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事先通知了馨妹,也想探探她的口气,如果她说不想坐我的车,那就说明她知道了一点真相,我也就不再去骚扰她,尽管心痛,但我毕竟不是无赖。
可是,馨馨接到我的电话,非常惊喜。电话里不停问候我,哥哥长哥哥短的,叫得我心花怒放,显然她一点也不知道我的劣迹,我终于放下心来。
第二天早上,我一醒来,照例欲火熊熊。我又在那儿出声地教育白痴,可是白痴却不屈不挠,至少从我小弟弟的坚硬程度来看,今天会有麻烦,且不说现在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老实起来,就算老实了,如果看到馨馨,它又不老实,又翘起来,馨馨可是识货的,到时候多丢人!我要真对馨馨作出什么混蛋事来,那我从此以后,干脆就真做白痴算了。
胡妈来催我了,上学可能迟到,馨馨会在那儿等着,我应该马上起床才对,可是直挺挺的分身,让我感到无可奈何。我想,就顺着白痴一次吧,这么一想,欲火立刻烧遍全身。我毫不犹豫地把胡妈拖到床上,胡妈来不及出声反应,我已经把她裤子扯下。残剩的一点羞恶之心,使我不愿面对胡妈,我把胡妈俯趴着压住,坚硬长枪一挺而入,立刻大动起来。丰硕的臀部在我冲击下,漾起一波波雪白的肉浪,煞是好看。我如狂怒的波涛一般,奔腾冲击了五分钟,才一泄如注。
事后浑身大汗,胡妈不得不匆忙给我擦身收拾,我连早饭也没吃,匆匆忙忙上车,我知道,馨馨已经要等急了。用馨馨的话来说,她可从来没有迟到过,今天要被我害了。
来到平时上车的地方,看到之不少人等在那儿,原来今天馨妹的父母都陪着她等车,这里是市府住宅区,大家都认识韩副市长,看他等着,也就陪着聊天。
我一到,赶紧道歉,可韩市长夫妇根本不在乎,拉着我,问长问短,关切备至。馨妹也奇怪,竟然在边上,一声不啃。周围不少人围着看,我不喜欢这样的场面,就和他们告别,亲热地叫他们“韩叔韵姑”她们也很喜欢我的亲近。
上了车,我有点拘束,想起那天的情形,总有点不好意思,也有点忐忑不安,不知道馨妹心里会怎么想我,也不知道艾妹会不会对她暗示一些东西,我猜艾妹以前没有少说我的丑事,比如我喜欢吃奶之类,而这次的丑事,我猜艾美应该知道一点。
我不敢看馨妹,喃喃道歉,“对不起,馨妹,害你迟到了。”
“没关系。”
馨妹竟然是很轻松的口吻,我不禁讶异地望向馨妹,什么时候她的胆子变得这样大了?
馨妹看我的眼神里,竟然全是感激,钦佩,仰慕,害羞,就如少女看到她的白马王子才有的那种眼神,我的骨头一下子酥下去。只听馨妹解释道,“我爸爸已经给老师打过电话,请过假了,今天迟到没关系。”
我忍不住要提提那天的事情,我故意叹口气说,“馨妹,对不起,我力量不够,那天没能够好好保护你。”
馨妹拼命摇头,说,“是我不好,害你被人打,再说,那天以后,再也没人敢欺负我了。——真要谢谢你,哥哥。”
小丫头真是天真啊。我继续试探,“可是那天我后来的样子,你见到了吗?很丢人,是吧?”
“我没见到,别人说过,可我不觉得丢人,我妈也说了,那是病,不算的,你没病的时候,真是了不起的英雄呢。他们说,从来没有人敢那样对魔王说话。”
馨妹的话里又自然而然流露出仰慕,我心里不知道有多舒服,多得意,原来我在美人心目中是如此高大啊,自己也忍不住觉得自己变得高大起来,觉得自己其实真是了不起。我想,强者的勇敢,往往来自于力量,甚至可以说,来自于蛮横,那其实算不得有勇气;而弱者的勇敢,才是真正来自于勇气!我想我就是这样的弱者!哈!美人的夸奖,是最好的兴奋剂啊。
可我依然装着谦虚,却不无解释地意思,说,“可惜你没有看见我当时的样子,我以前病没好的时候,一直就是这样。这次魔王卡助我的喉咙,一时大脑缺氧,我就突然旧病复发,自己觉得很丢脸呢。幸好馨妹你不笑话我,要不我真想自杀算了。”
“怎么会笑话你?我感谢你钦佩你都来不及呢!”
馨妹张着美丽的眼睛,真诚对我说道。
我情不自禁抓住馨妹的小手,犹如美玉一般温润的小手,在我的手心里微微颤抖,但并没有挣扎。我看到馨妹的眼神里蕴含着羞涩,却并没有以前常见的恐惧,这让我起了得寸进尺的念头,我说,“馨妹,我亲亲你,好不好?”
这会馨妹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为难,但毕竟和以前的恐惧不同,但我也不想过于深入,就继续说道,“像上次那样,像个哥哥,亲这儿。”
我用手点点她的额头。
她不置可否,却闭上了眼睛,那显然是一种默许。我慢慢凑上去,欣赏着馨妹美丽之极的脸庞,细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秀挺的鼻子稍稍仰着,艳丽的小嘴若张若合,真是所谓巧夺天工啊。
突然的,就像那天我偷吻艾妹那样,我情不自禁,俯下头,就在她艳丽的小嘴上亲了一口。她轻轻惊叫一声,身子后仰,双手捂着嘴,身子缩在角落里,张大了眼睛,望着我,眼里没有羞涩,没有恐惧,也没有责备,也没有欣喜,似乎什么也没有,又好像什么都有,就这么非常复杂地看着我。
我的心扑通扑通跳着,我真没有想到我自己,一个已经和几个美女有过欢爱,今天早上还和保姆胡闹过,竟然为了偷偷亲一个小丫头而心跳不已!
这种感觉让我回想起和万瑶在电影院的情景,此刻我心里充满复杂情感,我看看馨妹,她依然是这样一动不动看着我,眼里似乎渐渐有了一点悲伤的情感。
我被她看得心里发毛,喃喃道歉,“对不起,馨妹,我不是故意……”
馨妹什么也不说,仍是这样直直看着我,但是眼睛却逐渐湿润起来。
我内心非常慌乱,我知道自己操之过急了,我实在不愿伤害这个美丽之极的小妹妹,但我现在自己也心乱如麻,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了。
幸好这时候,车到校了。
我心神不宁走进教室,已经上课,我觉得同学们看我的眼神非常古怪,但我也没空细究,眼前脑海里不停闪现出馨妹含泪的眼睛,我的心不禁疼痛起来。我知道,馨妹眼里的泪水,不是因为我吻她,而是因为我没有说应该说的话,爱情片,现在是泛滥的东西,此景此情,小孩都耳熟能详,都知道一个男人,此时此刻,就该说那三个字,可我没说!
我开始责骂自己,我真是个蠢货!我干吗去惹馨馨?她只不过是个初一的小女孩,就算我对她有意,也肯定要等她长大,我总不能一边和保姆性交,一边和馨馨谈恋爱,我成了什么了?一个畜牲?真是蠢啊!
我知道我自己做了蠢事,但我也知道我的蠢事倒不是因为我真的愚蠢,而是早年的经历在我心中留有太深刻的痕迹,让我情不自禁总想得到某种补偿。
不过,无论如何,我要设法弥补今天的过错。
学校的一天,我都不知道怎么过来的,整天眼前晃着馨妹,晃着她略带幽怨的眼睛,一天下来,我也有点想明白了,馨妹,一个刚刚有点懂得风情的少女,对初吻一定寄予极大的梦想,可没想到,这么糊里糊涂就让我给夺走了,还没听到那三个渴望的字,她自然会伤心、难过、不甘、怨恨了。
我想好了要采取的补救措施。
回家的路上,馨妹缩在她的角落里,一看也不看我,可我看出,馨妹依然处在那种失落情绪里。我默默等着,等待着说话的时机。估计快到她家的时候,我沉稳而又低地说道,“馨妹,今天早上的事,我很后悔,我错了,虽然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甚至愿意为你去死,但我也不应该伤害你,不应该做你不允许的任何事。从此以后,我发誓,我再也不会这样,请你相信我,馨妹!”
说完这些话,车也就到了,她回头略略瞥了我一眼,就下车而去。
我相信我的话给她留下了深刻印象,我虽然没有说她企盼的三个字,但她心里会觉得和这三个字相去不远,只是表述不同,或许在一个小女孩心里,这更加浪漫一点,而我则避免了尴尬,虽然我心里明白,如果我继续努力追她,那么馨馨成为可以亲嘴的小恋人,完全可能,只是我知道,这样对我,对馨馨都没有什么好处,还不如趁这机会,装装正人君子,为以后的发展留下空间为好。
正文 102
第二天上午,馨馨依然上了我的车,我最担心的是馨馨哪一天拒绝坐我的车。她脸色晕红,这样的事小丫头自然是不会轻易忘记,可我不想提它,就说笑话来逗她。
我说,“馨妹,我给你讲个笑话。有个年轻老师,第一天上课,很紧张,准备了很多材料。可一上课,有学生问,老师,你姓什么?年轻老师心里急了,想,坏了,坏了,这我可没有准备。就吞吞吐吐说,我姓朱,你们就叫我牛老师好了。”
这笑话其实很一般,但对这个年龄段的孩子很有效。馨馨没有说话,也没有出声笑,但她抿嘴轻笑的样子,美丽大眼弯成钩月,她是发自内心在笑,这让我彻底放了心。
进了教室,我又感觉到了昨天的气氛,但今天我已正常,对大家古怪的眼神很好奇,另外我也没有看到魔王,我想起昨天也没有看到他。我悄悄问苦女,魔王为什么没来上课,她古怪地回答我,“问你自己啊。”
我真觉得莫名其妙。
课间,我去问色王,我觉得也就是他看我的眼色还正常。可他也是用诧异的眼神看我,说,“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
“装什么糊涂?我当然是真很不知道。”
“那看来你们家没对你说,听说,你们家勒令魔王滚出这个班,离你远远的——他竟然就这么乖乖滚出去了。你小子家里到底当着什么官?能让局长级的官员如此害怕?”
我也有点摸不着头脑,我愿意交色王这个朋友,就不瞒他,说,“没有啊,我爷爷不过挂个政协副主席的虚衔,没有什么实权啊。”
色王一脸不信的神情,我想了想,说,“也许馨妹家下的命令,她爸爸可是管着文教的副市长。”
色王摇头道,“不是,指令直接来自你家,我的消息还是很灵通的。再说,副市长也决不会对手下这么直截了当下令,你们家一定还有更大背景,连你都不知道的背景。嘿嘿,万家族长大人。”
我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就说,“就算是我赶走了魔王,那也算是为班里做了件好事啊,大家为什么好像很不满意我一样?”
“你自以为做了件好事?”
