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真实》11-15
fu44.com2014-06-01 16:53:16绝品邪少
十一、折磨 有些决定并不容易做出,即使我已经开始幻想三人同床的情景,可真想迈开这一步感觉上比从女孩变成女人的过程更加困难,吴涛也没有再提起这件事,应该是看出了我的犹豫,我们照旧开房,照旧做爱,直到春天过去夏天到来。 估计没有女人不喜欢穿裙子的季节,至少我是这样,尤其是在买了很多新衣服之后。 五月中旬的一天,应该是个星期一,我欢欢喜喜地穿了一身新衣服去上班,那是前一天买的我自己搭配的一件黑色外套和一条黑色长裙,外套的样子很一般,但扣子的形状很漂亮,我在里面配了条白色吊带提亮。那条裙子我超级喜欢,虽然长到脚踝,但是右侧的开衩几乎跟阴部其平,里面的黑纱衬里盖住半截大腿,配上我的白皙肤色,自己看着都觉得漂亮。再套上条肉色丝袜防止走光,我对着镜子打量了十分钟,心满意足地出了自己的房间。 结果我就被骂了,还没出门老妈的声音已经从身后传来:“你怎么穿成这样?”“怎么了?不好看?”我回头看着妈妈。 妈妈又上下打量了半天,皱紧眉头对我说:“好看是好看,可你这样怎么像上班?太露了。”“你的观念过时了,老妈。”我抱着妈妈亲了一口,踩上高跟鞋,“我走了。”到了单位打开电脑开始工作,最近手头几个案子都要收尾,忙得我不亦乐乎,吴叔叔和陆羽这阵子正在外地出差,所里的其他律师也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只有吴涛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来回在办公室里乱窜,不时把一双贼眼瞟向我露在办公桌下面的大腿。 没时间搭理他,这天我一直忙到晚上八点,其间给妈妈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们我会很晚回去,当然老爸老妈已经习惯了我这种工作时间,等我扣上笔记本的时候才发现办公室里就剩下了吴涛跟我两个人。 “忙完了?”见我放下工作,吴涛从他的位子挪到我身边,把手搭在我的腿上,“今天真漂亮!”“谢谢夸奖。”我站起来伸了伸身子,甩开他的手,“你怎么没回家?”吴涛一脸不是好笑:“你今天穿成这样我怎么舍得走?来,亲一个!”我躲开吴涛的嘴:“别闹,这是办公室。”“办公室怎么了?”吴涛一把搂住我,“我今天就要在这里操你!”我挣了挣,没有挣脱他的紧箍,抿着嘴对吴涛说:“我会喊的。”“没人来救你了,我的美人儿。”他一边开着玩笑一边把手伸进我的裙子里。 我连忙制止了吴涛:“别,去关门,还有,我不想在这里。”“了解!”吴涛话是这么说,但并没有去锁办公室的门,而是一把把我抱起来,向他爸爸的办公室走去。 吴叔叔的办公室是里间单独的一间相当宽敞的屋子,因为在写字楼的一头,比其他公司的办公室多出一扇窗户,对面十几米外是一间学校的不知什么楼,吴叔叔不在本市的时候钥匙一直交给吴涛管理。 吴涛抱着我进了吴叔叔的办公室,又再次看了看我,然后解开了我的衣裳,边解边说:“新买的吧?我可不敢给你弄皱了。”他把我的衣裙放在沙发上的时候,我的身上只剩下胸贴和内裤,因为穿吊带的关系,我今天用了胸帖,圆圆的两片粘在乳房上刚好盖住凸起的乳头,其实这东西一点儿都不舒服,不过为了臭美再不舒服我也能忍受。至于我这条黑色内裤则是全部透明的,只有下面衬了一小块棉布,从前面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阴毛,纤毫毕露。 “我操!”吴涛看着我瞪圆了眼睛,“绣绣,你穿这些来上班这不是找操吗?”我笑了笑:“喜欢不?”“骚姐姐!”吴涛伸了伸舌头,拽掉我的胸贴“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说完这句话他就扑了上来。 我本来以为在扯掉我的内裤之后吴涛会直接跟我做爱,没想他把内裤拿到鼻子底下闻了闻,居然从西服口袋里掏出一根绳子。 “干……”我的“嘛”字还没说出口,这家伙居然趁着我张嘴的时候一把捏住我的脸颊,把从我身上刚刚脱下来的内裤塞进了我的嘴里。 “呜!”我的声音马上变了,想要伸手拽出内裤,却看到吴涛对我摆了摆手,我犹豫了一下,含着内裤盯住他手里的绳子。 他总是有些让我又爱又恨的花样,所以当吴涛从后面绑住我的时候,我并没有拒绝。 他的动作小心翼翼,似乎怕弄伤我细嫩的皮肤,绳子在我乳房上下分别勒过,我低下头,看见乳房被挤得大了很多,接着我的双手就被吴涛并排绑在身后,每只手都只能摸到另一只手臂的肘部。 吴涛绑好我的身子,绳子的一头从背后垂下来夹在我的两片屁股中间,他从后面拽了拽,所有勒在我身上的绳子同时缩紧,有些微微的痛感,但是被男人俘虏的兴奋感也随之传来,我绞紧双腿,感到下体有些湿润。 吴涛抱起我,把我平放在办公桌上,那是吴叔叔工作的地方,这让我感觉有些脸红,他调整了一下位置,让我的屁股跟侧面的桌沿齐平,然后从另一个兜里又拿出一根绳子,这次吴涛绑的是我的腿。 小腿回折贴紧大腿,吴涛很快把我的双腿绑紧,我估计他是想让我仰面朝天躺着,可当他分开我的腿的时候,我向一边翻倒了下去。 吴涛似乎很郁闷,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桌子,然后把多余的绳子绕过桌面,当他从桌子下面站起来的时候,我终于被牢牢固定在桌子上,两条腿也被大大地拉向两边,下身的私密部位完全暴露在吴涛的眼前。 “绣绣。”吴涛叫着我的名字,“我本来想等你告诉我愿意跟我和吴波一起上床,可是你一直都不开口,你知道吗,我简直都快等疯了,你不好意思说,我只好帮帮你了。”我说不出话,只能盯着吴涛,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他想要做什么。 我看着吴涛拿出电话拨通,他的脸因为兴奋而有些发红:“吴波,你过来咱爸的单位,马上!”他放下电话,用手摸了摸我的脸:“吴波过来至少还有二十分钟,我先让绣姐舒服舒服。”完全动不了,吴涛想怎样就怎样吧,我心里想着的时候吴涛已经脱光了衣服。 不过他并没有直接操我,而是抓住了从我背后延伸出来的那根绳子打了个结,人走到我的头的那边桌子旁,从上面看着我的脸,然后把绳子从我的两腿间拉向头部。 这就是他故意留下那截绳子的目的,我想明白的那一刻,粗糙的绳子已经勒紧了我的阴阜,绳结压紧在我的阴唇上,似乎要突破那两片嫩肉进入我的身体。 很疼,真的很疼,尤其是在我的身体因为受到这种强烈的刺激开始扭动的时候,我无助的看着吴涛的眼睛,看到里面满满的全是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接下来的十几分钟里,吴涛反复拉扯着那根绳子,眼睛始终没有离开我的脸,似乎很享受我痛苦的表情。阴部被磨擦的感觉逐渐从疼痛变成麻木,心里的渴望反倒越来越强,我的脑子里已经没有任何其他的想法,我需要的只是一根阴茎,不管它属于哪个男人。 