱的女人爱着别的男人,而且还是跟自己的师傅乱伦,不是应该会很生气吗?为什么他一点生气的迹象都没有,还那么冷静温柔地绑住我双眼,让我想象所爱的男人的样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他要侵犯我根本就不是因为爱我,而只是单纯的好色?”   就在秀色还在发呆的时候,韩星已经迫不及待的发起进攻,口手并用不一会便逗得秀色娇喘吁吁。   “不要,求你放过我吧。”   秀色不住求饶,但心中却暗叫厉害,同时也更肯定自己的猜测。暗忖这人挑逗女人的功夫如此纯熟厉害,肯定不是第一次干女人,果然是个淫道士吗?不过他的手法怎么那么熟悉?   尽管秀色一生从未被第二个男人干过,但也知道每个男人在床上的挑逗习惯都略有不同,然而这道士却给她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   韩星听着秀色那求饶的声音,心中泛起一种强奸的刺激感,嗯,事实上他确实在强奸,只不过因他猜出来龙去脉,所以心中连半点负罪感都没有。 第708章   秀色不住求饶,但心中却暗叫厉害,同时也更肯定自己的猜测。暗忖这人挑逗女人的功夫如此纯熟厉害,肯定不是第一次干女人,果然是个yin道士吗?不过他的手法怎么那么熟悉?   尽管秀色一生从未被第二个男人干过,但也知道每个男人在床上的挑逗习惯都略有不同,然而这道士却给她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   韩星听着秀色那求饶的声音,心中泛起一种强奸的刺激感,嗯,事实上他确实在强奸,只不过因他猜出来龙去脉,所以心中连半点负罪感都没有。   秀色绝望地感受到对方的粗大闯入体内,心中充满绝望之余,却又对方强悍的能力所震惊。   韩星为了不给秀色留下太大的心理阴影,并要让她的芳心留下自己的影子,加上也有心要留下一些‘线索’给她们追寻到自己身上,当下施展浑身解数,务要让秀色沉迷至忘记被强奸的痛苦感觉。   而秀色也确实逐渐地沉沦至忘记自己正被强暴的事实。这种无与伦比的至美快感,是盈散花给不了她的,只有她的师傅才曾经给过她。难道只要是男人都这么厉害?不,绝对不可能,虽然她没有跟其他男人结合的经验,但非常清楚绝对不是什么男人都有这种能让女人忘记一切的能力。这么说来,就是说这个男人有着能媲美自己师傅的能力了。   秀色虽精擅男女之术,但失去师傅后,就再没机会锻炼这本事,再加上穴道被制,根本没有能力全面催发咤女心功,不片响已大感吃不消,被蒙着的双眼此时充满情欲,隐隐地配合起韩星的动作,并把元阴逐渐向韩星输放,任君尽情采纳。   这个时候若是进行采阴补阳的话,绝对会取得最佳效果,要是狠心点的话将秀色元阴里那点真阳采过来都没问题。但韩星已经出于瓶颈,再怎么采补也增加不了什么功力,而且即使采了秀色的真阳也突破不了,还会害了秀色性命,他怎会这样做呢?   作为对‘吓’到秀色的补偿,韩星吸收了一点元阴后,借着这点元阴的刺激,以加倍的元阳射入她体内。秀色虽被他搞得心智迷失,但她修炼的咤女心功却自行运转,将这元阳尽数吸纳运转,转化为元阴。   这样的过程看似是韩星在吃亏,但实质上他的功力并没有消耗,反而使他有点受益。每一个循环,都使他体内真气凝聚起来,灵台更趋清明。   那种舒畅甜美,教两人趋于至乐。   