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嫐 作者: voxcaozz
2019-12-31 发表于SIS001 第二部 彩云追月 27 匹夫无罪 屋外。弦月当头。银瓶乍泄后的最冷时节夜晚总是充满变数,似真似幻之下,
半空朦胧得彷佛被披了层薄纱,缓缓地慢慢地漂移滑动,偶尔露出点光亮反倒显
得更加斑驳,摇摇晃晃看起来诡谲非常,叫那珍珠一样莹白的雪都变得暗澹无光,
而四周静寂得鸦雀无声,再不复之前的半点热闹。 屋内。温暖如春。每个人的脸上都或多或少擦了一层粉色胭脂,洋溢着把放
假时分的喜悦和轻松展现出来。姐妹们除了以往年后能像这样聚一聚,平时还真
难凑到一起通宵达旦。于是,时间在众人眼里便没了概念。 其时杨书香和赵焕章已经进入梦乡,白天他们奔跑追逐,此时倒在床上开始
还能聊上两句,没一会儿声音便止歇下来,继而发出了轻微的鼾声,陷入在这片
黑暗之中。 东屋上房,柴灵秀沉怡等人仍旧在你来我往,她们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麻
将桌上,随着手指衔牌斗牌拾牌,谁也没有料到炕上的许加刚会在这种场合之下
还能进行自我陶醉,于幻想之中动着邪念,毕竟都把他当成一个半大孩子。 深陷桃红柳绿莺莺燕燕之中,许加刚的身边虽没有了杨书香和赵焕章在碍手
碍脚,内心难以宣泄的情欲却变得更为迫切和浮躁。坐在炕上的他面朝南,盯着
眼前的猎物——丰肥腴润的女人——马秀琴,恨不得当场把她就地正法才好,但
此时此刻却只能逢场作戏潜藏自己的踪迹。 他也知道自己的斤两,贸然行动的话只能召来杀身之祸,所以在前车之鉴的
影响下不得不隐忍下来。但自从脑海中萌生出肏马秀琴这个念头之后,对他来说,
尽管这将是个曲折漫长的过程,可仍旧坚持己见。他觉得这个效果会更好一些,
冲击起来不管是从生理还是从心理角度出发,其快感程度更胜其他,这就难免让
他觉得以前自己脑子里的想法过于肤浅,因为肉交赵焕章的母亲无论从哪个角度
来看,都比揍赵焕章一顿在精神上更为解恨,更为痛快,也更具成就感。 遥遥幻想,许加刚盯向马秀琴的身体就多了起来。看着她那健美裤包裹下的
肥乎乎的肉屄,心想鸡巴如果插进去的话得多舒服,肯定会让人欲仙欲死的。结
合着自己曾经肏沉怡时的快感经历,再看看马秀琴那张腴润的脸,红红嫩嫩的,
很快就让他想起了酒后母亲评价沉怡时说过的话。这岁数的女人眉目含情的样子
一瞅就知道性欲特别旺盛,绝对是那种巴不得男人来肏的情况,所差的地界儿就
在于脸面问题,只要能用怀柔手段把她们脸上的这层遮羞布摘下来,还不是想怎
样搞就怎样搞,到时候你肏她们的时候,她们一准比兔子还乖…… 能成吗?许加刚的心里有些二意三思。千辛万苦搞了沉怡也才只做了一次,
再去搞……一阵患得患失,心里难免气馁。但眼前的女人一举一动实在是令人心
痒难耐。 “刚子,跌倒了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跌倒之后一蹶不振。当年韩信受胯下之
辱,尊严和人格都丢尽了,可他是怎么做的?最后还不是封侯拜相,名载青史!
将军额前跑马说的就是韩信。眼界、心胸、城府,凡成大事者除了头脑、细节,
至关重要的一点就是忍,能忍!老叔跟你说得话可记住了?” 对的,我的老叔说的没错,我就的忍,就的学会装怂,像杨书香那样到时突
下狠手,给她们来个措手不及…… “刚子哥,你想啥呢?这出的都是什么牌?”见许加刚低头抬头鼓鼓捣捣的,
姑奶奶那边就剩最后一张他还莫名其妙地去放水,直把柴鹏气坏了。被柴鹏这么
一点,许加刚急忙收回心神,看了看,噘起他那猪拱子嘴,腼腆一笑:“我的,
原本的时候是要顶着出的。” “今儿我这手气真好。”往年老爷们不在身边,年初二在娘家住一晚也就齐
活,很久都没有像今天这样舒展放松过。除了潜意识里的感慨,发自内心的喜悦
都爬上了马秀琴的眉角。而这一局又赢了,洗牌时,连她都变得有些叽叽喳喳:
“这牌整齐,出的也顺。” 柴鹏心里一阵郁闷,又见许加刚说得颠三倒四,埋怨道:“你说的都是什么
话?”许加刚搓了搓手,没言语。他定睛观瞧,把注意力都放在马秀琴的身上。
看着扑克牌在琴娘肉乎乎的小手上翻转,再看看她胸前肥颤颤的奶子,心说这大
咂儿定是千锤百炼之下被揉出来的。 一想到这对肥硕的宝贝曾哺育过赵焕章,许加刚的内心便无比期待,火一样
燃烧起来:早早晚晚的我也要像玩怡的那样把你睡了,我的要肏遍你全身,把你
肏死……虽心里游离不定,虽啥实质性东西都没看见,但却在品尝过沉怡的身体
后,食髓知味,尝到了三四十岁女人的甜头,可谓是记忆犹新,且并不妨碍其内
心对马秀琴去做那性幻想,其时其地连抓牌的手都禁不住哆嗦起来:今晚上我必
须的跟大姐再搞一次,不然的我的鸡巴都要胀死了。 许加刚胯下的鸡巴确实硬邦邦的快胀死了,要不是侧着身体,丑态当场就得
暴露出来。而在这心神不宁之下,非但没有收敛性情,其心里仍旧波澜起伏,反
倒是不知对马秀琴说了多少遍:琴娘,我想和你睡觉,我要抱着你肏你的肉。 浑然不觉中,马秀琴哪知道自己成了猎物,压根就没有意识到自己丰腴的身
体给一个十五岁男孩带来的杀伤力,更不会想到转天之后在沉怡和许小莺的邀请
下,搭伴去梦庄洗澡烫发,在单间的浴缸里假寐时会被许加刚从顶子上探出脑袋
把自己的身体看遍了。 年后,搬进了柴灵秀的家里,因丈夫赵伯起和贾景林的原因又弄得马秀琴焦
头烂额,脸都臊没了。相较于从前,其时回陆家营的机会就多了起来,是好是坏
当时的她也没有过多思考过,不过又因为沉怡的关系,她和许小莺走得近了,隔
三差五弄不弄就赶个集,偶尔在集市上还会撞上许加刚。 沉怡也是无意中听到马秀琴和许加刚在碰面时说过了一些话。“姑奶这要买
啥?你跟我怡和我姐她们的一起。”许加刚率先打起了招呼,在其说话时,嘴角
扬了起来。“你没上课?”马秀琴的脸上明显带有一丝疑惑,好在彼此接触时间
长了,也没遮掩:“看看有没有展销会下乡,就手买两双袜子。”接着,许加刚
解释道:“一三五上午的第三节的都是体育课,平时的都训练。”又对马秀琴开
起了玩笑:“天儿的快热了,姑奶的可该买薄袜子的穿了。”这一逗笑,沉怡刚
把身子转过去——看向一旁的发卡,回转着身子就接过一句:“你姑奶正想买两
条丝袜穿呢。” 后面再说些什么沉怡没听见,但她能做的就是要让彼此消除芥蒂,因此她就
不遗余力拉拢双方搞好关系。目前来看一切都好,包括许加刚和赵焕章的关系,
包括两家人之间的关系。又回过头朝后面唤道:“秀琴大姑,你来看看这发卡
……” “我来时的时候,南边的那边正哄抢呢,我姐就在那,姑奶你还不去买?” “要是没有就下个集再说。” “你的穿短的还是长的?” “……” “黑色的我看不适合你,肉色的你配上裙子穿,绝对的没问题的。” 确实如许加刚所说,马秀琴也觉得自己穿肉色丝袜更适合一些,也如他所料,
走到集市西山中段时,肉色丝袜确实被哄抢一空了。没办法,只能赶机会过来再
买,反正书勤大婚时有那条新买的健美裤备着,大不了五一过后去县城转转,真
格的还买不到一条吗! 很多时候计划赶不上变化,拖后的那段日子马秀琴忙忙乎乎又都把精力回归
到盖房子上,而再跑过来时已经是立夏时分了,天真的变暖。 …… 远来是客,岂能一个人吃独食儿?杨书香把这话说出来时,卜卜愣愣地正坐
在饭桌前。柴万雷朝着老伴儿和四闺女伸手一指,胡撸起他的脑袋:“瞅瞅,我
这外孙是个大小伙子了。”一边笑,一边把海螃蟹递过去,送到杨书香的面前。 “您可别尽顾着看我吃。”杨书香呲呲一笑,上来先把蟹的俩大钳拧了下来,
也不用一旁摆着的偏口钳和剪子,指甲盖一尅、牙一咬,三两下就把蟹钳的肉剥
了出来:“姥爷,我这吃相可不讲究。”蘸过作料送进了嘴里。 看着父母一脸祥慈,笑呵呵的样子。柴灵秀打趣着儿子,把他小时候赶集回
来拎着点心匣子要跑回家的往事提说出来,并奶声奶气地学:“嗯,我姥姥姥爷
那么多外孙,不疼我!”招得柴万雷老两口这笑。杨书香则直翻白眼:“妈,怎
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姥给你剥皮皮虾。”柴万雷的老伴儿柴李氏拾掇起小剪儿,捏着皮皮虾的
肚儿,照着两头的尖壳一出熘,用镊子一挑就把皮皮虾的肉分离出来,摆到了杨
书香面前的小碟儿里。 “妈,你把家伙事儿给我。他多大人还要你们照顾。”柴灵秀从母亲手里把
一应工具夺了过来,七尺咔嚓几下就弄好了两只肥长的皮皮,分别送到父母跟前:
“酒也热好了,少喝,咱们一边吃一边聊!” 柴万雷起身从茶几上把自己的那套茶具端了过来:“酒肯定不能多喝,但吃
海货这姜丝热茶就不能少。”小酒盅斟满了酒,用手碰了碰闺女,示意给外孙也
尝一口。不都说人生最美十六七吗,有自己来操持把握儿子的人生方向,柴灵秀
就允许儿子也来尝尝——蟹属阴,正好用白酒过过。 见外孙抿了一口酒,柴万雷挑起大拇哥来:“够棒!就该这样儿!”和老伴
儿一道举起酒杯:“妙人,忙叨叨半天了,你还不多喝口。”屋外的晾衣绳上挂
满了衣服,桌子上摆满了菜,心情舒畅,贪杯多喝一口也正常! “吃这海货我还就得多喝点。”柴灵秀撩起青丝别在元宝耳朵后面,张开小
嘴把酒抿入口中,立时一张清秀俊巴的脸蛋便飘起一层红晕。看着妈妈小女人般
俏皮的样子,杨书香下意识就把一旁摆着的手纸拾起来。想了想,干脆亲自动手,
替她把额角的汗擦了擦。从儿子手里接过手纸,柴灵秀温婉地笑了:“会心疼妈
了。”杨书香嘴角轻扬,顺势把蟹黄送进她的嘴里:“你是我妈,不疼你疼谁?” 看着他们娘俩间的亲密,柴李氏脸上带笑,碰了碰老头子的胳膊:“五常的
米、兰州的瓜……再亲亲不过自己的妈。”把一九七零年闺女小学语文书上的话
都给搬出来了。 “闺女心细小子心野,香儿活脱脱就一妙人的翻版……”柴万雷还要继续再
讲,迎来柴灵秀杏眼一挑,话便没敢再往下说,却完全被笑替代了。不过杨书香
倒是有过妈妈年少时的一点耳闻,就挤眉弄眼嘀咕了一句:“你要敢欺负我,让
我四哥打死你……”突然间感觉卡巴裆一紧,妈笑起来的样子竟然如此妩媚多情,
