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楠来过的第二天,楚芸真的把自己的MINI COOPER留在家里,开始坐家里的凯迪拉克防弹车上班。除了司机之外,送她上班的还有一位专职保镖,他的名字和他彪悍的形像一样,叫彪哥。
彪哥在沙瓦家已经很多年了。人很憨厚,话很少。但他忠心耿耿,而且身手很好,据说曾在陆军特种兵服役。他的职责是在府里,照顾家人的安全。楚芸的事情不多,就是每天一接一送。所以也就交给他了。
楚芸坐在防弹车上,百无聊赖地欣赏着快速掠过的街景,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防弹车、专职司机、专职保镖,她从未想到过,这些字眼和自己会有什么联系。好像那都是电影里的场景,没想到,一眨眼自己就置身其中了。
车窗外熙熙攘攘的人流,使她还是无法相信,世事真的有那么凶险。不过,她内心里倒是真真切切地涌出了一丝身不由己的感觉。
下午回到家里,小憩之后,照例要去健身房。出门之前,她犹豫了一下。茵楠并没有说不让她去健身房,想来应该没什么问题。几步路的事,也用不着坐车了。再说,那样也太张扬了,会破坏她仅剩的一点安宁和轻松。不过,几经踌躇之后,她还是去找了彪哥。
楚芸和彪哥一前一后出了家门。楚芸几次放慢脚步,想和彪哥并排走,轻松地聊聊天。可她一慢,彪哥也马上慢下来,还警觉地四下张望,搞的楚芸很不好意思。
彪哥始终与她保持三到五步的距离,以便能使楚芸周围的情形都在他的视线之内。而万一出现紧急情况,他又能立刻冲上去,保护她的身体。
楚芸暗暗叹了口气,知道这是他的职责所在,也只好由他去了。转眼就到了健身房。楚芸停住脚步,和彪哥约好晚饭前来接她,向他道了谢,转身就进了大门。
不知为什么,今天楚芸心里总有一丝没来由的不安。也许是为一直没有音讯的蔓枫吧。楚芸只能这样安慰自己。她一再对自己说,别自己吓自己,她一定是去执行什么秘密任务去了。不定哪一天,她就会像只小鸟一样突然活蹦乱跳地出现在大家面前。
一边胡思乱想,楚芸一边完成了练功前的准备,冲完凉,换上了宽松舒适的练功服。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身体和情绪都放松下来,快步向练功大厅走去。
一进大厅,她发现练习已经开始了,师傅正在前面边讲边作示范。她不禁有些奇怪,不知今天为什么时间提前了。她赶紧加入到后排。却见师傅的助理朝她走了过来。
助理走到她的身边,把她请出队列,悄声对她说:「夫人,今天有您的单独授课,老师请您到小练功稍候。」
楚芸一愣。不记得今天有单独课程。可助理已经走了。她无聊地走到记事板前面,看了看课程安排,今天确实有自己的单独课程。她拍拍自己的脑袋,不知道一向自信而精确的头脑是怎么了,看来是须要静静心了。
她转身朝小练功房走去。小练功房就在她的专属更衣室隔壁。她一边走一边想,正好过去先静修一下,调整好身体和心境,专心等候师傅来上课。
小练功房里静悄悄的。她关上门,所有的杂音立刻都被隔断了。这屋子的隔音非常好,除了门以外没有窗子。她慢慢地盘腿坐下,开始调整呼吸。渐渐地,好像一切都不存在了。环绕着她的是一片安详平和的静谧。
忽然,她听到了一点动静。或者更确切地说是用心感觉到了。应该是师傅过来了。果然,门轻轻地推开,又轻轻地关上了。她正要睁眼打招呼,却忽然感到有什么不对劲。正越来越清晰地向她靠近的并不是她所熟悉的师傅那轻捷的脚步声。她下意识地睁开眼一看,顿时吃了一惊。
笑眯眯地朝她走过来的并不是师傅,而是一个穿戴整齐的瘦削的男人。她脑子里飞快地闪过一个念头;这个人怎么有点眼熟。她来不及多想,忙不迭地站起身说:「师傅不在这里,请到外边找他吧。」
那男人微微一笑,笃定地说:「我不找他,我就找你。」
「找我?」
楚芸觉得自己的脑子像一台生了锈的机器,费了好大的力气也想不起和眼前这个男人有什么瓜葛。
那男人早把楚芸的窘态看在眼里,不慌不忙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副眼镜戴上。
也不说话,只是笑眯眯地看着她。
楚芸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了。她紧张地几乎喘不过气来。眼前这个男人就是从自己手里讹诈走AS股权交易密约资料的那个卑鄙的小报记者文叻。难怪刚才看着有点眼熟。
文叻若无其事地向楚芸伸出手:「楚芸小姐,哦,现在应该叫克来夫人了,夫人别来无恙啊!」
楚芸紧张的嘴唇发抖,并没有理会他伸过来的手。她眼睛看着房门低声说:「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来干什么?我和你两清了,没有什么关系了!」
文叻仍然笑眯眯地说:「我来看看楚芸小姐啊。纯情玉女、知识女性、社会精英、豪门阔太,你现在丑小鸭变白天鹅,西万家少奶奶的生活怎么样啊?《月光报》的读者们都很关心呢!」
楚芸从心里涌起一股恶心的感觉,极力压抑着愤怒对他说:「我说过了,我和你没什么关系。我不会接受你的采访。请你离开吧。师傅马上就过来了。我要练功了。」
说着,她快步走到门边,伸手去拉门。谁知门却不知道为什么被锁住了,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门却纹丝不动。她急得咚咚砸了两下,但居然一点声音都没有,好像全被那厚重的金属吸收了。
她简直要气懵了。忽然想起绑在手腕上的手机。她摘下手机,拨了报警号码。
没有拨号音。再拨家里的号码,还是一样。她仔细一看,一点信号都没有。
文叻好像一点都不着急,歪着头看着楚芸说:「楚芸小姐不要这么不给面子嘛,我们好歹也不是初次相识。我一直都很维护你哦!」
楚芸一下愣了,不知他是什么意思。
文叻诡秘地一笑说:「AS股权泄密案马上要烧到楚芸小姐的时候,为什么会爆出免税案?是谁把你救了?西万家的调查人员马上要抓到楚芸小姐的马脚的时候,为什么无声无息了?是谁让她闭嘴的?」
楚芸的心像被什么坚硬的东西刺了一下,砰砰地急跳了起来。她连珠炮似的急切地问:「你是说蔓枫?她在哪儿?你们把她怎么了?」
文叻并不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说:「请楚芸小姐相信我。我对你没有任何恶意,我只是想帮你。」
楚芸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的头脑稍微清醒了一点,缓和了口气对他说:「好吧,那你让我出去。我们什么都好商量。」
文叻好像没有听见楚芸在说什么,不但没有回答楚芸的要求,反而一步步逼近她,脸胀得通红,眼睛直直地盯着她,露出欲望的火苗。楚芸被他诡异的表情吓到了,她恐惧地向后退去,一直到后背抵住了冰冷坚硬的墙,惊惧地看着他被情欲烧的通红的脸。
文叻用手撑住墙,把楚芸罩在中间。他盯着楚芸喃喃地说:「楚芸小姐,让我继续叫你楚芸小姐吧。你是我心中永远的女神。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不可救药地迷上了你。你的一颦一笑,你的一举手一投足。我为你快要发疯了……」
他喋喋不休地说着,他的鼻尖几乎碰上了楚芸的鼻尖,他嘴里喘出来的气息直冲楚芸的口鼻,让她几乎窒息了。她身后就是墙,她无处可躲,只能把脸扭向一边,拼命地把身子抵住冰冷的墙壁。
忽然,她身子一歪,差点失去支撑。她一愣,这才意识到,竟然是自己背靠在身后的墙活动了。楚芸吓了一跳。她回身一看,她靠住的居然是一扇小门。她在这屋子里练了这么长时间瑜伽,根本不知道,这里还有个小门。
门开处,现出一间比一张双人床大不了多少的小房间。看样子是个设备间,墙壁上,密密麻麻地排满了像电视台播音间那样的设备和屏幕。门的旁边,是一扇宽大的落地窗。
