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梦唯心】第七册1~3
fu44.com2014-06-13 14:24:43绝品邪少
第一章 魔催花娇 天哪,自己把安霏…… 天开语陡然想到了身下的女人,记起了自己曾经如何地蹂躏挞伐她! “安霏——安霏!”他一下子从御安霏身上爬了起来,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不住地呼唤已经昏迷了的美妇。目光所至,他骇然发现,御安霏的下髓正浸在血泊之中,尤其那秽物粘连的一片毛发中,仍然在不停地倾涌着大团大团的鲜血! 不及先唤醒御安霏,天开语立刻将她重新平放在床上,移身往她下面。 仔细看去,他立刻又是倒抽了一口冷气! ——天哪,不仅仅是那丰肥的肉洞,竟连她的后庭菊门,也豁然洞开,从中汩汩地流淌着鲜血! 天开语懊恼地重重捶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痛骂自己道:“天开语,你究竟做了些什么啊!” 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在头昏脑胀之际,竟然将御安霏蹂躏成这副惨状! 再不迟疑,他立刻大掌伸出,包覆在御安霏整个受创的阴部,然后一股柔和而深厚的地磁真元缓缓地透了过去…… 紧紧地搂抱着御安霏。不停地将姜元能量透过她身髓的每寸肌肤、每条血脉渗入到她的腑脏及细胞,天开语正努力将已经气若游丝的爱人一点一滴地抢救回来。 终于! “主……主人,您好些了吗?您……清醒过来了吗?”御安霏有气无力地望着天开语,嗫嚅着苍白的嘴唇,低低呻吟道,想不到她醒来的第一句话,竟仍对自己充满了牵挂,天开语顿时泪雨滂沱。 “没事,我没事——安霏你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痛?”天开语痛苦关切地低头看着御安霏,满眼愧疚地问道。 “……嗯……安霏……安霏下面好疼,主人把安霏撕裂了……不过……”御安霏重重地喘了口气,娇弱无力地望着天开语,充满依恋地低声道:“只要主人没事,安霏就放心了……” 天开语感动得一塌胡涂,眼泪早流遍了自己和御安霏的脸,只知哽咽着一个劲儿地点头。 “……唔,原来主人也会哭的哦?”御安霏伸出粉红的小舌,舔了一口天开语滑到嘴边的眼泪,硬撑着强颜笑道。 “安霏,不要多说了……快些闭上眼睛,乖乖地睡一觉就会好了。”天开语忍心中的痛惜爱怜,温柔地轻拍御安霏乳房,安慰她道。 “嗯,安霏知道了。”御安霏乖顺地闭了下眼眸表示听话,随即又凝望着天开语轻声道:“主人……主人不要再为安霏浪费真元了。为了主人,安霏这点伤痛算不了什么的——唔……” 话未说完,小嘴已经被天开语吻住了。 “不许再说话了!忘记了吗?安霏是我的女奴,必须要接受主人的一切安排。”天开语柔声命令道。 “嗯,可是……”御安霏仍想挣扎,却被天开语不容分说目光阻止了,只好乖乖地闭上了眼眸。 天开语怜爱地笑了笑,大手抚到她的后脑,轻轻一抚,一股细微的电流便注入了御安霏的中枢神经,使她来不及装假,便沉沉地睡去了。 “放心吧,安霏,等到天明,你就会完全康复,没事的!” 望着御安霏香甜的脸容,天开语坚定地自语道。 窄小的室内很快漾起一蓬绚烂美丽的蓝色光团,将天开语和御安霏双双淹没了进去…… 天开语睁开了眼睛。 大地传来的不断波动,震荡着他敏感的地磁力场罩。 他知道:“国手堂”的人们已经晨起,开始了一天的工作学习。 轻轻地吁出一口气,意念收摄下,那外逸周身的磁电光晕开始渐渐地淡去。 打开室内的灯光,天开语看到,御安霏那成熟丰腴的胴体已经恢复了原先的脂白莹润,昨晚惨道蹂躏时留下的遍体瘀伤青紫已经消失殆尽,只余下了淡淡的红痕,却愈发增添了她胴体的美丽娇媚。 将御安霏搂在怀里,温柔地拂开她被封闭的脑神经回路,天开语轻声唤道:“安霏,安霏,该起床了。”一面说,一面大掌习惯性地握住了御安霏胀鼓鼓的一只乳房,缓缓揉捏了起来。 “唔——”轻轻地呻吟了一声,御安霏娇慵不胜地睁开了惺忪的睡眼。 “哦——是主人呀……”她本能地轻轻叫了一声。 “是,是我。怎么样安霏,感觉好些了吗?”天开语将她扶起平坐,拥在胸前吻着她小嘴问道。 “哦……呀!好了,真的好了呀。”御安霏先是闭了下眼眸,似在感受身体的创痛,片刻之后,便脸现惊讶,欢喜地叫了出来。 天开语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道:“我就说嘛,睡一觉,安霏就会全好的。”说着亲匿地捏了一下御安霏的乳头。 御安霏登时娇躯一颤,蓓蕾茁然翘起胀大,轻喘了两口,情眸盈盈地睨着天开语,呻吟道:“主人,您……又想耍安霏了吗?” 天开语“噗哧”一笑,道:“当然,安霏这样的尤物,我恨不得随时都抱在怀里疼爱呢!只不过现在外面已经热闹起来了,估计不一会儿,就会有人来叫安霏起床呢!” 御安霏呆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他说什么,顿时惊叫一声:“天哪,早课开始了!” 天开语哈哈大笑,道:“就是啊,所以即便是想,恐怕你我也要忍着哩!还不快起床?”说着另一只扶着御安霏纤腰的大掌滑向她股边“啪”地拍了一下。 “噢!”御安霏立时拿腔作调地娇呼一声,纤腰一扭,整个喷火的丰腴胴体便自天开语怀中弹跳了起来。 “好啦,还不快去洗洗?”天开语笑着提醒她道,一面目光盯着她毛发凌乱、血迹斑斑的下体。 御安霏立刻注意到他的目光,随之看到了床上那触目惊心,几乎被自己下体泄出的血块染红了大半幅的床面,忍不住一阵心悸,浑身也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战,忙不迭地点头道:“是是是,安霏这就去清洗一下……”说着一把拉起天开语的手,让他也赶紧离开床上。 天开语爱怜地搂住她柔腰,轻吻她嘴唇一下,道:“我也一起去清洗一下吧!来,浴室在哪里?” 御安霏软偎在他胸前,腻声道:“就在隔壁呢,来,安霏带主人去。” 从热气腾腾的浴室出来,御安霏不但整个胴体变得清净芬芳,一张脸儿更是溢满了浓浓的慵懒春意,让人一望可知在浴室中,她曾经道到天开语这个主人什么样的“折磨”。 二人回到那窄小而充满无限温馨的温柔乡时,室内的自动感应清洁系统已经将床上的血污秽渍尽皆分解清除,重新洋溢起阵阵与御安霏身体气息接近的幽香。 “来,主人您躺下,让安霏帮您穿好衣服。”御安霏含情脉脉地望着天开语。将他推到床上,自己则先行穿好了衣袍,望着她惹火丰腴的少妇胴体逐寸逐分地消失在宽松的软袍内,那优雅舒缓至极的姿态简直看得天开语心都醉了,只觉整颗心都酥了一般。 御安霏自然知道天开语正心醉种迷地看着自己,因此一举一动愈发透出成熟的妩媚来,似有意要将这个年轻主人的心彻底掳获一样,间中整理胸襟时,还有意无意地轻轻地揉了几下高挺鲍胀的乳房。令它们跳荡晃动——不知不觉间,她发现,自己的股间居然又汩汩沥沥地涌出了灼热的泉液…… “咦?怎么搞的,昨晚还好好的衣服,怎么衣袖这里却划开了一条口子……”正替天开语整理衣物的御安霏,忽然轻声嘟囔了一句。 “看来主人要换一件了。”她接着轻声说道,并随手将手中衣物放在了一边。 昨晚还好好的衣服,怎么衣袖这里却划开了一条口子? 大脑中轰然一声巨响,陡然间天开语整个人一下僵住了! 原本的温馨浪漫顷刻间化为乌有。 所有关于昨夜梦境的内容立刻如狂风暴雨般席卷了他整个脑海! 天哪,难道这是真的? 他的脸色遽然间变得煞白,没有丝毫血色。 “安……安霏,你把那件衣服……拿过来。”天开语哆嗦着嘴唇,抖着手指向那放在一边的衣服道。 御安霏不由吓了一大跳! 她怎么也想不到,天开语居然又现出了昨夜那种失常惊骇的神态! “主……主人,您怎么啦?您又……”她不禁声音颤抖地叫了起来。 天开语登时醒觉,自己这种不正常的表现,实在会给御安霏带来相当负面影响,说不定,还会让她从此失去对自己的信心! “哦……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奇怪!我的衣服又没有什么人碰过,怎么会破的呢?难道说有人很厉害,撕破了我的衣服我都不知道?所以我才……”天开语忙调整心神,勉强笑着安慰御安霏。 御安霏这才脸色稍微好一些,但仍紧张地望着天开语,一面将那件衣服递给他。一面小声试探道:“那……也许是昨天主人弄安霏的时候,不注意自己弄破的?” 天开语苦笑一下,他当然知道不是这么回事。但是眼前的情景,却不容他不这么说,否则的话,御安霏定会更加害怕的。 “唔……安霏这么一讲,我倒是想起来了……是这么回事呢!嘿嘿,昨夜也不知怎么搞的,做了一个恶梦,醒过来后,就特别冲动,想发泄一下——想来就是那个时候把衣服扯破的吧!”天开语的脸色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一把将御安霏拉进了怀里,一面大力揉她硕大饱满的乳房,一面邪笑着安慰她。 “呀,主人您好坏哦——还提昨晚的事情,安霏差点被您弄去半条命呢……那么用力捅,差点把人家的心都捅出嗓子眼儿,下面都翻出嫩肉了……”御安霏这才彻底放下心来,紧紧地檀着天开语,撒娇发浪。 “是吗?那刚才呢?刚才沐浴时有没有翻出嫩肉呢?”天开语坏笑着,大手已经撩起了御安霏的软袍下摆,采进了她那不着片缕的光滑股胯。 “噫?好湿……都水流成河了——嘿,流下来、流下来了……”天开语的手不住地在那灼热湿沥的沟穴内摇戳,一面戏谑道。 “主人!”御安霏终于忍不住他的撩拨,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性感娇吟,战栗着娇躯,彻底瘫在了天开语的怀里,无法做出任何表示羞涩的推拒。 此时的天开语,内心里可称得上是冰火两重天。 一方面,他要用炽热的情爱去安抚对自己痴情刻骨的女人,另一方面,却在不停地回忆着昨夜梦境的每一个令他震撼、让他惊心、使他沮丧的片段。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梦境中的情景,居然会在现实中有实物的验证? 如果一切都是真的,那么自己为什么仍好好地躺在床上,而没有如梦境中那样留下丝毫的损伤? 如果那只是个梦境,为什么自己的衣服又会具有与梦境中相同部位的撕裂? 脑中不断地问着“为什么”,天开语一面揉弄着沉浸在无限情欲中的御安霏,一面目光如电的死死地盯着那敝落在床沿的衣服,盯在那看似普通的裂痕上。 那个裂痕乍看上去寻常,但是以天开语对武道的深入了解,却清楚地知道,那是只有高速运动压缩的空气才可能造成的爆破性锐利破痕。这种高速运动压缩空气所产生的强度,甚至比锋利的钢刀还要厉害,其撕裂性的破坏力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看来昨夜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了……自己的确是出去过。而且与一个实力惊人的对手交过锋! 