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沉沦记】08-09
fu44.pw2015-03-04 11:24:28绝品邪少
正文 第八章 变态公主施虐刑 凤仪宫内琼香缭绕,华彩缤纷,一美貌贵妇正端坐在巨大的铜镜前梳妆打扮,她正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茹贵妃。 「嗯,小慧啊,把本宫左边这个发髻还要竖高点,」茹妃对着身后给她梳头的宫女吩咐道。 「是,娘娘,」章慧之应声道,说罢认真的整理茹妃盘得高耸的长发。 茹妃凝目注视着镜中的两人,看似是在观注自己的容貌,其实她更是在打量章慧之的身形,章慧之虽然只是梳着宫女的头饰,穿着宫女的装饰,但她身上那种天生高贵的气质却依然存在,一举一动都不象是个普通的宫女,茹妃心中又是嫉妒又是不解:「她都从天上摔到地下这么久了,怎么还有如此风度,再者,她跟我这段时间里,一直对我是唯唯喏喏,难道她真的就没有怨恨吗?」 而章慧之却不知茹妃心理所想,仔细整理好她的头发后,小声道:「这样可以了不,娘娘。」 茹妃仔细端详了一会,赞道:「嗯,真的不错,小慧你的手法越来越好了呀,你走近点,把本宫的手饰带上。」 章慧之垂目低头走到茹妃右侧,从首饰盒中取出一个金镯,然后双膝跪下,捧着茹妃的右手,把金鐲缓缓套入她纤细的小手,接着又拿出戒指,一一带上。 茹妃侧身看着章慧之的动作,见她完全是低眉顺眼的姿态,脸上流露出的表情也把自己完全当成了她的主子,再看着现在的身姿,茹妃笑道:「小慧啊,你可真是个犹物啊,看看你这身材,难怪皇上会这么迷恋你的身体。」 原来章慧之虽然穿的是宫女的衣服,难仔细一看却有些不同,尺寸比一般的小了一号,把她那魔鬼般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特别是她这么一跪下,衣服绷直,高高的胸峰和挺翘的双臀更显得圆润丰满。 章慧之红着脸轻声道:「娘娘别笑话奴婢了,皇上最喜欢的可是您,奴婢哪能跟您相比啊。」 茹妃笑道:「这个你就不要谦虚了,嗯,还有,本宫以前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只有你我在场的时候,不要称我娘娘,你也不要自称奴婢,你不记得你现在是公主了吗?」 章慧之脸刷的更红了,低声道:「是,是,儿,儿臣知错了,还望母妃恕罪。」 茹妃听后很是满意,右手在章慧之脸上摩了两下,微笑道:「你是我女儿,虽然不我亲生,但我会待你为已出的,来,帮我左手带上镯子。」 章慧之起身趋步走到茹妃左边,跪下后,又接着帮她穿戴。 茹妃眼望着镜子,享受着章慧之的伺侯,开口道:「这几日皇上心情非常好,刚刚收到前线的捷报,常文显打了个大胜仗,士胜占领的几个城池又都夺回来了,看来过不了多久,士胜就要改个名字了。」 「哦,改名?」章慧之问道。 「改名叫士败啊,」茹妃笑道:「朝廷能够有这么大的进展,还多亏了然胡人履行的承诺,没有向我们进攻,这可都是小慧你的功劳啊。」 章慧之双手不停,回道:「这些都是父皇与母妃洪福齐天,儿臣只是尽自己所能,能为父皇母妃分忧,也是儿臣的福气。」 茹妃道:「小慧,你放心,我和你父皇是不会埋没你的功劳的,待平定士胜的叛乱后,一定会给你一个好的归宿的。」 章慧之双手一颤,伏地拜道:「啊,母妃,儿臣不想再要别的什么了,只求能永远陪伴在父皇与母妃身旁,天天服侍你们,好,好好的尽,尽孝,」说完泪流满面,小声抽泣。 茹妃托起章慧之的下颚,擦掉她脸上的眼泪,柔声道:「看你,怎么又哭了,你有如此孝心,母妃我也感到很高兴,但是你现在是我大天朝的公主,哪有公主不嫁人的,到时我请奏皇上,把你嫁一个好人家。」 章慧之看着茹妃,眼神中透露着不解,只是怔怔的道:「嫁,嫁人,我,我还能嫁人吗?」 茹妃正色道:「怎么不能嫁人,到时机成熟,本宫就帮你改个名字,对外宣布是我女儿,有哪个敢议论,」接着她面色又是一缓,说道:「嗯,我听说常家老三还一直未婚,到时就让他做本宫的附马怎样,」说完眯眼望着章慧之笑。 章慧之显得很是扭捏,脸色通红,急忙低头不敢看,轻声道:「不,不行的,儿臣不想。」 「我听人说他这几个月天天喝得大醉,象个废人一般,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小慧,你知道吗?」 「不,不知道,我,哪知道。」 茹妃微微一笑,不再继续说,站起身道:「好,先不说这了,你陪我到外面走走吧。」 「是,」章慧之起身应道。 二人在御花园赏花看景,正聊着,一宫女急步走来,报道:「娘娘,庆乐公主求见。」 「哦,她?」茹妃索眉沉思一下,并未直接回话,而是信步走入近边的一座石亭,坐在正中的石凳上,对站着的章慧之道:「我想你也有很久没见过庆乐了吧。」 章慧之脸色大变,惊慌道:「这,嗯,是……是的。」 茹妃问道:「其实我一直想问你的,你以前很少见这个女儿吧,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章慧之呼吸沉重,却并不说话,茹妃见她不愿说,也不多问,只是淡淡的说:「不说也没关系,等下我见她时,你也在一旁伺侯吧,你们母女见个面也好。」 章慧之大惊失色,连忙说道:「这个怎么好,娘娘,哦,母妃,让儿臣回避好吗,若是让她认出我来,可,可……。」 「可怎么!」茹妃脸色一变,声音也严厉起来,「有本宫在这里,你有什么好担心的,」见章慧之一脸的惶恐不安,声音又柔和一些,「你以前不是很少见她吗,她见了你后就算有点疑惑,也不会想到我身边的这个宫女居然是她亲生母亲的,何况世人都认为那个皇后最就死了。」 见章慧之低头不语,茹妃冷哼一声,对远处的那个宫女吩咐道:「快请公主进来吧。」 少顷,一高挑美女在两个宫女的带引下缓步行来,她正是当今承宣皇帝士凯的亲姐姐庆乐公主,你看她:玉容娇嫩,美貌妖娆,樱唇微露银牙,蛾眉相衬星眼,莲步轻移丝带飘,萝裙摇摆随风舞。 庆乐公主一见到茹妃,满脸欢笑,高声道:「贵妃娘娘,今日打搅还望恕罪,」 说罢,便侧身施礼。 茹妃连忙起身,亲热的搀住公主的手,笑吟吟的说:「皇姐说哪里话了,你我姐妹之间别说外人话,你能来见我,我高兴还来不及了,快,快请坐。」实际上茹妃比庆乐还要大上几岁,但也是跟着皇帝称呼为姐。 茹妃挽着庆乐的手,让她先坐下后再自己坐下,接着让那两个宫女退下,只留下章慧之在一旁站立伺侯。 茹妃笑道:「皇姐,今日怎么有雅兴入宫见小妹啊?」 庆乐道:「娘娘可是大忙人,而且是皇弟的贤内助,其实我早就想同您叙叙话了,只可惜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 茹妃笑道:「皇姐你这可是过于夸我了,我一个妇人家,能做得了什么,只是我做为皇上的妃子,能为他分点忧就心满意足了。」 庆乐道:「娘娘也就别自谦了,从宫内妃嫔到外面的王公大臣,哪个不称赞娘娘睿智贤淑的,皇姐我也替我那个弟弟皇帝而高兴了。」 茹妃面对庆乐的奉承,心中很是高兴,也想起公主现今的情况,便问道:「皇姐如今还是一个人住在公主府吗?」 原来这庆乐公主本来在去年已被许配给了当朝礼部崔尚书的儿子,礼金都备好了,只等择良辰吉日过门,哪知没多久,崔家儿子突然爆毙身亡,公主还未出嫁就成了寡妇,这一年也就一直待字闺中。 庆乐听茹妃这么一问,心中一酸,两眼泛红,哽咽道:「谢谢娘娘关心,我还是一人在公主府。」 茹妃握住庆乐的手叹道:「皇姐也别难过了,你也是与崔家公子无缘,待过段时日,我一定帮皇姐物色一个更好的如意郎君。」 庆乐拭了拭眼泪,说道:「哎,我也心冷了,只求能平平安安过日子就好了,也不想再嫁什么人了。」 茹妃道:「皇姐说哪里话,皇姐还这么年青,又是如此国色天香,你若这么想,恐逝去的先帝先后也不得安心啊。」 站在身后的章慧之听到「先帝先后」这几个字,不由心呯呯直跳,偷偷看着庆乐,发现庆乐根本没有看自己,心情这才稍稍平静。 