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幻人生前传(三)陶强的故事】(06-10) 第六章 女儿王娉 1977年国庆节刚过没几天,10月5 日,王大伟接到老家生产队的电报,内容
是他父亲病危,将不久于人世。 王大伟老家在东北的一个小山村里。母亲生他时难产,接生婆处置不当,导
致王母失血过多,很快就撒手人寰。因家境贫寒,王父没有再娶,他又当爹又当
妈,将独子抚养成人,其中的艰辛、苦楚,王大伟非常清楚。 好在王大伟很争气,虽然因为家里穷没上过学,但他聪明、勤奋。解放后,
1950年年底,18岁的他报名参了军。在部队这个大课堂,他不仅练好了作为一个
军人应该具备的基本功,还利用业余时间在夜校学习了文化知识。 经过12年的努力,1962年,王大伟已经是连级干部了。上级与战友都觉得他
很有前途,是一块带兵的料。但不幸的是,这年9 月,一次演习中出了意外,使
他失去了做一个真正男人的资格。 这件事在他们团尽人皆知,他再也没有勇气呆下去了,于是提出了转业的要
求。上级考虑到他是因公负伤,就将他的职务破格提拔为营级。在徵询他的意向
时,他想,团里基本上是东北人,如果回老家,那自己的情况可能免不了会曝光,
于是来到了南林。 在南林这十多年,王大伟每年至少回一趟老家看望父亲。其实他家没什么亲
戚,如果他的父亲跟他来南林生活,他根本就不需要两头跑。可是王父固执得很,
说在老家很习惯,不愿意去外地。也难怪,老人都是这样,故土难离嘛,王大伟
只得由着他。 现在,父亲病危,王大伟心急如焚。一接到电报,他就开始收拾行李,并征
求杨楠的意见。 杨楠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根据公公的现状,她决定照顾王大伟的面子,与
他再回一次老家。只是,这次似乎应该带女儿去,是带一个,还是两个都去?她
觉得应该与陶卫东和两个女儿好好商量一下,因为去东北那个小山村太辛苦了,
她不由自主地回想起14年前的东北之旅。 1963年8 月20日至26日,王大伟携杨楠回老家举办婚礼。前后7 天时间,坐
火车、搭汽车、走山路就用了5 天,弄得人疲惫不堪。 这次如果带上女儿,她们肯定会吃不少苦头,但是她们不去的话,是不是有
点不近人情? 晚上,杨楠先将情况告诉给了陶卫东。他觉得起码去一个,最好两个都去,
不然,王大伟在公安局和老家都会非常没有面子。随后,他们让王娉、王婷洗完
脸后到杨楠的卧房。 先走进来的是王娉。还有十多天就满13岁的她,浑身上下洋溢着青春少女的
气息。看到她,杨楠突然想到,她前两天才来的月经,估计还要两天才会乾净,
此时不宜出远门。况且她刚上初二,毕业班(注:当时初中、高中都是两年制,
小学是五年制)的课程很紧,还是不要耽误功课了,于是想还是让王婷去。 接着进来的是王婷。刚满11岁的她,与姐姐王娉一样,绝对是回头率百分之
百的人见人爱的小美人。虽然胸脯微微鼓起,但初潮未至,还是一个活泼、可爱
的小女孩。 两个女儿进来之前,杨楠就与陶卫东商量了一下,鑒于女儿已经长大,很多
事情无法隐瞒了,遂决定利用这个时间将三个大人的关係告诉她们,免得她们胡
乱猜疑。 在得知真相以后,王娉、王婷的确吃惊不小。她们口中的爸爸,居然是个外
人,而叫惯了叔叔的陶卫东却是她们的亲生父亲。联繫到平时的点点滴滴,在她
们的记忆里,王大伟似乎从未上过二楼,从未进过母亲的房间。叔叔倒更像这个
家的主人,不仅在家时间多,而且家里不管大事小事都要管一管。 王婷小声问杨楠:「妈,那我们从现在开始,是不是该叫他爸爸了呢?」边
说边指着陶卫东。 杨楠答道:「称呼就不要改了,免得引起别人的怀疑和你爸的不满。」 接着,杨楠把她要去东北的事说给两个女儿听,然后,直接跟王婷说: 「婷婷,你姐是毕业班,不能耽误了学业,明天你跟我去。」 闻言,王婷颇为不满:「妈,凭什么让我去,你太偏心了。姐姐是毕业班,
我这个学期读五年级了,也是毕业班。去一个大老远的地方,给一个没有什么关
系的人送终,我不干。」 不得已,杨楠将王娉的特殊情况告诉了王婷,并对她说: 「婷婷,女人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不方便。要不了几个月,你也会来身上的,
你应该体谅一下你姐姐。至于我为什么要让你们至少去一个,那是为了给你爸面
子。别人都知道他有两个女儿,如果你爷爷的葬礼上没有孙子辈的人持哭丧棒,
那会被人耻笑的。」 一番教导后,终于做通了王婷的思想工作。 自始至终,王娉都没有说一句话。从小就少言寡语的她,性格极为内向,成
年后,依然如此。 第二天上午,在分别请了假后,王大伟、杨楠、王婷登上了北上的列车。 这天晚上,独睡的陶卫东辗转反侧,无法入眠。因为他想起了陶村的那个家,
不知道二老现在怎么样了,妹妹是不是嫁了一个好人家。十多年了,虽然经常想
到他们,但一直鼓不起勇气回去一趟。尤其自己现在这种情况,简直是一事无成,
虽有两个女儿,但是却不能姓陶,他怎么有脸去见老父老母呢。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自己是不是应该有个儿子呢。因为响应国家计划生育
的号召,杨楠不能生第三胎。从法律角度说,自己并没有结婚,还是单身,能不
能找个女人再成个家,让她为自己生个儿子?他随即就否定了这个念头,他对杨
楠有过承诺,绝对不能对不起她。 就这样,他左思右想,直到天快亮时才睡着。 自酒厂回来后,近一年来,陶卫东除了偶尔去菜场买菜,其它时间他都将自
己关在家里,同外人没有任何联繫,他也不想见任何人。那时家里没有电视机,
他唯一的消遣方式就是听收音机。白天的确寂寞,但晚上有杨楠陪着就好多了。
有时他想,他不出去工作,却有饭吃,有觉睡,有收音机听,更重要的是有屄肏,
这样的日子确实舒服。 这两天,陶卫东白天听收音机、弄饭,晚上听收音机、睡觉。没有王婷的唧
唧喳喳,家里安静得很,他与王娉两天加起来都没有说上三句话。 10月8 日,星期六。下午,王娉放学回家(那时每週有6 个工作日,星期天
才休息),陶卫东将弄好的饭菜端上餐桌。两人像哑巴似的,默默地吃着,直到
王娉放下筷子,上楼去了,两人也没有说一句话。 不知何故,坐在桌边的陶卫东并没有与往常一样收拾碗筷,而是走到橱柜前,
拿出以前从厂里顺便带回来的一瓶白酒。从没喝过白酒的他,居然在10分钟内,
就着桌上的剩菜,把那瓶一斤重的白酒喝光了。随后踉踉跄跄地上楼,走进卧房,
倒头便睡,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梦中,陶卫东如愿地娶了个老婆,美貌与杨楠不相上下,而且很年轻,比14
年前的杨楠年龄还要小。当他脱光自己的衣服,正伸手準备脱她的衣服时,不知
怎么回事,她却跳下床,跑了出去。 这还了得,做老婆的居然不肯让丈夫亲热,简直是岂有此理。 陶卫东非常生气,醉眼朦胧中,他下了床,来到门外,没有看见老婆的影子,
她躲到哪里去了呢。 对面有两间房,先推开一扇门,床上空蕩蕩的。这房当然没有人,其主人王
婷此时正坐在处于弥留之际的、她所谓的爷爷床边。 再推另一扇,推不开,门从里面栓上了!她不仅弃他不顾,而且居然将门栓
上,不让他进去,太不像话了,等会儿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不管三七二十一,
他用力捶起门来。 此时已经十点多了,做完作业刚脱下外衣、只穿着小背心和内裤坐到床上、
正伸手準备关灯的王娉,听到急促的敲门声,甚为诧异。 这么晚了,叔叔来敲门,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连忙下床跑到门边,正要开
门时,意识到自己的穿着有点不雅。但转念一想,他是自己的亲生父亲,看到了
又有什么关係呢。再者,不要说晚上,就是白天,他好像也没有进过自己的房间。
此时找自己,肯定有急事,于是毫不犹豫地开了门。 刚进房间,陶卫东嘴里说着:「你为什么要跑。」同时双手紧紧搂住王娉,
抱着她走向小床。 被赤身裸体的陶卫东抱着,闻着他喷出来的酒气,对性事一无所知的王娉相
当震惊,不知道这个亲生父亲要干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平时就不善言辞
的她,此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只得任由他轻薄。 到了床上将王娉搂得紧紧的陶卫东又说了一句话:「现在看你往哪里跑。」 说完,陶卫东放开王娉,将她的小背心和内裤脱了下来。这期间,王娉拚命
地反抗,但一个13岁的小女孩哪是喝醉了的壮汉的对手呢,没过一会儿,王娉就
一丝不挂了。 脱光王娉的衣服后,陶卫东就让她仰躺在床上,随后腾身而上。 铁棒似的鸡巴用力顶向王娉的阴部,一下,两下,三下,怎么还没有进洞呢?
陶卫东双手向下一探,才发现老婆的两腿并得很拢,怪不得没法捅进去。于是大
声喝道:「把腿张开!」 王娉从没见过叔叔的凶相,被吓懵的她不由自主地打开了双腿。 老婆如此配合,陶卫东内心窃喜,鸡巴又是一顶,怎么还是进不了肉洞呢?
