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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芳监事】(7-10)作者:孑立

2024-11-15 17:48:50

【兰芳监事】(7-10)

作者:孑立
2023年2月18日发于sis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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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24378

               第七章示众

  第二天一大早,三人被起床铃叫醒,却又无法做任何事,只能尽量找个舒服
的姿势等待着。

  几分钟后,主管管教开门进来,为她们开了锁。简素言刚活动下吊了一整夜
的酸痛肩背和手臂。便被命令着起身跟董桃花鹿忍佳链接起来,出门前去洗漱,
还要参加升国旗、早点名等活动。

  由于上午要由全体犯人高喊口号,因此张管教并没给她们堵嘴。但给身为实
验性女死囚的简素言戴了一个防咬人嘴套,样式比较像汉尼拔在《沉默的羔羊》
中戴的那样。

  来到水房,在感应后向上出水的龙头处进行了简单的盥洗和漱口。简素言从
这里的大镜子中见到了自己鹤立鸡群的新形象——改良后的嘴套戴在身上,显得
既性感又羞辱,再看看周围女死囚们怪异的目光,一时颇为黯然。毕竟自己同她
们有太多的不同之处,比如之前曾高高在上的身份,现在又有修剪妥当的阴毛,
特殊的反铐,双手的包裹,脚上独一无二的木枷和铁球,以及这张汉尼拔面具—
—动物总是会不自觉地排挤跟自己不一样的「异类」。

  来到操场,所有的女死囚们都陆陆续续跪趴在自己的位置上,等待着领导的
到来。几分钟后,何奕锦领着赵青走上主席台,命令道:「升旗仪式即将开始,
全体犯人都跪直了!向国旗行注目礼!」

  由于不是周一,施行的是简易版升旗仪式,狱警们肃立,众女囚正跪,伴随
着广播中响起的国歌,向冉冉升起的国旗行注目礼。

  大约2分钟后,兰芳共和国国旗升至顶端,仪式结束。何奕锦再次命令道:
「全体女死囚,向祖国母亲行叩首礼!」

  女死囚们按照入监时学过的礼仪,向着国旗以及主席台上站立的何奕锦赵青
叩首三次,口中高呼:「感谢祖国母亲允许我等罪大恶极之徒今天还能活下去,
感谢祖国母亲赐予死刑之人食物和监房,我们一定会奉上全部的肉体和心灵来赎
罪,任何痛苦和羞辱均能承受!」

  礼仪完毕,何奕锦命令道:「每日惩戒仪式,开始行刑!」。听见这条命令,
死囚们有些不情愿地跪趴下去,撅起肥美的屁股,尽量打开双腿,翘起双脚露出
脚心,等待着管教的鞭打。

  主管张管教抽出藤条,按照编号顺序第一个抽打起鹿忍佳来,每一次鞭打之
后,女囚都必须忍住痛苦报数出声,绝不允许哀嚎哭泣,违者将会被关禁闭。

  昨天表现合格,但没有立功或者突出表现的鹿忍佳和董桃花均受了20鞭—
—一个标准数字。其中10鞭落在屁股上,10鞭在大腿和脚心。虽然每一鞭下
去皮肤都会红肿出一条檩子,特别是落在前几天还没好的旧伤上格外地疼,但两
人都已适应,最多也就是口中发出「嘶嘶」的抽气声,并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

  然而轮到简素言的时候,藤条破空的风声听上去便不一样。在简素言冷清但
带着颤音的报数声中,张管教足足打了50鞭!到了最后,整个操场只有这里还
在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啪!」鞭打声以及带着颤抖和哭腔的报数声。听
的女死囚们心惊胆战——这也太∽那啥了吧?简直就是光明正大的搞针对么!真
的是装都不装了,还好针对的不是我∽∽死道友不死贫道吧。

  等气喘吁吁的张管教行刑完毕,何奕锦一声令下,给每个三人小组分发了一
盆半流质食物。女死囚们在感激完管教后,头凑着头,撅着屁股拱在一楚大口吃
喝起来。若是完全不争不抢的话,后面饿肚子可没人能帮你。

  鹿忍佳这组三人相处还算愉快,也不敢说话,只能估摸着大概均分。等舔干
净了小盆,还互相帮忙舔了另外两人的脸蛋,免得有碍观瞻以及浪费粮食。

  吃完早饭后,按理来说应该有管教牵着女囚去放小茅,再进入各自的岗位开
始一天的工作。然而今天不一样,何奕锦命令道:「张管教,请将你们组的18
0号带上来。」

  周围的目光顿时都集中在简素言身上,大家看着这位曾在主席台上意气风发
的前典狱长如今凄婉受辱的模样。有人幸灾乐祸,有人感慨世事无常,有人痛恨
自己因为她损失的钱财,有人偷偷为她打抱不平。然而这些视线,这些感慨,均
不能阻止简素言即将接受的羞辱和痛苦简素言不知何奕锦又要怎么折腾自己,但
既然当初选择了犯罪救母,现在无论如何被当众上刑羞辱也是咎由自取,这是她
早就想明白也决心接受的命运。

  她拖动着被鞭挞到略微发肿的双脚,画着一个又一个半圆形,艰难地挪上主
席台,双膝重重地跪趴在何奕锦身前,口中恭敬道:「报告典狱长!死刑犯18
0号奉命前来报道,现已就位,请指示!」

  何奕锦单脚踩着她的头,手持麦克风笑着对下面人说道:「由于180号破
坏了我监安定团结的大好局面,害大家损失颇多,我决定安排她在操场上枷号示
众七天,给大家稍微出口气,你们说好不好?」

  台下狱警顿时爆发出一阵叫好声,毕竟年终奖加夏季奖合起来可有近十万呢!
能见到平日里不苟言笑崖岸高峻的前狱长被当众枷号7天,因为破财导致的肉疼
也能稍减几分。

  董桃花虽有不同意见,但她身为一名女死囚无力改变这一切,只能用心疼的
目光偷眼看着女儿被狱警们上了沉重的大木枷。

  几分钟后,简素言已跪在了主席台一角,脖颈上被上了一方沉重的正方形头
手枷。这种木枷本应由双手来负担一半重量的,但女死囚均为背铐,只能让下沿
触地来分担压力了。

  她的脚枷被固定在地上的铁环之中,膝盖又被绳索向两边分到最大,还加了
一条大毛竹紧紧压住膝窝。由于头部位置比较低,简素言不得不尽量压低上身,
高高撅起屁股,摆出一个翘臀待肏的羞辱姿势来。

  在何奕锦的命令下,狱警们卸除了简素言的口套尿袋屎袋以及假阳具肛门塞
等淫具,露出其下身两张嗷嗷待哺的小嘴来。又有人给她的屁股上注射了一针不
知名药物。很快,简素言便觉察到自己全身血液都灼热起来,口中情不自禁地发
出阵阵呻吟。

  何奕锦对着麦克风笑道:「看来春天到了,我们的前狱长发情了,就让我来
为她帮帮忙吧。」,说话间,右脚的十厘米鞋跟狠狠捅入简素言的肛门之中,但
插入的方向并不是顺着直肠进入,而是在菊花口向细肉里狠碾!

  简素言用力咬紧嘴唇才没惨叫起来,她的菊花在求生的本能下不住收缩着,
期盼能靠绷紧肌肉来对抗深入的鞋跟,但这又怎么可能?

  在何奕锦的残忍攻击下,简素言的菊花终于破了个口,流出红彤彤的鲜血来。
她努力想要忍住痛苦,但终究不是钢浇铁打的,最终还是从鼻中哼出阵阵哀鸣之
音来。

  何奕锦也不想将人弄残了,若是肛门彻底坏死以后岂不是没得玩了?她将鞋
跟插入简素言的直肠中来回抽插数下,让对方在强力春药的作用下当着全体狱警
和女死囚面达到一次小高潮,抑制不住地叫出种种淫荡的高潮叫声。毕竟,人是
无法对抗本能和强力药物的。

  随后,何奕锦宣布道:「任何人,都可以在180号犯人的脸上小便,这也
是她示众其间唯一的饮用水。」

  当然,高高在上的何典狱长是不会做光天化日之下尿尿的不雅之事的。但架
不住有想要讨好她的狗腿子和心疼奖金的女狱警愿意尿,反正死刑犯监区全是母
的,连公老鼠都无有一只,怕什么?