哪知庆乐听了茹妃的话后,脸色阴晴交替,好一会才开口道:「娘娘,你认为他们会这样想吗?」 茹妃反问道:「哦,皇姐,怎么如此之说?」 庆乐突然脸色阴沉下来,声音中带着恨意:「娘娘,你可能不知道,我父皇待我还好点,可我那母后,她,她可从未把我当成女儿的。」 茹妃其实内心何尝不知,但表面仍显得很是吃惊,问道:「不会吧,皇姐,你可是她的亲生女儿啊。」 庆乐恨恨的道:「是啊,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由,她那么讨厌我和小凯,哦是皇上,只疼爱太子士旋一人,结果世事难料啊,这个最疼爱的太子却是个大逆不道之徒,而拨乱反正的是她最不喜欢的小儿子。」 茹妃见她说得咬牙切齿,知她对章慧之恨意很深,至今还未解脱,便不由自主看了一下章慧之,只见章慧之面色极是难看,身子晃动,显得极是不安。 茹妃微微笑道:「算了,皇姐,我们别说这些扫兴的事了,说点别的吧。」 「哦,对对,看我这记心,我正有一样东西要给娘娘你看的,」庆乐从怀中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对茹妃亲热的说道:「娘娘,这是我前不久得到的一个夜明珠,我觉得如此宝物,只有娘娘能配得上,所以特来献给你的。」 打开盒子,一个如鹅卵石般大小的夜明珠呈现出来,虽然是白天,但也有淡淡光彩溢出,果真是个稀世罕见的宝物。 茹妃见了也知庆乐想与自己交好的意图,便不推辞,微微一笑,口中称谢,吩咐章慧之道:「小慧,你把这宝物收好了。」 「是,」章慧之低头把盒子捧在怀中,又站在茹妃身后。 就这么一收一拿,庆乐扫视了章慧之一眼,心中一怔,一股异样的感觉浮上心头,不由多看了章慧之两眼,而章慧之只是低头不语。 茹妃见庆乐的神色,知道她有所疑惑,开口微微笑道:「皇姐是不是觉得我身后这个侍女象一个人啊。」 庆乐与章慧之同时一惊,一齐望着茹妃。 茹妃脸色平淡,慢声说道:「皇姐,这个侍女叫小慧,本是我老家的一个远房侄女。」 庆乐看了看茹妃,又瞧了瞧章慧之,似信不信。章慧之则内心紧张,努力控制自己的表情。 茹妃道:「小慧呢,她其实年纪比我还大两岁,但辈份却比我小了一辈,说起来,她也是一个苦命的女人,嫁了一个丈夫还生了一个儿子,结果有一次三人出去春游,丈夫和儿子都失足掉下了山崖,哎,可怜啊,那小男孩还过几天就满三岁了,她一个人回家后,夫家人认为她不吉利,把她赶回了娘家,而她娘家却也不接纳她,她一个人流落到京城,被我无意发现便带进了宫里,做了我的贴身侍女。」 茹妃见庆乐听得认真,接着又说道:「我把她带到宫里后,经过一翻梳洗打扮,发现她居然很象逝去的太后娘娘,便把她引见给了皇上,皇上都说她象她母后,是吧,小慧,皇上是这么说的吧。」 章慧之低声道:「奴婢哪敢同太后相比,嗯,可能是奴婢有三分象,皇上思念太后,才,才如此说的。」 庆乐站起身,围着章慧之转了一圈,前前后后都打量了一下,见她虽穿的是宫女服饰,但又明显不同,便对茹妃笑道:「她恐怕还不只是娘娘贴身侍女这么简单吧。」 茹妃见庆乐如此说,知她内心已相信了一大半,为进一步打消她的疑虑,接着道:「皇姐确实好眼力,她的确不是普通的宫女,我已经收她为义女了,皇上也同意了,并封她为银浪公主。」 「哦,银浪公主,」庆乐转了一圈又坐下,轻轻一笑,「我这个皇弟取名也真有才华,那她应该叫我一声皇姑啊。」 「对,对,」茹妃吩咐道,「小慧,还不向长公主施礼。」 章慧之无奈,只得向前一步,右手压左手,左手按在左胯骨上,双腿并拢屈膝,微低头施礼道:「长公主万福!」 庆乐笑道:「娘娘很会调教啊,她的礼仪学得很好嘛。」 茹妃微笑不语,庆乐接着说:「既然银浪被皇上封为公主了,怎么没有召告?」 茹妃道:「哎,还不是士胜这事闹的,皇上说了,待平定了叛乱后,再正式下诏册封。」 「哦,是这样啊,嗯,朝廷平叛的进展现在怎样?」 茹妃便把最近收到的一些信息简要的说了一下,二人便没再提起章慧之,而章慧之在一旁听着,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虽然不知道庆乐到底怎么想,但至少表面上相信了茹妃的话。 二人又东拉西扯的谈了好一会儿,庆乐便起身告辞,茹妃也不强留,起身相送。 庆乐走下石亭台阶,走了两步,突然驻脚回头对茹妃道:「嗯,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娘娘答应。」 茹妃不知她是何意,随口应道:「皇姐请说吧,只要我能办到的我一定会答应的。」 庆乐微微一笑,开口道:「我想带银浪回公主府,陪我说两天话,可以吗?」 茹妃万没想到她会提如此要求,心中沉吟,而章慧之更是心惊肉跳,眼睛直望着茹妃,希望那个「不」字早点说出口。 庆乐见茹妃不说话,又是一笑,说道:「娘娘别担心,我不会留她住太久的,是刚才我听娘娘说了她的身世遭遇,觉得与我有点相似,所以想与她互相倾述一二,」说罢,面露凄惨之色。 茹妃这下可是左右为难,又不能找出更合适的理由拒绝,心想若是直接回绝她,更会让她心疑,又心中安慰自己,就是相处几天也应该不会有事吧,便开口道:「嗯,好吧,那我就让小慧陪你两天,」接着又故做轻松的语气道:「哎,皇姐啊,这小慧聪明伶俐,我是真的一天也不想让她离开,但既然皇姐这么看得起她,那我就割爱两天吧。」 庆乐笑道:「放心吧,娘娘,我就是同她说说话,解解闷,过两天一定完璧奉还。」 茹妃道:「那过两天你一定要送回宫哦,皇上也是很看得起她的呀,若几天没看到,到时怕还要问我的罪呢。」 庆乐笑道:「好,好,我知道了,放心吧,」接着对章慧之招手道:「银浪,来呀。」 章慧之大为不安,眼睛看着茹妃脚却不动,茹妃低声呵道:「快过去,就两天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到时我会亲自去接你回来的,你一切小心行事就是了。」 章慧之没办法,只得扭扭捏捏的走到庆乐公主身边,轻声叫声:「长公主。」 庆乐转过身,背朝着茹妃,刚才还笑吟吟的脸瞬间如冰霜挂面,冷冷的道:「哼,走吧!」 章慧之心里一震,不敢多说,低着头跟在了她后面。 来到公主府,天色已晚,庆乐公主安排下人准备了几个小菜,让章慧之陪同,就她二人用膳。 席间,章慧之一直忐忑不安,只是低头吃菜并不怎么多说话,庆乐时不时的看着章慧之一眼,但也没有说什么。 眼看就要过完饭了,庆乐开口道:「我听说茹贵妃是汉州仓县的一个小村庄长大的,她只十来岁时就被送入宫了,这么多年一直没回去过,怎么这么巧就遇见你了?」 章慧之心中一惊,只得硬着头皮回道:「长公主,我与贵妃娘娘小时经常一起玩耍,关系特别好,我们在分开的时候互相留了一样东西做为信物,后来我流落到京城,听说了当今的贵妃娘娘的名字,就有点怀疑,便请人把我保留的那件东西带给了她,没想到真的是她,便被娘娘带进宫了,这,这可能是我与贵妃娘娘有缘吧。」说完紧张不安的看着庆乐公主。 庆乐微微带笑,盯着章慧之说道:「哦,好一句有缘啊,那本公主现在与你在一齐用餐算不算不缘呢?」 章慧之道:「能和公主殿下用餐,是奴婢的福气,」说罢低下头看着自己颤颤发抖的双腿,不知道是因为气愤、不安还是羞愧。 庆乐道:「你不是被茹贵妃收为义女了吗?怎么不称呼她为母妃,而且你现在也是公主,按理应叫我皇姑啊。」 章慧之气息加快,回道:「嗯,是,是的,公,哦,皇姑教训得是,我一定改正。」 庆乐拿起桌上的一块湿润的热面巾,优雅的拭了拭嘴唇,轻轻放下,「我吃饱了,你呢?」 「我也饱了,」章慧之回道。 「那好,我带你去休息吧,」庆乐站起身,不等章慧之回话便离开桌椅,向门口走去。 章慧之只得起身跟在后面,小声问道:「皇姑你安排个下人就可以了,怎么敢让你亲自带路?」 「我会带你到个很舒服的地方休息的,下人可找不到,」庆乐的声音很冷,如寒风夹着玄冰吹过。 一丝不祥的感觉浮上心头,但章慧之却说不出任何言语,只能机械的跟着。 