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愛妻到淫妻——記一次真實的三人行 作者:我戀絲高跟
從愛妻到淫妻——記一次真實的三人行
作者:我戀絲高跟
我一直在懷疑,我寫下這些有沒有意義,或者說,我在問自己,我為什麼要
這麼做?這次的經歷在我心裡有諸多感受,不吐不快,就像牙縫裡塞了肉,又酸
又漲,一定要剔出來。
所以,我還是決定把這寫出來。她說這算是給我們自己的一個記憶,也可以
和大家分享我的心得。
先介紹一下文中三個人:
她:而立之年,性感高貴,美麗知性。
我:年近不惑,明理和善,俊朗直爽。
他:年近而立,知禮有品,帥氣有型。
從哪裡開始呢?先從第二天早上開始吧!時間的排序有些凌亂,後面還有很
多有關於這一早之前的經歷交代。我之所以先從這段開始,因為這是一次打擊頗
大的意外。
第二天的早上,我還在睡……昏天黑地中聽到隔壁「卡嗒」一下輕微的開門
聲音,混沌中忽然意識到,這是從另一間房傳來的。
——她?和他?我驚醒,睜開眼。
她正縮著身子往我這裡跑,到床前掀被子時見我開著眼,她有些被驚著,心
虛的一笑,閃過興奮,包含愧疚。她一邊輕叫一聲老公,一邊沒任何停頓的迅速
打開我臂膀,低頭鑽入我懷中,身體使勁往我貼,什麼也不說,手穿過我身下緊
緊摟著我,頭貼著我的胸,壓抑著喘氣。我感覺她縮在我雙腿間的腿腳冰涼,身
體微微有些顫抖,蜷著,像受驚的小鹿。
腿冰涼?……慢著!腿是裸露的,那她先前穿的長褲呢?(早上她起來梳洗
時,我醒來瞄過一眼)如果是從另一間房出來……我忽然心像陷在沼澤,慢慢下
沉。
強迫自己平靜,我心存僥倖低聲問:「怎麼啦?」
無聲。
再遲了幾秒,她仰起頭看我,近距離,是她一張興奮、滿足後潮紅的臉,眼
珠歉意的轉著,嘴角卻是抑制不住的欣喜。我心開始發涼。
「我……剛才到他房間去了。」她盯著我,努力平緩的說。
「轟!」盡管有準備,腦裡還是一炸,身體軟下去。眼前像切水果,各種混
亂劃過——擔心的發生了,終於。
昨晚他和她那不成功的短暫結合後(我在場,他似乎有壓力,進入不久就軟
了),他回了房(環境是兩房一廳),睡前她害羞的告訴我,他希望她睡在我們
房靠門的那邊床,別穿內褲,半夜他會來舔醒她,希望能成功進入她,然後我們
三人一起。
稍頓,她不知是試探,還是故意逗我,捉狹的說:「要不他半夜來了,如果
你睡著了,我們就不打擾你,我一個人過那屋去?」見我起身撲向她,她哈哈笑
躲:「和你開玩笑的啦!看你那樣……」
關燈後很長時間裡,我感覺她眼閉著,但翻來翻去睡不著,明顯有些興奮在
期待什麼(之後下半夜她曾醒來一次,瞪著眼睛等那邊門的動靜,被我瞄到),
而我則心情複雜的防著,怕錯過,而他們會偷偷地……卻沒想,我像守夜的人一
樣,意識半醒著防了一夜,一點聲響就醒,卻在早上鬆懈了意志,睡死過去,結
果真的……
「你們……嘿咻了?」我依然存著最後一絲僥倖,艱難的問,愚蠢的期盼她
說:沒有。但,她眼睛抱歉的看著我,然後試作輕鬆的一笑,說:「嗯……我們
嘿咻了。」
一瞬間我有些發軟,楞在那兒找不著北,感覺受傷。傷我的,不是他們的交
合,那是我同意的,而是——她居然背著我!昨晚雖然她被他進入過(很短幾分
鐘),但那是我在場,我能接受;而現在是趁我睡著了,她卻和他……
我只痛心的想:現在幾點了?我睡著了多久?他們幹了有多長時間?
「我愛你,老公。」她看著我,抱緊我吻上來,我由遲鈍到慢慢回應。好一
會兒,她頭滑落貼在我胸膛:「好愛好愛你,我覺得好幸福……」
好愛我?好幸福?因為現在的愧疚、抱歉?因為剛才的興奮、滿足,還是都
有?我五味絞纏著,感覺身體在墜落。內心一股抑不住的悲哀——我這麼寵她、
愛她,要給她生命中有這樣精彩的經歷,但沒想到現在竟然出現了這樣失控的局
面……難受。
但難受著,卻非常奇怪的發現,我胸中難平的悲憤,竟使下面開始有一絲莫
名的興奮湧動,壓抑不住的從下面滋長,腦裡開始浮出她和他親熱的刺激場面—
—怎麼做的?她爽嗎?爽成什麼樣?有想到我嗎?是不是我在這睡覺她覺得更刺
激更爽?不會連套都沒戴吧?諸多問題,讓我腦熱心焦,下面卻一點一點膨脹,
頂住了她。我控制不住自己,開口問:「爽嗎?」
感覺到我下面的變化,她禁不住「哧」的一下笑出來,害羞的點點頭,說:
「嗯,爽。」
此刻她輕鬆的明白,我心雖不爽,但身體卻已然犯賤的臣服於她了。隔褲抓
住我膨脹的地方,她輕輕動著,像是撫慰,卻又挑逗的問:「吃醋啦,嗯?」
我無法控制自己這種難堪的興奮,答:「吃。」然後:「他的……大嗎?」
「嗯,好大。」她再笑。
「長嗎?」
「長,好長……捅得我好深,頂到裡面去了。」
我心一跳跳的痛:「有想到我嗎?」
「有,以為你醒了會過來,或在外面偷看。」
「我不在……不知道你們這樣,你……是不是更興奮?爽死了吧?」我說這
些時,有心理互換,替她興奮的衝動。
她不好意思的笑,臉貼緊我胸,點點頭。
我心痛難耐,看她這蕩婦樣,肯定是啦!要比和我那個更興奮更爽吧?此刻
我犯賤的想知道——「你高潮了嗎?」
「嗯。」她閉眼點點頭,抓住我下面的手,動作慢慢變大,臉上微笑陶醉的
表情告訴我,她在回味著意猶未盡。
痛!還攪入好多酸……「到了幾次?」
「兩次。」
「兩次?」我開始酸得要發瘋。
「嗯,連續的,我手腳都發麻了,臉也麻了,現在還是。」(這是她高潮的
最高境界,我很久沒讓她這樣了)
臉都麻了?!難怪鑽入我懷裡時還在顫抖。我胸脯開始起伏:「你們做了多
久?」
「沒多久,進去就十多分鐘吧,他都沒舔我。」
「才十多分鐘?說給我聽,過程,詳細的。」我拿開她的手,開始不爭氣地
擼自己。
見我表現激動,她輕鬆起來,「噗哧」一笑,說句:「賤老公。」然後稍扭
一下頭對著虛空處,回憶著慢慢說:「……嗯……早上我起來後,他發了短信過
來問你:姐姐醒沒有?叫她過來賴賴床呀,說不定我又可以了。」
(短信是發給我的?看意思是想三人一起,我怎麼就沒聽見?悔呀!)
