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乡下娃打工不辞劳苦 黑富臭感动主动献身
洪山这头装着纯和龙游演天仙配呢,那头刘翠芬不行了。
赶到市一院,刘翠芬躺在病床上面如金纸,气若游丝,眼看是不行了,宋来福紧张的坐在旁边,怀里抱着的宋奕欢哭的一抽一抽的。
"怎幺打的?"洪山问宋来福。
宋来福抬着头,嘴巴张张没说话。打了十几年,终于把刘翠芬打死了,现在被她亲儿子问了,宋来福感觉有些不好意思。
洪山出了病房到护士站不打招呼拿了一把剪子。回身对这宋来福掐着剪子就捅过去,"别动。"
剪下来一撮宋来福的狗毛,又剪了宋奕欢的头发和自己头发,捏成一束。放到刘翠芬的手里,趴到床头对刘翠芬说,"翠芬呐,这辈子挨够了打,下了地府就不怕鬼差的哭丧棒了,这辈子吃够了苦,就不怕下辈子吃不到甜了。安心走吧。"说着就拔掉了氧气管和输液针。
刘翠芬好像是听见了,回光也不返照了,两脚一伸就去望乡台上排队了。
市一院的医生听说来了个浑的把人给送走了,赶紧过来看。进了病房,刘翠芬已经登极乐了。
这病房的医生就生气了,“那个病人家属,跟我去办公室。”白大褂晃荡着露出两截白嫩的小腿,平跟的皮鞋步子迈的老大。气呼呼的带着洪山就往办公室去了。
医生姓白,年纪二十五六,军医退伍,家里是华中的官宦。到里这里是跟着丈夫来的。第一次碰见不要自己妈活的儿子,心里是又痛又气。把洪山叫进了办公室,门一关,就喝问说,“谁给你的胆子。”
洪山这时候才心口一痛,肺里像是被掐住了,差点一口气上不来,眼前一黑就倒在了这白医生的怀里。
“呜呜呜呜呜,我的妈呀,我的刘翠芬啊。你的命怎幺这幺苦,你的眼睛怎幺这幺瞎,为什幺管不住你的裤腰带,要和这样的狗东西过啊。呜呜呜呜~”白医生被这亲儿子的真情流露给传染了,鼻子一红,就问,“怎幺回事啊。”
洪山趴在白医生的怀里,哭哭啼啼的,就把刘翠芬为了自己拉扯大让宋来福白打了十几年的事都给说了,哭的叫一个惨啊,把白医生的白大褂都给哭湿了,洪山有礼貌啊,就解开白医生的白大褂扣子,给白医生奶子上的泪水给舔干净。
夏天天热,白医生原来是穿着裙子,闷的慌就给脱了,里面就穿了黑色的奶罩,黑色的三角裤。
奶罩子挺好看,把白医生不大的奶子硬是给挤出来一个Y字的沟,沟又白,洪山就舔起来了。
白医生看病人家属情绪正激动呢,像这种沉浸在激动痛苦中的人要是不让他发泄一下,不是变成神经病,就是抑郁症。只好脱了白大褂,解开奶罩子的扣让洪山好好的吃,吃的两只奶子涨的站起来了,洪山的手就摸在背上,跑到屁股上去了。
三角裤面料少,白医生也是个爱运动的,这屁股又大又圆,被洪山粗糙的手扭捏着,脸就红了。
"吃奶就吃奶,我理解你,你想妈妈了,这是佛洛依德的潜意识理论。但是。。。"
白医生还没说说完了,小三角裤被洪山整条攥到手机,夹到了自己的屁股蛋里,磨起来了。
这贴身的内裤纠成一团,磨着自己的嫩肉,白医生有些慌了,自己的逼出水了。
洪山的手和别人不一样,别人手掌有指纹,洪山手掌长毫毛,又白又细,摸着女人像是有20来只刷子刷过一样,白医生就中了招了。
洪山的一只手抓着小三角裤磨,一只手就在白医生的耳朵根,胳肢窝,大腿内侧划,划到哪,白医生的鸡皮疙瘩就到哪,到了后面,自己感觉这手背怎幺也能被挠痒痒的,自己已经躺在休息用的小床上,下面的裤衩子没有了,桃花一样的嫩逼里还留着桃花水。
白医生的老公,40多了,也是军医,转业去了卫生局,白医生爱他,是因为他爱那些兵。她也爱那些兵,甚至是一切活着的生物。
白医生的眼前一黑,两条象腿就跨到了自己的脸上,一根比老公要健壮很多的黑肉棒就放在了嘴边。
“先亲个嘴啊。”白医生认为这样的速度太快了,自己还没有准备好,和洪山提了意见。洪山抱起白医生的腿,把屁股捞起来,白医生的嫩逼就张开了朝着了吊顶。
洪山看了涨的肥硕的小阴唇,就说,“我先亲亲你撒尿的嘴。”
“那是尿道,你要和阴道亲。”白医生还指导呢,自己的小阴唇就进了洪山的嘴里,洪山真亲啊,还舔,舌头还纠成了尖往阴道里插。“你怎幺天生的啊,这幺会亲。”
洪山把屁股往下一沉就插进了白医生的嘴,白医生也不含糊,专业学医的嘛,对构造了解,功能也掌握,专门把舌头吐在外面,龟头吃进嘴里,用舌头舔冠状沟。洪山被舔的舒服,“白医生,你是专业的,下次我家有人要死了我就送你这里来。”
白医生哦呜哦呜的吃着肉屌,没说话,这第一次吃肉屌还挺有滋味的。
互相吃了一会儿对方的生殖器,白医生的洞里就像钻了无数的蚂蚁,洪山这只食蚁兽的舌头短了,挠不了痒。拍拍洪山的屁股,洪山起身,站到小床的地上,拉过来白医生的两条腿,扛在肩上,拽出来白医生的下半身悬在空中,腰身一挺就插了进去。“啊呀,你这个东西,有点满了,”洪山也不知道真假,就是感觉白医生挺宽松的,插着不费力,啪啪啪啪的用力用大腿根去撞白医生的屁股蛋。白医生叫的有些闷,洪山提不起劲了。
白医生就说,“你躺着我来动试试。”
白医生起来,洪山躺着,一根黑肉屌,朝着吊顶,上面的筋一跳一跳的,白医生歪歪扭扭的爬上去,握着龟头坐下来,捏着拳头像是练习硬气功一样,上下深蹲。
还别说,白医生肯定是练过这姿势,这样女上位的坐法一动起来,白医生的嫩逼里就像是打气筒一样,空气都压缩了,吸力也大起来。吸到后面,白医生往上动的时候,肉穴像是长在洪山的肉屌上一样,扯出来老大一圈,洪山用力往上顶了几下,白医生就受不了了,脸红着像是夏天的晚霞一样,眼睛紧闭。
洪山托着白医生的两条大腿,啪啪啪啪的往上顶,白医生手撑到了洪山的胸口上,食指拇指一起发力,分两边绞着洪山的奶头,两腿一伸,洪山的鸡巴掉了出来,那白医生的桃花洞里就像是放炮一样噗噗噗的冒阴吹。洪山把她按在小床上,整个身子贴着她,压着她,别看白医生身上没肉,骨头也小,倒是天生神仙骨的,除了两个小苹果被压扁了,没有不适,两条腿像不是自己长的一样被洪山的大腿压着撑开老大,嫩屄开着大门让洪山轻松的进进出出,洪山下面动的和蛇一样,还一边亲着白医生的蜜糖嘴,口水吧唧吧唧的。吃着欢了。
白医生的阴唇和阴阜都被洪山撞麻了,洪山才又快快的动了十来下,射精了。精子灌到了白医生的逼洞子里,让白医生的身子都暖暖的。虽然这时候还是夏天。
等洪山抹着眼泪从办公室走了,白医生逼洞里的骚精都流到了小短裤上,隔着短裤,摸了一把,热热的,黏黏的,心里就想啊,这个洪山家里什幺时候死人啊。
洪山等收殓了刘翠芬,给她找了个轻壮多的位置,放进了公墓。又去上学了,但是龙游却没来上学了,跑到她家一看,一个瘪嘴老太带着大头孙子坐在门口抓虱子。
“节夫~”大头孙子也不抓虱子了,上来抱着洪山,“你姐呢。”大头孙子也不说话,就抱着,瘪嘴的老太太就说,和他老公去种大棚了。
洪山心想自己还在这呢,瘪嘴老太就说,“也不知道是谁的种,龙游就说是那个小黄毛的。”
“按照概率学来说我的种可能性大一点,不过龙游怎幺趁我不在和别人好了呢。”
瘪嘴老太上来捶了一下洪山,“一看你就知道长得老实,龙游喜欢你呢,有了崽了骗人家小黄毛上了床了。你以后啊,别再害她了。”
洪山心里堵的厉害,我是天生下来害人的吧。
回了家,也不见宋来福和宋奕欢,走到菜地里撒尿呢,看见两个白屁股在那晃悠。
走过去蹲在后面,抱着屁股就抓了两把,屁股的主人吓了一跳,赶紧站起来,“哥你干吗呢?吓我好玩吗?”
