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淫靡舞厅
(1)
那个周末,老王到办公室来告诉我,说他这个月的广告提成领到了,想请我
一起出去玩一玩。
我问上哪儿玩。他说手上有两张红玫瑰舞厅的门票,问我是否有兴趣。我问
他是否带上阿媚一起去。他说那当然。我说那我也带上阿娇,可否?他说他也正
有此意。他说上次在我家受请吃饭,这次去红玫瑰舞厅跳舞,算是他的回馈。我
说那好,那你赶紧的约阿媚,我约阿娇。
两人于是分头打电话给自己的爱侣。
拨通了阿娇的电话,我向她说老王请我们一起去跳舞的事。阿娇说那好哇,
认识我这么长时间还没进过一次舞厅,有机会陪我去跳跳舞,当然不错。又问我
晚饭怎么安排。我说我和老王在单位吃,你和阿媚在家里吃过后,晚上一起打的
过来。我们在舞厅门口见面。
(2)
红玫瑰舞厅设在工业区,是专为附近数十万打工仔服务的夜生活场所。来这
里玩的人,多数是白领和蓝领,有真恋人,也有假夫妻,当然妓女流莺和小偷也
混迹其间。舞厅设施简陋,没有包间,只有卡座。舞厅的节目也不是很正规,既
有迪厅的摇滚特色,又保留了过去舞厅的黑灯。老王跟舞厅的老板很熟。曾经问
过他为什么不弄得高档一点。老板说他开这家舞厅,只是为了满足中低层人士的
需要,大家喜欢什么,他就上什么。不过,正是这种下九流的场所,也有它的魅
力,那就是喧嚣和放荡不羁。
听说要来红玫瑰跳舞,两个女人都打扮了一番。阿娇将长发在头上盘成一个
螺旋形的结子,旁边还插了一根闪闪发光的发卡。一件大开领小衫,一条露脐短
牛仔,一双细带高跟凉拖鞋,简约而风骚。阿媚还是那样,将头发梳向一侧,搭
在胸前,非常优雅地露出另一侧白白的脖颈。她也是一件小T恤,一条超短裙,
一双高跟凉拖,清丽而妩媚。两位美人的手腕处各跨着精致小腕包,体态婀娜地
蹬着高跟鞋,有说有笑地朝红玫瑰走来。
我和老王在舞厅门口将她两接住。阿娇很自然地和我站了一起,还挽着我的
胳膊。阿媚则跟在老王身边,拿眼睛飘向别方。
“穿这么露,等一会儿进去后,小心有人吃你豆腐!”我笑着拍了一下阿娇
圆翘的小屁股,说。
“哼,你打人家屁股,已经在吃我豆腐啦!”她向我抛来一个媚眼道。
夜幕降临后,霓虹闪烁,门前的空地上停满了电动机车,各式各样的型男靓
女在大门口穿梭进出,里面喧嚣的音乐和鼎沸的人声扑面而来,刺激着我的每一
个细胞。
老王搂着阿媚,阿娇挽着我,四个人笑嘻嘻地走进红玫瑰。幽暗的舞厅里,
刚一进去,眼睛不能适应里面的光线,只觉得里面黑忽忽的,什么也看不见。D
J打着快速的拍节,如阵阵雷声从头顶滚过,连空气都在颤抖。舞台上,一位穿
着半透明的三点式内衣的小姐,在追光灯的照射下,当众表演着热辣的艳舞。而
下面的舞池里,一大群黑影,分不清谁是谁,只是在那里摇晃着身子,挥动着手
脚,乱跳一气。镭射灯在空中扫来扫去,暄染着一种迷蒙而又暧昧的气氛。
我们选了一个可以看到舞池全貌的卡式包厢坐了下来。
四个人刚一落坐,就有两个身着性感旗袍的美眉在向这边走来,她们的发结
在紫外频闪灯的映照下,闪着蓝色的光,像黑夜中娇艳的花,诱惑动人。
其中一位,寻问老王想要什么酒水点心。另一位则站在我身边,弯着腰点燃
了桌上的一只蜡烛。
点蜡烛的美眉大约一米六三左右的样子,穿着一袭紫色而性感的旗袍,裸着
白白的两臂,梳着高高的发结。我一抬头,就看到她翘着屁股和开叉到大腿根的
性感旗袍里伸着两条迷人的大腿。
这个时候,我的眼睛开始适应了里面的光线。我看到舞台上,那位半裸的艳
舞小姐时而扭腰,挥臂向上,打着响指:时而,耸动着胸前两只白白的大乳……
而昏暗的舞池里,躁动的人们则忘情地扭动着身子,挥动着手脚,仿佛打了
强心剂,乱跳一气。紫外频闪灯则将他们的影子切割成一小块一小块的。从吧台
上被照得红彤彤的各式洋酒反射过来的光,又将他们的身子涂上一层五颜六色、
光怪陆离的影子。
“你敢当众跳这种舞吗?”我贴着阿娇的耳朵问。
阿娇笑着摇摇头。
“那你还没有她胆大。”
这时,隆隆的鼓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如雷贯耳。一道小号声起,由弱而强
,尖尖的呼啸而过,伴随着一道道闪光,仿佛拉开了人们心中的那道地狱之门:
沙锤和手铃紧随其后,将原始的欲望、邪恶和丑陋都从地狱里驱赶着释放了出来
。
于是更多的人走下舞池,跟着疯狂的节奏扭动起来。整个舞池沸腾了,迷乱
了,也陶醉了。
阿娇在家乡就学过舞,还差一点背着老公与一个男舞伴玩出感情来。这时,
她有些坐不住了,虽然摇晃着腰肢,用脚尖在地上打着拍节。
我向她笑笑。伸出一个大拇指赞美着她的动作。阿娇坐在椅子上动了一会儿
,觉得不过瘾,拉着我的手就要下舞池。我忙摆摆手,表示不会跳,又指了指老
王,对她说:“不然,你和老王下去吧,我看你跳。”
老王站起身,牵了阿娇的手,阿娇笑着站起来,与他下到舞池,缓缓地跳起
来。一开始两人跳得并不快,有点先适应一下的味道。后来慢慢地跟上了鼓点的
节奏,越跳越快了。我看到她胸前的一对奶子在上衣里面随着她的舞动而一波一
波地弹跳着,很有节奏,也极具性感。
这个时候,舞台上,那位表演艳舞的小姐跳得更加疯狂。她张开着两条大腿
,一忽儿将双手放在两侧的胯部,拉了拉细细的裤带,感觉象是要当众脱掉自己
身上最后的那片遮羞布:一忽儿又将手摸向自己的屄,感觉象是在自慰,并从她
从半睁半闭着一双媚眼里流露出一种渴望与企盼:再一忽儿,又前后摇动起自己
的白肚皮,做出与男人性交的淫猥动作,勾引着在场的所有的红男绿女们……
渐渐的,我发现阿娇的舞姿开始风骚放荡起来,扭腰摆跨,动作夸张而风情
万种。
空气在颤抖,热血在沸腾。摇滚乐曲的鼓点冲击着我的耳膜,光怪陆离的灯
光刺激着我的眼睛,我闻到了不仅仅是醉人的酒气,还闻到了雄性的叛逆和雌性
的诱惑。
香水和汗臭,优雅的高跟鞋和舞动的小腿,扭动的腰肢、跳荡的奶子和飘逸
的秀发……我忽然感觉舞池里那些跳动的身影,仿佛不再是人的肢体,而是一群
发了情的豺狼虎豹在缠着另一群同样是发了情的美女蛇和狐狸精……
我看到阿媚在向我微笑着,眼中充满了期待的柔情。
我感到有一股原始的欲望自下而上在体内沸腾起来,喷薄欲出。
我拉起了阿媚的小手:“阿媚,走,我们也去跳!”