可是,为什么自己会如同在梦中一样地惊醒过来呢?更奇怪的是,自己居然是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 “呃……”天开语不禁头痛起来。 这真是麻烦,怎么才能解释这一不合理的事件呢? 难道那个能够击倒自己的黑影真的存在吗?若真是如此,为何在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一点这人的资料呢?难道他与自己一样,也是隐匿于世间的吗? 一连串的问题,将天开语的思绪完全搅乱,令他最终无法完成占有御安霏的举动。 好在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声轻微的叩响! “笃,笃笃……” “安霏地座……天先生,该……该起床了。”是净逸华柔美的声音。 天开语心中暗呼一声“谢天谢地”,忙停止了爱抚御安霏的动作,在她被欲火烧红的晶莹耳垂上轻啮一口,以令她因痛而清醒一些,然后柔声道:“安霏,逸华来找你了……” 御安霏其实在净逸华的声音响起的刹那,就清醒了大半,此时被天开语一咬,愈发地头脑清晰过来。 “嗯……”她抬起绋红滚烫的俏脸,双眸水汪汪地望着天开语,轻轻咬着下唇应了一声,说道:“人家听到啦。” 天开语笑着捏捏她硬弹肿眼高翘的乳房。道:“安霏,你好淫呢,看下面都湿透了——要不要换件衣服?” 御安霏哪里会不知道自己身体的情况?此时她那滚滚喷涌的玉泉早已经顺着大腿淋淋而下,流了软袍下摆一大片,正散发着浓浓的腥骚气味哩! 冷不防地打了一个寒噤,御安霏颤声道:“好人……好主人,跟了主人以后,安霏不知怎么搞的,就只想做主人的一个好淫奴……主人不会瞧不起安霏吧?” 天开语轻叹一声,揉着她颤巍巍乳峰,道:“哪里会呢?有安霏在身边,我天开语不知道有多么惬意呢!好吧,如果愿意,以后安霏都跟在我的身边,随时准备接受主人的爱宠,好不好?” 御安霏登时激动得眼中泛起水光,双眸一瞬不瞬地望着天开语,使劲点头哽咽道:“嗯!安霏愿意!今后除非主人不要安霏了,那么安霏就去死!安霏一定做好主人的淫奴……” “嗯,我知道了……好了,现在去把逸华叫进来吧!”天开语满意地捏了她乳头一下,吩咐道。 “唉!”御安霏忙应一声,从天开语身上爬起来,就要去开门。 “等一等。”天开语醒声叫住了它,不怀好意地笑道:“就这么去开门吗?” 御安霏呆了一下,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后见到天开语眼中异样淫亵的神情时才明白了他的意思,登时脸儿更加红了。 “安霏……安霏知道怎么做了……”她羞涩地说着,开始低头褪去身上的长袍天开语的、心中又开始涌起一股莫名的焦躁来。一种破坏的欲望,一种渲泄的需求,令他心神中罪恶的一面蠢蠢欲动——妈的,怎么会这样?为何会有这种邪恶的感觉?为何原来对心爱女人的那种欣赏、爱怜、保护的感受会变得那样空虚,而只是想着一意的占有和破坏? 天开语惊骇地发现,自己的灵识竟开始有些不受控制,似乎原先那种美好,阳光、欢乐、自信的心态,开始被黑暗一点点地笼罩、一点点地吞噬,取而代之的是阴暗、仇恨、破坏和沮丧…… 难道那个梦境竟会对自己的心灵有如此的侵蚀作用吗? 天开语不觉开始慌乱起来,并觉得胸口越来越郁闷。 心中的魔障似乎陡然间百倍放大起来,心灵也急遽如墨般沉黑。 天开语的眼睛迅速充血,直勾勾、恶狠狠地望着门口,就似一头蛾了八百年的饥狼,正等待着他肥嫩鲜美的羔羊送进血盆大口一般…… 门开了,净逸华那高姚丰满、凹凸有致的美丽身姿出现在门口。 “老师……啊!老师您……”先是轻声恭敬地叫了一声,随即御安霏那赤裸淫媚的丰满胴体落入了眼帘,净逸华登时吓了一跳,禁不住大声惊叫起来。 一把将净逸华拉进门来,旋风般关上门,御安霏眼眸羞涩地望着自己如初绽花苞一样鲜嫩水灵的女儿,低低道:“逸华,不要叫……你天大哥在等着你呢!” 净逸华只觉脑中一片晕眩。 这是什么跟什么嘛!怎么会……安霏老师赤裸着和天大哥……现在又说天大哥在等着自己…… “逸华,你不是很喜欢你天大哥吗?”不等女儿回过种来,御安霏温柔地拥住了她,轻轻对她说道。 “嗯……”净逸华不自觉地点点头,的确,自己是很爱天大哥,可是现在…… “那好,他现在就在等着你,你去吧!”御安霏的话音中充满了淫靡诱惑的气息,望着净逸华的眼眸也是空虚恍恍地迷离一片,令净逸华看了只觉得整个人——不,是整个身心都开始异样地飘摇起来。 “可是老师您不是说……”她仍挣扎着,呢喃着,目光却已经定在了正斜掩床枕、色欲满眼看着自己的天大哥,“不错,老师以前是说过不允许你破身的话……不过现在没事了,在你天大哥的面前,你将不会受到任何禁忌的约束……”御安霏边说边将一只纤手抚上了女儿耸挺的胸乳上,轻柔地揉捏了起来。对她来说,既然连母女共事一夫的事情都无所谓,自然更不会有其他的禁忌约束了…… 净逸华顿时娇躯一阵酸麻,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战!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一向敬若神明的老师——“国手堂”的地座安霏老师,竟然会抚摸她这个学生的敏感部位,而且是那样的暧昧,那样的淫猥! “老师……”净逸华忍不住颤声呻吟起来,水灵灵的眼眸无力地望向御安霏。 “去吧!”御安霏温柔的目光中既充满了炽热的欲望,更浸透着母性的慈祥,话音刚落,一股大力已经扶着净逸华的纤腰,将她带到了天开语的面前。 “很好……安霏你做得很好。”天开语的脸上露出了邪恶的笑容,只可惜此时御安霏正如同一个乖顺的淫奴那样,低着头等待主人的蹂躏,并未发觉他的脸色有何不对,而净逸华虽有心献身,但却因当着老师的面,少女的羞涩终令她不敢稍稍抬眼看一下天开语。 “唔……看来逸华有些紧张,来,安霏你帮她放松一下!”,天开语继续命令着。他感觉自己的声音有些嘶哑,就如同一只困在牢笼中的野兽一般。 不!为什么做这件事会令自己不开心呢? 做这种事情,应该是很兴奋,很开心的呀!可是为什么心中的沮丧却愈发地沉重了呢…… 天开语的心中充满了痛苦的矛盾。 这种游戏,照理来说,他应该是很喜欢的,因为他在前世里经常做。而且现在参与这游戏的,都是自己心爱的女人,两个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女人、两个心甘情愿任他爱宠的女人。他没有理由会感到沮丧的啊,“是……主人。”御安霏低低柔柔地应了一声,然后便轻轻对净逸华道:“逸华,来,你躺下来,老师帮你放松……” “老师,您……”在“国手堂”从小就进行的严苛管理下,净逸华从来都对安霏老师的话不会产生任何的反抗,此时当然也不例外——她仅仅羞涩地低吟了一声,便立刻乖乖地躺在了床上,并羞涩地闭上了美眸。 她感觉到,自己的衣衫正被老师那柔软温暖的纤手轻轻地剥开、褪下,当室内燠热淫靡的空气侵袭到她娇嫩的肌肤时,她那乳蜂顶端极度敏感的乳头立刻茁壮鼓出,甚至那淡红的乳晕也浮凸了起来,进出了粒粒可爱的米点…… “呃……”净逸华只觉浑身迅速燥热起来,口舌也干燥难耐,忍不住自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渴望的呻吟。 “啊!”她忽地哽叫了一声,随之便浑身一阵抽搐扭动、两腿绷僵双手更是紧紧地抓紧了拳头!原来是她那柔嫩勃挺的小乳头被两片火热柔润的唇辨系紧啜住了! “哦……逸华,你里美,里可爱……”御安霏迷离的眼眸几乎要滴出水来,小嘴不住地贪婪吮啜女儿娇嫩粉红的乳头,一只玉手则淫靡地挤捏着女儿的另一坨圆挺玉乳。 “噢……我的小心肝儿……我的小肉肉,你已经湿了呀。”御安霏如同一只被淫欲迷失了本性的母兽一般,嘴里不停地说着淫言浪语,同时另一只手已经伸到了女儿的下体,中指插入净逸华那两片紧绷绷的饱满唇办间,上下来回地搓抹,极度猥亵地刺激着少女薄皮下那敏感至极的蒂头花苞,令它迅速地红胀勃起,那丰润鲜红的肉洞中淋淋漓漓的汤水更是源源不断地涌泄奔流,将大行淫事的纤手,以及身下的床杨湿了一大摊…… “呃……哦……老师——”净逸华已经接近失神状态,被自己高高景仰的老师刺激玩弄,实在令她的心灵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而她敏感的身体,也因这种强烈的冲击而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几近扭曲的快感! “啊……主人,逸华已经成熟了,可以奉献给您了。”大力抹了一把女儿泉涌如浆的汤水,御安霏谄媚地抬起充满淫蔼表情的俏脸,望着天开语道。 但此时的天开语,却已然陷入了天人交战的状态中,根本听不到她在说此一什么。 虽然眼中仍然清晰无误地映照着御安霏对净逸华的淫行,但是他的心中,却似乎分成了两个人,而这两个人,一个代表着爱,一个代表着恨! 同样是面对两个女人。同样要做征服蹂躏她们的事情,可是——如果怀着不同的心情,倚仗不同的心灵,那便会产生截然不同的感受! 他究竟是要用“爱”之心去征服呢?抑或是“恨”之念去毁灭? 天开语无法决定。因为在他心中,一半是黑暗,一半是光明,正被两个不同的心念占领纠缠着。 还两种心念的纠缠争斗是如此激烈,甚至于令他无法举起一个手指头,也无法开口说话——因为他不知道自己会说些什么,又会做些什么,不过无论他是否能说,又或是否能动,还都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御安霏这个忠实的爱奴已经帮他安排好了一切。 “哦!主人,您准备好了吗?啊……好的,您不用动一根指头,安霏会做好一切的!” 嘴里颠三倒四地呢喃着,御安霏已经抱起了女儿,并将已经软弱无力的少女双股端起,深似婴儿时期诱溺那样,就这么分开了女儿的双股,让中间那鲜红水亮、洞门大开的贞洁之门一览无余地敌在了天开语的眼前。 “来,小心肝儿,不用怕……” 似回到了女儿孩提时代一样,御安霏嘴里温柔地哄着净逸华,一面将她那不停滴落莹亮汤水的肉洞慢慢地对准了天开语早已经高高昂杨的坚硬体时,然后徐徐地放下…… “主人,您准备好了吗?逸华就要来了!” 迎着天开语痴痴怔怔的目光,御安霏的脸上现出一股异常圣洁的光辉,似乎在向高高在上的神灵奉献祭品一般,那原本极度淫荡表情,竟在顷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缓缓地,却是极为坚定地端着女儿被欲火焚烧得笼罩了一层美量红晕的光滑胴体,向下放去…… “啊——” 随着一声失去神智的呼叫,那象徽着纯洁的鲜血喷溅而出,在床上散落出点点美丽而惊心动魄的花朵…… 净逸华的神智随着那撕裂的痛楚,一不清醒了过来。 两行揉和着爱与依恋、欣慰与安然的泪水,顺着她的脸庞缓缓地滑落下来…… 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在这种情形下,失去了自己宝贵的贞操。 