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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嫂七诱田三郎】【1-2完结】作者:古镛

2018-10-14 10:22:11

  书名:荷花嫂七诱田三郎   作者:古镛   (1)   关于荷花嫂跟田三郎的事,我这个做晚辈的本来不好说些什么。实在要说的话,就只有一点:荷花嫂为什么要引诱田三郎七次之多?我以为一次足够,如果运气不好,碰上田三郎酒醉阳痿,那么三次也就顶天了。   没有人身体健康而能对荷花嫂无动于衷的,这是我的判断。何况田三郎算什么,一介穷酸书生罢了,又没见过什么天香国色。荷花嫂的姿色在这个镇里已经是数一数二的了,十五岁以前,我就靠幻想她来手淫满足自己,总不能说你田三郎的鉴赏水平比我还高吧,那也离谱太多了一点。   关于荷花嫂为什么要选择田三郎来进行诱惑,这一点,我以为十分值得讨论。   荷花嫂,女,芳龄二十有三,夫亡,遗有三岁幼女,薄有资产。关于她的容貌,城东的酸秀才曾这样形容:“――容光艳绝――――――眼似秋水一潭,眉似远山含黛。”   我想在这儿引用一下我十三岁时的一篇日记:“眼儿是骚的,嘴儿是甜的,腰身儿是动的,脚尖儿是翘的,脸儿是侧着的,颈儿是扭着的,纤纤指甲儿是露出来的———。”当然,更多关于她身体状况的描述,由于当时我眼睛所见的局限,未能更加详细,现作如下补充:“肤白肉嫩,酥胸似雪,腰细臀肥,阴部丰隆,毛黑而茂盛,腿长而嫩白。”至于我是怎么得到以上第一手资料的,待会再细讲。   且说说田三郎吧。田三郎,三岁父去世,其母余氏靠缝补浆洗为生。相貌平常,才华平庸,性格古怪,年二十有二,未婚(我以为他是找不到女朋友)。当然也许有人不同意我给他做出的简介,但客观上说,大体百分之六十以上的真实度是有的。   大家都看到了,两个人的条件都清清楚楚地摆在这了。至于荷花嫂为什么还要主动去勾引田三郎呢?我以为有如下可能:一、荷花嫂一时胡涂。二、由于丈夫去世快两年,需要补充一个。三、被田三郎平时的老实相所蒙蔽,同时又被他的小恩小惠所迷惑。   有人说了,也许荷花嫂由于丈夫去世,性饥渴所以导致如此。我以为不会,因为这两年我一直在满足她。   我没有跟荷花嫂结合重组家庭的原因,现在有必要说一说了,除了我和她年龄上的差距(她二十三,我十七)外,还因为现在是大宋朝,侄儿跟婶子是不能结婚的。虽然赵光义早已把他大半的嫂子都叫到了自己的床上睡觉,但他是皇帝,我是平民,所以他能做的事,我未必能做。   正因为我不能光明正大地娶荷花嫂为妻(顺便说一句,之所以我叫荷花婶子为“荷花嫂”,是因为大家都这么叫,我为了方便大家,统一用“荷花嫂”来称呼她,捉虫的朋友先不要忙了),所以我只好偷偷摸摸进行喽。我不知道为什么要有这样的规定:侄儿不能娶婶子为妻。其实最终结果都一样,就是我干了荷花嫂。有了这个规定,只能增加我干荷花嫂的快感,并不能阻止些什么。所以我认为这样的规定是个失败。   可是也正因为有这样的破规定,导致了荷花嫂去引诱田三郎,我认为这才是它的实质效果:毁了我的美好爱情,让田三郎那个畜生得以扬名。   好了,已经有许多人等得不耐烦了,跟我主要关注荷花嫂事件的why不一样,恶魔岛的居民几乎全是色狼,感兴趣的是“荷花嫂七诱田三郎”事件本身,也就是说引诱的when、where、how等细节,下边就简要叙说一下,满足淫民们的需求。   我已经说过了,荷花嫂是我婶子。她出嫁前住在一个很远的地方,靠近海岸线,那儿流行烤羔羊,据说吃了后可以无极限增添男人的风月能力,生出的儿女又多又好。