「看你一直都不醒,我想著如果我偷偷過去會怎樣?猶豫了好久,當時覺得
好興奮,於是就……」
(原來是她想這樣,真蕩婦啊!)
「進去時他還在床上躺著,我問他還沒去上班?他讓我靠他身邊躺下,抱我
在他身上,我們就互相抱著擁吻、撫摸。
(我們?互相?我的心開始持續發痛……)
「他翻過來壓著我,隔著褲子摸我,過了一會伸進去,說:姐姐,你出了好
多水……」
(隔著,就這麼多水?而且這時她臉上浮出很興奮很回味的表情,我的心痛
完又痛。)
「他好激動,不想戴套,脫我褲子,我不許……」
(稍微安慰,我吻吻她額頭。)
「戴好套他上來脫了我,分開我雙腿壓上來,進得好深,慢慢一邊插還一邊
一個一個啜我腳趾……」
(我醋!!!)
「後來他雙手插到我臀部下墊著我,頂著我的恥骨插,那樣好深,感覺都頂
到我心口了。」
(她開始有陶醉的停頓,我快速擼自己……)
「我們都不敢大聲,呼吸都壓著,怕吵醒你。」
(操你奶奶,果然……)
「沒到十分鐘吧,我就到了,開始全身發麻……」
必須說,聽到這裡時,我就感覺我快被打沉了。心一陣一陣發痛,一陣一陣
醋酸……昨晚她還說不會背著我幹什麼,可今早我在這屋睡覺,她就去他那屋和
他調情,和他壓著不出聲偷偷的幹,還兩次高潮。這是為什麼?她這不是有意的
嗎?怎麼就會這樣了呢?
偷!這個念頭突然使我意識到,她是在享受這種「偷」帶來的巨大刺激和樂
趣!背負巨大心理壓力對底線進行挑戰,會給人一種更瘋狂的快感和享受!這是
人內心深處一種壓抑著,卻又一直都渴望釋放的邪念……看不出,她竟也是這樣
一個巨蕩的騷婦!
我胸脯起伏,心一陣陣痛,呼吸困難……但同時,卻又無力抗拒另一種感覺
慢慢的滋生——我覺得她比任何時都更加魅力四射,極至艷麗!讓我又痛又愛!
他媽的,分裂。心情超難想像的複雜,有東西無比的想噴發,手上頻率加快……
「高潮多久?」我粗氣吁吁的問。
「不知道,感覺……很久。」
「很久?有一分鐘?兩分鐘?」
「嗯……有……總共兩分鐘吧!」她明顯在回想中再次興奮起來,夾著我的
腿,輕輕蹭我:「我記不清楚了,反正感覺很久。中間到第一次高潮麻得受不了
了,就推開了他,趴過來,哪知他又從後面進來,又繼續做,搞得我又接著到了
一次,這回臉都麻了。」
靠!我靠!!這麼短時間,連續兩次!還搞到發麻!!我開始有些痙攣了。
她美麗的臉,在我眼裡心裡開始幻化出奪魂的妖艷,要命的誘惑。
「他是不是動得很快?」我掙扎著,想像著。
「沒有,不快,但感覺他很有力。」
酸!我快被心裡的酸激死了。這樣你也能到高潮,那你該是有多渴望,多激
情?我閉眼使勁加速……嫉妒,嫉妒,嫉妒!各種嫉妒;極度嫉妒!這要命的嫉
妒湧上心頭,衝上頭腦。
(昨晚交合不成功是我在場打擾你倆了是吧?這次背著我才不到十分鐘,就
兩次?!還手腳發麻!臉麻!渾身發麻?!還持續兩分鐘?!這說法還是顧及了
我顏面的吧?也許還不止……我有多久沒讓她這樣了?或是從未有過?我的心被
徹底打痛了……這之後卻產生了極其奇怪的感覺,那一刻我心裡毫不猶豫的告訴
自己,我要——)
「我要屌死你!」低喊一聲,我翻身把她腿打開,看著她紅腫的陰蒂、充血
的陰唇,吻上去,吮吸,舔動……
「啊!」她一驚,接著「賤老公……」哼一句。
不知是我這卑賤的行為還是我口舌的刺激,很快,她的手就按住了我的頭,
「嗯……嗯……啊……」的低吟淺呼,臀部輕輕扭動起來。
也許她是真受用我這樣,她開始撒嬌式的挑逗刺激我:「愛不愛老婆?」
我靠!剛給人搞完就這樣來問我?好淫蕩的女人啊!我下面被刺激得直抽抽
的。我明知很慫,卻還是抵不住腦裡的興奮回答:「愛!愛死了!」
「喜不喜歡喝我的屄水?老婆那兒剛被別人幹得紅紅的、腫腫的、騷騷的,
好不好吃?嗯?」
她的這些這極度淫蕩問題,讓我越來越犯酸,屈辱地舔弄著她,含混應著:
「喜歡,好吃……」
「哦……愛你這個賤老公……」她舒服極的哼吟著。
「喜不喜歡老婆享受?」她又問。
「喜歡……」我沒了腦,只想讓她快樂。
「喜不喜歡我變蕩婦?嗯?」我的態度讓她的情緒越來越興奮。
「喜歡……」我賣力拱著,從她下面含糊地回答。
「老婆的屄是屬於誰的呀?」也許她現在腦裡想著他,想著我的慫樣,心裡
爽得不行,臀部開始一下一下上頂,把她那兒使勁往我嘴上送。
「我們的,兩個的。」想著他們兩個背著我交合的樣子,我被強烈刺激得精
蟲上了腦,什麼尊嚴也不顧的答。
「啊……哦……」她也越來越快,手都抓緊了我的頭髮:「那老婆以後還想
要其它的大鳥鳥給不給?」
「給!給!我給!」此刻我腦裡已注滿了淫漿。
才回答完,她身體就挺住不動了,腳踩著我的背,慢慢用力夾緊我的頭,長
哼著開始顫動。
什麼刺激了她?剛剛那床上的記憶?還是我現在的舉動?屈辱!刺激!我腦
充了血,什麼他媽都不管了,口舌集中刺激一點。在她憋到頭了忽然放聲淫叫,
扭動著要逃之時,我挺直身,架起她雙腿,刺入!狂抽!低喝:「你繼續呀!蕩
婦!」
一會兒,被狂躁的我正法得一臉爽樣再喊不出聲的她,緩過來看著我,渾身
無力又繼續說:「嗯……他抱得我好緊,頂得我好深……好爽……」
「我幹死你這個小蕩婦!」我被刺激得發狂。
她卻再次挑釁的問:「吃醋了嗎?」
「吃!醋死了。」
「我喜歡他……喔……和你一起擁有我的洞洞……」
「他」字還排在前面?我發瘋地捅:「蕩婦,我幹死你!」
她被捅得上氣不接下氣:「哦……我變成蕩婦……你喜不……喜歡?嗯?」
「喜歡!喜歡!」我腦袋差不多空白了。
「噢……我以後還要……你給不給?嗯?」她得寸進尺。
「給!我給!只要你享受。」我憋著氣,用盡全力捅著說。
「嗯……我愛你,老公……我還要多多的大鳥鳥……」看我這樣,她忽然抱
著我,溫柔無限的又逢迎起我來。
之後進程裡還有很多這樣淫蕩刺激的問答及對話,無非是為了我發洩今早被
棄的抑鬱,增強對她的刺激,使我倆此刻的交合變得更加瘋狂。
