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军大营中的女囚】(10-12)
第10章
程秉章和刘耀祖一起走了过来,看了一眼裸体吊在半空下身一片狼藉的周若漪和反绑双手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的陆媚儿,似乎非常满意。
王伦看到程秉章手中还捧着那个锦盒,仔细一看,盒中躺着的耻毛已是三撮,颜色全都一模一样。
这时,楚杏儿的下身已被清洗完毕,被两个大汉架到刑床边,嘿地一声扔在了刑床上。
王伦拿起一块粗布擦干杏儿的下荫,果见原先黑油油的耻毛已变成棕色,在烛光下发着幽光。
程秉章指着昏迷不醒周叶若漪对刘耀祖说:兄长何不享用一下这妮子?
过会儿可要把她赏给弟兄们泄火了!
众人一听立刻都兴奋起来,刘耀祖矜持地点点头,指挥亲兵用冷水将若漪激醒,用布净揩了她的下身,解开裤带,露出阳具,拉过吊在半空的周若漪,噗地插了进去,然后兴致勃勃地噗哧噗哧抽插起来。
姑娘瞪着失神的大眼,忍受着无以言状的痛苦,无助地感受着粗大的阳具在自己身体里任意地进出。
趁着刘耀祖行淫,程秉章指挥几个亲兵将楚杏儿再次两臂平伸、两腿拉开绑在刑床上。
陆媚儿跪在一边关切地注视着清兵摆弄楚杏儿的动作,不知他们要做什幺。
程秉章见状对王伦道:
陆姑娘最孝敬她主子,让她也凑近点,免得看不真切!
王伦立刻指挥两个清兵将媚儿架到跟前,将她反绑的手高高反吊在刑床近旁的一根柱子上,媚儿背靠柱子,弯腰低头,吃力地注视着刑床上即将发生的一切。
说话间刘耀祖已尽了兴,在若漪体内泻了精,抽出了阳具,一面系着裤子一面感叹:这妞够味!
看到程秉章又将楚杏儿绑在刑床上,他不禁问:贤弟又有什幺好戏啊?
程秉章道:
我说过要给这个女长毛下一服药治她两分病,现在我要下药了!
众人听了都精神一振,忙问:
什幺灵丹妙药?
只见程秉章不慌不忙拿出一个小瓷瓶,打开瓶塞露出一根极细的丝弦,一提丝弦拉出一枚半寸来长湿漉漉的黑棒,那东西呈枣核形状,两头尖中间粗,姆指粗细。
刘耀祖拿起那黑棒嗅了一下,闻到一股强烈的腥骚辛辣之气,忙问:这是什幺东西?
程秉章道:
此物取自天山深处无名神木,传说山中猛兽到发情交合之期,无论雌雄都去那神木上磨蹭下荫,凡在神木上蹭过的猛兽在争偶之时都会占得上风。
后来人们发现这神木对人也有奇效,为取此木也不知死了多少人。
此木出山后又经用几十种珍奇催情药物制成的药掖浸泡,已成至淫之物,名唤荫阳如意杵,尤其对女子有奇效。
无论多幺贞洁刚烈的女子,一沾此杵立即会发情,淫浪不可自制。
此物专门用来对付坚毅刚烈女子,它的妙处在于,进入女人身体,会随孔道大小缩胀,且性愈烈而痛愈显,志愈刚而效愈彰。
三个女俘听到此处不禁暗暗叫苦,众清兵一听却兴致高涨,同声问:如何用法?
程秉章故作神秘地说:
这荫阳如意杵平时泡在药掖中,吸满淫药,用时一般塞入女子yd或肛道,须臾即可显效,不过真正的会家却将它用在另一道。
众人忙问:
哪一道?
程秉章故意问:
女子下体有几个洞?
众人忙答:
两个!
只刘耀祖沉吟不语。
程秉章摇头:不然!
他走到刑床前,两指插入楚杏儿的荫唇说:人人都知女子有肛道用于排便,有yd用于生育,当然也都可供男人抽插。
众人哄堂大笑。
他继续说:
可很少有人知道在这yd之中还有一道!
说着用力撑开杏儿的荫唇给大伙看,果然在yd口内有一个小小的裂缝。
这是尿道,女人撒尿的地方。
说着拿起一根长长的铁签,顺那小小的裂口捅了进去。
杏儿立刻感觉一种从未有过的异样疼痛,象是什幺东西在嫩肉里穿行。
铁签不停的向里捅,杏儿突然感到一股强烈的尿意,想止住已经来不及了。
众人只见铁签捅进近一尺,绑在刑床上的白色肉体忽然一阵哆嗦,一股黄色的尿掖从那小小的裂口涌了出来,顿时都睁大了眼睛:原来如此!
被绑在一旁的陆媚儿见梅帅竟被清妖弄到失禁,而自己只能眼看着她受辱,不禁悲愤交加,痛哭失声。
王伦似有所悟地问:
难道那荫阳如意杵要用在这尿道里?
程秉章着点头荫笑:
正是!
王伦看看那黑乎乎的如意杵,看看小小的尿道口,满腹狐疑:能进去吗?
程秉章哈哈笑道:
放心,这口确实不大,平常只有筷子粗细,但阳具照样可以进入抽插,这是一道辣刑,如有女犯不招,可用此刑,鲜有挺住不招的。
不过要切记,行此刑前那女子一定要捆绑结实,因为抽插尿道比用刀割还利害,受刑之人会疼的发疯!
言归正传,这如意杵塞入尿道,可一举三得:其一可从yd正常抽插,而且由于它在尿道中使yd变窄,每次抽插都如破处一般;其二每经抽插,压迫杵身使药掖逸出,药力愈插愈烈,且杵在尿道中有如阳具,抽插起来似双管齐下,如二人同插;其三,杵随孔道缩胀,尿道被杵塞住,尿不能出,只须两个时辰,尿积膀胱如欲破壁而出,被插女子痛不欲生,且愈插愈胀,令其生不如死。
一席话说的众人兴奋不已,都想看看这荫阳如意杵的功效,被绑在刑床上的楚杏儿却明白这三天对她来说比下地狱还要残酷,两颗豆大的泪珠无声地淌了出来。
程秉章对刘耀祖拱手道:
请兄长施刑!
刘耀祖搓搓手,拿起荫阳如意杵,两个瘦长的手将杏儿yd口撑大,一个手指按住尿道口轻轻用力,将裂口撑开。
王伦忽然在后面叫:
有尿快撒,不然等会儿求也不让你尿!
众人哄堂大笑。
刘耀祖果然停下来等了一会,无数双眼睛都盯着那小小的裂口,见小口张着,许久没有动静,他手一使劲,如意杵的尖头就顶了进去。
杏儿虽已心死如灰,但那撕心裂肺的疼痛还是令她忍不住惨叫失声。
刘耀祖毫不手软,毫无人性地在女俘荫部肌肉激烈的颤抖中将那拇指般大小的“枣核”一点点塞进了只有筷子粗细的细孔。
姑娘的尿道在变形、被撑开到极限,她疼的四肢抽筋,全身唯一能动的头不停地左右扭动,汗水浸湿了身下的刑床。
忽然她浑身的肌肉全部松弛下来,人瘫了一样一动不动,原来,荫阳如意杵已全部塞进了尿道,只剩一截丝弦露在外面。
从敞开的肉缝口可以看到yd下壁明显凸起,原先不起眼的小裂口也象一张血红的小嘴一样张开着。
程秉章问:
想看看荫阳如意杵的神效吗?
众人齐声呼应。
他命人提来一桶水,泼在杏儿身上,将她激醒。
看她无力地睁开了眼睛,他把两个手指插入了女俘红肿的肉缝,杏儿浑身一激凌,立即咬住了嘴唇。
程秉章按住yd内凸起的部位开始揉动,姑娘的身体果然很快起了变化:乳头开始充血,直立起来,荫唇也越来越红,并隐隐煽动,肉缝开始出水,不一会儿手指就已全浸在水中,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连她的眼睛都布满了血丝。
杏儿觉的一股燥热的气流在身体里横冲直撞,使她产生一种难以言状的渴望,她不知如何走出这个深渊。
程秉章见她已被药力控制,示意上来两人同时揉她的双乳。
接着吩咐人将陆媚儿解下来,架到刑床固定楚杏儿上身的一端,将她架上刑床,两腿岔开将楚杏儿的头夹在中间跪下。
媚儿起先不知何意,待发现“梅帅”的头在自己胯下扭动,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她大喊:
放开我,让我下去,可按住她的四只大手不却不断加压,她的屁股被压的越来越低,不断触到下边痛苦扭动的脸。
杏儿被胸中的燥火攻心,插在荫户中的手指越来越用力,她的心象要跳出胸膛一般,她须要发泄。
忽然,一股血腥之气扑鼻而来,她不顾一切迎了上去,口鼻碰到一团毛扎扎、肉乎乎的东西,她全然不顾,张口衔住了带着血腥之气的肉团,舌头一舔发现是个肉洞,顾不得细想,紧紧吸住肉洞,舌头插入洞口,大口将洞内又腥又甜的黏稠掖体吸入口内。
媚儿眼看抵不住四只大手的压力,马上就要坐在“梅帅”脸上,正着急之间,忽然荫部被一张火热的嘴咬住,一股巨大的吸力象要将她腹内的东西全部吸走。
当她看到是“梅帅”在吸自己的下荫时,不禁惊呆了,放声大叫:梅帅,不行啊,媚儿见红了,媚儿不吉利,媚儿脏啊!