公主府内的小院很多,章慧之跟在后面很快迷失了方向,想当初还是我命人为庆乐修建的,规格很高,但,但我却从来没进来过,章慧之内心涌起一股惭愧,是啊,以间对这个女儿是太不公平了,从小没有到过父母的疼爱,我上次见她是在什么时候,十个月前?还是一年前?记不清了,而如今,她真的没认出我吗? 要是认出了,她会是个什么心态,是对我的鄙夷、轻视还是厌恶?章慧之用力的摇了摇头,努力的把这些想法摔出脑外。 这时她二人已来到一间小院门前,这间小院与公主府别的小院被一个花园相隔,显得特别孤独安静。 虽不知这间单独的院落是做什么的,但章慧之可以肯定,绝对不会是客房。 「进去啊,」庆乐见章慧之面露犹豫之色,笑道:「怎么,在公主府这么安全的地方,你还怕什么?」 章慧之无法,只得随着庆乐走进了小院。 庆乐不再说话,带着她进入院内的正屋,推开门,「这里可是个休息的好地方,不是一般的人,我可不会带进来的。」 外面的天色已蒙蒙胧胧,屋内更是一片漆黑,章慧之闻到一股发霉的气味,慌道:「皇姑,这里感觉好怪。」 「感觉怪就对了,」旁边传来庆乐阴沉的声音,「不过没关系,来,你抓着我的手,等我点着灯就没关系了。」说罢一只柔软的小手搭在章慧之手上。 章慧之紧紧抓着庆乐的手,不停抖动,突然,一个冰冷的东西带在手上,紧接着另一只手也被带上,章慧之惊慌得一摸,冰冷的寒意浸入肌肤,两手本能的一动,只听「当当」金属发出尖锐的声音从手上传来,章慧之顿时明白,自己被铁链扣住了双手。 「这,这是怎么回事?」章慧之尖叫起来,惊慌得转身就要往外跑,却扑通一声,被个什么东西拌倒,疼得爬不起来。 「你这是何苦了,」庆乐的声音好似遥远的角落飘来,「这不,摔得很痛吧。」 突然「哗」的一下,一个火苗升起,庆乐点亮了油灯,接着她在屋内走动,继续点着各处的油灯和蜡烛,整个房间顿时通亮。 章慧之忍着痛,挣扎着坐在地上,仔细看清了房内的情形,顿时呆住了,全身上下因极度的恐惧而抖动不已,「这,这里是干什么的?」她的音调都变了,每个字好象是从喉咙中用力挤出来的。 庆乐脸上带着诡意的笑容,一步一步走到章慧之前面,「是做什么,你马上就会知道了,等会儿里面的每样东西你都要试一试。」 章慧之惊得差点要晕过去,原来里面的情形太过于惊悚,从屋梁上垂下数根铁链铁钩,有粗有细,两边房墙放了几样怪异的木制工具,墙面上挂满了绳索,铁刀,铁棍等奇奇怪怪的东西,正中间摆放了一间超大的床,比正常的床起码大两倍,而且一边高一边低,一看就知道绝不是让人正常睡觉的。这哪是一间普通的房间,说是一间刑房也不为过。 章慧之万万没想到,堂堂公主府里居然会有这样一间屋子,又猛的看见庆乐一步一步靠近自己,不祥感越发浓重,惊叫道:「别,别过来!」 庆乐的声音如冬夜里凛厉的寒风,「这可是我费了好大劲才弄好的屋子,平时很少用得着,今日你能用上,可是你的福气。」 说完,已走到了章慧之身边,伸手抓住章慧之两手间粗大的铁链用力一拖,章慧之两手一痛,不由自主的站起来,庆乐冷笑一声用力一扯,向房中走去。 章慧之被拖得踉踉跄跄,被庆乐拉到一根悬挂着的铁钩之下,庆乐把铁链挂在钩上,然后再把边上一根绳子往下一拉,章慧之一声惊叫,双手直直的竖过头顶,整个身子几乎悬在空中,只有脚尖才能触摸到地面。 庆乐把绳子固定在地上的铁桩上,打好结,围着因悬空而左右摆动的章慧之打量,称赞道:「啧啧,不错不错,身材真好,这个姿式显得更为完美。」 章慧之本来身材就无与论比,加上穿的衣服又比正常的小了一号,被这么一挂,身子绷得更紧,柔软的丝质衣裙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完美无瑕的曲线。 发根处的汗孔分泌出大量的汗液,凝结成一个个水珠,从脸颊滑落,特别是正中间一颗晶莹的水珠从鼻尖上正掉入章慧之嘴里,好咸好涩,她艰难痛苦的说道:「公,公主,放开我,我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吗?」 庆乐用力在章慧之挺翘的臀部用力一拍,章慧之身子不稳,与铁链铁钩一齐摇摆,铁链发出「吱吱」的声音显得更是阴森,「好有弹性的屁股,虽然本公主也是女人,但也认为你这个屁股太完美了,想来男人见了你那可更是迷恋得不行啊。」 章慧之心中害怕至极,脑子里想到了茹妃与士凯,脱口道:「公主,我,我可是茹妃娘娘的人,你,你不能这样对我。」 庆乐冷笑道:「哦,是啊,哎呀,本公主差点忘了,我好害怕呀,我这就放你下来啊,」说完做势去解铁链,突然「啪」的一声,庆乐一个重重的耳光打在章慧之脸上,恶狠狠的道:「你拿那个身份低下的婊子吓唬本公主是吧,好啊,你叫她来救你啊。」 庆乐转过身,走到一个木桌前,拿着一个象拂尘一样的东西过来,章慧之睁眼仔细观看,这可不是道士们用的那种,前面垂下的是一丛丛手指宽的皮条,原来这可是一条特制的皮鞭,打在人身上非常痛,但又不会伤害皮肤,章慧之全身汗毛竖起,大声惊叫。 「叫什么叫,听说茹妃以前只是个小小的宫女,不知使了什么娇媚之法,居然把我那皇帝弟弟迷得神魂颠倒,」庆乐挥起皮鞭用力往章慧之身上抽去,腰部,腿部,手臂都被皮条无情的击中,章慧之痛苦哀号,柔软的身体如蛇一般扭动,无劳的试图躲避每次攻击。 抽了十多下后,庆乐也觉得有点累了,扔掉皮鞭,喘着气道:「怎么样,滋味不错吧。」 章慧之耸搭着头,有气无力的道:「皇,皇上,要让皇上知道的话。」 庆乐一愣,马上面带愤怒,「哼,看来我的猜测还没错,我说我那个弟弟怎么平白无顾偷偷封了一个公主了,原来你确实是他的人了。」 泪水汗水混合着流满面容,章慧之哽咽道:「公主,你放了我吧,我保证不会把今日的事对皇上和娘娘说的。」 庆乐「嘿嘿」冷笑,又转身不知在椅子上拿了一个什么东西,走到章慧之正面,右手掐住她的下颚,强行抬起她的头,「你还蛮嘴硬的啊,好,我看你嘴硬,」 说完左手拿出那个东西往她嘴里用力一塞,原来是一个有鸡蛋大的一个圆球。 章慧之嘴巴大大的张开着,想吐也吐不出,想发声却只发出「呜呜」的哼声,她瞪着惊恐的眼珠望着庆乐,不停的摇头,眼泪哗哗的往下流。 「还敢同本公主顶嘴,看你现在还说得出不。」庆乐说完,用手在章慧之脸上摸了摸,接着摸到她胸前用力的拧捏了几下,「看看你衣服下的淫荡身体到底是怎样勾引我那皇上弟弟的。」 衣服被一件件剥落,章慧之又羞又惊的晃动身体,心里大叫着:「不要,不要,我,我可是你母后啊,」但庆乐只能听到她嘴里「呜呜」的呻吟。 很快,章慧之就被剥得一丝不挂,章慧之羞愤的闭上眼睛,而庆乐声声冷笑象冰刀一般刺入心田。 「确实是个极品,」庆乐的手揉动着章慧之高耸的乳房,接着用拇指绕着乳头转,拿拇指和食指轻轻夹住,然后向外拉,起初很轻微,随后渐渐加重,直到她乳头发硬,「看你年纪也不算小了,奶子还这么翘,我想皇上是很喜欢你这里吧,怪不得你有侍无恐。」说完,庆乐两手指用力一拉。 巨大的疼痛使得章慧之几乎晕厥,张大嘴巴想大声呼喊,可是只能发出「呜呜」的凄疠声。 庆乐见她豆大的汗珠一滴滴掉下,心情大为舒畅,笑道:「怎么,很疼是吧,你心里现在可是在不断的咒骂我是吧,」见章慧之痛苦的摇了摇头,庆乐右手修长有中指指甲顺着软嫩的肌肤一路滑下,手指经过的地方皮肤浮起一粒粒鸡皮疙瘩,「你肯定是在骂我是个变态是吧,骂我是个疯子是吧。」 章慧之睁开惊恐的眼睛,拼命的摇头,口里「呜呜」的呻吟充满的乞求。 庆乐对她的表情视而不见,「是的,本公主是有点变态,怎么样,你一定很奇怪为什么我会如此对你吧,你要怪就怪我那个无情的母后吧。」 看着章慧之大惑不解的神情,庆乐闪出一丝厌恨的眼神,右手滑到章慧之齐整的阴毛处停下,「这个地方的毛长得不错,扯两根让本公主仔细瞧瞧,」说罢用力扯下几个阴毛。 章慧之痛得大腿直抖,上身卷缩,发出悲惨嘶哑的「呜呜」声。 庆乐把阴毛竖在眼前看了看,「不知道我那母后这里和你长得一样不,要是今天是她这样在我面前,我一定不会只拨下这几根毛的,我会一根根的全部拨下。」 章慧之心里大叫:「为什么,为什么,庆乐,就算我以前对你少有疼爱,你也不能如此恨我啊,」她真的就想大声问庆乐个明白,可被塞住的嘴唇没有让她把声音送出。 