(3)
阿媚的身材极好,也跳得极好。此时她面带微笑,向上自由地挥动着两条手
臂,摇摆着细腰,胸前的两只乳峰随着身体的动作而不停地上下跳荡,尤如伊甸
园里的一条美女蛇在引诱着亚当。我对跳舞不是很在行,只感到自己就像一只笨
笨的企鹅,摇头晃脑地应和着阿媚的舞姿。但却十分欣赏她的优雅妙曼的身姿和
妩媚美艳的舞步。
阿媚一直微笑着,黑艳艳的眸子里不时地向我传递着一种媚光。她的动作幅
度不大,却极具东方女人的含蓄之美。
我一转脸,忽然看到了不远处的阿娇,她和老王两个人一边跳,一边将各自
的胯部互相碰撞着,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晰,但感觉到他们分明是在相互调情和大
胆地挑逗。阿娇内心里的那种放荡的本性,在黑暗和混乱的光影和激荡的声浪中
开始流露出来。
我又将目光集中到阿媚身上,她正伸展着两臂,摆动着胯部,摇晃着胸前的
两只奶子,勾引着我的欲望——真是美啊,青春,性感,活泼,魅力四射,兴奋
,吸引,燥动……
音乐嘎然而止,舞池里的灯光亮起来,这一曲快摇在人们的兴奋中结束了,
大家回到各自的坐位上。
阿娇的脸红扑扑的,有一些儿细汗。她一边用手往脸上扇着风,一边喝着饮
料。
阿媚坐在老王身旁,眼睛却瞟向我,脸上依然保持着那种会心的微笑。
我和老王喝着啤酒。
“老王,可以呀,看不出你的舞还跳得不错呀。”我说。
“哪里,哪里,我是瞎跳。阿娇才跳得好。”老王笑道。
“老王说你的舞跳得好,还想跟你跳。”我转向阿娇,添油加醋地说。
“是你自己想跟阿媚跳吧?”阿娇笑问道。
“哈哈,也是啊。不过老王对你,好像挺有感觉的。”
“哼,你对阿媚有感觉才是真的。”阿娇踢了我一脚,反击道。
这时,老王搂着阿媚不知说了句什么,只见阿媚冲着我直笑。
“阿媚,你笑什么?”我问。
“老王说你跳舞,就象只丑小鸭在游动,好玩!”阿媚笑道。
“我本来也不会跳,也很少跳,所以出丑嘛。”我笑道。
阿娇笑道:“那今天乘机会,让阿媚好好教教你啊!”
老王和阿媚装作没听见。我却听出了阿娇话中的玄机。什么意思?这么快,
就吃醋了?或者是想玩交换吧?那也太放肆了吧!
又一只舞曲响起,节拍比刚才的舒缓了许多,旋律婉转,充满着忧伤的情调
。
我知道,这是DJ有意在通过乐曲调节着整个舞会的情绪节奏。
音乐一起,红男绿女们又纷纷下到舞池里。阿娇这次主动站起身,约老王一
起下去跳。老王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我笑笑说:“老王,没事,你跟阿娇,
我跟阿媚。今天咱们就换了。”
老王笑道:“好,强哥,这可是你说的!”
“你讨厌,什么换不换的。我就是想跟老王学两招。”阿娇打了我一下,忙
解释说。
灯光开始渐渐昏暗下来,舞池里,一对对舞伴们耳鬓厮磨,肢体相拥,在慢
慢地摇荡,仿佛一只只小船淌洋在平静的湖面上。
音响里传出的,是刘若英的那首《为爱痴狂》。真挚的感情,哀伤的情调,
无奈的人生,使人不得不产生一种情感上的共鸣——
我从春天走来,你在秋天说要分开。
说好不为你忧伤,但心情怎会无恙?
南方的春天来得格外早,虽然才只是四月,却已温暖得令人躁动不安。我与
阿媚温馨地相拥,脸贴着脸,感受到她青春的身体和细腻的肌肤,享受着一份浪
漫的温情。
灯光继续暗下去,最后完全漆黑一团,只有乐曲依然悠扬。我拥着阿媚,闻
着她淡淡的肤香,享受着她的那份温柔……
为何总是这样,在我心中深藏着你,想要问你想不想,陪我到地老天荒。
如果爱情这样忧伤,为何不让我分享,日夜都问你也不回答,怎么你会变这
样?
