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深圳】第一部 06-10
fu44.com2014-07-04 10:36:38绝品邪少
(六) 回到市场部,我发现陈芳没来,过去问柳倩倩。柳倩倩说芳姐那五岁的小女孩病了,家里没其他人,只能请假在家照看孩子。中午吃过饭,我让柳倩倩带我去陈芳家。 陈芳没料到我们会来她家,显得有点惊讶。但很快就笑容满面,赶紧招待我俩。我们看过孩子,孩子正在熟睡。顺便参观参观她的家,房子装修得淡雅、明快,给我印象最深的是整间屋子一尘不染,这该多费心啊!经过主房时,我留意到有张宽敞的圆床,很少见。 陈芳也令我眼前一亮。在上班时间,我只见到她穿职业套装,显得精练能干,今天在她家里,她穿着一套洁白的家居服,自有一种成熟女人的风情。 谈到孩子,陈芳兴高采烈,似有说不完的话题。 我问她:“怎么不见你老公?” 陈芳脸色一黯,柳倩倩接过话说:“芳姐的老公五月就出海了,还没回来。” 陈芳叹息,说:“也不知道他猴年马月回来,或许都不记得有这个家了。” 我无意识的跟着感叹,说:“是啊,一个家没个男人是很不方便!这样吧,芳姐,以后你要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尽管叫我。”在单位,我们几个人都叫她芳姐。 陈芳感激的看我,神色开朗很多,说:“谢谢你!以后我可不客气啦。” 柳倩倩在旁瞎起哄,说:“芳姐,有咱们英俊潇洒的萧助理这句话,以后你就幸福了!”话一转,对我说:“萧大哥,我也有很多困难啊,你也帮帮我,好不好?” 我朝她做了个敲脑袋的手势。 陈芳脸有点红,说:“去去去,小丫头胡说八道。都想哪了?” 从陈芳家告辞回公司,柳倩倩郑重其事地对我说:“我一直就觉得你这人挺棒,果然错不了!” 被人夸奖,总是令人高兴的事,我问:“怎么个不错法,说说看。” 她刮我一下脸,说:“尾巴翘得好快啊!反正我就觉得你人不错。萧大哥不好听,以后我叫你乐哥,OK?”看她一副活泼可爱的样子,我怎么也难以把她跟中秋晚上群交淫乱的柳倩倩联系起来。人的两面性真的很复杂。 “叫我乐哥?不如叫我乐哥哥更好了。你有没有男朋友的?我可怕被人砍啊!”我猜她肯定回答有。 “不是男朋友,是未婚夫。” “不是吧,他拐骗未成年少女呀?几时的事?”我是真的惊讶。 “说什么呀,告诉你,本小姐今年芳龄24,不是未成年少女。”稍微停顿,继续说:“他是我大学的同学。” 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沉思一会,问她:“两个人在一起久了,会不会激情消退,淡然无味了?”我想到的是我跟黄静的未来。 柳倩倩脸有微红,肯定的说:“会。” 下午上班时我上了QQ,又碰到“大雁往南飞”,这是一个女大学生,认识有一个多月了。她心情舒畅,聊得生趣盈然,似有什么高兴的事。我便问她为何如此高兴?沉默了许久,她似乎下了很大决心,跟我说她跟她男朋友做爱了,刚开始时很害怕,现在能体验到那种尽情的快感,所以每天的心情都很舒畅。我问她,跟她男朋友认识多久了?她的回答吓我一跳:一个多月。 唉!我们都落伍了。我说太快了吧,她只回答说:大家快乐就行!我晕!相形之下,我们的大学就是一群呆头鹅的大学。 我网上有三位很要好的好友,女的。北京有一个,另两个有可能是我的邻居,她们同在深圳。至于是不是真的有可能是我的邻居,天知道!我跟她们都有网上性爱的记录,至于她们人漂亮与否,我也不知道,希望不是男人扮女人骗我就好。 看着翠丝若无其事的工作,我深感佩服。但油然总要走神想像翠丝大方得体的衣服包裹下的娇躯,使得裤档里热呼呼。我想,今晚得找黄静去。打电话给黄静,她说忙不过来,我直截了当的对她说:今晚等我。 “爸爸,有电话了;爸爸,有电话了……”刚挂下电话不久,手机响了。我一看来电显示,是王经理的,现在是王副局长了。听说他到招商局当了副局长。 “你好!王局,哪阵风把你这贵人给吹来了?”我是真诚的问候他,毕竟没有他,我到不了现在的地步。 “哈哈哈……萧乐,我现在吹的是北风啊。今晚有空吗?到招商宾馆来,有点事要求助于你啦。”听得出,他到招商局干得不错。 “说哪的话呀!王局,有啥事你直说吧。”我想他能找我办事,那肯定是我能办到的。 “电话里一两句话说不清楚,下了班过来,招商宾馆一块吃顿便饭吧,见面再谈。” “行!七点我准时到。”我爽快地答应了。 下了班,我直奔招商宾馆。这座宾馆装修不错,几星级,我可说不上来。王局已定好座,等着我的到来。令我惊奇的是,同座的还有两位美女。经王局介绍,一位是吴晴,客房部经理,身高大约一米七,琼鼻薄唇,很是迷人。另一位叫任海心,公共关系部部长,身高跟吴晴相差无几,也是唇红齿白,明艳照人,一只大眼睛含水欲滴。我一时迷惑不解,料不出请我来是为何事? 还是王局爽快。三杯酒下肚,直言不讳找我来是想让我们公司明年的培训住宿都安排到招商宾馆,算是为他挣个面子,因为他是副局兼宾馆董事长职务。他指着两位美女说:“现在宾馆业竞争太激烈了,不多想想办法不行啊。你也不忍心这两位佳人在招商宾馆给饿着吧!”两位美女含笑望着我,我有点不好意思。 我对王局说:“王局,公司培训中心要扩建,这报告还是你写的呢。招商宾馆这地点不错,距培训中心也不过几步之遥,是个很好的选择。这样吧,回去我跟翠丝女士商量商量,你知道,这事我拍不了板。” “那好吧。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来,干杯!”接下来的时间,酒桌上气氛融洽。两位女士却都是仪态端庄,浅尝即止。 为了更好地服务我们的客户,从客户反馈的信息中发现市场、做好市场定位及技术改进,因此公司的培训工作由市场部负责。近几年来公司规模迅速扩张,市场越做越大,培训中心的实验室及课室也在迅速增加,培训宿舍有部分已改成了实验室。住宿显得尤其紧张。 酒后,任海心陪同我仔细考察招商宾馆的硬件设施及服务情况;吴晴则扶着醉熏熏的王局到客房部休息。 从招商宾馆出来,已是晚上十点多钟,风一吹,我一下清醒过来。本来我也没醉,只不过有美女相伴,酒不醉人人自醉。我这会才想起跟黄静有约,从胡晓宜到来至今,我跟黄静只做过一次,在她宿舍里,趁胡晓宜洗澡时,关上房门,顾不得方清清她们在外面看电视,匆匆忙忙,未能尽兴。这么久了,不知道黄静是不是也想得要命? 一想到黄静,我立即兴奋起来,小弟微微发涨。方清清跟另外两人通常都是十一点后回来,不方便的话,黄静会告诉我,现在没消息,那是好事,可能胡晓宜出去了。 到了黄静宿舍门口,我直接用钥匙开门。 屋子里开着电视,却不见人,我到各房间匆匆一瞥,都没人。黄静的床上零乱的堆放几件衣服,看样子她应该在洗澡。到浴室一看,真的在洗澡。我兴奋异常,猴急的脱光衣服,往黄静床上一扔,急急忙忙跑到浴室。 为了给黄静一个惊喜,我轻轻扭动门把,门没有从里面反锁,我踮起脚尖悄无声息的进去,再把门轻轻反锁。浴室有一个大浴缸,用布帘遮住。里面传出“哗哗”的水声。 一想到黄静那洁白如玉,光滑动人的美妙身子,阳具就开始发热发涨。我轻轻扯住布帘,用力往两侧一拉,一具巧夺天工的迷人酮体映入眼帘,我立即呆住了。 只见她泡在水里平躺的娇躯,白里透出微红,两个碗状的肉球,结实地倒扣在胸前,不像一些女人,躺下时乳房就平向两侧;她大腿弯屈,一双手捂住下体,一支手指正插入穴里;一张清丽无匹的脸,薄薄的樱桃小嘴,小巧而又挺拔的鼻子,细细的眉毛下是一双动人心魄的眼睛。 我为这美妙的躯体而惊叹,但令我震惊呆住的却是,浴缸里的人不是黄静,而是胡晓宜! 我们就这么静静的对视。胡晓宜脸上白一阵红一阵,接着那张清丽无匹的脸就是红艳艳,有如山茶花热情的盛开。