「不过现在也好,居然有一个如此长得象她的人,你也别怨我,谁叫你长得象她了?」庆乐的话让章慧之汗毛倒竖。 「我那母后,哦,那个贱女人,根本不配做我的母亲,从小就没正眼瞧过我,我已是很努力的讨好她了,可是她呢,从没有给过我好脸色,我真的怀疑我是不是她亲生的,」庆乐的话语里充满了怨毒,「想不到她居然就这么死了,哈哈,死得太轻巧了,本公主想要报复她的机会都没,现在,你既然这么象她,那就让你来承担吧,我也不管你以前到底是什么身份,现在就是本公主的贱奴,我想怎样就怎样,哈哈!」 「让本公主来给你做个检查吧,」庆乐突然笑了笑,猛的把章慧之左脚抬起,章慧之身体不稳,双手不由自主用力扯住铁链,摇摇晃晃的摆动。 庆乐面带微笑的把手伸入章慧之拉开的跨部,「啧啧,我知道你是怎样讨皇帝与贵妃的欢心了,被我这么弄一下,居然流了这么多水。」 章慧之羞愤的涨红了脸,这也难怪,自从做了士凯的女人之后,她的身体越来越敏感了,只要脱掉衣服光着身子,下面就会不自主的流出淫水。 庆乐伸出一个手指插入章慧之的小穴里,轻轻拨动,笑道:「好紧的小穴,我那个弟弟这样玩过你吧?嗯,我想不但玩过还用过很多不同的法子玩过吧。」 接着,她又把章慧之的外阴唇翻开,拇指和食指捏着那粒小豆豆玩弄。 章慧之冷汗直冒,阴蒂被摸得充血涨大,阴道里的淫水哗哗直流,心里大叫:「别摸了,我受不了了,求求你,放了我,你要我干什么我都愿意。」 可庆乐却听不到她的声音,冰冷的声音从口中传出:「这个豆豆有这么大,正好带上奴隶戒指,明天我就命人做个精美的戒指来给你穿上。」 章慧之吓得魂飞魄散,拼命的摇头,身子不断的扭动,庆乐笑道:「怎么,听到明天给你带上戒指,兴奋了是吧,别着急,还早了,要明天才有,哈哈。」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庆乐公主对章慧之的调教也在一样一样的进行,过了一个多时辰,章慧之已累得精疲力尽,而庆乐也觉得有些疲劳,便松开绳索,章慧之一被放下,就如稀泥般委顿在地。 庆乐一把抓着章慧之的头发,喝道:「怎么,装死啊,今晚还没完的,给我起来。」 章慧之被她半拖着来到那张大床上,被捽倒在床上,因实在没力气了,任由庆乐把自己摆弄。 庆乐经过一翻忙碌,看着被摆好模样的章慧之咧嘴笑了,「这样最好,你今晚就这样睡吧。」说完取出她口中的石头,转身离去。 章慧之下颚酸痛,嘴巴好象不似自己的一样,虽然石头被取出,但仍说不出话来,直到下体传来阵阵快感,她才发觉自己如今所处的情况,仔细一看,不由惊叫出来。 原来她四肢被长长的铁链锁在床的四角上,上身睡在床较高的一头,双腿被大大的拉开,一个圆圆的木棒正不断的在阴道里进进出出。 章慧之惊慌得扭动身子,想躲开木棒的侵犯,却发现身子被固定得死死的,只能毫无抵抗的迎接木棒的一次次插入。 这木棒为什么会自动抽插呢?原来木棒的另一头边接着一个轴承,而轴承的动力全来自于一个滚动的封闭滚状笼子,一只小白鼠在里面不断的跳动,望着引诱它却永远也吃不到的一块美味烘糕。 章慧之无助的张大着嘴,忍受着下体一波一波的快感,脑子里思绪万千:「为什么会这样?我为什么会成为个样子,我本是皇后,天下最高贵的女人,但现在了,被自己的亲生女儿如此对待,比一个奴隶还不如。」 「都怪我,都怪我自己,当初一时没控制自己的情欲,与广能偷情,被士凯发现而强奸,后来又不敢反抗,使得自己越陷越深,反而让自己的奴婢爬到了自己的头上了,还害死了皇上和旋儿,我真是一个无能又无耻的妻子和母亲。」 「今天庆乐敢如此对待我,可见她内心是多么的恨我,明天不知道她还会用什么法子来对我?」一想到明天可能出现的情况,章慧之不禁全身发麻。 「不行,我要回到皇宫,至少士凯还不会这样对待我,还有茹妃,」一想到以前被称作小茹的那个女人,章慧之心中突然涌上一股无比的恨意,「是的,就是这个贱婢,都是她害的,不是她的话,我今天怎么会沦落到如此地步。」 「还有士凯,你口口声声是因为太爱我这个母后了,我也相信了他的鬼话,但他说的却全是假的,若是真的很爱我的话,怎么会把我送给蛮王,一切都是假的,他以前所说的都只是为了得到我的身子而已。」 章慧之呼吸急促,丰满的双乳颤颤抖动,「不,皇宫我也不想回去了,难道又要去伺侯我以前的奴婢吗,又要翘起屁股让自己亲生儿子插,还要讨好的发出淫荡的声音吗?不,以前想的太多了,我也管不了这么多了,我要为自己活,哪怕做一个平民百姓也好。」 猛的,章慧之想起了今天茹妃提到的一个人,章慧之不由脸上一红,「常家老三,常文君,他,他现在到底过得怎样,这么多年了他还未成亲,真的是为了我吗?难道他还在等我吗?」 原来在二十年前,章慧之与常文君有一段不为人知的隐情。 那年,常文君是一个英俊美少年,跟随父亲常远业拜访剑北章家,而当时章慧之正是豆蔻少女,情窦初开,在与常文君相处的这段时日里,两人互相爱慕,私定终身,常文君交了一块玉佩给章慧之作为定情之物,只等时机成熟便要父亲向章家提亲。在常文君走后,章慧之日夜思念希望他能早日提亲,哪知天有不测风云,皇帝不知怎么得知了章家女儿的大名,要当时的太子士隆迎娶她为太子妃,章慧之得知后死活不同意,要求父亲拒绝皇帝,并把自己对常文君的思念说出,结果父亲勃然大怒,把她关在家里,强迫她嫁给了士隆,并与常家断绝了来往。 而常文君得知后,托人寄了一封书信给章慧之,表示自己今生将会终生不娶,而他也真正履行了自己的承诺,而当初章慧之之所以会同广能和尚偷情,也是因为广能有七分象常文君。 想到常文君,章慧之又不禁神情向往,「当年要是我没被皇帝看中,嫁给了他会是怎样?如今也应该是儿女成群了吧,而我会对与他生的儿女们疼爱有加吧,」 想到这里,章慧之突然激动无比,「是啊,难道这是老天在成全我们,是让我们今生还有机会再成夫妻?对,一定是这样,今天我被庆乐带到这里,也是给我一个机会,对,我要出去,我要去找文君,我要与他远走高飞。」 下体的刺激忽然消失了,章慧之仔细一看,见那小老鼠已经累得趴下不动,「象这样肯定是逃不出去,明天一定要想个办法逃出去,」章慧之头脑飞速转动,「对,明天只有再委曲自己一天了,好好的讨好庆乐,明晚再找机会。」想着想着,章慧之也渐渐睡着了。 清晨的一声声鸡鸣,章慧之从睡梦中醒来,看着已经明亮的窗外,没有了昨日的恐惧,反而期待庆乐的快点到来。 第九章 忍辱逃府寻情郎 可是过了整个上午,一个人影也没看见。 直到午后,伴着吱吱哑哑的开门声,庆乐公主跨过门槛,带着满足的微笑走进屋内。 「公主,」先开口说话的是章慧之,「你来了啊,奴婢可想死你了。」 庆乐惊讶得张着嘴,难道床上绑着的人换了?她用力揉了揉眼,这确信这人还是昨晚带进来的那个宫女。 章慧之的声音显得甚是恭敬和温顺,「公主,奴婢昨晚想了一夜,明白自己犯了大错,公主你调教的是,今日只要能让公主满意,奴婢什么都原意做。」 庆乐缓步走到床边道:「你有这样的觉悟,本公主很是高兴,」边说边用手揉着章慧之的乳头,「但不知你有什么方法让本公主满意呢?」 章慧之经过昨日一晚,其实很是虚弱,但仍打起精神说:「公主,奴婢也不瞞你,贵妃娘娘这么看得起奴婢,其实是奴婢把她伺候的非常舒服,特别是皇上没到她寝宫的晚上。」 庆乐用力的注视着她的眼睛,仿佛要把她刺穿一般,沉吟了良久,才说道:「那本公主就暂且相信你说的,来吧,你要怎样开始?」 章慧之道:「嗯,这,这个还先请公主把奴婢松开,还有下面那,那个东西拨出来,奴婢好伺候你。」 庆乐眼光顺着章慧之的身子一路看下,见那个木棒虽已不再抽动,但仍插在她的阴道里,不禁婉然失笑道:「你下面这张嘴还咬得蛮紧的嘛,」说罢便把木棒抽出,在从窗户射入的阳光照耀下,木棒还闪闪发亮,那是沾满的淫水折射出的光芒。 庆乐把鼠笼提开,却发现小老鼠已经僵硬的死在里面,她笑道:「怪不得皇帝封你为银浪公主,连老鼠都给你累死了。」 因为被木棒塞得太久了,虽然现在木棒被拨出,但章慧之的小穴还圆圆的张开着,象一个小女孩在向大人讨要好吃的糖果似的,庆乐看着还有涓涓细流的阴穴,笑道:「不错,插了一晚上还没坏掉。」