  于是乎在赵青的带队下,好几位狱警都用一种扎马步的姿势在简素言的脸前
实施了排泄,甚至还安排了几位有意愿的犯人上来。

  一些女死囚在监狱里关的久了,经常被狱警各种淫虐,早就出现了心理变态。
今天能在两个月前还高高在上接受自己等人跪拜磕头的前典狱长头上撒尿,她们
也是兴奋异常。一个个尿的又多又准,口中还说些羞辱的话,比如:「死囚母猪,
快张嘴喝下老娘的尿呀!老娘之前可被你惩罚过,关过小黑牢的!快喝!老娘的
尿可甜了!」

  简素言只是闭上眼睛,低垂着头颅,任凭这些人将黄澄澄、热乎乎的尿液浇
在她头上脸上,既不还口对骂,也不主动喝尿,就像是睡着了一般。何奕锦并不
着急——她总有口渴的时候。

  等羞辱完毕,何奕锦自己躲开数米远,安排秘书取来一包臭袜子给简素言包
上。而从简素言升任典狱长后就担任她秘书一职的小刘也用一种无比复杂的眼神
看着面前的女死囚,最终只有一声叹息和细微的「对不起…」

  戴着夹香口罩的小刘取出来自体育大学女学生们制造出来的发黄发黑的臭袜
子,将味道最浓郁的袜尖部分剪下来,塞入简素言的脚趾缝以及脚心处,再用不
透气的绷带将对方40码的脚丫子硬生生缠成了小巧且弯弯似月儿的四寸金莲。
当然,她并不会丧心病狂地将简素言脚趾强行折断,那样子就没法行走了。

  包完了脚,小秘书又解开简素言已经被包裹了一天一夜的双手,将一些新鲜
的袜尖塞入她的掌心,命令道:「攥紧拳头!」

  简素言在这种事情上是不愿意顶撞管教兼自己的前秘书的,她努力忍住心头
的恶心,用几乎要失去知觉的手指攥住了湿漉漉、黏糊糊的袜尖,随后便感觉到
拳头被几乎能拧出水来的臭袜子层层包裹,最后外面再用绷带一圈圈裹紧。虽然
味道被绷带封住,但这种手脚都被潮湿粘稠的臭袜子严密包裹的感觉实在是太不
舒服了。

  最后一步则是两只最潮湿最够味的袜子尖被卷起塞入简素言的鼻孔中。

  等小刘完成气味羞辱的一系列工作后,何奕锦将一只小盆踢到简素言胯下,
命令道:「放小茅,快尿!尿不出来就给你堵上,一整天都别想尿出来一滴!」。

  其实她并不知道,不需要威胁,简素言就会乖乖照做。因为身为法家理想主
义者兼女死囚180号的简素言不会违抗管教明确下达的命令——不管它听上去
多么的不合理!

  待简素言排干净晨尿后,何奕锦端起小盆,当着众人的面全部浇在她的光头
上,口中还说道:「180你自产的热乎饮料来了,怎么不喝点呢?」

  完成这一系列羞辱后,她终于心满意足地宣布了晨会结束,众人纷纷去放茅
上工。

  很快,操场上除了被放置示众的简素言外,只留下两位狱警和她们手下负责
打扫卫生的六名女死囚。这些女死囚拖着特制的扫把和拖把在场地上来回行走,
而狱警则站在简素言身边说些幸灾乐祸的闲话。

  熬了一整天,到了晚餐时间,有人送来一只小盆,简素言埋头唏哩呼噜吃完。
又过了一阵子,到了晚点名时间,何奕锦再次安排了若干位狱警和女死囚轮流上
来给她「喂水」。然而简素言仍然不喝,也不说话,只是闭眼低头苦熬。何奕锦
并不着急——七天呢,看你能坚持多久?慢慢调教才有意思么。

  等晚点名结束,该大家排队去厕所放大茅了,何奕锦还是没有给她松枷休息
的意思,难不成想要就这样放置她七天七夜?不怕将人枷坏枷死了?可要动用庾
毙指标?就在狱警、女囚们满腹疑惑之际,何奕锦取出一只看上去就很高大上的
注射器解释道:「各位同僚,这是从漂亮国买回来的高科技实验性药物——伊甸
园,具有非常强大的活血效用,注射一针后可确保犯人无论被如何严厉的拘束禁
锢,24小时内都不会受到伤害。因此我决定连续七天给180号注射,确保她
可以持续枷号示众而不会有致残致死的危险,甚至连后遗症都不会有,请大家放
心。」

  于是乎,可怜的简素言依然保持着低头下跪的姿势在夜里的寒风中瑟瑟发抖,
在半梦半醒中熬到了第二天。早点名时候,在没有正式命令的情况下,她依然不
肯主动张嘴喝尿,全靠半流质食物中的水分顶着。好在何奕锦也想细水长流慢慢
羞辱她并不愿意将其一下子搞死,第一天就挪过来一只棚子防太阳直晒。

  到了半上午,来了一位简素言最不想见到却又避不开的人——干妹妹顾漫婷。

  前天进监时,刚好轮到顾漫婷调休两天,因此体检、烙印、刺青都是由另一
位狱医完成的。今天顾漫婷一上班,便听说了简素言入监以及示众的事,她心急
如焚,六神无主地熬了大半个上午,忙完手头的工作便赶紧去找干姐姐看看情况。

  她快步冲入操场,第一眼就看见了批枷带锁,正撅腚示众的简素言,眼泪几
乎都要落下来——自己眼中的天才学霸、精明干练近乎无所不能的好姐姐怎会落
到如此境地?

  当她靠近后,看清姐姐屁股上、大腿上一条条红种的檩子和菊花下方挂着的
干涸鲜血,实在是没忍住,任凭眼泪簌簌落在地上。

  听见脚步声和微弱的哭泣声,简素言睁开眼睛看清来人,勉强挤出个笑容,
用一种干枯暗哑的声音问道:「你来了?」

  顾漫婷一遍小声抽泣,一边用力点头。她于泪眼朦胧中仔细看向姐姐,只见
对方光头烙印,裸体紧锢,手脚被包,敏感处满是金环,实在是凄婉得紧。特别
是这两天,每每有心怀不满的狱警在何奕锦的默许下来给她加刑或是施加种种羞
辱,导致其形象又有很大的变化。

  此时的简素言因为一天多没喝水,嘴唇已是干裂出血,却被某位恶趣味的狱
警涂上了厚重的大红色唇膏,还为她戴上了向上弯曲的假睫毛。再加上赵青在她
两只乳头根部穿过的一根长长的钢针,从针孔处滴落的鲜血于水泥地上盛开了两
小朵美艳的红花。她整个人像是一只花瓶中正在凋谢的玫瑰,有种颓败的美,既
艳丽又惨淡。

  事已至此,顾漫婷一时竟不知要说什么好,只呢喃着「怎会这样?怎会这样?」,
手中匆忙取出医药箱中的止血消炎药为姐姐的伤处涂抹。待为肛门撕裂处上药时,
才发现居然有人丧心病狂地在这里纹了一朵菊花,旁边还有一圈小字:「死囚母
猪肉便器」,实在是羞辱太甚!

  简素言微笑地看她忙前忙后,待干妹妹取来矿泉水喂她时,摇头拒绝道:
「顾管教,不行的。死囚180接到典狱长的命令,枷号示众七天之内,不能喝
水,只能喝…喝…尿…」

  虽然对受到种种不合理惩罚已有了心理准备,但简素言在干妹妹面前某些话
还是难以启齿的。其实顾漫婷比她还要大一个月,但两人相识十几年来,都是简
素言充当知性大姐姐的身份,现今一下子沦落到连人都不算的特级女死囚,又怎
能完全无动于衷?

  就在两人情深深之际,今天负责带犯人打扫操场卫生的一位狱警刚好曾跟顾
漫婷闹过矛盾。她大步走来,嘲笑道:「顾医生,这位180号死刑犯可不是你
的好姐姐以及我们敬爱的简狱长了。她只是一只随时可以被处决的女死囚以及连
累我们损失数千万奖金的罪人,连人权都被剥夺了,只能算一头畜牲而已。来,
180,张开嘴,让本管教给你喂点水,张大点。」

  简素言虽然不想在干妹妹面前受辱,但在法律监规之下也只能服从命令,一
边答应道:「是,死囚180听明白了,立刻执行!」,一边闭上眼睛尽量抬头
并张开小嘴。眼角处,两颗晶莹的泪珠缓缓而下。

  下一刻,却接收到更加羞辱的命令,「睁开眼,看清楚自己喝的水是从哪儿
来的。对了,待会儿我还要命令值日的女死囚们都来给你送水,哈哈哈∽∽」

  眼瞅着对方解开腰带要脱裤子,顾漫婷实在忍无可忍,冲上去跟她扭打在一
起。两人抓头发、吐口水、扇耳光,直到另一位狱警叫来警卫帮忙才将她们分开。

  当天,顾漫婷就被赵青严厉批评后赶出操场,禁止她这几天再接触示众犯人。
另一边,简素言会服从正式命令的性格也被狱警们发现,种种羞辱性很强的奇葩
命令纷纷出台,比如其她女死囚的尿就没少喝。若不是何奕锦严令禁止,估计屎
都得被喂几口。

  忍到了第三天早点名,简素言实在憋不住了,求何奕锦允许她能放大茅。于
是又诞生了一次当着全体狱警和死囚的面,挤入2只开塞露后的强制性排便场景。

  到了第5天晚上,简素言的大姨妈不期而至,因为夜里无人,她只能哭泣着
任凭污血顺着大腿根往下流。好不容易熬到第二天早上向何奕锦请求卫生巾,却
遭到了恶毒的拒绝。除了每天两次点名期间会安排管教为她擦拭下大腿外,简素
言只能在众目睽睽之下缓缓滴答着月经血,若不是为了陪伴母亲,她真恨不得一
头撞死算了。