用手一摸,老婆的下体仅有一条细缝,难怪自己的鸡巴进不去。于是又喝道:
「把屄掰开!」 作为纯情少女的王娉,除了知道男女有别、男女授受不亲、男女睡在一起就
会生小孩外,对性知识可以说是一无所知。此时,陶卫东的凶狠彻底震慑了她,
明知可能会发生对自己不利的事,但她还是乖乖地把双手伸到自己两腿之间,掰
开了无毛小屄。 龟头进入到温暖的肉洞中,再向前行,感到不仅紧窄,而且乾涩,与平素杨
楠那湿润无比的桃源迥然不同。在陶卫东的潜意识里,这是他刚娶的老婆,当然
还是处女,她的小屄只能如此。于是,他不管不顾地奋力一插,只听「啊」的一
声,然后,他的两肩被一双小手猛地一抓,一阵疼痛。 肩膀上的痛感与鸡巴抽插小屄的快感比较起来,根本算不了什么。因此,陶
卫东只是稍愣一下,接着就做起活塞运动来。 可能是因为又干了一个处女,心里太激动了,陶卫东仅仅坚持了十来分钟,
就射了精。然后鸡巴也没有抽出来,就趴在王娉的身上,沉沉睡去。 再说王娉。知道陶卫东喝醉了,迫于他的淫威,不敢反抗,照着他的吩咐张
腿、掰屄,及至后来,一根粗大的肉棍捅进自己的小屄,那种巨痛使她难以忍受,
于是下意识地紧抓他的肩膀,估计自己的指甲将他的肩膀抓破了。再后来,小屄
被异物侵入,感到自己似乎被撕裂了,这时的她只敢流泪,不敢哭出声来,生怕
被父亲发现她的不满,从而遭到更严厉的处罚。 陶卫东睡着以后,王娉被压得很难受,那根棍状物杵在小屄中很不舒服。她
也试图将他的身子移开,但70来斤的她怎么推得动160 斤重的父亲呢,再说她也
不能预见父亲被吵醒后会有什么举动。她只有静静地躺在那里,流着泪等待父亲
醒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被压得实在受不了的王娉,挪动着身子,臀部也跟着动了
几下。不料,睡梦中的陶卫东感到老婆的屄心吸着他的龟头,似乎在暗示她想肏
屄了。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抬起屁股,在鸡巴将要抽出屄洞口时,再猛地插了进去,
新一轮征战开始了。因为有自己前次射出的精液做润滑剂,肏起来顺当得多,也
更有快感,这次持续的时间几乎比第一次长一倍,20分钟后,忍不住射了。 这次被肏,对王娉来说,感觉与前次完全不同。阴道不再乾涩,父亲的肉棍
不停地抽插,本来被动承受的她居然渐渐有了快感。到后来,她感觉自己的屄里
有水流出来。随着父亲的抽插越来越快,她流出了水也越来越多,在父亲射精时,
她竟然快感连连,达到高潮了! 当然,她是后来才知道那是高潮,当时她只是感到很舒服,臀部不住地上挺,
以配合父亲的抽插。 她想,这可能就是人们口中那句骂人的话「肏你妈屄」中的「肏屄」吧,还
真是有味啊。如果不是父亲喝醉之后强肏了自己,那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尝
到这美妙的滋味。 她暗暗决定,假如以后父亲再肏自己,而且都能够像第二次那样,那她真的
不会拒绝他,因为她喜欢上那种屄内流水时挨肏的极度舒服的感觉了。 事实上,后来陶卫东都是在清醒的情形下与王娉性交的,而且每次都是做足
了前戏才进入的,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让王娉欲罢不能,她彻底迷上了做爱,离
不开她的亲生父亲了。 除初尝了肏屄的美味、不排斥父亲肏她以外,还有一件事让王娉很欣慰。那
就是陶卫东似乎很体谅她,第二次射精后,就从她身上下来,侧躺在她左边,使
她轻鬆了不少。不过,他将嘴巴紧贴在她的左脸上,左手抓着她那不堪盈握的右
乳,左腿则架在她的两条大腿之上。 陶卫东睡得很香甜,王娉却怎么也睡不着。因为刚破身的她根本没法在短时
间内适应两人不着寸缕地搂在一起睡觉,还有一个原因,晚上如果有灯光她就没
法入眠。 睡不着的王娉没事可干,就着灯光,她观察起男人的身体来。当然其他部位
没什么看头,她重点审视的是陶卫东胯间那沾满红白液体、软绵绵的鸡巴。 这应该叫鸡鸡吧,怎么这么软呢。王娉努力地回想着刚才它在自己屄里的状
态。良久,她确定,肏屄时它绝对是硬的。但它此时为什么是软的呢,她百思不
得其解。 好奇的王娉伸出右手,小心地握着陶卫东的鸡巴,感觉上面十分湿滑。 此时的陶卫东可能正在做着春梦,感觉一只小手温柔地握着他的鸡巴,很快
就兴奋起来,肉棒不可避免地勃起了。 看着父亲的鸡巴在自己的手中涨大、变粗,直至一柱擎天,王娉相当惊讶,
这是怎么回事呢。 想像着这根粗大的鸡巴在自己屄里驰骋的情形,王娉心中一动,接着就感觉
到小屄里有水流出来了。她不由自主地搂着父亲,并抬起右腿,将自己的小屄对
准父亲的鸡巴,然后无师自通地研磨起来,不一会儿,她就感觉到父亲鸡巴的前
端部分被自己的小屄裹住了。 初战告捷!王娉决定再接再厉,要把父亲的鸡巴全根弄进屄里,趁父亲睡着
的时候,再尝一次那极度舒服的味道。 儘管她用力耸动屁股,但姿势和角度似乎有问题,很难将整条吞入。 她想,怎样才能如愿呢。两三分钟后,她灵机一动,假如我骑在父亲的上面,
是不是更利于鸡巴进屄洞呢。 说干就干。王娉搂着父亲向左翻转,很快就到了父亲上面,而小屄一直紧紧
地裹着龟头,没有让它脱离轨道。上去后,她尽量分开两腿,将全身重量集中在
腰部,用力下压。父亲的鸡巴一点点地被自己的小屄吞没了,当整根肉棍进入自
己的阴道后,她长长地嘘了口气,成就感油然而生。 虽然刚破瓜的小屄还有点疼,但那种充满的感觉却让王娉极为受用。 屄内有点痒,王娉却不知道怎么止痒。她仔细地回想刚才被父亲肏的经过,
记得父亲是不停地抽插,我如果上下不停地起伏,是不是也可以达到那个效果呢。 然后,王娉按照自己设想的方案,抬起身子,在父亲的鸡巴将要脱离自己的
小屄时,用力下压。直到自己的屄心与龟头进行了亲密接触,她才稍停一下,感
受着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极度愉悦。然后再抬起、下压,不停但缓慢地重複这
一动作,直到屄里流出的水越来越多,快感越来越强烈的时候,她才加快套弄的
节奏,最后无力地趴在父亲的身上。 王娉的确聪明,这么快就无师自通地掌握了女人得到快感的诀窍,不得不让
人佩服。同时,更值得佩服的是她的勇气。要知道,平时不要说男生和男老师,
就是同性与她说话她都会脸红。一个性格极为内向、不善与人交流的13岁女孩,
在被强姦时意外地悟出了肏屄的趣味,竟奋不顾身地主动尝试,并从中得到了无
限乐趣,这是多么难得的事情。也许,此时的她,已经把自己当做父亲的老婆了。 第七章 女儿怀孕 也许是王娉的阴道不住的痉挛,强烈地刺激着陶卫东,抑或是酒劲过去了。
陶卫东此时醒了,挣开了眼睛。他看到女儿王娉赤身裸体,趴在自己身上,一动
不动,似乎睡着了。而他的鸡巴则硬邦邦的,插在女儿的小屄里,顿时惊呆了。 这是怎么回事呢?陶卫东想了很久,才想起晚饭后的点点滴滴,最后终于明
白了:喝酒之后,他上楼睡觉,梦见自己当了新郎。新婚之夜,他肏了新娘两次,
好像两次都射了精。 根据现在的情况看,应该是他做梦的时候,进了女儿的房间,并把她当成自
己的老婆,强行肏了她。他的行为不仅构成了强姦,而且还乱伦了! 真是造化弄人哪!十四年前,与刘娟结婚,发现刘娟是他亲妹妹,为了逃避
乱伦,他来到县城,做杨楠的地下丈夫。十四年后,他居然肏了亲生女儿!为什
么逃脱不了乱伦的命运呢,现在该怎么办? 女儿还小,还有14天才满13岁。如果她想不开,有个三长两短,他就是个罪
孽深重、无可救赎的罪人了。退一万步说,她原谅了自己的兽行,但这件事在她
的心里定然造成了巨大的阴影,叫她今后怎么做人,怎么嫁人? 思前想后,陶卫东觉得当务之急是求得女儿的原谅,并发誓不再碰她。但愿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能够渐渐忘却这件事,忘记他这个亲生父亲曾经伤害过她。 想到这里,王卫东摇了摇身上的王娉,急切地叫着:「娉娉,娉娉。」 刚刚在父亲身上套弄了几分钟,就无力地趴下小憩的王娉,正在回味肏屄时
的无限乐趣。听见父亲唤她,抬头看了他一眼,旋即就害羞地低下了头。 女儿的娇羞模样,看上去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像高潮后的杨楠一样,显出极
度满足的表情。对此,陶卫东非常诧异,但悬着的心总算可以归位了。 再看女儿的姿势,女上位!她那紧致、温暖、湿润的阴道紧紧箍着自己的鸡
巴,这绝对不会是自己强姦她的体位。经过分析后,陶卫东得出了结论:女儿被
自己强姦后,从中得到了快感,然后情不自禁地主动套弄,想再次获得那种美妙
的感觉!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好办了。先承认自己的错误,然后对女儿晓之以理,并
告诉她长大以后嫁了人,就每天都可以享受到做爱的乐趣了。 于是,陶卫东温柔地对王娉说:「娉娉,你先下来,我有话跟你说。」 其实,这时的王娉最希望父亲做的一件事,就是狠狠地肏她,以弥补刚才她
还没有到达最高潮的遗憾。但这话她怎么说得出口呢?因此,她只有乖乖地準备
下来。 在她抬起屁股,父亲的鸡巴即将脱离她的小屄的时候,出乎陶卫东的意料,
王娉恶作剧搬地迅速地压了下去,整根鸡巴重新回到了她的嫩屄里。屄心吸着龟
头,阴道不住痉挛,夹得陶卫东心神一蕩,鸡巴不听使唤地奋力上顶。 王娉的双手将父亲搂得紧紧的,嘴里喃喃道:「我要…快…」 这时的陶卫东真的是骑虎难下。他心里想的是:我不能乱伦,绝对不能再错
下去了。可是,鸡巴在比杨楠紧窄得多的肉洞中享受着,身上那绝妙的少女玉体
又紧紧缠着自己,他没有理由、也没有勇气将女儿推下去。况且,这一切皆因自
己而起! 陶卫东心一软,就想:要不先让女儿好好地享受一次作为女人应该享受到的