秀色在失去她的师傅后,终于再次享受到这种美妙无伦的滋味。   破空声由远而近。   盈散花急怒的声首在下面叫道:“我知你在上面,还不给我滚下来。”   韩星叹了一口气,拉好裤子,凑到秀色耳旁道:“我知你还是未够,我亦未够,迟些我再来找你。”   重新蒙上丝巾。   风声响起,盈散花扑了上来,见到秀色被蒙住双眼,心中暗骂一声‘变态’,出招也更加狠辣,两掌翻飞,往韩星攻来。   一时枝叶碎飞激溅,声势惊人。   韩星搂着秀色使了个千斤坠,往下沉去。盈散花娇叱一声,冰蚕丝射出,往两人卷去。   韩星隔着丝巾重重在秀色香唇吻了一口,解开蒙住她双眼的腰带,不敢看她令人心颤的眼神,将秀色赤裸的娇躯送出,任由冰蚕丝把她绕个结实,他则往后疾退,迅速没进黑暗里。   盈散花盯着着韩星的背影恨恨地看了一会后,关心的回望落入她怀里的秀色,却惊奇的发现秀色正痴痴地看着韩星的背影,完全没有盈散花想象中的被强暴后的痛苦和绝望。   盈散花不由得再次望下韩星的背影,心想:“这人到底是谁?竟然只通过毫无感情基础的男女交合就把秀色征服了?”   ※※※※※※※※※※※※※※※※※※※※※※※※※※※※※泊在长江旁安庆府码头的官船上。   专使房内。   范良极听得拍腿叫绝,怪叫道:“我真想目睹当你说爱上了秀色而不是盈妖女时,那女贼脸上的尴尬表情。这妖女玩弄得男人多了,你真的为我们男人出了一口气,不愧天下第一淫棍。”   敲门声起,左诗在门外不耐烦道:“大哥!我们可以进来了吗?”   范良极皱眉道:“可以进来我自然会唤你们,妹子们给多点耐性吧!我们男人间还有些密事要商讨。”   韩星知道自己离开了一个下午,他的女人们又开始想他了。韩星心里其实也不太想搭理范良极,而去跟他的女人们多温存一下,尤其是纪惜惜。果然还是没得到手的东西才是最好的。   范良极阴笑道:“你猜秀色会否因此爱上了男人,对盈妖女再没有兴趣呢?”   韩星春风得意道:“那还用说嘛!刚开始还叫着不要,后来她不知多么合作哩!这亦是我要盈散花不得不来,来了也走不了的手段。”   顿了顿又道:“我敢肯定,时间越久秀色就会越控制不住地想念我。试问盈散花怎么眼睁睁看在自己的情郎,哦,情妇离她而去呢?所以她必定带秀色来找我,并给秀色支招怎样将我从秀色的芳心驱逐出去。修炼媚术的女人嘛,所能想到的唯一方法,恐怕就是在床上将我打败,使我成为欲望的奴隶,从而使得秀色从心底看不起我。嘿,不过我韩星最不怕的就是床上决战,到时我绝对会让她们赔个精光。”   范良极沉吟道:“问题是你在这过程中装得那么好,她们会不会完全没发现你就是韩星,到处在岸上找你假扮的yin道士,反而不来找我们了。不过那倒也能让我们清静一会,就是不知道会不会留下后患。”   韩星耸耸肩道:“那也没办法,若我装得太差的话,给她们看出我们的目的就又会落入被动。不过我想盈散花应该能找到我。   要知道,虽然我在打斗的过程中一直使用道家武学,但在干秀色的时候,却因为太过爽快而‘不经意’的漏了点魔门技巧。而且能在男女交合的时候,将一个只爱女人不爱男人的媚女征服,除了身负魔种的我之外还能有谁。   想来以盈散花的狡智,冷静下来后应该能从种种迹象而联想到我。嘿,这是不是叫聪明反被聪明误呢?”   范良极又问道:“那我们现在该怎样做?”   韩星想了想道:“什么都不用做,干脆就在这留上一晚,就像不想在晚间行船那样,教她们摸不透我们。”   