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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遗东门》41-42

fu44.com2014-04-11 16:21:06绝品邪少


            第四十一章  命途多舛

                (1)

  人有时其实并不是真正知道自己还要什么。意识可能是清醒的,但思想可能
是盲目的。现在回想起来,那天与老王玩的四人交换也许是个错误,它或许会拉
开我与阿娇在心灵上的距离,但事情的发展却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大家其实都
在顺其自然,既没有推动,也没有阻止。当然,这种“不作为”本身其实就是一
种作为,我和阿娇可能都希望这种沉闷的两人世界有一点什么新的变化才好,并
以此来检验我们双方的感情基础到底有多牢固。阿娇先是在我们的两人世界里加
进了东北佬,我随之加进了阿媚,她随之又加进了老王,我们双方感情的盛宴越
来越丰富多彩,然而道德成本的压力也越来越沉重。我们似乎有了一种迷失航向
的感觉,不知两人感情的小船在未来的某个时刻到底会驶向何方。

  自从四人同眠的游戏结束后,老王忙于他的广告业务,并没有再来找阿娇,
事情好像就这么结束了。

  可事实上,在我们的内心深处,都已经留下了深深的烙印。至少,我对阿媚
,总有一种挥之不去的爱恋情结。

  有一天夜里,我坐在凉台上,看到阿娇挽着与一位年轻的嫖客从马路上回来
,两人进了屋,过了大半个钟头,那个男的才从屋里出来。

  我心里多少有点吃醋,又不好意思问她为什么要和那个男人做那么长时间。

  睡觉的时候,与往常那样,抱着她的娇躯在床上做爱,插进去,只感到她里
面湿湿的,宽松无比,丝毫没有一点紧凑感和持握收缩的刺激,怎么搞都让我达
不到射精的程度,两人在床上前面后头的换了好几个姿势,弄得她的叫床声跟哭
似的难听。

  突然,一个倩影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香风艳骨的阿媚,刚才送客出来的
那一瞬间的妖娆,始终不能在我心中散去。我闭着眼睛,幻想着躺在我身下的美
人儿就是她,一下子龟头便传来了交配的快感。太爽了,我没有抑制自己的这种
感觉,更是加大了动作的力度和抽插的幅度。没有多久,一股热热的精液就喷射
而出。

  我想,我和阿媚之间,只要存在着契机,就一定会有许多事情发生。

                (2)

  又有一天晚上,阿娇接了一个电话,是一位嫖客打来的,邀她到一家宾馆里
风流快活。嫖客说已经开好了房间,就等着她的光临了。阿娇二话没说,化了一
个彩妆,将长发高高地地头上盘起一个大结,套上一条肉色的长筒丝袜,蹬上高
跟鞋,又在身上洒了一点香水,挽上一个小皮包就走了。我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了

  心想你自己找的女人,本来就是一个陪男人上床的小骚货,有什么办法,只
能忍着哟。

  阿媚进进出出的,好像也在家里接客,只听到屋里有一种哼哼声,但好像又
没听到有什么男人的声音。

  我在家里看电视。突然听到隔壁阿媚的呻吟声大了起来。我突然意识到那声
音不是在叫床,而是一种真正的痛苦的呻吟。

  莫非是有嫖客在欺负她?

  我跑到门外,敲响了她的房门。

  “阿媚,阿媚,你怎么啦?”

  “肚子好疼!哎哟!”里面的回应声音虚弱无力。

  忽然又听到里面有呕吐的声音。

  “那你开门呀,阿媚!”

  “门没上锁。”

  我推门进去,发现阿媚躺在床上,松蓬着头发,身上只穿了一件短短的睡衣
,乳峰高耸,两条白白的大腿从粉色的下摆伸出来,极富诱惑力。

  再一看,床下放着一个脸盆。里面有一些胃液和还没有不得及消化的食物。

  屋里弥漫着一股酸臭味。

  “怎么啦,刚才还好好的?”我问。

  “不行了,肚子痛。一阵一阵的,痛得好厉害。”她无力地说,一脸的难过

  “让我看看。”

  阿媚吃力地折侧身转过来,在床上平躺下。

  我撩起她的衣角,露出白白嫩嫩的肚腹来,上面那个深陷下去的小小肚脐眼
十分的诱人。

  “什么地方痛?”我问。

  阿媚用手按着发痛的部位。那是在小肚脐眼上方一点的地方。

  我低下头,摸着她白白的肚皮,在她小小的肚脐眼上方发痛的地方重重地亲
了一下。感觉她的肉体温温的,柔柔的,好香。

  “好点了吗?”我问。

  阿媚红着脸,苦笑了两声,道:“你真搞笑,亲一下就能治病,那别人也不
要当医生了。”

  “亲你一下,你的心情就高兴一点,疼痛就能缓解一些。”我一边这样说,
一边用手摸她的额头。哇,有点发烧的感觉。

  她忽然平静了一些:“还真的嘿,被你这一亲,我还真的有些能动解了。”

  我知道,这种平静只是暂时的。

  “有力气站起来吗?”

  阿媚摇摇头,艰难地说:“我头晕得很,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

  我心想:腹痛,呕吐,发烧,还四肢乏力——这应该是急性阑尾炎的表现。

  我有个同事,去年患病时,曾经就是这种表现。

  “你说我是什么病?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阿媚问。

  我摇摇头,说:“不像是吃坏了肚子。因为吃坏了肚子应该不会发烧,而是
一趟接一趟地拉肚子才对。”

  “那你说我到底怎么啦?”

  “你怀孕了!”

  “去你的。都这时候了,还跟我开玩笑,真是气死我了。”

  “我估计你可能是得了急性阑尾炎,得赶紧去医院。”

  “我疼成这样,走不了啦。”她用手捂着腹部,额上渗着汗珠,两眼无神地
看着我。

  “要不要我叫老王来?”