楚芸慌乱中朝屋里瞥了一眼,忽然觉得落地窗里面的情景那么熟悉。近在咫尺的淋浴房,并排的桑拿房,稍远处的沙发床……她突然意识到,这个小房间的所在正是紧挨自己的专属更衣室的位置。她下意识地在落地窗里寻找,果然找到了床边的衣架,上面挂着的正是自己刚刚换下来的衣服。床上还醒目地躺着自己准备练功后换洗的胸罩和小裤裤。
她一下懵了。她记得很清楚,她的专属更衣室是没有窗子的,连一个小通气窗都没有,完全靠空调换气。怎么会出现这么大一个落地窗。可看看落地窗里的情形,分明就是自己刚刚离开的那个房间。
脑子里忽然闪过一道闪电,她猛然醒悟到:这落地窗紧挨淋浴房,这不正是那面比她还高的穿衣镜的位置吗?天啊!她差点晕过去。
她每天两次淋浴前后,都要赤身裸体地在这面大镜子面前盘桓许久,前后左右、上上下下,甚至连……都在这里反复映照。她一直都觉得,这是她自己最私密的处所,甚至比家里的卧室都要私密。她在这里袒露的一切,只有她自己能够看到。所以她在这里早已是百无禁忌,比在自家的被窝里还要放肆。可现在这里突然变成了一扇明亮的大落地窗……她身子晃了晃,手扶住墙壁才勉强没有瘫倒。
一只有力的大手插进楚芸的腋下,托住了她软绵绵的身子。她没有反抗,因为她还在懵懵懂懂之中。文叻扶着楚芸走进小屋,伸手叭嗒打开一个机关,推开了小屋墙角的另一扇小门。竟然直接通着楚芸的专属更衣室。楚芸再次被惊得目瞪口呆。她不知道这房子里到底还藏着多少秘密。
文叻搀着楚芸穿过小门,进入更衣室。楚芸惊恐地回头看去,屋里的穿衣镜果然就是那一面的落地窗。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文叻扶着她在沙发上坐下来,自己坐在她对面的圈椅上。楚芸吃力地睁开泪眼,看着镜片后面那双滴溜乱转的小眼睛,惊魂未定地问:「你到底是谁?你到底要干什么?」
文叻双手扶住楚芸的膝盖,用甜得发黏的口吻说:「楚芸,你是我的偶像、我的女神,我爱你爱的发疯,只要想起你就会发狂。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我就是想见到你。」
说着,两只大手就顺着楚芸的大腿摸了上去。
楚芸惊慌地抓住他的手大叫:「你放开我,请你不要纠缠我……」
文叻突然抽出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记忆卡,炫耀地举到楚芸的眼前说:「你看,这是我为你编的起居录,有了它,我随时都可以看到你。」
楚芸真的要崩溃了。
看看那面大镜子,完全可以想像他所谓的起居录里会是什么东西。
文叻转身钻进小屋,摆弄了一会儿,沙发对面的墙上嘶嘶地降下一幅巨大的屏幕。同时,一束强光打了出来,照射在屏幕上。更衣室立刻变成了放映厅。
楚芸吓得面无人色,拼命地摇着手道:「不要……不要放啊,我不要看……求求你。」
可文叻像一个疯狂的陀螺一样转个不停。不一会儿,屏幕上出现了画面。先是一个目录,是一排整整齐齐的日期。楚芸忍不住看了一眼,从她来健身房的第一天起一直排到昨天。
文叻在目录里随便选了一天,点开。紧接着出现的画面让楚芸脸红心跳无地自容,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屏幕上,一丝不挂的楚芸站在镜头前搔首弄姿,还不时做着鬼脸,顽皮地揪揪乳头,捋捋耻毛……
楚芸哇地哭出了声,两手紧捂住脸,双肩微微抽动。
文叻趁机坐到楚芸的身旁,抓住她的手腕,掰开她捂住脸的小手。楚芸偷眼一瞥,羞得差点背过气去。画面上的自己显然是刚刚出浴,浑身带着水汽,顺手拉过来一把椅子,把一只脚踩在椅子上,露出胯下的桃花源。正伸长脖子看着自己的下身,用纤纤玉指,把乱蓬蓬的耻毛仔细地捋顺……
楚芸无力地央求他:「求求你,不要放了……不要看了……」
文叻紧搂着她的肩膀,把嘴凑到她的耳边悄悄地说:「看不到你我会疯的,我只有看到你才能睡的着觉,才能吃的下饭,才能活……」
说着,他的嘴唇就伸向了楚芸红得发烫的脸庞。
楚芸好像突然被惊醒了,猛地推开他说:「请你放尊重点,不然我报警了!你要什么,直说吧,你要多少钱?」
谁知他突然噗通一声跪在了楚芸的脚下,抱住她的腿说:「楚芸,我爱死你了!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每分每秒都看见你。看见你的美丽的脸,看见你丰满的胸,看见你挺拔的腿,看见你诱人的桃花源……」
「啪」楚芸狠狠地抽了文叻一个耳光。他抬手摸了摸火辣辣的脸,猛地蹿起身来,疯了一样一下把楚芸扑在了身下,在她歇斯底里般的挣扎中狠狠吻住了她柔软的嘴唇。同时,一只大手扯开她练功服的衣领,伸向了她高耸的胸脯。
第十三章
楚芸由彪哥陪着,无精打采地回到家。她强打精神和婆婆打了个招呼,就钻到自己屋里去了。她躲到卫生间,关上门,哭了个昏天黑地。
她的头还是昏昏沉沉的,总觉得下午的可怕经历只是一个噩梦。可手里的记忆卡是实实在在的。那是文叻临走时强塞到她手里的,说是给她也留个纪念。
她犹豫再三,还是心惊胆战地打开了电脑,插上记忆卡,跳跃式地把里面的内容快速浏览了一遍。她忍住阵阵涌出的恶心,把那恐怖的东西销毁了。真真正正的销毁。她找来一把榔头,把那小小的记忆卡砸成了碎片,然后又敲成了粉末,倒进马桶里冲了下去,她连冲了三次,一直到连粉末都不见了,才住了手。
楚芸无力地瘫在床上,双手抚着剧烈起伏的胸脯,脑子里像是一团乱麻。今天文叻虽然只是强吻了她,强摸了她的胸脯,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但从他今天的疯狂劲头来看,后面什么都可能发生。
今天他离开的时候,已经和她约定明天再见。而且明明白白地告诉她,如果明天在健身房见不到她,那么这份不堪入目的起居录就会扩散到她丈夫克来的手里,然后是公公,然后是小姑妈,然后是大伯父,当然,然后就是媒体。
她现在就是死也会被万人唾弃,而且还会连累娘家和夫家。她一死,母亲肯定就没有活路了,家业将一败涂地,哥哥嫂嫂一家也将被扫地出门。夫家就更不用提了,西万家族在政坛将因为自己的丑闻而被人唾弃,生意将受什么样的影响也将难以估量。
她思前想后,只有自己忍辱负重,走一步算一步了。
晚上上床的时候,克来是兴致勃勃,因为楚芸早几天就告诉他了,这几天是危险期。当他钻进被窝,却发现妻子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而且连内衣都没有脱。
他这才想起,母亲告诉他,楚芸晚饭几乎什么都没吃,他关心地问她是不是生病了。
楚芸强颜欢笑地摇摇头,一把搂住他,头埋在他宽厚的怀里,几乎忍不住哭出来。她默默地脱掉裤衩和胸罩,两条长腿缠住丈夫的身体,把自己交给了他。
克来的兴致一下高涨起来,他忘情地吻着楚芸柔软的嘴唇,腰一挺,硬挺的肉棒就进入了她的身体。克来在上面抽插的风生水起,而他身下的楚芸却强打精神,索然无味。她不知道,现在如果真的迎来一个小生命,对她是福还是祸。
克来尽兴之后,很快就进入了梦乡。楚芸缩在他温暖的怀里却难以入眠。脑子一点点冷静了下来,她越想越害怕,越想越觉得今天在健身房里发生的一切像是个圈套。
看那小房间里的设备,还有整个房子的布局,如果不是早有预谋是不可相像的。而且,今天下午,文叻在小练功房和自己的更衣室完全是一副熟门熟路和有恃无恐的样子。而在今天以前,她在健身房从来没有见过他。再有,为什么说要来上课的师傅一直没有露面,而文叻一离开他马上就出现了?
可要说是他们专门为了对付自己而布置了这一切,她又实在不能相信。自己是偶尔闯进这家健身房的。而那里面的设备、特别是房间布局,要专门为她而设,那要花多少心思和金钱?他们怎么知道自己肯定会来?难道真是碰巧,或者这家健身房根本就是个黑窝?楚芸简直欲哭无泪了。
更让她起疑的,是文叻不经意提起的蔓枫的事。虽然他到最后也没有承认他说的就是蔓枫。但那又可能是谁呢?蔓枫会有生命危险吗?他们会为掩盖泄密案而杀人吗?他们下这么大的功夫到底是要干什么呢?
