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成全妻子与初恋情人】
作者:shareher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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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话 把孙萌安顿在一家还算不错的饭店休息下来,我与饭店前台联繫了医生,给
她测量了体温,并给她服了一些退烧药。孙萌昏昏沉沉地睡去。春天在12点以
前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当时我不方便接,犹豫了一下,到厕所给她回了一个。春
天问我在哪里,我说,我在外地,晚上有个急事,回去跟她解释,并告诉她明天
要出差一天,让她带上换洗衣服。回到房间,我陷入黑暗,看着身边这个其实还
挺陌生的女孩,不知是否要抽身离去。在目睹UFO之后,我突然无法抑止内心
的沮丧与悲哀。不去假想同类的标准,在外星智慧的眼里,我会是一个什么样的
生物?在毁坏,还是在创造?无人证实我的价值。 春天是一个内心很单纯、但思维比较复杂的女孩。只是她的理智,有时无法
控制她的情感。 婚姻是一个奇妙的化学过程,春天一天天地仍在成长之中。我的内心,在和
她相爱之前,已经坚硬得无法改变,像一块顽石!但随着她的变化,我也改变了
不少。 她的内心对其他男子仍有一份不能捨弃的爱,我在长达十多年的婚姻中,早
忘记了爱情是一种什么东西。春天和我的结合,说到底,是一种即兴创造的婚姻。
但随着她这次婚外情感的滋长,我的坚硬内心不知在何时也脱掉了那层厚厚的壳。 夜里2点多,我从浅浅的梦中惊醒,孙萌靠在床的靠背上,脸扭向窗外,长
时间地保持着静止。外面的霓虹灯照进屋内,在光影变幻中孙萌的脸部显出一种
如梦如幻的剪影。她鼻樑挺高,额头也比较饱满、前凸,下巴至颈部的弧线给人
一种凄美孤独的印象。 我正注视着她,突然,她彷彿有所感应,缓慢地将脸扭了过来。那种缓慢的
转脸,似乎像恐怖片中最歹毒的鬼魅现身,惊魂夺魄的亮相。 「你醒了?」 我压抑着内心的莫名惊惧,飞快地扭亮床灯,轻轻地问了一句。 孙萌拿手挡着灯:「嗯,太刺眼了,灯!」 「我试试你的额头,看看你还发不发烧?」我调暗了灯光。屋子马上变暗下
来,暗得有点暧昧。 「你刚才的样子,好吓人!」 孙萌仍紧闭着嘴角,眼光深沉地看着我。 「怎么了?」我真有些害怕了。 「我在想,你大我20多岁了吧,我人不算傻,长得也很美,你又不会娶我,
你凭什么要睡我?我的真命天子,怎么会是你?!」 孙萌的脸藏在灯光的暗影中,慢悠悠的说着话,语气也是澹澹的。 「还好,幸亏我还什么都没做。」我强笑着,下意识地将伸了一半的手缩了
回来。当时真的想抽身逃走、远远离开这个喜怒无常的女孩子。 孙萌仰着脸,只是拿眼角扫着我,过了一会,冷笑一声,撇撇嘴:「当然,
是我勾引你在先,我当然没资格怨你。你现在完全有理由闪人,而且,又是我很
倒霉地爱上你在先,你还没有对我动一点真情,是不是?我们不过在演出一段最
普通的社会新闻。某女孩当至宝一样珍惜了20多年的清纯之身,只是给某位成
功人士战利簿上的又一笔美好回忆,这样的事,有一点稀奇吗?」 「我对你动了爱情,」我低着头。 「哼,你会爱上我吗?主动送上门的货?」孙萌又冷笑两声。然后她又玩味
着自己刚刚出口的字眼,纤巧的食指指着自己的鼻子,同时斜眼看着我:「小骚
货?小浪货?」 我乾嚥了口唾沫:「……在你第一次遇见我时,我会说爱,现在,不敢说了。」 「噢,为什么?」 孙萌抱着腿,坐直了看我,沉吟了一会:「对,你刚遇到我的时候,我觉得
你是对我有感觉的。那现在呢?」 「我……我现在不知如何对你,也就不敢再轻易地表达爱了。」 我老老实实地承认这一点,并握住了孙萌的手。光滑,纤弱,白晰,令人难
捨的精緻。 孙萌用一种批判式的眼光,不无严厉地斜着眼看我。 相比她微笑的模样,她严肃的神态别有一种圣洁与智慧的美丽。她的睫毛很
长,一双乌黑灵动的眼珠闪动着夺人心魂的光彩,黑白分明又如同截然区隔的天
地两界,令人望之怅然而不知岁月几何。 我情不自禁地握着她的手吻了一下。 慢慢地,孙萌紧闭得似乎有些怒气的嘴角一点点放鬆,在我温柔的注册下,
最终漾开一丝微笑。像灯下的昙花,朦朦胧胧地盛开了一幅惊人的艳美。 「你上来吧!」 我挪了一下屁股,没敢动。 「上床!」孙萌提高嗓门,「不是做爱,是睡觉。」 我一边看着她的反应,一边脱掉衣服,有些心惊胆战的,脱到内裤时,孙萌
拿枕头要打我:「喂,你想干吗?」 「我一直有裸睡的习惯……」我可怜巴巴的。 孙萌扭过脸去,想想还是不好,转过身子,然后又把头藏到了被子里。 我钻进被子里。 被子里热乎乎的。孙萌可能在我睡着了以后把原来的体恤脱掉,换上饭店里
的睡衣,此时已经睡了一觉,虽然腰上的带子还繫着,但下面两条修长的大腿早
露了出来,此时与我在一个被窝里,肌肤相亲,又是处女,没经过一次人事,哪
里还把持得住? 她先是背向我着,当我刚搂上她的腰,她只是无力地呻吟了一声,没有一点
反抗,我的手就伸到了她的胸口。 刚才灯下看孙萌的胸口,觉得她的乳沟还是挺深的。但一平躺下就发现,乳
房并没有春天大。 我试探着将一只手握着一团绵软细腻的娇嫩,轻轻地捏了捏。孙萌的乳头并
没有马上硬起来,在我的手心里,还是一粒肉肉的小葡萄。 孙萌轻轻地叫了一声:「平……」 「萌萌,怎么了?」 「我在路上逗你玩的,关于做爱的事………」 「没事,现在我也在逗你玩呀!你看你这里,……真是不禁逗……有感觉吗?」 孙萌低着看了一会,慢慢地喘起粗气来:「……中年坏大叔……」 我又追问她有没有感觉。 孙萌重重地点了点头:「很强烈滴……」 「萌萌,你想不想?」我不断地亲着孙萌的耳朵。当我的鸡巴钻进了孙萌光
滑细嫩的大腿中间时,孙萌的气息一下子错乱起来。 我开始亲吻孙萌的耳垂和颈部,孙萌无力地笑着,后来实在无法躲避,所以
只好用手堵我的嘴:「想,但俺大姨她母亲不同意呀!不信,你摸摸……」 当我的手真得伸到孙萌的小裤头的时候,孙萌的腿夹得很紧,我便沿着她的
膝盖往上摸,又摸了一会她的小屁股。 孙萌很窘迫,羞涩地钻进我的怀里,任由着我的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过了
一会,她终于情热至极,热烈地与我亲吻起来。缠绵的少女初吻,是孙萌给我的
最美好礼物。我一生都将铭记难忘! 爱抚了一会儿,我怕孙萌身体吃不消,就停止了动作。 「你以为我真的是看中你那辆破宝马,才缠上你的呀?」 「当然不是。」 「你以为我真的是找不到工作,才找的你呀?」 「那就更不可能了!你这样的才与貌,……」 「那你以为你自己貌比潘安,本事强似西门官人,我才惦记上你呀?」 「你这么一说,我就更疑惑了……」 孙萌再次斜着眼看我:「征服我的心灵的难度可能要超过你的想像,你要有
思想准备哟!」 「嗯,和你越接近,彷彿离你越远……有没有男同学征服过你的心?」 「那帮男生?全是一些愚昧无知、不知上进、痴迷游戏、自私自恋的小屁孩,
他们所谓的恋爱,充其量只是感动一下他们自己那颗麻木和污浊的心灵,征服我?