“不是吗,魔王在班里横行霸道,说一不二,他走了,好多人可以不再受他欺负,难道不是好事?”
我心里隐隐觉得不安,一开始没有去好好思考,现在想来,同学对我不满,也许真是有道理。
色王有点轻蔑地说,“你可真天真!大家感谢你?恨你!魔王虽然欺负人,可也很讲义气。同学在学校里和别人发生冲突,只要说,我是魔王同班的,别人就会退避三舍,魔王自己欺负同学,可绝不允许别人欺负自己班的同学。为这,同学心中还是很依赖魔王。现在倒好,魔王走了,魔王的势力还在,那些小鬼欺负人可能更厉害,到了外面,也没人撑腰了,你说,同学该不该恨你?”
我很佩服色王的分析,我刚才也想到了这点,可心里还是很失望,说,“这是典型的奴性啊。”
“是奴性,那又怎样?我们不就生长在奴性十足的国家?”
我对色王倒刮目相看起来,没想到这个小子,除了色,还有不少见解,显然比同年龄人,成熟不少,也许这就是色的好处。同时心里也微微有点悲凉,尽管时代变迁,中国人的奴性却深入骨髓,现在的中学生尽管生活优越,可血管里流淌着的依然是几千年不变的奴才血液。
“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
色王看我不出声,安慰我道,“谁也不敢再欺负你,他们只是非常嫉妒你,一个让魔王害怕的人,长相又这么俊美,实际上还是个白痴——运气真好啊,不能不让人嫉妒!”
我苦笑着摇头说,“我当然不是害怕,我连魔王都不怕,还怕他们?只是我不愿意和同学的关系搞成这样。”
“嘿嘿,反正你也呆不长,就不用操这个心了。”
“为什么,谁说我呆不长?”
我奇怪地问。
“你对学校的承诺已经传遍全班,我想是鸿乳故意漏出,叫你没脸食言。”
我笑了,说,“全班同学都认定我会考最后一名?”
“当然,你以为你不会?除非你让校长让你先看题。”
我沉下心来,看来这次劫数难逃,考的好也没用,别人不会相信我了。我不禁叹一口气。
“放心放心,”
色王安慰我道,“至少我很喜欢你,俊美的小白脸。”
他竟然用手轻拍我的脸颊。我生气斥道,“你小子规矩点,别动手动脚的!”
魔王嬉皮笑脸说,“放心,我可不是同志,对你没有兴趣。不过,魔王不追你表妹了,我可要开追了。你不反对吧?”
“只要你手段正当,我就不干涉。”
我当然不反对,心里还暗暗高兴呢,一旦有人追馨妹,她就会需要我的保护。她会不会喜欢色王?我相信不会。
“手段当然正当,第一步就是想搭搭你的车。”
魔王说。
“休想。”
我走开了。
中午秦老师把我叫去办公室,低声说,“耽误了一个多星期的课,还能跟得上吗?”
我奇怪的看看秦老师,这样的问题用不着特意压低嗓门说啊。我说,“秦老师,我会尽力补上来。”
“校长很关心你,叫你不要有太大的心理压力,这次就算考得不好,也情有可原,不必把当初的承诺看得太重。”
原来如此,校长要给我开后门哪。我想起了色王的话,苦笑着说,“你们肯定我考不好?要是我考好了,那也肯定是作弊了?”
秦老师有点尴尬,进一步解释说,“学校是好意,因为这次考试是区统考。”
我心里大喜,区统考,意味着题目容易很多,我要考好实在是小菜一碟。
“区统考题,一般都要简单很多,对基础好的同学有利。我们班同学基础都很好,只是有的同学靠死用功,到了初二开始吃力,我知道你很聪明,但你基础很不扎实,毕竟学习时间太短,很难考好。”
“可听说全班同学都已知道这事,我要食言,可就丢人了。”
我想看看学校怎么处理这个难题。
“是啊,所以,校长建议,你这次可以申请免考。”
我真的很佩服校长大人了,我又问秦老师,“秦老师,你怎么看,你愿不愿意我留在你班?”
我看出秦老师有点犹豫,她说,“我只是个普通老师,你的问题现在由校长亲自负责,我的意见不重要。”
“就是说,秦老师你是不愿意我留在班里?”
我有点咄咄逼人地追问。
秦老师叹口气,说,“你知道,秦老师还是很喜欢你,只是秦老师不想让人觉得我要奉承你,也不想你用龌龊手段留在班里。”
“那要是我考好了,你就认定我是用了龌龊手段?”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秦老师就盯着我看,我也盯着秦老师看,突然觉得秦老师的眼睛,其实也很美丽,只是当老师的,已经不习惯在自己学生面前,展露自己美丽一面。
良久,秦老师终于避开我的眼神,说,“你敢发誓吗?”
我心里暗暗好笑,秦老师到底是个年轻人,我说,“我敢发誓。我,万人厌,郑重发誓,此次考试,决不作弊,如有违背,”
我犹豫了一下,我从来没有发过誓,不知该用什么才好。想了想,说,“如有违背,让我泉下的父母灵魂永远不得安宁。”
这个誓言当然很毒,秦老师立刻相信了我。可我的心里却是这么想,万一我糊里糊涂作了弊,比如,玥姑找个家教老师,甚至就让菀姐帮我辅导,辅导的实际却是考试题,那我不就糊里糊涂作弊了?真是这样,就让白痴父亲的灵魂不得安宁好了,反正白痴的母亲还活着。我心里突然猛地一跳,这个誓言算是我的,还是白痴的?
我前世原本不信鬼神,可现在当然截然相反,对这种誓言,我决不是开玩笑,我心里暗暗警惕,一定不看任何辅导题,只管自己复习。我知道,区里的统考,只要把书上的习题好好研究,考个好成绩没有问题,不靠倒数第一更是确定无疑。
走出办公室的时候,看到梅老师向我招手。我就走过去,向梅老师问好。梅老师穿着高领绣花粉色衬衣,外罩一件月白紧身背心,显得窈窕丰腴,令人赏心悦目。梅老师笑着问我,“完全好了?”
我说完全好了,继续欣赏着梅老师的柔顺秀美的长发,溢满笑意的眉目。秦老师好看,但风韵不够,梅老师却浑身透着一股美貌少妇的风韵。
梅老师觉察到了我的眼光,嘲笑说,“你真的是白痴吗?”
“是的,特别痴迷于美女。”
我也大胆和梅老师开玩笑。
梅老师略微沉下脸来,说,“这么跟老师说话吗?”
“梅老师,我可没有冒犯你的意思,我只是说,你是可以和我家美女相媲美的女性。”
显然梅老师满足于我的这一赞美,毕竟菀姐作了她三年学生,她明白我家美女的档次。
梅老师望着我,突然说,“来梅老师班上,怎样?”
我好奇问道,“你为什么要我?”
“就算是我喜欢你,怎么样?”
她似乎有点挑战地问我。我倒真动起心来,我说,“可以考虑,考试以后,再作决定。”
“你准备参加考试?”
显然她也是位消息灵通的老师。我笑着点点头。
“你有把握不考最后一名,是吧?”
“是的,但要凭我自己的本事,不是作弊,我已经对秦老师发过誓。”
“发过什么誓?”
这回轮到她好奇了。
我把誓言告诉她,梅老师的脸色严肃起来,说,“年轻人,不能随便发誓啊,要是无意中作了弊呢?你还年轻,有的事你还不会理解。”
真是个聪明的老师!而且还如此美丽,我真的动心要去她的班上了。我说,“我猜到你的意思了,有人可能有意把考试题,当作辅导题给我做一遍,是吧?”
梅老师惊奇地睁大眼睛,“你真的是白痴?”
我笑笑,说,“我会当心,不让这事发生,这誓言可不是闹着玩的。——梅老师,我要考好了,你会相信我吗?”
梅老师看着我,突然把手伸给我,我有点惊讶,但也没有犹豫地握住梅老师的手,梅老师的手柔软轻盈,握在手里很舒服,我用力握了一下,告别离开,心里却正式开始考虑转班的事。
正文 103
这几天我学习很刻苦,每天在家就是做习题,毕竟期中考试也就只有两周了。
玥姑很担心我,还真请了个有经验的退休老师,据说当过区教研员,为我辅导。我没有让他进门,坚持说我不需要辅导。玥姑有点生气,我就把我发的誓言告诉她,也把我的担心告诉她,玥姑听了,有点目瞪口呆的感觉。
随即,玥姑骂我道,“这种誓言可以随便乱发的?你也太不懂事了,真是个白痴!”
我说,“玥姑,我本以为只要我坚持不作弊,发这样的誓也就没有关系,没想到会出什么意外。”
“那你现在觉得会出什么意外?”
“我怕那个老师,为了显示里他的辅导成果,偷偷弄来考试题让我做。”
“你这么想?你还真不是白痴了!”
我笑着嗔道,“你一会骂我白痴,一会又夸我不是白痴,玥姑,你可让我怎么办啊。”
“我也不知道啊,你到底是不是白痴?你自己说!”
我知道玥姑问题的含义,就含糊着说,“我也不知道,玥姑,有时觉得自己是,因为我特别想吃你奶,可有时又觉得自己不是。”
我故意提到吃奶,只是为了让玥姑感觉不好意思,也许就不提这个话题了。
果然,玥姑转移话题道,“那你有把握不考倒数第一?”
“不是有把握不考倒数第几的问题,而是考正数第几的问题。”
我一本正经说。
“看你吹牛的样子,可又像个白痴了。”
玥姑嘲笑我。
我说,“玥姑,那我们打个赌,看我能不能考进前一半。”
“赌就赌啊。”
玥姑显然觉得很好玩。“可你输了可不许耍赖!”
“要不要我再发个誓?”
我有点开玩笑地说。心里可想着再也不随便发誓了。
幸好玥姑说,“动不动发誓,谁来信你?——可我们赌什么呢?”
我想了一想非常认真地说,“我赢了,我要重新作玥姑的痴儿,就是说,我要的赌注,就是能再吃玥姑的奶。你要什么赌注,随你。”
我心里确实很怀念玥姑丰美的乳房,而且埋头在玥姑的胸怀,我一直能感受到依偎在母亲怀抱中的感觉。男人无论长到多大,都永远无法真正忘怀母亲的怀抱。
玥姑被我的赌注逼得有点尴尬,脸色红润起来,尽管依然撑着一幅严肃的脸。我不怕玥姑生气,只是怕玥姑会担心。而玥姑迟迟不回答,也是担心的缘故吧。可最终,玥姑似乎下了决心,说,“好的,我要的赌注是你再也不许和家里的姐姐妹妹睡觉!你答应,我们就打这个赌!”
我一愣,我真没想到玥姑会想出这样的赌注,显然,这个赌我吃大亏了。但我觉得现在已经很难再缩回来。仔细想想,一则爷爷已经下了命令,不许家里的姐姐和我亲近,大概她们也不敢违抗;其次,我觉得我有很大把握可以赢这个赌,第三,我现在不打这个赌,已经会伤玥姑的心。于是我咬咬牙,说,“好的,我打这个赌!”