范良极越想越好笑,叹道:“我真想跟在她们身旁,看看她们会怎样说你假扮的道士呢。”   韩星没好气道:“你这爱偷听被人说话的癖好怕是这辈子都治不好的。”   范良极大义凛然的道:“这是好习惯有什么好治的。”   韩星叹道:“随便你吧。我去诗姐她们了。除非盈散花找来了,否则不要来烦我。”   他刚出门,便遇到一面兴致勃勃的绾绾,于是干脆带上她去找他的妻妾们。   韩星本来还想撩拨一下纪惜惜,岂知跟着绾绾到处窜门,不知不觉便到了天明。也就韩星身具魔种,且功力通天,否则光连续两晚没睡就足以让人疲惫的,更何况他这些天来一直在女人的肚皮上打滚。   范良极和陈令方可不止一次暗中腹诽他迟早死在女人肚皮上。   韩星左抱朝霞,右抱柔柔,绾绾则直接躺在他身上,把他当作肉垫子。韩星看着三具白花花的肉体,心中不住感叹:这才是生活啊。   便在这时,范良极那爱打扰人雅兴的老鬼又来拍门。   这老鬼怎么每次都那么准确的找到我在的房间?我可是一直都有打开天魔场,该不会每次我转移阵营时都被他监听着吧。这死老鬼!真想找个机会打聋他的耳朵,叫他还怎么以一双盗耳自豪。   韩星不耐烦的摸出门外,范良极神色凝重道:“盈妖女和秀色来找你!”   韩星双目一亮道:“终于来了吗?”   范良极叹道:“虽然早知她们会找来,但想不到会这么快,看她们的样子应该很早就注意到你留下的线索,只不过因天未亮不适合过来。唉,这女人虽然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但那狡智还真让人禁不住佩服。对了,你真有能威胁她们的秘密?若是没有可真会吃她们的大亏哦。”   韩星没好气的道:“当然有了,难道我会为了骗你就故意惹她们吗?你就在隔壁房看着好了。对了,让陈令方也去吧。等我借陈令方的高丽知识吓唬吓唬她们也好。”   ※※※※※※※※※※※※※※※※※※※※※※※※※※※※※   范良极和陈令方两人进入专使房旁的邻房里,另一边就是左诗的房间。   陈令方看范良极取出一枝锥子,在板墙钻了个小洞后,忙移到小洞前,试对小洞说了一句话后,回头向范良极怀疑地道:“要不要大声一点?”   范良极道:“低声点才对。”   伸掌按在陈令方背上,内力源源输出。   陈令方的耳目,甚至皮肤都灵敏起来,听到三个人的步声由远而近,接着隔邻专使房的门被推了开来。   范豹的声音道:“两位小姐请坐一会,专使立即来了。”   接着他便关门离去。   房中响起一女坐进椅内的声音,另一人则步至窗前。   陈令方大感有趣,虽说是借了范良极的功力,仍是能一尝当上高手的滋味,完成了毕生憧憬的其中一个梦想。   韩星这时推门而入。   秀色回复女装,垂头坐在靠窗的椅子里,艳丽无伦,竟一点不比盈散花逊色。   盈散花则曲一膝跪在椅上,两手按椅背,背他凝视窗外岸旁的景色。   韩星先低头审视秀色,双目一亮,然后由衷赞道:“原来你不扮男人时是这么漂亮的。” 第709章   韩星推门而入。   见秀色回复女装,垂头坐在靠窗的椅子里,艳丽无伦,竟一点不比盈散花逊色。   盈散花则曲一膝跪在椅上,两手按椅背,背他凝视窗外岸旁的景色。   韩星先低头审视秀色,双目一亮,然后由衷赞道:“原来你不扮男人时是这么漂亮的。”   秀色俏脸一红,却没有抬头看他。   韩星暗暗得意,看来这妞真的爱上自己了。但转过头一想,她爱的本来就是‘我’,那不等于我自己撬了自己墙脚吗?