我心慌意乱,不知如何是好,底下的肉棒却情不自禁的肃然起敬,高高挺立,向胡晓宜表达它的崇拜向往之意。 过了一会,胡晓宜扬起头,说了一句令天下所有的道德家吐血亦不得其解的话,她轻声说:“既来之,则安之。”我没听明白,问:“什么?”她没回答,但她用行动做了最好的回答。她伸出柔若无骨的玉手,缓缓的握住高高挺立的肉棒的底端,张开小嘴,一把含住阳具的顶端,我舒服的叫出声来。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用心的舔我,一个美丽逼人的美女,居然在为我口交,而她竟然还是我女友的同班好友! 强烈的刺激已容不得我再想什么。胡晓宜的口交技艺比黄静好得多,黄静经常会使牙齿刮着肉,刮得我生疼,后来也不大敢让她为我口交了;但胡晓宜真的做得很好,轻柔地吮吸着,软软的小舌正来回舔舐着,忽而深深的吞入,忽而用舌头柔柔的卷住,忽而含紧肉棒、快速地前后摆动头部。 我闭上眼睛,尽情的体验舒适的感觉。不一会,在她的高超技艺下,我坚持不住了,阳具涨到最大,跳动了几下,一股奔泻而出的快感充斥全身。 胡晓宜含紧我的肉棒,把我的发泄一滴不剩的没收。我舒服得如同身处天堂,一阵阵酥麻淹没了我。胡晓宜又舔了一圈,舀水帮我洗乾净,然后自己漱漱口,对我说:“黄静可能快回来了,我先出去,你再洗洗。” 我点点头,问她:“她去哪了?” 胡晓宜说:“我不知道,我回来时宿舍里没人。” 我突然问她:“你有男朋友了吗?” 她盯着我,眼里情欲依然,说:“有。要他知道了,他会杀了你!”我一楞。 胡晓宜一丝不挂的走出浴室,到了门口,回头说:“女人最难忘她的初恋情人。”我不明白她的意思,看她轻盈离去的背影,我忍不住咽口水。 我心情愉快的洗澡,只听外面大铁门“砰”的关上了。我想是胡晓宜出去了。她可能怕是担心黄静回来,三人在一起不好意思吧。我慢吞吞的冲洗,完了才发现衣服都还在黄静床上。反正外面也没人,我擦干身子,就这么赤裸裸走出浴室的门,胯下的小弟还念念不忘胡晓宜,半硬不硬的吊着。 没想到客厅里有人!方清清不知几时回来了,正准备开电视,扭头一看,似乎想打笑,待看清楚是我,“啊”的大叫一声,双手捂住脸,口里大声说:“萧乐你变态啊,不穿衣服就出来。”我以前时常在黄静这里过夜,也借用她们的浴室,宿舍里的女孩子都心知肚明。 我赶紧进到房间,穿好衣服。出来再对方清清说:“我刚才忘了带进去,真对不起!” 方清清脸上红彤彤的,说:“哦,吓死人了。咦,你来时谁在这里呀?” 我故作镇静,说:“黄静啊,她刚有事出去了。” 方清清闪过一丝狡诈的眼光,应道:“哦,真不巧,南总说下午的财务报表有出入,回来我就想跟黄静说说。” 我想我应该溜了,嘴里说道:“她可能就回来了,你等会再跟她说吧。我回去了。再见!” 第二天,我把王局的意思转告翠丝,翠丝让我负责具体的合作事宜。中午我又去看了陈芳,一个人去的。孩子只是受些风寒,没事了,我建议陈芳把孩子在幼儿园办成全托,周末再接回家,就不会老顾得上工作就顾不了孩子,陈芳照办了。 因为临近年终,各项工作都在紧张进行。黄静整天忙个不停,难得一见;整个公司最有空的人就是我了,把市场分析报告让陈芳再整理详细之外,我好像太有空了。 招商宾馆的几次谈判,终于达成了合作细则。别人也许会形容得很艰难,但我不觉得,跟两位美女说话,总是件令人快乐的事,几日之后,我跟她们倒是成了很说得上话的朋友了。吴晴拿出一把钥匙,说王局交代专门为你留一个套间,以后你有需要就过来住吧。我还给她,打趣说那你好好帮我保管着;同时也拒绝了她们的红包。 人并不能只为钱活着。 (七) 十二月二十三日。黄静打电话给我,说她有一位四川的大学同学和他女朋友要过来玩,让我到机场接待他们。飞机在黄昏到达,接了黄静的同学他们直奔宿舍,我安排他俩住黄建设的房间. 黄建设的房间还是那个样子,我有时顺便打扫干净。 黄静的同学叫沈阳。一米八左右,瘦高瘦高的,戴一副近视眼镜,很斯文;沈阳的女朋友却是健美的身材,一米六八吧,名叫黄小荫;她嘴角总挂着微笑,煞是好看。 晚上再叫上胡晓宜,五个人到一家四川酒楼大快朵颐. 胡晓宜、黄静和沈阳是同学,一谈起以前学校的生活就没完没了。我跟黄小荫倒有些被冷落了,我只好跟她东一搭西一搭的聊着,后来知道她喜欢听京剧,这也是我闲时的爱好,于是我们也谈笑风生了。恰好第二天深圳有场“京剧名家名段”晚会,我便邀请她一块去欣赏,她答应了;而黄静她们三个听说是京剧,都忙摆手,说她们可受不了,要去你俩去吧。 吃饱喝足后,大伙沿着热闹的夜街,逛商场、唱歌跳舞,尽情的玩乐。回到宿舍时,已是快一点了。黄静跟胡晓宜回去。黄月荫去冲凉的阵子,我跟沈阳天南地北侃侃而谈,发现他跟我有许多相同之处,后来累了,各自洗好澡睡觉。临睡前我还不忘打电话给李佳丽,怕她半夜闯进来,她有钥匙。虽然有十多天没见了,但我睡觉前总会把她意淫一番。 第二天,我带沈阳两人游世界大观。世界大观位于深圳湾畔,以弘扬世界文化为宗旨,把世界奇观、历史遗迹、古今名胜、民间歌舞表演汇集一园,营造了一个精彩美妙的世界。世界之窗景区按五大洲划分,与世界广场、世界雕塑园、国际街、侏罗纪天地共同构成千姿万态、美妙绝仑、让人惊叹的人造主题公园。 公园中的各个景点,都按不同比例自由仿建,精巧别致,维妙维肖。世界之窗的一个个景点都是一首首凝固的交响诗,那些异彩纷呈的民俗表演则是一幅幅活泼生动的风情画。 游世界大观回来,人累得都快散架了。黄小荫却是兴致勃勃,嚷着还要听京剧去,沈阳把头摇得拨浪鼓一般,说你们去吧,我不行了。洗过澡,我跟黄小荫出门了,沈阳赖在沙发上看电视;黄静要加班,胡晓宜则有事要办,都没过来。 晚会本定在八点半开始,却拖到九点才开始,这是许多演出的通病,但精彩的节目让我们很快就气消心平。京剧晚会真不愧是名家名段,有童祥苓的《智取威虎山》、刘秀荣的《小上坟》、谭富英的、余叔巖的等等,看得我大呼过瘾,黄小荫也是兴奋不已。 快十点钟时,我发现黄小荫眉头紧锁,似乎很痛苦。忙问她怎么啦?黄小荫摇摇头,说:“没什么,肚子有点疼。可能吃海鲜不适应。” 我扶住她,说:“那我们回去吧。”黄小荫点点头。 没想到回到宿舍楼下,黄小荫肚子又不疼了,可惜晚会没看完,只好上楼等黄静她们回来再去吃宵夜。别忘了,今晚是平安夜呢!开宿舍门时,我朝黄小荫做个用头发挠耳朵的动作,她会意地点头。 开了门,我俩悄悄的溜进,再回身轻轻的把门关上。我们原以为沈阳会赖在沙发上睡着了,想跟他开开玩笑,哪知道客厅里连个身影都不见。我们正奇怪间,以为他到房间睡了。正在这时,一声“啊啊”的娇吟声从房间传了出来,我一听,心直往下沉,因为这声音是如此的熟悉!黄小荫也是脸色微变。 我拉着黄小荫的手,贴着墙走近房门,探头一看,震得我愣住不动,像被人下了定身法。只见黄静全身赤裸,仰卧床中,修长而有力的双腿,高高地勾在沈阳的腰背上,臀部向上迎顶摇摆,迎合着沈阳的下插。樱口微张,隐隐哼出含糊的呓语。 黄小荫在我身后,见我突然间一动不动,把我往后一拉,自己站在前边,探头看去,一下脸色变得苍白,身子在微微颤抖。见她这个样子,我倒清醒许多。 冲进去抓活的,那以后的事可就难料了,说不准大家现场就翻脸。我知道保持沉默是最好的办法。我拉拉黄小荫的手,她没反应,我只好从背后拦腰抱住她,缓慢的拖动她往门外走去。 到了门外,她的眼泪“涮”地就直往下淌,我搂住她的肩,安抚着她一起漫无目的地走向大街。在街上一棵大树底下的石凳坐下,黄小荫靠在我怀里,失神的眼光茫然地望着远处,口里喃喃有声:“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是啊,为什么?我也不明白为什么。 八月中秋晚上的事,使得我偷偷想过:黄静在别的男人面前会是怎样呢?