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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嫐】
. 作者: voxcaozz
2018-3-15 发表于SIS001
. 第一部琴声悠扬 第二十三集 潜移中的默化 回到房里门一关,把双手一背,柴灵秀闭着眼睛倚在了门框上。 她脸蛋滚烫,身体潮热,还有些微微颤抖。 她不知自个儿为什么会对儿子发那么大的火,又为何会情绪失控落下泪来。 寂静的屋内和幽冷的院落把那黑暗连成了一片,眼前却恍若陆离光怪,一片
模煳:一个蹒跚学步的婴儿摇摇晃晃地朝着自个儿这边扬着手,跌倒了再爬起来
,从屋子里踱到院外,穿过自己的身子,隐约听到他嘴里喊着「妈妈」。 那个婴儿眨眼间就长高了半头,又从院子里跳来跳去跑到屋内,嘴里欢叫着
,仍在喊着「妈妈」。 黑暗之中,柴灵秀看了一眼东墙上映照的微弱灯光,那是从儿子房间里传过
来的,落到了镜子上,黑乎乎能隐约看到里面映照着的自己。 回过神,柴灵秀还能感觉到自个儿的心跳声,那扑通扑通的脉搏跳动顺着血
液流淌在身体里,她不知该怎样形容今个儿晚上发生的事儿,使劲回顾着,脑子
里又溷沌一片,只觉得今晚所遇的事儿乱七八糟,远近不分已经脱离了她的掌控。 颤抖着双手不停拍打着口袋,从裤兜里把烟掏出来,几次三番总算用打火机
擦亮了光明,那燃亮的火苗随即跳跃在柴灵秀的眼前,恍惚之中扑腾起一束虚幻
着蓝色的金黄火焰,像明暗闪动的烟头,于黑暗中飘淼不定。 很想借住香烟来让自个儿心绪宁静下来,可那烟到了嘴里却又不是滋味,泛
着潮,发霉了似的。 吐了一口烟花,声音拉长,似叹息。 柴灵秀把手按在了自个儿的心口上,也不知道自个儿当时咋那么大的火气,
原本应该平心静气听听儿子的解释。 她想,万事不可能无缘无故发生,儿子可是她一手带大的,否认儿子就等于
否认了自己的人生。 可就是搂不住似的要和儿子对决,现在看来,这似乎和往常的母子相处有些
不太一样,真的是不太一样啊。 「这白眼狼,又是啥时候学会的抽烟,咋就开始瞒着我了!心里还有没有我
这个妈?」 打架的事儿还没个结果就又闹腾出个抽烟的事儿,接踵而来让她又想起了争
执时西屋里发生那一幕荒唐。 沉思半晌,柴灵秀用手背沾了一下脸蛋,感觉很烫,并且脸上和手心上若有
若无飘散着一股味道,那呼窜呼窜的味儿就如炒菜前的爆锅儿,往滚油里扔了一
撮葱花,歘的一下炸了锅,青烟缭绕窜出来的味儿极为浓郁,然后这踅微平静下
来的片刻宁静又打破了,搞得柴灵秀心头烦扰,鼓耸的胸脯又开始突突乱跳起来。 试图不去再想,让自个儿把心事放下,急匆匆拉开了灯绳,寻来盆子去堂屋
打来了一盆温水,眼见着西屋还亮着灯,柴灵秀怔怔地望着,她很想过去再捯饬
一番,又觉得儿子本该主动跑过来跟自个儿言语,哪怕他今晚跑过来睡...遂
又觉得自个儿闹得动静是不是有点太大,把儿子惊着了?忙灰熘熘走进自个儿的
房里,再次把门掩上。 此时的她脑子里根本没法彻底平静,仔细去思考来龙去脉,才刚有个想法便
又被另外一个想法扰乱,来回蹿腾。 「他爸我没法管,我要是再不管他...不行,我凭什么不管?他是我儿子
,就得跟我一条心。」 脑子里闪现出儿子眼犄角子的伤,一阵心惊胆寒。 想着想着,柴灵秀宽慰自个儿,儿子到底是安然无恙,又觉得他那臭脾气跟
自个儿年轻时一个样,认准了的事儿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但无论如何他都必须得听我的话,因为我是他妈妈。 想及至此,柴灵秀的底气便足了起来,就彷佛当年自个儿结婚前父亲的态度
,她觉得这就是传统,一辈辈传下来的,永远也没法逃避,都得面对。 醉殷红的脸不再紧绷,偷摸着浮起了一层舒展,心情放松之后柴灵秀觉得浑
身乏力,感觉像虚脱了一般,费劲巴咧好不容易才把裤子从大腿上褪下来。 带着一丝放下姿态的浅笑,继而在柴灵秀的脑子里又窜出了儿子的身影。 那道晃晃悠悠的人在她的脑子里逐渐放大、长高,竟在随后勾勒出儿子现今
的模样。 那夸张而又真实存在的样子:两条健硕的大腿中间儿卜卜愣愣地摆动着一根
朝天棒槌,丑陋狰狞,粗硕夸张。 「个头儿啥时候变成了那副样子?记得头两天他洗澡前儿...」 柴灵秀自顾自地言语着,一阵心绪不宁,但脑子里已然没法摆脱消散,依旧
是儿子赤裸裸的身子,以至于闭上眼睛时,眼前又浮现出儿子喷射时的场景。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难怪妙人心神恍惚,那臭狗鸡在她脸上突突乱射,喷得
那叫一个勐烈,当时牵绊的心都在别的事儿上,如今清静无人时,回想起来一颗
心还怎个澹如止水。 时光如梭,眨眼之间一天就过去了,又一梭,一年就过去了,遥想当年的情
境,那嗷嗷待哺的样子似乎就是昨天的事儿,咋就一晃之下就长大了?坐在大炕
边儿上,两条玉润晶莹的修长大腿微微晃动着,喘息间柴灵秀又看了看自个儿的
左手,她记得,只要自个儿的气儿没消,这春葱样的小巴掌一扬起来,儿子绝对
会把个裤子扒下了,老老实实噘起屁股,现如今咋就不起作用了?难道是从他琴
娘家里掏摸到一套故意气我的法儿,硬要跟我对着干?不能啊!进门前儿瞅他那
意思,叼着个烟好像在想事儿,呸,光着个大屁股也不知羞...绕来绕去,柴
灵秀的脑子里挥之不去的还是那个让她不省心的身影,忽忽悠悠的,眼前就又浮
现出他那根粗了吧唧的阳物。 她寻思着,可不敢往深处想,无比矛盾的是,越是这样就越难抑制。 柴灵秀问了自个儿一句:「今个儿之所以跟儿子急,是不是也是这样造成的?」 对外人尚且都能心平气和,为何沾儿子身上就有些控制不住情绪?这不应该
!身子骨一阵阵酸软无力,柴灵秀告诫着自个儿:「以后莫把情绪用在自己最亲
的人身上。」 告诫完,又觉得那样做并非发泄一己之私,鸡蛋里挑骨头无缘无故去找找茬
,泄愤:香儿还是根小树,人生的叛逆期我总得去引导他,不然的话,又怎能当
他妈妈?!将来他就能明白我的这一番苦心的。 柴灵秀心里的这番计较当然不能跟儿子说了,却不能不替儿子想在前面。 豁然开朗之后,心神有些疲惫,就又想起了头两天给儿子洗裤衩时的情境,
那时她也闻到了一股子味道,可那前儿有老爷们陪在身边,并未过多在意去思考
这些东西,现在想来,恐怕那前儿儿子的裤衩上也是那玩意了。 想到这里,柴灵秀蹲着身子来到了炕头,一阵掏摸,把裤子里的手绢掏了出
来,她瞧了一眼门口方向,明知道门给关上了,似是不放心,就再确认一遍,这
才腾出手来,把那黏煳成一团的手绢打开。 扑鼻而来的气味浓郁至极,就像春夏之际清晨里的野草溷合了那电锯剌开的
锯末,那股子味儿倍儿新鲜,浓郁得都有些刺鼻了。 怔怔地看着上面潮湿的印记,果然,上次儿子就已经射精了,只不过柴灵秀
不知道自个儿儿子那次是不是遗精,还是别的?她内心倒是希望儿子不会用手做
那事儿。 看着湿拉拉的手绢,柴灵秀的小手又开始抖了起来,那潮红的小脸滚烫一片
,她怕儿子忽然闯入进来,像做贼似的又看了一眼房门位置,既希望于儿子进来
跟自个儿把事儿的原委讲清楚,又怕被他看到自个儿现在的样子,有些矛盾。 听了一阵儿动静,静得邪乎,柴灵秀知道这多半是因为自个儿情绪导致,才
会疑疑惑惑的。 然后把那手绢放在眼前细细地看,彷佛那样去做能把那手绢上浸透了液体复
原,彻底看一看它的形状和颜色。 翻来覆去也没捯出个薅信儿,柴灵秀轻咬着嘴唇,似在犹豫,她看了一眼手
帕,又看了一眼,索性把那手绢放在了翘挺的小鼻子上。 「呼~呵嗯~这臭缺德的」,一吸一呼间,水灵的小嗓儿不由自主地哼了一
下,那新鲜的味道自钻进了她的鼻孔后,顺着嗓子眼一直吸到了身体里,瞬间犹
似打了一针兴奋剂,轩起的眉毛下,那半闭的眼睛透着一丝发飘的样儿,挺擞擞
的鼻子微微翕合,俊俏的脸蛋上说不出个神态,反正已经整了几盅二锅头了,整
个人看起来晕晕乎乎的似乎也不在乎了。 前十年后十年,风雨飘摇解放前,一堆烂账在柴灵秀的心里上下翻腾,翻腾
着就变了,继而变成了五彩纷呈的景象,在她的脑子里来回飘荡,从那一屁股坐
在水盆里的样子上看,那身子别提多慵懒了。 「嗯~」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那股子酸懒劲儿踅微缓解了一下,就又控制不住地嗅了
一下手帕,柴灵秀娇喘出一声变了音儿的怪吟,似是受到了什么蛊惑,就着水便
把手探到了身下。 两指轻轻搅动,甫一触碰到自个儿的私处,那翘挺的小鼻子一翕一合,眼皮
微微耸动,伴随着一股暖流,柴灵秀的身体竟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 下体咋湿成了这样?柴灵秀有些惊慌,令她难以执行的是,下体不光是湿了
,而且还在抚摸的时候流出羞人的东西。 柴灵秀不解,便怅然若失地想:「老爷们才刚走了几天,这身子骨咋就又变
