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到极致是幸福】 (1.8-2.2) 作者:tutou555
第八章:王者归来 因为自上而下的机构改革,奉天省紧急招募了一批执法类公务员。从报名到考试仅仅两周的准备时间,同是临时工的同事们一片哀嚎,纷纷抱怨准备时间太短,来不及复习,我却满心的庆幸。 我的智商绝对够高,十几年的学生生涯,我的知识储备也比同龄人要丰富许多,我只是差一个机会,这次对我来说,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我毫不犹豫的报了名,向科长请了足足两周的假,搬回我父母的家蹭饭,暂时不管徐超的事,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开始闭关学习…… 走出考场的那一刻,同事问我考的如何,我嘴上说,“够呛!”其实心里期望值已经很高了。 第二个好消息是,在我考完试搬回家的第三天,徐冬磊——回来了! 那天我和徐超照例相顾无言的吃着晚饭,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我吓的一激灵,以为焦猪憋不住要目前犯罪了呢。徐超面无表情的过去开门,我深深的低着头,耳轮中就听见徐超久违的惊喜呐喊! “老公——”听着徐超幸福的叫喊,我抬起头,发现徐超八爪鱼一样的挂在一个修长高大的身影上面。 冬磊抱着徐超睡裙下的小屁股向卧室走去,一边疯狂的亲嘴,一边说,“小骚货,视频里说你瘦了,我还没什么概念,怎么变这么漂亮了,嗯?” 徐超幸福的盘着冬磊的腰,搂着冬磊的脖子得意的说,“那你喜不喜欢啊?” “喜欢!喜欢的要死!”随着冬磊的回答,主卧的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了。 我站在客厅里,想象不到徐超现在有多开心,奇怪的是,看到冬磊回来了以后,我的心里居然生出了一种踏实、依靠的感觉,仿佛焦猪的阴影和未来的担忧全都一扫而空了。 正在我面带微笑的吃着饭的时候,卧室里却传来了不和谐的声音。 “不要!”徐超似乎在反抗,“别看!”徐超的声音在发抖,“老公你听我说……”随着徐超的祈求,卧室的门被冬磊一把打开,“咣”的一声撞在墙上,冬磊凶神恶煞似的向我冲过来,吓的我赶紧站起身靠在冰箱上。 “你干的?”冬磊喘着粗气的指着身后追来的徐超问我。 我向后看去,此时的徐超顾不上什么羞愧了,光着弱小的身子甩着大奶子和大屁股跑过来拦着冬磊。 我惊讶的看着徐超的身体,两个奶头被打上了乳环,每个乳环上还挂着一个小铅坠,阴毛光秃秃的,但不是被刮掉的,从小腹和大腿根皮肤一片片红色就能看的出,阴毛是被火活生生燎掉的…… 我从父母家回来的这三天,每天晚上徐超都是和我吃过晚饭后,不用信息的召唤直接换好装扮去对门,而且晚上在那过夜,第二天等我上班了才回来,她说这是我不在的那两周,焦猪慢慢定下的规矩,我不知道这两周半焦猪是怎么玩弄徐超的,这是我这两周半第一次看见徐超的裸体…… 冬磊看我说不出话,一拳打到我耳边的冰箱上,我吓得双手抱住头,好悬没跪下,“轰隆”一声,冰箱被打的凹了进去倒在后面的厨台上。 “不是他!”徐超抱着冬磊的手臂焦急的喊。 “那是谁?”冬磊红着眼睛,看着徐超。 徐超紧闭着嘴不说话,低头呜呜的哭泣。 我缓了缓神,看着徐超痛苦的表情,深深的叹了口气,颤抖的说,“是……对门!” 冬磊转头看着我。 “对门新住进来的一个人,她把徐超害成这样的……” 话还没说完,冬磊就推门出去,徐超顾不得浑身赤裸,和我一起追出了门。 “咣!咣!咣!”冬磊人高马大的身躯,穿着皮鞋,冲着对面的防盗门一通猛踹,踹的坚硬的防盗门凹进一堆脚印,门框上的水泥和胶都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有人没人?给我滚出来!”冬磊冲着紧闭的方面怒吼! “给我找个最重的玩意儿来!”冬磊对我说。 我一溜小跑的回了屋,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到现在我还是认为冬磊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但是看着那大铁门摇摇欲坠,我却有种说不出的舒畅。 我巡视了屋子一圈儿,现在的商品,为了低廉的成本,亮丽的外貌,一个个看着挺大,都那么薄,都那么脆,没一个傻大憨粗的应手家伙。 要论重量的话……我最后把目光落到了餐厅那实木椅子上,那是我妈把新房只隐去了摄像头的事,告诉他徐超不让报警,也不让我去找人解决。当我讲完的时候,冬磊已经灌下了第10瓶啤酒了。 “一个破鸡巴工作就那么值得留恋?大老爷们儿顶天立地哪里都是前途,自己媳妇儿让人玩了你还有什么前途!” 我被冬磊骂的哑口无言,低着头不说话。 冬磊看了我半晌,深深的叹了口气,“算了,这个事不用你管了,我解决!” 说完,转身回了主卧。 我也没心思看摄像头了,收拾完屋子,我推开房门站在走廊里欣赏对门冬磊的杰作,冬磊没什么文化,字写的歪歪扭扭的,但鲜红的颜色,磊落的署名,大开大合的气势却别有一番书法家的味道,我点着一颗烟,站在那欣赏了许久。 冬磊把为数不多的行李搬到了家里,证明他没想找其他住处,可是连续好几天他都没有再出现过,问徐超,她也不知道,打电话有时候接有时候不接,但从不告诉她自己在干什么。所幸的是,有了冬磊的红漆封门,焦猪再没骚扰过徐超,确切的说是连那个家都没回过,看来恶人自有恶人磨呀! 这天我在办公室看报纸,突然看到了一条新闻,一个面馆的厨师把自己的老板杀了,之后老板娘自杀了,再之后厨师自首了。我知道是哪个面馆,也知道是什么关系,就是不知道这里面谁是好人谁是坏人,更没想到人命会如此脆弱,开玩笑一般的三个人的人生就毁了,或许还不止三个人。 我和来我屋蹭茶叶的老头儿感慨着,老头儿说,“我也给你讲个秘密的事儿啊?我看你嘴严才跟你说的,你可别传出去啊!” 说完,老头儿上前附着我的耳朵小声的说,“我家不是住在火葬场附近么,这几天,天天半夜来一辆面包车,扔下一个麻袋和一捆儿钱在火葬场门口,起码有十万!过一会儿火葬场里面就出来人把麻袋和钱都拿进去,然后大烟囱就开始冒烟儿了。昨天已经是第三次了,今晚不知道还有没有。” 我听的心脏突突直跳,虽然没有证据,但总觉得和冬磊有关系,老头儿说完,看着我目瞪口呆的表情,以为是他讲的事是奇闻,把我吓到了一样,得意的看着我,“别跟别人说啊!” 晚上下班,我想和徐超说说这件事,一进门,发现消失了好久的冬磊居然在家,而且和徐超两个人穿戴整齐,正在收拾大包小裹。 “干嘛去这是?”我惊讶的问。 “宝宝前段时间受了不少苦,我想带她出国玩一段时间,下午才临时决定的,今晚去盛京,明天凌晨的飞机,你去不?你要去,咱们仨一起走。”冬磊说。 “呃……我……那什么,不去了,我这不刚考完试么,还不知道过不过呢,之前已经请了两周假了,再请有点不好意思了,你们去玩吧。”我回答着。 其实去外国玩我是一点兴趣也没有,我担心的是冬磊走了,焦猪万一杀回来找我算账,那我怎么办呐。 冬磊看出了我的顾虑,指着对面说,“这个王八蛋,叫焦志勇,我这么多天在昌黎挖地三尺都没找着他,他肯定是不敢回来了,我还在派兄弟四处找,你万一要是看见他了,马上给我打电话,我第一时间飞回来!” 我这才放心的点点头,冬磊转身从包里拿出个厚信封想趁徐超不注意扔给我,不想我刚接住徐超一转身正好看见。 “什么呀?”徐超好奇的问。 “嗯?哦……那个……自慰器,”冬磊吭哧瘪肚的编了个谎话,转身对我说,“爱咋弄你自己处理吧。” “好!玩儿的开心点,记得打电话!”我送两人进了电梯,转身回到屋子里,疑惑的打开信封。 三个熟悉的东西滚落在桌上,一把十字花尖钥匙、一只假牙和一副眼镜。 我点着一颗烟,望着桌上的三样东西陷入了沉思:我知道了,冬磊为什么这么急着出国,白天那个老头儿没有骗我,真的有三个麻袋,三十万,是冬磊的杰作。冬磊暂时找不到焦志勇,所以先拿这三个王八蛋祭旗。 我知道了,这三样东西代表什么,我和冬磊讲述徐超的遭遇的时候,怕他反感,没有细致的描述三人的特征,冬磊能这么准确的将这三个物件给我说明了他们三个临死前招供的有多么详细,也说明了他们三个临死前都经历了什么。 我知道了,冬磊是真心对徐超好的,他怕徐超心里再有阴影,所以报完仇了都不让徐超知道,他发火,报仇,只因为! 可能是嫌旗袍太修身?杨姨将旗袍提了上去才坐下。也就是说,她现在只穿了肉色裤袜坐在沙发上,从我的角度看,仿佛光着屁股一样。 “呃……嗯……有了。”我磕巴着回答。 “还想给你介绍一个呢。”杨姨看着我直勾勾盯着她的屁股,看穿我心事一般的微笑,语气中仿佛带着撒娇一般的又软了一分。 “你跟杨曦关系挺好的啊?”杨姨饶有所值的说。 “嗯,那是我科长嘛,必须的!”我假装幽默的应付着。 “上过么?”杨姨放低声音,魅惑的看着我。 “那我哪儿敢呐!杨姨你净开玩笑!”我吓了一跳,赶紧否认。 “那天在大灵,你抱着她上楼,没上她?我咋不信呢!”杨姨继续追问。 “没有,人家能看上我么……”我沉着脸,看着别处,冷漠的回答她,暗示她不要再胡说八道了! “没上也好,你知道么,杨曦就是个小婊子!”感受到我的冷漠,杨姨开始进入主题。我转头好奇的看着她,她接着说。 “她原来在县法院当临时工,那时她就是县法院有名的骚货!但凡有点用处的人,她都跟人上床,而且一点都不避讳,中午休息的时候,在办公室关上门就干,走廊里都能听着。后来挺厉害,自己考上公务员了,更狠了,专门伺候领导,一般人还看不上了。原来那些奸夫,现在想上她上不着了,就在单位公开骂她婊子,她也不在乎。 你知道她咋进咱单位的么?之前咱单位缺人,想借调一个人来帮忙,说好干三年就还回去,给解决一个副科,本来没选她,选的是另一个女的,是她在床上哼唧她们院长,院长没招儿才推荐的她,给那个女的气的都流产了,俩人在办公室就撕吧起来了! 来到咱单位以后,直接就攀上陈书记了,这一下子就成御用婊子了,专职伺候陈书记,谁也看不上了。你没发现陈书记总是拿她当个宝儿似的么?把她的关系都直接调到咱单位了,她就是个高级妓女!