  “我打过电话。他说来不了。”她低下眉去。

  “那我背你去吧。人民医院很近的。”

  “强哥,那只有麻烦你了。”她抬起头,深情地看了我一眼。

                (3)

  这时已是五月,天气很热了。阿媚大概还准备接客的吧,只穿着又透又薄的
性感睡衣躺在床上。我为她一件件地穿好衣服,刚要给她穿鞋,发现床下面除了
高跟鞋和凉拖外,根本就没有其它款式的鞋子。怀里抱着她的一对白白的小脚,
不知如何是好,只有让她光着脚,拖上凉拖鞋,背着她便往人民医院跑去。

  从住的地方出来,到人民医院其实很近。过了雅园立交桥,穿过桥下的涵洞
,再走几步就到了人民医院门诊部。

  我直接就将阿媚背到了抢救室里。里面正在为别的病人做抢救工作的一位医
生向旁边的助手说了句:“又来了位。过去看看。”

  那位助手走过来,问了句:“什么症状?”

  “肚子痛。”

  “让她躺下。”

  我把阿媚放到急救床上,让她平躺下。

  那位助手说:“解开裤子。”

  阿媚忍着痛,慢慢地解开了外面的裤扣。

  助手在她的肚腹上摸索着。一边摸一边问:“是这里吗?是这里吗?”

  我在旁边介绍着病情。助理一听阿媚在发烧,忙又拿来一只体温计,插在她
的腋下。

  阿媚又想呕吐,可是除了发出呕吐的声音外,胃里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吐的
了。

  过了一会儿,助手看了看体温计,对我说:“三十八度。腹痛、呕吐、发烧
、全身无力,从这些症状上综合地判断,可能是急性阑尾炎。”然后转身向他的
指导老师走过去。

  “阿媚,医生说了,可能是急性阑尾炎。不过这是常见病,别紧张,有办法
治。你放心好了。”我安慰她道。

  阿媚点点头,情绪似乎有了一点稳定。

  抢救室的医生走过来,对我说:“初步判断你老婆可能是急性阑尾炎。但这
种病又分好几种,一是单纯性的,二是化浓性的,三是穿孔性的。其中化脓性和
穿孔性阑尾炎,常常表现为阵发性剧痛或跳痛。从你老婆的症状上看,可以是这
种。但也不能完全肯定,所以明天需要做一个CT。做了CT后,我们再研究采
取什么手术方案。今天先办理一下住院手续,先住进来,打一打镇痛剂和退烧针
再说。不然她会受不了的。”

  “那也只能这样了。”我答道。

  “那你去办住院手续吧。她在这里,我先给她打针。”

  我理解似的点点头,转向床上的阿媚。

  我弯下腰,躬着身,小声对她说:“阿媚,医生说要住院。”

  阿媚听明白似的点点头。

  我小声道:“我去给你办住院手续,啊。”

  阿媚点点头:“嗯。”

  我问:“你就在这里躺着,乖啊!”

  阿媚想了想,脸一红,拉着我的手,两眼闪着期盼的光芒,说:“强哥,我
把自己的命就交给你了。”

  我安慰她道:“不要多想了。你能认可我,把我当朋友,我很知足了。我这
就去为你办好手续。”说着弯下腰,在她的脸蛋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我发现她的眼角渗出了两滴晶莹剔透的清泪。

  接下来,是签字办手续,到窗口刷银行卡交钱。医院是什么,就是一架吸钱
的机器。什么事都还没给病人做,就先从我的卡上划走了一万。说是多退少补。

  嘿嘿,钱都你通过一种工作程序划到你家帐上了,你还能不狠着心用,会发
善心退给我?

  回来时,看到在她的病床前,医生已经为她吊上了一瓶静脉注射液。

  我坐在她的病床前的椅子上,握着她的手,说:“都办好了,明天就从抢救
室转到住院部病房里去。你放心吧。”

  “让你费心了。”阿媚无力地说。

  “现在感觉好一点没有?”

  “可能是镇痛针吧,感觉不像刚才那样疼了。”

  “明天拍了CT,就知道该怎么做手术了。”

  “强哥……”

  “嗯。”

  阿媚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我问。

  “天不早了。要不,你先回去休息,明天再来看我。”

  “看你说哪里话,我既然把你送来了,怎么能丢下你不管,一个人跑回去呢
?”

  “那你晚上怎么过?”

  “我就坐在你的床边,闭着眼睛歪一下就可以啦。”

  阿媚微微的笑了。握着我的手,没再说一句话。

  我给阿娇和她三姐分别打了电话,要她们立即赶到人民医院门诊部来。我一
个大男人,招呼一个女人,比如上厕所什么的,肯定是不行的。

  半小时后,三姐匆匆忙忙地赶过来,而阿娇那晚则没有露面。

  第二天,阿媚被转入住院部,又做了CT。

  为了将一些医疗上的事情理顺,安顿好阿媚的生活,我谎说自己病了,向杂
志社请了一天假。

  动手术是必然的了。医生说只有割了阑尾,才好得彻底。

  躺到病房里,阿媚却有些担心,一想要开膛破肚,就害怕,握着我的手,皱
着眉,小声的撒娇说:“那一刀下去,会流好多血的,我会很疼的。”

  我笑着安慰她:“又不是割血管,怎么会流好多血。再说,医生会给你打麻
药针的,也不会很疼。坚强点,OK!”

  她想想说:“那开了刀,留下疤痕,会很难看的。”

  我笑着说:“不会有很大的疤痕,一点点吧。”

  她问:“那像什么?像条小蜈蚣吗,在肚子上?”

  我说:“可能吧。不过,让我亲它两下子,就好啦。”

  她笑了:“哈哈,你骗我!”

  我认真的说:“是真的啦。我想好了,等你康复后,我就带你去做个纹身,
遮住它。”

  她乐了:“嘿,真的嘿。那你说纹什么好?”

  我逗她说:“一条小蚯引。”

  她笑着皱皱眉:“恶心,不要。”

  我说:“一条小蚂蟥。”

  她笑了:“哎呀,越说越恶心了,不要。”

  我说:“那,就把我的嘴纹上去,让我天天吻你那里。好得快哟!”

  她笑说:“哈哈,不要你的嘴。”

  我说:“那就纹一只我的手,让我天天摸你那里,也好得快哟!”

  她笑着否定:“哈哈,也不要你的手。”

  我说:“那,干脆纹一条小蛇,美女蛇,勾引我,怎么样?”