并且伸出手指和玥姑拉钩。
玥姑反倒犹犹豫豫伸出手指,一边和我拉钩,一边说,“第一,你绝对不许作弊;第二,你万一赢了,你可——你可只能像以前那样只吃奶。”
我紧紧拉着玥姑的手指,说,“当然,你以为我会拿父母的灵魂开玩笑?”
“可我担心你不是白痴,所以不在乎白痴父母的灵魂啊。”
“如果我不是白痴,那我用作誓言的也就不是白痴的父母,反正是用我父母的灵魂发誓,我怎么会随便毁誓?你把我看得太坏了,玥姑!”
“可你好象,可你好象很有把握赢,这让我无法理解,照理,你是无论如何赢不了的啊。——难道你这么不懂事,根本不理解自己的水平?”
玥姑的话里充满某种难以名状的奇异之感。
我想我应该略作解释,就说,“玥姑,其实这段时间,我一直学习很用功的,也一直在钻研教材,觉得教材里的题目都不算难,我都会做,可我们班讲的东西和教材好像没有什么关系,所以我不会。可据说,这次期中考试用区统考卷,主要依据教材来出题,所以我相信我能考好!”
我不知道玥姑相不相信我的话,只听她喃喃说道,“但愿你说的是真话,但愿你的感觉正确。”
我也不再去辩解,而是努力复习,这回我的学习算是有了明确目标。学校里,老师的复习也不再是拔高式的,而是紧扣教材,毕竟,我们这样的学校,要是参加区里统考,不能明显高出一个层次,那就无法交待,何况提高班!你当然不能对别人解释说,我们只适合考难题,不会考简单题。所以这几天班里的复习,全是一些基础题型,班里的同学都不满地叫起来,说,“这样的题就适合白痴做。”
显然是在嘲笑我了,我也不去理睬,只管尽心学习。
他们都觉得很无聊,色王就出来调剂情绪,他在班里叫道,“给大家出道成语题,做不做?”
有的人叫做,有的人叫不做。叫不作的人明确说,你这样的色王,肯定出不了正经题;可叫做的人说,要正经题干什么,不就是逗个开心,做!色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说,“说得不错,我色王出题,不带一点色,那还叫什么色王!不过,我色王自有色王的派头。这里有一张卡,麦当劳就餐卡,五百元。谁第一个猜出来,就归他!”
有了大奖,班里的气氛活跃起来,当然也有不理睬他的,如我身边的苦女,就一门心思在学习,她也是想在这次考试中打翻身仗的人,她知道自己不够聪明,只有区统考,才是她的好机会,所以这几天,她是闭目塞听在复习功课。
只听色王大声说,“听好了,谜底是一个成语,谜面是——性交!”
班里一片嘘声,有骂他下流的,有乱笑乱叫出怪声的,但我又觉得有人边起哄,也同时在思考答案,毕竟五百元的奖金不算少。本来这个谜语并不算难,但对没有经验的少男少女而言,当然也不算简单了。我看苦女毫无知觉的算题,想起别人说她家极为贫寒,平时吃得很差,想这五百元对她也许大有裨益,平时她也算对我不错。我就推推她,说,“苦女,帮我个忙。”
她茫然地看着我,问我干什么。我说,“有个成语我不会写,你帮我写一下。好吗?”
她有点不耐烦,但不好意思拒绝,就问,“什么成语?”
口气还是不耐烦。
我说,“就是表示对别人特别关心,无微不至的关心,那叫什么成语来着?”
“体贴入微。”
她不耐烦地说,又自顾自学习。我把一张纸条给她,麻烦她写下来,她也就顺手写下来。我拿着纸条,跑过去交给色王,说,“苦女写了个成语,不知道对不对?”
色王一看,诧异地问我,“是你的答案还是苦女的答案?”
我说是苦女的答案,但要色王保密,说苦女不好意思让人知道,就算是我的答案好了。色王非常奇怪地问我,“这么帮她,你不会对苦女有兴趣吧?”
我赶紧摇手,说,“同座嘛,帮帮忙也是应该的,她也没少帮我。”
色王也就不再打趣我,不过,色王要我把答案写在黑板上,要是别人没有更好的答案,卡就归苦女。于是我就把答案写在黑板上,于是又引来一片嘘声,有嘲笑的,有喝骂的,也有嫉妒的。到处听见叫“白痴流氓”四个字。我也不去管它,拿了色王的卡,在下午上课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塞进苦女的铅笔盒,低声说,“猜谜赢来的卡,你一张我一张。”
“什么谜?”
苦女莫名其妙地问。
我指指黑板,“体贴入微”四个大字依然在黑板的一角,擦黑板的人故意留着,下面还有人加了四个字,“白痴流氓”苦女依然迷惑地问我,“那是什么回事?”
我对她嘘了一声,指指老师,苦女心虚地闭嘴,我也就不必解释。我猜事后她也许会骂我,但我不知道她是否会把卡扔到我的脸上。
这天晚上回到家,想起色王的谜语。心里不禁痒痒起来,这几天我一直学习用功,晚上睡得较晚,早上起来,也强迫自己不去想女人,白痴请选择http;// x.的需求明显被我克制住了,我也暗暗为之自豪。可今天,色王的一个谜语让我心绪不宁,“体贴入微,体贴入微”实在是很贴切的比喻啊。
我的心绪一乱,白痴又明显抬起头来,底下坚硬如铁,撑起一个大大的帐篷。
更要命的是,菀姐竟然来看我!醒过来后,我一直为白痴的行为羞愧,没敢去找菀姐。又马上进入了复习,不想让菀姐乱了我的心绪,就想考完试再找莞姐,没想到她今天会来!
我不敢站起来,装模作样拿着书,挡着下面撑起的帐篷。
菀姐问我的第一句话就是,“你现在没事了?”
我说没事了。
“怎么不来看我?”
我说,要复习考试,考完试再去看她。
“要菀姐帮你复习吗?”
我把誓言的事又告诉她,并且改了改,说成是要我自己独立完成这次考试。菀姐听了,用手抚摸我的头,夸奖说,“好,痴弟有志气,等你考好了,菀姐帮你庆祝!”
菀姐的抚摸让我的下面几乎要撑裂而出,我觉得白痴似乎也在蠢蠢欲动,我拼命克制住,说,“那好,菀姐,我不留你,我继续复习。”
我赶紧转过身去,不再去看菀姐美丽的脸蛋和身姿。
请选择http;// x.菀姐有点诧异,但还是走了。我忍到菀姐走远,立刻爆发出来,大叫一声,“胡妈!”
胡妈被吓了一跳,匆匆进来,我吩咐她把门关上,立刻把她掀翻在床,依然让她俯身向下,迫不及待进入,大干起来。
胡妈清洁完后出去,我的心绪却很坏,这种行为要是让人知道,真是丢人极了!另外,我自己心中也觉得很窝囊,身边美女如云,我竟然要和来自乡下的中年保姆做!而且我和她做的时候,只是“入微”从不“体贴”入微而不想体贴,真没劲!
正文 104
第二天琳姑来看我,眼神怪怪的,我立刻猜到她知道了打赌的事。我心里一动,马上说,“琳姑,你一定知道我和玥姑打赌的事,对吧?”
“是啊,你输了,真会遵守诺言?”
琳姑不相信地问我。我想,爷爷现在的权威并不令人信服,他尽管发出了这个命令,但连琳姑都不相信我真能遵守。
我叹口气,说,“我也不知道,昨晚我想了又想,觉得这个赌我亏大了。正想反悔,可不知怎么说。你正好来了,琳姑,你去帮我说,说我不想打这个赌了。”
“我可不去说,最近你玥姑为你一直难过,昨天我看她倒挺高兴,也许就为了这个赌呢,你要反悔,她又要不高兴,到时又数落我,我可不去找没趣。”
“琳姑,玥姑为什么要数落你?”
我故意问琳姑。
琳姑脸红红的,说,“还不紧是为了当初我同意你和萌姐来往。”
“这怎么能怪你,琳姑?这不公平啊。要不我去找玥姑,帮你说说。”
我一幅急公好义的模样。
“得了吧,小祖宗,你不要再给我添麻烦就不错,我还敢让你帮我?”
“那我就自己对玥姑说去吧。”
我作势站起来要走。
“去说什么呀?”
琳姑拉住我问道。
“取消打赌的事呀。”
我很一本正经地说。
“真是个孩子,说翻脸就翻脸,你玥姑才高兴了一天,又要难过了。——你昨天怎么就不想好?现在反悔!你就不能争口气,把这个赌赢下来?”
“把握不大啊!”
我故作为难的思考,然后突然说,“对了,对了,让玥姑加赌注。加上你琳姑,我就继续赌下去。”
琳姑吃惊地退一步,说,“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和玥姑打赌,别扯上我。”
“不行不行,我昨天没想好,把你琳姑忘了,今天要加上你!两个人分量重,我要输了,我答应玥姑琳姑,再也不和姐姐作这种事,我要赢了,你琳姑的奶我也要吃。”
我站起来向琳姑走去,琳姑吓了一跳,边退边说,“痴儿,你想干什么?老实点。”
我伸出一根手指,说,“昨天这个手指和玥姑拉过钩,今天再用它和琳姑拉钩。”
琳姑放下心来,虽然仍然不愿意,却被我强迫抓住手,拉了钩。拉完钩,琳姑说,“玥姑说你好象很有把握赢,我看也是,你不会已经得到什么保证了吧?”
我说,“你们都怀疑我,可我认识谁?就算校长答应给我作弊,你们也可以叫他取消,权力都在你们手里啊。”
琳姑非常严肃地说,“玥姑和我商量过了,这次你一定要靠自己本事考,我们的赌不重要,可你发的誓言太严重,就算你安排好了作弊,我们也要重新推翻,绝对不许你这次作弊,你可不要生气!”
我叹口气,说,“连你和玥姑都不信我,这世上大概不会有相信我的人了。我现在倒希望你们采取最严厉的措施,防止我作弊。”
我心里想起梅老师,想起她伸手给我的情形,想起她的手带给我的柔软,心底不禁泛起一股温馨之感,我几乎决定,考完试要进梅老师的班级。
琳姑有点歉意说,“不是琳姑不愿相信你,琳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啊。——你要真凭自己本事考好,琳姑不知会多高兴呢!”
“那到时可不许耍赖!”
我盯一句。
琳姑红着脸呸了我一下,“你才是个小赖皮呢!”
琳姑走了,我心里美滋滋的,要是能够名正言顺吃上琳姑的美乳,那我绝对愿意冒冒风险。我心里暗暗决心,“我一定要吃上琳姑的奶!”