鉴于那地方太远,我没有去做过实地考察,但荷花嫂的美丽,是有目共睹的,对最后一点,可以说是个强有力的佐证。荷花嫂嫁给我叔叔的时候,已经十六岁了,所以十六岁以前她不认识田三郎。她应该是刚到古镛镇时,听说起田三郎的。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不得不承认:田三郎在古镛镇很有名。   田三郎是由于几首歪诗闻名于镇上的,其实几首歪诗什么的并不重要,关键是看你下边大不大、硬不硬,当时我十三岁就已经非常清楚这点了,可惜的是荷花嫂并不知道,所以不能排除荷花嫂当时就注意上田三郎的可能。   我那整天病秧秧的叔叔,自不量力,整天在房里折腾我荷花嫂,当然没两年就翘辫子了。我虽然注意荷花嫂好久了,可也是在荷花嫂守灵的时候,被她浑身素装的俏模样引得动火,才跟她通奸的。   关于通奸还是强奸的问题,我和她的说法稍稍有些不一致。她说是强奸,我说是通奸。事情是这样的,我叔叔死的第三天,用早已做好的棺材装了之后,放在大厅,需要人来守灵,我便自告奋勇报了名,结果就整天看到荷花嫂穿了一身白,在我面前走过来走过去。她被我叔叔折腾了两年,不但没有败了颜色,反而更加水灵,所以不能说她是个残花败柳。   由于我叔叔的死,她脸上不得不有比较严肃的哀伤之色。这种哀伤之色出现在她的脸上。那种凄美的程度就成倍数增长,谁见了都忍不住要搂她进怀好好怜爱一番。当然,想是这么想,除了族里的老大妈,谁也不敢,包括我在内。   我之所以要强调这点,是因为它对还是少年的我杀伤力是特别大的,想拥她进怀的冲动非常之强烈。除此之外,她的白色孝服裹着的身子对我诱惑也不小。我已经说过,她的身材很好,胸前鼓鼓的,屁股翘翘的,偏偏腰很细软,走起路来一折三顿的,没两下,我的火气就这么上来了。   但是帮着办理丧事的人是非常多的,其中不乏象我一样目光灼灼盯看荷花嫂之辈,所以我下手非常困难,因为没有机会下手,所以我的阴茎从守灵开始一直硬了十天,直到第十一天,晚上十一点半(那时没钟表,这是我大概估计的),其它人都走光了。   关于守灵我想说一下,帮忙的越到后来人是越少的,走得也越早,在此我不得不感叹,生者对死者的耐心十分有限。不过我对此不能埋怨些什么,相反还应该庆幸,因为这样给我提供了一个作案的机会,我的意思是说,在第十一天的十一点半后,人都走光了,这时荷花嫂给我送来些点心。   请注意,荷花嫂为什么要等其它人都走光以后给我送点心呢?我以为其中的含义非常之深远。她绝不是怕人多,花费更多的点心,实际上厨房里的点心多的是,热一热就能摆上几桌,因此我觉得其中有值得深思的地方,越深思越意味无穷,也就越让人想入非非。   好了,当时的情况就是这样,荷花嫂给我端来了点心,而我由此产生了一些联想,变得胆子大了起来。荷花嫂把点心端给我的时候,将托盘置于高高鼓耸的胸前,在我的感觉是她连那高高鼓耸的东西也一起端来了,因此就有些发呆,不去看盘子里的点心,而看着那更为可口的东西,实际上也是这样,我的肚子并不饿,但我的小弟十分饥渴。   所以当时我就没有伸手去接盘子里的东西,而是直奔目的,搂住了荷花嫂的腰身。这是我跟荷花嫂又一点不一致的地方,她想送东西给我吃,却端来了点心遮人耳目,而我想吃东西,直接伸手就拿,置点心于不顾。   因为有了这点不一致,所以产生了一点小小的麻烦。我是说,荷花嫂不同意我这种方式,又闪又挪,脸上看上去也有点生气的样子,同时固执地端着盘子不放。这样,我就比她多出了两只手,你也知道,手是很灵活的东西,有了手你可以做很多你想做的事情,比如伸进女人衣裳摸摸奶子,比如隔着绸布探探女人屁股,实际上这些我都做了。   我不敢说荷花嫂是很淫荡的女人,但我可以确定地说她是很敏感的女人。