她又扯了扯右脚上的铁链,铁链发出叮冬的清脆金属声响,「我把你全部松开后,你要是逃跑了可怎么办?」 章慧之呻吟道:「公主你放心,奴婢一定不会逃跑的,何况公主府这么大,奴婢能跑到哪里去。」 庆乐想想也有理,笑道:「好吧,量你也没有这么大的胆子,」说完先解开她两手的铁链,「哦,还有,我想你也肚子饿了吧,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到厨房带点东西给你吃,你呢,也好好准备,看你能想出个什么好法子来伺侯本公主。」 章慧之看着庆乐离去的背影,心里百感交集,全身仍是酸痛无比,不过还好,能直起上身坐着了,虽然双腿还是被拉成羞耻的姿势,可是手总算能活动了。 被插了一晚上,阴道几乎麻木了,章慧之用手不停轻轻抚摸着自己私处,才让那里好过一点。 「哎哟,本公主才离开一会儿,你就受不了了啊,」庆乐提着一个饭笼笑吟吟的走来。 章慧之满面通红,嚅嚅道:「不,不是的,公主,我……。」 庆乐没工夫听她的解释,豪不客气的打断她的话道:「先把这几个馒头吃了吧,等会好有力气伺侯我。」 章慧之腹中早已是饥肠漉漉了,接过馒头大口一咬,接着一阵狼吞虎咽,没有了一点淑女的风范。 庆乐见她吃饱喝足后,便把她脚上的铁链解开,冷冷的道:「好了,现在可以开始了吧,看看你的本事到底怎样。」 章慧之慢慢爬起,轻轻活动了一下麻木的四肢,头脑里的思绪翻江蹈海,为自己昨晚想出的这个办法而羞愧。 庆乐见她还自沉吟不觉,以为她有所反悔,怒道:「怎么,不想做了是吧,那看来还是由本公主亲自再来调教调教你。」 章慧之一惊,这才醒悟过来,马上跪在公主跟前,说道:「公主,奴婢昨日听了公主的话,所以奴婢有一个绝好的方法让公主满意,那,那就是让奴婢做,做公主的母后,」说完怯怯的望着庆乐。 庆乐听完大怒,马上扬起巴撑,但看着章慧之的面容,不由又把手收了回来,脸上阴晴变化了好几下,突然咯咯尖笑道:「好,好,你这个贱婢还真有你的。」 见此情形,章慧之终于松了一口气,跪着说道:「公主,还请你先坐在到床上吧。」 庆乐慢慢的坐下,身体微微左侧,双腿并拢后,长裙拖在平整的地面上,一抹阳光掠过,真如仙女下凡。「开始吧,我的好- 母- 后!」 章慧之脸上发热,轻轻站起,声音温柔,道:「庆乐,母后我可找到你了,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是不是不开心啊,来,告诉母后。」 庆乐看着细声慢语的章慧之,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实在真的太象了,声音和动作都象,庆乐心中一动,差点就开口叫声母后,但是,真的母后从来没有对自己这样和言悦色过,庆乐马上又产生一股极度的怨毒之气,而眼前的这个女人越象母后则恨意越重,她开始因愤怒而涨得脸通红,厉声道:「我就喜欢一个人呆着,你来干什么!」 「庆乐,还生母后的气啊,其实母后内心是很爱你的。」 「住口,你这个贱女人,你爱我?你也好意思说出口,你什么时候关心过我? 我小时候有抱过我吗?我才长大一点点你就叫人建了这个破宅子,把我赶出皇宫,我在这里住了几年了,你有来过一次吗?你说,你这叫受我?」 望着情绪激动的庆乐,章慧之心中产生一股极大的亏欠感,而这时也明白,自己以前对这个女儿的伤害有多大,眼眶也不由红了,轻声啜道:「庆乐,乐儿,母后是,是对不起你,今天就向你赎罪,你愿意怎样处置我都可以,」说完跪倒在地,嗑头道:「乐儿,母后我向你陪罪了,只要能得到你的原谅,母后愿意做奴做婢。」 此时的庆乐公主也已完全入戏,完全把脚下的这个女人当成了自己母后,呵道:「好啊,这可是你说的,你这个贱人,」说完抬起右脚,抵住章慧之的下颚,「把本公主的鞋脱了。」 「是,」章慧之伸出双手就要捧住,却被庆乐一脚踢倒在地。 「用你的嘴叼下来,」庆乐恶狠狠的说道。 章慧之噙着泪爬起,伸长着头,用牙齿咬住庆乐的鞋跟,摔头使力,一点一点的往下拉,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鞋完全脱下,接着又用同样的方式把庆乐左脚上的鞋脱下。 章慧之的脖子酸硬得几乎不能动弹,喘着气道:「乐儿,母后伺候得还好不。」 庆乐脚上套着丝质的白色罗袜,她把脚尖伸到章慧之唇角边,笑道:「想不到母后贵为皇后,这种连奴婢都做不来的下贱事也做得这么好,难道是个天生的下贱胚子。」 阵阵汗味充入鼻中,章慧之胃里一阵悸动,但也只得强行忍住,「是的,乐儿教训的是,母后确实是个下贱胚子。」 「那你还不把本公主的袜子脱了,」庆乐吩咐道。 强行忍受着反胃的恶心感,章慧之又张开樱桃红唇,细细的解开罗袜上的绑带,再用嘴叼着袜边缘往下脱,庆乐笑道:「真不错,好象一只听话的小母狗。」 章慧之不答话,继续把另一脚上的袜子脱下,捧庆乐赤着的右脚,含住小指头,轻轻吮吸。 庆乐摸着她的头,让柔顺的黑发从指尖滑过,说道:「小母狗乖乖,叫一声给本公主听听。」 「汪汪,」章慧之真的叫了几声,庆乐满意的闭着眼睛享受着母后的服务。 章慧之见庆乐已沉浸于自己的服务之中,越发卖力,顺着小脚一路往上,头已钻入了她长裙内,庆乐发出陶醉的呻吟:「嗯,别,别向上了。」 章慧之把头探出,轻声道:「乐儿,让母后把你裙子脱下吧,母后保管让你欲仙欲死,」见庆乐没有反对的意思,章慧之轻轻解开她的腰带,缓缓退下长裙,只留下贴身的亵衣便不再继续,接着又捬下头亲吻她白嫩的大腿。 「母后,你知道我最恨你的是什么事吗?」庆乐突然开口道。 章慧之一愣,停下了亲吻,问道:「母后不知,还望乐儿明示。」 「别的那些我还好理解,每个父母都会疼爱不同的子女,但我最恨的就是把我许配给崔家的儿子!」 章慧之大为吃惊道:「这,这个当初你不是很喜欢他吗?」见庆乐猛的睁开眼睛瞪着她,章慧之心中一慌,赶忙道:「哦,嗯,我,我是以前听贵妃娘娘说的。」 庆乐脸上浮过一丝冷笑,「哦,看来你知道的还挺多的啊,」看着局促不安的章慧之,她冷哼一声接着道:「那个早死鬼我从来就没看上过他,只是让本公主年纪轻轻的就成了寡妇,你说,你可知罪吗?」 「是,是,母后知罪了,乐儿,母后这就向你陪罪,」说完,章慧之在地上嗑了三个响头。 庆乐侧过身子,托着下巴,看着章慧之道:「你这个奴婢还真的象我母后那个贱人,可惜你不是真正的她,」说到后面语气越发怨毒,猛的伸出左手抓住章慧之的头发,扯到自己胸前。 「啊!」章慧之一声惨叫,浑身颤抖,「乐儿,哦,公主,奴婢惹你生气了吗,求你放开奴婢,奴婢再用别的方法好好伺候你。」这时的她已不敢用母后自称了。 庆乐另一手抓着章慧之的左乳道:「哦,没有,你没惹本公主生气,而且你装我母后也装得很好,但就是因为装得太好了,本公主就更加想调教调教了。」 庆乐坐起来,对章慧之呵道:「趴到床上去,把屁股翘高点。」 章慧之颤颤惊惊的照着翘着屁股,不知等下迎接的是什么。 庆乐对着这丰腴高挺的双臀用力一巴掌,章慧之心下会意,轻声哼道:「啊,公主,你处罚我这个不合格的母亲吧,好好惩罚你这个下贱的母后,啊,啊!」 听着章慧之的淫声浪叫,庆乐拍打得更是起劲,口里更是骂道:「你这个浪货,贱人,哦,不,是老浪货,老贱人,你还记得我五岁的时候被你这样打过吗,今天要连本带息的还给你!」 「啊,啊!乐儿说的是,今天你就是母后的主人,啊,啊!」 庆乐用力扳开章慧之的屁股,捏着两瓣大阴唇往外拉,「你这个骚屄,我要把你这扯烂。」 「啊,好疼,嗯,嗯,公主,乐儿,饶了母后吧,好疼。」 庆乐显得心情非常舒畅,手指一直在这条湿漉漉是沟缝里来回游动,当摸到那粒豆豆时,突然记起来,笑道:「差点忘了,今天还要为你带上这枚戒指的。」 章慧之扭过头,看见庆乐正拿着一枚闪闪发光的戒指,心中大骇,忙转过身,跪着求饶道:「公主,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愿做你的奴隶,但,但别让我带上这个。」 