楚芸想的脑袋都要爆炸了,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现在,她最现实的问题是,再过大半天的时间,她又要去面对不知有多么凶险的局面了。而且,她根本不知道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 *** *** ***蔓枫昏昏沉沉地躺在黑沉沉的黑牢里,从身体到意识都在敏感与麻木之间毫无规律地胡乱转换着。她不知道这间黑牢是在什么地方,是在WY城里还是在龙坤的山区老巢。但凭经验,她可以肯定是在地下,因为那透入骨髓的阴冷和可怕的寂静。
他们很「人道」地在地上铺了块垫子。这样,她就避免了直接躺在冰冷潮湿的地上。她已经记不清,昨天在这块垫子上,有多少男人强行进入了她的身体。
只知道身子下面的垫子一大半都湿漉漉的。
她现在的感觉,比昨天男人一个接一个地骑到自己身上、硬梆梆的肉棒一根接一根地插入自己下身的时候还要难受。
他们离开的时候,把她的双手铐在背后扔在了这里。她全身上下赤条条的,只有腰间系了一条宽厚的皮带。最恶毒的是,他们将一根仿真的假阳具插进了她饱经蹂躏一片泥泞的下身,然后紧紧绑紧在腰间的皮带上。那假阳具既会剧烈地震动,又会旋转扭动,比真正的男人的东西要疯狂恐怖得多。
她的下身现在撑得满满的,胯下早已春潮泛滥。最让她感到恐怖的是,插在身体里的那个冷冰冰的大家伙,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毫无预兆地突然扭动或震动起来,将她推入灼热的火炉,弄得她高潮连连,春水四溢。过会儿又会不声不响地停下来,使她堕入苦寒的冰窟,无助地感受着胯下那滑腻的液体一点点变得冰凉刺骨。
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外面那个不时探头探脑的看守遥控的。他们就是要用这卑鄙的办法,让她一分钟都得不到安宁。他们不但要蹂躏她的肉体,还要摧毁她的意志。
突然,一阵震得人心发麻的嗡嗡声从她下身传出来,那令人胆寒的震动又开始了。她下意识地夹紧大腿,好像这样能减轻一点痛苦,虽然她已经知道,这不但毫无用处,而且会让震动带来的那让人欲死欲仙的过电般的感觉更快、更直接地传遍全身。但这已经变成了条件反射,她甚至无法阻止这个自取其辱的动作。
她的一只脚被铐在地面上,大概是怕她撞墙自杀。所以她只能侧过身子,夹紧那条没被锁住的大腿。她下身暗暗地使劲,似乎是想止住那可怕的震动。随着低沉的嗡嗡声响起,那过电般的感觉如约而至,她忍不住啊地呻吟起来,两条大腿用力磨擦了几下,又恋恋不舍地分开了。
她吃力地蜷起身,用膝盖抵住肚子。可这对减轻下身的淫痒毫无用处。她张开嘴痛苦地喘息了一阵,又无助地呻吟着把那条已经分开的大腿夹了起来。
她的两条大腿还没有夹紧,忽然出现了一股异样的感觉。嗡嗡震动着的假阳具那深深插在她身体里的前半截竟划着圈扭动起来。震动和扭动同时出现,这在以前还没有过。她惊慌失措地伸展赤条条的身体,无意中瞥见了铁栏杆后面一双阴险狞笑的眼睛。
下身那撑得满满的大家伙的扭动让蔓枫心惊胆战。它大幅度的动作磨擦着阴道柔嫩的内壁,强迫它不断地扭曲变形,那感觉快把她逼发疯了。无论是先前经受过的龙坤的手指的淫虐,还是肉棒的轮番野蛮抽插,都根本无法相提并论。更让人无法忍受的是,它在扭动中还伴随着震动,两个效果的叠加,使那令人羞耻的感觉达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
蔓枫赤条条的身子侧卧在垫子上,像条蛇一样不停地扭动着,呻吟着。忽然啪地一声,牢房里亮起了灯光。随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四五个男人来到了牢房栏杆的外面。为首的正是龙坤。
龙坤隔着栏杆注视着牢房地上仍扭个不停的裸体,调侃道:「蔓枫警官好享受啊!」
蔓枫闻声,脸紧紧贴住了垫子,两腿死死绞在一起,光溜溜的身体停止了扭动。来自她下身的嗡嗡的声音顿时充满了整个昏暗的空间。
龙坤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狞笑。一个看守咣当一声打开锁着的牢门,龙坤带着手下猫腰钻进了牢房。
龙坤蹲下身子,一只大手拨拉着蔓枫水淋淋的大腿,笑眯眯地说:「怎么样啊,蔓枫警官,这一夜休息得不错吧,啊?」
蔓枫紧紧并住大腿,不让他扒开。
龙坤努努嘴,上来一个打手,抓住她的脚腕,把她那条没被锁住的腿强行掀了起来。只见在雪白的大腿中间,红肿的肉洞中间,插着一个黑乎乎的丑陋的东西,在不知疲倦地嗡嗡扭动着。露出的部分早已糊满了粘乎乎的浆液。
龙坤眨眨眼,一个打手凑上前来。他手里举着一台摄像机,对准蔓枫敞开的胯下。一道强烈的白光把她下身那不堪入目的画面照得通明。随着嘶嘶的声音,他开始拍摄起来。
蔓枫猛然意识到他们在拍照,拼命想并拢双腿,同时扭动腰肢,大声哭喊:「不啊……不要照啊……你们这群下流坯!」
龙坤帮忙扳住蔓枫的大腿,嘿嘿笑道:「快拍,多拍点。这东西有人出大价钱哦。别忘了把蔓枫警官的脸也拍进去啊!」
蔓枫闻言忙把脸扭向一边。龙坤趁机俯身向前,解开了紧紧绷在蔓枫腰间皮带上的带子,然后攥住她下身露出来的黑乎乎的把手,慢慢地把那嗡嗡作响的假阳具抽了出来。大股的粘液拉着细丝淌了下来,把她身下的垫子又濡湿了一大片。
蔓枫身子一抖,先是一阵轻松,接着感觉下身空虚起来,身子一软,岔开着腿瘫在了垫子上。
龙坤用手指扒开湿漉漉的阴毛,按住她红肿的阴唇向两边撑开。在强烈的照明灯的照射下,蔓枫流淌着淫液的蜜洞中红嫩的肉壁纤毫毕现。
一个匪徒举着一台相机,不断地变换着角度,咔嚓咔嚓地拍个不停。远拍似乎还过瘾,他换上一个镜头,把相机伸到蔓枫的胯下,对准敞开的肉洞大拍特拍。
蔓枫完全放弃了抵抗。她的脸扭到一边,两只漂亮的大眼睛空洞地望着粗糙的水泥墙壁,低声抽泣。
龙坤笑吟吟地看着手下拍照,那只闲着的大手不甘寂寞地握住了蔓枫软绵绵的乳房,一攥一松,眼睛紧盯着她的脸,观察着她的反应。
过了好一会儿,匪徒们拍够了,收起了相机。龙坤也松开了手。他喘了口气,拍着手示意手下把蔓枫软塌塌的身子拉起来。
蔓枫头无力地垂着,乱糟糟的头发盖住了通红的脸庞。龙坤笑眯眯地托起她的下巴,轻轻抚摸着她软乎乎的脸庞说:「怎么样,蔓枫警官,一天没吃东西了,饿了吧?现在龙爷我来喂喂你,给你换换口味,怎么样啊?」
蔓枫听他话里有话,微微睁开眼睛,马上呜呜地闷叫着,紧闭嘴唇,把脸别向旁边。
第十四章
楚芸像怀里揣了一只小兔,心情忐忑地告别了彪哥,跨进了健身房的大门。
健身房里的情形和往常没什么两样,老门房照样恭恭敬敬地给她行礼,一路上遇到的人也都友好地和她打着招呼。一时间,她甚至觉得昨天发生的一切其实只是一场梦。
可当她推开自己更衣室的门时,一切侥幸幻想都烟消云散了。一开门,她就看见文叻正大大咧咧地坐在屋子中央的大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聚精会神地盯着正前方,连她推门进来都没有察觉。
楚芸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足有半面墙壁大小的大屏幕上,正在放映录像。一男一女纠缠在一起,亲吻得如火如荼,男人的一只手插在女人的胸前。女人宽松的瑜伽服大幅度地敞开着,白嫩嫩的乳峰露出了大半。
不用看楚芸也知道,这是昨天下午的现场情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文叻偷拍了下来。一定是编入了他所谓的起居录。虽然楚芸进来的时候已经抱定了牺牲的决心,但当她看到这不堪入目的画面的时候,还是差点流出了眼泪。
她急忙关上门,上了锁。因为伴随着那不堪入目的画面,还有男女混杂的声音。文叻以前拍的那些画面,由于都是在楚芸不知情的情况下偷拍的,所以基本上都没有声音。可昨天文叻非礼楚芸的时候,她凭着本能挣扎反抗。那录下来的声音让人听了不由得脸红心跳。
文叻发现了楚芸。他忙不迭地站起来,张开双手迎过来,殷勤地说:" 亲爱的楚芸小姐,终于把你盼来了!" 说着,一把搂住她,不知羞耻地伸长脖子,就要亲她的嘴唇。
楚芸厌恶地别过脸,他臭烘烘的嘴唇还是在楚芸细嫩的脸庞和脖子上连亲了几下。楚芸奋力挣开他的双臂,瞥了一眼墙上的大屏幕气愤地说:" 怎么大白天在这里放这种下流的东西?"文叻并不生气,依然死皮赖脸地搂住楚芸的肩头说:" 我一分钟看不到楚芸小姐都受不了啊!" 说着坐回沙发,色迷迷地盯着楚芸因气愤而起伏不定的胸脯。
他看楚芸站在那里不动,于是假装聚精会神地看着屏幕,嘴里还假惺惺地说:" 楚芸小姐不必介意啦,我不会影响你,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喽。"楚芸打心底里想哭。她知道这个无赖是什么意思,但她也知道,自己不动,他这令人难堪的偷拍视频就会不停地放下去,而且后面不知还会有什么不知羞耻的动作。
她忍住心中的悲戚,放好小包包,从大包里取出瑜伽服,就又愣在了那里。
按以前的习惯,她现在应该脱掉衣服,去冲个澡,然后换上瑜伽服,出去练功。
但屋里坐着这个无耻的小人,她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办了。
啪地一声,屏幕上的画面消失了。文叻转过身,斜靠在沙发上,眼睛盯着楚芸,一言不发。楚芸知道他在等什么,实际上她也没有什么选择。她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在这间房子里的一举一动,都会被清晰的拍下来,制成高清晰的视频文件。无论她躲到哪个角落都逃不掉的。可即使如此,她也只有按他的命令脱光自己。
她在心里不住地安慰自己,自己一丝不挂的样子已经被他无数次地目奸过了,也不多这一次。她知道这是自欺欺人,但她除此之外还有别的办法吗?