“杨姨说的这些,听的我心脏砰砰直跳,既有知道了大秘密的惊恐,又有大开眼界的刺激,联想到娇滴滴的科长与威严的陈书记在床上调情,那画面,真刺激! “但是人家卖肉有卖肉的资本,是长得挺漂亮哈?”杨姨看着我裤裆微微一动,笑着问。 我一时不知怎么回答,只能尴尬的一笑。 “其实别看我比她大那么多,我是不想卖,我要是卖,不一定比她差,你说呢?”杨姨妩媚的看了我一眼。 “嗯……”我紧张的回答了一句。 “我的腿和她比怎么样?”杨姨坐在沙发上伸直了丝袜美腿挑逗的问。 “你的……好看!”我他妈都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了,一个38岁,一个50多岁,就算你们长相身材有一拼,年龄摆在这也不应该这么比呀!但我隐约觉得38岁那个很远,50多岁这个很近,无论一个东西再好,与你无关终究也算不得好。 听到我的回答,杨姨脸上露出了傲娇的微笑,伸出双手的手指开始捏起丝袜整理起来。“就是丝袜老是穿歪,不会弄。”杨姨撅起淡紫色的小嘴唇,“你帮我弄呗?” 我大脑一阵充血般的发胀,站起身,走过去,蹲在杨姨的身前,轻轻握住她右脚的脚踝抬起,为她脱下鞋子,将她的右脚放在我蹲着的膝盖上,从脚尖开始向上慢慢的为她整理,一边温柔的给她讲,“丝袜正不正只有脚尖上的横线和裆部可以做参照,从这两个地方慢慢扶正,就好了。” 说完,我就停下了手,因为我已经整理到她盖在大腿根的旗袍边缘了……“接着弄啊!”杨姨骚骚的催促我。 “旗袍……挡着……”我低着头,不敢看她的眼睛。 “掀起来不就得了嘛!”随着恨铁不成钢的不满叫呵,杨姨自己一把掀起了旗袍,大腿的尽头、竖直的小腹、和厚厚丝袜下那朦胧的紫色三角尽收眼底。 我颤抖的双手没有去继续整理丝袜,而是轻轻附在她的两条大腿上,轻轻的前后抚摸,感受着丝袜的光滑和大腿的温度。 精致的旗袍覆在我的双手,随之而来的是一双温暖的小手捧起我的脸颊,柔软的嘴唇碰了我的双唇一下。 我一把抱住杨姨的腰,狠狠的亲了上去。我不能退缩了,一个女人如此主动,她已经做了能做的一切,剩下的就是我该做的了。我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感受着那些坚持顷刻之间就被性推翻了? 是! 现在如果不是考虑徐超,我愿意为身边这个主动对我献吻的女人付出一切,那些什么逻辑、什么坚持全都没意义。自己的问题缕清了,那徐超呢? 我不知道身边这个女人为什么会主动找我,是和老公感情遇到危机在赌气? 是看我考上了对我另眼相看找个小好多的男人玩玩?但不管因为什么,我能娶她的概率微乎其微,这点是肯定的。所以我的未来还要指望徐超。可徐超虽然已经被五个男人玩的快烂了都,但我一直是以忠诚的守护者的身份在等待着她。 这不光是她的要求,也是我自己的彪炳,现在这段关系变了,我该怎么处理?要求和她平等让她接受现状?还是干完了保证不再犯祈求她的原谅?还是……干脆不告诉她? 不行!她出轨的时候都坦然的告诉我了,我如果瞒着,做人就做小了,不能这样。就回到茶楼那天一样吧,只不过身份互换了一下,我对徐超坦然承认,我暂时不会离开身边这个女人,等她什么时候对我腻了,我再回归徐超,如果徐超接受,我会百分之二百的对徐超好,如果徐超不接受,我会离开徐超,但是我对不起徐超,这点我会从心里承认! “想什么呐?”温柔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路,身边的女人一边熟练的开车,一边伸出柔软的小手牵着我的手。 “没什么,像做梦一样。”我回答她,手紧紧的攥住她的小手。 她冲我温柔的笑了笑。第一版主最新域名2h2h2h点C0㎡大吉普停在了楼下,我和她牵着手进了电梯,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我们俩就迫不及待的抱在了一起,狠狠的亲吻起来……我有女人了,我有女人了! 不是徐超那种门面,而是有呼吸,有温度,有血有肉的实实在在的女人,感谢老天,我有女人了! 疯狂的亲吻中,我眼角居然流出了一滴泪水,她看到了,温柔的迎合着我的亲吻,抬起小手轻轻的为我拭去。 有女人真好,有泪都会有人擦。 出了电梯,我幸福的掏出钥匙开房门,她站在我身旁,回头深深的看了一眼对面的房门。我不想破坏这温馨的气氛,打开门,扶着她的腰,把她推进了屋子。 我搂着她的腰,一边和她亲吻,双手一边隔着旗袍大力的揉捏她肥厚又不失弹性的屁股,我终于可以为所欲为了。 我们一路亲,一路蹭到了连我都有些陌生的主卧,我抓着她旗袍的下摆,一路向上提,她顺从的高举双手,让我把旗袍整个翻了上去,领口却卡在了脖子上…… “我脖子!”翻上去的旗袍里发出不满的娇呵声。她肉肉的身子戴着紫色的性感胸罩,厚厚的肉色裤袜把肉腰勒进一道深痕,上身的肉颜色发深,下身的肉色裤袜颜色发浅,截然相反,泾渭分明,头和高举的双手被翻上的旗袍套着。 我看着这搞笑又刺激的画面,笑了起来,一把抱住她温热的肉腰,将脸贴在她胸罩和乳沟处,“就这么玩吧!” “嗯——”她不满的扭动了一下,我笑着把旗袍重新放下,帮她解开领口的盘扣,然后抓着旗袍的下缘,重新翻了上去,将旗袍顺利的脱了下来。 “哪有这么脱旗袍的啊!”她嘟着淡紫色的小嘴嘟囔着。 我双手搂住她的肉腰,亲了一口她的小嘴,“我乐意!”嚣张的回应她。 我们继续亲吻,我双手伸到背后摸索着解开她胸罩的扣子,脱掉了胸罩,然后双手插进她的裤袜与内裤,微蹲,将丝袜与内裤退到她的大腿上。 我离开她的嘴,轻推她的肩膀,她顺势躺倒在床上,我抓着裤袜与内裤的边缘顺势将她彻底脱了个精光,抱着她的双腿将她的身体扶正躺在床上。 我站在床边仔细欣赏起我的女人。可能因为年纪大的缘故,浑身的皮肤不像徐超那样雪白光滑,有些发暗,而且有些松懈,但仍然满满的都是诱惑。乳房因为躺着的缘故,向身体两边垮垮的歪着,但胜在乳量够大,没有干瘪下垂。腰部有些小小的赘肉,但保持的好,腰够细,不算难看。 阴毛没有缩小面积,但修剪成毫米长的短毛,既干净又性感。一双腿又长又细又肉感,真是又矛盾又真实,女人最后老的才是腿,一点都不假,她上半身的皮肤松懈、暗淡,可腿上的皮肤圆润且发着诱惑的光亮。 我站在床尾,迫不及待的分开她的肉感大长腿,趴在她的双腿间,,你值得吗? 我是老了,可我有技术,能伺候好你,我还有个儿媳妇,45岁,是个标准的良家妇女,还有个孙女24岁,大学刚毕业,长得漂亮还是个处女,你只要答应放过焦志勇,我们祖孙三代一起伺候你,好不好?”说完,大肉腿分开坐在我的腿上,捧着我的脸就要亲……我一把推开了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第一,这件事我做不了主,你找错人了;第二,我不用问那个人意见就可以替他回答你,给座金山都不行;第三,我还叫你杨姨,焦志勇只是你的继子,你犯不着趟这趟浑水。” “够绝的你呀!”杨姨恶狠狠的声音传了过来,赤裸着爬下床,一边穿衣服一边说,“听说那个徐冬磊是最近窜起来的,挺有实力,我老公是不想和他两败俱伤才让我出面的,既然你这么说,咱们就走着瞧,我老公现在虽然在监狱,但他的人脉可不是坐以待毙的主儿,而且听说那个徐冬磊之前已经犯了三条人命了,警察正在到处通缉他,他就是有天大的能耐,问题是他还敢回来吗?我最后问你一次,我这块肉,你吃是不吃?” 她已不是之前那个温婉主动的女人了,我无心跟她辩驳,从裤兜里拿出一颗烟点上。 “好!”杨姨留下了最后一个字,狠狠的摔上门,走了。 体检的通知下来了,科长特批,从这一天开始,我就可以离开原单位专心的准备新单位上岗了。 下午,我敲响了科长办公室的门。 杨姨的事件让我伤痕累累,多少年的坚持轻易的就被抛弃,初吻并没有什么美好回忆,想把处男献给一个老熟女却原来是一场交易,总以圣人的目光看徐超,却原来自己早已比世俗人还要世俗,甚至动摇了科长在我心目中的形象。 再见到科长坐在办公桌电脑后面的椅子上,一勺一勺的吃着水果捞,这熟悉的画面却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有种淘气的孩子离家出走,又一身伤痕的回来的感觉。 “体检通知下来了吧。”科长一如既往的充满阳光的清澈语气,此时听来,有种想流泪的冲动。 “嗯,今晚想把东西都搬回去,把办公室腾出来,想来跟科长道个别……” “好事,终于熬出头了。你跟了我有7年了吧?” “嗯,7年了……” “7年……唉,一转眼,说长不长,说短可也不短了。这7年,无论公事还是私事,你帮了我很多,我得谢谢你,我说的话,我想的事儿,可能这世上,你是最了解我的人了,比我老公,比我父母,都了解我。”科长感慨着,我却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你是个本性善良,聪明而且有能力的人,但是你心事太重,敏感,太在意别人的眼光,生怕别人不高兴……你这样,人缘儿到是好,但自己会活的很辛苦……”我静静的听着科长的话,眼泪终究止不住,流了下来。 “大小伙子,哭就哭,笑就笑,干嘛那么在意别人呢!我之前在县法院上班你知道吧……我当时管财务,有个老油条,班儿不好好上,泡病号儿,三天两头拿一堆乱七八糟的条子报,谁也不敢管他,我不服那事儿,凡是超额的,我都给他抽出来退回去,给他气的在法院一楼大厅点名道姓的骂我,别人都劝我躲着他,我直接下楼站一楼大厅指他鼻子说,『你那些条子都是我抽出来的,我不给你报,你不服就去上面告我,你再敢骂我一次我就扇你,操你妈的!』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扎过刺儿! 后来咱单位跟县法院借调人手,本来安排另一个女的来,那个女的当时怀孕,即不想打胎,又不想错过这个机会,就给咱单位打报告,申请一年的产假,一共借三年,你上来就要休一年产假,那我还借你干啥呀?就给这个女的退回去了。 我想来呀,我就打报告要来,批了,这个女的就认为是我抢了她的名额,后来不知道怎么就流产了,这家伙就翻儿了,跑办公室跟我干仗,我俩揪头发互相扇起来了! 来咱们单位以后,所有人都说我命好,陈书记从来不说我,那是我干的比别人好,陈书记想竖个标杆,在旁人面前给我留面子,你没看见关上门陈书记咋骂我的,『妈』都上来了!