这感觉真别扭,难怪我那高叔祖叫我不要胡乱穿越时空,搞得乱七八糟的。   盈散花看似在观看窗外的景色,实质暗暗观察着韩星的反应,见他露出几分得意的模样,不由得暗觉奇怪。心中想道:“以这假专使的智慧,当可从秀色的反应中,感觉到我们已经猜出昨夜强奸秀色的人就是他。为什么他一点慌乱都没有,反而好像有几分得意的样子。只是因为能让秀色娇羞了就得意吗?连欺瞒我们的计划被识穿了也不在乎了?还是说他根本不在乎我们来找到他,甚至希望我们过来,嗯,这应该不会吧。要不是秀色跟他结合时,从直觉上感到他身怀魔门绝技,我们绝对会被他骗倒,而四处找他假扮的淫道士。”   若韩星知道自己只因些许‘不正常’的反应,盈散花便想到这么多,必定会为盈散花的机敏狡智而深感佩服。   虽然心中隐隐感觉到韩星是有心引她们过来,但盈散花也是个自负之人,绝不会为这点猜测就落荒而逃。她回过身来,发出银铃般悦耳劲听的笑声,好一会后才道:“专使大人为何不在楼下的大厅接见我们,却要我们到这里来会你?是否想杀人灭口呢?”   韩星耸肩适:“姑奶奶要见我,自然要牺性色相,让我占占便宜,在大厅怎及房内方便,这处起码多了张大床。”   言罢走到床旁,坐了下来,身后正是范良极钻出来的小洞。   盈散花笑吟吟坐了下来,看了垂头的秀色一眼,淡淡道:“韩公子打算怎样安置我们姐妹?”   韩星心中一动,暗忖这妞果然猜出我的身份了,虽说是我故意留下的线索,但这反应也太快了。他表面仍能不动声色,愕然道:“你唤我什么?”   盈散花见他眼中明显闪过几分异色,才故作愕然,心中反而放心下来,因这才像被发现秘密但故作镇定的样子。却没想到韩星眼中闪过的异色,实是出于对她们才智的感叹。   盈散花袅袅婷婷,来至他旁按他亲热地坐下,两手交迭按在他的宽肩上,又把娇俏的下颔枕在手背上,脉脉含情看他道:“韩星不用骗散花了,那天和你在一起的绝色美女定是纪惜惜,昨晚的淫道士亦必是你这无情浪子,散花心悦诚服你装神扮鬼的本领,不过你却犯了个最大的错误,就是借强奸秀色来刺激我对你假扮的淫道士来分散我们的注意力。这本也是着妙棋,秀色受辱,确可使我失去冷静,不顾一切的追杀那个子虚乌有的淫道士。可惜啊,你们男人一到了床上,哦,那时候没床,不过也差不多啦,反正一干起那事时就难免会有个坏习惯,那就是太喜欢对女人卖弄本事,想要让女人臣服在你们胯下,结果卖弄得太落力,竟就这么把秀色给征服了。”   “花姐。”   秀色俏脸微红,娇嗔道。似是不满盈散花说得这么露骨。   盈散花笑了笑,继续道:“天下间只有身具魔种的人才有征服秀色的能力,庞斑自然不会那么无聊,那么就只有你韩星了。何况你不觉得在这时间找上我们是太巧了点吗?几方面拼起上来,你还不承认是韩星吗?”   韩星暗忖现在就认输顺着她们的意让她们进来,对她们来说太过容易,恐怕反会引起她们的警惕,还是再挣扎一下吧。转脸往盈散花望去,两人的嘴相隔不及一寸,气息可闻,那种引诱力使他一阵心旌摇曳。   他呆了一会,才皱眉道:“我真不知你在弄什么鬼?谁是韩星?”   盈散花其实并非那么肯定他是韩星,尤其知道纪惜惜以往的品行,应不会在丈夫刚死不久,就跟自己的义弟那么毫不避男女之嫌,只是在秀色坚持下,才姑且一试,但当然亦不会如此轻易死心,浅笑道:“好!既然你不认,那你是谁?不要再给我说你是来自高句丽但又不懂高句丽话的专使。”   韩星叹了一口气,瞎扯道:“姑奶奶有所不知了,当日我们来中原前,我王会有严令,要我们入乡随俗,不准说敝国的话,所以才跟姑奶奶开个玩笑。”   