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域深渊】06-10
fu44.com2014-08-12 11:22:01绝品邪少
(六) 通过一条昏暗的通道,我们走向酒吧大厅。喧嚣的声音越来越近了,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弥漫了上来,脸颊烧的发烫。在推开门进入酒吧大厅的一瞬间,我几乎要崩溃了,有种想要拔腿逃掉的冲动。 「别紧张,出来吧。」清子柔声说,拉着我的手坚定而有力,不容我挣脱。 我的呼吸都停顿了,身不由己的被她拉了出去,大脑一片空白。接下来的这段路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的,只感到全身上下都僵硬了,似乎全世界男人的眼光都看了过来,都在用灼热的视线扫视着我的胴体。 我欲哭无泪,强烈的羞耻感令我双腿发颤,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潜力,才令自己鼓起勇气把短短的十来米走完,来到了中央吧台的后面。 尽管羞的不敢抬头,但女性的直觉还是告诉我,似乎大多数客人并未留意到我,基本上还是在和各自周围的吧女们神侃调笑,只有寥寥几个人把视线投了过来,瞥了几眼我这个新来的女人。 没有一下子就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我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心情才算渐渐平复下来。又过了片刻,我虽然还是相当扭捏局促,脸颊阵阵发烧,但总体上松弛了一些,不再像刚出来时那样全身都绷的僵硬万分了。 但在这时候,我突然开始察觉到另一件很不舒服的事情,那就是相对于我丰满的上围来说,这件胸罩实在太小了。胸前的两个乳房被窄小的胸罩紧紧的束缚着,好像被什么刑具用力挤压着一般,而且胸罩背后的纤细带子还深深的陷进肌肤里,就跟被绳索捆绑在身上似的,那种感觉真是说不出的难受。 我皱着眉,下意识的低头审视着自己的上身,一看之下不禁满脸通红。由于胸罩的尺码小了一号,罩杯就没有办法把乳房完全覆盖住,两颗圆滚滚的雪白肉球不堪挤压,顽强的从胸罩里冒出来,饱满的双峰露出了将近一半,中间的那道乳沟因此而显得更加深邃了。 更难堪的是,因为窄小的胸罩贴的太紧,连两颗乳头的轮廓的都被隐隐的勾勒了出来。虽然不是很明显,但也足够羞人的了。 我手足无措,刚刚略为平复的心情又开始羞愧局促起来,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根本不应该选择这件小一号的胸罩的。刚才在更衣室里时心乱如麻,再加上被催促一下后走的太急,并没有对着镜子看清楚,实在没想到自己竟会是这个样子。 「啊,真是难为情啊!」我后悔不迭,只能在心里祈祷别引起别人的注意,让我快快把上班的这段时间熬过去。最好是没有一个客人过来跟我搭讪。 但这当然是不可能的,没多久,就有一个挺着啤酒肚的矮胖子走了过来,一双猥琐的三角眼骨碌碌的在我身上扫来扫去,射出两道贪婪的光芒。 我心慌意乱,紧张的鼻尖都冒出了汗珠,强忍着心头的厌恶和羞耻,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问:「先生,您要喝点什么?」 「先来杯啤酒,要冰的。」矮胖子笨拙的挪动着躯体,在吧台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我心中一沉,更加惊慌了。这表示他准备长时间的坐在这里「泡」我了,想避都避不开,而我本来是希望每个客人都点完饮料就走的。 「八美元,谢谢。」我端来一大杯冰冻啤酒放在他面前,腼腆的看都不敢看他。 矮胖子掏出几个硬币扔在吧台上,拿起杯子喝了一口,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我说:「你是新来的?以前好像没见过你。」 「嗯,我……我今天刚来。」我结结巴巴的说,英文似乎一下子退步了,一句简单的话都说的很困难。 矮胖子却好像对我更感兴趣了,眼光毫无顾忌的落在我的胸部上,舔了下嘴唇说:「你的乳房形状真美,我看在这间酒吧里肯定是你的奶子最大。」 我的脸腾的红了,这已是很明显的骚扰。如果换了往常有人这样对我说话,我早就掉头走开永远不理对方了,但现在我却只有忍下来。 「哈哈,你还会害臊啊,真有意思。」矮胖子乐了,他又喝了一大口酒,努努嘴说,「坐下来陪我聊聊天吧。」 他的语气里带着命令的意味,我不得不听从,强行压下逃避这一切的念头,踮起足尖坐到了高脚椅上。 「啊!」臀部上蓦地传来冰凉的感觉,我差点跳了起来。一时间没想到椅面是金属的,而我只穿着三角裤衩,几乎有一半的臀肉是直接的接触到椅面,冷的我全身颤抖了一下。 「怎么了?」矮胖子明知故问。 「没……没什么。」冰冷的寒意直传到骨髓里,我清晰的感觉到两颗乳头被冻的硬了起来,像是破土而出的种子般硬硬的顶着胸罩,这令我满脸通红,却又不敢低头张望着了痕迹,心里十分害怕会出现不雅观的样子。 矮胖子裂开嘴嘿嘿笑,跟我天南地北的聊起天来,视线始终在我的胸前徘徊着。 我被他看的全身不自在,很想快快的让乳头软下去,可是一焦急起来偏偏事与愿违,在身体的寒冷和男人目光注视的双重刺激下,我感到自己的乳尖竖的越来越高,硬的就像是两颗钻石。 「今天晚上运气真不错啊,能碰到你这么漂亮的女人。」矮胖子满脸春风,仰脖子咕噜咕噜的往嘴里灌酒。 我趁着这个机会悄悄低下头,迅速的瞥了眼自己的胸部,这一看险些叫出声来。 只见两粒饱满的乳头果然显眼的凸了出来,在胸罩顶端无所遁形的现出了两个小突点,正随着我的呼吸在高耸的双峰上微微颤动。想到这副不堪的模样被人盯了这么久,我就羞的无地自容,侥幸的心理算是彻底破灭了。 矮胖子又要了一杯啤酒,继续跟我聊着,贪婪的眼光放肆的像是要钻进胸罩里,十分露骨的盯着尖端的部分。我涨红着脸,只有尽量的合拢双臂,想要尽可能的把那凸起的两点隐藏。可是这样一来丰满的双乳彼此挤压的更厉害,中间形成的那道乳沟就更深了,这样子反而像是在有意的挑逗男人。 我简直要哭了出来,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一整个晚上,我就是这样如坐针毡的度过的,强烈的羞耻感自始至终的占据着我的身心。在度时如年的折磨中,下班的时间总算盼到了,我就像逃命似的跑出了酒吧大厅。 一进更衣室我就摘下这件可恶的胸罩,饱受束缚的高耸双乳倏地弹了出来,颤巍巍的在胸前跳了几下,就如同一对欢快蹦达着的雪白兔子。我长长的喘了口气,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刑具」侍侯,我的胸部终于解放了,彷佛浑身都轻松了许多。 「下次再也不穿这么紧的胸罩了!」我恨恨的想着,再看看自己的胸口,两个白嫩挺拔的乳房周围给勒出了一圈红痕,真的是跟受刑过一样。 我越看越是心酸,肉体的疼痛再加上心中的委屈、羞惭、迷惘,种种滋味一起涌了上来。我拚命克制着自己不在人前掉泪,可是等坐到了清子的车上后,我再也忍耐不住了,眼泪就像泉水似的哗哗掉下来。 「敏敏,你……」清子欲言又止,眼圈也有些红了。她静静的坐在旁边,等我尽情的哭了一阵之后,才悄然递过来一包纸巾。 「对不起,我失态了。」我抽泣着,接过纸巾拭着泪水。 「我明白,刚开始都会觉得别扭的。我第一天也很不好受,不过我没有掉眼泪。」 清子用一种过来人的口气说。 「清子,你比我坚强。」我哽咽着说,「我真是没用,第一天就这样了,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坚持下去。」 清子凝视着我说:「可以的。人生有很多事情,不管开头是多么痛苦,但你慢慢就会适应。」 在夜色中,她发动了车子向前驶去。呼呼的夜风从车窗外吹来,我觉得纽约的夜晚真是好冷,好冷…… *** *** *** *** 清子说的不错,人世间的痛苦,最难挨的果然是第一次。只要第一次能忍受下来,以后就会渐渐的习惯。 事实上当我第二天晚上到酒吧上班时,虽然还是觉得难堪羞耻,但是程度上已经比第一天减轻多了。最起码,我已经不是总垂着头,开始敢去正面环顾酒吧大厅里的情景了。 吸取了上一晚的教训,这次我挑选的是大一号的胸罩,36寸D罩杯的号码,穿起来果然是轻便多了,很蓬松的覆盖着两个乳房,一点也不压迫。 不过这又带来了另一个副作用。在这间酒店里戴着36D胸罩的只有极少数,这使我一下子就引人注目了起来。很多客人的眼光都像磁石一样的被吸到了我身上。 「看看,那里有个新来的中国女人,是个细腰巨乳的性感美女哦。」 「是呀,那对奶子真是大的夸张啊,真他妈的想狠狠捏一把!」 「啧啧啧,真是好丰满,我看至少有38寸……」 各种各样的议论声传了过来,我的脸颊发热,心里又惊慌起来。天啊,我明明只有35寸的,就算穿着大一号的胸罩也不过36,为什么他们会用「巨乳」这样的词来形容我呢,而且竟然说我有……有38? 不过仔细的想一想,这似乎又不难理解。本来我的胸部在东方女性中就算是相当丰满的,在这间酒吧中甚至不输给任何一个西方女郎。而且平常又注意健身,虽然生了孩子小腹上也没有丝毫赘肉,加上最近工作劳累,腰肢更是纤细的如同少女,这样一对比,就使我的胸部显得分外高耸饱满。 换句话说,如果我是个高大性感的西方女郎,未必会带给人这种视觉上的震撼。可我却偏偏是个身材娇小的东方女性,相对于身高和细腰而言,这样尺寸的胸部确实给人一种极其巨大的错觉。 彷佛约好了似的,不少男人纷纷起身的向我走了过来,一个接着一个的「照顾」我的生意。明明其他柜台空着好几个,可是他们却宁可在我这里排队。 「嗨,美女,我想要杯奶!」 「我也要一杯,而且我要鲜奶!」 「哈哈,我想要两杯,而且是巨大的!」 「……噢,冰不冰无所谓,只要是你这里的奶就行了。」 听着这些一语双关的猥亵调笑言语,我羞的耳根子都红了,手忙脚乱的应付着。奶制饮品好像突然畅销了起来,几乎所有的男人点的都是跟「奶」有关的饮料,一双双充满饥渴的眼睛投在我身上,瞳仁里都有火焰在燃烧。 我被盯的脸颊发烫,感到自己的胸部已成为注目的焦点,每个男人都恨不得能用视线穿透我的胸罩,直接看到里面包裹着的赤裸乳房。如果不是被吧台隔着的话,说不定他们已经像恶狼一样的扑上来扒光我了。 好在这些男人终究没有这么做,他们只是局限于目光和口头上的放肆,但行动上倒都没有逾矩。我这才放下心来,想起老板娘曾经信誓旦旦的保证过,除非是我们这些吧女自己愿意,否则她是不会让客人真正对我们胡来的。我本来就挺信任老板娘的,现在更是深信她所承诺的一切,忐忑的心情逐渐释然了一些。 客人们点完饮料,尽管眼光还恋恋不舍的在我胸部上逡巡,但为了不挡住后面的人,还是一个个的走开了。吧台前很快就只剩下最后两个人,其中一个是昨晚首先向我搭讪的那个矮胖子。 「嗨,看来你的奶卖的很不错呀。」矮胖子挤眉弄眼的说,「不过我还是照样来杯啤酒吧。对了,再给我来块蛋糕。」 我依言先端来了一杯啤酒,又俯下身去柜台的最下一层拿蛋糕。说来也怪,这矮胖子昨晚的猥亵眼神令我极其厌恶,可是今天看到他却不是反感的那么强烈了。毕竟来这里的男人都是这样的货色,而且比起刚才某些粗鲁的黑人,他还算是小巫见大巫了。 「哦,不,我不要这块巧克力的,我怕胖……请给我旁边那块……不,也不是这块芝士的……是最里面这块水果布丁的……右边,我要右边那块……」 矮胖子罗哩罗嗦的指点着,简直让人无所适从。我吃力的弯着腰,手里的铁夹子已经移动了四五个方位,但都被他先后否定了。烦人的是他不一开始就说要选哪快蛋糕,而是一块块的挑剔着,我只耐心的按他的指点移动铁夹子,最后他要的是在最里面角落里的那块蛋糕,我尽量伸长手臂才能够的着,腰部不知不觉间整个弯了下来。 就在这时候,突然有声咳嗽响起,听起来似乎有些做作。我没有在意,继续小心翼翼的去夹那块蛋糕,生怕一不留神蹭掉了上面的水果布丁。 只听一个低沉的男音传来,用带着点闽南口音的普通话说:「小姐,当心走光。」 我「啊」的一声,猛地醒悟过来,下意识的看向自己胸部。只见由于身子俯的很低,本就蓬松的胸罩掉下了一大截,罩杯已经是离开身体空悬的了,再也没法遮住从胸前垂下的饱满双乳。那对雪白浑圆的乳峰已经暴露出了大部分,只要我的腰部再弯一点,那矮胖子就可以瞥见我的乳头了。 我几乎是条件反射的直起了身子,满脸涨的通红,抬起头正好看到矮胖子像乌龟似的伸出老长的脖子,贪婪的视线垂涎欲滴的盯着我的胸部。他大概没料到我会忽然察觉,露出一种「功亏一篑」的惋惜表情,跟着又转过头向身后的一位客人狠狠的瞪了一眼。 我忍着羞意定了定神,这回吸取了教训,弯下腰的同时一只手压住胸罩,另一只手拿着铁夹子小心的取出了蛋糕。 「别以为我听不懂你说什么!」只听矮胖子的声音在咆哮,「我知道,你刚才一定是在用中文提醒她!」 那位客人不亢不卑的说:「是的,那又怎么样?」 我这才知道,刚才对我说话的是这个人,心里不由暗暗感激。这是一个黄皮肤黑眼珠的华人男子,大概有四十多岁年纪,一眼看上去就像是个文质彬彬的教授。 矮胖子劈手揪住他狞笑:「混蛋,你装什么好人!你敢说自己不想看她那对奶子?还不是跟我一个样……」 那华人男子被揪的踉跄了一步,闭着嘴没有说话。我生怕他吃亏,赶忙对矮胖子说:「啤酒和蛋糕一共十五美元,请快些付钱吧。」 这时几个保安闻声走了过来,矮胖子才悻悻的放开手,扔下一张钞票,拿起啤酒和蛋糕走开了。 男子整了整自己被揉皱的衣领,向我点点头说:「请给我来一杯冰茶,五美元的那种。」 