吴波来的时候我正陷于一种意识混乱的状态,他看到吴涛和桌子上淫靡的我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问吴涛:“你这是干什么?”吴涛又提了一下绳子,在听到我的呻吟之后才回答吴波的问话:“绣绣喜欢这样,她想让咱们两个一起干她。”吴波盯着我潮水泛滥的下身,摇了摇头:“别闹了,怎么说绣绣也是苏伯伯的女儿,你这么干简直……简直……”“算了吧,吴波。”吴涛放开绳头,抚摸着我涨得鼓鼓的乳房,“你上次还说不碰绣姐呢,操都操了,装什么纯洁?是绣姐让我这么这么干的,不信你问她。”吴波盯着我的时候,我用力扭过头不去看他的眼睛,只听到吴波说:“好,那我问绣绣,如果是你强迫她有你好看的!”“随便!”吴波随手把内裤从我的嘴里掏出来,对着我说,“绣绣,你说现在你要我们做什么?”这个混蛋,他当然知道我想做什么,被玩弄了这么久,我当然只想……“操我……”这两字从我的牙缝里挤出来的时候,我觉得自己比妓女都要下贱。 “听到了吧?”吴涛笑嘻嘻地对吴波道,“还不来?绣姐都等不急了,你不来我可先来了!”先后听到我和吴涛的对话,吴波终于不再犹豫,他很快脱下衣服,把早已涨成紫色的阴茎凑到了我的身前。 阴茎摩擦在我的阴唇上,我几乎要急的发疯,虽然被绳子固定在桌上,我还是努力向下移动身体,想让阴茎尽快进入我的阴道,绳子勒在身上的疼痛在这一刻更增添了我的欲望。 全身被束缚之后,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下身的那一点上,吴波的阴茎缓缓插进我阴道的时候,我张开嘴大喘了几口气,开始“嗯嗯”地哼了起来。 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如何,我只看到吴波抱着我的大腿根,眼睛死死盯着我的乳房,紧接着就是一阵快速的抽插,那根不输于吴涛的巨大肉棒强烈摩擦着我的阴道壁,快感从下体直冲头顶,就在我想要大声呼喊的时候,另一根阴茎顶在我的嘴唇上。 吴涛用手抓着我的长发,把我的上身扯到桌边,捏开我的嘴,将勃起的阴茎插进我嘴里。 这是我幻想了很多次的情景吗?顾不了想什么,我用身体的两个洞口同时接纳着男人的阴茎,嘴里的那一根几乎插进了我的喉咙,胃部也开始痉挛起来,我的全身都在收紧,连脚趾都不例外。 可是阴道里的肉棒还在猛烈抽插,吴波似乎想要弥补上一次的缺憾,一次次撞击着我的身体,我的头被吴涛按在他的下体,他的阴毛蹭在脸上有些微痛,我强忍着想要呕吐的感觉,由着吴涛在我嘴里喉咙里抽动。 这已经不再是性爱,明明就是一种粗暴的蹂躏,谁知道呢,反正此刻心理和生理上的快感同时在我身体里涌动,尤其当吴波最后一次撞上我的时候,那一刻下体爆发出来的强烈震颤似乎把我带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可惜我还没有完全享受完吴波精液的灌溉,吴涛的阴茎忽然在我嘴里抽动了两下,一股细细的热流便径直打在我的喉咙里,一种异常刺激的味道。 吴涛压着我的头,直到确认我已经把他的精液全部吞下去,这才放开手,我的喉咙一阵咕噜,重新被放平的身体随着快速的呼吸上下浮动,我看见自己的乳头依旧硬硬地挺着,像两颗还没熟透的樱桃。 “我说绣姐喜欢吧!”吴涛面对吴波,我的口水从他的阴茎滴在地板上,转过头来又看着我,“绣姐,还想要吗?”我喘了几口气:“先放开我,好疼。”绳子解开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的身上已经满是汗水,被绳子累过的地方清晰地透着红色的印记,吴波扶着我坐到沙发上,爱惜地摸着我的乳房:“绣绣,我原来还想着让你嫁给我的……”“别胡说了。”我低头看着自己被弄的发红的阴部,“怎么可能。”这时吴涛坐到我的另一边,拨弄着我稀疏的阴毛:“现在跟嫁给我们有什么区别?”他故意把“我们”两个字说得很重。 我用两只手分别抓住吴涛和吴波的两根阴茎,一边捏一边说道:“早就知道你们两个不是好东西,从小就欺负我。”“还不是你喜欢。”吴涛的阴茎居然又硬了起来,他抱起我跨坐在他身上的时候,吴波从后面靠紧我,双臂架起我的胳膊,两只手牢牢握住我的乳房。 这一次的高潮来得很快,吴涛把精液射进我子宫里时,我的淫液流湿了一大片沙发,吴波紧接着把我重新放躺在办公桌上,再一次进入了我的身体,不给我一点儿喘息的机会。 一阵迷乱,我反复的呻吟和叫喊着,直到完全瘫软。 疯狂结束的时候,我身上一丝力气都不剩,连衣服都是吴涛和吴波帮着我穿上的,坐在车里,我靠在吴涛的肩膀上,听他对我说:“绣绣,我下楼的时候又想到了一个新游戏,明天跟你玩好不好?”我一动没动,只用微弱的声音回答他:“我会死的。”回到家我连澡都没洗就趴在了床上,头脑里一片空白,我现在只需要好好睡一觉,至于吴涛想到了什么都无所谓了,我现在就是一只雌性的动物,什么思想什么尊严,那些我曾经看得很重要的东西都随着身体的强烈需求渐渐地离我远去了。 十二、沉迷 第二天我上班的时候身体还有些疼。 坐在电脑前,脑子里不停地回想着昨天的场面,那不是我应该做的,可我偏偏就做了。 究竟为何会堕落成这个样子我也说不清楚,虽说老天给了我们女人这样的身体就是给男人享用的,但这种无节制的混乱生活真的是我想要的吗? 管他呢,看到手边堆积的文件我不由得笑了笑,就算这不是我最初的愿望,至少满足了我的身体,尤其是纵欲之后的疲惫,那种精疲力竭的感觉说不上好,但足可以帮我消灭所有多余的念头,让我没有精力去想其他的事情,这一点对我非常重要。 到了下班的时候我回头看了看后面的吴涛,看到他对我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儿别的同事纷纷收拾东西离开单位,等到办公室又剩下我们两人的时候,吴涛锁上了门,我起身脱掉衣服。 下午的阳光透过玻璃照到我赤裸的身上,暖暖的感觉让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走到窗前,看着外面人来人往的街道,心情似乎一下子平静了许多,如果时间就这么停留下来该有多好…… 身后吴涛的脚步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是啊,时间怎么可能停下来,我回过身坐到窗台上,把裸背靠着玻璃,因为办公室在九层,所以我并不担心有人能够看到我现在的样子。 我看到吴涛的时候,也看到了他手里的东西,是一个硕大的玻璃注射器。 他难道想用这个东西来插我?随便吧,我现在可以接受任何新奇的玩法,这种自虐的心态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吴涛并没有直接过来,他把注射器放在我身边,拿起杯子从饮水机里接了一杯水,然后抽进注射器里,那个注射器是如此庞大,以至于吴涛又接了一杯水,才勉强把注射器灌满。 