我想像著他倆壓抑著,激情媾合的樣子,感受著下面那剛被他屌過的騷穴,
使盡全力衝刺。我試圖奪回我的領地,盡管它已無可挽回的被侵略;我試圖洗刷
我的羞辱,盡管那只是一廂情願的做夢。
她不斷刺激性地回憶、描述、提問、要求,我不斷受刺激地追問、屈辱、興
奮、答應……她越這樣淫蕩、嬌蠻,我越卑微瘋狂的喜歡,我懷疑這樣下去會把
她寵成什麼樣?但在那一刻,我什麼也願給她。
最後我嘶吼著抽搐著用力噴射進她體內,她憋嘴哼哼著死死抱著我相迎。
完了我問:「他射了嗎?」
「沒。我沒給他射。」她答。
「為什麼?」我問。
「他一直幹不停,搞得我手麻、腳麻、臉麻,麻得心臟都受不了了,我就推
開他跑回來找你了。」她說。
操!那為什麼你現在不麻?我心酸得快皺成一團。
對於她所說沒讓他射,我不在乎,那不重要的。重要的是我讓她經歷這個,
最終會讓她變得怎樣?在乎的是她在這經歷中表現出來那些本質的東西,我是否
還能夠承受?我們曾經憧憬的未來,是否還可信?我和她的關係,會從此走向更
好,還是會出現瑕疵,心存芥蒂?這才是我在這次經歷中飽受折磨的,擔驚受怕
的——怕人的感情失控。
也許有人會說:你都同意她和他交合了,還計較那些什麼偷不偷的,她和誰
又更享受的幹嘛?累不累?她要走了人,你咎由自取唄!
沒錯,如果這事只是追求性的刺激,那當然輕鬆,她愛誰誰!我也不牛逼的
說,有等著我挑的。可我還真邪了門就認她,打算和她一直走下去,享受生活。
這樣給她,是疼她、寵她,不怕誰說我變態,變態的說法,每個人看法不同,這
世上,還真就有虐戀一說。
關鍵是我不相信,也不打算相信,除了樣貌外,我還能有精力去找到一個像
她這樣,性格上合拍,能讓我如此信任和親近的女人。就算能找到,我靠!信任
這玩意兒要多久才能建立啊?不是說她在我心中美成了仙,其實各花入各眼。美
女多了去了,合適不合適你?——這個我認為很重要,過日子嘛,貼心才好。
也有人說,那你他媽擔心這擔心那的,就別玩這個,回去一日三餐,週末搞
搞,在這裝什麼逼呀?
也沒錯,可我天生討厭平淡乏味的生活,我和她都認為那是在浪費生命。人
生並沒有多少歲月,每個年齡階段,人能享受的都不同。比如你還掛鼻涕,你不
能享受這個;比如你拄拐棍了,你也不能享受這個。反正這事不開始也已經開始
了,不發生也已發生了。回頭不願,我只能走下去,盡量小心。
此刻我明白,我手上沒有什麼籌碼可以較真,只能調整自己的心理,接受一
些已發生的事實。不是我矯情,非在這裡糾纏她和他的偷,只是她曾答應不會,
結果臨時生變,這對我,絕對是一次打擊力和刺激度都極強的突襲,猝不及防,
結果讓我一時心裡抑不住有些發狂。
它的一半在我設想之中,另一半卻突發在——意料之外。寫了那第二天早上
的意外,現在回過頭來,我把頭天晚上的經歷補充出來,你們前面的一些疑問,
這裡有交代。
這是發生在我夫妻身上的真實故事,但基於篇幅字數以及一些個人的原因,
書寫時對原事做了些刪減合併(只減無加),並隱去了時間、地點、人名。不相
信的,就當小說看,我尊重每個人看法。
另外要說的是:這裡面我心情的描寫,是任何淫妻者面對當時都會有的「受
迫害臆想」情愫,絕對沒有任何對「他」的不滿和不尊重,我們很欣賞他的高素
質。如果「他」看到,務必請原諒我在這裡寫的這些涉及「他」的文字。
頭天晚上在等他過來的時候,她穿了透明黑紗外衣、包臀黑絲、丁字褲、性
感高跟,蜷著一雙美腿斜倚在沙發裡,配上她一張希臘女神般天然美麗的臉,美
艷、高貴、優雅,像一個女王。我看著就衝動、興奮,腦裡抑制不住對今晚有各
種設想和期盼。
開了紅酒,和她淺酌,聊他、聊我們、想我們今晚會怎樣。雖然在網上和他
聊了快兩年,也見過一次面,但那次他只口舌刺激了她(因為還沒瞭解,我們也
沒作更多打算),這也是在一年前了,所以,此時,彼此心裡還是有一些東西要
突破,有一些距離要拉近。
我對她描述著今晚可能會進行的一些刺激場景,挑逗一下她的慾望,給她作
心理熱身,讓她放下顧忌,放開心情。她眨巴著大眼,嘴角含笑,不出聲聽我說
著,只是聽到我描述到淫蕩荒誕處時,會「哧」的臉紅笑出聲,心裡不知在想什
麼。但隨著她眼神及臉上笑容的變化,看得出有害羞、疑慮、喜歡、擔心及期待
等各種複雜的心情。
其實我這樣,同時也是在給自己鼓氣,讓我也充份興奮起來,不至於想那些
負面的東西,變得猶豫。畢竟這一次要跨越出那一步,讓她和他有切實的合體,
然後三人。要使她能享受到這別樣的刺激和快樂,她必須放得開,不尷尬,包括
我在內。
「你真的不後悔嗎?你老婆等下可要和別人……」最後被我打動了心、挑起
了情的她問。
老實說,我心情當然忐忑,他們真那樣後,她和我還能不能坦然面對?我前
面是一條未明的路。只不過,更強烈的是,我希望能用這個向她表達,我對她的
極度溺愛;希望看到她在極其荒淫的行為刺激下,控制不住自己崩潰般的釋放內
心原慾,放縱享受3P帶來的瘋狂刺激。
我猜,那一定會是她生命裡從未有過的一次——美麗性綻放,那一刻,她的
臉一定有我從未見過的美麗。所以,我十分堅定的回答:「只要你開心,我就開
心,希望你享受,這是我的寵愛方式。我會非常願意看到你釋放自己,綻放自己
的模樣,只要你不認為我變態,你可以坦然享受。」
她眼裡浮出甜蜜受用的光,但轉而又疑慮,說:「可我還是有點擔心,有點
矛盾,這樣好對不起你……」
「我願意的,而且決定權在你,在他做之前,你隨時可作決定放棄。」我增
強她的信心。
「這是你自己願意的啊,到時可別……」她開始又讓我自投羅網,簽下她免
責條款後得逞的壞笑。接著又挑逗我說:「那你不擔心我會變很淫蕩?偷偷和別
人……」
「說不擔心是假的,而且很擔心。我不接受偷情,這次行為,只是一次性上
面三個成人的開心。坦誠相對,我就覺得沒什麼,覺得這麼做沒錯。」我有些精
蟲上腦,衝動坦白地說出實話。