我端了过来,他打开钱包,默默的把钱递了过来。我留意到他的手上长着老茧,显然是一双干过体力活的手,左腕上戴着块劳力士手表。 「谢谢你。」我轻声说。 男子摇了摇头,声调缓慢的说:「你不用谢我。其实那家伙说的没错,我和他并没有什么区别。」 我明白他的意思。是啊,会到这种地方的男人,其实骨子里都是一个样的,应该都是些好色之徒。 「但不管怎样我都要谢谢你。」我固执的说,「你……我觉得你跟他们还是不同的。」 「是吗?」男子微微一笑。他的年纪已不轻了,鬓角略为斑白,额头上有很深的皱纹,可是不知怎地,笑起来时竟给人一种很有活力的感觉,望着我的双眼里闪着洞悉人生的光芒。不过下一秒钟,这双眼睛已经眯着转移到了我高耸的胸部上。 我的脸颊又开始烧了起来,按理说我应该觉得生气才对,但是心里却偏偏没有一丝一毫的怒意,只是感到一阵羞涩。我想这是因为他仗义的帮了我,这让我没法对他生气,而且他文质彬彬的,不像大多数客人那么粗鲁,这也博得了我的好感。 「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么?」男子忽然问。 「嗯,我叫苏敏敏。」我红着脸低声说,由于胸部一直被他注视着,心跳渐渐的快了起来,举止又有些不自然了。 好在这男子很快就移回了视线,重新望着我的脸不好意思的笑着:「对不起了,我不该这样盯着你的,这太失礼了。」 「没关系的。」我脱口而出,话一说出口就懊悔死了,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进去。这不等于是在说「请随意观赏我的胸部」吗! 「我姓穆名子鸿,英文名叫理查德。」男子自我介绍着,坐到椅子上跟我聊起天来。他并没有因我一句失口的「默许」就变的放肆,在大部分时间里视线都是很礼貌的。当然,每隔一会儿他都会忍不住向我的胸部瞄上几眼,但我却并不因此而讨厌他,反而觉得这人能够尊重我的感受和颜面。本来嘛,男人或多或少都是好色的,他这只是自然流露而已,而且很有分寸,既不会过份色迷迷而显出流氓样,又不会像个伪君子般的虚假。 一整个夜晚就这样过去了。我一直在陪穆子鸿聊着,他谈吐斯文得体,有种饱经沧桑的感觉。我起初还只是在应酬,但后来逐渐被他引的打开了话匣子,说的话也多了起来,甚至连自己身穿三点式的羞耻都暂时忘了,不知不觉就到了下班时间。 「谢谢你陪我聊了这么久,今晚我过的很愉快。」穆子鸿有礼貌的对我道了声再见,转过身离开了吧台。 我轻轻吁了口气,心想是我要感谢你才是,不然这几个小时可真是难熬。 自那以后,穆子鸿每晚都出现在酒吧里,每次都是叫上一杯冰茶,然后就和我谈上一整晚。他从不问我个人的具体情况,也不多谈他自己,只是在海阔天空的聊天。 相比之下,其他客人动辄打听我的电话和住址,让我充满了戒心,穆子鸿却不会让我有这种感觉,所以我们很谈的来,就像是两个朋友一样。我发现自己不但不怎么反感他有时盯着我的胸部,甚至他偶尔开一些暧昧的玩笑也不会生气。 这样说或许也不完全正确,事实上也不单只对穆子鸿一个人如此。在酒吧上班半个月后,我慢慢的适应了穿着三点式在吧台后工作,也习惯了男人们用充满色欲的眼光打量我半裸的身体。虽然我还是会感到羞耻和难堪,可是程度上已经远远不如第一晚那样,无地自容的简直想去死。尽管我不想承认,可是心里也明白我正在变得麻木。 ——而麻木对一个女人来说,往往意味着彻底沉沦的开始。这是我以后才明白的,但却已经太迟了…… 转眼又是一个月过去了,我白天去医院照顾老公,夜晚到酒吧里来上班,赚来的钱总算可以支付住院以及日常的费用了,但寄往家里的钱却已经是连续第三个月凑不齐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给婆婆写家书好,提起笔眼泪就掉了下来。 现在我惟一的希望就是酒吧里的这份工能保住,不要横生什么枝节,这样起码可以让我和老公先在美国生活下去。史密斯医生说如不出意外下个月就可以动手术,只要我能咬紧牙关度过这一段艰难的时期,等老公病情痊癒了,我们就能重新过上稳妥的日子。 可惜事与愿违,最近一周酒店的生意明显不大好,客人的数量在持续下降。 一起做吧女的姑娘们都有些着急,清子对我说如果局面再不扭转,老板娘八成会裁减人员来节省开支,那就有人要倒霉了。我听的心都悬了起来,默祷老天保佑千万别出问题,担心的不得了。 这天晚上我才刚到更衣室,老板娘须美就走了进来,面色十分郑重。大家心里都惴惴不安,心想她肯定是要采取措施了,不知道她会解雇哪些人。 出乎意料的是,须美开门见山的说她不会解雇任何人,并告诉我们说最近生意不好是因为不少竞争对手。附近有好几个酒吧也仿傚着招募了三点式吧女,这对我们造成了冲击。 「我不是那么无情的人,不会就这样解雇你们。」须美望着大家,态度还是那样的娴静柔和,但又带着种不容反抗的威严,「可是,为了适应竞争我必须要进行改革,你们不得不做出更大的肉体牺牲。」 我听的全身一颤,恐慌的不知所措。天哪,穿三点式还不够吗?还能够怎样牺牲?难道要…… 「没问题的。」一个金发女郎夸张的扭了扭臀部,玩世不恭的说,「只要能赚钱,要我全裸都无所谓。」 所有女孩都哄堂大笑起来,幸好须美说全裸是绝对不可能的,不过她已经定做了全新的三点式装束,要我们从今晚起就换上。 我这才稍稍放下心来,跟着女孩子们一起,一个个从须美那里领到了装束。 尽管已经有了思想准备这套装束会更暴露,但真的拿到手后我还是吓了一大跳——这套装束已经几乎没有什么布料了,这简直是在挑战裸露尺度的极限。 但事到临头,已经没有我选择的余地了。我咬了咬牙,鼓起最大的勇气先拿起了胸罩。其实说那是胸罩实在很勉强,因为那只不过是一条把胸部托高的带子而已,根本就没有罩杯,只有两片薄薄的半月型垫子托在双乳的下方,然后在背部用皮绳交叉打结。而裤衩就更离谱了,是一件极其大胆的丁字裤,三角地带是网状蕾丝,后面则只有一条绳子穿过股间。 我面红耳赤的穿到了身上,再套好指定的高跟鞋,走到镜子前一看,险些就晕了过去。 只见镜子里的我性感到了极点,本就丰满的乳房被撑的高高耸起,不单鼓涨到令人咋舌的地步,而且又挺又俏,大半颗雪白的乳球都暴露在外面,只要稍微不慎嫣红的乳蒂就会跑出来。而双腿之间的禁区只有一块小三角遮住,边上探出了好几缕蜷曲的阴毛,背面更是不堪入目,两个浑圆的臀部根本就是赤裸的,只有一根细线夹在股沟中间。 ——不,不,我不能穿着这样出去见人!绝不能…… 我彷佛听到心里有个声音在大声呐喊,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站在镜子前,思想激烈的斗争着,半天都挪不动脚步。 「敏敏,你还愣着干什么?是时候出去了。」清子跑过来挽住了我的手臂,她似乎也有些害羞,「走嘛,走嘛,咱们俩做个伴一起出去,正好互相壮胆。」 她用力的把我拉离了镜子,我全身一震,看不到自己的影像后,心里的那个声音似乎一下子就消失了。 ——也许这就是命运吧! 我的眼泪流了下来,就像是具行尸走肉一样,默默的随着清子走了出去。 (七) 老板娘的这一招效果似乎不错。当天晚上我们这群「有史以来穿着最大胆火辣」的女招待就引起了不大不小的轰动。每个客人走进酒吧时都是眼睛一亮,像是发现新大陆般重新审视着我们这群吧女。就连来惯了这里的常客都不例外,视线停留在我们裸露胴体上的时间平均超过了一倍,打情骂俏的场面也大大增多,整个气氛明显比前几晚来的热闹。 我本以为这一晚对我来说会很难熬,可是结果却还好。除了整个晚上脸颊都在发烧之外,心里的耻辱感还不如第一天打这份工时强烈,甚至还有了种豁出去的念头。 ——看吧,你们这些男人……爱看就尽情的看吧!反正我不会因此而少掉一根头发……就算你们真的看到了我最隐私的部位,我也依然是个贞节的女人,从身体到心灵都是…… 我不断的这样安慰着自己,可是想虽然这样想,当客人们充满欲火的视线逡巡着我的全身,贪婪的盯着那被托的高高耸起的裸露乳房时,我还是感到手足无措的尴尬。 不过,这次我仅仅只过四天就适应了这套装束。相比较于一个多月前,我刚穿着三点式时可是到两周之后才逐渐习惯,而这次的装束可以说已经暴露到了不知廉耻的地步,但是我却适应的快多了,四天后就习惯了客人饱览我近乎赤裸的胸部腰身,这连我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 可事实偏偏就是如此,穿着这套装束的我显然是无比的性感诱惑,连穆子鸿都失去了以前的风度,忍不住长时间的瞄着我丰满的乳房,眼睛里闪动着占有的渴欲。 「苏小姐,我……」这天晚上穆子鸿破例没有喝冰茶,而是叫了一杯又一杯的啤酒,话也说的不多。我彷佛预感到什么事要发生,果然,在他喝下第六杯酒后,他凝视着我,似乎有些难以启齿的说:「我有句话想对你说,希望你……你听了不会生气。」 「你说吧。」我听见自己的心在怦怦跳。 穆子鸿迟疑了一下,彷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我想请你出去喝一杯,可以么?」 我全身一颤,「出去喝一杯」是这里一句不成文的暗语,因为老板娘不准在酒吧里发生苟且之事,当客人真想要和某位吧女上床的时候,他就会邀请她「出去喝一杯」。 「不行!」我断然拒绝。 「我明白的。你有这么好的气质,要不是被逼无奈,根本就连三点式吧女都不会做。」穆子鸿热切的望着我说,「可是我真的很想跟你有更亲密的关系…… 真的!如果你缺钱的话,我可以帮你一起来度过难关……」 「别说了!」我打断了他,垂下头说,「穆先生,我是有老公的人,并不是一个妓女。」 穆子鸿露出极其失望的表情,过了一阵说:「那么,能不能给我一些机会,让我用小费来帮你?」 我心中一动,脸颊也有些发热了,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按照酒吧里的规矩,客人支付小费的方式只有一种,那就是把钞票直接塞到吧女的胸罩里,或者夹到丁字裤的绳带上。须美说让客人在支付的时候能乘机占占便宜,这样才可以提高他们的积极性,收到的小费店里和吧女四六分成。很自然的,大部分吧女都热衷于在客人之间穿梭,只有我和少数几个女孩不肯这么做,所以才被安排到吧台后面的岗位。 而今天穆子鸿说这话的用意很明显,他想要用支付小费,来换取触摸到我身体的权力! 「不……这也不行。」我隔了几秒钟才再次拒绝他,可是这一次,我的语气已经远没有刚才那样坚定。 穆子鸿不再说什么了,只是深深的叹了口气。 *** *** *** *** 「哇,你还真的坚持不要小费!」当晚在车上,清子听完经过后吐着舌头,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外星人,「敏敏,你知不知道小费有多可观?客人只要看中你了,会主动的把钞票一张张的塞到你身上来,有时候一晚赚到的小费比薪水还多呢!」 「可是,那样会被人毛手毛脚呀!」我红着脸说,「只是被其他男人看到身体,我勉强还可以接受,但要是还让他伸手摸到,那……那……」 「我明白你的感受,因为我也交过男朋友。」清子凝视着我,「敏敏,有句话我想跟你说。只要你的心还是纯洁的,肉体上无论做出了什么样的牺牲都是值得原谅的。」 「我知道。但即使是在肉体上,我也绝不想对不起我老公……」我两眼含泪的说。 「你现在也没有对不起他呀!就算是被人毛手毛脚,也不能算是失贞呀!」 清子说到这里,脸上忽然露出顽皮的笑容,咬着我的耳朵说,「所谓「肉体上对不起老公」,只有在一种情况下才成立,那就是当别的男人的大鸡巴插到你的小穴穴里!」 「啊,要死了你,这种下流话都说!」我羞的满脸通红,佯怒的去胳肢她的痒痒。清子笑的弯了腰,连连求饶说再也不敢了,我才放过了她。 笑声停止之后,清子忽然换上了一副少见的正容,很诚恳的说:「不过说真的,玩笑归玩笑,我刚才说的意思本身可没错。敏敏,我们身为女人,将来肯定还会遇到更加身不由己的事。无论是被其他男人看到裸体也好,占到便宜也好,甚至是被摸到了重要部位也好,只要能守住那最后的一关,没有真的让男性的生殖器插进来,就可以问心无愧了。」 我听的不知不觉的点着头,内心深处认同了清子的说法。比如前几个月我差点被那个彼得强奸,当时就是「只差最后一关」了,我虽然感到万分耻辱,但并没觉得自己就此失贞了。既然是这样,那么被人触摸几下似乎也不能跟「失贞」划上等号…… 「可恶的清子!怎么今天尽跟我说这些,我们聊点别的吧……」我突然害羞起来,不愿意再谈论这个了,赶忙把话题岔开。连我自己都没有察觉到,清子这番话已经深深的植入了我的潜意识里。她巧妙的把一种「只要能不被男性生殖器插入就行」的理念灌输给了我。 虽然有些心动了,可我还是告诉自己,只要目前还能勉强维持下去,就绝不去走那一步。女人的身体应该是属于老公独有的,只有老公一个男人才可以任意抚摸。 不过,老天却像是要跟我开玩笑,严峻的现实很快就再一次的把我逼到了绝境。 有一天我到了医院之后,史密斯医生把我叫过去说下周就准备为老公动手术了,要我到时候准备好充足的费用,那个数字比我现在月薪的一倍还要多。 我满口答应说没问题,在老公面前更是尽可能的淡化其事,温柔微笑的说手术费用不算贵,最要紧的是赶快把你的病治好。老公在我又哄又逼的劝说下总算答应了乖乖配合,没有再发孩子脾气。 不过我在人前虽然装的若无其事,心里却发愁的要命。而且就在同一天,我回到家后又接到了婆婆寄来的一封信,问我们是不是出了什么岔子。连续四个月没能偿还欠款,放高利贷的债主已经翻脸了,扬言说要直接去搬家里的东西来抵押。 几个凶神恶煞的大汉把阳阳都吓哭了,她一个孤老太婆束手无策,现在是靠着向亲戚借钱暂度难关,但还是差的太多。 我一边读信一边流眼泪,特别是看到阳阳受到惊吓那段时,我的心都揪在了一起,整张信纸都被我的泪水打湿了。 ——儿子,妈妈真的对不起你,让你受到这么大的委屈……不过这种事再也不会发生了……是的,妈妈向你保证……绝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惊吓! 就是在这一瞬间,我突然就下定了决心。为了至爱的丈夫和儿子,无伦要我做出什么样的牺牲都行!哪怕被全世界的人看作是不要脸的女人,我也都认了。 就这样,当天晚上,我就从吧台的后面走了出来,用自己的身体去接受了小费。 第一个给我小费的客人就是穆子鸿。我永远也忘不了他的手第一次接触到我身体的情景。他把一张二十美元的钞票缓缓的塞进了我的奶罩里,动作小心翼翼的,像是生怕钞票会掉出来,一直沿着乳沟塞进去很深,指尖轻轻的划过了我丰满乳峰的内侧。 我触电般颤抖了一下,几乎忍不住想要不顾一切的逃开。只属于老公一个人所有的胸部又被其他男人摸到了,这令我又是羞愧,又是慌乱。低下头来看看,那张钞票稳稳的夹在罩杯的和乳沟的空隙间,只是被这么轻轻的触摸一下,就多赚到了二十美元,我不知该是欣慰还是悲哀,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但不管怎样,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后,第二次似乎就适应了不少。当穆子鸿的视线凝注到我只着丁字裤的屁股,而且长时间都没挪开时,我明白了他的意思,略一踌躇就咬了下嘴唇,转过身半蹲下来,把自己的背部对着他,浑圆的臀部微微翘起。 由于不是正对着穆子鸿的视线,我无法看见他脸上的表情,但却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灼热的眼光盯着我的丰臀。那饱满白嫩的两团臀肉几乎是赤裸的,只有左右两侧各有一根细细的绳子延伸下来,再交汇在一起淹没进股沟中。这样性感的屁股在他面前摇着,肯定是一副非常诱人惹火的画面。 大概三四秒钟后,钞票的触感再次从皮肤上传来。两根手指勾起了丁字裤的细绳,然后一只手掌把钞票按到了我的臀部上,缓缓的推向绳带的位置。我满脸通红,感觉到穆子鸿在乘机揉着我的屁股,但因为是隔着一张钞票被抚摸,没有被他的手掌直接触碰,心理上的抗拒感反倒比上次更低,很顺从的让他摸了几秒钟。 还好穆子鸿也懂得适可而止,很快就松开了手,钞票就牢牢的被细绳给夹住了。 我如释重负的站起身来,心想赚取小费果然方便又快捷。以前自己竟不好意思主动索取,看来真的是太傻了一些。 这一晚下来,我一共收到了一百二十美元的小费,扣除酒店的提成,还比平常足足多赚了七十二美元。当然,这是付出代价的——我分别让穆子鸿三次把手伸进了胸罩,三次抚摸了屁股。 所幸的是,由于他整晚都在缠着我,我等于只为他一个人服务,其他客人根本没机会染指。相比之下,其他吧女的小费都来自许多不同的客人,身体也被一双双不同肤色,不同年龄之人的手掌触摸,所得到的小费数额却跟我差不多。 清子对此羡慕的要命,很有把握的说穆子鸿一定是对我极为迷恋,所以才舍得在我身上花这么多钱,能有这样一个客人真是运气。她说着解下衣服给我看,抱怨说人多手杂,有些黑人实在很粗鲁,把她身上捏的青一块紫一块的。 我看得心惊肉跳,不禁祈祷以后每天晚上穆子鸿都能像今天这样从头到尾的「包」着我。无论如何,只被一个男人触碰的确是好受多了。 我本以为这只是异想天开,谁知事情还真的这样发展了。除了穆子鸿之外,竟真的再没有第二个男人碰过我。他就像守护神一样,每晚都要我自始至终的陪着他,只为他一个人提供服务,俨然是我的「独家客人」一样。而且随着日子的推移,他的手停留在我胸部上和屁股上的时间开始延长了,而且原先他还是用指头夹着钞票塞进我的奶罩,后来就改成了用手掌探进去,被他触摸到的乳肉也越来越多。 我有察觉到,穆子鸿每天都在一点点的突破我的界线,可就是没有能力阻止他,因为他用的是循序渐进的方式来令我慢慢适应,逐步的占领更多的区域,到最后我已不知不觉的成为了习惯。 这种「逐步适应」造成的效果是显着的,一个星期之后的晚上,穆子鸿把钞票塞进我的奶罩时,很自然的整个握住了我丰满的乳房。他的手指第一次碰到了娇嫩的奶头,我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全身的肌肤都泛起了一层疙瘩,但却没有抗拒。 再过了五天,穆子鸿动作变成了一只手托高我的双乳,另一只手把钞票塞到乳沟处;或者一只手把钞票夹到丁字裤的细绳里,另一只手的掌心顺势抚摸我的臀肉。而我的反应是不但习惯了,甚至还产生了一种熟悉的感觉,这实在令我不寒而栗…… 我感到自己正在一步步的堕向一个深渊,可是我却完全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等待着黑暗的漩涡将我彻底吞噬…… *** *** *** *** 惟一值得安慰的是,我牺牲色相赚来的钱总算暂时解决了面临的危机。这个月底我给婆婆寄去了两个月的欠款,并写信说请她老人家再拜托债主通融一下,我们保证会很快补足数额,而且以后每个月的款项都不会再拖欠了。 老公那边的情况也相当不错,手术后并未引起任何并发症,身子也调养的挺好,史密斯医生说下个月可如期进行第二次手术,我心里总算松了口气。 「敏敏,这些日子真是辛苦你了,能娶到你真是我前世修来的福气!」老公经常这样感慨的对我说,脸上满是愧疚的神色。我每次听到都只能涩然一笑,如果老公知道他最挚爱的妻子不仅出卖了色相,还被其他男人触摸了乳房和臀部,他还会不会这么说呢?会不会体谅我的处境呢? 我内心隐隐的有种预感,答案也许不会像我盼望的那样理想,但也顾不上去考虑了。不管怎样,眼前的难关还是要过,我无法奢求太多,只要能继续当三点式吧女赚到钱就行了。 可是这天晚上却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我去上班的时候竟然在酒吧门口碰到了大勇!他跳下车来跟我打招呼,很关心的问我料理店的工作还好吗?我吓的心惊胆战,大勇是老公最要好的朋友,如果他知道我当了三点式吧女,跑去告诉老公可就糟了。我连忙强自镇定的说找到了另一份薪水更高的工作,早就从料理店辞职了,今天只是路过这里而已。 大勇很是高兴,连说我离开是正确的选择,这地方并不适合我长久做下去。 我小心翼翼的问他今天怎么会来这里,大勇不知道我在试探他,如实的告诉我说他刚被邻近的一家超市雇去打工,每晚的这个时间负责替顾客开车送货。 我听后差点晕了过去,这就意味着大勇每晚都会在这一带出没,碰到我的机会大大增多。今晚我可以撒谎骗过他,但总不能每次被撞到都说是路过这里吧? 再说大勇是个单身汉,保不定也会到我这间酒吧里逛逛的,那样可就什么都穿帮了! 大勇跟我聊了几句后就先开车走了,我等他的车子完全消失之后才敢进入酒吧,心里有种彷徨无计的焦虑。如果要保住秘密,最安全的做法就是离开这里换一份工作;可是一时间又到哪里去找呢?这里薪水高,小费多,换一个地方未必会有这么优厚的条件了…… 我一边魂不守舍的想着心事,一边向更衣室走去。半路上有个女招待拦住了我,说老板娘须美叫我一上班就去找她。我答应了一声,忙暂时压下心事快步赶了过去,须美正在办公室里等我。她很客气的叫我坐下,又亲自给我倒了杯茶。 「您找我有事吗?」我有些不安的问。 「噢,我是想跟您谈谈那位穆先生的事情。」须美温和的说,「您一定觉得奇怪吧,穆先生为什么要每晚都霸着你,不惜在你身上花那么多的钱?」 我垂下头说:「我知道的……他的用意很明显,但是我绝对不会答应的……我无论如何不会跟老公之外的男人发生关系,这是我的底线……」 须美望着我诚恳的说:「这一点您可以放心。穆先生虽然很爱慕您,但却不可能对您造成实质上的威胁,因为……因为……」她欲言又止了片刻后,才轻轻的吐露了一句:「因为穆先生是个性无能!」 「什么?」我吃惊极了,「这……这怎么可能?那他怎么还会每晚都来这种地方?还有他的眼神……我明明可以从他的眼神里看到欲望……」 须美哑然失笑:「张太太,看来您并不了解性无能的定义。性无能是指男性的阴茎无法勃起,或者虽然能勃起却无法正常的性交,但这并不意味着心理上对异性没有兴趣。」 我的脸颊开始发烧,讨论这样的问题令我有些尴尬。但须美却是一副再自然不过的样子,从容不迫的说:「造成性无能的原因是多样的。以穆先生的情况来说,是属于心理上的严重障碍,这已经使他长达数年不能勃起,生活在极度的痛苦当中……」 「可是,这……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忍不住说。 「别急,请您听我说完好吗?」须美做了一个手势,温柔中又带着威严,使人不得不服从。我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不满您说,我还有个职业是心理医生。穆先生是我的患者,已经在我这里治疗了将近半年,可是一直没有任何成效。这实在是我所接到的最棘手的一个病例……直到几个月前在酒吧里碰到了您,穿着三点式的您是那样的性感,丰满的肉体一下子给他带来了强烈的震撼,他惊喜的发现自己居然重新勃起了……」 我的脸颊更热了,不知道该如何接口。须美接着说道:「但穆先生还是无法进行正常的性交,而且就算是单纯的勃起,他也只有在看到你的身体时才能做得到,除此之外的其他任何手段都不行……」 「啊,为什么会这样呢?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我涨红了脸,简直觉得手足无措。 「原因牵涉到一些心理学的问题,这点以后再说吧。现在的问题是,你是惟一能令穆先生产生性冲动的女性,所以他才会不惜代价的霸着你,用高昂的小费来换取触摸到你身体的权力。这虽然对刺激他的阴茎起到了作用,但效果是远远不够的。如果要治疗好他的病症,还需要你主动的配合才行……」 「还要我怎么配合呢?我的身体他看也看了,摸也摸了……」我忽然有些警惕起来,坚决的说,「虽然我能令他……令他有反应,但我绝不……」 「我知道,您刚才已经说过了。」须美打断了我说,「我再次请您放心,目前我设计的疗法并不要求您真正跟他交合,具体说来是这样的……」 她把整个方案告诉了我,那就是让穆子鸿一边面对着我的裸体,一边尝试跟其他女人做爱。由我来负责尽量引发他的欲火,真正交合的却是其他女人。如果能够成功的话,他起码可以先恢复雄风,然后再想办法把他的兴奋点转移,去除掉对我的依赖…… 我听的目瞪口呆,心里本能的反应就是拒绝。但须美却一直在耐心的劝我,说到时候她也会在场,保证穆子鸿不会对我胡来。还有她特意挑选了清子来跟穆子鸿作真正的接触,刚才清子已经答应了,说是只要我同意了,她作为好朋友一定义不容辞。 「如果您肯答应穆先生会非常感激的。」须美说,「他的妻子正准备以不能人道为由提出离婚,这将分走他大笔的财产,这也是穆先生迫切希望康复的一个重要原因。他愿意专门聘请您和清子协助治疗,薪水将会比现在还高,而且治癒之后他还会再重重的酬谢你们。」 我经不住她再三劝说,考虑了一阵后终于同意了。尽管内心隐隐觉得不妥,但我想到今晚既然碰到了大勇,我其实已经不可能再在这里继续工作了。为了保证赚到钱,现在的我并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余地。再加上知道须美和清子也会跟我一起参加,她们俩一个是我信任的人,一个是好朋友兼空手道黑带,这些都令我比较放心,因此最后也就答应了。 「太好了,真是要多谢您了张太太。」须美的脸上露出笑容,起身向我鞠了个躬。我急忙站起来还礼。 「那么今晚就开始吧,请您跟我来。」须美一边拉着我走出办公室,一边说道,「您坐清子的车,我开车载穆先生,咱们现在就到我的私人诊所去。」 (八) 灯光幽暗,穆子鸿就站在离我四五米远的地方。他的全身已经脱光了,胯下一根阳物软绵绵的垂着,好像刚死去的老蛇似的毫无生气。 这是我头一次看见老公以外男人的生殖器,羞的满脸通红。他刚脱掉衣服时我连望都不敢望一眼,过了好一会儿才偷偷的瞄过去,一颗心忍不住怦怦乱跳。 他的身体很结实,没有通常这个年龄男人的肚腩,胸膛上像西方人似的长着体毛,看上去有点儿吓人。不过他的东西倒并不可怕,跟老公差不多大小,只是颜色出奇的黑。 我看了两眼后就慌乱的把视线挪开,脸颊烧的发烫。须美在旁边给我递过来一个鼓励的眼神,我想这一关总是要过的,于是鼓起勇气又望了过去。 此刻我们四个人都在须美的私人诊所里,进入办公室后,旁边还有这么一间很大的厅室,里面空空荡荡的只摆放着一套沙发和桌椅。按照须美的要求,我们每个人都先洗了个热水澡,然后再分别进来各就各位。我是最先洗完澡进来的,须美很客气的叫我跟她一起坐在沙发上。而清子和穆子鸿进来后却被立刻要求脱光。 清子显得落落大方,很爽快的就脱了个一丝不挂。她的个子娇小玲珑,身体却发育的很成熟了,一对竹笋形的椒乳白皙挺拔,虽然并不是特别大,但以她的身高来说还是相当诱人的。只是乳头的颜色稍微深了点,双腿间的阴毛短短的,好像是刚被剃过后又长出来的样子。我心里有些奇怪,但也没有想太多。 须美自己穿的则是一套细肩吊带的绸缎睡衣,胸前开口很低,后背则是大开叉的几乎袒露,下摆只能遮到大腿。我到这时候才发现老板娘的身材竟是出乎意料的好,胸前的两颗豪乳把睡衣撑的高高的,尺寸好像并不比我小。一双白皙的小脚修剪讲究,十根足趾都涂的红红的,看上去十足的性感撩人,似乎有种故意挑逗的味道。 「我这样穿也是为了工作,希望尽可能的给予穆先生视觉上的刺激,令他尽快康复。」须美像看透了我的心思似的解释说。我心想老板娘真是敬业,能够这样为病人尽心尽力,这种责任感真令人油然起敬。 