他俯下身,吻了吻我的阴阜,我低头看着自己的下身,已经被好几个男人抚摸过的阴唇虽然还不是很黑,但已经不再有当初粉红的颜色。 这时吴涛已经把注射器放在我的两腿中间,他的目的地居然是我的肛门。 这家伙居然想……我用手捂住私处,却被吴涛轻轻拉开,他抬头对我笑了笑,然后把注射器的细头对准我的肛门轻轻推了推活塞,一股凉水马上喷到肛门上,我不由得夹紧了身体。 吴涛用另一只手把水在我的肛门边缘涂抹着,接着注射器的顶端就完全贴在肛门中心,我看见他的手动了一下,屁股抽搐之间,注射器已经进入了我的身体。 那个东西并不粗,可是感觉却很奇怪,便意从肚子里传来,我连忙夹紧下体,收缩的肌肉包紧注射器,肚子变得更加难受,然后一股凉凉的细流就灌注进我的直肠里,当吴涛把注射器拔出来的时候,我更加用力地闭紧了肛门。 我从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心里觉得有些刺激,但肚子却明显感到不适,就像天冷的时候着了凉一样冰冰的感觉,如果是在自己家里,我现在一定会用最快的速度跑到厕所坐在马桶上。 就在我忍着身体强烈的抵触努力保持平静的时候,吴涛已经抽好了第二管水,然后是第三管、第四管,等他把第五管水注入我的肛门里,我觉得自己可能随时都会爆炸。 终于吴涛放下了注射器,可我却放松不下来,肚子此刻已经肿胀得像个皮球,里面的水仿佛在流动一样激荡着,我把所有力气都用在收紧肛门上,全身被憋得通红,连话都已经说不出来。 “想去厕所吗?绣姐。”吴涛看着我笑得很坏。 我点点头,他从单位的衣柜里拿出一件备用的风衣披在我身上,然后把我拽了起来,站起身的那一刻,我几乎要拉出来,可这里是办公室,我再怎么难受也必须忍耐身体里翻江倒海的那种痛苦。 躬着身子慢慢从窗边走到办公室门口,短短的几步距离此时竟然漫长得令人崩溃,吴涛推开办公室的门,我用两只手攥紧衣襟跟在他身后向厕所的方向缓慢地移动着。 别的公司并没有全部下班,有人从我旁边走过的时候看到我不合时宜的风衣和没穿鞋的双脚露出诧异的神色,但我可顾不了他们怎么看我,只盼着快点儿到厕所去释放身体的压力。 走到女厕的时候吴涛用身子挡住了门,看着我对旁边男厕的门努了努嘴,这个王八蛋,现在才不过六点多,他竟然想让我去男厕,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可我现在根本没有力气去跟吴涛纠缠,否则一定会拉在走廊里,那比去男厕所更加羞耻,我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吴涛,他拉着我来到男厕门口,对里面喊道:“有人吗?打扫。”没有回应,我来回看了看走廊,趁没人注意像兔子一样蹦了进去,拉开最近的一扇门坐到马桶上,一泄如注。 “好臭!”吴涛跟在我身后进了厕所,在我坐在马桶之前撤掉了我身上的风衣,然后拉开门盯着我,“舒服了吧?”我当然不可能在男厕所说话,何况此刻从肛门里喷出的大量浑浊物激起的水花溅满了我的屁股,我怨恨地看着吴涛,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幸好他忽然关上了我面前这扇门,因为男厕外门传来了脚步声,接着我听到男人小便的声音,吴涛敲着我所在的格子的门:“还没完?你不是吃坏东西了吧?”我在心里反复咒骂着他,这时肚子里的东西差不多都已经排空,但是身上脏得要死,当吴涛再次推开格子门的时候,我依然不知道究竟该不该站起来。 这个结果似乎也出乎了吴涛的预料,在他拉起我后看到我身上脏东西的时候,而且我们都没有带纸。 “绣绣……”吴涛皱着眉头左看右看,看了半天才说,“你先等等……”我关上格子门,听见吴涛跑了出去,过了很久,听到洗手池那边传来放水的声音,吴涛再次敲开门时,手里捧着一盆水。 我接过水盆看着吴涛,然后把盆举到肩膀的位置向自己身上淋了下来,冰冷的水落在肌肤上,纵使天气不凉,我还是冻得哆嗦了起来,虽然如此,我却又把盆递给吴涛,示意他再去接水。 反复了七八次,我身上的肌肤已经被冷水冲得变成一种近乎透明的惨白,猛然想起很久之前在学校水房中做的那件荒唐事,如果没有……也许……我像惩罚自己一样把水浇在身上的时候,心里冒出一种自虐的痛快。 吴涛当然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他给我披上衣服,又去门口看了看,确认走廊里没人之后,我们两个一前一后快速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他进了房间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我按在窗前操了起来,甚至都没来得及脱自己的衣服。 沾满凉水的乳房摩擦在大理石的窗台上,滑溜溜的刺痒,吴涛粗大的阴茎在几乎没有淫液的阴道里抽动,刮得阴道壁一阵疼痛,我忍受着他的冲击,目光却一直看着窗外,仿佛这一切给我没有一点儿关系。 事实上我总会有这样的错觉,尤其是在激烈的性交时,感觉那个时候灵魂已经脱离了自己的身体像一个旁观者一样在远处注视,明明自己就在男人的胯下呻吟,可身体上的感觉和心理上的距离却相隔了很远很远。 过了一会儿,吴涛把阴茎从我的阴道里抽出来,这时我的淫液已经多了起来,他的手从我的阴道口抚摸到肛门,把湿滑的液体涂抹在我的肛门四周,然后将阴茎顶在我的肛门上。 心里一阵紧张,那里还是没有任何男人使用过的地方啊。 “别”字还没出口,又粗又硬的肉棒已经挤开肛门的肌肉闯了进来,火辣辣的痛感一下子传遍了全身,我觉得自己收紧的肛门几乎要把吴涛的阴茎夹断。 也许是我这种本能的强烈反应刺激了吴涛,他非但没有减慢动作,反而粗暴地把阴茎在我的肛门里抽插起来,直到听到我因为痛苦而发出的哭声才停了下来。 吴涛搂起我的身子,我随着他转了半圈,转圈的时候他的阴茎仍然停留在我肛门里,等他坐到窗台上的时候,我随之坐到他身上。 吴涛轻轻托起我的屁股,我用双脚踩在窗台的边沿,抬了抬身子,让阴茎稍稍出来一些,然后慢慢地坐回去,痛感逐渐消退,虽然身体上还有些不适,但心里却开始期待起来。 吴波推开办公室门的时候,我正大张着两条腿让吴涛的阴茎在肛门里肆意抽插,泛滥的淫液从阴道里涌出,顺着会阴包绕在吴涛阴茎的四周,随着他的抽插进入我的肛门。 我不用去想吴波为什么会来,经历了昨天的事情,他不可能不来。 吴波看到我们的时候还是先愣了一下,也许是没想到我和吴涛会是这样一种状态出现在他面前,不过他的目光很快就落在我的阴部,接着就快速脱去了衣服。 看到吴波勃起的粗大阴茎,心里的渴求骤然强烈起来,肛门被塞满所带来的阴道里的空虚感令我此刻很想马上接纳男人的肉棒,当吴波的阴茎碰触到我阴唇的时候,我几乎快要发狂。 吴涛在后面用双手托举着我的裸背,吴波这边已经扶住了我的腰身,阴茎没有片刻停留,直接捅开阴道口插进我的身体。 “妈呀……”我叫了一声,一手按着窗台,一手勾住吴波的肩膀,两根阴茎同时在体内的感觉让我浑身剧烈颤抖,身体中心的快感和心理上被凌虐的兴奋交融在一起,除了大声叫喊我已经不可能再有其他任何的反应。 