她颤抖着双手解开上衣扣子,解开牛仔裤。虽然她刻意把动作做得很慢,但最终还是逃不过脱光衣服的那一刻。
文叻似乎并不着急,看到楚芸磨磨蹭蹭也不催促。他知道她逃不掉的。
楚芸的外衣都脱掉了,露出了像嫩藕似的臂膀和修长的大腿。她犹豫了一下,双手背到背后,捏住了胸罩的搭扣。虽然她知道,在这间屋子里,任何角度都有摄像头对着她,她无处可逃。但她还是下意识地把身子转过去,背对文叻的目光,熟练地解开了胸罩,脱下来扔在了床上。
她仍然背对着文叻,快速地脱掉裤衩,抬腿就想钻进淋浴房。谁知文叻" 嗨" 地一声叫住了她。她羞涩地转过身,一手抱在胸前,一手放在大腿中间。
文叻微微一笑,把双手平端在胸前,做了个往上托的动作,戏弄地示意楚芸。
楚芸的脸腾地红了。那是她在镜子前最习惯的动作。
她躲无可躲,无助地闭上眼睛,双手平端在胸前,托住自己丰满的乳房,轻轻地托起来,定在了那里。
文叻呵呵地笑了:" 好看!太好看了!我最爱看楚芸小姐这个动作。楚芸小姐,你知道吗,我每次看到你这个动作,立刻下面就硬了,简直要激动得晕过去了。以后每次脱光衣服后,都要做一次给我看啊!这是一个经典,可以流芳百世哦!"这样的羞辱,简直像一群白蚂蚁,一点点在啃噬着楚芸柔弱的心。她托着自己的乳房呆呆地站了一会儿,见他不再说什么了。赶紧转身钻进了淋浴房。大颗的泪珠止不住地滚了下来。
她飞快地打开水龙头,开大热水。水烫得她白嫩的皮肤生疼,但她还嫌不够烫。一股水蒸气徐徐升起,渐渐弥漫了整个淋浴房,她的心情略微平静了一点。
她知道,即使在这淋浴房里,也密布摄像头。昨天快速浏览文叻给她的记忆卡时,她看到了自己在淋浴房里赤身裸体的放肆动作,当时也是大吃一惊。她拼命放热水,就是希望蒸汽能遮蔽一点自己的身体,给她保留一点尊严。
即使这样,她在淋浴房里也只有紧抱双臂,什么也不敢做。昨天在那段视频里,她甚至看到了自己下身的特写镜头,清晰得纤毫毕现,就是说,连地板上都有摄像头。
她就这样抱着膀子,任水流冲刷着自己的身体。如果可能,她希望一直冲到和彪哥约定的时间,出去穿上衣服就和他回家。但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文叻这个无赖是不会容忍她多久的。
果然,淋浴房的门砰砰响了起来,接着开了条缝,那双猥亵的小眼睛出现在门缝后面,摘掉了眼镜,透过水雾直射楚芸的胸脯。
楚芸身子一抖,她知道躲是躲不过去的,该来的总归会来。她咬咬牙,关掉了水龙头,开门走了出去。她暗暗下了决心,尽量和这个无赖周旋。哪怕是出卖一点色相,也要想办法把他稳住。也许能找到什么办法蒙混过这一关。
她一脚跨出房门,手就习惯性地到门边的架子上去摸浴巾。谁知文叻早已站在门旁,手里拿着雪白的浴巾。楚芸心里一紧,伸手去接浴巾。可文叻手一抬,抖开浴巾,伸手就朝楚芸的胸脯捂了上来。
楚芸惊的后退一步,但早被文叻一把揽住光溜溜的柳腰,毛茸茸的浴巾已经在自己柔软的乳房上面放肆地揉搓起来。
楚芸伸手去抢浴巾,谁知文叻戏弄地一闪身子,竟乘虚把裹着浴巾的手插入她的两腿之间,下流地在她下身磨擦起来。
楚芸羞得无地自容,双手抓住浴巾抢了过来,匆匆擦干了身体,拿起放在一边的瑜伽服,急急忙忙地穿了起来。
文叻好像一点都不生气,色迷迷地盯着楚芸红通通的脸庞。嘴里啧啧地赞叹道:" 出水芙蓉,天姿国色啊"楚芸恐惧地避开他的眼风,怯生生地低声说:" 文叻先生,我……该去练功了。"文叻嘿嘿一笑道:" 楚芸小姐这是在和我道别吗?分手之前不想再和我亲热一下吗?" 他看看楚芸的脸色,假模假式地叹口气说:" 唉,佳人别去,我只好拿录像充数了。"楚芸的心一下沉了下去,她狠狠心,咬咬牙,转过脸,嘟起嘴唇,在他额头飞快地吻了一下。谁知她的嘴唇刚刚碰到他的额头,她的腰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搂住了。楚芸身子一歪,脚下一滑,噗通一声就跌倒在文叻的怀里,嘴唇马上就被他粗暴地吻住了。
文叻一面疯狂地吻着楚芸,一面伸手去撕她的练功服。楚芸大惊,用手死命护住裤腰,上衣却被她扯开了。文叻疯了似的一把抓住楚芸的一只乳房,头低,竟一口叼住乳头,吱吱地嘬了起来。楚芸顿时手足无措,脚下一软,瘫坐在沙发上。
文叻趁势把楚芸压在身下,一手伸进她的上衣,抓住她空着的那只乳房,肆无忌惮地揉搓起来。楚芸惊慌地大叫:" 放开我啊,求求你放开我。" 文叻也不答话,嘴里叼住楚芸的奶头,像个饿急了的吃奶孩子,贪婪地嘬个不停。
楚芸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被人含住过乳头,就连自己的丈夫也没有过。他这一阵猛嘬,弄得她浑身酥麻,手脚发软,渐渐地放弃了抵抗。
文叻见楚芸的身子软了下来,又狠狠地嘬了几口才松了嘴。他一面擦着流出来的口水一面感叹:" 真好吃啊……楚芸小姐…大少奶奶…你真是我的小宝贝儿……" 说着,他竟伸手去扒楚芸的裤子。
楚芸双手捂住裤腰,无助地做着最后的挣扎。可被欲火烧红了眼的文叻三下两下就掰开了她的小手。她轻薄的练功裤被轻而易举地扒了下来,露出了白花花的肚皮和诱人的茂密芳草地。
文叻早已按捺不住了,他飞快地褪下了自己的裤子。裤衩一脱,一条和他瘦削的身体不相称的粗大的肉棒迫不及待地挺了出来。他用力按住楚芸洁白的肩膀,用膝盖分开她仍在踢腾不止的双腿,大肉棒不由分说就抵住了她满园春色的桃花源。
楚芸疯了一样大叫,猛地挣开他的双手,不管不顾地用自己赤裸高耸的胸脯抵住他的身子,声泪俱下地哀求他:" 不行啊……不行啊,求求你……真的不行啊…我…"文叻重新把疯狂挣扎的楚芸压在沙发上,气喘咻咻地说:" 什么不行,你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我想你这小骚屄不是一天两天了,沙瓦家大少奶奶,今天我把你干了,明天下地狱也值了……"楚芸扔死死地撑住他的肩膀,死命地摇头哭道:" 真的不行……今天不行……我今天是危险期…会…呜呜……"文叻先是一愣,接着就开心地笑了:" 哦,今天是大少奶奶的受孕期?那太好了,今天我给你种上,你晚上回去让克来那小子再给你种一次,看看生下来是谁的种。沙瓦老爷一定急着抱孙子呢吧?这下可是双保险啊,哈哈……"他一边狂笑,一边猛一挺腰,早已顶在楚芸胯下的大肉棒迫不及待地长驱直入,噗地一下撑开紧致的蜜洞,毫不怜惜地插入了她的身体。
楚芸疯狂地挣扎、喊叫、挥舞双手捶打他的后背。但这一切都毫无作用,被欲火烧红了眼的文叻撅起屁股,吭唧吭唧地抽插起来。两人赤裸的下身撞在一起,发出呱唧呱唧的淫秽的声响。
楚芸最后的一丝力气也被他疯狂的抽插抽走了,身子渐渐软了下来,咬住嘴唇,呜呜地哭着,忍受着肉体和精神的双重蹂躏。
文叻气喘咻咻地抽插了一阵,忽然像汽车踩了油门,抽插的节奏猛地加快,呼吸也越来越粗重、越来越急促。
楚芸感觉到那胀满下身的肉棒在微微跳动,马上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了,不知从哪里生出了一股力气,拼命推着他汗渍渍的身子大声地哭叫着:" 不行……不要……啊……"文叻低吼一声,屁股猛地抬起来,蓄足了最后的力量。楚芸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下面忽然一空,那条火热的大肉棒竟在最后一刻抽出了她的下身。文叻手捧青筋暴凸的大肉棒,像捧着一挺机关枪。大肉棒不停地跳动,喷出大股浓白的粘液,喷到了楚芸白皙平坦的小肚子上。
哇地一声,楚芸双手捂脸,哭成了泪人。
第十五章
WY西区一家顶级意大利餐馆,昏暗的灯光下,一个不引人注意的角落,两个上了岁数的男人正在品着红酒低声侃侃而谈。
说话的是反对党大佬希马尼。他似乎漫不经心地问坐在对面的老友素廷:"怎么样,搞定了?"素廷不动声色地点点头:" 就在四个小时之前。"希马尼微微一笑:" 这个小丑还真有两下子。"素廷摊摊手:" 怪她自己行为不捡。这叫自投罗网。不过,小丑这次可捡了个大便宜。沙瓦家刚过门的长媳哦,小模样称得上天姿国色,还是留美的MBA."希马尼下意识地瞥了下四周,低低地说:" 老弟可要加快进度,说不定很快就要用上她。"素廷看了他一眼,有点不解地说:" 据我了解,她现在已经退出西万家核心生意圈了。上次的事情后,她好像没那么受信任了。再说,要到老兄要的那个程度,恐怕还要下大功夫。"希马尼笑笑说:" 看怎么用。西万家少奶奶这个名头还是很值钱哦!人又长得羞花闭月。不能让这肥水都流到小丑的田里去啊。进度要加快,小丑单枪匹马肯定不够,老弟就给她加加码。"素廷好像忽然想起什么,神秘兮兮地说:" 小丑告诉我,今天拿下她的时候,她反应非常激烈,拼命求他,说是这两天是受孕期……"" 哦?" 希马尼的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素廷轻松地一笑:" 这小子还算机灵,他向我保证,没有内射。他把当时拍的照片给我看了。好大一滩哦。那小肚皮真白、真嫩。那小脸吓的,白得像张纸,真叫楚楚可怜啊。我都有点嫉妒了。真是便宜了这小子。"希马尼好像松了口气说:" 这就好。到底是沙瓦家的长媳。老家伙盼孙子呢。