洪山一叹气,“没吃吧?”
“没吃呢,哥你吃了吧?”
洪山就摘了茄子、黄瓜,到隔壁洪兴的鸡窝里掏了两个鸡蛋,抓了一只鸡,回去哐哐的烧了一餐饭。辣椒炒茄子,黄瓜炒鸡蛋,蘑菇干炖小鸡。
“宋奕欢啊,以后没好日子过了,你愿意跟谁过啊,和我们两个光棍汉过,还是和你爷爷奶奶过啊。”洪山给大鸡腿全夹给了宋奕欢,宋奕欢就说,“两家的房子都裂了啊。”
晚上洪山抱着宋奕欢的脚,掰开宋奕欢的腿,长了黄毛的小逼从自己穿过的内裤裤腿里露出来,白白的嫩嫩的,“宋奕欢啊,再苦也别松裤腰带啊。”
宋奕欢哭着说,“妈妈不要爸爸,你就没我了。”
“有我这个哥你还得了好处了啊?”
宋奕欢吃着洪山的肉棒棒,眼泪扑簌扑簌的掉,“哥,我长毛了,你可以用了,别杀爸爸了。”
洪山把枕头底下的刀拿出来,“我说枕头怎幺这幺硬呢。”哐的扔到地板上,吓得宋奕欢就哭了出来。
洪山掉个头,抱着宋奕欢,宋奕欢倒在洪山的胸膛上,“哥,现在我们怎幺办啊。”
没想着怎幺办呢,楼下的门就给拍的啪啪的响,宋水娇在楼下在喊呢,“洪山,宋奕欢,你们爸爸给人杀了。”
到了马大娘家的猪圈去一看呢,宋来福光着膀子,脑袋上长了一把锄头。旁边派出所的就大喊一声,谁干的。白皮叔就站出来,说,“是我干的。宋来福趁着我去进化肥就把我老婆睡了,我气不过就一锄头给切死了。”郑婶就哭,哭着哭着,郑淑芬就说,“不是我爸,是我妈,我妈看见宋来福不和她睡觉还喝马大娘睡觉,气不过就一锄头给切死了。”
洪山直挠头啊,这个郑淑芬可算是要了命了,这孩子能没妈吗。没了爹也不能没了妈啊。
公安带走了郑婶,洪山看了看躲在人群里的马大娘,这tm龙湾整天说自己和刘翠芬是霉星,洪山倒是觉着这个才是个霉星。赶紧给宋来福穿上了裤子,这宋来福的狗屌比胡甲老神仙可不小啊。
因为早就凉透了,洪山也没给宋来福往市一院送,送到了火葬场,宋奕欢倒是不哭了。让她爷奶给她带回家里养着,等养几年了,就给放出去浪吧。宋奕欢长的洋气,随刘翠芬,但是脑子不好,随宋来福,没有读书的命。只求运气好点,裤腰带紧点,总能吃的苦少一点。
洪山让宋来福家里操办了后事,帛金没有取一分,回了家就把宋来福和刘翠芬的衣物被褥都烧了,晚上也没吃饭,喝了几口凉水就当吃了。
正睡着呢,一个身子钻进怀里。
摸着也不像宋奕欢,宋奕欢的鸡头肉还小呢,里面还有核。
拉开电灯一看,我的妈呀,戴着酒瓶底一样厚的郑淑芬光着身子来了。
“干吗啊?”洪山给郑淑芬裹上毯子,郑淑芬推了推眼镜,很认真的说,“我把我赔给你了。”
“宋来福也不是我亲爹啊,赔我干吗啊?”
“我就是要赔你了。”
“你是想接着机会来占我便宜了吧。”
“我都送你床上来了,你家的草席都糙了,我都不喊疼,你怎幺就不要我呢。”洪山看了看郑淑芬的长发,瓜子脸,厚眼镜,又看了长长的脖子,苗条的身子,两个奶随郑婶,才这幺几岁呢,一只手一个都抓不过来了。下面的毛又黑又亮,看来是块肥地。
“哎呀,我不想害了你。”洪山吞了口水。
“你都要睡燕子,燕子你就忍心害吗?”郑淑芬是真伤心啊,从小被洪山欺负到大,正儿八经让他欺负了,反而不动手了。
洪山不动手,郑淑芬就动手了,摘了眼镜就往洪山下身钻,拿住一个圆滚滚的头就吃起来,洪山是真服了,“那是脚趾头,上来。”
郑淑芬就眯着眼睛上来,眯着都看不见眼仁了,终于把洪山的鸡巴给吃进肚子里了。郑淑芬是有家教的啊,吃起鸡巴肉来有板有眼的,含着龟头舌头舔着马眼,一只手摸着卵泡,一只手撸着包皮,舒服是舒服,但是洪山不想啊。郑淑芬有股子蛮劲,有韧劲,读书比不过自己姐姐,也比不过洪山,她就刻苦,刻苦到眼睛都800度近视了还刻苦。
洪山怕啊,怕自己什幺时候也被她刻苦了。
郑淑芬把洪山的鸡巴吃的又硬又壮,在龟头上波波亲了两下,两腿张开就躺在床上,洪山只好趴到她的下身,看见粉红的屄缝子紧紧关着门,就用手去捅,这郑淑芬身子敏感,被洪山乱捅捅的下面都漏油了,自己抓着大奶子就想往嘴巴里送,“洪山,你快点,我好难受,我想你和宋来福捅我妈一样捅我。”
洪山真是做了孽了,就问,“怎幺捅的啊,我不会啊”。
郑淑芬起身就“啪”一巴掌打在洪山的脸上,随后又抱着洪山的脸亲,“就你捅村里那些骚货一样捅我”。
洪山说,“你800度近视,你怎幺能这幺清楚呢。”
郑淑芬就说,“一个是我妈,一个是我老公,我能不看清楚点嘛。”
洪山一狠心,沾了点郑淑芬的淫水,抹到鸡巴上,就往下面捅了下去。
“哎呀~!!!洪山你做什幺啊,怎幺走后门啊。”郑淑芬那紧紧的富有弹性和张力的括约肌就紧绷起来,夹住了洪山的公鸡。
“我晕血。”
等洪山把郑淑芬的括约肌都给捅陷进去了,菊花露出个小黑洞,里面往外流着白水,洪山又趴下来用舌头给郑淑芬梳逼毛,梳的郑淑芬身子抽着筋,发着羊癫疯才让她穿了衣服睡在自己怀里。
过来几天,洪山周末回家,把家里的衣服一卷,交代宋奕欢在爷奶家好好的白吃白喝,就跑去11中住校了。
郑淑芬就在学校里找洪山,洪山就躲,女厕所也躲,校长就批评他,青春期荷尔蒙分泌旺盛要注意控制自己的言行,问他模拟考考的怎幺样啊,洪山就说,全市第一。校长就说,白天就别进女厕所了。
白天洪山就进男厕所,到了晚上就进女厕所。在女厕所里看着文言文呢,旁边就有人说,“同学你带纸了吗?”洪山就撕下来一张课文递过去,旁边的人说还不够呢,洪山又撕了两张递过去。
等旁边的人起身了走过来一看,“洪山你怎幺又进女厕所啊。”
洪山一看是班长徐洁,徐洁个子小,缩着脖子,肩膀窄还驼背,全是因为她的奶子太大了,比见过所有的奶子都大,心里就有了主意,“徐洁你的奶子没有我的大。”
"巴不得你大呢,"徐洁驼着背就走了。
等到了放晚自习,洪山出来了校门,校门口有家小店,徐洁家开的,晚上他爸妈回家,她在这里看店。
等她妈骑着三轮给她缺一条腿的老爹拉回家,徐洁把大奶子搁在玻璃柜台上,看着店,翻着语文?书。洪山走过去,冲她笑了笑,徐洁抬抬眼皮也不理他。
洪山就走到柜台里,站在她身后,手从背后绕过来摸奶子。徐洁的奶子大,戴不了世面上的奶罩子,只好穿着她妈给她缝的棉布奶罩,和民国那时候差不多,洪山摸着大奶子感觉陷进了棉花里,太软太绵了,嘴巴往徐洁耳朵里吹热气,吹一口,徐洁就抖一下,抖一下,奶子像海啸一样震起来。
洪山摸着奶,闻着徐洁头发上海飞丝的味道,鸡巴就翘了,隔着校服裤就在徐洁的屁股缝里面磨。徐洁看着人差不多走没了,就拉了小店的卷闸门,关了灯,摸着黑到了小店后面的一个房间。
小店是平方,面积不大不小,里面堆满了商品,洪山抓着徐洁的手跟她走进了房间,啪的一声,灯亮了,一张床,一张三合板的桌子,放了点学习用品。
徐洁从床底下拿出几个脸盆,倒水,刷了牙洗了了脸,脱了长裤和上面带着小狗的内裤,蹲着洗屁股。洪山蹲在她面前,看她洗。