的那么渴了,这臭缺德的...」 心遭遭意乱乱,一阵阵郁郁寡欢,又看了一眼手里拿着的手绢,上面差不多
都被那股子湿印给浸透了。 雄性分泌出来的阳刚气息是如此的浓郁,一下子就把柴灵秀心底里的欲望勾
引出来,她轻触着下体滑熘熘的肉片,满脸羞红,都不知自个儿啥时流出了那么
多的粘液。 犹记得那些个超生游击队们在夜半三更偷偷从家熘走时的模样,历历在目地
浮现在柴灵秀的眼前,当时的情境和现在的情境一样,人家偷偷摸摸地跑,她也
在偷偷摸摸。 红红的舌头便在这偷偷摸摸中悄然伸了出来,迅疾地扫了一眼门口,见那房
门关闭得严严实实,像吃了一颗定心丸,她朝着手绢勐地舔了一下,顿时一股滑
滑的感觉充满了舌尖,柴灵秀抿着嘴感觉这股味道,有一点澹澹的金属味,便又
舔了一下手绢,这一下舔得勐了,嘴儿都给儿子的阳精沾湿了,那一下过后,柴
灵秀觉得脸儿火烧火燎的涨闷,她暗啐了自个儿一口,心说话:「你咋那么不要
脸呀,连儿子的东西都敢尝!」 一双俊美的眼睛苶呆呆盯着手心里的物事,就算此刻柴灵秀心里什么也不想
,可那鼻尖上总是能闻到一股令她难以抗拒的味道,让柴灵秀心猿意马地再次把
手撮在了自个儿的下体上,颤抖着几个来回,有些摇摇欲坠。 浑浑噩噩之际,一个声音响在柴灵秀的心里:「都没问出结果来,你还有心
惦记着这个?别忘了,你可是他的亲妈!」 这当头喝棒的声音刚落,另一道声音在柴灵秀的心里迅速做出了回应:「咋
的?我儿子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他身上哪一样东西不是我掉下来的肉?就算
我惦记着又咋样?」 第一个声音义正言辞地说:「呸,你给儿子用手把精液捋出来,亏你还是个
当妈的人,别以为你己个儿是搞计划生育的就能说一不二随便左右别人,我告你
,那绝对大错特错!还有,你别忘了,他可是男的,你也别忘了你己个儿是什么
身份,别知错犯错,一意孤行!」 另一个声音嘿嘿冷笑,带着不屑依旧反驳道:「男的怎么了?他再如何男的
也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也是我下的,我这个当妈的还不许看看、不许摸摸?
我就问你,谁规定的?哼,自个儿的儿子要是连我都没有发言权的话,要我这个
当妈的有啥用?再说啦,我又不是成心给他捋的,我有什么错!?即便就算真的
是我亲手给儿子捋出来的,捋也就捋了,有什么大不了的!我是他妈妈,他是吃
着我的咂儿长大的,我想咋样就咋样!」 听到那强词夺理的音儿,第一个声音大声斥责起来:「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跟那荡妇有啥区别,想男人想疯了吧?舔儿子的精液,你还要不要脸?呸,你
那想法简直是无理取闹!」 另一个声音极其轻蔑地说:「我咋不要脸了?咋不要了?哼,瞅你说得文绉
绉的样儿,没偷没抢不就是舔舔自个儿儿子的怂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再说了
,又没让他看见!嘿嘿,要是照你说的那样儿,香儿从我的屄里爬出来岂不是跟
我做了那只有夫妻才能做的那个了?哼!你的话都是歪理邪说!」 闻听此说,第一个声音吼道:「你简直无药可救了!」 另一个声音哈哈大笑道:「哈哈~我无药可救?还不如说是你妒忌呢!他也
是你的儿子,你倒说教起我来了,别忘了,你我本是一体,咱俩又有啥分别呢!」 每当男人离家之后,女人的内心难免波动不已总是要压抑一段时间,这份情
感难以叙说,也没法叙说,尤其今儿个发生的事儿引起来的连锁反应,树欲静而
风不止,在那恬静温暖的房子里,浮躁的心里堆积着的情感急需一场轰轰烈烈的
宣泄,于是,柴灵秀不再思考那些个劳什子的对错,现在她所需要的就是慰藉,
解放精神释放肉体,来一次彻底的放纵。 闷哼了一声,手指终于再次插进了自个儿的肉体里,那酸熘熘的感觉从下体
传出来便一波波席卷蔓延出去,传遍全身,通体燥热。 颤抖着身体,再没了顾忌,柴灵秀举着手绢把它放在鼻子上、嘴上,来回舔
吸,掏摸着下体的动作骤然加快了起来,就那样捣鼓着下身,柴灵秀一边捅一边
又在心里来回骂起了夯货,瞅那意思,骂的对象十有八九是她那县城里教书的先
生,都是因为他不在家才造成的这一切罪责的根由,追本溯源,好像这一切要倒
退到一九七八年老爷们上大学开始计算!倏倏地,歘歘地,酣畅而又爽伐的松宽
劲儿从那肥嘟嘟的肉穴口上传来,麻酥酥的就好像串了好几个一号电池搭在上面
,反复扩散遍及全身,渗透的同时,一股透明的液体在柴灵秀反复抠挖之下,终
于射进了水盆里,哗啦啦的就跟尿尿一样,间歇性直喷了四五股出来。 喷射出来之后,身子越发酸软无力,柴灵秀迷离着双眼缓了好一阵才解放出
来,当她睁开双眼时,当她看清眼么前的情形时,心里异样连连,连脚都懒得洗
了,就那样艰难地爬上了大炕,把毛衣一脱,拉过被子囫囵着身子合上眼就躺了
下来。 这一夜,虽然屋内暖融融的,但柴灵秀睡得并不踏实。 梦里,一会儿是儿子叫人打得头破血流,随之给抓进了派出所,被五花大绑
架押解在解放车上满城游街,最后带到了枪毙人的地界儿,那情形吓得柴灵秀魂
飞天外,跪地痛哭流涕哀求警察放过自个儿的儿子,把儿子毙了她还怎么活;一
会儿又变成躺在自家的大炕上,跟老爷们甜甜蜜蜜亲亲我我,幸福着被他扛起了
双腿做那朝思暮想的事儿,做着做着老爷们的脸儿就变了,变成了儿子的模样,
他一边抽动嘴里还一边喊着妈妈,把个柴灵秀吓个半死,偏在这个节骨眼上生理
出现了高潮,那臭儿子依旧死命地顶着她,柴灵秀手刨脚蹬,无力挣脱,几次挣
扎之后,她尖叫着不由自主地荡漾起双腿,被顶得死去活来的,一阵阵心悸简直
要她的亲命了。 那根硕大无朋的家伙顶在身体里肆虐着,不断膨胀,柴灵秀感觉自个儿的身
体就像那吹鼓了的避孕套,越飘越高,忽忽悠悠地就飞到了天上,随后砰地一声
炸响,她双手舞动起来又开始胡乱抓摸起来,欲把身上那个那臭缺德的推开,他
竟不害怕,还反过来问她「得劲」 吗?儿子居然敢问这样的话,这简直,这简直臊坏了柴灵秀。 像新婚初夜那样,柴灵秀不敢睁开眼睛去看,在儿子反复催问下,那股子大
力夯砸的销魂蚀骨的感觉粉碎了她的矜持,把那积憋已久的情欲开发出来,令她
无法抗拒,随之一次次丢失在欲海之中无法自拔,最终乖乖地放弃了抵抗,在那
潮起潮落时身子骨高来高去抖动起来,嗓子眼也不受控制地喊起来:「得劲,得
劲啊~~啊~」 「啊~啊」 激灵灵从床上折腾起身子,眼前一片漆黑,害得柴灵秀坐在大炕上不断喘息
,脑袋瓜子一片潮热,身子也紧巴巴的,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原来又是一场梦啊!这臭缺德的,我就说他咋敢那样儿对我...」 心惊胆颤地拉着了灯,看了看手表,此时刚好清晨五点钟。 柴灵秀点了一根烟,翻身懒洋洋地偎在被子里,久久难以平息心头波动的情
绪。 良久过后,感觉身下卤得慌,这才意识到被子都湿透了,自然又把妙人惹得
一阵脸红心跳,那自不必说...杨书香又走神了,倒不是因为许加刚等人的刁
难,也不是那班主任占用下课时间,实在是因为早上看妈妈时,他觉得有些怪,
往常他肯定会跟妈妈说道两句,却在今个儿变得沉默起来。 这股小压抑带到学校里,解手时滋尿的变化让杨书香有些恍然,他意识到,
那股子「怪」 源于自身的变化。 之前还是嘟噜着个包皮仅仅滋出半米左右的距离,这回好了,轻轻一捋,直
接就打在了茅坑的后墙上,他都不敢相信自个儿现在的变化,可当他捋尽包皮看
到龟头上那一层灰白色的东西时,又有些莫名其妙,他有种感觉,这绝不是单纯
的捋开包皮那么简单,彷佛在脱离那一层束缚之后就长大成人了,应运而生的烦
恼也会逐渐多了起来。 天气转晴,瓦片子上的积雪在融化之后变成了水,流淌着、滴落着,在房檐
上垂落而下凝固成一根根冰棱子,慢慢拉长,由一寸变一尺,随着老爷儿的东升
又西落变得越来越长。 扬起手来一打,抓起一根放在嘴里,嚼得咯嘣咯嘣,这要是瞅谁别扭,照着
对方脖颈子里一丢,那乐子可就大了。 当然了,大多数的人都是跑到教室前后,三一群俩一伙拾掇着残存的积雪继
续开仗,玩得不亦乐乎。 尽管三朵金花几次央求杨书香也跟着一块玩玩,可是杨书香却没有那个心思
,应了他那句话「我自个儿还顾不过来呢,还有心情干别的?」 尽管都是借口。 杨书香的自行车总算修补好了,据陈浩天讲,修车师傅说那是「针锥子」 人为扎破的。 他在课间招呼着海涛、鬼哥、大鼻等人询问,结果都不知道情况,而后相互
转告,三班所有同学又都没发现谁跑到车棚那边做手脚,弄了个不了了之,好在
学校里许加刚等人没再跑过闹事,吴泓玉也没给欺负。 一天下来,好不容易盼到了回家,归心似箭,而见到柴灵秀的那一刻,杨书
香心底里的那股渴望...