进了教室,我一眼就看见苦女趴在桌上哭,我猜想是昨天的事。我心里真有点怪自己多事,现在不知道怎么给人解释好了。
好在苦女只是哭,倒也没有责怪我,说句老实话,我心里也在想,要是同学误以为苦女和我做过,才会猜出这个谜语,那绝对不是损她。
哭完以后,苦女又全身心投入到学习中,并且对我摆出一副冷若冰霜的姿态,可她始终没提到要还我卡,我也就完全放心了,觉得自己毕竟在做一件好事。也就把这件事情放在一边,全心全意投入学习。
可是色王却不让我安生,一有空,就走过来问我,“哎,小白脸,”——我说过好几次,让他不许叫我小白脸,可他嬉皮笑脸说,总比白痴或万人厌好听,就始终叫我小白脸,我拿他也没有办法。“你怎么会猜出这个谜底?是你猜出来的,不是苦女,对吧?”
我不回答他,说,我要好好准备考试,让他别打搅我。他却不屑地呸我一声,说,“我一向挺喜欢你的,可你怎么就变得装模作样了?谁都知道,你肯定能考好,何必装出一幅用功的样子?”
我不理他,继续用功。
色王噗嗤一声笑出来,说,“你们两个坐一起可真有趣。”
苦女脸立刻红了,直红到脖子上,眼睛也红了,凶狠狠地对色王说,“你要说下流话,到别处说去!别惹我!”
色王“嘿”了一声,说,“不要太敏感啊,我说有趣的意思是,全班两个最用功的人坐在一起了,而且一个是最真实的最用功,一个是最虚假的最用功。你说有趣不有趣?”
我心里这个气啊,可我又不好意思和色王发火。我知道不只是色王这么想,全班可能都这么想。我往班级周围瞧去,大家都是一副懒洋洋的派头,有不少人都往我这儿瞧过来,流露出很感兴趣的样子。美女一直斜睨着看过来,魔王走后,她好象很记恨我。
我对色王说,“你就行行好,别管我是真用功假用功,这两天别来打扰我,好不好?”
同时又用眼睛瞄一眼苦女,说,“也不要瞎开玩笑。”
色王知道我的意思,说,“放心吧,小白脸,我才知道,你原来是这么好心的家伙。但我感兴趣的是,你怎么会知道谜底的?你要告诉我,我就不再骚扰你。”
“废话,这种问题也问得出,亏你还称色王!”
我模棱两可而又断然地回答他。
色王有点惊讶地望着我,突然一把拉着我,把我拽到没人的角落,说,“你真做过?”
我不瞒他,点点头。
他盯着我,怀疑地问道,“不会是和幼女吧?”
我知道他指馨馨,就骂他,“幼你妈个头,当然不是。”
他接着很羡慕地说,“一定是和某个很美丽的姐姐,像那天搂着你的那个姐姐,不会就是她吧?”
我说,“你怎么像个拉皮条的?真讨厌,还称色王,配吗?”
他有点不好意思,说,“我只是太羡慕你,一时昏了头,胡说八道呢。我称自己色王,可是有根有据的,我在色方面可有远大理想,可不是他们所想的那样下流。我把我的理想对你说说,好不好?”
他最后几乎有点讨好我地说道。
我说,“好了好了,这几天我什么也不想听,就想好好复习,等考完试再来听你的远大色理想。”
他又诧异地问我,“你不会是真在用功吧?”
我不想解释,摇摇头,回到自己座位上,又孜孜不倦看起书来。可是班级里嗡嗡嗡的声音,却让我烦心。看看苦女,似乎一点也不受影响,还是感叹自己毅力不够,就又狠狠心,继续用功。
到了最后两天,老师已经不来上课,只让我们自己复习,老师也已经有把握,相信我们不会考差,当然不包括我,“鸿乳”就说,除了极个别的学生——还好,她没有说极个别的白痴,从魔王离开我班,在她的眼里,好像我成了魔王,她也不敢在上课的时候,有事没事骂骂我了,在她眼里我就不存在。但只要讲到有人可能考不好时,她就会很兴奋。可见她还没有梅老师消息灵通,虽然她和校长有这么一腿,可见校长只相信她的大奶,不相信她的臭嘴。
老师不来上课,班级里就不安静,我真想不来上课,在家安安静静复习,只是不想再让人觉得我特殊,我就忍下来了。不过,我也已经很有把握可以考到前一半去。到了最后一天,我忍不住明知故问地对色王说,“假如我这次考得不错,有人会相信我是凭自己的实力吗?”
他反问我,“你说呢?”
我又问,“你相信我吗?”
“当然不信。”
他斩钉截铁地说。
我很郁闷。我走进办公室,走到梅老师桌前,尽管徐老师在对面坐着,尽管有过前一次的对话,但我心里太憋闷了,我需要一点清新空气,我问道,“梅老师,假如我这次考得不错,你会相信我是凭自己的实力吗?”
梅老师看看我,自然而优雅地点点头。
我又说,“梅老师,记住你的话,我已经决定了,不管我考得怎样,期中后我都去你班。”
梅老师一愣,说,“梅老师只是开玩笑,你怎么当真了?”
我猜梅老师和其他老师一样,总以为学生都愿意呆在好班,而我肯定能留在好班,所以就随意和我开开玩笑,没想到我真的要去,像我这样的学生,很有可能就是麻烦,所以梅老师也不免担心。我笑着说,“我不管你是不是开玩笑,我反正当真。”
徐老师在一旁充满嫉恨地看着我,他会不会怀疑我和梅老师不干净?要是真和梅老师不干净,那也令人向往啊,因为家里的美色也许从此离我而去了呢。
正文 105
期中考试结束了,我虽然相信自己考得不错,不进倒数第一,或者说不进后十名,都没有问题,但能不能进入前一半,我一点把握也没有,毕竟这个班实力超强啊,现在我只寄期望于,好学生考简易题,容易粗心,这是多年的经验。这两天,我越想,越觉得这个赌对我太重要,老实说,我现在都觉得,我要输了,我根本做不到践行诺言,那怎么办?我现在敢不信誓言?
我只有耐心等待。不过,有一件事我不等,考完试,我卷起书包直接就进了梅老师的班级。我也不去找校长,反正他们都认定我很特殊,我就干脆特殊给他们看。
秦老师很不好意思,找我道歉说,“万同学,”
她一直不习惯叫我万人厌,“秦老师没有赶你走的意思,你可以留下来,秦老师会相信你。”
我摇摇头说,“我离开,是想让自己轻松一点,和这次考试没有关系,再说,你秦老师不还教我数学嘛,我会一直尊敬你。秦老师,你要有事,比如我以前说过的,你要不想做老师,工作我包了。”
秦老师笑着说,“谢谢了,不过,我喜欢做老师,这辈子就这个命了,看来我没有什么要你帮忙的,你好好学数学,就算帮我忙吧。”
我点头离开,知道秦老师这众样要强的人,一般不会找学生帮忙,不过连秦老师也没有想到,她后来终究要找我帮忙,当然这是后话了。
进了梅老师的班级,自然免不了要介绍一番。当然,梅老师班多数同学已经知道我的名字,可梅老师依然介绍说,“同学们,我们班转进一个名字极为有趣的人,就是大家知道的万人厌同学。”
全班都笑起来。
梅老师继续说,“大家来猜猜看,家长给孩子起这样的怪名字,出于什么心理?你们知道梅老师一向对心理学感兴趣。”
被这么一引导,学生们纷纷猜测起来,我心里暗暗叫好,这么一来,同学对我名字的好奇得到发泄,也就没有兴趣再拿名字来打趣我了。
最后,梅老师总结说,“是的,就像有的同学所说,这样的名字背后,一定有某种迷信心理,希望被万人作践,来消除某种灾难的想法。但是,同学们,你们有没有想过,这样的名字背后其实还隐藏着某种自信?”
全班同学哑然,因为各种猜测里绝没有人提到自信的问题,“是的,是自信。”
梅老师接着说,“大家想想,你的名字要是这样,你会怎样?”
同学又乱说起来,有说“我会去跳楼”也有说“我再也不出门”的,也又说“要和老爸老妈翻脸”的等等。总之,没有人愿意起这样一个名字。
梅老师又接着说,“你们不愿意起这样的名字,你们家长也不会,或者说也不敢给你们起这样一个名字,怕你们会被嘲骂,并因此而心理扭曲。可万人厌同学的家长不怕,为什么?只有一个解释,他家有足够的东西可以培养他的自信,而不至于为了这个名字而自卑。”
大家听得很出神,我则有点不高兴,我进这个班本想平平安安做个普通学生,而梅老师上来就非要给我个不普通。只听梅老师继续说道,“恰好我教过万人厌同学的表姐,知道他家的一点情况,他家已经多代单传——当然指男性,他家是个古老而富贵的家族,这个大家也已经有所耳闻,万人厌将是这个家族的继承人。梅老师说句俗气话,你们要是和万人厌同学关系足够好,将来要找个好工作,那是轻而易举。当然,真真要有出息,还要靠自己打拼。”
我知道梅老师说这话,是为我好,是怕别人欺负我,可我还是不领情。下了课,我就跑到办公室找梅老师抱怨,当然也是找找理由和梅老师亲近亲近。
梅老师说,“平凡?你这辈子平凡得了吗?你生来就注定不能过平凡日子,还不如从小就觉得自己不平凡,省得到时措手不及。”
“到什么时?”
我疑惑地问。
“到真正行使族长权力时啊。”
梅老师笑吟吟说,“到真正行使族长权力,归你管的人都能把别人吓个半死呢!”
“梅老师,你好象对我们家很了解?”
“比你想象的要多。”
我叹口气说,“那我的白痴样,你也一定了解啰?”
梅老师故意睁大眼睛说,“我没有看见白痴啊?我只看见一个聪明的小白脸。”
我抗议道,“梅老师,你可不许叫人小白脸啊,我讨厌这个外号。你要再叫我小白脸,我就叫你大美人!”
梅老师笑得眼睛眯成了弯月,会笑的女人真是美!
成绩出来了,我的语文竟然是九十九分!而且作文原本批的是满分,后来也许看我前面竟然一分也没扣,语文出个一百也挺怪的,作文就扣了一分。“鸿乳”拿着我的试卷在我背后到处夸我,说,“没想到这个白痴真的很聪明,多数人就算做过一遍,也很难把答案做得这么标准。不过,也很少有同学敢把答案做得这么标准,这么说来,也还是一个白痴。”
连一直表示相信我的梅老师,都疑惑地问我,“你真是自己做的?梅老师看过你的语生做出来的。”
我开玩笑说,“梅老师,你不知道吧,我前世就是语文老师,我就教这玩意,而我又没到奈何桥上去过,所以考得好啊。”
“那你前世姓甚名谁?”
梅老师一脸严肃地问我。
“这我倒又记不起来了!”
我挠挠头说,“梅老师,我们前世会不会有什么渊源?我觉得和你特别投缘哎。你同事或同学或情人里有没有语文老师翘掉?”