我也被骂哭过,哭就哭呗,哭完了擦擦,接着干呗!漫说你现在还不是高官呢,就是将来做了高官,就不能有七情六欲啦?佛祖还有狮子吼呢,你凭啥永远汽车来到了郊区的一个小饭店,我们三个下了车,一楼的散台坐了不少穿背心、露纹身、带金链子的人在吃饭,看到我们三个进门,都目不转睛的看着我们。 冬磊视而不见,直接上了二楼。 在二楼最里面,最大的一个房间,传出喝酒聊天的声音,冬磊推门进去,徐超和我也跟了进去。 原本吵闹的房间瞬时安静了,十几个人齐刷刷的看向冬磊,坐在主位的是一个高大的胖老头,一共没几根的头发全白了,看样子年纪不小了。坐在他左手边的就是王八蛋焦志勇,此时早已没了从前的戾气,像个犯错误的小学生一样低着头。其余都是不认识的五大三粗的年轻人。 冬磊径直坐在了大圆桌,胖老头儿的对面,徐超和我则坐在了远离圆桌,靠墙的一排椅子上。 “你到底来了!”胖老头儿沉着脸对冬磊说。 “你到底在这!”冬磊不看他,拿起一瓶啤酒,嘣的启开,猛灌了一口,回敬着说。 “冬子!你拍拍良心,”胖老头儿接着说,“我待你不薄!你身无分文跟着我,到现在我给了你一千多万,我说过我从南方回来我就要退休,昌黎这个摊子我全给你,这个情你念不念,这个义你讲不讲?我管你要个人都不行?”胖老头儿拍着桌子说。 “我在昌黎帮你打过那么多仗抢的产业值多少钱?我在南方帮你运货杀过5个人值多少钱?这一千万,是我应得的。你说要把摊子给我,我领你的情,你要说不给我,那是你本分,只要你不趟这趟浑水,咱还是好爷们儿,这个人,”冬磊说着,用啤酒瓶指了一下焦志勇,“我必须要!” “冬子!他爹是因为我进的监狱,就这么一个儿子,我不能不管,你说我以大欺小也好,我今年72了,比不上你爷爷,你爹也得管我叫叔,你说我以多欺少也好,这个饭店现在有我40多号人。一口价,给你五千万!我的摊子,你想要,我还给你,你不想要就算了,今天小勇的帐,你必须消了,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老头儿“砰”的一拍桌子,十几个年轻人围住了冬磊。 “老板给你脸你差不多得了啊!多大点逼事儿五千万还不行!就为了一个破鞋……” “砰”年轻人还没说完,冬磊手中的酒瓶就在他脸上开了花,紧接着就见冬磊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道寒光,上下翻飞,几个年轻人在厮打中无声的倒下了一个又一个……“来人!” 老头儿焦急的喊叫,门一下被踢开,刚才在一楼的那些人拎着刀枪棍棒涌入了房间,为首的一个上来冲着冬磊的头就是一棒子,血瞬间就流了下来,冬磊一刀刺进那人的喉咙拔出,未做任何停留和后面的人继续打起来,等冬磊又放倒了四五个人的时候,那人仿佛才反应过来,捂着脖子倒地,身体不停的颤抖。 刚冲进来的人没预判到屋里的场面会这么血腥,后面的人看清了冬磊死神般的战斗后,纷纷向后面退去。 就在我以为冬磊要胜利了的时候,徐超一声尖叫,一把刀尖从冬磊的胸口刺出,随着冬磊扑倒的势,将冬磊扎到了地上。 胖老头儿在背后握着刀把,头上的白毛仿佛都立了起来,“妈了个逼的!你个小逼崽子!你跟我横!我他妈砍人的时候,你爸还没出生呐!” 冬磊趴在地上,转头看向了焦志勇,焦志勇此时已经瘫坐在地上,吓得都尿裤子了,但看到老头儿制住了冬磊,表情微微的有些窃喜。 冬磊伸手想够地上的匕首,无奈被牢牢的钉在地上,只差一个巴掌远,渐渐暗淡的眼神仿佛包含着无尽的不屈和悔恨……“邦当”一把椅子砸在了老头的秃脑袋上,冬磊暗淡的眼神瞬间恢复了神采,够到匕首站起身在老头儿的脖子上一划,背着一把刀向焦志勇走了过来。 焦志勇双腿蹬地蹭到了墙角,“啊——”扭曲的脸孔看着不停走来的冬磊,发出绝望到极点的嘶喊! “呜……呼噜……呼噜……咯……”嘶喊没有持续多久就变成了嘴里含糊不清的咕噜声,冬磊把匕首顺着他的下颚直直的刺了上去……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直到耳边响起警笛的声音,我才想起颤抖的拿出手机……“科……科长……出……事了……出人命了……” “怎么回事?” “我朋友……杀人了……死了” “你参与没有?”衣服上的雪,蹲下身背起了她,洁白的一片山坡,两个小身影重叠着慢慢的向山下走去。 背后,传来徐超梦呓般喃喃的声音……“你说……冬磊会生我的气吗?” “不会!” “我自私……虚荣……爱花钱……爱闯祸……不讲理,这样他也不会生我的气吗?” “不会!” “为什么……” “因为养活你、保护你、宠着你才是他存在的价值啊。”我努力让哽咽的声音变得温柔,回答她。 “这也是……你想说的话吧……” “……”我脚步微顿,继续走了起来。 “周阳……” “嗯!” “对不起……” “我乐意!”我含着眼泪,倔强的回答。 “周阳……” “嗯!” “谢谢你……” “我乐意——”我向着洁白的雪山大声的呼喊出来。 ——————第一部(完)—————— 【第二部:情深似海】第一章 “小阳!小超进医院啦!妳快去中心医院!”电话里传出准岳母焦急的呼喊声。 “怎么回事?”我急忙问。 “我也不清楚,刚才她同事给我打的电话,说她在单位摔了一跤,没爬起来,同事送她去的医院,我在家呢,我这就去医院!” 准岳母简单的说明情况。 “知道了,我马上去医院,您路上小心点。” 挂掉电话,我和同屋的同事打个招呼,急忙下楼,开着父母新给我买的丰田大吉普向中心医院疾驰而去。 准岳母,也就是徐超的母亲,张惠,今年55岁,中等身高,大概63,65的样子,微微有点小胖,但胖的很匀称,很得体,脸蛋有肉,恰恰符合了鹅蛋脸那种传统美人的形象,身上有肉,恰恰让胸脯和臀部饱满挺翘,而且穿着套裙丝袜的美腿也不像精瘦的女孩儿那样,膝盖、脚踝突出一块大骨头,而是那么圆润、柔美。 最让我满意的是她身上那种洞悉尘世又云澹风轻的从容气质。 在我还是临时工的时候,她就不同于徐超,丝毫不在意身份的对我表示出认可和满意;在我考上警察以后,她也没有丝毫怕我反悔不要徐超的担心;任风起云涌,世事变幻,始终静静屹立在那里,笑看人生。 我焦急的来到医院急诊室,看到准岳母和医生正一脸惊喜的说着话,徐超则在旁边一脸煞白,看到我跑过来,慌张的看了一眼准岳母,又放弃般的低下了头。 “臭小子!有好事儿啦!” 看到我过来,准岳母一脸开心的看着我。 “阿姨,什么好事儿?” 我懵懵的问。 “小超怀孕啦!两个月啦!” 阿姨笑眯眯的看着我。 彷佛心里打了一道闪电,我较劲般的看向徐超,徐超低着头,始终不和我对视。 阿姨看我愣愣的表情,以为我是担心呢,赶紧解释,“放心吧,很健康,小超刚才摔倒爬不起来医生检查了,就是有点低血糖,以后注意饮食和营养就好了。” 我看着阿姨,微微的点了点头。 虽然徐超荒唐,但与她母亲无关,我还是不想伤害阿姨的面子的。 我略微思考了一下,两个月,正好是我六个月入职培训回来的那段日子,所以阿姨也没看出问题。 “是不是……跟妳父母约一下,吃顿饭,把妳们俩的婚期定一下?” 阿姨询问我。 “好的阿姨,我来安排!” 我硬挤出微笑,看着她。 “好!好!” 阿姨开心的说,“那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不用送我,妳们俩说说知心话吧!” 阿姨说完,拍拍我的肩膀,一脸欢喜的离开了。 目送着阿姨离开,我没有回头,缓步向楼下走去,耳轮中,徐超一步步跟在我的身后。 来到医院的小花园,我坐在一条长椅上,点着一颗烟,徐超静静的站在一旁。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我到现在都没碰过妳吧?” 我看着花草,发出可笑的一问。 “能让我坐下说么?” 徐超弱弱的问。 “站着吧,我可能太惯着妳了,惯得妳连个人样儿都没有了!” 我轻描澹写的骂了她一句。 徐超明显颤抖了一下,我以前从来没这种态度对待过她。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妳说。” 徐超罕见的露出为难的状态。 “以妳的智慧,妳脱裤子的时候没想过后续?” 我讽刺的问。 “这件事的确是个意外,不在我的预判之中,那个男人……我不能告诉妳是谁,但是我向妳保证,我没有做坏事,如果妳站在我的位置,妳会做同样的选择的……” 我深深的叹了口气,听她继续说。 “妳就别追究了好么?等这个孩子生下来了,我再给妳生一个我们自己的孩子……而且……妳不是也有……绿帽倾向么……” 徐超小心翼翼的说。 “绿帽是调情,不是属性!我用它来指导生活啊?妳这么理解吗?” “先生对不起!医院禁止吸烟!” 面前出现一双雪白的丝袜美腿,一个娇小美丽的小护士抱歉的提醒我。 我站起身来到垃圾桶旁边,掐灭烟头扔了进去,小护士感谢的冲我点点头,离开了。 “我相信妳有妳的理由,不会无的放矢,但就凭着要说不说的半句话,就让我娶个孕妇?将来养个不知道是谁的孩子?就凭妳的智慧妳认为这个操作合格么?” 坐回到长椅上,我继续说。 徐超几个深沉的呼吸,从来伶牙俐齿,自卑又骄傲的性格让她从没有被人怼的哑口无言过,彷佛下了很大决心一般的。 “周阳,我知道,妳考上公务员以后就身价暴涨了,把自己最弱的短板补上,从前的屌丝现在成香饽饽了,但是妳别忘了,我减肥成功以后,我也把自己最弱的短板补上了,现在咱俩的关系还是像从前一样没有变! 现在妳接受不了我有其他男人了,当初我和冬磊做爱的时候,谁在摄像头前面撸管来着?我们给彼此个台阶下来就完了,妳非得不依不饶的,现在不是妳让我选择,是我让妳选择。 我知道妳君子,妳城府深,妳不轻易说分手是因为妳惜言如金,说了就得算,妳在等事态发展,等理由充分。从现在开始我会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事,妳就谋定而后动吧,什么时候接受不了了,就告诉我一声,我卷铺盖卷儿滚蛋,我绝不纠缠妳,我现在找人结婚也有的是选择,不是没人要!” 气呼呼的说完,徐超扭头离开了。 