想法归想法,真的见到她让另一个男人进入她的身体里面,我还是难以接受,况且她是那么的投入,全身心沉浸在性爱的欢畅里。但经过李佳丽、翠丝的事,我能有什么资格指责黄静? 我在矛盾中苦思苦想,最后,我决定尊重黄静的选择。 黄小荫用泪水发泄了胸中的憋闷,抬起头,不解的问我:“你不恨他们?” 我摇摇头,说:“我尊重她的选择!” 黄小荫又问:“你不爱她?” 我坚定的说:“我爱她!所以我尊重她的选择。” 黄小荫叹息道:“我也爱他!” 我问:“你跟他认识多久了?第一个男朋友?” 黄小荫想想,说:“第二个。第一个骗了我就跑了,他是第二个。” …… 我们在不知不觉中谈了很多,刚才悲伤、愤怒的情绪逐渐平静。 黄小荫问我:“你会不会报复他们?” 我望着街上人来人往,说:“不会。不是两情相悦我不会做的。” 黄小荫陷入沉思。 我把话题说到京剧上,给黄小荫讲了马连良先生的一件趣事: 有一次,着名京剧老生马连良先生演出《天水关》,他在剧中饰演诸葛亮。 开演前,饰演魏延的演员突然病了。一位来看望他的同行毛遂自荐,替演魏延这一角色。 当戏演到诸葛亮升帐发令巧施离间计时,这个演员想同马连良开个玩笑,该魏延下场时,他偏偏不下场,却摇摇摆摆地向诸葛亮一拱手,粗声粗气的说道:“本将不知根底,望丞相明白指点!” 但是,这个突如其来的情况并没有难倒马连良。他先是微微一怔,旋即向“魏延”莞尔一笑,说道:“此乃天机,岂可明言?”遂请魏将军站过来。 “魏延”一听,只好走到“诸葛亮”跟前,只见“诸葛亮”稍微转了一下身体,附在“魏延”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那“魏延”口中连呼“丞相妙计,丞相妙计!”然后赶忙匆匆下场。 听到这,黄小荫来了精神,忙问:“马连良先生跟他说了什么?” 我故意吊她胃口,说:“你猜。” 黄小荫猜测几回,都不是,扯扯我的衣角,让我告诉她。 我笑了,说:“把耳朵附过来,让“诸葛亮”告诉你。” 黄小荫饶有兴趣的把耳朵附过来,我在她耳边说:“马先生说:你这个王八蛋还不快点滚下去。” 一听之下,乐得黄小荫“咯咯”直笑,似乎把不快都给忘记了。 回到宿舍,已是十二点多。在开门时黄小荫真诚地对我说:“你是一个好人!” 我顽皮说道:“我是一个好男人!” 黄小荫那迷人的微笑又挂在嘴角,看着我,说:“真的吗?”屋里沈阳已经睡着了,黄小荫又有点情绪低落。各自洗澡睡觉。 躺在床上,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爬起来,打开电脑,想上网找个人聊聊,不然心中憋闷得很。劝黄小荫的时候,我倒是说得挺轻松,现在也一样的不好受。 连上线,打开QQ,我只想找个人说说话,却没想到还能碰到“丽人”——有过网上性爱记录的深圳网友。这一刻,我觉得她真是我的红颜知己,忍不住把心中的苦闷一古脑的倒给她听,她认真的听着。 “我觉得他们俩是大学里的恋人,说不准还是初恋情人。”丽人说. 我心一动,想起胡晓宜曾说过的话:女人最难忘她的初恋情人。该不会就是暗示我吧,我恨自己明白得太晚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问她。 “靠女人的直觉. 你想想,他们是大学同学,见面后还做爱,当年肯定也是爱得很深的。”丽人直言不讳. “那你呢?你会不会也那样做?”我毫不客气的问。 “会。女人需要感情,也需要性,我不例外呀。”犹豫了一会,丽人的回答出乎意料。我以为她会说不的。 “我们有感情了吗?”我心情好很多,故意逗她。 “没感情我们能说得这么深入吗?” “我想见你!”打出这行字,我有点吃惊,我是对她有感情了。 “到你那里吗?我怕我会回不来。”她暧昧地说. “那我吃点亏算了,陪你睡一觉。怎么样?”我色心已起。 丽人送给我一个笑脸,我们心情舒畅的往下继续聊,免不了又是一场网爱。 第三天,也就是十二月二十五日,西方的圣诞节。陈芳有点工作上的难题,要我过去。胡晓宜陪沈阳两人外出游玩。大家约好晚上到DISCO狂欢. 下午时候,公安局刑侦队的柯平来电约我下班一起吃饭,我答应了。 柯平是个优秀的警察,是我的兄弟,曾参加过澳门回归的保卫工作。他跟我说见到朱总理的感觉,说当时他拎着装有冲锋枪的皮箱,距离朱总理从大厅出来只有二十几米,被朱总理慈祥柔和的目光一触,立即全身暖洋洋,有种为总理而牺牲也在所不惜的冲动。他笑笑说,那是一种巨大的人格魅力,当时如果有谁向朱总理不利,我会毫不犹豫的扑住总理,用身体替他挡子弹,很光荣的事! 我相信他的感觉! 范仲淹在《岳阳楼记》中有云: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进亦忧,退亦忧. 然则何时而乐耶?其必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欤!人要到了这种胸怀天下,心忧其民的境界,散发出的人格魅力足以征服千千万万的人。 我不是这样的人!我做不到。我曾设问过:实现共产主义后社会将是怎样的?马克思没有回答,我呢肯定回答不出。 下班后,跟柯平到一家东北饭店简单填饱肚子,席间他仔细向我询问了发展部的马军,我预感有事。至于是何事,我没问,他也没说,因为这是纪律。 柯平悄悄告诉我,可能有些事需要我的帮忙。我拍拍胸口,表示没问题. 晚一点带沈阳他们几个到DISCO去,大家喝酒跳舞,尽情的欢乐。黄小荫令我等大吃一惊,喝起酒来巾帼不让须眉,一仰头,“咕碌咕碌”一气就是一大杯;场上跳舞则热情奔放,扭腰摆臀充满诱惑力。我知道她心苦,在借酒发泄而已。我也心苦,又有谁知道呢? 黄静跟沈阳并无异常,但不时默契的瞬间相视,令我心中阵阵疼痛。要在以往,我肯定看不出他俩这种不经意的表情,但现在,看见了又能怎样?我只能默默独自吞苦水。 我站起来,拿起一瓶啤酒,咬住瓶口,一仰头,一口气灌下大半瓶,提着啤酒瓶,我迈向尽情宣泄情绪、狂热的人群,夸张的摇摆. 吵闹的音响,尖叫的人群,忽明忽暗五颜六色的灯光,把我淹没了。 一个年轻的女孩贴近我,下腹挨紧我的大腿,挺动腰部,不断地摩擦。我抬头喝一口,也扭腰跟她用力地摩擦,顺手抓抓她的胸部,女孩兴奋得大叫。 一双手从背后搂住我,我一侧身,就看到了黄小荫热情的眼睛,我们离开那年轻的女孩,热烈的对跳,胡乱的舞步居然充满默契,我们更来劲了!不经意朝黄静沈阳坐的桌子一瞥,却不见人影。去哪了?管他呢。我一个旋转动作,不料落脚不稳,就要摔倒,却倒在一个柔软的胸怀,胡晓宜从后面抱住我。我顺势仰头又喝一口,身子往前一弹,太空漫步般与胡晓宜及黄小荫默契配合…… 送黄静和胡晓宜回去后,我们三个回到宿舍,也不知道晚上几点了。我趴下就睡。 下来的两天,黄静完成工作上的事,带着他们俩四处活动;他们也住到了黄静姐姐家。我因为黄建设来电请示说粤东几大电信公司有一批项目准备上马,需要几千万元的设备,洽谈的底线该如何把握的事,我跟翠丝又忙碌起来。 送别沈阳俩是十二月二十八号下午。看得出黄静跟他有点依依不舍,黄小荫偷偷塞给我一张纸条,明亮的眼睛眨了眨,暗示着什么. 回来后,我打开一看,除了她的电话号码,还写着:我想开了!做人要勇敢追求自己的梦想。有空到四川时,无论如何给我个电话——我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好男人! 我给她回了一条短信:肯定是个好男人!强壮有力的好男人,一只凶猛的豹子!后来我们一直靠短信联系。 (八) 沈阳走后,我情绪低落。两天都没再理会黄静。陈芳觉察我的异常,问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我摇摇头,心情沉重,毕竟这种事说不出口。