“去,去,”
梅老师装作生气,赶我,“别老跑办公室来和我套近乎。”
我知道,这几天我跑办公室的次数有点多,徐老师不舒服不算,秦老师看我都有点酸酸的。老实说,我不在乎她们的想法,我只在乎梅老师的想法。可我知道梅老师真的不希望我张扬,也就减少了去办公室的次数。
我的数学物理英语考得都不错,但也都没过平均分,提高班的学生读书确实厉害,我三门加起来,比平均分低九分,好在我的语文比平均分高出十三分,这样,我在班里就排到了十九名,在梅老师的班上则是第六名。
回去对玥姑琳姑说了成绩,她们既非常高兴,又忧心忡忡,还有点面面相觑,语文考九十九,她们实在不能想象,而作弊,她们显然已经做过调查,相信我没有渠道得到考题。
玥姑作梦一般说,“痴儿,你是痴儿吗?”
这个古怪的问题,真叫我不好回答,我就耍赖一般说,“玥姑,你提这样的怪问题,不是想耍赖吧。”
“你要真是痴儿,怎么都行啊。你要不是痴儿,那——你会是谁呢?”
我心里想,怎么都行?恐怕不见得吧。嘴上说道,“玥姑,你何必这样费心,去想这样的怪问题?想这种肯定没有答案的怪问题,还不如帮我想想怎么对付瑶姑呢?琳姑,你说呢?”
“对你来说,是怪问题,对我们而言就是要命问题。——灵魂也能滴血认亲就好啦。”
最后一句话,琳姑是自言自语说的。
“那——假如灵魂滴血认亲的结果,我真的不是原装痴儿,你们会把我扫地出门吗?”
我正好借这个机会,问问这两个姑姑的态度。
“扫地出门怎么会?”
琳姑说,“大概族长也还是你当,只是我和玥姑就不会当你是痴儿。——那倒也省心了。”
“省心?不会吧。你们大概还会找遍全世界的白痴去滴血认亲,要找到原来的痴儿呢。——你们就别费这个心了,还是爷爷说的对,我的魂原来一定在神仙洞府修炼,现在才回到躯体。前不久我的魂又去探访老友了,你们就喜欢魂魄离身的痴儿?”
当然我的分析很理性,也有说服力,但感情却是极为复杂的东西,玥姑琳姑知道我说的对,但想到我可能是别的什么人附身,她们心中的怪味也可想而知,我当然也没有傻到要去现场兑现我的奖品。只是,嗬嗬,一有机会,我就可以品尝世上的极品了。
不找玥姑琳姑的麻烦,我就去找菁姐,我打赢了赌,自然就获得了这个权力。
菁姐在家,她也不可能老躲着我,看到我,菁姐很不自然,甚至不愿意让我进房,要我在客厅里坐,但我坚持要进她的房间去谈。还是她妈妈说,“菁儿,你就和痴弟进去谈,记住,谈清楚就行,别干傻事!”
看来我原来和菁姐的事,她也已经猜到,现在却显然很怕菁姐还和我做。
进了里屋,我直截了当问,“菁姐,为什么不和我好了?”
“我没有不和你好啊?”
菁姐装糊涂。
“我说的是亲热,或者说,一起睡觉。”
我依然直截了当,我又想起体贴入微的成语,想到我和菁姐曾经的体贴入微,不禁心驰神摇,有了难以自持的感觉。
菁姐感觉到了我的心跳加速,警告我说,“不许胡来,你去找爷爷,爷爷同意,我就继续和你好。”
我说,“干吗管爷爷?我们偷偷好就行。菁姐!求你了。”
“你行,我们不行。痴弟,我求请选择http;// x. 你了!别害我,菁姐以前对你一直很好,你怎么能忍心害我?我妈和我本来就是爷爷不喜欢的女儿孙女,你要这样,爷爷更不喜欢我们了,还会把我们赶出家门。”
说到最后,菁姐已经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我没有想到菁姐会这么伤心。我想为菁姐擦拭眼泪,可菁姐却退后一步,说,“不要,求你了,痴弟。”
语气哀婉,我当然不再忍心去侵犯菁姐,只好郁闷地离开。离出门前,我安慰菁姐说,“菁姐,你不要太伤心,不管爷爷为什么不喜欢你妈妈和你,我会一辈子喜欢你,保护你。”
正文 106
考完试,原本就想放松一下,精神上确实放松了,身体上的欲望得不到满足,反而绷得更紧。
保姆毕竟是权宜之计,绝非长久之策,要克制自己的愿望,也非我所愿,加上有白痴在,已经不再考虑之列。
那我该怎么办呢?爷爷的命令,有人敢违抗,那也是萌姐,可萌姐不在,我必须另谋出路。
到了星期六早上,我一醒来,就知道白痴虎视眈眈,等着我喂他。我要找不到合适的人,又只好找胡妈了。而胡妈走进来,已经明显带着盼望,可我真不甘心啊。
突然,我想起那个陪了我四天的妓女,职业虽然不好,相貌却不错,年轻丰腴,和胡妈相比,不啻天上地下。就算和妓女鬼混,也不能老和中年保姆纠缠啊!
我赶紧翻找她留给我的电话原号码。我记得是夹在书里,把不多的几本书仔细翻找,终于在《开花的荒野》里找到它。看到这本书,我不禁又犹豫起来,这本书曾经给我极为美好的憧憬和向往,现在我却把妓女的地址夹在里面。自己觉得真是一个讽刺!
可是,我不想让自己想得太多,一旦白痴发作起来,一切美好倘然无存,只剩下赤裸裸的肉欲。
我赶紧拨通了电话,手机里却传来对方已关机的信息,真叫人失望透了!我给她发了短消息,告诉她我是谁,并叫她尽快给我回电话。
我等待着她的回电,并不时打过去,不停发短消息,却没有回音,一上午就这么过去。我觉得自己几乎魂不守舍,很想去看看菀姐,又怕控制不住自己,至少会撑起一顶大帐篷来,让菀姐笑话蔑视,还是我不愿看到的事。
直到下午快四点,我的手机响起来,我几乎扑过去,听到电话里传来她的声音,我激动得发抖。
我说,我现在就要见你。
她说,她现在不方便,能不能过几天。
我说,不行,我不管你方便不方便,反正我要见你。我的口气很蛮横。她稍微犹豫了一下,问道,“去你家吗?”
我说不,让她找家宾馆,告诉我地址,我就过去。她就直接告诉我个地址,让我去找她,可见这是她经常接待顾客的地点。
我对家里说,有个同学开生日派对,请我参加。我让司机送我到宾馆附近,让他等电话来接我。
到了宾馆,找到她给我的房号,推门进去,她正靠坐在床上看电视,看见我进去,也不起身,只是笑着目迎我。打量一下四周,我突然想起玉雁,心中不禁微微痛了一下。我赶紧收摄心意,把注意力集中在她身上。
她穿一件杏黄色真丝绣花衬衣,下面是一条常见的紧身牛仔,显得婀娜窈窕,浑然天成。那天在我家里,她虽然赤身裸体,其实我并没有好好欣赏她,只顾着急了。现在仔细看她,柳眉凤眼,桃腮樱唇,胸部挺拔,实在很好看,而且眉目之间没有妓女的贱相,倒流露出一股高雅的风韵。当然,我从来没有和妓女打过交道,也许认为妓女有贱相,本身就是偏见。
本想直接进入正题,但想到对方是个妓女,过于直露,显得轻视,对女人,我总是不愿伤害她们,尽管她是个妓女。我想先找点话说说,可第一次正式和妓女打交道,有点不知所措。我盼着她先和我说话,那天在我家里,她好像挺能说的。可她现在却一声不出,就等着我说话。
我坐到她身边,搜肠刮肚,说,“这位姐姐,还不知道你贵姓呢?”
她噗嗤一声笑了,说,“真想认姐姐啊?”
又媚眼流转地说,“叫我丽丽姐好了。”
我猜她们也有艺名吧。我说,“你就叫我痴弟吧。”
“痴弟,白痴弟弟,谁有你这样的白痴弟弟,谁就有福了。”
说着,她伸出手来,抚摸我的脸。她似乎是真心羡慕我,想来也是,世上有几个人能像白痴这么好福气的?我抓住她的手,顺着胳膊往上摸去,很快就按住她的胸乳。
我插入她的衬衣,隔着文胸感受着弹性十足的乳房,心脏立刻跳动加速。想来,我也就是一个来月没有和美女接触,内心竟然饥渴到极点。我想,和保姆的交接,不仅不能止住我的饥渴,相反倒刺激了我的渴望。确实,人的欲壑,越填越深,越填越广,但就算知道这个道理,我们还是愿意不停填进去。失去了填埋的欲望,大概才是我们男人最可悲的结局吧。
我捧着她的美乳,尽情吮吸,手底下捏出各种乳波,下面很快坚硬起来。可我的手却在进军下面的途中被拦截,她说,“忘了我说过今天不方便?”
我这才明白她今天的不方便指这个,心里有点沮丧,但随即又似蛮横又似撒娇地说,“我不管,丽丽姐,反正你今天要为我解决困难。”
她调笑着说,“困难?你会有什么困难?像你这样坚挺无比的人,怎么会有困难。”
一边说着一边就抓住了我的坚挺。
我急不可耐地解脱束缚,让我暴涨的身体得到解放,也很快去解她的衣物,直到完全赤诚相见。
我的手在她全身各处游弋,游山玩水,流连忘返,她见我已经急不可待,便问道,“你要丽丽姐怎样做?”
这时候,我内心的欲望急剧膨胀起来,只想着如何获得自身的快乐,我前世在性上很拘谨,或者说,我的妻子很拘谨,使我内心的欲望得不到宣泄,而男人心中都潜伏着一头野兽。现在我觉得得到了发泄的机会,便说,“用嘴。”
我想,她应该会提供这样的服务吧。
她毫不犹豫俯下身子,张口吞入,一阵强烈的快感流遍全身。第一次被女人的嘴吞入包容,新奇的感觉刺激得我欣喜若狂。我望着她的嘴含着,熟练的进进出出,伴随着吮吸,舌头也舔着我的前端。很快的,一阵强烈的快感涌上来,我控制不住想深入,在刹那之间,我伸出手去,把她的头用力按下去。我感觉到我的前端深入到紧窄的软肉之间,我浑身颤动,迸涌而出。
丽丽姐的脸憋得通红,捂着嘴呕着,白色的液体流到她手上,她赶紧跑去厕所。我躺着,心里涌起一阵极为复杂的情感。
召妓女,和我原本的道德相悖,也一定和玥姑琳姑菀姐的道德相悖,让她们知道,我的日子会很不好过。但我在丽丽姐身上的放肆,让我体会到作为男人的巨大乐趣。让我从此放弃这种乐趣,我还真不愿意。
她从厕所出来,嗔怪地说,“你好狠心啊,差点把我憋死。”
我看出对她,这不是第一次。我把她拉过来,躺在我身边,紧紧拥抱她,让身体和她年轻美丽的肉体紧紧缠绕,去体会“体贴”的美好。丽丽姐说,“不会还馋吧?”
伸手摸摸我下面,那里平安伏着,她才放下心来。
可我亲吻着玉乳,说,“过会我还要来一次。”
她说,“小祖宗,你今天就饶了我吧,等我身子好了,随你多少次,像那时一样。”
“丽丽姐,我那四天里来了多少次?”