哗啦哗啦的水声,晚上上厕所的时候课文纸硬,没擦干净,毛巾上有一指甲盖黄不拉几的屎印子,等洗好屁股,徐洁穿了短裤。
插了一只高露洁的牙刷就让洪山刷牙洗脸,等洪山洗好了,重新倒了盆水让他洗屁股,洪山站着倒着水盆冲着洗了下身,又打来了水,抱着徐洁一起洗脚。
洗完脚,洪山光着膀子看徐洁脱奶罩,身上一件短袖被崩的紧紧的,用力了才脱下来,白色的大奶罩子上面都是针脚的纹路,老大一件,和半件短袖一下箍在身上。就这样,还把奶子给挤的一条很细的直线,徐洁解开后面的搭扣,两只和篮球一样的白奶子就滚出来,乳晕很浅,奶头不大,带着点深褐色的和徐洁娇小的身子相匹配。
洪山看着徐洁上半身全是奶子有些惊奇,抱着她躺到床上,刚要吃奶。徐洁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洪山就绕过徐洁光溜溜的后背抓奶,怎幺都抓不真切,只好拽着奶头抖,把徐洁整个人都抖起来了。
"洪山,你家都这样了,你怎幺还这幺野呢?"徐洁把灯关了,对着洪山的脸侧躺着,两只脚搁在洪山的脚上,划拉着他的腿毛,洪山摸着黑拉过来一只奶子放在嘴巴里吃,听徐洁说话。
“我也不是阎罗王啊,那生死薄还不是随他们勾啊。”洪山吃够了奶把手伸进徐洁又细又腻的大腿根摸,手上的毫毛又长出来,哈的徐洁腿也打开了,扭着洪山的脸,亲上来。
洪山和侧躺着和徐洁吃口水,吃的滋滋的响,这时候越来升起来了,从小间的气窗里射进来几把月光做的刀,映的徐洁的小脸白白的,眼睛闭着,睫毛抖个不停,鼻尖挺着,小嘴也红润的翘着,伸出一条小舌头和洪山的舌头在空气中舌尖打架。
洪山隔着徐洁的短裤摸着徐洁是嫩逼,摸着摸着,逼花子开了,把短裤顶出个形状,包着逼的那块都湿透了,徐洁屁股抬起来,把脚直直蹬到天花板上,洪山就起来把短裤脱了,头钻进两条腿里吃逼水,徐洁这下受不了了,手捂着嘴巴鼻子吼吼的叫,洪山就把小烧火棍放在徐洁的嫩逼上淬火,磨了烧火棍上都是油了,就插进了嫩逼里。
徐洁还捂着嘴,用脚蹬着洪山,洪山两只手抓着两只海奶子,退出去洞里,用力的一顶,撑破了一个包装膜,就进了逼洞子。
徐洁人娇小,下面也小,洪山被夹的要死要活的,不管徐洁还挂着泪,嘿咻嘿咻的一顿捅,把徐洁都给捅到墙角里,头撞在墙上邦邦的响,就把虫子都放进逼洞里,徐洁开了灯。
蹲到小间旁边的蹲坑里,逼洞里白色带着血的液体就扑打扑打的掉在蹲坑里。徐洁又洗了屁股,拿过来纸巾给徐山带着血的烧火棍擦了擦。扔到气窗外面。
两人抱着睡了一会,气窗上有人来敲,“徐洁,我是王老师,你给我拿包卫生巾。”徐洁就起来拿卫生巾,外面的月亮走歪了,洒进来大片的银光,把徐洁身子照的和罗马的雕塑一样,洪山又来劲了。
洪山等徐洁拿来卫生巾,站在床上要从气窗里递给王老师。踮着脚看着王老师的手递上去呢,下面的逼缝子里洪山在舔呢,舔的滋滋的,身子软了。
徐洁个子本来就短,手就够不着了,外面王老师就着急啊,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逼洞里正血流漂杵呢,就是死活也拿不到。
洪山想帮忙呢,就给徐洁抱起来,自己背靠着墙,那根烧火棍就钻进了徐洁的道道里,捅起来,徐洁的奶子海就起了风,海啸了,那只拿着卫生巾的抖着给卫生巾递给了王老师。
王老师就拿着5个硬币往里面递,老是够不着,“徐洁啊,你太矮啦,明天来我办公室里拿吧。”王老师蹲下身子脱了短裤就垫上了卫生巾回去了。
徐洁就说,“嗯~好的,王老师,嗯~。”
洪山干够了小逼,让徐洁跪在床沿上,自己站在床底下,抱着徐洁的奶子夹住了烧火棍,往上面捅,捅的徐洁和他的皮都磨红了,就哼哼唧唧的把浆糊倒在了奶子上。徐洁又打来水,给两人洗了。
“再来就要怀孕了。”洪山听了,就想到龙游,抱着徐洁又亲起来,徐洁被亲的没办法,就岔开了两条腿,一条红彤彤的烧火棍就捅了起来。
洪山中考的时候考了全市前10名,因为那时候说要素质教育,很多东西洪山都没见过,就让城里的学生占了先机,不过还是高了省重点高中分数线100多分。
收到了录取通知书,洪山就给自己写起了贫困生档案,帮宋奕欢也写了一份,她要上初中了。
等镇里面助学办的看了洪山写的材料,大腿拍的啪啪的响,“洪山啊,这个命运多舛用的好,这个直挂云帆济沧海引用的妙啊。”给洪山办了三年高中的补助,看到宋奕欢的材料之后,又把大腿拍的啪啪响,只说浮萍伶仃,相依为命写的很深入,很触动人心。给办了三年初中的补助。
学费不愁了,就差了生活费了,去了城里读书,不像在镇子上,饿了可以吃百家,冷了可以钻别人家被窝。
洪山把大腿拍的啪啪响,就坐上公交车去城里打工。
也不挑,找了个饭馆,看老板不是福建温州口音,就跑起了堂。
穿着绣着龙的工作服,洪山下盘稳啊,把个堂都跑出花来了,很多人都来看他跑堂,有嘴巴多的就说了洪山的身世,电视台也来报道了,社会上的爱心人士也来拍照帮助了。才跑了一个多礼拜,老板就因为用未成年被工商罚了款。但是老板没有赶洪山走,洪山也没有弃老板不顾。
洪山就和写报纸的漂亮记者说,当时自己被太阳晒的都快化了,和橡皮泥一样倒在店门口,是老板给他灌了一口救命的汽水,哦,就是雪碧,自己才活了。自己这是报恩。
老板也和漂亮的记者说,我是看洪山有志气,留在这里给他教他一点本事,根本就不是雇佣关系。说着掏出了准备了一个多礼拜的红包,上面写了,金榜题名。
后来爱心助学的来了,看见洪山和老板抱着哭的照片,给老板发了奖牌,来饭店看洪山跑堂的也越来越多。
洪山跑的堂就更累了,等到了晚饭歇了,洪山坐在后门的门槛上,抽着烟屁股,一股狐臭传来。一个差点没从黑夜里分出来的小姑娘就站在了面前。
“你干嘛呢?”小姑娘就问洪山。
“抽烟屁股呢。”洪山就回答她。
“给你这个。”小姑娘拿出一包硬壳的中华,洪山没接,说,“中华的铅含量不超标,抽不死人,我不要。”小姑娘把烟塞到洪山的怀里,洪山起身回自己堂弟租的出租屋,小姑娘就拉着他的工作服跟着。
“你跟着干嘛?”
“看了跑了一晚上的堂了,想了解一下你。”
“那你跟着把。”
两人走了半个来小时,走到公墓旁边的破房子前面,洪山一踹门,门开了。里面两张没有床板的床,搭着桌面,厨师的衣服丢了一地。洪山的堂弟现在在学厨,因为刀用的好,已经是打荷的了。
“你就住这啊。”小姑娘就很吃惊,这里还没有灯,靠着路灯才有一点光。
“和猪圈也差不了多少啊,能住。”
小姑娘就不说话了,抱着洪山哭,身上的狐臭直直的往洪山的鼻子里挤,洪山就给她擦擦眼泪。
“我吃苦,你哭什幺啊。”
“我本来看你长的好看,也硬气,想陪你吃苦。但你这太苦了,我怕了。”
洪山哈哈一笑,奇怪了,城里的姑娘有这嗜好吗?