陈芳有点急了,说:“萧乐,你有什么事说出来,看芳姐能帮你做点什么。不要一个人憋着好不好?” 我感激的看看她,说:“芳姐,谢谢你!我真不知道怎么说。让我自个想想吧。” 陈芳关切地又询问了一些其他无关紧要的事。 我感激陈芳!但这件事本身就说不出口,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再说陈芳一个年轻的母亲,丈夫常年累月在外,一个人带着孩子,就很不容易了,我又怎么能再给她添麻烦。 “爸爸,有电话了;爸爸,有电话了……”手机响起,来电显示是黄静的姐姐黄依玲的电话。 互相问候之后,黄依玲直切主题,说:“萧乐,你跟黄静这些天是不是闹矛盾了?到底怎么回事啊?”一直以来,黄依玲对我很好,已经把我当成了事实上的妹夫,我也尊重她。自中秋晚上后,我已很久没见到她了,一方面是工作忙,另一方面是见过她的裸体后,总会在脑海里浮现她淫乱的样子,怕见了面后压抑不住对她娇躯的向往,做出不当之举。 眼前浮现她端庄秀丽的外表,我依然没好气的说:“你去问她吧。让她跟你说。” “萧乐,这样子好不好,明晚你过来,有什么不是的地方,大家都说出来,行不?别憋在心里堵着,啊?”想到黄依玲温柔待人的样子,我也不好拒绝了。 “爸爸,有电话了;爸爸,有电话了……”刚挂了电话,手机又响,一看来电号码,不认识。 “你好!我是萧乐。”我接通电话。 “萧乐,真是你啊,听得出我是谁吗?”电话里传来一个悦耳的女声。 我觉得有点耳熟,一时想不起来。老实的对她说:“有点耳熟,一时真想不起来。” “都白跟你同学四年了。我是张樱啊,跟你说吧,元旦我们准备过你那边,怎么样,好好招待我们吧?” 一听是张樱,一个瓜子脸,长发飘逸,身才高挑的美女立即浮现脑海,当年追她的人听说有一个团的人数,而我对她却不感冒,奇怪!几年不见了,一听到老同学的问候,我变得高兴起来,忙说:“好啊好啊,都有谁呀?” 张樱的声音很清脆,说:“不怕我们吃穷你啊?放心啦,五个人,小七俩口子,许晴跟她老公,再加我一个。怎么样,有困难吗?” 我哈哈大笑,说:“得了你,我举双手双脚欢迎你们!说定了,几时过来?” 张樱似乎回头跟旁边的人商量了一下,说:“新年第一天到。准备鲜花热烈欢迎吧!” 老同学让人回想起真诚相处的大学时光,我心情舒畅,说:“好啊!我准备送你999朵玫瑰呢。哦对了,你老公呢?怎么不一起过来?” “早离了,现在我是单身一族。”张樱并无不快。 “哈哈哈,太好了。我又有机会啦。”老同学开开玩笑,是件愉快的事。 “那你就准备送我玫瑰吧。说好了,元旦下午的飞机。要放我们的鸽子,到天涯海角我都切了你。”黑龙江的妹妹说话就是直爽。 我忍住笑,说:“知道了。姑奶奶,我还有几十年的青春呢,可不想毁在你手里。” 一想到要跟小七见面,我忍不住激动。两年多了,两年多没见了,真不知道她还是不是那个样子? 张樱、许晴和小七当年是很要好的好友。许晴不但名字跟现在一位明星相同,人也很相似,造物主真是神奇,居然让远隔千里互不相识的两个人长得极其相似,连名字也起得一模一样!想想有点不可思议! 张樱说她们都已在小七家,元旦再一块过来。 下午下班时,陈芳邀请我到她家吃饭,我婉言谢绝了。 晚上哪也不想去,上QQ聊天,又碰到丽人。听我还是一肚闷气,丽人不客气的批评我说:“你这是大男人思想。你想想,男人女人都会花心的,为什么就只许你们男人在外花天酒地,女人就只能守在家里成了摆设?男人去嫖去赌,看到漂亮女人都想要,女人就不行?要简单的话,你们分手算了。告诉你,换成我我也会那样做的。” “真的吗?你说我该怎么做?” “过去就过去了。我相信她爱的还是你。你不了解,女人在做爱时都会幻想丈夫之外的男人,一有机会,也会出轨的。你既然爱她,就继续好好待她,这才是个真正的男人。再另外找个人,容易吗?要是再遇到这种事或不为你所知,你不一样蒙在鼓里。” “那我不成了龟孙子?”我愤愤不平。 “你要认为你是龟孙子,你就真的是龟孙子。要是你们倒换角色,她会怎么想?你为她想过没有?”这次我哑口无言,毕竟我对不起黄静的事做得更多。 “一个男人只会嚷嚷、打人,根本不配做一个男人。你对她好,她会对你更好。相信我!”丽人说。 我陷入思考中,是啊,我也做了对不起黄静的事,要是她知道了,她会怎么想? 过了一会,丽人接着说:“我认为你们都还年轻,多些人生的体验,好好品味生活,那多好!” 我是有点想明白了,在如今的社会谈海枯石烂,算他妈的那门玩艺!什么爱情、什么道德,都是一帮鸟人闲得发荒杜撰出来骗钱讨饭吃的,我是谁?我是萧乐,竟然也对那帮鸟人信以为真?说什么“老吾老及人之老,幼吾幼及人之幼”鸟!“妻吾妻及人之妻”怎么就不敢说了? 我心一横,对丽人说:“我想跟你做爱,你敢吗?” 丽人以为是网爱,打过来一行挑逗的话:“那你就快来啊!” 我说道:“不在网上,来真的。” 丽人犹疑了很久,问:“现在?” 我肯定的说:“对,地点由你定。” 丽人犹豫再三,说:“我觉得现在不好。下次吧。” 我有点生气了,说:“下次吧,下次你要不肯,又再下次呢?” 丽人回的很快,说:“下次我一定会的,真的,我也很想见你。” 从网上下来,一夜好觉,我忽然觉得这世上的事很简单,没什么大不了的。 天一亮,我轻松地上班。没想到翻阅明年的工作计划时,一件事令我大为光火:张伟平的一级销售部明年的任务额比今年不升反降。我立即打电话问他怎么回事,张伟平在电话里诉苦般说了很多困难,我发怒了:“孬种!要是没有困难,让你去干什么?你也别啰唆了,把计划调高到比今年高些。你就想办法,带领大伙完成它。有没有问题?” 张伟平是个山东汉子,我这一激,他大声说:“没问题!” 当我放下电话,才发现周围的人都在看我,似乎都想不到温文尔雅的我也会有这么大的火气。柳倩倩眼里充满欣赏,陈芳却是关爱的望我。我朝大家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下班时,柳倩倩告诉我,她准备结婚了,邀请我参加他们的婚礼,我高兴地答应了。她掠过一丝红晕,压低声音说:“很有挑战性哦,可别临阵脱逃。” 我笑了,说:“我绝不会临阵脱逃。看你们能玩什么花样。” 晚上到了黄静姐姐家——那座豪华的别墅。进门却不见黄静,黄依玲一身家居服,淡黄色的,很好看,她似乎刚洗好澡,头发还湿漉漉的,用一条毛巾包着。 黄依玲把我迎进门,端上一杯热咖啡,对我说:“来来来,萧乐,你先坐下,我有话跟你说。” 我想应该是黄静的事,反正我已想通了,听听她姐姐怎么说也好。我接过咖啡,大胆地盯着黄依玲的眼睛,说:“谢谢姐姐!姐姐有什么话直说。” 黄依玲被我看得有点不自在,一个慌乱的小动作遮掩过去,随即回应着我的眼光,说:“黄静都告诉我了,我知道,这对你确实是很痛苦!你现在有什么想法?” 我装着轻咬下唇,想了想说:“姐姐你说吧。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嗯,我想,你跟小静很相配。瞒着你是她不对,但我想,要是你这样做的话,小静会原谅你的!……”黄依玲看着我认真的说。 “要是我也这样做了,她能原谅我?”其实我心中明白,依黄静的性格,她是会原谅我的。但我还是诈懵懂。 黄依玲嘴角浮上一丝微笑,说:“那当然了,她是我妹妹,我是她姐姐,从小到大我有好东西都让着她,她有什么心里话都会跟我说,有好东西也愿意让我分享,我还不了解她?说真的,我们都还年轻,年轻时多些生命的体验,多些快乐的感觉,总比我们老的时候,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看日出日落,却还要满怀懊悔好得多!你说是不是?” 想到她中秋晚上淫乱的样子,我知道她言中所指,脑海又浮现她赤裸的娇躯。