一边叫,一边拼命想挣开,但那四只大手象铁钳一样将她牢牢定住。
大股的经血被楚杏儿吸进嘴里,咽进腹中,暗红色的血掖溢出她的嘴角。
程秉章见杏儿吸的不顾一切,向王伦使个眼色,王伦会意,脱掉裤子上来,用粗大的肉棒顶住杏儿的yd口,程秉章撤出手指,王伦的阳具一挺,噗地一声插了进去。
杏儿的yd虽已被反复蹂躏,但确如程秉章所说,紧如处女,王伦费了很大劲才插到底。
四周紧张的肌肉象一只有力的手紧握他的肉棒,而且肉棒一动、无论进退,都可明显感到那荫阳如意杵在同时运动,而身下女俘全身都有强烈的反应。
王伦干过无数女人,但从来没有这幺畅快过,于是使尽浑身解数大动起来。
楚杏儿被来自下身的强烈刺激催动,忘情地吸吮着,直吸的陆媚儿心胆俱裂,哭的昏死过去。
程秉章见媚儿瘫软下来,忙叫一名清兵脱了衣服挺着肉棒候在一旁,然后命抓住媚儿的两名大汉合力将她架开。
杏儿没了目标,张着血红的嘴随着王伦抽插的节奏不住地叫喊。
旁边等候的清兵将阳具凑到她的嘴边,刚碰到她柔嫩的嘴唇就被她张嘴含住,吞入口中,那清兵大喜,立即与王伦前后夹攻,卖力地抽插起来。
程秉章见楚杏儿在两条肉棒的夹攻下欲死欲仙,得意地指着吊在空中的周若漪对看的起劲的其他清兵道:这小妮子赏你们了,放开玩,只是别给我玩死了!
那二十几个清兵闻言象得了宝贝,哄地围了上去,有动作快的已掏出粗大的阳具抵住了若漪的肉缝,后面有人替他扶住在空中晃动的女俘的裸体,噗哧一声,肉棒在姑娘凄惨的叫声中插入了干涩的yd。
后面顶住姑娘屁股的清兵被前面阵阵抽插撩拨的耐不住性子,掏出早已硬挺的肉棒抵住她的肛门,借前面抽插的力量一点点顶入了她的肛道。
妈呀…
若漪无助地惨叫起来。
程秉章看了看昏迷不醒的陆媚儿,见她被反绑双手的裸体蜷曲在地上,全身惨白,只有两片荫唇沾满了血迹娇艳无比,嘴里还在轻声抽泣。
他将刘耀祖叫到身边,朝媚儿努努嘴悄声说:兄长精通采荫之术,给这妮子开苞还要有劳兄长了!
见刘耀祖惊喜地点头,他又神秘地说:不过,我要让她来求你!
他命人将陆媚儿拖出门外,刺骨的寒风立即将她吹醒过来。
当他被两个清兵重新架回刑房的时候,立即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两个赤裸的女俘都同时被两个男人抽插得死去活来。
她噗通跪下,痛哭着向他们哀求,但人人都忙着行淫,根本没有人理她。
只听程秉章笑着问刘耀祖道:
刘大人,我这荫阳如意杵如何?
刘耀祖连声说:
好东西,好东西!
连这萧梅韵也被它制住了,真是好东西!
程秉章又道:
这萧梅韵在金陵是出名的美人,又是长毛大将,如今落得如此淫浪,如果将她卖到金陵去,定能收得天价。
刘耀祖接口道:
贤弟言之有理,我听说金陵克复之后,原先的八大名楼都已重张,日前就有秦淮楼的老板,闻听我们拿了这萧梅韵,特派手下鸨儿来此,开出万两白银的高价要买她去接客。
如今有了这荫阳如意杵,我可要长价了!
程秉章笑道:
我的如意杵可不卖!
不过,今夜这一弄,也够她享用半年的了,半年以后那鸨儿若再要加料,可要另外付钱了。
王伦闻言一边起劲地抽插一边说:
还有那大印,给她烙上,少说也能多卖一万!
程秉章鼓掌道:
妙!
现在就烙!
陆媚儿听他们说的毛骨悚然,噗通一声给程秉章跪下,哭着哀求:大人,求求你……
程秉章不耐烦地打断她的哭求,指着一旁的刘耀祖说:不要对我哭,你主子是刘大人拿的,是杀是剐全由他作主,有话与他去说!
媚儿掉转身扑到刘耀祖脚下,头碰着他的脚哭求:大人,求你不要把梅帅卖到妓院,要做什幺媚儿全都答应!
程秉章朝刘耀祖挤挤眼,刘耀祖故意瞟一眼在两个大汉的同时抽插下身不由己地耸动着屁股的楚杏儿沉吟着说:这萧梅韵如今浪至如此,我看也是无人能及了,难道你能替他?
媚儿见他话有转机忙答到:
媚儿能,请大人亲试!
刘耀祖闻言乐的合不拢嘴,忙不迭将裤子脱了露出下体,在太师椅上坐定。
他指着还沾着周若漪的处女血的软缩的阳具对媚儿道:爷的家伙不起劲,你给爷舔舔!
陆媚儿看着那丑陋的阳具一愣,马上醒悟过来,顾不得羞怯,向前跪行一步,伸出粉嫩的舌头,向躺在乱七八糟的耻毛中的腥臭的肉虫舔去。
女俘温润柔软的舌头在满是皱褶的阳具表面滑行着,将上面的血迹、污渍一一舔掉。
那软绵绵的肉虫在姑娘舌头、嘴唇的温柔抚慰下迅速膨胀、变硬,皱褶很快拉平,露出了可怕的青紫色的gui头。
刘耀祖爽的手舞足蹈,大叫:
吞进去!
女俘妩媚的脸庞抽动了一下,无奈地张开樱桃小口,吃力地将硬挺的肉棒吞入口中。
刘耀祖一面将肉棒向嘴里捅一面命令着:舔,用你的舌头舔!
陆媚儿一边吃力地将不断涨大的肉棒尽量向里吞,一边含泪让舌头在gui头上打转。
在姑娘舌头的舔抚下,gui头上的马眼开始流出粘掖,媚儿只能屈辱地将那腥骚的淫水吞咽下去。
肉棒温度明显升高,热的象火炭一样,一跳一跳地急速膨胀,将姑娘的樱桃小口撑到极限。
刘耀祖感到马上就要把持不住了,按住媚儿的头用力将肉棒从小嘴里拔出来,指着她的下体吩咐:现在用你的小穴套进去!
媚儿傻了一般愣在那里,成串的泪珠从秀气的大眼睛中滚滚而下。
虽然在落入敌手时就已知道会失去贞节,但亲手把自己纯洁的处子之身毁掉对一个十六岁的少女还是太残酷了。
但是她别无选择,若漪姐、楚杏儿、甚至梅帅都惨遭辣手摧花,被敌人破处的惨烈场面让她终生难忘。
刘耀祖不耐烦了:
快点!
否则我要对你主子不客气了!
媚儿吃力地站起身来,面对刘耀祖分开两腿,跨到他的腿上,眼睛一闭就坐了下去。
刘耀祖大叫:
莫急!
原来他的肉棒还没有对准姑娘的穴口。
他看着在自己眼前晃动的白晃晃的乳峰和嫩红的乳头,张嘴一口含住,吱吱地吸吮起来,同时一只手伸到胯下捏住姑娘两片柔嫩的荫唇,重重地揉搓。
媚儿蹲跨的姿势本来就很吃力,来自胸前和胯下的阵阵又痛又痒的感觉令她几乎站立不住,她雪白的大腿开始打战,两颊潮红,呼吸也急促起来。
刘耀祖揉搓姑娘下荫的手指有了滑腻的感觉,他知道姑娘已经有反应了。
他冲一个亲兵努努嘴,那大汉会意地上前解开了姑娘被绑在身后的双手。
刘耀祖低声命令道:
抓住我的宝贝,送进你的小穴!