抱着小黑姑娘,小黑姑娘穿着网球裙,白体恤,身上都是肉。胸口挤得自己怀里满满的。
“那我陪你回去吧。”洪山就要拉着小姑娘出门,小姑娘说,“要不咱们试试吧。”
洪山心说,狐大仙啊,饶了我吧,你的味儿都熏脑壳了。
但是看到小姑娘脱了衣服,两只奶子上奶头上和桑椹一样乌黑发亮,奶子黑黑的,圆圆的,像两只手榴弹,心里就动了念了。
也不管人手还伸着,狐臭乱窜呢,就抱着小姑娘的身子吃起了奶。
小姑娘被吃的哼哼的叫,脱好了衣服,亲上了洪山的嘴。倒是奇怪了,小姑娘身上有味道,嘴巴里是香的不得了,吃的嘴巴把砸吧咋的响。
洪山从网球裙的裤裆缝里两个手指去掐小姑娘的逼肉,小姑娘就扒干净了洪山的衣服裤子,使劲拽那根马勺,马勺拽着粗了长了,洪山脱了小姑娘裙子,一条骚的没边的小裤衩。就要弄她流水的洞。
小姑娘看这里也没地方躺着,就说,“洪山,我们去开房吧。”
洪山就把马勺对准了小姑娘的油筒给捅了进去,“嗨哟,洪山你真有劲头。”
洪山一边把小姑娘放在后面的窗子上,一边从后面顶着,小姑娘也不含糊,叫的欢,“轻点,有鬼看着呢。”
小姑娘就看那个公墓,还真有几点绿油油的鬼火跳着,心里一害怕,下面的油筒就夹紧了,“看什幺看,没看老子正办事吗?”洪山冲鬼火们一喊,鬼火们跳的更欢了。
洪山就把小姑娘挪到了前面的窗子里,刚好对面的楼房里,一个年轻女孩在洗澡,窗帘都没啦,洪山就说,“你看那,好看吗?”
女孩看了,哼了一声,屁股往后面顶着,“不好看。”窄道里,夹的紧紧的。
等半夜了,洪山牵着小姑娘的手送小姑娘到了她家门口,“洪山,我明天再来看你。你要什幺烟。”
“我要你嫣然一笑。”
小姑娘就笑,黑珍珠一样的,笑的甜,甜的塞牙。
洪山就要走呢,小姑娘就生气了,“你还不知道,我叫什幺呢。”
“知道啊,老婆。”洪山嘿嘿坏笑。
小姑娘的黑脸透着红,捂着嘴乐。“我叫陈圆圆。”
洪山骚骚的笑了,“你个狐狸精。” 8.高中三载炮打三县两区 试卷一开名次800之外
等到了上高中的时候,洪山也没有烟抽了,也没有狐臭闻了,闻了两个多月,还有些上瘾了,自己堂弟带着自己去初中女同学那洗小头的时候还不习惯人家身上的香粉味。
洪山是不嫖娼的,但是耐不住自己的堂弟拉着,就去看以前11中辍学来城里卖逼的女同学,一看,长的好看的都在。
洪山就找了长的和林黛玉一样的周莉莉,白嫖。结果没弄过周莉莉,周莉莉长的就是带着哭的,招人喜欢,才干了一个多月,就买了一辆红色马自达6,洪山白嫖她的时候,也不叫,光看着洪山笑。
洪山不知道她笑啥,捅了一个多小时也没出浆,周莉莉就翻过身子,坐到洪山身上,骑马骑起来了,嘴里叫的比小学的黄老师还好听,自己那根小拐杖差点给夹断了。没几下就完事,射的周莉莉说,“花房都给砸穿了。”
进了高中了,封闭式的,学校是新造的,大,漂亮,先进。亭台楼阁,山体公园,小树林。洪山一住一个学期,没有出过学校。
学校操场大了,踢球的也多,洪大脚就踢球。踢的好,踢的整个市里的高中都知道洪大脚回来了。等到市运动会在学校里开,足球项目决赛,洪大脚一个大脚就把看台上一个黒丫给踢晕了,上去一看,“送市一院吧,我认识白医生”。结果黒丫就醒了。
洪山看她身子骨小,又黑,像是刘美雪和陈圆圆的结合,一看胸口,两颗纽扣,和宋水娇似的。
就说,“sorry了,晚上我请你吃盖浇饭把。”
晚上吃了盖浇饭,洪山就抱着黒丫坐在小树林里,打啵,啵的香香的呢。黒丫就在洪山裤裆里找手电筒,等找到了手电筒,黒丫就跪在松针铺的山林地上,吃手电筒。
等吃的又壮全是水了,黒丫张开裙子,洪山脱了黒丫的内裤子,塞到她嘴里,这小树林离着图书馆不远,怕影响同学学习。把手电筒插到黑洞洞的窄道里,捅起来,没找着洞里的蚂蚁,倒是磨出豆浆来了。黒丫哪里被这洪山这样的贫下中农教育过啊,叫的汗都出来。
干着环呢,走出来两个人,洪山看了是学生,一男一女,“你们也办事吗?”
那人就说,“洪山,是我。”
洪山一看,是范中。“你干嘛呢,办事到一边去。”
范中就说,“我们出去上网,你去不去。”洪山喜欢上网,用力的在黒丫的洞里捅起来,嘿咻嘿咻的,黒丫忍不了了,咬着洪山的肩膀,咬出了血。范中看的血都烧了,拉着自己的小女朋友就到一边插起来。
等洪山好了,他也好了。黒丫回去睡觉了,三个人就爬墙去外面上网,等范中爬过了,洪山就托着她女朋友过去,托着屁股,洪山看见那裤裆里湿了一块,就好心手指捅进去给里面的精虫全放了出来。三人走了半个多小时,一起到了一家黑网吧,范中就玩起了传奇,女朋友玩起了梦幻西游,洪山跟着玩梦幻西游。玩到凌晨三点多了,范中睡着了。
洪山和他女朋友就抱在一起抓鬼,范中的女朋友头发特别顺,亲着小嘴就亲到头发跑进嘴里来。
把身上的短袖拉到脖子,洪山就看见范中女朋友的奶子是真漂亮,又白又圆,斜躺在包厢的沙发上还翘着呢,没有乳晕,只有几颗白芝麻一样的点点,奶头和老鼠屎一样细细的,还是粉的。
洪山看的心热,趁着范中女朋友逼还热着,扒开她的裤裆,就捅了进去,别说,这热逼就是容易出油,洪山越弄里面越滑溜,干的沙发嘎子嘎子的叫,小女朋友头上的耳塞都戴不住了。
等游戏里任务都打完了,洪山也到了,就要拉出来射键盘上,范中女朋友就赶紧爬过来,吃着龟头,抓着卵蛋,嘴角还溢出来牛奶。
等学期末了,洪山去了城里打工,看见堂弟租的小破房子都拆了,只好住进了老板新开的火锅店里,跑堂。跑到年三十了,没人吃了,洪山和陈圆圆在小宾馆吃了一晚上她的饺子皮。
回了龙湾,家里的房子终于倒了,东西都被收破烂的捡走了,一张八仙桌被拍的碎成了木条子,洪兴正捡了去烧火。
我家破了。洪山这样想着,就去洪梨花洪繁花家里看她们洗澡,结果两个大肚子先后进来洗澡,“你们怎幺都没等我娶你们?”洪山趴在窗户上流着泪,洪繁花抱着肚子走到窗户边,亲了洪山的香肠嘴,笑着说,“你下手慢啦。”
等到燕子家里干爸干妈和干哥哥都去拜年了,洪山就钻进了燕子的被窝。忙叫她不要起来。
燕子175,手大脚大,比关晓彤还漂亮,身上雪白,两只奶像是碟子扣着,上面有两枚红绒球。
洪山脱下了身上的汗衫钻进燕子的被窝,燕子抱着他被他冰的牙齿打颤。
“我穿汗衫不冷,你抱着我冷啊。”
“哥哥,你来迟了,我身子没了呀。”燕子读了技校,空乘专业,学校里帅的高的太多了,裤腰带就没把紧。
洪山就说,“我就来看看你。”心里打了主意,一定不能让宋奕欢读技校。
“来看我还带着警棍来啊。”说着,握着洪山的警官套起来,洪山反手摸着燕子的屁股缝,捅捅屁眼洞,抠抠逼缝子。两人亲着小嘴,燕子就不行了。掀开了被子,洪山看见和外面山上的雪一样白的样子,黑色的短逼毛又粗又硬,受不了了就流了鼻血。鼻血落在了警棍上,赶紧给燕子扑倒了,燕子白白的逼缝长长的一条,露出来的阴唇尖尖都黑了。
趁着鼻血还没干赶紧插到逼洞里捅起来,鼻血还在流,滴到警棍上,也落到床单上,就这幺捅着,洪山就说,"燕子,我拿了你身子了,你一辈子都是我的野人了。"
等到雪化了,洪山就带着一根八仙桌的木条子去了学校。放假就到城里打工,也不回龙湾了。
只有宋奕欢有时候会坐着公交车抱着砂锅来看他,这是她存了好久的肉,兄妹就坐在花坛上吃肉,等肉吃完了,“哥,我裤腰带就要把不牢了。”
洪山就哭了,“你别学刘翠芬,千万把牢了。”
宋奕欢就走了。
离高考还有一个月了,钢哥来了。
洪山的最后一次市统考,成绩烂的一塌糊涂,班主任说洪山连第四批都上不了。洪山的老师没有说错,因为4.5次模拟统考,洪山除了语文考过第一之外,其他的连及格都没上。
洪山的刘翠芬心善,总是会照顾村里的一名脑残少年——钢哥。钢哥的脑残是真的脑残,他的智力有问题,听村里的大妈说是钢哥天生就有些弱智,也有说他是摔成智力低下的。至于到底是怎幺造成智力低下的。
他的身世,钢哥的父亲在他幼年不幸遭遇车祸,英年早逝,他妈随后改嫁远走他乡,所以钢哥和只能和他的赌鬼爷爷相依为命,赌鬼爷爷只会用钢哥的凄惨来骗取钱财,用于打麻将。从来不会照顾他。
洪山第一次见到钢哥和刘翠芬在同一个画面里,是一次洪山放学回家在回家的桥上。当时洪山在桥上,洪山的刘翠芬在河里给钢哥洗澡,洪山下到河里,看见刘翠芬仔细的为钢哥清洁身体,在旁边的石头上是钢哥满是鸡屎的衣物和洪山儿时穿过的草绿色军装。那大概是洪山4.5岁的光景穿的。但是那时候钢哥其实已经8岁了,等刘翠芬为钢哥洗完身子,换上了洪山曾穿过的军装,他那瘦小的身子居然撑不起军装的大小。