但是她却十分的满足,因为毕竟自己终于真的与心爱的天大哥融为了一体,成为了他的一部分。 她转过头来,感激地望着身边的安霏老师!这个自小到大给予她无私母爱的女人,这个跟自己同样拥有天大哥的女人、这个看到自己所有羞耻的女人…… 她感到原本安定不动的天大哥,竟然如同狂风般耸动了起来! “啊!”她立刻忍不住体内那剧烈的疼痛惨叫了一声——天哪,她感觉自己的小腹内竟像是插了一根巨大灼热的棍棒一般,那猛烈的捅顶,简直要将她腹腔的底部捣穿! “不要啊!”可怜的少女终于经受不住,用力推拒起强壮的男人来。 御安霏登时脸色大变! 她立刻发现了天开语的不对劲——怎么他与昨晚一样,又开始变得疯狂起来了呢? 难道,在他的身上真的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不等女儿道受更大的戕害,御安霏便立刻一跃而起,一把将净逸华从天开语身上拉下,同时自己则扑进他的怀中,双股大开,将那杀气腾腾的具势吞没进了自己的百转柔肠中! “快!逸华你快些将‘十八花蛙’全都叫来!你天大哥恐怕是阳火过炽,心法入魔了!快去把她们都叫来,他需要引流渲泄!”一面痛苦地承受着天开语狂猛的抽插,御安霏一面魂飞心惊地对女儿叫道。 “啊……是是,逸华这就把她们叫来……”净逸华显然不懂御安霏的意思,但仍然第一时间执行了老师的命令,打开了腕间的通讯器,对其余十七个姊妹呼叫起来。 由于御安霏从小训练的“十八花魅”平时大部分时间都在她的工作区学习生活,因此净逸华这一呼叫,片刻之后,她们便赶到了这个淫靠香艳,但却令人心惊肉跳的地方。 “怎么,你还不明白吗?难道你心中的魔障就这么厉害,以至于它可以夺走你所有的快乐吗?” 正处在一片昏沉狂暴中的天开语,忽然间听到耳边又响起了那熟悉的宽宏声音! “你……你究竟是谁?”恍惚间,天开语发现不知怎地,自己竟然离开了御安霏的小小温柔乡,又出现在那个梦境中的迷蒙之地,所不同的是,面前多,一个高若山岳、金光万丈的金刚之神! “我是谁,并不重要,关键是——你知道你是谁吗?”面前这神祇一般的巨人声音沈缓平和地反问道。 “我?我是谁?废话!我就是我,我是天开语!”一股狂暴的冲动再次涌现出来,天开语双臂一抬,登时一道无匹巨力冲向了眼前这个让他心生敬畏和嫉妒的神祇.“唉,以你的心量,这种小孩子的玩艺儿,就如同萤火之于太阳,又怎么可能伤害到我呢?”那金光万道的神祇轻叹道,话气中充满了悲悯。 “什么?”天开语愈发大怒! 心量?好!就让你看看老子的心量是什么样的! 心念及此,遽然之间,天开话的身形迅速膨大起来,向着与那金光神祇一般的高度拔起! 早在小魄儿的次元世界里,他便领悟到了心量的奥义,因此他清楚地知道,同样在类似的精神空间里,自己完全可以尽情发挥所有的想像力,释放自己的精神种子,让它充斥这个次元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随着身形的急速扩张,相应的,天开语的身体周围开始“劈哩啪啦”地发出一阵阵电弧雷光爆响的声音——他要将这个迷蒙的世界里充满他的力量,他要将这个对方营造出来的精神空间彻底占领,成为自己的世界! 御安霏也好,净逸华也罢,现在在他的心灵之眼中,除了面前的金刚神祇外,什么都忘却了——他甚至没有去想一想,为何自己明明是在御安霏的小房间里。却又怎么会来到这个异次元的空间中呢? 他的心量急遽扩大。身形更是如山岳般拔长。 就在他酣畅淋漓地挥洒着思想的能量、绽放精神的全部时,就在他已经看不到那个浑身金光四射的“神祇”,以为他已经被自己强大的心量踩在脚底而得意洋洋时,却听到了一个声音,一个从头顶传来的声音——“你的心量就只有这么大吗?很可惜,看来愤怒对你的负面影响实在太大,远不及欢乐为你带来的子博心胸!而且,即便是愤怒,你与真正的‘怒目金刚’相比,也差别天渊!”那个声音继续说着!虽然话语听来刺耳,但那声音语气却没有丝毫的讥飘和调侃,相反的,让天开语感受更多的,居然是平和与悲悯。 “欢乐?不!我现在感受不到一点欢乐,我只有愤怒,仇恨、沮丧和嫉妒!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啊?”天开语脑中传来一阵剧痛,令他无法再集中灵识去扩大心量,他终于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失败,痛苦愤恨地挺胸仰天狂吼道。 迷雾散去。所有的弧光闪电也迅速地黯淡下去,直至消失,那金光万道的神祇依然高高在上,俯视着他这个可怜的暴怒之人。 “为什么?就因为你失败了吗?不,你并没有失败啊,你现在还站在这里,就证明你并没有真正的失败。你的心量虽然离真正的无远弗届尚有差距,但却是正道唯心,尽管你的心魔越来越盛,并且有着毁灭你的趋势,但是你心中的那盏明灯仍然照耀着,正极力驱除着魔障的遮蔽——”不要害怕,不要沮丧,现在你与大地同体。已经近乎金刚不壤之身。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什么力量可以将你真正的毁灭!除非你自己的信念动摇,难道一时的挫折,就代表了永远的失败吗?不!被乌云遮蔽的太阳,终究会绽放出万丈光辉的…… “来,放下令你痛苦的负累,尽情释放你心中的欢乐,让爱和欢喜重新升起在你的心灵之中,让昂扬不屈的信念再度引导你的心路,把同样的行为用爱的心灵来浇注。让你和周围的人感受到人生中所有的欢乐,直至得到真正的大欢喜!” 一句句话,一个个字,如同一记记重锤敲击在天开语沉重的心灵上,又似甘露般给他滞闷的姜魂带来清凉和滋润! 原本昏沉滞闷的心灵开始一点点清明起来,天开语觉得,此刻自己的身心正发生着变化!仿佛笼罩在身上的一层污浊垢甲正在剥落,心中那欢乐的阳光重新一缕一缕地顽强透射出来。一种重新做人的清新感油然而生! 天开语感到,自己开始渐渐地回到了自信的过去、欢乐的过去、不屈不挠与天道抗争的过去! 一个明悟自他心头升起。 他终于知道,自昨天的失败之后,人类从远古就存在蛰伏的心灵魔障开始侵蚀占据自己的灵识,蒙蔽自己的心光,让自己真正堕入恶魔之道。 现在的自己,不啻在心灵上重新进行了一次脱胎换骨,而这一切,却全都因为眼前这个神秘慈悲的金刚神祇.好险,差一点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而自己却懵然不知! 冷汗涔涔而下,天开语终于第一次认识到了魔障的厉害。 “唔……看来你已经明白了!不过在你今后的人生途中,仍然会有更多的障碍等着你,六道轮回的力量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你要小心才是,记着,仇恨永远不能让你成长,只有欢乐才能令你抵达目标的终点!” “为什么?”天开语急追问道,他感觉那个声音正开始渐渐淡去,似乎那个神祇要离开了。 “答案就在你心中,你会觉悟的……”金光慢慢地弱了下来,迷雾重新遮蔽在眼前,那个神祇终究消失在了天开语的眼前。 “为什么?为什么……”嘴里喃喃自语着,恍惚间,眼前一道浓雾涌来。他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睛。 当他再次睁开双眼时,却赫然发现,自己仍然一丝不挂地处在御安霏的温柔乡里。 所不同的是。此刻他却是飘浮在半空中,眼下则是一幅触目惊心的画面——在下面的床上,地毯上,正散乱着一地的衣衫,倒着十九具不省人事的赤裸胴体。当中除了御安霏和净逸华外,其他的居然是茉芝以及她的姊妹们! 此时她们已经沉浸在痛苦的昏迷中。 望着那横七竖八,或倚或躺伤痕累累的娇躯,看到她们每个人的下体都大张着一个血洞,身下流淌着一大滩刺目的鲜红,天开语的心情仿佛,一下子跌进了无底的深渊。 快乐,看到这些,他还能快乐得起来吗! 天开语忍不住愤怒了! 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在魔障的驱使下,对这些女孩子做下了如此惨无人道的恶行! “记住,唯有快乐之心,才能帮助你,以及你周围的人们……”一声低吟就在此时若有若无地在他的耳边响起,如同一声巨雷,露醒了天开语! 他猛然醒觉,立刻深吸一口气,然后徐徐吐出,平抑了下躁动的心神…… 大手轻轻拂动,除了爱奴御安霏被摄到了天开语的怀里,其余的少女们都一被一股磁力悬浮在了半空,并笼进了天开语那强大的磁电真元光团里。 他要帮助她们尽快恢复,绝不能让这些可爱娇嫩的女孩子受到伤害。 “安霏,安霏你怎么样了?”天开语看出,在这些受到重创的人当中,虽然御安霏承受的挞伐最为巨大,受到的伤害也最重,但是由于她的体内经过昨夜自己的顺力医治,已经留下了他大量的磁电性质的真元,并且她原本的能量属性。也正在慢慢地受到磁能的影响而转变性质。因此相对来说,她的情况反而要好些,表现也还算清醒——将她摄入怀中时,她便眼帘微微动了一下,分明是感受到了身体的移动。 “主人……您……”御安霏睁开黯淡的双眸,痛苦地望着天开语,眼中却没有丝毫的怨慰,而是浸满了担忧。 “不要紧,我已经没事了——来,安霏,我来帮你医治。”读出爱奴眼中的含意,天开语感动地吻吻她,然后将她搂着贴紧自己的胸前,双掌探到她背后,一手按在后心,一手捺在腰眼,开始将庞大的能量输入她的体内。 “呃……”能量人体的瞬间,御安霏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幸福地闭上了眼睛。 她只觉自己全身在顷刻之间麻痹了一下,随即便感觉似乎整个身体完全融化在一片温暖酥润的海洋之中,紧跟着那身体竟在刹那间消失了一切的感知,仿佛不存在了一般! 她在心中轻叹一声,知道之所以出现这种异感,正是由于自己正被烦心相爱的主人以庞大无比的能量,细细地滋润着身体的每一细胞、每一条气脉的缘故——二人的修为差距实在太过悬殊,以至于她的本体能量属性根本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便淹没在了对方的滔天能量之中…… 因为已经有了昨夜的基础,因此不消多久,天开语便结束了对御安霏的地磁能量治疗。 “好啦!安霏,可以睁开眼睛了。”紧紧拥着御安霏,天开语在她耳边柔声道。 轻轻动了一下,御安霏从天开语胸前略略离开些。 心念微动,真元周流。 御安霏立刻感觉整个人都焕然一新。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充实的轻盈蛔胀快感。不单如此,她甚至进一步感到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变得更加敏感了,天开语的每一下轻触、每一次抚摸。都带给她全新的感受。令她生出发自内心的颤悸…… “呵……主人,您对安霏做了什么?为什么安霏觉得整个人都神清气爽!天哪,安霏的修为又上了一层楼。”御安霏惊喜叫道。 天开语温柔地望着她,笑道:“是吗?那就恭喜安霏了。来,我们看看逸华她们吧!”说着他松开风情柔媚的妇人,将她搂在一侧,目光投向那些被他强大的能量摄浮在半空中的女孩子们。 “唔……她们还要过一阵于才能恢复过来。安霏,你先去外面,不要让人知道在这里发生的事情,逸华她们有我在这里照应。”天开语略想了一下,对御安霏说道。 御安霏忙点点头,乖顺道:“嗯,安霏知道了……主人,求你对逸华好些,好不好……”稍作迟疑,御安霏又对天开语低声道。 天开语一笑,明白她毕竟偏爱自己的女儿更多一些,便笑道:“是否这十几个女孩里,安霏平时也特别偏袒逸华呢?” 御安霏脸上溢出母爱的光辉,温柔地点点头,道:“嗯,所以安霏求主人对逸华也能偏心一点。” 天开语笑着点点头,吻吻她道:“好啊,没有问题的。” 御安霏道才恋恋不舍地从天开语怀里脱出,轻声道:“安霏先去清洁一下……回头再回来陪主人。” 天开语笑着施力,将她自半空轻轻放下,御安霏边走边回头地离开了这个销魂蚀魄的温柔乡。 “唔……好吧!就让我以爱的心念,来帮助你们快速恢复!”望着一具具飘浮在半空中的赤裸胴体,天开语眼中陡然射出两道精芒,灼灼地凝视着那些失去知觉的少女们,心中叫道。 在他心念调整下,充溢着整间小屋的蓝芒遽然炽盛起来,并且间中隐隐透出五彩的光华!“这就对了……”突然间,那个熟悉的声音又再次在天开语的耳边若有若无地响起。 “你——究竟是谁?你在哪里?为什么能够知道我的一举一动?”天开语已经不若起初时那般吃惊慌张了。他已经隐隐猜出,发出这个熟悉声音的神秘者,跟怪老头或许是同一类型的人,他们总能在某个时机里让自己“听”到他们的声音…… “很好,你的心灵距离纯粹又进了一步……放心,我们不久就会见面的,到时候。也许有些事情你就会明白了……”那个声音说着,再次淡淡地消失了。 不久就会见面? 天开语心中一动,隐隐捕捉到了一些这句话后面的影子,想到了一个可能的地方,不禁暗道:“好吧,就看那时我们是否真的会见面吧!” 第二章 地窟九幽 第二章 地窟九幽 半个钟头后御安霏急匆匆地赶了回来。 进门后她愕然发现,房间里竟只剩下天开语一个人臥坐在床上,而女儿以及她的姊妹们已经不在了。 “主人,您让逸华她们……”御安霏急步上前,正欲问时,却见天开语一脸的沉凝,眼帘低垂,似乎正在想心事,便忙将话咽了下去,小心翼翼地挨上去,在床一边静静地侍立。 良久,天开语终于抬起头向御安霏望去。 御安霏登时眼睛一亮! 她发现。天开语的脸上正充满了清朗朗的光明!那神色气度,竟比从前自己见过的更加明晰而坚决! “主人……”她忍不住轻呼了一声。 “来,坐下。”天开语柔声笑道,轻轻拍了拍身边。 御安霏忙在他身侧依偎下来,顺便亲昵地吻了他脸一下,欢喜道:“主人您已经好了吗?看您的气色,似乎比以前更胜呢!” 天开语笑着点点头,轻轻捏了捏她光滑细嫩的脸蛋,道:“不错,我刚刚渡过了一场危机——不过你们吃了大苦头了。” 说着,天开语的眼中露出了由衷的怜爱注视着御安霏。 御安霏芳心不由一震! 她忽然发现,天开语的目光中,竟然多出了一些平时没有的东西——一种叫做悲悯的东西! 一瞬间,她感觉自己的心灵似乎被一只温暖宽厚的大手轻轻柔柔地抚过,变得平和而温柔、宁静而温馨…… “主人……”御安霏情不自禁地嚅动了下嘴唇,无声墙轻呼着。 “来,安霏,我想去沐浴一下,愿意陪我去吗?” 天开语罕有地对御安霏进行了温柔的征询,顿时令她感觉整个心房被一种东西强烈地鼓荡冲击着,头脑天旋地转下,眼框里更是不受控制地涌出了情愫的晶珠。 “愿意,主人要安霏做什么,安霏都愿意……”她哽咽地点头道,已经无法控制那突如其来、没有半点缘由的情怀,任由眼泪哗哗地流淌。 “那好,来,我抱你。”似洞彻了御安霏的心灵一般,天开语温柔地将她揽过,密密地吻了她一回,然后才抱起这柔顺性感的尤物,自床上飘起,向门外飞去。 训练大厅。 望着十八个如花般鲜艳娇美的少女。天开语心中蕴满了温柔。 除了净逸华和茉芝跟自己比较熟以外,其余的女孩可说连面都没有见过两次,有的甚至完全陌生,可是这些女孩,却被自己狂暴地占有和蹂躏了。 看见她们不少人注视自己的目光仍是娇羞闪避,大开语温柔地笑了。 “大家都没事了吧?‘他柔声问道,目光在女孩们脸上来回扫视着。” 见她们俏脸晕红,有的甚至承受不住这个问题而低下了头,天开语不禁心中更增添了几分疼爱。 目光落在净逸华脸上,却见这个小妮子倒不羞怯,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充满了炽热的感情迎视着他。旁边的茉芝则紧紧地抱着她的肩头,也回头羞望着这个意气飞扬的男人。 轻轻地叹息一声,天开语回头对御安霏道:“安霏,真是想不到,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如此纯洁的女孩子——这‘国手堂’的管教规定,真让人无法评说究竟是保持了人性,还是束缚了人性。” 御安霏对他的感慨报以浅浅一笑。 她当然明白天开语为何会这么说。实在是因为在现在这种极度崇尚人性张扬的世界里,似净逸华及其十七个姊妹这样纯之又纯,如同一滴清水般透明的女孩子的存在,根本就是一个奇迹。 也许未经世俗污染的人性,本就应该如此纯净剔透呢?所谓的人性张扬,或许是一个错误,是一个滋生、放大人性欲望的错误…… “逸华,你过来。”天开语重转向净逸华,温柔叫她。 净逸华忙脚步轻盈愉快地向他跑来。 有力的臂膀挽住少女纤柔的腰肢,天开语轻轻托起净逸华的下额,柔柔地在她花辦一样鲜艳柔软的唇上印了一下,道:“逸华,以后你就同姊妹们,跟安霏一起跟随我,好吗?” 净逸华亮晶晶的美眸忽闪了两下,转头看看那一班满脸俱是羡慕的姊妹,俏脸上绽放出明媚的笑容,使劲点了点头,大声道:“大家都听到了吗?天大哥要我们以后都跟着他呢!” 人群立时传出一片矜持羞涩,但却欣喜的轻呼。 “天大哥,她们都答应了呢!”净逸华转过身来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为自己灵魂中注入新活力的男子,语气中透着喜悦地说道。 “嗯。很好,那很好。”天开语微笑着点头道。接着又对身边的御安霏道:“安霏,既然她们以后都跟着我,那么就如以前那样,仍由你来带领她们好吗?” 御安霏甜笑着点头答应。 停了一下,天开语又转对女孩子们笑道:“为了以后方便,今后你们就一起叫安霏‘妈妈’,知道了吗?” 众人先是一怔,不知他为何这么说,不禁一齐望向御安霏,看她的意思。 御安霏早眼中发酸,视线模糊地忍不住隐隐有东西要掉下来。她立刻明白了天开语的心意——为了让女儿能名正言顺地叫自己一声母亲,他想出了这个别出心裁的点子。 “嗯。”她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点了下头。 女孩们立刻对天开语应声点头,净逸华更是机灵得马上对御安??脆生生地叫了一声:“妈妈!” 热泪再无法控制,终于滚滚坠下。 望着这个自小被自己抚养长大,整日面面相对却无法相认的女儿,终于对自己叫出了“妈妈”,御安霏情不自禁地心潮汹涌起伏。 她百感交集地望望女儿,又看看天开语,对他颤声哽咽道:“谢谢你……”对面前这个已经成为自己生命中一切的主宰,她已经无法用语言来表达自己的感激和顺服。 此时此刻,她深深地知道,在今后的人生里,她只能奉献出自己的所有——包括生命,来感谢这个男人赐子自己的新生! 天开语笑笑,道:“现在安霏有了十八个女儿,今后可有的烦了。” 净逸华嘻嘻娇笑着抢道:“哪里呀,妈妈从前照顾我们就很烦的,现在有了天大哥,只怕她会轻松一些呢!” 天开语笑着捏捏她脸蛋,疼爱道:“就你会说话,看来以后安霏要多管管你了。” 净逸华立刻吓得伸了下粉红的嫩舌,看看满脸慈祥的母亲,不敢再多嘴了。 天开语不禁心中好笑:看来御安霏果然御女有方,这些女孩们对她当真是敬爱有加,不敢梢有悖逆。 当下他长笑一声,朗声道:“看来还有时间——好吧,就让我们再来一次爱的的盛宴!大家都把衣服除去吧!” 望着围成一圈,筋疲力尽地赤身躺着的女孩们,天开语飘浮在半空中,嘴角露出满意而骄傲的笑容。 在蓝蓬蓬的光幕笼罩下,这些刚刚经过极度欢娱的女孩们,无一不脸上洋溢着高潮后的满足,那粉胯洞张、大汗淋漓的膈体更是焕发出撩人心魄的浓浓春情。 他成功地以“万象幻镜”的力量,在短时间内将这些少女推向了快乐的崩峰,同时也在她们纯洁明净的心湖里种下了他的独门心镜。 尽管深知这种心灵控制的手段有些阴暗卑鄙,但是天开语却认为,这不失为一条令她们避免走上人生弯路的捷径——在他的指引下,她们将与御安霏一样,跟随着自己踏上逆天而行的无上大道! 现在他的脑中一片清灵。 他已经想明白,自己在这尘世上作为一个特别的人类出现,其实是因为某种力量操纵的结果。 根据梦中的情境,自己只不过是那神秘的金刚神祇口中的一粒种子、一粒不知出于什么目的,被“他们”安排在这个尘世上的种子。 ——听那人的口气,似乎“他们”十分关心自己这粒种子是否会成长为“他们” 希望的异果,而且,最为重要的是,听那人所说,自己竟然因为融合了大地母亲的强大磁力,变成了“金刚不坏之身”——这有可能吗?要知道,这种情况,只有在神话传说里才会出现的呀! 不过无论如何,天开语却知道了,他并不是一个人在与天道抗争,那些人——“他们”似乎也很看重他目前的所作所为,因此,从某种意义来说,他的一切行为,是从一开始就注定的——只不过那个注定了他命运的,不是天道而已! ——那,不是天道,又会是什么呢?难道是“他们”想借助自己的力量,去破坏天道吗? ——唔,有可能是这样的…… ——既然如此,他便大可以索性地把手笔再做大一些! ——把御安霏和她的女儿们一起拖进来,想必这个游戏就会愈发地精彩了! 天开语微笑着,抬手将倒卧在那十八个女孩中间的御安霏遥遥摄起,移至自己的面前。 望着这迷人性感的爱奴半拢双眸,娇喘吟吟的媚态,他温柔地探手将她搂了过来,柔声道:“安霏,外面天就要亮了,把逸华她们都唤醒吧,该出去了。” 御安霏星眸微睨,眼波流转间透出无限的满足和慵懒,腻声道:“嗯,让安霏先服侍主人沐浴更衣,好吗?”说着一双雪膊颤颤伸出,勾住了天开语强壮的脖颈,同时献上了绮靡香吻。 唇舌媾绞,缠绵了好一会儿,二人才依依分开。天开语轻拍一下御安霏粉颤隆臀,低笑道:“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了——你去安排一下她们吧!” 御安霏对他自是顺从无比,闻言只是略略撒娇忸怩了一下,便恋恋不舍地从怀里脫身,飘然坠地。天开语则似水中游鱼般滑至门外,一个人去隔壁沐浴去也。 外面天色已经放亮。 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望着远方“国手室”广阔的如茵草地,天开语忍不住轻叹道:“好美,想不到平曰一直见惯了的景色,在不同的心情下,也会生出新鲜的感动。” 在经历了昨夜那奇诡多变的故事,以及心灵的重新净涤后,此时此刻,目睹新的一天正逐步到来,他心中所涌现出的万千感慨,的确足以令他对眼中看到的一切都重新进行定义。 “嘻嘻,天大哥一定会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国手堂’那琉璃化的地质,又怎么会生长出如此美妙的景色呢?” 