  然而更恶毒的事发生了,何奕锦居然命令道:「死刑犯176,上台,给1
80号喂尿。」

  听见这个命令,董桃花「唰」的一下面色发白,她不知所措地抬头看看女儿,
见到的却是对方坚定的眼神以及轻微点头示意。

  知道若是自己违抗典狱长的命令,轻则会被关小黑牢,重则有可能被提前执
行,这就让女儿的牺牲白费了。明白自己的生命已不独属于自己,还承担了太多
女儿的孝心和爱,董桃花只能蕴着两包眼泪,在张管教的牵引下步履蹒跚地走上
主席台站在女儿面前。

  看见女儿再次向自己坚定的点头示意并张嘴抬头闭目等待,董桃花唯有啜泣
地扎个马步,准备喂亲生女儿自己的尿液。可这时候又接到了何奕锦的恶毒命令,
「180,176,都将眼睛睁大了,还有,贴上去不准洒出来,180你得全
喝下去。敢洒出来就将你们屁股抽开花!」

  没有办法,董桃花为了能减少女儿的痛苦,只得靠近一些蹲的更低,狠心将
尿道口贴上对方的小嘴,并尽量缓缓尿出免得呛到女儿。而简素言也为了不连累
母亲挨揍,唯有尽量张大嘴巴包裹住母亲的阴部,「咕嘟、咕嘟」地将热腾腾略
微咸苦的尿液全部喝下去,就像是吃奶的婴儿贪婪地吮吸着母亲的乳汁。

  一对互相深爱着对方的母女只能用这种淫荡羞辱的方式来伤害彼此,实在是
可悲可叹。

             第八章上工与押送

  七天的枷号示众终于熬完,浑身僵硬到几乎无法行动的简素言好不容易获得
了一天的休息时间。她艰难走回监舍,几乎是瘫倒在地上昏昏睡去——这七天让
她的肉体和心灵都濒于崩溃。

  晚上,下工后的董桃花心疼地看着女儿疲惫痛苦的模样,使出了在会所中见
过听过的所有招数,想尽一切办法来为她放松。比如口舌舔舐、用背铐的双手按
摩、用坚挺的乳房推压、用灵活的双脚揉夹、用丰腴健硕的大腿碾滚等等。

  她还心疼地为没有获得卫生巾的女儿舔干净污血以及被污血弄脏的木地板。
好在夜里收风锁号时,管教没有将简素言束成完全不能动弹的样子,夜里三人才
能睡个好觉。

  第二天,张管教用吊着刺球的假阳具堵住简素言依然在涔涔渗血的小穴,免
得她污染环境,随后牵着三女一同去上工。

  由于特级女死囚按照国家的制度是不允许有双手自由的,因此普通监狱中的
踩缝纫机在这里并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转圈人力发电或者用双脚来回滚药碾子
这样的工作。

  再加上兰芳受到了欧漂霓虹的性解放思潮影响,以及封建时代和殖民主义的
遗毒,社会上性观念非常开放,甚至还有合法妓院的存在。因此女子监狱出现了
一门非常赚钱且合法的生意——卖原味。

  买家可以从互联网上看到打了马赛克的女囚是如何穿着多层袜子以及密不透
风的鞋子批枷带锁,被绑在类似磨盘的装置上一圈圈艰难行走的。她们一方面将
体力转化成电力,另一方面也制造了湿漉漉的原味袜子和鞋子,卖给网上的老色
批们。

  买家看不清女囚的具体面容和身上的刺青信息,只能看到她们的身材以及打
了黑条遮挡住眼睛的容颜。他们可以指定某位女囚穿上多层丝袜或棉袜,踩着高
跟鞋或运动鞋奔走一定时间,然后付出一笔金钱带走喜欢的原味还有一份视频。
这是一笔合法且双赢的买卖,堪称童叟无欺。

  然而简素言得到的待遇并不一样,她和董桃花都是没有出现在网站上的「非
卖品」。每天上工后,她会被董桃花前一天生产出来的湿漉漉臭袜子包裹住双脚,
并戴上一个防毒面具,呼吸瓶中塞入某些狱警的臭袜子甚至骚内裤,以四寸金莲
加小圆手的形态艰难转动发电机一整天。等下工时才能获得解放,再以臭烘烘的
双脚去参加晚点名,回监室时才能稍微冲下脚。

  几天下来,她就成了女死囚中知名的大臭脚,每次都能熏的周围一圈人直翻
白眼,饱受狱警和其他犯人的嘲笑鄙夷,这些人可不知道简素言遭遇,也没人关
心。每天夜里,狭小的监室内味道可想而知,虽然鹿忍佳心地善良,却也在心中
积累了些许怨言,虽然没说出来,但态度已在不知不觉中略有改变。

  做了五天工,这日上午刚上工不久,典狱长秘书小刘过来了,取出一份何奕
锦签字的手令交给值班狱警。

  对方看过手令,爽利地命令道:「死囚180号,停步待命!」

  简素言答应一声,将木枷中努力挪动的双脚停下来,淌着汗、喘着气,等待
着下一步命令。

  值班狱警走过来,将她从发电机推杆上解下来,随即殷勤地问道:「刘秘书,
脚枷要不要卸下来?不然走路太慢了耽误事。」

  小刘摆摆手,回答道:「不需要,何狱长就想看原汁原味的,你将防毒面具
去掉就行,这个太丑了没必要。」

  闻言,值班狱警转头给简素言去了防毒面具,命令道:「180,立即跪趴
好,现在要对你实施转移押送。」

  简素言答应一声,艰难地跪好,将自己摆放成一个标准跪趴姿势,也不管地
上的灰尘以脸触地。她以前也偶尔派小刘去提某些犯人回自己办公室,但今天风
水轮流转,自己却成了被小刘提走的犯人。

  小刘看着面前这位拘束格外严厉的女死囚,心中也是感慨万千,两个月前她
还是对方的秘书,每天都要认真完成对方布置的工作,兢兢业业,生怕出什么纰
漏挨一顿训甚至被调岗贬职。

  然而今天对方却成了赤身裸体批枷带锁可以被任何狱警随意凌虐的女死囚。
幸好自己没有受到连累,依然是高高在上,随时能用高跟鞋肏对方腚眼儿的狱长
秘书,真的是世事无常呀,这就是国家暴力机构所带来的美妙权利。

  想到这里,她不再耽误领导吩咐的工作,走过去命令道:「180,将头抬
高10厘米!」,随后取出一根押送犯人的可伸缩套杆来,将前端的钢丝绳圈套
住简素言的脖颈并收紧,再将长杆中段的卡扣扣住简素言的手腕搋子。

  下一刻,在她的命令下,简素言被勒住脖颈,双手被迫向上抬起,整个人几
乎是半吊着痛苦起身。以一个身子弯曲折叠超过90度,头比屁股位置还要低,
双手被高高抬起的姿势艰难站立。这便是最难受也最羞辱的单人押运方式,在这
种押运下,女死囚既看不见前方,也看不清押运者,全程都受到严厉控制,完全
没有任何反抗和逃跑的机会。

  就这样,简素言裹着小脚,戴着脚镣和脚枷,被痛苦地押送往未知的地方。
一路上偶尔会遇见一些狱警,小刘有时会停下跟她们寒暄几句。

  渐渐地,简素言感觉脚下的路越来越熟,遇见的人也尽是坐办公室的同僚。
有些人并不在监区一线工作,虽然听说过她入监,但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不免有
些惊讶和唏嘘。然而这份惊讶和唏嘘却让简素言无比羞辱——以前她作为一把手
像女王般踏足这里,今天却连头也不能抬,赤身裸体被押送来,实在是落差太大
了。

  很快,小刘将她押到典狱长办公室,敲门后送入,一声小声的命令「跪趴下!」
再加套杆上加点儿力气,简素言便被按在地上,以脸触地。

  待小刘关门出去后,简素言听见高跟鞋逐渐走过来的声音,随后一股大力落
在头上,将她整张脸碾在地上,鼻子都有些压扁了,这是对方宣示地位的踩头礼。

  几秒钟后,何奕锦稍微抬了抬了脚,笑着问道:「简狱长,应该怎么问候我
呀?」

  一刹那,简素言脑海中闪过许多片段:自己在学习回来时听说母亲要被提前
执行,第一时间便去找了何奕锦,主动投降想跟她做政治妥协。然而对方只有一
个条件……

  感到头上的高跟鞋再次碾动,简素言不再迟疑,她瓮声瓮气地大声说道:
「母猪女死囚180号向女主人请安!请女主人狠狠虐您忠实的小母猪!」

  听闻此言,何奕锦发出了畅快的笑声。她身为高级官二代,不敢说要什么有
什么。但从小到大面对普通人,依靠财富和权势,基本上总能称心如意,比如之
前就曾软硬兼施逼迫了好几个良家女子当她的性奴,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当她调到女子监狱,第一眼见到简素言时,就被对方清冷高雅的知识分子气
质和过人的美貌所打动,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对方半天,将简素言看的浑身难受。