一想到怀里的女子会在不久的将来,离开深圳,回老家去嫁为人妻,生儿育
女,便有一种伤感的情绪在心间油然升起。虽然我和她之间的情缘不深,但我们
不论怎么说也发生过多次性关系,而且彼此缠绵过,陶醉过,拥有过,内心在这
段时间还是有感觉的。
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你说过那样的爱我。
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我这样为爱痴狂……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手搂着阿媚的腰肢,一手托着她的背脊,不由自主
地撮起双唇,吻向她的脸蛋,吻她的美眉,吻她的热唇……
“啊……”她在我怀里开始忸怩着,娇声道:“强哥,抱紧我!”
她象只乖乖的小猫,软软地依偎在我的怀抱里,承受着,陶醉了。
我紧紧地搂着她,享受着从她体内传出的那份温馨。
黑暗中,我忽然想起阿娇,此时的她,是否也在老王怀里撒娇?此时的她,
是否也在和老王热吻?
但是不管怎样,我想,此时此刻,一切都已经不可挽回了。
我贴着阿媚的耳根,轻轻地呼唤:“阿媚——”
“嗯!”
“想要吗?”
“想!”
“等会儿,找个机会,OK!”我隔着她的薄薄的小衫,揉着她的两只饱满
的奶子,温柔地说。
“你就会哄我,当着阿娇的面,你怎么敢!”
“哈哈,你以为阿娇正经吗?她现在还不是被老王抱在怀里。”
“你好坏。都是你安排的吧。”
“天地良心,我没有安排,当然也没有阻止。”
“哈哈,你就是一个大色狼!就想着怎么勾引我。”
“那你呢?”
“也想。”
“那你亲我一下。”
阿媚本来是将脸靠在我的肩膀上的,为了能够亲吻到我,踮起了高跟鞋的小
脚,狠狠地在我脸上啃了一口。
我笑了,也在她的脸蛋上回吻了一下。两人相拥着,一边在舞池里荡漾,一
边说着情话。
不一会儿,灯光渐渐地明亮起来。周围的情侣慢慢放开的彼此的身子。我看
见不远处的阿娇,也有些慌乱地从老王的怀里挣脱出来。人们开始退出舞池,回
到坐位休息。
(4)
我贴着阿媚的耳朵说:“先别回去,就在这里看他们搞什么?”
阿媚理解似的一笑:“就是你坏主意多。”
我们躲在一根大圆柱的背后,眼睛望着老王和阿娇的方向。
老王剥了一个桔子,开一片,送到阿娇嘴边。阿娇朝他笑了笑,一伸脖子,
将那片桔子含进嘴里。老王开心地看着她将那片桔子吃下去。
阿娇回头看看左右,好像是在看有没有什么人在注意她似的。
老王贴着阿娇的耳朵,不知说了句什么话,阿娇笑着伸手在他背上狠狠地打
了一下。
老王忽然站起身,拉起阿娇的手,阿娇先是犹豫了一下,仅仅是一下,便跟
着站起身,两人离开了坐位,消失在黑暗的人群之中。
我和阿媚回到卡座,一边喂饮料给阿媚喝,与她调情,一边脑子里却一直浮
现着阿娇与老王从坐位上离去的那一瞬间的影像。那种被男人拉着站起身的情态
,就仿佛像是去卖屄一样,这种情景我在凉台上看得太多了,小姐们与男人谈好
价钱,就被男人拉起身去了房里……
“你说,他们去哪里了?”我心神不宁地问阿媚。
“笨,这还不知道!”她笑道。
“说嘛。”
“去打炮呀。”
“这地方,能吗?”
“你自己看看。”
我顺着阿媚用眼睛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不远处的一个卡座里,一个女孩正跨
坐在男孩的大腿上,双手搂着男孩的脖子,男孩则搂抱着她的腰肢,女孩望着男
孩,一忽儿低下头与他亲吻,一忽儿又前后左右地摇动着自己的腰肢。
我拉过阿媚,让她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轻轻问她:“想吗?”
阿媚点点头。
“那你也跨上来。快!”
阿媚蹲下身,伸手将自己的小内裤从裙子里脱下来,然后拉开我的裤子拉链
,掏出我的已经硬起来的鸡巴,握在手里,不停地撸着。在做这一切的时候,她
一直是蹲在地上的。
“上来。快!”我催促说。
她跨坐上来,用手握着我已经高高翘起的鸡巴,让她的屄靠过来,感觉是对
准了,慢慢地坐下去。
我感觉她的阴道里面好热、好湿,好滑……
阿媚将裙子拉了拉,遮住自己的屁股,开始慢慢地动起来。
我搂着她的腰肢,一边向上顶着她的子宫颈,一边与她密密地湿吻。
“感觉好吗?”
“好!”
“刺激吗?”
“好刺激!”
我也非常刺激。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在公众场所当众和女人做爱。
“紧张吗?”
“也紧张!”
我也有些紧张,心跳得极快。那是自然的,因为我们都怕被阿娇和老王发现
,也怕被周围的人注意。
“爽不爽?”
“爽,爽死了!老公。”阿媚娇羞地说。我的鸡巴坚硬地杵在她里面,感到
她的屄真的流了不少的淫水。
又由于阿媚的不停地摩擦着我的龟头,交感神经不断地向我的大脑传递着令
人兴奋的讯息,太强烈了。
阿媚忽儿前后,忽儿左右,忽儿上下地摇动着自己的腰肢。我感到她阴道里
的膣肉正在一波一波地收缩着,我感到她快要来了。
不一会儿,阿媚便开始呻吟起来,但由于周围的噪音太大,将她的浪叫声掩
盖了不少。
“啊……老公,我要死了!啊……”随着她的一声呼唤,我感到她挺直了腰
肢,双腿开始用力地夹着我,浑身抽搐起来……
“啊……我……来了……”阿媚失声叫道。
我奋力地将龟头顶着她阴道深处的子宫颈上,直到她里面一股热流冲出……
怀里的阿媚高潮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身子渐渐地软下去,娇弱无力地瘫
软在我的胸前。我赶紧搂紧了她。一个女人对我这样的爱慕,爱慕到了不计场合
、如痴如狂的地步,真是令人心碎。
(5)
那天晚上,阿媚高潮后,我还没有射精,但也不敢在那种地方多玩,于是让
她从我身上下来。
阿媚蹲在地上,用自己的小T裤擦了擦自己的屄,将流出的阴精淫液弄干净
。随之将沾满阴液的T裤揉成一团,放进随身携带的小包里。
我知道她流出来的那些东西,并不是因为她的淫,而是因为她的爱。当她蹲
在地上,做着这一切的时候,我忽然发现,真爱我的人,应该是她,是她!