不过这些措施都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按理说面对着清子这么一个美丽少女的裸体,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会怦然心动的,但是穆子鸿却是一脸麻木的站在那里,好像面对的是一尊雕像。 「清子,你试试主动诱惑他。」须美发出了指令。 清子「嗨」的应了一声,掠了掠头发,开始摆出了各种各样的姿势。她一会儿双手掂一掂自己的乳房,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送去几个秋波;一会儿夸张的撅着屁股,伸出舌头轻轻舔着自己的嘴唇;一会儿干脆蹲了下来,两条大腿向着对方张开又合起,表演的很是卖力。 我看的出这些其实都是脱衣舞的动作,清子做起来却十分娴熟自如,那张清纯甜美的脸蛋再配上这些火辣辣的姿势动作,应该说是很有吸引力的,但穆子鸿却仍然皱着眉没有任何反应,眼神冷淡的看不见半点火花。 清子刚开始还是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后来就渐渐转成了惊讶,十分钟后她自动停了下来,嘟着嘴对穆子鸿嚷道:「怎么搞的嘛?你真的对我一点兴趣也没有?是我的身材很差劲吗?」 她这副充满孩子气的口吻显然令穆子鸿啼笑皆非,他脸色尴尬的说:「当然不是。清子小姐的身体真的是非常诱人,但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鸡巴就是硬不起来。」 听到「鸡巴」这么粗俗的词,我脸上又是一阵发热,眼光不由再次瞄到了穆子鸿的阳具上,只见那里还是软软的一条。接着清子和穆子鸿又对答了几句,双方都用到了好几个下流的单词。我想这肯定也是须美的所采用的一种刺激方式,因此虽然有些不习惯,但却没有见怪,心里反而隐隐的有种异样的感觉。 「很明显,光靠视觉是不够的。」须美沉稳的说,很果断的发出了下一道指令,要清子和穆子鸿进行身体上的接触。 清子依言的走了过去,充满青春气息的胴体主动靠向穆子鸿。后者迟疑了一下,僵硬的张开双臂搂住了她。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就像是场没有拍好的三级片,演员一直没办法入戏。 穆子鸿的手很机械的在清子身上抚摸着,乳房,小腹,大腿,乃至于私处都没有放过,如果换一个男人恐怕早就兴奋起来了,但他却自始至终都没有产生一丁点的生理反应,反倒是清子被摸的面泛桃红,嘴里连连的喘息。 我眼睁睁的看着这场「活春宫」表演,呼吸也有些急促起来,好像自己在偷窥别人做爱似的,一颗心紧张的咚咚直跳,觉得又害羞又罪恶。毕竟我从未亲眼目睹过旁人脱光衣服亲热的场面,以前就是偶尔和老公一起看片「限制级」的影碟都会脸热心跳,更何况现在是在现场看「真人秀」?我感觉自己的脸颊一定比清子还要红,牙齿咬着下唇,两条大腿不知不觉的夹在了一起。 须美转头望向我说:「你看到了吧?他的确是性无能,即使是清子这么漂亮的女孩也不能使他勃起。」 我轻轻的「嗯」了一声。清子在那边却不干了,气鼓鼓的叫道:「谁说我不行?我偏不信这个邪!等着瞧吧。」 她猛地挣脱穆子鸿的搂抱,在他面前双膝着地的跪下,凑上樱唇将那根软绵绵的阳物含进了嘴里,认真细致的舔弄起来。 我再次险些惊呼出声,「口交」对我来说也是难以想像的事,老公曾试探着提过几次,但都被我很严厉的拒绝了。我一直都固执的认为这是很变态的行为,想不到今天却看到自己的好朋友做了出来,而且做的这么热烈自然。 「哧溜」「哧溜」清子灵活的吞吐着唇舌,把那根阳物吸吮的啧啧有声,好像在吃着什么美味似的。我看的面红耳赤,几乎连气都快透不过来了,双腿紧紧的夹着,只觉得整个灵魂都好像受到了巨大的冲击。有许多东西似乎在心里崩溃了,又有许多新的东西隐约的泛了上来…… 「没有用的,清子小姐。」穆子鸿忽然重重的叹了口气,对跪在他面前的清子说,「你不用浪费时间了,我真的对你产生不了任何冲动,停止吧。」 「不要停!继续下去,没我的指令不要停!」须美突然厉声叫道。穆子鸿呆了一下,但还是听从了。清子果然继续舔吸着嘴里的阳物,连头都不抬一下。 须美将身子挨近我,轻声说:「敏敏,现在该你出马了。」 「啊!」我这才回过神来,脑中一片混乱,结结巴巴的说,「我……我该怎么做?」 「你只要走过去就行了。」须美微微一笑。 「要先脱光吗?」我刚说完脸又红了。天啊,我怎么会问出这种话?听起来好像我很想脱光似的。 果然,须美忍俊不禁,半开玩笑的说:「难道你也想学清子那样?」 「当然不是……」我羞的连耳根都在发烫。 须美点点头说:「那就还是让穆先生来替你脱吧,这样一定会令他觉得更刺激。你需要做的只是配合。」 我愣了一下,让穆子鸿来替我脱衣?这好像有些不大妥当,但刚才是我亲口否认「想自己脱光」的,那么须美这样安排似乎又是顺理成章的事。我一时有些糊涂了,没意识到这是须美巧妙设下的话语圈套,令我掉进去后就没法子拒绝。 「别担心。他的生殖器还在清子嘴里呢,不可能对你怎么样的!」须美彷佛又看穿了我的心思,微笑着说,「我叫她别停下来就是这个意思。一方面是为了持续的给予刺激,另一方面也是不想让你太紧张。」 我心想也是,确实没什么好担心的。一个男人的「命根子」被人掌握着,他肯定不能也不敢乱来的。何况清子还是个空手道黑带,跟她在一起根本用不着害怕。 「好的,我一定会好好配合。」我说完一咬牙,鼓起勇气站了起来。 穆子鸿本来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可一看到我走出来,他的眼睛就立刻亮了。 由于我和须美坐的沙发是房间里最阴暗的角落,须美又有意的只把灯光打到穆子鸿站立的地方,他进来之后就处于逆光的位置,是无法清楚看见我的。而他此刻脸上的表情也说明,他一直到现在才瞧见了我的打扮。 我心里有些慌乱,在他灼热的目光下窘迫的垂下视线。这时候的我还保持着刚走出浴室的样子,头发湿漉漉的披散下来,身上裹着件粉红色的宽大浴袍,没有扣子,只用一根系带蓬松的束在腰上,雪白的胸脯袒露的很开,一双光滑粉嫩的美腿也大半都露在外面。 「苏小姐!」穆子鸿两眼发亮的叫,「我的性感女神,你终于肯过来了!」 话音刚落,清子突然吐出了口中的阳物,惊喜的喊叫道:「哇,勃起了!他勃起了……一看到敏敏他就真的勃起了!」 我不禁循声望去,差点失声惊呼出来。只见穆子鸿胯下的那根肉棒赫然已经翘的老高,就像是巨炮一样对准半空。和刚才软不耷拉时相比,勃起后的阳物无论是长度还是直径都相当惊人,起码是老公的两倍。尤其是那三角形的龟头,又粗又大而且黑中发红,看上去极其狰狞。 「难道……我的肉体真的对他有这样大的吸引力吗?马上就让他产生了性冲动?」 我想到这里满脸通红,再看看那根比老公雄伟的多的男性象征,一颗心紧张的砰砰直跳,双腿没来由的就是一阵酸软。 「很好,总算能勃起了!」须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从容不迫的说,「我们今晚的目标,是要让穆先生至少维持这个状态十分钟。我从现在开始计时……清子,你快含回去,不要前功尽弃了,大家都尽量努力吧!」 清子吐了吐舌头,乖乖的又把阳物含进了嘴里。穆子鸿的目光却只是贪婪的望着我,像是恨不得穿透我的浴袍。 我被看的浑身不自在,这才感觉到穿着这浴袍实在比全裸还难受。因为浴袍在我的潜意识里,是只有在自己温馨的家里才能穿的,也是只有老公一个人才能看的。可是,我现在却穿着浴袍出现在穆子鸿的面前,好像跟他的关系一下子在「事实上」已经变的很亲密了似的,这令我升起了一种彻底背叛了老公的无力感觉,心理上的防线不知不觉的更脆弱了。 「过来吧,我真的需要你!敏敏……你过来好吗?」穆子鸿的声音略有些颤抖,彷佛带着种深沉的感情。我在茫然失措中随口应了一声,然后才蓦地察觉他也抓准了我的心思,把「苏小姐」改口成「敏敏」了。这个亲昵的称呼等于是又给了我一记冲击,使我感到自己真是越陷越深了,一时间更加的手足无措。 「不,不可以这样下去……」我暗暗警醒,强迫自己抬头直视着穆子鸿,脸上扮出一幅从容而冷淡的神情,赤足踏在地毯上,尽可能的用最自然的姿态向他走去。 穆子鸿显然很兴奋,双眼燃烧着炽烈的火焰,和刚才那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判若两人,充满渴望的目光贪婪的在我身上逡巡。那薄薄的浴袍本来就遮盖不住我美好的身段,再加上里面是全裸的,我能感觉到没有奶罩支撑的饱满双乳呼之欲出,每走一步都会引起明显的颤动,尽管我已小心翼翼了,但在浴袍下这种颤动仍然是无所遁形,就算再怎么掩饰都没用。 我只好不去理会,尽量装出平静的样子走到穆子鸿身边,可是离他越近,那灼热的目光就越是令我心跳加快。当我在不到一米远处停下脚步时,我的视线又垂了下去。这个男人好像天生就能够稳稳吃定我似的,令我从内心深处泛起无法抗拒的软弱感。 清子还跪在他身前专心的舔吸着阳物,但穆子鸿却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偏着头盯着站在他左侧的我,脸上满是激动的表情。他屏住呼吸伸长手臂,食指和拇指捻住我浴袍上惟一的束带,缓缓的把它从我腰间扯脱。 我感到衣带在一点一点的松开,心里不禁充满了羞愧。眼前这个男人不是我丈夫,现在却在亲手替我宽衣解带,这种场面足以令任何有自尊心的女人脸红。 在整条衣带都被抽出去后,失去束缚的浴袍变的更加蓬松了,被我高耸的胸脯撑的向两边散了开来,襟口搭在挺拔的乳峰上摇摇欲坠,以至于丰满的双乳各自露出了大半颗雪白奶球,只是被两颗奶头勾住了才没有全部滑脱。 也许是我这副衣衫半褪的样子更诱人的缘故,穆子鸿竟没有脱掉我的浴袍,一边眯着眼欣赏着眼前的美景,一边把手掌探进浴袍里,轻轻的抚摸着我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肢。 这倒令我出乎意料,我本以为穆子鸿会一伸手就摸到乳房上来,因为他的眼光已经虎视眈眈的望着我的胸部好久了,而我正在犹豫着是否能让他这么做。虽然在当三点式吧女时已经被他摸过了,但那毕竟是在「顺手牵羊」的占便宜,和直截了当的让他抚摸是不同的。对一个女人来说,肯向男人敞开胸怀任他爱抚就差不多意味着献身了,如果穆子鸿一开始就这么做,我心里的抗拒感一定会非常强烈,也许就会本能的拒绝。 但穆子鸿却是从我的腰肢和背部摸起,这两处都不是什么重要的部位,在跳交谊舞等正常的活动中也经常被男人碰到,虽然现在只是直接的碰到赤裸的肌肤上,但反感的程度毕竟要轻的多,我心想自己也不能太过不近人情,为了治疗总是要适当的做出牺牲,于是就咬着嘴唇不做声了。 得到了我的默许,穆子鸿的胆量似乎也壮了不少,一只手抚摸着我光裸的背部,一只手在腰肢和小腹间来回游走。那滚烫的手掌紧贴着我嫩滑细致的肌肤,带来一阵阵异样的感觉,我的身体不由得轻微颤抖起来。 渐渐的,他的双手抚摸的范围越来越大,从我的纤腰两侧向上推动,一直到胳肢窝才停止,然后再缓缓下移。不久之后他终于忍不住了,蓦地扯掉了我的浴袍。我只觉得胸前一凉,浴袍无声无息的掉到了脚下,整个身子都赤裸裸的呈现在了他的眼前。 由于早就有了思想准备会被剥光,因此我倒没有什么异常的反应。再加上这件浴袍早已起不到蔽体的作用,穿在身上只能起到挑逗的效果,因此脱掉了我反而还隐隐觉得轻松。 这时候房间里的灯光已经全部聚集了过来,照着我一丝不挂的成熟胴体,看上去全身都白的耀眼。只有胸前的两颗奶头是嫣红的,还有修长笔直的双腿尽头处是一小块漆黑。 望着我饱满高挺的乳房,穆子鸿眼睛里的火焰更旺,但仍然没有粗鲁的一把抓过来。粗糙的手掌在我袒露的双肩上抚摸了一阵,接着又探到了我平坦的小腹上按压着,掌心中的热力一点点的透过皮肤渗进来。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到他的手渐渐的在攀向高处,一颗心不禁悬了起来,但就在快碰到乳房边缘的一瞬间,他的手掌又退了下去,继续摩挲着我的腰肢。 如此这般的来回了数次,我的上半身除了胸口之外,其余部分已经全部被穆子鸿摸过了。我忽然有点后悔起来,这样子反倒比当三点式吧女时让他占到的便宜更多。 他的手高速的在我身上游走着,放肆的抚摸着每一寸肌肤,但却偏偏放过胸部不去触碰。这种感觉其实相当的难受,令我的心一次次的悬起又放松,而防御的意志却在不断的崩溃。 再过一阵,我感到自己整个上身都被摸的发热,惟一没有被碰过的双乳却产生了强烈的空虚感,竟是有种很想要被男人的手掌握住,得到「平等对待」的渴望。 我的理智告诉自己这是不对的,可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却无法控制的住,我六神无主的不停颤抖着,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两颗奶头已经很诚实的硬了起来。 「啊……为什么会这样?」我脸颊发烫,竭力的想要阻止这种生理反应,但在羞愧加上紧张下却适得其反,双乳反而越来越尖挺,两圈嫣红色的乳晕也在不断的扩大。 到了这时候,穆子鸿才伸手握住了我的乳房。他显然已料定我不会抗拒,一开始就握的很用力,满把的抓着那两团丰满柔软的嫩肉。我果然已兴不起反抗的意志,只是微微挣扎了一下就不动了,内心深处冒出自暴自弃的念头:反正以前给小费时早就被摸过了,是顺手占便宜还是有意去摸又有什么区别呢?刚才那么执着的想法实在毫无必要…… 穆子鸿的脸上带着狂热的表情,双掌在我胸前尽情的揉捏着,十根指头都深深的陷进了雪白的乳肉里。