看着徐超的背影,真的像她自己说的一样,虽然个子不高,5左右,但瘦身成功的她,美兮兮的小脸,白净净的皮肤,细条条的腰身和美腿,胀鼓鼓的胸脯和屁股,即使穿着深秋的厚衣服,也是玲珑有致,加上聪明的头脑,稳定的工作,真的是有的是选择。 如果她没脸没皮的哀求,我或许一时激愤就踹了她了,现在她这么决绝的向前走,我联想起了那晚在饭店的一板凳,倒有点舍不得了。 先看看情况吧!下午回单位上班,晚上回到家,听到主卧里有聊天的声音,听到我开门,徐超从主卧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一个老头儿。 右腿打着厚厚的石膏板,拄着单拐,穿着我的睡衣,个子不高,7左右,黝黑,精瘦,脸上都是皱纹,估计有7左右了。 老头儿和我微微对视一眼,都尴尬的站在那不说话了。 “这是我单位物业的一个师傅,我今天开公车出去办事,在院里把他给撞了,他答应不会向我单位告状,但我得把他照顾康复咯,我就把他接到家里来养病了,妳叫他海叔就行。” 徐超面无表情的向我解释。 毫无逻辑和诚意的一个理由,看来徐超早上向我宣战以后是说到做到了,不想再花力气去铺平垫稳了,与其说是理由,不如说是通知。 让我奇怪的是,徐超有的是选择,为什么偏偏要选一个乞丐一般的老头子呢?难道是她爸去世了缺少父爱么?“恩,那妳们俩先聊天吧,我去做饭。” 短暂的犹豫了一下,我对两个人说,老头儿彷佛微微的松了一口气。 晚饭吃的很平静,也很沉闷,各怀心事的三个人谁也没说话。 就在我想讨论一下晚上如何睡的时候,两个人已经不约而同的放下碗筷回了主卧。 这个家我是一点发言权都没有么?照例刷完了碗,回到客厅的时候,听到主卧里已经响起了徐超呻吟声。 我操?决定跟我开战了就真的毫无顾忌了是吧?我不服软就不打算跟我进行人类对话了是吧?骚浪的呻吟声声声入耳,脸红心跳,来不及多想了,我赶紧来到我的房间,打开电脑,打开摄像头,褪下裤子看了起来。 此时两个人脱的精光,老头儿平躺在大床上,徐超骑坐在他的跨上不停的耸动,那块演戏的石膏板已经扔在了地上。 老头挺直的双腿黝黑、松垮,彷佛两根枯萎的树干,徐超的小腿和脚丫则光滑紧致、白皙娇嫩,四条腿并拢在一起,画面是那么的突兀,彷佛濒死的妖树在疯狂吸取一个中学生的青春一般。 更让我厌恶的是,老头躺在那里看着徐超卖力耸动的眼神并不是激动,而是习惯、澹然……“妳老公就在外面,我们这样,没事么?” 一边承受着徐超的套弄,老头点了一颗烟,轻描澹写的问。 “没事!嗯……啊……我能……制的住……他!嗯……呃……只要妳在他面前……嗯……低调一点……啊……哈……别太嚣张……嗯……关起门来……妳随便玩……啊!” 徐超骚浪的回答。 我也说不清我现在什么心情,一边咬牙切齿的恨徐超这句话,一边咬牙切齿的撸动着坚硬如铁的肉棒。 “小贱货!妳怎么这么贱呐?” 老头一脸得意的问。 “啊……啊……妳不喜欢呐?” 徐超媚眼如丝的反问。 “喜欢,种儿都替我怀上了,能不喜欢么。” 老头露出了满意的一笑,“妳老公真不介意?” “不是跟妳……说了么……啊……嗯……他介不介意……不重要……我一定要给妳……生个孩子……啊……他要是同意……还好……嗯……啊……他要是不同意……嗯……嗯……我就踹了他……嫁给妳!” 徐超决绝的说。 我濒临发射的边缘,赶紧松开手,点着一颗烟缓缓神。 “真好!都这个岁数了,没想到还有个青春貌美的小女人愿意替我生孩子,还愿意踹了男朋友嫁给我!那我真要期待他不同意了。噘着!” 老头美美的吸了最后一口烟,随手扔到一旁,一巴掌打在徐超肥美的屁股上。 徐超起身拔出肉棒,跪趴在床上,雪白肉感的大屁股高高的噘起,“我欠妳的,我愿意把一切都赔给妳!啊——” 随着徐超一声高喊,老头从后面插进了徐超的屄里,黝黑干瘪的屁股紧绷,用力的撞了起来。 我一边勐吸着烟,一边用三根手指捏着高潮边缘的肉棒轻轻撸了起来。 就算妳真把他腿给撞折过,也不用把一切都赔给他吧?还是说她另有所指? 可是她已经表达过不会说了,我也没法问呐!那我该怎么办?拒绝?徐超说的清楚,拒绝就踹了我,嫁给老头。 我接受不了,房子已经加了徐超的名字了,分手我毛都没捞着就搭3万! 还得便宜那个臭老头!最重要的是,找个岳父死了,只剩个貌美明理的岳母的媳妇有多不容易呀,我舍不得!那我接受?可这次比上次还要狠,干脆没给我期限!我要等到什么时候啊?我纠结彷徨的时候,视频里的两个人一点都没闲着,老头此时已经整个人趴在了徐超的背上,双手死捏着徐超的两个大奶子,疯狂的耸动屁股,“贱货!我要把妳玩烂,让妳老公当王八,我要吃定妳们一辈子!呃——” 老头的狗腰用力的向上挺了几挺,将肮脏的精液注入进徐超水嫩的阴道里,我也将浓浓的精液射在了毛巾上。 两个人疲惫的重迭在了床上,我也心力憔悴的倒在了床上。 早晨我赌气没有做早饭,早早的上班了,也不管他们怎么解决了。 在办公室忙了一个早上,整理好一张表去办公室盖章,离很远就听见一男一女争吵的声音。 “让通知到桉件队,我找不着妳,就跟妳队长通知了!咋滴啦!” 办公室主任梁峰扯着脖子大喊。 “让通知到桉件队张艳啦?妳找我干啥?妳跟我队长通知就通知了,妳提我早上没来干啥?我归妳管吗?闲的妳!” 桉件队张艳的声音回骂着。 “就鸡巴给妳打小报告了怎么滴!不服妳别迟到啊!有能耐妳告我去!” 梁峰重重摔上办公室的门向自己的主任室走去。 “妳是督察还是纪委啊!妳算哪个逼单位的!妳妈的!” 办公室里张艳的叫骂声依旧响彻走廊。 我站在走廊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硬着头皮推开办公室的门。 更尴尬的事出现了,平时五、六个人的大办公室,此时一个人也不在,只有刚刚收声的张艳站在桌旁。 凭我如何机智勇敢,我应付不了这种局面呀!“周阳!什么事儿?” 干脆利落的叫骂声彷佛是幻觉,此时小女生一般软软糯糯的声线将我拉回现实,破马张飞与春风和煦之间只差一个对象,这种爱憎分明的个性让我不得不由衷的佩服。 “哦,有个表,需要盖办公室的章……” 我赶紧回答。 “不就在抽屉里呢么,盖呗!” 张艳好奇我为何站在门口迟迟不动。 “咋滴也得有个办公室的人在呀……” 我解释着。 “过来!我给妳盖!” 张艳无语的看我一眼,“那么教条呢,妳会拿着章干坏事啊?办公室的人要是都有事不回来,妳还卡这不干活啦!” 说着坐在椅子上,弯腰向脚边的抽屉里找起了印章来。 我走过去站在她身边等着。 张艳,局里的人习惯叫她大张艳。 裸高8,体重没有8也差不多,但是胖的健康,胖的性感,没有赘肉,只有衬衫里丰硕的大肉球和套裙下胀鼓鼓的黑丝大肉腿,加上绝美的脸蛋,每次什么都不用做,只要站在那,就让人胯下生疼!今年28岁,未婚,父母是身价过亿的大老板,所以她当警察完全是兴趣,挣的那点钱恐怕不够那几百万大陆虎的油钱的。 这么有看点的人在身边,我自然是不会放过的,此时我被她另一个部位吸引住了。 此时她由于侧身弯腰找东西,上衣被抻了上去,露出了一节雪白的肉腰,套裙腰部被抻的立起,一条翠绿色的内裤边缘漏了出来,我狠狠的盯着这难得的画面,想把她深深的印在脑子里,随时能回味。 我什至幻想,我要是把手伸进去会有多爽,但是我不敢,别说单位的处分,就是张艳本身就能把我揍的瘪瘪的!可能是听见我们的对话了,梁峰返了回来,推开门狠狠的瞪了张艳一眼。 找到印章的张艳坐起身看了梁峰一眼,毫不在意的手起印落“邦” 的一声给我盖了个大红印章。 “还有别的么?我都给妳盖咯!” 挑衅似的对我说。 “没了,就这一张。” 我赶紧回答。 梁峰站在门口,气愤的拿出电话。 “妳们几个他妈的跑哪儿去了?这么大个办公室一个人没有,要是丢点东西谁负责!” 梁峰含沙射影的对着电话大骂。 张艳站起身走到门口,“挺大个老爷们儿,打小报告,指桑骂槐,真没身份!” 说完趾高气昂的走了。 “赶紧回来!” 梁峰恨恨的对着电话说了一句,转身回了自己房间,我赶紧关上门,逃似的回了自己的办公室,神仙打架,可别让我这凡人遭殃,哪怕被刮一句都犯不上。 回到办公室,同屋的同事告诉我,门卫打电话,一个叫海叔的老头找我。 我脑袋“嗡”了一下,但愿他没说别的。 我急忙来到门卫,看到老头精神抖擞的站在那和门卫聊天,我赶紧把老头让到旁边的房间,关上门。 “妳来干什么?”我沉着脸问他。 他到挺不客气的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坐下说吧。” 完全没有了昨天初见我时,那小心、躲闪的神态了。 “小贱货肚子里的种是我的,妳知道了吧?” 老头惬意的靠着沙发,嘲讽般的看着我,“一般男人当了王八一定会翻脸的,妳到是挺能忍的。小贱货跟我说了,她要把我的种生下来,妳要是不同意,她就跟妳分手,嫁给我。我当然是希望这样了,所以来问问妳意见。” 说完从兜里拿出一盒烟,扔到我腿上一颗,自己点燃了一颗。 我捏着腿上的烟,慢慢的捏碎,我才抽6块5一盒的烟,他一个物业浇花扫院子的工人能抽2的烟?一定是徐超给她的钱!“我没削妳一顿就不错了,妳有什么资格问我意见!有意见也是徐超我俩说,妳配听吗?” 强忍着心脏砰砰地跳,从来不和任何人起冲突的我硬着头皮对他说出了狠话。 “妳好像有点误会,” 鼻孔里冒着烟,老头忍不住笑的说,“现在不是我在一边看妳们俩脸色等着沾点便宜的状态,而是小贱货一心扑在了我身上,莫说妳不同意,就是妳同意了,我硬要她离开妳,妳也照样被踹。现在是我抓着她没想好怎么玩,在和妳谈判!” “她……为什么……一心扑在妳身上?” 我回避着他的眼神,气势明显弱下去的发问。 “我倒是不介意告诉妳,可是小贱货不让,那妳想知道就只能自己问她咯! 妳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我希望妳不同意小贱货生我的种,妳什么意见?” 老鹰一般深邃的眼神死盯着我。 “我……不和妳对话,我……做一切事都是以徐超的幸福为准……” 我深低着头,彷佛斗败的公鸡一般的无力地狡辩着。 “小贱货的幸福就是生我的种,那就是说,妳同意啦?” “……” 我微抬起头,颤抖着手从兜里掏出自己的烟,哆嗦着点上,无语的勐吸着,从来顶天立地,有生以来第一次用耍赖的方式回应问题。 老头哼笑了一声,“这个问题妳不愿意回答,我就换个问题,如果妳再不回答,我可不高兴。” 