我觉得我看她的眼光有点火辣了,似乎能把她的衣服看穿。我点点头,同意她的看法。 黄依玲好象不习惯我火辣的眼神,稍稍别过脸,说:“你大学里有位很好的朋友,叫小七,是吗?” 一听到小七的名字,我顿时想到明天她们就过来了,是否安排她们住在黄依玲这里?我对黄依玲说:“是啊。姐姐你要不说,我差点给忘了。她们明天就过来了,五个人,都是同学,我打算让她们住到你这里,行不?” “好啊。小静她姐夫去了大连,我觉得太冷清了,就让你的同学住这吧。”轻微抿嘴,黄依玲说:“我也想认识小七呢。” “谢谢姐姐!姐夫去了大连?几时去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我感到奇怪。 “两个多月了。跟他朋友到大连开一家电脑公司。就说你,姐姐还时不时惦念你,你居然连这都不知道。”黄依玲含嗔说。 我不好意思笑了笑。 黄依玲顽皮的朝我撇撇嘴,说:“小静在楼上,快点上去吧。别让她等急了。” 我端起咖啡,一饮而尽,对黄依玲一鞠躬,说:“多谢姐姐教诲!小弟铭刻在心。” 黄依玲忍不住掩嘴而笑。 我走到楼梯口,心念一动,突然停住,回转身望着黄依玲,说:“姐姐过来,我还有事想请教你。” 黄依玲没多想,笑嘻嘻走近我,问:“什么事?” 我示意她把耳朵附过来,她显得有点好奇的附近耳朵,我轻声在她耳边问:“我算不算好东西?”然后热切的逼视着她。 黄依玲一下就明白我的意思,竟然少见地显得很羞涩,红霞满面,轻轻闭上眼帘,口里吐气如兰,柔声说:“你是好东西!”我再也忍不住,对着她充满诱惑的小嘴缓缓吻下,嘴唇一相碰,黄依玲娇躯微颤,我捧住她的头,伸出舌头,坚决地撬开她的檀口,温柔地在她口中探索,撩动她的情欲。 黄依玲做着挣扎,但不一会,她再也坚持不住了,抬起有股兰花香气的小舌头,热烈地与我纠缠在一起,我们都在拼命的吸取对方生命的津液,迷惘而又狂热。 我一只手往下摸索,探到了她胸前柔满的伟大。她轻轻扭动身体。我不满足这种隔衣挠痒,手从下边衣摆伸进,却不料黄依玲猛的按住我的手,脱离了我的亲吻。气喘息息的说:“不行了。我是姐姐啊!”我还充满热切的望着她,她说:“给小静看见了不好。你快上去,要不她真等急了。” 我知道只能到此了。再看看黄依玲,她的眼光有点迷乱。 到了二楼,我大声地叫黄静,没答应。我直上三楼,也没人,那应该在四楼的露台了。 黄静果真在四楼。一个人扶着栏杆,望着远方。我心中百感交集,柔声叫她:“小静。” 黄静一回头,冲我叫了声:“乐哥!”两步飞奔过来,扑在我怀里,哽咽说:“乐哥,我真怕你再也不理我了!” 我拍拍她的后背,没说什么。 就这样过了一阵,我扶她到旁边的双人摇椅坐下,擦去她眼角的泪痕。黄静伏在我怀里,问我:“姐姐刚才都跟你说了什么?” 我装傻,说:“没说什么呀。就我说明天有同学过来,想住在这里,问姐姐同不同意这样。” 黄静不信地看我:“那你又对姐姐做了什么?” 我一听,心想可能她刚才都看到了,于是抱着她的脑袋,狠狠的吻她,吻得她透不过气来。对她说:“姐姐说她从小到大有好东西都让着你,你有好东西也愿意让她分享。我就问她,我算不算好东西?就这样。” 黄静狠狠的掐了我一把,痛得我“啊”的一声。 黄静又问我:“那你还对晓宜做了什么?”我一愣,该不会是胡晓宜告诉她吧。我摇摇头,说:“做什么呀,什么也没做。” 黄静白了我一眼,说:“骗人!你还说那晚我有事出去了,清清从下午到晚上都跟我在一起,就回宿舍时我去买点东西。晓宜又说你到时她刚要出门,你不是骗人吗?” 我忽然明白了,为什么李佳丽会说我“是一只豹子呢”,敢情黄静跟方清清是闺中密友,什么都跟方清清说了,而方清清和李佳丽同一间办公室,又多多少少跟李佳丽说了。“这个方清清,我不会放过她。”心里这样想,不料口里却说出了声,黄静听到了,又掐了我一把,说:“你不放过谁呀?”她这一掐倒是很轻。 就这样,我俩在摇椅上说啊说,一夜无眠。 (九) 新年第一天,睡足了半天醒来,我企盼有美好的一年。 见到小七她们,我真是既高兴又激动。这么长时间了,能见到几位老同学,令我开心得要命,而能再见到小七,让我更为激动! 两年多了,小七变得更漂亮了,她在脑后挽了一个发髻,柔和的目光透出她骨子里的高傲,一颦一笑,还是透出一股淡淡的、水一样的女人特有的妩媚,但比以前显得更加成熟,更有迷人的气质。 代勇看起来没怎么变,说起话来眉飞色舞,我想他如今肯定是事业有成,春风得意了。 许晴的老公叫谢强,中等身材,跟许晴差不多高,他是政府官员,不大也不小的一个处长。许晴看来比大学时要丰满多了,脸色红润,文文静静,一副淑女模样。 张樱就大不同了,瓜子脸,却梳两条小辩子,怎么看我都觉得像一个傻大妞。一件短T恤,外披一件白色棉布衫,紧身牛仔裤,露出一大片白白的腹部。按良心说,她人长得很漂亮,这身装扮跟她相映生色。 但我忍不住还是开她玩笑,对她说:“哇,张樱,你老来俏啊?” 张樱柳眉一扬,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说:“萧乐,我可先警告你,哪天看我不把你切了。”乐得我们哈哈大笑,张樱自己也禁不住笑了。 大家谈天说地,几年不见,似有说不完的话。但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到底哪儿不对劲,我也说不上。 晚饭在白云花园的会所里进行。大伙频频举杯畅饮,谈笑风生。我终于确定我的感觉,是有点不对劲,小七跟代勇不怎么说话,两人似乎各怀心事。没想到两年多了,我对小七的感觉还是这么灵敏!小七不大搭理我,却跟黄静聊得很亲密。 饭后,大家虽说喝得脸色通红,但还是叫多四瓶茅台,回别墅继续喝个痛快。 路上我悄悄问张樱,代勇跟小七是不是闹彆扭了?张樱说她也不清楚,她和许晴到北京就觉得他们俩有点不对劲,所以才想拉他们出来走走,散散心;当然自己也很想到深圳玩玩,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说完朝我调皮的眨眨眼。 张樱实在是漂亮!怎么看都只是个年轻女孩,更难得的是她这种年轻的心态,走在大街上,绝没有人会想到她已年近三十! 回到别墅,大家继续喝酒聊天。黄静挽着小七的手到楼上,许晴也跟上去。 张樱突然想起什么,指着我说:“萧乐,你说话算不算数?”我不解,张樱又说了:“你说要送我玫瑰的,怎么没有?” 我恍然大悟,说:“哎呀,我这啥德性呀,一有酒喝就把事给忘了,好好好,我立即叫人送来。” 张樱连忙摆手,说:“什么话呀,不要叫人送的,现在本姑娘给你一个机会,你亲自去买,才算表现出你的诚意。” 我二话没说,仰头一杯下肚,说:“现在就去。难得有个机会送花给美女呢!” 我以豹子般飞奔的速度到大街上买了五束玫瑰花,当然,五束花都有不同的点缀,再以飞奔的速度回到别墅,一路上惹人注目。 张樱一见到鲜花,高兴得要命!黄依玲把脸埋进花丛中,深深的吸气,陶醉在花香里,抬起头来送给我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张樱感叹道:“还是南方好!冬天了还有这么多鲜花,北方现在差不多都是白茫茫一片了。” 我问代勇跟谢强:“来,一人一束,送上去,怎么样?” 两人只顾着喝酒,摆摆手,代勇说:“少来啦,你送上去就行,等你喝酒呢!” 我拿着花直上二楼,没人,下午把他们的行李安排在三楼,晚上就住在三楼了,我再上三楼,电视开着,却没一个人在看,只见她们三个正坐在一块窃窃私语,传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我故意“咳咳”两声,引起她们的注意。黄静见是我,说:“你怎么上来了?” 