当我的手迫不及待地做了我一直想做的事之后,盘子从她的手里滑落在地上,她已经放弃了坚持她所喜欢的方式,那么剩下的就只有我的方式了。   我首先做的事是解开她的孝服,腰带非常好找,就露在外面,圈着她的腰身,打了个松结。解开它,就像解自己的裤带一样方便。打开外衣后,我看到荷花嫂里头穿着素淡小花的肚兜,这一点不得不让我敬佩,因为许多女人在丈夫去世时并不像表面那么哀伤,脱了外衣,就是非常挑逗人情欲的那种大红肚兜,至于要干什么用,我想各位比我更清楚。   虽然荷花嫂穿的不是专门挑逗别人情欲的肚兜,但是没关系:因为不用挑逗,我的情欲足够。何况荷花嫂肚兜下颤动的酥胸十分饱满诱人,一把抓下去,是活的,会跑,也就是说弹性十足,十分要命。   我刚才已经说了,荷花嫂是很敏感的女人,自从她的奶子被我抓捏住之后,她的身子变得很软,虽然她的脸色显得很吃惊很愤怒,但对一个美女来说,任何一种表情都十分好看,有时候还更新鲜逗人。所以我并不介意她使用这种表情,反而非常享受它带来的变化。   当时的环境是这样的,四周大厅中央躺着我那因纵欲过度而死的叔叔,前面放着一堆供人跪下磕头用的蒲团,我叔叔就躺在棺材里十分享受地接受别人对他的鞠躬跪拜。大厅四周高高垂下来一些拍他马屁的条幅,什么“德高望重”呀,什么“恩泽乡里”呀,也有一些表示对他敬佩思念之情的。   其实我知道我叔叔除了用他中年后残余的一点精液滋润了荷花嫂之外,没对乡里人做过任何好事,甚至对我这个侄儿也没给过什么好处。因此我在他躺着的大厅上搞他的女人,没有一点内疚感。   我把荷花嫂放倒在蒲团上的时候,我那忍了十多天的小弟雀跃不已,在裤裆里跳舞。我也知道它很辛苦,所以没有过多难为它,把它放了出来,它出来后表现出很明显的倾向,以此说明它对荷花嫂的兴趣。   荷花嫂不是静静的躺在那里的,她身上的东西很少静止不动,她浑身扭来扭去,胸脯一下高起来,又落下去,臀部一下歪突而开,又收回来。腰在中间最是变化万千,象刚下锅的泥鳅,展示它扭摆的劲道,在我看来,她是在优美撩人地舞蹈。她的舞蹈在我脱她裤子的时候达到了高潮,那一刻,她的臀部象一匹奔突的烈马,一下往右耸翘,一下往左收缩,总之很不安分,那时我才十五岁,累得气喘吁吁,险些降服不了。   幸好这匹野马也累了,我压在她身上喘着粗气的时候,她的酥胸起伏,一点也不回避我脑袋。接着,我就看到荷花嫂用眼泪表示她的幸福,顺着清白的动人的脸颊爬下,我非常感动,用嘴去吻干了那些眼泪,然后,就停在荷花嫂丰突软侬的唇瓣上,用我的灼热去慰籍她的冰凉。   我一点也不用向你们隐瞒我眼睛所看到的东西:她的衣裳往两边撩开来,肚兜塞在她的下巴下,粗糙的白色孝服垫在底下,映衬出她的肌肤十分细腻柔滑,小腹一鼓一鼓,上边是摇摇欲坠的两堆高耸的酥胸,大厅的烛光摇曳,顶端两粒红豆般的东西神秘羞涩地骄傲,而下边,被扯烂的小衣半遮半掩,右边的一角露出她两腿交汇处羞耻的毛,浓密而乌黑。有一块碎布缠在她丰润的大腿上,露出的部分饱满白嫩。   起初进入是非常困难的,我并不是说她夹紧大腿不让我插入这一点,夹着的腿可以分开,但目标在哪里?虽然我偷看过不少春宫,但实践的时候还是碰到许多困难,春宫上并没有画出女人下面有三个洞,除了屁眼稍微好区分之外,另外两个都躲躲藏藏,而荷花嫂显然不肯让我看得太仔细,她一直在扭闪。   唯一可做的是把握好大的前进方向,这样至少能少犯错误。一千年之后,我当时悟出的真理终于被许多人拿来运用,真让我始料未及。不成功则导致失败,连续多次前进受阻之后,我的小弟垂头丧气,软了下来。   后来,我之所以把这次性行为归结为通奸,原因之一便是,接下来,荷花嫂的手握在了我的小弟上,给了它鼓励,让它重新站起来,挺起胸膛做人。