庆乐笑道:「不带上这个的话,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心做我的奴隶。」 章慧之哀求道:「公主,这样吧,明日贵妃娘娘会来接奴婢,到时,我向娘娘求情让她允许我在公主府上多呆些日子,到时候时间久了,公主再去请皇上把我留在府里陪你,那时公主再把这个戒指给奴婢带上,好吗?」 庆乐低头看着泪光闪闪的章慧之,歪着脑袋想了一会,「扑哧」笑道:「想不到你很会说话的,不过你话得也有道理,好的,那我先把这枚戒指收起来。」 「谢谢公主,」章慧之伏地嗑头道。 「不过,到时我以什么理由跟贵妃要你呢?」 章慧之哎哎道:「奴婢是皇上与贵妃的义女,公主是皇上的亲姐姐,你到时跟皇上说也要收我为义女,皇上肯定会答应的,你再把奴婢要在你身边,皇上就不好说什么了。」 庆乐斜眼看了她好一会,笑道:「确实是个好理由,那这样,你先叫我一声看看。」 章慧之伏地,眼睛望地,懦懦的说道:「母亲大人在上,请受小女一拜。」 说完,羞愧得无以复加,若说被士凯和茹妃收为女儿还是被迫的话,现在认自己亲生女儿为母亲,那可算得上是自愿的了,虽然庆乐可能并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 庆乐咯咯笑颜:「好好,乖女儿抬起头让为娘看看。」 章慧之抬起头,但仍不敢直视她,轻声道:「娘亲在上,让女儿好好服侍你吧。」 这次庆乐没有拒绝,缓缓躺下,吩咐道:「好吧,来服侍为娘吧。」 章慧之放下心,长吐了一口气,站起趴在床上,捧着庆乐白玉般的右手,轻轻吮吸,一只手也搭在她丰满的酥胸轻抚。 其实先前章慧之说的话也并不是假的,在伺侯士凯和茹妃这段日子里,她通过身体取悦人的技巧越来越高,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 庆乐被章慧之的动作弄得全身舒畅,双眼慢慢闭上,发出女人的娇喘,「嗯,啊,好爽啊,乖女儿,你真行啊,啊,哦,别,别,」原来章慧之正在轻轻解开她胸前的亵衣,便下意识的用手挡住。 章慧之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没关系的,娘亲,女儿会让你更舒服的,」 庆乐一阵酥软,试图遮挡手也就无力的放在身边,章慧之轻轻拉下亵衣,两个饱满雪白的乳房跃入眼中。 由于还待字闺中,庆乐的乳房显得特别年青柔嫩,如刚做出来的白豆腐,章慧之见了称赞不已,都不敢用力过度,生怕一碰就会破了。 舌尖先是围绕着乳房打转,接着轻轻的舔着那粉红粉红的乳头,很快,庆乐沉迷于这无边的快感之中,对章慧之的防备也越来越少。 章慧之虽然卖力的亲吻着,但暗里却斜眼仔细观查着庆乐,见她双眼已完全闭合,小嘴一张一合,知道已到了最好的时机,便一只手轻轻的拉动床边的铁链,小心翼翼,缓缓地拉,尽量不发出一丝声响。 当手终于握住铁链的锁头时,章慧之心跳加速,为了掩饰内心的激动,开口用浪荡的口吻道:「娘亲,女儿的手法怎样,满不满意啊。」 「嗯,很好,真不错,为娘收你为女儿是收定了,啊!」庆乐眼睛还是闭着的,丝毫没有查觉。 「好,谢谢娘亲,」说完,章慧之挺起上身,一手迅速抓住庆乐的手腕,铁链「咔」的一声,把她铐住。 这一下太过突然,庆乐惊得睁开眼,急坐起就要抓章慧之,可她却早已闪开,把另一边的铁链扯近,用力把庆乐的另一只手也铐上。 庆乐扭动挣扎,双腿乱踢,破口大骂道:「你这贱人,快放开我,好大胆子,你是想找死吗!」若大的床都被她挣得咚咚直响。 章慧之怕弄出的声响太大而惊动外边的人,起忙又把庆乐的双腿铐上,当完全做完后,已累得浑身是汗,气喘吁吁。 庆乐大骂道:「臭贱人,死贱人,我杀了你,剥了你的皮!」 见她还怒骂不止,章慧之心慌的四处查看,见到台子上那个圆石头后,赶忙拿来,塞进庆乐嘴里,她的怒骂声就变成了含糊的呜呜声。 章慧之捡起昨日被扔在地上的衣裙,匆匆穿上,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腰带上悬挂着的玉佩,还在,她放心的长舒了一口气,这可是常文君当年送给她的玉佩,这么多年了一直带在身边。 她走到床前,看着庆乐好双要喷出火来的眼睛,轻声叹道:「公主,你放心,我不会再对你怎样的,我现在只想追求自己的幸福,明天茹贵妃来了的话,你告诉她,要她别再找我了,我是再也不会见你们了。」 庆乐眼神中透露了迷惑,章慧之爱怜的摸了一下她的脸庞,便转过身,头也不回的离去。 跨出门后,章慧之发现天早已黑了,正欲掩门,突然想了一下又把手缩了回来,「门打开还是好些吧,这样明日府里的下人可以早点发现她。」 小心认真的沿着公主府围墙找寻,章慧之终于发现一处较矮的地方,她使尽力气爬上去,翻出了公主府。 街面上已经没有了一个人影,安安静静的,只有淡淡的月光扫在青石路面上,如清水流过。章慧之摒住呼吸,猫身小跑,连续穿过几个街道,最后来到常府大门前停了下来。 想起上一次也是在这,却被人打晕而受尽了侮辱,这次她左顾右盼,确定四周没有人之后,再绕过街角,来到后门,轻轻的敲了几下。 没有任何动静,章慧之压住呯呯乱跳的一颗心,又用力的敲了几下,终于,听到里面有反应了,一个沉重缓慢的脚步伴随着一个苍老的声音传出,「什么人呀,这么晚了,还来敲门。」 「吱」的一声,木门被打开,一个瘦弱、满面皱纹的老人探出半边身子,疑狐的打量着章慧之,问道:「你是什么人,敢在这个时候敲常府的门?」 章慧之急急忙忙道:「老人家,麻烦通知常文君一声,说我要见见他。」 老人看着穿戴不整的章慧之,脸上露出鄙视的神情道:「你这女子怎么说话的,我家三少爷的名讳也是你叫的?去,去,去,有什么事明日白天再来吧。」 说完就要关门。 章慧之心中大急,忙伸进一条腿,用力抵住,哀求道:「别,老人家,明天可就迟了,麻烦你了。」说着解下身上的玉佩递给他,「请你把这个拿给他看看,他一定会见我的。」 老人接过玉佩,在月光的照耀下细细观看,见玉质上乘,雕工精美,绝不是一般人家所能拥有的,又盯着章慧之看了看,发觉她虽容颜憔悴,浑身上下却散发一股高贵的气质,心里不由有点犹豫,开口道:「那好,我把这个给三少爷去看看,但是话先说在前面,他若不肯见你可别怪我啊。」 「好的,好的,他一定会见的我。」 「那你先在外面等着,」老人道。 章慧之没办法,只好把脚抽回,焦急不安的在门口等待。 时间好象过得特别慢,章慧之抬起头,玉盘般的明月悬空高挂,几片淡淡的溥云在天上飘荡,在青石地面上映射出千奇百怪的图案,犹如她此时的心,一片凌乱。 正这时,木门发出痛苦的呻吟,缓缓开启,章慧之一动不动的望着那个开门的人,一个让她记忆了二十年的男人。 「文君!」这一声穿越了二十年的岁月,呼啸而来。 「嘘,」常文君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一把握住章慧之的手,把她拉进院内,再探出头左看右看,确认没有别人后,把门关上,在她耳边轻声说:「先别说话,跟我来。」 章慧之这才发现只有常文君一人在这里,随着他一路小跑,七转八转的穿过走廊花园,来到一间亮着烛光屋内。 待二人都进来后,常文君快速把门关好,拉着章慧之的手到屋内靠东的椅子边,「先坐下吧。」 章慧之顺从的坐下,也不开口,静静的望着这个多年未见的男人,岁月的痕迹已经爬上了他英俊的脸庞,耳旁洒落的头发已微微发白,只有那深遂的眼睛还是那么明亮、深情,章慧之心中一酸,伸手触摸上他的脸,满眼含泪。 「你,你真的是慧,慧之?」常文君的声音里带着激动、欢喜和不解。 几行清泪沿着鼻沿流下,章慧之双唇轻轻颤抖,她想开口,但喉咙好象失去了力气一般,什么声音也发不出,只得拼命的点头,泪珠象断线的珍珠,滴滴洒落。 「微臣拜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常文君伏地行君臣大礼。 章慧之急忙离椅,躬身扶起他道:「快起来,别这样,文君,何况,我,我也不是什么皇后了。」 