两根阴茎很快同时抽插起来,我觉得它们似乎在我身体里互相碰撞着,肛门里也不再有疼痛的感觉,我扭动下体迎合着他们的插入,全心全意接纳着男人变态的激情,直到感觉吴涛把精液射在我的直肠里,我才喘息着停下动作。 不过吴波的阴茎还在我的阴道里移动,我躺平在吴涛的胸膛上,用力揉搓自己的乳房,吴波的精液进入我子宫的时候,乳房已经被我捏的有些发紫。 不知道是不是这种性交方式更能让男人快速恢复勃起的状态,我坐在椅子上还没喘几口气,吴涛已经再一次把挺立的阴茎放在我的眼前。 这一次他坐到椅子上让我面向他将阴茎插进我的阴道,换了吴波来操我的肛门,同样的疾风骤雨般的刺激,同样的呻吟和耸动,不同的只是这次他们两个几乎同时在我身体里射了出来。 一切完事的时候,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肛门,那里洞开着一个窟窿,似乎能装进去一个鸡蛋,还有从里面流出来的男人的精液,所有的一切都提醒着我刚才经受了什么。 连续两天夸张的性交将我带到了一个欲望的巅峰,完全放下女人该有的自爱之后是无止境的单纯肉体需求,从那天开始我主动有意识地寻求更多的刺激,我会在办公室里脱掉内裤把口红插入自己的阴道,甚至用夹子夹住自己的阴唇之后去跟来咨询的客户谈案子。 这种堕落的生活持续了将近半年,直到九月底我发现自己月经没来的时候,到医院检查之后,医生告诉我怀孕了。 我不知道孩子是谁的,可能是吴涛吴波兄弟之中的一个,也可能是陆羽的,我当然不会留下这个孩子,所以跟爸爸妈妈撒了个谎说我要到外地出差半个月,然后就到医院做了流产。 躺在病床上被金属器具打开下体,我看不到医生如何忙碌,只知道有某种东西被从我身体的最深处剥离了出来,那一刻我的鼻子很酸,很想哭,可是我没有哭出来。 之后的十几天里我一直住在吴涛家里,吴涛和吴波两个人轮流照顾我,被人照顾的感觉本应该很温暖,但我却感受不到,即使在我身体恢复正常又开始跟男人们上床之后,我觉得我似乎需要一些什么,我说不清。 有一天回到家里的时候,我忽然萌生了想要搬出去住的念头,不过我没对妈妈说,我知道她不会同意,她在乎的只是我能不能快点儿嫁出去,能不能早点给她生个外孙。 我已经厌倦了妈妈有意无意的唠叨,很烦很烦。 十三、协议 所有的父母都喜欢唠叨,何况家里还有一个没有出嫁的女儿,在妈妈的眼里自己的女儿总是最优秀的,就算现在有人告诉她我所做的一切她恐怕也不会相信。 眼看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妈妈开始想尽办法托人给我介绍男朋友,起初我很反对她这种做法,但在妈妈抹脖子上吊的威胁之下,我还是同意去相亲看看,虽然我并不打算结婚。 第一个相亲对象是一个公务员,长得什么样子我已经记不起来,不过我很清楚地记得我对他说过什么,因为那种惊讶诧异到极点的表情不是我经常可以见到的。 相亲的地点是一家咖啡厅,在介绍人知趣地离开之后,我看着那个男人对他说:“我以前有过很多男人,我还流过产,我不能保证以后会不会出轨,如果这些你都能接受,我可以考虑嫁给你。”这几句话后来成了我每次相亲的开场白,在我遇到杜晖之前相看的几十个男人中,基本上有六成会马上闷头吃饭或者喝水,然后结账对我说再见,有两成会提出跟我开房并在被拒绝后试图继续纠缠我,还有两成干脆拂袖而去,我对这些结果很满意,妈妈却失望至极,她不会想到我说了什么,只能继续找人继续逼我相亲,直到杜晖的出现。 杜晖出身于一个经济条件相当优越的家庭,用介绍人的话说,他就算什么都不干,家里的钱也够吃到孙子辈的,何况他手里还有几家公司,而且他的年龄只比我大五岁,我听了没什么感觉,妈妈倒是很高兴,也好,继续我的相亲之旅好了。 那是一个周六的下午,我在茶餐厅见到杜晖的时候,子宫里还装着吴涛和吴波的精液,依旧是那些说了无数遍的话,唯一的不同是杜晖的反应,我应该说他根本没有反应,而是用很平和的口吻对我说:“苏小姐,如果你说的是谎话,那就是你对我并不满意,如果你所说的都是真话,那我很感谢你的坦诚。”这回轮到我愣了一下,不过还是很快回应道:“我没说谎。”只听杜晖继续说:“那我必须说你是个坦诚的女人,既然如此,我也没有必要再说多余的话,你应该很清楚,我现在想要找个女人结婚。”我点头:“我知道。”杜晖接着说:“你可能会想像我这样的身家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结婚……”他说的正是我要问的,“我其实并不想结婚,因为严格上讲,我算不上一个完整的男人。”我没说话,不知道他这句话里的意思。 见我露出疑惑的神色,杜晖苦笑了一声:“我没法跟女人完整的做爱,虽然我的身体看上去没有一点儿毛病。”这个男人的诚实令我意外。 “这就是我一直没找女朋友的原因,不过现在不同了。”杜晖看着我,“我母亲去世的早,现在父亲的身体状况也不太乐观,保守估计可能只有两年的时间,他希望看到自己的孙子,所以……”“可是你不是……”我没有再说下去。 杜晖点点头:“我只是没法完成做爱,并不是没有生育能力,所以我会要求想要嫁给我的女人接受试管受精,而且必须确定女方怀孕,我才会跟她举行婚礼。”听了杜晖这番话,我摇起头来:“谁会接受这么苛刻的要求,万一做了试管又怀不上不成了变相强奸?那不亏大了?不过……我相信会有人愿意的,因为你有钱。”我这句话说得很直白。 “这就是我的另外一个顾虑。”杜晖认可着我,“我不在乎女人爱不爱我或者出去找别的男人,只要不太过分我都能接受,毕竟那是我不能给她的,但是我必须对我的家族负责,娶一个只为了钱而嫁给我的女人不啻于给家里埋下一颗炸弹,苏小姐是律师,这样的事情恐怕见过不少了。”我“嗯”了一声,夫妻反目兄弟成仇的事情我见过得太多太多,富贵人家尤其如此,我能够理解杜晖的顾虑。 又听杜晖说道:“除此之外,我还需要保证我的孩子要有优良的基因,那些只把钱看在眼睛里的女人通常都不会太聪明。”我并不十分认同杜晖的这句话,但听了还是很高兴。 杜晖看着我的眼睛:“苏小姐的智商和相貌都能达到我的要求,而且……从你说的话判断,你对我的财产并没有什么企图,那些缠着我的女人都把自己说得像个纯洁的天使一样,从没有哪个会把自己说得如此不堪。”“我说的是实话。”我笑了笑,“我对你的钱没兴趣,我有手有脚用不着别人养活,当然你愿意给我我也不介意,我妈妈想把我嫁出去,我也想换个环境更自由一些,如果你觉得能够接受我的放荡,我无所谓!”杜晖吐了口气:“那也就是说苏小姐并不反对跟我做试管了?”我咬着嘴唇:“没问题,不过我还有一个条件。”“请说!”杜晖摊开手,他做出这个动作的表情神态竟然跟王彬的样子有几分相似,我看在眼里半天没说出话来。 “苏小姐?”杜晖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你没事吧?”“没……”我望着杜晖的脸,“我可以跟你去做什么试管受精,也可以嫁给你,我只有一个要求,如果我们结婚,我要一套自己的房子,房子在谁名下都无所谓,我需要一个地方用来在生完孩子之后独立居住。”