欲仙欲死的滋味,然后再向她承认错误? 这个想法看似有理,实则荒谬之极。如果不想乱伦,就应快刀斩乱麻,立刻
结束两人本不该发生的不伦关係。因为一个13岁的女孩,一旦食髓知味,就很难
保证以后不再提出类似要求。倘若不答应她,她会不会有什么过激行为?答应她
的话,就可能将乱伦进行到底了。 因为没想周全,陶卫东迈出了他乱伦道路上最重要的一步,以后就深陷其中
了。 当然,这里说的乱伦是指有意的乱伦,而无意的乱伦实际上早在14年前就发
生了,先是妹妹刘娟,后是姐姐杨楠,姐妹俩为他生了一子(陶龙)二女(王娉、
王婷)。 再说王娉。看到父亲半天没动,她颇为不安。于是抬起头,写满慾望的大眼
睛似乎在问陶卫东:「你不喜欢我吗?为什么还没有任何动作呢?」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陶卫东将鸡巴用力顶了几下,对王娉说:「娉娉,我
在上面更好施展本领。」边说边搂紧王娉,翻了个身,鸡巴始终没有离开小屄。 因为此前王娉阴道里的淫水很多,所以陶卫东不需做前戏就直奔主题。一番
三浅一深、五浅一深的肏弄,王娉很快就高潮连连,嘴里不停地「啊……啊……」
陶卫东则越战越勇,半个小时后才将精液射进亲生女儿的阴道深处。 感受着父亲浓浓的爱,承受着父亲精液的劲射,王娉觉得自己太幸福了。她
想,这辈子她可能离不开父亲了。 抽出已然疲软的鸡巴,看到上面的红白之物,陶卫东颇感内疚和自责。他侧
躺在女儿的身边,温柔地抚弄着她的头髮。 良久,恢复了平静的陶卫东对王娉说:「娉娉,这是我们的最后一次,我们
不能继续错下去了。」 王娉没有说话,用疑惑的眼睛注视着父亲。 知道女儿性格的陶卫东连忙解释:「亲人之间发生这种关係是乱伦行为,是
为社会所不容的。」 王娉的眼眶红了,眼泪随时会滴下来。 陶卫东用力甩了自己一个耳光,对王娉说:「娉娉,是叔叔不好,叔叔不该
喝酒,更不该到你的房间强姦了你。我不是人!」 王娉的眼泪终于流下来了,她边哭边说:「你毁了我的清白,你让我以后怎
么做人。我没有脸再活下去了。」 陶卫东又甩了自己一个耳光,说:「娉娉,一切都是我的错,随便你怎么惩
罚我都行,只是我们真的不能错下去了。」 刚由少女变为少妇、并尝到了性交销魂滋味的王娉知道,如果此时答应了父
亲的要求,她以后就是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去找父亲做爱,那不就等于守活寡了
吗?幸福是靠自己争取的,今天如果不将父亲搞定,今后的生活将会黯然无光,
自己的一生可能就真的毁了。 想到这里,王娉对陶卫东说:「你说我们这样是乱伦,为社会所不容,那么
如果我们小心点,不让别人发现不就没事了吗?」 「就算瞒得了外人,那家里人呢,怎么瞒?」 「我不管,那是你的事。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这辈子我是不会喜欢上别的
男人的。如果你不要我,我也就没有脸活在这世上了。」 王娉的话给陶卫东出了一道非此即彼的选择题:要么将乱伦进行到底,要么
她就离开这个世界。 从内心讲,陶卫东是真的惧怕乱伦的,否则他当年就不会离开刘娟了。但现
在的情况是,如果不乱伦,就将失去女儿,这是他更不愿意看到的。 经过刚才在清醒状态下与女儿的性交,他知道,不仅是他自己,女儿也从中
得到了巨大的快乐。如果经常能找到机会交合,对两人来说无疑都是幸福的。但
怎样才能做到人不知鬼不觉呢,白天基本上没有可能,那就只有晚上了。 家里另外三个人,王大伟可以不考虑,因为他从不上二楼。王婷也好说,她
每晚都是9 点左右就睡觉。关键是与自己同床共枕的杨楠,怎么才能避开她进入
王娉的房间呢? 突然,陶卫东眼睛一亮,说:「有了!」 王娉不明所以,问道:「有什么了?」 陶卫东说:「娉娉,其实我在你身上得到的快乐比你妈多得多。因为你年轻,
特别是你的小屄很紧,夹得我的鸡巴很舒服。另外,与你在一起还有一种偷情的
感觉,我也不想失去你。我为什么不想继续下去,那是担心我们的事情一旦败露,
可能有很可怕的后果。当然只要不让人发觉,我是很想与你在一起的,而且是永
远在一起。我刚刚想到了好办法,不知道你是不是同意。」 王娉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只要能时常与你在一起,体会到做女人的快乐,
我就心满意足了。」 陶卫东说:「你妈的睡眠很有规律,每晚10点準时睡觉,早上6 点起床弄早
饭。这8 个小时她睡得很沉,没有特殊情况是吵不醒她的。」 王娉兴奋地说:「你的意思是说,你每天晚上10点以后都可以到我的房间来
陪我?」 「是的。只是因为第二天你要上学,所以我们的时间不会太多,可能就是个
把小时。」 「那没有关係,就算只有半个小时,我也会很快活。再说我中午还可以补觉,
哪怕玩到12点,也不碍事。就这么说定了,来,拉勾。」 小孩心性陡起的王娉伸出右手小拇指,嘴里说:「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拉勾之后,陶卫东嘱咐道:「娉娉,平时有人在家的时候,我们绝对不能有
任何亲热的举动,以免引起别人的怀疑。」 达到目的的王娉笑着说:「叔叔,你放心,我没那么傻。」 听到王娉叫自己叔叔,陶卫东说:「娉娉,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们是
不是可以叫得亲热一点呢?」 「那我叫你什么?叫爸爸可以吗?」 「可以呀,你还可以叫我老公。」 「叫你老公?那你叫我什么?」 「当然叫老婆啦。」 「我倒没有什么问题,只是我妈才是你正宗的老婆。如果我和我妈一样都叫
你老公,那我岂不是与她平起平坐了?」 「娉娉,有必要跟你说清两点。第一,你与我发生了超越伦理的两性关係,
就不再是纯粹的父女了,你与你妈都是我亲亲的好老婆,从理论上说,你们当然
应该平起平坐。第二,从我认识你妈到现在,她一直叫我大壮,我则喊她楠楠,
从来没有叫过老公老婆。也就是说,老公老婆是我俩的专用称呼,其他任何人都
不可能听到。以后你长大嫁人,我希望你和你丈夫也不要使用这个称呼,好吗?」 王娉觉得,如果叫陶卫东叔叔或者爸爸,就显示不出两人的亲密关係,只有
老公才是最好的称呼。于是对陶卫东说: 「老公,你说什么吶,我才不会嫁给别人。我今天是你的老婆,就永远是你
的老婆。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的身子给了爸爸你,你就必须对我的
一生负责。」 听到王娉这番话,陶卫东感动得眼泪都差点流出来了。他紧紧地搂着女儿,
大嘴先是在王娉的脸上、嘴巴一顿猛亲,然后说: 「娉娉,我的好老婆,我一定尽我最大的努力,呵护你、疼惜你,让你永远
生活在幸福之中。不过,有一点你要理解,在我没有想出什么好办法之前,我们
只能偷偷摸摸地亲热。」 「老公,只要你心里有我,并且能时常到我房间来,我就心满意足了,其它
的我也没有太多的奢望。」 「好老婆,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今后你就看我的行动吧。」 陶卫东抬起上身,看了看桌上的闹钟,对王娉说: 「娉娉,都两点多了。还好,明天是星期天,起晚点没关係。我们现在赶紧
睡一觉,不然的话,明天一天都没有精神。」 「老公,我听你的。」 陶卫东伸手拉灭了灯,疲乏的两人相拥着,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陶卫东先睁开了眼睛。看着身边仰面沉睡的光溜溜的女
儿,他百感交集。 亲生女儿做了自己的老婆!曾经对乱伦有一种本能牴触情绪的他,现在居然
深陷其中,而且可能再也无法退出,这真是造化弄人哪。 想到昨晚只顾肏屄,还没有看过女儿的裸体,陶卫东趁她未醒之时,欣赏起
来。 白里透红的脸蛋漂亮极了,嫩嫩的,摸起来似乎可以捏出水来。最吸引陶卫
东眼球的是女儿胸前那对小巧、白嫩、坚挺的俏乳,其大小与他平时早餐一口一
个的小包子差不多,上面还镶嵌着两粒可爱的小草莓。 实在控制不住尝试女儿这特製包子味道的冲动,陶卫东一口含住右乳,整只
奶子一点不剩地全部进入他的口腔。一阵清香直入心脾,陶卫东完全陶醉了,贪
婪地吸吮起来。 从未示人的奶子第一次被男人深度爱抚,王娉不可避免地醒了。看到陶卫东
的举动她感到幸福极了,父亲是如此地迷恋自己的身子! 只觉通体酥麻,王娉心中一蕩,小屄内顿时湿润,她意识到又流水了。昨晚
的经历像演电影似的浮现在眼前,她下意识地紧紧搂着父亲,轻轻地在他耳边说:
「老公,我好难受。」 陶卫东心知肚明,女儿的性慾被自己撩拨起来了。他抬起头,说:「老婆,
肏屄之前,一定要进行充分的前戏。昨晚我喝醉了,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一定是
我强行肏了你,让你受委屈了。今天开始,我发誓要好好待你,让你每一次都能
得到最大限度的快乐。」 说完,陶卫东又埋首女儿的左乳,津津有味地吸将起来。 良久,他才恋恋不捨地转移阵地,来到王娉的胯间。当看到女儿的阴部红肿
不堪时,极为心疼,他温柔地对王娉说: 「娉娉,我昨晚对你太粗暴了,真是对不起,看情形至少要等到晚上我们才
能再次欢爱。你再躺会儿,我去弄饭。」 陶卫东的细心、体贴,令王娉异常感动,她点了点头,目送父亲离开房间。 就这样,陶卫东与王娉父女俩从这天开始,过起了夫妻生活。除了王娉上学
时间,两人都形影不离地粘在一起,直到10月16日下午杨楠三人回南林,他们才
心有顾忌,只在晚上10点之后幽会。 父女俩神不知鬼不觉地夜夜春宵,几个月后,王娉怀孕了。 其实两人发生关係的头三个月,陶卫东都只是在王娉的安全期放心地内射,
其它时间则基本上是让她吞进肚子里。因为他知道,如果让女儿怀了孩子,那他