净逸华上前一步,偎在天开语的一侧调皮地看着他娇笑道。 “哦?唔……是呀……那逸华你告诉我好不好呢?不过不要说是‘定点频波粉碎’就行啦!”天开语好整以暇地对净逸华笑道,一面伸手揽住了她纤腰,让她更加贴紧自己。 “啊?你——你知道的呀!你好坏……” 净逸华登时脸红起来,偷眼望望,果然姊妹们都在身后窃笑,更愈发地羞窘了,天开语当然知道为何“国手堂”可以遍布美丽的植被,早在上一世访问这里时,他便了解过这其中的秘密:透过对石环的琉璃地质进行定点的深度频波粉碎,再掺以适量的土壤,便可轻而易举地实现植被覆盖,天开语呵呵笑着,正要安慰小妮子时,御安霏在旁温言道:“逸华,不要胡闹了,你天大哥还有事情——先生,我们该出去看看了,不然恐怕寻奇天座和眉眉会胡想瞎猜。” 天开语笑着点点头,俯下来吻了吻净逸华美丽的额首,道:“逸华去跟姊妹们一起吧,以后你们事情可多了。” 净逸华妙目忽闪,道:“天大哥是说今后我们跟着您,会遇到很多事情吗?” 天开语赞许地亲她一下,道:“不知道,也许吧!但是总要做好准备,不是吗?”说着他转向御安霏,道:“对了安霏,以后你可要更加费心教导她们了……你明白我的意思。” 见天开语双眼蕴满深意地望着自己,御安霏立时恍然——原来主人夜里真的遇到了麻烦!虽然不知道,他也没有明说,但自己却应当从现在起,做好一些“准备”了! “安霏知道了。”她忙会意地点点头,然后回身转向女儿们,命道:“茉芝跟着我,你们继续做我安排好的功课,记住了吗?” 净逸华忙跃回姊妹当中,一面将茉芝推出,一面随其余的姊妹一起大声答应了。 御安霏心中一阵恍惚。 说实话,由于从小就一手将这些孩子养大,因此实际上自己已经将她们都视为亲生骨肉了。 虽然净逸华有着血缘关系,但是在诸多孩子当中,也未必受到了更多的照顾。 相反的,由于茉芝在众女孩中的个性相对来说比较沉稳,也略大所有人几个月,因此她反而与茉芝接触得更多,有不少事情来不及做的,就安排莱芝代为传达安排。久而久之,在有意无意下,茉芝便成了这些女孩子没有名分的大姊和首领。 现在经过天开语的提议,让这些孩子都成为自己的女儿后,她自然本能地就将所有的母爱都一视同仁地分摊给每一个可爱的少女——或许是因为自己当初选择她们时,就为了避免见到女儿而心痛,所以有意选择外貌形态等方面都相似的吧,因此经过这么多年后,尽管仍然深爱女儿,但对其他孩子基本上也能够做到没有偏颇地疼爱和教导。 御安霏的安排十分自然,但是天开语却是微微一愕。 因为按照常理,御安霏应该更加重视自己的女儿一些,可是她却选择了茉芝跟随自己身边。 更令他讶异的是,净逸华虽然没有被安排跟随自己,但却没有一点幽怨的表示,立刻听话地让出了茉芝,这显示出她们之间的感情亲密得根本就没有一点的自私掺杂其中! “安霏。你怎么做到的?”他忍不住诧异低声问道。 或许是将自己的灵魂和肉体完全交给了天开语的缘故,御安霏立时从洵问的目光里看出了主人的困惑。她轻轻抿嘴一笑,望着款款走来的茉芝,轻声道:“那是因为安霏从小就教导她们修习‘灵犀窍’的原因——她们每个人都对当小的任何一个姊妹了解得如同自己一样呢!” 天开语这才恍然:这“灵犀窍”他当然知道。 所谓的“灵犀窍”,其实是由历世脑域研究者透过发掘人类孪生亲子间的心灵联系,而发现的一种精神奧秘,并且经由武道修习者磨练而成的一项边门武学。 当然,是一种不登大雅之室的武道心法,因为新元武者重视的是个人的武道集中修习境界,而非多人分散修习。这种多人修习的方式,终究不能令武者达至终生追求的武道极限。 因此,虽然“灵犀窍”研究出来了,但终究仅仅只被作为一种精神领域的研究成果而搁置一边,并未引起武者的重视。 时间一长,大家便渐渐淡忘了“灵犀窍”,只有偶尔有人翻开档案,才会发现原来这世上还有一种武道心法叫做“灵犀窍”的。 但此刻在御安霏这里,天开语却实实在在看到了“灵犀窍”的存在及应用,并且效果还相当的不错! 隐隐之中,天开语有一种感觉,似乎由于“灵犀窍”的作用,在净逸华与茉芝等十八个姊妹身上,将会发生某种奇异玄妙的变化——在他这里,“灵犀窍”将发挥出它的研究者从未想像到的巨大威力! 与净逸华蹦蹦跳跳地跑来不同,茉芝显得稳重了许多,是迈着缓步款款走来的。 茉芝本就比净逸华性格娴静一些,此时经过了爱的洗礼后,越发显出一种少妇特有的柔媚神态。望着她浑身焕发出的动人韵味,天开语不禁双眸频闪异芒。 直觉告诉他,在这个女孩子的身上,似乎有着某种东西,某种有待发掘的东西隐藏着,而这种东西,将会给他的逆天行程带来意想不到的效果…… 来到天开语身边,茉芝含羞微微垂下眼帘,不敢与天开语灼灼目光对视,轻轻说了一声:“先生,茉芝听从您的吩咐。” 轻笑了一下,天开语半眯了眼睛,道:“以后就叫我主人吧!” 茉芝娇躯微颤了一下,随即改口:“是,主人……” 御安霏在旁点点头,道:“以后你们都叫先生主人吧——我也不例外!” 她这么说,实在是已经叫惯了这个称谓,因此便索性要求女儿们都这么称呼。 天开语目光从茉芝脸上移向那十七个美貌如花的女孩,见所有的人都立刻答应,却只有净逸华迟疑了下才点头,便笑道:“逸华就不用了——让她一下子改口,恐怕不习惯呢!” 净逸华立时俏脸露出惊喜,望望御安霏,见她含笑点头,愈发地欢喜了。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赶紧出去吧,再不去,恐怕就有人要来找了!” 天开语笑对御安霏道。 他话音刚落,便听到大厅里响起了杞眉眉和寻奇的声音,“天先生、安霏地座,我们可以进来吗?” 御安霏脸儿一红,羞涩地看了天开语一眼,又扫视了女孩子们一圈,才道:“好啦,大家各自去忙吧!来,茉芝我们出去吧!”转而对院门外的寻奇和杞眉眉道:“二位不用进来啦,安霏马上出来!” 跟随寻奇和杞眉眉,天开语和御安霏来到了一处庞大宽广的地窟。 杞眉眉显然已经很清楚天开语和御安霏的关系已经到了何种亲密的程度,加之本来就和御安霏关系良好,此吋更是表现得亲热无隙。 在到达地窟的路上,她一反常态地没有紧随着大开语,任由他与寻奇并行交谈,而自己则落在后面,跟御安霏说知心话。 眼前的地窖空阔得简直就像另一个世界,一眼望去,由琉璃化巨大石柱支撑着的空洞根本就看不到边界,站在地面向上望去,那起伏参差的穹顶宛若一具嶙岣不平的天幕一般延张着,而那上面点缀的灯光,便是繁星了。 站在这里,天开语不禁由衷感叹人类的渺小。在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下,人类只有敬畏臣服——虽然也可以做到足以笼罩数个城市的防御力场,但却终不及这自然的力量所带来的震撼! 这气势恢宏磅礴的地下空间,天开语在前世倒未曾来过。因此便格外留意所见到的一切。 边走,他边听寻奇介绍道:“这个‘国手堂’的石环,的确是上天赐予我们的恩物,不但地形复杂多变,更难得的,是天然地形正好成了适合做各种工作的场所。像这个地下石窟,它的空间几乎占了整个地面石环面积的三分之二!正好为我们提供了大型集训的场地。” 天开语点头笑道:“难怪在地面上看不到更多的训练场所呢!” 寻奇笑笑,道:“是啊。前两天先生在上面看到的,只是一些专供场面上研究参观的。但是因为具体的训练十分枯燥,而且说明不了什么问题——大家都差不多这么训练的,所以也就没有带先生下来。” 天开语道:“哦,是这样啊。的确如此,那些基础的训练是看不出什么的。” 寻奇道:“不过,今天一太早血堂首就来视察这个地底石窟了,由于他公务在身,也一直没与先生做详细交流,所以让寻奇邀请先生来这个地方。” 天开语点头表示明白,环顾四周,他笑问道:“这个地方真是绝妙无比,恐怕在整个世界都很难找到第二个呢!” 寻奇脸上露出自豪神情,道:“那当然了!除了传说中的‘黄泉’,恐怕真的找不到能与这里相媲美的地力了。” 天开语心中一动:“黄泉……” 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忍不住双眸微眯了一下,问道:“这个地方这么好,一定有个名字的,训奇天座可否告知呢?” 寻奇笑道:“是啊,这里也有个名字,叫做‘九幽’。” 天开语心中的感觉愈发强烈起来……“黄泉”……“九幽”,难道……这二者间有什么联系吗? 他不由自主想起了自己在作为考古兼语言学家的那个世代时,所了解到的一些神话传说…… “哦,血堂首在唤我了——先生,我们加快一些好吗?”“嘀嘀”两声轻响后,寻奇的话一下打断了天开语的思路,目光从腕间通讯器移到天开语,向他征求意见道。 “啊……哦,好的,那我们飞过去吧!” 天开语忙收回思绪,答应一声,同时身体立刻飘浮了起来。周围隐隐缭绕着清淡卷泻的气流,正是所谓的清流绕体表象。 见天开语轻而易举地便腾流升空,寻奇不禁沮丧地轻叹了一口气。 回想起在虚拟比测中天开语身怀多项高级修为的情况,他便知道:受天分所限,恐怕自己今后无论如何努力,也不可能达到天开语这样的修为了…… 杞眉眉微怔了一下,毕竟她从未真实地见过天开语表现实力,此时见他如此轻松自如地运起“清流绕体”飞行身法,尽管已经知道他的修为极高,应当具备“清流绕体”这种级别的飞行水准,但仍不免心中震动了一下。 至于御安霏,早已经将天开语视为神人,自不会对他的所作所为有丝毫的讶异,故而“国手堂”三人中,她倒是立刻随着天开语腾空而起的——只不过周围当真是“狂风大作”,与天开语那悠闲清雅的气度不可同日而语了。 但饶是如此,她这样的飞行方式,仍令寻奇吃了一惊! 原来,御安霏原本的飞行方式,是与他不相上下的“清流绕体”,而且是与她高贵的气度十分般配的优稚大方的姿势,可是眼前她的起飞,却明显地透露出从未有过的霸气! “好厉害的气势!”寻奇在心中暗暗矫舌,他隐隐感觉,御安霏似乎在修为上又更上了一个……不,是两个层次!而由于真元能量提升得太快,结果导致她短时间内无法适应,不能自如地控制真元收发,才会出现这种“气势汹汹”的现象。 “难道……是天开语?”他心中又是一震,不禁偷眼看了下已经升上半空的天开语,一面开始也运功升起。 杞眉眉也注意到了御安霏的异常,不过她倒没有寻奇这个“武痴”想得那么深。 相反的,她还在心中暗暗妒嫉御安霏,认为一定是因为她整夜与天开语颠倒欢爱,导致内元浮躁,才会山现这种情况——这点她倒是没有猜错,御安霏的确与天开语销魂了一整夜,但其结果却与她想像的大相径庭:御安霏非但没有内元浮躁,反而因天开语悉心用爱滋养,修为一跃而提升了两个级数呢! “好了,寻奇天座,麻烦你在前面带路了。”天开语晃杞眉眉也上来,便对寻奇笑道。 寻奇忙应一声,率先一步振臂破空而去。 天开语立刻展开双臂,一边一个携住了御安霏和杞眉眉,温柔笑道:“来,我带你们一起飞!”说毕心念微调下,磁力方向立刻生出变化,推动他“嗖”地窜了出去! 由于是在地窟的高空飞行,因此下面的情况天开语很方便就可尽收眼底。 他看到,在这广阔的地下石窟里,数以干计的学员正在进行武道修习最为艰苦的基础训练。 当然,这些基础训练在整个新元世纪的每一个武道场都可以见到,但唯其如此,才愈发显示出它的重要性以及公平性——在同样的训练手段下,并非仅仅吃苦就可以实现“人上人”的理想目标,而个人的天分及悟性在其中才是起到决定性作用的因素! 