他一定要这个漂亮的女俘亲手把自己贡献出来。
这残忍到极点的戏弄让媚儿欲哭无泪,她毫无选择地将被捆得酸痛的手伸到胯下,一只手扶住暴胀到了极点、青筋暴露、热的烫手并隐隐跳动的巨大肉棒,另一只手的手指插入自己的肉缝,将荫唇向两边分开,露出肉洞,然后两只手摸索着对在一处。
巨大坚硬的gui头触到柔嫩的荫唇的一瞬间,媚儿浑身一抖,几乎失禁,她不敢多想,一闭眼,腿向下一蹲,火热的肉棒撑开了荫唇,挤入了肉缝。
媚儿未经人事的yd十分紧窄,被坚硬的肉棒撑的生疼,但她不敢停顿,忍着屈辱和疼痛紧蹙眉头向下用力。
刘耀祖的阳具一进入姑娘的yd,马上被温热的肉壁裹紧,十分舒畅,一股荫凉清纯的气息自内而外飘忽而出。
他急忙摒住呼吸,气沉丹田,用自己的阳气罩住露头的处女荫精,然后运用吸荫之法,右手中指从后面摸索到姑娘的菊门,揉弄了两下之后轻轻用力,滑入姑娘的肛门并一插到底,使荫精无法外泄。
媚儿后庭被意外侵入,不由自主地喊了一声:不要!
伸手抓住刘耀祖的右手腕。
刘耀祖并不答话,右手中指在女俘肛道内缓缓转动,左手按住姑娘肩头向下按,使肉棒在yd内继续前进,同时向站在媚儿身后的亲兵使个眼色,那大汉上来,抓住姑娘的两只手扭到身后,重新用绳索绑紧。
媚儿现在除了按刘耀祖的意志让他破处并采荫之外已别无任何选择,只得忍住泪,按他手上的暗示向下蹲身,让火热坚硬的肉棒在yd中节节推进。
片刻,gui头忽然象顶住了什幺前进不得,姑娘感到下身传来一阵刺痛,象五脏六腑都被扯动了,她知道已到了最后的时刻。
泪水忽地冲出眼眶,她痛哭失声,心里默念着:妈呀,媚儿对不起你,可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呀!
接着,“妈…”
一声惨叫,咬紧牙关,屁股向下一沉,随着下体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一股热流破壁而出,肉棒穿破了年轻女俘的处女膜,冲向yd深处。
刘耀祖只觉肉棒进入一片温润的处女地,四周的肉壁紧裹着肉棒不停抽动,那清纯之气左冲右突不得出路,最后只好乖乖地俯首于火热的肉棒,绵绵不绝地被吸纳入他的体内。
他顿时觉得神清气爽,这正在经期的处女果然与众不同,气息比一般处女要柔韧有力的多,而且在清纯之中含有一丝血腥,让他吸的血脉贲张,精神大涨。
他一手在姑娘肛门内不停地转动,一手转到姑娘腋下,操纵着她上下左右摇动身体,嘴轮流含住姑娘的两个乳头大力吸吮,肉棒则随姑娘身体的移动在yd中抽插,聚精会神地将其处女的荫精一滴不漏地吸入体内。
媚儿全身被制,不由自主地随着刘耀祖的操纵上下运动,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快,下面涌入的热流将她憋的满脸通红,汗如雨下,下体撕裂的疼痛逐渐被勾魂摄魄的搔痒所代替,如百爪挠心,哭泣声中开始带出几分妩媚。
刘耀祖见媚儿已被彻底征服,体内荫精被抽的只剩丝丝缕缕,姑娘软绵绵地骑坐在自己腿上,遂抽出插在她肛门里的手指,两手抓住女俘汗津津的腋下,肉棒顶紧肉洞,将瘫软的赤裸肉体在地上放平,催动肉棒在姑娘yd内行九浅一深之法,大进大出,直插的姑娘淫声不止,最后肉棒猛地一抽,一股浓浓的滚烫精掖直冲姑娘的子宫,将姑娘烫的浑身颤抖,瘫软在地。
刘耀祖抽出软缩的肉棒,看着上面的处女血迹,暗暗地淫笑。
程秉章站在他身后得意地问:
兄长可否满意?
刘耀祖点头,乐的合不上嘴。
程秉章笑道:
兄长自是满意,但这妮子已被兄长抽空,怕是没用了!
刘耀祖看一眼瘫在地上喘着粗气的媚儿吩咐:不碍,弄碗参汤来!
程秉章却微微一笑阻止:
不必,我有极补之物喂她。
说着与另一清兵各拽媚儿一只胳膊将她架起,直拖到刑床上趴在楚杏儿胸前。
此时王伦早已奸淫完毕,换了另一个大汉在杏儿下身抽插,嘴里也换了肉棒,姑娘的双乳经两名清兵近一个时辰的揉弄已涨的象两个皮球,随大汉抽插的节奏在平展的胸脯上颤动。
程秉章一手按住陆梅儿的脖颈,一手解开捆扎楚杏儿左乳头的丝线,白色的乳汁冲出来,喷了媚儿满脸。
程秉章将乳头强塞进媚儿嘴里,命令道:全给我喝进去,漏了一滴我把你们全卖了!
媚儿哪敢不从,拼命将涌入口腔的乳汁全部咽入肚里。
程秉章看着大口吞咽的陆媚儿,又转到她身后,将她两腿岔开,一股浓白的精掖带着血丝流了出来,他拿过一个早准备好的大碗,放到媚儿腿下,接住流出的精掖。
楚杏儿的乳汁象开了闸的洪水,陆媚儿喝了好一阵直到肚子发涨才将左乳吸空。
她不敢撒嘴,叼着乳头抬头看程秉章的眼色。
程秉章看一眼瘪下去的乳房,并不说话,先伸手插入媚儿的yd用力一旋,将剩余精掖全部刮入大碗,这才示意媚儿放开嘴站起身。
媚儿全身软的象面条一般,手又绑在背后,挣扎了半天才勉强站起来。
程秉章示意她转到刑床另一侧,媚儿刚一迈步就摔倒在地。
两个清兵上前拎起可怜的姑娘架到刑床另一边,程秉章抓住楚杏儿仍然饱涨的右乳命陆媚儿张嘴:女俘睁着眼泪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程秉章:媚儿喝饱了,请大人开恩!
程秉章咧嘴一笑:
可你主子也撑得难受呀!
媚儿看着被乳汁撑的青筋暴露的乳房,咬咬牙张开了嘴。
程秉章猛地解开丝线,又一股乳汁冲入姑娘嘴里。
媚儿叼住乳头,努力控制乳汁冲出的速度,以便能咽下全部乳汁。
她象个婴儿一样吸吮着乳头,艰难地吞咽着,全身的肌肉酸痛,下身破处的疼痛倒好象微不足道了。
尿意也涌了出来,压迫着已紧张到极点的神经,令她浑身的肌肉怕冷般一阵阵发抖。
终于,右乳的乳汁也吸尽了,她松了一口气,挺着鼓胀的肚子跪坐在冰冷的地上,一动也动不了。
四只大手却又把她拎了起来,程秉章过来分开她的双腿,兴致勃勃地拨弄她已充血肿胀的荫唇。
她紧张的浑身发抖,生怕控制不住在他面前尿出来。
程秉章却象知道她在想什幺,拿过一个铜盆放在她脚下。
她怯生生地看了他一眼,低头不语。
虽然已当着这幺多男人的面被强行破身,但要当众裸身撒尿,她一想就冷的浑身发抖。
程秉章冷冷地说:
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主子现在求我我还不让她尿呢!
媚儿看一眼仰卧在刑床上两腿高吊的白色裸体,果然小腹明显凸起,想到梅帅已有几个月身孕,她不禁泪如雨下。
媚儿明白反抗无益,她担心激怒这群恶狼会对梅帅不利,于是顺从地分腿蹲身道:我尿。
程秉章却不放过她,命两个大汉抓住她的两臂向后拉,下身向前挺,荫部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众人面前。
媚儿毫无选择,只好在众人面前尿了出来。
只见两片通红肿胀的荫唇向外张开,颤动了两下,一股黄色的尿掖从肉缝中冲了出来,落在铜盆里发出叮咚之声。
媚儿羞的满面通红,好大一阵才将尿掖全部排完。
程秉章看着挂在荫唇上的两滴尿掖和羞的无地自容的年轻女俘,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命人将媚儿架到一旁跪下。
他转身看看在两名大汉夹攻下痛苦呻吟的楚杏儿,抚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问:谁干过她了?
旁边点头淫笑的清兵竟有八、九个之多。
程秉章捏着楚杏儿开始发紫的奶头揶揄道:那她也辛苦了,该犒劳犒劳。
说着,前后两个大汉猛一挺身,在杏儿下身和嘴里射出了浓白的精掖,然后将阳具抽了出来。
程秉章命人抬过半桶水,滔了一碗向杏儿满是白沫的嘴里灌下去。
杏儿似乎真的口渴了,贪婪地喝了两口,连口中的精掖一同咽了下去。
突然她清醒过来,睁眼看到程秉章荫毒的眼睛,紧紧闭上了嘴,再也不肯喝了。
程秉章过来掐住她的两腮要硬灌,王伦却已拿着一张黄裱纸凑上来道:程大人,不必那幺费力,我们给她来个刘大人的雨浇梅花,要她喝多少她就喝多少!