虽然生过孩子之后我的乳房不如少女时期的坚挺,但却还是相当富有弹性,而且那种肉鼓鼓的柔软滑腻无疑更令人爱不释手。我眼睁睁的看着原本只属于丈夫一个人的双乳,现在却被这个男人抓在手里恣意的玩弄着,跟着又用手指夹住了我红豆般的奶头。 「嗯……」敏感的乳蒂刚被逗弄了两下,我就不自觉的发出了一声喘息,浑身发软的没有丝毫力气。穆子鸿只轻轻一拉,我就身不由己的向他倒了过去,差点撞到了跪在他面前的清子。 「哧溜」「哧溜」舔吸阳物的声音旖靡的响着,时不时还夹杂着我一两声压抑的喘息。穆子鸿辛苦的侧转过上身,伸展左臂紧紧的搂着我,忽然俯下头来吻我的嘴唇。 我本能的扭头躲开,穆子鸿的吻就落在了我的脖子上,顺势在上面亲吻着,热烘烘的气息彷佛直渗入灵魂深处。脖子一向也是我的敏感地带,再加上他边吻边持续的用指尖刺激着我的乳蒂,阵阵麻痒的快感直冲上脑门,我喘息的更急促了,要拚命咬住嘴唇才能不发出呻吟声。 穆子鸿吻的更热烈,雨点般的落下来,渐渐的接近了丰满的胸部。我的潜意识提醒自己应该到此为止了,再让他进行下去未免太过,但就在这时,须美的声音忽然从后面传来,语气里充满兴奋:「已经九分钟了!再坚持一分钟就达到目标了,加油!」 我呆了一下,心想就剩最后一分钟了,我这时候打断他会不会坏了大事?就只这么一犹豫,胸前传来了潮湿温热的感觉,穆子鸿已经张口吸进了我左边的奶头。 「啊!」我惊呼了一声,本能的伸手想要推开。但穆子鸿一含进去就用牙齿紧紧咬住了乳尖,滚烫的舌头在乳晕上灵活的舔弄着。我一推之下没有推动,麻痒的感觉已经传遍了全身,力气一下子就消失了。我全身颤抖的软倒在他怀里,不由自主的反而挺高了胸部,穆子鸿开始像个婴儿似的吸吮着奶头。 一股罪恶感从心底里升了起来,由于不是亲自哺乳,连儿子都没吸过我的奶头。我心里因此总是有种「歉疚」情结,平常连老公要亲吻都不大愿意,总是尽可能的躲开,想不到今天却被这个男人如此放肆的含在嘴里吸吮。我又羞又气,但是又体验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夹杂着罪恶和刺激的快意。短短几秒钟后我已放弃了抗拒的念头,因为被舔吸过的事实已经无法挽回了,我不得不面对现实。 穆子鸿把我左边的奶头吸到完全凸起后,又换到右边去舔弄。同时他的手掌从我的背部缓缓下滑,按到了赤裸的屁股上。这一次我吸取了教训,提前双手交握着覆盖在腿间,牢牢的护住自己的私处。在刹那间我已经打定了主意,身体的其他部位全都被他侵占了也不要紧,但这最后的一关我绝不能让步,这样才能保的住贞节。 不过穆子鸿却似乎没有「攻陷最后要害」的打算,两只手掌只是在我屁股上活动着,抓住了两团饱满的臀肉任意搓揉,又老实不客气的抚摸了我的大腿。他的手就像是有魔力似的,摸到哪里就在哪里引起一团火热,我只能拚命的忍受,一双美腿紧紧的夹着…… 好在一分钟很快就过去了。须美及时的喊了一声「时间到!」 我全身一震,如蒙大赦的挣脱了穆子鸿的怀抱。他也立刻放开了我,并没有任何拖延或是用强的举动,仅仅是用恋恋不舍的目光表达着意犹未足。 清子吐出肉棒跳了起来,咯咯笑着说:「真好,今晚的目标达到了!只可惜我竭尽全力也没能令你发射……」 穆子鸿恭恭敬敬的向我鞠躬,满脸感激的说:「这要多谢敏敏了。我知道这让你很尴尬不快,请接受我真挚的道歉。」 「您严重了。」我客套了一句,心里对他些许的不满顿时消失了。这个治疗既然是要唤醒他的男性冲动,他刚才会做出那些举动也是很自然的事,并不能怪他。 我想到这里又向穆子鸿的胯下望了一眼,只见那根阳物依然蓬勃威武的高翘着,心头不禁又是一阵狂跳。我急忙捡起浴袍盖住自己赤裸的胴体,这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可是脸颊却依然发热,双腿间竟然有点湿湿的感觉,而乳头更是长时间的保持着坚挺。 须美从沙发上站起来说:「今晚的治疗就到这吧!我还要再给穆先生做一些心理辅导。清子,你和敏敏可以先回去了,明晚请直接到这里来。」 清子答应了,和我一起告辞了出去。换好衣服后,她开车把我送回了家。 (九) 自那晚过后,我就结束了在酒吧里的工作,不用再去做三点式吧女了。清子也跟我一样。每晚我们俩都到须美的私人诊所去,协助穆子鸿进行恢复男性功能的治疗。这也许不能算是一份正式的工作,但一样是在打工赚钱,而且赚到的钱比跳当三点式吧女时更多,工作的时间和强度却大大缩小,也不用再到大庭广众之间去出卖尊严了。 从各个方面来看,这都应该是一份令人满意的工作。只是我不得不和穆子鸿做了「更亲密」的接触,并且时间越来越长。第一晚我还只跟他接触了十分钟,第二晚须美已把目标延长到勃起十五分钟,然后第三晚是二十分钟……直到最后延长到半小时。也就是说,每天晚上我必须和穆子鸿整整亲热半小时,让他的双手尽情的在我身上抚摸三十分钟! 我感觉到自己的抗拒感每晚都在下降,以至于到后来逐渐习惯了穆子鸿的抚摸。他每晚都肆无忌惮的占领了我的乳房,臀部和大腿,在那上面享受着本来是我老公才拥有的权力。别看他生殖器不行,爱抚的技巧却远远的超过老公。他几乎对我身上所有的敏感区域都了如指掌,而且很懂得怎样令我的身体出现诚实的反应。 特别是每次当他的唇舌舔吸着我的乳尖时,都能令我产生一种夹杂着罪恶和刺激的快感。虽然这种快感还不至于强烈到令我无法自制,但却令我的身心都渐渐的发生了变化。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的潜意识里竟已不再把这份工作看作是一件难熬的苦差。 不过,我还是有把握好分寸,从来没有让穆子鸿碰过我的阴部。他有好几次试探着想要逾越雷池,但都被我及时的推开了。我在心里告诫自己,可以让他抚摸我全身的任何地方,但阴部应该是最后的底线。 穆子鸿是个很知趣的人,碰了几次钉子后就不再尝试了,而且他显然对我那比绝大部分西方女性都要丰满的乳房更有兴趣,注意力更多的集中在那上面。这令我松了口气,而且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穆子鸿给我的印象一直都不错,虽然他对我的肉体有渴望,但我相信他不会对我恃强胡来,因此心中并没有憎恶的感觉,只是想到这点时会有些尴尬而已。 而随着日子的过去,我也渐渐的不像开头几天那样紧张拘束,每晚我们三女一男都赤裸裸的呆在一间房里,连老板娘须美也都脱光衣服。这种场面我以前别说亲身经历,就算听到都会脸红的,可是现在却看的惯了,竟然已经没有了不自在的感觉。有时候疗程结束之后,大家就赤身裸体的坐在一起聊聊天,如果不是因为每个人都光着身子,跟普通的朋友聚会似乎也没什么分别。清子半开玩笑的说我们这是「裸体俱乐部」。 在治疗的进程方面,开始的一周很顺利,穆子鸿达到了能够长时间勃起的目标。但在这之后就出现了问题,他始终没办法真正的跟清子交合。每次阳物一进入清子的身体后就会软下来,穆子鸿十分的苦恼。须美分析了原因,说这是因为现场的气氛还不够淫靡,大家应该玩的更加投入激情一些,应该让欲望彻底的放纵出来。 「还要投入吗?」我有些难以启齿的说,「恐怕我……我做不到了。这毕竟不是真正的……真正的……」 「做爱」两个字我实在说不出口,但是每个人显然都是明白的。清子扑哧一笑说:「敏敏,你放心好了。我们大家都知道你的底线。我保证,穆先生的鸡巴是绝不会插进你的小穴的。他要不老实我就用空手道教训他!」 我的脸红了,刚才我的确是有点担心,倒不是担心穆子鸿有意用强,而是生怕他到时候自己也难以控制。但清子这么一说我又不好意思起来,觉得他们三个人都反覆保证过的事情,自己却一再提起,未免太不信任别人了。 须美诚恳的说:「敏敏,除非你自己回心转意,否则我们不会强人所难的。 不过等一下你也别太当回事,就把这一切看成是一场游戏好了。反正没有真正的做爱,你为什么不敞开身心投入到游戏中去呢?别太压抑自己的官能了,这样无论对穆先生还是对你自己都没有益处……」 我没想到须美连我在压抑自己都看了出来,脸上不禁更红了,想想她说的好像挺有道理的,于是就答应了下来。 「好,那我们今晚一起看部片子培养气氛!」须美说完走到书桌边,挑出了一张VCD光盘塞进机子里,然后通过幻灯投影到对面墙的大屏幕上。 四个人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穆子鸿坐在中间,清子和我分别坐在他的左右,须美坐在我的右首。当然,我们四个人身上都是赤条条的一丝不挂。 「对了,我今天带来了一瓶法国葡萄酒,大家都喝几杯吧。」穆子鸿显然兴致很高,亲自去端来了四个酒杯,放在沙发前的案几上,又打开了葡萄酒给我们一一斟上。 「不用了,我不会喝酒。」我连忙推辞。 「不要紧,这种酒喝不醉的,就算是凑个趣吧。」穆子鸿还是给我倒上了。 我也就不再推辞了,平时自己还是有点酒量的,喝上几口应该是没什么问题。 穆子鸿倒完酒后退后两步,脸带笑容的望着我们三个并排坐在沙发上的美女,眼睛在我们赤裸的胸部上溜来溜去,似乎是在比较鉴赏着三对不同的乳房。 我知道无论是从尺寸,形状还是轮廓来说,自己的乳房无疑都是最出色的。 和我比起来,清子的少女椒乳显得不够份量。而须美虽然也有一对豪乳,但显得比较松弛,远不如我的高耸挺拔。 「喂喂,别挡着人家!坐下来看吧,已经开始了!」清子叫嚷了起来。穆子鸿回到我们中间坐下,大家先彼此碰杯喝了几口,然后就一起看起了片子。 这是一部名副其实的外国「顶级」色情片。几乎没有什么故事情节,大概播放五分钟之后,画面上的一对白人男女就开始拥抱脱衣了。只见那丰胸肥臀的金发美女蹲在地上,用手托起两个西瓜般的巨乳夹住对方粗长的肉棒,一边替他乳交,一边伸出舌头舔着充血的龟头。 这样的场面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在此之前从未想过乳房还能用来夹住阳物。 我吃惊之余,不知怎地想到如果穆子鸿能恢复正常,以他阳物的长度和我乳房的丰满,似乎也可以做到这个姿势。这想法令我满脸通红起来,赶快把这荒谬不经的念头排遣了出去。 屏幕上口交了一会儿后,金发美女撅起屁股,用夸张的手势掰开了自己那两片肥厚的阴唇。男主角挺起被口水滋润的闪闪发亮的肉棒,在她穴口挑逗般挨擦着。这时候镜头出现了两人性器官的特写,大约持续了十多秒,然后肉棒顶开阴唇缓缓的没了进去。 我看的脸热心跳,双腿不由自主的夹紧了。虽然跟老公做爱过很多次,但是从来没亲眼见过他是怎样进入我的身体。这个镜头对我来说也是相当震撼的,仿佛身临其境一般,我只感到口干舌燥,顺手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冰凉的酒水灌进肚子,虽然暂时起到了解渴的作用,但是我的身体却渐渐的热了起来。 屏幕上的男女主角开始做爱了,金发美女仰面躺在床上,两个圆滚滚的奶子一抖一抖的;男主角抓住她张大的双腿,光溜溜的臀部在一前一后有力的运动,响亮的叫床声在整间房里回荡。 看到如此激烈的场面,我连呼吸都屏住了,感到自己的乳头正在一点点的坚硬。由于月事才刚过去,今天本就是每个月中我最需要的日子,好像有种潜藏在体内的渴望正在被唤起来,为了掩饰自己,我又连着喝了好几口酒,但酒精的刺激却令我的脸颊更烫,乳头也更加坚挺了。 穆子鸿坐在旁边,伸手替我重新斟满酒杯。我有点心虚的偷偷望了他一眼,那根阳物首先跃入眼帘,看样子似乎是蠢蠢欲动,但却始终站不起来。穆子鸿喘息了一下,忽然伸臂搂过了坐在他左边的清子。 清子吃吃发笑,顺势向右倒进了他怀里,脸孔埋到腿间一口含进了阳物。穆子鸿把两条腿张开了些,让她含的更方便,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右腿伸出去正好碰到了我光洁的小腿。那毛茸茸的触感令我的心跳猛地加速了,但却没有把腿挪开。 屏幕上是一对男女在疯狂的做爱,浪叫娇呼声不绝于耳,身边则是清子在卖力的舔吸阳物,发出旖靡不堪的声音。受到这气氛感染,我只觉得小腹里涌起一股暖流,全身都在发热,一颗心跳的越来越快,喝下去的酒似乎都转化成汗珠一粒粒的冒出,遍布在身体各处的肌肤上。 「对不起,我……我失陪一下……」我红着脸站了起来,想要绕过案几向外走去。 突然一双强有力的手臂从后面伸来,迅速的环绕住了我的纤腰。我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就被拉的一跌,惊呼声中,我一屁股坐在了穆子鸿的右边大腿上。 「说好了一起看片子的,你怎么可以中途退场呢?」穆子鸿轻声笑着,一边嗅着我秀发的清香,一边把灼热的气息吹进我的耳朵里。 我感到那股麻痒从耳孔一直透到灵魂深处,扭着身子挣动着,颤声说:「啊我只是去……去擦把汗……」 「擦什么汗,等一下就又冒出来了,还是不用白费功夫了吧!」那强劲的手臂铁箍般束缚着我的腰肢,我挣扎了两下挣不脱,只好放弃了:「我不出去就是,你让我下来。」 「干嘛要下去呢?就坐在我腿上看好了。」穆子鸿不肯放手,嘴里的气息不断的吹过来。我痒的全身都发软了,真有点害怕他再继续说下去,只能点头同意了。 沙发上的三个人挤在一起。清子从左边倒向穆子鸿,头部埋在他两腿间。而我则是坐在穆子鸿的右大腿上,光溜溜的屁股直接压着他结实的腿部肌肉,肌肤相亲的感觉令我的心头又是一阵狂跳。虽然他今晚的举动令我隐隐觉得不妥,但却无法兴起拒绝的意志。我只能自我安慰说这也是为了治疗,这样一想也就为自己的顺从找到了借口。 「接着看吧。」穆子鸿挪动了一下位置,令我坐的比较舒服些。我感觉自己的下体已经微微潮湿,连动都不敢动了,两条美腿并拢着斜斜的放在沙发上,一声不响的继续看起了片子。