“多少次?无数次,你的东西在我身体里的时间比在外面的时间长,睡着了还留在里面呢。”
“所以啊,丽丽姐,这么多天没来,我怎么受得了啊。”
我诧异着白痴的能力,同时也装着在她以后从没来过的样子,为下一次作准备。可她不信地问,“那以后,你没做过?”
“当然没做过,和谁做去啊!”
我发自内心地叹气。
“你家里有那么多世上一流漂亮眉眉啊!”
“全是我姐姐啊。”
“看得见,吃不上,对吧?也真是怪可怜的,怪不得你要变成白痴,是想吃姐姐想疯了,对不对?所以你家拿我来给你治病,对不对?”
我不回答她的问题,反问道,“丽丽姐,下一次你拿什么给我?”
她抚摸着我的脸,说,“年纪轻轻的,还想换花样啊,真花心!”
“当然要。”
我想起一句老话,“鸨儿爱钞,姐儿爱俏。”
她不停地非职业地抚着我脸,显然是很喜欢白痴的俏脸了,这让我有了更放肆的念头。
“弟弟你说啦,姐姐一定尽力为你做,谁让我这么喜欢你呢。”
她低头在我的胸口吻着,轻轻舔着我的,我的欲望又逐渐升腾,下面逐渐坚硬起来。我的手正抚摸着她的臀部,那儿的山坡光滑柔软,手感极好,我扣摸着她的臀缝,在菊花处停留,说,“我要用这儿。”
她似乎吃了一惊,说,“你这小魔头,怎么会想出这种馊主意?那儿不行。”
“可你刚才答应了,怎么都行。”
我盯住不放。
“谁知道你年纪轻轻,会这么坏啊。大人都没有你这么坏!”
我不相信她没有做过,现在的男人,什么都玩,作为性工作者,要保持贞节,简直是笑话。我正想继续求她,她的手机响起来,她接过来,一听,脸色就变了,对我说,“我有急事,今天就这样,下次再陪你玩,好吗?”
我当然不答应,缠着她,不让她走,可她非常着急地说,“真的有很急的事,要去救人呢,求你了,明天吧,明天星期日,你也有空。丽丽姐再陪你,到时你想怎样,就怎样,好不好?”
我看她真的着急,也只好答应。丽丽姐急着穿衣服,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说,“不好意思,丽丽姐,这次我可没带钱。”
她的脸红起来,很羞涩的那种红晕,妓女听嫖客说没带钱,竟然会害羞,大概是天下一大奇观吧。
正文 107
回到家里,我意犹未竟。脑中还回旋着丽丽姐的特殊服务,感觉刺激无比。可惜她有事,否则接下来也许更刺激?
我突然想,她有什么急事呢?救人,会不会是姐妹做事被抓了?也许我可以帮她呀,如果我帮了她,下次她对我不是更好?
我赶紧拨通她的手机,她一接电话,我就说,“丽丽姐,你是不是有好朋友被抓了?要不要我帮忙?”
丽丽姐一听,果然高兴无比地说,“你肯帮忙吗?你能帮忙吗?”
这两个问题倒提醒我了,肯我倒是肯的,可我能帮忙吗?我去找谁呢,上次菁姐找我,我是让瑛姑帮的忙,且是菁姐叫我这么说,现在帮妓女,我开不了口啊。
丽丽听出了我的为难,就说想,“谢谢你有这份心,我会解决的。”
我瞬间作了决定,赶紧说,“我能帮你。你把她的姓名,现在哪儿告诉我,我叫人去打招呼。”
丽丽姐告诉了我,最后又说,“你不必为难自己,我真的能解决。”
我不说什么,放下电话,立刻就给李叔打电话,让李叔过来一下,我不上门找,而是叫他过来,这还是第一次,他一进门就诧异地问我,“有秘密事,要瞒你玥姑?”
我故作为难地说,“是啊,我一时冲动,答应了别人帮忙,现在知道这个忙不该帮,可说出的话又不好反悔,只好来求你。”
李叔不接口,等我说下去。我就说,“你还记得那个妓女吧?”
李叔点点头。“刚才她给我打电话,说她出了点事,求我帮她,我一时心软,就答应她了,甚至都没问她出了什么事。后来她说在秦安分局城东派出所,我才知道,她可能被抓起。你看怎么办?”
李叔审视着我,反问道,“你们以后联系过?”
我简单摇头,不作解释。“那她怎么会来找你?”
我说,“那天她临走,问我有事会不会帮她,我随口应她会。大概就因为这个。”
李叔想了想,说,“你可绝对不能和她们这种人来往,玥姑琳姑知道会伤心死的。”
我点点头。我心里当然知道,可我也是被逼无奈。我想李叔就算不相信我,也能够了解我,毕竟他自己也这么过来,我确信他在玥姑以外有过其他女人,可能就是这种高级妓女类。
李叔又说,“妓女接触的人很杂,容易染病,你一定要洁身自好,千万不能出去乱找女人,贻害无穷,实在有困难要解决,你也要来找李叔。”
李叔的话几乎是答应我他会帮我召妓。可我装着没听懂,只是说,“李叔,我知道,可今天的事怎么办?”
“万家族长答应人的事,当然要办到。不过以后不要轻易答应这种事,让人知道了,名声不好。”
我点头答应,只见李叔掏出了个电话,前后也就一分钟,事情就搞定。我想,以后我自己要有这样一些号码,事情就好办多了。
李叔问我,“怎么跟你玥姑说?”
她担心的是这个,我干脆不管,说,“随你怎么说吧,照直也行。”
李叔笑了,“你这小子,现在真有点赖劲。——好啦,我会说,你同学求你帮忙,只是事情不太好编。”
我灵机一动,说,“李叔,你就说我有个同学被误会嫖娼,要我帮忙。”
“你玥姑可能不相信,这么小的孩子!”
“我有个同学,外号色王,就说是他。”
我心里暗暗发笑,好像报复了他对我的居高临下一样。
李叔走后,我等着丽丽姐的电话,我相信她会给我电话。果然一会儿,她就来了电话,惊喜地说,“没想到你这么肯帮忙,真谢谢你。”
“单口头谢可不行。”
“怎么不行?今天不是用口提前谢过你了?”
她话里的色意让我顿时硬了起来,说,“丽丽姐,你答应的明天,可不许耍赖。”
她说,“那你明天来老地方,时间由你定。”
我想了想,说,“下午吧。”
我估计明天上午要上玥姑那儿去交代一下。
第二天上午,我醒过来,懒洋洋地赖在床上,胡妈进来,说,玥姑两次电话找我,她看我没醒,就没叫我。
我赶紧起来,匆匆吃完早饭,去到玥姑那儿。玥姑看见我,很严肃地问道,“昨天晚上怎么回事?”
我看艾妹在边上,很尴尬,玥姑也发现了,就叫艾妹进里屋去。艾妹说,“这种丑事有什么好问的,反正是白痴流氓一个。”
“艾艾!”
玥姑非常严厉地喝道。艾妹伸伸舌头,进去了。
我按照昨天李叔和我的口径说了,可玥姑不相信,盯着我,说,“你把玥姑当小孩?同学,是你自己吧!”
“玥姑!”
我故作惊诧地看着玥姑,原来玥姑怀疑我嫖妓,事实也正是如此啊。“我在家里啊,要是我做了坏事,我该从公安局打回来啊。”
玥姑说,“我不是说昨天你出事,我怀疑是出事的妓女找你帮忙,你在外面找妓女,是不是?”
玥姑的敏锐让我害怕,可我当然要死撑到底,“玥姑,你要不信,你可以去调查,我班上真有个外号叫色王的人,我现在就可以给他打电话,让你来问他。”
我心想,赌一把吧。
玥姑说,“好,你打。”
我猜到玥姑会这样说,她不见得真要我打,只是想看看我的反应。我说,“我的手机在我屋里,你现在跟我过去,省得说我和同学串通好了。”
其实我并没有色王的手机号,玥姑真要和我过去,我就再另想办法。
玥姑看我胸有成竹,也就放弃了。我想,玥姑就算依然不相信我,她也相信我事先已经和同学串通好,不过,如果她这样想,那她对我的评价已经很低,我以后真要小心。
玥姑依然盯着我说,“你怎么会和外号色王的人这么要好?臭味相投,是吧?”
我说,“其实也谈不上要好,只是别人不太愿意理我,可他愿意和我走近,其实他人不坏的,我和魔王冲突,他帮了我不少忙,他也是极少几个不怕魔王的人。”
玥姑“噢”了一声。她大概没想到色人也会有这样的胆量。玥姑然后叮嘱我千万不能找妓女,真可谓是千叮咛万嘱咐,我是老老实实听着,嘴里应着,扮演极乖的绵羊角色。末了,玥姑叹口气说,“你这么乖,反倒让我不放心了。”
我苦笑道,“玥姑,那你叫我怎么办啊。”
玥姑也苦笑道,“反正你要能理解玥姑的苦心,你就知道该怎么办。”
艾妹从屋里伸出头来,说,“你们谈完丑事没有,我可要出来了。”
玥姑斥她,“艾艾,别老丑事丑事的瞎说!”
艾艾一边走出来,一边说,“不是丑事,干吗避人?”
我开玩笑说,“因为你儿童不宜啊。”
艾艾轻蔑撇嘴道,“你是大人了?不是因为你大,是因为你太流氓!”
“艾艾!”玥姑又斥道。
我心里知道,白痴毛病重犯,艾妹肯定有所耳闻,我好不容易得到的一点好感,在艾妹心里大概已经荡然无存。
我说,“艾妹,听说你跟你爸学五子棋,一个多月,棋艺大有长进。让我来试试你的水平?”
“你也配?”
艾妹又是轻蔑说,我正满心失望,她又说,“好吧,让我杀你个落花流水,叫你知道什么叫白痴!”
她的脸上漾出了惯常的可爱笑意。
艾妹进去拿棋,玥姑警告我说,“你可要好好认真下,不要再想着让她,你李叔五子棋可有段。”
我吃了一惊,一则为玥姑知道我以前故意让艾妹,也为李叔有段,五子棋比围棋容易,可五子棋有段的人可是少而又少。看来我真不能轻视。
我每一步棋都苦思冥想,艾妹看起来到轻松自如,真应了古人说的,“余思益苦,而美人之智尚有余。”
好在艾妹让我先下,有了先手之利,局面倒也不难看,但我不敢放手进攻,我真不想输这把棋。
李叔进来,饶有兴趣地看我们下棋,下到最后,竟然是和棋!我长长出口气,觉得这是最好的结果。
可艾妹却呆呆望着棋盘,我以为她会很高兴,没想到她突然哭了,美人泪顺腮而下,她说,“爸爸,你骗人,你答应我不教他的,可你骗我。”
李叔赶忙安慰她,又急着起誓,说自己从来没有教过我。艾妹不信地望望她父亲,又望望我,脸上泪痕尤在,那种美丽又让我心头剧痛。
艾妹还是疑惑说,“那他怎么会下得这么好?以前他都下不过我,现在反倒可以和我下平?”