虽然荷花嫂辩解说她握住它的动机是不让它进去闯祸,但根据客观效果来下结论,当时荷花嫂冰凉柔软的小手一握到我的小弟,它产生了激烈的反应,由原来偃旗息鼓的状态变成雄纠纠、气昂昂的状态,重新投入了战斗。   改革的经验是摸着石头过河,我以为十分值得借鉴。当时我的小弟在荷花嫂腿间乱撞,确实很迷惘。终于有一下,在荷花嫂躲闪的一瞬间,我的小弟突然陷进一个深渊,这个深渊主要由软肉组织构成,陷进去的刹那是非常销魂动人的,难以形容。那种感觉跟炎热夏季喝一碗荷花嫂端来的冰酸梅汤类似,但快感更强烈,深入灵魂。我认为这快感主要还是来自心理上的,就是那份成功的喜悦。   关于阴茎插入阴道的快感,因为我所处的时代资料非常贫乏,不能做更多的研究和探讨。我所能做的只是记叙述荷花嫂对这次插入的一些反应,提供给各位做些参考。   当时荷花嫂被我插入后,表现出不能置信的神情,两只眼呆呆盯住我,推在我小腹上的两只小手也软了下来,耷拉在一旁。实际上我的小弟非常粗大,进入荷花嫂体内后并没有多少活动空间,我陷进去后也有点难以脱身,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接着我开始回想《素女经》是怎么说的,脑袋却晕晕忽忽,想不起多少。但起码,我知道必须抽动,于是我就按着荷花嫂的身子开始一抽一动。   荷花嫂自从被我插进去以后,没有多少激烈的动作,这也使我能够比较轻松地进行性交动作。当我插了差不多一百下之后,荷花嫂才开始行动,先是她的头摆到一边,接着手在腰旁拿上来放下去,腰开始不安地动一动,最后是她的腿举起来,在我的腰旁挨了一下。   我说过荷花嫂是很敏感的人,我的手从她臀部掰起她的时候,她已软得象根化了的面条,腰向后折过去,手在空中乱抓,我抬着她屁股狠狠冲刺的时候,一边看着我的小弟在一处红色靡烂的肉里出入,一边就看见荷花嫂的上半身象失去脑袋的蚯蚓一样扭动。最后我让荷花嫂在我叔叔的棺材前达到了高潮。   你也许会怀疑,一个处男有这样的持久力吗?关于我的持久力,我后来总结了一下:一、我天生本钱较好。二、我多年的手淫经验奠定了一定的基础。三、荷花嫂这样的女人能让男人持久冲动。四、在我叔叔的棺材前行事,刺激得我无法射精。   我之所以比较详细地叙述我和荷花嫂的第一次性行为,主要原因是它意义重大,使我和荷花嫂的爱情有了良好的开端,为以后每天奸淫荷花嫂铺平了道路。还有一个原因,是关于“荷花嫂七诱田三郎”这件事,我不是当事人,知道的一些仅是道听途说,不足为凭。也许等哪天资料收集全了,再来讲叙。   关于“荷花嫂七诱田三郎”的事,我唯一要补充的一点就是,本案件已交由古镛镇镇长亲自审理,虽然还未结案,但田三郎那畜生已经变得更加有名。我准备以奸淫他老娘作为报复。谢谢各位。   (2)荷花嫂篇   古镛镇主要是由石头堆成的,这是我刚到这个小镇时的第一个印象。这个印象说不上是好还是坏,就像我对我丈夫的印象一样,也是说不上是好还是坏。   我丈夫是一个留着短须的中年男人,身上干干净净的,有一些发福。他托人从千里之外,花了三头驴的价钱将我买了过来,由此我就由海岸边的一个姑娘变成了他老婆。   我对做别人老婆早有心理准备,并且跃跃欲试,但是到这么远的地方做人老婆却始料未及,超乎了我的想象。因此刚到这里时我有一点心慌,有一些茫然。太阳一照过来,我的眼睛就不自觉地眯了起来,我眯眼的样子是不是很好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丈夫当街就发情了,结果悄悄伸了一只手到我的屁股后面。   当时周围环境是这样的。