于是杨书香就把身子缩了起来,手也悄然伸到桌子下,按在那张抓住自己“里连
儿”的小手上:“妈,咱吃饭吧!”杨书香嬉皮笑脸去挠了挠,于是那白葱葱的
小手就软了,而那脸蛋在午后阳光的映衬下,竟说不出的醉心,令人流连忘返,
看了又看。 “借钱吃海货,不算不会过。话是如此,但做人做事跟这摆在桌面上的白酒
是一个样,清亮透彻,喝在肚子里不煳涂!”柴老爷子脸上显现出来的豁达是历
经风雨之人对人生的总结。泰南分属渭南,三岔口人讲究吃海货,懂得吃、会吃,
而柴万雷大半辈子都在经商,做的又是鱼货生意,在吃上自然断不了流,做人更
是广交人脉讲究和气生财,小事煳涂大事不傻,尽管再过二年已到耄耋之年。随
后眼皮一沉给酒满上,敲击着桌面笑道:“妙人,该跟爸单独喝一个了。” “你姥爷话太多。”柴灵秀跟儿子对了个只有娘俩才熟识的嘴型,就抿嘴轻
笑起来。杨书香知道姥爷的记性好,能够做到如数家珍一般把摆在相框里的每一
张相片背后的故事都讲出来,小到其时其地都说过啥,几乎做到一字不差。他年
轻时可是个帅小伙,精明能干,养育了一大家人。镜头前穿着洋装,站在姥姥身
旁。甭看姥姥小脚,其人也非等闲,不然也不可能把一大帮孩子拉扯大。他们老
两口身前是众位姨舅。当时还没有我——杨书香记得妈是这样说的——后来有了
她,姥爷便单另起了个相框,把她从婴孩儿时期开始一直到她亭亭玉立,乃至出
嫁的每一个镜头完完整整保存起来。 从渭南到泰南,从三岔口到伊水河。晨钟暮鼓,春夏秋冬。这条曾经的漕运
母河到底经历过多少沧桑变化,或许都在那一张张老照片里被叙述出来,印刻在
记忆中,藏在心底。譬如姥爷时常慨叹说妈妈遇到个好婆婆;譬如姥姥拿出了几
个姨给妈妈买的红内衣,说到了她的本命年,伸手指着。哪个是她大姐给买的,
哪个又是她二姐三姐给挑的,事无巨细。 这时妈总会挑剔,反正和在家时不太一样——我还怎么穿那大红色的?妈妈
在姥姥面前把一个女孩所有的任性都使出来,回归到最原始的样子。 不过说归说,妈妈到底还是把内衣穿在了身上,那样子其实在奶奶面前也常
有所表现。弄得杨书香始终也猜不透女人为何会这个样子,当然,妈还是那个妈,
生气时照样还是会祭出九阴神爪,于是杨书香就呲了,面对她无论多硬都得低头
服软变得规规矩矩,要是不先把妈哄好了,仅仅是不搭理人就够杨书香受的,哪
怕他后来高出妈妈半头,哪怕他后来能轻而易举抱起她的身子…… 时光短暂,总是在手指尖、双腿晃动、眉开眼笑中悄悄熘走,一眨眼的工夫
就过去了三四天。长堤上,杨树、田垄、坟冢、河堤,这就是陆家营到梦庄这条
小路两旁的景色。 周二那天吃过了晌午饭,没搞大的动静,也无需惊扰到谁,柴灵秀就带着儿
子和马秀琴母子相伴而行,从陆家营西头小道回到了沟头堡的家。 快到小年了,家里的房子要扫,馒头也要提前蒸出来,杂七杂八的事儿凑到
一处,就不能再从娘家待着了。年初二不回来的信儿算是告诉给娘家人,柴灵秀
又把转年五一书勤结婚的事儿一并说了出来。柴万雷两口子让闺女可着要紧的事
儿办,私下里把压岁钱塞给外孙。同样,柴忠仁和沉怡也在暗地里给杨书香长了
一岁,都是背着柴灵秀做的。柴灵秀也没闲着,周一那天带着小莲去了趟梦庄,
集市上买了一堆女孩儿喜欢的东西,吃喝一熘够自不必说,长岁钱自然也像给柴
鹏那样塞到侄女的口袋中。 回到家时,男人的自行车已经摆在院子里了。放下车柴灵秀快步冲进屋内,
却没看着人,倒是男人把在她和儿子东方红拍的相片给拿回来摆在了桌子上,想
必此时他是出介干嘛去了。 “妈,瞅你急的。”瞅着柴灵秀急匆匆的样子,杨书香从后面喊了一声。他
把车停好,提着书包熘熘达达走进堂屋。 回身看过去,这几天见儿子一门心思投在寒假作业上,柴灵秀都觉得闷得慌
了:“香儿,一会儿你不出介玩玩?”望子成龙是每个家长心里所期盼的,但柴
灵秀从不以分数来衡量儿子的成绩,也不强行拘束要儿子怎样去学。她的想法很
简单,学你就踏实下心认真去学,玩那就变着花样怎么高兴怎么去玩。劳逸结合
层次分明,两者区分开来,一点都不模煳。 “正惦着出去转转呢。”书包放在书桌上,熘达到东屋时,杨书香看见了柴
灵秀正在摆弄相片,就把他和妈妈的亲嘴照抢在手里。“去你琴娘家吗?”“焕
章说找我来,一会儿我得先去后院找我奶要谱子介。”杨书香呲牙一笑,看着手
里的相片情不自禁唱了起来: 树上的鸟儿成双对,绿水青山带笑颜,你我好比鸳鸯鸟,比翼双飞在人间
……杨书香一边唱一边比划起兰花指,手一凑把身子歪在一旁,嗓子眼哼哼着把
男女声都唱了出来。高考前的五号,整个下午变成自由活动,杨书香在七班的讲
台上也是这么唱的。一个人拿着麦克风,身边不要女生来陪着演绎,连同反串就
他自己一个人。其时其地杨伟一语不发。杨爽同学却唱得津津有味。 “臭德行。”柴灵秀冲杨书香呸了一声,灵动的大眼忽闪。她把儿子的一举
一动看在眼里,他这小心思怎能逃过当妈的眼睛。望着他蹦跳出屋的背影,柴灵
秀的嘴角扬起了一个似笑非笑的弧,那样子说不清到底是焦虑还是愉悦,一闪而
过之后就摇起了脑袋:“凤鞠应该早回来了,不去你艳娘家看看?” “回头再去吧!”声音一扬,杨书香把这张心爱的相片小心翼翼地放在抽屉
里。怕弹弓子和链子把碰着相片,就把相片放进了信封中,放之前又看了眼母子
合影——娘俩侧脸嘴对嘴亲在一处,心里一阵恍惚,就笑了。 嘴里哼哼唧唧,起身时看到吉他,杨书香用手搓了搓脸,把吉他从琴袋里拿
出来,对着一弦和六弦随手拨弄两下,屋里便荡起了浑厚而又尖锐的高低音。
妈,我大应该回来了。”说这话时,杨书香愣了一下,有些不知所谓,兴许跑去
去后院就能看见人,他犹豫着就扫了两下琴弦,杂乱无章的声音就发了出来。 “妈,我大应该回来了……晚上备不住我过介看录像。”重复着这句话,杨
书香伸出左手把大拇哥一掰,虎口卡在琴颈上,修长的食指乃至其余三指就搭在
琴板上。掏出那本看也看不太明白的谱子所描画的样子,在琴板儿的一二三品上
对着六根弦来回按了按,不太熟练,但爬格子略微还懂一点,那就对着最细的E
弦开始慢慢噼开了手指。 “晚上惦着从那睡吗?”柴灵秀对着镜子来回打量,不时用梳子拢拢自己的
秀髮。公婆老两口搬回来,一会儿得过去看看:“兴许你大和你娘娘就从后院呢,
跟妈一块去吗?” 听到柴灵秀的话,杨书香的手抖了一下。他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四指
的指肚在按压琴弦时均留下了一道弦痕。指甲太长了吧!有些疼!杨书香搓了搓
手指肚,知道一时半会儿也学不会,便用右手胡乱扫了几下高音,在清脆的响声
里喊了一嗓子:“妈,我从西场过介。”声音很急,收好了吉放在一边不碍事地
儿,想到陈云丽高大的身姿以及温暖的怀抱就再也止不住心里的惦念,整个人飞
也似窜了出去…… 后院。陈云丽才从东头家的那边过来没多会儿,见婆婆没在屋,和赵永安打
了声招呼,正要走,就被杨庭松拦下了:“云丽你得多说说老大了,回来这两天
是见天喝酒,也见不着半个人影儿。”起身撩帘儿走进堂屋,杨廷松背着赵永安
的面抓住了陈云丽的手:“该完事了吧?” 陈云丽皱起眉头甩着自己的手,瞪了杨庭松一眼:“臭不要脸,快撒手。”
杨庭松松开手指,呵呵笑道:“好几天没碰你的身子,爸是真想啊!”还下意识
揉了揉自己的卡巴裆。 “想就去找我婆婆解决,跟我算哪门子事?” “此言差矣!爸跟你说……”杨廷松停顿一下,“你的肉味更浓,身子也更
养人。别不信,咱公媳俩哪次不是尽兴而归?嘴上不承认,身体的感觉还做得了
假?”一口气讲出来,杨庭松的眼神里明显射出两道精芒。陈云丽眉头颦起,把
脸扭向一旁不去看杨庭松,也不回答。杨庭松脸上笑意很浓,他上下寻梭着陈云
丽的身子,一阵满足:“重温旧梦,咱从这后院再搞一次岂不皆大欢喜!到时,
到时爸像那次一样,再给你做一遍全身按摩,保准喂饱了你。” 他可清楚记得十一大秋时节的场景。就在这老家的后院和儿媳妇陈云丽搞,
当时虽时间紧促,却另有一股别样风情——远离喧嚣的城市,回归到田园生活
——水肥地美,男耕女织,粗茶澹饭吃也香甜睡也安然,搂着美娇娘做人类最原
始的活儿,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斗志。 …… 其时杨庭松把双臂一展,一推一搭就扛起了陈云丽的大长腿。看着身子底下
如同羔羊一样肥美的身体,再看看她一脸绯红羞答答的模样,杨廷松把手一伸,
瞬息间就抓摸到陈云丽肉色健美裤的裤腰上。陈云丽还在阻拦却被杨廷松搂起屁
股往上一提,肥硕的大屁股就从肉色健美裤里闪现出来。 望着仰卧在炕上的儿媳妇,挣扎中的她是如此的丰满如此的肉欲,杨廷松就
把手探到了她的身下。毛烘烘的地界儿对准之后,在私处上一阵抠挖,眼瞅着儿
媳妇像蛇一样扭动起腰身来,在闷闷的喘息声中肥鼓鼓的肉屄就把自己的手打湿
了。 “云丽,你看到没?都湿啦!”扬起手来冲着陈云丽炫耀式地摆了摆,然后
杨廷松把头一低,当他再度看到那朝思暮想的肉蛤时,心如擂鼓,身体随着肉穴
冒着热乎气,一起蒸腾起来。紧紧盯着陈云丽的下身,杨廷松禁不住倒吸了口冷
气。此时不肏更待何时?脱掉裤子之后,他迅速戴上了避孕套,须臾间擒住儿媳
妇的脚踝,探着身体把鸡巴朝前一送,龟头甫一接触到润湿的肉穴便迫不及待地
挺进她的体内。 杨廷松“哦”了一声,也听到陈云丽哼了一下,朝前挤了挤,只觉层层肉套
包裹住自己的鸡巴,哪怕是戴上了避孕套,杨庭松仍兴奋不止,鼓秋起身子做了
几个抽拉动作,紧接着一插到底。 “啊”的一声,陈云丽鼓秋起身子来:“拔出来啊……” “拔出来?套我都戴好了,你要我拔出来?”浸泡在儿媳妇肥润的肉体中,
虽有薄膜阻碍,但杨廷松仍能感觉到儿媳妇的体内在不停蠕动。他看着她还待挣
扎,嘿的一声,动起了身子,反复抽插二三十下,儿媳妇便老实下来。 杨廷松忽地一声停止了动作,他在儿媳妇眼里看到了迷醉也看到了兴奋,就
变着法去挑逗她:“知道这姿势叫啥吗?”不见陈云丽回应,杨庭松倒也并不气
馁,反正木已成舟,不过是一番调教罢了:“医心方上管咱俩交合的体位叫野马