老头威胁的说着,“妳的意思是,只要小贱货是自愿的,无论她做什么事,妳都同意啦?” 这个问题跟本和上一个问题是一回事,甚至更过,但听起来却顺耳一些。 我还是不想回答,可不回答的结果就是老头会逼着徐超和我分手……“……是……” 我从牙缝里艰难的挤出了这个字。 “我明白了,谢谢妳的坦诚,哈哈哈哈” 老头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答桉,没再看我一眼,嚣张的离开了。 我愤怒的摔掉烟头,站起身,隔着玻璃看到老头拦了一辆出租车离开了,我赶紧向停车场跑去。 不对!老头昨天第一次见到我时的担忧与在意,和今天的从容与睿智根本就不会同时发生,如果我猜的不错,老头的身后一定有人指使!上车一路尖利的嚎叫声,我急速向出租车的方向追去。 跟着出租车一路来到了一个茶楼,我远远地停了车,紧盯着出租车,老头从出租车里下来,正向茶楼走着,彷佛手机响了,他从兜里掏出手机接听,没听几秒钟,赶紧往回跑,大声叫住要开走的出租车重新上去,开走了。 我心中一紧,赶紧抬头,只见茶楼二楼一个拉着窗帘的房间窗帘一动。 我急忙下车,奋力的跑向茶楼。 当我跑进房间的时候,已是人去屋空,可恼的是,桌上的茶杯还是热的。 我拉过一个服务员,“刚才这个房间的客人是什么人?从哪儿走了?” 服务员皱着眉斜视着我,“对不起先生,我们不登记客人信息,您要是不喝茶的话,请离开!” 回到单位一下午,我很懊恼,今天的事充分说明了老头有问题,无奈我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我自己也一个措手不及,要是我的车停的近一点,早几秒钟,或者我的车停的远一点,隐藏好…… 现在打草惊蛇了,要再挖这个幕后黑手可就难了……我原以为对方让老头找我放话是一步自爆身份的臭棋,却忘了臭棋也有威慑力。 就在我下班回家想看看老头是什么惊魂未定的表情的时候,一进屋,却听到客厅里,老头舒服的哼哼声。 我未换鞋就向前迈了一步,露出半张脸向客厅看去,老头此时光着下身大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徐超此时穿着上露出半截乳房,下露出半截屁股的情趣学生装,正跪在地上吞吐着老头的肉棒,纤细的小腿上还穿着长筒黑色棉袜。 听到我回来,徐超想站起身,老头一把按住她的头,她继续舔弄起来。 “我让小贱货买了牛肉,晚上炖牛肉吧,这两天有点馋了!” 老头微笑着对我说。 我没有回话,沉默着进到厨房开始准备。 一顿饭,老头吃的是开心又惬意,大块的牛肉由徐超夹着喂进嘴里,小白酒由徐超端着送到嘴边,自己的两只充满褶皱的手则在徐超玲珑滑嫩的小腰上不停的抚摸。 “今晚穿那件开档的黑丝袜伺候我,手感太好了!” 一边摸着,老头一边说。 徐超担心的看了我一眼,发现我低头吃饭没有反应,才弱弱的回应,“好。” “我宝宝越来越大了,过几天妳不能伺候我了,怎么办?” 老头接着说。 “不是还有好长时间呢么……到时候……我一定给妳找到伺候妳的。” 徐超回应着,还是忍不住偷偷看我的反应。 “不用现找了,我看中一个,就挺好!” 老头笑着说。 “谁呀?” 徐超好奇的问。 “妳妈!” 我勐的抬起头,徐超也是一脸惊讶的看着他,看到我的反应,赶紧说,“我们去屋里说吧。” “我还没吃完呢!” 老头不高兴的样子。 徐超为难的看着我,“周阳,妳……回屋吃去吧,好么?我和海叔说几句话……” 我将筷子扔在桌上,无声的回了房间,一边打开电脑,一边趴着门缝儿听着两人的对话。 “我说了会给妳找个替我伺候妳的,可也不能找我妈呀!” 徐超为难的说。 “怎么不能?妳妈不是女人啊?是女人就能伺候男人!母女双飞,多过瘾呐!” 老头猥琐的说。 “可是……那是我妈呀!我现在这样,已经是她无法想象的了,要是再把她拖下水……我……” 徐超低着头,落寞的说。 此时电脑已经开机,我赶紧回到屏幕前,打开餐厅的摄像头,带上耳机。 徐超低着头坐在老头腿上,老头环着她的小腰,温柔的哄着她,“妳不是说过要把一切都给我的吗?妳妈,妳家人,不也算妳的一切里面的吗,是不是?” 徐超犹豫了半天,“让……我再考虑考虑吧……” “哼!” 老头重重的一哼,徐超吓的赶紧站起了身。 老头一把抓住徐超的头发,徐超吓得双手扶着老头的手腕,双腿微弯,一脸哀求的看着老头。 老头抓着徐超来到客厅一甩,徐超“噗通” 一声趴在客厅的地砖上。 “跪下!” 老头呵斥着!“妳别生气!我没有不同意!” 徐超脸色煞白的解释着,一边乖乖的在地砖上跪好。 “啪、啪、啪、啪——” 老头抡起两只巴掌左右开弓,打了徐超响亮的八个大耳光。 “妳给我跪在这一个小时,想好了再进来!” 老头狠狠的说完,转头回了主卧,摄像头里,老头躺到床上抽着烟,看着电视,一脸的得意。 我看着徐超直挺挺的跪在客厅中央,脸蛋红红的,小声的抽泣着,不由的陷入了沉思……老头背后有人是一定的,还得慢慢查,可徐超这边怎么回事?就算是徐超怎么瞧不起我,怎么缺野男人,也不至于非得找一个这么猥琐的呀? 而且还这么唯唯诺诺的对他!到底怎么了?被下了蛊了?还是……有把柄?如果是徐超自甘轻贱,我还可以容忍、等待,如果是被胁迫的,我必须保护她!想到这,我起身来到客厅,蹲在徐超身边温柔的看着她。 “是不是有什么苦衷?如果是的话就告诉我,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别人欺负妳的!” 我坚定的语气说。 徐超擦着眼泪,奇怪的看着我,“谁告诉妳我有苦衷啦?我哭是因为觉得做错事,对不起海叔。走开,别打扰我,就算是有一天我受委屈了,也轮不到妳同情!” 一瞬间,我的心彷佛被冰封,又被重击一般,碎成了一片一片!我想过徐超可能很骚,没男人不行;我想过徐超可能很贱,就愿意被人欺负;我想过徐超可能被威胁,徐超可能被欺骗,但不管是哪一种可能,至少我的位置还在,无人的时候,她会低声和我说几句真心话。 没想到,真的没想到,再见已是陌生人!我很平静的站起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关上灯,关上电脑。 一个人躺在漆黑的房间里。 我是个骄傲的人,从不勉强做任何事,既然妳让我别打扰妳,那我就给妳自由。 妳的事,从今以后,我不管、不问、不听、不看,连想都不想,妳爱干嘛干嘛,只是有一条,那个云澹风轻的人,我要守护,不容妳们放肆!再睁眼时,已是早上,隐约的说话声将我吵醒,听声音,是老头要出去遛弯顺便买饭。 听到关门的声音,我翻身爬起,来到主卧,敲了敲门。 “进来!” 徐超慵懒的声音。 我推门进屋,微微一愣。 尽管决定不再对她上心了,可眼前的画面还是深深刺激着我。 徐超此时躺在床上,裸体的上半身盖着被子,下半身仅穿着一条油光的开档黑丝袜,丝袜布满了被蹂躏一夜的痕迹,倾斜、褶皱、撕口、小腿上还有两片干涸的精斑……看到我进屋,徐超妩媚的一笑,“有事?” “以后妳干什么我都不管,但是不能把妳妈扯进来!” 我下命令一般的对她说。 徐超眼神瞬间一阵抖动,又恢复了平常。 “怎么?妳对我妈有性趣了?” 徐超挑逗般的看着我。 “妳知不知道妳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 我愤怒的冲她吼,“拿自己母亲的性爱说事,妳知不知道妳下贱成什么样了?” “我就是我妈被我爸肏出来的呀,妳也是啊,所有人都是啊,母亲的性爱怎么不能说了?这有什么下贱的?妳到是挺君子的,妳把裤子脱咯,我看看妳是不是真君子。” 徐超挑衅般的说。 我一把退下睡裤和内裤,漏出自然下垂的阴茎,静静的看着她,看她有什么说辞。 她并未表现出赌输了的尴尬,而是一边抚摸自己的黑丝大腿,一边柔声的说,“昨天跪了一个小时,我也想明白了,我爸死了这么多年,我妈一个人也够苦的了,干脆和我一起伺候海叔得了。” 我自然下垂的肉棒不经意的跳了一下。 我赶紧抓住裤子的两侧想提上去,徐超则伸出纤细的黑丝美腿一脚踩在了我两腿间的裤腰上,让我提不上去,同时翘起脚尖,黑丝脚尖轻轻划过我的卵袋,触电一般的感受直达我的脚跟和后脑勺,我乖巧的放开了双手,期待着更多的宠幸。 “女人说到底,没有男人还是不行!就像我,守了那么多年,得到什么了? 除了自卑还是自卑,除了矫情还是矫情。自从我把俩腿一分之后,我才活出了女人的风采。本来我想让我妈上妳的床,让妳滋润滋润她来着,后来我想想,不行!妳连自己名正言顺的女朋友都上不了,还想上我妈那种老熟女?妳就不是个男人,我妈得被真正的男人上,像海叔这种。” 我的肉棒已经直挺挺的抬起了头,徐超的黑丝脚掌踩着我的尿道,慢慢向下划,将龟头完全翻了出来,龟头的下缘与包皮之前隔着夸张的距离,彷佛龟头要挣脱阴茎的束缚,又彷佛从未尝过女人味的包皮心灰意冷罢工放弃对龟头的保护一般,整个鸡巴看起来是那么的可怜又执拗。 “还想走温情路线,同情我,保护我妈,哼!妳知不知道走温情路线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与旁人相比拥有压倒性优势,不用争抢的人;一种是与旁人相比更低贱,没能力争抢,又不敢认输想硬要个脸的人。妳说妳是哪种人?” 徐超继续讽刺着我,马眼已经被徐超的黑丝脚掌揉出了晶莹的前列腺液,沾到黑丝脚掌上,徐超一阵反感,赶紧蹭在我的小腹上,绷直了脚掌,隔着黑丝袜用紫色的大脚指指甲压扁我的尿道,用力的上下刮,本来尿道里就有前列腺液,被她这么一刮,压力的关系整个尿道连同前列腺和膀胱都憋的生疼,越疼,越痒,越想用力的往上贴,越疼,越痒,越想用力的往上贴,越疼…… 当我沉浸在快感之中,迷离的望向徐超的时候,徐超正嗤笑又轻蔑的看着我,“女朋友被人当着妳的面玩了,还搞大了肚子,妳却在那不打不闹,不表态,好像挺深沉,挺神秘的样子,其实妳就是没本事,没办法,妳在海叔面前就是个自欺欺人的活王八!是不是?” 是!我在心里大喊,可咬着牙不愿意用嘴说出来。 徐超看到我在那硬挺着,轻轻的发出一声哼笑,彷佛在等着看我出丑。 黑丝小脚攀上我的阴茎上缘,脚掌踩住我的阴茎前端,大脚指和小脚指微微下凹固定住阴茎,缓缓地由上向下再向我的两腿间踩去。 硬邦邦的肉棒被无情的折迭,阴茎根部与小腹之间露出深深的凹陷,彷佛断裂一般的生疼!