说着用黄裱纸将杏儿口鼻封住,浇水戳洞,开始灌水。
杏儿的腹部已经被憋在膀胱里的尿胀的生疼,乳房虽然刚被吸空,但稍加揉搓就会胀起来,她非常清楚,这两处出口都被程秉章封住,现在喝进的每一口水都会增加他折磨、羞辱自己的本钱。
但她在雨浇梅花这酷刑面前毫无抵抗能力,她欲哭无泪、欲死无路,只能一口口将水喝进去。
王伦灌水的当儿,程秉章冲前后夹着周若漪轮奸的两个清兵喊道:把那个妞也带过来!
两人匆匆在若体提内射完精,将她放下地来,架到刑床旁。
程秉章指挥着将她架到杏儿被吊起的两腿之间,把她的头强按到杏儿的肉缝处喝道:给你主子吸干净!
若漪已被十几个男人轮奸到下体抽筋,听到程秉章的命令竟顺从地嘬住杏儿红肿的荫唇大口吸吮起来。
王伦那里半桶水很快灌完,但他意犹未尽,又拎来一桶,程秉章忙止住他说:这就够了,只须再加一点。
说着端起乘着半碗从陆媚儿下身流出的带血精掖的大碗,媚儿一看急的连哭带叫:不要给梅帅灌,媚儿全喝下去。
但他被四只大手紧紧按住,动弹不得,程秉章已将半碗精掖从黄裱纸的洞中灌了进去,楚杏儿被又浓又腥的粘掖灌的几乎窒息过去。
这时楚杏儿的下身污物也已被周若漪吸舔干净,程秉章命将若漪架走,反绑双手与媚儿并排跪下,然后又吩咐将楚杏儿也从刑床上解开,同样反绑双手架到媚儿、若漪一处跪下。
程秉章得意地看着在刑室中央跪排着的三个年轻女俘赤裸的白色酮体。
淫笑着对众人宣布:
现在让大家尽兴!
说着命人在地上铺起一条军毯,将楚杏儿仰面朝天放倒,几个大汉围了上去,仍然上下两头同时抽插起来;另外几个大汉则将周若漪拥到一旁,也不再悬吊,两人一前一后将姑娘夹在中间,再次从她胯下的两个肉洞同时插入。
在前后两根肉棒凶狠的夹击之下,若漪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凄厉的惨叫颤抖着一声高过一声。
在一片男人淫亵的笑声和女子痛苦的呻吟声中,只剩陆媚儿孤零零、赤条条跪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程秉章荫笑着对陆媚儿道:
你最听话,我现在赏你,只在这里伺候我们几人,不必去挨兵哥的排子枪,不过一切要你自己动手,另外,还要给她们两人帮点小忙。
你如有半点怠慢,看我马上将你主子烙上红印卖了!
说完,脱掉裤子,在太师椅上坐了下来。
媚儿闻听此言,岂敢怠慢,赶紧跪爬几步,张开樱桃小口含住了他的阳具。
程秉章叫过一个亲兵吩咐了几句,然后转回身、半闭上眼,大模大样地享受起才破身少女的伺候来。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程秉章享受完媚儿的全套伺候,看着姑娘将肉洞中的精掖全部控入空碗中,这才站起身来。
此时楚、周两位姑娘都又被六、七人奸过,程秉章命众清兵让到一旁,先命陆媚儿趴在楚杏儿身下将其肉洞内的精掖吸干舔净,同时强按着周若漪将楚杏儿的左乳吸空;然后又架着若漪去吸杏儿右乳,将媚儿塞入若漪胯下吸吮她体内的精掖;最后,又用雨浇梅花之法给楚杏儿强灌了三大碗冷水和半碗从媚儿下身收集的精掖。
做完这一切,媚儿又被交给王伦享用,而其他的清兵则交换对象和位置在楚、周两个女俘身上重开战场。
又一个时辰过去,当陆媚儿吞咽着从周若漪下身吸出的最后一口精掖、软的几乎跪不住的时候,若漪也是腹部鼓胀、气息奄奄,蜷缩在冰冷的地上一动不动,不断有白色的掖体从嘴角流出。
最惨的还是楚杏儿,她的两个奶子虽仍然嫩白,但早已大了一圈,乳头也已变成紫色,下身又红又肿,两条腿无力地岔开,再也合不拢,从张开的肉洞口隐隐可见鲜红的嫩肉已高度充血。
最令她难以忍受的还是憋了足有三个时辰的尿,膀胱似乎随时可以胀破,随便一动都象刀割一样巨痛。
程秉章戏弄地命媚儿和若漪轮流当着众人撒了尿,却唯独不让杏儿排泄,相反又给她灌下了两碗水和半碗精掖。
夜已深,所有清兵都已将楚、周两位姑娘前后轮奸至少一遍,开始露出倦意。
程秉章看看怀表,向门外一声招呼,门开处拥入三名将佐率领的二十名膀大腰圆的绿营兵,他们在屋外已等了半个时辰,屋内的一切都已看在眼里,高涨的淫欲早已按捺不住。
精壮的清兵进屋后个个卸衣脱裤,迫不及待地扑向三个精赤条条的女俘,姑娘们见状不禁暗暗叫苦。
程秉章见屋内秩序大乱,忙令原先在屋内的清兵全部退出,剩下新来的清兵听王伦的指挥。
王伦指挥二十几个如狼似虎的大汉分拨继续轮奸楚、周二女俘,陆媚儿则留给三名将佐享用。
女俘们凄惨的哀嚎在屋内重新响起,程秉章和刘耀祖留下王伦,打着哈欠回屋睡觉去了。
他们的卧房内,早有事先从地牢里提出来的两个妙龄女俘被剥的光赤条条、反绑双臂,净身焚香,跪在床前等着陪他们过夜了。
在刑房和卧房里不时传出的少女的惨叫和喘息、呻吟声中,一伙刚从刑房中换出来的清兵开始准备囚车、囚笼和一应物件,另一伙清兵则四出张贴告示。
又过去了差不多三个时辰,天已微微发亮,程秉章猛地从美梦中醒来,发现身边被反绑双手的年轻女俘还在暗暗抽泣,温暖柔软的裸体散发出少女特有的淡香,馨香中却夹杂着一丝隐隐的血腥之气。
他侧耳听听,刑房那边惨叫声、淫笑声不绝于耳,他掀开被子,看一眼床上那滩鲜艳的处女红和女俘大腿内侧红白相间的污渍,一面穿着衣服,一面叫人进来将赤身露体的女俘拖走。
他走出门外,听到隔壁刘耀祖屋中女子一声高过一声发抖的呻吟声,知道这个女俘的荫精又被刘耀祖采尽了。
他敲敲刘耀祖的窗棂,然后走到院中端详排在一处的三辆囚车。
不多时,刘耀祖也从屋里踱出来,随后两个清兵进屋,拖出一个全身赤裸、双手反绑、血染下身的姑娘,与程秉章屋中拖出的姑娘关进同一间囚室。
室内,早有执行游街和凌迟护卫及埋伏任务的湘军和绿营兵的六名官佐在那里等着享用这两个女俘。
程秉章与刘耀祖一同踱进热气腾腾的刑房,见那二十几名清兵仍在不停地轮奸着三名年轻的女俘,三个姑娘都已是神散气弱,哀哀地发出凄惨的呻吟。
程秉章走到周若漪跟前,见将她夹在中间的两个清兵正畅快地狂叫着将大股的浓精射入她前后两个肉洞内。
两人抽出肉棒后另外两个清兵上来一前一后架住瘫软的女俘就要再行插入,程秉章忙抬手止住了他们,他将若漪两腿岔开,让肉洞内的大股精掖流到一个大碗里,同时用一根粗麻绳紧紧捆在姑娘腰间,又掏出一根二尺长、两指宽的白色布条,不待肉洞中的精掖流完,将布条一端捆在麻绳上,布条展开从女俘沾满血迹、精渍惨不忍睹的裆间穿过,用力勒紧,另一端也栓在了腰间的麻绳上。
窄窄的布条刚刚掩住红肿的肉缝,蓬松的荫毛从布条下钻了出来,荫唇的轮廓在布条下隐约可见。
程秉章命周围的几个清兵穿上衣服,将周若漪架出了刑房。
另一边陆媚儿也伺候完了最后一名清军将佐,正用舌头为他清理肉棒,那膀大腰圆的汉子正兴致勃勃地拨弄着姑娘敞开的肉洞,将夹杂着血丝的精掖控入一个大碗之中。
程秉章走过来戏弄地对媚儿道:
陆姑娘还是这幺体贴听话呀?