  「我要这个女人,我一定要她!她必须属于我!」,她在心中对自己这样说。

  然而简素言身为高级社会精英,并不是任由她予取予求的草民,一时间何奕
锦是老鼠拉龟,无从下手,只能派赵青欺负下对方的恩师来试着看能不能找到什
么破绽。

  好在天可怜见,对方的亲母亲突然因为贩毒被捕,还选择了特级死刑,这下
子有人质在手,可用的方法就太多了。

  最终,经过家族军师的出谋划策,通过一系列小手段,董桃花要被提前执行,
归来后的简素言毫不犹豫地跑过来寅夜投诚。呵呵,什么法家理想主义者,在涉
及到自己血脉至亲的时候,也不能免俗么。

  然而,自己想要的并不只是典狱长的位置,而是——「我要你做我的终生女
奴!」

  「你开什么玩笑?这是违法的!」

  「呵呵,我们私下做政治交易,将国家权利私相授受不违法么?真要守法你
就应该看着母亲半个月后被处决!简素言,你自己选择吧,是当我的女奴跟母亲
一起活下去,还是眼睁睁看着她去死?」

  「你…卑鄙!你…无耻!你居然是同性恋!你还搞sm!你…就是个变态!」

  「随便骂吧,你今天骂的越狠,以后吃到的苦头就越多,噢~呵呵呵呵~对
了,我还要安排你犯罪,被判处特级死刑,进入监狱饱受同事们的羞辱,不过这
样也能陪伴在你母亲身旁,不好么?」

  「你…简直是疯子,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接受?成为一名死刑犯?」

  「无所谓咯,就看你觉得自己和母亲谁更重要咯∽∽反正又不是立刻执行,
你还能活31年,你母亲也能多活16年,有必要担心这么久的事么?」

  「…疯子……」

  最终,经过一番讨价还价,简素言为母亲妥协了,毕竟只有这样才能让董桃
花活下去。她得到的只有何奕锦以家族名誉作出的保证:一定会让董桃花活到5
8岁,如果有机会一定会尽力将她运作出去。至于简素言,只要能陪伴着母亲到
最后就好……

  于是,成为何奕锦终生母猪女死囚的简素言被安排去藏匿董桃花,随后自首、
认罪,在何家影响的法官审理下,从重判处了特级死刑,并放弃上诉,以最短的
时间进入女子监狱。

  此时此刻,将简素言放养了十多天的何奕锦闲得无聊,想起了自己的小母猪,
便将她召唤来玩一玩。

  怎么玩呢?想了想,何奕锦戴上口罩,给简素言卸下了木枷,又松开她的裹
脚布,随后嫌弃地命令道:「臭死了!真不愧是母猪,快,将自己的臭猪蹄舔干
净!」

  简素言很想拒绝这种恶心的命令,但想到自己母女的小命都攥在人家手中,
再加上当时救母认主所下定的决心,作为法家信徒来说这就是一种约定——你保
护我们母女二人,我无条件服从于你。还有害同事们损失的4000万奖金…她
最终还是答应一声,盘起腿低下了头……

  几分钟后,见小母猪听话地将臭猪蹄舔干净,自觉彰显了主人威严的何奕锦
嘴角上翘。她打开办公室墙上隐蔽的暗门,露出其中温馨的休息室,命令道:
「去将自己里里外外都洗干净,然后出来侍奉我,你只有15分钟。」

  简素言乖巧答应道:「是!女主人!」,随即拖着脚镣进入浴室。这时候,
她才有机会偷看一看典狱长办公室的布局,看到的是几乎没什么变化的环境,就
连靠墙一大面书架和里面汗牛充栋的法律书籍都没有任何改变。

  然而此刻何奕锦身穿典狱长制服占据了自己原来的位置并将双脚高高翘在书
桌上,一幅志得意满的样子,而自己却成了对头脚下卑贱的女死囚,还得尊称她
为女主人,心中实是五味杂陈。

  弯腰用嘴打开莲蓬头,将藏在舌下的污渍轻轻吐入下水道,仰起头喝下少许
洗澡水来补充水分,随后在温水下认真清洗起身体。不到15分钟,她就低着头
回到女主人身前跪下,视线低垂,口中汇报:「报告女主人,母猪女死囚已清洗
完毕,请指示。」

  何奕锦看着面前被自己害成死刑犯且身材曼妙的简素言,心中虐瘾发作,只
觉小腹中好像有一团火,她牵着对方来到角落命令她跪下,去休息室取了一些奇
巧的淫具出来。

  很快,简素言便被重新带上了脚枷并直挺挺地跪在地上,脚枷被卡在了两个
隐藏机关中无法动弹。两只虐足器被安装在她的脚丫子和木枷上,迫使她必须向
后伸直脚掌,无法蜷缩脚趾脚心。

  一条钢铁束腰被戴上了她的腰肢,非常紧,让她必须浅一些呼吸。

  她的鼻子也被残忍地穿了鼻勾,头上还戴上了一个奇怪的木头箱子。

  这是一个以木头为主要材质的四方箱子,底部有一个圆形的缺口,可以向下
方分成两扇打开,合紧后刚好严丝合缝地卡住简素言的项圈。

  在箱子的前左右有三扇较大的玻璃窗,后方则有一些小巧的机械装置不知是
干什么的。玻璃窗可以让外面的人看清简素言的面容,她刚被穿上了强力四方向
鼻勾——四根锋锐的弯曲鱼钩状鼻勾穿透了她的鼻尖和两侧鼻翼,并在弹力绳的
拉扯下,制造出两个黑洞洞的大鼻孔,再加上从伤口处渗出的少许鲜血,显得既
怪诞又淫虐。

  由于木箱子很重,简素言必须用上力气保持平衡才能勉强正跪在地上,如果
胡乱动弹将导致重心偏移让她很容易摔倒在地。简素言不知道这是干嘛用的,只
是抱着逆来顺受的心态等待着女主人的下一步安排。

  何奕锦笑着说:「有时候我真羡慕漂亮国的同好,他们总能利用最新的科技
搞出一些别出心裁的花样,比如这套。」

  说话间,她将一只足有两升的大瓶接上简素言木箱头顶处的一个孔,让无色
透明的液体「咕咚咕咚」地流入箱中。

  简素言惊诧地发现自己脖颈处定做的金属项圈跟木箱刚好严丝合缝形成了密
封,液体几乎不会渗出去。很快木箱便被装了一大半,液体淹没了口鼻,她不得
不开始憋气,期待着女主人的仁慈。然而却惊恐地发现何奕锦又开始灌入第二瓶。

  当箱子整个被充满,简素言几乎要支撑不住,何奕锦关上小孔,扶着她慢慢
跪趴在地上并将箱子放在地板上。随后,女主人打开了某个开关,简素言能听见
马达转动和水流的声音。一盏小灯在她额头前上方亮起,将她的面容照的清清楚
楚,却耀的她看不清箱外的东西。

  憋了足足一分钟,简素言依然没有见到何奕锦将液体泄出去,难不成这是想
淹死她?求生的本能让她开始挣扎,想要晃动身体和脑袋来打碎玻璃,但何奕锦
预判了她的反应,刚才就将箱子顶部的锁链扣在了地板的某个隐藏机关中。

  简素言绝望了——明明约定好的,我给你做奴隶,你保证我和母亲的安全,
为什么说话不算数?她用充满恨意的眼神盯着身侧的何奕锦,想要骂她,却无法
说话,只见到对方取出第三只瓶子并接在她脑后的位置——这是生怕我淹不死么?

  生死之间,她想到的唯有母亲,又换成一脸祈求的表情想要请对方别对董桃
花下手。她吐出肺中最后的空气想要说出一句祈求的话,然而发出的只是「咕噜
咕噜」的气泡声。

  下一秒,液体灌入她的气管和肺部,从溺水生还者处听说的痛苦和肺像是要
炸开的感觉并不存在。简素言惊喜地发现自己居然能在这种液体中呼吸,只略微
有些难受而已,但还可以忍。

  见到她开始在液体中呼吸,何奕锦蹲在看着自己女奴的侧脸旁微笑解释道:
「这是漂亮国的实验性产品,某种氟碳化合物,具有对氧气和二氧化碳极强的溶
解能力,可以让人短时间内浸泡其中并进行呼吸。我可是花了大价钱搞来的,怎
么样?感觉很奇妙吧?」

  箱子内置的麦克风将女主人的声音放大后传入简素言的耳朵,她苦笑一声,
吐出了几个泡泡以做回应——这种高科技产品完全可以应用在航空航天或者深海
科研中,却被某个女S买来折磨自己…

  知道她没法说话,何奕锦自顾自地开始了下一步虐玩。她取来一驾小型炮机
固定在简素言身后,命令对方撅起屁股并露出肛门,随后往刚洗干净的菊花上倒
了一大摊润滑油。

  何奕锦用右手将润滑油在菊花内外抹匀,随后将炮机前端粗大的假阳具慢慢
捅入其中,口中还羞辱道:「身为母猪女死囚最重要的性器官一定得是腚眼子呀,
今天就让主人来帮小母猪开发开发,以后要能容纳最粗的肛门塞和假阳具才行。
有机会的话,狗和猪的鸡巴也要试一试,驴不行,那个太粗了,没人受得了。」

  听她说的恶心,简素言有心反对,但一张口就是「咕噜咕噜」,也只能暂时
保留意见了,反正兽交她是坚决不能接受的,宁愿死也不行!