要真是怀上了,产捡肯定少不了。万一露了馅,那可就因小失大了。" 说着,他掏出一张支票,推到素廷面前。
素廷看了一眼支票,眼睛里露出惊异的神色。没等他说话,希马尼又掏出一张小纸条,交给素廷说:" 这几位关心一下,看看有什么机会。至少须要搞定一个。"素廷仔细看了下小纸条,略略有点吃惊。他掏出打火机把纸条点着,扔在烟灰缸里,看着它烧成灰烬,抬头问:" 什么时候用?"希马尼若有所思地说:" 现在还不好说,应该还有一两个月吧。最多不会超过三个月。"
**** **** **** ****龙坤的黑牢里,蔓枫被两个大汉架着,赤身裸体地跪在湿漉漉的垫子上,一条暴胀的大肉棒臭烘烘地抵在她的嘴唇上。
她恶心地把脸转向一边。一个大汉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又扭了回来。
那条大肉棒卯足了力气向她嘴里胡捅乱戳。她紧紧闭住嘴唇,不肯就范。那匪徒见捅不进去,就把肉棒横过来,贴在她两片紧闭的嘴唇中间,来回磨擦。
那捏住她下巴的大汉厉声命令:" 臭婊子,张嘴,吃进去!" 见蔓枫一动不动,一手捏住她的鼻子,一手掐住了她的腮,就要强行撬开她的嘴。
龙坤这时伸手制止了他。他俯身凑到蔓枫面前,面无表情地说:" 蔓枫警官,不要忘了你这是在什么地方哦!这里不是警局。你在这里要乖乖听话,学会老老实实伺候男人。否则,你会很惨呢"说完,他转身对手下说:" 蔓枫警官还不大适应新生活,我们再给她点时间适应。今天就到此为止。好了,现在我们就带她去见客,别让客人等太久了。"他话音刚落,马上上来一个大汉,把一个塞口球强行塞到蔓枫的嘴里,用带子在她脑后绑死。另外一个匪徒拿来一个黑色的眼罩,蒙上了她的眼睛。
蔓枫的心砰砰跳了起来。龙坤说要带她去见客。见什么客?她不相信他们会让她抛头露面。这不是黑道的做派。自己是警官,失踪已经好几天。任何一点有关自己的蛛丝马迹对他们来说都可能是灭顶之灾。按毒贩们的惯例,应该是让自己人间蒸发才对,至少也是在黑牢里永不见天日。
没容她多想,四只有力的臂膀已经把她架了起来,按着她的头出了牢门。那两个大汉架着她飞快地往前走。她挣扎着让自己的脚落在地上,踉踉跄跄地迈步向前。她想尽可能多地获取一些关于自己被关押的地点的信息。
她默默地数,默默地记。出牢门后向右,出了一道门,门很重。向前三十五步,又过一道门,比上一个还重。然后好像是个狭窄的走廊,二十步,向左。又过一道门,她听到了人声。
她在心里暗暗地默记,没有上楼下楼。她猜不出自己被关的地方是否确实是在地下。但这应该是个不很大的建筑,也许是座独立房……她的思路被一阵稀稀落落的掌声打断了。
当蔓枫的眼罩被摘下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是在一间大房子里面。她快速地瞟了一下四周,发现这间屋子没有窗户,这似乎更坚定了自己是被关在地下的判断。屋子里的灯光昏暗,一头是个很大的吧台,五六个男人散坐在吧台边和沙发上。刚才的掌声就是他们发出来的。
龙坤很客气地和那几个男人打了招呼,有人拿着一叠照片,一人发了一张。
那几个男人看看照片,又看看蔓枫,眼睛里露出了笑意。
蔓枫估计龙坤散发的应该是自己的照片,但是什么照片她无从判断。应该不是自己穿警服的照片吧,她心里隐隐作痛。她在心里暗暗猜测这是些什么人,为什么龙坤敢于让自己在这些人面前露面。
蔓枫被拉到屋子的中间,那里也有一块垫子,但和牢房里的那块比起来要精致得多,而且干净得一尘不染。几条大汉按着她跪在了垫子上。
龙坤指着直挺挺赤条条跪在屋子中央的蔓枫和那几个男人打着哈哈说:" 刚刚到手的,货色不错,就是生了点,还没来得及调教。各位多包涵啊。"说着他走到一个大胡子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 强哥,你不是最喜欢野马不羁的吗,这个还没有上手驯,肯定对你的胃口。"大胡子嘿嘿一笑,眼睛里露出了贪婪的欲火。他从沙发上站起来,走近蔓枫。
他一把捏住她的下巴,端详她漂亮的脸庞,另一只手已经抓住了她的乳房。
蔓枫用力扭头,想摆脱他的魔爪,他却一弯腰,放开她的下巴,伸手扒开了她的大腿。另外几个男人也都站了起来,围着蔓枫一丝不挂的身体左右端详。
忽然,蔓枫听到女人的惊叫,很快又变成了痛苦的呻吟,声音非常耳熟。她侧脸偷眼朝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顿时吃了一惊。那边整整一面墙上,打出了比真人还大的幻灯。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双手高吊,正惊叫着胡乱挣扎。那女人正是她自己。很快,画面变成了几个粗壮的男人轮流强奸一丝不挂的她……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大胡子的手伸进蔓枫的胯下,又很快抽了出来,诧异地看了看。当他看到手指上的水迹时,露出了阴笑,拍拍蔓枫的脸蛋说:" 小娘们够骚啊!还没动她就湿成这样了。"蔓枫羞的满面通红,但她马上就感到了更大的恐惧,因为有人在后面扒她的屁股。蔓枫的大腿被扒开一条缝,好几个男人都伸长脖子窥测她的胯下。甚至有人伸出手拨弄她的阴唇,几个人开始说说笑笑地议论起来。
蔓枫极力让自己想一些别的事,而不去听他们那些下流恶毒的议论。她注意到这些人说话时带有明显的外国口音。她心中一动:莫非是龙坤的外国同伙?
其实她进缉毒组的时候就知道,毒贩们对缉毒人员恨之入骨,经常会把落入他们手中的女缉毒警员驯成性奴,用来取乐或招待他们的同伙。甚至有男缉毒警的妻女被他们绑架,专门用来羞辱解恨。所以,缉毒组对警员身份的保密非常严密,而女警员除非极特殊的情况,一般都不会参加第一线的直接行动。没想到自己一时大意,今天也落到了这个境地。
这时那个大胡子又抓着她的头发盯着她的脸问龙坤:" 这小娘们看着不大么,真的是……"龙坤凑到他耳边说了句什么。大胡子脸色顿时一变:" 什么,去年边境那次就是她……"蔓枫心里一惊,果然是龙坤的毒贩同伙。她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她记得很清楚,那是她到缉毒组以后策划的第一次行动。由于怀疑警局内有人与贩毒集团暗通款曲,所以她采取了特殊的保密措施。结果那次行动大获全胜。不但截获了ZX国和B 国贩毒集团贩运的大批毒品,而且抓获了两个重要毒贩和十几个马仔,还当场击毙了两个。现在落到这些人手里,后果可想而知。
果然,大胡子抓着她的头发,抡圆了啪地扇了她一个耳光,大叫:" 我弟弟原来就是丧在你这个小婊子手里".说着,双手抓住她单薄的肩头,猛地把她推倒在垫子上,疯了一样扑到了她的身上。
蔓枫觉得嘴里发咸,一股鲜血顺着嘴角淌了出来。她仰面倒在垫子上,脖子被大胡子掐住,几乎喘不过气来。大胡子的大手抓住她丰满的乳房狠狠掐了几下之后,猛地分开她的大腿,两根手指狠狠地插进了她的下身,重重地抠了起来。
蔓枫拼命扭腰踹腿,想滚到垫子下面。但对方的力气大得惊人,把她掐得像钉在了垫子上。她下身撕裂般的疼痛,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弱。
龙坤见蔓枫被掐得直翻白眼,身子也软了下来,忙过来拉住了他,悄悄对他说了句什么。大胡子出了口粗气,气哼哼地站了起来,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蔓枫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一蜷腿,歪着身子试图滚到一边。谁知早有两个大汉站在她的头前,一人抓住她一只脚腕,向她的肩头扳过来,然后狠狠压在她自己的肩膀上。
蔓枫大敞开双腿仰在垫子上,下身完全袒露了出来。更可怕的是,一道强光从天花板上照了下来,把整个垫子罩了起来,使她赤条条的身体成了昏暗的屋子里最明亮的地方。她大敞的胯下被照得纤毫毕现。屋子里的男人们呼啦一下就围成了一圈。