  她笑说:“哈哈,我才不要美女蛇。我要小凤凰。你说好不好?”

  我幻想着阿媚说的,白白的肚子上,在肚脐眼旁,一只展翅飞腾的小凤凰,
那应该很美。

  “好呀。就是纹起来,有点难。”我说。

  “试试看嘛。”她笑道。

  两人聊着天,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阿媚叫我回家吃饭,顺便带点她要用的
东西来。我于是与她吻别。

  走出病房时,就听到里面一位住院的老妇人对阿媚说:“你老公好爱你哟,
守着你,连班都不上,还跟你说笑话。你哪像我们家老头子那么无情,看都不来
看我。”

                (4)

  “你昨天去哪里了嘛,一晚上都见不着人?”我问阿娇。

  “去赔一个货运公司的老板了。”

  “怎么又跑出一个货运公司的老板?我以前见过吗?”我问。

  “没有。”

  “那他一晚给了你多少。”

  “六百。”

  “才六百,少了点。”

  “现在这里的小姐多了,生意难做嘛。”

  “阿媚在最需要你帮助的时候,你却跑去跟男人鬼混。太令人心寒了。”

  “我走的时候阿媚还好好的,我也不知道她要生病了啊。”

  “那我打电话给你,你就该回来,怎么还留在别人那里?”

  “他把我的衣服藏起来了,不让我走嘛。我有什么办法。”

  “不让走?他绑架你啦?”

  我这么一问,阿娇便没再作声。

  “我告诉你,是人,都会有为难的时候。大家离乡背井的到深圳来谋生,其
实都不容易。你也有需要别人帮助的那一天。你就等着吧!”我眼冒凶光,狠狠
地说。

  这是我第一次为了阿媚的事,对阿娇发火。

  “说吧,她想吃什么,我去做。”阿娇小声说。

                (5)

  阿媚的病情并不严重,手术后在医院里静养着。我每天下了班,都要先去看
她,然后打电话叫阿娇送饭过来给阿媚吃。阿媚的饭菜是遵照医嘱,汤汤水水做
的“流食”。

  自从我为阿媚的事骂了阿娇一顿后,那几天,阿娇收敛了许多,守在家里,
不再出去陪客了。

  阳春五月,正是自然界的生发之季。阿媚养了半个月后,医生说她的伤口已
经没有什么大碍,可以出院了。

  自她住院的这半个月来,我确实有点辛苦,但看到阿媚的脸色红润起来,我
也很开心。

  这其间,老王也来过两次,买了些苹果、蜂蜜和奶粉。

  那天,阿娇笑着对我说:“你去菜市场买只老母鸡回来吧。”

  我问:“做什么?”

  阿娇瞟了我一眼:“给阿媚煨点汤啊,补补身子。这都不懂,还想做别人老
公!”

  我听出了她话中带着的一点点酸味,忙笑了:“噢,好好。我去啊。”

  其实阿娇的内心深处,也还是善良的。

                (6)

  三个人一起喝着老母鸡汤,我对阿媚说:“明天我再给你去买一点酱猪蹄。

  那东西胶原蛋白含量丰富,吃了可以让你的伤口好得更快一些。“

  阿媚笑道:“我现在怎么感觉成了养老院里的老人了。”

  阿娇笑道:“阿媚,你在医院里,他心情不好,每天回来都拿我出气。你可
要补偿我的精神损失啊!”

  我笑了,精神损失?太夸张了吧。不过我喜欢阿娇的这种夸张。

  阿媚脸一下子红了,仿佛偷人家的东西被人家当场看见一样。

  “好好好,过两天我好透彻了,上街买菜,做一顿饭好好感谢你们啊!”

  那天晚上,吃过晚饭,阿娇照例去做她的皮肉生意,阿媚穿着粉色的睡衣,
在家里清理房间。

  我坐在她床上,一边看着她做事,一边赔着她说话解闷。

  狭窄的屋子,暧昧的灯光,半透明的粉色睡衣里,一对丰隆的胸乳颤悠悠的

  纤细的瘦腰,饱满的屁股,香艳的大腿,笔直的小腿,玲珑的肉脚,一切一
切,都是那么的娇媚妩艳。我不由得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她的一双大腿,将头埋在
她的屁股沟里,不让她动了。

  “哎呀,你干什么?”她笑道:“我还没做完哪。”

  “我要你。”

  她停下来,低下头,用手摸着我的头,柔情似水的小声道:“很长时间没做
了吧?”

  “自从你生病住院,我就没兴趣了。”

  阿媚握着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前,感激地说:“这次多亏了你在,不然,我
这条命还不知会怎么样。”

  我说:“你对我这么好,我为你做点事情,也是应该的。”

  阿媚转过身来,捧起我的脸,深情地说:“老公,让你受苦了。今晚让我好
好赔你啊。”

  我一把拉住她,将她的胴体一下子就搂在我的怀里。

  阿媚搂着我的脖子,闭上了双眼,任我在她红扑扑的脸蛋上落满了深情的热
吻。

  细细的看她,灯光下的阿媚很美。半个多月来,休息充分,饮食得当,又没
有与男人交配,所以,气血充盈,肌肤嫩滑。回到家里,洗过澡后,更是充满了
女人的体香味。

  “阿媚……”

  “嗯……”

  “我要你!”

  “哈哈,让我摸摸。”她笑着,将手伸到我的鸡巴。

  “哇,这么硬了。”她说。

  “我也摸摸你!”伸手到她下面,隔着小T裤,一摸,温温的,有些湿热。

  看来,她也动情了。

  半透明的粉色蕾丝小T裤遮着毛茸茸的阴阜,细细的带子系在曲线优美的髋
部。轻轻地拉开细带,露出美人令人神往的桃花源。阿媚用手背遮着自己的眼睛
,不好意思地承受着我的播弄。

  用手指翻开两片大阴唇,里面粉色的骚屄肉洞已经湿漉漉的张着小口了。低
头一闻,干干净净的没什么味儿。

  将阿媚的胴体放到床上,让她张着腿,埋头去舔她那里。阿媚哼哼着,用手
抱着我的头,用力地往她的骚屄靠。

  抱着她的大腿,舔着她的屄。

  温温的,有点儿热,又有点儿滑。淡淡的,有点儿咸,又有点儿腥。这就是
女人,男人为之动容,可以倾情一生的女人。

  爱上她,是我一生的宿命吗?