天很蓝,太阳很好,我骑在毛驴上,毛驴被我丈夫牵着,我丈夫走在古镛镇的石头街上,随着“得得”的驴蹄声响,我在驴背上的身子一跃一跃,几缕乱发掉了下来,遮住了我的眼睛,我于是抬起头,撩开了乱发,这时对面的阳光直射进我眼睛,我就眯了眯眼。然后我丈夫的手就放到了我屁股后面,在别人眼里好像是伸了一只手来扶我。   街上的人都看过来,不知是看我还是看我丈夫伸到我后面的手,总之我很不自在,于是就挪了挪屁股,结果我丈夫的手被压在了我屁股下面。这个情形更加要命,因为那地方从来没被男人摸过,甚至我自己也很少去碰,十分的敏感。我不知道成了别人老婆后,是不是他爱将手放在哪儿就放哪儿,因为那些器官虽然长在我身上,其实所有权却是属于他的。当然,有一只手垫在下面其实很舒服,所以我拿不定主意是要害羞呢,还是愤怒,或者是装着不知道。   当时我丈夫的样子很得意,一边不住地跟人打招呼,一边时不时瞟我两眼。他的手就在我下面,一点也没有拿开的意思。而我也不好提醒他:“喂!你的手放错地方了,这样很不好。”所以那只手就一直那样呆着。如果压疼了也应该不是我的过错。   实际上我当时还有别的心思。因为我是我丈夫的第二任妻子,他并没有敲锣打鼓,搞一堆人抬轿子来迎娶我。只简简单单用一头毛驴就把我牵向了家门。这跟我想象中的出嫁很有一点不同,所以我有一丝失落的情绪。现在他的手又放得不对,于是我就更加忧伤了。   虽然有一点忧伤,不过滋味却有些特别,估计是其他出嫁的姑娘所没有。也可算得上独一无二、与众不同,所以我暗下又盘算自己是不是应该表现得稍微高兴一点。这时我丈夫的手在下面动了一下,好像替我挠了挠痒痒。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发现我下面很痒的,总之,这样很好,很及时,非常的舒服,由此可以证明他是个善解人意,体贴入微的男人。   当时他的手是这样的:五指向上,先用最长的一两根探了探方位,然后五根手指齐动,准确地挠了挠我小便的地方,最后又五指并拢,捏了一把,动作非常之下流。   虽然他很下流,但因为他是我丈夫,获得了下流的权利。我也就不好做什么表示,只是忍不住向一个路过的青年男子皱了皱眉头。那个男子非常惊讶,也非常惶恐,目光一直追着我看,好像要弄清我对他皱眉的原因,当然,由于皱眉的原因比较复杂,难以启齿,所以我没有向他作出解释。直到我后来知道他的名字叫田三郎。   我第一次看到田三郎的时候,他穿着青色袍子,一脸的菜色,明显营养不良的样子,这让我感觉比较亲切,因为我弟弟也是一脸菜色,营养不良。   田三郎走路的时候心不在焉,宽衣服无力地拖垂着,好像死了老娘的样子。后来我才知道是我猜错了,他老娘并没有死,只是他老爹死了。这很好,有娘的孩子就有人疼,有爹就不一定了,说不定将来还要扒灰跟儿子抢老婆,就像我公公一样。   田三郎虽然是一脸菜色,并且样子像死了老娘,但他的眼神很特别,忧心忡忡,这让女人很心动。当时因为我的下面被我丈夫抓得很痒,所以没有过多留意田三郎的其他细节,但他的眼神却被我记住了。所以第二次见到他的时候,我一下就认出他来了。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且说我丈夫用一头毛驴将我驮回家。来不及请我吃饭,就把我带到房间,扯我的裤带。关于这一点,我至今耿耿于怀,女人的第一次是很重要的,饿着肚子性交尤其不舒服,也没有力气,想表示快感喊得也不带劲。为此我奉劝各位,带女人上床,至少要填饱她的肚子,哪怕仅仅出于人道主义的考虑。   我不知道我丈夫当时有没有吃过饭,但他的肚皮看上去的确比较鼓,像是吃过饭的样子。他脱掉裤子后,鼓鼓的肚皮下面,露出一小截乌龟脑袋般的东西,在一丛乱蓬蓬黑毛里显得很可笑,当他迫不及待将我推倒在床上的时候,那根东西晃了晃,头部乱点,一个人冲你点一下头表示打招呼,点很多次头意味作什么呢?