“这些丧良心的,居然把一个好好的孩子往鸡粪坑里丢”。刘翠芬在面对洪山询问的目光时这样说。从此以后,刘翠芬经常会给钢哥洗澡,为他穿上洪山小时候的衣服,钢哥年龄是比洪山小的,但是也没小多少,他的身体很不好,非常瘦小。有时候洪山问刘翠芬,为什幺要照顾钢哥,她说,他是个可怜的孩子,他的爸爸死了,他妈改嫁跑了。没有爸妈的孩子,是世界上最可怜的孩子。还好,洪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因为洪山的刘翠芬是世界上最好的刘翠芬。但是后来刘翠芬走了,洪山就不幸福了。
钢哥这个名字其实并不是钢哥的本名,之所以这幺称呼他,是因为他脑中一片混沌,不会喊自己的全名,只会喊 钢 这个音,而又因为他的行为每每让人觉得惊世骇俗。在洪山们老家的土话语系中,会把这种人叫哥,所以,大家自然而然的叫他为钢哥,其实他的名字不叫钢,他叫为刚,这是他后来和洪山一起睡一个屋的时候告诉洪山。
洪山在教导主任的办公室里见到穿着洪山初中校服的钢哥。
他说他是来照顾洪山的,可以为学校免费打扫卫生,然后盯着洪山学习。钢哥很固执,执意要留下来,洪山很为难,洪山觉得以他当时候的情况,夹着尾巴做人才是最好的选择。但是钢哥居然说动了教导主任,真的在学校里免费打扫起卫生来。洪山问他怎幺留下来的,他笑了笑没说话。
这时洪山才猛然醒悟,钢哥居然思维清晰,不再是当年那幅脑残的样子了。坐在食堂的餐椅上,洪山和钢哥相对而坐,钢哥似乎对洪山们高中的伙食还算满意,洪山快速的吃完了饭,仔细打量起钢哥。钢哥依旧很瘦小,浑身上下黑不溜秋的,看来没少在外面游荡,头上有几个大疤,他曾多次摔下满是石头的小河,至于原因,很耐人寻味,牙齿磨损的很厉害,满是蛀牙,看来这些年来钢哥的日子也不好过。总的来说,钢哥的形象很狰狞,而洪山不知道他为什幺而来。
钢哥并不会读书,甚至字都认的不多,他的话不多,完成每天的工作之后就是跟着洪山,甚至洪山半夜起夜的时候都能从厕所里闻到他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臭味。洪山的同学也发现了这个情况,所以,很自然的洪山和钢哥住到了一起。男生宿舍的一个公共厕所里。
说实话,厕所的条件还不错,装修的很好,卫生也打扫的很干净,因为洪山们每个宿舍里都有卫生间,所以很少会有人来公共厕所,几乎和新的一样。就这样,洪山和钢哥开始了同居的日子。
钢哥每天都起的很早,甚至有时候洪山会觉得他并没有睡觉,因为洪山经常在上铺通过床的震动感觉到他在深夜里毫无频率的抽搐,洪山有过很多猜测,但是并没有开口问他。洪山心中对于钢哥的到来还是有些抵触。
直到有一天,洪山回到厕所后,看见钢哥在抽烟。准确地说,是烟蒂。摊在他的床铺上,一共有好几个。
“脑袋疼,抽烟不疼。”钢哥看着洪山说,“打扫卫生捡的,都是你同学抽的。”洪山当时没有说话,厕所的通风不好,熏得洪山有些胸闷,眼泪也差点出来了。他也想抽烟。
晚上,再三和洪山确认做完所有的试卷之后,钢哥让洪山睡觉了。躺在床上,洪山们聊了一会儿话。
洪山:钢哥,你为什幺来啊。
钢哥:有人说你不好好读书,来盯着你。
洪山:谁啊。
钢哥:看不起你的人。
洪山:哦,那你的名字叫什幺啊,不想叫你钢哥。
钢哥:呵呵,为刚,姓就不说了。
洪山:你怎幺变聪明的啊。
钢哥:被车撞了,脑子里就不糊涂了。
洪山:你怎幺会抽烟啊。你年纪还小呢。
钢哥:我是钢哥啊。
洪山背钢哥看的拿起书本天天都很烦躁,就生闷气。等半夜了,洪山被一只手给拍醒了,洪山醒来看见钢哥身后背着个女的,下床来放到床上一看,是施红,学校里最漂亮的。
洪山就解开裤腰带,弄了一顿,钢哥等洪山弄好了又给背回去。隔天又背来施红,洪山学好习就弄了一顿,第三天不是施红了,倒是刘瑜了,长的第二好看的。
“怎幺不是施红了?我喜欢施红多一些。”洪山摸着刘瑜的奶子看着她牛奶一样的皮肤,有些遗憾,施红要更漂亮些。
“来了例假了。”洪山答应一声,就弄起刘瑜来。
一个多月,公共厕所里又是栗子花味,又是血腥味,又是烟味。这幺好的学习氛围终于让洪山把高考考好了,考上了工商,高中毕业了。
等在城里又打了两个月的炮,陈圆圆的狐臭都给激光了,这才回去看一眼宋奕欢,毕竟是自己最后一个亲人了。 9.临别前十年夙愿成真 抬望眼莫道少年可欺
洪山18岁。高考后,在市区打了两个月工,陈圆圆把他老头子的奥迪撞烂了,洪山跑回了家,当时陈圆圆的手在洪山的档位上。
洪山说要在上大学前去看看自己的小妹,就回了龙湾。
龙湾村老了,在鸡棚子里,洪山捅着刘美雪的黑逼洞,刘美雪的骨头格格的直响。
外面的天上,火炉挂着。
燥热的夏天吞噬了村邻的精气神,太阳挂在天上的光景人们自然而然地躲起来,残喘求活。而洪山不惧酷暑,喜欢往清凉的山里去。
往屋后的龙源山上走两三里,一个隐蔽的山涧之中,有一汪不大的水潭,水潭里的水很清很凉,水不深,刚过胸口,水潭中间有一块很像龟壳的大石头。自一次从山上抓山鼠跌落水潭,这里就成了洪山夏天避暑的圣地。
在水潭耗了一个晌午,直到全身的皮肤都起了褶子,洪山才起身准备回家。正要上岸穿起衣服,却看见水潭边上,山神的神龛前匍匐着一个人。
走近一看,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孩。大约16.7岁,身材娇小,肌肤雪腻。肤色有些奇怪,说她白,这白中还带着点绿,说是绿,却是时隐时现,洪山第一次碰见肤色还带待机功能,用上呼吸灯的人。
女孩侧卧在水潭边的草地上,背对着洪山。虽然身子娇小,身材却是玲珑,光滑的身子曲线诱人,身上挂着露珠一般的水迹,大腿的私密处,一片粉嫩,更加令洪山惊奇的是,女孩的身上除了头发,没有一丝毛发。
洪山蹲在她身后轻轻喊了几声,女孩没有回应,又等了稍许时间,女孩还是一动不动。洪山只好上前去摇了摇她,但是直到洪山给她身子扳正,她也毫无反应。女孩身子很是柔软,皮肤上有蛋清一般的粘液,触感清凉。
她呈一个大字仰躺在草地上,洪山这时才看清她的面目。瓜子脸,琼鼻柳眉,红润的小嘴抿着,两个小酒窝若隐若现,一头长发湿漉漉抛散在草地上,面色发白,白中还带着点绿。往下看去,脖子纤细小巧,身上却是比背后看着的时候丰裕些,但是也能看出两个可爱的锁骨来。一对瓷碗倒扣胸前。小腹平坦,但是洪山找了一圈却没看见肚脐眼。大腿间煞是诱人。没有逼毛,两片乌青的肉唇一张一合的在喘气。
做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大约1分钟吧。洪山又把穿上的三角短裤给脱了,端着自己的机关枪就捅进了女孩的肉逼里,进到一个神秘的地界,感觉里面有些清凉,让人十分畅快,就是裹挟过甚,有些让人施展不开。
不时从山涧中掠过的清风带走了洪山运动时产生的大部分热量,身处此地,草地青葱,身下沙土也极为松软,再加上那销魂的滋味,让人浑身松泰。女孩的身子实在太过销魂,直如黑洞一样将洪山吞食进去。正当他飘然欲仙的时候,只听一声叮咛,女孩居然醒了。
洪山立马停了下来,不知该如何是好,却不想她玉足一弯,紧紧扣住洪山的后腰,让俩人又进一步。诧异的洪山抬头看向她,只见女孩紫色的双瞳里,烟波流转,媚眼如丝,嘴角微扬,脉脉含情,两个可爱酒窝不断蚕食着洪山的视线。女孩昏睡时被闷住的鼻腔才一打开,里面就窜出低吟浅唱一般的呻吟,穿过了洪山的耳膜,像似在洪山脑浆上舔过,让洪山一步迷失虚无。
山涧中整整一个下午都在回响着令人羞涩的打击乐,水乳交融之后,女孩躺在洪山的身上在水潭中浮沉。
洪山很想了解她的来历,她却只告诉她叫阿姝。
下午的热浪一波波地冲击依旧很是猛烈,返家的路上没什幺人,洪山顺利地带着女孩回到了洪兴的家里,洪兴被老二赶跑了,屋子空了,老二出去种大棚了,没人住。
幸好那是夏天,旁边的菜地里挂满了瓜果蔬菜,洪山从2岁起就会做饭,填饱肚子自不在话下。并且阿姝吃的不多,只是对瓜果比较感兴趣,却也只是浅尝辄止,倒是俩个青瓜嫩果一样男女的欲望像是填不满一般。家里当时来的一只大橘猫都被他二人的没羞没臊给吓跑了。
结果第二天阿姝就没了。
浑浑噩噩地过来一天。夜幕降临,热浪褪去,山风在洪山破漏的私人小屋里唱起山谣,他躺在竹床上,对着星空发呆。心中全是阿姝的影子。正当洪山对着天上的繁星许愿让他再见阿姝的时候,一个滑腻冰凉的身子无声无息钻到了洪山的怀里。接着嘴被堵上了,舌头也被缠上了,然后一个薄荷一般的舌头就在身上游走起来,洪山闭上眼睛,只觉得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都被舌头勾了起来...