大胡子吆吆喝喝地挤进了人圈。蔓枫心里一阵发紧。原来他已经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捧在手里的大肉棒粗得像根小棒槌,道道青筋像一条条蚯蚓,趴在绷紧的表面上,小蘑菇似的大龟头在雪亮的灯光下泛着可怕的青光。
蔓枫不到二十岁就有了男朋友,昨天又经历了那么可怕的轮奸。但今天看到这条大肉棒,尤其是大胡子那凶神恶煞般的表情,还是忍不住浑身哆嗦了起来。
大胡子一步跨到蔓枫身边,噗通一声跪在了垫子上,暴胀的大肉棒顺势搭在了她朝天敞开的胯间。蔓枫像被火烫了一下似的,浑身打了个激灵,滚圆的屁股在垫子上吃力地挪动。
大胡子根本没有给她机会反抗。他屁股一抬,腰一挺,那条粗得吓人的大肉棒对准咧开小嘴的蜜穴,噗地一下就插了进去。
蔓枫啊地一声惨叫,感觉敏感的身体里像被打入了一个巨大的楔子,整个下身正被一股无可抗拒的力量一点点撕裂。她不顾一切地哭叫起来,单薄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抖成了一团。
大胡子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卯足力气泰山压顶般夯了下来。蔓枫" 妈呀" 一声惨叫,那怪蟒般的大肉棒竟已全部插入了她的下身。
接着,啪唧啪唧的肉体撞击声、噗哧噗哧的抽插声、呼哧呼哧的喘息声和哎哟哎哟的呻吟声混杂在一起,在密闭的房子里回旋。
龙坤的手下举着摄像机,变换着角度不停地拍摄,围观的人里也有人拿出相机,凑到两人的跟前,噼里啪啦拍个不停。
抓住蔓枫脚腕的大汉们已经松开了手,她两条大腿大大地岔开着,在大胡子砸夯般的抽插中无助地来回晃动。大胡子抽插得兴起,双手握着蔓枫柔软丰满的乳房,狠狠地又揉又捏。
蔓枫单薄的身体像一条惊涛骇浪中的小船,一会儿被抛上浪尖,一会儿又被抛入波谷。尽管有昨天整夜振动棒的蹂躏,下身流出了大量的粘液,但她还是感到了撕心裂肺的疼痛。歇斯底里地哭叫着,一直到哭哑了嗓子,下身也渐渐地麻木了。
当蔓枫被两条大汉软塌塌地架起来的跪在垫子上时候,浓白的粘液像小溪一样顺着大腿淌了下来,把垫子湿了一大片。她自己都不知道大胡子是什么时候离开自己身体的。她无力地垂着头,好像胸口以下都不是自己的了,已经毫无知觉。
一只大手托起她的下巴,她这才恐惧地发现,那个大胡子正站在自己的面前,那条凶神恶煞般的大肉棒就在自己的鼻子下面。它虽然已经不再那么暴胀,但上面粘乎乎地糊满了龌龊的粘液,散发出令人作呕的味道。
大胡子拍拍蔓枫的脸蛋,厉声喝令道:" 小婊子,张开嘴,给爷舔干净!"蔓枫心中一凛,紧闭住嘴唇,倔强地把脸扭向了一边。
大胡子脸一拉,掐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扭了回来,同时将粘乎乎的大肉棒杵到她的嘴唇上喝道:" 张嘴!"蔓枫摆了摆头,没能挣脱的胡子的魔爪,嘴唇上也蹭上了龌龊的粘液。但她仍然紧紧地闭着嘴唇。大胡子气急败坏,一手猛掐她的腮,一手把脏兮兮的肉棒往她嘴上捅,弄得她嘴上、鼻子上都沾满了粘液。
龙坤这时挤了过来,拍拍大胡子的肩膀说:" 强哥别上火。这还是个没驯好的生马驹子。你就多包涵点,再给弟兄几天时间,下回驯好了,再让她来伺候老兄。"大胡子眼睛一瞪,正要发作,却立刻笑得眯起了眼睛。原来,他看见屋子的门开了,一个马仔正牵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出现在门口。
那女人四肢着地,脖子上栓着皮项圈,被龙坤的手下牵着,像条狗一样爬进屋里。她二十来岁的年纪,身材丰满,细腰肥臀,圆滚滚的乳房随着爬行的动作晃来晃去,煞是撩人。她一边爬行一边扬起脸看着龙坤,漂亮的脸蛋上不但毫无羞涩,而且堆满了谄媚。
大胡子看着爬行过来的女人,兴奋地叫道:" 这不是弘奴吗?" 说着把手里捧着的大肉棒转向了她。那个被叫作弘奴的女人面对这令人作呕的丑陋东西,竟毫无厌恶。只是看了眼龙坤,见他笑着点头,于是趋步向前,跪在地上抬起头,伸到大胡子的胯下,把嘴凑了过去。
蔓枫吃惊地发现,这个弘奴竟张开薄薄的嘴唇,伸出粉红的舌头,毫不犹豫地在大胡子那肮脏的大肉棒上舔了起来。
她脑子里记忆的闸门突然打开了:这个女人她好像在哪里见过。她想起来了。
她进入WY警局缉毒组接替的就是一个叫弘的同事。她其实没见过这位同事,但看过他的资料。弘原先是缉毒组的核心成员,但有一天,他新婚不久的妻子突然失踪了。警局下了很大的功夫,但一直不得要领,始终没有破案。后来弘就请求调离了缉毒组。蔓枫在他的资料中见过他不到二十岁的新婚妻子的照片,当时,他们结婚还不满三个月。
记得当时警局的同事们就都怀疑,弘的妻子是落到毒贩的手里了,可调查了一年,也没有任何线索,只好搁置了起来。没想到,今天在这里真的看见了她,而自己也落到了同样的悲惨境地。
让蔓枫不敢相信的是,弘太太对她正在做的事情似乎非常享受,舌头伸得长长的,细心地舔着令人作呕的丑陋的大家伙。一边舔她一边把舔下来的龌龊东西津津有味地咽下去,还不时怯生生地瞥一眼大胡子的表情,看样子是生怕他不满意。
她仔细地舔了个遍,连大龟头里面的沟沟壑壑都没有放过。舔得那吓人的大肉棒在灯光下泛着精光。突然,她拼命把小嘴张到最大,竟一口将那硕大的肉棒吞到嘴里。
肉棒太大,她拼命张嘴也只吞进去一半。她眼睛讨好地瞟着龙坤,头上下摆动,吃力地吞吐,把个大肉棒吸吮的吱吱作响。
蔓枫看呆了。她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那么大的肉棒她那小小的口腔怎么能容得下,应该已经捅到她的嗓子眼里了吧。最让蔓枫看不懂的是,她怎么会那么心甘情愿。
龙坤这时上前一步,一把抓住蔓枫的头发,把她拉到弘太太的近前。把她的脸贴在大胡子的胯前,恶狠狠地说:" 蔓枫警官,好好看清楚,伺候男人就要这个样子!好好学,学不好龙爷我要你好看!"蔓枫发现,当龙坤提到蔓枫警官的时候,弘太太光溜溜的肩膀微微抖了一下,接着就又卖力地吸吮起来。在吱吱的吸吮声中,大胡子的身子猛地抖动。弘太太呜地闷哼起来,脸憋得通红,喉头蠕动了几下,好一会儿,才慢慢地张开了嘴。
第十六章
楚芸光溜溜地躺在被窝里,娇柔无力地蜷缩在丈夫热乎乎的怀里,听着他节奏分明的心跳,如受惊的小兔,心里忐忑不安。肚皮上隐隐传来火辣辣的感觉,让她脸红心跳。尽管上床前洗澡的时候她已经把那块地方反复搓洗了无数遍,娇嫩的皮肤都被搓得通红通红的了,但她还是觉得那里火烧火燎,似乎有什么东西让她惴惴不安。
她在心里庆幸今天逃过了一劫。她确实没有想到,今天文叻会如此对她用强。
去健身房的时候她还怀着一丝侥幸。豁出去让他占点便宜,熬过这几天,就可以松口气了。
而当他的肉棒强行插入她的身体时,她绝望了。万一怀上他的孽种,纸里就包不住火了。她没想到自己的毁灭会来的这么快,脑子里一片空白。
当感觉到他的肉棒开始在自己的身体里跳动的时候,她已经完全绝望了。脑子里甚至闪出过一个念头,出了健身房就去跳楼自杀。
谁知,在最后一秒钟,他居然把肉棒抽了出来,把那可怕的浓白液体全喷在了她的肚皮上。她一下就傻在了那里,呜呜地哭着,眼看着文叻心满意足地提上裤子,若无其事地走掉了。
她赤身裸体地仰在沙发上,小声地抽泣着,浑身软弱无力。一股凉冰冰的东西从肚皮上悄悄地向下滑动,淌入了胯下。
楚芸突然惊醒,像被火燎了一样,猛地从沙发上跳起来,手捂着肚子冲向浴室。冲到浴室门口,突然又站住了脚,转身冲到门边,快速把门锁死。这才回身跑回浴室,把水开到最大,哗哗地冲洗起来。
她感觉肚皮上有什么东西在燃烧,烧的她隐隐作痛。手捂在那里,弄得满手粘乎乎的。她忍不住抬起手看了一眼,马上恶心的呕了起来。
她把花洒对准肚皮,反复冲反复搓,但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没有冲干净。忽然她想起什么,岔开腿,把花洒对准胯下猛冲,把黑油油的耻毛和柔嫩的肉唇都冲得东倒西歪。她伸出一只手,在下面狠狠地连掏带搓,好像对自己有什么深仇大恨。
冲了一阵,她还不放心,两根手指扒开自己的阴唇,深深插了进去,在里面拼命地抠、拼命地掏,好像要把自己的肠子肚子都掏出来似的。一边抠她一边呜呜地哭成了泪人。
楚芸用手紧紧搂住丈夫的腰,好像生怕他跑了。她主动地伸长脖子,忘情地吻着他厚厚的嘴唇。似乎这样能让她忘掉下午那恐怖的一幕。
楚芸悄悄张开腿,默默地找到已经硬挺起来的大肉棒,紧紧地夹在自己的大腿根,轻轻地移动屁股,用自己茂密的芳草沙沙地磨擦它。她现在只想这肉棒赶紧插进自己的身体,赶紧给她身体里肥沃的土壤播下种子,让自己受伤的心得到片刻安宁。