所以我当时有些不知所措。腰部虽然躺着,头部却竭力保持站立时的姿势,因此对他下面看得很清楚。   他下面那根东西像根塑料皮管,很有弹性,只是黑了一点。而我的大腿是非常白的,很嫩,他那根东西对我的大腿非常向往,竭力表示亲近,有几下无耻地靠上来,戳戳点点,挨挨擦擦,流出些粘液,涂在了我腿上。   我刚才说过,我丈夫的肚皮比较鼓,因此做什么事的时候都显得很笨拙,没两下就气喘吁吁,累得不行,最后他索性躺在床上,像一只四脚朝天的青蛙,肚皮一鼓一鼓,只不过多了根竖起的黑皮管。然后他拉着我的手,示意我骑上去。   由于我骑驴走了一千多里路,早就已经习惯了骑驴的姿势,所以骑上去并不困难,并且姿势恰好正确,也就是说,我骑上去的时候,两腿自然向两旁撇开,中间稳稳地坐在驴背上,哦,现在换上了我丈夫的肚皮。   老实说我丈夫比驴要强一些,因为驴背很硬,脊梁骨还会滚动。硌得人不舒服。而我丈夫的肚皮很软,肉很丰厚,皮肤比驴光滑,还有些凉凉的,如果说我将来的工作主要就是骑他,那么我会说:“我愿意……   但是坐上去之后,我发现有些不妥之处。不妥之处在于我丈夫呲牙咧嘴,好像承受不住的模样。我赶紧就想站起身,他喘了口气,把我往下边推了一点,这时我就坐到了他的皮管上。我腿间的黑毛和他腿间的黑毛就混杂在一起了。根据触感判断,他的毛比我的要粗,并且硬,有些毛扎扎的感觉。   他的那根皮管被我压住之后,好像很痛,又好像很舒服。因为他脸上的表情是咬着牙笑,笑出来的声音带点颤抖。这时候我又皱了皱眉,那根皮管太硬了,而我压在它上面的肉很娇嫩,有些吃亏。   我丈夫一边喘气一边将我推起来些,我很不情愿老换位置,但没办法,我出嫁前娘再三交代以后什么都得听他的,所以还是根据他的意思将屁股抬高了些。   我将屁股抬高的时候,他的皮管趁机弹了起来。他就用手将皮管扶住,对准我小便的地方,叫我坐下去。这个样子叫人怎么坐?难道他的皮管还能将我撑起来?我有些不相信,就坐了一下试试。结果那根皮管戳得我很痛,我急忙挣扎着要起来。我丈夫的手却将我的屁股牢牢抱住,不让乱动。随后一股撕裂的涨痛来自我的两腿之间。   火辣辣的感觉停在腿间。我痛得几乎要哭,而我丈夫抬头看了看,却露出满意的笑容。我顺着他的目光一看,不得了,流血了,血水在他腿间乱爬,我连忙要挣扎起来,却被他压了下去。后来就是这样,每次我要爬起来,他就把我压下去,好像很好玩的样子。   当然,后来我也渐渐明白,这个样子原来叫“性交”。按我们大宋流行的说法是“行房”,我那读过几年书的侄儿骗我说是“行周公之礼”。而我公公严肃地告诉我这是“传宗接代”。总之不管叫什么,他们统统都把皮管插进我小便的地方,来来去去,不亦乐乎。   我嫁过来一年后,没有生孩子。镇里的人都说我变漂亮了。我自己感觉呢,也就是脸儿红润了些,奶子沉了些,身子软了些。但有些事情的确古怪,比如说吧,我丈夫的小侄儿以前看我时偷偷摸摸的,现在目光变得直直的了。而我公公以前看我时目光直直的,现在却变得偷偷摸摸的了。   我丈夫并不介意我生不生孩子,我公公却很在乎。有一天,我公公把我叫到他房里,郑重其事地问我为什么不生孩子。关于生不生孩子的问题我实在答不上来,所以就有些害怕。我公公叫我转过身去,我只好转过身,脸恰好朝着窗户,一缕阳光直射过来,我不知不觉中又眯了眯眼睛,这时我公公的手就放到了我屁股后面。   我当时考虑的问题是,为什么我一眯眼睛就有人把手放到我屁股后面。后来我又仔细回想了一下。关于我眯眼之后我丈夫和我公公将手放到我屁股后面这件事,中间还是有些细微的差别的。   我丈夫是在大街上光明正大地摸我屁股,而我公公是在他房间里偷偷摸摸的进行。