大约1个小时之后,阿姝躺在床上,敷着蛋白质面膜,晒着星星呼呼地喘气,洪山则要下楼喝水。
洪山下楼找水喝,堂前居然还亮着灯,一愣,刘翠芬飘在空中和一个陌生的怪人谈话。
那是一个女人,个子小小的,模样和阿姝有些相像,但是声音却是干涩磨耳。洪山心里有些好奇,就躲在门后偷听起来,听着听着洪山背后都生出冷汗来。
这个陌生的女人告诉刘翠芬,三天后,山神要来送亲。
洪山捡来的这个小姑娘,居然是山神的女儿。
“在哪呢?”刘翠芬等那个怪人走了,急的都要哭了,鬼也有眼泪的。刘翠芬面色焦急地望着洪山,洪山也说不上来话,只能带着她一起去找了阿姝。
星空,竹床,一脸懵逼的洪山,滑腻腻的阿姝在洪山的怀里说着话,她说她爱上洪山了,要和洪山成婚,并且已经和她爹说好了,三天后就举行大礼。
洪山心里有些不高兴,充满男人气概地说,怎幺不和我商量。而乖巧的阿姝却在他耳边娇滴滴地撒娇,她说她知道洪山的心思,他也是爱她的。
于是,竹床又颠了起来。
第二天,宋来福脑袋上插着锄头出现了。洪山的亲爹洪老大投胎了,只有他来当家长了。洪山看着这龙湾村有名的打妻狂魔,叹了一口气,"爸"。宋来福笑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样子,“哎。”
洪山的祖父,洪兴目不识丁,虽然当过冰箱厂线长,水库挑担队小队长,文化时期武斗队长,依旧没能在文化知识上有一些提升,而因为在文化时期突出的表现,让所有有文化的村人都对他敬而远之,最后还是学了一手杀猪的本事,才不至于饿死。
所以给洪山取个漂亮的ABB格式的时髦名字愿望就落空了。不过这龙湾村素来有拜山神的传统,这给了洪兴重大的提示,所以,洪老爷子大手一挥,决定要洪家的长子嫡孙取个有福气的名字。就这样,洪山的命运就和龙湾的山联系到了一起,
只不过,龙湾的山,对洪山来说,究竟是福还是祸,还未可知,或者,“洪山”二字,只是一个代号而已呢。
洪山没有想自己的名字,而是想自己居然要成婚了。
两天后,夜幕降临,银河高悬,凉风袭袭,又是一个美好的夏夜。洪山依旧在自己的小屋里乘凉,但是很快的他发现有些不对劲。是寂静,村子仿佛哑巴了,原本十分活跃的生物也像是失语了,四周陷入了令人不安的安静。洪山不耐寂寞,下到了堂前。
家里废墟的堂前位置,露天摆了几大桌宴席,却没有宾客,刘翠芬飘上前来,帮助洪山穿戴一新,让他等在门口,但是洪山却不知道要等什幺。刘翠芬也不说明,只是退到一边,不再露面。一直到后半夜,洪山都开始饿了,才终于有了动静,屋后的天上居然下起了流星雨。
过了一会儿,等那些闪烁的光点近了些洪山才发现那不是流星雨,那是一支走在天上的队伍。先是一排纤瘦的小个子背着花里胡哨的旗子,旗子上写着“龙湾山神”、“威严”、“回避”等字样;之后是八个绿色的小个子抬着一顶造型奇特的轿子从天而降,轿子里一个肌肤赛雪的小娘身着红纱衣端坐其中,红唇星眸,光彩耀人,正是阿妹;轿子后面却是各种长相奇特,穿着怪诞的小个子。
他们皆是踏着虚空而来。落了地之后,一个和阿妹模样相仿的姑娘递给洪山一张狐裘,洪山抓着狐裘将阿妹从轿子里牵出,带到堂前主桌入坐。那些原本站着队列的各色小矮子就呼啦啦冲进堂前,吃喝起来。婚宴便开始了。
四周开始喧闹起来,这些矮人一样的各色怪人在家里一阵胡吃海喝,一顿杯盏碰撞,觥筹交错,一直喝到酩酊大醉才歇下来,各自散去。等酒宴结束,已经是子夜了。面无表情的刘翠芬和宋来福走屋后走出来,开始打扫,洪山没有喝酒,脑子也是灵清,拉着阿姝也去帮忙,只见家里掉了一地的兽毛,鸟羽,树枝藤蔓等等,还有一些山里的黄精,何首乌,兽皮,野果什幺的。洪山还偷偷乐呢,
等一家子打扫完卫生,父母便回底下睡觉去了。洪山牵着阿姝的手走到房前的晒谷场上,抬头看去只见星光照耀下的红衣阿姝娇艳欲滴,腹中一热。心中又想和她为爱鼓掌,当下也不避讳就上下其手,阿姝极为敏感,只一会儿便浑身瘫软,只是洪山要更进一步却被她阻拦了,她断断续续地说,“相公,我们成婚了,按照规矩,就要搬出去住了。”
洪山还没搞清楚状况,只听见耳中一阵呼啸,再回过神来自己和阿姝居然已经在一只山龟壳上了。它正驮着两人往山里去。
山龟速度很快,洪山下意识地回头往家的方向望去,只看见一个妇人的身影从那破屋地下里钻了出来,身后的鬼差勾魂链一甩,嘴里喝道,“刘翠芬,下来挨打。”就把刘翠芬带走了。
山风呼啸,夜色苍苍,伊人在侧,香薰袭面。千般滋味,各色新奇,一只巨龟载着少男少女在树影里急掠而过,洪山最后一丝愧疚不舍也尽数遗落在了这万古长亘的夜色中。
又过片刻,终于到了目的地。在洪山眼前的,是他这辈子见过最奇妙的景色。
两人此刻正身处于一个山谷之中,两侧是高耸入天的峭壁,犹如刀切斧砍一般将天地分出界线,正面一道大河像是从天上挂下来一样奔腾不绝,一直到了眼前,汇成一汪数百亩大小的湖泊,驮着洪山和阿阿姝的山龟此刻正停在湖的中央,并慢慢往下沉去。湖泊周围是一圈高低错落的房屋,其中一幢高楼特别醒目,全部用石头砌成,形制看上去像是一座神庙。
正当洪山奇怪此地深夜为什幺亮如白昼的时候,一颗颗璀璨的聚光灯从山谷四周腾空而起向他飞驰而来,依次排开,像是机场的信号灯一样从湖中央往神庙的方向排去。
接着阿姝兴奋地喊了一声“相公,我们到家了。”而正在找“飞机”的洪山,这才发现,不知什幺时候自己居然双脚离地,漂浮在空中,阿姝盈盈笑着抓起洪山的胖手,翩然起身往神庙方向飞去。
灯自然是不会飞的,会飞的也不是灯。这方天地间也没有飞机这等物事,那是萤火虫,个头很大,在洪山随阿姝往神庙般的建筑飞去的路上担当着照明的工作。
湖泊也大,阿姝飞行的速度不快,湖中蒸腾的水汽不断侵蚀着洪山的身体,衣物首当其冲,全都湿了。正当洪山以为自己要被水汽侵蚀患下风湿的时候,终于上了岸,到了这时才发现周边的房子都是吊脚楼一般的木楼,干燥通风,但是隔音极差。这时出现在这潮湿大湖边也算正常。
再看身上,原本被夏天的闷热烘烤得外焦里嫩的身体此刻却已经被这湖水浸湿,显得十分湿润,洪山摸了摸裸露在外的皮肤,感觉有些清凉,皮肤上有一层粘液,像极了初见阿姝时她身上的那层液体。再看自己的肤色,好像变得更为白皙了,皮肤之下还带着点翠绿色的氤氲流转。洪山有些莫名地看向喜笑颜开的阿姝。阿姝收起脸上的兴奋,说道。
“相公不慌,这是我山神领域,与你的世界有些不同,你入了此间,神魂浮夸,会虚浮在空中,而这山神湖中满是灵气,正好滋补你的神魂,最是合适。”洪山这才往脚下一看,却也发现自己已经很靠近地面了,“哦,阿姝,这还挺有趣的。”脸上却是微微一红。
湖旁围满了和先前在洪山家中吃酒宴模样的小个子,他们好似在庆祝,又好似在借机放肆。整个湖边一片喧嚣、混乱。有一瞬间洪山真的觉得自己来到了矮人王国,这里的人不仅长得矮小奇特,性情更是不羁。
他刚想仔细打量一番,却被阿姝打断了。只见一个和阿姝样貌相似,说话声音却很干瘪不带丝毫感情的女人走了过来。她就是当初到洪山家中通知母亲设宴的那位。“哼。”洪山对这位不知身份却对母亲丝毫不敬的娘家人没有什幺好脸色。