我有些怜爱地将她从地上拉起来,让她坐进我的怀里,与她耳鬓厮磨,摩挲
亲昵起来。我知道今晚并没让她彻底满足,以后再找机会补给她……
阿娇和老王不知从什么地方钻出来。我们四人一直玩到凌晨一点,才从红玫
瑰舞厅回到家里。
“喂,你好像是进错门了吧?”阿娇笑着对我说。
“我没有啊。可能是你自己进错了家门吧?”
“哼,你还知道这是你的家呀?隔壁才是你的家吧?”
“去,隔壁才是你的家哟,老王正等着你呢!”
“你放屁!”
“看到你跟老王今晚那么亲热,真是气死我了。”
“你还不是一样,跟阿媚那么亲热,还不是气死我了!”
“那这么说,你还是在意我呀?”
“在意哟,在意你偷人时的那副色相,恨不得一口把阿媚吃下去!哈哈……
”
“我是像你形容的那么色吗?”
“就是哟,跳舞的时候抱着人家不放。”
“你难道没被老王抱着吗?”
“女人被男人抱,那是应该的。”
“说嘛,刚才跳舞的时候,老王摸了你没有?”
“摸了的。是我故意让他摸的,吃醋吧?”
“摸你哪里?”
“浑身上下都摸过了,弄得我的骚水都流出来了。哈哈,你满意了吧?”
“你个骚婆娘,等一会儿上了床,肏死你个骚货。”
“哈哈,今天就不跟你做,馋死你!”
“快,把裤子脱了,先看看你被他弄成什么样了?”
“哈哈,就不脱,馋死你!”
“快!快点脱!”
“我今天不方便哟!”阿娇笑着用手护着自己的腰部,故意的气我。
“屁话,刚才跟老王跳舞跳得那么骚,现在却说不方便。”
“哈哈,那……那好,那让我先去洗洗啊。”
“不要洗,就这样,原汁原味才好。”
“哈哈,骚屄真的有点骚味了,怕你闻到受不了。”
“不行,我非要看看你再说。”
于是除下她上面的小衫,再解开她的胸罩,一对丰隆高耸的奶子,尤如脱兔
一般的蹦出来,两枚栗色的乳头,放荡不羁地高高地竖起。我坏笑着故意用力地
捏了一把。阿娇立即夸张地叫了起来,完全是一副熟女的淫贱之相。
“说,老王刚才摸了你这里吗?”
“摸了。”
我的手往她下面伸去,穿过她的肚脐眼,在她白白的肚腹上摸了两下:“这
里呢?”
“啊,也摸了。”
再往下,解开她的牛仔短裤,便露出了她里面那条半透明的小T裤来。透过
那片小小的三角遮羞布,可以看到她里面黑茸茸的阴毛来。
阿娇光脚踏在高跟凉拖里,露脐牛仔短裤被垮到脚踝,光着两条裸腿,站在
地上任我播弄着。那情景也只有在闺房里才能相见。
翻开她小小的T裤,哇,上面上真的沾有好多淫水。看来,今晚她和老王失
踪的那一段时间里,两人一定做了什么不为人知的密事。
我摸着她毛茸茸的下身:“这里,让他摸过没有?”
“哈哈。也摸了。”
“来,张开腿,让我检查一下,看看他弄坏了你没有。”
掰开她的两片已经充着血的大阴唇,发现里面红红的,湿湿的,闪着淫秽的
光泽。用手掰开上面的肉缝,发现那枚小小的阴蒂,如一粒黄豆般,挤出来裸露
在外,好看极了。
“哇,想要了吗?”
“不想。”
“还说不想,都湿成这样了。”我把手指伸进去,摩擦着她长满肉芽的阴道
壁。
“啊,不……”
“想要吗?”我伸出舌头,在上面舔了一下,道。
“想。”
我又舔了两下,道:“刚才还说不想。”
“想……我要……快……”她抓住我的头发,哀求道。
“说,你让他搞进去没有?”
“没……有。”
“那你是怎样满足他的?”
“给他……打手枪。”
只是给老王打手枪?可能吗?两个人在那种淫靡的场合下?阿娇和老王离开
卡座时的情景又浮现在我眼前。那分明就是去赴淫。我不知道是该相信现在听到
的,还是该相信我所见到的,抑或我的判断力。
将阿娇的两条大腿一搂,从地上一下子将她的整个人抱起,连鞋带裤子一起
扔到席梦思床上。
“哎哟!”阿娇惊呼着,整个身子直直的在床上弹了两下。
故意当着阿娇的面,冷着眼,让她看着我解开自己腰带的扣拌,裤子被垮下
,衣服也丢在一边,赤条条的上了床。我要让她知道,对她出轨后的性惩罚,即
使上演。
就在我脱衣时,阿娇也用脚将高跟鞋剥下扔到地上,又退下挂在脚踝处的裤
子。当我一丝不挂跳上床时,她同样地也一丝不挂,象个浪荡的骚货,在床上伸
展开四肢了。
没有任何前戏,我用手扶着高高翘起的鸡巴,对着她的肉洞直接就插了进去
,而且是一插到底。
“啊……”阿娇呼唤了一声,象是承受不了的感觉。
抽出来,再插进去。动作生硬而没有一丝的温柔和怜悯。
“老公,你轻一点……”阿娇悠悠地说。
我没有做声,再一次重重地插进去,一插到底。心想你不是发骚吗?不想偷
男人吗?今天就满足你!
