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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女人的另类生活】58-60

fu44.com2014-07-24 11:28:14绝品邪少


  第五八章 海宁的开始

  海宁觉得自己长大了,各方面都在成熟起来,连嘴角的软毛仿佛都变成了坚硬的胡须,镜子中的自己英俊而潇洒,高级面料的服装把他包装的象个有风度的有钱人。

  「你这样打扮,不伦不类的,笑死人了,」陈珊珊不止一次对他嘲笑着。

  海宁却不以为然,他已经不再回避街上女人们投向他的目光,他甚至能很快和陌生女孩搭上话,诗看见他和陈珊珊在一起时的眼神总有些异样。不过诗继续让他住在r信箱的宿舍里。

  十月以来天气越来越冷,女人们身体上的体味也越来越淡了,海宁一个人时,常常回想起陈珊珊脚上的味道。

  今天是诗第一次带陌生女人来,大概不到四十岁,穿着高级女装,身体有些发胖,皮肤保养的很好,浓妆下还是掩饰不了岁月的皱纹,一看就让人想起豪华别墅里的阔太太。

  琳丹并不在意赚钱,她是整天闲的没有事情做,在寻找刺激的同时,顺便赚点钱。她想让这个SM俱乐部能自我运转起来,这就是为什么她会偶尔找些顾客回来,…

  「您就随便吧,他阅历不深,不周到的地方,我会训斥的,」琳丹很有礼貌的招呼客人。

  虽然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海宁还是觉得有点突然,他趴跪在地上,开始舔女人的高跟鞋。

  「慢慢的,添干净,对了,」琳丹在一边很满意,手中的皮鞭象征性的打在海宁的屁股上,胖女人的行为出乎海宁的预料,她抓住海宁的头发,提上来,然后开始打他的脸。

  海宁从诗那里学了不少东西,他不敢反抗,那样会招到更严厉的处罚。鼻血被打了出来,海宁感到双眼有点晕眩,诗在后面用脚一下一下踢着他的屁股,象是在告戒他不要反抗,女人的手好象打累了,终于停了下来。

  诗用面巾纸擦去海宁脸上的血迹,眼睛中露出怜爱的神色。

  「请您上马,他会让您满意的,「诗按下海宁的头,拍拍他的屁股。

  胖女人有些不相信,殊不知现在的海宁在诗的锻炼下已经今非夕比了,她骑上去时,下面瘦弱的身体居然非常平稳,并且还慢慢移动了起来。

  「啊~~,真好啊,」女人开始兴奋起来,「当然了,我亲自训练的,就是我上来他也不会被压垮的」诗不无骄傲的说。

  就象狗熊骑在猴子背上,这样的情况下,海宁居然在屋里驮着女人爬了三圈。

  「真不简单啊,哎,你也上来试试,」胖女人兴致颇高。

  诗怔了一下,刚才自己吹牛吹过了头,现在挽回也来不及了。她心里琢磨了一下,自己大概有一百一十斤左右,胖女人虽然比自己矮,但体重绝对超过自己,加起来大概有二百四十斤左右,以现在海宁的体力,这样做的成功率非常小。

  在万般催促之下,诗只得答应了。

  女人向前坐了坐,诗紧挨着后面骑在海宁腰上,她是职业女王,因此很担心一旦海宁身体塌垮下去,跟着落下的重量会伤到他的脊椎骨。

  奇迹居然发生了,海宁使劲拱起背,让腹部肌肉收紧,身体几乎拱成弧型,用以支撑两个女人的体重,但这样一来,他就连一寸都移动不了了。

  「我说嘛,你怎么用这样一匹瘦马呀,」女人感觉到下面的身体完全不能移动,笑谑的说道,她忽然双腿抬离地面,向前搭在海宁肩上。

  背脊骨痛的要命,两个女人没有一点要放过他的意思,海宁咬牙坚持着,手臂抬起了一点点,他终于几乎是半趴着向前移动了。

  「怎么样,我说行吧,」诗如释重负,马上跳了起来。

  「恩,不错不错,」胖女人给了她一个台阶,也站了起来,四十岁的脸上有少女一般的潮红。

  海宁躺在床上,背部仍在疼痛,胖女人则坐在他的胸上。

  他很清楚接下来会怎样,便想深深的吸一口气再说,然而肥胖的屁股太重了,他竟然无法深深的呼吸,女人在他胸口使劲地坐了两下,马上把他刚才积蓄的空气给挤了出去。

  他还来不及吸气,巨大的臀部便落在了他的脸上,中年女人忽然抬起了屁股,她急不可耐的脱下呢子长裙,里面露出和她年龄极不相称的高级花镶边白色内裤,镶边把松弛的肥肉窟得紧紧的,使外面包含脂肪的皮肤向下翻卷过来。

  女人微微有些出汗,海宁在下面也能闻到她腋下混合了香水的狐臭味道。

  海宁从女人抬起的大腿的缝隙间,果然看见诗坐在他的肚子上,只是现在她用膝盖分担了大部分体重,海宁感到自己的腹部温暖而舒适。

  胖女人转过身子,面向琳丹,使自己的硕大的臀部悬在海宁脸的上方,然后把内裤褪到大腿上。夹杂在松弛而发白的臀肉中间的粉红色的女阴部展现在海宁的眼前,前面是杂乱的阴毛,象老鼠丑陋的背部一样向前凸起,隐藏在杂毛之中的阴唇靠前方翻开,露出湿润的粉红色内层,一个小圆突起的部分悬挂在这条缝隙的上面,散发着尿水般的臭气。离缝隙一寸远的肛门向内收起,深褐色的褶皱随着呼吸有节奏的起伏着。

  海宁第一次看到女人的私处,居然是在这样的场合,距离太近,味道也太重,让他有一种恶心的感觉。

  不容他多想,赤裸的臀部坐了下来,肛门正好压在他鼻子上,女人坐的如此之重,以至于他的鼻尖几乎插入肛门之中,女阴牢牢的贴在嘴唇上面,海宁微一张嘴,牙齿便碰到了女人湿碌碌的缝隙上。

  眼前一片漆黑,眼球被挤压的疼痛异常,呼吸也被完全隔绝了。

  「怎么?他还是处男吗?」得不到舌头舔伺的中年女人下面瘙痒无比,她一边起劲的在海宁的脸上摩擦一边问道。

  「是啊,不过感觉也很不同呢,」没有想到中年女人会如此快的进入这一步。琳丹悻悻的说。

  开始缺氧的海宁扭动起了下半身,肌肉的抽动让胖女人更加兴奋起来。

  「快压住他,不要让他乱动,」越来越激烈的挣扎使女人差点滑落下来。

  诗有些不情愿的跨上床,骑在海宁的肚子上,下面男孩的肋骨清晰可见,胸部夸张的快速起伏着。

  「哦~~~,啊~~,」女人有些不能自制的呻吟起来,臀部一下一下的砸在海宁涨红的脸上,发出象是湿衣服打在石头上的声音。

  诗明显的感觉到了海宁的痛苦,调教已经到了她不能控制的地步,变成了性的折磨,她软软的坐在海宁干瘪的腹部,盼望着这次调教能快些结束。

  「啊~~,喔哦,」十分钟后,中年妇女终于发出了满足的声音。

  诗下去送客还没有回来,海宁仍然在呼呼得喘着气,他仿佛要把刚才失去的空气给抢回来,他不停的用清水涮着口,用毛巾擦拭着鼻子,但女人阴部臊臭的味道还是挥之不去。

  他怔怔地看着床头柜上放着的一叠百圆人民币,心中忽然感到有些酸楚和有些堕落。

  琳丹没有告诉海宁,这一个半小时,他为她赚进3000元。传达三个代表的会议还在继续,身着整整齐齐制服的警官们坐在会议厅中,刘剑波却从会议开始便一句也没有听进去,他现在的思绪比空中弥散着的香烟还要纷乱。