韩星叹道:“你先到椅子处坐好,我才告诉你。否则我会受不住你的身子引诱,把你按在床上吻个痛快了。”   盈散花眼中闪过惊惧之色,吓得跳了起来,乖乖走到仍垂头的秀色身旁站好。   韩星故作惊奇地瞧她道:“你又唤我作什么文正我郎,原来竟然如此害怕被我吻你。你是根本就很讨厌男人呢?还是怕会被我的魅力征服,从此沦陷而不能自拔呢?”   心里又补充了一句:“还是两样都有呢?”   盈散花给看穿了秘密,玉脸一寒道:“不要胡扯,快翻译给我听。”   韩星一阵长笑,掩饰从小洞传过来陈令方的声音,悠然道:“那有何难?你在骂我是混蛋,根本不值得秀色爱我,还说我是个臭不可闻的大淫虫,见一个女人喜欢一个。妈的,你这也骂得太狠了吧。这种话你也骂得出口。”   最后三句却与翻译无关,是他出自肺腑的有感之言。不过隔壁房内的陈令方和范良极却无比同意盈散花的话。   盈散花和秀色同时一震,不能置信地往他望来。   秀色和他目光一触,射出无限幽怨之色,又横他一眼,才再垂下头去。   盈散花呆望他,好一会后不忿地又说了一番高句丽话。   韩星听后面陈令方的提示,自是应付有余,答完后,摊手道:“盈小姐既说出了对我这臭男人的真正心意,我们亦无谓瞎缠在一起,从今以后,你我恩消义绝,各不相干,若给我再见到你,定必脱光你衣服大打屁股,你自己考虑一下吧!”   盈散花俏脸阵红阵白,忽地一跺脚,招呼都没向秀色打一个,旋风般推门去了。   范良极焦急的声音传入韩星耳中道:“你就这么把她赶走,那之前所做的有什么意义?”   韩星将手放到嘴边,遮住了嘴唇的微动,向范良极传音道:“放心,这妞儿要是那么容易就认输,就不会让你范老鬼那么头痛。没看到秀色还在么,那盈散花也还留在门外。安心看看她们还有什么招儿吧。”   没有出乎韩星所料,秀色沉默了一会后,站了起来,缓缓来到韩星身前,看他道:“告诉秀色,你是否也要和我恩消义绝,以后各不相干呢?”   韩星还有藏在隔壁的二人一听这话,那会不知道秀色想打感情牌,不过纵使知道,韩星也大叫高明。因秀色虽然想从感情上引他掉下陷阱,但自身也确实对韩星动了真心。试问就算韩星真有心想赶她们下船,也不可能对秀色说出绝情的话儿。不过还好,韩星本来就有心留下一线,让她们留在船上,将她们一口气吃干喝净。   韩星忙站了起来,把秀色拥入怀里,先来一个长吻,才道:“我怎么舍得,那两句话只送给盈散花,与你半点关系都没有。”   秀色驯若羔羊地道:“韩星!秀色以后都是你的了,再不会和别的男人鬼混,唉!我要走了,希望再见时,你并没有变心,就算是骗秀色,亦要一直骗下去。”   韩星暗忖你本来就没跟别的男人鬼混,还把那些可怜的家伙骗得团团转,还以为自己占了大便宜呢。   秀色按住他的嘴唇,幽幽道:“不要说话,秀色要静静离开,你若说话,我定忍不住留下来,那花姐就看穿你是谁了。”   说毕缓缓离开了他。   韩星当然知道她是以退为进,也感到这应该就是她们最后的办法了,再不中招恐怕她们就真的只能离开了,到时两个美人儿往那里找?于是韩星一把又将她抱紧,故作感激地道:“你没有怪我昨晚那样不经你同意便占有了你吗?”   秀色悄然道:“当然怪你,看不到人家连眼也哭肿了吗?”   韩星奇道:“你的眼一点也没有哭过的样子啊?”   秀色忽地娇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与刚那样儿真是判若两人。   