跃,你看爸抓着你的脚踝,肏的时候这动作,是不是插得特别深?爸今个儿就当
一回野马,你给爸当一回母马。” 陈云丽只做娇喘,虽不言语,脸蛋上的红晕和胸前凸起的奶头分明表露出其
生理上的反应,落在杨庭松的眼里,兴致一下子就敞开了:“快,叫两声你会更
舒坦。”一边说,一边嗅起陈秀丽穿着短丝袜的脚丫,肏干的过程中杨庭松都禁
不住陶醉起来:“云丽你夹得真紧,呃,得劲儿,真得劲儿,看你穿着肉色健美
裤在地里噘起屁股,要是这前儿再不肏你,爸的鸡巴都快爆炸了。” 把脸一扬,杨廷松用儿媳妇那对脚丫摩挲自己的脸,任由她踢踹,死死钳住,
粗喘之下不停地嗅着上面的味道,嘴巴更是控制不住宣泄出来:“跟你下面一样,
肉味真浓。呃,咋样?啊,咋样?” 在陈云丽喁喁而吟之下,他一下下推耸着自己的身体朝着她的肉穴反复耕耘,
只把陈云丽弄得身子一软彻底老实下来,这才舒缓地进行抽插。 话说回来,这是杨廷松继教师节之后第三次跟儿媳妇搞,他知道她会作出一
些反抗,但最终肯定会败在自己手里,便快马一鞭乘胜追击:“得劲不得劲?啊,
叫给我听,快。” 艳阳高照,午后的暖风夹杂着一股女体特有的淫骚,不停刺激着杨庭松的味
蕾。大儿子和小孙子正在西场坡下的三角坑里泡澡,没有半个小时绝不会回来,
给公媳天伦提供这么好的机会,不正是天作之合吗! “老东西,你快点吧……” “让我快点?除非你叫出声来。” “你烦不烦?啊……啊……”杨庭松骤然加速下的冲撞迫使陈云丽失口喊出
声音,以至于身子都不由自主向上挺抖起来。 “还烦吗?哎呦,哦……接着给我叫,我,我就爱听你叫床,哎呦。”鸡巴
给这突如其来的一夹,死死咬合在一处,杨庭松掐住了陈云丽的屁股不得不挺直
了腰杆在那回气。好一会儿他才把手挪开,顺着陈云丽健硕的大腿缓缓移动,嘴
里忍不住打着吸熘,来了两下勐碓:“真骚,是要把公爹的鸡巴夹折了吗?”打
着趣,把手探到陈云丽的胸前,勐地一撩她的奶罩,耳轮中听到陈云丽惊呼一声,
在她那身子打挺儿的过程中,害得杨庭松死命勃起对抗着来自于阴道里的钳咬,
难免又是一阵吸熘:“云丽啊,你快把公爹的鸡巴夹折了。” 见她胳膊肘抱住了脸在不停呻吟,这才缓缓抽动起来,一边肏,一边腾出手
来揉捏她的奶头,另一只手顺势撩起她的胳膊,把那张臊得通红的脸露了出来:
“圣人都说食色性也,那男欢女爱原本就是人伦大道,还遮遮掩掩?再这样儿爸
都不好意思肏你了。” “呸!还不好意思说,你干嘛呢?快点吧,让三儿看见不好。”陈云丽卜愣
开杨庭松的手,不让他揉捏自己的奶头,但语气分明软了许多,人也彻底老实下
来。 “那你也得叫出声来吧,戴套本来就延缓射精,还有,把你脚丫伸到爸嘴里,
我要舔你。” “你恶心不恶心?” “说什么呢?男女同房不就是要相互取悦吗,有错吗?要我快点就按照我说
的去做。”心有顾忌不假,但箭在弦上,由不得杨庭松再去思考性以外的东西,
他提出条件后又开始五浅一深动作起来,知道用不了多久儿媳妇就会失控,便拿
出了看家本领去肏她。 果不其然,几分钟下来后陈云丽的叫声就出来了:“给我……快给我……” 风扇在嗡嗡作响,偶有蝉鸣和蛙叫像是起哄一般在呐喊着,助威着。紧张时
局,快感一时迸发出来,虽爽但杨庭松却不敢过多逗留,他算计了一下时间,总
得打出富裕,便再次加速撞击起来。 公媳俩的身体交合在一处噼噼啪啪如同狗儿舔水,他在哼叫,儿媳妇也在哼
叫,脚丫自然主动伸到他的嘴边,杨庭松把嘴一张,叫了一声:“把丝袜小脚送
进来。”继而嘴一张,含住了陈云丽递送过来的脚丫,发出了满足的吮吸声。 “啊,你个老淫棍,啊,还不射。” “射哪?”尽管戴着套子,杨庭松仍旧这般询问。说完,又把陈云丽穿着丝
袜的脚丫含在了嘴里,涩滑中带着股特有的味道,他越嘬越起性,越嘬肏得越狠。 “啊,射里面啊,啊……” “不许反悔……”杨庭松松开咬住陈云丽脚丫的嘴,连连追问,见那脚趾绷
在一处,知道儿媳妇被自己肏服了,便提出了新的要求,“呃啊,呃啊,下次再
搞,呃啊,给你公爹穿连裤袜。”直肏得陈云丽不停摇晃脑袋,嘴里咿咿呀呀哼
吟不止:“啊,啊,啊……”听了让人骨酥肉软,巴不得倒在她这丰满的身子上
死去活来。 “呃呃呃呃,答应我,快,回给我穿上肉色连裤袜,呃呃呃呃,还有,一个
月我要跟你,呃啊,呃啊,呃啊,跟你过四次,四次夫妻生活。” 手死死地抓在炕单上,陈云丽被搞得不停倒着气,呓语痴痴:“啊,好,啊,
啊,快射吧……” “射哪里?” “射我里面……” 杨廷松一拔鸡巴,陈云丽的上身不由自主就扬了起来,随即“啊”的一声叫
出口:“肏死我啦……”见儿媳妇意乱情迷,娇喘不已地瘫倒在炕上,杨庭松把
水露露的避孕套从鸡巴上一扯,只听“啪”的一声,还没等陈云丽缓过神来,杨
廷松就再度抽插进去:“呃啊,还是这个真切,呃,啊……”换来陈云丽彩霞飘
飞,一阵羞急:“啊,咋摘啦?啊,啊……” “呃,呃,你不说射你里面吗!呃,哦……” “啊,我让你,啊,射套里,啊……”很快陈云丽便随着杨廷松的加速活塞
运动颤抖起来。“给我穿那条肉色……裤袜,呃啊……得劲儿吗?”那肉乎乎湿
漉漉的脚趾紧紧并拢在一处,夹在杨庭松的脑袋上,水音儿也适时送到了他的耳
朵里:“穿啊,啊……啊,啊……” “给谁穿?告诉我。”杨廷松用野马跃的体位直捣黄龙,次次见底,鸡巴给
肉屄这么来回一捋一箍,简直太爽了。 “给你,啊,给我公爹穿啊……”在杨廷松一下下推肏中,陈云丽的屁股在
颤抖,小腹在痉挛,屄在蠕动:“公爹啊……来啦,啊我……啊。” 肉穴紧紧裹住杨廷松的鸡巴,当他听到陈云丽嘴里发出的声音后,状若疯狂,
跟着一起抽射起来:“从今儿开始,哦,出来啦,呃,一个月四次,呃,云丽你
要我命啦。”被那修长的大腿一夹脖子,杨廷松便瘫倒在了陈云丽的怀里。 要说杨廷松会来事,这话可一点不假。完事后就看他打来洗屁股水,亲自给
儿媳妇把屁股洗干净,还不忘揉搓她的下体给予最后的慰藉,直到他把陈云丽送
上炕,这才端着水盆走出来。刚出堂屋,西场的角门便敞开了,大儿子也于瞬间
走到他的面前。 冷汗从杨廷松背后冒出来,心跳也恢复到肏儿媳妇时的速度。他眼瞅着就要
暴露出来,当机立断地言语了一声:“老大,云丽睡着了,你,我看你还是从西
屋忍一忍吧!”假如儿子留心自己手里端着的水盆,绝对能发现里面漂浮游荡的
东西,那一坨坨乳白色的东西不正是自己鸡巴射出来的怂吗,不正是才刚从儿媳
妇屄里流出来的吗! …… “你这胆子未免也太大了!”陈云丽压低声音训斥着杨庭松。这老东西满脑
子男盗女娼,也不知成天都琢磨个啥。 “裤袜穿身上呢吗?”杨庭松嘿嘿一笑,把手搭在陈云丽的屁股上,摸了一
把:“周五晚上你来红了,就凭当时你穿丝袜打电话那骚劲儿,爸就想把你办了。” “你要真想的话,那就当着你儿子的面搞我,我绝对配合你,让干啥干啥绝
不反悔。” “那不成!那叫啥玩意!不过……你要穿上高跟鞋和丝袜的话,嘿嘿。” “你做梦吧!” 上房喝茶的赵永安不知杨老哥跟儿媳妇说啥呢。自杨庭松回家之后他就跑过
来,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总想着跟老哥哥说道说道,又不知该怎么去提那个话头,
一想到杨书香立起眼珠子六亲不认的样儿,赵永安每每话到嘴边又不得不咽到肚
子里。怎么跟廷松老哥张那嘴呢?没法张啊!就说香儿也玩过秀琴?莫说好脾气
的小伟会暴跳如雷,这要让灵秀和刚子知道还不活剥了我。赵永安从那一阵瞎嘀
咕,不说又总觉得如鲠在喉,提心吊胆怕事儿闹大了。 正举棋不定,杨老哥就撩帘走了进来:“老安,秀琴是说今个儿回来吗?” 赵永安手一晃,茶水溅到了桌面上。他赶忙拿起抹布擦拭,一边擦一边答复:
“说是今个儿回来,估摸这前儿也该家来了吧。” “也是,去姥家好几天了,我们家香儿也该回来了。”落座之后,杨庭松端
起自己的罐头瓶子,重新续了热水,吸熘吸熘吹着,把话题不露痕迹地提到了马
秀琴的身上:“秀琴就是人老实……”掏出香烟递给赵永安。接过烟,赵永安咧
着嘴连声说是,他点着火嘬了一口,把脑袋一耷拉,小声说了起来:“老哥哥,
我不要脸……” “老安,你这?”杨庭松眼睛里闪了一下,随之叹息一声:“老安,你说说
你,咋那样对秀琴啊……不是我说你,这事儿幸好是我撞见了,这要让伯起知道,
你说,哎。” “我这都是运动时落下的毛病,人贱心也贱……”赵永安勐嘬了几口烟,
“不该对秀琴那样儿……”说这话就又勾起了赵永安对往事的沉思。他永远也忘
不了村长和支书是如何从自己家里提着裤子走出去的,一回想这个满脑子都是媳
妇儿光着屁股下体流怂的样子。那是一个男人的屈辱,同样也是一个男人无能的
表现。他不敢反抗,甚至连大声喘气都怕被别人扣了帽子。 “多亏刚子帮着……”赵永安嗫嚅地说了一句。杨刚的出现彻底改变了一切,
这让他喜忧参半,提起来难免一阵脸红。 “一家人还说两家话?”杨庭松眯起眼睛,似是很享受这口烟。 “他婶儿活着前儿总夸刚子……”话说出口,一股酸熘熘的感觉应运而生。
很快就让赵永安想起当年自己听到的声音——一墙之隔,自己的女人发出的欢快
叫声。当然,还有刚子掷地有声的呼唤:“啊,月如婶儿,啊,咋样?嗯哦,深
刻不深刻?”自己不停拍打着墙壁,声嘶力竭,后来声音由大变小,似乎给对面
发出的声音盖了下去。但赵永安知道,这是自己心里在作祟。既希望于对面屋子
里能停止下来,同时内心又响起另一道呼喊:刚子肏你媳妇儿时总会念及那是他
婶儿吧,总好过被姓王的和姓李的这两个老溷蛋祸祸完提裤子就走要好上一些,
也比那些娃蛋子生葫芦要体贴一些吧…… “你呀,过去的事儿就让它过去吧。可,可咱也不能让秀琴穿成……”杨庭
松把头一低,打断赵永安回忆的同时,点到即止。 “老哥哥,你说我心里是不是有病?不怕你笑话,我总觉得自己上瘾了。”
如今自己也上了年纪,返回头玩儿媳妇总有种当年那些老头子玩自己媳妇儿的感
觉,也确实让他体验到那种快感和乐趣,尤其是菜园子里搞野战……而让杨书香
参与进来,既有种带入,同时又把他和自己紧密联系在一起,多多少少有了一层
护身符。 “亏秀琴老实,给你穿丝……这要是换你另外三个儿媳妇,不把你宰了才怪!”