  邢警队长把游国仓失踪案委托给他调查,一星期以来还没有找到任何新的线索,他抬手看了看表,计算着会议结束的时间。

  「那么,作为优秀的党员,应该在实际工作中…」会议主持的声音在大厅中回响着,刘剑波的思想慢慢飞出了窗外。

  游国仓家庭关系微妙,夫妻关系不和,他经常夜不归宿,具体到哪里也没有人知晓。至于他是否在外面有女人,他的妻子也说不清楚。

  「什么,很多伤?」看着女人吃惊的瞪大眼睛惊呼出声,刘剑波觉得他的家里再也不会找到什么新线索了。

  他可能在外面有情妇,当然那个和他一起登山的女人最有可能,带女人上山?还有,他提走的一百二十万现金,去登山需要带那么多的钱吗?他身上有伤痕,是那个女人虐待他吗?他为什么不报警呢?那个女人是谁呢?活跃着的思绪就象碰到了一面墙,再也不能前进了。

  「好,这次会议到此结束!」刘剑波急忙附和着所有的人热烈鼓起掌来。

  刚一到邢警大队办公室,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背后招呼他,「喂,刘剑波,最近怎么样?」

  「啊,是你啊,」看到是以前警校时的同学高鹏,刘剑波有些高兴,刚才混乱的心情好转起来。

  「现在高升到哪去了,」

  「别洗刷我了,现在在a区防暴大队,昨天才同文化局的人去查一个俱乐部来着,」

  「俱乐部?干什么?」刘剑波有些迷惑。

  「你是重案组的,不知道吗?现在很多私人组织的俱乐部,卖淫活动也混杂其中啊,」

  「他们主要通过上网联系,比以前要隐蔽多了,」高鹏看到刘剑波不解的样子,解释道。

  「不过也有一些爱好者俱乐部,象运动啊、下棋啊、…。」高鹏喋喋不休的说着,忽然凑近刘剑波的耳边,有些神秘的说:「还有sm俱乐部呢,」

  「sm,」

  「是啊,就是性虐待,男人打女人,女人打男人,因为并不从事直接的性活动,文化局也不好定性啊,」他忽然压低了声音,「其实,好象是因为有一些高层的人物也有此癖好呢。」

  「哦,」刘剑波脑中象有一道亮光闪过,「你刚才说,也有女人打男人?」

  「对啊,」高鹏露出被烟熏的焦黄的门牙笑起来,「象鞭打、用脚踩,还有一些我都说不出口了。」

  「鞭打?会留下伤痕吗?」

  「当然了,这些人被折磨的越厉害,就越兴奋,」

  「是吗?」刘剑波声音不由大了起来,他从自己的桌上拿起被害人尸体的照片,递到高鹏眼前。

  虽然有点模糊,高鹏还是看到了照片尸体上的伤痕。

  「肯定是鞭打的痕迹啊,还有这个,会不会是高跟鞋后跟留下的?你说呢?」高鹏紧皱着眉头,用手摸了摸自己来不及刮的下巴。

  挡住思维的墙一下子被打破了,刘剑波眼望着窗外,犯罪人模糊的影子似乎在眼前晃动着。

  什么是享受?什么是奢侈?什么是富有?什么是生活?繁华的都市将栓释这一切。夜晚的成都灯火通明,闪着霓虹的高楼大厦被整齐的道路切分开来,奔驰的车流象夜晚的萤火虫,在自己的轨道上移动着。

  一辆出租车在西延线上行驶着,最后缓缓停在一栋被射灯照成绿色的建筑旁,牌匾被映射地闪闪发光,上书几个大字「碧云天浴足房」。

  刘剑波付了车钱,转身看了看这个他从没来过的地方。宽大的建筑只有两层,外墙没有玻璃,却用大片的石雕装饰着,门口的一对雕工精细的石狮,对来往行人怒目而视,仿佛预示着「官人显贵请进,闲人莫入」的意味。

  停车场在地下,那里也有入口,专给那些不愿暴露身份的「成功人士」所用,里面的包间完全封闭,彼此不相通,实在是浴足房为了那些怕碰到熟人的达官显贵们而用心良苦的设计。

  刘剑波缓缓走进大厅,明亮的灯光一下子使眼睛眯起来。

  大厅非常气派,除了服务台和接待沙发外,其他地方都摆放着雕塑和盆景,一尘不染,大理石地面反射着明亮的灯光,让人有些眩目感。

  正在服务台谈话的一男一女转头看了他一眼,见不是熟客,便又继续说笑起来。

  刘剑波若无其事的在进口沙发上坐下,点燃了一只烟,他看着那边的那对男女,等着服务员来招呼。

  高鹏的建议不错,对sm俱乐部的调查从这样的娱乐场所开始再好不过了。

  「踩背大概是男人被女人虐待的鼻祖吧,不知道舒不舒服,我以后也要去试试哦」,高鹏象一个女人似的吃吃笑着说。

  眼前的男女都很年青,尤其是男的,象一个发育不全的高中生,有些白皙的脸上却有一双久经情场的眼睛,他好象很有钱,穿的都是高档便装,幽默的谈吐引得女孩发出阵阵笑声。

  「不知天高地厚的浮胯子弟~~~」,刘剑波嗤之以鼻。

  「先生,是要洗脚吗?」一个穿着工作服的年青女子站在刘剑波面前。

  「哦,我是来踩背的」,刘剑波收回眼光,急忙应道。

  「啊,对不起,踩背是配套服务,还是要先洗脚的呀,」小姐眼中露出一丝笑意,「先生是第一次来吧?」

  「喔~~,啊~」,刘剑波不知所措的说着,感到有一种新手般的窘迫。

  洗完了脚,刘剑波被小姐领着,象两只在迷宫中寻路的小白鼠,在一排排紧闭着的房间中穿行着,最后走到一间打开的房间里,两人进去后,小姐转身关上了门。

  「先生请趴好」,房间不大,小姐指了指房间中唯一的一张按摩床说道。

  刘剑波褪掉身上的浴巾,趴在床上,床头的凹陷处有正好可以放脸的位置,中央空调温暖而潮湿,让人有昏昏欲睡的感觉。

  「如果重的话,先生就说一声」,小姐拉着头上的吊杆,一只脚已经踏了上来。

  刘剑波感觉小姐的脚趾开始在背颈部搓揉,很轻很舒服,然后用整个脚掌从后颈部一路踩踏下去,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小姐并不重,大概只有九十多斤,加上上面还有吊杆,踩在背上的重量刚刚好。

  「先生的肌肉好发达哟,一定经常健身吧?」小姐拉扯着闲话,打破了沉闷的气氛。

  「哦是啊,我爱运动,」现在当然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我踩在上面才放心嘛,您不常做这个吧?」