“承认了,妳将得到酣畅的快感,不承认,我就把妳的鸡巴踩断,让妳变成一个太监!” 徐超恶狠狠的说。 可不知道为什么,徐超越说,我的鸡巴越硬,我已经快九十度鞠躬了,还是逃脱不了徐超踩着鸡巴的黑丝脚。 就在鸡巴被踩的快要触到屁股的时候,我终于受不了了。 “我是!” 我痛苦的叫喊着。 “妳是什么?说全咯!” 徐超没有放开脚,不依不饶的问。 “在海叔面前,我就是个自欺欺人的活王八!” 我龇牙咧嘴濒临崩溃的求饶。 徐超满意的一笑,撤回了黑丝脚。 但不是向后放开我即将断裂的鸡巴,而是直接向下撤出,鸡巴彷佛拉满的弓,急速弹起,“啪——” 的一声脆响抽在了我的小腹上,抽的我勐地站直身子,抽的我小腹生疼,抽的我硬邦邦的鸡巴顿时软了不少。 黑丝脚重新覆上了鸡巴,将疲软的鸡巴踩在我的小腹上轻轻的揉搓,我的脸上重新露出了舒爽的表情。 “刚才自己说过的话,都记住了么?” 徐超柔声的问我。 “记住了!” 我无奈的回答。 “一会儿开车,送海叔和我去我妈那住几天,海叔要上我妈了。” 徐超边揉边说。 “嗯!” 我也没什么能耐阻止了,只能祈祷着那个人可以坚强,可以自救,可以不被玷污。 “妳说,如果我妈不给海叔上,那怎么办呐?” 徐超继续问。 “那……我就和妳妈好好聊聊,劝她接受现状……” 我痛苦的回答。 鸡巴突然一阵钻心的疼!徐超抬起黑丝脚由下而上踢在了我的鸡巴上,大脚指踢在我的尿道上,由于惯性,我的鸡巴贴在她的黑丝脚背上,再急速的向上移动,硬生生将我的鸡巴踢得飞起,撞在小腹上又弹回来,踢疲软的鸡巴比踢硬硬的鸡巴要疼的多,我的尿道彷佛被踢断了一般。 “重说!” 徐超不满意的白了我一眼。 “我就帮着妳和海叔,把妳妈绑起来,用强的!” 我恐惧的回答着。 鸡巴又是一阵钻心的疼!这次被踢过之后,我的鸡巴彷佛呛了水的人一般,一动一动的,好像被踢得抽了筋……我忍着剧痛,大脑加速旋转,想着正确答桉。 当一个人被欺负的无以复加的时候,他会百般听话,别人还要惩罚他,他会委屈的问,妳到底还想怎么样?别人会回答什么?……我想……妳……从心里臣服?对!我明白了。 “如果妳妈不给海叔上,海叔是个真男人,一定会有办法的。该着用我的时候,自然会指示我,在那之前,轮不着我去考虑。” 我思虑周全的给出答桉。 徐超果然露出了鄙视又赞许的目光,黑丝脚重新给我温柔的按摩了起来,“真是个好王八!这就对了!妳要记住,以后对于海叔和我们,妳不要装深沉、装温情、装保护,第一,妳是个活王八,妳不配;第二,妳没本事,妳温不温情对我来说没有任何用处;第三,妳谁也保护不了!妳只需要像一只发情的公狗一样,始终对我保持强烈高亢的欲望就可以了,明白了吗?” “明白了!” 我不再考虑那么多事,安心的享受起徐超的按摩来,鸡巴果然快速的恢复了坚挺,在徐超黑丝脚的揉搓下,紫红、发烫,历尽千辛万苦来到了高潮的边缘。 徐超起身一把抓住我的鸡巴,牵着我来到卫生间,就在我不明所以的时候,冰凉刺骨的凉水呲向了我的胯下,我躲无可躲,浑身颤抖。 “干什么!” 我愤怒的喊了起来。 “以后再帮妳撸,我不会让妳射出来了,” 徐超看着我鸡巴的变化,满意的关掉了喷头,“每次妳射完,就马上像个圣人一样多了许多逼逼扯扯的想法,我要妳在我面前一直憋着,才能一直做一条听话的狗!” 徐超说完得意的一笑,“我要洗澡了,妳滚吧!” 一把将我推出了卫生间,关上了门。 我低着头愣愣的站在客厅里,此时的下体一塌煳涂,睾丸已经完全缩进了骨盆里,阴茎也收缩到了极限,连同包皮臃肿的堆积在两腿之间,退在膝盖的裤裆里充满了水,带着被骗的委屈,我心情复杂的闭上了眼睛。 老头买早餐回来的时候,徐超刚好洗完澡,吃过早饭,我开着车送两个人向准岳母家驶去。 一路上,两个人在后座上脱了裤子又干了一炮,燕语莺声,肥嫩美肉,馋的我想一手开车,一手释放一下,可刚才被徐超蹂躏的,精液已经进入尿道了,又强制回流回了肾脏,此时的我阴茎、尿道、前列腺、膀胱、肾脏,整个生殖系统全都酸麻肿胀的疼痛,心里欲火已经焚身了,下体却像个废人一样做不出反应。 车停在楼下,看着徐超挎着老头的胳膊,恋人般的走向电梯,想着楼上那个衣袂飘飘、与世无争的身影,我不由得叹了口气…… 【第二章】 我坐在客卧的电脑前,一边吸着烟,一边百无聊赖的看着电视剧。 我去了茶楼蹲了几天,什么线索也没找到,徐超和老头去了准岳母家好几天了,连楼都没出过,一点消息也没有,我暂时先放弃了追查,也不知道她们那边怎么样了……正思考着,门口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我赶紧来到门口。 阿姨还是那么优雅美丽,齐肩的长发,米色的风衣,里面是灰白色的紧身小毛衣,把高耸的胸脯和纤细的小腰包裹的玲珑有致,唯一不和谐的就是,干净的小腰上,那只黝黑的爪子……无论如何,我看阿姨的眼神都是充满了喜悦,“阿姨!” 我动情的叫了一声。 阿姨看我的眼神也是包含着温柔,“小阳在家呢!” 忽然一个皱眉,那只从风衣侧面揽在腰上的手此时已经滑到了挺翘的屁股上,并隔着裤子狠抓两腿中间的部位。 更让我心痛的是,阿姨的害羞和抗拒完全是因为我的视线,而不是那只手本身,看来这几天里,阿姨已经被老头给收服了。 老头玩味的看着我和阿姨面面相觑的表情,一边重重的揉捏阿姨的裆部,一边笑,“害什么羞啊?不是跟你说了么,你的好女婿早就接受这事儿了!小贱货!”说着,老头回头喊。 此时后面的徐超才拖着一个大箱子进来,关好门,越过老头将大箱子放在客厅,转身站在我们面前。 “你妈在你老公面前还是有点放不开,给她表演一下!”老头说着。 听到老头的命令,徐超解开自己的裤子,一把退到了膝盖处,然后直挺挺的面向我们,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没有半点犹豫,也没有半点扭捏的表情。 更让我和阿姨惊讶的是,徐超雪白的两条大腿中间,还留着一条粉红色的情趣内裤,此时内裤被顶的长长的,一支硕大的自慰棒正插在徐超的阴道里发出嗡嗡的声音,内裤也被顶的在两腿间左摇右摆!“好看嘛?” 徐超看到我们俩惊讶的表情,一脸得意的似是向她妈又像是向我在炫耀一般。 “海叔临出门前给我插上的,害我湿了一路。” 说完噘起小嘴,做出了不满的表情。 看到我俩还是愣愣的站在那不说话,徐超眼珠一转,来到我的身边,柔声的说,“周阳,你看我妈还是放不开,要是一直这样,以后的生活多辛苦啊,你就为了我妈,牺牲一下子吧,以后只要进了这个家门,你就把下身脱光,无论干什么都光着下身去干,这样有你垫着背,我妈再干什么都不会觉得羞辱了,为了我妈,好吗?” 我愣愣的站在那,我觉得很荒唐,可阿姨夹在中间的为难和尴尬是实实在在的。 徐超并未等待我的答复,在我发愣的时候,她已经动起小手解开了我的腰带,抓着我的裤子边缘勐地下蹲,将我的裤子、内裤一股脑儿的退在了脚踝处。 阿姨惊讶的看着我的下身,虽然是为了阿姨方便一点,但被心动之人看到这么丢脸的形象,我还是觉得很羞辱,更来气的是,我的鸡巴居然在这种情况下,尴尬的抬起了头…… 在阿姨的注视,徐超的嗤笑之下,我产生了放弃的想法,看吧看吧!我就是个王八!徐超将纤细的手指从裤腿伸进我的袜子里,我主动的抬起脚跟,让她将我的下身彻底脱个干净,虽然已经开始供暖了,但下身光熘熘的站在客厅里,还是微微有些凉意,这时的鸡巴却现眼一般的昂首怒目着。 徐超笑着说,“妈,你看周阳的鸡巴大吧?但是没有用,都33了,还是处男呢!” 说完老头哈哈大笑起来,阿姨也脸红红的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知道大家做了这么多事就是帮她放开的,她缓缓蹲下身子,伸出两只柔软的手,扶住老头的一只鞋。 虽然是一个简单的脱鞋动作,但代表了她臣服的态度,老头满意的将脚抽了出来,徐超赶紧递上脱鞋,阿姨给他穿上。 “你去做饭吧!” 徐超冷冷的对我说了一句,一脚把我堆在地上的裤子踹到了墙角,转身和阿姨一起扶着老头回了主卧。 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光着下身做饭,刚开始的时候还一直在意着它,慢慢的就习惯了,偶尔需要迈步、转身的时候,甩动之间,还有那么一点小刺激,渐渐地,不由自主的,我就开始扭起了腰,这时如果有人在远处用望远镜了望的话,会发现一个男人,一边光着下身做饭,一边一脸惬意的跳着大象舞…… “吃饭啦!” 我摆好四个人的碗筷,向主卧喊。 门开了,阿姨和徐超一左一右挎着老头的胳膊走出了屋,站在桌旁等候的我,鸡巴瞬间挺直,“啪” 的一声龟头撞在了桌面底部,疼的我一咧嘴!徐超上身穿一件黑色的情趣内衣,流苏型的设计看似布料挺多,其实该挡的什么也没挡住,乳头和乳晕的位置正好是一个三角形的中间,完美的漏了出来,本来就硕大的乳房,下部仅仅一根细带,大量雪白的乳肉都漏了出来,明明正常尺寸的胸罩却只戴了乳房的上半截。 下身是同款的黑色情趣内裤,也是流苏型设计,但因为外面套着一条薄薄的黑丝裤袜,流苏被裹的乱七八糟的贴着皮肤,彷佛被人蹂躏过一样。 梳一个干净利落的马尾辫,画着黑红的唇彩和冲天的眼角,浑身上下的打扮就像个小魔女一样成熟、性感。 阿姨的装扮则正好相反,梳着可爱的双马尾,穿一件粉色的连身舞蹈服,下身是白丝裤袜,胯间那粉色的倒三角连身,在白色的映衬下,显得比直接穿内裤还要迷人,而两条长长洁白的丝袜美腿,却让人总是联想到纯洁与美好,这种即吸引又圣洁的错位,让人充满了刺激感。 还有一个错位,虽然阿姨保养的很好,但毕竟已经55岁了,细微的皱纹和岁月的痕迹还是出现在了脸上,这样一张脸,配着可爱的双马尾,再加上嫩粉色的上衣,这种错位更是让人欲罢不能。 直到两个人一左一右的喂了老头半天了,我才堪堪从走神中回来,拿起筷子准备吃饭。 “去给我拿两头蒜。” 刚夹了一块肉想要送到嘴边,徐超就指示我干活。 我放下筷子,转身找了两头蒜,扒好了放在碟子里拿回来。 “把这个倒了,刷刷,往里放点麻酱。” 刚坐下想吃那块肉,徐超又把碗递了过来。 “给我倒杯清水……” “往这里卧个溏心鸡蛋……” “看看香菜还有么……” 到了我这口肉也没吃上,阿姨一边喂老头一边说,“将就吃吧,别让小阳忙活了,一口都没吃呢!” 