克来对楚芸今天的表现有点意外,她在床上一向温柔羞涩,今天表现出来的主动可是前所未有。他误解了楚芸的意思,以为她是受到给沙瓦家传宗接代的压力,所以才一反常态。但他乐得妻子如此主动,一翻身就把她软绵绵的身子压在了下面。
楚芸的下身湿润火热,克来的大家伙顺利地一插到底,起劲地抽插起来。楚芸感受着那粗大的肉棒在自己身体里有力的抽动,不知为什么脑子里竟浮现出下午那羞耻的一幕,下意识地把下午和现在的感觉飞快地做了个比较。
她心里一抽,为自己出现这样的念头感到羞愧。她紧紧搂住丈夫的身体,两条腿也紧紧地缠住他,屁股极力地配合他的抽插,好像这样才能补偿她的失贞。
其实她现在心里非常矛盾,不知道到底是否应该让自己赶快怀上一个孩子。
自己的前途还是一片迷茫,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够给这个孩子什么,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有机会把他生下来。
文叻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在她心里始终是一片迷雾。真的像他自己说的,是沉迷于自己的美色吗?可又是谁给他创造了这一切的条件呢?这绝对不是一个人的力量能够达到的。他在健身房里如入无人之境,毫无顾忌。他背后隐隐有一股看不见的神秘力量。
但和上次AS股权交易时不同,这次他除了强吻、强摸和强暴自己之外,确实没有提出任何危及西万家族的要求。而且今天下午,他在最后一刻选择了外射,似乎对自己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怜惜。
可他上次无意中露出的关于蔓枫的话头太令人生疑了。最后一次见到蔓枫好像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从那以后,她就杳无音信,每当想起这件事,就让楚芸不寒而栗。
下一个是不是就该轮到自己了?自己所做的所有这些掩盖也许都是毫无意义的。可能就在明天,文叻就会让她也人间蒸发。
可克来对这一切都一无所知,他根本没有意识到妻子在胡思乱想。他正起劲地挺腰提臀,把自己身体里绵绵不绝的能量不停地输入妻子软绵绵的身体。他现在想的,就是马上让身子下面这个美丽柔软的身体变成一块丰收的土地,让老爸老妈赶紧抱上孙子。
随着一阵惊心动魄的战栗,克来攀到了顶峰。楚芸清楚地感觉到一股火热的洪流注入自己的身体。但她丝毫没有因此而感到欣慰。相反,她更加惶恐不安了。
克来喘息了一阵,掀开被子,想去浴室冲个澡。谁知楚芸紧紧地搂着他不放手,甚至死死抵住他的下身,不让他的大家伙抽离自己的身体。克来看看埋在自己胸前的红扑扑的小脸蛋,无奈地亲了亲,只好搂着她热乎乎的身体进入了梦乡。
**** **** **** ****蔓枫反剪双臂,蜷缩在昏暗的牢房里,忍受着肚子里一阵紧似一阵的疼痛和压迫感。她已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被这种令人难堪的感觉折磨醒了。
她调整了一下侧卧的姿势,蜷起腿顶住肚子,试图稍微缓解一下那里难以抗拒的压迫感。眼睛朝四下扫了一遍,是无边的黑暗和可怕的寂静。腹中的便意一阵紧似一阵,她很茫然,不知道现在自己该怎么办。
自从落入龙坤手中以来,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面对这种尴尬的局面了。那还是被投入这黑牢的第一夜。野蛮的轮奸过后,是插在下身的假阳具那整夜无休无止地蹂躏。
后半夜的时候,她开始感到下腹部隐隐约约出现压迫感。开始她还没大在意,因为和假阳具那撕裂般的暴力相比,这小小的压迫感太微不足道了。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特别是当那假阳具停止颤动和搅动的时候。她拼命忍着,难受得浑身发抖。
终于,在插在身体里的那个硬梆梆的家伙又一次活动起来的时候,她感觉到两腿间失控地冲出一股热乎乎的液体。虽然她马上夹紧大腿,制止了喷涌而出的洪流,但她也意识到,自己的忍耐力终究是有限度的。她不可能永远地憋下去。
她心惊胆战地听了听,黑沉沉的牢房里,除了自己下身发出的低沉的嗡嗡声之外,周围是一片寂静。万般无奈之下,她狠狠心,悄悄地抬起了那条还能活动的腿。下身刚一放松,哗地一声,一股冒着热气的液体裹着刺鼻的骚气冲了出来,冲到插在她下身的假阳具上,发出哧哧的声音。蔓枫自己先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把后面的尿憋了回去。
她静静地淌在湿淋淋的垫子上喘息了一会儿,发现并没有人来打扰她。胆子大了一点,再次岔开腿,小心翼翼地慢慢放松下身的肌肉,让那温热的液体无声地淌了出来,顺着硬梆梆的假阳具淌到腿上,流向地面。
当她的下腹部完全轻松下来的时候,她已经是泪流满面了。这几天,她都是这样趁没人的时候偷偷排泄的。虽然弄得牢房里骚哄哄的,她自己的身子下面永远都是湿漉漉的,但毕竟她已经不必被那恼人的压迫感所折磨,也不必因乞求看守而引来难堪的羞辱。
可现在情况完全不同了。这次,她已经不可能悄悄地自己解决了。由于一只脚被铐在地中间,她无法把身体移动到墙根墙角那样不引人注意的地方去,而要把肚子里的东西直接就地排泄出来,她简直就形同猪狗了,无论如何她也做不到。
唯一的出路是求看守让她去上厕所,可那会引起什么结果,她几乎不用想都知道。她是个大活人,他们不可能想不到她须要排泄。这是最基本的生理需求。
可是这几天居然根本没有人提起此事,甚至牢房里骚气熏天也没有人问起。他们可能早就等着她向他们乞求那一刻呢。她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件事,忍一时是一时。
不知不觉当中,她又昏昏沉沉地溶入了黑暗。可当她再次被腹内的胀痛拉回现实的时候,她吃惊地发现,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地哼哼。那声音凄惨地在牢房中回旋,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她下意识地夹紧大腿,同时心虚地朝四周扫了一眼,立刻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两个看守像幽灵一样无声地站在铁栏杆外面,在昏暗的灯光下幸灾乐祸地看着她痛苦地呻吟。
蔓枫一咬牙,抬头对两个看守乞求地说:" 求求你们,让我去厕所吧!" "你要去厕所干什么?" 一个看守阴笑着明知故问。
" 我要……我要……" 蔓枫努力了两次,也没能说出那个让她脸红的字眼。
两个看守笑眯眯地看着她,一动不动。下身再次涌来一股强烈的便意,蔓枫努力把思想集中在自己的下身,拼命收缩肛肌,把几乎已经冒头的热流顶了回去。
她知道自己马上就顶不住了。她咬咬牙,红着脸可怜巴巴地对看守们说:"我……我要大便。" 说完,先羞得垂下了头。
两个看守哈哈大笑:" 要屙屎啊!怎么不早说。" 说着,两个人打开大铁锁,猫腰钻进了牢房。他们手里早就准备好了一个皮制的颈圈,就是昨天弘太太脖子上戴的那种。他们慢条斯理地把颈圈系在蔓枫的脖子上,然后栓上一条锁链。
蔓枫已经不在乎他们给自己戴上什么,只希望他们动作快一点,因为她马上就要坚持不住了。哗啦啦一阵铁链响,蔓枫感到脖子被向上拉起来。她挣扎着往起站,因为手被铐在背后而踉踉跄跄,还要始终紧缩下身的肌肉,以免当场出丑。
她好不容易站了起来,被铐住的脚也解开了。她跟着铁链牵引的力量朝只有半人高的小门走去,每挪动一步似乎都是苦刑。
牵铁链的人好像是牵着一条狗,不住地扯来扯去,扯得铁链哗哗作响。蔓枫猫腰钻出小门以后就没敢直起腰来,好像腰一直下面就兜不住了。她只希望尽快走到厕所。
那两个看守一个在前面牵着,一个在后面时不时拍拍她光溜溜的屁股,带她转过一个墙角,前面出现了一块空地,黑乎乎臭烘烘的。蔓枫四下张望,并没有看到厕所。她心里开始忐忑起来。
那两个看守却把她带到了墙根。那里有两摞空心砖,相距一步的距离,码得有过膝高。看守不知按了个什么开关,啪地一声,屋里立刻灯火通明,尤其是那两摞砖所在的地方,被两盏大功率聚光灯照得雪亮。
牵铁链的看守指指砖块,示意蔓枫蹲上去。蔓枫的心忽地沉了下去。难道他们就让她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当着他们的面排泄吗?