这就是汰弱留强的新元法则。 这当然也是在经过对旧元世纪人类社会的深刻解剖和反思后,新元人类得出的、公认的法则。 在这个物竞天择的根本原则下,只有真正的强者——无论在精神还是物质上都完美强大的强者,才会得到最甜蜜、最多汁、最美妙的果实,才会坐在人类社会金字塔的顶端! “我想飞低一些看,可以吗?”天开语突然心中生出一股冲动,忍不住对前面带路的寻奇要求道。 “哦?啊呵,当然可以。天先生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寻奇会尽一切所能满足的。” 寻奇立刻扭转腰腿,在半空中漂亮地回旋了一下,转向了天开语笑道。 天开语感谢地对他笑笑,随后对御安霏和杞眉眉道:“安霏、眉眉,小心一点,我要松手了。” 御安霏和杞眉眉忙提气调息,然后温柔应道:“好啦!先生您可以松开了。” 有外人在侧时,御安霏总是如同平常那样称呼天开语“先生”的。 见二女的确已经准备好了,天开语这才轻轻松开两只滑腻纤柔的玉手,笑对寻奇点点头,道:“那我们下去吧!” 寻奇忙应他一声,抢在前面俯冲下去——他仍牢牢记着,自己是主人,时刻要为天开语这个尊贵的客人做好服务。 见头顶上空忽然滑翔而下几名高手,正在下面训练的“国手堂”学生以及教员立刻本能地纷纷仰头观看,并低声议论起来。 为不造成大面积的混乱,天开语在寻奇身后低声吩咐道:“寻奇天座,我们伏些下去,不要扰乱了他们的训练……” 寻奇“嗯”了一声,立即加快下落的速度,而御安霏和杞眉眉也是紧跟着降落。 在他们四人落下的地方,学生和教员们连忙纷纷闪避,为他们腾出了一块空地。 四人落地后,天开语看到,除却这空地四周的学生和教员外,其他人很快便重新恢复了正常的训练,心中不禁暗暗点头:看来“国手堂”的管理的确很上轨道,面对外界的侵扰,能够很快地做出判断,并做出应有的反应。 立刻便有一名教员身姿笔挺地走上前来,对身佩天座徽章的寻奇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然后又转向一旁的御安霏和杞眉眉,也行了礼,然后才语音铿锵地说道:“‘九幽’三0九区十八号教员波拉。土斯向寻奇天座、御安霏地座,杞眉眉天浪星报到!” 这位自称波拉。土斯的教员在按三人职衔高低报到过后,便以好奇的目光瞥了天开语一眼——但立刻将目光收回了。 天开语笑笑,转脸看了看寻奇,向正欲开口说话的他轻轻摇了摇头。 寻奇立刻住嘴。他知道,天开语这么做,定是小想让过多人知道他是什么人,因此便将已经到了嘴边、准备介绍天开语的话给生生咽了回去。 由于在“国手堂”,公开场合下的等级是极为分明森严的,因此寻奇没有说话时,御安霏和杞眉眉自是不能出言,故面虽然她二人奇怪为何寻奇天座没有向这位波拉。土斯教员介绍天开语,但也没有插嘴说什么。 天开语负手而行,在面前这群正浑身冒汗的学生中间一一扫视。 看得出,“国手堂”在招收学员吋,十分注意他们的素质,因此天开语视线所及的每一个学员,浑身都洋溢着极其旺盛的生命力,看上去生龙活虎、机灵脱跳。 “唔……很不错呢!”他由衷地夸赞着,停在了一个少年的面前,伸出手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岂料他手刚刚触及那少年的肩头,少年便突地目光一凝,快若疾风般扭腰伸手,以啄采之势冲天开语的大掌叼去! “不得无礼……”寻奇大吃一惊。急忙出声制止这名少年的孟浪之举,同时已经向两人中间切了过去,准备震开那个少年。 “没有什么,他反应很快嘛!”天开语轻轻笑道,所有人皆是一惊! 原来就在这电光石火的间隙里,天开语不知如何动作,竟然带着那个少年避开了寻奇的“切势”,不但如此,他与那少年的姿势竞也没有丝毫的变化——不,有变化的,只不过是他的手已经按在了那个少年的肩上,而那少年啄采的手势,却仍然前冲着,只是整个人却僵了一般,一动也不能动了! 见现场每个人都震惊矫舌。天开语脸上露出了淡然的笑容。 ——在经过梦境中的那场生死之搏后,他已经充分地意识到速度的重要性,因此尽管没有在实际练习过,但却已经在脑海中修习无数遍了!对他这种级数的高手来说,心灵修炼要远比实际的修习更为重要、实际而且效果显著。 就在寻奇切入的那一瞬间,他完成了对那少年的控制,移动及按肩动作——完成的质量很好,根本没有一个人可能看得清全部过程的发生,他很满意。 “你……用的是什么身法?是‘风’系的吗?”一个怯怯娇脆的声音自人群中响起。 天开语的目光越过众人,落在了一个苗条秀气的少女身上,摇了摇头,将按在少年肩上的手掰开,指了指自己的胸前,道:“是用‘心’。” “用‘心’?什么用‘心’啊?”那个少女分开同伴。走向天开语,一面关切地望着因天开语强大能量而牢牢限制着不能动弹分毫的少年,一面不解地问道。 天开语笑而不言。 这话的个中意思对她来说,实在是太深奧了——或许寻奇等高阶的武者才可领略其中的涵义。 一旁的寻奇却微微眯起了眼睛,沉思起天开语的这句话来。 “呀!你……你把我朋友怎么弄的,为什么他不能动呢?是封住了他的脉关吗?”见天开语不答,那少女也没有继续问下去。而是关心地推推那个僵立的少年,忧虑地轻声猜道。 这时杞眉眉已经看出点端倪,便上前温和地对少女道:“小妹妹,你朋友不是被封了脉关。他是被这位先生用真元能量束缚了全身的行动呢——封闭脉关?这种低级的事情他可是不屑做的呢!” 那少女脸上立刻露出吃惊的表情,仔细打量了天开语一遍,才道:“你……好厉害——求你放了我朋友,好吗?” 天开语笑了笑,点头道:“当然可以。不过,你不觉得他有些无礼了吗?我拍拍他肩膀,只是表示友善,却没有伤害他的意思呀!” 那少女忙摆手替少年解释道:“对不起啊,他是不应该这样的……不过,他这个人就是这么怪,从来不喜欢别人随便触摸的!” 这时旁边一个少年也搭腔道:“是啊,兰特就是有这种怪癖,所以朋友不多……” “哦!是吗?”天开语挑了挑眉峰,颇有些不以为然。不过他当然不会对这种小孩子表现太多的关注,只转身对寻奇笑道:“寻奇天座,想不到‘国手堂’的学员还挺有个性的啊?” 这时寻奇腕间通讯器又“嘀嘀”轻响了两声。他顾不得再回答天开语的话,忙道:“对不起了先生,我们得赶快去了。” 天开语耸耸肩,道:“那好吧——唔……本来我还想多看一会儿他们是如何训练的呢!” 说毕便转身欲走,而同一时刻,也未见他做出如何动作,那少年已经轻“啊”了一声,垂下了一直举着的手臂。 就在四人就要离开时,忽听那少女在身后叫道:“先……生,先生,请问您叫什么名字?” 天开语迟疑一下,然后对杞眉眉轻轻颔了下首,然后腾空而起。杞眉眉会意地点点头,转身温和地对那少女道:“这位先生名叫‘天开语’,是我们‘国手堂’的贵客——你记住了?”说完也不等那少女回应,便转身紧随御安霏之后御清流而上,飞离了这个学员训练区域。 第三章 双雄初会 “啊,天先生您来啦!”见天开语一行人进来,正坐着凝神关注眼前影像的血镜踪立刻起身站了起来,笑着上前迎接。 见这个东熠赫赫有名的军武教父如此客气,天开语虽然自视极高,却也不得不同样客气地上前回礼。 “不好意思,天某来迟了,累血堂首久等。”天开语客套寒暄道。 “哪里哪里,是血某失礼才对啊。先生来这里多天,却一直未再同先生唔面,实在惭愧,还请先生多多原谅啊!” 虽然身为一代宗师,但血镜踪此时却平淡随和,一如寻常人那样,在言语中充满了俗世的人情味。 寻奇、御安霏和杞眉眉不禁相互交换了一眼眼神。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讶异——均对平日极其威严的首脑会露出如此和蔼的态度而感到讶异。 拉着天开语的手在身边坐下,血镜踪见寻奇等三人仍垂手侍立,便笑道:“怎么,你们也坐下吧,小用这么拘束的,现在又不是开会。” 三人忙应了声,又恭恭敬敬地躬身行了个礼,然后才在偏旁的一隅正襟落座。 血镜踪目光从御安霏和杞眉眉身上掠过——二女立刻浑身感觉到一股宛若实质的压力涌来,情不自禁下,毛孔竟然皆为之寒栗收闭! “嗯,看来先生对安霏地座和眉眉天浪十分满意,怎么样?先生对‘国手堂’还有什么要求吗?有的话,可以尽管向寻奇天座提出的。”目光转回天开语身上,血镜踪眸海深沉地对天开语笑道。 天开语淡然一笑。 他早就料到自己与御安霏和杞眉眉的关系不可能瞒过这个武道宗师——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二女的投怀送抱,甚至可以列入“有意的安捧”这个嫌疑! 当然,他不会真的这么确认。因为以他历世的人生经验,以及可以洞彻一切人心的“万象幻镜”来判断,身边这两个妖娆,的确是真心与自己相爱的。血镜踪之所以这么说,大有顺水推船捡现成的可能。 而促使他这么做的,无非两个原因:一是他根本不将手下看做一回事——每一个“国手堂”的教员,或者学生,都只是他的一枚棋子而已;二是基于他天开语的特别身分,这个东熠的军武教父要做个无须付出高昂代价的顺水人情,以方便其行拉拢攫利之实。 “呵呵,不错,安霏和眉眉的确令天某十分满意……”天开语说着看了看早已经坐立不安满脸通红的御安霏和杞眉眉,接着道:“所以呢,我想在离开贵堂的时候,将她们也一并带走——不知血堂首可肯割爱放行?” 此言一出,不但大大出乎御安霏和杞眉眉的意料,便是全力按照血镜踪安排一切的寻奇,也大吃了一惊! ——这个天开语,也未免太过张狂了一些,居然胆敢向主人提出如此荒谬鲁莽的要求,而且对象还是在东熠军武界威名如日中天的军武教父血堂首! 一对间整个小会议室里鸦雀无声,寂静得只能听见众人沉缓的心跳,气氛然变得凝重无比。 三个人,六只眼睛,提心吊胆地望着血镜踪,不知这个威势凛然的堂首会做出如何反应。 不过天开语却一脸的轻松,似乎并不在意血镜踪做何决定一样,仍然笑脸相迎地与血镜踪深不可测的瞳眸对视,与天开语相视片刻,血镜踪表情凝滞的脸上终于一点点地舒展开来,最后露出了一个难以看出其真实想法的笑容:“当然没有问题。安霏地座和眉眉夫人本来就属于职聘人员,如果她们愿意的话,随时都可以解除与‘国手堂’的聘约,自由地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当然……”停了一下,他大有深意地看了看一旁面色紧绷的御安霏和杞眉眉,道:“她们的离开,是‘国手堂’的损失,按照常理,我们绝不会轻易放弃对她们的挽留——但是现在既然是天先生的要求,这一切当然没有问题了!好了吧。她们现在只要去履行一下必要的手续,就可以离开‘国手堂’了!” 天开语笑着点点头,身子略略向血镜踪前倾一些,道:“那天某就在这里感谢血常首的慷慨啦!不过请放心,对于她们离开造成的损失,天某人定会给‘国手堂’相对的弥补。” 血镜踪眼中精芒一闪,现出一丝惊讶,道:“既然先生主动这么说,血某便不会客气了——只不过……只怕血某提出的条件,会令先生为难。” 他没有想到,面前这个看上去十分年轻的少年人,居然表现出了远远超过其年龄的成熟和老到,在听到自己的慷慨大度后,竟没有露出丝毫占得便宜的欢喜自得,相反的立刻点破了自己的用意!