  两人在床上亲昵着取悦着对方,脱着对方身上的衣物。当我们俩终于一丝不
挂,躺在床上互相面对时,我们的心里没有任何邪念,即将到来的交配,在精神
上变得是那么的圣洁。

  她慢慢的舒张开来,尤如一朵白玫瑰花在夜里慢慢的绽放。

  由于怕压迫到她的伤口,我从她的背后,向上举起她的一条腿,露出她迷人
的骚屄,慢慢地将粗硬的鸡巴插进去。当红红的龟头,插进她狭窄而又光滑的阴
道的那一瞬间,阴阳交合了,我相信,那是天地间最美妙的生命华章,再也没有
什么事物比它更美好的了。

  “啊……”

  “爽吗?”

  “爽……”

  “舒服吗?”

  “好舒服……啊……再大力些……”

  黑夜的翅膀在飞展,内心的情感在释放,屋里的叫床声宛如来自远方动听的
天赖之音,床上两个人的情爱也在彼此性器甜蜜的碰撞中、在米白色的淫浆中延
伸,热血在沸腾,激情将我们包围了……


            第四十二章  艰难离别

                (1)

  阿娇这一次来月经已经很长时间了,断断续续的一直没干净,脸上颜色也不
好。

  女人一般都有点气血两亏的症状,特别是做妓女的,性生活过于频繁,阴气
损耗较多。阿娇在身体好的时候不注意自己,没有节制地和男人上床,结果到头
来,还是自己吃了亏。

  想想她也是很可怜的一个人。平时舍不得吃,舍不得喝,赚的几个钱全攒起
来了。最高兴的时候,就是看着银行存折上的数字在增加。

  毕竟是自己朝夕相处的情人,每天睡在一起,身体一旦不好,作为男人自然
是要照顾她的。看着她每天的经血不止,心神不安的样子,我也心疼。为此,我
特意跑到东门的一家中药店,进去问了售货员,对方说“乌鸡白凤丸”对调理妇
女经血比较好。我也不懂,只要有人说好,我就掏钱买了两盒。回来时路过新一
佳超市,又给她买了两斤山东产的大红枣。我知道大红枣性温,是女人补气养血
的上好佳品。

  回到家里,看到阿娇正在做饭。

  “来,老婆,尝尝这个。特意为你买的。”我说。

  “哇,你买了这么多。”她有些惊喜。

  “是啊。你生病,不就等于是我生病吗?”我笑着讨好她道。

  “还是你关心我啊。”她有些感激地说。

  “红枣给阿媚也买了一点。”我说。

  “搞了半天还有她一份。我还以为都是我的呢。”阿娇撅着嘴。

  “她不是刚出院吗?也需要补一补气血呀。”

  “对小老婆这么有心呀。”

  “又不是什么好东西。吃完了,我再买嘛。”

  “我背着被你骂‘骚货’的罪名在外面赚钱,你却拿钱去补贴给她。”

  我一把搂住好的细腰,笑道:“别这样。我看你身子不好,不是也关心你,
给你买药吃嘛。”

  阿娇撒娇道:“那我要你喂我吃。”

  我笑道:“好、好。我喂你吃啊”

  阿娇问:“哪你喂过她吃药没?”

  我刚要出口说“喂过”,突然一想,还是别说算了,于是摇着头道:“没有

  她哪有大老婆的待遇好。“

  阿娇满意道:“这还差不多。”

  我想,女人就是要男人哄她才好啊。

  阿娇想了想,笑道:“这两天我身上不干净,不能赔你,你晚上还是去她那
里过夜,不要来打搅我。”

  我问:“怎么一忽儿又这么大方起来?”

  阿娇笑叹道:“做人难,做你的女人更难嘛。守得住你的身,守不住你的心
,留下你也是枉然。还不如让你自由算了。”

  “你放心。在我心里,你永远是第一位的。”

  “又哄我是不是?”她笑道。

  “来,老公喂你喝药,让身体早点好起来啊。”

  阿娇笑道:“嗨,你真是,又让人气,又让人爱。”

                (2)

  吃过晚饭,阿媚躺在床上,我坐在她旁边,赔她聊天。

  阿媚小声说:“我爸今天来电话了。问我为什么还不回去?”

  我问:“你怎么回答?”

  阿媚说:“我说我病了,住了半个多月的医院。我爸一听就急了,问是什么
病,好了没有。我说好了。叫他放心。”

  “他是摧你回去相亲吧。”

  “是。男方在家好像等了好长时间了。也不敢出去打工。”

  “那你几时来?”我关切地问。

  阿媚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这次回去还能不能来。”

  我问:“为什么?”

  阿媚摇摇头:“我想即使有机会再来,也要很久以后,而且还不一定就会到
这里来。”

  我说:“你又不是回去嫁人,只是相亲嘛。”

  阿媚说:“我也不知道家里是怎么安排的。”

  我说:“都什么时代了,你还在那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

  阿媚叹道:“你城里人不明白。农村女人,一生只有一条路可走,就是嫁人
、生孩子。其它的,说说可以,真做起来,很难的。”

  我说:“你以前不是说,结了婚,还要带着你老公到深圳来发展吗?”

  阿媚说:“是呀。嫁给他,然后带着他到深圳来,买一辆车,让他挂到一家
物流公司名下,去做货运生意。我就在家给他养孩子。”

  我说:“如果你老公的生意不好,怎么办?”

  阿媚说:“那我就帮他拉生意嘛。”

  我说:“我也可以帮他拉生意。”

  阿媚笑道:“哼,你帮他拉生意?你是勾引他老婆上床才对。”

  我也笑道:“哈哈,我这也是帮你嘛。”

  阿媚笑骂道:“帮个屁,我还没嫁呢,就想着让我给老公戴绿帽。”

  我笑道:“我这不是喜欢你,才动脑筋吗。”

  阿媚道:“不过,真要指望不上他,那我也只有出来卖了。总不能一家人等
着饿死吧?”