俩的姦情就彻底败露了。 1978年1 月中旬,是王娉的危险期。一天晚上,陶卫东在射精前準备抽出肉
棒时,王娉却将他搂得紧紧的。当时王娉正处于高潮,不想让父亲那硕大的鸡巴
脱离自己的阴道,同时她潜意识里可能很想怀上父亲的孩子。结果,陶卫东将精
液射进了女儿的体内,一个新生命即将开始在王娉的子宫中孕育。 2 月初,王娉的月经该至而未至,陶卫东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虽然他多次
劝说女儿将胎儿打掉,但王娉却铁了心要生下父女恋情的结晶,陶卫东无可奈何
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纸是包不住火的,怀孕是瞒不住别人的眼睛的。 6 月底,王娉中考结束以后,杨楠发现了她身体的异常。一经盘问,王娉就
说出了事情的真相。 在此之前,陶卫东与女儿就是否隐瞒两人的关係,商量了很久。他们认为,
为人善良、极爱面子的杨楠,作为陶卫东的地下妻子和王娉的亲生母亲,知道两
人的姦情后,最多是发一通脾气,绝对不会让他们身败名裂。至于包括王大伟和
王婷在内的其他人,则不能让他们知晓内情。 果不其然,杨楠听完王娉的叙说后,骂了陶卫东一顿。虽然骂得很难听,
「不是人」、「畜生」等头衔都给了陶卫东,但冷静下来后,杨楠却替他们出起
了主意。 杨楠最先想到的就是打胎,在得知王娉要誓死保卫腹中胎儿的决心后,杨楠
说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杜撰故事:王娉被恶人强姦,珠胎暗结,她却浑然不知。
直到肚子大了以后,去医院做人流,却被告知不能做手术,否则今后将失去再次
做母亲的权利,权衡利弊之后,决定生下这个孩子。 当然,杨楠告诉王娉,现在正好放暑假,她应足不出户地呆在家里,以免被
人发现她怀孕了。不然的话,一个色狼的孩子有必要留下来吗? 第二天,王婷也发现她姐怀孕了。她问孩子是谁的,王娉没告诉她。她觉得
一个初中生怀孕是很丢脸的事情,从此就不再理王娉了。 自从杨楠知道真相并默认了陶卫东父女有违伦常的关係后,陶卫东想,自己
坐拥一大一小两位娇妻,每天晚上却不得不奔走于两个房间,能不能让她们母女
睡到一张床上呢?她首先徵求王娉的意见,得到的回答是肯定的。再去问杨楠,
只得到「哼」的一声和「无聊」两个字。 没有牴触和反感,陶卫东觉得有希望,于是迅速与王娉设计好方案。7 月中
旬的一天晚上,陶卫东与杨楠上床后,脱光衣服刚开始亲热,王娉就用陶卫东给
她的钥匙开门走进房间,双飞时代正式开始。 陶卫东每天左拥右抱,享尽了齐人之福。 殊不知,好景不长,两个月后的9 月17日,一场悲剧降临在陶卫东身上。 这天是王婷12岁的生日,恰好是星期天,又是中秋节,她很快乐。她头天与
家人说好,生日早上吃完长寿麵后,就与几个要好的同学出去玩,大概下午五点
左右回家。谁知中午1 点左右,两个同学家中有事回去了,另外两个觉得人少了,
玩起来没什么意思也要回家,于是她也提前回家了。 到家后,来到二楼,王婷听到了陶卫东、杨楠、王娉之间的对话。 原来,陶卫东因为心情不好,又喝了一瓶白酒,这是他此生第二次喝酒。当
然,这天以后,他发誓再也不沾酒了。 王婷听到了他们的如下对话。 杨楠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昨天就来了例假,这几天是不能肏屄的。」 陶卫东喘着酒气,大声地说:「那我就只有肏娉娉了。」 王娉很小声地说:「妈妈说过怀孕的最后阶段是不能肏的,容易流产。」 杨楠:「如果你不想让娉娉把你这个孩子生下来,那你儘管去肏,我不拦你。」 陶卫东:「老子有大小两个老婆,关键时刻却一个也不让我肏,你们看,我
的鸡巴硬得这么厉害,不洩火怎么行?」 王婷听到这里,再也听不下去了。此时她才明白她姐肚子里的孩子是亲生父
亲的,她觉得这个家无法呆下去了。于是就出了门,离家出走了,从此再也没有
回这个家。 陶卫东无屄可肏,心情极为郁闷。在说了句「我出去散散心」后,就出了门。 走在街上,左顾右盼的他猛然发现,前面一个穿着白色衬衫、蓝色裙子的女
孩像极了小女儿王婷。他想,肏一个是乱伦,肏两个也是乱伦,反正乱伦了,不
如把婷婷也肏了,以后在家也不需要避着她。一夫三妻的生活光想想就令人血脉
喷张,如果成为事实,那该是件多么性福的事啊。 喝醉了的陶卫东把大街当成了自己的家。只见他快步追上那个小女孩,抱着
她来到墙边。脱下她的裙子后,他迅速解下自己的裤子,掏出大鸡巴。正準备往
小女孩阴部捅的时候,几个男性市民听到小女孩的呼救声赶了过来。他们合力制
服了陶卫东,将他扭送进派出所。 (待续) 【似幻人生前传(二)陶强的故事】(8-9)
作者:34567893456789(阿龙)
2013/04/22 (8)父女重聚 陶卫东强姦(未遂)刚满11岁的幼女,因情节极其恶劣,被判处有期徒刑10
年,押送至西北一监狱服刑。 因在狱中表现较好,1986年6 月,陶卫东被提前释放。在狱门外,他想了很
久,是否该回到南林,与杨楠、王娉团聚?但8 年多来,没有一个家人探望过他,
他很伤感。当然,他也清楚自己的兽行太令她们寒心,自己完全是咎由自取。此
时的他矛盾得很,不知自己的归宿应在何处。 他沿着监狱前的大路信步走着,傍晚时分才走到一个叫云山的小镇。晚上就
在一个店面的屋檐下睡了一宿。 第二天,凌晨4 点左右,店门开启的声音惊醒了他。 与开门者交谈后,他得知,这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是这家小笼包子店的老
板,叫朱斌。 因为陶卫东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的过去,又没有脸面回南林,所以就编了一个
故事讲给朱斌听,并改了名字和年龄: 他叫陶强,今年29岁。前几天,他的女朋友被两个小混混骚扰,他一气之下,
将其中一个打得不省人事,估计伤得很重,也许还会有生命危险。为避免不必要
的麻烦,他就逃了出来。 朱斌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对陶强的行为非常讚赏。接着他想到,还
有一个多月,老婆就要生孩子了,自己正愁届时是关了店门还是请个帮工,看来
陶强来得正是时候。 于是对陶强说:「强哥,你对今后有什么打算呢?」 陶强说:「我想还是先在外面躲段时间吧,万一那个人死了,我回去岂不是
自投罗网?」 朱斌:「强哥,既然你不想回去,那就在我店里帮忙怎么样?」 陶强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就这样,陶强很快就跟朱斌学会了他祖传的小笼包子的做法,并以店为家,
凌晨至下午做包子、卖包子、去菜场採购,晚上就睡在店里的阁楼上。 87年,登记身份信息的时候,由于朱斌的诚恳和大度,这个店就成了陶强的
家庭住址。不久,陶强顺利地领到了户口簿和身份证,成了名副其实的云山人。 此后几年,朱斌多次给他介绍女朋友,但他的心里只有杨楠和王娉,因此,
都被他拒绝了。 90年7 月18日上午9 点,朱斌因母亲生病,将小店託付给陶强后,就急急忙
忙去了医院。 十时许,一个年轻女人走进店里。当时客人较多,陶强只是瞄了一眼,感觉
这个女人很漂亮。年轻女人看了他几眼后,激动地唤了声「老公!」 此时,陶强才认真打量起这个年轻女人,与20年前的杨楠有几分相像,再细
看,又不是杨楠。既然不是杨楠,那就一定是王娉了。12年了,当年的小女孩已
经长成迷人的靓女了,难怪他一时认不出来。 「娉娉!是你吗?」 王娉语无伦次地说:「是我,我是娉娉,老公,见到你我太高兴了,谢天谢
地。」 陶强喜出望外,说:「娉娉,真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我一直没有回去,
你不恨我吧。」 善解人意的王娉说:「老公,你没回家肯定有你的苦衷,我能理解。还好,
我昨天早上出门,今天就见到了你。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好吗,老公?」 「好的,我答应你,我们一辈子不分开。哦,对了,娉娉,你吃早点了吗?」 「还没有。我刚到这里,準备吃了早点后,就去打听你的消息。」 陶强赶紧将最后两笼包子端给王娉。待王娉吃完一笼后,店内的客人也走光
了。 陶强对王娉说:「娉娉,你一路很辛苦,肯定饿坏了,将这笼包子也吃了吧。」 「我最多还吃得下两个,剩下的你都吃了,好吗。」 陶强忙了几个小时,只是抽空吃了一笼包子,这时有点饿了,于是点了点头,
两人很快就消灭了这笼包子。 陶强知道两人都有许多话要问对方,如果有其他人打扰,那将很扫兴,反正
今天的包子已经卖完了,因此就从里面锁上了店门,这比平时早了十多个小时。 「老公,这么热的天,你把门关上,别人会怎么看?」 「管他呢,难道你想让别人听到我们的悄悄话,看到我们是如何亲热的吗?」 因为王娉与原来在家时一样叫自己老公,又不顾天气的炎热来找自己,陶强
知道,王娉定然没有嫁人,她的心里一直装着他这个爸爸老公,这的确令陶强万
分感动。他想,12年了,两人重聚一定会有许多不能让外人听到的话、不能让外
人看到的动作。 「娉娉,你刚才说吃完早点就去打听我的消息,你打算到哪里去打听呢?」 因为店里只有他们父女两人,王娉也就没有顾忌地告诉陶强: 「监狱。因为你除非又犯了罪被加刑,否则最晚88年你就应该出狱,但至今
你没有回家,我就只好去监狱了解你的情况了。我还作了最坏的打算,如果狱方
不知道你去了哪里,我就準备踏上漫漫寻夫路,就算你到了天涯海角,我也要找
到你,否则我就一辈子不回家。」 说完这番话,王娉忍不住哭了起来。 陶强急忙搂着她,说:「都怪我,是我不好,让你受苦了。」 见陶强心疼自己,王娉也就止住了哭声,说:「老公,我还好,你坐了十年