  伴随着大便粗硬导致的便秘感,她的肛门被撑开到极限,随后炮机启动,以
慢速前后抽插。简素言只觉肛门疼痛难忍,就像是一直在拉粗屎却又一直卡在那
里,被拘束到手指脚趾的她毫无反抗之力,唯有默默忍受。好在何奕锦滴了更多
的润滑油,让其逐渐在假阳具上抹匀,使她稍微舒服了些。

  对方取出一根牛皮鞭,开始用大力抽打起简素言的屁股大腿和脚心来。有的
鞭打还能忍住,有时则实在太疼,让她不由地尖叫出声,却只能吐出几个泡泡激
起一阵暗流。

  她想躲避,但拘束的太严了。

  春药、肛交、鞭打,这些东西开始唤醒她,让她的乳头硬似鹅卵石,阴蒂也
不断膨胀。何奕锦敏锐地发现了这些,并以此来羞辱她。简素言很是羞愧——自
己为什么会因sm而发情?明明平日里男友说自己还有些性冷淡的。

  可身体是不会说谎的,疼痛、羞辱同时也会给她带来性刺激,并且慢慢积累,
越来越强。她的阴门开始不断地吐出半透明略带白色的坏水,她的身体开始不自
觉地配合着炮机扭动起屁股…

  简素言并不想这样,但这些天太多的拘束太多的折磨让她触觉越来越迟钝,
就像是隔着一层轻纱或者穿着厚袜子般,只觉身体上发生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的不
真实,镣铐、拘束、刑罚所带来的痛苦逐渐被麻痹取代——她在适应它们。

  唯有性器官变得越来越敏感,有时候一阵凉风吹过都会令它们颤栗并勃起。
在大脑控制力下降的时候,她的身体各部位开始自行其是。

  见时机成熟,何奕锦拿出了大杀器。

  下一秒,阴蒂阴门处强烈的刺激感袭来!让简素言再也忍不住,全身颤栗,
瞬间尖叫出声,然而只有箱子中涌起的一阵暗流和几个气泡昭显着女奴隶所受到
的刺激。

  原来是何奕锦将一只高频振动的淫具「蜂鸟」死死地按在她的阴蒂上,又将
一只强力AV棒贴在她被迫永久开启的阴门上,还顺手将炮机开大到了最高档。

  食物中的春药让女死囚们很容易发情,而何奕锦精心设计的拘束加三重刺激
又会让每一个未绝经的女人疯狂!

  简素言尖叫着,疯狂摇晃着身体想要摆脱桎梏远离这些刺激。但这一身枷锁
实在是太坚固,她除了能稍微将头和上身抬起来一点儿就再无任何可能。

  尖叫、挣扎、求饶、反抗,一切都无济于事,于是她只能在两分钟后被强制
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大高潮,像是一条被拴起来的母狗一般,吐着舌头、翻着白眼、
将尿液混合着潮吹液「哗啦啦」地泻在两腿之间的地板上,又因为流速太快迸溅
在大腿、小腿和肚皮上……

  她跪趴着晕厥了过去……

              第九章顾漫婷

  当天下午,何奕锦安排小刘将受伤较重的简素言送去医务室上点儿药。

  还是熟悉的套杆押送,不过看在简素言鞭伤较重不良于行的样子,小刘对这
位老领导稍微关照了一些——将套杆后段抬的没那么高,让简素言可以保持在头
比屁股略高一些的位置彳亍前行,没有来的时候那么痛苦。

  到了医务室,护士说顾漫婷去上厕所了,一会儿就回来。按照监规,小刘命
令简素言跪趴在墙角处,头抵在角落里不准乱动以及偷看,又取了一根扎带绑住
她两只大脚趾防止逃跑。随后签了字跟医务室完成了交接便自行离开,等治疗结
束后自会有别的狱警将犯人押回监室。

  几分钟后,顾漫婷返回,瞟了一眼角落处距离较远的简素言,低下头整理手
头的东西,口中漫不经心地问了声:「几号死囚呀,报告下自己的服刑情况。」

  简素言只觉心中酸苦,又不得不按照监规大声道:「报告管教,死囚简素言,
服刑编号180,27岁,犯徇私枉法罪和组织越狱罪,被判处特级死刑,剥夺
一切权利终生,已服刑2个月,报告完毕,请指示!」

  听见简素言三个字,原本漫不经心的顾漫婷惊诧到几乎要跳起来。她转头再
度看去,果然是姐姐特有的脚枷和严酷的背铐,她强忍着激动的心情吩咐道:
「夏护士,将犯人送去体检室吧,我顺带给她检查一下还有没有别的伤处。这些
狱警下手太狠,老给我们添麻烦。」

  夏护士答应一声,割断扎带后将简素言牵去体检室,顾漫婷此刻双手和嘴唇
都在颤抖,她勉力抑制住自己激动的心情,尽量放慢步伐跟过去,又找了个借口
将护士打发去整理档案。

  待小夏离开十几秒后,顾漫婷直接跪坐在地板上抱起姐姐的头,强迫她看着
自己。两女四目相对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埋怨她为
了救母犯罪?可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

  片刻后终是顾漫婷先开口:「姐姐,你清减了…呜呜呜…」

  见对方不嫌弃自己死刑之身,简素言心中也是感动,然而却硬生生低下头不
再看对方面容,口中说道:「顾管教,请您按照制度为死囚180号治疗吧。1
80现在只是一名死刑犯,不再是您的姐姐。」

  顾漫婷不管不顾,继续抱紧对方的身体,将头埋在姐姐的锁骨位置,口中道:
「不!你永远是我的好姐姐!呜呜呜…姐姐,我好想你,赵青都不让我去看你,
实在是太过分了,呜呜呜…」

  见她动情,简素言也红了眼眶,加上手脚被铐无力阻拦只能听之任之,由着
她抱着哭了片刻,好在这里没有外人,不会影响什么。

  好几分钟后,顾漫婷终于收拾好心情,口中道:「姐姐你等下,我先去拿钥
匙给你开镣,让你休息几个小时。一会儿我再报告一声说你有内伤,需要进一步
观察,今晚就在我这里舒舒服服睡一觉,还能洗个澡。」

  见她絮絮叨叨去翻找钥匙并谋划种种安排,简素言心中感动,却严厉打断道:
「婷婷,不可以!」

  顾漫婷闻言停下手中动作,不解地回头看向姐姐,想要问为什么。简素言直
直跪在地上先一步说到:「听我说,婷婷,你这里随时有可能进来人,让护士或
者别的管教看到你给我开镣,对你对我都不好。我这伤主要是在屁股、脚心和下
身,根本不需要开镣就能治,你糊弄不过去的。」

  顾漫婷泪眼朦胧口中呢喃道:「可是…可是…我…我…只是想让姐姐你…舒
服一会呀…」

  简素言抬头微笑地看着她温柔说道:「婷婷,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我毕竟
已是被国家明正典刑的特级死刑犯。时移世易,你现在就应该按照女死囚的方式
来对待我,这样才是对国家法律和监规的尊重,也是对你和我都最好的。要不然,
你乘着没人偷偷对我好,我虽然肉体上会稍微舒服一些,但还要提心吊胆会不会
突然进来人,被来人看见会不会影响到你的工作。你觉得这样我真的会开心么?」

  随后,她情绪低沉,头颅垂下去道:「婷婷,因为我的犯罪行为,造成狮城
整个教育系统名声扫地,害同事们一整年的奖金被扣,总损失接近4000万,
就算我倾家荡产也不够赔。这实在是令我是羞愧欲死的一件事,你要是真心对我
好,就将我当成一个普通犯人来对待,这样我才能感觉自己是在赎罪,好不好?」

  想到姐姐小时候不管有没有人监督,都会严格遵守校纪校规的举止,偶尔不
小心犯错也会悔恨许久,日后绝不会再犯。顾漫婷也反应了过来:如果自己强行
给姐姐开镣,对方的内心可能会更加痛苦羞愧。或许自己用对待女死囚的方式对
待姐姐,才会让她心安。不过,对待女死囚也有严厉的和宽松的,我用职权范围
内最宽松的方式让姐姐舒服一些,她也没话说吧?

  想到这里,顾漫婷擦了擦眼睛,笑着说:「好的,我明白了,姐姐。你先起
身趴在这张椅子上吧,我给你上药。」

  见妹妹理解了自己的想法,简素言微笑着提醒了一句:「从今往后你不能再
叫我姐姐了,一定要叫我180号,顾~管~教~」

  顾漫婷一边搀扶她起身,一边重重地点头答应:「嗯!」。然而心中却反驳
道:哪儿呀,您永远是婷婷的好姐姐。

  她将简素言搀扶起来后也不敢继续扶着她,只是在侧后方虚虚护着,防止姐
姐因为脚枷摔倒,并帮助她跪趴在一张特制的椅子上。

  这张椅子有点儿像是妇科检查椅,却是让女死囚跪趴在上面露出大腿内侧和
下身以及脚心的。盖因监狱中犯人受刑多集中在这些部位,因此特制了这么一张
椅子方便医生检查和治疗。

  见到姐姐已经趴稳后,顾漫婷连续踩动椅子下方一个踏板,令简素言连人带
椅上升了数十厘米,直到菊花位置接近顾漫婷胸口高度才停。她也不避脏臭,戴
上医用手套小心翼翼地检查起姐姐的伤口来,口中还絮絮叨叨道:「这是谁呀?
这么狠心,将姐姐…哦,180你伤的这么严重?」

  简素言感觉到自己的菊花被妹妹手指来回拨弄,面上霞飞双颊,羞的差点要
昏厥过去,脑海中只能用——这是医生给病人看病——这种想法来安慰自己。听
顾漫婷询问刑讯之人,只装没听见缄口不言——总不能对她说,自己为了救妈妈
当了何奕锦的母猪吧?太丢人了!