她有些動情的攬住我,吻我,說:「老公,我愛你!我是你的,不管任何時
候。我不會背著你和別人怎樣。」接著又說:「我不知道我在你眼裡是什麼樣的
女人,如果你真想讓我試試這種享受,那我很感激你這樣愛我。」
然後她狡黠一笑,壞壞的眨眨眼撒嬌問:「你把我寵成這樣,那我以後習慣
了怎麼辦?壞蛋。」
我心裡無限戀愛湧上來,心軟軟的說:「你想要,我就給你。只要你明白我
是在用這種方式表達我對你的寵愛,不是別有用心就行。」
晚上他上來時,看到她性感的裝扮和模樣,眼睛發亮。上次見面後近一年斷
斷續續的網上聯繫,每次都很激情,也加深了彼此的瞭解,所以在克服一些負面
的擔憂後,我和她作出了這次實現真正三人行的決定。
一兩杯紅酒壯膽過後,我和他分別坐到了她兩側,不管她隨即出現的拘謹,
輕輕撫摸她的腿、腳,聊上次的見面,聊現在……在乾掉大半瓶紅酒後,我們都
有了些酒意,氣氛在昏暗的燈光中旖旎起來,大家逐漸放開,情緒慢慢高漲,我
和他開始不時把手插入她那誘人的紗衣裡摸撫她的胸,也同時親吻她的耳根、頸
脖,她開始受用的閉上眼,雙手一邊一個隔著短褲撫摸我們的下面。
像上次見面一樣,我們也脫下了她的高跟鞋,一人捧著她一隻小腳,嗅、吻
和舔,享用她薄絲下隱露的誘人玉趾、小巧足底。她的腳精緻漂亮,我和他都很
願意用這種方式表達對她的性感和高貴的認可,期間還把她的足尖塞到了嘴裡,
吮吸、舔弄。
她眼大大的看著我們,感受著我們對她這種另類的愛慕方式,身體和表情都
漸漸地表現出興奮和受用,臉上不時露出滿足和愜意的壞笑(事後她告訴我,看
兩個男人這樣對她,她心理上好滿足、好受用,弄得下面都潮潮的)。
當我和他分別從她的腳尖到小腿、大腿、大腿根部來回地舔吻,她手撫著我
倆的頭,開始迷亂地小聲哼哼。看差不多了,我讓他先去洗澡,而我把頭伏到她
胯下,手挑開她的丁字褲,對著她那已濕的蜜洞把舌頭挑弄上去,想為他等一下
能順利進入她而多做些生理的鋪墊,盡量打開她的情慾。
不多時,她開始手撫著我的頭,說些很開放的話,比如「你們都是我的賤腳
奴」、「老婆的屄也給別人舔好不好」、「他和你兩個一起伺候我好不好」之類
的話。我聽了很是刺激,沒想到她這麼快就進入狀態了。
他從浴室出來時,她正把腳踩在我頭上、肩上舒服地呻吟,我對他招招手,
很快他便和我各自用嘴堵住了她一上一下的兩張口。不知是酒精作用還是生理反
應,她漸入佳境,完全沒了顧忌,舒服的哼哼著,身體輕輕挺動起來,一手撫下
面我的頭,一手撫上面他的臉,很是享用。
再換過來,他在下,我在上,我把我那兒塞入了她嘴裡,他口舌在下。感受
著他的毒舌,她很快激動起來,忘情吞吐、舔吮著我的男根,哼哼聲漸大,雙手
插在他頭髮裡用力按他的頭,臀部由開始一下下的有節奏往上頂,變成了有力扭
動,像要把他的頭按進去。
我開始嫉妒,就像上次見面那樣,他又一次在口舌上打敗了我,我不知等一
下他那兒會不會再贏我一次。我看著、想著、怕著,醋著又興奮著,原來半硬的
下面,在她滿臉受用的淫蕩表情裡,在她溫潤濕軟的嘴裡,一點點地朝最大尺寸
鼓脹……
他的舌功也許確實厲害(她告訴我,他似乎能把她的陰部含在嘴裡,把陰蒂
啜出來用舌尖舔,而且就集中在一點,不管她怎樣受不了刺激扭身想擺脫,他都
伸頭隨行,像吸盤一樣牢牢吸住她,堅持不懈的給予不斷舔動),就一會兒,她
斷斷續續的呻吟聲,開始變成全然不顧的大聲浪叫:「嗯……啊……好舒服……
喔……姐姐喜歡你賤賤的舌頭,你舔得我好爽……啊……我想要你的大鳥……」
聽著這些,就開始有一堆亂石從山上慢慢塌落,「劈哩啪啦」砸在我頭上,
她這一聲一聲、一句句,似一刀刀剜在我心。我原以為我能接受的東西,現在他
還只是口舌刺激她,就把我弄得心慌意亂。
但就在這慌亂中,他媽的賤骨頭的我,又覺得她這一聲一聲、一句句的淫呼
似天籟仙音,一陣陣,讓我控制不住的興奮、受用。我下面無恥的迅速膨脹,到
達極限,硬得難受。
她在他嘴上享受極了的扭動著、呻吟著,我心理和身體都覺得有點受不了,
想不如我迴避,讓他快點行動,於是建議停下,給她倒上一杯酒,按照之前溝通
好的,我讓她和他先進房,而我轉進另一間房裡,躺在床上,打開電視等待。
等待什麼呢?其實是為了給他一個我不在場的環境(但門只能掩著),以便
他能輕鬆起來,能雄壯地在她身體裡進行一個有力的穿刺,然後我再加入。並非
我願意這樣,這一切我多少會感覺委屈,但是我們之前有溝通過,我在場,他害
羞,有壓力,不敢。
點上煙,我開始等。眼睛看著電視屏幕,有畫面有聲音,但慢慢地,我一點
也看不進去了,耳朵豎向門那邊,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現在他們在幹什麼?
剛進屋時,我以為能等待他們的這種相處,但我錯了,我在自欺欺人。腦裡
開始出現各種畫面,我尤其想知道我不在場,她對他會是什麼反應。在這種情境
裡,在一個帥哥的挑弄下,她會想我嗎?會矜持?會慢慢身體臣服?會情不自禁
的發浪?就算矜持也堅持不了多久吧?我強迫自己不去想,眼睛停留在電視上,
試圖認真的看電視,分散我的注意力。
一秒,兩秒……十秒……然而,她在幹嘛了?是不是互相抱著調情?她會和
他說什麼?他一定會把她舔得死去活來吧?她吃他雞巴了嗎?不會已經插進去了
吧?是不是什麼也不管了,套也不戴?我是不是該去看看了……說好不去打擾他
們,但沒用,我靜不下來。也許只有五、六分鐘,這一大堆問題和念頭就佔滿了
我的大腦,我開始焦慮、懷疑、擔心。
控制不住自己,我悄悄地摸到他們的門外,門如約沒關上,留下的小縫隙足
以讓外面的人觀察裡面一切。床頭一盞小燈亮著,兩人還在床上躺著,抱著、吻
著、輕聲說著,互相撫摸。
有些酸,但比起剛才在客廳沙發上可以接受。可怎麼這麼久才這樣?但轉念
一想,是我在那屋還沒待幾分鐘呢!