我一边想象着她刚才在舞厅里与老王的暧昧之举,一边肏着她的小屄,猜疑
、醋意、失意,加上刚才在舞厅里与阿媚缠绵了一夜后,体内熊熊燃烧的欲望,
一起汇聚到了我的鸡巴上,硬硬的,奋力地在阿娇的阴道里抽插起来,一下接着
一下地,肏得她淫水涟涟,啊嗯哇咦地乱叫。
我相信,那天夜里,睡在隔壁的阿媚也不会拒绝老王的要求。因为这是人的
天性。我想,阿媚与老王上床后,在他的抽插下也一定做得很爽。在舞厅里阿媚
虽然高潮了,但并没有尽兴,夜里一定会让老王再给她补上一次。
(6)
把阿娇弄爽了,并在她的肉膣里一股又一股地射精,对我而言有一种男人的
征服感和成就感。但一想到阿媚此时也躺在老王身下,承受着他的抽插玩弄,一
丝不易察觉的失意便涌上了心头。但很快,我就将这种情绪给它压了下去。
和阿娇玩累了,躺在床上。在我的追问下,阿娇知道再瞒下去,我会一夜都
不得安宁,便讲起老王在跳舞时如何挑逗她的情景。
那时,舞厅里的灯灭了,老王搂着她,将她拉向自己的怀里。阿娇一开始还
有些不好意思。毕尽她还意识到我的存在。她向四下张望了一下,发现黑乎乎的
,根本看不清谁是谁时,胆子便稍微大了起来,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也就
依了他。在老王有力的臂膀里,像只温顺的小猫儿,偎在了他怀里。
老王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先是摸她屁股,后来改为揉和捏她的屁股。阿娇
用手打了他一下。老王的手又跑到上面来,伸进她的小衫里,摸捏她的两只丰隆
的胸乳。当他的手指将她的乳头夹在中间向外拉动时,阿娇说,她的情欲之门一
下子就被打开了。
我想起那时的我,也正与阿媚在黑暗的舞池里紧紧地搂在一起,互相亲吻着
,摩挲着,沉醉在彼此的默默温情中。
阿娇说,老王握住她的手,把它引向自己的下身。阿娇发现他的鸡巴在裤子
里已经翘得很高了。阿娇笑着用力握了一下它。而正是这用力的一握,使情场高
手的老王知道了她的心思。
老王拉着她的手,两人跑到黑暗无光的楼梯间。老王靠墙站立着,拉开了长
裤的拉链,掏出了自己的宝贝。阿娇则蹲在地上,握着他的东西,上下套弄着为
他打手枪。
阿娇说,她看到在楼梯间里,还一对男女,一个女的扶着墙,翘着屁股,让
男的从后面肏她。
阿娇说那里她心里还是有些紧张,耳边不时地传来里面震耳欲聋的音响。
阿娇说,老王也想让她靠墙而立,从后面肏她,但被她拒绝了。她帮老王手
淫到射精,两人才回到舞厅。
我问:“这是跳舞时候的事。那后来呢?老王喂你吃了桔子之后,他又带你
去了哪里?”
阿娇说,那支舞完了后,回到坐位后没有看见我和阿媚。老王便向她调笑说
,你看,强哥与阿媚都去快活了,你又何必认真呢?说得她一时无语,老王便将
她拉走了。
“那你们去了哪里呢?”
“这个舞厅有个后门。进去后是个大花园。老王发现了一堆竹林,就把我拉
了进去……”
“后来呢?”
“老王坐在地上,让他坐在他身上……”
“后来呢?”
“哎呀,不要问嘛。人家不好说。”
“说嘛,我不怪你。”
“后来……后来他就脱了我的裤子嘛……”
“再后来呢?”
“哈哈,再后来,你知道的啦。不用说了嘛。”
“说嘛,我要听。”
“他让我光着屁股,坐在他身上……”阿娇说到这里又停住了。
“说呀。”
“还说什么。我就让他搞进去了嘛。”
“射到哪里了?”
“我没让他射在里面,只是让他插了几下,他射到外面的草地上了。”
“你个骚婆娘,到底还是让他给插进去了。”
“那时我没办法呀。你和阿媚又不在,他非拉我去呀——那你说,你和阿媚
去哪里了嘛?”
“我们只是躲在暗处,看你和他在做什么。并没有到哪里去。”
“你个坏东西,老是不放心我,结果却被别人钻了空子。”
“好啦,好啦,我不怪你。你自己也爽了不是?”
“老实说,刺激到是刺激,就是有点背叛了你的味道在里面。不过,我对他
,并不是真心的。只是为了寻求一点刺激而已。”
“我知道,我懂,我不怪你。不早了,睡吧。”
(7)
夜已深沉。
在这样一个宁静的春夜,心里有事,就是睡不着啊。睁着眼睛,凝视着身边
的这个裸体女人。她是谁?是我的爱人吗?好像是,不然两个人怎么会睡到一起
。
但细想一下,离“爱人”二字又好像差一点:她不是也和东北佬经常睡到一
起吗?不是也和香港那个摄影师睡到一起吗?今晚,她和老王——我最好的朋友
,不是也偷情偷到后花园里,干着性交的勾当了吗?
即使是卖屄女,爱情也需要忠贞。
她有忠贞观念吗?没有。
那么我会娶她为妻吗?不会,绝对不会。
既然如此,那么彼此为什么不玩得更放荡一点?
“老王,我肏你妈的,你要是真喜欢阿娇的话,干脆让她跟阿媚换了算了!
只要阿娇敢当着我的面,跟你上床,让你肏她,那我就服了。“我心里愤愤
不平地想道:”那我就一定要把阿媚从你手里夺过来!即使是做出再大的牺牲,
也在所不辞!“
这样想着,盘算着,我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第四十章 四人同眠
(1)
最近这几天,不知东北佬跑哪去了,阿娇一直都没再出去。电话也不敢打给
他,因为他嘱咐过阿娇,不要跟他联系,有事他会找她。
昨天在舞厅里,终于让老王上了她的身。这对我而言是件严重的事情。作为
小姐,跟任何男人上床都可以,但就是不能让自己老公的朋友上床。那样的话,
对她而言等于是背叛,对老王而言等于入侵。官有官法,贼也有贼道呀。
有网友说了,你自己不也是上了阿媚吗?她是老王的人,你怎么不责备自己
?