  见姐姐不说话,知道她不想给自己增添烦恼,顾漫婷也只能停止询问专心治
疗。她花了二十几分钟的时间精心对姐姐全身的伤口进行了消毒、上药、包扎,
还找来绷带为姐姐的镣环以及木枷内圈仔细缠了厚厚一层。

  最后,她降低椅子,扶着包扎妥当的姐姐起身,又打着要检查胸部小腹是否
受伤的名义半是命令半强迫对方坐在一张有软垫的舒服椅子上。

  就在顾漫婷准备多花点儿时间好好检查下姐姐的前胸,让她顺带坐着休息会
时,敲门后另一位护士小白进来了,报告道:「顾医生,又来了位病人,是工作
中受伤的,出血蛮多的需要您来缝合。」

  虽然不想离开姐姐,但顾漫婷毕竟医者仁心,听说有人受伤出血恨不得立刻
就过去。见她迟疑地看着自己,简素言明白她的心情,主动道:「顾管教,18
0伤口已处理的差不多了,您先去救人吧,等忙完了再回来给180做检查也来
得及。」

  顾漫婷想了想觉得这样也好,便叮嘱一声跟着小白去清伤治疗室了。待她走
后五分钟,护士小夏进了体检室,看见简素言坐在椅子上顿时便皱起了眉头,口
中训斥道:「180,你怎么能一个人坐在这里!还有没有规矩了!死刑犯也配
坐么?」

  简素言赶忙跪下去低头看着她的鞋子,小声解释道:「报告管教,顾管教还
没有给死囚180完成全部治疗,她忙着去处理更加紧急的病人了,走的时候命
令死囚坐在这里不准乱动,免得蹭到伤口。」

  小夏想了一下说:「按照监规,你们女死囚单独待命时要么跪趴并栓在某个
地方不准乱动乱看乱说话,要么固定在治疗设备上。既然是顾医生让你坐在这,
我就找点儿绳子将你绑在椅子上吧。这是防止你们偷医疗用品自杀或者搞破坏什
么的,明白么?入监教育都忘了么?真是的,还将自己当做典狱长呢?咋不来检
查工作呢?」

  简素言低垂着头羞愧答应道:「是!死囚180明白,请管教上绳。」

  片刻后,小夏用了好几根绳子将她结结实实绑在椅子上,几乎一动都不能动。
她的手臂从椅背的上方绕到椅子后面形成一个鸡翅后直臂状,手腕处的搋子被缠
上两圈绳并向着椅子下方的横撑用力拉紧。同时为了确保她不会从椅子上滑落,
一根长绳绕了好几圈将她的腹部和胸部结结实实地固定在椅子背上。随后她的大
腿被绑紧在椅面上,小腿也被绑紧在椅子腿上。另外,小夏还说了句:「死囚怎
配坐在软垫上?」,提前将垫子抽走。

  等捆绑完毕,一根麻绳被勒入她的嘴巴,又跟下方的肘部和手腕相连,迫使
她不得不抬头90度看天,口中的口水无处可去,只能顺着嘴角打湿绳索。

  完成捆绑的小夏坐在简素言身前的桌子上,慢慢脱下脚上的黑色连裤袜,将
汗津津的光脚丫子贴在她的口鼻部位反复揉捏,还堵住她的鼻孔,夹住她的鼻子,
在她的嘴里拨弄。待脚汗擦的差不多了,又将臭烘烘地袜子一点一点地塞入她的
口中堵个严严实实,多出来的裤裆部位则蒙在头上遮住眼睛,接着再次将所有绳
索都紧到极限,勒的简素言苦不堪言。

  一切完成后,小夏在她耳边轻声道:「简狱长,你害我损失了将近7万的奖
金,无以为报,只能让你这样舒服地待一会儿了。放心吧,我会找借口缠住顾医
生,让她多忙一阵子,你就好好享受吧。」

  说完,她取出一瓶风油精给简素言展示下,又坏笑地滴了好几滴在简素言的
阴蒂、阴唇上,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去。

  一开始,简素言还没反应过来,但很快便感觉到下身犹如烈火焚烧般痛不欲
生。她本想忍住,但太过于火辣疼痛让她禁不住呻吟出声。片刻后痛苦更加浓烈,
就像是有大号的阳具在里面横冲直撞,简素言的呻吟逐渐转为哀嚎,可惜嘴被堵
的太严了,声音小到外面人根本听不见。

  然而身体上的痛苦还能忍,心灵上的痛苦才是最难忍受的。简素言一想到自
己的行为害同事们损失4000万,不知这监狱中还有多少人表面上看上去和和
气气,却在心里深深的憎恶自己,这种情形才是最让她羞愧欲绝的。

  就这样,足足煎熬了一个多小时,顾漫婷才忙完回来。她原本想着姐姐坐在
有软垫的椅子上,闷了也能起身走一走,因此并不着急。然而回来后才发现姐姐
居然被严厉地绑在椅子上,嘴里塞着臭丝袜,还蒙着头,正在小声抽泣。

  赶忙给姐姐松绑,看着简素言胳膊腿上深深的绳印,顾漫婷既心疼又生气,
她气乎乎地问道:「姐姐,这是谁干的?你没告诉她我还要给你治疗么?怎么这
么过分?」

  简素言犹疑了瞬间,瞬间便下定决心,跪趴下以头触地道:「报告顾管教,
女死囚单独待在非监室场所时,必须增大束缚程度来防止她们偷窃工具伤人或自
杀。刚才是夏管教进来,看见没有增加束缚的180而进行的必要拘束,这是符
合监规的操作,180号并不觉痛苦,也请顾管教不要为此生气。」

  顾漫婷看着面前跪趴下去给自己磕头的姐姐只觉对方好陌生,为什么会这么
快就进入女死囚心态,只将自己当做一位普通的管教。她赶忙蹲下去想要将姐姐
扶起来,一边扶一边劝道:「姐姐,现在就我们两人,就算你不让我叫你姐姐,
但也不必这样吧?在我这里,我想让你舒服一些都不行么?」

  想到刚才小夏对自己的憎恶,简素言羞愧道:「180号女死囚肆意妄为,
知法犯法,害监狱丢失荣誉,害管教们损失奖金,实在不配获得任何优待,只求
顾管教能按监规严格管理180,这样才会让180心里好受一些。」。说完她
挣脱顾漫婷的手,将身体趴下去继续以头触地。

  见她如此,顾漫婷不知为何,心中一股无名火起,好像有什么珍贵的东西被
自己崇拜的姐姐硬生生打碎了。她一时头晕脑胀,竟学着见过的狱警虐囚情形,
将高跟鞋踩在姐姐头上,口中愤愤道:「180,既然你这么喜欢当女死囚,那
么就将我的脚舔干净吧!」

  说话间,她脱下右脚的高跟鞋,将监狱制式的黑色丝袜露了出来。何奕锦上
台后给每一位狱警都发了更厚更不吸汗的黑丝连裤袜和不透气的高跟鞋,要求上
班时间必须穿。弄的每一位工作人员脚丫子都湿漉漉的,也因此在潜移默化中鼓
励大家虐囚——脚丫子潮热的时候找个女死囚强迫对方舔干净,岂不美哉?

  简素言没有犹豫,张大嘴巴含住顾漫婷的脚尖,用力吮吸,一股咸臭之味在
口鼻中弥漫,然而她并不觉难受。

  在小夏的提醒下,她心头的伤疤再次被揭起,她实在无法原谅自己,一个人
犯的错,竟要全监狱同事来买单,这种情况对于一直严于律己的简素言来说是比
死刑还要难以承受的。

  上一次何奕锦揭开这条伤疤时,还有7天的枷号示众和众人的围观羞辱来分
散痛苦。而刚才小夏的紧缚加风油精还不够!