韩星暗叫一声果然。   “砰!”   房门打开。   盈散花去而复返,两手各提一件行李,笑道:“星郎啊!我们姐妹睡在那里呢?”   韩星没好气地望向秀色,暗忖还好我早有准备,不然还真成了天下第一大笨蛋。   秀色反手把他搂紧,不让他离开,笑嘻嘻地道:“放心吧!若花姐想害你,我也不肯放过她,有了我们,对你们京师之行实是有利无害。”   盈散花喘气笑道:“星郎啊!你有你的张良计,姑奶奶亦自有她的过墙梯,大家互骗一次,两下扯平。”   范良极的传音进入韩星耳内道:“差不多是时候了,把你知道的秘密透露点给她们吧,不然还真给她们小看了。”   盈散花掩嘴笑道:“隔邻的是否大贼头范良极,我在这里也可以嗅到他从那小洞传过来的臭烟味。”   范良极的愤怒声音传来道:“莫忘了你是在我的船上,看我把你这女妖贼治个半死。”   同时再次用传音催促韩星行动。   虽说现在一切都在按计划行事,但盈散花嘲笑得那么厉害,范良极是个爱面子的人,怎受得了。   盈散花哈哈笑道:“同行三分亲,包保你很快便对我爱护也惟恐不及,说不定还会爱上我呢!”   韩星叹了口气道:“好啦,这局就算我们输吧,公主殿下……” 第710章   盈散花掩嘴笑道:“隔邻的是否大贼头范良极,我在这里也可以嗅到他从那小洞传过来的臭烟味。”   范良极的愤怒声音传来道:“莫忘了你是在我的船上,看我把你这女妖贼治个半死。”   同时再次用传音催促韩星行动。   虽说现在一切都在按计划行事,但盈散花嘲笑得那么厉害,范良极是个爱面子的人,怎受得了。   盈散花哈哈笑道:“同行三分亲,包保你很快便对我爱护也惟恐不及,说不定还会爱上我呢!”   韩星叹了口气道:“好啦,这局就算我们输吧,公主殿下……”   盈散花的笑声戛然而止,沉声问道:“你刚刚唤我什么?”   表面上虽然能勉强保持平静,但双目止不住的投射出震惊的神色。   这倒不能怪她镇定功夫及不上韩星,毕竟韩星早就预料到会被人识穿,但盈散花却根本不认为有人能识穿她的真实身份,起码现阶段不会有。   韩星愕然道:“盈小姐为何这般吃惊?在我家乡对宠溺的女性,又或者调侃的时候,就会叫她公主殿下。”   原来是家乡习俗。   盈散花刚松了口气,准备为自己刚刚的异常表现编理由的时候,韩星忽然露出恶作剧的坏笑道:“不过你倒是个确确实实公主。”   盈散花哪还不知道这家伙在戏耍自己,心中暗恨下,沉声问道:“说,你到底知道些什么,为什么要叫我公主?”   “还不肯承认吗?”   韩星笑了笑道:“高句丽虽然是小国,无花王也已经被夺位正德篡了王位,连性命都丢了,不过把他的女儿称作公主倒也不算什么过错。”   盈散花竭力按住心中的震惊,沉声问道:“你有什么证据?”   韩星耸耸肩道:“没有证据,不过……”   看了看怀中的秀色,继续道:“只看秀色现在全身肌肉绷紧,且明显出了层细汗,我就能确定我的猜测。”   盈散花轻哼道:“既无确实证据,你以为凭此就能威胁得了我吗?”   韩星笑道:“有没有证据都无所谓,只要把这消息散布出去,以你的目标的谨慎,这不可能不引起他的警惕,毕竟‘散花’这两字本身就已经暗含无花王朝消散之意。到时你的大计将再无实施的可能。”   盈散花强压着震惊,‘哦’的一声,故作轻松的问道:“你知道我的目标是谁?”   韩星笑道:“这不难推测出来,本来嘛冤有头债有主,身为无花王的后代,应该找篡位的正德报复才对。