他的手臂很自然的环绕着我的腰肢,而我则乖乖的靠在他身上。以前在家的时候我也经常靠在老公怀里看电视,那种感觉是多么的温馨。想不到今晚却会赤身裸体的靠在另外一个男人的怀抱里,而且看的还是色情片。 这时片子里已经多了一位黑人男性。金发美女四肢俯伏的跪在床上,白人男主角正抱着她肥硕的屁股从后面猛插,而她的鲜红嘴唇却在吞吐着那黑人的大肉棒。不久又有另一个俄罗斯美女走进来,爬到床上和那白人热烈接吻。白人一边干着胯下的美女,一边又享受着她的服务,再接下去四个人开始群交,场面极其的淫乱…… 我越看越是心神震荡,闻所未闻的狂欢画面不断在眼前闪现,再加上酒精的刺激,全身都热的像是要燃烧了起来。穆子鸿的手已不知不觉的移到了我的胸部上。 他从后面搂着我,两只手自我的肋下穿到身前,放在胸部上活动着。我无意中低头一看,只见自己丰满的双乳正被他握在掌中恣意的把玩,两团柔软雪白的乳肉被揉捏的颤来颤去,样子旖靡不堪。 「啊!」我轻呼了一声。虽然穆子鸿已经碰过我的胸部很多次,可还是第一次抓的这么放肆,好像在揉弄着他私人所有的玩具似的。我的呼吸急促起来,理智告诉我不能让他这样子摸法,正想开口要他适可而止,穆子鸿却像是能洞察一切般抢先了一步,手指已经开始熟练的挑逗着我的奶头。 我全身都颤抖了一下,敏感的乳蒂被刺激,阵阵麻痒的快感如电流般传遍全身。 也许是酒精削弱了我的意志,今晚我竟然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呻吟。穆子鸿立刻像是受到鼓励般精神大振,十根指头都集中火力轮流的刺激着我的乳蒂,同时又用舌头舔我的耳垂。我哪里还忍耐的住,矜持一下子就崩溃了,喉咙里连续的漏出了忘我的呻吟声。 「不……不要捏那里……喔喔……好痒……不要……拜托了……」我断断续续的恳求着,身体不停的发颤,视线却没有离开屏幕上那些淫乱的镜头,耳中听到的都是狂乱的叫床声。在各种感官的全面刺激下,我感到小腹深处一阵颤动,夹紧的两腿间已经分泌出了少量暖流。 此刻我的头脑中已是一团混乱,忽然旁边一只纤细的小手伸过来,抓起了我的手掌放在穆子鸿的左腿上。我下意识的转头看去,原来是清子。她一边埋头吸吮着穆子鸿的阳物,一边把我的手按在那毛茸茸的大腿上,粗糙的皮肤和浓密的汗毛扎着我的手心。我挣了一下没有挣脱,清子已经操纵着我的手在上面来回抚摸起来。 以往都是穆子鸿在我身上过足手瘾,我却从未主动的触碰过他,今晚是我首次抚摸他的身体。虽然是被清子强制着进行的,但因为她是我的好朋友,我在迷糊中并未起什么抗拒的念头,竟是听凭她拉着我的手抚摸穆子鸿的大腿。 「你们玩的很开心啊,让我也参与好吗?」须美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带着点嗔怪和撒娇。不等得到回答,她已经迫不及待的靠了过来,张开双臂把我和穆子鸿一起搂住,半边丰腴的胸脯正挤压着我的脑袋。 那两颗豪乳虽然很大,但却过于松软了,乌黑的乳头竖的很高。穆子鸿马上侧过头,一口就含住了其中的一颗乳头。须美吃吃的媚笑起来,一只手抚上他的胸膛,另一只手却摩挲起了我的一双美腿。 这时候房间里淫乱的程度已经不亚于屏幕上了,我们四个人或者用手,或者用嘴,彼此都在爱抚着对方。我做梦都没有想过会处身于这样的场面,身体里仿佛有种压抑已久的欲望被诱发了出来,小腹间泛起一股股的热流,残存的理智在不断的崩溃。 须美的手越探越高了,掌缘忽然插进了我并拢的双腿间。我震动了一下,急忙把两条腿从沙方上挪开,动作过急下险些摔倒。我发出惊呼声,本能的挪动着屁股调整重心,等重新坐稳后,我突然发现自己变成了「骑」在穆子鸿的身上,叉开的双腿一左一右的盘踞着,私处竟是直接的压在了他的右大腿上,清晰的传来接触到粗糙皮肤的感觉。 「哎呀呀!」本来我的私处就已经潮湿了,再被这么一压迫,我很明显的感觉到那浓密的汗毛摩擦着自己的阴毛,早已发胀的阴蒂再次受到强烈的刺激。我不禁全身一抖,发出羞耻的尖叫声,双腿间无法控制的涌出了一小股暖流。 「不……不!」我面红耳赤,眼睁睁的看着这股暖流淌在穆子鸿的腿上,缓缓的划出了一道湿迹,转过头语无伦次的说,「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话还没有说完,穆子鸿的嘴突然从须美的胸脯上移开,重重的堵住了我的双唇。 这一下又快又准,我不及反应嘴唇就被封住了,一个温热的舌头倏地挤进了来,不由分说的激烈狂吻着我。我的脑中晕眩起来,流出分泌物的羞愧令我一下子变的极其软弱,竟是丧失了拒绝的勇气,任凭他侵占了自己的唇舌。 「唔唔!」我只能在鼻中挤出微弱的声音,舌尖和津液都被对方贪婪的吸吮着。恍恍惚惚之中,我隐约感觉到须美拿起案几上的一张纸巾,抹掉了穆子鸿腿上的湿迹,接着又来擦拭我的阴户。 我下意识的抬高臀部,让她擦的方便些。须美嗤的一笑,指尖沿着我涨热的肉缝划动着,突然把那颗黄豆般大小的阴蒂给剥了出来。我如遭电击,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敏敏,你的阴部好漂亮啊!而且闭的这么紧密,真难相信你是生过孩子的女人。」须美嘴里赞叹的说着,大拇指和食指夹住我的阴蒂灵活的挑逗着,中指缓缓的插进了肉缝里。 我简直要灵魂出壳了,乳头和阴部都受到强烈的刺激,潮水般的快感几乎要将我整个淹没。一股很多年未有过的高涨情欲猛地窜起,我忽然有了种很想被填满的渴望。 「别再压抑自己了……好好的放纵吧……」须美的声音彷佛是在催眠,诱惑力十足的低吟,「我说过,把这看成是一场游戏,全身心的投入进去……别再压抑了……尽情的放纵一次吧……」 屏幕上的影片还没有完,尽管我的视线已经不再投过去了,但那一声声欢愉的叫床仍然在耳边回荡。这中间夹杂着须美轻柔的语声,还有清子吸吮肉棒的声音,这一切对我的残存的意志形成了巨大的冲击,我感到自己的防线在不断的崩溃,情不自禁的对穆子鸿的热吻做出了反应,左手原来是在清子的操纵下运动的,不知不觉间已变成主动的抚摸那毛茸茸的大腿。 最隐私的部位被须美的手指侵袭着,由于她也是女人,我完全兴不起排斥的念头,加上她的指功实在厉害的要命,几乎是把快感一波又一波的带给了我,令我逐渐的抛掉了所有的矜持,当穆子鸿的嘴终于离开我的双唇后,我发出了和影片里那金发女郎一样动情的呻吟声。 但穆子鸿的双手同时也离开了我的胸部,好像是摸到清子身上去了,我难受的险些叫出来,只觉得两颗奶头翘的高高的,都在强烈的呼唤着爱抚。还好穆子鸿马上就张嘴含进了一颗,可是紧接着须美的手指也突然抽离了我的阴部。 「啊……别……」我感觉自己很快就要高潮了,最重要的刺激偏偏在这节骨眼上停下,那种突然涌上的空虚简直要令人发狂,我抬起屁股追逐着她的手指。 可是须美却躲开了,站起身把我的脸埋进了她的胸脯中。 「亲爱的,你不能只顾自己舒服,你也要让别人舒服呀。」须美低声呢喃着,乌黑挺立的乳尖在我脸上挨擦,忽然塞进了我的嘴唇里。 我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顾不上想别的,不由自主的就含住乳尖吸起来。须美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把我的头抱的更紧。几秒钟过后,阴部上突然传来手指触碰的感觉,我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张大双腿,充血的阴蒂一张一合的期待着,连肉缝都微微的裂了开来。 须美吃吃媚笑,在下面的手指果然再次抚弄起了我的阴部。我满足的哼着,感觉这次她的技巧更纯熟,力道也更均衡,肉体很快就享受到了高度的愉悦。但是我无意中睁开眼时,突然发现须美的双臂明明是抱着我的头。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忙低头一看,差点失声惊呼出来。只见双腿间活动的指头根根粗黑结实,赫然是穆子鸿的手,正在用熟练的手法抚弄着我的阴部。 我猛地一震,最后的防线也被占领了,这令我无法不震动,两条大腿几乎是下意识的立刻合拢,腿间的肌肉霎时僵硬绷紧,使那已经侵入体内的手指不能再动作。穆子鸿遇到阻力后没有用强突破,只是用食指时而卷着我的阴毛撩拨,时而逗弄着涨大的阴蒂,中指沿着肉缝边缘轻轻的划动;同时脸颊在我高耸的乳峰上缓缓磨蹭着,舌尖温柔的舔着发硬的奶头。 阵阵酥麻的快意传来,我呼吸急促,内心陷入了天人交战。按道理我是该拒绝的,但是狂乱的快感已经占据了全身每一寸肌肤。无论是用口头语言还是身体语言,我都已无法再说出「不」字了。 「算了,反正手指不是性器官,何况摸都已经摸过了……」这个想法刚冒出来,我的身体就迫不及待的自动投降了,双腿的肌肉重新放松。穆子鸿察觉到了我的变化,中指立刻继续向内推进,全部没入了湿热的肉缝深处。我不停的喘息呻吟着,娇嫩的阴道内壁一下下的收缩,把侵入的手指夹的紧紧的,连子宫深处都在因极度的快感而发颤。 须美也没有闲着,绕到了沙发前面来搂着我,一只手爱抚着我的左乳,另一只手探到了清子的胸前。清子依然埋头吸吮着,双臂伸出来乱挥乱舞,不甘示弱的一把揉住了须美的臀部。须美露出了舒服的表情,俯下头来亲吻着我的耳垂。 这下子我全身所有的敏感地带都遭到了袭击,快感霎时间又增强了千万倍。 「泄出来吧,敏敏……全部泄出来吧……」穆子鸿的眼睛里闪动着狂热的光芒,「你动情的样子真是让人兴奋,这样的治疗才有效果……我已经感觉到空前的冲动……为了治好我的病,你就在我面前高潮吧……泄出来,敏敏……」 本来我潜意识里还保留着最后一丝女性的羞涩,觉得在其他男人眼前攀上高峰太丢脸了,可是穆子鸿反覆的提到「治疗」,等于是给我安排一个很好的辩护理由,并提醒我这么做无非也是疗程的一部分。我不知不觉的接受了这个暗示,果然连最后一丝羞耻感的障碍都被清除了,整个身心完全敞开。 「不……不行了……嗯……我……喔喔……不行了……」失神般的声音中,我的灵魂都要飞了起来,手掌狂乱的抚摸着穆子鸿长满毛的大腿。一阵阵酥麻从阴蒂直传到子宫深处,小腹蓦地溢出一股洪流,我全身剧烈的痉挛着,终于在穆子鸿的手上达到了高潮。 滚烫的汁水从双腿间狂涌了出来,我从没想过自己会泄出这么多的水,而且还这么烫,空气里一下子就弥漫开了种酸酸的气息,闻起来充满了情欲的味道。 穆子鸿的手慢慢挪开了,我的身子软了下来,嘴里喘息着,全身依然处于兴奋的状态。不知怎地,虽然达到了高潮,可我还是有种意犹未足的感觉,空虚的下体还是在渴望着能被什么东西填满。 这时我的人已经从穆子鸿腿上滑了下来,软软的倒在沙发上,还没完全的回过神来。穆子鸿突然推开了清子霍地站起,喉咙里发出荷荷的声音,胯下的一根阳物冲天翘起,在灯光下闪烁着口水滋润过的光泽。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我,鼻中粗重的呼吸着,眼睛里像是在燃烧着两团火焰。 我忽然恐惧起来,身体整个的僵硬了,那是一种雄性求偶的眼神。而我正处在意志最软弱的时候,如果他真的非要跟我做爱,连我自己也没把握一定能拒绝他。因为一直坚挺着的乳头和涨热的肉缝都清楚的告诉我,我自己也正在期待着一次真刀实枪的性交。 穆子鸿直勾勾的瞪着我赤裸的阴部,而我甚至连合拢双腿的勇气都消失了,就在我的紧张情绪快升到极限时,他却突然低吼一声,猛地转身将刚站起来的清子推倒。清子出其不意,惊呼着俯跌在沙发前的案几上。穆子鸿像头野兽似的扑了过去,膝盖分开她的双腿,勃起的阳物一下子就从后面捅入了股沟! 「喔喔……」清子发出愉悦的叫声,马上开始配合起他的抽送,踮着足尖使自己的屁股翘的更高。只见那白花花的两团臀肉间,一根又粗又黑的肉棒不停的拔出来又没进去。 我明知自己不该再看这样淫乱的场面了,可是目光却还是不由自主的粘在上面。没看一会儿,我的身体又开始发烫,刚刚退却的激情再次汹涌的弥漫了回来,双腿又忍不住绞在一起互相摩擦。 须美把嘴凑到我耳边,用细如蚊蝇的声音柔声说:「敏敏,你跟我说实话。 你心里也想这样子的,是不是?」 由于已经高潮过一次,我的害羞和矜持都比以前轻的多,略一迟疑就红着脸点了点头,后面赶紧又加了一句:「但这是不行的……我最多只能像刚才那样,可不能让他真的插进来……」 须美轻轻一笑,悄声说:「我是否可以理解成,只要插进来的不是他的鸡巴就行了,是吧?」 我的心脏猛地狂跳,仅是听到这句话,两腿间竟然又湿了起来,含含糊糊的「唔」了一声。 须美在身后不出声了,我也没太在意,几秒钟后,裸露的臀部上突然传来物体接触的感觉。我回头一看,骇异的「啊」的叫了出来。 只见须美跪在沙发上,胯下拴着根长达一尺的黑色橡胶阳具,假龟头做的惟妙惟肖,上面还有一粒粒细小的突起,看上去充满淫乱的气息。 「须美,你……你……」我心慌意乱,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感到子宫里一阵酸麻,敏感的阴蒂又开始充血了。 「来吧,敏敏。这是最新的仿真产品,不但有伸缩性,连温度触觉都跟人体差不多……」须美吃吃笑着,就像穆子鸿对待清子那样,把我扑到在了沙发上,用膝盖顶开了我的大腿。 「啊……不——」我惊呼着,扭着身体想要躲闪。但是臀瓣已经被分开,接着一个圆溜溜的物体缓缓挤进了体内。被异物侵入的感觉令我一下子瘫软了,挣扎的力气消失的无影无踪,肉缝里又冒出了一股汁水。须美猛一用力,把假阳具深深的送进了我的阴道。 我全身如遭电亟。这假阳具果然做的极其逼真,龟头上一粒粒的突起刮擦着阴道内壁,甚至远比老公的真家伙插进来时还要销魂。我几乎是立刻就感受到了强烈的快意,分泌物大量的涌了出来,身体里的欲火重新高涨,嘴里又发出了呻吟声。 