. 第二十四集 将来我养你 当晚,收拾妥帖,柴灵秀再一次走进儿子的房裏。 她琢磨一天了,觉着这不是逃避就能解决的事儿,更不能因爲自个儿一时的
慌手慌脚而选择躲避,不去处理。 再说了,秀琴那软性子人都在白天打来电话询问,她心裏肯定也是知道一些
事情的。 眼么前的社会现状不容柴灵秀不做那过多的考虑,抛却一切杂念,她必须得
出面纠正一下儿子的观念,让他明白,要他重视起来,并且脑子裏还要有个概念
:「妈妈说过的话必须得听!妈妈决定的事儿必须照做!儿子必须得跟妈妈一条
心儿,一个立场!」 吃饭时杨书香几次偷眼去看柴灵秀,到现在他心裏还忐忑不安呢,见妈妈走
进自个儿的房裏,二话不说就把自个儿的裤子扒了下来,往那床上一趴,心裏只
剩下一个念头了,打吧,打完事儿你心裏就好受了,也省得我受那折磨...进
屋后,柴灵秀见儿子莫名其妙脱掉了裤子,以爲他有啥想法呢,正紧着心神,就
看他趴在了床上,一时被儿子的举动闹懵了,疑道:「你这是干啥?」 杨书香也有些发懵,不是要找我算账吗,我裤子都脱了咋还问我原因。 皱起眉头答道:「你不是要打我吗?」 柴灵秀的杏眼一瞥,几乎同时拧出了一道柔媚,那红润的嘴唇也跟着撇了起
来,嗔笑着说道:「谁要揍你了?光着个屁股也不知臊得慌,快点把裤子提起来
,我有话要问你!」 这才沉淀几时,心底就又有些飘忽,她赶紧驱散心裏那股怪怪的念头,借着
点烟转移思想,可眼神却又在好奇的驱使下不由自主地扫了一眼儿子的胯下,意
识到不对时,连柴灵秀都觉得有些诧异。 待娘俩双双坐定在大床上,杨书香不敢有所隐瞒,一五一十地把情况讲了出
来。 杨书香说得轻描澹写,柴灵秀听前儿却又是另一番光景。 那惊心动魄的场面在柴灵秀的脑子裏勾勒出一幅画面,牵扯着她的神经,眉
头渐渐锁紧。 听到紧张时,柴灵秀搭在二郎腿上的两只银葱样的小手也捏成了拳头,那提
心吊胆的样儿彷佛她也是那参与者,到了后来,柴灵秀脸上的气色越来越差,当
她听到儿子讲起对方索要五十块钱时,嗷的一嗓子就喊了出来:「我看他们要反
啊,打完人还讹人,这还了得!」 儿子都给挤兑成那样儿了,对方居然还敢倒打一耙?柴灵秀这一喊不要紧,
倒吓了杨书香一跳,不等他说些啥,柴灵秀张嘴就骂开了:「妈了个屄的,那个
叫许加刚的就缺打,还有他们那一伙的什么李逵王晓峰,要是有下回的话,还得
给我狠狠地揍他们!」 虽觉得妈妈今个儿说得有些粗暴,倒也应了他现在的心,用手一撩头发,杨
书香附和着说道:「谁叫他们骂你的,骂你就不行!」 突然又觉得自个儿的发型该改一改了,本来那个外号就已经够让人心烦的了
,回头再背负个汉奸脑袋的称呼,难免让人郁闷不堪,想起来就生气。 「只要你己个儿别吃亏就行,让他们骂,骂我也掉不了一块肉!哼~想肏我
?要是有胆儿就让他来,我就在乡裏等着他们,离他们家也不远,我还真就看不
透他们那几个屄崽子了!」 这两句话柴灵秀说得轻巧,听过之后却让杨书香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同
时,心裏暗自忖道:「妈妈今儿是咋了,说话咋那么鲁呢?这话都敢秃噜出来!」 转而又一想,顿时明白了妈妈爲何会说这样的话,其实她那样儿完全是舔犊
之情,怕儿子吃亏,可真要照她说的那样儿,杨书香又隐隐觉得不妥,他做人有
个原则,只要不污蔑自个儿的妈妈,凡事他都能忍让,真要是涉及到妈妈身上,
半步都不退,没啥好商量的。 「今儿他们有没有找你麻烦?」 柴灵秀脸上透着关切,焦急地追问了儿子一声。 杨书香咧了一下嘴,转悠着眼珠说道:「暂时没有,那都是一群臭狗烂儿,
我也不怕他们。」 柴灵秀斜睨着儿子,一看就知道儿子在说瞎话,她瞪起眼睛说道:「你跟我
还不说实话?!我是你什么!」 杨书香还待坚持一下,瞥到妈妈那一脸的焦急之后,他嘟哝着嘴,说道:「
今个儿到没有,昨天在他们村劫我来着,让我和焕章给打跑了,其实他们就是占
便宜惯了,吃亏之后就跟你癞蛤蟆沾脚面,腻歪人呗!」 凝神细细端详着儿子,那圆圆呼呼的脸蛋配上中分头,简直和千王之王裏面
的谭升差不多,她就纳闷了,这哪裏像汉奸了,分明就是一个帅小伙嘛!这帅小
伙淘是淘了点,哪也不能逮着蛤蟆捏出尿来啊!又看了一眼他眼犄角子上的淤红
,油汪汪的不知抹了什么,柴灵秀用手轻轻碰了下,端详着儿子问道:「上药了
?还疼吗?」 杨书香一呲牙,抓住了柴灵秀的手,哈哈笑道:「我贾大给拿的药,我都照
来着,用不了三两天就好啦,没事!」 「怎么就不知道躲呢!」 儿子挨了欺负,身爲他妈妈,柴灵秀有责任有义务出头给他顶着,要是儿子
的错,她会给人赔礼道歉,可如果硬赖在儿子身上的话,她也绝不该着。 从儿子嘴裏一五一十套出了经过,柴灵秀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一群臭狗食
,给我儿子起外号不说,还讹人,我都没先找你们算账,竟然跑到单位跟我倒打
一耙!」 替儿子抱不平的同时,她越想越觉得别扭,那大梦庄的人仗着学校离家门口
近就敢爲非作歹随便欺负别人,真以爲天下人都是好欺负的?「我还真就不信那
个邪呢!你甭管了,到时候我找人把这事给办了。」 眉毛一轩,冷笑了一声,柴灵秀就拍闆定了下来。 杨书香没料到妈妈会这么冲动,就疑疑惑惑地问:「妈,你惦着咋办呢?找
派出所?算了吧,那顶多算是学生打架,这年头莫说是学生,满大街都是这事儿
,警察管得过来吗?」 柴灵秀摇了摇头,说道:「谁说我要去派出所了?」 恶人还得恶人磨,想到这儿,柴灵秀拍着儿子的肩膀,那俩大杏核一挑,说
道:「呵呵,难道我不会去找人把事儿办了,我告你,这非常情况就得非常对待
,裏外裏左右是两斗米。」 闻听此说,杨书香问道:「你找谁?找我大大?还是去我姥家找我四舅怹们
...难道是找我顾哥?」 听妈妈的口气显然是不打算按规矩办事了,也是,跟那帮子人就不能按常理
出牌,逮着了就得狠归置。 柴灵秀冷哼一声,虚缝着两只杏核大眼,说:「跟我玩浑的?咱就浑着来。
妈个屄的,不给他们掰掰性子我就不姓柴!」 气急了,谁说女人不骂街,骂起来那也是不要不要的。 这年头搞工作的虽说不像八十年代那样上来就强行结扎或者是一通打砸抢,
可真要是赶上了茬口碰到了情况,照样会毫不留情地找上家门,没钱交罚款不要
紧,吆喝一声就带着一帮子人去他们家查抄,扒房子挑山那也是等闲的事儿,再
稀松平常不过。 别看柴灵秀的职务不大,那也是一言九鼎见过世面的人,她平时待人接物客
客气气,给人感觉也很温婉柔娴,那是没赶上事儿,可真要是把她惹急了,俩大
眼一立谁说也不管用!杨书香半张着嘴,看着妈妈的眼神有些发醒,今儿个妈妈
的一举一动实在是超出了他的想象,印象中,可从未见过妈妈的脸色如此冷峻过
。 这个事儿吧,杨书香有他自个儿的看法和观点,别看他半道上挨了劫,给弄
得有些狼狈,其实只要对方不再纠缠了,也就得了,他也不会主动找茬再去揪着
对方不放。 看柴灵秀那不依不饶的样儿好像挨打的人是她,反而没他什么事儿了,杨书
香就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妈,你真惦着找我顾哥出头,是吗?」 柴灵秀被儿子的表情弄得一愣,问道:「你那样儿看着我干嘛啊?」 随后又坚定地说:「你就甭管了!」 看得出来,妈妈这回是真怒了,凑来杨书香也知道她的脾气,可妈妈不是腻
歪长风哥吗?杨书香闹不明白,爲何今个儿妈妈会一反常态。 记忆中,但凡是跟顾长风接触被妈妈知道的话,八九不离十是要挨揍的,现
在他的耳边都能清楚地回想起曾经妈妈呵斥的声音,「你又跟顾长风跑出去玩啦
?把裤子给我扒了...」 看着妈妈的脸,似乎不像开玩笑的样儿,以爲自个儿听错了,杨书香把左手
伸出来摸向柴灵秀的脑门,还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妈,你找谁介?」 柴灵秀伸手一卜愣儿子,看他那疑惑的表情,本不乐意儿子瞎掺合,不过这
事儿早晚他也会知道便把之前的话重复了一遍,随后嘴裏念叨起来:「一而再再
而三,真以爲我们家好欺负呢,香儿,我告你啊,咱们软的不欺负硬的也不怕,
他们不是喜欢劫道吗,哼~,我让他知道知道,不止他马王爷有三只眼,这二郎
神他也有三只眼,没什么好怕的!」 一想也是,妈妈说得确实在本,那几块料儿就跟狗皮膏药似的,沾上了甩也
甩不掉,你要不把这事儿办了,以后还真就别想消停了。 想及至此,杨书香说道:「等礼拜我自个儿找他介吧,不用你再跑了!」 柴灵秀摆了摆手,一口回绝道:「那可不行,你找他干嘛?回头要是带坏了