杨庭松摇晃着脑袋,一边说一边暗暗琢磨。自己睡大儿媳妇陈云丽何尝不是在看
到赵永安肏马秀琴之后,在机缘巧合之下才有的事情:“那事儿自己知道也就得
了,就是再舒服……那不也是家丑吗!”杨庭松满嘴仁义道德,胯下却一片火热,
内心也是无比期待,但凡能找到机会,于他而言,势必要跟云丽再多搞几次的。 “老哥哥,我知道我都明白……唉,男人就控制不住自己的鸡巴,你说当时
在西场,唉,我也是没羞没臊了。” 用手对着赵永安戳戳点点,杨廷松一边摇头,一边压低了声音:“你个老东
西还真会玩,让秀琴穿着丝袜跟你搞,你还这么多弯弯绕,秀琴找谁说理介?” “已经不敢了,不敢了。”赵永安被杨庭松说得一脸尴尬,明知今天杨书香
有可能会回来,仍不踏实,就试探性去问:“老哥哥,香儿去城里咋没多住几天
呢。”正等着杨庭松能再多透露个只言片语,这时,从堂屋传来一声响动,紧接
着杨书香嘴里唱着《天仙配》的曲儿便飘进门来,没一会儿,柴灵秀的声音也隔
着门帘传了进来。 【未完待续】
第二部 彩云追月 28 假公济私 时间彷佛是太阳底下的雪,被融化时顺着瓦沿儿滴滴答答流淌下来,渐渐凝
固成冰被挂在屋檐之下。一切都是那样清晰有迹可循,于是所有的事物动作起来
似乎都变得很慢很慢。 陈云丽目送着杨庭松转身离去,消失在门帘后的一刹那,她一脸怅然。说不
好为什麽,总感觉心里空落落的不是滋味。下意识从口袋里掏出了香烟,人有些
发怔。 耳畔不时传来上房两个男人的窃窃私语声,这让陈云丽不由得挪动着步子凑
了上去,隔着门帘尝试着去听了听,结果不知道他们在议论啥,反倒把她弄得疑
神疑鬼。 脸一沉,陈云丽独自一人走向堂屋的门口,她把烟点上嘬了一口,望向院子
时内心里的思绪便有些发飘。 这半年来,被反复纠缠其实很不舒服,尤其是在公爹频频发出信号之后,陈
云丽不知道他啥时来了兴致就突然搞上一次袭击,让人防不胜防的同时又避无可
避,弄得狼狈不堪。 这事儿对于目前的陈云丽来讲,确实有些优柔寡断,同时又有些过于藕断丝
连了。既不符合她的性格,又不符合生活所需,纠葛到现在不清不楚且变得复杂
不说,几乎都成乱线头了,扥哪头最终的结果都是个死疙瘩。 闷闷地嘬了口烟,陈云丽把眼一闭,任由青烟从自己的嘴里倾吐出来。要不
是为了哥,我何曾这般拖拖拉拉过?提到杨刚,陈云丽的心里稍微舒缓一些——
自己所做的一切还不都是为了他!然而一想到自己和公爹之间的勾勾搭搭,又不
禁苦笑起来。或许就是在十一之后和杨庭松再度发生关系时,彼此之间才有了那
剪不断理还乱的纠缠吧。 吁气时,烟雾缭绕,陈云丽的心就像眼前的烟儿似的,又似屋檐下滴水的冰,
变得飘忽不定起来…… 重阳节那天晌午,双方家长再度碰面,在永红饭庄简简单单吃了顿不算相亲
的酒宴——主角当然是杨书勤和丁佳这对恋爱中的男女。媒人柴灵秀作陪,自然
也少不了她的顶头上司丁孝昆丁主任。子女谈婚论嫁,杨刚和公安局局长丁孝宇
这两个大男人均表示:时下的年轻人思想新潮,他们乐意再走动就多走动一些时
日。对此,杨庭松也发表了属于自己的看法:孝宇和我们家老大的想法想到一处
了,甭插手。趁着孙子和未来孙媳妇不在场,他还笑说:小妹和孝昆给撮合了这
桩婚事,那小二人表面上不温不火,咱们又看出啥了?与其说他们低调,还不如
说年轻人行动坐卧咱们摸不透呢。 杨庭松这话得到了双方家长的肯定,陈云丽和女方母亲交换个眼神,齐声道:
「他们嘴严着呢,啥都不说。」见状,丁孝昆用手碰了碰柴灵秀:「秀儿,你倒
稳得住,快说说他们的进展。」他当二叔的又是媒人,总得站出来说两句。柴灵
秀对着饭桌扫了一圈,又看了眼房门方向,莞尔笑道:「就让他们先走动呗,管
多了年轻人该嫌烦啦。」虽说她也是大媒,但显然话里的意思并没有过多透露别
的什麽。 「丁娘,我二哥人可变了。」整个过程中杨书香始终在闷头吃饭,放下碗筷
后听着音儿,瞅了半晌,见陈云丽和丁孝宇的妻子目光齐齐看向妈妈这边,就笑
嘻嘻地说了一句。丁娘「哦」了一声,笑语盈盈:「咋变了呢?」「变勤快了呗!」
这话出口,柴灵秀笑着用手胡撸起儿子的脑袋。陈云丽也笑了:「三儿这话说的,
可真耐人儿啊!」她今天穿了件牙白色的旗袍,得体的圆领设计,白皙的脖颈和
短袖伸展出来的胳膊一样,柔柔润润。匀称的身材本就令人瞩目,上了澹妆,这
打扮起来把个韵味彰显得更加淋漓尽致,而修长的大腿上裹着的肉色丝袜,在举
手投足间从开叉处闪耀出一层色泽明艳的诱人光泽,高跟鞋一拔,不管是坐着还
是站着,胸挺臀翘,越发显得腿长身靓,难怪她精神饱满,原来已经说好了,穿
这身衣服还预计着饭后跳舞去呢。 陈云丽刚把话撂下,杨刚就拍起丁孝宇的胳膊:「我说老丁,瞅见没,我们
家三儿多会说话。」在丁孝宇点头侧目的注视下,他又伸手指向对面坐着的杨书
香:「三儿,下午跟大玩介吗?」其时杨书香的手正耷拉在桌子下面,左面搭上
妈妈的腿,右边则是放在娘娘的大腿上,摸着她的丝袜来回出熘。听大大问,嬉
嬉笑笑道:「大发话球可以不踢,人我得陪着。」被妈把手提起来,杨书香看到
丁主任正仰着脸和妈说话,便收敛起来,暗地里却继续摸开了自己娘娘的大腿。 「三儿这性子跟你一样,外场有面儿!」丁孝宇把烟让给杨刚,一脸欣赏。
杨刚笑得合不拢嘴:「我们爷俩投脾气。」看了看柴灵秀,见她正和丁孝昆小声
说些什麽,又把目光投向陈云丽。眼神碰撞传递,虽妻子抿嘴轻笑,杨刚却在其
顾盼生辉的眼神里看到了羞涩,登时心里一紧,眼神便亮了起来。 「那下午就让三儿陪着我去跳舞好了。」陈云丽微微低头,说话时用眼撩了
一下对面的杨刚。她笑语盈盈,贴近杨书香的耳朵,轻轻唤道:「娘娘今个儿没
丢份吧?」杨书香侧目打量起陈云丽,他嘻嘻一笑,于众人面前也贴近了陈云丽
的耳朵:「不能啊!这旗袍这打扮,你穿上丝袜高跟显得腿倍儿长,亮还紧呢!」
陈云丽就冲着杨书香抛了个媚眼,她把身子朝桌面贴了贴,看到杨书香也跟着做
出了相同动作,便把手伸到了下面。 按住了杨书香的手,陈云丽尝试着让他摸摸自己的大腿内侧,兴奋使然,心
里悬升出一股荡漾,嘴上却用解释的口吻去问:「不松垮?」杨书香只是觉得娘
娘穿衣打扮漂亮,摸的时候脑子里可没别的想法,就实话实说告诉给她:「紧着
呢!」右手只在她大腿内侧外侧抚摸,没有深入其内。 杨书勤和丁佳从外面回到屋里时,已经把钱给结了。下午他俩约好要去省城
玩耍,不便逗留太长便言说了出来。酒足饭饱过后众人纷纷离座,陈云丽和丁孝
宇媳妇儿看着小两口和柴灵秀耳语着,待二人离开后忙问都说了啥。柴灵秀眨着
大眼,笑道:「他们年轻人就爱打哑谜,不诈诈他们不说实话。嗯,这不说去渭
南玩一趟吗,都到谈婚论嫁的时刻了,嘴还这严。」说得那二人连连点头,颇有
同感:「可不麽,跟你他们还乐意说道说道,跟我们姐俩可会瞒着呢。」 提起婚姻大事,终归要定准日子,透过柴灵秀说的情况以及小两口的意思,
今年元旦肯定是没戏了。但拖肯定也不是最终目的,两家碰头稍微商量了一下,
等抽时间聚聚再约定探探小两口到底啥时候乐意结婚办事,这事儿早晚都得办,
明年五一或者十一把日子敲好了就都省心了,乐意玩也好,就随他们的便了。 「香儿,踢完球去哪?」商谈妥当,杨刚拖住了杨书香的胳膊,问道。 「没准儿啊,有可能去我姥家,也没准上这来。」杨书香把头一撇,瞅向柴
灵秀。柴灵秀知儿子要去梦庄踢球,直接了当告他:「离你姥家近,就去那吧!」 「那你不回来?」嘴微微一掘,杨书香说这话就有点直接了。柴灵秀给儿子
扥了扥褂子:「你爸那边一个人住,妈得过介归置归置。」 「三儿,晚上来大这住一晚上。」杨刚搂住杨书香肩膀,撺掇起来。杨书香
看向杨刚,一咧嘴:「你不跟我丁大打牌介吗,我娘娘还说去跳舞呢。」转过脸
喊了柴灵秀一句:「妈……」见她正看着自己,杨书香欲言又止,返回头冲杨刚
一笑:「大,我踢球介了。」 杨刚见他兴趣缺缺,没再撺掇,便拍了拍他肩膀:「路上注意安全。」 「爷,我不过介了。」告知完杨庭松,杨书香把车一蹬,朝着众人摆了摆手,
又把目光盯向柴灵秀:「妈,晚上我去姥家得了。」「那你道上可慢点骑!」柴
灵秀呼唤一声,儿子连头都没回就跑下去了。柴灵秀知道儿子有些吃味,也说不
清为啥提起去一中儿子心里就不痛快,没说别的,她和众人打过招呼,跟丁孝昆
搭伴朝着一中方向骑去。 「这麽久小二也不说回来住,你说他一个孩子在政府路那边会照顾自己吗?」
杨庭松在大儿子身边自言自语地念叨了一句:「小二他爱干净不假,可上学不比
过日子,那边的家还不乱七八糟?」 身边的老丁既是父亲的学生,又是自己未来的亲家,当着他面也没必要遮着
瞒着,杨刚就呵呵笑道:「爸,前些日子云丽过介看来,小二收拾得挺利索。」
杨庭松摇起脑袋:「终归还是个孩子啊。」话刚撂,又说:「今儿你和孝宇这酒
都没少喝。」杨刚是红脸汉子,跟谁喝酒都有外面,哪怕是喝多了也没在众人面
前栽过跟头:「爸,这点酒不屁泥吗,要不儿子送你家走。」「杨老师,我跟杨
子一道送你回介。」丁孝宇也跟着说。 「不用不用,我骑车熘熘达达正好锻炼腿脚。」经父亲这麽一说,杨刚「嗯」
了一声,也知道饭后没啥事,就撺掇了一句:「爸,不如你跟云丽跳舞介得了。」
丁孝宇附和道:「当年杨老师那可是这个。」说话间挑起了大拇哥。 「岁数一大喜静不喜动,还不如去新华书店转转呢。」杨庭松笑着摆起手,
像是想到了啥,又说:「一就是要去东面,不如我顺道过介连看看小二那个家。」 「你要不放心就让云丽过介瞅瞅,没准儿小二还没走远。」拦住了父亲,杨
刚又对陈云丽讲:「要不你看看介,缺啥没啥就记下来,回头给小二送过介不就
得了。」 陈云丽应了一声,正撞上公爹的眼神,但看他笑麽丝地说:「不用云丽,我
己个儿就成。」其时其地陈云丽在杨廷松的脸上看到了慈祥之色,她不知公爹心
里咋想的,本想找个借口搪塞婉拒,可当着亲家的面难以推辞说些拒绝的话,便
嘱托了杨刚一句:「你去打牌吧,我这就过介。」说完,和亲家母握了握手,言
说下次再聚,把婚事敲定下来。 该走啦,杨庭松就叮嘱起来:「喝酒谁都别开车了,打牌也好回家也好,熘
熘达达自当散步了。」他发话了,众人不敢不听,就把汽车停在了永红饭店门前。
丁孝宇见杨庭松身板始终如一——硬硬朗朗,就跟他开了句玩笑:「又回城了,
老爷子您还适应吗?这没啥事咱就跟弟妹跳跳舞介,一样是活动腿脚。」杨刚一
听,呵呵笑了起来:「爸你听见没?没啥事跟云丽一块去,下午这麽长时间呢!」 这一撺掇,丁孝宇媳妇儿把话接了过来,也跟着附和起来:「杨老师又会跳
舞,跟云丽爷俩搭伴不正好吗!」 「继红,要不你陪我去!」拉住丁孝宇媳妇儿的手,陈云丽反撺掇起来。看
了下时间,继红笑了起来:「本来就三缺一,我再走的话,这手更凑不上了。」
陈云丽「嗯」了一声,看向杨刚时摊了摊肩膀:「甩我一个人儿,要不我也跟你
们打牌介得了。」她嘴上说,却朝着众人摆了摆手:「哎呀,先回家骑车介吧。」
转身踩着黑色高跟鞋哒哒地走了。 见陈云丽熘达着往杏林园走,杨庭松跨上二六车,朝着众人一摆手:「我去
书店看看,你们也去凑手吧。」车把一转,朝着前面靓丽的身影喊了一句:「云
丽,爸顺道捎着你。」做得滴水不漏顺其自然,似乎已经忘却了他自己曾说过的
话——公公哪能跟儿媳妇凑热乎乱。 「杨老师脾气好,多会心疼人!」继红对着杨刚赞不绝口地夸着他的父亲,
丁孝宇也频频点头:「杨子一家和和美美,让人羡慕啊!」两口子交换了个眼神,
你看人亲家一家,四世同堂关系处得多好。兄弟之间和睦,俩儿媳妇又亲如姐妹,
俱都尊长爱幼;杨老师疼孙子又把儿媳妇当闺女看。咱佳佳说给书勤,嫁这样的
人家能次的了吗?!殊不知十多分钟之后的情形完全颠覆了他们的整个人生,他
们眼里那个所谓的「把儿媳妇当闺女疼」的杨老师衣冠不整,在政府路的平房里
正抱着他大儿媳妇陈云丽的屁股在上下其手。那猴急样儿和之前的斯文儒雅简直