更可怕的是,蔓枫赫然发现,就在两摞砖块的前面,架着一部摄像机,已经接通了电源,上面的一盏小绿灯忽闪忽闪的。而在正对砖摞的墙角处,明显也有一个摄像头。这就是说,她在这里的一举一动,都会毫无遗漏地被拍摄下来。
蔓枫身子向后退着,朝看守哀求道:" 让我上厕所,我不要在这里……" "嘿嘿……" 两个看守阴笑着说:" 这就是你的厕所,屙不屙?不屙就回去!" 说着拉动铁链就把她往回牵。蔓枫一下慌了。她没有选择,不在这里当众出丑,回去还是一样出丑。既然落在了他们的手里,这样的羞辱恐怕是逃不过去了。
她一咬牙一闭眼,战战兢兢地踩上了砖块。砖摞的挺高,拉开的也很开,加上蔓枫的双手被铐在背后,难以掌握平衡。她摇摇晃晃,好不容易站了上去,岔开着腿,试了几次都没有蹲下去。
肚子里的东西眼看就要冲决而出了,她急得面红耳赤,屏住呼吸,慢慢地弯下腰,极力把重心降低,屁股难堪地撅起老高。她顾不得这些了,双手攥拳、腿哆嗦着终于蹲了下去。
身体的重量刚刚落在脚上,噗哧一声,一股棕黄的洪流带着酸臭的气体喷涌而出,在地面上积起一大滩。蔓枫羞耻地垂下头,但下面丝毫没有松劲,噗哧噗哧地把肚子里积攒了好几天的秽物排泄了出去。同时,一股冒着热气的混浊液体也哗哗地冲向地面。
啪啪啪啪……有人拍着巴掌从墙角后面转了出来。蔓枫没有抬头,从那熟悉的脚步声,她已辨认出那是龙坤。
龙坤站得远远的,看着蔓枫被聚光灯照得纤毫毕现的下身调侃道:" 蔓枫警官这样的大美女,屙屎屙尿也这么惊天动地啊!" 蔓枫不去理他,一心一意地把自己的肚子排空。然后直起腰,想从砖摞上下来。谁知,那两个看守却拽住铁链,不让她动弹。
龙坤向前走了两步,用手捂住鼻子,瓮声瓮气地说:" 蔓枫警官不要急着走啊。老夫我还有两句话要说。"蔓枫一动也不敢动。她知道,只要她脖子上的铁链稍微用一点力量,她就会失去平衡,摔到下面自己的排泄物中间去。她只能尴尬地岔开着腿,蹲在高高的砖摞上听龙坤训话。
龙坤啪地打开了什么机器,对面墙上闪出一片亮光。一个看守过来,抓住蔓枫的头发提了起来,她立刻面红耳赤了。因为她看见对面的墙上出现了活动的画面,画面的中心正是她自己。
她赤身裸体反剪双臂岔开腿蹲在高高的砖摞上,敞开的胯下正喷涌着黄色的洪流,发出噗哧噗哧的刺耳声音。一会儿,镜头切换,出现了她胯下的特写,油黑的耻毛湿成一缕一缕的,沾着黄色的斑点。两片红得发肿的肉唇在茂密的耻毛后面缩头缩脑,一股混浊的尿液冒着热气急急地奔涌而出。
蔓枫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她知道,这些画面将是她永久的耻辱。
龙坤又向前跨了两步,手不再捂住鼻子,而是在脸前用力扇着。他一边扇一边得意洋洋地说:" 蔓枫警官到我们这里也有些日子了,你也得和别人一样学点规矩了。"他的一双鹰隼一样的眼睛盯着蔓枫尴尬的面庞继续说:" 第一,以后你不管屙屎还是屙尿,都必须报告,如果再发现你随便屙尿,严惩不贷!" 蔓枫心中发颤,知道今后被他们羞辱将是每天的家常便饭了。
这时,她听见龙坤继续说:" 这第二条嘛,从今以后,你要自称枫奴。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你的主人,叫你干什么,必须照办,并且要回答" 是,主人" !
听见了吗?"蔓枫没有理他,抓住她头发的看守猛地一提她的头发喝道:" 枫奴,主人问你话呢,快回答!" 蔓枫梗着脖子一声不吭。看守举手要打,被龙坤喝住了。
他恶毒地笑着对蔓枫说:" 先不急,等我说完。我们有的是时间教她学会听话。" 说着他继续说:" 这第三条规矩,就是以后走路要四肢着地。你要是不会,想想狗就可以了。"他话音未落,匪徒们一起哈哈大笑起来。龙坤却没有笑,他指着蔓枫恶狠狠地说:" 你可别拿龙爷我的话当儿戏。要是不乖乖听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第十七章
楚芸这些日子简直是度日如年。尤其每天到健身房,简直就像是赴刑场,可她又不敢不去。今天她走在去健身房的路上,心情比以往更沉重。
上午到办公室后,茵楠忽然打电话叫她过去。她坐在车上,发现WY的街道上比前些日子还要乱。除了仍有大批系紫丝巾的人在游行示威之外,又出现了不少系橙丝巾的人,与紫丝巾们针锋相对,口号也是喊得震天响。她近来被健身房发生的一切弄得焦头烂额,对街上这些吵吵闹闹的情景简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到了MC地产公司,她直接去了总裁办公室。她以为茵楠有什么公司的事情要她帮忙,谁知茵楠关上屋门,严肃地对她说:" 蔓枫真的失踪了。已经差不多一周没有音信。家里和警局都动员起来找她,但一点线索多没有,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楚芸心里一紧,差点脱口把文叻的事说出来。但她还是忍住了,只是脸色变得很难看。
茵楠以为她被吓着了,忙安慰她说,蔓枫的失踪应该和她的缉毒警察的身份有关,叫楚芸不必太害怕。她告诉楚芸,首相府已经责成警局成立了专门的调查小组,追查蔓枫的下落。让她有任何线索马上通知家里。同时她又嘱咐楚芸说:" 最近外面很乱,紫巾团和橙巾团都上了街。家里的人都在忙着选前造势。马上要投票了,他们可能没有那么多的精力照顾你。你要自己照顾好自己。等投完票,就会好了。"从茵楠那里出来,楚芸的心还砰砰跳个不停。不知为什么,她老觉得蔓枫的失踪与自己有关,好像自己就是一个卑鄙的同谋。
现在她又一步步地走向那恐怖的健身房,虽然有彪哥跟在后面,但实际上他什么也帮不了自己。楚芸磨磨蹭蹭地迈着步子,其实她的思绪还在蔓枫的事上,但她想的是自己。
她在心里反复地揣摸,健身房发生的这一切和蔓枫的失踪会不会有什么关系?
和街上那吵吵闹闹的橙巾团紫巾团对峙、也就是说和马上就要进行的大选难道也有关系吗?
她实在想不出自己和这些有什么关系。她和西万家在政坛上的活动可以说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就是公司的商业秘密,自从她嫁入沙瓦家以后也就不再接触了。除了裸照本身之外,她实在想不出自己对西万家的政敌会有什么价值。
可为什么那个汶叻对自己还是这样纠缠不放呢?难道真的只是因为他贪恋自己的美色吗?或者是为了他那个令人恶心的八卦小报?
想着想着,她已经站在了健身房的门口。虽然她有意无意地磨磨蹭蹭,但毕竟就是这几步路。她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转身和彪哥道了别,忐忑不安地走上了台阶。
楚芸深吸一口气,竭力让烦乱的心平静下来,轻轻推开了更衣室的门。让她意外的是,屋里静悄悄的,没有人。她心里一阵轻松。难道今天就这么过关了?
可站在熟悉的更衣室里,她竟不知该干什么好了。像以前每天一样更衣沐浴,然后出去和大家一起练功?那好像已经是很遥远的事情了。而且,她对在这间房子里脱衣服已经患上了恐惧症。她知道,即使看不见人,也随时有无数只眼睛在随时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楚芸正站在那里发愣,忽然啪嗒一声响,把她吓了一跳。她定睛一看,墙角那里上次走过的那个小门开了,汶叻笑眯眯地钻了出来。楚芸心里一沉,刚才的平静原来只是幻觉。
汶叻手里捏着一个小小的记忆卡,色迷迷地对楚芸说:" 不好意思,楚芸小姐,刚才在整理昨天的资料……" 他忽然发现楚芸在地中间傻傻地站着,奇怪地说:" 楚芸小姐这是等谁呢?不必等我哦,赶紧开始吧,我一看见你,即使穿着衣服,也会…嘿嘿嘿…"楚芸觉得身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但她的脑子也清醒过来了,她知道,今天这一劫,她还是躲不过去。她机械地放下手里的包包,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衣襟。
汶叻惬意地把自己扔在沙发里,手里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那个小小的记忆卡,眼睛一刻也没离开楚芸的胸脯。
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了下来。楚芸一手抱在胸前,一手背到身后,解开胸罩的搭扣,不请愿地抽了出来,扔在地毯上。然后弯下腰,手抓住裤衩,麻木地拉了下去。
身上又一丝不挂了。虽然自己的身体早被眼前这个猥琐的小人窥测过不知多少次,甚至已经被他强暴了,但楚芸还是下意识地一手护胸、一手捂住大腿中间。
文叻嘲弄地笑了笑,站起身来。但他并没有凑近楚芸,而是转身打开了台子上的投影仪,插上了记忆卡。墙壁上的大屏幕上立刻出现了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赤裸身体,同时传出了楚芸惊恐的哭叫声。
楚芸羞的低低地垂下头,无意中却瞥见墙角的门又悄悄地开了。她吓坏了。
她现在是一丝不挂,大屏幕上又在放映着那么下流的图像,这时候屋子里进来人,她将何以自处?
她惊恐地抬头一看,打开的小门后面真的出现了一个陌生男人的面孔。她一下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慌乱地一下蹲在地上,浑身哆嗦,双手抱住膝盖,头埋在了胸前。
那个男人迤迤然走到楚芸跟前,坐在沙发上的文叻欠起身,拍拍她光裸的肩头笑道:" 楚芸小姐不要害羞嘛。这是我的老朋友沙坎先生。对楚芸小姐的天姿国色也是心仪已久了。"楚芸心里一阵恶心。自己受文叻胁迫也就罢了,毕竟自己有不检点之处。现在他让自己在别人面前赤身裸体,等于就是把自己卖了。她觉得自己简直已经成了街头卖身的妓女了。她埋着头愤怒地大叫:" 你们这群下流坯,都出去…都出去啊…呜呜……" 她喊着就情不自禁地哭了起来。
沙坎这时蹲了下来,伸手抱住楚芸光溜溜的肩头,用力往沙发上拉。楚芸吓得拼命坠着身子,伸手去够扔在地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