假阳具在阴道里抽动着,我想不到自己这辈子里竟会跟一个女人这样假凤虚凰,从未体验过的异样刺激泛上心头,因为潜意识里不觉得这是对老公不忠,我甚至比刚才更加投入,强烈的快感很快就席卷了全身的每一个细胞。我不由自主的翘起屁股,全心全意的享受起这放纵的肉欲来。 但还没过一分钟,须美突然把我抱了起来,腾的跳下沙发。身子凌空使我吓了一跳,还来不及开口说话,须美已经把我在案几上放了下来,竟然是压在清子的背上。 「怎么回事?」我愕然不解,吃力的翻了个身,只觉得那假阳具从两腿间滑出了不少,另一头似乎已经空了。再定睛一看,须美正在把另一头的绳带绑在了穆子鸿的身上。 「这……这是做什么?」我吃惊的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本能的就想坐起来。但穆子鸿突然向前一挺腰,假阳具猛地又贯进了我的阴道,我整个人都被撞的倒下去,嘴里发出一声尖叫,再次感受到那些小颗粒高速摩擦过阴道所带来的销魂。 「敏敏,我终于能跟你做爱了……终于可以了……」穆子鸿激动的叫着,猛力挺着腰,一下下的把假阳具深深插进我的阴道。我的大脑一团混乱,双腿被分的大大的,身子机械的承受着他的冲击。这姿势,这动作,应该说已经跟真正的性交没有任何区别了,可是他插进我体内的却偏偏是根假阳具。 我一时间糊涂了。 「别害怕,敏敏。」须美站在旁边,望着我柔声说,「用这个方式,你并不算真的跟穆先生做爱,但却能让他体验到占有你的快感。相信这样一定可以帮助他完全复原。」 「啊,这……这太难为情了……」我全身发颤,隐隐觉得这十分不妥,可是却已经没有办法改变既成事实了。我的私处正被一根假阳具快速的穿进穿出,而阳具的另一头却系在穆子鸿的小腹上。通过这根道具我们俩连成了一体,正在做着人世间最赤裸最原始的交媾动作。 此刻我是仰面躺在清子背上,两人的肌肤亲密的触碰在一起。穆子鸿同时抽插着我们俩,每一下挺腰,他的分身和假阳具都分别捅进清子和我的阴道,令我们的身体同时的在案几上前后摇晃,同时的发出动情的呻吟。 「敏敏,这样子真好……让我感觉到……好像是真的在占有你……」穆子鸿兴奋的脸容扭曲,俯身重重的压着我,两只手握住我丰满的双乳肆意的搓揉着,每一下都把假阳具尽可能深的送入我的阴道。 「啊……啊啊……」我几乎是狂乱的呻吟,两条修长的美腿架在他的肩膀上,不妥的感觉很快就被一波波涌上的快感淹没。这种既享受到被侵犯的愉悦,但又没有真正失贞的感受真是奇妙,我完全的抛去了顾虑,彻底沉浸到了这新奇快意的游戏中…… 穆子鸿尽情驰骋了片刻后,突然将我拉了起来,手掌托在我的丰臀上,我情不自禁的搂住了他的头。由于假阳具是戴在小腹上的,结合的部位变的比较高,我的双腿要缠绕在他的肋下才能维持平衡。穆子鸿一边揉捏我的臀肉,一边把头埋在我饱满高耸的双乳间,轮流的吸吮着那两颗挺立的奶头。 我从来没像这样子做爱过,心里再次泛起难以形容的刺激感,这一刹那老公的影子已经全部从我脑海中消失了…… 不知过了多久,在穆子鸿高速的抽插中,清子的尖叫声蓦地里高了八度。我心中狂跳,知道她一定是泄身了,阴道好像也受到感染般猛地收缩着。站在旁边的须美忽然伸手在假阳具的根部按了一下,居然有一股灼热的液体从里面喷了出来,我在出其不意下被烫的失声高叫,浑身颤抖着迎来了今晚的又一次高潮…… (十) 「敏敏,你老实的告诉我,你现在打的究竟是份什么工?」老公冷冷的问。 病房里弥漫着股浓重的烟味,老公脸色阴沉,手里拿着根烟闷闷的吸着,一看到我走进来就劈头问了这么一句。 我心中砰的一跳,勉强笑着说:「怎么好好的问起这个来了?」 老公冷哼一声:「我问了你好几次了,可是你却每次都语焉不详的把话题岔开。」 「哪有?我早就说了,是在一个私人诊所里兼职的工作。」我有些紧张,但表面上还是尽力保持着平静,「类似于文秘的性质,每天接接电话,整理一下文件什么的……」 「真的吗?」老公双眼直视我。 「当然。」我掩饰着心头的不安,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跺着脚嗔怪的说,「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 以往我只要一扮出这副小妻子撒娇的模样,老公就会被我治的服服帖帖,忙不迭的万事都顺着我,可是这次却不灵了。他依旧满脸狐疑的说:「我是很难相信有什么兼职的工作这么赚钱,能全部付的起医药费不说,还能偿还寄往家里的欠款!除非是做妓女……」 最后三个字他是小声嘀咕的,刚说完就嘎然而止,但我已经能很清楚的听见了,手里提着的网兜掉到了地上,水果滚的满地都是。 「志强!你……你在说什么?」我睁大双眼,身子发颤的问。 老公见我这么大反应,似乎有点后悔,嘴唇欲言又止的动了动,但却没有说话,只是默不作声的继续抽着烟。 我一步步逼到床前,颤声说:「你认为你的老婆是靠当妓女,和许许多多不同的男人性交来赚钱的?」 我的声音里满含着愤怒和委屈。本来我对自己目前这份工是有点心虚,觉得是自己理亏的,毕竟我和另外一个男人确实发生了超出界线的关系。可是由于一直没有真正的做爱,在潜意识里我并不认为自己已经失贞。 而「妓女」则是不单只真正的出卖了肉体,而且还意味着不知廉耻的卖给了很多人。我绝不认为自己掉到了这个档次,即使是有时暗中自责时也从未想过这个词,老公这么说一下子就令我感到万分委屈。 「我不是这个意思……」老公深深的吸了口烟,有点烦躁的说,「你就当我胡言乱语好了,刚才的话我收回……」 「不行,你一定要给我说清楚。」我跺着脚,泪水涌上了眼眶,「好好的你为什么会突然说这种话?」 老公迟疑了一下说:「昨天有个学校里的朋友来看我,说好几次见到你搭一个女孩的便车,好像很熟悉的样子。而那个女孩是个职业的应召女郎,他碰巧以前嫖过……」 「胡说!清子怎么会是职业应召女郎?」我愤怒的打断了他,「你那个朋友是谁?怎么这样诋毁人家的声誉?」 老公叹了口气说:「敏敏,你心地太单纯,长的又太漂亮,我真担心你受人的骗。也许那女孩不是应召女郎,但她一定是在风尘行业中打滚过的。我朋友可能是夸张了点,但世上从来都是无风不起浪……」 「原来你是因为我跟她来往,就怀疑我当了妓女的。」我恍然大悟,老公一向是个疑心病很重的人,以前甚至看见我跟其他男人说笑两句也会胡思乱想。 老公没有否认:「总之,这种人不会是什么好货色。答应我好吗?你就别再跟她来往了,不然迟早会出事……」 我气极了,真想跟他吵一场,可是想想他是病人,我又忍了下来,倔强的一扭头说:「我自己会拿主意的。你放心好了,我能够保护自己。」 老公再三的劝我,可是我却怎么也不肯松口,气氛搞的很僵,最后我赌气起来,干脆提早的离开了病房。 *** *** *** *** 晚上,清子开车载着我去私人诊所时,我忍不住把这件事告诉了她,语气里充满了歉意。我以为她会不高兴,谁知她只是潇洒的一耸肩,说她完全不介意。 「其实,你老公也没有说错。」清子说,「我现在跟应召女郎又有多大的区别呢?只不过是服务对像只有穆先生一个人罢了。」 我默然。 「不过敏敏,我倒是想问问。」清子瞟了我一眼,认真的说,「你刚才说并不觉得自己失贞了,你真是这样认为吗?」 「是呀!不是你告诉我的么?只要男人的……男人的东西没有真的插进来就不算失贞。」我红着脸说,「我和你不同,穆先生他……他对我用的是道具…」 「话是没错,可是失贞与否有时不能单用肉体来判断。」清子“扑哧”一笑道,「你凭良心说,你在感官和心理层面上,难道不是在享受着和穆先生做爱的快感吗?」 我哑口无言,咬着嘴唇不做声,心头不禁一阵鹿撞。那晚在酒精的作用和影碟的气氛感染下,我们三女一男玩了一场淫乱的游戏。穆子鸿用假阳具插入我的身体,让我第一次完全抛弃了身为人妇的矜持,在外人面前忘我的达到了高潮。 而穆子鸿自己也终于成功的做到了和清子合为一体,须美说这是疗程的一个巨大进展。我虽然事后对自己的迷失十分羞愧,但也觉得不管怎样能取得进展总是件好事。不过穆子鸿虽然能够进入女体了,但却还是无法射精,而且也只有在我也参与其间时,他一边用假阳具大力的占有着我,那根真家伙一边才能成功的插入清子体内。 这情形当然是令人很尴尬的,可是我又不能拒绝,须美说目前只能慢慢来了,想办法逐渐的减少他对我的依赖。我心里很矛盾,理智告诉我这样子跟人「玩游戏」尽管不是真的做爱,但本质上跟出轨几乎没有分别了。可是内心深处却有另一个声音在喊,你不过是在和一根橡胶肉棒发生亲密接触,这本质上应该算是自慰……结果我最终向那声音妥协了。 于是在这之后,穆子鸿每晚都会和我玩这样的「游戏」。他除了没把生殖器插入我的阴道,我们几乎做了所有夫妻间才能做的事。从开始的搂抱接触,到互相爱抚身体,再到发出喘息呻吟,然后是尝试各种各样的结合姿势,到最后那根假阳具还能像射精似的喷出一股股热水。那种被热流强劲喷射着子宫的感觉,跟真正的做爱简直像极了,以至于每次高潮来临时,我都会被强烈的快感冲击到几乎晕眩,产生自己是真的在跟穆子鸿性交的错觉。 而穆子鸿虽然性功能还没有完全恢复,但他在调情和做爱上的技巧却厉害得要命,每天晚上都能把我不止一次的送上高潮。渐渐的,我察觉自己的肉体变的越来越敏感,很容易就会在稍微的挑逗下动情,表现出来的欲望也比以前大大的旺盛。 过去我从来没有「主动想要」的时候,从来都是在老公的要求下才被动的承受配合。可是现在我却常常会突如其来的泛起跟「性」有关的念头,然后是一阵阵的脸热心跳,两腿间很快就变的微微潮湿。 我不敢去细想发生这种变化的原因,这令我从心底里感到害臊。在穆子鸿的阳物一步步康复的同时,我自己也在不知不觉的改变,成熟的肉体像是被逐步开发的肥沃土地似的,一直潜藏其中的性欲被一点点的激发了出来。我潜意识里甚至有种荒谬的感觉,须美的这个疗程与其说是在治疗穆子鸿的性功能,倒不如说是在把我改造成性爱的工具。 现在的我无论是从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非常渴望着真正的交媾。自从老公病倒之后,我已经快半年没有体验过了,而穆子鸿却重新给了我这种感觉,尽管他用的是假阳具,但我还是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他征服。 至少每晚在「玩游戏」的时候,我是一天比一天的投入,可以说是完全沉溺在肉欲的泥潭中不能自拔。 只有心灵深处还保留着最后一丝清明,在欲望和理智间的鸿沟苦苦挣扎…… 「喂,已经到啦!敏敏你怎么还在发呆呀?」清子清脆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猛地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车子早就已经停下了。 「啊,刚才在想些心事……」我不好意思的说着,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清子缩好车门,突然咯咯的笑起来,眨着眼顽皮的说:「什么事能令你想的这么入神,脸还红成这样?快从实招来!是不是在期待着那一根「东西」呢? 「嗯?」 「没……没有啦!谁会期待那个?」我的脸颊更热了,垂下头否认。 清子扮了个鬼脸:「别嘴硬了,我的好敏敏!不然我等一下就叫穆先生好好惩罚你,让你高潮迭起,腿软到第二天都下不了床!」 「啊,你欺负我!」我佯怒着伸手要打她。清子笑着撒腿就跑。 虽然明知她是开玩笑,可是这句话还是令我心跳加速,被胸罩包裹着双乳好像已经尖挺了起来,我不自觉的娇喘了一下,两条腿有些酸软的跟上了清子。 *** *** *** *** 清晨,阳光照在眼皮上有点刺痛,我悠悠的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只感到脑袋昏昏沉沉的,身子躺在一个又柔软又温暖的地方,就像是个肉垫子似的很是舒服。 我娇慵的「嗯」了一声,睡意朦胧的侧过头还想继续睡下去,可是耳边却似乎有阵阵鼾声在鸣响,还有一股股热气有规律的吹到我的脸上。 「啊!」我猛地睁开了眼睛,惊愕的发现自己全身一丝不挂,正和一个男人相拥而眠的挤在沙发上。不,确切的说应该是侧卧在他身上,把他的半边身体都当成了床。 「穆子鸿!」我看清了他的面容,整张脸颊顿时都烧了起来,没想到我竟会和这个男人如此亲密的睡在一起。后脑枕着他的臂膀,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他胸前,赤裸裸的胴体就像是小猫似的蜷缩在那宽阔的怀里,一双光滑粉嫩的大腿接触到毛茸茸的结实肌肉,竟然跟他的腿紧紧的互相纠缠在一块。 而穆子鸿则是仰面搂抱着我,左臂向内弯着搭在我胸部上,手掌满把的握着我热热的乳房,右手夹在我两腿腿根间,深深的埋在那一丛柔软漆黑的阴毛里。 我可以感觉到他的掌心毫无阻隔的压着私处,同时小腹上传来异样的触感,有根火热坚硬的东西顶在我的肚子上。那是…… 我心中猛地狂跳,晕晕乎乎的大脑里一下子完全清醒了,闪电般想起昨晚发生的事。当清子和我像往常一样进门后,迎接我的赫然是一块点着蜡烛的奶油蛋糕。 「生日快乐!」穆子鸿笑呵呵的把蛋糕递过来。我愣了一下,这才想起今天是自己的生日。这几个月又忙又累,竟把生日都给忘了。 「谢谢。」我感动的说,「你怎么知道我今天生日?」 「以前在酒吧里聊天时,你对我提过一次的,你不记得了么?」穆子鸿微笑着说。 我呆了呆,好像不记得跟他说过生日,但也没顾的上想太多。穆子鸿又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礼品盒。打开一看,里面是瓶法国「兰蔻」牌香水。 须美在旁边插话说:「敏敏,这可是穆先生特意为你准备的。