既然如此,他便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将图谋点透。 天开语淡淡一笑,道:“说吧,只要天某能够做到,且又不影响别人的,便没有问题。”说毕目光转向御安霏和杞眉层,对二女示以坚定安抚的目光。 御安霏和杞眉眉立时娇躯一震,不由相互对视一眼,然后回望向天开语——“这个她们共同的爱人,美眸中齐齐射出感激依恋的神情。” 血镜踪将三人间的一切看在眼里,心中自是不喜,但在表面上却反露出喜色,声音愈发温和了,他对天开语道:“血某要求的,当然是先生可以做到的。至于是否会影响别人,那就不好说了——不如先生先听听血某的条件?” 他话音刚落,小会议室的门便俏无声息地打开了,如鬼魅般闪进来一个人。 寻奇坐着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门口,见那人进来,忙点头颔首,道:“巴斯库特天座,您好。” 听他这么说,御安霏和杞眉眉也转头向门口掣上,立刻也招呼了一声:“巴斯库特天座您好!” 那巴斯库特天座忙点头回礼,却未先与他们打招呼,而是迳自对血镜踪道:“血堂首,按您的吩咐,已经准备好了。” 见血镜踪点了点头,目光并不望向自己,这才对会议室内的三位同事轻声回礼道:“寻奇天座、安霏地座和眉眉夫人你们好。” 天开语如同血镜踪一样,也没有向那刚进来的巴斯库特天座望上一眼,瞳孔微微收缩,接着血镜踪的话笑道:。好啊,血堂首说来听听。“ 血镜踪这才将脸转过来,对恭恭敬敬地站立一旁的手下天座巴斯库特点了点头,道:“巴斯库特你坐吧,我正在同天先生谈事情。” 巴斯库特这才对天开语躬了躬身子,谦恭地道了一声:“天先生您好。” 他这么做,立刻将自己对天开语的立场表现得一览无遗,虽然表面上谦恭,但实际上却向与坐众人清晰地传达了自己的态度——只有血堂首,以及自己“国手堂”的同僚才可以引起他巴斯库特天座的重视! 他的态度立刻让寻奇、御安霏和杞眉眉不安起来,皆感觉他的表现未免太过分了一些。好歹天开语目前还是他们“国手堂”的贵客…… 不过对于巴斯库特的行为,天开语却未生出丝毫的不悦,只轻轻挥了挥手,那举手投足间,却极为自然地流露出了无法遏制的霸气! 室内众人立刻又生出了那奇异的感受——天开语在“国手堂”会客室内第一次与“国手堂”众多高手见面时带给他们的“至尊”感受! 只是这回他们感受的时间却很短暂——天开语轻轻地笑了笑,“局势”立时便破。 这个令“国手堂”高手忐忑狐疑的男子摇了摇头,道:“血堂首不会是想让天某人放弃参加‘震旦之约’吧!” 血镜踪从那玄奥的“局势”中回过神来,一面心中悸懔,一面强笑道:“当然不会,我们只是想请先生……” “哦。不用多说了——这样吧,我答应你们,我可以在震旦之约中避免与‘国手堂’对手……如果最后争夺‘震旦骄阳’是在我与‘国手堂’选手之间的话,我愿意放弃——但是……”他停了一下,又接着道:“需要再附加一个条件!” 不等血镜踪说出自己的要求,天开语竟一口打断了他的话语,主动摊牌,说出了一番令所有人都震惊不已的话! “什么?”众人几乎一齐从座位上跳了起来,除却天开语本人外,五个人十只眼眸均在一瞬间瞪得老大,眼中皆是不可思议之色! 饶是血镜踪养气功夫精湛过人,也不禁为天丌沿这句话而脸露惊容。 “先生的意思……”他谨慎地选择着用词。要知道,在他面前的这个年轻人,可不能当作等闲之辈:他不但武道修为惊人——获得了寻奇的极高评价;而且身分也甚为特殊——与月亮城大老离字凄平起平坐! “我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天开语仰头打了个哈哈,笑道:“我只是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而已——对了,既然已经说出来了,那么干脆将天某的附加条件也一并奉上吧!” 天开语说着停顿了片刻,看看血镜踪的反应,见他没有表示异议,便道:“我想获得今后在‘国手堂’里任意挑人的权利。嘿嘿,说实话,你们这儿的学员素质真不是盖的,的确让天某人心动了。” “那怎么行!”他话音刚落,一旁的巴斯库特使失声叫了出来。 “住口!”血镜踪即时一声断喝,阻止了巴斯库特的冲动。 停了一下,血镜踪深深地看着天开语,沉声道:“天先生说的是真的吗?真的很想获得这个权利吗?” 天开语扬扬眉尾,道:“不错,的确如此。当然血堂首大可以当天某是一派胡言,如果这样的话,那天某自会想出其他的办法去达到相同的目的!” 说这话时,他的语气里充满了自信的霸道,令人不由自主地生出深信不疑的错觉。 吸了一口气,目光一瞬不瞬地紧盯着天丌语,血镜踪头也不回,挥了挥手,命令道:“寻奇你们都出上,我想跟天先生单独谈些事情!” 寻奇、巴斯库特二人立刻面色一凝,斜对面的御安霏和杞眉眉也是秀眉紧蹙。 四人都不明白为什么血堂首会突然做出这样的决定,难道说,他想…… 不待他们深思,便听血镜踪又喝命一声:“还不出去!” “是!”盛威之下,四人立刻本能地从座椅上弹起,“啪!”地立正回应,之后便迅速转身离开了这问小会议室。 “好,现在我们可以认真谈谈了……”门关上的瞬间,四个人听到血堂首这样对天开语说道。 “怎么搞的,还没有出来?” “是啊,这么久,不会有什么事情吧……” “希望不会,否则……” “你们不要乱猜!血室首只是与天先生单独交谈,不会有事的!” “谁知道呢?” “就是……” “唉,真让人心惊肉跳!” “我也是……” 门外不远处,四名“国手堂”的一级高手正焦急地来回踱步,一面猜测着会议室里可能发生的事情。 御安霏和杞眉眉的心情最为紧张,毕竟出现这个结果,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在她们二人的身上。 天开语对自己如此关爱钟情,这令她们在感动不已,愈发坚定相爱的决心的同时,也深深地担忧起这个事事出人意料的男人来——天知道强大的血堂首会与他进行怎样方式的“交谈”!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 终于——声音从门口传来。 四人立即同时转向门口。 是血镜踪出来了。 望着血堂首那高大魁伟的身体出现,御安霏和杞眉眉登时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天哪。难道……不会是…… 二女的心同时向下一沉,浑身变得冰凉。 几乎同一时刻,她们都想到了那个不好的结果,那个她们最怕见到的结果。 似乎是感应到同事的心情,寻奇和巴斯库特同头看了她们一眼,然后又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在对方的眼神中,他们都看到了惋惜和无奈。 迈着与脉搏同步,沉缓而稳健的步伐,血镜踪大步向四名下属走来。 御安霏和杞眉眉目光紧紧地盯着自己的堂首,似乎想从血堂首的脸上找出哪怕一丝一毫、可以让她们心安的表情痕迹来——当然,基于对这个冷血男人的了解,她们知道自己的这种采察只是徒劳无功。 “寻奇天座、巴斯库特天座——我们走吧!”血镜纵来到下属面前,目光并未与御安霏和杞眉眉交接,只是对寻奇和巴斯库特吩咐道。 御安霏和杞眉眉登时心脏一阵狂跳! ——盘堂首的话里没有提及她们二人,这说明…… “从这刻起,安霏地座和眉眉夫人就不再隶属‘国手堂’的管辖,今后何去何从,请二位夫人自行决定。”血镜踪这才转向二女,语气中居然带着一丝无奈! 而御安霏更敏锐地发现,他在说这句话时,眼中甚至流露出了一抹难以掩饰的迷惘! 心中的狂喜喷涌而出。 “是……安霏知道了。”御安霏竭力抑制情绪的陡转变化,低垂露出喜悦光芒的美眸,声音里微带着激动的战栗回道。 杞眉眉与她仿佛,也急忙阀应了血镜踪的话——只是她的控制略嫌有些不堪,嘴角的笑意已经开始荡漾开来。 二女的情绪变化,血镜踪并未在意——他的目光正穿过她们,虚虚地注视着前面的远方。 但是寻奇和巴斯厍特已然察觉,从那门里出来后,他们心目中的至尊血堂首的身上似乎发生了一些不为人知的变化……怎么说呢?好像他原先凌厉四射的霸气锋芒变得柔和了许多…… 二人心中不禁惴惴,互相对视了一眼,心中涌起浓重的不安。 “好,我们走吧!”血镜踪目光不作转折,说出这句话后,便迳自从原地腾空而起,向地窟的另一端飞去。 寻奇和巴斯库特向对方点点头,连忙紧跟前运气飞升,追了上去。 未及三人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御安霏和杞眉眉便已经迫不及待地向那间小小的会客室冲去! 门开。 一股异样的气势扑面而来! 什么? 这是…… 一瞬间,御安霏和杞眉眉感觉一阵晕眩扑面袭来,整个人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巨浪冲击了一下! 就在这刹那,她们在不知不觉中,竟产生出一种时空扭曲的怪异感,好像在这一刻,脑中恍惚问失去了方位似的! 更诡异的是,眼前的天开语,她们的男人,居然也变得既熟悉又陌生,在他身上,似乎多了一个人存在一般…… 惊骇之余,御安霏和杞眉眉情不自禁同时扭脸对视,竟俱在对方眼中见到了那因过度骇异而变形的瞳眸——不单如此,她们甚至生出了与对方融为一体的错觉! 时间在刹那间停顿。 不过也仅仅是“刹那”而己。 顷刻之后…… 御安霏和杞眉眉再次将视线转回到天开语的身上——一切都在瞬间发生了新的改变。 房间还是那个房间。 天开语还是那个天开语:一切如常,没有丝毫特异的变化。 两人忍不住再次对视,在对方的眼里,她们看到了浓得无法化开的疑惑,就如同那“妖莽幽坑”的氤氲迷雾一般。 推开门时的瞬间感受,令御安霏和杞眉眉恍似做了一场梦,只不过这场梦的时间太过短暂而已——不,这短短的一瞬只是正常物理世界的衡量,但对身处其中的二人来说,却不啻经历了一个漫长的、侵蚀至心灵深处的幻梦…… “一切都好了,你们不用担心啦!”天开语笑着对面前两个心爱的女人说道。 御安霏和杞眉眉推门而入时神情发生的瞬息变化早已经尽收其眼底。因此他急以“心能御控”的速度及时转变了之前与血镜踪“交谈”时布下的诡异气机:见跟前的天开语再无丝毫异样,御安霏和杞眉眉这才松了口气,睑现欢容地向爱郎扑去——不过就在身形跃动间,她们却同时感觉到自己周身已是凉湿一片,显然是方才那短暂的心灵震骇所引发的冷汗披淋所致…… “先生,您没事吧……” “主人,您真战胜了血堂首?” “天哪,您不知道我们有多么担心呀!” “现在可好了……” 纵身入怀后,御安霏和杞眉眉便如同八爪鱼一般紧紧地抱住了天开语,在他睑上痛吻不止的同时,小嘴里也是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紧紧地搂着两具动人鲜美的胴体,天开语一双大手畅意逡巡在那性感弹跳的高山谷底间,聆听着清脆动人的娇喃。眯着眼睛展现享受的笑容,道:“是吗?幸好为夫没有令你们失望,否则岂非现在大家要痛哭流涕了!” 他这么说着,却见到御安霏的美眸已经微微泛红,一抹晶莹正闪烁浮动,显是处于喜极而泣的边缘,忙紧搂她一下,俯睑分别吻着那对流波情眸,一边人手挤捏她胀弹的乳峰,一边柔声安慰道:“好啦好啦,看看,刚说着,安霏就要流眼泪了……乖,不哭,啊?” 