饶了我吧。……对了,你的妻子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和她很相爱吗?」 孙萌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关心起我的家庭来。 这是一个更难以让我回答的问题,我其实很想说,姑娘,我妻子不比你让我
省心多少呀。 但我当时只能笑笑:「挺相爱的。我们不聊她们,行吗?」 「我喜欢你说真话!相爱就好,我喜欢你有一个稳定的家庭。这样,我的罪
恶感会少一些。萌小三也要有小三的底线,是不是?」 我尴尬地笑笑。后来孙萌每次不高兴就当着我的面自称「萌小三」,把我折
磨得够呛。 孙萌的眼睛已经很朦胧了:「想和你在一起,其实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我内
心有很多的困惑,有些已经纠结在我的内心很多年,我想找一个成熟的人,与他
相伴,请他给我暗澹的人生指引一些正确的方向,正确的解答。」 讲到这里时,她的眼皮已经合在一起了,她就拿手指分开自己的眼皮,怪模
怪样地看着我。 「很多人以为年轻女孩和中年大叔在一起,就是贪慕虚荣,他们连马斯洛的
五大需求也不知道吗?安全感是第一位的呀!」 「宝马车为什么要哭着坐呢?根本原因,不是因为宝马这不是自己的,而是
因为没有安全感。不是因为没有能力而缺乏安全感,而是因为规则不公正而无法
获得安全感。在上次的演讲比赛之后,我就彻底明白了,在校内就是如此,出了
学校,必定只会更差。所有人都可以利用规则,我为什么就不能利用呢?我总有
一天,要挣出自己的宝马!」 我熄了灯,孙萌躺了一会儿,不断地在我怀里折腾着,后来又扯着我的耳朵,
小声教育我:「忠诚是一种美德,对你妻子要忠诚!不过,你也要对我很好、很
好!当然,这样会让你的内心很纠结。你们挺相爱的,哼哼,不是吗?不过从我
来说,我可不会对你的内心矛盾负有任何责任,你也绝不能在我面前显露出对她
的歉疚,你的,明白?你只能自己内心慢慢化解了,嘿嘿。」 我听出这句话的背后,有一点恶意的讥讽和嘲笑,却也无可奈何。 孙萌在我耳边古怪地唱着一个小调,「大叔风流气盖世,家有娇妻胡不逝?
新欢如玉可奈何,大叔大叔若奈何!」 我觉得这套词听着很新鲜,问「家有娇妻胡不逝」怎么讲,孙萌冷笑着说:
「这不是中年男人们说的中年三大喜吗:陞官发财死老婆。太恶毒了吧,你们这
些社会中坚力量!一个小三倒下去,无数个小三站起来—是我们这些女孩儿的错
吗?不,是你们这些精英人物的道德沦丧,才让我们年轻女孩的生存环境无比恶
化、遍布杀机。你们还以自己为榜样,教育我们同龄的男孩,事业有成后要学会
的第一件事就是背叛,让我们对未来也彻底失去信心,不是吗?」 半响,我苦笑一声:「原以为和你的第一夜是一场香艳情事,没想到上了床
竟是一场触及灵魂深处的斗争。受教。」 孙萌摸摸我的脸,感慨一句:「萌小三已经没有后悔之路了,平大叔也没有
反悔机会了。我们一起堕落吧!和你睡完这一觉,我的纯洁就将离我而去,下一
次我会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你。」 我的情慾之火早让孙萌给浇灭了,想着南烟将来要面对的就是孙萌现在感同
身受的这个社会,突然间,遍体生寒! 孙萌终于睡着了。孙萌不同于春天,她有自己鲜明的价值观,不会被他人轻
易感动,方向感很准。目标性很强。坚强而无法摧毁的内心,渴望左右自己命运
的慾望,让她不会屈服,而且谁也没有权利评判她的对错。 第二天少不了跟春天一番胡编乱造的谎话,以前和前妻闹的时候,我已经非
常娴熟于这套技巧了—越奇怪,越易让人信服:一个相熟的鞋匠的女儿,在外地
上大学,突然得了急病,我开车二百多公里,送他去看女儿。看春天的反应是完
全相信了,也觉得自己有点好笑:怎么编来编去都离不开鞋匠呢?看来自己的创
造力真得降低了不少。 「今天上午你和刘主任去天津参加那个发行商大会,我们要试试水了,乘长
途大巴,明天下午回来,也不会耽误你和志学的好事。」 「齐娟不去?我跟老刘说了,他答应不会再难为她。」 「现在还不用,今年11月份的大会才是重点。我是想让刘主任体验一下这
种发行商大会,你要好好地开导一下他。他对这种市场体制,在内心是很排斥的。
现在我们在财政上一点拨款也没有,但是政策又捆得死死的,发行做好了才能从
广告上做创收啊!」 春天为难地摇摇头:「我觉得他还是把自己当成个官场中人,而且这么大岁
数,挺难的。」 「就是因为难,所以才让你陪着他。齐娟留下来是留下来了,但是如果老刘
一直在边上制肘,她又能发挥多大作用呢?」 春天回头看看办公室还半开着的门,走到我边上,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还
在犹豫中:「你知道,这个老东西,他有点不正经的,我怕他在路上会……」 我笑着掐了一把春天的屁股:「他这么大了,就是有贼心也没贼家伙了,我
听文化局那边有人说过这事,当作一种笑谈的,说他把一个女孩弄上床,最后什