回去,強迫自己再看電視,每一個台我都不知道它在播放什麼,沒意義。轉
台,再轉,腦裡還是那堆問題,還是那些場面……煩躁。
不知過了多久,再摸過去看時,裡面他已壓在她身上,她雙手環著他的背,
但他除了撫摸,沒其它動作。燈已經熄了,只有窗外繁華街道上的各種燈光透過
紗簾照進來,朦朧、昏暗,屋內的一切活動歸於隱秘,調情的人,可以更有情調
的陷於靡靡,進入狀態。
靠!我心裡複雜的罵一聲,盡管可能是我多心,但我還是猜測他倆關燈弄的
這個昏暗環境,至少心理上是根本不打算讓我窺探,打擾他們的「二人世界」。
我說服自己寬心,就當他還害羞,關燈這事老婆也肯定是被動接受的,算了。
斷斷續續的聽到他們在說著話,聲音壓得很低,耳朵豎著也幾乎什麼都聽不
到,只不時聽到一些言語調情間曖昧的輕笑聲。我心裡像被貓撓一樣難受,有種
看著我被密謀設計,大難臨頭卻還無法上前弄個明白的感覺。
乾脆不聽,下了決心回房,心說這回不聽到她被幹的呻吟聲就絕不過來。
轉台,轉台,卻豎著耳朵向那邊聽,過了好久,像過去半小時(可能也就十
來分鐘),怎麼還是什麼聲音也沒有?關掉電視聲音再聽,怎麼回事?再來到門
邊一看,昏暗中他已裸著,雙手撐直在她的身體兩側,支在她身上方,臀部一下
一下的在她打得開開的雙腿間上下輕輕頂動,她也配合著他的動作一下一下的上
迎,並隨著那節奏發出一下一下輕聲的哼吟。
進去了?我心一陣慌亂。瞪大眼,卻怎麼也看不清。只覺得那動作的幅度很
淺,看他臀部距離她陰部的高度,不似已經交合進去。忽然又想,是不是只拿一
個龜頭在她那兒進出,玩挑逗吊癮的前戲?套呢?戴了嗎?我有點急得團團轉,
擔心她沒頂住,給他裸交了。
裡面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她的呻吟聲也逐漸高揚,但再看他臀部的距離,
還是不像已交合進去(除非他是像人族)。要不要現在進去?如果進,他還沒開
始呢?會不會鴨梨山大軟了?可不進,我又……我腳下支著一隻鍋,烤得我不知
該如何是好。
說了不看的,等他們進行到激烈時才進來,現在看了,又著急。也是,這畢
竟是第一次讓老婆嘗試跟他進行交合,而且還是在我不在場的情況下。
我不擔心安全問題,也擔心老婆理智迷失啊!(事後想,這擔心得了嗎?既
然都準備這樣做了,擔心有什麼用?如果她不放開投入進去,說讓她享受,還有
什麼意義呢?還是嫉妒、不自信的心理在作祟吧!)
裡面忽然他在低聲說著什麼,她停了下來,兩人低聲交談著,聽不清,只似
乎聽見她說:「還是……&@#……吧!」一會兒他支起身向床頭櫃方向摸著什
麼,我才明白是關於套套的問題(後面才知道,她那時還穿著丁字褲,只是我沒
看見),之前有和老婆溝通過,安全第一。
看來她堅持了。(事後她告訴我,當時被他挑逗得很爽,心裡渴望,幾次就
差點想讓他不戴套進去了,覺得那樣的交合才徹底,才更爽——這個騷娘們,外
表矜持高貴,一旦發了情,可就……)
可是拿套了,那不是馬上要……我心情忽然很糾結。就這樣老婆就要被別的
男人進入了嗎?她怎麼好像一點都不抗拒,還很自然、很配合,就像,就像……
他們是一對情侶,一對夫妻那樣!那我呢?我是誰?我被擺在了哪?我還在這裡
呢!我心感覺開始酸澀難耐。
但事情的發展還是沒出意料,我和她的擔心都不是多餘的,即便我給了他和
我那美麗性感妻子這樣的獨處時間和空間,他還是沒跨過戴套這一關——還在戴
呢,也許心裡一想到我,又軟了(懂事的男孩)。
她坐起身,從下面抓住他的男根,仰頭送吻,下面手幫他前後套動,他雙手
捧著她的臉,貪婪地吻著。不一會他把她放倒,再一次伏到她的胯下,很快,她
那勾魂蕩魄的淫叫聲又起來了,一聲一聲,再一次似刀在剜我的心,也再一次一
聲一聲似仙音勾著我的魂,我下面便再次無恥的迅速膨脹。
為什麼她這叫聲就這麼銷魂、那麼好聽?比我弄她要強不知多少倍。是他太
懂女人,舌功太厲害了?還是她覺得這種場景太刺激,好新鮮?
她被弄得爽極,淫聲浪語,不停用手用力按著他的頭,雙腿不停在他肩上、
背上亂撐亂搭,好用力地夾他,然後用下面頂他的嘴,像是嫌他的嘴不夠賣力。
我靠!看到她這種忘形的浪樣,我開始心慌焦慮,然而漸漸堅硬如鐵的老二卻不
適時的譏諷著我,此刻,我竟然也還如此的興奮和渴望。
為什麼呢?我答不出。也許,感受競爭,感覺挫敗,導致了這一切。也許大
多淫妻者會有同樣的感受。
原以為你是她的天,是她的最棒,和你纏綿,你能給她最快樂的享受,直到
看見她和別人也,不,是更,更風騷和激情,才猛然覺得,你是如此在乎她,她
是如此美麗而有魅力,讓你酸作一團。
然而事態接下來的發展,對我的折磨和刺激還遠不止於此,就在我覺得她已
經放浪不堪的時候,很快我又見到她展露出超越我想像的一面——她居然開始主
動出語挑逗:「喜不喜歡姐姐?嗯……喜歡喝我下面的水水嗎?一輩子做我賤腳
奴、屄奴好不好?」(什麼?一輩子?)「餵你喝我尿尿好不好?嗯?(他曾經
在網上和她討論過品嚐她聖水的問題,知道我試過,他也要)喜不喜歡姐姐這樣
對你?姐姐好喜歡你賤賤的舌頭,好想你的大鳥鳥幹我,你想不想上我?嗯?」
他一邊口舌侍候,一邊似乎不住地點頭。
在我聽得快發瘋的時候,接著聽到:「哦……喔……想不想做我的小老公?