  「恩~~」,「怪不得,您的肌肉好紧张呀,这样容易受伤喔,」

  小姐增加了一些力道,脚掌敲击在刘剑波的背上发出砰砰的闷响。

  「你做这个很久了吧?」刘剑波在下面无比的舒服。

  「大概两年了,」

  「这样不会把人踩坏吗?」刘剑波想起某报曾报道过小姐踩伤人的事件。

  「当然要小心一点了,我什么人都遇见过了,开始也有叫疼的,后来自己慢慢就能掌握一些分寸了,」

  「这个也要学吧?」

  「当然了,乱踩的话会很疼的,弄不好骨头还要断呢,」

  气氛开始活跃,小姐已经完全站了上来,她仔细的用脚踩踏刘剑波的腰臀部,结实的肌肉在小姐雪白的脚下发出丝缎般的光芒。

  刘剑波感觉腰上有些痒,开始不自然的扭动起来。小姐拉着吊杆,试探性的在刘剑波背上踮脚轻跳了一下。

  「怎么样,还行吗?」看着下面强健的体魄,小姐动作开始大胆了起来。

  「舒服,」刘剑波说的是心里话,就凭小姐的这点重量,就算再激烈点也没什么。

  小姐开始在他脊背上轻轻的蹦跳着,安静的房间里回荡着因为运动而喘气的声音。

  「很多人都喜欢这样吗?」刘剑波别有用心的问道。

  「啊~~,」上面的声音气喘嘘嘘的回答。

  「那么,~~~有没有人要你们穿着鞋踩的?」刘剑波开始触及问题的核心。

  「什么?」小姐的声音有点惊讶,她显然有点累了,忽然蹲下来,口中喘着的热气喷到了刘剑波的后脑勺上。

  「恩~~,比如说~~~穿着高根鞋踩,」刘剑波不知该怎样说,脸有些泛红。

  小姐不再回答他的问话,她跳下床,匆匆穿上衣服,然后用奇怪的眼神看了刘剑波一眼。

  「对不起,这种服务我从来不做的,你如果想做的话,可以找我们蕾姐说说看,不过她的要价很高哦,」小姐用毫不掩饰的鄙夷神色看着刘剑波放在凳子上的破旧西装。

  回到服务台,刚才那对说笑的年青男女只剩下女孩还在那里,那个小白脸已经不见了,刘剑波若有所失般慢慢走向大门口,从巨大的落地式玻璃门上,能够看见刚才的那个小姐正在和服务台的女孩说着话,两人不时的转头从背后看看他。

  女人的嘴巴真讨厌,她们肯定在说自己呢,刘剑波心中咒骂着,用手推开玻璃门。

  「先生,请等一下,」刚才的小姐忽然追了过来。

  小姐看着他,露出妩媚的微笑,「我们蕾姐想和你说说话」。

  刘剑波从她肩头望过去,看见服务台处的女孩正看着他,女孩长了一张瓜子脸,长长的头发束在脑后,眼神发出一种高傲而不可侵犯的光芒。


  第五九章 陈总的秘密

  他是一个在「而立」与「不惑」之间的心智成熟的男人。内心世界丰富而诡秘,但给人的印象是老成持重,冷静智慧,从不失体统。他事业上很成功,从一个技术员一步一步升到这家国企的总经理。然而,他自小有着受虐幻想。幻想世界是黑色而幽闭的。他自己给自己配了一把钥匙,唯一的一把,只允许他自己进去。每年的某月某天,在可以安静的时候,他独自一人,怀着深重的负疚和难抑的期待,偷偷摸摸地走进那个世界的深处。当他出来的时候,满足后的挫败感攫住了他的身心。

  他活在自虐甚至自残中!

  直到两年前,在现实中,他开始找他的女主人,也就是一直存在于他的幻想中的那个主宰和奴役他的女主人。

  从此,他开始敞开自己,驱走阴霾。渐渐地,主动地,释怀地。恢复自信的他,一路轻松,在他和他的女主人合二为一的幻想时空里,放开情怀,共享阳光。

  受虐情结是一种难言之隐,是一种致命之痛。承受外界的压力已经让人窒息,而自己否定自己的封闭,更会残忍到近乎致人于死地。

  他一进门,看到沙发上那成熟、高傲、严厉、贵气十足的张琳丹时,马上就找到了那种俯首为奴的感觉,琳丹似乎正是他心目中的女主人。顿时,他象狗一样的趴在地上,将脸埋在她的脚上。

  看着这个一进门就给她跪下的男人,琳丹感觉就是一只狗趴在她面前。他47岁了,对于做奴隶来说,这已经不是个年轻的年龄了,但身材保持的还算好,他说他常去健身房,1。76的个头跪在那里,让琳丹看着很心怡。抓起他的头发,端详一下他的长相:他不是那种靓帅,是一种酷帅,棱角分明,很讨女人喜欢的一种长相,只是下巴底下多了一圈肉。琳丹喜欢虐又高、又酷、有层次,有一定的社会地位的男人,让这种男人臣服于她,她才会有成就感,她打了他两巴掌,全身放松地靠在了沙发上。

  他是一个大型国有控股企业的老总,手下有上千员工,在那里,他是至高无上的,想控制任何人,都是轻而一举的。但他喜欢被虐的感觉,他知道自己骨子里是个受虐型的人,从小就想做一个让高贵女主人任意虐待的奴才。他从小崇拜自己的母亲,崇拜武则天,崇拜慈禧,崇拜一切高高在上的女人。事业上越是成功,越盼望有一个能主宰自己命运的女主人出现。他一直在找,生活周围的女人他不愿意去惹,这毕竟是隐私,不可能让周围的人知道,在那个环境里,他是上帝。

  网给他提供了便利的条件,见了四、五个女人之后,一直没有找到了要做奴隶的感觉。前几个都是一见面,他就找理由「逃」了,那些人根本不佩当他的主人,有的丑的吓人,有的档次太低,有的年龄太小,有的分明就是个「鸡」。他欣赏的不是SM影片和网上那些图片中的,皮衣、皮裤、皮靴的小玩闹似的女王,他要的是有皇族气派、贵族举止,能从心灵上摄服男人的女皇。在他都要失望的时候,他碰到了张琳丹,一看她高贵的气质和傲慢的神态,他一下找到了感觉。

  他们是在网上认识的。网上调教了两个月后,琳丹才同意见他。自从那天两人在一家餐馆见面以后,他就寝食难安,因为他太喜欢这个成熟而高贵的女人了,虽然他不知道她的真实姓名,只知道她叫诗。他开始意淫诗女王,觉得她才是他真正要找的主人。他开始费劲地追她,不知花了多少钱,直到四个月后的今天,他毫不犹豫的跪在琳丹的脚下,当她抓着他的头发,抬起他的头,给了他两巴掌的时候,那一刻,他似乎感动的有点想哭。

  他象狗一样拜倒在她的脚下,不停的吻着她的脚,用嘴拱着她翘着的那只脚上的拖鞋,拱掉后用舌头轻轻舔着她的脚,舔着舔着,他已激动起来,口水伴着粗粗的喘气声,象一只发了情的公狗。他动情地捧起她的脚,把她的脚指一个一个送到嘴里轻轻的嘬着,就象嘬着女人的乳头。直到把她嘬的浑身奇痒难耐。当他把她的脚指全都含在嘴里的时候,琳丹把脚用力的向他喉咙深处捅去!直到他发出一阵阵的呕声。

  「把衣服脱了」。琳丹命令道,他乖乖的脱光自己所有的衣服,没敢放在任何地方,扔在了地板上。看着这个还算懂规矩的奴才,她有点欣慰,现在,愿意做奴才的男人真是不少,但她对再接受一个奴隶很挑剔。就连说话有口音的,她都不能容忍,身材一定要好,捆起来才好看:人一定要帅,她才会有虐他的情绪:身体一定要棒,才能经打又经踹:奴性一定要强,侍候起来才能感觉舒服:再一个要成熟,海宁已经足够了,再虐一个小男孩儿会让她有犯罪感。

  琳丹对陈峻卿有兴趣的另一个原因是他手中上亿元的国有资产。她正琢磨怎样用他将「国有资产私有化「,把XX集团公司的钱掏出一部分变成她的私有财产。看他裸体站在那里无所适从的样子:「过来!」,听到她严厉的声音,他不禁混身一哆嗦,两腿一软,又要下跪:「站在那!先让我看看!」他手足无措地走到她面前,站在那里,生殖器正对着她的眼睛。琳丹从上到下的打量着他,就象一个在奴隶市场里严格挑选奴才的奴隶主。在她的注视下,他阴茎控制不住地有些勃动:「转过去!」。她根本无视他的一切,好象只是在欣赏一只狗。他乖乖的转过身,让她打量他微微翘起的臀部和混身的肌肉。他对自己的身材很自信。