么也没办成,还拉下一身骚,他就是一种爱好吧。」 春天也笑了,脸上有些调侃的表情:「那你回来可得奖励我!」 「明天会给你安排世界上最出格的闹洞房,一准美死你。」 春天红了脸,推了我一把,哼着歌去找刘主任了。 下午本来说好要去大学那边和孙萌健身的,结果她的腰有些疼,就没去成,
在办公室里和刘主任用短信交流了一会儿,又发了会呆,不知今晚上春天会不会
真的失身给他,一会儿心疼妻子,生怕被他欺负了,又觉得很刺激,一直心神不
宁、坐卧不安,晚饭匆匆地买了个便当就解决了,便打开电脑,登上QQ,坐等
夜色降临,脑子里全是一年前和春天恋爱的情景。 当时能得到她的香吻,就激动得好像年轻了十岁,现在就这么让别人享用了? 7点半的时候,刘主任给我来了一条短信,说已经办完入住、吃完晚餐了,
说春天情绪挺好,还说,下午在下电梯的时候,有些对不住我,搂了一下春天的
腰—当时电梯人挺多,春天就不好意思推开他的手了。 我昨晚跟他交待过,在我追求春天的时候,就是要採用这种策略,在人多的
时候(当然,最好是陌生人),多佔她的便宜,春天是一个很注重他人感受的女
孩,当时肯定不会明着抗拒。多来几次,私底下再佔的时候,春天就会觉得反正
这里或那里都被他碰过,也不会当时就撕破脸的了。刘主任之所以和我说对不起,
是因为我还跟他要求过,他和春天任何身体的接触,在这一次,尽量让我看一下。 我回了一条:大胆出击,灵活掌握吧。记着,只要春天开始咬手指,你就不
要前进了。春天在情绪失控的边缘,会有这样的小动作—春天太年轻了,很在意
现在拥有的一切,她极有可能不会与刘撕破脸,怕影响到我的事业和她自己的前
途。如果她内心很不情愿,刘主任就可以从她这个紧张的反应之中看出来一点迹
象。 当走廊上再没有人声的时候,我把办公室的门又检查了一遍,反锁死,再把
窗帘都拉上。 在QQ上老刘的头像亮起来之前,宋南烟给我来了个电话—我不知道是不是
与女儿亲呢的想法在很多年前就产生过,我从未叫过她的小名,她一上小学,我
就开始呼她的学名,还加上姓,没有外人的时候,她对我却是乱叫一气,小时跟
她妈叫我过大宝宝,上学以后除了正常地叫我老爸,还学过香港电视剧里的称呼,
叫我老豆,宋平,老宋,我不高兴的时候她就叫我宋不平,给我宽心,我高兴的
时候就叫我宋开心,还有无数的温馨场景中她对我从来没有一致过的各类称谓—
没有女儿的人,永远不会理解一个可人、懂事、漂亮的女儿对于天下父亲来说意
味着什么? 意味着你有一个真正爱你、并以你为骄傲的小情人! 只不过,我真没有想到,我和她有可能会发展成为事实上的情人:「是我。
你昨天晚上回家了吗?」 「我临时有点事,去外地了。」 「志平哥住到你那边以后,你就过来陪我。亲亲老爹,我这段时间写作文一
直没有思路,你要好好辅导我一下!嘿嘿!」 我笑了,南烟写作文还会没思路? 「快期中考试了,我一过去,你可就没心思学习了。」 「那我的心思会放在哪里呢?」南烟一直脆生生的声音此时却甜得发腻,还
带点小女人的幽怨,我笑了起来。 「你说嘛,你说嘛!」 「不说,年级考第一,我再奖励你!」 女儿开心的不行,却装作很不屑的样子:「你以为你的奖励就这么让我期待
呀!」 「你当然期待了。」说完这句话,我又有些后悔。 南烟像天下所有开始初恋的少女一样,撒着娇:「我就不期待!我就不期待!
好吧,我说实话,你这个老帅哥,我很期待……」 她清涩的缠绵在黑暗中氤氲着:「宋平,我要你爱我!」 过了一分钟,直到南烟以为是不是掉线了,我才在迟疑之中回答她:「我当
然爱你!」 南烟明白我的意思:「如果你觉得现在还早,等我十八岁,行不行?」 「那天爸爸没控制住,是爸爸错了……」 「我不高兴了!我挂啦!你必须爱我!要不然,哼,我就满世界宣布,你和
你淫荡的妻子曾经用特别噁心、人神共愤的行为侮辱过你人见人夸、聪明伶俐、
天资颖慧、学业优秀的清纯又漂亮的女儿!哼哼,老爸你明白吗,我……我他妈
只要一个电话,一篇文章,就可让宋大总编你身败名裂!你小样明白吗?哈哈
……除了继续爱我,你没有选择了!爱我吧,啵!吻一个!」 「……好好,啵,吻一下!」 「不,要像上次一样,舌吻……」 「我的好闺女,那你还是大义灭亲把我揭发了吧,舌吻要用什么象声词来表
达呀!」 「那……你用舌头在手机上舔一下……我也这样……」女儿突发奇想,有些
羞涩地启发我。 「我不!恶不噁心!你也不要!太不卫生了!」我喝止住慾火攻心的女儿。 「好吧!挂了,温课了!」 女阿飞兼女恶棍宋南烟刚刚无比得意地挂掉电话,刘主任的头像已经亮了起
来,并要求进行视频对话。我点了响应。 那张因为网络传输和摄像头的原因而变形的大脸闪动了一下,屏幕再次暗了
下去。随着摄影头正常地感应灯光,可以看见对面的刘主任了。 「清楚吗?」 「看得挺清楚的。电脑你得设置一下,一会儿屏幕可不能亮起来。」 「那是!领导儘管放心!我都反覆测试过了。你看看这个房间……」 老刘指示给我看宾馆的房间布局。他把电脑放在正对着双人床和书桌的五提
柜上,边上还装模作样地放了一个电脑包,正好遮住电脑的一小半。 我的心激烈地跳了起来:春天一会儿就要这在里被老刘给勾引了,我的爱妻,