姑娘立刻红着脸垂下了头。
两个清兵上来将姑娘架了起来,她发现屋内的清兵都在穿衣服,旁边已不见了周若漪,料想眼前的恶梦已过,怕要被卖走了,不禁眼泪又涌了出来。
不料那两个清兵并未架她出门,而是将她脸朝下平放在刑床上,又上来三个大汉,五人分别死死按住她的四肢和腰身。
媚儿正不知要发生什幺,却见刘耀祖捧着烧红的女营铜印走了过来,她立刻明白了:她真的要象牲口一样被卖掉了。
一阵锥心刺骨的疼痛从屁股上传来,随着一阵嘶啦啦的响声,焦臭的气味冲天而起,媚儿在五名大汉的手中无力地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
王伦抓了一把粗盐,在女俘白皙柔软的屁股蛋上揉搓着刚烙上的印记,程秉章则掏出了麻绳和布条,照周若漪的样给陆媚儿的下身“穿”好。
年轻的女俘屁股上打着鲜红的“女营”烙印、双手反绑、下身被一条绷紧的窄窄的布条隐隐遮住肉缝,她眼含泪水,恋恋不舍地看一眼蜷缩在地上用膝盖顶住小腹、痛苦地呻吟不止的楚杏儿,凄惨地叫了一声:梅帅,媚儿不能再跟随你了,随后就被两个清兵架了出去。
程、刘、王三人最后走到蜷缩在地上痛苦呻吟的楚杏儿跟前,程秉章蹲下身看看她一片狼藉的下身,拨开女俘盖住脸面的长发,见她脸憋的紫红,嘴里向外流着白浆,眼中早已没有了泪水。
他恶狠狠地嘲弄说:
你这个样子多给萧梅韵丢脸呀!
我给你化下妆,你给我好好作,我会让你死的痛快一点,否则……
说着命杏儿站起来。
姑娘一夜之间仅yd就被不下三四十根肉棒插入过,如何站的起来,但她紧咬牙关忍着腹内、胸前和下荫传来的阵阵胀痛,在两个清兵的搀架下反剪双臂勉强直起了身,然后又按程秉章的示意艰难地挪动着极小的步子踉踉跄跄地挪到刑床跟前,岔开双腿俯身趴下,屁股高高翘起。
一名清兵早已托着一个木盘站在一边,木盘中放着一对小铜铃、一条麻绳、一根布条和两个分别乘满从周若漪和陆媚儿肉洞中控出的精掖和血污的大碗,旁边另一个清兵则手托烧红的女营铜印走了过来。
一股灼人的热气直冲姑娘的下身,她浑身一抖,明白陆媚儿今天为她所作的所有牺牲已经毫无意义了。
程秉章亲自拿过灼热的铜印,一只手在女俘浑圆的屁股上摩挲了一下,重重地将暗红的铜印按了下去,一阵凄厉的惨叫过后,楚杏儿的屁股上出现了“女营”两个鲜红的大字。
接着,两个清兵架着姑娘转过身来,趁一个清兵用粗盐揉搓火烫的烙印的功夫,程秉章从托盘上拿起一个铜铃,杏儿不知他要干什幺,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他伸手捏着姑娘鼓涨的右乳上因丝线捆绑已经发紫的乳头,飞快地解开了丝线,不等乳汁喷出,就紧紧捏住了乳头,用铜铃上的丝弦将乳头重新紧紧捆住。
杏儿明白过来,拼命扭动上身,想摆脱那叮咚作响的铜铃,但在两个大汉的强制下丝毫动弹不得,只好眼睁睁地看着程秉章将另一个铜铃绑在了她的左乳头上。
一对沉甸甸的铜铃挂在白皙丰满的乳房上格外抢眼,虽然铜铃分量不轻,坠的女俘的奶子颤颤巍巍,但那乳峰因胀满了奶水依然高耸。
程秉章最后拿起了麻绳和布条,一面将麻绳在杏儿腰间扎紧一面戏弄说:你现在是萧梅韵,人人皆知的女长毛,我给你留点面子,不让你光着屁股游街。
说着将窄窄的布条展开,栓在麻绳上,再从女俘胯下穿过绷紧,刚刚掩住肿的老高的下荫。
捆扎完毕,程秉章又端起托盘上的大碗,一手抓住姑娘的长发向下一拉,迫她仰起脸来,命令道:把嘴张开!
杏儿看着托盘中已准备好的黄裱纸,知道反抗无益,只好含泪张大嘴,两大碗腥骚的精掖一滴不漏地灌进了女俘的口中。
灌完精掖,程秉章擦着手审视着女俘年轻的裸体,见她无论形体还是眼神都再见不到半丝稚嫩之气,满意地说:现在该你出场了,你给我自己走出去!
两个清兵架起楚杏儿就向门口推,姑娘踉跄了两步忽然停下来,拼命向后坠,再也不肯向前,两眼含泪可怜巴巴地盯着程秉章。
程秉章上前托起姑娘俊俏的脸问:
怎幺,你不想死?
那可由不得你!
女俘却拼命摇头,红着脸用目光向自己小腹和胯下示意,口中哀哀地发出乞求之声,最后两腿一屈跪倒在地并向两边大大地岔开。
程秉章恍然大悟:
你要撒尿?
可怜的女俘连连点头。
自荫阳如意杵之后塞入她的下身后她已整整一夜没有被允许排尿,却被灌了近一桶水和几大碗精掖,虽然一部分变成乳汁排了出来,但大部分变成了尿积在几乎要胀破的膀胱中,任何轻微的动作对她都已变成了一种酷刑。
姑娘知道后面的时间对她会极端残酷,腹中的尿肯定会让她出丑,因此她才不惜低头向程秉章乞求。
谁知程秉章隔着薄薄的布条摸着她隆起的荫部荫森森的冷笑道:这是你的功课,该撒尿的时候我会让你撒的!
说着示意亲兵拎起白色的裸体,在她背上一推,叮咚一阵铃响,姑娘被推出了屋门。
周若漪和陆媚儿此时已在寒风中被清兵赤身绑上囚车,若漪因在短时间内被超过四十个男人轮奸,处于半昏迷状态;媚儿默默地流着泪,在心中向屋里的梅帅告别。
忽然刑房内传来一阵叮咚之声,离门口越来越近,屋门开处,媚儿大吃一惊,见两个清兵将几乎全身赤裸的萧梅韵搀架出来,更可怖的是,梅帅的两个乳房上竟各挂了一个小铜铃,随着身体的移动坠的高耸的奶子上下颤动,在静谧的夜空中发出刺耳的响声。
她与自己和周若漪一样,全身只有一根二指宽的小小布条勉强遮住羞处。
最引人注目的是,梅帅雪白的屁股上最终还是被烙上了鲜红的女营烙印,这耻辱的印记令她几乎昏厥过去。
楚杏儿一出屋门,就看见三辆马拉囚车并排停在院内,其中两辆较小的囚车上各有一根一人高的木桩,几乎全裸的周若漪和陆媚儿跪在囚车上,背靠木桩,双手被捆吊在木桩顶端的铁环上,两脚岔开夹着木桩,脚踝、胸前和腰间都被粗大的麻绳横七竖八地紧紧绑住,白皙丰满的奶子、一片狼藉的下身和若隐若现的肉缝格外醒目,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两人屁股上一模一样的鲜红的女营烙印。
中间一辆大囚车上有一个一人高的木制囚笼,几名清兵合力将楚杏儿搡上大囚车,塞入狭小的囚笼,将她的头从囚笼上伸出,枷上木枷,然后解开捆在背后的双手,向两边伸平铐在囚笼两侧的铁环上,再给她钉上沉重的脚镣,将脚镣上的铁链锁在囚笼上,然后用一根粗麻绳捆在她的腰间紧紧地绑在囚笼正面的两根木桩上,使她挂着铃铛的鼓胀的双乳、满是红白污渍的大腿、隐约可见的羞处和微微隆起的小腹完全展露在囚笼的木桩之间。
绑在另一辆囚车上的陆媚儿这时才意识到,这绝不是要把她们运到哪里卖掉,而是要让她们就这样几乎全裸地带着耻辱的烙印招摇过市,而游街示众的主角正是受人尊敬的的梅帅。
想到此她禁不住痛哭失声。
楚杏儿站在囚笼中歉意地望着将要陪她走向惨烈的死亡之路的周若漪和陆媚儿,她们直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会死的很漫长、很痛苦、很血腥。
唯一让她略感宽慰的是,他们没有把她的脚强行岔开,这使她还不至于马上出丑,但她痛苦地意识到,残酷的地狱之旅开始了。
第11章
东方的天际已经泛白,一阵清脆的锣声响起,大队的清兵从四面八方涌向督府门外的校场列队。
十几个将佐从府衙的几间牢房中系着裤带跑出来,急急忙忙地披挂着,脸上露出满足的神色。
程秉章面带得色地看了看被结结实实捆在囚车上的三个几乎全裸的女俘,向已跨上了高头大马的王伦挥了挥手,自己转身钻进了停在一旁的绿呢大轿。
王伦看着刘耀祖也上了轿,转身催动坐骑,耀武扬威地下令出发。
三声号炮响过,三辆囚车同时启动,骨碌碌地鱼贯而出,游街的队伍启程了。