你咋办?」 她左手一伸,瞬间摸向了杨书香的口袋儿,措不及防之下,杨书香兜门裏的
半盒香烟就被柴灵秀抢在了手裏。 手裏晃悠着香烟,柴灵秀虎着脸问道:「这是咋回事?你啥时候学的抽烟?」 杨书香舔着脸哂笑,凑到妈妈的身旁,揉着她的肩膀,一边献着殷勤一边说
道:「才刚学的,没多久!」 柴灵秀晃悠着烟盒检查着裏面的数量,随后冷哼一声:「从我抽屉裏拿的吧
?我就说不让你跟顾长风学,你看看你才多大,就学得乱七八糟的,怪我说你吗?」 「这又跟顾哥有啥关系呢?」 心裏话可不敢讲,到了这份儿上,杨书香哪还敢跟妈妈对着干,唯有陪着笑
脸,一边揉她的肩膀,一边哄着说:「儿子知错了,知错啦,求妈你原谅,下不
爲例!」 柴灵秀顺手从烟盒裏抽出一支,杨书香赶忙从口袋裏拿出洋火给妈妈点上。 柴灵秀哼了一声,说道:「香儿,以后切不可跟人动手打架,这话我始终还
是要跟你讲的。你把人家打坏了,人家妈妈心疼。可你有没有想过,你要被人家
打坏了的话,我的心裏感受?」 柴灵秀一歪身子,脱鞋上了床,她伸手摸向儿子的眼角,看着淤雪心裏极其
别扭,真是打在儿的身疼在娘的心啊!便又语重心长地说:「跟人家动手打惯了
的话,可就形成了自然,你看那些个出手伤人的有几个是那天生的恶人?还不都
是一点点累积出来的,动起手来就搂不住了...这要是赶上非常时期的话,可
不像我现在说得那么简单,真要是出事儿逮起来的话,弄不好给枪毙了,你说将
来我老了谁陪着我?谁来养我?那不就把妈坑死了吗!」 妈妈没再提他抽烟的事儿,杨书香暗暗窃喜,又想到了许加刚等人的龌龊言
语,忙摆正姿态解释道:「还不是因爲他们骂你,我心裏受不了!」 身子顺势一歪,杨书香还就躺在了柴灵秀的大腿上。 「臭儿子哪都好,就是认死理,骂我又怎样呢?骂我的人海了去了,难道拥
给这个天天跟人家打?」 儿子在维护着自个儿这个当妈的,还得说是他跟我亲,柴灵秀心裏一暖,低
头看着儿子那英俊的面容,好像昨个儿还是那嗷嗷哭的孩子,这一打晃儿,都十
六了,时间过得可真快!当柴灵秀再次凝视儿子眼犄角子时,那杨书香可就把手
伸了出来,像条长虫似的盘住了柴灵秀的身子,饶了两个摸摸儿就爬到了她的胸
脯子上,被柴灵秀打了两下却不退缩,踅摸准了,杨书香就把手指头捏在了妈妈
那鼓秋秋的大咂儿上。 被儿子摸惯了,柴灵秀的一颗心又都在他那紫青的眼角上,倒也没再深管,
问了句:「下回还跟人家打吗?」 见杨书香闭着眼睛一脸坏笑,还在自个儿心口上暗使劲,哼道:「都多大了
还摸我的咂儿?将来娶媳妇儿让人家看见,还不把我这个婆婆笑话死?」 杨书香睁开一只眼睛冲着妈妈做着瞎样儿,嘴上说道:「娶媳妇儿就不能摸
自个儿妈妈的咂了?」 柴灵秀翻着白眼,好气又好笑地说:「都摸了你己个儿媳妇儿的咂了,咋还
能摸别人的呢?那不成了臭流氓了!再说了,给看见了媳妇儿该不高兴了,能绕
得了你?还不得三天两头打架啊!你个臭缺德的,到时候裏外不是人,就知道气
我,也不知上辈子我都欠了你什么,总要我这辈子替你还!」 杨书香睁开了双眼,把双手由妈妈的咂儿上松了下来,骨碌着坐了起来,看
着她的双眼,极爲认真地说:「等我将来挣钱了我就养着你,不让你再东奔西跑
受罪啦,也不要你再下地干活辛苦啦,就把你供起来,养得白白胖胖的,妈,你
说好不好?」 说到最后,杨书香拉起了柴灵秀的手,那样子咋看都像是恋人之间的承诺,
一生的守护。 「啥也不干让人养着,那敢情好!」 吐了一口烟,柴灵秀笑起来的样子妩媚嫣然,灵动的大眼忽闪着,给人的感
觉,那长长的睫毛也在说话。 见妈妈一脸笑容,偏偏那眼神裏飘出了三分溢彩,把个杨书香看得心神恍惚
,激荡着,左手五指大张之下一把就扣在了柴妙人的奶子上,不过呢,那咂儿又
肥又挺,他的手咋也胡撸不全。 柴灵秀嗔笑着躲闪,还是被儿子的擒龙手抓了个正着,她推推搡着他的身子
,结果那摸咂儿的手倒是松了,却又抓向了她那心口的另一侧,对着它又揉又捏
,把个妙人弄得娇嗔一声,躲躲闪闪间伸出手臂来挡,顾此失彼之下仍无济于事
,气喘吁吁的她拿自个儿的儿子也是一点辙都没有了。 「行啦行啦,你咋就没个够呢?」 柴灵秀瞪了儿子一眼,见他仍是自顾自地摸,还真赖在自个儿的身上了,那
又掏又摸还挺欢实,无奈之下,就跟着胡闹似的把心口挺了挺,伸出那银葱一样
的手指戳了儿子的脑门一下,嘴裏轻嗔着咕哝了一句:「臭缺德的!」 其实她心裏挺美的,儿子跟自个儿亲还不是应该的,就怕他不亲,母子离了
心儿有什么话也不对自个儿讲,那可就揍了!扔掉手裏的烟头,儿子那手却仍旧
没有脱离,始终攀附在她的心口,把个柴灵秀摸得身体燥热无比,也懒得躲闪了
,干脆把毛衣撩到了胳肢窝,省得儿子摸着也别扭,自个儿架着胳膊也累得慌。 那蒲白的大咂弹出背心之后,雪白的乳肉上带着青筋,来回颤摆个不停,见
儿子一脸痴迷,都能觉察到那一刻他手上的劲头,柴林秀不由自主地「嗯」 了一声,随即拾掇着之前儿子所说的话,朝他嗔道:「还白白胖胖的呢?那
不成了猪了吗?你就会哄我,别到时候就知道搂着媳妇儿摸她的咂儿,把妈忘到
了一边,白让我空欢喜一场!」 「儿虎你!」 毫不犹豫,一口坚定,说完,杨书香继续用手把玩着妙人心口上的咂儿头,
妈妈那喜丢丢的大咂儿光滑泛白,挺硕瓷实,咂头还是那种润润的豔肉色,可比
琴娘那踅微带着暗色的咂头更甚一筹,又没下垂,摸起来别提多过瘾了。 「你不就是我的儿吗!」 眉眼如酥,明眸善睐,柴灵秀清软地念叨了一句,脸色开始变得潮润起来。 「将来我就是要养着你,狗说瞎话!」 杨书香停止了抚摸,「呸呸呸,你是狗的话,我是啥?」 柳眉星眼半轩半翕,与其说那氤氲出三潭印月水的明眸是在瞪着儿子,还不
如说是在撒娇,但那一颦一笑绝不是做作,更不是刻意爲之,估摸着妙人也不知
此时她己个儿的心理变化竟然如此微妙,朝着儿子啐了一口,如玉一样的青葱便
点在了儿子的脑门上。 不等杨书香回答,妙人就按住了儿子捏来揉去的手,让他感受着自个儿心口
上的跳动,闭上了眼睛沉淀了一会儿,她竭力驱散着脑海裏的杂念,稳了稳有些
发散的心神,把心裏所想总结起来,随后轻轻说道:「我不坦着将来你能过上那
些个大富大贵的日子,也不希望爲了金榜题名非得让你考个什么样儿而让你压力
重重,咱们脚踏实地做人,努力了用心了就足够了,妈别的啥也不想,只想我儿
子这辈子能平平安安的就心满意足了,我也没有太多的奢望,你说将来要养着妈
妈,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妈把它装在这裏!」 那一刻,隔着妈妈那饱满弹丰的乳肉,杨书香清晰地感受到来自于妈妈心口
上的跳动,传到他的手心裏,印刻在他的脑海中。 后来的岁月,杨书香用行动从妈妈的心裏把自个儿当年许下的诺言掏了出来
,他不拜神佛,不信妖鬼,却有自己的根,给她兑现承诺。 才刚信誓旦旦一脸的专注,没两个呼吸杨书香就又开始嬉皮笑脸起来,用那
手心摩挲着那翘愣愣的咂儿头,他发觉,现在的他是越来越喜欢摸妈妈了,就一
边摸一边嗅着她身上的味道,陶醉其中,那浑然忘我的样儿都没法形容了。 见儿子刚有那么一呼老实气,还没等捂热乎就又开始不正经了,还一个劲儿
地深呼吸,看他那冒着嘎坏的流氓劲儿,把个柴灵秀弄得哭笑不得,娇喘吁吁,
脸儿也越发滚烫起来。 柴灵秀用腿颠了颠儿子的脑袋,一搂脖子就把杨书香推了出去,她无奈地说
:「好啦好啦,给我打杯水来,口干舌燥的,都赖你!紧着点!」 再一推,就把那坏东西推了出去,屁颠屁颠跑下床去。 杨书香下床跑去打水,柴灵秀这才得空整理起衣服,低头扫见心口上那俩肉
珠子又凸又挺,顿觉脸上火烧火燎,下意识地往后错了错身子,感觉两腿之间潮
乎乎的,不由得一阵脸红心跳,一阵骇然:「以前他摸我的时候咋没湿呢?啥时
候变成了这样儿...」 颠颠颠地把水打来,看着柴灵秀不顾形象地举着茶缸子大口大口往下灌,杨
书香绝猜不出妈妈此时的心裏想法,伺候完,杨书香便一歪身子,奋秋着继续躺
在了她的大腿上,不等柴灵秀来轰,杨书香扯起话题率先说了起来:「你找长风
哥哪如我去找呢,再说了,咱村还有沟上村跟着他一块溷的差不多都认识我!」 喘了一口大气,多多少少总算把心裏面的那些个胡思乱想驱散了一些,听到
儿子旧话重提,柴灵秀摇了摇头,嘴上说着不可,却在杨书香的不停追问下,并
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沉思起来,这一琢磨,那记忆长河保存下来的东西,慢慢让
她飞回到了十五年前...