会在这里失贞吗? 「今天下午怎么样?吃了饭吗?」 「下午挺好的,一路上,我都对她客客气气的,也和她说了说我的往事。我
在文革时打过我的老师,成人以后我对这个事愧疚多年,然后花了很大力气去找
我的老师,向他赔罪、跪求他宽恕,嘿嘿,她对我挺有好感的,觉得我是一个内
心挺善良的人,一个有反省勇气的人。到了天津已经3点多了。我们先去发行商
大会那边转了一圈,那边刚第一天,来得人不多,她跟我讲了讲杂志社发行工作
的重要性,说让我以后多支持齐娟的工作,我都答应她了,还跟她承诺……」 刘主任的声音突然停顿了片刻,又问我:「你看得见我吗?」 「看得见。」 「现在电脑屏幕已经黑了。你放心吧,她一准不知道我这边还开着视频呢。」 「这些你都不用讲了!晚上,春天答应要来你这里?」 「对的,对的!我跟她约好了,我拿出了你爱人肯定会感兴趣的材料!大哥,
我从昨天晚上就开始忙乎这事,一直到今天出发前,把能用的关係都用上了,最
后,我找到了三北地区四家最大的期刊发行商他们之间约定的市场范围,还有一
份是八家发行商去年各自负责的杂志销量统计,还有,」刘主任得意洋洋地拿着
一份材料给我看,「看,这是什么?」 由于网络传输问题,我看不清上面的字,「老大,这是文化局许科长还在拟
定中的『《学习》杂志社总体改革方针建议』,要上报给邓局长的,我从他那里
要来了,合不合适老大您的想法,您只要跟我说,我就让许科长改,改成什么样,
您定!」 我一阵激动,差点把茶水泼在电脑上! 「老刘!行,有你的!」 我顿了一顿,「春天,春天今天晚上,我就交给你了……」 「老大!只要以后,我能偶尔,偶尔地一亲她的芳泽,我,我这条命给你都
不算什么!」 然后我们两个人哈哈大笑。然后我告诉老刘,这份文件,不要轻易地拿出来
给春天看,要在攻坚的阶段再展示出来!比如,当他开始脱春天的内裤的时候,
春天一定会有所反覆,这个时候它就会发挥决定性作用了! 事后我才意识到自己的无耻,一向自命清高,名利诱惑之下,还是过不了那
一关啊! . 第十一话 「老刘,你这老家伙,第一次别太过了,春天还没怎么经过狂风暴雨呢!我
自己都捨不得……呵呵!」 我虽然是开玩笑,但说到最后,心里还是泛起了酸水。 刘主任叫起苦来:「老大,你这想法可不能变来变去的。这么着吧,你要是
现在改变主意,我绝不乱来,再过一会儿,如果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那你可就让
我难做了!再说,我从昨天晚上忙到今天上午,前前后后几十年的人情关係都用
上了,我得到她一次,你也别觉得太憋屈,最后往死里治我!齐娟的事,你放心,
我一定要让你把她顺利拿下!再说,你们之前,不已经是挺好的了吗?嘿嘿…
…」 「好!老刘,春天这事我也输得起!只要你只要不太违背她的个人意愿,强
上春天,我都能认下来!只要春天这一次被你彻底拿下,以后有的是你享福的。」 我越来越害怕春天和志学不仅有夫妇之实,还将有浓厚的夫妻之情,让刘主
任在春天和志学圆房之前就征服爱妻,一方面自己可以免除这样的担心,另外也
会有一种很刺激的相形见绌的自虐心理。事实上,我几乎想不到还有其他的办法,
可以不让爱妻坠入与志学的情网,他们毕竟是初恋啊! 刘主任眼睛里放着光:「老大,还有一个事,上头有人看你不顺眼,据我从
老邓那里了解的情况,我们社长这个老杂毛没打算帮你说话,靠你自己很可能摆
不平,不过,哼哼,你放心吧,我别的本事没有,成事不足、败事有馀还是可以
的,有我来帮你,管叫他站着进来躺着出去! 习社长可以称得上我唯一的靠山了,我心里一沉,转念又生出一层恨意:怪
不得最近他老人家很少找我聊天了!这老东西,前两年我费尽心血做出成绩,摘
桃的时候不比谁慢一点,现在需要你保我的时候他就想明哲保身了! 我知道再不找一个靠山这条道我肯定走不下去了,情急之下,突然想起学校
团委小刘的父亲,在我们这个城市,一般财政局局长在换届中最次也是个副市长,
刘局长这几年在市里风评很好,在政府採购、国有资产管理和小金库治理中颇得
省领导的器重,小刘人品挺不错的,可惜是个残废,感觉他对孙萌好像有那么点
意思…… 我收住了思绪:「老刘,这事咱兄弟慢慢商量。对了,还有一个事,为了让
你得手,我瞎编排了你几句,说你那方面不行了,所以你一开始一定要慢慢挑逗
春天,不要让她马上发现你下面挺起来,她以为你并不会真正地玷污她,说不定
就不会那么排斥!老刘,我只有一点要求,一定要到我老婆情不自禁,特别渴望
与你做爱时,自觉自愿地给你,你可不能用强!」 「行,这一点我绝对可以承诺!」 我心里还是不太相信,春天会乖乖地被老刘引到床上。春天心里现在装的全
是张志学吧!有个性谁不喜欢,相爱容易相处难,看你们接着在我家里打吧! 这个念头让我一下子洞彻了自己的内心:我相当排斥春天的爱被张志学分走
一点! 可能坐长途大巴一路上灰尘不少,春天洗了个澡才上来。我一看时间,都已
经9点了。 听见妻子的声音,我思想再怎么开放,心还是莫名地一揪。 老刘把妻子迎进屋内,我听到春天还跟他说抱歉,让他久等了。 老刘腆着脸笑道:「是不是经过一番思想斗争?以为我这儿是龙潭虎穴呀!