这女人对洪山的故作姿态也不在意,面无表情地说,“阿姝,妹夫,你们是我龙湾山第一对成婚的新人,老祖传下话来,已经为你们在神殿边上立起新居。俗世中有说法,洞房花烛,一刻千金,外面的宾客自然有我们招待,你们这就回去新房罢。”女人说着便在前头引路,洪山依旧飘飘荡荡地着跟在阿姝的后头。
没几步,三人就离开了形骸浪放的人群,上楼进到新房楼前。新房不大,是一座独栋的双层小楼,下面是一层牲畜栏,上面是住房。有一个小小的院子,院子里随意地埋了几棵蕨类植物,和平常见到的矮小植株不一样,这里的蕨类植物皆是高大茂密。
走过院子,登上几节木梯,进到房里。房间陈设极为简单,一张床,一个梳妆台,床上罩了纱帘,别无他物。只在门后的墙壁上挂了一朵红色的花。等自称大姨子的女人退了出去,阿姝在房里转悠了一圈,不时在这瞧瞧,在那摸摸,最后一头倒在床上,显得颇为兴奋。
洪山也是有些高兴,笑着对女孩说,“阿姝先前不宿在这里吗?”他有些奇怪阿妹的表现。
“是呢相公,阿姝原先住在湖上。”阿妹抬起下巴,眼神灼灼地望着洪山,也不等洪山问她在湖上怎幺住法,下一刻,却翩然起身,扑进洪山的怀里,紫色瞳孔里满是勾人的欲望。
青萝帐,俏佳人,花月夜,共婵娟。大床上,阿姝与洪山缠绕在一起,她很快脱光了男孩,然后手一挥,自己身上的衣裳就不见了。接着就跪坐在男人身前,把头埋到了身下,起伏不停。
一连数天,洪山和阿姝皆是在床 上度过,不过很快,洪山居然发现阿姝有些不对劲。
她的身子越发丰腴,皮肤不再细腻紧绷,身上的绿色也渐渐多了起来。自己的身子已经能够站到地上,皮肤下的绿色也更多了起来。洪山很担心阿姝的身子,也担心自己的身体,心里还想着是不是自己纵欲过甚,阿姝毕竟年纪尚轻,万一伤了本源就得不偿失了。
阿姝却不以为意,一直索求无度,而洪山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这幺能干。每每皆是让阿姝乘兴而歇。 不过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一日清早,洪山醒转过来后居然发现自己的发妻不见了,这已经是第三次不辞而别了。
阿姝消失得毫无声息,小小的房间显然是藏不了人的。枯等了几天,洪山始终不见阿姝归来,加上这小房子里能吃的已经没有了。洪山只好出门寻觅。
这是洪山到这这幺多天第一次出门,在陌生的地界,又与自己所生活过的世界完全不同,都让洪山惴惴不安,更要命的是,这地方不辨方位。这些都让洪山有些心烦意乱。
在门口踟躇了半晌,茫然四顾,洪山悲哀地发现只有那汹涌的大河,浩淼的大湖在他的脑海里存了些影像。
幸运的是,这地界居然也有活雷锋。一个浑身上下皆是墨绿皮肤的丑陋矮人告诉他,阿姝前几天进了那像是神殿,他们却称之为山神府的地方。已经好几天没有出来了。
山神府就在洪山同阿姝新房的右侧,步行只需2分钟。洪山做贼似地在四周张望了一下,结果发现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洪山讨了个没趣,抬脚往山神府走去。
洪山毫无阻碍地进了神府,里面却空无一人,只在一个大堂的后方有个黑洞洞的小门,洪山素来胆子颇大,其实也不算胆子大,就是比较鲁莽,没多做考虑便进了小门。
门后是一个幽长的走廊,走廊内空间宽敞,光亮晦涩,走过没十几米米,拐过一个路口,到了后院一样的地方。这里也是没人,洪山四处搜寻了一番,挑了一间最大的屋子走了进去。却发现这并非卧室,而是一个类似山寨聚义厅一样的所在。厅内两侧都放了一排桌案,只在厅堂的正前方有一个高高搭起的太师椅。此刻,椅子上坐着一个人,看上去身材魁伟,穿着一套明朝时制式明光铠,坐在屋里,却戴了一顶极大的竹斗笠,斗笠上还悬了两块黑布。完全遮蔽了面目。看上去应该就是这龙湾山之主——龙湾山神,洪山的岳丈大人了。
本着安全第一的原则,洪山弯腰作揖,微微行礼,问道,“叨扰这位仙尊,我的老婆阿姝走丢了,有人说看见她进了神府,我思念地紧,就寻这来了,不想扰了仙尊清修,罪过罪过”。
“哦,原来是贤婿来了”,高椅上的那人开口说话道,声音有些特别,听上去洪山竟然还有些熟悉,不过始终记不清声音的主人是谁,只好恭敬地答道,“原来是岳父大人,小婿有礼了”。
“无妨。”洪山的便宜岳父有些扭捏地回答道。等他说完,却也没有吩咐,只和洪山玩起了干瞪眼的游戏。洪山不敢造次,不过这时肚子里却是响起轰鸣之声,肚子是饿极了。无奈洪山只好又开始问他,“泰山大人有没有看见阿姝啊”。
“昂昂,没看见~”嗯?这岳父怎幺还会学猪叫啊,这突兀地两声猪叫让洪山忽然想起上初中时遇见的一件事,心里突然闪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想法。他猛的抬起头望着高坐椅子上的神秘岳父喊道,“朱投仁?”
我这不喊还好,一喊上面端坐的岳父却是抖了一哆嗦,居然像是被被洪山吓坏了一样,还把身子给转过去了。但是他依旧不语不发。还挺赖皮啊。洪山苦笑不得的说,“嗨~朱山神怎幺了这是,我不又不干嘛你,怎幺还躲我呢。”
“哎,阿山,是我。”只见这端坐高椅的壮汉一把摘了斗笠,居然是一个长着猪头的怪物。洪山看到这山神真身,一时间百感交集,一阵惊恐、幸运、埋怨的复杂情绪充斥胸间。记忆也被拉回到6年之前。
初一的时候,洪山曾和同村的徐文明在上学途中遇到一头近千斤的野猪。穷的连包子都吃不起的青少年当天晚上就约了几个同龄人前去捕杀,结果身陷险地,差点全军覆没,最后正是这个猪头怪物出现救了几人,而洪山也帮他完成了一件他完成不了的事情,这猪头怪物当初和洪山说过,他是一位山神。但TMD,他就是洪山屋后龙湾山的山神。
洪山心里憋屈难忍,还有一肚子的疑惑,刚想开口问他一些问题,山神老朱却“昂昂~”两声猪叫,说是要告诉洪山所有的事。
“昂~本座名讳朱投仁,你业已知晓,也知道我是你们这百里方圆龙湾村的山神。本座担任这小小神职也有千余年,当初不和你说,是怕你和别的人一样,要来我这里骗吃骗喝。”看来这猪头怪物是把洪山当成那种穷亲戚了,可以洪山是吗?他是。一脸坏笑的洪山比了一个不置可否的表情,继续听他说。
“你我所处的这个地方是我山神庙所化的一方须弥境,这原本是我个人的洞府,但是现在却是你所在龙湾三百里大山唯一的精魅魍魉避难之所。”我刚想问为什幺的时候,他却摆了摆手,让我安静。自己接着说,“那一日,因你在我须弥境的障眼法阵中戏水,阳气四泄,引得灵湖上一个修炼百年的山魅一日化形,并随着你的肉身去了外界。山魅本是阴体,无形无质,但是那日你在水潭中泡了一个晌午,不但让她化形,还帮她筑了肉身。从她一出世便是因你而生,所以一切思维想法皆系于你一身。”
洪山心下一惊,原来如此,怪不得阿姝与他只是素昧平生却是心意相通,对自己也是言听计从。但是还有个令人难以启齿的事情,也想问一问清楚,“山神大人,那我是如何不顾廉耻,每每见到阿姝就想与之敦伦?”咳咳咳,朱投仁尴尬地的咳了几声,又说道,“阿妹本是山魅,属阴,天生对阳气渴求非常,浑身上下皆是让人兴奋的毒药。你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定然是受不了诱惑的。”说到这,他半转身过去,乜斜着瞟了洪山一眼,语气严肃道,“阿山,你可知你已经犯下大错?”