  两人说着话,不知不觉就午夜了。看看天不早了,便双双脱衣上床,抱在一
起睡了。

  “你等一会儿,还过去吗?”阿媚光着身子,偎在我怀里问。

  “不过去,陪你睡一夜。”我笑着说。

  “那阿娇明天不骂你才怪。”她笑道。

  “和你多在一起,挨点骂算什么。”

  “你们男人,个个都是这样嘴甜,让人又爱又恨的。”阿媚说着便抱住了我
,胸前的两个肉球也随之贴在了我身上。

  先亲着她的脸蛋,再亲她的眼睛,最后落到她的红唇上,与她湿湿地热吻起
来。阿媚的喉咙里轻轻地哼哼着,伸手到下面拉我的底裤,掏出我的鸡巴,握在
手里玩起来。我被她弄得痒痒的,硬了起来。也伸手褪下她股间的小T裤,用手
弄着她的小肉屄。

  “啊,强哥……”阿媚轻轻的唤了一声。

  “嗯。我们俩的好日子不多了。”我说,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阿媚悠悠的说:“我想要你……肏我。”

  我的手在她下边摸了摸:“痒了吗?”

  “……痒了……”

  “要不要哥给你止痒?”

  “嗯……要……”她小声嘤咛着。

  我从她怀里出来,分开了她的两条大腿。

  阿媚平躺在床上,两眼柔和的望着我,等待着……

  我握住自己的鸡巴,对准了她的阴道口,一下了就插了进去。

  “啊……”阿媚的小嘴张成了一个圆圈,长长的出了口气。

  我将身子卧下去,让两人肚皮贴肚皮。这样做起来似乎更有情调一些。

  阿媚微笑着,伸出双臂,将我的身子搂向她的怀里,就像搂住一个即将失去
的宝贝那样舍不得。

  夜阑人静,粗壮的鸡巴在她的屄里不停地抽插,两人的性器不停地相撞,阿
媚的叫床声越来越大,喘息越来越粗,两腿开始乱蹬起来,肚腹用力地向上抬起
,以迎合来自雄性的刺激与快感,最后的激情将我和她一起融化在床上……

                (3)

  阿媚买好了返乡车票,第二天就要走了。

  晚上,阿媚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约我和阿娇与她一起共享,说是好朋友的
最后聚餐。

  “要不要打电话把老王叫来?”我问。

  “不用了。已经没有必要了。”阿媚淡淡地说。

  我默不作声了。

  记得张爱玲曾经说过一句著名的两性关系:男人通过阴道达到女人的心灵。

  然而老王最终还是没有能够通过阿媚的阴道到达阿媚的心灵。由于老王对阿
媚的那种玩世不恭的态度,使他最终失去了她的芳心。做男人做到这份上,就太
失败了。

  这两日,阿媚由于连续与我夜夜交欢,高潮不断,看上去神清气爽,满面春
光。

  阿媚说,她走后,厨房里的用品,还有剩余的大米、食用油和一坛子煤气就
送给阿娇了。

  阿娇当然高兴,而且将这种高兴露于言表,不仅主动帮她清东西,对她回家
也有点依依不舍的味道。

  两个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女人,终于在最后分手的时刻和好了。人与人之间哪
里真的有什么解不开的恩怨情仇,都是心态在作祟。

                (4)

  饭后,阿娇的手机响起,是一个嫖客找她玩。阿娇说正在休假,不方便。对
方说没关系,过来陪她聊聊天也可以。

  阿娇接完电话便离去后。走出房门时,回过头来,饱含深情地向我望了一眼

  那眼神里的含义,不言而喻。

  屋里只有我和阿媚。

  阿媚说:“跳个舞吧。”

  我说:“好。”

  阿媚打开了DVD机,播放的曲目,居然是那天舞厅里刘若英演唱的那首哀
婉动听的《为爱痴狂》。

  两人在房间里相拥着,阿媚伸着两臂,勾着我的脖子:我则搂着她的腰肢。

  两人一边脸贴着脸,一边轻轻地摇晃着身子在屋里打转。与舞厅相比,虽然
没有灯光、音响效果和激越的场景,但两人身体的相依相偎,却更加自由和温馨
,更加随便和快意。

  我从春天走来,你在秋天说要分开。

  说好不为你忧伤,但心情怎会无恙?

  没想到,刘若英的这首哀婉的歌曲,还真的与我们现实的情况十分吻合。这
更增添了彼此离别前的几分哀愁。

  我忍不住开始亲她的脸蛋和嘴唇。

  阿媚闭着眼,一边摇荡着身子,一边承受着。

  为何总是这样,在我心中深藏着你,想要问你想不想,陪我到地老天荒。

  如果爱情这样忧伤,为何不让我分享,日夜都问你也不回答,怎么你会变这
样?

  一点珠唇,两弯细眉,黑而艳的秀发,白腻无瑕的脖颈:美人温柔,美人娇
羞,美人香艳,美人妩媚,美人可留。

  我凝视着她,心里这样想。

  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你说过那样的爱我。

  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我这样为爱痴狂……

  阿媚睁开眼,轻轻打了我一下,笑嗔道:“坏蛋,跳舞也不老实,这样看人
家。”

  我坏笑道:“你好看嘛。”

  阿媚从我怀里挣脱出来,说:“那天在红玫瑰舞厅,跳迪舞时,我其实并没
有尽兴。今天,我再跳一次给你看!”

  我放开阿媚的身子,笑道:“好!不过要裸体的。”

  阿媚笑着说:“好,就裸体的跳给你看。”

  我逗着她说:“要疯狂一点的那种。”

  她歪在我怀里,撒着娇笑道:“那就跳支让你一看鸡巴就能翘起来的舞。”

  我拍着手:“哇,好,我喜欢。”

  阿媚一边脱去外面的小衫,一边说,这是她此生最后一次跳,只跳给我一个
人看。即使是她未来的老公,她也不会跳给他看,因为太淫荡了。

  我看着她又脱去下面的长裤,问她是怎么学的。她说是跟死去的阿敏学的。

  以前经常在夜总会的包厢里跳给嫖客看。但那是为了赚钱,现在则是为了爱

  这太让我感动了。

  阿媚此时已经半裸体了,光光的胴体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细嫩的光泽。

  她拉上窗帘,又让我在床上盘腿而坐,然后打开DVD机,换了一张光碟放
进去。

  音箱里,一只慢摇舞曲便在屋子里回响起来。

  我一下子就听出来,那是八十年代风靡全球的电影《美国往事》插曲,红遍
全球的《BrotherLouie》(路易兄弟)。

  阿媚站在屋子中央的地上,光着的两只小脚伸在一双蓝色的高跟鞋里,踩着
节拍,慢慢地跳起迪舞。

  ha!在那盏路灯的下面,有一个小姑娘在哭泣,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来。

  ha!小姑娘哭得多悲伤,不知道是谁把她抛弃,她现在该到哪里去?