我说:“窃听你们的机密大事啊!”朝小七、许晴一笑,说:“你们谈什么,这么神秘?” 许晴有点不好意思,说:“说你呢。” 我说:“说我?哎呀,等我成了丘吉尔你们再来说我吧。来,欢迎你们俩到深圳,送束鲜花,表表心意!” 小七接过鲜花,深情的看我一眼;许晴则脸面酡红,含羞接过鲜花;黄静却是大大方方,嫣然一笑,接过鲜花的同时顺势亲我一下,以示赞赏。 我说:“好了,不打搅你们,他们还等我下去喝酒呢。不过你们要是有表扬我的话,最好拿本子记录,也好让我得意得意!”黄静朝我吐舌头,扮个鬼脸。我哈哈大笑走下楼梯。 张樱酒量不错,喝了好几杯;黄依玲是浅尝即止,喝得不多。十二点多,黄依玲拉着张樱去洗澡,说是浴室不够,得让女士优先。 我们三个男人继续喝酒。没有女士在场,语言也粗鲁了。说到当前国有企业的弊端,代勇深有感触,批评国有企业管理机制落后、人浮于事及许多暗箱操作;谢强也有许多不满,要在平时,你绝对听不到一个处级干部有这么多的牢骚。 我感到诧异,谢强三十刚过就当处长,已是年轻有为,本该春风得意才对,想不到居然有这许多工作上的不满。 代勇告诉我,他从中国建设银行辞职了,现在到了民航总局。谢强打趣他是狼入羊群,艳福无边了,那么多漂亮迷人的空姐,看都能把人看花了眼。代勇听了脸有得色,我心一沉,担心小七将来如何是好? 晚上睡觉时,黄静拉着小七一块睡,代勇没有异议。我躺下后,却难以入眠,忧虑着小七将来的日子,我急切想知道小七跟代勇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可恨只能为之焦急而已;不知道黄静能跟她说什么?我烦恼着,忽然想到可以向黄依玲说说,也许她有办法。 黄依玲住在通道尽头大浴室的右边,左边是谢强夫妇。我披上薄薄的睡袍,走过通道,轻轻按响黄依玲的门铃。不一会,房门开了一道缝,黄依玲探头一看是我,含羞一笑,没多说话,打开房门让我进去,再把门轻轻关上。 我正打算说话,不料在一瞬间,看着黄依玲什么话也说不出了。黄依玲俏脸含羞,两眼荡漾着情欲,身披一件白色丝绸睡袍,睡袍里别无一物,暗红的乳晕,下体一片黑色丛林明晰可辨,我顿感口干舌燥,一股热血直冲脑门,阳茎悄悄的膨胀。 我走前一步,逼得很近,黄依玲眼中闪过一丝惊慌,我猛然抱住她,对着她的粉红的小嘴狠狠的亲吻,黄依玲似是情欲已动,不再闪躲,兰香小舌用力的与我纠缠,并不时闯入我口中,撩动我敏感的神经,吻得我心神荡漾! 我俩热情地啜吮着对方的唇与舌,衣服在不知不觉间褪尽,我用手直达黑色丛林处,摸到滑腻腻的一片,整个多汁的鲍鱼。黄依玲轻微的挣扎,扭动蛇般的小腰,想要摆脱我的手指对她桃源密处的侵犯,我伸出手,从后面抓住她结实的屁股,向前贴紧我的腹部,暴涨的阳茎从她两腿间穿过,碰到了她那湿热的沼泽地,黄依玲夹紧了大腿。 赤裸男女在性爱中的感受很微妙!我们虽已是欲火高涨,我却感受到黄依玲还在情欲与理智之间做最后的挣扎,事情已到此地步,我也没有退路了。我咬住她的耳垂,充满柔情说道:“你太美了,男人见了你都会发疯的……” 黄依玲抱紧我,埋首在我肩膀,含羞不语。我温柔的抚摸光滑她的后被,继续柔声说:“我梦寐以求这一天很久了,我爱你,它也爱你!”说着我挺动腰杆,滚烫的阳茎摩擦着她滑黏的密缝。 黄依玲抬起已被情欲燃烧得红彤彤的脸,伸出小手,纤纤玉指握住了我坚硬的阳具,轻轻套弄,我舒服极了,哀求她说:“让我进去吧,我受不了了!” 黄依玲亲亲我的嘴巴,娇媚的说:“别急,我们先看出戏,好吗?”边说边牵引着我走向床边。 这间房子很宽敞,房子中间摆着一张大床,墙角摆放两盆人高的绿树,床的后边是一面落地玻璃墙,右边跟浴室相连的墙挂着一面浅黄色的落地布帘。黄依玲抛给我一眼媚笑,两手抓住布帘用力往两侧一拉,出现的景象吓得我张口结舌,布帘后面竟然也是一面落地玻璃墙,一个男人从背后抱住一个女人,正看着我们,仔细一看,赫然是谢强跟许晴! 黄依玲回过头对我说:“别担心!他们看不到我们。这是一面单面透视玻璃。” 听她这么一说,我才安心。再次细看,只见谢强正从后面干着许晴,他双手从许晴腋下穿过,抓住了她饱满的美乳,底下打桩般地一下一下用力前后运动;许晴双手按着玻璃墙,香汗淋漓,星眸半掩,檀口微张,说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 这就是许晴吗?看着她丰满,雪白的身子,享受着性爱的荡人模样,跟白天的文文静静截然两样!可惜没有声音,我闭上眼睛,幻想我干上许晴的场面。 “啊!……老公……你真好!……啊啊,啊你干死我了……”耳边突然响起许晴的叫声,我睁开眼睛,也不知黄依玲动了什么,房间响起对面两人的喘息声跟呻吟声。 听着撩人的性爱声音,我沸腾到了顶点,两步奔向前,一把抄住正入神看着许晴俩的黄依玲,把她往玻璃墙一靠,从后面握住又长又粗的阳茎,捅入她那涓涓细水流的阴道里,一个温热潮湿的腔道包围了我,黄依玲像是不适应我的粗壮,口里大叫:“啊,涨死我了……”我不再懂得怜香惜玉,提起巨棒,使劲的插入抽出,干得黄依玲“啊啊”大叫。 对面的谢强和许晴像在跟我们较劲一样,一个用力往前冲,一个拚命的向后顶;从玻璃里看,黄依玲差不多跟许晴脸贴脸了。胯下承欢的是黄静的姐姐,一个我一直敬重的美人;眼中看到的却是许晴丰满雪白的娇嫩身躯,她可是我的大学同学,别人的老婆。两个美妙的娇嫩身躯,两种淫荡的愉悦表情,这场景刺激得我热血澎湃,粗壮的阳具坚硬异常,直把黄依玲干得再也没有还手之力了。 对面的许晴像是快到最高点了,口里不断叫喊:“老公,快点,老公……用力,用力,操死我……”正说着,只听得谢强“啊”的一声,抓紧许晴的腰部,尽全力往里一插,一动也不动了。许晴停息不动,迷乱的眼睛闪过一丝失望。 黄依玲的穴道还是很紧,原本我以为她经历过那么多男人,应该被人捅宽了,没想到比黄静的要紧窄,像是有一只小手柔柔握住,让我极为舒爽! 黄依玲也快到达高潮了,口中语无伦次的乱叫,我加紧冲击,左冲右刺、直出直入,不一会,只听得黄依玲大叫:“啊,美死了……”然后贴着玻璃墙就不动了。这时深深插入她体内的阳具,被紧紧地握住,阴道里的腔肉一圈一圈的蠕动,带给我一阵强烈的快感! 对面的谢强已不见影子,可能睡觉去了,剩下许晴还在冲洗身子。一时间,我恨不得立即冲过去把她给干了。 黄依玲无力地靠在我身上,我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黄依玲用手摸摸我依然挺拔的小弟,惊讶的说:“还这么大啊!它好厉害!” 我压到她身上,说:“那我们开始下半场了?” 黄依玲尚带着娇喘说:“不行了!你先让我休息。你这样子,谁受得了啊?” 我摸着她饱实的双峰,说:“小静就老说她受不了,说让我自个去外面解决。” 一听到黄静,黄依玲神色有点黯淡,说:“我抢了妹妹心爱的男人,我们都犯错了。” 我吻她,说:“不是抢,你不是说小静有好东西总会跟你分享吗?你再说一次,我算不算好东西?” 黄依玲一脸娇羞,说:“坏东西!” 我说:“你是好东西,刚才我敲门时你是不是就在偷看他们了?”她红着脸不说话。 我的阳具顶住她的阴穴,黄依玲“嗯”地一声,说:“我真的要休息一下,要不会死掉了。”我翻身躺在她身边,轻轻的抚摸她润滑的娇躯。 黄依玲感叹说:“真舒服!刚才的感觉太美了!好久都没有过这么美妙的感觉……”她柔和的套弄我的一柱擎天,说:“它是我碰到的最好的弟弟!但如果它总是这样,那小静岂不是要吃很多苦头?” 我用中指插进她的洞里,温柔的扣动,说:“是苦头吗?那你以后多分担分担,好不好?”黄依玲含羞别过脸去。 自然而然的,接下来又是一场激烈的性爱,黄依玲高潮了两次,上下两个口齐动作,让我舒服得飘飘欲仙,看着这个平时高贵端庄的美妇——我女朋友的姐姐!