  突然,他感觉到一只柔软的手在抚摸自己的臀部,他混身打了一个激懔:是她的手,他激动起来,享受着那只手在他臀部抓、捏。任凭它顺着股沟滑下,捏住他的睾丸。他把双腿微微分开,迎合著她的一切举动。「屁股长的不错」,「谢谢主人夸奖」。

  「谁是你主人?」琳丹有些不耐烦,「我还没有答应收你这个奴才呢」

  「对不起」他怯生生的说。

  当她发现他向上直直勃起的阴茎时,就在他的睾丸上狠狠捏了一把,他大叫着,痛苦地弯下了腰:「直起来!」,当他再直起身来的时候,阴茎已经软搭搭地低下了头,上面可怜惜惜地挂着一小滴透明的润液。他知道,我要的就是这个结果,主人没让奴才发情,奴才怎么随意兴奋呢?他整个人,从进了这个门开始,就要从生理到心理受她的支配。琳丹用手沾起那滴润液,他马上跪下,用舌头舔干净了。

  「躺在那吧」,他躺在她脚下,给她当起了脚垫。

  他躺在地板上,抱着她的一只脚认真的舔着,任由她的另一只脚玩弄着他的生殖器,时不时的偷眼看一下他崇拜的女主人,只见她一边抽着烟,一边看着电视,享受着他舌头的侍候,有一搭没一搭的逗弄着他的生殖器,他真想让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他的嘴也是主人她的烟缸,在她要弹烟灰的时候,他就大大的张开,然后夸张地、有滋有味地、哔叽哔叽的咽下去。当琳丹用脚指轻轻逗弄他的乳头时,他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声,阴茎也随着又勃起了,琳丹注意到他的勃动,脚立刻毫不留情地踩踏了上去,一边踩一边蹂躏他的,他痛苦的绻起身子。

  「躺平了!」在琳丹严厉的命令下,他无奈的放平自己,阴茎也随之软耷耷的低下了头。他知道主人还不允许他「发情」。她穿上高跟拖鞋,轻轻地在他的阴茎、睾丸和乳头上践踏着,不时的把高跟放到他嘴里,让他舔着。此时,他已经没有了正常的思维,满脑只有一个意识:「我是一只狗,是高贵女主人脚下的一只狗,玩我吧,虐我吧,只要能让您高兴。」

  「起来,在屋里爬一圈。」他立刻从主人脚下起来,在屋里爬了起来,一边爬一边尽力摇摆着屁股。「是我的狗吗?」琳丹冷冰冰的问道,「是、是、我是您的狗,是您最忠实的狗。」他急急忙忙的回答着,还夸张的叫了两声,似乎回答慢了主人不要他了。

  他爬到主人面前:「只要您高兴,可以随意玩我,我身上的一切都是您的,高兴了可以玩,不高兴也可以玩。只要让我在您身边,永远侍候您,永远趴在您的脚下,我就很知足很知足了。」「贱货!」「是,是,在主人面前我永远是个贱奴,一个想讨你欢心的贱奴。」他跪在那里一边不停的摇着屁股,一边虔诚地叨叨着。是啊,在他欣赏、崇拜的女主人面前,他心甘情愿地放弃所有的人格和自尊,他宁愿:一进这个门,就是一只狗,一个追随女主人的贱狗,出了这个门,他才是堂堂的老总。

  「我怎么玩都行?」

  「是的,怎么玩都行,主子肯玩奴才,是奴才的荣幸。」「转过来!」

  他转过身,「把屁股撅起来!」他马上把屁股翘的高高的对着女主人。主人登上高跟的皮拖,用鞋尖和鞋跟轻轻踢着他悬在两腿间的阴部。那是男人致命的地方呀,他知道主人不会废了他,所以又怕,又兴奋。「把屁眼扒开让我看看」。他用两手分开臀部,让肛门充分暴露在女主人面前。我用一边用鞋尖和鞋跟从那上面扫过,一边问:「这里有人动过吗?」「没有!从来没有!给主子留着呢」。他的回答里透出一丝恐惧。

  「啪!啪!琳丹狠狠的在他屁股上打了两巴掌。「谢谢主子。」「这么硬的屁股?」主人揉着红红的手,拿起了一根鞭子。「对不起,对不起,是奴才不好,让主人的手疼了。」

  啪!啪!琳丹手里的鞭子无情地打在他的臀部,「啊……啊……奴才该死,主人,奴才该死呀。」他痛苦的叫着,但心中却一阵一阵的爽,他深深体会到什么是「痛──并快乐着。」生意上的紧张、方方面面人际关系的应酬、经济上的种种纠纷,早已让他的大脑疲惫不堪了。这一顿鞭打,就象舒经活血一样,用皮肉上的痛,抚平了精神上的痛。其实对他来说,健身也是一种自虐,只不过是用肌肉的痛掩盖精神上的痛罢了。

  暴打过后,琳丹端详着他那鞭痕累累的臀部,发现他的肉洞在微微翕动着,她带上一次性医用手套,试着往里捅了捅,发现很紧,很难进入,就在手套上抹了点油,用中指插进了他的菊洞。「天呐……」他大叫着,一阵又痛又麻的感觉迅速袭来,使他感到格外的羞耻和痛苦!他知道早晚有这一天,早在15年前,他就知道了有SM这种游戏,还在网上看了大量的文章和图片,也看了很多SM录象,知道做奴才不仅要有个好舌头,还要有忍受一切屈辱和痛苦的耐力,他的全身,阴茎、睾丸,乳头、肛门等等都是主人的玩物,是任主人随便虐的。但当这一刻真的到来时,那个从生下来就只出不进的洞口,被东西入侵时,他还是感到了极大的羞辱。

  琳丹发现面前跪着的男人整个身体都在颤抖,被自己手指侵入的肛门不停地收缩翕动着,柔嫩温暖的肛肉紧紧地缠绕在自己的手指上蠕动,她立刻喜欢上了这个没有被人开发过的地方,全身心都充满了占有者的快感。听着他无奈的呻吟,更激发了她的虐欲,她用手指沿着他的直肠壁探索着。随着她手指的不停转动和深入,他慢慢有了献身的感觉,很屈辱,但也感到很荣幸、刺激、兴奋,把自己的一切都无条件地献给尊敬的女主人,真的很幸福。

  她慢慢地抽出手指,看到上面沾了一些他肛门里残留的褐色的污秽,「真脏,舔了!」他嘬起她抻过来的中指,认真地清理了起来。「这么脏兮兮的怎么玩?我要给你灌肠,灌干净了才好玩。」他有点怕了,很多文章中对灌肠都有大量的描写,象是SM中极端污辱的一种游戏。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忍受。「主人……」「怎么?」听见主人琳丹严厉的口气,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没有任何选择,也不能提任何要求。「我只是一只狗,一只供主人玩耍的狗。」他默默地提醒自己。「灌吧」他的回答中透出一丝哭腔。

  「跪到厕所里去!」他乖乖的爬了进去,把屁股撅的高高的,等待那一刻的到来。当琳丹手持灌肠器的皮球,将一股温水喷到他的直肠里去的时候,他竟然感觉到「好极了」,灌肠没有那么可怕呀」。他甚至一下就喜欢上了那种温水「亲吻」直肠壁的感觉。哦……他轻轻松了一口气,把头紧贴在地面上,让屁股高高翘起,把那个肉洞尽力敞开,」来吧,来吧,把我的肠子好好清洗清洗吧,把那些污秽的东西通通排出,让主人玩干干净净的奴才!」他在心里默念着。

  「忍不住了就说话,不许喷出来!」「是,主人!」她捏着他的两个蛋说:「如果喷出来,我就剪了你这两个狗蛋,让你做太监!」「不敢!不敢!奴才不敢。」她为奴才灌肠只是为了下一步的虐肛,所以只用温水,里面不加任何有刺激的溶剂。温水进入直肠是非常舒服的,和外面新兴的大肠水疗法是一样的,就是是灌多了,有想排泄的感觉。只要不控制他的排泄,就不会给他带来任何痛苦。