嗯?如果你表現好的話……」小老公?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了!「轟……」我腦裡
炸開一個雷。
不知他迅速抬頭回答了什麼,她極其開心的哧笑出來,像是從心底裡溢出來
的滿足,聲音酥蕩得讓人丟魂。然後她很快在他更瘋狂的口舌刺激下變成一條被
按住的魚,不斷在他手裡、嘴裡拼命扭動、彈跳,試圖掙脫,拼命壓也壓不住的
銷魂,而聲嘶力竭的喊聲迴蕩房間……
我原不想把她這些話寫下來,因為這無可質辯的表達了她對他,至少那一刻
身心的絕對性臣服,這就殘酷的昭示了我作為老公,作為男人的悲慘的失敗(她
應該知道我在外偷窺)。她對他說的這每一句話,都重重揪我的心!但為表達這
事情全面的真實,以及為何後面我會感覺再重新追求她,我還是寫了下來。
在她變成一條癱軟的魚後,他們換了個位置,這回她在上面,從上到下一路
吻他,一直到——他的那東西。黑暗中看不清,就看見她伏在下面,一下一下認
真的吞吐著他,不時還把那東西拿出來用舌頭繞著刷幾下。我酸得滴水的想像著
那東西在她口中的樣子,以及她的感覺,還有他的感覺。我曾經的驕傲,曾經的
自信,一塊,一塊,一塊的在崩塌……
她能為他這麼做,對我來說,說明了什麼?雖然之前我在精蟲上腦時,興緻
盎然、自信滿滿的對她說——你可以這樣這樣、那樣那樣……可現在回想,她多
久都沒主動為我這樣做了?兩廂一比,一時間,我感覺自己真正成了局外者,裡
面,他們才是一對情投意合的情侶。
過了那麼幾分鐘(而我感覺像過了漫長的幾小時),他把她翻了過來,成為
69式。她伏下,極其自然的繼續口舌他,只不過很快,他就讓她再次進入激情
狀態,她在他嘴上扭了起來,大聲哼唧,使勁地坐他的臉,並開始瘋狂地吞吐、
舔吮他的男根,間中不知是爽得受不了,臉伏在他胯上,哭一樣的「嗯哼哦」,
還是有意拿臉貼在他的男根上面摩挲,就像那是一件心愛的寶貝,整個一超狀態
的享受。
外面的我,全身心在死去!除了下面那根興奮的東西硬得一塌糊塗,還一跳
一跳的點頭……我使勁克制著衝進去的欲望,又實在無法抵禦她那放蕩銷魂的美
樣,我開始激動地擼自己,可才幾下就馬上停了,必須停,因為感覺馬上要噴。
寫到這,我必須停一下,因為直到現在,回想起這個,我也覺得心裡難受得
快要窒息,心悸、嫉妒、酸,以及……無恥的想。實話說,很多時,我還居然希
望——再一次。
就在我覺得頂不住快噴之後,我強迫自己離開去抽支煙,並再一次回到另一
間房,為的是身心不受那麼大的刺激。我得留著,我十分以及非常想留著它,好
噴在她那如此淫邪勾魂的身體裡。
這樣忍著,直到我聽到那邊門「卡噠」一聲碰上。為什麼?我迅速到門外貼
耳聽,這次她「咿咿啊啊」的呻吟聲,和他拼命壓低而含混不清的說話聲感覺就
在門後邊——事實上,他們當時就在門後邊。
後來從她的口中知道,在她爽了之後,他還是不能成功戴上套,他也相當沮
喪,可能老覺得我就在外面吧!(其實在這種關係中,兩個男的之間都會不自覺
作比較,並把自己擺在失敗的那方,所以,不只是我因為他而感到壓力,他同樣
也因為我而有壓力。)
於是他讓她回來找我,就在她走到門口停下,回頭幽幽的和他說:「那我就
真的走了啊?」(真意是:你真的捨得我走嗎?)他忽然蹦下床,從後面一把抱
住,頂住她,攬住她的乳,摸;嘴貼住她的後頸,求……擊中要害,滿分十環!
她喜歡這個,非常!她就常在我們愛愛時幻想這種場景,然後激情噴發。
於是她千萬個歡喜的停下,讓他就這樣在門邊從後面抱住她,侵犯她,從上
到下吻她,直到還把她那傲人的臀部掰開,舔弄她的後菊。後來她說,當時感覺
就快爽死了,那一刻就想屬於他,給他,不戴套都無所謂。
接下來她轉身,他把她一條腿抬起擱在肩上,對她下面又一輪的口舌猛攻,
她如一的淫呼浪哼(這時我一直在門外聽,從她被從後面褻玩開始,我甚至還極
猥瑣的拿了她的絲襪,用下面那不爭氣的東西蹭)。在她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
急時,我心急如焚擰開門進去了(以為),看到的,卻只是她被推倒在床角,雙
腿大開,他埋頭在下繼續口舌苦幹——沒進。
看到這種情況,我不知該欣慰還是失望。
她無力的朝我擺擺手,不知是說「還沒有」呢,還是「別打擾我們」,就繼
續手按著他的頭,呻吟、扭動。
就這樣!?不!這刻我哪也不去!我手拍拍他的肩,他戀戀不捨起身。把她
弄到床中央,我伏下頭,就在他剛舔弄過的小穴上,快速舌繞指插起來。他轉到
上面,手撫著她的胸,吻她。
如此景境,她還能怎樣?她像被拋在浪裡的舢板,隨波逐流全鬆下來,手抓
住他的男根,嘴裡開始亂呼著:「你們都是我的賤狗狗……我好喜歡你們的賤舌
頭……我是你們的女王,也是你們的性奴,你們想怎麼要我就怎麼要……(靠,
好複雜矛盾的身體)嗯……我要你們一起幹我……」
我對她最初的寵愛意圖,最後修到了這樣的正果。如願了嗎?爽了嗎?我已
無力去判斷了,也不想內心糾結掙扎了。聽到她此時這淫蕩無比的表達,看到她
此時的小騷浪樣,這半小時來我被恣意踐踏而殘存的那點可憐的男人本性,再也
按捺不住。悲憤的血湧上了腦,亢奮的血湧上了身,無恥的血湧上了根部。
她這浪聲,就是對我吹起的衝鋒號角。我起身,端搶,刺入,手捉住她一隻
乳,加速,加速,再加速,只一個念頭——立馬就地斃了她!