  节奏明晰,快慢适宜,长发一甩,双臂伸展,双手打着响指,抛着媚眼,扭
着腰肢,耸动着屁股,两只丰满的奶子便在空中跳荡起来。

  ——亲爱的小妹妹,请你不要、不要哭泣,你的家在哪里,我会带你、带你
回去。

  阿媚一个转身,一收一放地耸动起屁股和髋部,似乎要将自己的骚屄露出来
,勾搭她眼前的男人。

  亲爱的小妹妹,请你不要、不要哭泣,我会用我的爱温暖你的你的心灵。

  扭着柔软的细腰,如波如浪:揉着丰隆的两乳,如痴如醉:跳动修长的双腿
,如风如影。

  挑逗的眼神、痴迷的情态、沉醉的心灵、浪荡的举止……

  哦,不要、不要悲伤,哦,不要、不要哭泣,哦,在这夜里,妈妈还在、还
在等你。

  双手向下,放在髋部,拇指伸进小T裤里,向外拉着细带子,仿佛要在男人
面前,把那最后的遮羞布拉下来似的。

  “脱呀!快脱光它呀!”我心里这样喊着。

  一个优雅的转身,一个如电的媚眼,那条小小的半透明的遮羞布终于从她圆
滚的臀部脱了下来,顺着大腿,被拉到细细的脚踝,然后用脚尖勾起,纤手取来
,在空中晃了两晃,便向我的脸上丢过来。

  哇!好香!再一看她,侧着白嫩的身躯,曲线优美的胴体,如蛇地空中舞动
,如鱼在水里游荡。

  哦,不要、不要悲伤,哦,不要、不要哭泣,啊,在这深夜,让我带你、带
你回去……

  淫荡、淫秽、淫艳、淫靡、淫猥……我在脑子里极力搜索着关键词,却感到
总也不能确切地描述这种情景和我的感受。

  是啊,该回家了。阿媚该回家了。在外飘泊如此之久,心灵的家园不可以再
这样荒芜下去了。

  我的眼睛模糊了,我从床上跳下来,上前一把搂住了她的细腰。不让她再跳
下去。

  “眼前的你,是哪家丢失的女孩?”我在心底问着自己。

  阿媚乖巧地依偎在我怀里,娇喘吁吁,脑门上沁着细细香汗,一颗芳心在胸
腔里扑扑地乱跳。

  伸手摸了摸她的小屁股,结实、圆润、有弹性,“啪”地一声打下去,好响
亮:“骚!”

  “啊……”一股热气吹在我耳边。

  “啪!”再打一巴掌,顺便说了句:“真骚!”

  “啊……老公,疼……”声音嗲嗲的,有点浪。

  “啪啪!”又打了两巴掌,说了句:“疯丫头!”

  “啊……老公,我要你和我一起疯……”声音更浪了。

  “好,来,我们上床疯啊……”

  把阿媚抱上床,让她平躺着,捉住她一只脚,握在手里把玩。

  想让她浪浪地笑,就轻轻的抠脚心。

  想让她花枝乱颤地叫,就重重的捏脚趾。

  阿媚的身材比阿娇高一些,脚也比阿娇的脚大一码。如果阿娇的脚属于小巧
玲珑型,那阿媚的脚就属无骨细嫩型:苍白的脚背,粉红的脚心,捧在手里,香
艳无比。舔一下,温温的,柔柔的,有点儿汗酸,有点儿雌性的气味。

  我一边舔她的裸脚,一边观察着她的表情。阿媚一边享受着我的服务,一边
用手摸揉着自己胸前的一对奶子,以求获得更大的刺激。那表情,真的尤如一个
街边无人认领的浪女,有几分淫艳,也有几分放荡……

  小屋里,依然回荡着《BrotherLouie》的歌声:

  哦,不要、不要悲伤,哦,不要、不要哭泣,哦,在这夜里,妈妈还在、还
在等你,哦,不要、不要悲伤,哦,不要、不要哭泣,啊,在这深夜,让我带你
、带你回去……

                (5)

  人对即将失去的东西会格外地珍贵。阿媚就要离去,在我眼里,她身体今晚
也显得特别的妩媚美丽。雄性的失落与占有,怜爱与蹂躏,缠绵与贪婪,快乐与
伤痛,哪里能够说得清谁是谁。

  阿媚伸展四肢,尤如一条美女蛇,缠上了我的身。

  我和她,都想用这种两性交配的快感,去驱赶两人离别前的忧郁而郁闷的心
境。

  所以我们要疯狂!

  这一次,她让我躺在床上,她骑到我上面,一边上下插弄着两人的性器,一
边闭着眼睛,继续踏着拍节扭动着腰肢,轻轻地舞蹈着。

  仰起脖子,秀发向后用劲地甩动,丰满的奶子随着她身子的起伏而上下跳荡
着。

  我伸出两手,将手心贴她的乳头上,让它们一边跳动一边在我的手心里摩擦

  这样的交配,激动着我,也刺激着阿媚的性欲。我感到她的屄在鸡巴上抽插
的速度更快了。

  哦,不要、不要悲伤,哦,不要、不要哭泣,哦,在这夜里,妈妈还在、还
在等你,哦,不要、不要悲伤,哦,不要、不要哭泣,啊,在这深夜,让我带你
、带你回去……

  “啊!我要……要来了!”阿媚尖叫道。

  一股热流伴随着音乐的起伏,从阿媚的子宫里喷薄而出,米白的淫浆顺着我
粗硬的鸡巴流淌出来,沾在两人的阴毛上。

  阿媚高潮后,浑身是汗,喘着气,无力地趴在我身上。我自己则伸直了两腿
,吸气提肛,舌头抵住上颚,做出锁精的动作。我不能随便射精,今晚与阿媚还
有很长的时间要一起度过。