  她突然感觉到那只「狗」在享受,她可容不得她在「侍候」他,奴才在她面前是绝不能享受的。她灌了一会儿,就把灌肠器拔了出来,在他的肛门上涂了足够的润滑剂,用手玩起他的后洞,现在已经不是只用一个手指了,经常是食指和中指同时插入,有时是大拇指的插入。一只手插,一只还手无情地挤压着他的肚子,……」,他一声比一声凄厉地叫著。频频的玩弄刚开苞的肛门真的很残忍,但她才不管奴才的感觉,她要的就是听他那一声声发自内心的、忍无可忍的、凄惨无助的叫声。

  为了不让灌入直肠的水喷出来,他拼命的收缩着肛门,把她的手指夹的紧紧的。她发现,他直肠已经让水给撑大了,只有肛门口紧嘬着她的手指,口里面以然已经让水撑出了一个空间,就象一个空旷的大厅,这时在里面转动手指,已经碰不到肠壁了,手周围全是水。插了灌,灌了插,直到灌入近3000CC的温水,在她两指插入时,都能感觉到水从指缝中在向外喷。他拼命地收缩着菊泄,夹裹着她的手,使她感觉舒服无比。

  「受不了啦,求求您!主人呀,求求您啦……开恩啊……饶了奴才吧!」这时,他早已忘记了刚才享受的感觉,肚子里的爆涨和肛门的撑涨让他感觉痛不欲生。听到他哭一般的乞求和无奈的呜咽,她知道到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数着,再给你灌十下。」「一、二……」他一边拼命忍着,一边用哭腔数着,主人不紧不慢地挤着皮球,他突然有了生不如死的感觉,终于数到了十。「好了,去吧!」得到特赦的他,扑向便池。她厌恶一切脏的东西,转身关上了厕所门,听到了他在里面的疯狂喷发,那是一种形容不出来的声响。当体内污物狂喷出来的时候,他同时掉下了屈辱和兴奋的眼泪,好爽!随着身体的淘空,他感觉精神上也被主人淘空了,这可是他盼望已久的感觉呀。

  排空了一切,洗净全身,他爬到琳丹脚边,「都洗干净了?」「是的」,「转过来,让我看看」,他转过身,把屁股送到女主人面前。主人用手在里面捅了捅,「嗯,里面是干净了,可外面还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毛,我要把它清理干净。」他浑身一哆嗦,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主人并不是在和他商量,而是自言自语。「过来!躺在上面。」琳丹揭起床垫,露出网状的铁床架。他乖乖的仰面躺了上去,她先把他的手呈一字捆在床上,然后在他膝盖上方固定了一根绳子,又在他头的斜上方找了个铁架的固定点,用力的把他的腿拉起,「啊……」。当把两个腿都分开固定好时,他已经成了身体折叠,臀部高高翘起,会阴处朝天、肛门大敞、睾丸阴茎都充分暴露的样子。她又从他腿根和小腹的折叠处,穿了一根绳子,牢牢的固定在床网上。这下,他浑身除了小腿,哪都不能动了。

  琳丹一边抚摸着他的阴部,一边夸道:「真好看!把这些不见天日的东西都暴露出来,多刺激呀!」「呜……」这些部位从没这样暴露过,是连他夫人都没有看见过的呀,他不堪羞辱地闭上了眼睛。「这个洞是干什么的?」她指着他的后庭问,「是供主子玩的。」「这一大嘟噜呢?」她又捏着他的蛋问,「也是供主子玩的,奴才身上所有的物件儿,都是为主子长的,供主子消遣的。」「好个会说话的奴才!」「谢主子夸奖。」这些还真是发自他内心的话,也是他从小的愿望,早就希望有个自己崇拜的女人来污辱自己,主人在他的阴部涂抹了一些润滑油,拿起一个摄子,对他肛门周围的毛进行着清理。为了听到他的惨叫,主人总是拉起他的毛慢慢拔除,「疼呀……主人……疼啊……」,他现在没有了丝毫的反抗和挣扎的能力,只有不时的收缩会阴,绷紧肛门周围的肌肉,来减轻疼痛。虽然是三九天,但一是她的公寓里很暖和,二是身体折叠的很难受,再加上疼痛和叫喊,他已经出了一身大汗。拔了一会儿,主人不耐烦了,拿起剃刀,给他肛门周围刮了个干干净净。

  「嗯,现在是真的干净了,象个处子啦。」琳丹一边用手摸着,一边感叹着。她拿了两支腊烛,同时点燃了,看着跳动的火焰,他又惊又怕,但也有一丝说不出的期望。「啊……」随着腊油倾泄在他身上,他痛苦的大叫起来,主人毫不怜惜地的滴着,随着他的叫声兴奋着。这是她感觉最刺激的时候,看着被她污辱的男人,在她手下颤抖、惨叫,是她最享受的时候。

  她滴腊是哪嫩滴哪,先用腊滴封上了他的肛门,再滴大腿内侧,然后是睾丸,阴茎,一边滴,一边不停的用火苗从他身上扫过,把那些没剃干净的小毛,烧的呲呲响。这时他叫的都变声了,阴茎已经收缩的小小的了,但她还是不依不饶地剥开他的包皮,将腊滴在他的龟头上。「天呐……主子……饶命呀……奴才听话……奴才不敢啦……」。他明知自己什么错也没有,但无情的折磨不知让他怎么求饶才好。她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真好!」,看着他阴部全都让腊铺满,她吹灭腊烛,用手摸着她的成果,慢慢欣赏着。然后揭掉了他肛门和龟头上的腊,又点燃了腊烛,向这两个刚被摧残过的部位又滴上去。「嗯……呜……」他已经没有叫的力气了,脸上流着不知道是汗还是泪,那两个部位是男人最脆弱的部位呀,那种疼痛和屈辱真的无法形容。

  琳丹拿起鞭子,对所有滴上腊的地方进行抽打,睾丸和阴茎打的较轻,只要腊掉了就行,肛门附近用力比较大,可以看到飞散的腊花,很刺激。打掉了所有的腊后,主人看着他红红的阴部,到冰箱里拿了一块冰块,在那些红的地方涂抹着。刚热完,又冷,强烈对比的刺激,使他打了一个激懔,当主人把剩下的冰块塞入他肛门的时候,他绷直了小腿,抽畜着肛门,大叫起来。玩了一会儿,主人感觉累了,靠在床头抽起了烟,用脚在他的臀部和阴部玩弄着。她在他的肛门上滴了一些油,用大脚指和小脚指轮流捅着他的肛门,体会着他那热乎乎的直肠,对她脚指的包裹。

  抽完烟,琳丹拿来一串拉珠,毫不客气地塞进了他的肛门,塞一颗他叫一声,全塞进去后他还没喘过气来,主人又猛的一下拉出了那些珠子,接着又是一次的塞入。他已经不知道是欢愉还是痛苦了,只觉得直肠和肛门快要撑爆了。在来之前,那个地方还是处子呀,从没有人动过的地方,遭受这么强烈的虐待,他突然感觉到脑中一片空白,除了肉体的疼痛,已经没有其它任何思想了,时间、空间都停留在了这一刻,也就在这一刻,他知道了什么是「灵魂出壳」。