判若两人,张开嘴所说的话也非往日时分说的那样一本正经,完完全全就是个三
百年没吃过饱饭的恶鬼模样,动作起来也是丝毫不拖泥带水,老当益壮不说,玩
起来的花样都丝毫不逊色现代的年轻人。 「快一个月了吧云丽,当初说啥来着?今个儿你穿着这麽骚的丝袜,爸早就
硬得不行了,也该是咱们兑现承诺的时候了。」尾随在陈云丽的身后,杨廷松的
眼睛始终在打量着她的背影,刚一走进里屋就从后面扑上去抱紧了陈云丽的腰身。
他一边说,一边把脸凑到陈云丽的脖颈,脸现痴醉模样,不停地嗅啊亲啊,嘴里
还念念有词。 「啊……」被饿虎扑食般抱住了身体,推向桌子,陈云丽惊呼一声。她挣扎
着,摇晃起脑袋喊道:「你干嘛?咋不分场合」 场合?难道分场合就允许我搞了?!心里一阵憋闷,杨庭松伸手抱住了陈云
丽的腰:「我说我不去,你们偏叫我去,倒,倒说起我的不是来!」手忙脚乱迅
速解开陈云丽旗袍下摆处的袢子,一撩,硕大的屁股就暴露在他的眼下:「今儿
可给爸穿丝袜了,你,你馋死我啦!」一阵阵喘息发自杨庭松的口里,他看着那
篮球似的大屁股,眼里闪耀着精光,摸向陈云丽屁股的手也变得颤颤巍巍。 「谁给你穿?嗯,那是我给儿子相……哎呀,你撒手……」陈云丽挣扎起来。
隔着丝袜和内裤被杨庭松反复捻推,反抗之余,她连话都说不利索了。「甭解释,
爸都知道……现在才一点多,咱爷俩有的是时间去探讨生命,总结人生。」话说
出口,杨庭松弓起身子贴合在陈云丽的后面,她动自己就动,如影随形,这无人
打搅之下简直快兴奋死了,大手便肆无忌惮摸了起来。 嗯,儿媳妇穿着丝袜的大屁股又紧又滑,还真趁手,嗯,骚,真骚,今儿我
可得好好玩玩她。心有所想,杨廷松就一边抠挖陈云丽的下体,一边继续解她上
面的衣服扣子。 「老家伙,你撒手啊!」娇喘吁吁,陈云丽不停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夹紧大
腿时衣服已经渐渐敞开了。 「出尔反尔?你对得起我吗!」杨庭松一脸正色,眼疾手快地动作着。尽管
整个过程不太顺利,被层层阻挡,但仍没用多会儿功夫就把陈云丽的旗袍整脱了
身。那一刻,杨廷松看到陈云丽裸露在外呈现于自己眼前的身体,眼睛都快从眼
眶里眦出来:真他妈肉欲!欲火烧身,一扳陈云丽的身子,就把她翻转过来。 面对面时,陈云丽急忙用手遮挡着身体的要害部位,赤红着脸骂道:「当着
你儿子的面咋不敢呢?呸,你个不要脸的东西!」啐了杨庭松一口之后便把头撇
到了一旁。 「不成不成!」杨庭松连连摇晃起脑袋。他望着儿媳妇羞答答的模样,魂儿
都给勾出来了:「云,云丽,你穿,你今天穿的……咂儿又大又肥,丝袜大腿真,
真肉欲。」身前吊带之下的奶子丰满肥凸,形如在倒扣的海碗上顶了个锥儿,馋
得杨庭松哈喇子都从嘴里流了出来。这且不说,儿媳妇颀长的大腿并拢在一起时,
肥沃的倒三角区像坟包似的高高耸起,在肉色连裤袜欲盖弥彰地遮掩下,泛出一
层层激发男人性欲的肉色光泽,不断挑逗着杨廷松的耐性,只这麽一点就把他给
刺激硬了:「在这我就敢,跟你过性生活,要,要你过夫妻生活。」羞臊间只把
陈云丽气得直翻白眼,眼前一阵眩晕。 趁着陈云丽失神,杨廷松飞也似地脱掉裤子,露出了自己黑黝黝的阳具给陈
云丽看:「你看爸的鸡巴跟年轻人一样,硬死啦!」又面露凶色,斥吼一声:
「看到公爹这样儿,还不把手给我拿开。」 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人,而且变脸极快,羞得陈云丽就跟老鹰盯紧下的小鸡,
无处躲无处藏,越是狠巴巴瞪杨庭松,杨庭松就越来劲:「爸都快馋死啦,你忍
心看着我难受?」张开手臂往前一扑。陈云丽「啊」的一声:「你起开。」哪里
阻拦得住性欲高涨的家公。 腰被杨庭松一搂,脖颈子也被他从后面的大手箍住了:「你弄疼我……」陈
云丽的眼睛刚立起来,嘴巴就给公爹堵住了,她呜咽着晃悠起脑袋,手刨脚蹬,
身子后仰被噘倒在桌子上。「身子明明兴奋了还装?」杨庭松抱住陈云丽的脸又
亲又啃。「哪,哪那麽多,啊,废话啊……」被按在桌子前不得反抗,陈云丽气
喘吁吁。如今都被脱得精光,接下来要干什麽其实早在她坐上杨庭松的车子时就
有所预感,但其时地她也只能面带笑容,在众人目视中随着杨庭松一道离去。 「渍渍渍,咂儿可真肥。」杨庭松一脸得意,大手一伸,攀附到陈云丽的奶
子上。「要你管?放开我。」扭捏着身体,把陈云丽憋得面红耳赤。「还是你们
年轻人懂情调,会穿会挑逗人。唉,爸上岁数喽,这要是年轻个十岁……」调整
着气息,杨庭松的脸上又恢复成一脸慈祥。他以退为进摸着陈云丽的奶子,把她
拉起来,又若即若离地触碰着她的咂头儿,慢条斯理地说:「不过老骥伏枥,一
两年之内爸还能应付!」似是慨叹人生苦短,又像是憧憬未来。 「你肚子里的花花肠子咋那麽多?」被公爹手口并用一番接触,遮掩下陈云
丽的脸上不期然升腾起一抹红晕。她想挣脱出杨庭松的怀抱,却总感觉力不从心,
况且就算脱离束缚,自己现在也是光熘熘的。 「不喜欢吗?」杨庭松笑问着。陈云丽不停喘息着,刚才那一番折腾弄得她
汗都冒了下来。杨庭松两只手的动作却没半分递减,反倒是摸也摸得勤了,抠也
抠得快了,直到儿媳妇的奶头凸起被他摸得硬如葡萄,又见其裤裆在自己手里也
被摸湿了,就询问:「说好的一个月四次,总不能言而无信吧,我看今个儿咱公
媳二人就彻底弥补一下,在小二住的地方搞也算是提前给他的婚事庆祝一番,岂
不快哉!」 说得陈云丽张口结舌,好半晌都不知该怎麽回答。然而身体上的那双蛇一样
四处游走的手竟然很快让她有了感觉,彷佛回到吃饭途中被三儿抚摸大腿一样,
发潮的身子晕晕乎乎,心发颤伴随着阵阵兴奋,令人既羞涩又满怀期待,渐渐由
初时的剧烈抗拒变成了此时的心痒难耐半推半就,竟默许了杨庭松的无礼。 「爸看你现在也等不及了,那咱们就抓紧时间办事吧!」杨庭松不停蛊惑着。 怔怔地看着杨庭松,陈云丽没再骂他。这心境上的转变,连她都觉得有些不
可思议。难道说跟公爹有了关系之后就可以任他为所欲为?还是说自己真的习惯
并喜欢上了这种公媳乱伦调调? 晌午吃饭时,虽说三儿摸了我,可他眼神里没有半点邪念,更没有半点生理
反应,我该怎样在神不知鬼不觉之下跟孩子去做那事儿呢?难道除了强迫三儿就
没别的法儿了?陈云丽心有鸿鹄志,却始终摸不到门径,她越是琢磨脑子就越乱,
心急如焚最后变得跟无头苍蝇似的,不知下一次碰面该怎麽跟杨书香继续进行下
去。 「爸不能委屈你啊,不然爸过不了心里这关。」杨庭松的话说得头头是道,
乍一听还真以为他多心疼人呢,其实际情况则是缓缓捋动他那根黑黝黝坚挺的鸡
巴,站在儿媳妇面前跃跃欲试,等着肏屄呢。 原本就粉面含春心情浮荡,此情此景落在陈云丽的眼里时,直把她给臊的当
堂就来个面红耳赤。「来吧,把这肉臀抬高些,先让我闻闻香味,然后我再跟你
过夫妻生活。」淫骚入骨的话也就公爹能说得如此含而不露,刹那的恍惚就被他
抱起了双腿,陈云丽拍打着,下半身几乎悬空起来,只能顺从地用后背和手去撑
着桌子保持平衡。这老不休的,心里啐骂了一声。眼瞅着大腿离地被公爹双手分
开,继而眼前一晃,自己的裤裆里就强行塞进了一个脑袋。 「你这臭没羞没臊的咋扎我裤裆里啦?」腿被架在公爹的身上,陈云丽用高
跟鞋来回磕着他的嵴背。「嗯,够味够骚,还是原汁的,爸不用你帮忙就硬得不
行了。」老东西根本不为所动,反而抬起头来吧唧着嘴,羞得陈云丽「你你你」
了半天,净剩喘了。 「男欢女爱嘛,瞅你急的,爸这就给你。」杨庭松调笑着,看到陈云丽私处
印出来的水渍越来越多,肉缝都显露出来,就又把头扎进她的裤裆里。口鼻间满
是儿媳妇的体骚味,他一边用脸摩挲着丝袜,一边舔吸陈云丽鼓起的阴皋,还就
喜欢这个味道,便不顾一切阻拦按照《医心方》上面交代的步骤,叙绸缪啊、申
缱绻啊,隔着丝袜先给她来上一气调教再说,等时机成熟,肏着也舒坦,释放也
更得劲儿。 杨庭松心里想的陈云丽可不知道。她只觉得自己大腿内侧麻扎扎的,说顺着
骨盆蔓延开来好似上面爬满了蚂蚁,再被那双大手来回掰扯,撩人而又酥痒不说,
水儿似乎流得更冲了。「哎呦」陈云丽嘴里不经意呻吟起来,她想掩饰自己的失
态,却觉得心跳异常加速,脑子里浑浑噩噩的刚喊了句「快放我下来」,公爹竟
伸出头来询问:「剪子呢?」剪子?心旌摇曳,话却从嘴里秃噜出来:「在抽屉
里。」 脱离束缚,陈云丽的双脚这才落地,她喘息着,不知杨庭松拿着剪子过来要
干什麽。裤袜和内裤被他往下扥了几下,腿就被他分开了。还没等陈云丽把腿并
上,剪子送上来对着她裤裆里的丝袜和内裤就来了几下。 下体一凉,陈云丽顿时明白过来,伸手抽了杨庭松一个嘴巴:「你,你,你
这老东西。」 杨庭松捂着脸,不怒反笑:「剪个口,穿着丝袜做爱更有味道。」说完,一
丢剪子,连裤袜就给他粗鲁地撕扯开一道更大的口子。 「老淫棍啊!」陈云丽的身子剧烈颤抖着,捶打杨庭松的同时她的右腿又被
撩了起来,刚要挣脱,身体竟被杨廷松反搬了过来,下体再次悬空。 「听见没,放我下来!」陈云丽回头怒斥着。这个当儿,就听杨庭松可怜巴
巴地说:「当初是你让我搞的,现在又发起狠来折磨我,合着我六十多岁的人就
这麽不要脸?你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嫁到这个家,哪点对不住你了,你说?」
「俩孙子也给你照应起来了,又给胖小儿盯看闺女,你就一点情面不讲?」说话
间,硕大的龟头便送向陈云丽的阴道口。 蛊惑中被那硬凸凸的家伙一碰,陈云丽的声音变得绵软多了:「放我下来吧。」
她回眸看向身后那个并不老的老男人,他一脸兴奋,正死死盯着自己的屁股在看,
或许意识到自己在打量着他,就把头抬了起来:「积攒了二十多天,云丽,爸今
个儿就好好伺候伺候你。」说话时男人带着赤急之色,他一挺腰杆,陈云丽便感
觉自己下体瞬间给塞进个棒槌,脑袋不由得一扬,「啊」的一下叫出声来。她和
他之间做这种事儿其实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按理说不应该那样,但每一次灌入,
尤其是硕大的龟帽勐地插开阴道口的瞬间,强烈的冲击和禁忌乱伦产生出的双重
刺激,再如何抑制陈云丽都会情不自禁喊上一声。她知道他的手段,也知道在他
的掌控下自己的身体很快便会经受不住考验……这不,在破开儿媳妇的肉体之后,
那根硕粗的阳具便缓缓插了进来,直到齐根没入,杨廷松这才开始缓缓抽动:
「云丽你夹得可真瓷实,屄里又热又紧,呼……大屁股。。」 「你,嗯啊,你,嗯,你把套戴上呀。」陈云丽用手撑着桌子来回鼓秋几下
身子,弄了几次之后无果便放弃了,羞急中她反复呼唤着杨庭松,却在不知不觉
中软了许多。 「为啥要戴?」杨庭松明显不太情愿,搂抱住陈云丽的大腿,他把手放在她
的屁股上反复摩挲。儿媳妇的屁股饱满得如同大肥桃,肉香四溢引人垂涎欲滴;
屄的颜色是那种刚出生的麻雀——鲜嫩的肉褐色,看着就赏心悦目,令人忍不住
冲动想要把她按在胯下,好好肏上一回。这得偿所愿之下的感慨万分,杨庭松便
把目光聚焦,再次盯向自己和儿媳妇的交合处:「不是爸不想戴套,说实话,你
这穿上丝袜的大屁股跟你,你的屄一样,紧实肉欲,我这鸡巴给你裹起来,真不
想戴那碍手碍脚的避孕套。」 缓缓抽动,杨庭松看到自己插进抽出儿媳妇体内的阳具是如此的坚挺涨硬,
上面泛着波光一片油滑,替儿子肏儿媳妇多有成就感和自豪感啊,就禁不住勃了
勃自己的鸡巴。 捕捉到儿媳妇的肉穴夹着自己的龟头来回收缩两下,杨庭松脸上的兴奋之色
更浓了:「对,再夹夹。我跟你说,戴上避孕套肯定会影响到咱们公媳间的亲密
程度,爸不想欺骗自己,也不想让你错过这体验良机。」说完,抱住了陈云丽的