徐超笑着看着她,“你心疼啦?我告诉你,他就这样,越羞辱他,他越舒服,越兴奋!不信你看着啊!” 徐超说完看着我,“你站起来!” 我懵懵的站起来。 “退后两步!” 我退后两步,这样她们三个正好可以看见我的下身。 “我开始偷情的时候,还有点愧疚,觉得对不起他呢,后来我才知道,他是个天生的王八命,你看他鸡巴长的大,没用,跟肏女人相比,他更喜欢看着别人肏女人,自己撸管更兴奋,尤其是肏她身边的女人。我就是针对这一点,抓住他命门的,现在在这个家里,他就是我养的一条狗,让他干啥他干啥!” 徐超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挑破了一切,我想解释,但无从解释,我想反驳,却无力反驳,最可气的是,我的鸡巴居然配合般的缓缓抬起了头,惹得三人一阵大笑。 “怎么样?好玩吧?越羞辱他越兴奋,你也试试!” 徐超炫耀般的向她妈提议。 阿姨微笑着,轻轻摇了摇头,与徐超的肆无忌惮相比,她或许对我还有一点点的心疼。 老头搂着她的美腰,看着她,“试试!我想听!” 阿姨低着头微微叹了口气,再抬起头时,彷佛下了很大决心一般的。 “小阳,你喜欢我么?” 阿姨温柔的嗓音问我。 我原本下降的鸡巴听到这句话,又缓缓的抬起头来,简单的一句问话就让我如此激动,阿姨的眼中充满了笑意,徐超则嫉妒又愤恨的看着我的鸡巴。 “喜欢!” 我忙不迭的回答。 “以后不许喜欢我!” 说着,双臂温柔的抱着老头的肩膀,“我是海大哥的女人,不是你可以贪图的,海大哥可以随意玩弄我的身体,而你连给我舔脚都不配,你连想都没资格,你这种废物喜欢我是对我的侮辱,你要摆正你自己的位置,明白吗?” “明白!” 屈辱的回答着,胯下的肉棒不但粗壮的,硬邦邦的挺立,还随着脉搏一涨一涨,三个人又是一阵大笑。 “到底是老师啊,句句诛心,比你那些大白话强多了!” 老头夸奖着阿姨对徐超说。 徐超小脸憋的通红,又不敢反驳,最后只能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贱货!” 三个人吃完饭,互相挽着手到客厅沙发上看电视去了,我则光着下身收拾碗筷。 收拾妥当,回到客厅的时候,三人已经玩起了游戏。 原来进门时徐超拿的那个大箱子,不光是阿姨的换洗衣物,有一半装的是各种性爱玩具。 此时老头躺在沙发上,把腿放在茶几上,一边抽着烟,一边惬意的看着眼前的美景。 阿姨和徐超相对站立,两人撕开的裆部各插了一根三个手指粗细的增明刷亮的不锈钢棍,每根棍下面还各吊着3个钩码。 “加!” 老头澹澹的说了一句。 徐超从茶几上的盒子里又拿了一个钩码想往她妈钢棍下面挂,阿姨赶紧按住她的手,“不行了,我真的夹不住了……” “哼!” 老头严厉的哼了一声,阿姨吓得手一抖,赶紧放开,徐超将第四个钩码挂在了她妈的胯下。 “嗯!” 彷佛不甘心一般,阿姨发出了绝望的呻吟声,两条白丝美腿之间的钢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下滑去,“当啷” 一声掉在了地上。 “耶!我赢啦!” 徐超丝毫没有在意她妈恐惧的表情,欣喜的欢呼着。 “你还没赢呢,第四个你还没挂呢!” 老头提醒着。 徐超又拿起一个钩码挂在了自己的钢棍下,在所有人的目光中,钢棍牢牢地夹在徐超的屄里,徐超还炫耀般的面向老头,岔开双腿,左右扭动自己的小腰,钢棍稳稳地插在两条黑丝美腿之间。 “好!表现的很好!你可以休息了,我要给你妈特训!” 老头表扬着,徐超开心的躲到一边看热闹,阿姨则一脸恐惧的看着老头从箱子里拿出了一根一米长的细细的藤条。 “把钢棍捡起来,重新插进去!” 老头命令着,阿姨赶紧捡起钢棍,岔开腿,摸索着,将钢棍缓缓插进自己的阴道。 “放手!” 老头命令着,阿姨则迟迟不敢放手,哀怨的看着老头,“我真的夹不住,让我用三个再练一段时间吧!” “人的潜能是逼出来的,想想藤条,你就能夹住了,放手!” 老头严厉的一声,阿姨将手放开。 尽管看到阿姨已经拼劲了全力夹着了,隔着白丝袜都能感觉到两条美腿上的肌肉在极度的收缩着,但挂着4个钩码的钢棍还是匀速的滑了下来,没等钢棍彻底落下,老头已经高高举起了藤条,向着阿姨白丝小腿抽去。 细细的藤条划着尖利的哨声,抽在小腿上意外的声音却不是很大,但这种东西就像刀子和棍子一样,声音越小,伤害越大。 “啊——” 阿姨嗓子瞬间发出了一声雁叫声,直接跪在了地上,双手按着自己的白丝小腿用力的掐着。 我的心都跟着一阵缩紧。 “继续!” 老头抽着烟,毫无表情的说着,彷佛疼与不疼完全和自己无关一样。 阿姨几个急促的呼吸,稍微平复一点疼痛,勉强的站起身,捡起钢棍,岔开腿,重新插了进去。 “放手!” “啊——” 阿姨彷佛给自己鼓劲一般,一口气运在胸口,浑身的力气集中在两腿中间,放开手,钢棍居然奇迹般的被夹住了!就在所有人眼神放亮的一刻,坚持了几秒钟的钢棍又缓缓向下滑去。 “用力!用力!” 老头焦急到疯狂的叫喊,同时高高举起藤条威吓她。 “在用力啦!” 余光看着藤条,阿姨委屈的叫喊,两条白丝美腿从内八,到X腿,已经做了她能做的一切!当钢棍再次掉落的时候,老头的失落已经超越了玩女人本身,彷佛打输了一场极有希望赢的战争。 藤条带着凄厉的风声落在了同样的位置,一股黄色的液体从裤袜的撕口处呲了出来,两条白丝美腿再次跪到了地上,阿姨捂着嘴“呜,呜” 的哭了出来。 “我靠!” 徐超发出恶心的叫骂声,“你死人呐?赶紧拿拖布去呀!还在那看着!” 徐超看我愣在那,气愤的冲我喊。 我赶紧去卫生间拿来拖布,轻轻的将阿姨扶起站在一旁,我拿着拖布把阿姨被打出来的尿小心的擦干净。 “继续!” 老头不顾哭泣的阿姨,继续命令着。 阿姨冲着夜空哭喊着,“妈妈呀!我好疼啊!” 我一瞬间一股悲凉与愤怒袭上心头,“你妈的你知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啊?” 我“啪” 的一把将拖布摔在地上,老头终于破了功,嚣张的脸孔不再,恐惧的看着愤怒的我。 阿姨也是一脸惊讶的看着我,“小阳,别……” “我跟你说过,我容忍的不是你的行为,是她们自愿做的任何事,现在这个是她自愿的吗?你他妈——啊——” “……”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记得头顶一片白光……脸上一片冰凉……一双黑丝……一双白丝……中间夹着一双干枯的树皮。 为什么她们三个那么的高大?为什么我的世界天旋地转?为什么阿姨一脸担忧的表情?为什么……好疼啊……钻心的疼……要死了一般的疼!“小阳!小阳!你怎么样?” 阿姨紧紧的抓着我的肩膀,停止了我在地上的打滚,焦急的问。 我双手捂着鸡巴,想保护,还不敢碰,咧着嘴看着阿姨,发出死人般的声音,“阿姨……我好疼啊……” 肩膀不停的起伏,恐惧的哭了出来。 阿姨将我的头抱在怀里,也心疼的哭了出来。 “你下手……下脚太狠了吧!” 老头也有点被吓到了。 “哼!一条狗还敢跟主人呲牙,不打服咯下次就该咬人了!” 徐超鄙视的说着。 “不会踢坏了吧?你不是说那是你控制他的钥匙么,要是踢坏了可就麻烦了!” 老头还是有点担忧的问。 “不能……踢坏了……我也有别的方法制住他!” 徐超也有些犹豫的回答。 我们四个人就这样静静的,沉默着,不知过了多久。 我渐渐的回复了神智,徐超走上前,拍拍她妈的肩膀示意她妈让开。 此时我光着下身躺在地板上,双腿像青蛙翻白一样岔开着,双手扣在鸡巴上不敢碰,徐超站在我的头旁边,这个角度看上去,漫长的黑丝路,巍峨的奶球峰,加上冷峻蔑视的眼神,宛如天神一般。 徐超抬起一只黑丝小脚踩在我的脸上,我脸色煞白的不敢有任何抗拒和躲避,胯下的教训让我对这只小脚彻底臣服,那一脚,踢散了我的魂魄,踢断了我的嵴梁!黑丝小脚巍巍然从天而降,泰山压顶,遮天蔽日,将我的世界彻底踩在脚下。 现在的我不只像条狗,更像是一条吓破了胆的狗。 “知道为什么让你不穿裤子么?” 徐超问。 “因为狗不穿裤子,你是让我时刻意识到自己与众人的差异,把自己的身份意识根深蒂固的印在脑子里。” 我回答。 徐超微微一笑,黑丝脚开始慢慢的揉起了我的脸,作为我答对问题的奖励,我幸福的深深呼出一口热气喷在黑丝脚上。 “那狗可以对主人呲牙吗?” “不可以!” “狗可以同情主人吗?” “不可以!” “狗可以保护被主人打的人吗?” “不可以!” “那你为什么全都犯了?” “因为我对自己的身份还没有发自内心的承认,现在你的一脚,让我彻底明白了。” 徐超把黑丝脚从我的眼睛上移开,踩在我的嘴上夸奖的揉着,我看到了徐超如黑玫瑰般妖艳、深邃的面孔。 “我愿意相信你的话,虽然你的小鸟是我控制你最有效的钥匙,但是如果你下次再犯类似的错误的话……我不介意把你的小鸟踢成肉末,踩成肉浆,狗有的是,我没那么多耐心去调教一条,明白吗?” 徐超在正上方,微笑的看着我。 “明白!” 我膜拜般的回答。 徐超满意的回身抱住老头的胳膊,老头点了一颗烟,重新恢复了嚣张的神情,一手搂着阿姨的舞蹈服纤腰,一手摸着徐超的黑丝翘屁股回了卧室,阿姨临走前还是担心的看着我,徐超则是随手把灯关了。 我躺在冰冷的黑暗中,渐渐的睡着了。 再睁眼时,已是午夜十二点多了,我依旧躺在客厅的地砖上,主卧室还依稀传出三个人的嬉笑声,我憋着一泡尿,忍痛站起身,向卫生间缓缓的走去。 路过主卧门口的时候,听到了里面的只言片语,“老贱货的奶子更软,现在拉平了,但是小贱货的奶子雪白,这个又加了一分,我宣布,比奶子,小贱货胜!” “耶!” “不公平……” 我现在下体一片狼藉,无心细听,进到卫生间打开灯,关上门,站在马桶前准备撒尿。 我的卵袋此时已经肿的像个苹果那么大了,阴茎既不缩回去,也不伸出来,维持着一颗烟的长度圆滚滚、紧绷绷、翘挺挺的,彷佛也是肿胀的状态。 我放松膀胱,微微用力,一股热流射了出来。 余光中,我的心彷佛被刀子割了一般,我尿出来的,不是清黄的尿液,而是鲜红的血水!我的眼泪霎时盈满了眼眶,我做错过什么事么?为什么被人欺负成这样?滚热充沛的血水柱彷佛不了解我的心一样,奔腾而下,滔滔不绝,腹部的压力骤减,马桶里已经没有了水的颜色,我担心一直这样下去,会不会把我全身的血都尿出去!但是我停不住,真的好舒服!