牢,肯定受了许多我想都想不出来的苦。你这12年是怎么过的,可以跟我说说吗?」 「当然要告诉你,我更想知道你和你妈,还有我们的孩子,你们三个这12年
来的情况。哦,对了,你给我生的是儿子还是女儿?」 「女儿。」 陶强心里有一种失落感,怎么又是个女儿呢,但他没有流露出来。 「哦,是女儿啊,好。给她取了个什么名字?」 「王姝。」 「王姝?好名字。娉娉,我的事情和家里的情况,等会儿再说吧。你现在梨
花带雨的,我去拿毛巾,你先洗把脸,好吗?」 王娉说:「老公,我不清楚多长时间才能找到你,所以毛巾、牙刷、牙膏和
换洗的衣服都带齐了,就在我提进来的旅行包里。」 说完,王娉起身从包里拿出了毛巾,然后巡视起这个小店来。 这个早点店使用面积只有二十来个平方,分里外两间。 里间七八个平方,是做包子、蒸包子的操作间。有一个液化气灶,是朱斌特
地买来给陶强弄饭用的。还有一个水池,洗菜、洗脸用的。 外间摆了四张小方桌,上面搭了一个阁楼,是陶强睡觉的地方。 王娉问道:「老公,这店是你的?」 陶强难为情地说:「别人的,我只是一个打工的。」 「你宁愿在这个破店里打工也不肯回家,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是店主给
你的工资很高呢,还是被哪个狐狸精迷住了?」 「不高,除了吃喝外,每个月店主给我120 元钱。其实我本来不想要的,他
坚决要给我,我不好推辞。至于什么狐狸精,我对天发誓,绝对没有,我不回去
主要是没脸见你们。」 「我相信你。」 王娉洗了脸后,对陶强说:「老公,我身上出了许多汗,黏糊糊,很不舒服。
我想在这沖个澡,方便吗?」 「你放心洗,除了我,绝对不会有其他人进来。」 「那就好。」说完,王娉就来到外间,从旅行包里拿出衣服后,又进了里间。 「老公,衣服放哪儿?」 「娉娉,真是不好意思,衣服没地方放。我每次洗澡,都是光着身子出来穿
的,当然门是锁好了的。要不这样,你把衣服给我,洗好了就言语一声,我送进
去。」 虽然分离了12年,但王娉对陶强的信任度并没有降低,答应一声后,就将衣
服给了陶强,然后放心地洗了起来。 陶强将几张桌子靠墙摆好,然后从阁楼上拿下一床草蓆,铺在开最大档的吊
扇正下方。几分钟后,实在等不及女儿洗完的他脱光衣服也进了里间。 听到动静,王娉回过头,只见父亲一丝不挂,挺这那根她既熟悉又陌生的粗
大鸡巴向她走来。 「老公,你这是——」 「娉娉,我实在忍不住了,从离开你们到现在,它就没有见过荤。」 「你活该。家里两个屄天天在等你回去充实,你却在这里做苦行僧,这能怪
谁?」 「娉娉,我的好老婆,这话你以后就不要再说了,我错了,我后悔得要命。
如果我知道你不会生气,4 年前我就回家了。」 陶强走到王娉身边,问:「洗好了吗?」 「还没。」 「我身上也儘是汗,要不我们一起洗吧。」 王娉低声「嗯」了一声,两人就互相搓洗起来。 洗着洗着,陶强忽然搂定王娉,亲了几下她滑嫩的脸蛋后,就将嘴唇凑向王
娉的樱桃小嘴,两人热吻起来。 良久,唇分。陶强将两手移向女儿的胸前,轻捏着两粒已然凸起的奶头,温
柔地爱抚着那对堪盈一握的白嫩的乳房,感受着它们的坚挺和柔软。 「娉娉,在我记忆里,你的奶子似乎比现在还要大点,这是怎么回事呢?」 王娉对父亲的问题感到很奇怪:「老公,你离开我的时候我还没满14岁,我
今年都26了,身体早就发育成熟了,奶子只会往大里长,怎么会比原来小呢,你
肯定记错了。要不就是把我和我妈弄混淆了,我妈的奶子的确比我的要大一点。」 「不会弄错,我记得很清楚。当时你挺着大肚子,虽然后来没有肏屄,但你
的奶子我还是经常揉捏的,应该比现在大。」 王娉闻言笑了起来,用右手食指轻点陶强的脑袋:「你呀,真是个大傻瓜。
当时我怀着你的女儿,都快要生了,如果我的奶子跟没怀孕时一样按部就班地发
育,那我们的女儿吃什么,喝西北风吗?」 陶强连连点头,说:「我真是傻瓜,这个常识都忘记了。」 进里间之前,陶强本想先在里面泻下火再出来大干一场,但此时看到地上全
是水,很容易摔跤,况且场地狭窄,肯定无法尽兴,就对王娉说: 「娉娉,这里地方太小,又容易摔跤,我们还是到外间去吧。」 王娉对父亲进来一起洗澡的司马昭之心非常清楚,当看到那根与12年前毫无
二致的硕大鸡巴时,她心中一蕩,久旷小屄顿时湿润。她想,若就在这里云雨一
番,那也不错,毕竟里间相对安全些。而外间与大街仅一门之隔,忘乎所以时发
出的声音很容易被外面的人听到,于是她将自己的顾虑说了出来。 陶强解释道:「娉娉,里间虽然不担心别人听见,但不安全。因为在这里欢
爱只能站着,一不小心就会摔倒,如果因此受伤那就得不偿失了。而外间我铺了
一床蓆子,可以躺着办事。再说,那个吊扇用了很多年,发出的声音很响,只要
你不大声叫唤就没事。」 「好的,我听你的。老公,你把我的衣服拿进来。」 「衣服就不要穿了,等会儿又要脱,你不嫌麻烦?」 「就这么光溜溜地走出去?」 「你放心好了,铁门一关,在店里做任何事外面都看不见。只要我们说话声
音稍微小点,任何话都可以毫无顾忌地说。」 陶强说完后,便抱起王娉,稍微调整一下姿势,龟头就与大阴唇进行了亲密
接触。虽然没有做足前戏,但此时的小陶强却迫不及待地欲钻进小屄畅游一番。
他心中一动,万一女儿已经準备好了呢,那就可以省去不少时间,更早地尝到久
违的销魂滋味,于是决定先试一试。 陶强研磨几下后,用力上挺,很快,龟头就进入了温暖、湿润的肉洞中。对
此极为惊喜的他,忍不住问王娉: 「好女儿,你的屄里已经湿漉漉的了,是刚刚我捏你奶子的时候开始流水的
吗?」 「不是。」 「那就是我们亲嘴的时候?」 「也不是。」 「我们一起开始洗澡的时候?」 「那时已经流了一些。」 「这么说来,是你看到我进来的时候?」 王娉没有回答,羞得将右脸紧贴陶强宽厚的胸膛。 「好女儿,这很正常,并不是难为情的事。我要你亲口告诉我,是一看到我
的鸡巴就开始流水的吗?」 王娉抬起头,像下了很大决心似地说:「老公,你知道,从77年10月到78年
9 月,除了我的特殊时期和上学以外,我们性交的次数至少有几百次,从中我尝
到了肏屄的无穷趣味。从你离开家到现在,快12年了,我一直忘不了你,一直盼
着你回家。今天我终于见到了你,开始我还担心你随着年龄的增大再加上繁重的
体力劳动会影响你的性能力。当我看到你的鸡巴雄风不减当年时,我心中一阵激
动,屄里就不由自主地流水了。」 「好女儿,苦了你了。我发誓,这次回家以后一定要努力弥补我的过失,一
辈子对你和你妈好,我说到做到。」 说完,陶强奋力耸动铁棍似的肉棒,边走边开始了今天的首轮征伐。 仅仅过了五六分钟,王娉就达到了第一次高潮。大量的淫水在陶强的鸡巴抽
出时被带出,顺着陶强的左腿流到地上。 此时陶强正好走到蓆子边上,他轻声对王娉说:「抱紧。」然后坐了下去,
调整角度后,就仰躺在蓆子上,鸡巴依然硬挺在王娉的小屄里。 陶强小声说:「好女儿,现在该你表现了。」 77年10月8 日晚,王娉被父亲强姦,她居然从中得到了快感,然后无师自通
地採用了女上位套弄起陶强的肉棒来。从那以后,每次与父亲性交她都会用这个
姿势套弄一段时间,少则四五分钟,多则十来分钟,她要充分享受主动出击带来
的乐趣。 这次也不例外,陶强说完后,王娉就迅速地在陶强身上套弄了十分钟左右,
最后因体力不支趴了下来。嘴里喃喃道:「老公,我真舒服。我不行了,还是你
来吧。」 陶强闻言,搂紧王娉翻了个身,鸡巴始终没有脱离轨道。大刀阔斧地干了二
十来分钟,快要射精时,陶强问:「乖女儿,如果现在是你的危险期,那我就不
射进去了,我可不想你很快又怀上孩子。」 「老公,我这次例假前天干净了。你放心吧,千万别抽出来,我喜欢那种被
射的感觉。」 能够不受限制地享受到完整的性交过程,陶强自然欣喜万分。快速抽插了两
三分钟后,他一泻如注。 因担心压久了女儿会受不了,陶强正準备抽出鸡巴躺下来时,王娉说: 「老公,你可以下来,但你的鸡巴要留在我的屄里。」 「为什么?」 「我的屄空虚了这么多年,今天才再次尝到肏屄的美味,我很珍惜这久违的
幸福,喜欢阴道被充满的感觉。」 听完后,陶强感动之余,小心翼翼地抱着王娉翻转身子,形成相对侧躺的姿
势,四腿交缠,而他那虽然已经疲软但尺寸依然可观的肉棍始终嵌在王娉的小屄
里。 由于多年来的潜藏在体内的性慾得到暂时的释放,两人放鬆下来,互相告诉
对方这12年的经历。 先是陶强简单地介绍了一下他的8 年铁窗生活和4 年打工经历,然后,王娉
将家里发生的主要事情和自己的经历告诉给了陶强: 「老公,你还记得78年9 月17日吗?」 「我永远不会忘记,那天不仅是婷婷的生日,还是我一生中最耻辱的一天。」 「那天不光是你离开了我们,婷婷也离家出走了,至今没有回家。」 「怎么回事,你们没去找她吗?」 「据第三天我们收到她的一封信分析,她应该是那天中午回了趟家,听到了
我和你还有我妈之间的对话,从而知道了我们两人的乱伦关係,也知道了我肚子
里的孩子是你的。于是觉得这个家不正常,她无法继续生活下去,所以就离家出
走,一去不回了。」 陶强忙问:「那封信写了什么内容,你还记得吗?」 「就两句话: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们。不要试图找我,你们找到我之日,就是
我生命结束之时。」 「哦,是这样。所以你们没去找,也不敢去找,对吗?」 「也不完全是,我妈去过几次她刚考上、才读了半个月书的南林二中初一1
班,始终没有她的消息,据她班主任分析,应该是辍学了。」 「既然到现在都没有找到,那她可能不在南林了。当然也不排除她刻意躲着
你们,实际上还在南林的可能性。以后我们多留点心,说不定哪天我们就重聚了。
婷婷的事就说到这吧,下面你重点说说你自己。」 王娉点了下头,说:「10月8 日,也就是我们两人结合的週年纪念日那天,
我生下了姝儿,是我妈在家里接生的。我开始还怀疑她的技术,但事实证明她说