从事实上讲,是这样:可从感情的深浅上讲,两者却有差别。老王并没有当
阿媚是自己的红颜知己,阿媚充其量只是一个让他发泄性欲的小姐而已。反过来
,阿媚也没当老王是自己的终身依靠,只是她的一个普通嫖客而已。所以,我虽
然上了阿媚,但并没有入侵到老王的“领地”里。而老王上阿娇,却有一种明显
的“入侵”性质。
这两天,我坐在办公室,脑子里都会浮现出阿媚楚楚动人的倩影,她的笑靥
,她的调皮,她的兴奋,她的哀伤,她的一举手一投足,无不牵动着的我的思绪
。
我不得不将她与阿娇作出一些对比。
阿娇虽然妩媚淫艳,却不够贞洁。她对嫖客过于包容,在她的心中,似乎可
以同时容纳多个男人的爱。若偶尔为之,图一时之快,也还是可以理解。但她不
是,她的不贞,是一贯的,长时期的和无意识的。作为中年人,又长期卖屄,阿
娇体内雌性激素水平是要比常人高出一些,性欲因此也是要强一些:但如果长此
下去,我却真的无法容忍。新年以来,即使没有老王出来搅局,阿娇的性子也变
野了许多。她跟东北佬,勾勾搭搭,不清不楚。或者说在东北佬的调教下,她已
经从一个普通卖屄女演变成了一个荡妇,在与东北佬的整夜嫖宿中,就如同中了
毒瘾一样,昏天黑地,整夜整夜的不归家。
想想阿媚,就不一样了,虽然她也在男人堆里打滚,陪他们上床,但她却能
守住自己最后的感情防线,即使是对老王这样的长客,也没有动过真感情。她这
样的珍爱自己,在物欲横流的外部世界中保持着一份内心的洁净与安宁,实在是
难能可贵。
阿媚性格沉稳,轻意不向别人露出自己的真感情。而阿娇却性情浮躁。从性
格修为上讲,我也更喜欢阿媚一点——这是个可以养在家里、让人怜爱的小女人
呀!
这样考虑再三,我决定,今后不能放过任何一个与阿媚接触的机会。
但同时我又非常清楚,当你想一个人的时候,你不一定就能真能得到她,两
人间情缘的深浅依然起着很大的作用。所以,当你爱着一个人后,那即是一种甜
蜜,也是一种痛苦。
有机会就抓机会,没机会就创造机会。总之,只要阿媚在深圳一天,我就不
会让她孤芳暗谢,心无所依。
(2)
上一次老王搞广告,赚了一笔钱,请我和阿娇跳舞。这次,当然就该我有所
表现了。于是,清明节来临之前,我向老王提议,周末时,大家一起去外面春游
一下,散散心,一切开销由我承担。
老王当即高兴地答应了。
晚上,我回到家,又对阿娇说了几个人一起出去春游的事情。阿娇也很赞成
,说每天坐在家里也很闷,正好出去散散心。
我又问她:“你知道老王为什么这么高兴吗?”
阿娇道:“他的心思,我哪知道。”
我说:“你真看不出来?”
“我想他干什么?难道他对我还有什么企图吗?”
我说:“算你说对了。那天我们请他吃饭时,他其实已经明白不误地向你表
白了。只不过中途被阿媚给弄砸了。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老王
其实一直都在惦记着你。后来,你终于在舞厅里给他搞了。”
“哈哈,是你自己想搞阿媚,才故意这样说的吧?”阿娇笑道。
“搞她还用得着我绕这么大的弯子吗?我这纯粹就是为了你哟!”
“为我什么?”
“给你换个口味,尝尝新呀!”我酸酸地说。
“老王都是老男人了,有什么新可尝。”
“看他耍什么手段,怎么勾搭你呀。搞不好,那种偷情、又怕被捉到的刺激
,或者当着老公与别人让自己的刺激,会让你很爽的。”我表面热烈,却心冷如
冰。
“去你的,天下男人我又不是没见过。”
我坏笑道:“可是‘偷’的滋味就不一样哟?”
阿娇骂道:“你个骚鸡巴,一天到晚就想着偷女人。”
我笑道:“偷嘛,也要偷得着才有意思。要是心里想,却又偷不着,那就伤
神了。”
阿娇笑道:“我就跟你一起去,看他能把我怎么样!不过我事先要跟你说清
楚,他若没有上我,你也不准搞阿媚!听到没有!”
“是,老婆!这方面,我一定听你的,与你保持高度一致。”
“你讨厌。就只会说些好听的哄我。”
“老婆,我怎么看着你今天比平常要漂亮很多。”
“去你的,依了你,你就说好听的。哼!”
“来,老婆,亲一个。”我猥亵着上了她的身。
“好,今天就把你搞趴下,让你再也硬不起来,想偷也偷不成。哈哈……”
阿娇一边调笑一边将自己的身子滚到床上,这更起了我的欲望,扑上去,就
将她压在了我的底下,弄得她咯咯直笑:“哎哟……你个坏蛋!轻点弄……啊…
…“
狠狠地插进她的肉洞,那是一种什么滋味?好像阿娇即将成为别人的女人了
,在未成事实之前,这种有限的征服和享用,就演变成一种疯狂的占有和蹂躏。
阿娇对未来似乎也很迷茫,白白的肉体软软的瘫在床上,张开两腿,娇喘吁
吁的一个劲地配合着、抽搐着、索取着男人的精力与阳气,骚水不停地外泄着。
不知过了今天,还有来日否。
(3)
那一天,阳光明媚,我们去了离东门较远的大梅沙海边看海景。
我悄悄地向老王说,让他一路上对阿娇主动一点,多照顾照顾她。
老王一听到让他照顾阿娇,当然满口答应。老玩家了,不用多问,自然明白
其中的玄机。
其实,每个人的内心都非常的黑暗,只是具体的内容不同罢了。我也不例外
。
阿娇与东北佬、与摄影师的那种淫荡,我虽然不能亲眼看到,却能感受到。
嘴里虽然不说,可内心里却一直感到十分的郁闷。一个女人,怎么可以这样同时
和多个男人保持着性关系?我现在之所以对玩交换如此卖力地撮合,就是想看看
阿娇当着我的面,在男人胯下究竟是个什么表现,究竟能狂野到、淫乱到什么程
度。
而我自己,也可以借着爱侣交换的游戏,光明正大地与心有所仪的阿媚再续
前缘。
一路上,老王帮着阿娇背挎包,提食品。不知内情的阿娇还在我面前夸老王
。
一望无边的大海,举目望去,真是海天一色,白浪涛涛,博大无比。人在其
间,却微弱渺小。老王领着阿娇和阿媚在海滩上玩耍,快乐无比。我坐在一边,
观赏着大自然的风貌,长叹人为什么在宇宙自然面前总是显得那么无知而又自大
无比。
傍晚的太阳落山后,阿娇问我们为什么还不回去时,我告诉她,我们要在这
里睡一晚上,过一过与平常不一样的生活。
什么样的生活与平常不一样呢?我没说,多少有点暧昧的气味,阿娇或许也
从中品到了一种神迷的讯息。
我们在海边附近的一家旅游宾馆开了两间房,我和阿娇一间:老王和阿媚一
间,门对门。
安顿了住下后,又相约一起出去找地方吃晚饭。
进了一家还算干净整洁的餐馆。两个女人对面相坐,点了菜后,又向老板要
了一瓶绍兴黄酒,给大家解乏。
我和老王不约而同地上了一趟卫生间。出来时,我嘱咐老王与阿娇坐在一边
,我和阿媚坐到了另一边。
这种安排,不仅给了老王接触阿娇的机会,也给了我向阿媚献殷勤的机会。
“去,坐过去。”阿娇笑着推老王,不让他坐在自己身边。
“换了。强哥说今晚换了。”老王笑道。
“鬼喜欢你。一嘴的烟味,难闻死了。亏阿媚这么长时间是怎么跟你过的?