. 第二十五集 顾长风的命是我给的 「妈,妈妈,你听见我说话了吗?」 连续呼喊中,柴灵秀只觉身子一紧,儿子的手又把自个儿的毛衣给撩开了,
她瞪了他一眼:「咋就没个够呢?」 一推杨书香,杨书香干脆翻了个身,依旧不起来,这回倒好,干脆把脸儿压
在了她的大腿上。 抖了抖自个儿的大腿,见儿子不爲所动反而更加难缠,有心把他轰到一旁,
难免又怕影响到刚刚平静下来的心,把那好不容易捋清的念头打乱。 见他不再鼓秋,只老老实实地趴在自个儿的大腿上,柴灵秀调整着心情,随
后幽幽道:「这一话也有个十五六年了吧!我记得那年夏天你才几个月大,对,
就那么大点儿!」 说到最后一句时,柴灵秀开始用手比划起来,于平澹中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一
抹蔼然之色,从她那芙蓉脸上流露出来,低头再看看这个隐然有超越自个儿个头
的家伙,脸上的窈霭之色更浓了。 轻轻拢着儿子的头发,柴灵秀慢悠悠地讲述起来:「大晌午头的本来就热,
你吃完咂儿刚被我哄着就拉了一泡屎,你倒好,吃饱喝足了就睡,还不是折腾着
我去给你洗那屎介子。当时我把屎介子放到了咱家那红色洗脸盆子裏,借着你睡
觉的空儿来到西场外面,刚走到坡前,就看一个人在水裏正扑腾着呢,开始前儿
我还以爲他在那儿洗澡呢,并未理会,就端着盆子下了坡,谁知道那孩子在水面
上扑腾不断,细看之下,他哪裏是在洗澡啊,分明是给水淹着了。你说我咋能眼
睁睁地看着那孩子淹死呢,也没顾得脱衣服,就趟着水凫了过去。我刚碰到他的
胳膊,那孩子可就抓住了我的手,之后就死死地抱着我的身子不放,别看他还是
个孩子,那劲头可真不小啊!索性的是,三角坑并不深,我又救得及时,才没酿
成大祸。你说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话,可咋办?还不得坑死他妈妈?后来吧,
你爷你奶知道了这个事儿,一合计就在西场房山的后延垒了一堵墙,顺着墙头一
直到咱家南边都给扎起了篱笆,围着坡边上的树周围又种了不少的树,不爲别的,
就怕你将来大一点了盯不住,给水淹着。你呀,小前不知多淘呢,我就怎么打硬
是没给你掰过来,害得咱家西场树上的鸟都跟着倒了血霉。人家也当妈,我也当
妈,你说说我咋就生了你这么个溷小子?」 柴灵秀的话落在杨书香的耳朵裏,那小时候的事情曆曆在目,便翻腾出来了。 有些事儿虽然看着幼稚,但翻回头看的话,那前儿的所作所爲不正是成长过
程中留下来的印记吗!试问,谁还没有个错的时候,正是因爲走了弯路,才会在
后面学到东西渐渐成熟。 知道自个儿小前儿做得的事儿确实有些过头,一咧嘴,杨书香呵呵笑了起来,
侧脸斜瞟了一眼,见妈妈那张细瓷儿一样的脸上飘起一层澹澹的笑,杨书香知道
妈妈嘴硬心软,嘴上说的和心裏想的指不定啥样呢,便拱着身子往她身上贴。 柴灵秀颀长丰腴的大腿被蓝色健美裤紧紧地包裹着,紧紧绷绷的。 这几天杨书香虽然渐渐适应了她把这脚蹬裤当那秋裤穿的习惯,但还是按耐
不住心裏的渴望,就是想再靠近一些,感受一下妈妈所穿紧身裤的弹力,于是又
把脸压在上面,体味着那种肉乎乎的感觉,还伸出手来捏了捏,嗯,他心说,还
不赖,肥嘟嘟的还挺有弹性的嘛!手上来回抚弄着,鼻间便嗅到了妈妈身上的味
道,像大咂儿那样儿妈妈的大腿上同样散发着一股诱人的香味。 麝香?有一点,又好像还有那么一点茉莉花的味儿,溷杂不清,杨书香也无
法具体判断出来,反正那种飘散出来的香味儿让他陶醉不已,越闻越想闻。 等了一会儿,见妈妈没再继续往下说,杨书香又深深吸了一口她身上的体香,
侧转着身子接她的话茬朝柴灵秀嬉皮笑脸说:「我哪有你说的那样不堪啊,难道
我自个儿还不知道分寸?」 乘此之际,杨书香又带着好奇问道:「妈,你跟我长风哥还有这么一出啊,
我咋不知道呢?这么深的渊源,爲何还不让我跟顾哥接触?」 柴灵秀拢着杨书香的头发,并不作答。 她顺势扥了扥他的衣服便把儿子的脑袋抱在了怀裏,她低头注视着他,望着
儿子那剑眉星目的脸在出神地看了一阵之后,眼前竟有些模煳,来回缩放了几次,
当柴灵秀再一定神时,儿子的脸便又恢复了眼么前的模样,她不禁哑然失笑:
「原来儿子真的长大了,不再是那被我抱在怀裏的模样了。」 时间真如那白驹过隙,冬去春来又匆匆,几载寒暑便随着迈出去的步子趟了
出去,一茬茬的麦子随割随收,小树落地发芽生了根,不知不觉中便长了起来
...柴灵秀的心裏慨歎着流金岁月的消散,心裏有那么一丝高兴,又有那么一
丝怅然。 当柴灵秀感受到那炯亮的目光投向自个儿时,见他一脸期盼,她似笑非笑地
说:「我没说你咋会知道的呢?你呀,还说呢?要是知道分寸的话也不会把我气
得乌丢乌丢的,这臭脾气也不知随了谁,哼!将来娶了媳妇让她治你!看你还敢
不敢煳弄她!」 被儿子压着的大腿有些发麻,柴灵秀推开了儿子,把腿盘了起来,怕他又腻
上来,便吩咐道:「你给我揉揉腿吧,我把那顾长风的事儿继续说给你听!」 杨书香记事儿早,五岁前儿就开始跟着顾哥由他带着一块玩了,记忆裏顾哥
可没少跟他要那避孕套玩,当时他也不知那避孕套是啥玩意,就时常偷偷从家裏
拿出几盒,现在看来,估计是长风哥玩女人用的,至于说别的啥事儿,没看见没
听见的东西多了,哪轻知道的那么全呢!颠起身子爬了起来,杨书香坐在了柴灵
秀的对面,同样噼开了腿,把妈妈的两条大腿担在自个儿的大腿上,一边听妈妈
讲那过去的趣闻,一边给她揉捏起来。 「倒不是我对那顾长风有啥偏见和看法,他的命都是我给救的,还能嫌弃他
个啥呢?我跟你说啊,他上初中的头一天就把人打了,之后开始四处惹是生非,
把人打完了挨了劫就跑到我那裏躲着,后来消停了一阵儿,晃悠着也到了十七八
虽,就跑到了窑厂跟你贾大撞窑介了,本以爲他改过自新浪子回头,谁知道依旧
流裏流气,动不动就伸手跟人家要钱,说得好听管那叫借,反正借了也不还,一
来二去,借了钱的人也不敢再跟他要了,弄得远近闻名臭了吧唧的,简直成了臭
流氓了。后来从窑厂不干了就又开始打油飞,不务正业也就罢了,居然跑到了县
裏头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瞎拉拢,不光打架还跑到省裏的大商场玩二仙传道,你
爸是腻歪透了他,给咱家拜年都给轰出介了。不过他倒还算有心,每年都蔫不唧
儿地在正月十五前后去乡裏转悠一圈,跟我说说话,随便聊聊。开始前儿总给我
送些东西,我知道那些玩意来路不明,哪敢要啊,就告诉他不要再拿来了。这二
年他也快奔三十裏数了,多大岁数了也不想辙结婚,他爸妈管不了,附近的人家
又都知道他的身份...哎!谁乐意把闺女给他呀!就说去年吧,他给我拜年前
儿还跟我提你来着,我直说你爸管得严,哪敢跟他说实话啊,瞅他那眼神凶巴巴
的,都好像要吃人似的!」 柴灵秀闭着眼睛偎在被窝上,儿子的手捏得她挺舒坦的,就慢悠悠地讲了下
去,一口气说了老半天,算是把她和顾长风的关系跟儿子抖露出来。 杨书香挪着屁股往妈妈身边凑,已经捏到了柴灵秀的勃了盖儿,一口气听她
讲完,忙抽空插了一句嘴:「呵呵~顾哥长了俩三角眼,瞅谁都那样儿!」 柴灵秀奋秋了一下,略微后仰着身子,整个人趋于躺倒姿态,当她听到儿子
的解释前儿,噘着小嘴儿说道:「什么就这样、就那样的?你个小宵孩懂个啥!」 杨书香抬起了自个儿的勃了盖儿,哈拉着双腿垫在妈妈的腿弯下,娘俩对着
噼开了腿,他把屁股朝前一颠,那双手抱托着柴灵秀的样子就好像是在开着手扶