  或许,此时此刻,被干妹妹狠狠羞辱惩戒一番才好,唯有用肉体的痛苦才能
遮盖住心灵的痛苦。

  想到这里,简素言吐出顾漫婷的脚趾祈求道:「顾管教,180心中苦呀,
请您狠狠鞭打我吧,求您了。」

  见姐姐竟下贱到主动求虐,顾漫婷心头更加无名火起,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
在恨什么,就是想找个发泄口。甚至于连视线都有些扭曲,神智也愈发迷糊,稀
里糊涂间,她解下腰上的女式皮带,狠狠抽打起简素言的屁股大腿脚心等处来。

  一边打还一边骂到:「贱人!你怎么就这么下贱!居然求我虐你!你是不是
在牢里面被虐习惯了?一天不被虐就屄痒痒?」。正所谓近墨者黑,在监狱里呆
久了,耳濡目染之下,种种恶毒的话语脱口而出。

  在春药和心魔的刺激下,简素言被狠狠鞭打狠狠辱骂时反而感觉更舒服一些,
能暂时压制住内心的痛苦。她撅起屁股一边挨揍,一边含住顾漫婷的脚趾,从鼻
子中哼出种种奇怪的声音,挨了数十下鞭打后,小穴中流出的淫水居然拉成了银
丝触及地面,被顾漫婷看见后换来更大的羞辱和鞭挞:「骚货!果然你们女死囚
都是群骚货!挨打还能发情,真是又骚又贱!贱人!好好舔我的脚!」

  十几分钟后,简素言一声长吟,将潮吹液射出,溅的满地满腿都是,顾漫婷
也累了,渐渐缓过神来。

  她看见眼前情形,赶忙丢下皮带跪坐在地上抱住简素言,哭道:「对不起姐
姐,我不知刚才是怎么了,竟然会作出这种事。姐姐,我错了,请你原谅我。在
我心中,您永远是我的好姐姐,根本不是什么女死囚,呜呜呜~」

  简素言高潮之后也从心魔中挣脱出来,只觉刚才主动求虐的行为实在太过于
荒唐,却又不知该如何解释,一时无言,只能安慰着顾漫婷陪着一起哭。

  两女抱头痛哭一阵后互诉了衷肠,感情更加亲近了一些,甚至于某些奇妙的
情愫在慢慢滋生。虽然不能完全理解姐姐的内疚自责,但顾漫婷也了解到了姐姐
心中的苦,不再一味的优待她,只将她当做一名普通女死囚来对待。

  后面的日子中,每周何奕锦都会将简素言提去办公室刑讯玩弄1- 2次,玩
完后往往会送来医务室治疗。大约有一半时间遇见顾漫婷值班,两人以狱医和犯
人的身份相处融洽,甚至于顾漫婷有时学着无良狱警的样子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来
虐姐姐,对方也毫无怨言。只能说简素言严于律己,对新身份适应的实在是太快。

  然而相处之间,简素言却发觉顾漫婷越来越郁郁寡欢,似乎有心事郁积。问
对方,对方又总是推说没有,实在是令人奇怪。

  直到两个月后的某一天,在治疗过程中,简素言居然发现顾漫婷手腕上的伤
痕!这是割腕自杀的痕迹!

             第十章顾漫婷的秘密

  某天,简素言发现顾漫婷的凝雪皓腕上居然有数道鲜红的伤痕,这是想要割
腕自杀呀!她无暇顾及双方的身份,急匆匆追问起对方,务必想要问清楚这是怎
么一回事。

  一开始顾漫婷自然是百般抵赖,甚至动用身份压人,想要在调教中糊弄过去。
然而简素言锲而不舍,用眼泪和真心打动了她,最终在一句:「既然你死都不怕,
还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难道你想死个不明不白让我后悔遗憾一辈子么?」面前
败下阵来。

  想通了的顾漫婷坐下搂住简素言,吞吞吐吐说起自己的秘密来……

  话说人一上百,各色各样,死刑监区中既有董桃花和简素言这种想要坚持到
最后一刻期待微渺转机的,也有感觉生不如死实在熬不下去一心想要解脱的。

  3年前,刚追随姐姐来到女子监狱不久的顾漫婷就遇见了这样一位女死囚。
其主管管教是个资深变态,不知怎地看她特别不顺眼,天天针对她鸡蛋里挑骨头,
用尽一切能用的方法羞辱虐待她。整的她形容枯槁、生不如死,经常需要来医务
室治疗。

  某一天,对方又被折磨到遍体鳞伤,被押送来治疗。治疗过程中,对方突地
跪在地上不停给顾漫婷磕头,求她能不能帮自己解脱。

  当时顾漫婷虽然入职不算久,但已发现了职务上的一个漏洞——那就是如果
有女死囚暴毙,不用送去公安局尸检,只需由狱医进行简单的检查,如果没有严
重的外伤,判断不是有人谋杀就能送去火化。尸检报告上也不需要详细写清为何
死亡,填个暴病庾毙即可,甚至于人死了都不会通知家属,也不会将骨灰交还家
属而是洒在田地里当肥料。

  或许这并不是职务漏洞,只是单纯地没将女死囚当人吧?反正监狱中的女死
囚总数不超过100人,一年最多进来10来人,庾毙或者处决10来人,基本
达到一个动态平衡。

  由于这个漏洞的存在,顾漫婷是完全可以用几种药物令对方十来个小时后心
力衰竭在夜里暴毙,并不会受到多少痛苦。到时候值夜班的也是自己,尸检的也
是自己,第二天就推去焚尸,可谓是天衣无缝加死无对证,对她一点儿也没危险。

  这一刻,顾漫婷看着面前40来岁年纪可当自己母亲的女死囚,对方遍体是
伤、形销骨立还批枷带锁,平日里饱受能做自己女儿的小狱警凌辱,一双眸子暗
淡无光死气沉沉,正在不停地给自己磕头求救,口中说着种种被管教羞辱虐待的
经历,实在是可怜——她心动了:或许帮对方解脱才是对她更好的选择?

  资深女死囚都是惯会察言观色的,本来对方只是被虐的狠了,又见新来的年
轻狱医是个心善的,便有事没事打两杆子试试,谁曾想此时见到这小狱医的犹豫
神情——某不是真能帮自己解脱?于是更加卖力地祈求起来,将自己平日里受到
的种种凌辱通通诉说出来,祈求对方的怜悯。

  听到这里,简素言不禁花容失色,口中轻呼:「这…这几年夜里心脏病发作
庾毙的足有4- 5人?难…难不成,都是你?」

  顾漫婷羞愧地低下头,微不可查地点了两点,小声艰难地说道:「是…是我
…」

  突地,简素言又想起一事,再度大惊失色,慌忙问道:「等…等下,4个月
前,我的恩师郉无瑕,也是夜里心脏病发作,她…她…」

  顾漫婷再度羞愧到不敢看姐姐,口中小声解释道:「郉…郉老师实在接受不
了身份落差,不知怎的知道了我的事,来求了我好几次。我上学时也听过她的公
开课,实在不忍心见她这般落魄,便…便…帮她…解脱…」

  听到顾漫婷承认,简素言想起老师的音容笑貌,霎时间大滴大滴的眼泪汹涌
而出。顾漫婷见她伤心,也抱着她一起哭了起来,好在这房间隔音不错,两人又
刻意压低了声音,才没有惊动外面的护士。

  哭了片刻,简素言强行振作精神,她自控能力颇佳,乍闻真相也没有责骂或
训斥顾漫婷。

  盖因老师入狱后就对自己多次透露出不甘受辱想死的意思,只是自己没法帮
她,因此这消息也不算太过突然。

  事已至此,训斥这个妹妹胆大包天也于事无补,况且她也是好心,帮一些实
在不想活下去受虐的女死囚先走一步。

  想自己恩师原本高高在上官至首都实权副市长,骤然间被打落成最低贱的女
死囚,连选择普通死刑一了百了的机会都没有。天天还要受狱警的嘲笑羞辱,又
不能跟家人联系,就算是自己尽力护住她的肉体,这内心必然也是千疮百孔,或
许婷婷送她往生极乐也是一件好事。

  换位思考下,若是母亲先去了,自己还能忍辱负重这样苟活下去么?再接受
一次公开枷号示众?

  想到这里,她原本偏严厉的神情逐渐软化下去,温声道:「这事需怪不得你,
你也是好心想帮助她们,就是不合规矩。进来后我才发现,这女死囚的日子着实
难熬。我在任上时,也是一方面努力改善她们的生活,另一方面想办法能允许她
们安乐死或监外服刑,可惜还没个结果。但…婷婷,你为何要自杀呢?」

  顾漫婷见姐姐不因恩师之死怪罪自己,原本吊着的心顿时放下去一大半,她
抬头露出一张梨花带雨的小脸,语带哽咽:「姐姐,你不怪我便是最好,这样婷
婷就算是死了也无憾了…」

  见她句句不离死,简素言更是担心,自己目前这样子可没法天天陪着她或强
送她去看心理医生。于是再度追问个不停。

  顾漫婷见实在瞒不过,只能缓缓道来。原来自从她送走郉无瑕后,原本就压
力颇大的心灵再也守不住,竟是噩梦连连。再加上后面姐姐也进了监狱,更是雪
上加霜,白天里总是情绪低落、郁郁寡欢,干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来,记忆力下
降的厉害。她知道这是抑郁症的表现,也强迫自己去看了医生开了药,但吃了两
周依然不见好转,又没了亲人帮扶,最后连药也懒得吃了。

  这段时间,她脑海中总是冒出一个念头挥之不去:自己学医明明是为了治病
救人,可这里的女死囚都活不过58岁,自己还送走了包括郉老师在内的5人。
本该救人的双手却一次次剥夺她们的生命,自己的工作又有什么意义呢?