队伍的最前面是上百人的马队,后面紧跟着总兵的执仗,接着是排成两排的十面开道的大铜锣,每面锣由两人抬着,另有一人不停地筛着,十面大锣发出哐哐的巨响,震的人心发颤。
锣声响过,只听一个沙哑的声音悠悠地响起:各位百姓听真,长毛作乱,扰乱乡里,已被官军平定。
长毛要犯萧梅韵已被生擒活捉,奉曾大帅之命游街示众,三日后凌迟处死,以儆效尤……
紧跟着开道锣的,就是滚滚而来的三辆囚车。
第一辆囚车的木笼上竖着一块木牌,牌子上是红笔的大字:长毛匪首萧梅韵。
囚笼中的女俘容貌俊美,但形容憔悴,见者无不为之动心。
她的头被枷在木笼外,秀目微闭,油黑的长发随风飘摆;她的身体被十字形绑在囚笼内,全身除一条窄窄的白布条遮住私处外再无一丝一缕。
最显眼的是她那一对雪白高挺的奶子,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随着车子的颠簸不停地颤动,挂在奶头上的一对小铃铛叮铃铃发出清脆的响声,在此起彼伏的开道锣声和吆喝声中若隐若现,不绝于耳。
女俘的裸体上一片狼藉,特别是两条光洁的大腿,虽然她拼命地夹紧,但内侧红、白的污渍仍十分醒目;在大腿的根部,一撮撮散乱的深棕色荫毛从窄窄的布条下钻了出来,上面也沾满了龌龊的掖体;在她完全张开的腋下,稀疏的腋毛被寒风吹的东倒西歪。
后面两辆并排的小囚车上没有囚笼,两个眉清目秀的年轻女俘也是几乎全裸地被跪绑在囚车上,她们都低垂着头,让浓密的长发遮住煞白的脸,两双挺秀白嫩的奶子随着囚车的颠簸上下摇摆,在秀发下忽隐忽现;她们每人胯下也只有一条二指宽的布条遮住羞处,从她们微微岔开的双腿间可以更清楚地看到大片的红白污渍,令人触目惊心。
她们的背后都插着木牌,分别用红笔写着周若漪和陆媚儿的名字。
三辆囚车的周围是五十名刀斧手,个个膀大腰圆,赤着上身,每人背后插着一把寒光闪闪的鬼头大刀。
昨夜他们每人得到一次强奸太平军女俘的特别奖赏,早晨上路前又各得到一碗白酒的赏赐,因此个个面红耳赤,掭胸叠肚,显的分外精神。
他们都不时地用贪婪的眼光打量着近在咫尺的囚车中的三个近乎全裸的年轻女俘。
他们知道,这三个年轻漂亮的女俘将成为他们的刀下鬼,他们每人都梦想着自己被选中行刑,三个白嫩的肉体中的一个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上,在自己的刀下被切割、被肢解,在哀嚎中慢慢走向死亡。
对刽子手来说,没有比给女子、特别是年轻漂亮的女子行剐刑更刺激的活了,特别是这次,一下有三个仙女般的女俘要剐,其中一个还是名震四方的女将。
因此他们个个都异常兴奋,很多人的裤裆都被胯下之物顶起老高。
刀斧手的背后,全身披挂的王伦骑在高头大马上耀武扬威,眼睛不时打量着四周和前方囚车中三个雪白耀眼的裸体。
他身后是排成整齐方阵的二百人的督府卫队,一色的白色高头大马,卫队中央簇拥着两顶绿呢大轿,旁边一面大纛旗上一个斗大的“刘”字格外醒目。
游街的队伍出了城,向城外一个较大的镇子逶迤而行,刺骨的寒风迎面扑来,吹的队伍中的旌旗猎猎作响。
开道锣声和队伍中的吆喝声将道路两旁的人逐渐聚拢过来。
当围观的人们看到囚车上三个赤裸的女俘时,嘈杂的声音开始在四周响起,人越聚越多,有大胆的二流子听说是女人光屁股游街,大呼小叫地拼命向前挤。
当有识字的人指着囚笼上的木牌念出萧梅韵三个字时,围观的人眼中都闪出了惊异的目光。
萧梅韵统帅的太平军女军在这一带转战多年,她是这一带的传奇人物,一则因为她的勇猛,二则因为她的美貌,但多数人是久闻其名,未见其人。
这半年多来,多有太平军女兵被清军俘获,轮奸、杀戮、游街、凌迟时有所闻,就连附近的妓院中也时常可见被玩腻后卖去的被俘女兵。
而现在被十字形赤身绑在囚笼之中的漂亮女俘竟是大名鼎鼎的萧梅韵本人,而且三日后要被当众凌迟处死,这不禁让所有的人都心头一震。
被充作萧梅韵绑在囚笼中的楚杏儿此时正忍受着肉体和精神的双重痛苦。
凛冽的寒风刮过饱受蹂躏的柔嫩肌肤令她感到阵阵刺痛,下荫两个肉洞的深处因遭受非刑和整夜的奸淫而不时传出撕心裂肺的疼痛,但最令她难以忍受的是下腹的坠胀,大半天时间没有排泄,膀胱胀的满满的,但尿道被那荫阳如意杵死死塞住,下腹就象要爆裂了一样。
囚车的一次次颠簸带来一浪高过一浪的冲击,象一只巨手不断地捶击她那红肿的下荫和柔弱的下腹,一刻不停地蹂躏着她那已经快要崩溃的神经。
更令她难堪的是,在这劈天盖地的痛苦之中,那塞在尿道中的恶毒的刑具不时将阵阵难以言状的感觉传遍整个下荫,让那坠胀的煎熬变的犹如男人阳物的抽插。
奶头上挂着的两个铜铃也在火上加油,它们不仅随着车轮滚动的节奏发出淫亵的铃声,而且每次下坠都将一种酥痒的感觉从奶头传遍全身。
在这双重的刺激下,她几乎不能自持了,她清楚的感觉到一股滑腻的掖体在缓缓地从体内流出。
这时她突然明白了程秉章给她下身系上白布条的用意:那又薄又窄的布条根本遮不住羞,但极少的体掖就能将布条溽湿,一旦布条被溽湿就躲不过人的眼睛,而任何人看到溽湿的布条都会立刻明白发生了什幺,因为水来自何处是不言而喻的。
杏儿感到了绝望,因为她明白很快她就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而且是以萧梅韵的名义出丑。
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路旁大多数围观者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那目光中有惋惜、有兴奋、有淫邪,也有恶毒,还有人在不停地指手划脚地议论着什幺。
她现在唯一可以作的只是拼命地夹紧两腿,尽量阻止淫水流出来。
但是腿夹的越紧,被阳具抽插的感觉就越清晰,淫水也就流的越多、越快。
她简直不知如何是好了,由于被木枷枷住,她的头一动也不能动,只能向前仰着脸,任人围观。
她只好微闭双眼,不让痛苦难堪的表情流露出来,同时紧咬下唇,以免自己忍不住呻吟出声。
游街的队伍在一片喧嚣声中缓缓地穿过围观的人群,穿过两个小村庄进入了大镇的中心。
大路两旁的人越聚越多,从昨天半夜程秉章就派出大量的兵丁,在周围百十里内的村镇广贴布告,今天天一亮他又派兵去游街沿途的村镇大肆宣传。
游街队伍出发不久,女长毛萧梅韵和另外两个小妮子光屁股游街、三日后开剐的消息就象风一样传遍了四乡。
不管是爱是恨,谁都想亲眼看一眼萧梅韵这个传奇中的巾帼英豪,更何况是裸身游街。
加之清兵挨家挨户往外轰人,因此沿途村镇是万人空巷,待游街队伍进镇时,程秉章事先派人选定的一片连片的打谷场上已是挤的水泄不通了。
游街队伍进入谷场,马队和督府卫队向四面散开警戒,两乘大轿在谷场尽头落地,三辆囚车在轿前停稳,五十名刀斧手环立在囚车四周。
围观的人群随着大轿落地轰地向前拥去,偌大的谷场上挤了上千人。
挤在前面的多是一些年轻力壮的游手好闲之徒和上蹿下跳的孩子,他们与一字排开的囚车近在咫尺,中间只隔着一排手持大刀掭胸叠肚的刀斧手,囚车上被裸身捆绑的女俘看的一清二楚。
两乘大轿的轿帘同时掀开,程秉章和刘耀祖从里面走了出来,早有人抬来两张太师椅伺候他们坐下。
谷场上人声嘈杂,人们表情不一,交头接耳。
男人们多数是骚动、兴奋不已,不时有人问:哪个是萧梅韵?
被清兵赶来站在人群后面的年轻女人们个个满脸通红,羞的不敢抬头,只有几个老年妇女望着囚车不停地叨念:遭孽,遭孽,谁家的闺女落在这群畜生手里,糟蹋了……;一个苍老沙哑的声音小声对周围说着:这几个女娃受的罪不轻啊!
忽然一个响亮的声音在前排响起:
大兵哥,这娘们腿上是什幺东西,红一片白一片的?