这里安慰着御安霏,转眼看时,杞眉眉俏眼红红的娇柔模样又落入了眼底,弄得天开语只好再对她进行一番抚慰——女人自古以来就是这样,一有合适的机会,便会向她们的男人全方位地撒娇撒痴。 情绪总算平复下来,御安霏和杞眉眉不再扑压着天开语,而是分开二左一右地紧偎着她们的男人。杞眉眉先忍不住发问道:“先生,您是怎么战胜血堂首的?他很厉害的。”她在说话时,身前的身前的一只手正亲密无间地越过天开语,爱抚着御安霏的丰润娇躯。 “是啊,血堂首身为我们东熠的‘军武教父’,身手之高绝非寻常高手所能企及,为何主人却能够轻易击败他,呢?”御安霏眯着水汪汪的美眸享受着女伴的亲昵,也轻声问天开语道。 “主人?安霏姊姊,你……”乍闻“国手堂”有效高手御安霏如此称呼天开语,杞眉眉登时一愕,疑问跟着脱口而出。 御安霏也是一惊,心道自己居然如此不小心,竟会因耽溺于爱人灼热的怀中而失口暴露出两人间的秘密来! 不待御安霏后悔掩饰,天开语已经大掌用力一拍杞眉眉的弹跳隆臀,笑道:“不错,从今住后安霏就是天某人的爱奴——怎么,眉眉不想仿效吗?” 说着一双沉凝黑眸闪着霸道的神芒深深地往杞眉眉的眼中射去。,杞眉眉顿时娇躯重重一颤,一时间竟有种胸口喘不过气来的压抑感!在惊骇与慌乱下,她情不自禁地叫了出来:“当然!当然眉眉愿意……哦,求求先生——不,求求主人,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眉眉。人家心里好难受、好害怕……” 见她一副乖弱柔媚的娇态。天开语这才眯起眼睛,收摄回那令人心寒的目光。 这时御安霏已经敏慧地领悟到了天开语的心意,便顺势抓着杞眉眉刚才还在爱抚自己,但此时却已经变得冰凉的纤手,安慰她道:“当然了,眉眉跟安霏同事多年,既然先生喜欢,她当然也心甘情愿地跟随在主人身边的,是不是呢,眉眉?” 她这话一半对着天开语说,另一半却是针对杞眉眉的。 杞眉眉本就是机警非常之人,否则也不会在这么多年与众多男人周旋而一直保持全玉之身。此时听御安霏这么“调解”立刻会意地在天开语睑上讨好地亲吻几下,媚笑道:“连安霏地座都是……主人的爱奴,那眉眉又有什么资格和胆量不服从主人的呢?” 御安霏心中暗叹这鼎鼎大名的眉眉夫人果然玲珑剔透,那商业的天赋令她在人际的逢迎上圆滑得不带半点雕琢痕迹! “眉眉你真聪明,愿做主人的爱奴。知道吗?既为主人的爱奴,便可时刻跟随在主人的身边,无论在哪里……”卸安霏摇头爱怜地望着一脸敏慧的同伴,推心置腹地对她说道。 “真的?”杞眉眉登时俏眸一亮,显然御安霏所说的这点是她没有料想到的。 “当然是真的,主人亲口对安霏说的。”御安霏笑着点头道。 “那……以后要怎样做,就请姊姊多指点了。”杞眉眉忙乖巧地向御安霏讨好道。 “哪里,应该说是我们姊妹一起,将主人用心服侍好才对呢!”御安霏疼爱地看着杞眉眉,柔声说道。 她二人在天开语身畔一左一右地亲热说话,天开语却心思飘忽了开来…… 虽然与御安霏和杞眉眉调笑。并听着她们清脆动听的声音说话,但他的心情却仍有大半留在前不久与血镜踪交锋的情境之中。 血镜踪给他带来的感受实在不同凡响。 他刚才真的赢了这威名赫赫的“血堂首”吗? 未必。 如果说离字凄是属于那种远离尘世、超然有若当空皓月的话,那么血镜踪就是那滚滚红尘中的重重万丈浊浪! 与离字凄的一意出世、寻求人道与天命间的幽秘真啼不同,这血镜踪分明就是那种全心霸据俗世人类巅峰的豪杰! 在血镜踪的身上,天开语看到了自己前世“霸”的影子。 一个追求武道极致的强者。 虽然未曾拥有传说中的五种神能巨力,但是血镜踪凭借其极高的武道天分以及超越常人的执著,竟然也达到了寻常武道的极限,直逼究极力量的境界——真不隗是东熠军武者的“教父”! 武者之间到了他、离字凄及血镜踪这种级别的修为,即便是普通的一个眼神、一个表情,便可以透过心灵的无形交流判断出相互间的高下。也唯其如此,在刚才与血镜踪的短短交锋中,无须进行真实的能量交战,二人间才会很快便分出了高下。 之所以能够快速结束与血镜踪的“谈判”,天开语当然还有其讨巧的部分在其中——与任何人进行心灵上的交战,他总是具有无人能及的先天优势,在这方面。与接近天人修为的无虚大老离字凄的战果便是先例。 饶是如此,天开语仍不得不承认,这个血镜踪是一个足以令自己头痛的人物。 现在的情形,由于自己的身分特殊,故而血镜踪不可能真的与自己来场实战,如果放手而为呢?尽管自己的修为深不见底,但相对于这与千万人经历过惨烈搏杀,并仍然昂然屹立于武道之巅的“军武教父”的实战经验来说,即便自己能够赢得了他,恐怕过程也不会如何轻松…… 在小屋里,天开语一面与御安霏和杞眉眉敷衍说笑,一面想着自己的心事,而在升往地面途中的血镜踪,心情却无法像自己的对手那般有丝毫的轻松。 紧紧跟随身后,寻奇和同事巴斯库特天座不敢发出些许租喘的气息,因为自他们的堂首身上所弥漫出来的沉重气机,实在令二人心惊胆颤。 寻奇还好,在与天开语相处的这些时目来,多少对他的惊人实力有所了解,因此虽然出现刚才的结果,倒也未过分惊骇,只不过多了一些对所尊敬的堂首的担心而已。 而巴斯库特就不同了。在他的心目中,鼎鼎大名的东熠“军武教父”血堂首,根本就是一个战无不胜的无敌武者。皆因血堂首在这一百多年的生涯中,所经历的大小战斗不计其数,从来就没有输过! 在他这个多年跟随的属下看来,这个首领便是一座无人可以逾越的武道高峰——人人都说月亮城的大老离字凄如何如何神秘强横。但那只不过是传闻而已,究竟实情怎样,却没有多少人亲眼目睹。 然而…… 就在刚才…… 尽管没能亲眼目睹。但是依照跟随多年的经验,血堂首如此好强霸道的人物,根本没有理由表现得那般沉默,因此其原因只可能有一个,那就是——他输了! 他输了…… 多么令人不可思议,又多么令人惶惑不安。 巴斯库特甚至感觉,眼前这座坚不可摧的山峰,倒下了…… “寻奇,看来你的感觉是正确的。这个天先生的确高深莫测——不但行为,便是修为也是如此。看来是我们低估他了!”就在巴斯库特心中茫然思索时,他听到血堂首开口对寻奇说道。 “不仅仅如此……”寻奇轻咳了一声,略略向前俯身恭敬道:“我们还可以推断出,月亮城离字凄大老的修为已经到了何种的程度——据我们的情报,离字凄大老尚要比天先生高出一筹不止……” “哦?”血镜踪听到这里,停下了脚步。略侧过身子,目光看着前方。眉峰微微颤动一下,道:“看来最近有传闻,说什么‘空王幻圣’,是有实据的了?” 寻奇一怔,不解道:“‘空王幻圣’?这个……请堂首恕属下不太明白。” 巴斯库特至此时才有机会说话,忙轻碰寻奇一下,道:“现在从月亮城正传出一个民间谣书,说是月亮城有‘空王’离字凄大老、‘幻圣’天开语先生庇佑,做任何事情都可以无往不利昵!” 寻奇又是一愕,忍不住道:“这离字凄人老被称为‘空王’,倒还能够让人理解,因为这位大老的武道心法听说非常奇特,是把一切力量化为空无……也不说他了,只是称天先生作‘幻圣’,就未免有些离奇了:因为据寻奇所知,这天先生的武道心法倒是很正宗的,只是较之常人来说,有多种修为呈现高阶并行的惊人状态而已。但这只能说他天分极高,并未能显示他有‘虚幻’的特别表现啊?” “是吗?”听到寻奇这么说,巴斯库特脸上露出了一片茫然,显然不理解同伴的分析,倒是血镜踪开了口。 “如果这么说,那看来寻奇你尚未对这位天先生了解深入——晤,你这番|壬倒提醒了本堂……看来传出这”空王幻圣“谣言的人,与天先生的关系很不寻常哪——起码也是如本堂这般,与其交过手的!”血镜踪若有所思地点头沉吟道。 寻奇的心脏陡地一跳! 凭借多年来对武道修习的浸淫,他立刻敏锐地觉察到血堂首话中有着旁人无法捉摸到的深刻含意——难道与天先生交过手,能够得到另外的收获吗?‘“寻奇你不要乱想了!”似感觉到寻奇心中所念,血镜踪即时打断了下属的沉思,遗憾地看着寻奇迷惑的眼睛,道:“以你目前的修为,实在是与这位天先生差得太远……说实话,如若真正动手,就连本堂也未必有必胜的把握。” “啊?”寻奇和巴斯库特不禁一齐张了下嘴,显然是没有想到,之前在小屋里,血堂首居然没有真正与那个姓天的怪人动手! 那么他这一系列的感触又是从何而来昵? 为何他又要说“与其交过手”的话呢? 空洞洞地一笑,血镜踪将目光从两个属下身上移开,重新迈动脚步,沿地窟的长廊前行,一面似自言自语道:“有的时候,两个人的较量仅用心灵相触,便已经足够了……” 地下的训练场。 “兰特,你不要紧吧?” “嗯……” “唉,你又是这种样子,什么事情都藏在心底,说出来不好吗?” “珠儿,我……我没事的。” “真的吗?可是最近你的话越来越少了呀!是在担心吗?” “嗯……” “唉,你担心也是对的……真不知道这样的寻找要到什么时候……” “……我们的人分成四个方向去找,不知道别的人有没有收获……” “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消息传来,那一定是没有找到——唉,真是一想起这个,就让人心焦!” “但愿典籍里的记载不会有问题……” “是啊。兰特我们都出来这么久了。” “典籍的记载,‘他’应该是出现在武道训练场里,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几乎所有有名的地方我们的人都查找过了,却一直没有遇上呢?” “难道我们找的方向是错的?” “应该不会……典籍里记载着:”那人出现在一群小星之中,如同一颗太阳般绽放出无人能敌的夺目光华,令所有武者的武道之光为之黯然……“ “那就是拯救我们族人的‘波切旬月大神’……” “唉,这内容就是倒过来背,也可以一字不差了。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遇到他呢?” “对了,会不会是因为这个地方的资讯太过闭塞,其实外面已经有人找到大神了,但我们却不知道呢?” “嗯,有这个可能性昵!兰特你这么说,倒是提醒了我——我看我们有必要与家里联络一次了!” “可是珠儿,这种联络方法可不能常用的。族长说过,非到必要的时候,不能使用的呀!” “管不了这么多了!兰特,我有一种预感,其实大神已经找到了,但是我们却不知道……” “是吗?珠儿你真这么想?” “不错。但即使不是因为这个,我也想试一试。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珠儿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说下去呢?” “因为……我不想再看到你闷闷不乐的样子……” “珠儿……” “兰特……” 阳光普照大地的时候,“杏林”迎来了本年度最尊贵的客人——月亮城的军武新贵——卓楚暝将军。 而天开语也终于见到了期盼了一夜的爱人,仪态万千的美丽贵妇卓映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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