其实早两天他就跟我提过这事,说是为了表示感谢想请你出去吃饭。我说到时候你老公肯定会给你庆祝生日的,我们就别打扰了,所以最后就决定买个蛋糕意思一下。香水也是穆先生专门替你挑的,希望你不要客气,收下吧。」 我道谢着接了过来,在高兴的同时,心里不禁涌起对老公的怨气。连穆子鸿这个外人都记得我的生日,可是老公却给忘记了,看来他根本就没有把我放在心上。 许完愿,吹完蜡烛,蛋糕也切开了。穆子鸿提议再喝点酒庆祝,本来自从看影碟的那晚过后,我就下决心不再喝酒的,可是今天不知怎地却又一口答应了下来。 开始我还提醒自己只喝少量,但渐渐的就控制不住了。清子她们又轮流的敬酒,结果我很快就有了五六分的醉意,身体也渐渐的热了起来。穆子鸿就过来帮我脱掉了衣服……但再接下去的事情却全都记不清了,难道说…… 我想到这里惊叫了一声,身子本能的从穆子鸿怀里挣脱出来,顿时把他给惊醒了。 「你醒了?敏敏……怎么不多睡一会儿?」他睡眼腥松的打着哈欠说。 「我……我怎么会和你睡在这里?」我满脸通红,挪开他放在我胸部和私处的手,再把双腿从紧密的纠缠中抽出来。 「哦,昨晚大家都喝多了,所以谁也没回家,都在这里睡了一夜。」穆子鸿说着朝旁边努努嘴,顺着视线看去,只见清子和须美赤身裸体的躺在地毯上,两人也是搂抱在一起,沉沉的鼻息声清晰可闻,也都还在酣睡之中。 我稍稍安下心来,低头检视自己身上,没有汗湿粘腻和男女交欢后的遗物,而私处也很正常,没有任何曾经被侵犯过的感觉。我的体质是很敏感的,即使是用假阳具进入过阴道,第二天醒来后两腿间也会有明显的涨满感。但现在却什么异常也没有,这说明昨夜穆子鸿并未对我做出过什么事。 不过虽然如此,但却光着身子和穆子鸿睡了一夜,而且还是被他这样搂抱着睡的。我心里还是很有些羞愧,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像个放纵的女人了。 「你放心,昨晚我没有碰你。」穆子鸿柔声说,「我发誓,我只是搂着你睡觉,其他什么都没做……」 「我知道。」我低声说着,正想迈腿下沙发,不料人刚站起来就觉得头脑里有些沉重,看来昨晚真是喝醉了。结果身子还没站稳,就被一双强有力的手臂箍住腰部抱了回去。 「你要去哪里?」穆子鸿的嘴巴在我耳边呵着热气,手掌已经按到了我丰满的胸部上,温柔的揉着裸露高耸的乳房。我本想推开他的,但被那股热气一呵进来,全身的力气霎时都消失了,双腿一阵酸软。 「啊……我只是想叫醒清子她们……该回去了……」我喘息着说。酒精的作用还没有完全消退,我整个人就像一团棉花似的轻飘飘的,虽然神智是清醒的,可是意志力和防线都脆弱的不堪一击。 「别叫了,她们昨晚喝的比你还多,还是让她们多睡一会儿吧。」穆子鸿熟练的捻弄着我的乳蒂,把我赤裸的身子搂的更紧,「反正现在时间还早,你也不能急着回去,不然酒没醒透就开车可是很危险的哦。」 我想想也是,于是也就软了下来,半推半就的靠在他身上,任凭他肆意的满足着手足之欲,两颗敏感的乳头上传来阵阵快感,我的呼吸很快的急促了起来,两腿间已经有了湿湿的感觉。经过这段日子的不断「玩游戏」,我的身体已经变的非常容易动情,稍微一刺激就会分泌出爱液。 穆子鸿显然感受到了我对他的挑逗有反应,一只手继续爱抚着我的乳房,另一只手向下伸去,强行插入我并拢的大腿内侧,手指卷起阴阜裂缝上方的阴毛轻轻拨弄,同时刺激着已经充血勃起的阴蒂。我立刻全身颤抖起来,腿上忽然传来火热坚硬的感觉,低头一看,那根阳物正高高翘起对着我,黑中泛红的龟头显得分外醒目。 「啊!」我不由自主的发出惊呼声,本能的想伸手去推。但穆子鸿却顺势抓着我的手握住了阳物,掌心里霎时传来一种扎实的硬度和饱度,我的心跳一下子加快了,只觉得小腹里有股热火直窜上来,嗓子眼烧的厉害。 「帮我揉揉好吗?敏敏!」穆子鸿用恳求的声音说,「我从昨晚一直憋到现在,真是很难受,帮我弄出来好么?」 我的心顿时软了,想到昨晚因为给我庆祝生日,结果没有「玩游戏」,而他又搂着全裸的我睡了一整夜都没有侵犯,肯定是憋的很辛苦了,拒绝的话再也说不出口,只能咬着嘴唇不做声。穆子鸿看出我已经默许,脸上露出喜色,开始操纵着我的手替他套弄阴茎。 「我……我一个人恐怕弄不出来,还是叫醒清子一起帮你吧?」我有点不知所措的说。 「不用了,她还没醒酒呢。」穆子鸿轻吻着我的耳垂,「再说,我也想试试就咱们两个人是什么感觉,也许身心都能更放开。」 我心中狂跳,以前这游戏都是三个人,甚至四个人一起参与的。虽然淫乱的气息很浓,可是总是有点拘束感,潜意识里不想自己给人「最放荡」的印象。今天是首次只有两个人,这让我有些紧张,但是那种罪恶而又刺激的心态却也成倍的增长了。我只感到自己全身发烫,子宫深处一阵颤抖,不知不觉的主动套弄起手里的阳物。 「没错……就是这样……嗯……用力一点……再用力……速度快一些……」 穆子鸿乐得放开手,只用嘴来指挥着我的手势和节奏。由于这段时间已经见惯了这根东西,我倒没有什么害羞感,虽然刚开始时觉得替人手淫有些尴尬,但也很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身为人妇的成熟和技巧,我没两下就完全掌握了诀窍,领悟到怎样才能让他最舒服。 我一边用手上下套弄着阴茎,一边很自然的注视着它。这根东西不仅长,而且还很粗,我的小手刚好把它握满。那足有鸡蛋大小的龟头离我不过一尺左右,马眼里已经渗出了丝丝白迹,一股精液特有的刺鼻气息清晰可闻。我不由得心神荡漾,异味已经完全唤醒了雌性的本能,望着那雄伟的阳具,我竟产生了种想要俯身相就的冲动。 这想法令我羞的面红耳赤,可是却怎样也无法从脑海里赶开,一阵阵酥麻持续的从穆子鸿的手指间传来,他用整个手掌爱抚着我早已湿淋淋的阴户,而我也快速的上下套弄着他的阴茎。电流般的快感冲上脑门,我几乎要精神恍惚了,不能相信自己会放纵到这个程度,竟然和一个男人搂抱在一起互相手淫,可这却又偏偏是事实。 「嗯……嗯嗯……」我发出了动情的呻吟声,身体在不断的颤抖。穆子鸿看着我的眼神里带着满足感,加强了手上的攻势。强烈的快意从下体和乳头处蔓延开来,传遍了全身的每一寸肌肤。我体内的欲火不断的升腾,很快就攀上了高峰,终于无法控制的泄了身子,大量的热汁汩汩的从肉缝里涌出。 这一刹那我狂乱的呻吟着,产生了短暂的晕眩,手上套弄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等我喘息着回过神来,身躯已经软软的瘫在了沙发上,两条腿无力的大大张开。 凉风直接的吹在袒露的私处上,我感觉到阴道在一下下收缩着,里面空虚的厉害,在热烈渴望着被充实填满。 穆子鸿赤身下了沙发,抱着一个盒子走回来,在我面前打开。我抬眼一看,灵魂深处都要震颤起来。只见里面放着六七支造型不同的假阳具,有粗有细,有长有短,有直有弯,每一根都栩栩如生。 「敏敏,我要把每一支阳具都插进你的身体内,让你能体验到各种不同的感受。 」 这句话令我的心头又是一阵狂跳,还来不及说什么,穆子鸿已经拿起一支假阳具对准我的肉缝,慢慢的向里捅了进去。 「啊啊……」假阳具深入阴道,空虚的感觉被缓解,我尖叫了起来,电流般的快意再次泛上身,酥软的双腿根本无法合拢,让这橡胶制成的东西顺利的插进了体内。 这一根比平常用的那根要软一些,不是很有劲,但弹性方面却更好,被阴道内壁夹着很是舒服。我满足的呻吟着,两手紧紧抓着沙发,小腹里的热流重新汇聚了起来,闭起眼睛感受着那一抽一送的快感,很快就重新濒临了高峰。 但就在这时,穆子鸿忽然把假阳具拔了出去,这等于是让我蓦地里从天堂跌下来,反差巨大的空虚感立刻遍布全身,我难受的几乎要流下眼泪,不由自主的叫出声来:「不要……」 穆子鸿微微一笑,拿起盒子里的另一支假阳具凑了过来,用一种充满诱惑的低沉声音说:「敏敏,我一向很尊重你的……你自己说,要不要我的这一根放进来?」 我涨红了脸,心里的渴望已经快升到顶点,可是要我亲口恳求他放进来,这样羞耻的话一时却说不出口。即使是跟老公真正的享受床第之欢时,天性腼腆的我也从来都是被动的承受者,尽管会掩饰不住身体的愉悦,但却从未主动开口求欢过。 穆子鸿却像是下了决心要让我屈服,手拿假阳具沿着肉缝边缘缓缓划着,不时的陷入一点又拔出来,每一下接触都带来一阵更强烈的酥痒。我的身体在不停的痉挛,能感觉到充血的阴蒂正一张一合着,泛滥的汁水随时都有可能失控的涌出。 欲火在体内越燃越旺,逐渐的焚毁了所有的矜持和自尊,我忍不住发出了颤抖的声音:「要……要……我要……」 「你要什么?」穆子鸿眼里发着光,「说出来吧,敏敏……要我怎么样?快说出来吧,你答应我要玩的投入的……」 「放进来……我要你放进来……」我焦急的扭动着腰肢,身心整个崩溃了,终于说出了连自己也难以置信的话。 话音刚落,这根假阳具果然就插进了体内。我长长的舒了口气,两条腿翘的高高的,又开始享受着那种被填满的快意。穆子鸿也兴奋起来,再次把我的手拉到他的胯下。我想也不想的就又开始替他套弄阴茎,但是没过多久,强烈的快感就使我全身颤的厉害,再次无法继续手上的动作。 穆子鸿似乎也不是很在意,把这根假阳具又拔了出去,换上盒子里的另外一根。就这样,他一根根的尝试着,这根拔出去之后,那根又探到了穴口处挨擦。而且每次都要先挑逗我一下,问那个同样的问题:「要不要这根插进来?嗯?」 我起初几次还有些放不下脸面,要耽搁一阵才勉强回答。可是后来随着次数的增多,再加上快感的不断增强,我渐渐的陷入了狂乱,脑子里再也没有其他念头,几乎是条件反射般重复着:「要……放进来……要……」 房间里回响着我极度愉悦的呻吟声,这些假阳具每一根都带给我完全不同的感受。有的特别粗,能把阴道涨的满满的,有的却特别长,能够一直探到阴道深处。 有的是龟头上密密麻麻的都是颗粒,有的则是棒身上有很多皱褶。这令我产生了一种被很多男人轮流插入的感觉,既觉得万分羞耻,又感到无比的刺激。 前所未有的高潮一波波的袭来,我从来没有想到过女人的高潮可以这样连续不断,而且一次比一次更汹涌,我浑身无力的任由穆子鸿摆布,多次的泄身令我快要昏厥过去了,意识已经完全模糊,只盼望着这样的快乐可以无穷无尽。 恍恍惚惚之中,我似乎感觉到穆子鸿跪坐到了身前,把我的双腿分的更开,又有一根坚硬之物在肉缝处轻轻磨蹭着,低沉的男音带着点颤抖问:「要不要这根插进来?要不要?」 我已经完全被肉欲所控制,不假思索的喘息着:「要……插进来……快插进来……」 话音刚落,一根庞然大物就迅速捅了进来。下体传来撕裂的感觉,我感受着自己的阴唇被迫开,被爱液充分润滑的阴道热切的欢迎着访客,一下子就接纳了大半根物体。但就在这一瞬间,我突然察觉到这根阳具跟前面几支都不同,带着种只有人体才有的火热。 「难道……」一个念头闪电般闯入脑海,我的身体突然僵硬,阴道内壁倏地缩紧,想要阻止这根阳具继续深入,同时嘴里也发出了惊呼声,「你……你这根是……」 我一边惊呼一边抬起头来,想要往自己的私处望去。但穆子鸿的上半身却猛然压了下来,张嘴封住了我的双唇热烈的吻着,同时胯下向前用力一挺,湿滑的阴道嫩肉立刻被层层攻陷,整根阳具霎时完全没入了我的体内! 「啊!」我的尖叫声被堵在嘴里,整个身子都弓了起来。这一下撞击到了我阴道的最深处,闯进了那从来也没有被开垦过的地方。我非常清晰的感受到那粗大的龟头重重的撞在子宫口上,无法用笔墨形容的剧烈快感霎时传遍每个细胞,我不由自主的全身发抖,滚热的阴精倾潮而泄,只这一下就再次达到了高潮。 穆子鸿总算放开了我的嘴,喘着粗气压在我身上,阳具有力的在阴道里抽送着,每一下都撞到了子宫口。我的眼泪流了下来,也分不清是痛苦、愉悦还是激动,突然低头一口咬住了他的肩头。穆子鸿疼的面颊都扭曲了,然而眼睛里闪动的光芒却更兴奋,阴茎也变的更坚硬,把娇嫩的阴道塞的满满的几乎找不到任何空隙。 「终于……插进来了……喔喔……好紧……敏敏……你的阴道……啊……比我想像的……还紧……太棒了……」穆子鸿忘情的诉说着,强行抬起我的双腿,再向我自己的胸部压下来。我的腰肢被迫弯折,膝盖压在自己丰满的乳房上,雪白赤裸的屁股高高翘起。这下我很清楚的看见了,在那结合处高速进出的赫然是穆子鸿自己的阳具! 虽然已经明知道是这个答案,可是亲眼看到还是让我一阵震动,我明白自己是真正的失贞了,除了老公之外,第二个男人充满生命力的阳物闯进了我的花园! 无论怎样都挽不回这个事实了,我突然间觉得自暴自弃,同时又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解脱,想要尽情放纵的意念立刻支配了整个灵魂,我开始释放出全部的热情,竭尽所能的迎合着对方的抽插。 「……啊……轻点……顶到了……喔喔……呜……哎……太深了……呜……呜……不要……啊……喔喔……要泄了……泄了……啊…」我抛弃了一切尊严,嘴里胡言乱语着,平时羞于叫喊的淫词浪语纷纷冒了出来。全心全力的投入到这场激烈的交媾中去。 「泄出来……敏敏……全部泄出来……」穆子鸿激动的叫着,额头上青筋暴起,胯下加速了运动节奏。那庞然大物好像要冲破我的子宫,把我的整个人都给贯穿,并且不断冲击我的神经。 欲仙欲死的快感涌遍全身,我完全丧失理智,沉浸在这无边的欲海之中,我的呻吟变成狂叫呼喊,我的手指深陷穆子鸿的肩背肌肉,这辈子从来没有过的激情快感,在强而有力的推动下,我不断的达到高峰,而且一波比一波还高。在极度的愉悦中,我突然感觉到体内的肉棒开始剧烈的弹跳,同时一股滚烫的热流喷薄而出,强有力的敲打在子宫壁上,我发出兴奋到极点的尖叫声,两眼翻白的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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