常文君起身后也只是站着,并未坐下,问道:「娘娘,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你不是已经……。」 「已经早死了是吧,」章慧之凄惨一笑,「是的,那个皇后是早就死了。」 常文君还是一脸不解的望着这个曾经贵为皇后的女人。 「你现在一定有很多很多的疑问要问我吧,」章慧之道:「可是现在时间太紧迫了,我不能向你解释,我只想问你一句话,你要诚实的告诉我,好吗?」 常文君直视着她,眼光中充满的坚定。 「文君,你现在还爱我不?」 常文君面色凝重,语调坚定,「爱!这么多年了,我对你的爱从未减退过,也永远不会减退,直到我死了,我的尸骨里还铭锩着对你的爱。」 章慧之内心澎湃,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一把抱住他,哎哎喃喃道:「文君,我,我和你赶紧走吧,逃出京城,我这一辈子要永远和你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了。」 「现在?」 「对,就现在,再迟一点就来不急了。」 「好,我们马上就走!」 北城门门口,几个守城士兵拦住了一辆双马拉的马车。 「什么人,这么晚了还要出城。」领头的士兵喝道。 「大胆,你知道里面坐的是什么人吗?」马夫冲着士兵怒气冲冲的骂道。 「我管你什么人,按律法,晚上私自出城的一律治罪,」领头士兵右手一挥,「给我通通拿下。」后面几个士兵就欲一拥而上。 「放肆,」马车的垂帘掀开,一英气逼人,气宇轩昂的中年男子站出,「你们若是耽误了军国大事,可是要满门抄斩的!」 众士兵见他说的威严,一时愣住了,都停下来不敢向前,常文君冷哼一声,从怀中拿出一件文书高高举起,用力抖了几下,「这可是北方前线传来的重要战报,奉皇上的口喻,前去辅助常大元帅平叛大计,若是担误了一时三刻,看你们有几个脑袋!」 其中一个士兵对领头的小声道:「老大,他,好象是,是常家的三少爷。」 领头士兵瞟了他一眼道:「当真,你可认得?」 「确,确实,我曾经随王统领去过几次常府,见过他,没错的。」 领头士兵转过头看着常文君,打了个哈哈道:「原来是常大人,小的我有眼无珠,还望大人不要见怪。」 常文君哼了一声道:「那还不快开门,」可领头士兵迟迟未回话,常文君心知他还有所怀疑,但把文书递下,「看来你是想看看这文书的内容啰,好,本大人就给你看一下,不过,可别怪我没告诉你,偷窥朝廷重大机密者,死罚。」 领头士兵瞬间脸上堆笑,「哈哈,看大人说的,小的哪敢怀疑,好,小的马上放行。」 常文君哼一声进入车内,领头士兵心下一愣,不敢再多说,挥手命手下把门打开,一匹马嘶叫一声,冲出了城外。 车内二人都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章慧之道:「文君,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常文君略一沉吟,对外面的马夫吩咐道:「苏义,等到了三槐树路口时停下。」 「是,少爷!」 随着加速颠簸的马车,章慧之用力抓住常文君的手,深情的望着他道:「文君,让你受苦了。」 常文君轻轻拿开她的手道:「娘娘,先别谈这些,现在这里还很危险,等过了这里再说吧。」 章慧之双目泛光,轻轻道:「你还叫我什么娘娘了,你还是和当年那样,叫我慧之吧。」 「是,娘娘,」常文君回道。 章慧之叹了一口气,不再多说话。 过了一会儿,马车停下了,「少爷,我们到三槐树路口了,」苏义大声道。 「好,」常文君走出车外,下了车,解下其中白马的辔头,然后再掀开车帘,小声对章慧之道:「先下来吧。」 章慧之疑惑不解,但没多问,让他搀扶着下来,站在白马旁。 常文君冲着苏义道:「苏义,你现在就驾着马车一直向北,日夜不停,直到没有路走为止,然后把车丢了。」 苏义回道:「是,三少爷,到时我再来找你,还有,你们要小心啊!」 「好的,苏义,你也要小心!」 「放心吧,少爷,」苏义大声吆喝一声,驾着马车一路向北。 常文君注视着苏义消失在黑夜中后,转过头对章慧之道:「娘娘,请上马,我们骑马走。」 章慧之惊道:「我,我不会骑。」 「没关系的,是我来骑,你抱紧我就可以了。」 章慧之便不再多说,让常文君扶她上马,当常文君碰到她的腰和大腿时,她感到脸上发热,借着月光偷偷看了一眼常文君,见他神色自然,心中又是惭愧又是爱慕。 「驾!」常文君翻身上马,双腿用力一夹,驾着马转头向东疾驰,过了不久,他们又转了个方向,一路向南,这次后就再也没有改变方向。 章慧之用力抱住常文君,丰满的胸部和结实在大腿紧紧的贴着常文君,任由风声在耳边呼呼作响,鼻子里传来男人的汗味,上下眼皮渐渐被一天的疲惫打败,粘合在一起,再也睁不开。 不知过了多久,一缕阳光刺入眼中,章慧之猛的一惊,睁开眼四处张望,发现自己已没在了马背上,而是躺在一棵大樟树下。 「醒了啊,」常文君微笑的望着她。 「我们现在是在哪?」她看到几步之远的白马正在低头吃草。 「我们现在离开京城有一段距离了,暂时安全,」常文君道:「我们如今是在往南走,若是京城里有人追出来的话,一定会沿着马车的方向往北追,绝对不会想到我们却是在南方。」 「那我们准备到哪里去?」 常文君目不转睛的盯着章慧之,虽然她已换上了一身平常人家的衣服,但仍是那么美,那么高贵,不过透过她的眼睛,可以看到她的忧伤,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可以知道绝对是痛苦铭心,「娘娘,我打算……。」 「不要再叫我娘娘了!」章慧之突然歇斯底里的大叫道:「你再叫我娘娘,那我就走了,永远不要再见到你。」说完挣扎着起身。 常文君嘴角抽动了两下,右手按住她,柔声道:「好的,我再也不叫你娘娘了,慧之。」 章慧之停止了挣扎,直直的看着他,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情绪,扑到他怀里,放声大哭,要把这段时间所有的屈辱,不甘都统统发泻出来。 常文君只是爱怜的轻轻抚摸着她长长的秀发,任由她的泪水打湿衣服。 「慧之,这大半年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当章慧之哭泣渐渐平息后,常文君柔声问道。 章慧之思绪万千,犹豫着要不要把真相说出来,最终,她决定把事情告诉他,不过只是把士凯轼父杀兄的真相说出,而关于自己,只是说被他囚禁在后宫,对外诈称她已死,而对实际的被强奸又被贬为奴婢的事实只字不提。 常文君听着听着,脸色铁青,双手紧握,青筋暴露,怒不可遏的道:「这个大逆之徒,亏我常家还为他带兵,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当皇帝,我们马上赶往北方去找我大哥,二哥。」 章慧之神情大变,脸色痛苦,紧紧抓住他的手,哀求道:「文君,求求你千万别这样,我好不容易逃出来找你,可不希望是这个情况,士凯毕竟是我亲生儿子。」 常文君仍是怒气未消,但语气却软了下来,「难道就这么算了?」 「文君,我也不想当什么皇后了,也不再想别的什么事了,我只想和你好好在一起,到一个任何人找不到的地方,好好过完下辈子,好吗,你,你答应吗?」 看着她伤心哀楚的模样,常文君叹了口气,道:「好的,慧之,我答应你,我们不现理会世间的事情了,以后就我两在一起。」 章慧之靠在他肩上,喃喃道:「二十年前我就想这样了,今日终于让我实行了,老天对我还是不薄。」 常文君轻声道:「慧之,现在我们先要到一个地方去躲闭一下,待风声小了后才可出来走动。」 「全都听你的。」章慧之两眼微合,满脸幸福。 二人策马继续向南,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常文君尽量不行大道,专走人迹较少的小路前行,到了第四天,他们来到了济州境内。 又行了百余里,远远的望见几座小山,山上绿树葱葱,一条小河随山湾湾曲曲流淌,在两岸杨柳依依的遮掩下,一座山庄隐隐约约的浮现。 