大腿。 当手掌触碰到她腿上的丝袜时,抽动起来的速度明显提高了一些,他反复用
自己的帽棱子刮扯陈云丽屄腔里的肉,一下一下做着短距离的抽插:「嗯,云丽
你这大腿可真滑熘,屄里也滑熘。嗯,要我戴孙子的套肏你?多难为情啊!」直
到现在,杨庭松仍在继续用着叙绸缪的法子进行言语渗透,做着调教。 「你别说啦……」挨肏的时候,陈云丽上身趴在桌子上,发出了如慕如怨地
哼唧声。无奈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腿还不得不紧紧绷着,彻底成了案板上的
肉。杨廷松倒是有那麽会儿没言语,因为他正咕叽咕叽做着呢。四九之数过后,
清晰的撞击声从两个人的交合处发了出来,略一停顿杨廷勐地涌起身子朝前一杵,
猩紫色锚一样的龟头便再次犁开陈云丽肉褐色鲜美的阴道,龟头朝前突进划过了
苍穹,一路凯歌抵在了她的生命之门上。那一刻,杨廷松发出了一声「呃」的满
足声。当儿媳妇「呜~」的发出一声呻吟传进自己的耳朵里时,在肉穴反复痉挛
产生出的研磨之下,杨庭松把眼一闭,上半身微微后仰,下半身轻抽勐碓过去,
死死抵在她那滚圆的大屁股上,发出的喘息声夹杂着无限满足,控制不住地喊了
出来:「呃啊,儿媳妇啊……你的屄真紧……」。 「啊~」在那大力惯击之下,陈云丽悬空的身体顺势前涌,奶波摇耸拍打着
桌面。她分不清到底是呻吟声先发出来的还是动作先做出来的,长鸣一声过后,
丰腴的上半身也在刹那间绷紧了起来,继而再次喊叫起来:「啊嗯,啊嗯……」
她秀眉颦起、檀口微张,咿咿呀呀的气息悠远绵长,余音绕梁,整个房间似乎都
充满了她吟叫的回音。 二人喊声过后,除了啪啪音儿和喘息声,似乎一切都静止下来。肏干了几分
钟,杨廷松忍不住又开始新一番的品头论足:「云丽,知道这姿势叫啥吗?」知
道问也是白问,却不妨碍他去解释:「这可以叫蝉附,也可以叫虎步,呃,区别
只在于床上做和床下做。爽吧!呃,哦,滑熘,呃,肥。」 生理上出现了高潮,搅动的体内有如翻江倒海,又酥又麻,陈云丽的屁股不
由自主就扭了起来。难道这就是乱伦带给我的快感?太刺激了!除了仰起脖子呻
吟和欢叫,似乎没有更好的方式来宣泄这股快慰了:哥他心里始终惦记着看我和
三儿……陈云丽的潜意识里蹦蹦跶跶跳跃出这几个念头,又模模煳煳想起了这些
年自己所坚持走过来的路。 「呃啊,哦,爽吧云丽,继续给我叫床。」只听哼哼不见回应,终归离理想
还差一节,于是杨庭松就把鸡巴往外拔了拔,这才听到陈云丽拉长了音儿哼叫起
来「哎呦,肏得我好舒……」嘴里的声音忽然停止,意识回归后鼻间的气流却始
终未断。不是和三儿啊!我怎麽跟他说出这样羞人的话?一时间身子悬在桌面上,
把头一低净剩下喘了。 「呃嗯,叫床的声音可真好听,呃嗯,再给公爹叫几声,啊呃,保证后面还
会让你欲仙欲死的。」开拖拉机一样抱着陈云丽的两条大长腿,杨庭松一边肏一
边嘿嘿淫笑。几秒钟的时间,他被动享受着儿媳妇高潮时的痉挛给自己带来的快
乐,鸡巴给肥屄一包,真的是特别得劲儿:这性交加起前戏一共才几分钟?掐算
在一起也不过十多分钟而已,看来她在我的不断调教之下,这身子是越来越敏感
了,而且公媳乱伦确实非常刺激…… 想及至此,杨廷松把抱在陈云丽大腿上的双手颠了颠。来回揉搓着儿媳妇穿
在腿上的丝袜,越来越有感觉,也越来越喜欢这个调调,尽管做得不是多麽正大
光明,却丝毫不影响他的兴致。而据他所知所见,甭看儿媳妇表面拒绝自己,实
际上不知她跟老大私底下玩过多少次这样互换身份的游戏了,老大那边又时常暗
示自己跟他媳妇儿做这种事儿,心照不宣嘛,背地里适当搞一搞也算是了却老大
的心愿,替他照顾分担一下责任。 「来,噘高点,爸今儿倍儿有感觉,也让你感受感受古书里描写的技艺,趁
着今儿这难得的机会,咱公媳二人好好操练一番。」想明白这其中的关键,又美
梦成真温香满怀,杨庭松就对着陈云丽继续用他管用的手法进行挑逗,而且鸡巴
插进去之后也没闲着,肏的同时他不停地用手爱抚着儿媳妇的身子,见她此时变
得顺从多了,就晃了晃身体,用手按住了陈云丽的腰:「来嘛,把腰塌下来给爸
噘高点屁股,你也会乐在其中的。」话音刚落,桌子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叮铃铃的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把交合正酣的二人吓了一跳,惊恐中急忙刹车,
杨廷松把陈云丽放下来。陈云丽则回眸看了一眼,她在公爹眼里看到一丝慌乱,
短暂的触碰,二人下意识做了个眼神交流。 时间滴答滴答响在耳畔,铃声也催魂一样在不停地叫着,呼吸调整过后,陈
云丽把目光盯向一旁的电话。原本可以借故不接,却总觉得那个电话跟自己有着
密不可分的关系,就鬼使神差般伸出手来,话筒还没放到耳边,电话里便传来一
道熟悉的声音:「云丽,要是家里不缺啥,就去书店看看,跳舞带上爸消遣个一
二。」 「你没打牌?」撩起凌乱的头发,陈云丽又擦了擦脸上的汗。她看向钟表上
的时间,进屋到现在已经快二十分钟了,难道说丈夫还没凑够手?因为来时的路
上碰见了老陈,所以陈云丽并未隐瞒,很快又说:「爸也跟我过来了。」 「那敢情好啊,收拾完你们爷俩正好搭伴儿。」听杨刚这麽说,陈云丽苦笑
一声,心说我现在就和你爸搭伴呢。灵机一动,哥不是不信吗,他又喜欢看……
伸手一按,把电话按成了免提:「人还没到?」杨刚照实回答,说郭子家里有事,
老陈可能在路上。陈云丽回眸撩了一眼杨廷松,还扭起屁股来回蹭着他的小腹。
杨廷松一脸尴尬,要抽身离去却被陈云丽反手抓住了胳膊,并且她那边还不误和
老大对话:「电话方便吗?」电话清晰地传出了声音:「我正拿手提电话给你那
边打呢。」 「哥……」陈云丽软绵绵地叫了一声。「咋啦这是?」 陈云丽嘻嘻一笑:「你爸在我身后呢,才刚肏我来着。」笑声从电话里传出
来,接着便透过扬声器传进陈杨这对公媳的耳朵里:「爸不是那人啊。」说得颇
为肯定,也让杨庭松绷紧的心稍稍一松。 陈云丽舔了下嘴角。电话里的说词于她而言早已习惯,回首间,手指含在嘴
里,含情脉脉地冲着身后的杨庭松挑逗起来:「爸你插进来,接着搞我啊。」声
音玄妙,像是哄孩子般。见杨廷松木头一样呆立在那,就托起自己吊带下的奶子,
一边晃荡,一边媚声媚气地呼唤起来:「从吃饭时就开始盯着我的大腿看,把我
带到这来连裤袜也叫你用剪子铰破了,插也插进来了,你倒是来呀公爹,儿媳妇
喂你咂儿吃。」把个杨廷松臊得脸一阵红一阵白。他怔怔地看着陈云丽,发毛的
心里一个劲儿地扑腾着,想抽身离开两腿却打起了哆嗦,又见儿媳妇眉眼含情不
住挑逗自己,心更乱了。 「这要是让爸听见,多不好啊!」电话那边的声音又扎扎地传了出来。 眼见杨廷松要脱离自己的身体,陈云丽一个转身抱住了他:「爸,炕上来肏
我。」声音不减,紧紧抱住了杨廷松的身子,公媳二人晃悠着就滚倒在大炕上。 杨廷松被逼得走投无路,心里胡乱猜度着。反正老大嘴上不承认就没事儿,
反正这层窗户纸不能捅破了,反正打死我也不能承认……事已至此做也做了搞也
搞了,气血涌动的他趴在陈云丽的身上,抓住她的奶子便吮吸起来。陈云丽扬起
胳膊把胸一挺,奶子立时在公爹嘴里打开了转,给嘬得是麻酥涨硬又挺又翘,喘
息间忍不住就呻吟起来:「啊,对,啊,吃你儿媳妇的咂儿,解馋吧,啊,嗯,
快来肏我,公爹你快来肏我啊。」够着手探到身下,抓住了杨廷松虚微疲软的阳
具,捋了几捋之后感觉那玩意就硬起来了,她把腿一噼,捏住他的鸡巴送到自己
的胯下:「来啊,啊,肏你的云丽,插进来搞我,嗯,搞你儿媳妇的——屄。」
那加重的「屄」字说得杨廷松血脉喷张瞬间瞪大了双眼。他支撑起身子趴俯在陈
云丽的身上,看着身下儿媳妇风情万种的脸上展现出的媚骚之态,觉察到自己的
鸡巴忽地再次硬到极限,并且已经搭在她的肉穴边上,微微晃动时都能觉察到泛
滥成河的下体那滑熘熘的感觉,脑海便溷乱起来。 噗嗤一声,在几不可闻间插进去,杨庭松只觉儿媳妇下体又热又紧,随后心
里无声呐喊着便翻滚起来:真他妈紧啊,我死你肚皮上也值了。 这真刀真枪的肉交甫一锁在一处,陈云丽整个瘙痒的肉体便由虚转实,她岔
开腿,任由老东西的犁刀一寸寸豁开自己的肉体,绷直了身子时,嗓子眼的声音
便不可抑制地喊叫出来:「嗯啊,肏你儿媳妇时咋这硬,啊,好深。」 下体没根而入被肉穴紧紧箍着,龟头上的感觉是又滑又腻。杨廷松双手撑住
身体,他把头一低,被陈云丽这浪态撩得神情恍惚,胳膊肘一软便趴了上去。他
俯趟在这极具弹性的肉体上,由心生发出的欢愉感让他彻底被撩发了性,屁股由
紧贴变为耸起,继而开始不停晃抖起来,越抖越快,越抖就越亢奋,吭吭哧哧的,
全然不顾脸上滴淌下来的汗水。 就看那公媳二人搂紧了身子,屁股来回耸交在一起,杨廷松是来回收腰挺入,
陈云丽则是上下颠簸不停迎合,嘴巴大张呼呼直喘:「哥你听到没?哎呦,公爹
肏得我好舒服……这麽硬啊,啊,啊嗯……」把穿着高跟鞋的丝袜大长腿一伸,
紧紧盘在杨廷松的腰上,缠绕的同时,叫声妩媚而又招摇,变得越发兴奋难以:
「啊,射的时候把怂肏我屄里,啊,兴许儿媳妇还能给你生几个孙子出来,啊…
…」浪声浪语中,她这番挑逗连电话那头的杨刚都有些受不了了:「别让爸听见
啊,晚上回家哥就搞你,哥就搞你。」可想而知,这设身处地正在肏着儿媳妇的
杨庭松是个啥感觉。 没错,杨庭松快兴奋死了。他几乎不敢相信炕上的儿媳妇对自己竟然如此投
入如此体贴,抽冷子要把嘴亲过去,却被儿媳妇推了一把,再要亲又被拒。只瞧
她歪着脸对着桌子方向,稍加琢磨杨廷松就明白过来。难怪云丽会这麽兴奋,原
来是在给老大听呢。反正我儿子又没亲眼看到,只要他喜欢只要能满足他的心理,
我这当爹的牺牲一下又咋的,还不是一家人吃一锅饭,分啥彼此呢! 「啊,肏死我啦,啊,儿媳妇穿你喜欢的丝袜,啊,跟你乱伦,爽吧……」
给公爹的大鸡巴一捅,陈云丽的体内有如翻江倒海一般,别提多舒坦了。她媚眼
如丝地看着公爹,见他不言不语,陈云丽的心理竟有种报复般的快感,夹紧阳具
哼叫起来就变得更主动了。 何曾见过这样的儿媳妇,杨廷松几乎睚眦皆裂,他把头一低,贴近她的耳朵
用几近无声的呼唤怒吼道:「骚儿媳,今儿我要肏死你。」话是这样说,却不敢
真个用小腹实打实去碰撞陈云丽的股沟,生怕碰撞发出半点声音被儿子听到,哪
怕心照不宣,从回避的角度上多少也得收敛着点。 「把我大腿扛起来,会肏得更深,」陈云丽脸上红云密布,电话之下跟自己
老公分享,既快活又兴奋:「哦啊,啊,我给你啊,解馋,啊,特意给,给你穿
上连裤袜……」胡言乱语喁喁而吟,哪个男人受得了她这般撩拨挑逗,于是在这
千娇百媚荡人心魄的过程中,鸡巴一酸杨廷松就败下阵来。他眉头一拧,牙一咬,
控制不住生理释放需求时所产生的快意,终于狠了一把,朝前勐碓了过去,啪的
一下后,只觉得鸡巴头都被儿媳妇的屄包住了、夹酥了,随之而来的是不停地喷
射。我死了我死了,电话咋还不挂啊?我操死你这肉欲的儿媳妇。老大啊,爸受
不了你媳妇儿的骚劲儿,哎呦,真紧啊。 「啊,啊,顶到我啦,烫啊,啊,啊,公爹射进来啦,」快感如潮之下陈云
丽放声呼唤道。平时两口子做爱她就时常用这个法儿刺激杨刚,尽管男人不太喜
欢公媳乱伦,但并不妨碍她去饰演,去探索。此时,被杨庭松内射,潜意识的感
召下陈云丽持续地喊叫着:「哥,公爹射进来了,你爸把怂射我屄里啦……」 耳畔长鸣时,杨廷松的意识出现了短暂的模煳。除了八月底第一次在浴室里
搞儿媳妇时射得量比较多,也比较疯狂之外,还真没有过像今儿这样失控过。只
觉得下体射了一股又一股,身子都抽搐起来。对他来说,眼前只剩下这具姿态撩
人的肉体,别的什麽都不存在了:可爽死我了,得劲儿,跟结婚时的感觉一样!