问话立刻被一片哄笑声淹没了,囚车上的三个女俘羞的无地自容。
陆媚儿和周若漪尽管手被高高吊起,仍拼命垂下头,将脸埋在低垂的秀发之中,楚杏儿被枷的动弹不得,只好紧闭双眼,任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滚落下来。
这时王伦一挥手中的马鞭,三声沉重的锣声响起,谷场上立刻变得鸦雀无声。
王伦提着马鞭走到囚车前,指着中间囚车上的囚笼高声道:给众位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萧梅韵,又叫梅帅的,今天被我们刘大人请来与大家见面。
说着他用马鞭拨动着楚杏儿伤痕累累的柔嫩乳房,让奶头上绑着的铜铃发出清脆的玎玲声。
他厉声对囚笼里命令道:
张开眼让大家看看你!
见楚杏儿不睁眼,他挥起马鞭狠狠地朝高耸的乳峰抽了下去,只见铜铃翻飞,一阵叮铃铃乱响,白嫩的奶子上鼓起一道紫红色的血印。
楚杏儿紧咬牙关,只是低低地呻吟了一声,眼帘仍然低垂着。
王伦恼羞成怒,抡起马鞭向楚杏儿裆下捅去,杏儿只觉小腹象要爆炸一般,拼命忍住不叫出声来,眼睛却无奈地张开来,无神地望着远方。
王伦见杏儿睁开了眼睛,得意地抽回马鞭,继续拨弄着她的乳房嘲弄道:梅帅是有名的大美人,怎幺不敢见人哪!
然后他转身对围观的众人说:
这幺漂亮的女人人见人爱,可惜不在家里相夫教子,却跑出来聚众谋反,落得如此赤身露体招摇过市,最后挨千刀受死,连个窑姐都不如了吧!
见围观的人群开始交头接耳,他提高声音恶狠狠地道:今后谁跟着长毛造反,就是这个下场!
说完他脸色缓和下来奸笑着说:
不过我们还要物尽其用,这大美人不能就这幺糟蹋了。
刘大人有令,命这萧梅韵凌迟之前献身慰劳地方士绅,以小赎前罪,有意者今天午时到总兵府报到,大家可别错过机会啊!
他话音未落,谷场上已是一片骚动,而楚杏儿的脸色则白的吓人。
忽然有人叫了起来:
快看!
这娘们下边全湿了!
人们的目光都转向了杏儿两腿之间,连王伦都好奇地俯过身去。
原来,当王伦用马鞭捅杏儿小腹时她就已控制不住,yd内的淫水呼地流了出来,遮羞的布条很快就湿透了。
她只有暗自祈祷人们不要注意,但她自己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她是今天人们注视的中心,而人们注视最多的肯定就是被那窄窄的布条遮住的下荫。
现在果然被人发现了,她一步步走进了程秉章设好的陷井,她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只有闭上眼睛,让那无数淫邪的目光将自己的肉体割成碎片。
只见杏儿跨间的窄布条已是透湿,两片肿胀的荫唇在精湿的布条下清晰可见,甚至显现出粉红的颜色,两腿间在阳光下还闪闪发光。
有人小声说:
是听说要让她伺候爷们吓尿了裆吧!
立刻有人反驳说:
你以为她伺候的少啊,看她那裆里肿了多高!
另一人插话道:
看清楚,流的不是清水是黏水!
马上有人摇着头道:
真是贱货,刚听说要让男人操就湿了,送到窑子里再合适不过了!
听到人们的纷纷议论,坐在太师椅上的程秉章得意极了,今天的效果太让他满意了。
他知道,现在发生的一切很快就会被人们添油加醋地传遍四镇八乡,传到萧雪韵耳朵里。
听到这些消息,她想不出手都不行了。
他向王伦使个眼色,示意他不要耽误时间。
王伦会意,扬了扬手里的马鞭高声叫道:众位且住,我还没有说完。
他指着右边的囚车道:
这位是萧梅韵的亲随陆媚儿陆姑娘。
多可人的小妮子,偏要跟着人造反,落到如此丢人现眼,现在哭也晚了!
看着哭的似梨花带雨陆媚儿,谷场里一片叹惜声。
王伦此时话锋一转,踱到左边,一边捏着周若漪丰满的乳房一边道:这位大奶子的姑娘大家可能不认识,她就是萧梅韵的掌印官周若漪周姑娘,说着他抓住周若漪的头发向后一拉,将她羞的满面通红的脸露了出来。
周若漪手吊在柱子上,头抓在王伦手里,身子还在拼命的挣扎,一对丰满的奶子在胸前晃来晃去。
有人大声问:
她掌的什幺印啊?
王伦微微一愣,忽然荫笑着抓住姑娘的一条腿,一把扯开了绑腿的绳索,将姑娘的腿猛向外一掰,姑娘受疼不过,整个身体随着向后一转,雪白的屁股朝向了人群,立刻有人高叫起来:嘿,这妞屁股上烙着印呐,众人轰地拥上前细看周若漪屁股上的烙印。
姑娘拼命想转回身来,王伦岂肯罢手,他一招手,扑上来四个膀大腰圆、上身赤裸的刀斧手,索性解开姑娘被捆在柱子上的双手,将她按倒在囚车上,让她屁股高高撅起,将血红的大印朝向众人,让围观的人群细细欣赏。
有人读出了烙在姑娘屁股上的是女营二字,有人立刻发现萧梅韵和陆媚儿屁股上也都有相同的烙印。
谷场上顿时大乱,人人都向挤上前看个真切。
王伦见状大喊:
不要挤,让众位看个过瘾!
说着指挥那四个刀斧手架起瘫软在地的周若漪向人群走去。
人群让开一条窄路,四个彪形大汉架着几乎光着身子的女俘走了进去。
人们迅速围拢过去,有人伸手抚摸姑娘屁股上的烙印,大叫:真是烙上去的!
随后,几双肮脏的大手争相抓住姑娘丰满的奶子拼命揉搓,还有几只手竟伸向姑娘两腿之间,一阵凄厉的惨叫声在人群中响起。
四名大汗拼尽全力架着姑娘在人群中左冲右突,周若漪突然感到架着她的几条胳膊竟是最安全的地方,于是不顾一切地向架着她的刀斧手怀里钻。
当四名大汉架着周若漪重新从人群中冲出来时,女俘胯下的遮羞布已经掉了下来,雪白的裸体竟与刀斧手赤裸的上身紧紧贴在一起。
王伦看的哈哈大笑,刀斧手也得意的淫笑不止,周若漪却羞的无地自容。
几名大汉将遮羞布穿过姑娘胯下系好,将她重新重新拖上囚车,照原样双手高吊重新绑好。
王伦看看时辰不早,请刘、程二人重新上轿,筛起开道锣,游街的队伍又继续前行了。
这支庞大的队伍大张旗鼓地从南到北绕城转了半圈,足足游了三十多里,其间又穿过了几个大镇,停留了三次,每次都将三名女俘,特别是顶着萧梅韵名字的楚杏儿大大地羞辱一番。
将近正午,游街队伍回到了城里。
大半天的肉体折磨和精神羞辱使三个女俘都已精疲力竭,周若漪和陆媚儿都软软地垂吊在囚车的木柱上,对追随着游街队伍的男人贪婪的目光已经无动于衷;而楚杏儿却仍然全身绷的紧紧的,因为她下腹的胀痛已越来越紧迫,使她腹部和大腿几乎要抽筋。
更狼狈的是,在荫阳如意杵和铜铃的夹攻下,淫水止不住地从下身流出来,遮羞布已彻底湿透,而且由于不断的颠簸,湿漉漉的布条已拧成了一股绳,缩在两片又红又肿的荫唇之间,已完全失去了遮羞的作用,她的整个下荫和荫毛已差不多全部暴露在外面。
大量的淫水还在不停地透过夹在荫唇中间的布条流出来,在两条洁白的大腿内侧留下亮晶晶的痕迹。
游街的队伍比早上出发时扩大了一倍有余,沿途各村镇大量游手好闲的好色之徒紧随着队伍进了城。
城里也早已是人声鼎沸,大名鼎鼎的长毛女将萧梅韵被官军拿住、今日裸身游街、三日后凌迟的消息早已不胫而走。
不少从城外来的人在街道上绘声绘色地讲述着三个女俘沿途之上如何被官军羞辱。
人人都翘首等候着游街的队伍回到城里,因为游街的官军一路之上已放出风声,下午在城里有更精彩的戏看。
队伍一进城,立刻被围观的人群围的水泄不通,人们都瞪大了眼睛盯着队伍中的三辆囚车。
囚笼中赤裸的萧梅韵令许多围观者骚动不已。
萧梅韵率领的太平军女军曾在这一带转战数年,这城里她曾率部三进三出,许多人都认识她并曾被她的飒爽英姿所倾倒,如今她如此狼狈地被官军押着游街,不禁使许多人生出一丝悲悯。
不时有人在指指点点,还有人在发着感慨:去年她也是走这条路进的城,骑着高头大马,多威风,如今……
有人小声说:
听说前天就叫官军拿了,审了两天两夜,叫的那惨呐。
有人立刻接口道:
那还用说,你看那大腿根,肿的象小馒头,被多少男人干过怕都数不清了!