亲吻着我的阳茎,在我的冲击下婉转娇吟,那感觉妙不可言! 我依然没有发射炮弹,黄依玲沉沉睡去时,为了不让他人撞见,我也只好挺立分身回到我的房间。 (十) 第二天,我们一行八人去野生动物园游玩,在我稍为落后休息时,却碰上了吴晴跟任海心,两个高挑的美女很是引人注目。 吴晴问我:“带这么多人啊,都是你公司的人?” 我一直带着微笑,说:“哦不是,都是我的同学,从北京过来的。” 任海心朝我挤挤眼,说:“我还以为那么多个美女都是你女朋友呢?” 我哈哈大笑,说:“告诉你们俩,小时候有位先生帮我算过命,我前生可是当皇帝的,三宫六院啊,现在呢,再多你们俩当我女朋友,我可不嫌多。” 说得两位美女脸上一红,吴晴说:“我看你到时候往哪跑?”我忙说不敢了不敢了,然后与她们俩愉快道别。 张樱在野生动物园闹了两个大笑话。一路上跟我和许晴老走一块,当走到海龟区时,张樱拉着许晴看着一只大海龟很兴奋,说没看过这么大只的海龟,许晴受她感染,情绪也很高兴。看了一会,张樱拉住我,指着大海龟问我:“萧乐,我怎么没看出这只海龟的龟头啊,你说龟头在哪呢?” 许晴也没多想,在旁边附和说:“对呀,我怎么也没看到龟头啊,萧乐,你说龟头在哪啊?”我不知道如何回答。许晴见我没有回答,恍然大悟,知道问漏了嘴,脸颊一红,不好意思拉着张樱跑了,我只好跟在后边,过一会,前面传来她们清脆的串串笑声,张樱还回头,暧昧地大声说:“萧乐,下次好好回答问题啊!” 这种问题叫我怎么回答?我也禁不住笑了。 另一次闹笑话是在吃午饭时,张樱看到菜牌上写有“白玉豆腐”,问我好不好吃,我说好吃。于是张樱站了起来,向在座的几个人礼貌地问道:“你们谁想吃豆腐啊?报名。”听她这一说,大家面面相觑,谁也不好意思回答,张樱加大声调问:“到底谁想吃豆腐?”大伙再也忍不住,哈哈笑成一片,张樱也明白过来,略微羞愧。 小七一路上像是有话要跟我说,碍着代勇在旁,只能时不时偷偷望我一眼,眼中似有千言万语,我只能无奈地报以关切的目光,黯然神伤。从中秋到现在,小七再没打过电话给我,出了什么事呢?这一切皆落入黄依玲的眼里。 小燕给我来了电话,说想买部手机,征求我的意见,我一口就答应了。我家已把小燕当成了不可分割的一份子,我对她更是疼爱有加,想到她如今已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姑娘了,女孩子都很爱美,所以在衣着打扮及吃住方面,不用她开口,我总会汇些零用钱给她自个安排,至于学习方面,就只能叮嘱两句,主要靠她自觉了。 李佳丽也给我来了电话,说黄建设邀请我跟她一块到汕头去玩,问我有没有空,我说我同学过来,无法陪她去了,她有点失望,带着点酸溜溜的语气说我昨晚一夜没回宿舍,肯定是在花丛中流连忘返了。我心里竟然浮起丝丝愧疚。 代勇跟谢强相谈甚欢,对我像是心存芥秣。说起当今社会的种种不足,他们两人不时大声痛斥。我听了,心里有点不以为然,他们俩忘了他们不都是靠着父辈的权力才爬升上来的,要是没有这种背景,说不准就到哪个农村养猪了,可能连养猪还干不好!想想许多优秀的人,就因为没有背景,而埋没在茫茫大众里,谁也不用悲哀,这是中国的现实! 年中有一位年轻的大学生到了我们公司,在一次谈话中我说到背景也是一种实力,他甚为不解,他认为人只要有真才实学,就能为社会做出贡献,我并不强求他接受我的观点,或许再过一年他就明白了。他是王经理招进来的,两年前我也是,我发觉我有点佩服王经理了——也就是现在招商局的王副局长——敢无视背景只重才能,这确实需要勇气。 晚餐时上了蛇羹,张樱一个劲地说好吃,问我是什么东西,我微笑不语。北方的人对广东人什么都吃感到不可思议,我要告诉张樱,她刚吃下的是一碗蛇羹,保准她立刻就呕吐。刚到广东我对吃也很不习惯,如今已经能够适应了。 从洗手间出来,黄依玲在拐角处截住我,直视着我问道:“她好像有话要跟你说,你打算怎么办?”我摇摇头,我猜不透黄依玲的想法,也不知道对小七该怎么好。黄依玲抿嘴说:“他们过得不好,你看出来没有?他们之间有一道无法逾越的障碍,那就是你。”说得我心痛!稍作停顿,黄依玲神色暗淡,往下说:“她还爱你!你也无法忘掉她,是不是?我觉得你应该跟她好好谈一谈。” 我说:“可是……” 黄依玲轻声打断我:“不用说了,小静我会跟她说,……” 我心中感到苦涩,相对无言,再一看,黄依玲眼中泛起泪光,我哽咽了,只叫了声:“姐……” 黄依玲给了我一个不自然的笑容,转身走向女洗手间。她一直就是这么了解我! 晚饭后,黄静因为胡晓宜有事找她,回去了。我提议去泡温泉洗桑拿,大伙举双手赞成。 黄依玲驾轻就熟带领我们去了郊外一家渡假村。这家大型渡假村集娱乐休闲于一身,面积有几平方公里,大体都是欧美结构的别墅小区。黄依玲出示会员卡,要了一座两层的别墅,有十来间房间吧,每个房间都有独立的小浴池及按摩床,外间有张大床,跟宾馆无异。 不久,进来了七位身着粉红短套裙的少女,迷人的曲线毕露,都长得清纯秀丽。黄依玲朝我示意,我心中明白。女士们由四位少女陪伴上了二楼后,代勇暧昧的问我是不是可以那个,我笑着说:“此物最相思,愿君多采撷!”跟在我身旁的少女脆声说:“两位先生,没有时间限制的,你们尽管放松。” 三个人各由一位少女陪着,走进各自的房间,互不干扰。 我进屋躺倒在大床上,少女进去倒水,我闭上眼睛,想着待会跟小七相见的场面,想着想着,不期然老想到以前小七跟我巫山云雨的模样,胯下的小弟开始发涨,涨得有点难受。昨晚一夜征战,没有发射一枪一炮,本就憋得很紧。 “先生,水好了。”我睁开眼睛,一眼就看到少女靓丽的面容,正含羞带俏的立在床边,身上已是一丝不挂,盈盈可握的娇小双峰,淡黑色的毛丛遮掩不住她娇嫩的花瓣,我觉得阳具更涨得难受。 少女伸手扶我起来,传来一阵少女身上特有的体香,淡淡的令我心醉。少女温柔的为我解去身上的束缚,充满情人般的柔情蜜意。我问她的名字,她的声音很动听:“小琳。”我知道这不一定是她的真名,但也无关紧要,出了门可能就各自天涯海角了。 小琳把水温调到适中,我一泡进水里,舒爽地放松四肢,闭上眼睛平躺着浮在水面,小琳很有技巧地在为我洗头。一闭上眼睛,又出现了小七的娇嫩裸体,然后是黄静、黄依玲,李佳丽、翠丝,许晴,一个个在脑海中闪动,我对比着她们的不同,也想象着一个个戳入小穴的感觉。 已在为我擦胸膛的小琳突然“啊”的惊叫一声,我张开眼睛,一眼就看到我那高高挺出水面的巨棒,那怒不可挡的模样,难怪小琳感到惊奇。看着小琳熏红的俏丽模样,我捏捏她的奶子,说:“小琳,先解决问题,等会再洗吧。” 小琳羞怯的说:“它好大啊!”拿出一个套子,先帮我含着,再用口把套子套上,一气呵成,然后起身一只脚跨过我身体,缓缓的蹲下,一手抓紧我的阳茎,对准她身体的入口,慢吞吞且有点反复的一点一点吞没了我的阳茎。 这是一个紧窄的小穴,青春少女的身体充满活力,在我所经历的几个女人里,除了小七的处女身之外,就这小琳的最紧了,让我有种开垦的艰难,小琳缓慢的坐下提起,在逐渐适应我的巨大,我闭着眼睛,感受小琳带给我的快感。 “爸爸,有电话了;爸爸,有电话了……”我正尽情享受小琳体内的温暖如春,外间的电话响了。我想应该是黄依玲的来电。睁开眼睛,小琳正抬头望我,征询我的指示。我示意她从我身上下去,对她说:“我有事出去,你在这呆着,等我回来。”小琳点点头。 我接了电话,黄依玲说:“在203,你上来。” 我问:“跟她说了?” “没有,这是你们的事。快点。”说完黄依玲挂了电话。 我披上浴袍,才发觉浴袍近乎透明,我尴尬的朝小琳责备一句:“什么衣服啊,穿跟没穿一样。”小琳掩口一笑。我也顾不得许多了,开门朝外一看,都是房门紧闭,我快速地在他们两个的门前经过,激动的奔上二楼。 我觉得我现在的行为就像偷鸡摸狗似的。