“苏小姐的意思是我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见我点头,杜晖笑了起来,“好,不过我想苏小姐不会在意签一份婚前财产协议吧?”那天最后和杜晖分别的时候我们还握了握手,就像谈成了一桩生意,回到家妈妈问起结果的时候我对她说杜晖人还不错,交往着看看再说,老妈高兴得简直合不拢嘴。 之后的几天里,我和杜晖分别做了一些基础检查,到了这个月的月经完毕之前,所有的检查结果都表明我们可以进行下一步动作。 打催卵针的时候很痛苦,可能是我自身的原因,吃不下饭睡不好觉,到了穿刺取卵的时候,我的体重下降了足有十多斤。 接下来的过程相对顺利,大概在两个月之后,医生明确告诉我跟杜晖手术已经成功,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杜晖第一次吻了我的额头,那一刻我在杜晖的眼睛里看到了叫做温情的眼神。 第二天我和杜晖办理了结婚手续,拿着结婚证的时候我觉得很讽刺,就这么嫁出去真的不是我最初期待的样子。 筹备婚礼没用我操心,我也懒得操心,杜晖三天两头跑到我家里,很像一个合格的女婿,妈妈虽然对我怀孕的时间有些不满,不过事情发展到现在的程度,她也没再说什么,反正只差一个仪式而已。 结婚典礼的前一天晚上家里来了很多客人,不过因为怀孕的关系,我还是早早就躺在了床上,那时我的肚子已经有了隆起的形状,任谁都看得出来,妈妈倒了杯水给我放到床边嘱咐我好好休息,然后给我关上灯闭紧了房门。 听着外面喧闹的声音,我怎么也睡不着,虽说我并不期待这场婚礼,可我毕竟是个女人,这是我这辈子很重要的一件事,虽然我一直都认为这件事跟我无关。 拿起手机,挨个儿翻看着通讯录上的人名,我在通知亲朋的时候就是这么做的,那时我翻到王彬的名字便跳了过去,可是此刻当他的名字出现在我眼中时,我毫不犹豫地拨通了电话。 他也许已经换了号码吧?电话接通的时候那边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您好!”“咦?”我虽然想到这个号码可能已不属于王彬,但还是愣了一下。 “噢,你找王彬吧,他已经休息了,你等等啊!”女人的声音格外的温柔。 “不用了……”我正想挂断电话的时候,听见那边的女人说话:“老公,你的电话。”很快电话里传来了男人含糊的声音:“您好,请问是哪位?”那是我曾经无比熟悉的声音,我张了张嘴,没再发出声音,把手机放在胸口,听见细微的“喂?喂?”声,然后就是“嘟……嘟……”的电话挂断的声音。 干嘛要给他打电话!苏锦,你他妈的就是个有病的女人,我在心里骂着,然后又用另一种想法开解自己,我只不过想听听他的声音,知道他有了老婆就好。 一夜无眠。 第二天的结婚典礼很漫长,我尽量保持着得体的笑容,单位的同事基本都到了,陆羽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吴涛和吴波显得有些意外,可能是没想到我会忽然结婚,不过话说回来,我确实有一段时间没有跟他们在一起了。 当天晚上,我跟杜晖并排坐在婚床上的时候,忽然觉得整件事情都很滑稽。 杜晖也是一样,神色中透着尴尬,扭头对我说:“我去客房睡。”他起身的时候,我拉住了他的手。 这还是我第一次主动接触杜晖,虽然我肚子里已经有了他的孩子。 杜晖愣着看了我半天,我对杜晖笑了笑:“你知道吗?每个女人从还是小女孩的时候就会幻想着自己会嫁给什么样的丈夫,结婚那天漂不漂亮……”“你今天很漂亮。”杜晖说话的时候看了看我的脸。 我摇了摇头:“这和我想的不一样……”站起身面对杜晖,“无论如何,今天都是我们结婚的日子,我不想自己……”我低头看着自己的婚纱。 杜晖点了点头:“我明白。”虽然我们交流不多,但我知道他是个善解人意的男人。 这是我第一次在杜晖面前袒露自己的身体,看着婚纱从身上滑落,竟然会有一点儿脸红。 在我全裸之后,杜晖也脱掉了他的衣服,搂着我躺在床上,神色远比我想的拘束得多,眼睛始终盯着我的肚子,不知过了多久才说道:“你说的都是真的?”我知道杜晖问的是我第一次见面和他说过的话,我“嗯”了一声,只听他继续说:“其实我还是想听到不同的答案,至少现在是这样。”我轻轻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又过了一会儿才对杜晖道:“你就打算这样搂着我过一晚上?”从开始怀孕到现在我还没有跟男人做过爱,别的女人感受如何我不知道,但随着肚子一天天变大,我的性欲越来越强烈,虽然也想过找陆羽或者吴涛,不过始终没有那个勇气,至少我要对肚子里的孩子负责,这可能就是所谓的母性吧? 伸手抓住杜晖阴茎的时候他显得十分不安,不知道是因为我的主动还是他身体的问题,当我趴在床上把杜晖的阴茎含在嘴里的时候,他抚摸了我的背。 没过多久杜晖的阴茎就在我的嘴里膨胀起来,我吐出阴茎对他说:“你不是说……”我之前没有详细问过这个问题,肯承认自己身体有病的男人很少,我没必要去揭杜晖的伤疤。此刻听我这么问,杜晖苦笑着叹了口气:“一会儿你就明白了。”没想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我转过身继续趴着,用手拨开自己的阴唇,把阴道口对着杜晖的脸:“无论如何,今天总是我们洞房的日子,你就当做做样子吧。”杜晖起身,跪在我身后,他的阴茎贴上来的时候我闭起了眼睛,然而就在龟头碰到我身体的一刹那,他的阴茎忽然收缩了两下,一股温热的精液射在我的阴道口上。 回过头就看见杜晖无奈的脸,他看着我说道:“你现在明白了吧?”我重新躺下,用纸擦着粘糊糊的阴部:“到底是什么问题?”“可能是心理问题。”杜晖又叹了口气,“身体上查不出来毛病,每次都是这样。”“每次?”我盯着杜晖,“你有过多少女人?”杜晖似乎发觉说错了话,尴尬地笑了起来:“不算少,不过没一个成功的……”“那你娶我也不吃亏。”这是我能记得的那天说的最后一句话,之后我们聊了很长时间,但说了什么我已经想不起来了,最后我搂着杜晖的脖子睡着了,现在想起来,那应该是我们最像夫妻的一个晚上。 十四、独居 婚礼之后再次到医院检查的时候,医生告诉我我怀的是一对双胞胎,杜晖高兴得简直要跳起来,我内心也有些兴奋,但并没有表现得那么明显。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的身子变得越来越沉重,后来干脆直接住到医院,杜晖雇了两个护工日夜照顾我,他每天下班之后也会来陪我,每每看到护士们羡慕的眼神,我经常会产生一种幸福的错觉,似乎自己真有一个令人嫉妒的家庭。 分娩很痛苦,那不是能够用语言来形容的,出乎意料的是我竟然没有挨刀子,想来这可能要归功于吴涛和吴波,被他们两个轮番插了那么多次,阴道想不松怕是很难。 一对龙凤胎,杜晖看到婴儿的时候居然哭了起来,我当然也很满足,无论如何,他们终究是我的孩子。 坐完月子之后,我开始疯狂关照自己的身体,又是减肥又是缩阴,折腾了好几个月,等到我确认自己恢复得跟怀孕前差不多的时候才停止了这种近乎变态的举动。 