的是对的。」 「你妈说了什么?」 「她说在生我之前,你和我妈将接生的过程研究得很透彻,生了两个女儿后,
就更熟悉接生的基本要领和注意事项了,给我接生绝对不会出问题。不过她也给
我交了底,万一难产那就只有去医院了。」 「可以想见,你就这样顺利地生下了姝儿,对吗?」 「是的。」 想到王娉为他生的女儿也姓王,陶强问:「娉娉,我问你,姝儿怎么也姓王
呢?」 「我妈主要是考虑到户口问题,就与王大伟商量,最后决定,就说她是捡来
的弃婴,作为他们的小女儿上了户口。而我就只能当她的姐姐了,虽然我每天都
给她喂奶。当时我妈还说,我只有14岁,为了不至于上学后因为乳房过于饱满而
引起老师和同学的怀疑,就想让我母乳喂养三个月后就断奶,改为吃牛奶,但我
坚决不同意。」 「这也是为你好,你怎么不同意呢?」 「因为我听说母乳喂养对小孩的健康发育更有利,况且我的奶水很充足,姝
儿根本吃不完,我每天都要挤掉一些,不然乳房涨得很难受。我一直坚持到姝儿
满10个月,才断奶。」 「10个月,也就是一直到79年8 月初。我记得当时你休学半年,那高一下学
期你还在给姝儿喂奶,没有上学吗?」 「78年6 月我参加中考,考上了南林一中,但因为我挺着大肚子,我妈就给
我办了半年的休学手续,这你都知道的。到了下学期开学时,我还想继续给姝儿
哺乳,我对我妈说的理由是:一个学年的知识如果一个学期学完可能有困难,还
不如9 月份重新开始高一的学习。妈妈同意后,就又去办理了休学半年的手续。」 「真是苦了你了,那么小的年龄,就做了妈妈,还耽误了学业,这都是我造
的孽啊。」 「老公,你不要自责,我是心甘情愿的。」 「好女儿,后来呢,你考上大学了吗?在哪里工作?」 「虽然怀孕生女对我的学业有一点影响,但因为我的基础比较好,所以每次
考试我的成绩都在班级上游,82年考上了省师範学院政教系。毕业前我央求王大
伟在南林县中级法院要了个名额,86年7 月底我就去上班了。」 「娉娉,你为什么非要到法院这个清水衙门去呢?」 「还不是因为老公你。你被抓后,我妈觉得是很丢面子的事,不好意思去打
听你的情况。直到有一天她在法院的布告上才知道你被判了十年有期徒刑,碍于
面子,始终没有去法院了解你的服刑地点,而我更没有胆量去打听你的情况。所
以我主动要求到法院工作,目的只有一个,那就了解你的关押地点,以便探监。」 「真是难为你了,我的好女儿。那你怎么直到昨天才出来找我呢?」 「我进法院不久,领导和同事们对我就有了一致的看法:钢笔字写得既快又
好,人长得漂亮又文静,再加上性格内向,平时话很少,就给我安排了书记员的
工作,一干就是4 年。因为档案室的管理很严格,我一直没有机会进去。上个月,
档案室管理员孙姐退休,我主动提出接替她的工作,领导看我工作兢兢业业,从
没出过差错,就同意了。前几天我才找到你的档案,于是就请了10天假,出来找
你了。」 「请假是需要理由的,你的理由是什么?」 「理由当然有,而且是正当的,先跟你说件事。87年4 月,王大伟出差时,
因车祸去世。请假时,我跟领导讲,上个月东北老家来信,说包括房子在内的许
多事情需要我家去处理,我作为王大伟的长女,是唯一合适的人选,想请10天假
回去一趟。因为我这4 年表现好,连迟到的事情都没有,所以领导就准了我的假,
我才有机会出来找你。」 「娉娉,我有个问题,今天你多次提到王大伟,你什么时候对他直呼其名的?」 「77年10月,当知道你是我亲爸爸的时候,我就将王大伟当作外人了,除非
迫不得已,我很少叫他爸爸。跟你在一起,我叫他名字不是很正常吗?」 陶强连忙点头,说:「我还以为你当他的面叫他的名字,跟我在一起叫他的
名字那正常得很。」 王娉是个标準的美女,陶强很想知道这些年有没有男人追求过她,她的反应
又是怎么样的,于是笑着问道:「我的女儿这么漂亮,难道就没有男同学和男同
事追给你吗?」 王娉毫不隐瞒:「说实话,初中就有同学给我写过情书,我看都没看就丢进
了垃圾桶。高中和大学都有不少男生想跟我交朋友,我都拒绝了。参加工作后,
有男同事直接向我表达爱意的,也有女同事想给我介绍对象的,也都被我婉言谢
绝了。」 陶强心里就像吃了蜜一样,感觉甜美无比,但还是想让女儿亲口说出她对自
己的忠贞:「为什么呢?」 王娉不假思索地说:「还不是因为老公你,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是任何人无法
取代的。一想到被别的男人亲近甚至睡在一起,我就浑身起鸡皮疙瘩。随着年龄
的增长,说媒的越来越多,去年,我乾脆公开宣布,我已经有了男朋友。当时,
我唯一的愿望就是你快点回到我的身边,然后赶紧结婚。」 (9)父女结婚 陶强惊讶地问:「结婚?我们是父女啊,怎么可以结婚呢?」 「怎么不可以?还父女呢,你这个做父亲的将我强姦,又让我怀上你的孩子,
为你生了个女儿。自77年10月开始,我从内到外、从身体到心灵全都给了你,你
準备让我这辈子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跟着你,做你的姘头啊,你不应该给我个名分
吗?」 陶强羞愧难当,说:「是应该有个名分,只是结婚似乎不合适吧?我比你大
十多岁,到时候你的同事怎么看?」 「我不管别人怎么看,怎么说,我就是要跟你在一起,就是要与你结婚。你
刚刚不是说你的出生年份改成了57年吗,比我只大7 岁,没有多少人会说闲话的。」 「但我还是有顾虑。」 王娉坚定地说:「老公,我们不要再争论这个问题了,我已经想好了,明天
你就去派出所办理户口迁移手续,并开个结婚证明。办好后,我们就回南林,筹
办婚事。」 「既然你决定了,那我也不好多说什么了。实际上我无所谓,就算丢脸也只
是一张老脸。关键是你,年轻、漂亮,我担心到时候会出现' 街上往往语,皆指
目王娉' 的情况。」 王娉说:「嘴是别人的,想说什么随他去,我们管不了。如果我一辈子不结
婚,那就真的成了别人的笑柄。这与跟你结婚比较起来,更能成为别人茶余饭后
的谈资。」 「好女儿,这话说得在理,我听你的。」 这时,因右腿酸麻,王娉稍稍挪动下身子,陶强那根早就硬了的肉棍趁机顶
向了女儿的屄心。 王娉「啊」了一声后,紧紧地搂住父亲。陶强心领神会地趴到女儿身上,一
阵狂抽猛插。 不一会儿,王娉双眼迷离、浑身乱颤,嘴里不停地吐出诸如「爽死我了!」
「老公你太会肏了!」「我要升天了!」之类的话。 陶强将多次挂到嘴边的话说了出来:「好女儿,今天见到你也不知道是怎么
回事,我特别喜欢叫你女儿,尤其是肏屄的时候。」 虽然被肏得云里雾里,不辨东西南北,但冰雪聪明的王娉还是听出了父亲的
潜台词,于是媚眼一抛,娇声道:「你是不是嫌叫你老公没有突出我们的乱伦关
系,想我叫你爸啊。这还不容易,从现在开始,肏屄时我就叫你爸。爸!」 陶强兴奋地答道:「哎——」 「爸,你太会肏了,我好舒服。」 「乖女儿,虽然你生了姝儿,但你的小屄好像并没有受什么影响,还是那么
紧致、温润,肏起来舒服透顶,真想一直肏下去。」 父女俩大汗淋漓,当王娉瘫在蓆子上再也动弹不得的时候,陶强射出了今天
的第二梭子弹。 稍事休息后,王娉说:「爸,我发现肏屄时我叫你爸,你明显兴奋得多。想
当初,你对乱伦很排斥,现在却非常热衷。我想既然你如此喜欢乱伦,这次回去
后,我就找个合适的机会,让你给姝儿开苞,好吗?」 「姝儿是我的女儿,况且那么小,还不满12岁,我怎么忍心伤害她呢?」 「我也是你的女儿,你为什么忍心伤害我,当时我不到13岁,只比现在的姝
儿大一岁。」 「当时我不是喝多了吗,把你当成我的老婆了。我记得跟你说过这事,还乞
求你原谅我。」 「我现在不是追究你的责任。你老实告诉我,现在你后悔当初肏了我吗?」 陶强毫不犹豫地说:「那天晚上我清醒后,确实后悔肏了你,因为你是我的
女儿,而且不满13岁。但当你还想再要一次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们的不伦关係
将会持续下去。后来你誓死保护腹中胎儿的行为更是感动了我,我很清楚,你一
旦生下了我们的孩子,有了父女乱伦的结晶,我们的关係将是牢不可破的了,今
天你找到我便是有力的证明。你想,有你这样漂亮可人的女儿做老婆,我怎么可
能后悔呢?」 王娉说:「爸,我相信你说的是心里话。我也知道你刚刚并没有完全满足,
你是见我无法再承受了才提前射精的。想当年,我和我妈两个人联合起来都不是
你的对手,今天,你依然如12年前一样强悍,假如不把姝儿给你,说不定哪天你
又跑到街上耍流氓,那我们家所有人的幸福就全毁在你的手上了。」 「好女儿,你就别笑话我了,我发誓从今以后再也不会发生那样的事了。」 「爸,我是跟你开个玩笑,有了前车之鉴,你不可能再犯同样的错误。」 「那你怎么突然心血来潮说要我给姝儿开苞,是因为你刚才说的我没有完全
满足,就打起了我们女儿的主意吗?。」 「我不是信口开河,也不仅仅因为你的性能力太强,我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陶强颇感意外:「给女儿拉皮条,还说是深思熟虑,我无法理解,能给我个
合理的解释吗?」 「爸,我先给你说说姝儿的情况。现在正放暑假,她整天都呆在家里。因为
天气太热,她白天穿得很少,晚上则脱得精光,在我和我妈面前晃来晃去。我妈
说过她,这样太不雅,要她穿上内衣内裤。可她说穿上后不一会儿就汗湿了,衣
服都洗不赢,而且家里没有男人,让妈妈和姐姐看见并不觉得难为情,因为三人
身上长着同样的零部件,只是大小不同罢了。说了几次后,她依然我行我素,最
后只好随她了。」 陶强不解:「娉娉,你说起这事是什么意思,我不懂。」 王娉说:「你听我说完。我妈多次跟我说,姝儿与我简直是一个模子印出来
的。我也认真观察过,她长得确实像我,不管是身材还是相貌同我小时候一模一
样,甚至月经初潮的时间也差不多,我是11岁4 个月来的,她稍早点,11岁3 个
半月。她胸前那两个小奶子,就像是两个小小的白面馒头,走路时一颤一颤的。