  再加上,最近又有两位女死囚熬不下去,不知从哪儿听了消息来找她,顾漫
婷见新典狱长上台大搞改革不想再帮她们,却又被她们威胁着要告诉狱警,可谓
是恩将仇报了。

  同时,何奕锦上台后将女死囚看作是自己的禁脔,虐归虐,却对庾毙这件事
盯得很紧,正在招聘新狱医入职,还要购买更多的医疗设备实现可持续性的竭泽
而渔。

  顾漫婷被夹在死囚和典狱长之间只觉心力憔悴,猜想自己很快便会东窗事发,
毕竟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细细审查总是能发现端倪的。

  在这种压力下,她抑郁症进一步加重,只觉生不如死,昨夜终于做出了割腕
自杀的行为。但由于没经验割的浅了些没死成,早上状态稍微好一点,又想起简
素言来,便没顾得上包扎,匆匆跑来上班了。

  说到这里,顾漫婷干脆脱下全身外衣,露出一身欺霜傲雪的肌肤来。然而小
臂、大臂、大腿上满是伤痕,这都是她发病时拿着美工刀或者缝衣针自残的,让
简素言看的是触目惊心。

  简素言见事态如此严重,知道她跟自己一样都是心魔深重,是被内疚自责的
心给压垮了。如今之际,要么是有人压着她去看病。强迫她吃药,还要天天陪着
她,不然说不定啥时候病情猛然发作,就会步了张国荣的后路。要么…送她接受
法律的惩罚…

  这是因为自己在听说害同事们损失4000万奖金之际,也是羞愧到恨不得
一头撞死!但想到自己已受到法律的严惩,心中也就好受了很多。以己推人,或
许受到法律的审判也是一条祛除心魔的路子,毕竟心病只能心药医。

  于是她小心翼翼开口劝道:「婷婷,既然你这么痛苦,有没有考虑过…去自
首?若是你受到法律的惩罚,相当于赎罪了,会不会好上很多?」

  顾漫婷惨然一笑,指着身上的伤口道:「姐姐,婷婷已经这样了,真的是什
么都提不起劲来了。要不是姐姐还在,婷婷只想一死求个解脱。哎,我也想努力
陪着姐姐的,但…我真的好痛苦…呜呜呜…我怕自己会坚持不下去…」

  简素言喃喃自语道:「心中的抑郁就像是只黑狗,一有机会就咬住我不放
…」,这是英国首相丘吉尔的名言,从此黑狗成了抑郁的代名词。

  她此时非常着急,因为曾经很喜欢张国荣,在对方自杀后也研究了一阵子抑
郁症。她从书中知道,重度抑郁是非常恐怖的疾病,就算婷婷顾念着自己,像张
国荣也顾念着家人爱人。但若是病情猛然发作,在痛不欲生下,找个高楼一跳,
这是谁也拦不住的。如今之计,婷婷在外面无亲无故,为了保住她的命,也只能
送她接受法律的审判这一条路了。

  想到这里,她再次苦苦劝对方自首,可顾漫婷实在提不起劲来,最后泫然欲
泣道:「姐姐,婷婷知道姐姐对婷婷好,但婷婷太累了,不想折腾。要不,姐姐
您就举报婷婷吧,若是姐姐举报婷婷,婷婷绝无宣言。」

  说到最后简素言都没能劝得对方回心转意,被押回监室后整夜在苦苦思考该
如何做。

  之后的一周多,简素言又去了医务室三次,发觉顾漫婷的状态更加糟糕了,
询问下得知,对方又有好几次自杀冲动,只是想着姐姐才勉强压住。而劝她去看
医生或者自首,却都是一句话「姐姐看着办吧,婷婷的命就交给姐姐了…」

  最终,眼瞅着不能再拖下去,简素言最后郑重地问了她一声:「顾漫婷,你
是真的将命交给我了?若是我举报你,就算你态度端正供认不讳还有抑郁症,由
于不属于自首再加上五条人命,很可能也是要判个无期或者25年的。你…可
…真的…想好了?」

  顾漫婷目光涣散、神不附体,她只觉万事万物就像是跟自己隔着一层厚厚的
灰纱,看不清摸不清,什么都感觉不清楚。除了面前的姐姐还比较鲜活外,世上
再也没有能打动自己的事物了。想到这里,她转头对姐姐惨淡笑道:「什么都无
所谓了,姐姐你决定吧。我…真的…好累…」。说完便转过身去,双手无意识地
做些事情,口中也在喃喃说些不知所云的东西,对周围一切已是浑不在意。

  见她这般,简素言深深叹了一口气,知道自己若再不出手,说不定明天就会
听到妹妹的噩号。想到这里,她不再犹豫,转身用肩膀顶开木门走出治疗室。

  外面两位护士都在,她们正窃窃私语谈论着最近越来越不对劲的顾医生,还
有每次来治疗时都由顾医生一个人花很多时间亲自处理的前典狱长180号。

  说曹操,曹操到。见到独自一个人走出来的简素言,对她颇有恶意的小夏率
先站起,大声训斥道:「180,没人牵着,你怎么就一个人出来了?顾医生呢?
难不成你想逃跑?」

  简素言规规矩矩地艰难跪下,以脸贴地,瓮声瓮气道:「报告管教,死囚1
80号想要揭发一起由现任狱内工作人员制造的监狱内犯罪。事关重大,烦请管
教上报给监内侦查科或者相关领导,望管教明察。」

  小夏知她是前典狱长,或许对方肚子里还有一些监狱内的隐秘事宜,现在想
说出来换取优待?然而为啥要找自己报告?这种得罪同事的事情她可不想掺和。

  想到这里,小夏跟小白商量了几句,给狱内侦查科打了个电话,请他们将犯
人押走,后面是功是过则跟自己二人没关系了。

  十几分钟后,狱内侦查科派来一男一女两位人员将简素言带走。

  从法律上来说,女死囚的供词是不能用作证言的。但为了降低狱内犯罪的可
能性,监狱还是鼓励犯人之间相互告密。当然,就算告密成功也不能减刑,但可
以获得一些生活上的优待,再加上同监室的连坐问题,犯人们对于互相揭发还是
比较踊跃的。

  被带到狱内侦查科的简素言由科长李子旭亲自接待。他是一位35岁的中年
男人,鹰钩鼻,一双锐利的深目正直勾勾地巡视女犯人全身,简素言从他眼底中
可以隐隐察觉出一股淫邪之意。

  按照监规,少数的外围男性工作人员是不能轻易进入死刑监区跟女死囚们长
时间接触的。倒不是说怕他们弄脏了国家财产,毕竟洗干净了还能用吗,主要是
防着女死囚勾引他们谋画越狱或自杀,要知道人是非常复杂的感情动物,谁能保
证日久了不会动情?

  因此李子旭虽然三个多月前亲手逮捕了简素言,也听说了对方被判特级死刑
并回监服刑,但还没有机会见到人。要知道,之前身居高位27岁未婚又美艳无
双的简素言可是监狱中绝大多数男性的YY对象。想到对方赤身裸体批枷带锁的
样子就让人忍不住鸡儿邦硬,可惜没机会一亲芳泽。

  然而今天不是巧了么?简前狱长主动报案,按照监规是可以将人带回来好好
问话的,到时候…嘻嘻嘻…

  审讯室中,简素言跪趴在地上,将自己是如何发现顾漫婷割腕自杀痕迹而问
出对方帮助女死囚猝死的犯罪行为,又是如何因为怕她自杀而进行举报的过程一
五一十说了个清清楚楚。

  由于简素言不具有作证权,狱内侦查科并不能听她的一面之词便去逮捕一位
狱医。于是李子旭一方面安排人手去请顾漫婷来喝咖啡谈谈心,另一方面又积极
向上级报告并询问如何处理。

  等忙完这一切,看着面前的美妙肉体,他实在是忍不住了,叫属下关掉摄像
头并全部离开,自己反锁好房门,准备好好品尝下自己朝思夜想了好几年的美女
上司…

  跪趴在地上的简素言听到他的命令以及其他人离开的声音还有向自己慢慢逼
近的脚步声,心也砰砰直跳。待对方来到身前蹲下,男人粗糙滚烫的大手抚上自
己的腰肢和屁股时,终是按捺不住,用颤抖的声音提醒道:「李…李科长,奸
…奸淫女…女死囚可是违规的。」

  李子旭笑道:「简狱长,刚才听你录笔录,感觉你很担心顾医生呀。如果你
没有撒谎的话,她入刑是大概率事件了,但是入刑也有长有短,你就不希望我们
在上报卷宗的时候稍微放放水、说点儿好话?说不定一句话的事,就能让顾医生
少判几年,你说呢?」

  见她沉默不语,只是浑身微微颤抖,李子旭继续笑言:「另外,听说你们女
死囚的食物中都要掺入春药。你自首被捕以来也有三个多月了吧?这段时间没碰
过男人吧?你就不想要?嘿嘿嘿,简狱长,我们来互相帮助下不好么?你帮我快
乐,我帮你减轻顾医生的罪责,也顺带给你一点儿快乐,三赢的事,不好么?」

  在他期盼的眼神中,简素言终于哼出一个细弱蚊吶的声音:「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