但那次宫廷之变所以能成功,全赖燕王派出手下助阵,也可以说只要燕王一天当权,正德的地位便稳如泰山。你作为无花王的后代,要报复首先找的自然就是燕王了。燕王身边的高手众多,你要行刺他,想来是打算以艳名勾引他上床,然后在床上行刺他。”   然后不顾众人的震惊,自言自语道:“不过据我所知,燕王此人虽然好色,但对女人却防范甚严,和女人欢好时,必以手法制着她的穴道内功,想在床上行刺他,根本是没有可能的。你那样做只会赔了夫人又折兵,我劝你还是打消那个念头比较好。”   最后一句颇有几分关心劝诫之意。   盈散花暗暗松了口气,暗忖他还不知道自己的最大杀招,现在只要先稳住他的话,还有实施计划的机会。   就在盈散花刚刚松了口气的时候,韩星忽然皱眉道:“看你的样子,似乎没有放弃计划的意思,而且有种松了口气的意思。难道我有什么地方猜错了?”   盈散花见因误会而质疑起自己的猜测,心中一松,轻笑道:“这我可就不知道了。韩公子自己想吧。”   韩星沉吟了一会后,摇摇头道:“你的身份和目的我肯定没弄错,这么说就是你肯定有什么厉害杀招可以在那样的情况下对付燕王。”   接着又开始自言自语道:“你的武功路数,我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高句丽的媚心术,与秀色的闽北的姹女派同出一源。姹女大法源自西藏的欢喜密法和部分魔门绝学,百年前以败于传鹰之手的白莲钰最是有名,为开派的宗师,魔师宫护法花解语便是这一派系的杰出弟子。当年白莲钰有两个婢女,都学到了她的姹女术,一为汉人,另一个便是高句丽的女子,两婢分别创立了闽北的姹女派和高句丽的媚心术。你跟秀色不用说就是这两派的后人。要说姹女派的绝学之中,能在穴道内功被制的情况下还能施展的必杀绝技……哦……我终于知道你借秀色的幻术为你制造出荡女艳名的最大目的了。”   盈散花已经惊得快说不出话,心中盘算着要不要立刻出手将韩星击杀,若是韩星怀中的秀色肯跟她联手的话,未必不能成功。   只不过盈散花很快便放弃这个打算,因为她秀色虽能硬起心肠骗了韩星一次,但实质上却真的对韩星动了真情,此时的她绝不肯做威胁韩星性命的事。而且,盈散花还知道韩星看似随意,实质始终保持着最高警惕,即使刚刚自言自语的时候,也没有露出半点破绽,不然她早趁机下手了。   更何况,盈散花也明白自己被韩星一番推理和攻心之术,弄得气散神驰,斗志全失。反观韩星因正确推断出她的所有秘密,而信心大增,状态绝佳。她的武功本来就差了韩星一筹,再经此消彼长下,哪还有半分胜利算。   于是盈散花只得强撑道:“哦?你倒是我这么做有什么目的?”   韩星听得出盈散花的语气之中已经有种认输的味道,她这个问题只不过是想听听自己的猜测到底正不正确。   对此,韩星当然不能让她失望了,笑着道:“要说你制造出荡女艳名的目的,首先得从你要对付燕王的杀招说起。姹女派的绝学中,能在穴道内功被制的情况下还能施展的必杀绝技,只有一种,那就是诧女蛊术。只不过诧女蛊术只能由具有处女元阴的女子施展。”   顿了顿续道:“燕王的武功乃鬼王虚若无所教,而虚若无学究天人,自然知道一些诧女蛊术的玄虚。由此不难想象燕王从虚若无那里知道诧女蛊术的秘密。燕王雄才伟略,且极具野心,这样的人都有个共同特点,那就是惜命。