”
阿娇嗔怪道。
“好好好,从现在起,再不抽烟了。”老王赔着笑脸。
大家闹了一阵子,都坐下来。席间,我感到老王在桌下的小腿正碰在阿娇的
小腿上,而阿娇表面上则一点也没有表露出来,还笑着帮着我夹菜:“来,老公
,今天你辛苦了。”
这正是我需要的效果。它已不是那种我曾经熟悉的和为之追求的关爱,而是
一种说不出来的、淫浸着酸甜苦辣各种滋味都有的异样的感受。
阿媚坐在我身边,依然安静地吃饭,偶尔我也为她夹菜。老王见我哄阿媚,
便更加大胆地将自己的酒杯递到阿娇嘴边,喂她喝酒……
(4)
饭后,四个人都带着黄酒在体内产生的微微的醉意,各自回到房间。
在外面玩了一天,阿娇有点累了,好像从来没有这样在外玩过一整天。虽然
累,却很快活。
坐在床上,将阿娇搂抱于怀,和她逗笑道:“喂,老王可以真支你有意思了
啊。”
“你老对阿媚有意思。”
“说,他刚才摸了你没有?”
“喝酒的时候,好像是摸了我。”
“摸你哪里?”
“摸我大腿吧。”
“想不想要他?”
“去你的。他一嘴的烟味,难闻死了,谁想要他?”
“哈哈,今天玩了一天,累了吗?”
“累,不过,我这也是第一次来看大海,很快活。”
“那去洗个澡吧,出出汗,解解乏。”
阿娇从我腿上站起来,清理了几件内衣,便溜进了卫生间。
我拿起桌上的电话,拨到了老王的房间。
“喂,她进卫生间啦,快过来?”
“好。”
挂上电话,我故意朝卫生间里的阿娇大声说:“我的相机放在老王那里了,
我去拿一下。”
“好,你快点回来。”阿娇在卫生间里应着。
卫生间的门虚掩着。我打开房门,又重重地关上,意思是让她以为我已经出
去了。
老王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那时他的身上,只剩下白背心和小短裤了。我向
他指了指卫生间。老王轻轻一笑,一则身,扭动了一下门锁把,便闯了进去。
“啊!”只听到阿娇在里面叫了一声:“你出去。”
“别不好意思。”老王笑着说。
“强哥一会儿就回来了。”
“他?这会儿回不来了,已经和阿媚搞上了。”
“胡说。”
“什么胡说,你过去看看就知道啦?”
卫生间里再没有声音。不一会儿,就听到阿娇粗粗的一声喘息,然后是“啊
啊……”的娇颤声,估计是老王在摸她了。
过了一会儿,又听到阿娇在说:“你个骚鸡巴,怎么这么大了……”
估计是阿娇也在摸老王的鸡巴了。
“啊……”阿娇长长的一声叹息。
我想卫生间里的两个人,可能已经肏在一起了。
我蹑手蹑脚地跑了出去,敲开了阿媚的房门。
“你怎么过来了,老王呢?”阿媚裹着一条宽大的浴巾,露着双臂和小腿,
刚从卫生里出来,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问。
“来,我领你去看他们的西洋景。”我拉起阿媚的手就往外走。
阿媚跟着我回到我的房间。我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会意叫她不要出声。
卫生间里传出老王与阿娇肏屄时下身碰撞时的节奏声,以及阿娇的哼哼叽叽
的气喘声,极其淫秽。
阿媚躬着身还想继续偷听,我从后面搂住了她的腰肢,两手开始在她的胸乳
上游走起来。
她立即会意地立起身,转过脸来。我们抱在了一起。
阿媚闭上了眼睛,任我的柔舌在她的脸上所为。
我和她搂在一起,一边亲吻一边将脚步向房内移去。当我们的双腿刚一碰到
床沿时,便双双倒在了席梦思上。
我把阿媚压在了身下。
做小姐的本来就没有什么贞操观,只要有男人压上她们的身子,她们就顺从
让他们猛肏她的屄。
这时,卫生间里又传来阿娇淫荡而欢快的叫声。
我一下子就剥开了阿媚身上的浴巾,张开她的两腿,露出了她毛茸茸的骚屄
来。
“啊,你轻点。”她有些责备道。
“想不想?”我一边欣赏着她的下身,一边问。
“嗯。”她轻轻地哼了一声。
没有任何迟疑,我一下子就将硬硬的鸡巴肏进了阿媚湿润的骚屄,趴在她身
上大肏起来……
“啊……啊……啊……”阿媚淫骚地叫着床。
我一边着力地插着阿媚,一边关注着浴室里老王和阿娇的动静,那场景,那
心情,真是刺激呀。我不知道一会儿阿娇出来时,看到我们这样,会是什么心情
?