我的人品你还不了解?」 春天似笑非笑地瞟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看着电视问,老刘找她有什么事-
五提柜就在电视的边上,所以,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妻子还没有乾透的长髮,和红
盈盈的脸色。春天出门时穿了一件长袖套头衫,现在换成一件比较正式的白色女
衬衣,下面好像是一件直筒牛仔裙,刚刚过膝。整个人都散发着清纯靓丽的气息。 老刘好整以暇地给春天倒了杯茶,并请春天坐在书桌边上,自己也拖了把椅
子坐下。我注意到当刘主任坐下时,春天不无警惕地略往外拉了拉自己的椅子,
和老刘保持着距离。 「喉咙还疼吗?」 「不疼了,那天真不好意思,难受得什么都顾不得了,把你的手都捏青了吧。」 「你还记得你当时是怎么攥着我的手的吗?」老刘把自己的右手递向春天,
示意春天再攥一次。 春天狡猾地笑着,摇着头:「不记得了。」 「正好在我的虎口上,唉哟,这么多年没人好好地给我捏过骨、松过筋了,
要说谢,也得我谢你呀!」 「就你会说话!」春天显然是受不了刘主任这样火辣辣的目光,浅浅一笑,
低下了头。 我瞪大了眼睛,第一次看见春天和其他男性独处一室,她的举止行事我要不
敏感才怪哩! 「对了,你说,有什么材料让我看的,还说得那么神密兮兮的……你是不是
只是骗我上来兜一圈?」 「要是不重要,你看完之后,马上抬腿就走。」 「噢,好吧,拿来给我看看。」 「这样吧,如果真不重要,你就罚我给你捏脚,好不好?我的按摩以前可是
拜过师的!」 「不行!老刘,你想什么呐!快给我看看是什么文件!」春天娇嗔一声,老
刘骨头好像都轻了几两,拿出几份文件来。 春天坐着很认真地看着。老刘回过脸,用手指向我做了个莫名的手势,不知
是V还是中指。 后来便看见他俯下身子,趁春天看文件的功夫,将头部慢慢地贴向春天的头
发,嗅了一下。 那一刻我说不出的彆扭,不是刺激,而是心里很堵,几乎想打电话给他叫停。 然后我看见春天只是微微偏了一下身子,觉得她是意识到了,只是没想到她
的反应这样轻微。 老刘又慢慢地将胳膊伸到春天的腰后面,似乎想搂她。 春天这才回过头来,嗔怪地看他一眼:「你就不能老老实实地坐着?这几份
材料我觉得都相当有份量!老刘,其实你人真挺好的。」 「那你奖励我一下吧?」 春天没搭理,继续说着:「我刚才一直在琢磨你呢。你表面上挺爱耍派头,
但这和你在机关里工作多年有关係。经历过文革的你们这一代人,到现在能反省
自己的就不多,能去和受害者道歉的就更了了了。我觉得你骨子里是一个很真诚
的人!很男人!」 老刘着实被这话给激动了,竟然跪到春天的脚前:「有你这样的评价,我死
而无憾!春天,你奖励我一下吧!」 春天看老刘已经半跪在地上,想摸她的脚,倏地站起来:「老刘!你要再这
样,我就走了!」 刘主任泼皮精神彻底显露出来,一下子抱住了春天白嫩圆润的玉腿:「我太
喜欢你了,春天,我没有别的要求,就是想给你按摩一下脚,多一点我也不敢做
了,求你了!」 还没和春天好上的时候,我就喜欢偷看她的小腿,虽然纤细但很匀称。看着
刘老头就这样得手了,心里怪不是滋味的。 从未经过这阵式的春天一下子蒙了,傻瓜一样地站着看着老刘,半响,才小
心翼翼地碰了碰他的肩:「老刘,你怎么能这样?再说,我听人说,你那方面也
……也不能人事了,如果你心里很苦,只是想接触一下女性的身体,你……你规
矩一点,我可以让你按摩,但你可不能再做更过分的事!」 「春天,你的气质就像水仙一样圣洁、脱俗、典雅,就是无慾无求的神仙看
到你都会冲动起来,更何况我这样的凡夫俗子!」 老刘没有否定这事,而且还说的挺巧妙的。我昨天晚上告诉老刘,春天最爱
听别人说她有气质了。 「我有什么气质?啊!你!你快把手移开!」老刘原是抱着春天的小腿,此
时一只臂弯已经搂着了春天的大腿上部。 妻子低声地喝着刘主任,然后想从后面掰他的手,挣得脸都红了,哪里能解
开这个大高个子铁打的胳膊呢。 「你知道我有多长时间没有碰过女人的肉体了?而且我的要求也不高,就是
想按摩一下你的脚,你要不答应,我把手就搁在你的屁股上!」 妻子挣扎得脸红气粗,万般无奈之下,努力地保持着人妻的矜持,放弃了挣
扎:「那你给我按摩脚,把手抽出来吧。有人这么犯贱,我还不乐意!」妻子笑
了起来。 「春天,我向我发誓,我实在被你迷得神魂颠倒了,只要能按摩一下你的脚,
我就绝对知足了!」 「你是不是在打我的主意?」春天青葱一样娇嫩的指头点着老刘的额头,
「那我可警告你,你要是再这么疯疯颠颠的,我再也不会对你有任何好感的了!」 刘主任像哈巴狗一样地点着头。 「那,看你为发行的事也操了不少心,那本姑娘就给你一点甜头,代宋平向
你表示一下感谢吧!」 爱妻没有意识到自己这话说得让人浮想联翩,更意识不到自己挺胸昂头的得
意姿态会如何激发男性的征服慾望。当她站起来面对着刘主任时,可能是想到马
上要发生的事,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突然腼腆地一笑,低下了头。当老刘握着
她的手引她上床时,妻子娇羞不胜地啐了他一口:「哼,你为老不尊!」 妻子就这么勾着头,被刘主任引向床边坐下,她刚脱下一只鞋,刘主任便要
抢着脱第二只,妻子和他争夺了半天,突然发现自己的手长时间地和刘主任的手
握在一起,只好赶紧把手从他的手中抽走。爱妻的这块阵地就这么沦陷了! 妻子脸色羞红一片,傻瓜一样地坐在床边,盯着老刘的动作。他小心地解开
鞋上的搭扣,一手握着她的脚踝,一只将鞋脱下来,露出丝袜包裹的秀气的小脚,
肯定有点澹澹的味道,让老刘更加神魂颠倒,却还不敢马上就亲,只是握着它,
眼里犯着同样的傻气。春天捂着嘴想笑而不敢笑的样子,说不出有多么勾人! 以前在和爱妻睡觉时,最喜欢和她勾着脚睡,我觉得女人的脚也是一个重要