  “阿媚,你出汗了。”

  “嗯,我的口好干。”

  “来,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给你到杯水。”

  轻轻的,我跳下了床。

  阿媚却要穿T裤。我一把拦住她的手:“不要,我还要上来的。”

  她会意地一笑,将手里的小T裤丢在一边。

  我到了一杯水,递给她。想想自己也口干了,于是向阿媚说,我要到阿娇房
里去拿自己的水杯。

  “就用我的嘛。”

  “我喝的是茶,我喜欢喝茶,已经泡好了的。”

  “那快去快回哟。我等你。”

  “知道了。”说着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6)

  从阿媚家里出来,正好阿娇从外面送走那个打电话过来找她聊天的客人回来

  “玩得好啊,又唱又跳的,你们。”阿娇看了我一眼,一边收着外面绳子上
晒的衣服,一边说。

  “阿媚明天要走了,我想今晚陪陪她。”我说。

  “那你就不想想老婆。我也需要有人陪。”阿娇满眼哀怨的望了我一眼,往
家里走。

  我跟上去:“她不是明天就要走了吗,我也就今晚一夜。”

  她开着门:“哼,你对阿媚这样好,你小心老王来了吃醋。”

  我说:“老王不会来了。我刚才联系他,他说他在一个客户那里喝醉了,根
本来不了。”

  阿娇问:“他不来跟阿媚道别吗?”

  我说:“他是个很现实的人。阿媚要走了,他也就不会来了。”

  阿娇说:“老王肯定还有其他女人,不然不会这么绝情。”

  走进屋里,我问:“喂,他最近有没有与你联系?”

  阿娇说:“有联系,前天他还给我打过电话,说想和邀我一起合伙做生意。

  我打破道:“我看还是算了吧。你跟他合作,不靠谱的事。”

  阿娇说:“我也是这样想。他说客户由他找,我只是从旁协助他搞定就行了
。”

  我笑笑说:“别走偏门啊。我们还是过点安稳日子的好。”

  阿娇笑了:“你以认你老婆傻呀。我心里其实有数。”

  我放心了:“那我过去了。”

  阿娇笑道:“看你急的,陪你老婆多说两句话都不行。也是个没心没肺的人
。”

  说着说着,眼圈就有点红了。

  我有点急了:“怎么啦,平时不是很大方嘛。怎么今天这样啦?”

  阿娇偎上身来:“就是不想让你走。”

  我笑道:“来,让我亲一个。”

  阿娇推开我:“去去去,去亲你的阿媚吧。”

  我一把抱住了她的细腰:“来,非要亲你一个,再走。”

  阿娇低着头,故意躲避着我的嘴。两人这样闹了一会儿,忽然阿娇抬起头,
红着脸说:“嗨,算了,我理解你。你还是过去吧,别让人家等不及了。”

  “赶我呀?”

  “你走了,我一个人睡还安静点。”

  “哇,怎么一下子这么通情达理啦。”

  “人家都要走了,我还跟她争什么?你去赔她也是应该的。”

  “还是老婆善解人意。”

  “去你的。我只是不想让你把我看作是恶人。”

  “那里会呢。”

  刚要出门,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于是问道:“你今天吃药了没有?”

  阿娇笑道:“光顾得跟你生气了,哪里还想得起来吃药!”

  我笑道:“来来来,别生气啊,老公现在喂你吃。”

  阿娇笑了:“好啦,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啦。药,我等会儿自己吃。你等会儿
肏她的时候,脑子里也想着我就行了!”

  “好好好,一定想着你啊!”

                (7)

  一边出门,一边想,阿娇毕竟是个小女人啊,要人哄着捧着才好。

  那一晚,我留在了阿媚的床上。

  看着怀里白白的裸体,我问:“喂,你不是说要去做个纹身吗?”

  阿媚说:“我后来又想过,觉得有些不妥。”

  我问:“有什么不妥?”

  “怕我男朋友怀疑我在外面乱搞呀。你想一个正经的农村女孩,怎么会在自
己肚子上纹上一些稀奇古怪图案呢?要纹,也要等到婚后,给他生了孩子,再出
来做的时候再说。”

  嗯,是这个理,她还真有心计。

  亲了亲她的小脸蛋儿,算是认可了这种说法。

  阿媚伸过手来,抱着我,暗示着她想要了。

  那一夜,我们似乎一直在交配。现在回想起来,好像我的鸡巴一直是插在她
的阴道里。她的阴器也一直是开放的状态,两片大阴唇红红的向外翻开着,里面
的膣道热热的、滑滑的,每次在她体内射精后,也不要她去清洗,淫浆骚水沾在
两人下面到处都是——两人彼此真是贪恋呀!

  我告诉她说,如果这次真怀上了,那她就打电话给我,我就直接去她家乡,
上门认亲,娶她为妻。

  她笑着答应了,又说我不要骗她。

  我说绝对不会。我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她笑着说:“哪谁知你是真是假?”

  我说:“试试就知道真假了。”

  于是两人抱在一起,热热的湿吻,又拼命地肏,疯狂地搞,不停地在她的肚
皮上耕耘。

  但是我心里很清楚,阿媚不会真的怀孕。因为做小姐的,大多都已上过避孕
环,或采取了其它长效避孕措施,以防意外怀孕。但我还是表现相信了她,因为
那是她的一种愿望,一种感情。

                (8)

  夜里两人似乎总有说不完的话。

  我说她这次回去后有几种可能。一是见着面了,双方都比较满意,而且男方
希望能够马上结婚,她那就出不来了。还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一年半载之后再
结婚,那她至少今年还可以出来。我要她出来后一定要和我联系。

  阿媚说若能那样,她到了深圳后也不想再住东门,另找个地方住。

  我问为什么?

  她说不想让我为难。

  我说有什么为难的。

  她说她来了后,我是和她一起过日子,还是和阿娇一起日子呢?