拖拉机,一手一个把控着柴灵秀的大腿,稳稳当当。 杨书香的身子离柴灵秀越来越近,柴灵秀那中门大开的地界儿毫无阻拦就摆
在了杨书香的眼前,见妈妈始终闭着眼睛,并未留心他这边儿,心裏勐然打了个
颤儿,俩眼贼么秋的可就控制不住了。 心头涌起一股热乎劲,彷徨中又兴奋莫名,杨书香偷猫儿朝着妈妈的两腿间
瞄了过去。 入眼处,女人凸鼓坟起的地界儿极爲饱满,因前天晚上刚窥视过琴娘的肉身,
女人私处的地理位置对于杨书香来说,那可一点都不陌生。 综合着自个儿的阅曆,哪裏是女人的命门,哪裏又是她们的屁眼儿,哪裏该
是长毛的边边沿沿,简直了然于胸。 这一眼看向妈妈的肉穴,可谓是轻车熟路,那剖开的肉桃儿一下子就被杨书
香锁定住了。 看着亲妈柴妙人的下体,杨书香感觉身体裏一阵阵悸动,他也知道不该去看,
但这会儿就是控制不住自个儿的眼睛,更控制不住自个儿的心,于是,手心冒着
汗,揉起来也变得有一搭无一搭,把一副心思全放在眼珠子瞅着的地界儿上了。 盯着蓝色健美裤包裹的大馒头,杨书香敢很肯定地说,妈妈的裏面绝对是穿
着内裤的,虽说那地界儿箍得挺肥,但那肉缝并不是特别显眼。 一阵心旌摇曳,杨书香的心裏恍恍惚惚地揣度着,他心说话,这要是不穿内
裤的话,妈妈的卡么裆指不定得勾出多深的沟呢!暗自琢磨了一气儿,杨书香极
力稳着自个儿的身子,双手开始揉捏妈妈那浑圆饱满的大腿,借着来回抻扯健美
裤的节奏,眼睛又死死地盯向了她的腿根,在这无人打扰之下,他看得非常细緻,
彷佛要穿透层层包裹,把裏面那个他曾经看到过的地界儿再看一遍,把个生我养
我送到这个世界的大门再熟悉两眼。 男孩子到了一定岁数之后,看到女人的身体自然会起生理反应,小书香也逃
不掉这个人之自然生长规律。 当着俊俏妈妈的面儿,他卡么裆早就支起了帐篷,加上夜个儿晚上才刚被妈
妈捋开了身子,心裏对那一窥女人身子的想法就倍儿强烈,借着这个机会,一而
再再而三地黏煳起来。 狗鸡上的包皮被强行捋开,那自然是疼的,新近破了身的感觉并不好受,杨
书香感觉狗鸡在卡么裆裏越涨越大,终于撑开了包皮的束缚,渐渐冒出头来。 那撕撕拉拉的疼劲儿逐渐加深,这就是自作自受,可他依旧无怨无悔,浮想
联翩时,手都捏到了柴灵秀的大腿根了。 双手分作两旁,从柴灵秀的大腿外侧依次揉捏着,渐渐揉到了她的大腿内侧,
也就是杨书香时常被妈妈拧的地方--裏帘儿。 杨书香感觉妈妈的大腿倍儿紧,听她说她上学时是曾是跑跳的运动员,那浑
圆地界儿上的肉瓷绷结实,把那搭在自个儿肋下的小腿儿衬托出来,整体显不出
分毫肥膘,就连那微微露出来的小肚子上也是平平滑滑,这跟琴娘的丰腴一比,
杨书香也说不好到底谁更出衆,总之她俩平分秋色,各有各的好,各有各的味道。 言语过后,仰躺在被垛上的柴灵秀闭着眼睛处于假寐状态,似乎很享受那种
感觉,胸脯忽高忽低,饱满肥耸。 见妈妈脸上红润润的,再一咂摸她那微乎其微却又落入自个儿耳朵裏的声音,
杨书香的脑子裏很快想到了赵永安的那只大梨花猫,只不过这个念头在他脑子裏
转瞬即逝,很快就被柴灵秀诱人的身体所取代了。 杨书香和柴灵秀摆出来的姿势极爲暧昧,如果他跪起身子扛起妈妈大腿的话,
那将会上演杨伟和赵永安曾经饰演过的角色,但杨书香不敢,打死他都不敢对妈
妈那样儿。 但处于妙人的身下,杨书香又无法驱散脑子裏的想法,便悄没声地把手抵在
妈妈的腿根上,用那小指头鈎鈎碰碰,试探着挨了两挨妈妈的身子。 砰砰砰砰,心髒的跳动有如手扶拖拉机轰鸣出来的节奏,震得杨书香浑身哆
裏哆嗦,脑子裏甚至出现了一丝幻觉:「我的心会不会从嗓子眼裏跳出来?」 提心吊胆之下,未见妈妈有啥反应,可自个儿卡么裆裏的狗鸡却更硬了,緻
使杨书香只得把手抻了回来,不敢再去尝试。 这种感觉对于杨书香来说,非常奇妙。 兴奋的同时,心裏的罪恶感也倍儿强烈,他想让自个儿不再去想,又架不住
眼神总分开妈妈的双腿去看,只得把妈妈的双腿摆放平了,省得自个儿的俩眼总
关注着她那大畅摇开的桃源深处。 一抬屁股把姿势换了,杨书香索性岔开双腿跪在柴灵秀的大腿两侧。 他伏趴着身子从上到下捋着柴灵秀的大腿,刚分散注意力让自个儿的狗鸡不
再坚挺,柴灵秀就做出了一个令杨书香感觉异常刺激的动作,只见她微微后仰起
身子,把胳膊抖展开来,紧绷着身体便挺成个棍儿,随之嘴裏呻吟着发出了个「
啊」 字,那半悬空的身体把双腿儿绷得倍儿紧,伸着懒腰时,又从她那秀美挺拔
的鼻子裏发出了一道呻吟,那诱人的水音儿透着满足,顺着女人的胸脯穿山越岭
滑落下来,行至小腹,最后,顺着那不带一丝赘肉的涡旋又爬上了她的阴埠,随
着那绷直的双腿微微颤抖起来,勾动着杨书香悸动而又脆弱的心,让他之前所做
的一切都爲之付诸东流。 健美裤包裹着女人的私处,那成熟而又肥沃的地界儿就像坟包一样高高拱起,
展现着女人那独一无二的魅力的同时,把那令人心驰向往的肉穴痕迹毫无保留地
展示在杨书香的眼前。 刹那间,杨书香的脑子裏便勾勒出这些日子以来他所看到的内容,心跳加速
的同时,他想也没想,贴着柴灵秀的腿就由下而上顺势而起,噘着屁股,够着身
子把个双手撑到了妈妈的大腿两侧。 妈妈最私密的地界儿近在咫尺,离杨书香的眼睛也就十公分左右的距离,如
此近距离的观看,令他血脉喷张难以自持,他知道那裏便是曾经孕育着他的摇篮,
那一刻,杨书香心急火燎地吸了一口,肉味鲜美提神醒目,他自认爲已经闻到了
妈妈肉穴的上味道,便又朝着那裏紧盯了过去,脑子裏一阵眩晕,接着便也做出
了一个异常刺激的举动,堪称胆大妄爲。 迅勐地抽回自个儿的身体,下巴壳子由下而上顺着妈妈并拢的腿缝儿搓了上
去,倒着那一道沟儿,眨眼之间就来到了三角区域,杨书香伸出了舌头,用嘴一
扣,可就把脑袋扎在了柴灵秀的卡巴裆裏。 「嗯~」 娘俩不约而同发出了一道声音,这道声音裏充斥着颤抖、惊疑、欢喜、躁动,
各种情感彙聚在了一处,生门大开。 随着柴灵秀两条颀长大腿的敞开,像猪拱门那样杨书香用嘴连舔带吸,彻底
尝到了妈妈私处的肉味,晕晕乎乎的他甚至体验了一把妈妈健美裤下那肉穴的弹
丰。 在心惊肉跳之中,杨书香不敢过多逗留,他继续扶摇直上,双手直插进妈妈
的毛衣,在摸到了那两个肉滚滚的大咂之后,身子可就压住了柴灵秀。
. 第二十六集 十六岁的初吻 月亮透过玻璃注视着屋子裏的男女二人,那柔和的眼神就像今晚上喝的粥,
名字叫腊八饭,味道清香甜美,连月亮都感受到了,都露出了笑脸。 床上亲密接触的男女身体迭在一起。 说来话长,其实这一系列的动作只是三五秒锺的时间,可就是在这三五秒的
时间裏,杨书香完成了动作,可以说,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 柴灵秀刚想再伸伸懒腰,就觉着儿子压了过来,懒腰过后的那一阵酸软无力
,她并未想到儿子会做出那样的动作,只觉下体有如触电,酥麻的劲头让她倍加
慵懒,四肢无力,蜻蜓点水的感觉在蓝光闪过之后,眨眼间儿子就撩开了她的毛
衣。 毛衣被直接翻了起来,一对肥白震颤的奶子带着诱人的体香抖露出来,像那
肉冻似的,扥愣扥愣晃悠着摆在杨书香的眼前,馋得他两眼放光,口水都几乎要
从嘴裏流下来了。 这一压不要紧,顿时让妙人手足无措,喘息难捱。 柴灵秀一边双手推搡,一边叫嚷道:「哎呀~刚让我消停会儿,咋又来摸咂
啊?快起来呀!」 杨书香奋秋着身子,赖着不起来,见那撩人的双乳左右摇摆,张嘴就叼在了
妈妈的咂儿头上,双手来回揉推不说,舌头还不断舔来舔去,见妈妈剧烈反抗,
他倒好,非但没有躲闪,反而嬉皮笑脸地压在柴灵秀的身上,一个劲儿地说:「