瘋狂狀態下我問:「現在你爽嗎?」
她答:「嗯……爽!」
又問:「喜歡嗎?」
答:「哦……喜歡!」
使盡全力衝刺著再問:「要不要……我們……一起,同時……幹你?」
我話音未落,她搶答:「要!要!我要……」
完美淫妻——就此在我心中誕生了。她頭上被我賦予光環無數,我深知此生
難逃。盡管,她已是我法律上都鋼鋼的老婆,但我感覺從此刻起,我都要打起十
二萬分精神重新追求她,半點也不敢鬆懈。
也許是看我這樣,他更心事重重,總之在我快累趴下時,他最後還是不敢。
見他這樣,我也覺得為難,就和她回了另一間房,告訴他,放輕鬆,只要行,隨
時過來。
回房放倒她,我和她互相刺激著,慢慢繼續。「哼哧、哼哧」幹了一陣,正
離身準備換姿勢,他貓腰小步跑了進來,手上端著硬梆梆戴好了套的雞巴,人才
剛進門就叫:「姐姐,我行了!」
我剛抽離起身,她雙腿都還沒完全放下,說時遲那時快,他半步沒停,上來
直接架開她的雙腿,手扶著他的大棍對準她那兒一挺,兩下三下就直入了她的蜜
洞——我的專屬洞穴(不知他是不是在外面一直等著,趁這時進來的),神級的
時間拿捏,幾乎就是一氣呵成的和我完成了交接。
一瞬間,我懵在當場,盯著她插著個別人東西的那兒。這樣……就進去了?
她那兒,真的就這樣被別的男人的東西插入了?還是我親自撮合的?
我這邊發懵的同時,他正俯身抱緊她,「啪嗒啪嗒,啪嗒啪嗒……」毫不客
氣,痛快的抽戳著,坦然得就像和他自己的妻子在交媾,而她毫不拒絕的被插得
「嗯……啊……哦……」的大聲哼哼。
這是我期望的?我懵懵的問自己。突然間,我覺得手足無措,只想到一個問
題——我和她,未來會怎樣?還有……我生命裡第一次眼睜睜看著別的男人壓著
我老婆,用他粗長的肉棒擠在我老婆那鮮嫩的洞裡,聳動屁股飛快的一下一下戳
刺著、恣意抽插著……離我眼睛如此近的距離。
而此時的她——雙手緊抱著他的背,雙腿死死地勾在他腰上,好讓臀部上頂
著迎接他全力的抽插,隨著他臀部快速有力的節奏,舒服忘我地「嗯……啊……
嗯……啊……」。洞口下面,也隨那大棒來回地穿梭,亮晶晶的一片晃著,像淌
出一條河。
被別人幹著,就這樣舒服?被別的鳥捅著,水就流成這樣?我心裡堵了硬硬
的一團,梗得我氣也吐不出來,口水也咽不下去……我開始有巨多的醋意。這一
切一切都在充份表明——她此刻身心無比享受!無比愉悅!完全不記得還有一個
我,或完全不把我當一回事。而我,就在他們一米不到的後面。
在我默默地退到床下時,她開始亂呼:「哦……姐姐好喜歡你的大鳥鳥……
好喜歡它幹我……我要它永遠屬於我……姐姐是你的……」我坍塌。完了,我心
說。可另一個聲音又不甘心的大呼——老婆,那我呢?你把我放哪?
我心裡五味巨浪,酸辣苦澀一波疊一波的劇烈翻滾,但非常可恥的是,腦子
和下面卻又湧起一股強烈的、無法遏制的興奮和衝動。我開始拿著自己的肉棒,
輕輕的、緩緩的動。
我腦裡有這樣一幅場景:老婆在老公眼前被別人幹得欲仙欲死,老公卻屈辱
的拿著小弟在旁小心翼翼的動(太刺激了,不敢快,怕太快噴出來,到時不知怎
麼面對這場面),明明現場被戴著頂大綠帽,還替老婆歡喜興奮得不得了。
這是不是一種荒謬透頂的畫面?這是不是一個無比諷刺的場面?但這又是一
種多讓人愛恨交織,欲罷不能,興奮刺激的感受。
受辱,是一種對愛恨兩物有相同效用的強力催化劑,差別只是它對你催化出
的恨和愛,誰最後佔了上風?我心裡的屈辱、恐慌、焦急,下面的慾念、興奮、
渴望,交匯成了能溺斃我的酸澀泥湖,她哪有閒暇心情顧及?他無我的勇猛,她
忘我的享受,讓我感覺——我的這些心理感受,甚至我本人,皆是多餘。
我在這又怎樣?此刻,沒人需要管我!他們,正銷魂的享受著對方,爽到心
無旁鷲!騷婦,等下我要幹死你!腦裡這麼受迫害臆想症的屈辱地想著,我逐漸
加快了手上速度,因為這場面對我,實在是——好他媽……刺激。
我看著,在旁難受、吃醋、興奮、湮滅著……然而,我沒想到,苦難是在瞬
間結束的,至少眼前的苦難是。
在我覺得時間長得快世界滅亡時(其實大概就四、五分鐘,我也快噴時),
他卻停了下來,趴在她身上喘氣,尷尬的笑說:「姐姐,我……我又軟了。」她
也喘著氣,愛憐的看著他,輕撫著他的背,溫軟的問:「怎麼了?」確信他軟了
後,把盤在他腰上的腿放下來,安慰他:「沒事,壓力別這麼大。」
我退在門口,看她擁著他,撫慰他,吃醋的覺得自己像是個多出來的局外的
偷窺者、破壞者,不識相的撞破了他們夫妻間這一場和諧的恩愛。
緩過來,他轉身對我說:「大哥,不好意思,我不知怎麼……就會這樣。」
看他一臉抱歉、誠惶的樣子,我一時間猛意識到,我剛才的心理過份了。我
是丈夫,之所以他們當我面這樣,是我同意並希望的,而他現在反而是在照顧我
們的感受。
這次來目的,本來就是要給她一個當著我面和他做愛的刺激體驗,鼓勵她放
開,我們一起嘗試三人的快樂。還有之前在QQ上,包括他上來見面之前,我都
很肯定的和他表達過:我們很接受他,她也很喜歡他,希望這次他能給她快樂。
還讓他做時不要管我,只要她享受,我就開心。
這些都是我親口說的,她投入了,他努力這麼做了,我卻失了身份,心有杯
葛,我真的好掉份。
這麼想著,心裡又全通了,身份回歸,於是我真誠的拍拍他的肩,再次鼓勵
他:「沒事的,別放在心上。是不是我的緣故?你放輕鬆就行,我還是真心希望
你能給姐姐快樂。」
他感激而知禮的回答:「大哥你真是個好男人,姐姐嫁給你真幸福。是我的
問題,那我先回去了,你們休息,不打擾你們了。」再次歉意笑笑,轉身回了另
一個房間。一個素質相當不錯的小伙子。
在她身邊躺下,還想著剛才,我沒說話。她主動腿搭上來抱我,一臉幸福,
微笑著情深款款的看我。見我只是側頭望她,她笑容雖掛著,但眼珠在我臉上轉
轉,小心溫柔的問:「老公……在想什麼?沒後悔吧?」
盡管剛剛看到了她的表現和反應,我還是很想知道她對這事的心理,反問:
「後悔什麼?」
「你老婆和別人做過啦,不是你一個的啦……」她有些嬉皮笑臉,但又小心
翼翼的挑逗我。
我心一軟,不逗她了,認真的說:「我不後悔,你是我最愛的老婆,我想給