与当年你肏我的时候相比,这样一个小处女,比我更嫩,更能满足男人的佔有慾。
爸,告诉我,你想不想肏她?」 陶强心里一动,却没有说话,王娉从他突然勃起的鸡巴明白了他的心思。她
伸手捉住父亲的肉棒,说:「爸,你嘴上虽然没说,但你的鸡巴却告诉我,你是
很想让姝儿做你的第三个老婆的,对吗?」 陶强想纠正王娉,算上刘娟,姝儿将是第四个,但他忍住了,当年没有跟杨
楠说刘娟的事,现在说肯定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见陶强欲言又止,王娉以为他是不好意思承认自己的龌龊心理,就说:「爸,
你别觉得不好意思,有这个想法正说明你是个真正的男人。」 此时的陶强不知道说什么好,承认不妥,不承认也不妥,于是乾脆闭上了口。 王娉见陶强不开口,就说:「爸,你心里敢想,嘴上却不敢说,典型的伪君
子。」 陶强不知怎么回答才好,就另起话头:「娉娉,你刚刚说经过深思熟虑,给
我说说好吗?」 洞悉陶强心理的王娉没有追问下去,就将头天晚上在火车上想到的事情说了
出来: 「爸,我知道你很喜欢肏小女孩。」 「何以见得?」 「你肏我的时候,我不到13岁,你强姦未遂的那个小女孩刚满11岁。」 陶强无可奈何:「女儿啊,你又在揭我的伤疤了。肏你的时候我喝了不少酒,
当时我很自责,这点我跟你说过多次了。至于想强姦那个小女孩,说实话,也是
喝多了酒造成的,因为我把她当作婷婷了,把大街当作我们家了。」 王娉赶紧接口:「我并不是揭你的伤疤,我只是想强调一点,你很喜欢肏小
女孩。你刚刚说你是把那个11岁的女孩当作婷婷,才去强姦她的,是吗?」 陶强「嗯」了一声后,王娉说:「爸,这充分说明你不仅喜欢肏小女孩,还
喜欢乱伦。婷婷也是你的女儿,那天是她12岁生日,还是小女孩。如果那天婷婷
在家,或者你遇见的那个女孩碰巧就是婷婷,那你就不会有8 年牢狱之灾,这12
年你就会过上一龙三凤的性福生活,对吗?」 「也许吧,我不能确定。从婷婷离家出走这件事看,她有可能不会接受乱伦。」 王娉想了想说:「有这个可能,但现实生活是没有如果的。不管婷婷怎么样,
从你的行为和心理来看,你喜欢肏小女孩是不争的事实,你不会否认吧。」 陶强缄口,算是默认了。 王娉接着说:「这是我让姝儿也成为你的女人的第一个理由,因为你喜欢小
女孩。」 「一共几个理由?看样子对这件事你确实花了不少心思。」 王娉颇为自豪地说:「那当然,我想到了四个理由。」 「第二个理由说来听听,我看是不是在理。」 「姝儿是我们父女俩乱伦的产物。一个本不该出世的女孩,不给她的缔造者
也就是她的亲生父亲享用还能给谁呢?我的意思是,除了你,就没有第二个男人
有这个资格。」 陶强认为王娉的这个理由比较牵强:「不该出生的女孩就一定要给她的父亲
享用,这个理由似乎站不住脚。」 王娉固执地说:「我不管是不是牵强,反正在我看来,只有你才有这个资格。」 陶强不愿纠缠这个问题,就说:「好,好,勉强算一条。第三个理由呢?」 「爸,你说我漂亮吗?」 「那还用说,你的美超凡脱俗,只要见过你的男人我估计没有一个不流口水
的。」 「我刚刚跟你说了,姝儿与我长得很像。这样一个小美人,我是不会允许任
何男孩或者男人亲近她的。前段时间,没有你的音讯,我有时一想到将来她有可
能躺在别的男人怀里,任他摸,任他亲,任他肏,我就浑身不舒服。当然这也是
我排斥其他男人的主要原因,我的生命里不能没有你,姝儿也应该一样,她的身
心只能向你开放。」 陶强感动不已:「娉娉,你真是我的好女儿,好老婆,也许还是我的好丈母
娘。」 王娉趁机佔起了便宜:「那你赶快巴结我,赶紧叫几声好听的,否则哪天我
改了主意,你就做不成我的女婿了。」 这时的陶强憧憬起杨楠、王娉、王姝这祖孙三代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场面,
鸡巴瞬间与铁棍无异。 王娉敏锐地觉察到陶强的变化,顿时春心蕩漾。她立即用右手握住父亲的大
鸡巴,左手伸向自己的无毛嫩屄,掰开依然湿漉漉的大阴唇,说:「好女婿,叫
几声好听的,我就让你进洞畅游。」 慾火中烧的陶强连忙叫道:「好老婆。」 王娉没动。 「好女儿。」 王娉没动。 陶强无奈地叫了声:「妈——」 王娉「哎」了声后说:「既然想做我的女婿,就应该这么叫我。」说完,将
陶强的硕大龟头对準自己的肉洞,催道:「好女婿,你丈母娘的屄洞已经为你敞
开,快进来吧。」 陶强应了声「遵命!」后就一桿进洞,三浅一深轻抽猛起来。 没过几分钟,被肏得欲仙欲死的王娉断断续续地说:「爸——十多年没闻到
肉味——今天又吃得太撑了——女儿的屄屄—受不了啦。」 闻言,心疼女儿的陶强快速抽插了几十下后,停止了动作,将尚未发洩但依
然硬邦邦的肉棍留在了女儿的小屄里。 十多分钟后,缓过气来的王娉对陶强说:「爸,你太强了,回去后,我就跟
我妈说姝儿的事,让姝儿尽快成为你的女人,否则,我和我妈两个人根本满足不
了你。」 陶强想起刚刚的话题,对王娉说:「好女儿,你说让我给姝儿开苞有四个理
由,你只说了三个,虽然都比较牵强,但都勉强算是理由不知道最后一个理由是
不是能够令人信服。」 王娉颇感自信地说:「我觉得第四个理由是最有说服力的,你听了后就不会
拒绝姝儿了。」 「我洗耳恭听。」 「爸,你应该知道,世上绝大多数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发育后下体都
会长出阴毛。我不清楚你和我妈是不是有某种特殊的关係,但你是青龙,我妈是
白虎,这是事实。我下面寸草不生,婷婷来初潮的年龄与我差不多,也就是11岁
多一点开始发育的,她出走前我偶然看过她洗澡,发现她下面光溜溜的,肯定也
是个白虎。姝儿是我给你生的,是青龙与白虎结合的产物,至今没有长阴毛的迹
象。」 陶强感叹说:「是啊,当初我与你妈第一次性爱前就讨论过这个问题,但没
有结论。只是觉得我们比较特殊,身体最好不要给外人看到,尤其是阴部。因为
有此顾虑,这也是我这几年不敢找女朋友的原因之一。」 王娉接口道:「爸,我不找男朋友,主要是心里装不下别人,身子更不愿让
别的男人见到。婷婷不在我们身边,她找什么样的男人我们管不了,但姝儿绝对
不能找个非青龙。她已经开始发育了,长得又那么迷人,我担心哪天让别的男人
捷足先登,那时后悔就来不及了。所以我认为你应该尽快使她成为你的女人,并
且让她喜欢上你,喜欢上你的鸡巴。」 「青龙只能配白虎,要保证血统的纯正,娉娉,你这个理由似乎说得过去。
只是姝儿还太小,我真的有点不忍心。」 「爸,你要知道,女孩来了月经,就标誌着她有生儿育女的能力了,就是一
个女人了。让你收了她,对你来说有百利而无一害,你不要再说什么了,这件事
就这么定了。回家后就与我妈商量,定好日子后,你就可以享受齐人之福了。」 陶强听后鸡巴下意识地向王娉屄心顶了一下,刚恢复了一点元气的王娉善解
父意地说: 「爸,看你的样子很想发洩一下。你来吧,我受得了,不过你最好快些,我
可能坚持不了太久。」 王娉那种视死如归的架势深深地感动了陶强。一向怜香惜玉的他温柔地说:
「娉娉,你真是我的好老婆、好女儿,为了减轻你的痛楚,我会在10分钟内解决
战斗。」 说完,陶强轻轻地抽出肉棒,然后用力插向女儿的小屄深处。王娉「啊」地
一声后,紧紧地搂着他,任由父亲在她身上驰骋。 果然,不到10分钟,陶强就有了射精的慾望,快速抽插几十下后,将携带亿
万精子的精液射进了女儿的阴道深处。 20多分钟后,恢复了神智的王娉感慨不已:「爸,跟你在一起真好,不仅精
神有了归宿,身体也极度愉悦,以后我再也不让你离开我了。」 陶强说:「我何尝不是如此,与你在一起,我才意识到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不像平时,总觉得自己是毫无作为的行尸走肉。今后,不光是我们两个,还有你
妈和姝儿,我们一定会相亲相爱、幸福快乐的。」 王娉说:「爸,你的眼光应该再放远点,不仅是我们四人,将来我和姝儿肯
定还会为你生孩子,我们一家人和睦相处、其乐融融,那是多么美好的前景啊。
哦,对了,我想,到时候生的如果是女儿,就给你享用。生了男孩,你就将与他
年龄差距最小的一两个女儿让给他,让他为我们家的繁衍做出应有的贡献。」 「你想得可真远。我是否可以这么理解:如果你生了个儿子,那就把你和姝
儿都给他。但姝儿如果也生了儿子呢?」 「我只是考虑我们的后代作为青龙或白虎,不宜与外人通婚,随便说说罢了。
到时候看情况吧,如果男女数量相当,那是最好的了。但如果生的都是女孩,或
者都是男孩,就麻烦了。」 陶强对王娉的话很认同:「是啊,如果生的都是女儿,看起来我豔福无边,
但家族的繁衍就成问题了。如果生的都是男孩,家里有限的几个女人也分配不过
来啊,到时候可能只有让他们去找外面的女人了。」 将来的事谁也说不清楚,王娉与陶强最后只是得出了一个基本原则:自产自
销,待回家经杨楠拍板,就开始实行。 看了看手錶,陶强说:「娉娉,6 点多了,我们现在去沖个澡,然后弄饭,
晚上好好睡一觉。明天一早就去办手续,办好后就回南林。」 吃完饭,陶强想起初见朱斌时所编的故事,两人统一口径后,极度疲倦的王
娉就枕着陶强的手臂沉沉睡去。 陶强意识到,性福生活已经拉开了帷幕,他下了决心,一定要善待他的女人,
让她们人人都幸福、快乐。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一夜无话。 翌日清晨6 点,王娉被叫醒。她睁开眼睛,见陶强穿好了衣服坐在蓆子旁边
的凳子上看着她。感到很不自在的王娉赶紧起身到里间刷牙、洗脸、沖澡,到外
间时,陶强已经将外间收拾好,桌子、凳子摆放得整整齐齐。 陶强解释道:「娉娉,我每天都是4 点起来做包子,今天开始我再也不用那
么辛苦了。不过,朱斌6 点半会準时到店里来帮忙,所以我不得不叫醒你。」 王娉穿好浅绿色的连衣裙后,陶强打开店门。不一会儿,一个男子进了店。