两个月后,杜晖的爸爸去世,据说走的时候很安详,之后我陪着杜晖过了一段时间,但是我们再也没有同床,等到他差不多平静下来之后,有一天晚上,我在孩子们的摇篮前对他说:“我想出去住。”杜晖看了我一眼,似乎很惊讶,他走出房间,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把钥匙:“我早就准备好了,我还以为你不再需要它了。”我接过钥匙,看着孩子们红扑扑的小脸,忽然有些心疼,咬着牙对杜晖说:“我只是你孩子的妈,除了这个,咱们最多只能算是朋友。”“你还是我名义上的妻子。”杜晖干笑了一声,“就是对面的那间房子,我已经装修好了,是你的名字。”我知道杜晖的房子很多,我们住的是一个高档小区的顶层,带阁楼的那种,一层两户,想不到他居然把旁边的那户买了下来,居然还是我的名字,我愣了一下:“你不用这么做的。”“这是你应得的,何况……”杜晖摸着孩子的手,“就算你不跟我在一起,我总不能让孩子的妈连个住的地方也没有。”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的眼泪滴到女儿的脸上,只听杜晖继续说着:“住得近也能有个照应,你想孩子随时都可以过来看。”“我知道了。”我把钥匙放在口袋里,“我去收拾一下东西。”第二天的一早,我就把自己的行李搬到了对面的房子,在那之后我虽然经常到杜晖那里看望儿子和女儿,但很少见到杜晖,一个人的日子就这么简单的开始了,那时是八月,一年中最热的时候,那一年我二十八岁。 第一天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我想了很多,在杜晖看来我也许是个狠心的女人吧?以前应该不是这个样子的,到底是从什么时间开始不再把别人甚至自己的感受不当一回事了呢?这能怪王彬吗?肯定和他没有关系。那我的放荡呢?王彬不过是出去玩了一次而已,而我却是直接去把自己送给一个陌生的男人,那只是简单的一时赌气吗?那之后的周一帆、陆羽怎么说?我像个妓女一样任由吴涛和吴波玩弄我的身体又算什么? 无数的问号在我脑子里转动,最后我只好用一个最简单的理由来解释这一切,那就是我也许天生就是那种冷漠而淫荡的女人,只是一直都在试图给自己找个借口而已。 算是想通了吧!我在黑暗中看着窗子外面,我的生活反正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以后再说以后吧。 第二天上午,我在家里坐在电脑前点开了吴涛的名字:“下午陪我吧。”说得很直接。 很快我就看见吴涛的头像在跳动:“怎么?绣姐,想起我来了?不用陪你老公了?”“不愿意就算了。”我回了一句。 吴涛的头像又跳了起来,他说的是:“总是那几招没意思了,玩点儿更刺激的吧?”我给吴涛回了句:“你又想干什么?”这次吴涛过了很久才回应我:“听我的就好了。”“别想太多”我打着字,“我还在喂奶呢,不能太乱来了。”吴涛发了一个失望的表情:“我忘了都。”“不跟你聊了,出去一下。”我把地址发给吴涛之后就关了电脑。 回到杜晖家里喂了孩子,又返回自己家弄了点吃的,吃完午饭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下午两点多的时候门铃响了,不出意外是吴涛和吴波,我对吴波说:“今天不用上班?”吴波进了门:“单位也没什么事,反正也是耗时间,吴涛说你无聊找我们玩,就来了。”随便聊了几句,这两个家伙就开始脱我的衣服,吴涛一边解扣子一边说:“看看绣姐生了孩子之后身材变没变。”“能不变吗?”也许是因为很久没有接触男人,内裤脱下来的时候我看见上面已经被淫液浸湿。 “还是一样的好,绣绣的奶子更大了。”吴波摸着我的乳房,“就是有点黑,以后不喂奶就好了吧?”我低头看着大大的乳晕:“但愿吧,赶紧的,我都急死了。”我是很急,可这两个家伙一点儿都不忙,三个人挤在床上,吴涛和吴波从前后抱住我,吴波又问我:“你老公功夫怎么样?”我没答话,没有必要把杜晖的隐私告诉他们。 见我没反应,吴涛跳下床:“我还没参观绣绣的新家呢。”他楼上楼下走了一圈,回来的时候很惊奇的问,“绣姐的孩子呢?”“没在这里,这是我自己的房子。”我回答道。 吴波也下床转了一圈:“你跟你老公不住在一起?”“晚上回去。”我应付了一句。 吴涛眨了眨眼:“绣姐,跟我来。”“去哪里?”我瞪着他。吴涛指了指楼上,“我看从楼上出去就是天台,多宽敞的地方,出去打一炮一定很过瘾!”我皱起眉头:“开什么玩笑,大白天的,晚上还可以考虑。”“别啊,绣绣,晚上你不就该回家了,我刚才看了一眼,没有人上得来的,安全门都锁者呢。”说完一把夹起我的身子。 这家伙的力气大得很,在他面前我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何况还有一个吴波帮忙,于是就这样被他们两个硬拽到天台,赤裸裸站在有些微热的楼顶上。 接着就是一阵抽插,将近一年没有与男人亲近,我的身体格外的敏感,吴涛的阴茎插入阴道的时候,那种久违的畅快完全占据了我,很快我就忘了这里是室外,小声叫了起来。 吴涛射精之后,我的身上已经满是汗水,我手扶着楼顶的墙面,撅着屁股,等待着吴波的阴茎,习惯了连续性交之后,一个男人有时还真不能令我满足。 吴波从后面揽住我的腰,阴茎缓缓进入我的身体,然后拉起我的身子,当我的双手反向抱住吴波肩膀的时候,他用双臂把我的腿托了起来,还没来得及享受快感,我的双脚已经离地,整个人背对着吴波悬在半空,后被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我的正面则完全打开对着吴涛,本来因为哺乳变大的乳房因为这个姿势显得更加突出。 接着吴波就开始小幅度地耸动,阴茎在我的阴道里进进出出,虽然不能完全深入,但这种感觉却是格外的刺激,因为吴涛此刻就站在我面前,我下身的样子对他来说绝对是一览无余。 我知道自己现在的姿势一定很淫荡,因为吴涛的阴茎在我面前重新硬了起来。 他凑到我身前,用手抓着自己的阴茎在我阴毛上蹭了蹭,然后向我含着吴波阴茎的阴唇杵去。 这家伙要干什么?我没有多想,也没时间多想,因为吴涛已经用另一只手撑开了我的阴道,把他的阴茎帖着吴波的阴茎向我身体里滑去。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同时进入我的身体,但却是第一次把两根阴茎同时插入我的阴道。 身体一下子就裂开了,我挣扎着放开吴波,想要用手推开面前的吴涛,可是手松开,身子马上向前扑去,正压在吴涛的胸口,我连忙又把手背到后面抓住吴波,这时吴涛的阴茎已经跟吴波的阴茎一起把我的下身扯开,他也腾出手死死握紧了我的乳房,开始用力揉搓起来。 其实这个姿势他们两个根本没有办法继续抽插,只能维持不动,不过经过这么多次同床,他俩很清楚越是粗暴的行为越能激发我的感觉,吴涛的手抓在我的乳房上,十根手指陷入肉里,胸口的疼痛和阴道近乎撕裂的快感让我完全丧失了理智,像个傀儡一样悬在两个男人中间无力地摆动着。 