你享受,看你享受我就興奮。」跟著說:「那你呢?我就怕是我在強迫你,你是
為了配合我才這樣。如果是這樣,我就成混蛋了,你要本來是不樂意的,那我明
天和他說,這次算了。」
見我這樣回答,她表情明顯一鬆,撒嬌笑說:「沒啊,我樂意啊!」忽而又
覺得就這麼回答不妥,趕緊又嬉皮笑臉加上:「謝謝老公給我這種享受,我知道
那是你愛我嘛!我是你的,任何時候都是。」
回想起剛剛她的那些表現,我攬過她酸酸地問道:「剛才被別人的大雞巴插
了,爽不爽?」
她聽出我的醋意來,望著我,臉上掛著壞壞的笑,刺激我:「爽。」接著就
故意幽幽的盯著我說:「可惜就一下……」
就一下?!我心一酸,腦卻一爽。我靠!蕩婦啊,這麼快就本色畢露了?看
來我前面對他表現出的輕鬆,讓她的蕩婦本色出來了。
我瞪眼作勢撲她:「什麼?騷娘們!看你那騷樣,還可惜就一下……」鳥卻
迅速發硬,頂在她的腿上。
她看我這樣,開心壞了,「哧」的一笑,打蛇隨桿上,又捉狹的反問:「那
你呢,嗯?爽不爽?可不可惜?」(妖精哇!居然會這樣刺激我了?我他媽的好
爽……看來她開始進入角色了。)
「爽!又酸又爽。」我毫不難為情的回答:「看你被他的大東西插入,好興
奮,又好著急。」
「急?急什麼?」她故意裝得滿臉好奇的挑弄我。可沒等我回答,她就憋不
住「哧哧哧」的在那笑。
「覺得你和別人做的時候好騷好淫蕩,急著想要你唄!」
「擔心我被搶走了?嗯?」她滿臉的得意、開心。
「嗯,覺得你不再只屬於我一個人了。而且他幹你,你就明顯好激情,我幹
就沒有這樣。」說這個時,我情緒有些低落。
她感覺到了什麼,抱著我,真心說了許多溫柔真情的話——比如她很愛我,
只愛我,嫁給我是她最大的幸福;當初如果沒遇見我,她不會找得到如此疼愛她
的人,諸如此類的。
對於他,她是這麼說的:「和他不同是因為感到刺激嘛,你就在旁邊。而且
他舔我那兒好厲害……你不是希望我這樣嗎?其實剛才我一直有想著你,好期待
你加入,三個人一起,只是沒想到……」
她說的這些,我都靜靜聽了進去,從中解讀出她對我的愛,也解讀出對於當
時忽略我、冷落我而致以的歉意,只是提到他時,她眼神的遊離,讓我明白此時
她心裡可憐著的,還有那屋的另一人。
我忽然理解她,她的善良使她擔心我們傷害了他(當然也或許和他做,心理
確實是很爽)。她也存了東西在心裡,只是和我不同,我是一時鬱悶,自己短暫
患上受迫害臆想症;而她是擔心,及對他的憐憫。
也許我狹隘了。她對他有激情再正常不過了——陌生、新鮮、帥氣、對女人
瞭解、耐心、技術高超,而且老公也同意也支持,她的反應,每一點都符合人性
的根本。在這種情況下,她需要拘謹和排斥嗎?她能不興奮和瘋狂嗎?而且,不
正是我一直引導她,鼓勵她放開去體驗,盡情來享受嗎?她的表現,不正是我想
要,想給她的嗎?在我心生齷齪前,她的反應和表現,我雖吃醋,但不是也很喜
歡、興奮、刺激嗎?
想通這些,我轉身攬她入懷,衝動地吻她,一路往下,一直到她那兒,那下
面已充血紅腫,被那小子啜太多了,我心疼的輕輕舔弄。
看我犯賤,她挑逗我的問道:「你老婆那剛給別人屌過,什麼味道?喜不喜
歡?」
我說:「一股避孕套的膠味,不喜歡。」
她說:「那下次讓他不戴套好不好?」
我精蟲上腦,興奮的答:「好啊!」然後瘋狂舔她敏感的陰蒂……
她叫:「輕點……」然後發出「嗯嗯」的吟叫。
他那根大棒插在她洞洞裡進出的場景不斷刺激著我,我賭氣似的要她,只是
不知是有東西存在了她心裡,還是今晚她已到了數次,她反應並不算太強烈,後
面我甚至感覺出,她有些只是在迎合我的樣子。
我衝刺著,她抱著我也配合,但好像並不享受,身體反應比剛才他那時明顯
淡了很多。於是,我刺激她,問她:「剛才被別的大雞巴插爽不爽?喜不喜歡?
要不要我們一起?」她也努力地回應我,說:「爽,喜歡,要。」
我是興緻盎然,但從她眼裡我看不到真正的激動。看她這樣,慢慢我也沒了
興趣,軟了,翻身下來。她問我怎麼了?我說:「感覺你不是很開心,我有點沮
喪。」
她說:「沒啊,開心啊!」
我弄不明白,就問:「那剛剛你……」
「可能我下面都被你們弄腫了吧,有些痛。」說完抱住我:「嗯,老公別怪
我,老公,人家痛嘛!」
我人都酥了……原來如此。我心疼的攬緊她,開她玩笑:「喔,那小屄辛苦
了,今晚好好歇歇,我不碰它。」接著:「唉,別人碰就行,老公就……」
她撒嬌:「哪有?你冤枉我。剛才和他做時,我還沒覺得嘛,停下來就覺得
了。」稍頓,她又心事重重說:「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這事對他以後不會有
影響吧?」
聽到她說這些,我知道她在擔心他。我心裡湧起一股衝動的憐愛,攬過她的
頭,吻著她的頭髮告訴她,我愛她,明天,我一定給他信心,讓她快樂,給她她
心中想要的一切。
她感激的回抱我,再撒嬌挑逗的問:「真的嗎?我想要的一切嗎?」我說是
的,心裡無限疼愛。
她把頭靠在我懷裡,想了一下,然後害羞的告訴我,他希望她睡在我們房靠
門的那邊床,別穿內褲,半夜他會來舔醒她,希望能成功進入她,然後我們三人
一起。
稍頓,不知是試探,還是她故意逗我,捉狹的說:「要不他半夜來了,如果
你睡著了,我們就不打擾你,我一個人過那屋去?」隨後她眼睛滴溜溜的,看我
反應。
「嗯?什麼?不打擾我?一個人過去?」我低呼出來,剛平復的心情怦的一
下跳起來,第一反應起身要撲她。
見我撲她,她哈哈笑躲著:「和你開玩笑的啦!看你那樣……」看我還盯著
她,又故意幽幽的加一句:「好啦,我不會的啦!」
我心情複雜的躺下,真是開玩笑嗎?可她後面那句「我不會的啦」我怎麼聽
出她遺憾、失意的味道來呢?今晚的睡眠,一根刺埋在了心裡,一宿半醒。
後來的事實證明,人的本性裡,原本就有很多被壓抑著的東西,時機條件一
旦成熟,就會被誘發。比如——偷。顯而易見,偷比接受,更讓人臉熱心跳、興
奮刺激。第二天早上的事,就是如此。
那事證明了,其實她,還真就是一個骨子裡悶騷、讓我醋得七上八下,又愛
得欲仙欲死的——完美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