  玩了几次后她发现珠子和穿珠子的绳子上有血,那些血和着润滑油,与他体内没有清干净的污物混合后,呈一种奇怪的棕红色。「第一次给他开苞,是不是玩的太狠啦?」她有点自责,停止了对他的虐待,解开了绳子。「把屋里收拾干净!」他抖着被捆麻的双手,「是,谢谢主人!」看着他趴在那里又擦又扫,我问:「疼吗?」「还好,能忍受。」「怕吗?」「不!不怕!」其实这时他的肛门真的觉得很疼,但也莫名其妙地感觉兴奋。打扫完后,他跪在那里,「主人,你看行吗?」「嗯,躺在那自己手淫给我看吧!」「是。」他躺在女主人的脚下,用手握住自己的阴茎,闭上眼睛,回想着刚才的一切,很快就让体内的积蓄喷发出来了。主人待他喷完后,用脚在他身上沾了一些精液,抹到了他的嘴里。他非常不情愿的吃了下去,吃完后嘴里小声叨叨着:「奴才想吃主子身上的东西,主子身体里什么都是干净的,奴才身体里什么都是脏的。」「叨叨什么!今天什么也不给你吃!将来看你的表现再说!」「主子,求您了,如果看的上奴才,就让奴才给您舔,舔哪都行,奴才的舌头会尽力讨主子喜欢的,圣水、黄金都赏给奴才好吗?我就是您的厕所、手纸,求您啦主子,满足奴才这点要求好吗?」他趴在女主人脚下,不停的磕着头。

  「今天就到这吧,我累了!」他无奈地抬起头,用哀伤的眼神看着他的主人,「唉!不想走,真的不想走啊,主人,不想离开您!」他把头埋在主人腿上,琳丹用手插入他的头发,轻轻地撸着,这时,他感觉幸福的有些晕眩。「好啦,有机会再联系吧。」他咚、咚、咚地又给主人磕了三个响头,转身爬过去穿起了自己的衣服,穿好后又给主人磕了一个头,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

  肉欲是很真实的,它那么的简单,那么的原始:仅仅只是一系列无法矫饰也没太大变化的难看的动作,但因此,你就完全可以相信它的真实性。而情感则很虚幻,太多的时候它可以被装扮成和其实质很不一样的某些别的东西。通常情感很容易被装扮的很美丽而且浪漫,尽管有时这种装扮只是下意识的。

  对于情感,你很难简单地确定它的性质,情感的变化实在太快、来龙去脉也实在太复杂。所以「真作假时假亦真,假作真时真亦假」这句话始终是一句有关情感的警世名言。

  肉欲很有着物质的属性,而情感则具有着纯精神的属性。


  第六十章 婚后的生活

  罗媛春和谢雨轩的蜜月是在欧洲度过的。他们去意大利和法国旅游了两个多星期,先后游览了意大利的罗马,佛罗伦萨和威尼斯,又去了法国的马赛和巴黎。经济上很富足的罗媛春,从来都不是个吝啬的人,对自己的密月就更加舍得花钱。他们一路都是住4星级以上的酒店,几乎每晚都去当地有名的餐厅吃点蜡烛的晚餐,而且在意大利还雇了一个会说普通话的当地侨民给她们做导游和翻译。当然,雨轩的英语也不错,使两人的欧洲之行方便不少。回来后没过几个星期,她们又带着陆凯一同去了澳大利亚旅游两周。他们办的是商务考察签证,所以没有多少麻烦就拿到了签证。那是陆凯第一次出国,却是为主人夫妇做仆人而去的。一路上,他是贴身跟班,负责主人夫妇的衣食住行,当然沿途大多数时间,他还是罗媛春的秘密厠奴,在澳大利亚几家酒店房间的厠所内伺候主人大小便。这次出国旅行可使得陆凯大开眼界,他终于知道了国外是什么样子,也有机会练习他那半生不熟的英语。在澳洲,主人还带他去过当地一家成人性用品商店,为他选了十多件国内买不到的SM用具,如颈圈,头套,铁炼,脚烤,皮鞭,口嚼等,质量非常好。他对主人此次带他出国,心存12万分的感激。陆凯自从被罗媛春阉掉以后,心理上发生重大变化,他的心情顿时平静了许多,再次体会到一个长期没有结婚的大龄青年突然结婚后的感觉:他对罗媛春爱的更深,对她的感情和心理依附更强烈,人也变得更加温顺,更加驯伏,也更加奴性,,对她的服侍当然就更加投入,更加无可挑剔。作为一个没有男性生殖能力的男人,他已经没有了自己的欲望和抱负,把全部心思都放在罗媛春身上,一心一意地服侍再婚的罗媛春和她的丈夫,伺候好这个比他大17岁的富有而霸道的女人,使她幸福,使她的生活舒适,已经成为他生命中的归宿和唯一的企盼。他觉得,世界上的爱有一种是无理性的。有时,他觉得他在为人世间的那种同样伟大的爱,作出最巨大的牺牲。回国后,XX号别墅内的生活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婚后,罗媛春的放荡生活并没有改变,她只是多了一个爱她、体贴而温顺、多少有点受虐倾向的丈夫。谢雨轩的确思想开放,他愿望去伺候、讨好、满足、臣服于自己的妻子。当然,作为男人,他也有自己的脸面要顾及,而媛春也非常注意给雨轩更多的面子和感情上的关照。他毕竟已经成为了自己的丈夫。现在,她经常带丈夫出入一些社交场合,有些应酬带上丈夫倒也方便许多。两人成双入对,很是般配。雨轩已接受陆凯成为他们家庭中的一员,一个全天候伺候妻子和他的佣人和性奴。他已经放下心理包袱,开始大胆地使用陆凯,偶尔还用陆凯的嘴巴和肛门来发泄自己的性欲,特别是当媛春出去约会她的那些情人的时候。其实,婚后头几个月,除非万不得已,罗媛春很少出去幽会其他男人。毕竟,她又有了新的家庭,现在又有了一个丈夫。她虽然不喜欢再去扮演传统意义上的妻子角色,但总要顾及一下谢雨轩的面子,虽然在婚前的合约中早已讲明雨轩不得干预她的性生活,但她知道要慢慢让雨轩适应她放荡的生活才行。好在新家庭中有两个年轻力壮的男人与她同住,而且两人都可以任由她遂意调遣和使用。接下去的几个月,媛春的性生活并没有太多的变化,她每天晚上还是这两个男人同时陪她,一个在床上陪她做爱,一个跪在床下伺候她和丈夫疯狂的交媾。如果雨轩射的太早太快,她会在雨轩射精后让陆凯上来继续插她,直到她来到高潮。

  雨轩经常在射精后听到媛春说,「我不够,亲爱的,我还想要我喜欢更有劲儿一点的…。」他当然知道老婆的意思,但这让他很感自卑,特别是陆凯还在身边。当然,奴隶陆凯要比丈夫低一等。毕竟丈夫是丈夫,家奴是家奴。媛春每晚总是先要雨轩用舌头为她口交,然后她跪在床上,为丈夫口交,而陆凯则总是伏在她的臀后,或钻到她大腿的下面,用舌头继续为她口交。接着,雨轩会从她身后用阴茎插入她的阴道。媛春总是要同时享受自己丈夫的阴茎在自己阴道内插送和自己奴隶的舌头在她肛门和阴蒂上的舔弄。

  陆凯伺候她们夫妻性交最常用的方式是他躺在床上,媛春背后放一个高一点的枕头,坐在陆凯胸上(和陆凯脸对脸)或直接骑在陆凯脸上,躺靠在枕头上,雨轩和媛春采用面对面姿势性交,这时,陆凯的脸正好在男女主人的胯下,基本上是被骑在男女主人胯下,媛春命陆凯在她们夫妻性交过程中不断舔咂男女主人性器,而且在夫妻主人性交过程中,随夫妻主人性交动作,家奴的脸会不断受到夫妻主人下体性器屁股的挤压、骑坐,直到主人性交达到高潮,男女主人不用起身,命胯下的家奴陆凯舔净下体,并偶尔承接男女主人的圣水,女主人亦可让男主人高潮时在家奴嘴内射精,并命陆凯咽下。实际上,媛春和丈夫经常是这样在凯奴的脸上性交的。另一种方式陆凯伺候起夫妻主人来比较轻松,他在主人性交时只需趴或侧躺在男女主人胯间,随夫妻主人性交动作舔咂夫妻主人的性器和女主人的肛门,性交后为夫妻主人舔净蜜汁、清洁性器和承接圣水,这种方式通常女主人在上位。