下身虽然没有动,但乳房上的压迫感越来越沉重,头发随着我的摇晃散乱飞舞,吴涛手指再次用力的时候,乳汁从乳房里喷出来,像浇花的喷壶中的水珠一样飞散在吴涛的胸口。 吴涛低头,在我的乳房上舔着溢出来的乳汁,看着我涨红的脸嘿嘿笑了起来。 被放下来的时候,我的下身差不多是完全洞开的,吴波把我放在窗台上,将阴唇叠合在一起,用他的阴茎把阴唇顶进我的阴道。 接下来就是我一直渴望的快速抽插,快感从阴道深处沿着小腹、乳房和脖子一直冲上头顶,可就在我感到吴波快要射出来的时候,他突然拔出了阴茎,阴道里顿时一种空虚的感觉。 好在吴涛马上顶了上来,能够让我继续享受被插入的痛快,然而就跟商量好一样,眼看高潮就要来临,吴涛也退了回去。 之后他们两个轮换着进入我的身体,每次我快要忍受不住的时候他们就会交换一下,渐渐阴道里面逐渐干涸,阴茎进入开始伴着火辣辣的疼痛,身体里就像是被火炭反复灼烤,那种干渴令我胡乱呻吟着,直到吴涛把精液注入我的子宫,我才放声叫了起来,张嘴的时候,吴波的精液射进了我的喉咙。 吴涛和吴波离开之后,我拖着疲惫的身躯洗了个澡,感觉下体有些麻木,吃过晚饭,我照例去给孩子们喂奶,等孩子们吃饱我打算离开的时候,杜晖叫住了我。 我们两个坐到阳台的餐桌旁,杜晖像个朋友似的对我说:“我想跟你说件事……”我点头“嗯”了一声,杜晖把手机递给我:“你看看。”接过手机,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照片,照片上一个女人正撅着屁股让身后的男人插入,那是我。 见我有些发愣,杜晖慢慢说道:“你忘了这两户阁楼的窗户是对着开的吧?我今天刚好早回来了一会儿,又刚好上楼找东西……”我没出声,继续翻看,连续几十张都是我与吴涛他们激情的照片,甚至连我喷奶的那一刻也被真实地记录下来。 还是没吭声,把手机交还给杜晖,说实话,心里很是别扭。 杜晖收好手机:“苏锦,我其实一直都不太相信你说的话,直到今天看到……你觉得这样……我是说……”不知道杜晖要说什么,我冲他挤出个无所谓的表情,这一刻我很佩服自己的无耻。 杜晖叹了口气:“你真的很享受吗?在我看来那两个男人根本就是在虐待你。”我仰起头:“差不多吧,可能我就是需要这个。”杜晖摊开手,我很喜欢他这个动作:“苏锦,我从别人那里听到的是你从小又温顺又听话,按说不该变成现在这样……”“可能是听话的日子过够了。”我拦住杜晖的话。 杜晖轻轻笑了一声:“也许吧,我记得看过一篇报道,有些人青春期过渡的很平稳,到了二三十岁反倒开始逆反起来,我不知道那篇文章说得对不对,我就是觉得你可能需要调整一下心态。”“试试看吧。”我随口附和着,“干嘛对我说这个?”“我也不知道。”杜晖摇了摇头,“作为男人,即使是我这种男人,按说看到那些香艳的场面应该很兴奋,可我看到你被……也许是因为你毕竟是我的老婆,虽然只是名义上的。”那天我们像朋友一样聊到半夜,其间并没有再说那些不堪的事情,只记得我走之前杜晖说的最后一句话:“苏锦,我结婚虽然只是为了要孩子,不过如果你不符合我的基本要求,就算你愿意我也不会娶你的。”“什么要求?”我当时是这么问的。 杜晖笑了笑,笑得有些牵强:“总得是我看得上眼的把?至少该是我喜欢的样子……”离开的时候我反复回想着杜晖说的话,如果他喜欢我,那可真是一件令人不安的事情,因为倘若那是真的,我的所作所为恐怕很难不伤害到他,那不是我的意愿。 杜晖是个好人,他应该有更好的妻子。 十五、犯人 孩子们快到一岁的时候,我按照馨儿说的方法开始在乳房上抹辣椒酱,用这样一种略显残酷的方式给孩子们断了奶。之后甚至还去了杜晖的公司几趟,当然是以法律顾问的身份。杜晖让我当他公司的法律顾问显然不是为了省钱,他是为了省心,因为我至少不会敷衍他,不过我认为他其实是想通过这样一种合理的方式给我花费,这样我们两个都会觉得安心。 在那次谈话之后我开始有意无意地疏远吴涛他们,不清楚是自己的欲望减退了还是婚姻真有一种无形的束缚力,当然还有另外的理由,因为手上压了好几份杜晖公司的合同,而且还接到了吴叔叔派下来的一个案子。 我并不想接这个案子,但所里人手一时抽调不开所以没法拒绝。那是一桩刑事案件,犯罪嫌疑人涉嫌强奸,受害人是一个丧偶的小工厂主的女儿,刚满十九岁就被那个人渣给强奸了,因为会阴严重撕裂现在还在医院躺着。 按着规矩,我到检察院查看了全部材料,然后去看守所会见了被告。 那是一个秃头的男人,叫吕卫国,四十六岁,家境殷实,开了一家公司,被害人原本是他的秘书,名字叫宋丽丽,上班的第三天晚上就被她老板灌醉后弄到了宾馆,据说当时还是个处女。 看守所的警察把吕卫国带出来的时候我就是一阵恶心,这个人长得实在让我难以接受,无论怎么看都猥琐至极,尤其是那一双贼溜溜的三角眼,即便被锁在椅子上还是不老实地向我的脸上和胸部瞟来。 警察离开之后,我把委托书和一些相关文件放在他面前,询问他是否愿意我做他的辩护人,他接过我递给他的笔,一边签字一边对我说:“我本来想找个有名的律师,不过有苏小姐这样的美女律师辩护,就算官司打输了我也认了。”我收好文书,询问了一些案件上的问题,末了我问他:“你为什么要强奸宋丽丽?”吕卫国盯着我的眼睛,很直白的说:“她长得挺漂亮的,我招她当秘书就是打算干她。”我把文件装进档案袋:“你本可以去招妓,花钱就成,这么玩女人你不觉得风险太大了吗?”吕卫国干笑了几声:“妓女有什么意思?我就是喜欢良家妇女,尤其是小姑娘,她们越是反抗我操起来就越有劲……”“这么说你之前还强奸过别的女人?”我追问了一句。 吕卫国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多了去了,不过就这个小骚货报了警,我这次可是赔了。”“以前那些女人都没报警?”我继续问道。 吕卫国点了点头:“也有要报警的,不过我给了点儿钱就摆平了,这小骚货开始也说要钱,谁知道竟然坑我!”我脑子一转,对他说:“好吧,我回去准备一下,如果有必要,我会再来找你问问题。”我转过身,要走的时候,吕卫国忽然叫住了我:“苏小姐,我觉得女人都是口不对心的玩意,嘴上说不,我操她们的时候叫得跟什么是的,甭提有多欢了,苏小姐你说是不是?”我皱了皱眉,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挑衅我,幸好我已经不是新人,要不恐怕就没法收拾了。转过头,我看着吕卫国:“你给我听好,要不会规规矩矩说话就闭上你那张臭嘴,否则你就洗干净屁股等着让监狱里的那些犯人操吧!”吕卫国似乎没想到我会说出这么粗俗的话,愣了一下才又说了句:“苏小姐,你说我……什么时候能出来。 “”看情况吧。“我没直接回答他。 回到单位,我把所有案卷看了好几遍,发现案发的当天晚上宋丽丽并没有报警,报警的时间是在第二天下午,吕卫国对我说他上午接到过宋丽丽的电话,宋丽丽在电话里跟她要钱,但是证据材料里并没有显示出来。 之后我通过关系找了通讯公司的人,通讯记录显示宋丽丽在事发后确实与吕卫国通过两次电话,每次都是十几分钟的时长,但内容无法查证,不过我并不是完全没有收获,在查找短信息的时候我发现了一条很有价值的纪录,那是宋丽丽发给吕卫国的,只有五个字:“我要报警了。”