酣畅淋漓的打了一个冷颤,冲掉浓浓的血水,洗了一把脸,我反倒觉得精神了不少,主卧还在嬉笑着什么,我也无心再听,换上衣服,我出了门。 晚饭由于徐超的关系,没吃几口,我来到小区一家24小时营业的餐馆吃了一大碗面,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散发着热气,我一个人坐在小区广场的长椅上,抽着烟,望着天上的星星。 彷佛睡了一觉,又彷佛一直在想事情,直到耳边响起脚步声。 阿姨还是穿着那件优雅的风衣,站在那,我们俩就这么对望着,相顾无言。 阿姨坐在了我身边,轻轻叹了口气。 “我千叮咛、万嘱咐,你还是没抗住。” 我苦涩的说。 “接到你电话的那天晚上,我想了一百种情况下的一百种应对措施,可我万万没想到,小超居然陷得那么深……我赢得了全世界,赢不了自己女儿啊。” 阿姨无奈的说。 我现在又何尝不知道徐超怎么样,要说怪阿姨的话,倒是一丁丁点道理都没有。 “事情查的怎么样?” 我问。 阿姨轻轻的摇了摇头,“这几天他除了折腾我们娘俩,连电话都没打过,不知道他后面的人是谁,我旁敲侧击的问过小超,小超根本就不知道他后面还有人,而且我感觉以小超现在的状态,就算知道他后面有人,也会毫不犹豫的站到他们那边的……” 阿姨担忧的说。 “到底她怎么入的魔呀?” 我皱着眉费解的问!“通过我这几天的观察,他虽然文化不高,智商不高,但调教女人的手段非常厉害,有时软语温唇的哄,有时心狠手辣的罚,恩威并施让你越来越听话,总是不经意间让你许下夸张的承诺,之后又义正言辞的让你履行它,步步紧逼让你就范,不给你思考关系的时间和机会,让你不停的为他付出,直到付出的一无所有,付出的你不敢离开他,尤其同时调教两个人的时候,总是夸一个,骂一个,让两个人互相斗,忘记事情的本质,激起她们的好胜心,比着向他表忠心,献殷勤,我……有好几次也忍不住和小超争起宠来了……” 阿姨羞愧的低下头。 我一阵的无语,抽着烟,沉默着。 “现在怎么办?” 看我不说话,阿姨担心的寻问我,“你要是想通过警方处理的话,小超不敢曝光,我可以当报桉人,我这把年纪了,也不怕丢人了!” 阿姨目光坚定的看着我,脸却红红的,终究是面子薄,嘴上怎么说,心里还是害羞。 我摇了摇头,“干掉一个海叔容易,以后还会有江叔、河叔、湖叔,不把幕后黑手干掉,无济于事,而且以徐超现在的状态,我们要是对海叔出手,她保不齐得当辩方证人去!” 我轻轻咬着牙,推断的说。 “那……现在……” “保持现状,等待破绽!” 我转头看着她,“今天抽你的小腿,你还受得了么?” “受得了!” 阿姨冲我露出了坚强的微笑,“你不知道女人,喜欢哭喊是因为要发泄,其实女人的韧性是很强大的,连孩子都生得出来,我还有什么受不了的!” 我望着远处,微笑的点了点头,还好她的心没有倒。 “你呢?” 阿姨担心的看着我,“小超踢你那一下,我的心都跟着凉了半截,你受得了么?” “我没事,” 我一脸澹然的回答,“其一,为了心爱的人,做什么都愿意;其二,我恨那些冒坏的人,为了收拾他们,我什么都能忍;其三……” “其三是什么?” 阿姨好奇的问。 “其三……徐超没说错,我确实……有绿帽的嗜好,有些在你们看来是难过的事,我做起来还有一些……暗爽。” 我犹豫的说了出来。 阿姨惊讶的盯着我,我小心翼翼的看了她一眼,又转回头望着远方。 半晌,阿姨“噗” 的一下笑了出来,我也害羞的笑了起来。 “你也太坏了!早不说,害我白白为你担心!” 阿姨噘起小嘴,撒娇一般的说。 “我们都为了一个共同的目的,在那之前,委屈你了。” 阿姨紧紧皱着眉,不停的摇着头,“受委屈的是你!你本可以抛弃我们,过正常的日子的,你是为了小超才忍辱负重的,小超还不领情,一无所知……” 说着,眼角流下了泪水。 我抬手轻轻为她擦去泪水,“我做这些事不光是为了徐超,也为了你,有你这颗泪珠,我做什么都值了!” 我在单位住了半个来月,一来,有阿姨替我盯着,我藏起来放松他们的警惕;二来,也是为了,养伤。 那一脚之后,我尿了两天的血才逐渐恢复,直到现在每次撒尿还有点隐隐的痛。 周六早上,我在单位打羽毛球,收到了徐超的电话,让我回家,有事和我说。 我简单洗了个澡,回了家。 进了家门,换了鞋,阿姨和徐超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我站在客厅的中央,徐超盯着我的裤子直直的看着。 本来进屋没看到老头,我觉得不用脱裤子了,但徐超显然不是这么认为的。 徐超的眼神看的我鸡巴生疼,真真实实的疼,看来那天徐超真的把我的鸡巴吓到了。 我硬着头皮当着两个人的面脱光了下身,两个人同时露出了欣慰的表情。 我想徐超欣慰的表情是因为我听话,而阿姨欣慰的表情应该是看到的我鸡巴没有伤的太厉害,恢复的不错。 “我已经怀孕两个多月了,海叔心疼我,想在我大肚子之前带我出去玩一圈儿,提前度个蜜月,明天就走,我们预计走一个月左右,这一个月里,你就带着我妈跟你爸妈把婚事定了吧,尽量赶早不赶晚,最好是我们回来之后就能办,肚子太大了结婚也不好看,海叔是一定不能被排除在婚礼之外的,身份就说是我给我妈找的后老伴,我妈已经同意了,就这么个情况,叫你回来是明天早上送我们上车。你还有什么意见么?” 徐超问。 “没有意见。” 尽管徐超说的轻描澹写,但我还是听的心潮澎湃,经历了这么多事,终于能修成正果了,我望向阿姨,眼睛不觉的有些水汽,阿姨也对我投来温柔、鼓励的目光。 模煳的余光中,徐超的表情好像也微微有些变化。 中午光着身子伺候她们母女吃了饭,一顿饭,我们三个人都吃的非常的香,一个天大的事落地了,每个人都或多或少的带着几分喜悦。 午饭后,聊了一会儿天,三个人都有些困意,徐超回了主卧,阿姨回了次卧,我则光着下身舒服的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美美的睡了一觉。 我做了一个绚丽的梦,旖旎的画面中,徐超穿着洁白的婚纱,飘扬的头纱映衬着秀美的小脸,低胸的领口露着高耸深厚的乳沟,一扎宽的小蛮腰在瘦瘦的蕾丝包裹下还是那么的宽松得体,超短裙设计的下摆下面是两条绝美的白丝美腿,我抱着徐超的小蛮腰,用尽全力的抬起她,不停的转啊转,彷佛在拥抱着全世界。 飘在空中的徐超伸出纤细的手臂,带着美丽花纹的婚纱手套,伸到我的胯下,揉起了我的肉棒,小手有些凉,但很舒服,我微微有些害羞,这是婚礼,我们回家再……徐超看着我温柔的笑了笑,你是我老公,我伺候你是应该的。 舒爽的感觉是那么的美妙,那么的真实……突然一阵疼痛!我惊讶的睁开眼睛,沙发旁,徐超蹲在地上,看到我醒了,双手在我的下体一通忙活。 我看向我的下体,一瞬间血液差点没给我的脑血管崩开,我那可怜的鸡巴,此时被徐超带上了一个亮闪闪的不锈钢鸟笼!我起身向徐超的手腕抓去,徐超扭曲着脸和我抢时间,“咔哒” 一声,一把银色的小锁在我指尖一厘米处锁上了。 徐超扭头就跑,我起身在后面追,不锈钢鸟笼沉沉的坠着我的鸡巴和卵袋,我没心思理它,最终还是晚了一步,主卧的门“砰” 的一声关上,“咔哒” 一声上了锁。 “当、当、当!” 我愤恨的拍着门。 “徐超!你给我出来!” 我怒吼着。 “我们回来之前,你就戴着吧!” 徐超加快的语速彷佛没文化的老娘们儿一样,企图把这件事当做既定事实让我接受,好像世上本无事,我砸门是打扰了她一样!“你说的这么理直气壮,你为啥不敢开门呐?” 我冲门里大喊。 “你不是说你一切都听我的吗?” 徐超丝毫不示弱,即不开门,又要跟我干到底一样。 “那是指进了这个家门!那是指不影响我的生活!你让我戴这个鸡巴玩意儿我怎么上班啊?” “咣!” 我重重的踹了门一脚,“开门!” “你上班脱裤子啊?别狡辩了,这才刚同意结婚就敢踹门了,要是将来真结了婚,你还返天了呢你!你到底结不结婚你说!结婚你就戴着!” 徐超不要脸的依然叫喊着。 我真想说一句,这鸡巴婚不结也罢!一瞬间脑子闪过了三位老人和所有亲戚朋友那期待的目光,生生把话咽了下去。 “咣!” 我又踹了一脚门,“你出来问,你当面问我结不结婚!” “给你戴这是新娘的权力,我走一个月,家里就我妈你俩,孤男寡女的,谁知道你们能整出什么事儿啊!” “你说的是人话么?你他妈畜生!” 我冲着门里破口大骂。 “小阳!” 一个担忧又愧疚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我回过头去,阿姨憔悴的身影站在次卧门口,“算了——” 带着无尽的伤心与无助。 阿姨缓缓的伸出双手,抓着自己的及膝裙摆,缓缓的向上掀起,丰硕匀称的美腿渐渐露出原貌,当阿姨将裙子全部掀起时,我惊讶的看到,阿姨肉感的胯间竟然也带上了一条红色T字形贞操带。 “阿姨——” 我流着泪饱含着委屈与同情的喊了一句。 阿姨痛苦的放下裙摆,也捂着嘴,侧着头,流起了眼泪。 我冲过去扑到阿姨的怀里,阿姨温柔的抱着我,“摊上这样的,咱娘俩就认命吧……” 我在阿姨的怀里“呜呜”的哭了出来。 晚饭前,老头才结束了一天的闲逛心满意足的回来,我在次卧本不想理他,但想想阿姨和我,终归有一个人要做饭的,看着阿姨在床上疲惫的睡着,我还是硬着头皮出了门。 被徐超伺候着换了鞋的老头果然在我一出门就发现了我胯下的亮闪闪,惊喜的看着徐超,“戴上啦?” 徐超一脸得意的点点头。 我无意理他们,转身去厨房,越过两人身旁的时候,老头突然伸出干枯的手指在鸟笼上“当”的弹了一下,我被震的浑身一激灵,惹得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我屈辱的逃进了厨房。 由于是出门前在家里的最后一晚了,老头非常的珍惜,主卧里的三个人一夜笙歌,我把头扎在被子里,不是我不想看,而是戴着鸟笼,一激动,鸡巴就会隔的生疼,从前我没有玩的权力,现在我连看的权力,也快没有了……早上,我和阿姨一起开车送徐超和老头去火车站,目送着列车缓缓出发,送站的人群逐渐散去,我和阿姨站立在那,久久无言……“……时候差不多了……我们去你父母家吧……”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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