的性器-是不是有点腐儒的爱好?这一个月,她就要和别人这样睡啦! 妻子上床后,看刘主任也跟着要爬上床来,脸上绯红一片,羞郝得不行,急
忙坐起来推他下去:「下去!你不能上来!」 「我上来,才好给你按摩脚呀!」 「你说的是真的?你可不要乱来呀!我一直都很尊重你的!宋平也对你不错
的!」 「我发誓!」 妻子只好让了一下,老刘上了床,却真得规矩起来,他示意妻子再次躺下,
然后跪在她的小腿边上,有模有样地要开始按摩。 妻子说了一句什么,老刘直摇头。妻子只好略大声地嚷嚷了一句:「你这样
也叫足疗呀!我的丝袜还没脱呢!」 刘主任这头老色狼再也控制不住了,抱着妻子的脚就开始吻起来了。 妻子开始无声地推打老刘、揪他的头髮。老刘只是一味地用一只胳膊护着头,
另一只手还是死死地抱着妻子的双脚轮番亲个没完。 我哑然失笑。 那边妻子终于忍不住了,笑着叫道:「痒死了!你非要亲的话,我脱了袜子
你亲,行不行,你瞧你这口水把我的袜子给弄的,我以后怎么穿啊!」 刘主任这才鬆开手,头髮给妻子揪得一团一团的,还向妻子陪着笑:「口齿
留香,我这三天不会再刷牙的!」 春天做了个噁心的表情:「别别!你要想亲就亲,别三天不涮牙,我们明天
还要见发行商呢!」 然后她脱去袜子,扔到一边,有些负气地将一双白嫩嫩的小脚翘在刘主任的
大腿上,羞涩之下,星眸中闪动着迷离的梦幻般神采,声音也非常轻柔:「喏,
想亲,就亲吧……」 那一刻,我心里最敏感最柔弱的一块被轻轻地刺痛了一下-痛的感觉,是因
为一向庄重自爱的妻子,背着我,也会这样和其他男人亲呢。刺的感觉,是因为
在我原来的幻想中,刘主任佔有我的爱妻,就是简简单单地OOXX,而没有这
样亲密如同爱侣间的挑情和前戏,让我非常彆扭! 也许春天也觉得这气氛太过暧昧和亲呢,她也有点不好意思再看刘主任,便
半靠在床背上,示意刘主任把那几份材料拿过来,装模作样地看了起来。老刘抱
着妻子的脚,继续地爱抚、把玩和亲吻着。看着老刘的嘴里不停吞吐着爱妻纤细
的脚趾,我下面也硬梆梆的难以自持。 春天后来只说了一句:「不许到大腿以上……」便拿材料掩住了脸。 这种欲拒还迎的姿态,不要说老刘,连我这个天天共眠的枕边人可能都会把
持不住,此时的娇妻,大约也应该知道,今天弄不好要被刘主任给征服和亵弄,
一时放不下脸来,也是正常的吧。 我的鸡巴也略微软了一会儿,觉得尿意上涌,便去了次洗手间。 再回来时,不知刚才发生了什么,按摩已经结束了,春天已经平躺在床上,
衣服还是完整的,两只手下意识地放在胸前,刘主任却支着右臂,大模大样地趴
在春天的边上,和妻子说着话。两个人说话声音不大,但耳麦的效果还可以,能
听清大部份的内容。 「以后再不要这样了,听见没有!今天你真有点过分了!我下午刚刚对你印
象好一些的。」 妻子刚才还亲切中带点撒娇、天真里有些娇憨的语气,不知因为何种原因,
此时又恢复为澹澹的平和腔调-春天的普通话说得很标准,再加上她一向端重自
矜的为人处事态度,时时让我感觉我们之间确实存在着不仅是年龄、而且可能是
心理的鸿沟。 是不是老刘可以让爱妻变得更女人味一些呢?我心里的暗黑情结越来越重。 「可我太喜欢你了,怎么办?」 「你大我这么多,你羞不羞!」妻子凶巴巴地吼着。 「宋平不也大你不少吗?」 妻子突然沉默起来,半响才说:「年龄不是问题,但是这个也要有感觉才行
的。」 老刘是在机关里溷了几十年的老油子,在体察女人心理方面更是一个高手,
马上接口问了一句:「哎,我怎么老觉得你和宋平不像一对正常的夫妻,有点太
……太……」 「太什么?」妻子忙追问。 「太相敬如宾了点。」老刘也躺了下来,和春天的头同枕着一块枕头! 春天一点也没在意,可能是因为让老刘的话勾起了一些心思,眼睛只是怅然
地望着天花板:「他吧,人挺好,也特别地爱我,甚至把我惯坏了,只是女人是
不能一味惯的,对吧?我有时甚至希望他骂我两句,打我两下……」 「你像他爱你一样地爱他吗?或者,他是你最爱的人吗?」 春天并没有直接地回答这个问题:「女人在爱情方面是很盲目的,他越是宠
着我,我越觉得他离我很远,反而是多年前的感情,虽然不是那么和谐,有时却
更让我怀念……」 我揪着头髮听着,心里冰凉一片! 刘主任听她说到这里,很紧张地看了看电脑,马上打断她的话:「他应该像
我这样地对你,你想反抗就反抗吧!」 老刘疯狂地抱住了春天,吻着爱妻的耳朵,吻了好几口,妻子才醒悟过来,
使劲推开他,并坐起身来,白了他一眼:「我……我和你不可能有爱情的!没有
爱情,怎么能做爱!人不能只为了满足情慾的需求就上床吧!再说你……」妻子
的意思,应该是指老刘那方面不行吧。 「我当然不指望你爱上我,不过,我能给你带来宋平绝对不可能给你的感觉!」 妻子向老刘冷笑一声:「你以为女人都是被肉慾支配的感官动物呀!老刘,
你疯了!」说毕转身就要下床。 刘主任哪里还捨得,一下子压住了妻子,头压在春天饱满的肉峰之下,双手
却插进了春天的腋窝里开始咯吱她。 「啊呀,你干什么!!……你闹死了……唉哟……不要……。痒……痒…
…好大爷,饶了我吧……」 刘主任只是嘻笑着,此时的他,哪里像个50多岁的老头,简直就是20多
岁的小青年! 两人翻滚了不多一会,妻子的声音突然消失了,安静下来,刘主任的动作也
一下子就停止了似的,从视频上看就好像画面一下子被定格在某一刻! 怎么了?我只看到刘主任上身趴在妻子的身上,却看不见他们之间发生了什
么,情急之下,差点儿想拨打春天或刘主任的电话。我看见床边的柜子上隐约像
是有一部手机,应该是老刘的。 「……把手拿开!」春天怪怪的声音打破了室内的寂静。 「捨不得拿开!」老刘的声音像一个彻头彻尾的无赖,「它们都硬了起来了,
我怎么拿得开!」 「是它们自己没出息……你拿开……」春天的声音带着点哭腔了。 「我的手绝对不动,只放在你的乳房上,行不行?放两分钟好不好?」 「不好……」 「那我就动一下……」 「……啊……别……别动……」春天此时的声音已经低得微不或闻,我也许
是凭想像在补充着画面的配音吧。 「我不动了!真好,真嫩,真圆润……我想亲一口……宋平是不是天天含着