「就是那了,」常文君用马鞭指着山庄说。说罢双腿用力一夹,加速奔驰。 「文君,你说的这个柴定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章慧之问道。 「你放心好了,他同我是生死之交,驾!」 很快,他们来到山庄门前,此时刻正值上午,可柴府的大门却是紧闭着,常文君把马停在台阶下的石狮旁,自己下马后接着扶章慧之下马,「慧之,你先在这儿等等,我去敲门,」边走还边嘀咕了一句,「今天是怎么了,以前可没见白天关过门的啊。」 章慧之焦急不安的注视着常文君,见他把门环用力扣了几下,过了一会,大门打开了,一个下人模样的男子探出头来不知说了些什么,接着就把门上,而常文君也就站在门边静静等待,想是那人去通报主人了。 又过了一会,门再次打开,一个白衣儒士快走出,显得很是惊喜,与常文君相互施礼后,又不知说了些什么,只见常文君向章慧之挥手示意上来。 章慧之猜想此人必是柴定了,心中忐忑的走上台阶,向白衣儒士施礼道:「打扰柴公子了。」 柴定连忙回礼道:「哪里哪里,常兄与嫂夫人能来小庄,是我柴某人的福气,快快请进。」 章慧之见柴定称呼自己为「嫂夫人」,脸上一红,侧脸看了一下常文君,见他神色如一,心中一宽,便随着走进庄内。 进庄后,章慧之暗暗称赞,果然是江南美景,但见:门垂翠柏,宅近青山,几株松冉冉,数茎竹斑斑,粉泥墙壁,砖砌围圜,高堂多壮丽,大厦甚清安。 柴定引二人来至西厢客房,「常兄这几日辛苦了,我先安排人准备筵席为你们接风,到时我兄弟二人再聊,」柴定说完但抱拳告辞。 常文君谢道:「有劳柴兄了。」 章慧之进入屋内,对常文君道:「文君,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说。」 「哦,怎么?」常文君有点奇怪的望着她。 「我觉得这位柴公子好象隐藏了什么不想让我们知道。」 常文君笑道:「慧之,你实在是想多了,何况就算是他有什么秘密也是正常的,毕竟这是他的家。」 「但愿是我多想了,」章慧之细声道。 时光飞速,二人一晃在柴家住了十多天,这段时间里,章慧之总是一人在西厢房里,常文君有时出去与柴定叙叙话,打听打听京城方面的消息,而柴定自第一天到过西厢房后再也没来过。 这日傍晚,常文君与柴定叙话回房,章慧之正坐在床边两眼滴泪。 常文君心中一急,连忙走近柔声问道:「慧之,怎么了?」 章慧之抬起头,面色酸楚,哭泣道:「文君,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常文君心中一凛,却没接过这个话题,而是神情凝重的说道:「慧之,我有话跟你说。」 章慧之见他说得郑重,也就收拾了眼泪,呆呆的望着。 「你还记得我们刚到这时你说的话吗?」见她点点头,常文君接着说道:「经过这几日我的仔细观查,我觉得柴定与以前确实有些反常。」 章慧之瞪大了眼睛,常文君稍稍停顿,接着说:「这两日我与他在说些事情时,发觉他有些话题有些言语躲闪,这个其实我还未完全在意,可我今日随口问了他一个事,他却神情紧张,非常不正常。」 「哦,什么事?」 「这几天来,我在庄里到处走动,几乎所有地方都去过,但是有处地方却没办法进去。」 「是哪?」 「就是他的后花园,园门被一把大大的铁锁锁住,今日我随意笑了他一句,要他把门打开让我进去看看,结果他神色大变,吱吱唔唔先是说里面有毒蛇,后来我说我以前又不是没进去过,怕什么蛇,他接着又说里面关着一个麻疯病人,怕传染庄里的人,所以关在里面。」 章慧之眉头紧锁,说道:「嗯,确实有点古怪,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打算再晚点时,我在偷偷翻进花园里去探一究竟。」 「这,这样好吗?」 常文君深情的抓住章慧之的手,道:「慧之,虽然我与柴定是深交,但此时有了你在我身旁,我一定不会让你沉陷危险之中的。」 章慧之眼眶又是一红,转身用力抱住他道:「是,是真的吗?你真的是这么想的?」见常文君点点头,接着喃喃道:「那,刚才我的话怎么不回答我?」 常文君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道:「慧之,我爱你,非常的爱你,难道你还要我说出来吗?」 「那在这里这么多天了,你怎么每晚还要单独睡地上,」说着,章慧之全身挤在他身上,丰满的乳房用力的磨蹭着,口里道:「文君,你就要了我吧,要了我吧,今晚你就跟我一起睡床上。」 「别这样,慧之,我是很爱你,但,但……。」 「你若是真的爱我的话,现在就要了我,否则明日我就一人离开这里。」 「这,」常文君呆呆坐着,原本要推开她的手却怎么样也使不出力来。 章慧之见状,伸出香舌,在常文君耳后,脸颊疯狂亲吻,双手用力的脱下他的衣裳,见常文君右手动了两下,却终究没拒绝,章慧之呼吸沉重的把他的衣服脱光,把他早已高高翘起的阳具一口含住。 「啊,」常文君发出一声愉悦的声音,「慧之,别,别这样。」 章慧之抬头两眼望着他,面色潮红,却没有停下,继续低头呑吐,忽然,她感到口腔里一热,一股热流充斥里面,她知道常文射精了,便用手抓紧他阳具的根部,让阳具在口里不停的颤抖,直到精液射完。 「对不起,」常文君显得非常不好意思,「我,我这是第一次让人这,这样?」 章慧之有点吃惊的望着他,想开口,却感觉精液填满了整个口腔,急忙分几口咽下,问道:「你还从来没同女人有过亲密接触?」 常文君点点头道:「是的,自从与你相识以来,我对别的女人再也没了兴趣。」 「文君,」章慧之大为感动,站直身,缓缓地,一件一件的把衣物脱下,就这么赤裸裸的站着,如玉雕一般,诱人的身躯一览无余的展现在男人面前。 常文君想转过头不看,但头却似有千斤重一般,怎么也扭不过,双手也不听使唤的颤颤摸上那对傲人的双峰。 「来吧,亲我,我要你狠狠的占有我,」章慧之迷人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常文君再也不能克制住自己,低吼一声,横抱起这柔软的身子,压在了身下。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发泻了多少次,常文君只觉得自己一身酸痛无力,头也晕眩不止,再看看身边的章慧之,也如软泥一般,沉沉的睡着了。 又过了一会儿,常文君强行打起精神,动作柔和的拉开搭在胸前的小手,坐起穿好衣服,轻轻的打开门,走出房子。 柴府的路径很是熟悉,常文君小心翼翼的来到花园围墙外,翻身爬过,进入园内。 园内有一个小屋,就在不远,常文君蹑手蹑脚的靠近,当小屋出现在眼前时,他心中一惊,这么晚了屋内居然还亮着灯,他急忙蹲下,慢慢的朝屋子靠近。 忽然,「吱」的一声,门开了,常文君摒住呼吸,躲在树后,一动不动的盯着出来的那个人影,是柴定,没错,绝对是他的身影,这么晚了,一个人偷偷到这里,一定不寻常。 直到柴定关上花园铁门的声音过了好一阵,常文君才又轻轻从树后走出,屋内的灯居然还是亮着的,纸糊的窗户上映出一个淡淡的人影。 「看身影象个女人,」常文君尽量不发出一丝声音,走到窗边,轻轻在纸窗户上擢了一个小洞,左眼贴紧,细细地往里看去。 一个女人正坐在圆凳上,一只手支着下巴,似乎在若有所思,摇曳的烛光在屋里晃来晃去,虽然只能看到女子的侧面,却依稀可以看出她面孔俏丽,常文君觉得好象在哪见过这个女子,但却怎么想不起是在哪。 当他再往下看时,心中更是一惊,只见这女子腹部隆起,看样子起码有八九个月的身孕了,常文君全身不由一颤,左手一抖,不由自主的在窗户木橼上重重的敲了一下。 「是谁!」里面那女子一声叱喝,扭转身子看着窗户,惊恐愤怒的神色全都浮现在这张极美的容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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