  我笑了,说:“那好,你来后,我另给你租房子,干脆把你养起来,不要你
做小姐算了。”

  她笑了:“真的,你真那么好,要养我?”

  “当然。如果你愿意,我还可以娶你哟。”

  “骗我的吧。”想了想,又叹了口气,说:“还是现在这样的好。双方有个
牵挂,才是最浪漫的。”

  “要不,你结了婚,干脆让我做你的二老公吧!”

  “想得美呀,你!”

  “你不想这样吗?”

  “也想呀,就怕没福份。”

  “一忽儿说不敢嫁我,一忽儿又说没福份。都不知你是怎么想的。”

  “我也没什么主意。我只是想,如果我们有缘,以后肯定还会在一起。”

  “那你干脆结了婚还来深圳,把老公也带来,我们在一起。”

  “那要等到我把老公的工作安顿好了之后才能和你联系。”

  “行。只要你心里时时有我,我就满足了。”

  “我心里当然会有你。只怕到时候,你心里已经没有我了。”

  “怎会那样。你看我是到处沾花惹草的人吗?”

  两人说着说着,情到深处,又忍不住肏了一次。

  第二天早晨,两人搂在一起,再肏一次。

  我看到她的屄,都有些红肿了。

                (9)

  第二天上午请假,帮阿媚清理东西。

  选了几件阿媚平时贴身的情趣内衣、长筒丝裤袜和高跟鞋留下做纪念。用一
只箱子装了。对阿媚说看到它们,就等于是看到了阿媚自己。

  又陪阿媚到东门去给她父亲和兄弟买东西。给未来的老公买东西。

  在茂业百货大楼,我买了一对玉手镯送她。

  她说她要永远戴着它,不管她在哪里。

  在外面吃过午饭,下午才回到家里,休息了一会儿,阿媚与阿娇和她三姐告
别。阿娇和三姐都出来与她送别。

  站在路边,阿媚突然上前,与阿娇相拥在一起,一句话也没说,眼眶里却噙
满了泪水。

  我将头扭向别处。

  阿娇放开阿媚,对我说“你送送她吧。我就不去了。”

  我叫了一辆的士,将阿媚的箱子放进后备箱,便与她坐进车里。

  阿媚在车窗里向阿娇、三姐招招手,两人便直接去了福田长途汽车站。

  在车上,阿媚依偎在我怀里,轻轻地说:只要我的手机号不变,她下次来深
圳后,就一定会联系我。

  我捧起她的脸蛋,那么的娇艳妩媚,不由得深深地吻下去……

  前面的司机,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明白似的,非常理解地打开了车载DV
D,一首轻快的乐曲充斥在车厢里,那是周华健演唱的《花心》——

  花的心藏在蕊中,空把花期都错过。

  你的心忘了季节,从不轻易让人懂。

  为何不牵我的手,共听日月唱首歌。

  黑夜又白昼,人生为欢有几何。

  轻快的节拍,明朗的曲调,让人心情愉悦的歌词……

  阿媚偎着我,我偷偷地吻她的脸蛋,她却伸手来揪着我的鼻子。

  轿车行驶在深圳福田区繁华而宽敞的商务大街上。车窗外,夕阳斜照。太阳
的余辉将一栋栋商业大楼染成了金黄色。深蓝色的天空中,五彩缤纷的云朵正演
绎着虚幻莫测的未来。

  深圳的黄昏是美丽的,但这种美丽,似乎并不属于我们。

  一棵棵大树、一盏盏路灯在车窗外一闪而过,一辆辆相向而驶的车一闪而过

  人生也像那一闪而过的高楼,根本就没有什么固定不变的东西。一切都在虚
幻中,即使是爱情这样美丽的东西,也是来了来,去了去,追不得,留不住……

  春去春会来,花谢花会再开。

  只要你愿意,让梦划向你心海。

  春去春会来,花谢花会再开。

  只要你愿意,让梦划向你心海。

  “你还会记得我吗?”阿媚问。

  “会的。永远都会记得你。”我坚定的说。

  “为什么?”她柔柔的问。

  “因为你……曾经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

  阿媚听后,满意地与我相视一笑。我们握紧了对方的手。

  “我也会记住你的。”她轻轻说:“不管我走到哪里,都不会忘记你。”

  花瓣泪飘落风中,虽有悲意也从容。

  你的泪晶莹剔透,心中一定还有梦。

  为何不牵我的手,同看海天成一色。

  潮起又潮落,送走人间许多愁。

  离别本是情愁,但若离得潇洒一些,则不应有那么多的哀伤。面对深圳美丽
的黄昏,我想,我和阿媚为何不以一种超脱的态度,笑对人生的无常和世事的无
常,直面渗淡的命运。

  春去春会来,花谢花会再开。

  只要你愿意,让梦划向你心海。

  春去春会来,花谢花会再开。

  只要你愿意,让梦划向你心海。

  只要你愿意,让梦划向你心海……

               (10)

  送走阿媚后,我一身疲惫地回到自己的宿舍里。

  真的是疲惫了——昨天夜里与阿媚的通宵交媾,今天又赔她跑了一天的市场
,再加上她离去后,我内心深处的那种失落感,无不像一种压力,使我疲惫不堪

  回到宿舍便一头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第二天上班,我依然无精打采地机械地做着手上的事情,脑海总是浮现着阿
媚的倩影。

  她穿着情趣睡衣,开门出来送客人,被我无意间碰上的尴尬情景:

  她歪在床上,第一次被我搔扰的情景:

  她在舞厅,与我紧紧相拥,在音乐的波涛中两人跳贴面舞的情景:

  她躺在病床上,拉着我的手,满眼期待的情景:

  她……

  中午,我坐在办公室里,收到了阿媚发来的短信。

  她说:“强哥,不论我今后走到哪里,我都会把你记在心间。”

  我回信问:“那你那位老公呢?”

  她回信说:“他只是我的老公,而你则是我的爱人,是我今生今世经历过的
最好的男人!”

  看到她的这句话,我的眼睛有些模糊了。

  我想,也许我不该这样放她走。如果我是一个老板,我有自己的企业,我会
放她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