我丈夫比较粗鲁,而我公公比较胆怯。我丈夫直接就抓摸我小便的地方,而我公公试探地在屁股周围转了一大圈,才到了中间的部位。我丈夫摸过之后很得意,我公公摸过之后气喘吁吁。我丈夫摸我的时候,我两腿间汗粘粘的,我公公摸我的时候,我两腿间湿乎乎的。   我公公摸过屁股之后,就对我说的一通“传宗接代”之类的大道理,然后就把我的裤子脱了下来,自己也掏出了皮管。我回头看了一下,我的屁股很白,肥嫩嫩的,心中犹豫要不要把这么好的屁股让我公公去做传宗接代的事情。但我娘对我说过,出嫁之后,不仅要听丈夫的话,公公的话也得听。所以我就让屁股亮在那儿了。   过了好一会,我发觉后面很痒,又回头看了一次,我公公蹲在后面,两手扒开我的股缝仔细地瞧,同时又用长胡须在那里一拱一拱,是长胡须把我弄得痒痒的。   我公公蹲着的时候,两腿间的皮管摇头晃脑,比我丈夫的要长很多,看起来很有学问。就像我公公的胡须,也是很有学问的样子。我公公充满学问的胡须被我腿间流出来的水打湿以后,站了起来。两只手从衣襟下伸进我胸脯,抓住了我的奶子,那根皮管经验老到,不用人指点,在我腿间最娇嫩的地方挨挨擦擦,弄出我更多的水来。   我说过当时阳光从窗户里直射进来,所以时间应该是在午后,院子里的狗追得鸡鸭乱跑,好像很热闹的样子,看得我走了神。这个时候,我公公的皮管突然冲了进来,顶到了我丈夫从没去过的地方。我的上身就被他压倒在书桌上,屁股翘着,我公公在后面喘吁吁的弄。当时我的脸颊贴在桌面上,老看不清堆在旁边的书名叫什么,这个疑团一直保持到我公公将我的身子掰起来,转到仰躺着的姿势,我抽空看了一下,叫《二十四孝经》。那几个字是我嫁过来之后认识的。   我问公公书里写了些什么,我公公笑了一下。说里面写的是儿媳妇侍候公公的二十四种姿势。做到了,才算孝顺。我心里很惭愧,那天我只侍候了公公三种姿势,远远达不到孝顺的程度。   事情就是这样,我和我公公在进行传宗接代的这个重要工作的接触过程中产生了一点爱情。后来又诞生了爱情的结晶—我的小女儿。我小女儿生下来之后,我公公一点也不骄傲自满,继续进行传宗接代的活儿,因为操劳过度,有一天突然翘了辫子。在这一点上,他可以称得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让人十分敬佩。   相比之下,我丈夫就比较偷懒,虽然行房的次数一点也不少,但大多时候自己懒懒的躺在那里,不爱动弹,叫我忙上忙下。行房姿势也很少有创意,与我公公比起来,让人不得不有虎父犬子之叹。   我在这个家中虽然丰衣足食,吃穿不愁,但非常的缺乏安全感。洗衣服的时候有人盯屁股,洗澡的时候有人偷看,行房的时候也免不了有人偷听。走路不小心,就会被蹭到奶子。这些都是那刚长毛的侄儿干的。   因为我这个侄儿品性非常下流,作为婶子我觉得很有教育他的必要。但是大道理我知道实在不多,从我公公那儿学来的传宗接代的理论似乎又用不上,这就让我很苦恼。比如有一次我正在洗被套,听到身后好像有只小狗在喘气,回头一看,我侄儿在那里飞快地套弄皮管,看见我回头他赶紧把皮管藏进裤子里面。我心想,这可不好,万一把皮管套破了怎么办。   可是我当时并没有多说什么,转过头就继续洗东西。我之所以没跟侄儿讨论皮管会不会破的问题,主要是因为我和他母亲关系不是很好。皮管是他家的,不是我家的,我如果横加干涉可能会引起一些麻烦。   因为没教育好那根皮管,结果我丈夫死后,那根皮管很不安分,在守灵的一天,终于插进了我的体内。   当时是这样的。守灵守到第十天,人越来越少,走得也越来越早。其实大多数人都是来我家吃一餐免费的饭,悄悄议论一阵我越来越丰翘的臀部与我丈夫去世之间的关系,磨蹭一会,就走了。