  还有一种方式是主人夫妻采用类似动物的性交方姿势时,女主人趴伏床上,向上撅起屁股,陆凯很容易把头钻到主人胯下,他在夫妻主人性交过程时用舌头伺候夫妻主人也较轻松。有时男主人雨轩坐在椅子上,女主人媛春骑乘奴隶,家奴陆凯的头在男主人雨轩的两腿之间,男女主人接吻,命家奴陆凯在下为男主人雨轩吹箫、喝尿,女主人媛春在接吻过程中,因家奴在下为男主人吹箫,不停运动,女主可享受骑马的乐趣。

  结婚后的生活的确与婚前不同。最近虽然很忙,但晚上媛春尽量要早点回家,她发现自己现在性欲特别旺盛,也许是年龄的关系,几乎每晚都想要,连月经期都不例外,而且好像月经期的性欲更加旺盛。现在,几乎每晚她都要至少有2次性高潮,她的性生活从来没有这样充实和彻底,感情上似乎也有了一些依托,生活因此比过去充实多了,起码她的心理感觉很好。每次她经历过第二次高潮后,都会感到倦困,这时,她会全身放松地侧卧在床上,由雨轩为她浑身抚摸,由陆凯的舌头为她舔净下身,包括阴部、肛门及附近和会阴处。

  她甚至有点担心,是否自己性交过度。女友小曼让她不要担心,因为女性的性能力几乎是无限的。她没有阴茎,不需要象男人那样为了产生和维持勃起而费尽心机。尤其是女性没有生理上的「不应期「,没有性交后的疲软。因此她在客观上可以随时进行高频率的性交。同样,女性在性生活中的活动强度仅仅受体力的限制,却不必象男人那样顾虑阴茎的疲软。女性身体表面的性敏感区比男性更多更广阔,因此她在客观上可以比男性更多地变换性行为的具体方式。此外,女性可以连续地达到无限多次的性高潮,这更是男性所无法比拟的。

  正因为如此,儒家和道家似乎早已发现了这一点。但是为了维护当时的男性中心社会,它们都对此充满了深深的恐惧。儒家主张用「女子无性便是德「来严厉地压抑女性的性能力,而道家则主张用男人的「惜精保身「来与女性无限的性能力相抗衡。这两种性文化传统都已经深深地植入中国女性的心底,使得中国女性之性被严重地扭曲和异化,使她们在个人性生活里时时感到双重的性压抑。许多女性在开始性生活之前,往往不由自主地觉得性是男人的专利,女人不应该主动去寻求它。即使在比较美满的性生活冲破这种心理阻力之后,女性也无法学到如何更充分地享受自己无限的性能力。好在罗媛春早已识破天机,彻底打破了这种不良的心理障碍。这天夜里,雨轩在妻子的身体里已经抽送了半个多小时,他的鸡巴受到媛春高潮时阴户的收缩吸吮,在媛春的配合下,他的DD被阴道的肌肉紧夹包围,他突然感到龟头一酸,不禁射出又热又浓的精液:媛春的子宫受到阳精刺激,也再度达到了高潮,两人将嘴唇紧贴在一起,丁香暗渡地热吻,享受性交後的馀韵。

  浑身汗流浃背又口渴的媛春命令家奴拿冷饮来,陆凯却为她端来一杯温开水,她开始骂人」混蛋,让你拿冷饮,耳朵聋了吗?你讨打呀!」

  「主人,这时候喝冷饮对您身体不好」

  「混蛋,哪个说的?」

  「奴儿看科学杂志中报导的。在「同床」过程中,周身的血液循环加快,表现为血压升高、心跳加快、胃肠蠕动增强、皮肤潮红、汗腺毛孔开放而多汗等等。因此,在性交结束后,会感到躁热、口渴欲饮。这时就急于去喝冷饮,或为了除去汗水而去洗冷水澡,对身体健康是不利的。科学杂志报导说,因为在性生活过程中,胃肠道的血管处于扩张状态,在胃肠粘膜充血未恢复常态之前,摄入冷饮会使胃肠粘膜突然遇冷而受到一定的损害,甚至引起胃肠不适或绞痛。同样道理,在性交过程中,周身的皮肤血管也充血扩张,汗腺毛孔均处在开放排汗状态,此时受凉风吹拂或洗冷水澡的话,皮肤的血管会骤然收缩,使大量血液流回心脏,加重心脏的负担:同时还会造成汗腺排泄孔突然关闭,使汗液贮留于汗腺而有碍健康。如果感到口渴,应该先饮少量温热的开水。在房事后1小时左右,当身体各系统器官的血液循环恢复常态之后,再喝冷饮或洗冷水澡为宜。」

  「这个臭奴才,想得还挺周到的,」媛春不再坚持了。「陆凯,过来,我要小便」雨轩懒洋洋的说道,他不喜欢妻子表扬陆凯陆凯乖乖地跪在雨轩的脚下,把他的DD含进嘴巴里。陆凯绝对没有想到,自己会沦落到今天这种地步。他不仅用嘴为媛春主人口交,还要为主人的丈夫口交。他不仅成为媛春的马桶,而且还成为她丈夫的马桶,现在几乎每周都要被迫喝一次雨轩的尿。为了爱主人罗媛春,他不得不忍受雨轩的羞辱。虽然有时陆凯也可用阴茎去满足女主人,但他的主要任务是用嘴伺候女主人和她的丈夫,不仅要保证夫妻享受性交的快乐,还要保障她们生活细节上的舒适和便利。

  在男女主人性交时,他的舌尖要拼命地在媛春的肛门舔弄,帮女主人增加快感。有时同丈夫激烈性交时,媛春会命令家奴去舔雨轩的肛门,这对凯来说可是最羞辱的时刻,但为了他崇拜的女神,他也会去舔。每次性交都要持续一个多小时。媛春是性交的中心,一切以她的意愿为转移,开始的几个月,媛春还考虑雨轩的高潮,尽量能使他得到满足。渐渐地,她成为真正的女王,等她满足了,性交就结束了,即使雨轩还没有射精,他也必须憋着,等待下一个晚上,女主人想性交时在说。有时,她会让家奴为丈夫解决…至于陆凯的高潮就更不是考虑的问题了。

  婚后的头一个月,媛春集中精力调教陆凯,尽快适应新的生活方式。她想方设法的用雨轩羞辱陆凯,不仅让雨轩向陆凯的嘴巴里撒尿,甚至让雨轩鞭打陆凯,雨轩毫不客气,用力鞭打。陆凯痛苦不堪。直到陆凯彻底屈从了男主人为止。这时她才开始花些时间在心理上调教丈夫雨轩,有时她也会在家奴面前羞辱一下雨轩。渐渐地,两个男人都被媛春调教的百依百顺,三个人的性花样开始增多。媛春总是想出各种新花样来蹂躏和羞辱她身边的两个男人。但罗媛春是不会只满足眼前这两个男人的。她对男人的态度是:山外青山楼外楼——最好的男人在哪里?他不会在身边,不会在眼前,他永远在未知的远处,他就是下一个,下一个男人就是最好的,这是她的逻辑,并存在于许多女人的心底从来不敢公布于众。像一个疯子,谁也不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可是她却一直在寻找,直到她芳华不再那一天为止。

  由于有两个强壮而年轻的男人在身边,媛春多少有些冷落其他的情人了。焦达伟现在要两三个月才能同媛春睡一次,李局也是几个月才有机会同媛春上床。简行长更是排在后面,已经有6、7个星期没能约媛春出来了。省里那个XX秘书长,媛春更是自从结婚就没有理过他了。