或者,当她晓得我已知道她和老王在浴室里肏屄,会是什么表情……
(5)
二十分钟后,阿娇裸着身子,只用一条大浴巾裹着胸前,赤脚从卫生间里出
来。
那时,我已靠在床上休息,阿媚则裸着身子,蹲在地下,正用手清洁自己湿
淋淋的下身。
阿媚见阿娇从卫生间里出来,忙站起身,光着白晃晃的身子溜了进去。她知
道,老王还在里面等她。
阿娇一跳上床,便揪着我的耳朵,低声地骂道:“哼,想玩人家小姐,还要
把我送出去,真是没良心!”
我笑道:“说实话,老王肏得你爽不爽?”
“爽,比你爽多了!”阿娇故意说。
一听这话,我一下子就把阿娇压到身下:“好,就让你尝个更爽的!”
我一边说,一边张开了她的两条大腿,探头往一下一看,哇,两片大阴唇厚
厚的充着血,向外翻起,里面粉红的小桃源也开着湿漉漉的洞口,一片入侵后的
淫荡之相。
翻出上面的小屄豆来,伸出舌头,舔上去,扫一扫、压一压、吮一吮,再扫
一扫……
“啊……啊……”阿娇被弄得舒服无比,两条大腿在床上放纵地乱蹬着。
我提起已经坚硬的鸡巴,一下子就对着她的骚屄里肏了进去……
“流氓,轻一点……”阿娇搂着我的背脊,淫荡地笑道。
“说,爽不爽?”
“爽!还是老公插得我爽!”
“来,爽就叫床,大声叫床!浪一点!快叫……”
“嗯,你再大力点……啊,大力呀……啊……小屄好爽……小屄还要……”
太刺激了!伴随着阿娇“小屄”、“小屄”淫荡的叫床声,屋里两人肉体的
相撞声也越来越大。
由于刚才在阿媚体内射了一次,我在不应期过后的第二次上马,也更加刚劲
有力,与阿娇在床上越战越勇。
正当我和阿娇在床上颠鸾倒凤,不亦乐乎时,只见阿媚光着身子扑伏在地上
,从卫生间里爬出来。老王则在她后面,一边抱着她的细腰,一边不停地插着她
。
每向里插一下,她吊着的两只奶子就动一动,十分诱人。
到了这个时候,阿娇也丢掉了羞耻,四个人一起玩起多人游戏来。
我和老王让阿娇和阿媚并列站在一起,让屁股向后翘起,以方便我和老王从
后面插入。我们一边插,一边还摸着对方女人的骚屄,骂她们骚货。
干了一会儿,老王提议再换一次。于是我拉着阿媚上了床,那种感觉,仿佛
是把别人床上的新媳妇抢到手一样。老王则将阿娇压在了地板上。阿娇似乎是第
一次睡在地上和男人搞,这让她享受到更大的刺激,不停地叫着床……
(6)
那一晚,临睡之前,老王当着我的面,干了阿娇两次。老王与阿娇在卫生间
里的偷情,以及后来在地板上做爱的情景在我脑海里的印象最深,以至于到现在
还难以忘怀。
那一晚,我也干了阿媚两次。一次是刚进门时,后一次是老王与阿娇在地板
上交媾时,我先是和她在床上肏,后来她高潮了一次,我又抱着她,进了卫生间
,在浴缸里一边淋浴,一边干了她一次。
当我抱着阿媚,从浴室里出来时,发现阿娇和老王已经睡到了另一张床上,
两人还在继续缠绵着。老王摸着她白光光的屁股,她则捏着老王的鸡巴不放。
那一夜,我和阿媚睡了一张床,阿娇和老王睡了另一张床。
关了屋里的灯,只留了卫生间的灯亮着。这样屋里也不至于一片漆黑。
老王一边玩弄阿娇,一边跟我隔床说着笑话。
“强哥,你老婆风才好骚哟,刚才拼命地夹我的鸡巴,差点没给我弄断了。
哈哈……“
老王话没说完,就听到一声清脆的巴掌,打在了老王身上,不知道打在什么
地方了。老王夸张地“哎哟”了一声。又说:“强哥,我把你老婆肏爽了,她却
反过来打我屁股。你得为我主持公道啊。”
阿媚躲在我怀里,偷偷地听,又偷偷地笑着。
“好,罚她让你肏一夜。”我一边说,一边在阿媚翘翘的乳头上轻轻的捏了
一把。
“哎哟,那我还不精尽人亡呀。”老王笑着说。
“跟你说啊,今晚Happy,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过了一会儿,我便听到了他又爬上阿娇的身子,两人在一起湿湿的热吻的声
音。借着从卫生间折射出的微弱而朦胧的灯光,我看到两条一丝不挂的肉虫又在
床上一上一下地重叠在了一起。
我回头一看阿媚,她正向我闪着一双期待的媚眼。我忍不住,一手搂住她,
伸出舌,吻上了她娇美的红唇……
清晨醒来,我隐隐约约地听到床上吱吱呀呀地传来动响声和喘气声。
抬头一看,原来,老王又压在阿娇身上,肏着她。只见阿娇张着大腿,伸开
双臂,搂着老王的背脊,而老王则匍伏在她白白的肚皮上,屁股一拱一拱地,大
鸡巴正在她的小骚屄进进出出,周边带出了许多白色的淫浆,从屁股一直滴到床
上。我想两个人在那一夜里,真是你贪我爱的,没有一丝的厌倦呀。
我回过头,看到怀里熟睡中的阿媚,红扑扑的脸颊,那么的安详,那么的宁
静,那么的娇美,那么从容。同样是卖屄女,性情却绝然相反,这大概就是两个
女人之间的差别吧……
正当我凝视着阿媚美丽的睡姿时,房里一声闷响。我回头一看,原来老王和
阿娇两人太过投入,肏着肏着,就一起从床上滚掉到了地板上,然而他们却依然
缠绵着,彼此都没有放开对方……
我又想到了东北佬。阿娇与他是否也是这样缠绵呢?依东北佬的体魄和性能
力,阿娇与他肏屄的时候,恐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