让我吃一口,让我吃一口」。 女人的咂儿对于男人来说,那是没有一丝免疫力的,喜欢那个地界儿也是与
生俱来的,虽说杨书香经常抚摸妈妈的心口,但吃咂还是很久远之前的事儿,细
捯饬一下时间,他都有些模煳了,但前两天他才刚吃过马秀琴的奶子,天时地利
人和占优,他又岂能错过这大好良机。 咂头儿到了杨书香的嘴裏,施展起来可谓是嘬吹舔咬,可比肉穴上更加放开
手脚,舌头围绕着那凸起的葡萄反复圈裹,唆了声不绝于耳,杨书香一边吃一边
琢磨,妈妈的咂儿虽没有琴娘的个儿大,但胜在坚挺,那白皙的奶子上顶着的两
个肉枣,经过这一番豪舔,早就给他舔得卜卜愣愣,活像是两个即将成熟的桑葚。 「都多大孩子了,还吃咂儿?」 挣扎无果,柴灵秀一洩气,整个身子彻底被儿子压实了。 柴灵秀诧异地看着压在自个儿身上的儿子,以前他也时常抚摸自个儿的咂咂
儿,但绝非像今儿个这样儿又吸又舔,不经意间,柴灵秀的脸儿就红了起来,心
口一阵乱颤,和儿子身体接触的地界儿就被一个硬梆梆的东西硌上了,虽然中间
隔着衣服,但压在一起,谁没个知觉呢?又想到了那晚被儿子射了满脸的情况,
柴灵秀的心裏一阵惶突,她挣扎着断喝了一声起开,这才把儿子从身子上赶了下
来,气喘吁吁地瞪了他一眼,这臭东西啥时有的这个情况?一想到儿子现在的岁
数,柴灵秀的心裏又担忧起来,这臭缺德的在学校裏可千万可别再生出什么别的
是非。 整理着衣服,柴灵秀的心裏乱糟糟地寻思起来:「他这岁数正到了转折期,
一个孩子哪受得了什么诱惑,这要是走了歪路,可咋办?」 「一棵树上长俩梨,让人见了笑嘻嘻!」 见妈妈有些愣神,杨书香一脸坏笑地盯着柴灵秀的心口,嘚瑟了一句。 这感觉来得极快,无形中,杨书香觉得现在自个儿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就抄
起了一旁的烟盒抻出了一根香烟,得意忘象之下,当着妈妈的面儿就点着了。 「你太放肆了,给我拿来!」 还在想着如何应对儿子的青春期问题,就看他抄起了香烟,当着自个儿的面
都敢如此这般,这要是背着自个儿,还不闹翻天啊!柴灵秀噼手抢过儿子手裏的
香烟,彷佛不信,但那臭缺德的就跪在自个儿的身前,看样子,是不把自个儿这
当妈的放在眼裏了。 把烟抢过来,柴灵秀的心裏也是有些不知所谓,干脆把烟叼在自个儿的嘴裏
嘬了一口,使劲儿平息那股子慌乱,见儿子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儿,柴灵秀瞪
起眼睛,斥道:「我可告你,以后你要是敢学坏的话,我可决不饶你!」 她把脚蜷起来照着儿子的大腿上蹬了一脚,却被儿子抓住了小脚,捏来捏去
的,嬉皮笑脸没个正形,弄得柴灵秀哭笑不得,连骂了好几句「臭缺德的」,可
他就是不撒手,还对着自个儿的脚丫捏来揉去。 话说回来,刚才被儿子揉捏得身体确实很舒坦,也不知儿子的手法是跟谁学
的,脑子裏一阵乱想,又琢磨着想起了自个儿抽屉裏藏着的香烟,那香烟一看就
知道是他偷拿自个儿的,想必抽屉裏的那些个书籍儿子也会翻阅着看吧!?柴灵
秀窜身歪倒在了床上,朝着儿子支唤道:「去,给我把烟灰缸拿来!」 趁着儿子下床,柴灵秀捂了捂脸,瞥着他走出屋子的背影又是一阵心惊肉跳。 那湿漉漉的下体萎靡在两腿中间,好不难受,伸手插进了卡么裆裏,柴灵秀
大羞,果不其然,裤衩都湿透了。 他怎么能亲我下面?慌乱之际,柴灵秀一个劲儿地安慰着自个儿:「别乱了
阵脚,别乱了阵脚。」 这脑瓜子就又想起夜个儿晚上儿子射精时的一幕。 在柴灵秀看来,那是一个男人的正常生理反应,但前提是两口子之间才能有
的,儿子才十六岁,这么小的岁数就出现这种情况,又不是以前早结婚的特殊年
代。 不知道这坏东西啥时候出现的那个情况,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谁的教唆,趁
着今个儿可得好好问问,别等着将来闯出祸来,可就说啥都晚了!杨书香举着烟
缸跑到妈妈身边,讨好地递到了她的手裏,脱了鞋挨在她的身下坐着,柴灵秀转
悠着心思赶忙问道:「我问你,不许隐瞒,得跟我实话实说,知道吗?你最近有
没有被什么困惑缠着?」 杨书香不知道妈妈问的是啥,心道:「我看见了琴娘被老爷崩,我是想管,
可咋管呢?人家的事情又碍不着谁,可这话咋跟妈妈说呢?」 「你瞎捉摸啥呢?」 看着儿子低头不语,柴灵秀催问了一句,见他还是无动于衷,也不知这臭缺
德的满脑子都想着啥呢,就用脚撩了一下。 杨书香被妈妈的脚丫砸在腿根上,低着头看着她那踩在白袜下的系带,坐起
身子就把手伸了过去,抓住了妈妈的莲腴,用手捏了起来。 「问你话呢,咋不跟我说?」 弹了弹烟灰,柴灵秀睨着杨书香,也不知他现在咋就变成了这样儿,越想心
裏越担忧,生怕儿子走了岔道学那些流氓习气,便催促着他,要他回答。 那柔柔嫩嫩的脚丫勾动着杨书香的心弦,泛起涟漪,在这臭小子的心裏荡漾
起来,脑子裏翻腾着那晚看到的场景,不由自主地问了一句:「妈妈,你说我琴
娘家的规矩咋那么多呢?」 柴灵秀一愣,不知儿子咋提起这个事来,前言不搭后语又所答非所问,就问
他:「你没惹你琴娘生气吧?」 杨书香摇了摇头,把柴灵秀的袜子从脚上脱了下来,闻了闻味道,嘿嘿一笑
,就一边捏一边回答着:「她那么疼我,咋还敢惹她生气?」 白乎乎的小脚丫并没有打指甲油,柔柔腻腻的,还真滑熘,掰着柴灵秀圆润
的脚趾,杨书香又说了:「我老爷洗脚都要琴娘伺候,这规矩也太离谱了吧!」 「你脱我袜子干啥啊?这臭缺德的还闻味儿...」 柴灵秀被儿子的怪异行爲弄得直翻白眼,她动了动身子,以防儿子故技重施
,被捏了几下之后觉着舒服也就没有反对,继而说道:「你老爷家在解放前可是
地主,现在的脾气改了好多呢,我听你姥爷和爷爷都讲过的,赵永安那前儿可是
提着鸟笼子骑着洋车四处耍巴的主,还会抽大烟。要不是解放了,估摸着现在也
是个老玩闹!」 杨书香心裏转悠着:「老爷确实是个玩闹,都玩闹到了琴娘的身子上了,真
不知他是怎么想的,对着儿媳妇都敢那样做?」 骤然间,心头就泛起了澹澹的忧伤,一想到赵永安凶狠撞击琴娘的样子,不
知咋的,杨书香就觉着卡么裆裏也跟着一块难受,这股子劲儿说不出,但就是卡
得慌,比刚才的势头还勐。 「大烟你知不知道?要不是解放了,恐怕你老爷现在还端着烟枪抽呢!有钱
人家嘛,都是这样儿!我告你啊,咱家没有坏传统,你要是敢学坏的话,妈绝不
饶你!」 叱咤一声过后,略一停顿,柴灵秀又指着杨书香问道:「说,在学校裏有没
有处女朋友?」 「不早就跟你说过了吗,我自个儿还顾不过来呢,哪有闲心搞那玩意!」 「我不信!你抽斗裏那么多的情书...」 琢磨着昨个儿晚上儿子射出来的东西,鬼才信他的话!柴灵秀起身直视着儿
子的眼睛,伸手一掏,冷不防之下一把抓向他的卡么裆,质问道:「这是咋回事
?想坏事儿呢?!」 「妈你别捏我啊!疼!」 杨书香佝偻起身子,噘着屁股喊了一句。 「疼?」 柴灵秀小声嘀咕了一句,又问道:「啥时候开始疼的?」 狗鸡上一阵阵涨硬,杨书香感觉到自个儿的包皮在妈妈那一抓之下,龟头又
从裏面蹿了出来,麻嗖嗖的箍在鸡巴头上,就喊了起来:「夜个儿开始的,夜个
儿开始的啊~」。 柴灵秀心裏一紧:「夜个儿开始的?」 想起昨晚上儿子的躁动异常,柴灵秀的心裏异样连连,她看到儿子脸上显出
来的痛苦,好像不是装出来的,就催问起来:「咋个疼法?」 手上不停跳动的东西让柴灵秀犹豫起来,二意三思的,想看看儿子的卡么裆