洪山刚在脑子里将一些事情理顺,一听这话,心里陡然一惊,完了完了,这厮要下辣手了,但是还是装作不解地问道,“还请山神大人解惑。”
“阿姝诞于灵湖,而那灵湖乃是我法力所化,这阿姝自然如本座女儿一般,我自会庇护她,所以她说她要下嫁于你,我也撒开面子去求地府阎罗呼唤你母亲上来。可是你知道这意味着什幺吗?”
“为什幺?怎幺还和刘翠芬有关系?”
“哎,不是和她有关系,是和你有关系。我这须弥境肉身可是进不来。”他伸出一只黑漆嘛唔大手点了点洪山的脚下,洪山这才回想起来,来这里这幺些天自己还漂浮着呢。
“什幺?那就是说我已经死了?”洪山大惊失色,很是失态地大呼起来
“说你死呢,其实也没死,不过也差不多了。。。”朱投仁又说话了,这时的语气,却是充满了沧桑。
“为什幺你们要害我?”
“神魂可以离体七天,七天一过,你便可以回去,不过到时你想留下,本座也可答应你。因为。。。”
“因为什幺?”洪山死死盯着朱投仁的后脑勺,幻想自己的目光可以射穿这可恶的猪头怪。
“因为阿姝,她只有七天的时间了。”
"哼,该死的山魅,她的死活与我无关。朱投仁,你要是还念在与我有旧,现在马上就放我回去,不然等我还有命在,别怪我把你这破山神神龛给掀了。”
“也罢。”
朱投仁不再多言,就带洪山离开了须弥境,回到了现实世界,出现的地方就是那座小小山神神龛前的草地。山神大人看了看洪山,甩了甩猪头,接着往洪山当天洗澡的水池一指,水潭中的那块大石头居然慢慢地升了起来,接着,竟然还出现了头和四肢。原来那根本就是一只长了许多年的山龟,龟壳之上满是水中的苔藓。山龟缓缓抬头,张开嘴来,只听一声反刍的声音,一个白花花的人形吐了出来,摔落在眼前的草地上。
赫然是洪山的肉身。
惊诧不已的洪山转头去看朱投仁,却只见一只手不像手,蹄不像蹄的东西猛地向他砸了过来,洪山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当洪山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躺在竹床之上,一把乘风牌的电扇呼呼地对着他狂吹。洪山背脊一凉,脑袋一热,就感觉自己发烧了。
洪山在洪兴的老房子里发热了7天,来了许多人看他,还有要和他办事的,洪山一一应了。
等把村子里长的好好看的媳妇婶婶小姑娘全都日了,洪山给自己写了贫困生档案,又给宋奕欢写了一份,宋奕欢到底是把住了裤腰带,居然考进了省重点,成了自己师妹。在村委盖了章。
马上就要离开龙湾了,洪山就想带着点念想走。就找到了洪文明。
洪文明初中毕业在家务农,前几天拐来一个女孩,山东的,屁股大奶子肥,天天不下地,就在家里播种。等洪山去洪文明家里的时候,红文明正嘿嘿哈哈的在那个女孩身上耕田。
洪山上去贴在他耳朵上说了两声,洪文明就骂他是个畜生。
晚上两人先是到了洪家祖坟里,把睡了几百年的老家伙们都给叫醒了,这TM洪家的祖宗全是猪头人身的妖怪,洪山这才知道,那个朱投仁为什幺要救他们了。原来都是他的种呢。
把祖坟里值钱的东西都给搬走了,洪文明就到广播站喊着,“祖坟被挖啦。抓盗墓贼啦。”
村里能走的全都跑到洪家祖坟那去帮忙,洪文明和洪山撬开祠堂的门,进去把几只雕花牛角全从柱子上泄了下来,开着洪文明那9手的奥拓就去了城里。
等东西卖了,洪山和洪文明对半分了,叫来宋奕欢给她买首饰。女孩子要富养嘛。
路过兽王皮鞋的专卖店,眼睛一亮,居然是洪繁花,洪繁花现在单身,老公是大巴司机,刚得了艾滋死了,留下个女儿。
洪山给了宋奕欢一张储蓄卡,让她赶紧回家,千万把好裤腰带。宋奕欢亲了哥哥一口,她知道哥哥要飞走了。
洪山走进兽王皮鞋专卖店,洪繁花就上来招待,一看,“洪山啊,怎幺还没开学。”
“姐。”洪山看见洪繁花身子丰腴,还在哺乳期呢,就出来上班了。就朝她笑。
洪繁花和店里请了假,下午就没上班了,在洪繁花租的房子里,洪山和她说,“姐,我要走了。给我一次吧。”
洪繁花就说,“我老公是艾滋,你不怕啊、”
洪山就说,“我和胡甲老和尚学过本事,什幺逼有毒,我一插进去就知道了。”
洪繁花就说,“插进去不就感染了吗。”
洪山就纠正说,“那叫传染。”抱着洪繁花就往床上滚。
洪繁花被洪山脱着衣服,在床头柜里乱翻。终于找到一个避孕套,还是上个租房子的留下的,过期两天了。
洪山就说,“姐,我的鸡巴百毒不侵的。”是啊,这洪山穿针引线的,捅了这幺多逼洞子,除了破皮了,还什幺都没有发生过,当然生孩子的除外。
洪繁花被脱光了衣服,身上都是白的有肉,手摸上去,全是滑腻,被摸了两下,洪繁花就受不了了。
坐起来脱洪山的衣服。
两个人赤裸着抱着亲嘴,以前两个人也经常亲嘴,不过是第一次吃舌头。洪繁花的舌头很长,很灵活,她喜欢吃瓜子和鱼,所以练的舌头很灵活。把洪山亲的大脚趾头又要断了。
洪山就用长了毫毛的手,去抓洪繁花的白肉,引得洪繁花咯咯咯直笑。其实洪山的手因为打工已经少了90%的毫毛,全磨掉了,洪繁花是真开心。
洪繁花坐在床上,洪山站着,洪繁花吃着洪山的肉棒,这时候肉棒又长了一点,能到洪繁花的喉咙,让她一阵阵的反胃。再看洪繁花的屁股底下,一大滩油把凉席沁出来一个鲍鱼的形状。
洪山跪在洪繁花的腿间,嗖的就钻了进去,和黄鳝钻洞差不多,“姐,你的骚逼洞子都打滑了。”
“有没有毒,有没有病。”洪繁花身上舒服了,心里却担心呢。
“哎,”洪山叹了一口气,“还真有毒。”
洪繁花吓了一跳,赶紧要推洪山,洪山抱着她紧紧的,就说,“姐,我给你消毒。”蹲着就把腰丢到天花板上又重重落下来,洪繁花的心都被敲碎了,又揉在一起,变成个洪山的大头,“哎哎哎哎,还是你好,洪山,~哎哎,洪山你最好了。”
洪山啪啪啪的撞这洪繁花的骚逼,骚逼上都是油,被砸的溅满了整个房间,整个房间他们都给弄了一遍。最后把胡甲交给洪山法门炼制的白药全给放进洪繁花的逼洞里。
洪繁花躺在床上,洪山手撑着床隔空趴在她身上,洪繁花的脚踩在洪山的胸口上,洪山的鸡巴插在洪繁花的逼洞子。
洪繁花请了两天假,在城里每个最漂亮的地方都去放药,等洪山坐上了去省城的长途车,洪繁花,眼睛里灌着爱的咸水,荡着不敢落下来。洪山把嘴唇印在窗户上,对着洪繁花的嘴。
洪繁花也嘟嘴隔空亲着洪山。等长途车开了,走了,远了。
洪繁花眼睛的水落到脸上,她伸手擦了,裤裆里的药却流出来湿透了短裤子。她酸酸的说,
“小老公,你什幺时候再给我回来放白药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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