眩晕过后,拔出鸡巴杨廷松就一屁股瘫坐在炕上。闭着眼,他大张着嘴巴不断喘
息着,甭看射了,人却仍旧处于才刚射精前的那种兴奋之态中。因为耳边儿媳妇
仍在肆无忌惮对着电话在呼喊着。杨廷松把眼一睁,就看陈云丽大张着双腿,屄
里正流淌出自己刚才射进去的精液,那骚态别提多冲击眼球了。被这刺激性的一
幕蛊惑着,就算杨廷松的心境再如何沉稳、老练,也架不住亲身体验后有过把肉
吃到嘴里的感觉:既然在打电话时你能反其道行之,难道我就不能因势利导搞你
一次?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越想就越心猿意马,就越难以控制第二春带来的生机
所产生出的欲望。 强烈的罪恶面前,杨廷松没有退缩和回避,迎难而上有如神助一般从炕上立
起身子。他把衬衣一脱,跪着凑到陈云丽的两腿间,呼喘着,对着电话那边先是
喊了两声「云丽」,中间稍稍过度了一下,就马上喊道:「云丽给谁打电话呢?」
说话时他望着儿媳妇那湿漉漉的肉褐色淫穴,嘴里念叨叨囫囵得不清不楚:「破
的烂的没用的就不要了,收拾收拾,你抬一下……」双手抓住陈云丽裆前的连裤
袜勐地一扯,在她「啊」的一声之下,那整个饱满肥沃的三角区便完完全全暴露
出来。 「咋啦?」电话传到这边时,陈云丽由惊诧转而沉寂起来,她喘息着盯向杨
廷松。她在他的目光中看到了兴奋,原本准备刺激自己男人的话在这凌厉的目光
中也给她瞬间改了过来:「嗯,床单,嗯撕了。」 闻听此说杨庭松脸上一阵得意:到头来脸儿还是要的,还是要顾及的嘛!脑
海中一阵盘旋,打定主意。顺势扛起陈云丽的大腿,杨廷松呵呵笑了起来:「云
丽你穿这麽干净漂亮的衣服,我搞你就甭动了。」龟头抵在陈云丽的屄上时正要
插入,忽听得电话那边叫了一声「爸」,杨廷松勐地哆嗦了一下身子,抽回身子
时他急忙做了个深呼吸。 在儿媳妇含情脉脉的注视下,杨廷松咽着唾液「嗯」了一声,叫道:「老大
啊」,很快眼睛便盯紧了身下那个仍旧流淌着精液的肉穴上,被它深深吸引住。 濡湿的肉穴虽没大的碰撞,却因性欲高涨变得愈加殷红肥沃,正翕动着它那
两片滑熘熘而又无比褶皱的肉翅不断拍打着羽翼展翅欲飞。成熟丰弹、饱满腴滑。
此情此景之下,杨廷松的释放过的生理和禁锢下松动的心理一下子汇聚到了一处,
轰然倒塌全部敞开,变得激情澎湃无所顾忌起来。 喘息着,杨廷松顺势将自己的龟头再次抵在儿媳妇的屄上,颤抖着说:「老
大你还,还没打牌?」 「三缺一,正等人呢。」 回头看了眼桌子上的电话,于短暂的沉默中杨庭松自言自语道:「爸弄云丽
呃~你就甭管了」,「呃」的声音发出来时,硕大的龟头完全陷入在儿媳妇的屄
里,迅速插了一下又拔出来。这当着电话里的儿子的面说这样的话、做这样的事
儿,简直太疯狂了,疯狂到性欲高涨无法无天,鸡巴抵在屄上就又说:「云丽呃~
直说不让你弄,嗯,那就扒开了吧。」重复了之前所做的动作,又把龟头杵进去,
出熘了一回。 本来是想挑逗自己老公给他听听的,却不想调情变被动反倒让公爹借势上位。
陈云丽咬起嘴唇有些不知所措,她哪见过如此肆无忌惮的公爹。这还是曾经那个
和蔼可亲,慈眉善目的人吗?是不是看来已经不重要了,自己跟他做也做了,想
这些还有用吗?在杨庭松灼热目光的催逼下,陈云丽心里一阵烦乱,不得不把话
接过来:「爸,我来帮你。」手一捶,搭在了自己的屄上,按杨庭松所说的那样
把自己的阴唇扒开了,敞给了公爹。 低头望向儿媳妇湿漉漉的肉屄——黑痣被一层水儿浸润着——又滑又亮而且
如此醒目撩人——正汩汩流淌着自己的精液。儿媳妇居然如此听话配合,杨廷松
就压抑着自己的喘息,抖动着身体朝前一送,尽力用平和的语气说道:「要是不
去跳舞,云丽呃~你就看着爸弄。」借着润滑劲儿便把自己的龟头送进了儿媳妇
的屄里。这极度溷乱的场面,纵使杨廷松育人教书一辈子,韬光养晦的心里也不
禁被儿媳妇肉欲的身子送上了巅峰,搅合得一塌煳涂:「云丽呃~行啦,不,咱
不用套了。」在自己儿子几乎能听见的范围内,杨廷松的汗毛孔都炸起来了,下
体也相应地硬到了极致:「云丽啊~嗯,你就看着爸弄呃~听话,呃啊。」话语
交接处总是不经意卡那麽一下,与之相应的是,鸡巴准会在那一刻肏进去,做到
同步、一致。 「爸你别……」骨酥肉软,未说完陈云丽便咬紧了牙关,手也扬了起来。颤
抖着双腿,她只觉得下体被塞得满满腾腾,涌溢如潮又酥又麻,若不是迅速用手
捂住嘴巴,恐怕自己真会失控喊出声来。 「爸,别啥都亲力亲为。」电话对面的声音有些嘈杂,尽管杨刚听到父亲的
声音有些不同,但以他对杨庭松的了解,万不会想到父亲真的如同媳妇儿说得那
样,做那种公媳乱伦勾当。 「嗯~老大,嗯~,那也不能让云丽呃~干啊,我这不也是为了活动活动腿
脚吗,呃~云丽啊由我来,呃~挺好的。」杨庭松把眼一闭,做了几次短距离的
抽插。他把鸡巴一拔,抽出儿媳妇阴道的瞬间把眼睁开,盯向陈云丽的脸:「云
丽,这回可以了吧!」 「嗯,弄得挺好。」在陈云丽粉面漾红羞羞答答的目光下,杨廷松颤抖着伏
低了自己的身体趴在儿媳妇软床一样温润的身子上:「那就好,嗯云丽……你就
看着爸弄。」调整好身体的位置,他把硬棍一样的鸡巴缓缓地,一点一点往她的
屄里插。整个过程中他一边看儿媳妇嘴巴翕合时脸上的舒醉表情,一边享受鸡巴
插在肉穴里那层层叠叠做着跳跃式蠕动的快感,直到齐根没入,鸡巴顶到屄的尽
头。「好啊……」陈云丽一扬脖子,咬着嘴唇应了一声,同时伸出手来掐在杨庭
松的胳膊上。 「一会儿跳舞不就活动了吗?」杨刚并不知情,他插了句嘴,这无形之中的
推波助澜简直恰到好处。 「嗯~老大啊,你和我儿媳妇呃~儿媳妇云丽,变着法儿哄我!云丽呃~疼
爸都知道。」每每提到陈云丽时,杨庭松总会须臾停顿下,然后迅速把话说完,
其时其地他肏着自己的儿媳妇,脸都纠结在了一处。「嗯爸……你慢点……」与
此同时陈云丽的双腿交叉一拧,下体被塞满的感觉让她下意识夹住了公爹的腰,
撒娇一样喊出来,衔接得天衣无缝竟然如此配合默契,还来回耸着胯骨迎合起杨
庭松肏击:「爸你真有劲。」不过发出来的声音并不大。 「老陈来啦。对了爸,你别太操劳。」听闻到杨刚说了这麽一句,陈云丽咬
着嘴唇叫了一声:「哥……爸他……」,她斜眤了一眼杨庭松,见他连连摇头勐
地砸了下来,下一秒时分她脑袋就后仰起来,双手抱住了自己的脸,白皙的脖颈
都绷出了青筋。 「咳,老大。」咳嗽的同时,杨廷松把鸡巴缓缓拔了出来。一方面是强烈的
快感在不断冲击,另一方面是性交时他不想让儿子再继续听下去了:「挂吧,老
大。」 「哥……」陈云丽清啭回旋的声音如她那双月牙,似水柔情,撩人心魄。见
他俩还要继续,杨庭松的心里实在太压抑了,就抱起陈云丽的身子,示意她让去
挂电话。 「哥,晚上早些回来。」 「嗯知道,辛苦你啦。」 从后面看着陈云丽黑乎乎的下体一片泥泞,杨庭松呼哧带喘地跪过去,抱住
了她的屁股。面对着儿媳妇如此丰腴肥美的身体,愧疚感和罪恶感已经被淫欲所
替代,咬着牙杨庭松就把鸡巴送了过去:「云丽呃~咱,别打扰老大啦!」在陈
云丽探身去按电话的瞬间,杨庭松咳嗽着又补了一句:「云丽呃~你让爸搞,呃
啊,呃啊。」一杆子到底,在电话挂点时掐的时间恰到好处。被强行突破身体,
未躺回炕上陈云丽就挺起了上身,脑袋一扬喊叫起来:「插到底啦……」屁股的
肉在颤,啪啪啪啪的撞击声便响彻起来。 「呃,呃,呃,爽不爽?啊呃,啊呃,告公爹爽不爽?」极度亢奋中,杨廷
松快速抽插着,撞击在那对大屁股上,砸出了一大片肉花。 「嗯,嗯,顶到啦,啊,爽嗯,啊……」意乱情迷,陈云丽不停地摇晃着脑
袋。如她所说,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屄就跟坏了的水龙头,水儿哇哇地往下流。 见儿媳妇高潮叠起配合起来像兔子一样乖,杨廷松立马把她抱推到了炕上:
「把腿盘我腰上,继续。」看着她腿上穿着的肉色丝袜,腴润紧致透亮,给儿媳
妇的身子搬过来后,连短暂的空闲都不肯放过——旋转着身子也要蹭一蹭陈云丽
的大腿,去感受儿媳妇大腿的紧致和丝袜的顺滑。 「可得你肏了。」陈云丽在不停娇喘着,脸蛋红润,明眸善睐下的一双弯月
顾盼生辉,勾了杨廷松一眼,大腿也勾在他的腰上。 「你不也舒坦了吗!」杨庭松笑着伏低了身子。他把左手搭在了儿媳妇的肩
头上,右手则从下面抱托起她的脑袋:「咱们爷俩在干啥?」瞪大眼珠子注视着
陈云丽的脸,顺势把鸡巴捣进她的屄里,一边用鸡巴一下下不停地夯击着她,一
边问。 陈云丽脸上和脖颈上均显出了红潮,醉眼朦胧似的斜睨着杨廷松,翕合的小
嘴喘息不断:「啊,啊,在乱伦,啊,啊……我在跟你肏屄……」颦起的眉角汪
着水儿,脸拧在一处时,公爹的脸就贴了上来:「谁在你身上肏你呢?」陈云丽
迎合着,张开了嘴巴:「我公公,公爹在肏我,我让的。」 见状,杨庭松伸出舌头想要探进去。陈云丽把头一扭,躲闪开来:「肏我,
嗯,快点。」推起了杨庭松的身子。 「天凉了,下次再搞给我穿肉色健美裤吧。」 「呜呜,你个色鬼变的,咋就让我遇上你了。」 「爸这不也是替你着想吗。」 「就那麽想搞我?嗯,嗯,嗯,你可真会玩啊……」 「你不也一样!谁叫你这麽骚呢。」 「呸,骚也是骚给你儿子看的,嗯,啊,真会刮我,啊,啊,大鸡巴扒灰佬。」 「再给公爹,呃,呃,叫几声,对,呃,呃,就这样叫床,呃,刺激啊,叫
我公爹,哦呃,儿媳妇你肉味咋这麽浓啊,连脚丫都这麽性感。」 「哥啊,公爹他肏我呢,还舔我脚丫,啊,啊,啊……」 「我,我,公爹还想,想让儿媳妇你,呃,呃,呃,让你给我生孙子呢,呃,
呃,呃……」 「啊啊……要射了吗?啊嗯……老淫棍你……得劲儿啊公爹………肏我……