李叔很复杂地看着我,说,“我也不清楚,你痴哥极聪明,这次期中考的事你不也知道了?他才醒过来半年,但他语文竟然考满分,专家对我说,这是一张出色的标准答案,多数老师都做不到这样。——可他做到了。我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他们到底还是去调查了我的考试,当然也确信了我没有作弊,可对我的语文如此之好,实在无法相信。
玥姑说,“还是爷爷说的对,痴儿的魂回来以前,一定在哪儿修练。”
艾妹说,“那他还算不算白痴?”
也是一脸疑惑。本书于我说,“艾妹,你喜欢现在的我,还是当初的白痴啊。”
艾妹脸红了,但却情不自禁回答,“谁喜欢白痴!”
我很高兴。
正文 108
下午,我兴致勃勃赶去宾馆,想到今日的快乐,又必定胜于昨日,只嫌车开得太慢。我自然说,还是去同学家玩。
丽丽姐果然已经在那里等候,只穿着一件粉红睡袍,我一进去,她就抱住我,在我脸上亲个没够,倒像我是她召来的鸭子。我赶紧回以颜色,又亲又摸,以正视听。
丽丽姐被我碰到了痒痒,笑着躲避道,“你就一点不肯吃亏,不能让姐姐先亲亲你?”
我把丽丽姐的睡袍解开,柔软的丝织睡袍花落一般滑下去,她里面不着寸缕。我拢住她的双乳,说,“我现正饿着呢,等我吃饱了,随你亲。”
“你是个天生的饿死鬼,能吃饱?”
“能吃饱,当然能吃饱,只走要你肯喂我。”
我的双手已从胸前的隆起,移到了身后的隆起,身体也紧紧贴近她。
丽丽姐一边为我解衣服的扣子,一边幽幽叹气,说,“喂你可以,喂过头,又怕你撑着,侍候你这样的主可不容易!”
我觉得丽丽姐话里有话,停住手,问道,“丽丽姐,怎么了,有麻烦?”
“什么麻烦?没有啊。”
丽丽姐打岔说,“你这个小鬼,色心重,胆子可不大,疑神疑鬼的。”
“不对,”
我捧着她的脸,盯着她的眼睛,说,“丽丽姐,你不要瞒我,你收到警告了?有人禁止你和我来往?”
丽丽姐看着我,犹豫着,还是说道,“没想到你这个小鬼这么敏锐的,以后和你在一起,倒要小心点。”
我说,“我敏锐不假,但我心好,绝对不会害你,你直话直说好了,我也不会泄露出去,是不是有人警告你?”
我心里很生气,肯定是李叔干的,这可不够意思,回去我要明说给他,不许干涉我和丽丽姐来往,量他也不敢在玥姑前告状。
“是有人警告我,可没有禁止我和你来往,要不我哪有胆在这儿等你?”
“那他警告你什么?”
“只有三个字:要小心。你说,和你在一起,是不是让人很害怕?不知什么时候不小心,就把脑袋丢了。”
我亲吻着她的嘴,说,“不必担心,我可以担保,决不会有事,我知道是谁干的,我会和他明说,不许他动你分毫。”
“小祖宗,你千万别说,否则他们就知道我对你说了。”
话里明显流露出一丝恐惧,看到她这样,我心里真的产生了对她的怜爱,安慰她道,“你放心,我会注意分寸,我会找个机会,不露痕迹地说。——我一定不会让你后悔认识我。”
她抚着我的脸,说,“你也真叫人喜欢,真为你受点罪,也没什么。”
“那好,”
我嬉皮笑脸地说,“我现在就要你受点罪。”
我的色心猛起,大力揉着她的臀肉。
“啊哟,小祖宗,”
她的声音充满了娇媚,“一不小心,就让你爬上来了。”
又说,“小祖宗,姐姐还是用嘴侍候你吧,姐姐那里可没人弄过,会痛呢。”
没想到她还真是后庭处女,这反倒激起了我的色心,我把她压在床上,颇带点淫秽地说,“你前面的第一次,不知道给了谁,后面的第一次,就要给我。”
丽丽姐似乎充满怨恨地说,“你们男人,个个一样,就想要人的第一次,就想看我们女人疼痛的样子,我还以为你和别人不一样呢。”
她的话激起了我的羞恶之心,我的欲火一时受到抑制,我从丽丽姐身上下来,紧搂着她,低声说,“对不起,丽丽姐。”
她爱怜地抚摸我的脸,说,“生气了?傻弟弟。”
我摇摇头,把头埋入她的乳沟,细细品尝着乳香和柔软,一边心想,男人其实都有嫖娼的欲望,这并不卑鄙,但嫖娼的男人,很少能尊重她们,当然,嫖娼的男人都会说,妓女不值得尊重。其实,对别人是否尊重,主要并不取决于对方是否值得尊重,而是取决于你本人的修养品德。我决心在和丽丽姐的交往中,尊重她,犹如尊重我家里的姐姐。
她把我的头抬起来,看着我,说,“姐姐再介绍你认识一个人,好不好?”
“你的姐妹?”
她点点头。
“不好。”
我说,“丽丽姐,你要知道,我家警告你要小心的话里,最重要的内容,就是不许你随便给我介绍人。万一我从你们身上染了病,你们真的就死无葬身之地了。我想救也救不了你们。”
“你以为丽丽姐这也不知道?我之所以给你介绍,是因为我把她当作我的亲妹妹一样,是我唯一要介绍给你的,也是昨天你救下来的人。见了她,你不会后悔,她可比我美多了。——你也决不会从我们身上染上病。”
我的好奇心起来了,可还是在犹豫,一个妓女已经为甚,两个,要是让家里知道,美女姑姑会生气到如何地步,我还不敢肯定,但那些美女姐姐们肯定从此再也不会理我。
丽丽姐却继续哄我,说,“丽丽姐不是不愿给你,可今天心情不太好,做起来你会不尽心,丽丽姐答应后面第一次肯定留给你。我这个妹妹还希望你帮帮她,所以要你见她。”
我看丽丽姐真心想让我见她,也就点头同意。丽丽姐拿起手机,只说,“你过来吧。”
原来她们事先已经商量好,丽丽姐在收到我家警告的情况下,还是坚持让我认识她,看来真地把她当作妹妹一般了。
过一会,门铃就响了。丽丽姐光着身子就开门,我好奇地看着,跟在丽丽姐身后的姑娘,抬头看我一眼,立刻低下头去,脸上充满羞怯。她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岁,长得非常清丽,倒有点接近我家的人。此刻,她低着头,站在那里,脸红红的,一幅手足无措的样子。我很后悔没有穿好衣服,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看起来真像轻薄的嫖客。我赶紧把被子拉到颈子下面,有点恨恨地瞪丽丽姐一眼。
丽丽姐笑起来,开玩笑说,“你们两个,谁也不要害羞,一个嫖客,一个妓女而已,不要弄的像一见钟情的少男少女似的。”
我有点诧异丽丽姐的玩笑,虽然和丽丽交往不算深,可她给我的印象不错,为人不是这么轻薄,也不该这样没心没肺啊。我瞧瞧丽丽姐,忽然恍然大悟,在丽丽姐的眼里,无论如何,我总是一个嫖客,丽丽姐是在提醒那女孩,不要认真,当心被情所困,历史上有过许多名妓,为情所困的妓女,下场都不会好。那女孩看来出道不久,丽丽姐对她也真是好,什么都为她想到了,我这么一想,心情也就舒张开来。说道,“丽丽姐,怎么不给我介绍这位小姐。”
丽丽姐推推那姑娘,说,“自己介绍,今天的生意就给你,我要走了。”
那姑娘赶紧拉着丽丽姐,也忘了丽丽姐光着身子呢,能往哪儿走?她又抬头看了看我,低声怯怯说,“我叫何露。”
丽丽姐诧异地望望她,回头对我说,“这孩子,她告诉你的是她真名呢,我们这行,向来不说真名的,可她感谢你昨天救她。对你说了真名呢。”
我心里也有点感动,并立刻对她产生了怜爱之心,我想,或许她并不喜欢这行,如果要我帮忙,我当然毫不犹豫帮她跳出这火坑,想到我和李叔说这事,他脸上会产生的表情,我不禁有点好笑起来。
丽丽姐把她推到我的床边,她坐下来,我抓住她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手细长腻滑,显然是出身于城市,从没干过粗活。我关切问道,“昨天到底出了什么事?”
何露的眼泪立刻下来了,而且如泉涌一般,滴滴答答从眼眶往下掉,犹如两道小瀑布。我最看不得女人流泪了,很想把她搂进怀中,抚慰一番,可又不愿让她觉得我过于轻薄,只好握紧她的手,表示安慰。
丽丽姐接过去说,“还是她自己不好,不会做人,干我们这行的,什么客人没有?就要学会忍气吞声啊,因为她拒绝接一个客人,那人就找机会报复,把她弄进局子里去了。”
我心里不由得同情她,安慰道,“你受苦了,放心吧,以后我会照顾你,不会再有这事。”
丽丽姐笑道,“你也不必婆婆妈妈的,老实说,她在里面也没有受苦,那人也不敢对她怎样,只是在局子里留了案底,对我们来说,就不是件好事。”
丽丽姐又似安慰又似开导地对何露说,“你要想开,你要继续干这行,就要圆滑,就要忍耐,千万不能耍脾气,我们做这行的,还能有什么脾气?再说了,你那客人根本不算凶的,当年我碰到的那一个,不知比他坏多少倍呢。而且那时我还只有十三岁。”
何露似乎有点诧异,情不自禁说,“丽丽姐,怎么会呢?不是说,红天鹅管理很严,不让不满年龄的人做吗?”
我本来没对何露的话有什么深刻印象,可丽丽姐给了何露一个警告眼色,而何露也立刻显出后悔,我倒立刻警觉起来,我猜何露提到的“红天鹅”一定大有名堂。
只听丽丽姐说,“我那时虽然只有十三岁,可我发育早,谎称十五岁,他们也就信了。”
何露说道,“丽丽姐,从来没听你提过当年的事,要不说来听听?”