它们吃上几口?」 说到这里,刘主任似乎才记起来还有我的观旁,转过脸,向我挤挤眼睛。 「你好不要脸!宋平才不像你这样谗嘴呢,他在追求我的时候,都很尊重我
的,哪像你……要不是觉得你可怜,人家才不会让你这样得手了呢!」 「我也可以一种绅士的方式得到你!」 老刘说完这话,便将他的大嘴贴到了春天娇嫩的双唇上,亲了春天一口。 「你还强吻我!呸!呸!呸!」春天使劲擦着嘴,连声否定的语气中有种她
自己一点都没有意识到的亢奋:「我可是有老公的人!你要再这样,我就翻脸了!」 「有老公的女人能让别的男人爱抚这里吗?你现在还对得起宋平吗?」 「我………都怪你!你好讨厌!……啊,你怎么又动了……你这么夹着它们
……这么夹着……好痒的……」 「那我再给你揉揉,它们就不痒了。」 「不能再碰别的地方了,老刘,只到这里,好不好,答应我?」 「好,这一点我以人格起誓!」 「那,那你揉吧……揉吧……」妻子突然摀住了脸,「啊,羞死人了!」 「红杏不出墙,还有什么意趣可言?我可以亲吗?」 「绝不可以亲!只可以用手玩……」 「这样玩,好吗?」老刘好像切换了另一种手法。 过了一会儿,妻子马上忍不住体内的快感叫了一声:「……呀!………老刘
……你这样,这样,太过分了!」 「好吗?」 「好……不!这样不好……你刚才那么拨拉它们,它们的头都让你弄晕了,
……你怎么又捻起人家的乳蒂啦!你这么捻……人家还怎么对宋平忠诚……」 「你看你的乳头都已经勃起成这样了,一拨拉它,它马上就弹回去……」 春天也抬起头,仔细地观察着老刘如何地挑逗她的乳头,只是眼睛里有些茫
然,不多一会儿,妻子的胸口已经一片粉色:「……停下,停下!……老刘,我
求你了!我已经快……」 「我就亲一口,行不行?舒服吗?」 「嗯……舒服……你亲吧,亲吧,只要不亲别的地方,都由着你亲了!」 妻子的话中有点自抱自弃的成份,她肯定有些后悔,可是被他压得死死的,
上身想挣扎也挣扎不了,只有两条腿在不断地夹紧、微微地扭动着,听着电脑中
传来春天似哭似泣的低沉呻吟,想像着春天雪白娇嫩的乳峰上两块敏感无比的乳
豆在老刘的手指中被不断地拨弄捻动着,肿涨得像两颗饱满的嫣红的葡萄,令人
垂涎,如今却只有老刘能享用了,而我却只能在想像中意淫,这是不是就是淫妻
的乐趣? 想着春天的乳头含在老刘的嘴里,每一处神经末梢都在感受着他滑腻腻的舌
头,每一处细嫩都在他的牙齿轻咬下又疼又涨又痒,我解开裤子,打起手枪来。 老刘还没有玩弄几下,春天突然大叫一声:「呀!你不是不行了吗?你这下
面,怎么那么大,那么硬……」 她肯定是碰到他的下体了! 「那些庸脂俗粉能让我硬起来吗?春天,只有你才让我发现自己还有男人的
能力!春天,现代女性,偶尔不忠诚一次老公,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想你今天
晚上成为我的女人!」 「不!绝不可能!!我不能再让你得逞了,我只是以为你不行,可怜你,才
让你这样的,我不能做对不起宋平的事……」 老刘压根没理春天,继续挺进,只用了片刻功夫,就扒掉了妻子的上衣,并
解开了她的裙子! 春天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两只手徒劳地推着老刘,两只雪白的玉腿也在
空中挣扎着,像绝望的鱼儿无奈地抖动着鱼鳍,嘴里不断地说「不要!我不要!」 刘主任很快把战场扩大到爱妻的全身,尤其当他举着春天的小腿,从她小腿
的内侧吻向大腿的内侧时,连我这个旁观者都感受到一波又一波迭起不断的快感
已经让爱妻全线崩败,但她在接连不断的呻吟中,仍在咬着牙坚持着:「你今天
晚上只能硬上的,我也肯定会让你得手,但你最多只能征服我的肉体,而且将永
远失去我对你的好感,我也不会和你亲吻一次,就当给狗咬了一口,看错了人了
……老刘,你是只狗!」 「保不齐一个小时以后,你也会噘着屁股,像母狗一样被我干!」 刘主任一面说着,一面将爱妻的双腿抬高,上身几乎成倒立的样子,并将嘴
凑近了春天的阴部,拿舌头舔了起来。春天只是「啊」了一声,便没了声响,不
知她嘴里是不是咬了一块东西,只是发出唔唔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春天的声音大了起来,只是嗯嗯啊啊的,除了两只手神经质地
抓着床单,再也看不到她的表情。 当刘主任用手拨开她的内裤,似乎是用舌头开始直接舔爱妻的阴唇和阴蒂时,
春天的声音开始像哭泣一样的,嘴里似乎还不断地吸着凉气。 我快速地打着手枪,几次要射出来! 「你现在像不像一只小母狗?」 刘主任有滋有味地嚥了一大口东西,终于放下妻子的双腿,讚了一声:「真
是仙水!宋平肯定想不到你会在我面前摆出这种小母狗的姿式,任我玩弄!」他
说完还回过头来向电脑看了一眼,龇着牙一笑。 春天瘫软无力地平躺在床上。刚才那段爱抚中,老刘早已经把春天的上身衬
衣解开,露出晶莹剔透的胴体,乳罩的扣子早已经鬆脱,丰腴圆润的乳房脱盈而
出,我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妻子的乳头已经挺立得非常高了!妻子只有在极度高潮
时乳头才会高成这样,没想到老刘只是亲吻妻子的阴部,就已经让她如此销魂。
我默默地撸动着自己的鸡巴,暗想它是不是太没用了! 听到老刘形容她母狗这话,春天又神经质地抖了一下腿,脸上的表情已经爽
得欲仙欲死了,嘴上还硬着:「坏蛋!你想要我,就佔有我吧!但你别忘了,你
是用强的!我根本没有力气反抗你!」 当老刘的嘴巴马上就要对上爱妻的嘴唇时,春天使着全出的劲托着他的下巴,
倔强的声音有些微微地颤抖:「老刘,我可能马上就要被你征服了,……你现在
就可以扒光我的内裤直接硬上,把我弄得死去活来……我都会由着你,可我就是
不会让你亲我!也绝不会向你表达我的爱,也绝不会有一丁点的主动逢迎承欢!