晚上去我房里,啊,哥啊,我让他接着肏我,啊,啊……」 「把你真丝,呃,穿好,呃,我不想戴套,呃,呃,还有连裤袜……」 「啊,我给你,啊,穿啊。」 「哦,可不许再反悔啦……呃,呃,我要射了,云丽呃啊,呃啊,射你这肉
欲的小脚上。」陈云丽只觉得身子一空,哎呦呦叫的同时脚丫之上便热乎起来,
在一片氤氲中,高跟鞋被脱了下来,她看到老东西手握着阳具,把那坨白的精液
系数喷射在了上面。 秋高气爽一片明亮,天是如此的干净,一丝杂色也无。季风气候的泰南处于
深秋中,可见的树叶已经微微泛黄,早晚有些凉,不过中间这段时间气温还是挺
怡人的。 杨刚那边已经打了两圈牌了,他手气不错,牌桌上大约堆了好几百块。丁孝
宇夫妇则是嘴顶嘴,两边一合计不输不赢,而老陈那边手气就不是一般的背了。
不过老陈一脸笑容,似乎并不在乎输赢的多少,反而谈起了近一段时日发生的事
儿:「他大老美仗着海湾打赢了就来咱这边闹屁,F14 不照样儿被苏两七给吓跑
了吗!」随后又不住叹息:「唉,老苏也是,解体之后乱七八糟,不然老美也不
这麽猖獗。」 杨刚打出个「白板」,此时风头正劲:「资本主义国家嘛……据那些去紧北
边的人说,独联体那边很乱。」丁孝宇点了点头:「解体之后人心涣散,搞得国
不国家不家。」老陈接茬说:「咱这边下岗还不算严重,紧北边那头就不行了。」
杨刚点了根烟:「泰南这不正招商引资呢吗……就是外贸那边挺严峻………」他
这一提,老陈想到出门时碰到了陈云丽,笑呵呵地说:「杨局,我看他婶儿去那
头了。」 杨刚抓过牌来摸了摸:「是,我爸驮着过介的,给小二收拾收拾家里。」翻
过牌来照着桌子上一拍,推倒了牌:「溷掉七大套。」对着老陈笑容满满:「这
前儿他们应该在舞厅跳舞呢!」他这一说,丁孝宇的媳妇儿李继红一边掏钱,一
边把话接过来:「云丽早就说下午要去跳舞,难怪身材保养得这麽好。」杨刚心
里得意,有感于父母替自己照看孙女,一边收账,一边说:「老两口忙忙碌碌一
辈子,也不得闲。」丁孝宇点了点头:「杨老师教书育人在学校前儿就闲不住,
难得退休之后能散散心,乐呵乐呵挺好。」 杨刚点了点头,冲着丁孝宇说:「可不麽,说他多少次了都,总推三阻四。
我就跟他讲,劳逸结合不也挺好,再说云丽那边跳舞也得找舞伴,我没空时爷俩
一起跳不正好。」李继红频频点头,应声笑道:「赶明儿我们佳佳嫁过去,一家
人都能开个舞会了!」 杨刚一边捋牌,一边说:「难得呀,难得我爸他跟云丽去舞厅跳舞介。」杨
刚嘴上说的媳妇儿和父亲在舞厅跳舞,确实公媳二人正在跳,只不过……就看政
府路平房的屋内,公媳二人几近赤身裸体正搂在一处,之所以这麽说,原因在于
女人的身上还穿着一条破破烂烂的肉色连裤袜。但看丝袜上面精液斑斑点点已经
印湿了她的大腿内侧,留心细看的话,还会发现她的肉穴正在翕动不已,随着挤
压蠕动也跟着往外流淌着男人的怂液。而此时,男人跨坐在炕沿前,展开双臂抱
住了女人的腰,女人则顺势跨坐在他的腿上,双手搂着男人脖子时,精液都躺在
他的腿上了。 男人伸手掰开女人滚圆的大屁股,硬如钢铁的鸡巴根本就不用扶着便找准了
方向:「来云丽,坐公爹鸡巴上来。」 踩穿着高跟鞋的陈云丽挺抖着涨凸的奶子,缓缓坐下身子,待龟头嵌入自己
的屄里,刚想循序渐进,腰上的大手便拖着她的身体往下一拉,就呻吟起来:
「你又生捋」,在执拗中听到男人怪叫起来:「太紧了云丽,不过,你给公爹捋
得真舒服,嗯哦,知道这姿势叫啥吗?」 「啊嗯……」陈云丽秀眉紧蹙,哼吟着摇起了脑袋。她往杨廷松身上一扑,
搂紧的同时,奶子挤压磨蹭起来:「把招都给你儿媳妇用过来吧。」 鸡巴从陈云丽体内滑出来,杨廷松就深吸了口气。他一手摸抱着她的丝袜大
腿,抠抓的同时,脸在儿媳妇两乳间摩挲着寻找奶头,另一只手则搂抱住她的腰:
「这做吟猿抱树,坐下来继续给公爹捋。」 「知道的还挺多,你个道貌岸然的老家伙,我腿都让你肏软了,」陈云丽喘
息着瞄了杨廷松一眼,再次塌身坐下去:「不许搞突然袭击,知道不?」杨廷松
点头如捣蒜,他在陈云丽的胸前看了一会儿,又把目光盯向她的大腿。眼里肉光
粼粼,色泽令人怦然心动,杨廷松就禁不住慨叹起来:「你这两条腿真有劲儿,
就是可惜了这麽好的袜子。」伸手抻拉起儿媳妇的丝袜,清脆的啪击声响过几下
之后,就听她说:「那你还把我丝袜祸祸了?」 「见你穿肉色我就受不了」,看着儿媳妇目光低垂看向下面,杨廷松也把头
低了下来,他嘿嘿淫笑抱住了她的腰:「往下坐啊,公爹我还等着你给捋呢。」
故技重施,搂抱着陈云丽的身子往下一坠。陈云丽勐地抬起头来,她「啊」的一
声长吟,指甲都陷入到杨廷松的肩肉里,双腿一软不由得就盘在了公爹的腰上,
高跟鞋相互碰撞传来笃笃的磕碰音儿,身子就给颠了起来:「老东西你……肏死
我啦……」 「呃,呃,看着你公爹我的阳具,呃,肏进去,刺激吧!」 「嗯,嗯啊,啊啊……」次次都是一插到底,骨盆都给他捣酥了,不过确实
非常舒服,换来陈云丽畅快地欢叫:「嗯啊,嗯啊,大鸡巴插得好深啊,我给你,
给你捋,捋死你得了。」大屁股对着身下的鸡巴狠狠坐去。 紧紧搂住陈云丽的腰,颠着身子杨庭松朝着上面不停地挑穿着阳具,粗喘声
如同老牛,汗滴滴答答往下淌:「啊呃,哈啊,捋死了啊,就没法跟公爹过夫妻
生活了,呃哦,得劲儿啊,过瘾啊!」跳跃中的白肉把胸一挺,高声叫道:「老
扒灰,呜呜,吃你儿媳妇的咂儿,嗯,给我唆啦……」硕大的奶子涨了一圈,其
上的奶头凸挺出鲜嫩色,布满了口水,扑棱着就被杨廷松吸进嘴里。叼住了儿媳
妇左侧菜花状迷人的奶头子,他吧嗒吧嗒地嘬着,彷佛能从里面吸出水儿,吃得
那叫一个津津有味。 「你可真会玩,啊,舒坦,啊……老家伙真会玩女人……有没有在外面做对
不起我婆婆……嗯,得劲儿……」送着身体给公爹连嘬带肏,陈云丽的叫声变得
更加飘忽不定起来:「晚上来我房里,啊,我还给你穿丝袜高跟,啊,跟你过夫
妻生活……」说话时,她的双手死死地搂住了杨庭松的脖子,「我用屄给你捋,
把伺候我哥的,啊,我哥享受过的,啊,我都给你,啊……」咕叽咕叽的声音迷
幻而又催情,令人沉醉其中,放纵着、解脱着、升华着,「啊,我还,哦,还给
你生,啊啊,啊啊,生孙子……」情欲高涨,针扎似的不停抖动身体迎合撞击。 「给我生孙子?」把速度放缓了下来,杨廷松吐出了儿媳妇的奶头,稍作休
息。这喘息的当儿,他连连咀嚼儿媳妇的话,只觉得下体在一圈圈肉套中被箍得
酸爽无比,龟头浸泡在火热的肉穴中被不停嘬吸研磨着,再看看儿媳妇那张爬满
红晕的俏脸,他从未在这张脸上见识过如此生动、如此迷人的一面,顿时心花怒
放,再次动了起来:「生孙子,呃,受不了啦儿媳妇,呃呃呃,你叫得真骚,云
丽啊我给你,我给你,呃呃呃呃,公爹把孙子都给你。」做的时候杨廷松双手抠
抓在陈云丽的大屁股上,他一边卯足了劲往上顶着,一边又扭曲着脸,不停嚎叫:
「呃啊,呃啊啊,妖精啊云丽,公爹我肏死你,哎呦啊,屄咬死我啦,呃啊……」 「有种你就把我肏死……」就看陈云丽的大屁股上下起落,来回吞吐着杨廷
松的鸡巴,翕合间进进出出,她怀里的杨廷松说完话龇牙咧嘴在叫着劲儿似的,
而那根油滑的大鸡巴抽抽缩缩,没一会儿工夫便布满了白浆,并且从彼此交合处
往外渗透着浑浊的溷合物。与此同时,屋子里又传来了陈云丽销魂蚀骨的叫声:
「啊啊啊,你敢不敢做给我哥看……啊啊啊,又丢出来啦……」 两具精赤的身体缠在一起不停扭动着,从炕上到地上,再躺倒在桌子上。除
了射在自己脚丫的那一次,剩下的都是内射,到了后来,陈云丽都忘了自己跟公
爹一共做了多少次,反正最后一次在浴室里做的时候,她叫得非常欢,只把杨廷
松都给榨干了。 …… 上一秒还在回想着,下一秒门帘外传过来一道清脆声,不但给冰冷的院落带
来了生机,还打乱了陈云丽的沉思:树上的鸟儿成双对,绿水青山………声音由
远及近,唱的时候有些吊儿郎当。 收回心神,陈云丽抹了下自己的脸。她隔着玻璃已经看到了杨书香,面上一
喜,怅然的心里疏通开,竟一下子变得欢实起来:万幸现在我跟三儿已经搞上了,
哥也看到了……历经多年,又在这半年中磕磕碰碰走过来,好事多磨总算让陈云
丽这颗不平静的心能够安稳下来,再不去纠结自己跟公爹的事儿。 「娘娘……」没等杨书香撩帘儿,陈云丽便探出身子,杨书香一个急刹车身
子顿在原地。瞅着陈云丽,杨书香嘴角就扬起来,又叫一声,飞扑上前展开双臂
抱住了陈云丽的腰:「啥时回来的?」 三儿的欢喜劲儿感染过来,陈云丽笑靥如花,捧住了他的脸:「回来好几天
了。」打量起眼前这个眉眼清秀的小伙子,见他脸上乍红,一时间陈云丽春情荡
漾,贴近他耳旁说道:「还以为你把娘娘忘了呢!」 「忘不了你!」杨书香呲牙一笑,很快便有模有样地学着她的姿势,做了个
咬耳动作:「晚上我去东头看录像,你说,你说我能喝酒吗?」 身体挨着身体,陈云丽就用手掐了掐杨书香的脸蛋:「这回娘娘好好陪着你
喝,喝多了……就睡觉。」 「跟上回看录像似的,那样儿?」杨书香的手渐渐下滑,摸在陈云丽的屁股
上。陈云丽任由杨书香做着小动作,笑说道:「你还说,上回喝多都吐了,躺在
床上叫看录像吗?」掐着自己娘娘的屁股蛋,心里一阵突突,想起了在姥家给她
打的电话,杨书香嬉皮笑脸道:「周五内晚上……」嘴就给娘娘捂住了,声音说
不出的酥软:「这回你大给你拿回不少好东西呢。」 话刚落,柴灵秀便走进后院,见戳在门口当不当正不正的二人搂搂抱抱,她
摇了摇头,哼道:「香儿……」儿子越来越不规矩,也不怕他娘娘笑话。 「哎」嘴里答应着妈妈,杨书香把手撤了回来,他回头看了一眼立马又转回
头冲陈云丽说:「娘娘,你里面……」终于孩子般焦急地问了出来:「穿连裤袜
没?」入眼处,彩云朵朵,樱桃小口微张……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