丽丽姐瞪她一眼,说,“没见客人等着,生意不做,专会瞎说八道。”
何露脸红了,瞧我一眼,低头不语。我说,“丽丽姐,我也是你的客人,现在客人要听你说说,你就要提供这样的服务。”
丽丽故意轻薄地说,“那还不容易?老实说,问过我第一次的男人没有一百,也有几打,我编过的故事,总还记得几个,随便给你一个就行。对了,乖弟弟,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姐姐给你编。”
我心里涌起一阵酸酸的味道,想到她接过的无数客人,而我只是其中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孩。我说,“随你编,我听着就行。”
丽丽姐从地上捡起睡袍,穿上,然后挨着我,坐进被窝,又把何露搂在她的身边。我抚摸着她凉凉的腿,听她说过去的事。我心里相信她这会说的是真事,因为她想说给何露听,她倒也没有把我当外人,算是给我面子了。
正文 109
“我父母都是知识分子,在他们眼里,读书好是做人的先决条件。偏偏我从小生性活泼好动,就是不喜读书,小学还勉勉强强混着,进了中学,学业一重,加上我的反叛意识也同时加重,读书是一塌糊涂。在班里竟然稳居倒数第一。”
我心想,也许还有你早熟的缘故,恐怕已经成了男同学追逐的猎物,更没心思读书了。
“我对父母说,就算读书不好,我将来也能成就一番事业,可他们根本不听。有一次,只因为我和一个男同学在电话里聊天随意了一点,他们竟硬说我在谈恋爱,我爸出了我。
“他们是那种所谓很讲究教育方法的父母,从小到大,还真从没打过我,虽然我一直不争气。可这次我爸出我,又重又狠。事后,我一边是身上疼,一边是心痛,觉得他们冤枉我,想到还有两年的初中,三年的高中,真不知道怎样才能混下去,我就狠狠心,离家出走了。
“现在想起来,我还一直后悔,想到父母,心里一直疼痛不已。我现在明白,父母当时就知道冤枉我,可他们还是打我,主要还是学习成绩实在太差,可他们不能以这个理由打我,这违背他们的教育理念。于是就找个借口,狠狠打我一顿,也实在是绝望下的尝试。可我当时和你一样,不懂事,以为父母不讲理,想逼死我,我就逃出来了。
“没有多久,我也像你一样能,变得身无分文,只好想法找工作。可像我们这样,从小娇生惯养,一无技能,又不能吃苦,能干什么呢?也就是脸蛋长得漂亮一点,只能靠它吃饭。像你我这样从家里出走的女孩,很少有不落入风尘的。
“我被介绍进饭店工作,没有多久就知道真相,他们说服我接客,倒也没有强迫我,只是让我选择,要么做,要么走。想想换个地方,也到处都是如狼似虎的男人,恐怕也难逃一劫。在这儿,据他们介绍,又安全,收入又高,做满规定的年限,随时可以走人。狠狠心也就做了。”
丽丽姐住口不说,似乎沉浸在回忆中,可我却感觉到她的身子微微x. 颤抖,我想,她该说到可怕的第一次了。
“我第一个客人,是个中年男人,敦敦实实,脸上的微笑让我产生错觉,觉得他很憨厚。可是,不久,他就本性毕露,他事先喜欢吃药,脸上青筋突露,一幅凶恶相。我当时害怕极了,但也无可逃遁。
“他足足折磨了我四个小时,其中我还昏过去两次,那种疼痛至死难忘。流的血都染红了大片床单。你不知道他有多变态!他好像想把整个世界塞进女人的洞里。事后,我缝了三针,一个星期没能下床。
“你知道,我的身体比你结实多了,换了你都可能被整死。我知道这个人物很重要,老板对他很客气,可这次老板没把你给他,而给了那个流氓,已经是照顾你了。”
“那——他以后还找过你吗?”
我听出何露的声音在发抖。我心里很难过,为男人的残忍难过,但同时心里有种模糊渴望,因为我竟然在想象那个混蛋男人摧残十三岁丽丽的画面,我知道,男人本性中的恶我心中也有。
“有过几次,但因为我已不是处女,他折磨的兴致也大不如前,好应付了。他好像真正想折磨得就是处女,是个变态的家伙。我在饭店里还碰到过他,他走路的样子,正像一个正正经经的男人,正要走上人大会堂作报告一样,可见是个极虚伪的家伙。不过,他出手倒很大方,最后,他拿出厚厚一叠大钞,说,只要我能塞进去,就全归我。
“我想,我答应做这事,不就为钱嘛?现在有这个机会,我当然不愿放弃,他只让我一张张塞,我就一张张卷得细细地塞,我忍着剧痛,总共塞了一百多张啊,他在边上看得两眼直放光。——真是个变态啊。”
何露在边上搂着丽丽,赞叹,“丽丽姐,你真能干!”
我有点啼笑皆非,不知道何露这时候说的能干到底指什么。
丽丽姐说,“你要想有出头之日,你一开始就要学会忍耐x. 。”
我说,“干吗要忍耐?何露小姐只要不想干了,我就帮她出面。x. ”我觉得自己颇有点为女人两肋插刀的勇气。
丽丽姐斜睨着我,说,“他们倒会给你家这个面子,放露露走。但背后再给露露一刀,也很容易。”
我气愤地说,“这么霸道!这还成什么世道了!”
“你也不要气愤,我们老板算这行里仗义的,当初露露答应做,老板就没有强逼,对吧,露露。”
露露点点头,丽丽姐继续说,“但签了协议,在规定的期间内反悔,老板就会觉得很没面子,就可能会杀一儆百。再说,露露现在已经下水,干一次是干,干一百次也是干,不如挣够一笔钱,再上岸。”
丽丽姐又安慰露露说,“其实干我们这行,也不算太苦,关键要灵活,不要抱幻想。时间长了,你就能应付裕如。”
我问道,“那露露签了几年合约?”
我也顺口叫她露露。
“都是五年。”
“那你丽丽姐早满期了,怎么还在干?”
“我愿意啊,不是跟你说了,干我们这行,只要够机灵,就不吃苦。现在我的客人都是老熟人,没人敢欺负我,报酬又高,何乐而不为?只是美中不足,缺少你这样的小白脸,现在可就十全十美了。”
我知道丽丽姐在开玩笑,心里总还有她的苦涩,我说,“可你们随时有被抓起来的危险啊,像露露昨天那样。”
“那是露露得罪了那个客人,从第一次以后,她再也不肯接那个客人,我们老板很够意思的,只要小姐不愿意,他就挡驾。他的后台也硬,没人敢惹他。那个客人就找机会整露露,昨天我都找老板了,老板也出了面,可那个小小的派出所竟然不卖帐,非要关露露一夜,肯定是那个混蛋背后使得坏。到我们那儿的,可都是有权有势的人,光有钱还进不来呢。好在有你帮忙,他们才放了人。——哎,露露,你赶紧以身相谢吧,这小色鬼已经熬不住了。”
我确实在被窝里不老实,一直在抚摸丽丽姐的大腿,女人大腿根内侧的肉特别细腻柔软,我一直在抚摸揉捏丽丽姐那里,现在又老把手插到腿心去,丽丽姐现在那儿不干净,就总推开我,这时就直说让露露陪我。可我和露露都有点不好意思,脸都红了。
丽丽姐起身,把露露推到我身边,说,“还是做生意吧。”
我知道丽丽姐这么说,还是在提醒露露,我仅仅是个嫖客,或者说是个很讨人喜欢,也很有价值的嫖客,她要露露笼络我,可不要露露真心喜欢我。
露露闭着眼睛靠着我,从丽丽姐的介绍来看,他们的嫖客都是些中年人,露露可能第一次和少年人做事,还有点不习惯,显得紧张不安,哪知道我其实也是一个中年人。
我轻轻扳过露露的脸,她长着俏丽的鹅蛋脸,鼻梁挺直,两眉细长,小嘴殷红如血,耳朵薄俏精致,我含吮着她的耳垂,悄悄说,“露露,我会温柔对你。”
她张眼冲我微微一笑,脸颊上现出两个可爱的酒窝。我吻着,手伸进衣服,她的乳房娇小玲珑,微凸,显然还没有发育好。我解开她衣服,想欣赏她青涩的少女乳房,可她却紧紧拉着被子,遮盖着自己的身体。
我不想用强,就向下摸去,她下腹的绒毛稀疏卷曲,双腿紧紧夹着,我的手指伸进去,感觉那里干爽清洁,不像丽丽姐的,总有点湿漉漉,滑腻腻。
我耐心地轻揉着上方微微突起,露露的呼吸略微加重,我的手指也略微加力,露露那儿湿润起来,双腿也自然张开,我已忍耐许久,此时便翻身压上,进入她的身体。
我并不急于抽动,而是紧紧搂着她,体会着“体贴入微”的美妙感觉。不久,露露微微动起来,我也就开始抽动,露露艳丽的小嘴张开,眼睛却依然闭着,我吻着露露的嘴,伸进舌头在里面搅动,她的舌头也在里面应和着我。我把它逗迎出来,咂在嘴里,吸吮得吱吱有声。
露露的手已经不再紧抓着被子,被子下滑,露出她白洁细腻的胸膛,两只乳房轮廓鲜明,却只是微微突起,浮晕呈现粉色,细小而挺立,和饱满的乳房相比,别有一番风味,我舔着,露露微微哼出声来,原来她的很敏感,我更用力吸吮,下面也开始发力进攻,露露的头左右扭动,头发凌乱,脸色犹如玫瑰一般艳丽。
我兴奋得挺起身子,奋力冲击,露露也挺起腰身,迎合着我,我们同时进入高潮,双双泄身。
我俯在她身上,一动不动,感觉极好。丽丽姐拍拍我的背心,说,“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家了,要不你姑姑会着急的。”
我想也是,就依依不舍起来穿衣。丽丽姐在边上,醋意浓浓地说,“你对她好温柔啊。”
我冲她一笑,说,“丽x. 丽姐,我下次也一样温柔对你。”
丽丽姐却说,“我不要你温柔对我,我要你一样粗暴对她。”
我望望露露,她害羞地把脸躲入丽丽姐怀抱。
此时此刻,她们可真不像是两个妓女,倒像是我两个情人,一个吃醋,一个撒娇。可爱极了!
正文 110
我开始了学武。原定期中后就开始,但文奶奶外出旅游,拖后了几星期。
玥姑带着我去文奶奶家,文奶奶依然住着老式的两层花园洋房,环境幽静,家中也只有文奶奶一人。
文奶奶看上去六十来岁,但我知道这不是她的实际年龄,她的实际年龄应该比萌姐奶奶大,或许是练武的缘故,她看起来年轻,硬实,笑容也特别爽朗。
玥姑先和文奶奶寒暄一阵,问她身体如何,出外玩得是不是高兴。
文奶奶对这些寒暄并不感兴趣,只说了几句,就切入话题,对我说,“你是真想学功夫?”
我赶紧点头。
她突然伸来,我下意识抬手挡住,文奶奶点点头说,“反应还算敏捷。”
她又抓过我的手,细细观看,我不知道她看什么,我看她瞧得那么仔细,开玩笑说,“文奶奶,你不是在给我看手相吧。”
文奶奶笑呵呵说,“我是在给你看手相,只不过不看你的命运,只看你配不配学这门功夫。”
我有点着急地问道,“你能不能先给我说说这门功夫啊。”
“说说?”
文奶奶扬起眉毛,脸部显得很生动,“这门功夫说不出来,纯粹是实战心得。原本以为我会带进棺材去,没想到现在还能找到传人。我父亲地下有知,应该会欣慰吧。”
没想到她立刻就把我看成了她的衣钵传人,她从我手里看出了什么呢?我知道白痴的手极灵活,这是白痴的天赋,可难道她这么一下子,就能看出来?真是这样,这个老太太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