而我那个品行不端的侄儿在守灵期间却表现良好,每次坚持到最后,人散灯稀,都不肯回去。我看在眼里,又是高兴,又是感动。终于在第十天晚上,为了表示慰劳,我热了一碗点心,送到大厅去喂他。   这样做是很危险的,我后来才意识到,大厅上空无一人,我将点心送过去的时候,实际上同时把自己也送上前了,这就很危险。至于我后来怎么糊里糊涂变成了一块点心,喂饱我如饥似渴的侄儿,我记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我的奶子有些日子没被人挤呀抓的,涨痒得要命,本来打算送完点心后,自己回屋好好抓挤一番的。结果不知怎么被我侄儿看出来了,就伸出手来抓我的奶子。   当时我的奶子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松松软软,昏昏欲睡,藏在衣下,有点懒洋洋的。突然被抓之后,它非常不适应,而且也很痛,吃惊加上愤怒,就又跑又跳,一会儿索性站起来,将衣裳都快撑裂了,所谓怒发冲冠,不过如此。   而我的侄儿智商比较低,以为我奶子站起来是由于兴奋,结果他自己也跟着兴奋起来了。下边一根皮管擦在我腿侧,激动地弹跳,像跳迪斯科的样子。老实说,对于会跳迪斯科的皮管,我一向是比较有好感的。我公公那根就很少跳过,而我丈夫那根从来就不会跳,突然发现一只会跳迪斯科的皮管,那种兴奋就跟大街上遇见你仰慕已久的色文作家一样,无可比拟,会让裤裆湿透。   当时我的裤裆就湿透了。而每个湿透的裤裆都应该把它脱下来,我侄儿就那么做了。这样做的结果是:我的肉洞与我侄儿的皮管赤裸相见,并且有些黑毛作见证。大家都知道,肉洞没有保护和皮管没有约束,任何一样都是非常危险的事情,两种情况同时发生,除了皮管阳痿外,只有一个结局――那便是皮管进了肉洞。我可以非常遗憾的说,我和我侄儿当时未能例外,这跟贞洁与否没有关系。   我非常清楚地记得,我侄儿的皮管质量上乘,不愧是大宋国货,世界一流。无论是长度、粗度、硬度还是活跃程度,各项指标均十分令人满意。所以我没有什么可以指责我侄儿的地方,连想找个借口都十分困难。我和我侄儿保持性交关系,实在与贞洁无关。   后来有人说我对田三郎的皮管感兴趣,并三番五次(有人说是七次)的引诱他,这没有实在根据。田三郎的皮管我不是没见过,虽然比较文雅有趣,整洁卫生,但比起我侄儿的皮管来,实用程度颇为不如。我为什么要舍此就彼?没有理论根据。我和田三郎虽然有过短暂的亲密接触,但谁诱惑谁很难说清。   有人说我曾将屁股翘在田三郎面前,晃来晃去。这非常可笑,一个人弯下腰来,屁股必定就会上翘,如果不晃动,那你试一试,保持僵立是很困难的。换句话来说,非礼勿视,你田三郎完全可以将眼睛闭上啊。   关于我穿性感肚兜,并半解衣裳来诱惑田三郎一节,就更为可笑了。穿什么肚兜完全是个人自由,而一个人解开自己衣裳有许多理由,比如天气太热,比如奶子发涨,比如自己胸脯曲线很美,比如想让你喜欢的人看一看等等。只要不是去解别人的衣裳,就不能说有错。   好了,我不会就此争辩更多,听说田三郎打算写一篇《荷花嫂七诱田三郎》的文章参加风月的征文,那是他的自由,我在此只能奉劝田三郎几句:一、请勿夸张事实(比如将五次写成七次)。二、请勿丑化攻击别人(比如将我的胸围缩小)。三、请勿参杂政治因素(比如说我将古镛镇的风气搞坏,连田三郎母亲也因此开始在街头跳艳舞之类)。谢谢各位   **********************************。   注:请帮我将这篇征文和已发海岸的《荷花嫂七诱田三郎》合在一块贴出。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