  婚后三个月,媛春只同美国人迈克幽会过两次。还有就是那个美国的何总,媛春陪过他一夜。姐姐家,她已经有几个月没有去了,只是在电话上同迎春保持联系。姐姐的那个严川自然是天天盼着媛春光临,但媛春近来早把他忘的一干二净。倒是段丹青经常有机会在办公室里服侍她,她没有放松对丹青的调教,现在她对那个有些神经质的画家对自己的服侍越来越满意。虽然谢雨轩凡事总要顺从媛春,但现在他毕竟是丈夫,有时也敢同媛春争执几句。如果媛春真的生气了,她会毫不客气地打雨轩耳光,有时还会用鞭子抽雨轩。但媛春努力不当着陆凯的面这样做,她总是把陆凯支开,或让他出去买东西,或简单地让他到门外站着,然后她来执法。她不能也不愿乱了家里的规矩。毕竟丈夫是丈夫,家奴是家奴。媛春现在并不常鞭打陆凯,而且从来不让雨轩代劳。但她对陆凯仍然控制地很严格。她经常当着丈夫的面使用陆凯这个活马桶。2002年4月一个星期天的早晨。

  窗外春光明媚,鸟语花香。媛春睡醒时,已是日上三竿。

  由于厚厚的窗幔使睡房内几乎不见任何光亮。媛春并不知道时间。朦胧中她感到身子下面有种粘粘的感觉,阴道中胀胀的,不觉一阵迷罔。她伸手一摸,碰到麦克年轻而多毛的身体。她很快想起是怎么回事了。她探身看了一下床头柜上的夜晶钟,发现已经是上午10点15分了。又躺了一会儿,她按了一下叫人的电铃,地下室里的陆凯立刻以最快速度赶了上来,跪在她的床边。一丝不挂的她掀开被单,露出匀称丰腴的身体,她指了指下身,陆凯立刻会意地将头伏进她的大腿深处。陆凯身穿蓝色运动短裤,跪在她的床前。她伸开双腿,让陆凯的头伏进自己的阴部。她看着他舔弄她那粘汲的阴部。她喜欢裸睡。据说女人裸睡可以保健。她听小曼说,裸睡能祛痛。裸睡的时候身体自由度很大,肌肉能有效放松,能有效缓解日间因为紧张引起的疾病和疼痛。有肩颈腰痛、经痛的人应该裸睡。二是裸睡能美容。没有了衣服的隔绝,裸露的皮肤能够吸收更多养分,促进新陈代谢,加强皮脂腺和汗腺的分泌,有利皮脂排泄和再生,皮肤有一种通透的感觉。三是裸睡护私处。女性阴部常年湿润,如果能有充分的通风透气就能减少患上妇科病的可能性。男性裸睡同样可以营造清凉之境,避免精子因为过热而活动力欠佳。四是裸睡享安宁。没有衣服束缚,身体自然放松,血流通畅,能改善某些人手脚冰凉的状况,有助进入深层次睡眠。

  当然她知道裸睡被子床单要勤换洗。千万不要把被子床单当成不洗的贴身睡衣。而且裸睡时不能着凉。人着凉时抵抗力下降容易感冒。

  「打开床帘,」大约20分钟后,她命令道,陆凯立刻照办,「唰」的一声,阳光顿时撒满房间。她慢慢睁开美丽惺松的睡眼,努力适用明媚的阳光。「你醒了,亲爱的,」睡在她身边的麦克翻了一下身子,他也睡眼惺松,「让我再睡一会好吗?」麦克用生硬的汉语说道,他的眼睛并没有睁开。「好吧,你就再睡一会儿吧」

  她感到床上的淩乱,她检视身下,床单上一片片的污渍,那是她的爱液与麦克的精液的浑合物,这是他俩昨晚交欢的硕果。也许,昨晚陆凯没有给她们舔干净,也许是陆凯走后又从她身子里流出来的。这几天雨轩外出,昨晚她约麦克出去跳舞,两人疯狂了一个晚上,回来时已经是喝的醉熏熏的,她只记得是陆凯开车带她们回来的。两人一进房间就上床干起来,而且非常疯狂。她好像来了好几次。觉得很爽,很满足。她让陆凯一直跪在一旁伺候着,凯奴已经不是第一次伺候她和麦克了。可能昨晚睡得太少,加上频频做爱,消耗太多,全身十分疲倦,连起床都觉得两腿发软,但是,她又觉得身心是愉快的,轻松的!

  「包住,我要解小便。」

  陆凯立刻照办。他把嘴唇紧紧包在罗媛春的阴道口上,等待着

  「哗哗啦哗啦「

  好多的一泡尿啊。在陆凯的嘴巴里排泄了晨尿后,媛春伸了个懒腰。为昨晚的疯狂感到愉快。虽然她喜欢同心仪的情人做爱,可不保证每次都高潮迭起!性爱这回事,挺像是「情时多云偶阵雨」,有时阳光灿烂,有时乌云层层,有时还会打雷下雨呢!

  虽然第二次结婚,但媛春觉得自己早已不是当年做少女时对爱那么看重,现在,她是无爱一身轻,虽有婚姻,但没有了电影小说里描述的那种「爱情」。已经四十多岁的她认为,爱情那东西,不可没有,但也不可太过认真,爱情如来一次月经,无非是前夜的腹痛与辗转反侧,途中的鲜红血迹,浑身酥软无力,接下来藕断丝连一阵,来回反复,到最后彻底干净。爱情如生理周期,自然规律不可逆转,通常有益健康,阻挠人则生病。因此,她有时也积极地配合身边追逐她的年轻男人,把「爱情」编得光彩夺目,搞出些眼泪与誓言,令时光倒流。但爱情和性一样对她不可或缺。就想人需要空气和水一样她翻身搂住麦克赤裸强健的身体,将自己赤裸的臀部露给家奴。「舔,」她只说了一个字,就立刻感到陆凯急切温柔的舌头舔吻在自己的屁眼上。罗媛春懒懒地躺在宽大而雪白的床上,头脑中散漫地回味着目前公司的情况。现在一大堆烦恼,但当前最让她操心的是江北另一块地皮。她盘算着怎样能让国土局的XX就范,在那个批件上签字。最近批地皮越来越困难,钱也没有6年前那么好赚了。XX区的那块地皮很可能拿不到手,好多人在抢,听说江泽民的侄儿也在争。最近她感到有点烦,儿子的学业一直让她操心,姐姐面临升职的最后机会,生意也越来越难做,做进口医疗耗材生意的人越来越多,达伟对公司上市一点也不热心,而何文海竟然同她最讨厌的XX勾搭上了。…她努力不去想回让她不愉快的事。对了,她想起那个叫周X的副教授。最近两个月公司请来的那个兼职药物专家一直在同她眉来眼去。周是南京医药大学的一个副教授,三十多岁,英俊潇洒。周X对她十分主动,她正在考虑何时「收割」。她要选个雨轩不在的时候,同周上床。希望周X下身的家伙也像他的容貌一样让人受用。还是不去想这些吧。她感觉着陆凯在自己肛门深处用力的舌头,那是一种十分熟悉,让她很受用的感觉。陆凯的确越来越知道怎样给她舔屁股,舔肛也能给她舔得这么舒服。一想到自己把过去的小情人变成了这么一个奴性十足的贱货,整天只知道跪她的脚下给她舔阴舔肛,喝她的尿,有时还吃她拉的屎,她心里涌上一股暖暖的莫名其妙的性欲。她闭上眼睛,摸着麦克身上那些金黄色的体毛,闻着他身上那股特殊的味道,她喜欢那种中国男人没有的味道,很性感。这个洋人很会做爱,每次都能让她爽到极度。她在耐心地等这个白人醒来,期待着两人再大战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