时间是报警之前的一个小时。 于是我又去会见了吕卫国一次。 开庭当天,吕卫国一口咬定并没有强奸宋丽丽,而是宋丽丽主动勾引他,事后因为敲诈不成才报了警。 宋丽丽当天到庭指证了吕卫国,这可能是她最错误的决定,如果宋丽丽没有出庭,我就没法质疑她的陈述。挑动宋丽丽的情绪几乎没费什么力气,我一步步诱使宋丽丽激动起来之后才问她为什么第二天会给吕卫国打电话,为什么要发那样一条短信。 我一共问了三遍,第一遍宋丽丽还说因为丢人不愿声张这件事,所以才会跟吕卫国谈用钱补偿的问题,但当我问到最后一遍的时候,宋丽丽的情绪有些失控,几乎是对着我喊道:“他要给了钱不就没事了?”这就是我要的结果,案子很快就判了下来,法院以证据不足的理由和疑罪从无的原则判决吕卫国不构成强奸,释放的时候,这个猥琐的男人对我说:“苏小姐真能干,晚上一起吃个饭?”我站在法院门口,凑近吕卫国的脸,低声对他说:“滚!”看到吕卫国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时候我很高兴,至少不用再接触这个人渣,转过头来看到宋丽丽和她身后的父亲,我忽然觉得有些不忍,本想跟他们说几句什么,可对方眼睛里那怨恨的神色让我终于没敢靠近。 案子赢了,我的心情却不怎么好。 一个星期之后,我从公安局的朋友那里得到了宋丽丽自杀的消息,一种懊悔的感觉,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如果早知道会是这样,我肯定不会接这个案子,不过事情既然已经如此,也只好选择慢慢淡忘它。 在办公室失魂落魄地坐了一整天,快下班的时候我接到保姆的电话,儿子发烧了。 其实最近我经常陪孩子们,有时候也会跟杜晖住在一起,只不过他睡卧室,我睡婴儿房,请来的两个保姆当然不知道我们之间有什么问题,一般孩子的事都是直接通知杜晖,这次居然破天荒地打电话给我,老实说,我吓坏了。 幸好事情没有我想的那么严重,回到杜晖家的时候,孩子已经退了烧,我让一个保姆看着女儿,开车带另一个保姆和儿子去医院检查,路上我问为什么没给杜晖打电话,保姆说杜晖的电话打不通。 没什么大问题,从医院回来的路上我又给杜晖打了几个电话,都是关机,送儿子回家后,我气冲冲跑下楼,开车直奔杜晖常去的那家公司,可能是过于气愤,在他公司楼下停车的时候我险些撞倒别的车。 由于杜晖的公司占据了这幢写字楼的一整层,所以我出了电梯就看到了他公司的前台接待,小姑娘认得我,只是不知道我跟杜晖的关系,笑着对我说:“您好,苏律师。”我点点头:“杜晖呢?”小姑娘很诧异,她从没听我直接叫过杜晖的名字:“杜总在会议室开会……”话没说完我已经从她的身边闪了过去。 刚走两步,小姑娘又拦在我身前:“苏律师,杜总交代……”她甚至还拉住了我的袖子。 我本来只是气杜晖不接电话,可看到这小姑娘一再拦阻的样子,一股无名大火立时冲上头顶。“我找自己的老公还需要你同意?”一个耳光甩在小姑娘脸上,“滚开!”可能是我的声音稍微大了些,办公室里的几个人纷纷看了过来,小姑娘楞在原地,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我没有再理会他,快步向会议室走去。 到了门口,我吸了口气,然后敲了敲门,门裂开一个缝,我看到了杜晖大感意外的神色。 没等他说话,我已经推门进了会议室,然后我就后悔了——里边并没有开会,杜晖穿的也很整齐,可是会议桌边却趴着一个全裸的女人,女人身后的男人正把阴茎从女人身体里抽出,惊慌失措地向我这边看来。 我不认得那个女人,那个男的倒是见过几次,他叫沈桐,是杜晖在这间公司的秘书之一。 杜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沈桐和那个女人,似乎想要说话却没有说出什么,我尽力稳定着情绪,用淡淡的口吻对杜晖说:“跟我回家,儿子病了。”一路上我和杜晖都没说话,回到家里,孩子们都睡着了,儿子的病似乎已经好了,我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守在孩子身边,我转头对杜晖说:“今晚我在这里陪孩子,你出去吧。”杜晖没有面对我的目光,一直盯着孩子,过了很久才说:“我觉得有必要跟你解释一下……”“没关系。”我捏着女儿的小手,“这种事跟我没关系,我不在乎的。”杜晖点头之后又摇头:“那个女人是个所谓的模特,你可能听说过,就是只要给钱什么都肯做的那种,我虽然不能……可是我也有欲望,这些事我都是让沈桐去安排,通过这种方式满足一下我心理上的需要。”我没吭声。 杜晖继续说着:“我知道这种事你早晚都会知道,但我还是想瞒着你,可能是男人的面子问题吧。”我笑了笑:“没关系,我真的不介意,你想做什么是你的自由,以后别关手机,你知道我开庭的时候必须关机,你不能让孩子有事的时候找不到人。”“对不起……”杜晖走到我身后,把双手按在我的肩膀上,“我保证……”我本来想拨开杜晖的手,可是这种感觉真的很温暖,看着孩子熟睡的小脸,我忽然很享受这一刻的感觉。 可是没过一会儿,杜晖的手居然伸到了我的衣服里面。 他触到我乳房的时候,我对他说:“怎么?今天还没有看过瘾?”听我这么问,杜晖的手像触电一样抽了出来,连连道:“对不起,不……”我拉住他的手,重新放在我肩上:“没关系,我还是你名义上的老婆。”杜晖对我的举动似乎有些意外,于是换了个话题:“苏锦,你近期似乎有些变化……”“有吗?”我追问了一句。杜晖点点头:“只是感觉,你现在陪孩子的时间越来越多了。”“可能是年龄大了吧。”我吐了口气,“要么就是倦了,谁知道呢,找个男人不过就是捅来捅去,就那么回事吧。”我站起身转过来拥抱了杜晖,把头贴在他肩膀上:“我有时候也会想跟你像普通夫妻一样过那种很平淡很简单的生活……如果我们不是用这样一种方式结合该有多好。”杜晖把手放在我腰上:“我也想过,不过……你可能不理解,就算你不去找别的男人,我也很难去停止现在的那些事情,这是我唯一发泄精力的渠道,越是不能和女人……我越是想看到女人被折磨的样子,所以不能……”“知道了。”我放开杜晖,“去睡吧,孩子我来照顾。”杜晖离开的时候吻了我,虽然只是轻轻地贴了贴我的嘴唇,可我还是很感激他会这么做。 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感情上的这种接近,杜晖这一晚的真诚几乎把我扯回到那些年少的日子,他关门的那一刻我很想跟上去,但也只是很想,我不再是当初天真的少女,感情的事在心头划过,也就是轻轻一闪,转眼就被自己的轻笑抛在脑后了。 两个不正常的人通过不正常的方式组合成这个别人看似正常的家庭,还真是一种莫大的讽刺啊。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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