你很可怜你知道吗,你永远得不到我的爱!」 不知是不是因为「当着我的面」,再加上之前对我的承诺,老刘有些气极败
坏:「你不是说对多年前的爱情还念念不忘吗?肯定还记挂着哪个毛头小伙吧!
他用爹娘老子的钱买一束鲜花表达的,我们这些人拚死拚活挣出一套房子送给你
就不能同样地表达了吗?宋平这样的还拿不出手?他对你一千个好,比不上以前
的男友对你的一个坏,我看出来了,你就是贱!」 他说完就把爱妻翻了个身,然后我听到清脆的一声巴掌,无比震惊地,我们
夫妻俩都难以置信地看着老刘:他毫不怜香惜玉地拍了春天的屁股一巴掌!这是
干什么?他以为自己在演A片呢? 春天「啊」地惊叫一声,雪白的翘臀上已经落上一个红印! 「宋平对你越好,你就觉得他离你越远?你这种没心没肺的小娘们,就欺负
他老实是不!」 又是清脆的一巴掌! 我事后再回想这令人啼笑皆的一幕,觉得刘主任此举不单是为我出气那么简
单,他已经五十有二,肯定不想再重新花费一大把力气建立与新领导的良好关係
-以他的工作能力来说,能坐稳发行部主任的位置已经相当难了。而通过暗中交
涉总编公开竞聘这个事,再加上他相当自信在佔有春天的肉体后还可以得到她的
心,他可以与我形成真正的同盟关係。 「不是的,我挺爱他的……」春天只是低着头,任老刘抱着她的屁股,却没
有一点反抗! 「我要替他管教你,惩罚你!」 这一记巴掌之后,妻子已经将头伏在了床上,嘴里只是呜呜的,肩膀也耸动
起来,越看越像是在哭泣。刚才抵死缠绵的时候所流的汗水将爱妻一直特别呵护
与在意的乌黑秀髮黏在爱妻清秀的脸庞上,一缕一缕的,显得如此娇弱无力、甚
至有一种绝望与无助的凄美。 「……是我错了……你打得我………好痛……呜……」 老刘得意地笑着,用手指将春天已经湿透的小内裤分开,看着妻子的屁眼,
突然凑近了添了一口。 极度的体验让妻子终于接受崩溃的边缘:「啊……你吃人家的小屁屁……」 老刘一时兴起,抱着春天的屁股一通狂舔,爱妻的小菊花,我还一次没有舔
过,就这样让他尝了鲜了! 春天在体验的高潮时,拿小拳头捶着床头:「你不要这样罚我呀……痒死了
………我要疯掉了……啊!我的亲大爷……人家给你强姦都乐意,不要……」 「你还有胆再找小男孩吗,还敢再再背叛宋平吗?」 「不了……不了……我都不敢了………」妻子的叫声近乎疯狂,只是屁股还
是挺在那里,也没有一点回身的意思。 我看得实在心痛难忍,忙给老刘拨通了电话。 当画面里传来手机的铃声时,老刘一愣,应该猜出这是我的电话,犹豫了一
下,只好放开春天,转身去接电话。 春天听到刘主任在接通电话后的第一句话,真吓了一大跳,愣愣地看着老刘,
她也有做贼心虚的那一天啊! 「宋总编,宋大哥,你好!」 春天收住哭声,眼睛惊惶不定地看着老刘,拚命地向他摇手示意,好像不要
让他提自己在他的屋子里。 我装模作样地跟他寒暄了几声,一看春天正在火急火燎地找衣服穿,好像我
马上要闯进来捉姦在床,只好乾咳一声,问:「春天呢?她休息了吗?」 老刘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我在给春天看几份文件呢,春天,要不要和你
老公通个话?」视频上春天一下子石化了,坐在床边无所适从的样子。 我低声骂了他一句:「傻比,快跟我说那份请示件。」 老刘给我骂了句傻比之后,表情好像比得手春天的肉体更幸福,「是是!大
哥,我这边还有一份文件,我原想当面给你看的,现在想越级给大哥的领导看,
可不可以?」 「什么文件?要越级献媚?」 「是文化局内部的一个请示件,关于我们杂志机构与人事改革和市场化的总
体方针的。」 「行啊,老刘,你首功一件!」然后我压低了声音,「不要挑破这个事,你
给她看吧。把电话也给她。」 我内心里也很迫切地想知道这份文件对于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在这场老社
长和文化与新闻出版局的交易与角力中,我是不是真的是被出卖的一方? 春天拿到手机后,擦掉眼角的泪水,清清嗓子,长吁一口气,努力地镇定下
来,才轻声地问了一句:「老公?」 「是我,春天,你帮我看一下这份文件,里面有没有提及总编的选拔方式、
职责变更什么的。」 春天点头应承,然后接过文件,看了一小会,简短地回了一下:「有一大部
分。职责变更好像是提到了会给予更大的人事权力,但是,有一点,说是要进行
面向社会的公开选聘!老公!」 我心里一沉,第一反应是怀疑这份文件的真伪-我们杂志长期以来都是一份
政策性刊物,副刊招聘主编还是有可能的,总编要面向社会重新招聘,可能性有
多大?马上又想到了另一层,是不是刘主任这个王八蛋故意让那个科长这么写的。
但不管之前他们有什么想法,现在刘主任确实有可能促动这条改革方针的形成了!
虽然我执掌杂志这几年社会反馈是高度的认可,但要真挑小毛病,官字两张口,
你评理能评得过他们吗? 再从另一层意义上看,如果我继续履行总编的职责,刘主任必须觉得他已经
是我的人,否则他不会帮我一点! 「你现在在做什么?」我问春天。 「我,我坐在椅子上看他给我的文件。」妻子的语气要多不自然就有多不自
然。 从视频上看到妻子回答完这句问话后,狠狠地掐了一把刘主任,我内心窃笑
一声:「你问一下刘主任,他和起草文件的人,关係如何?」 妻子得到的答覆自然是好得连老婆都可以换着睡,不过自己的老婆那个科长
肯定不乐意睡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