站在203的房门前,我却有点犹豫不决,拿不定主意是否应该这么做?还当代勇是不是兄弟?转而想到小七那幽怨的眼神,那千言万语欲说还休的样子,我决定豁出去了。 我握住门把,发现门没反锁,也许觉得都是女人,太放心了。我扭动门把,闪身进了房间。只见大床上,两个不着一缕的嫩白娇躯,俊俏的少女骑着身下女人的屁股,为她拿捏穴位。我朝少女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少女捂住刚要出声的嘴巴,会意的点头。 埋首趴在床上的人就是小七,两年多了,两年多过去了,虽然比以前丰满,我还是一眼就认出那具曾令我迷恋不已、与我恣意欢乐的身躯,在这美妙的胴体深处,曾注入过无数我身体的精华啊!我以为再也没有机会见到的身子,如今就活生生摆在我的眼前。胯下的小弟似是故人相见,也兴奋地挺立示好。 我示意俊俏的少女下来,少女浮起似懂非懂的暧昧笑容,轻飘飘的下了床。 我脱去浴袍,轻身上了床,跨坐在少女刚才的位置,不敢与小七身体接触,怕她立即就发现了。对着小七的腰部,想继续少女的按摩,可抬着手却不知道该按哪里。少女轻轻走近,立在床边,指点几个部位,我的手轻微颤动地按上小七的腰部,手上传来一种光滑,弹性的神经反射。 两年多了,一晃两年多过去了,但过去的一切却恍然在目,像昨天发生的事情。抚摸着身下的娇嫩身子,我差点泪水涌现眼眶。 我用心的为她拿捏,当按到结实的臀部,小七扭扭身子,像是酥痒不已,我轻轻拨开她的双腿,小七顺从的分开,一瞬间,曾令我神魂颠倒而纵横驰骋的阴穴再一次出现在我眼里,淡淡的阴毛,两瓣花瓣已成了暗红色,不再是我记忆中的粉红色,微张的桃源口,不断涔出黏滑的液体,把床单湿了一小片。 我不知道小七几时学会享受按摩的。她在尽情的享受身体带来的愉悦,我血脉贲张,禁不起身下娇躯的诱惑了。而立在床边的少女,一手捂住下体,一手缓缓的抚摸着自己的胸部,已是春意盎然。多了个美少女在旁观看,我觉得很兴奋,欲望更为高涨。 我握着暴涨的阳具,对准微张的桃源洞口,一捅到底,人顺势伏到小七身上。啊!两年多了,我又再次故地重游,时隔两年,熟悉的地方带给我新奇的感受。 小七身子一震,埋在枕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从沉醉于享受中醒悟,惊慌失措扭转脑袋,一看是我,开始挣扎,压着声音叫喊:“不要啊……你下来…不能啊……我……你走啦……不……”我不理会她,压紧她的身躯,底下一耸一耸地开始抽插。 小七还在扭动身子,不断地挣扎,另外却又敌不过抽插的快感,口中乱叫:“啊……不行啊……好……喔,快走啦……许晴……啊……她……在里边……” 小七一说到许晴,我一抬头就看见了许晴,在通往浴室的门边,许晴头发湿漉漉的垂披肩上,一对圆乳高高挺立在胸前,曲线的蛮腰,平坦的腹部,高高隆起的耻部,茂密的黑森林,赤身裸体依靠在门边,眼直直看着我们,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我想她应该是被小七的叫声引出来的。 我不知道许晴会想什么,此刻我能想到的就是好好爱小七,把她推向快乐的高潮。 小七也在这时看到了许晴,一下就愣住了,随即羞愧难当,又把头埋进了枕头。 我撑起身子,故意让许晴看得更清楚,粗壮的阳具刚劲有力的直起直落,棒棒到底,小七再也忍无可忍,很快就被情欲所淹没,口里欢快的叫唤:“太……美了……哦……我……我……死……了……” 许晴就那么望着我们的交合之处,已由刚才的难以置信渐渐转换为脸色潮红,似已是情欲骚动难耐,她无力地靠着门墙,定格了一样盯着我在小七身体进进出出的部位。服侍许晴的少女从门里探头看了一阵子,转过身体,张开粉红的樱桃小口,伸出灵巧的丁香小舌,温柔的舔住许晴胸前醉人的葡萄,许晴发出长长一声荡漾的呻吟。 女人就是这样,当你进入她的身体后,接下来就是怎么使她快活似神仙,而不用担心她的挣扎了。小七现在就是这样,她不再羞怯有许晴在场,尽量的抬高臀部迎合我抽插的节奏,肉体撞击发出阵阵“啪啪”的声音,一下一下敲打着许晴及身旁少女的芳心。 小七的阴道还是以前的羊肠小道,套得我快感连连,极为舒畅!两年来代勇并没有拓宽这片沃土,或许没有能力进一步的开拓。我把小七翻过身,用肩架起她细滑的双腿,双手抓住她饱和的美乳,运用“九浅一深”的招数,当深深插入时,小七总会发出长长的“啊……喔……嗯…”等极度诱惑的娇吟。许晴受其感染,也哽咽发出细微的呻吟,在少女的亲吻下,大腿已有晶莹的淫水顺流而下。 小七沉醉于欢爱之中。我突然拔出正带给小七愉悦的阳具,跨步下床,把许晴抱到了床上,在床边跟小七并成一排,分开许晴酥软无力的双腿,阳具对着浓密毛丛中的销魂洞穴,藉由湿滑的淫水,深深的一插到底,许晴同时间发出“喔喔”的高叫。我招呼两个少女过来,让她们俩用舌功服务胯下的两位少妇,我用力在许晴的体内横冲直撞,撞得她魂飞魄散,口里“呀呀”娇吟不断。 许晴的阴毛很长,修得整整齐齐,我以为她会是永不满足的荡妇,没想到经历我一阵冲击波后,她四肢无力地摊开,居然在极短的时间攀上高峰了! 小七跟许晴虽然极为要好,彼此之间相信也常赤裸相对,但两人同场淫乱的场面,却是她们怎么想也不会想到的,她们的老公就在楼下,而她们俩却同在我胯下娇媚承欢,强烈的感觉刺激所有在场的人。我从许晴体内退出,转瞬又进入小七的体内,小七欢畅的高叫。她们两人偶尔的眼神对看,皆是羞怯难当。 我发觉我越来越像是淫魔化身了,恶意的淫乱快感让我欲罢不能! 轮番猛烈的攻击,小七到达了高潮的顶点,紧密的羊肠小道,不断的蠕动,我本就到了临界点,一股强烈的快感直透脑门,腰椎一酸,男人的精华射入小七体内,小七被热精一烫,身子禁不起又是一颤,一滴不漏的全部没收,她并没有出声让我射在体外。 当我还插在小七的体内时,门开了,黄依玲探头进来,她没料到一张床上居然有五个人,愣了一会,对着我说:“完了没有?别太久啊!”一时间我极为尴尬,一个是我以前的恋人,一个是我同窗四年的同学,一个是我女友的姐姐,让我不知道该作何解释;小七跟许晴都是羞涩的以手掩面,不敢言语。两个少女不解地看着我们。 黄依玲招呼两个少女出去,在门外吩咐着她们什么。我从小七体内退出,赶紧穿上浴袍,小七放开双手,指向门口,又指指我,用眼神询问我跟黄依玲的关系,我装作没看见,简简单单系好腰带,吻了小七一下,说:“我爱你!”又亲亲许晴微微汗香的乳房,说:“我爱你!”立起身体,深情对俩人说:“我爱你们!”转身走出房间。 在门口,黄依玲酸溜溜说道:“你可真行啊,一箭双雕!” 我亲亲她,顺手在她下阴掏了一把,感觉到了一片湿热,挑逗她说:“再加你,就是一箭三雕了!” 黄依玲轻轻拍打我不安份的手,说:“太久了,别出事。”告诉我她已让三位少女到楼下服侍我们,象征性的拧拧我的耳朵,说:“不要乱来啊,身体要紧。”我会意的对她一笑。 到了楼下,经过代勇跟谢强的房间,听见里面有欢畅的尖叫,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回到房间,让两个少女为我做做按摩,小琳居然留给我电话,这出乎意料,但我还是很愉快的把它记下了。 当楼上的女士们下楼时,我们三个早坐在大厅喝茶了,彼此心照不宣。回别墅的路上,只有张樱不断夸奖少女的技艺极佳,真舍不得离开。*********************************** 小弟要出差二十天,这个月看来无法再发文了,请各位大大海涵!萧乐叩首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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