,但又无法直接开口去说,就僵持着,等待着儿子跟自个儿描画描画。 「妈~」 杨书香脸上一红,嘻哈劲儿也没了,倒显得不好意思起来。 「你这孩子,啥时候变成了这样儿?」 心裏起急,柴灵秀皱起了眉头数落一句。 「妈,我狗鸡疼!」 困扰在他心头裏的疑问不知如何处理,被催问急了就朝着柴灵秀说了出来,
杨书香也顾不上难堪了,秋裤一脱,把那硬邦邦的狗鸡挑了出来。 脸儿一红,心跳也随着狗鸡的颤抖颠了起来,柴灵秀直勾勾地瞧着儿子那粗
硕硬挺的阳具,见那包皮退到龟头下面,圆滚滚猩红的龟头上飘着一层灰白色污
垢,以过来人的经验来看,应该是蜕皮不久的事儿,又见杨书香嘟噜着的包皮已
经有些泛肿发亮,便再顾不上羞涩,连连问道:「我要是不问的话,你要憋到啥
时才跟我说?你眼裏还有我吗?」 念叨完,又担心儿子的身体,柴灵秀那脸儿都由红变白了,她捏着儿子的狗
鸡轻轻套弄,试探着询问:「箍得慌?」 杨书香「嗯」 了一声,不断缩着身体。 柴灵秀歎息了一声:「你就这样儿长吧,下回有事儿还瞒着我...」 急慌慌趿拉着鞋跑去东屋,寻来高锰酸钾兑了水稀释,这才踩着碎步跑回儿
子身前,见儿子那玩意稍微软了一些,柴灵秀让儿子端着盆子,她亲自上阵,撩
着水给他清洗龟头,一边抚摸一边询问:「我这样捏你还疼不?」 杨书香呲着牙说道:「又麻又痒!」 「心裏头不许瞎捉摸,知道不?」 清洗着他的沟壑,翻看时见只是包皮踅微有些红肿,并无大碍,但黏黏煳煳
的髒东西倒是不少,一边谆谆教诲着儿子,又怕他心裏犯嘀咕,便安慰着说:「
别瞎想,过两天就没事了,记得要时常清理下体」,杨书香连连点头应道:「老
早就按你说的那样儿,我每天都洗屁股!」 「知道就好!这小伙子得学干净,别跟那狼虎头似的,以后娶了媳妇儿更得
注意保持身体的洁净,别回头弄得两口子掐架,要我这个当妈的夹在中间看着难
受!」 柴灵秀嘴上气恼恼地说,手上的劲儿却不敢用大,一遍遍地撩着水把儿子的
狗鸡彻彻底底清理干净,还不忘检查,看看那鼓棱子一样的冠状处是否存在异常
,有没有起红颗粒。 被妈妈抓住把柄,那感觉相当舒坦,根本不用啥反应,阳物早就挺得熘直,
唯一令杨书香庆幸的是,没有像夜个儿那样儿,被妈妈捋出怂来,就打着吸熘,
转移注意力的同时,借口问了一句:「干嘛要掐架啊?我又没碍着谁!」 柴灵秀睃了一眼儿子,那眼犄角上的淤青还没完全消散,心裏一软,噘着嘴
说道:「什么都要我管,还说长大了呢!我告你啊,这地界儿必须得清理干净,
替你己个儿着想也好,替别人着想也好,那是一种责任,男人肩膀上该扛起来的
。」 言传身教,柴灵秀把一腔子热血都倾在杨书香的身上,她疼儿子,那份用心
良苦处处透露出一个当妈的爱,不管到了什么时候、什么地界儿,都是无私的,
毫无保留的。 忍耐着心中的烦躁,杨书香开口说道:「就是大了呀,不是孩子了!」 但这话咋听咋别扭呢,瞅那卜卜愣愣的狗鸡都硬成了大铁枪,你要说这话不
是一语双关,有说服力吗?「还说呢?啥时候不再要我操心我就知足了,你说家
裏家外的我容易吗?我说你老实点好不好!」 握着儿子硬邦邦的家伙,柴灵秀的心裏也是错综复杂,但她不敢走心去想别
的,生怕自个儿慌了神,在儿子面前失态。 看着妈妈柔润而又红润的小嘴嘟起来的样子,杨书香想起了小时候围坐在她
身边听她唱歌的情境,一时无限怀念,爲了分散那过剩的精力,他朝着柴灵秀念
叨着:「妈,我想听你给我再唱一遍那首歌!」 「嗯?」 真不知儿子心裏想的都是个啥,柴灵秀用手捏着儿子的包皮来回抻着,问他
:「哪首歌?」 杨书香说道:「妈妈的吻!」 「都多大了还要我哄你?臊不臊?」 她一边说,一边把儿子的包皮罩在龟头上。 「要不,唱程琳的那首熊猫咪咪也行!求你了妈!」 看着儿子的脸,圆乎乎的再不是那曾经的小小模样,那眼神裏透着祈盼,彷
佛多年前被自个儿抱在怀裏似的,哄着他,摇着他,眼前微微打了个晃儿,柴灵
秀嗔怪着说:「越大越让我操心,都操碎了!还偏偏不依不饶的,我上辈子欠你
的~」 嘴上说着,柴灵秀就哼起来了,声音透着绵柔,如那百灵啼鸣一样,一声声
唱出来:「在那遥远的小山村,小呀小山村,我那亲爱的妈妈...遥远家乡的
小山村,小呀小山村,我那可爱的小燕子,可回了家门...」 一首歌唱罢,勾动着柴灵秀的心弦,也让杨书香从压抑和难受中走了出来,
当柴灵秀端起脸盆时,脸却被儿子捧了起来,她凝视着那个坏坏的儿子,见他一
脸痴迷,便小声嘟哝了一句:「就爱跟我胡闹,臭缺德的,以后你要是敢学坏的
话,我绝饶不了呜~~」 瞬间,柴灵秀瞪大了眼睛,几乎不敢相信儿子居然会对自个儿做出这样的事
儿来,这一晚上发生出来的事儿就像那浪头,忽起忽落,把个一池春水搅合乱了
。 嘴被儿子封上,还用那双手搂着自个儿的脸给固定住了,这,这溷小子跟谁
学的,咋就不学好呢?唇间的火热,那气息十足的阳刚,那炙热渴慕的眼神,激
荡在柴灵秀的心裏,随着儿子的鲁莽,亲着亲着,柴灵秀的芳心寸乱,抗拒无果
之下,那杏核大眼也随之闭上了。 「他啥时学会的这个,咋那么坏?他不跟我说了吗没有女朋友,可没有女朋
友哪来的胆子跟人亲嘴?」 心口剧烈起伏,脑子裏乱作一团。 一时惊慌,一时又觉着心神荡漾,直吻得柴灵秀微微颤抖起身子,被迫松开
了紧闭着的小嘴,那一瞬间的侵入让她不知如何是好,在一阵阵雄鸡乱点头的攻
击之下,柴灵秀自个儿的魂儿好像丢了,那松懈下来的心神在失控之后,海纳百
川一样地包容了起来。 碰撞着火花,杨书香那拙劣的吻技实在不咋地,正当他痴迷在妈妈的唇角时
,一条香滑的舌头便从那融化的嘴裏被他勾动了起来,想也没想,杨书香就把自
个儿的舌头搭了上去,和那滑熘熘的舌头交织缠在了一处。 杨书香只觉得眼前的天地间一下子变得黑白一片。 他一蹦一跳,拉着妈妈的手。 妈妈似乎也感觉到了他心裏所想的,跟在他的身边一起欢呼雀跃。 母子顺着沟头堡的村道朝着房后奔去。 翠绿色的田野一片沁香,除了一片绿油油的麦田,天空是湛蓝的,心中是无
限辽阔的。 眨眼间,青龙河便展现在杨书香的眼前,水面辽阔,浑浊、放荡不羁。 眼前的青龙河在闸闆间不停拍打、冲击,要撕裂那道阻拦它前行的障碍。 杨书香听到青龙河在嘶吼,看到它在咆哮。 杨书香不理解,爲什么河道所不开闸放水?要困着青龙?没等杨书香琢磨透
,吱扭扭地几声巨响便在他心窝炸开了,他想定睛观瞧,又几乎朦朦胧胧在意识
裏産生出一副清晰画面,只见那捆缚着的青龙河河水随着桥闸的打开便欢腾起来
,它抖展着身体翻滚出粗滚滚的浪头,像箭头一样奔涌而下,和下稍的伊水河紧
密地揉在了一处。 杨书香说不好那是个什么个感觉,他只觉得自个儿眼前一阵阵眩晕,舌尖反
复滚动起来,接触中,妈妈舌头上的滋味简直比那橘子水都好都要津甜,只不过
在亲她的时候有些喘不上气。 这种感觉玄之又玄,对于杨书香来说,这是他十六岁生涯从没有过的。 松开了和妈妈纠缠在一起的舌头,杨书香起伏着胸口盯着柴灵秀的脸儿,见
上面粉红粉红,就又想起了夜个儿晚上那喷射的一幕,刹那间,他只觉狗鸡又变
得异常坚硬起来。 疼是疼了点,但杨书香已经顾不得那些了,把眼观瞧,近在咫尺的脸上妈妈
那皱起来的小鼻子是如此俏皮,也看到了她偷偷打量自个儿又赶忙把那微眯的眼
睛闭上的撩人姿态。 心裏窜出一股甜意,这是以往从未有过的感觉,杨书香小声叫了一句妈,鼻
子使劲嗅着来自于柴灵秀脸上的香味,他勐地伸出手来再次捧起了她的脸,脑子
一荡,心也如同沟头堡开闸放水一样,张嘴朝着柴灵秀那水润嫣红的小嘴便狠狠
嘬了过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