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燕王才会对女人如此防范,哼,甚至都有点畏首畏尾。”   一面不屑的样子,显然对燕王上女人的时候还要点了穴道才敢上的行为非常不屑。韩星在强奸女人的时候也会点人穴道,但那是为了强奸的过程能顺利完成,却不是担心自己会被女人趁机杀了。   “以燕王的惜命和对女人的防范,当然不会不防范这么阴险诡秘的诧女蛊术,所以他对处女肯定会多加留意。如此一来你借秀色的幻术为你制造出荡女艳名的目的就很清晰了,那就是为了让燕王放松警惕。”   盈散花此时对韩星的智能实在是惊叹佩服得五体投地,却不知道这些完全是韩星装出来的。韩星会知道这些完全是因为看过原著留下印象,并通过盈散花出现才刺激起他想起这些内容。至于那些自言自语,从极小的线索中抽丝剥茧的推理,其实完全是装出来的,用个粗俗点的说法就是‘装逼’。   韩星这么装逼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用‘才智’使盈散花慑服,也是为了泡她所做的准备。要知道他这么一番推理和攻心之术后,盈散花虽然会感到害怕和惊惧,但冷静过来后必然会为他的才智深感佩服,而好感度就是这么积累的。不说盈散花了,韩星怀里的秀色就已经被误中副车,面上虽然有几分被识破秘密的惧意,但更多的是由衷的佩服,两只眼睛差不多都快变成心形了。   尽管韩星已经打算使用‘稍微’强硬和无赖的手段得到盈散花,但在此之前多积累点好感度还是有必要的,最起码事后能使她更加心悦诚服。而且征服的过程也会顺利一点。   盈散花因自己的大计被识破,确实感到非常紧张和害怕,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上多了一层细汗,好半响,才叹了口气拍了几下手掌,由衷赞道:“不愧是继浪翻云后,最有资格挑战庞斑的人,竟能从我的来历和那么少的线索就推断出我的目的和准备的手法。”   韩星连道不敢,而隔壁的范良极和陈令方不由得暗赞盈散花颇有几分风度,要是她被说到这份上还硬撑不狡辩就实在有失风度了。   盈散花忽然叹了口气道:“可惜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到底是那里漏出破绽,让你看出我的来历。该不会只从‘散花’这两个字就猜出来吧。”   韩星知道装逼的机会又来了,一面淡然道:“主要是你那口比陈老还要熟练的高句丽语,我敢说汉人之中没有高句丽语说得比陈老还好的,因此使我断定你是个高句丽人。否则光是‘散花’这两个字,我绝对联想不到这么多东西。”   盈散花又问道:“可是即使知道我是高句丽人,也未必立刻就能从我的名字联想都这么多东西。”   韩星继续装逼道:“不错,其实我最开始怀疑你是燕王的人。”   盈散花点头道:“你会这样想也合理。毕竟现在高句丽是正德当权,高句丽自然绝大部分都是正德的人,而正德又靠着燕王在背后撑腰。所以你会怀疑我是正德派来中原,帮助燕王夺取位,倒也合情合理。那你到底是怎样看出我不是燕王的人?”   韩星意味深长(依然是在装逼)的道:“因为不合理,太不合理了。”   不等盈散花发问便道:“我要是正德,有你这样的才貌双全的美女,舍不舍得放出去帮助燕王还是两说,就算要放出去那不如直接献给燕王来得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