王娉估计他就是朱斌,她下意识地看了下表,刚好6 点半。 陶强见朱斌到了,就给他介绍了王娉。 朱斌看了几眼王娉,觉得她太美了,美得不知怎么形容。如果一定要用一个
词,那就是仙女。意识到自己不能看太久,否则会被当作没有教养的登徒子。咽
了嚥口水后,他赶紧说:「原来嫂子这么年轻、漂亮,难怪强哥对别的女人都没
有兴趣。」 已经习惯男人眼光的王娉并不计较朱斌的失礼,她诚恳地说:「朱大哥,谢
谢你收留了我老公,谢谢你4 年来对他的照顾。其实,被我老公打伤的小混混当
时只是因为小腿骨折痛昏了过去,没过多久就康复了。害得我找这么多年,昨天
才找到他。一问才知道他是怕出了人命才不敢回家的,真是气死我了。」 说完,她佯装生气地横了陶强一眼。 陶强只有装出一付可怜像,任王娉数落。 王娉接着对朱斌说:「朱大哥,等会儿我就陪我老公去迁户口、开结婚证明,
办好后就回家,準备年内结婚,届时请你去喝喜酒。」 朱斌连声说:「恭喜,恭喜,到时候我一定去喝你们的喜酒。」 接着,朱斌又说:「等下我回去一趟,不管你们上午是不是办得好手续,中
午我请客,你们一定要到。」 王娉和陶强连忙推辞,在朱斌的坚持下,他们答应了。 在派出所,陶强比较顺利地办好了手续。又到储蓄所将自己这4 年来存的六
千多元钱取了出来,十点多回到了店里。 收拾物品时,陶强只是将自己能穿得出去的衣服放进包里,其他东西都留下
了。 11点,朱斌来到店里,先给了王娉一个红包,说是贺礼。然后带他们到了一
家看上去还算洁净的酒店吃了午饭。 饭后,朱斌将陶强、王娉二人送上了开往县城的客车。 到了县城,他们很幸运地买到了两张半个小时后就发车的去南林的火车票。 等车的时候,王娉将朱斌给的红包拿出来,点了数后,将钱在陶强眼前晃了
晃,问: 「老公,你猜猜,有多少?」 陶强知道朱斌不是小气的人,又看到那么一叠,就说:「600.」 「猜少了点,888 元。」 「隔得不多,我非常了解他,他是一个很大方的人。哦,娉娉,你说我们结
婚时请他喝酒,是真的吗?当时我并没有告诉他我是南林人,与年龄、名字一样,
我的家庭住址也是编的。」 「我只是随口一说罢了,请不请都无所谓。实际上,到时候办不办酒席我都
没想好。」 7 月20日早上5 点多,陶强父女下了车。这时天已大亮,因火车站距离他们
家不远,徒步也只需十来分钟,所以他们决定走路回家。 到了院门外,王娉拿出钥匙开了门。可是屋门怎么都开不了,很快她就反应
过来,门是从里面反锁了。 陶强用力拍门十多下后,才将王姝吵醒。 睡眼惺忪的王姝想,这么早会有谁来呢,如果是外人只会在院外喊门,只有
姐姐王娉才会因开不了反锁的屋门而敲门。想到这里,她顾不得披件衣服就飞快
地跑下楼。 打开门后,王姝怔住了。确是姐姐回来了,但她居然带来了一个男人。自己
一个小姑娘,一丝不挂地出现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这太难为情了。她恼怒地看
了眼王娉,说了句:「都怪你。」然后迅速地转身跑了。 王娉笑着说:「怎么能怪我呢,跟你说过多次,不要光着身子在家里乱跑,
你就是不听,现在知道害羞了?」 此时王姝已经上到楼梯中间,听姐姐说完后,只嘀咕了句:「臭男人!」就
继续上楼,进了自己的房间(也就是原来王婷住的房间)。 待王姝上楼后,王娉回过头,蓦然发现陶强的裤裆处形成了一个帐篷,就问:
「爸,我说得不错吧,对你的吸引力不小吧。刚才你只看了几秒钟就有了感觉,
哪天让她赤条条地躺在你身边,你会怎么样?」 从王姝打开大门到转身这短短的几秒钟,给陶强视觉的冲击力实在太强了。
羞花的脸蛋、白皙的肌肤、苗条的身段、小巧的俏乳、光滑的阴部,与13年前的
王娉是那么相似。对,是相似,而不是相同,因为当年的王娉比现在的王姝个子
要高点,乳房也要大点,这么小的处女用起来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想到这里,他
勃起了。 听了王娉的话,陶强答道:「估计跟你当时差不多吧,试了以后才知道。」 说完,两人上了楼,先痛快地洗了一个鸳鸯浴,然后光着身子进了杨楠的房
间,也就是当年他们三人欢爱的场所。 此时6 点刚到。儘管正在放暑假,但杨楠的生物钟依然如故。陶强拍门的声
音她没有听到,两人进房间时因天气太热而裸身睡觉的她适时地醒了。 简单问候后,王娉就迫不及待地将陶强推向杨楠。三人的盘肠大战至7 点半
才偃旗息鼓。 杨楠弄了早餐,四人吃过后,陶强与杨楠、王娉又回到了他们的爱巢。 问过陶强的经历后,杨楠也说了自己未能探监的苦衷,陶强表示理解,并保
证以后再也不会离开她们母女了。 接着王娉把希望王姝也做陶强女人的意思说给杨楠听,开始杨楠不同意,当
王娉把四个理由摆出来后,杨楠考虑之后说: 「娉娉说的有些道理,我原则上同意。但开苞的时间要商量一下,我的意见
是最好等姝儿满了14岁。」 王娉问:「妈,为什么要等到14岁呢,现在不行吗?」 杨楠耐心地解释:「国家法律明确规定,与14岁以下的幼女发生性行为按强
奸罪论处。当然,我也清楚,关起门来谁也不知道我们家发生了什么事。但你们
想过没有,为什么会有这条规定,就因为不满14岁的女孩还没有发育完全,还属
于幼女,过早发生性行为是对她们身心的摧残。」 王娉辨道:「我不同意这种说法,我本身就具有很强的说服力。我不认为我
爸在我不满13岁的时候就肏了我是对我身心的摧残,因为我从中得到了无限的乐
趣。有时我都后悔没有早两年让我爸要了我,如果我来月经后就得到我爸的宠幸,
我会更幸福的。」 杨楠无奈地说:「真拿你没办法。就算你心理上未受到伤害,但你的身体是
受到了摧残的。别的不谈,就说你的乳房。大壮,哦,现在可以叫你阿强了。阿
强,你说实话,从77年你强姦娉娉到你离开家的时候,娉娉的乳房有什么变化?」 陶强想了想说:「大了很多。我第一次看到的时候,只有小桃子大小,嘴巴
可以含进整只乳房。到我离家前,用手只能抓住大半个乳房,而用嘴巴的话就只
能包住一小部分。」 杨楠说:「如果娉娉没有怀孕,那你离家的时候,她的乳房只会比一年前大
一点。而你让她怀上了孩子,致使她的乳房快速发育、膨胀,这是对幼女身体的
极度摧残。」 王娉赶忙替陶强解脱:「妈,我还是那句话,我不认为我爸对我的身体进行
了摧残,因为这是我心甘情愿的,我就是要给我爸生个孩子。实际上,我从一个
懵懂无知的小女孩成为一个少妇,最后又做了姝儿的母亲,这只花了一年时间。
仅仅一年,我就完成了从幼女到人母的华丽转身,而这个世上绝大多数女孩要花
上十年以上的时间才能做到。对此,我不仅感到非常幸福,而且无比自豪。」 杨楠说服不了王娉,就摆出家长的威严,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不管你怎
么样,反正姝儿必须等到14岁才能开苞,才能做阿强的女人。」 王娉嘴里说:「我听妈的。」心里却另打算盘。后来找了个与陶强独处的机
会,将她的打算说了出来:「反正姝儿迟早是你的女人,也不急在一时。到时候
找个机会将她睡了,生米煮成熟饭,就像我当年一样,我妈也就只能接受既成事
实了。」 杨楠接着说道:「我是这样考虑的,暂时还是让姝儿叫我妈妈,叫你们姐姐、
姐夫。在她满14岁时再告诉她我们家的乱伦状况,然后就举行个简单的仪式,让
姝儿正式成为阿强的女人。」 王娉、陶强同意后,三人就开始商量结婚的事情。 首先是户口问题。考虑到将来王娉、王姝都会给陶强生孩子,就决定在城西
距现在杨楠家不远的地方买两栋民房,然后由王娉出面找王大伟生前的同事帮忙,
将姐妹两人的户口从家里迁出,陶强的户口落在王娉的名下。 第二是结婚证。户口落实好之后,这个问题就很容易解决。 最后是婚礼问题。考虑到办婚宴有可能被人认出陶强就是当年的陶卫东,因
此决定不举行婚礼,而採用被许多人年轻人推崇的旅行结婚。 商量好之后,杨楠对陶强说: 「阿强,我们俩的关係是不被世人承认的,所以我一直没有去看望公公婆婆,
当然责任主要在你,你应该把他们接到家里来的。现在你与娉娉即将成为合法夫
妻,你是不是该带娉娉回一趟老家,看看二老呢?」 陶强想,是应该回家一趟,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父母怎么样了。可是如果
将娉娉带回去,万一刘娟还在,或者虽然不在,但别人提到她,我怎么解释呢? 于是陶强以路远且险为由,建议王娉不要跟去,他一个人回去,倘若二老健
在,就接到县城来。 几天后,陶强回到陶村。到家时发现铁将军把守大门,就去邻居家打听,才
知道父母早就过世了,也了解到刘娟生了个男孩。但人们都不知道他们母子俩到
哪里去了,也不清楚那个男孩的大名,只晓得男孩的爷爷奶奶喊他「宝贝」,妈
妈喊他「宝宝」。 陶强后来又去了丈母娘家,隔壁一个老婆婆告诉他,他的岳父岳母十多年前
就去世了。他们死之前,刘娟在这里生活了几个月,还挺着大肚子。快生的时候
就离开了刘家庄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接着,他又问了不少人,却始终没有他
们母子的任何消息。 根据了解到的这些的情况,陶强推断:刘娟为他生了个男孩,在他久不回家
的情况下,就嫁了人,后来至少生了一个孩子。 在陶强看来,找不到等于没有。虽然他事实上有个儿子,但不知道在哪里,
也可能随了后父的姓,成了为别人传宗接代的工具。看来,现在只有靠自己的努
力,让娉娉或姝儿早日为自己生个儿子,陶家才有可能兴旺。 回到南林后,陶强告诉杨楠和王娉,他的父母十多年前就去世了,家里再也
没有任何亲人了。 两个多月后,一切準备就绪。 1990年国庆节前,王娉将陶强带进她工作的南林法院,给领导和同事分发了
喜糖喜烟。 10月1 日,王娉和陶强踏上了开往南方的火车,开始了为期两週的海南岛之
旅。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