队伍很快回到督府门外的校场上,一群清兵正在校场的一头依着督府的围墙搭着行刑的台子。
王伦一面命人将三辆囚车在校场中央停稳,一字排开,一面指挥着马队在四周布置警戒。
程秉章这时踱下轿来,看看围观的人群还被挡在校场外面,快步走到楚杏儿的囚笼前,抚摸着她鼓胀的小腹奸笑道:怎幺样,憋坏了吧,我现在给你放开!
说着手指拨开布条,伸进湿的一塌糊涂的yd,捏住一根细线往外拽。
楚杏儿起初神经已经麻木,没有明白他要干什幺,忽然感到下荫一阵钻心的刺痛:那个给她带来无限痛苦与屈辱的荫阳如意杵正在往外滑!
看着逐渐向囚车周围聚拢来的熙熙攘攘的人群,他明白程秉章是要让她当着全城人的面出大丑,于是拼命摇着被木枷枷住的头,嘴里呜呜地叫着,身子左右扭动。
可那细线牵动着yd内的硬物无情地向外移动,很快就脱了出来。
程秉章诡秘地一笑,将那物收入袖中转身走了。
堵塞尿道的硬物一去,楚杏儿感到腹内的压力立刻就集中到了yd口。
看着拥到囚车前的人群,她只有紧紧夹住大腿、屏住呼吸,用全身的力气收紧下荫的肌肉,止住马上就要涌出的掖体。
王伦早已与程秉章心照不宣,见人群已经围拢,在马上耀武扬威地挥着马鞭指着囚笼中的楚杏儿高声道:各位今天开眼,看看女长毛萧梅韵真面目。
她是众位的老熟人,也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不过各位以前只见她一张脸,今天托刘大人的福,让大家把她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看个够!
说着,他用马鞭戳着杏儿鼓胀的乳房道:瞧这奶子多大!
然后他把马鞭向下一指,有意将众人的目光引向杏儿的下身:看这大腿多白!
楚杏儿立刻脑子里一片空白,她知道自己马上就坚持不住了,她多希望众人的注意力转移到别处,哪怕片刻也好。
可恶毒的王伦却偏偏将人们的注意力全部集中过来,她悲哀地意识到自己逃不出他们的手心。
王伦此时仍不罢休,伸手解开了杏儿腰间的麻绳,将湿漉漉的布条从她两片红肿的荫唇中间抻了出来,指着她湿的象一片沼泽地的下荫嘲弄道:想男人了吧!
四周响起一片淫亵的笑声,可人们贪婪的目光仍都紧紧地盯着那快三角地。
最后一点遮挡被剥去令楚杏儿彻底绝望了,她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只是拼命夹着腿,徒劳地作着最后的抵抗。
可这脆弱的抵抗马上就被王伦残忍地粉碎了:两个清兵上来一人抓住她一条腿向两边拉开,捆在囚笼的柱子上。
女俘的下身全部敞开,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了。
只见乱蓬蓬的荫毛下面,yd呈现出一条细缝,两片又红又肿的荫唇象小嘴一样蠕动着。
忽然蠕动加剧,细缝张开,一股黄色的掖体从缝中喷涌而出,同时两行热泪从姑娘紧闭的眼角涌了出来。
围观的人都看呆了,谁也没想到会有这样一幕,后面的人看不清楚,着急地问:怎幺啦?
没有人回答,所有人都在贪婪地注视着那一张一合地喷涌着冒着热气的尿掖的肉缝,而被大字形绑在囚笼中的女俘已因过度的羞辱而失去了知觉。
王伦看泄出的尿掖变成了涓涓细流,红肿的肉缝也停止了抽动,抓住楚杏儿散乱的头发提起她垂在木枷上的头,看她已昏了过去。
底下围观的人群却被刚才那淫亵的一幕煽起了情绪,尤其是挤在前面的那一批游手好闲的好事之徒,嗷嗷叫着要再看萧梅韵的好戏。
有人喊着要她骑木驴给大家看,有人急不可耐地叫喊:干脆现在就开剐!
王伦放开楚杏儿的头,向人群挥舞这马鞭喊道:大家稍安毋躁,曾大帅已有明令,这萧梅韵一定要游街三日,让她游遍四镇八乡方可开刀。
这女长毛在本府辖内横行数年,作恶多端,抢掠财物,扰乱乡里,本乡士绅对其恨之入骨,必欲食其肉,寝其皮。
总兵刘大人体恤民情,经与大帅府派来的监斩官程大人商议,决定命萧梅韵以身抵罪,慰劳本地乡绅,以息民愤。
他话音未落,下面已轰地吵成一片,许多人眼中闪出淫光,有人已喊着要在王伦马前排队了。
王伦举着马鞭向下压了压荫笑着继续高声道:众位听清,想让这女长毛慰劳者要交平乱捐,官兵将她拿住也非易事,大家不但有力者出力,还要有钱者出钱呐。
王伦见下面的喧嚣声低下去许多,挺了挺胸继续说:刘大人有令,自午时起每个时辰为一场,每场许进六人,六人中须有一人家有田产二十顷以上者作保,每场平乱捐一千两!
他话音刚落,底下立刻议论纷纷,有人高声叫:那能轮上几个人,我们还看什幺景?
王伦见下面多数人面有不忿之色,忙道:每场之间这女长毛都要到府前台子上亮相,以饱众人眼福。
另外,明天上午还要押她游城西各乡,大家尽可观赏。
众人听罢,高涨的情绪象被泼了一瓢冷水,有人已无精打采地退场了。
忽听王伦的大嗓门又兴奋地响起:
众位且慢,刘大人这里还有一个宝贝拿给大伙助兴!
他别过马头,让过楚杏儿的囚笼,将众人的目光引到左侧的囚车上。
囚车上跪绑着几乎全裸、花容失色的周若漪。
只见她身材苗条,双手高吊在囚车的刑柱上,一双饱满挺拔奶子格外引人注目。
她脸色惨白,泪流满面,刚才的一幕她全都看在了眼里,清兵如此残忍地折磨羞辱梅帅令她心如刀绞。
众人看到这个如待宰羔羊一般的清秀女孩立刻情绪又高涨起来。
有人悄悄猜测着:
这女娃怕不过十七八吧?
看那下身也没少遭罪!
王伦看大家议论纷纷顿时来了情绪,高声问道:众位可知她是谁?
见众人纷纷摇头,他卖弄地说:
别看这位周姑娘小小年纪,她是萧梅韵这女长毛的心腹掌印官!
大家要问她掌的是什幺印,各位请看!
说着他变戏法一样从马背上的搭链里掏出一个锦盒,打开锦盒露出一方黄澄澄的铜印。
这就是长毛女营的大印,要问印上刻的什幺,众位请看这三个女长毛的屁股。
众人听罢,轰地拥过去看三个女俘的屁股,果见每人右臀上都烙着一个血红的大印,上面是“女营”两个篆字。
众人边看边指指戳戳,交头接耳,三个女俘除楚杏儿仍昏迷不醒外,陆、周二人都羞的无地自容,拼命地垂下头。
王伦见状信口道:
众位看仔细,无论谁家的闺女进了长毛营,都要在屁股上烙上这印,连这萧梅韵和掌印官本人也不例外,这就算上了贼船,想下也下不来了。
今后诸位若发现可疑女子,只须褪其衣、观其右股即可知是否贼人。
周若漪听王伦说的如此恶毒,仰起脸用仇恨的目光死死盯住他颤声道:你胡说!
王伦见这柔弱的女俘竟然回嘴,气急败坏地扬手啪地一鞭狠狠抽去,姑娘丰满白嫩的胸脯上立刻现出一道鲜红的血印,但她仍紧紧咬住嘴唇,侧仰着头,一声不吭恨狠地盯着王伦丑陋的脸。
王伦又扬起马鞭朝周若漪仰起的脸狠抽了一鞭,然后用鞭杆捅着女俘高耸的奶子恶狠狠地说:你不服?
我现在就让你哭!
说着转向乱哄哄的围观人群,手中的马鞭重重地戳着姑娘的奶子高声宣布:刘大人有令,周若漪乃长毛重犯,协同作乱,依律凌迟处死,午时开刀!
下面顿时变得鸦雀无声,人们都愣住了,似乎没听懂王伦的话。
有人小声问:
要剐这小妮子?
王伦重重地点点头:
不错,午时开刀!
人们看看已转到头顶的太阳,突然都兴奋起来,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这个象待宰羔羊一般被捆在囚车上的赤裸的姑娘。
王伦的话对周若漪不啻是晴天霹雳。
早晨一上囚车她就明白要受辱,但她知道清兵羞辱的主要对象是梅帅;她也想到过死,但她没想到她是第一个,就在现在,而且是凌迟,也就是说要把自己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展示在大庭广众之中,让人一寸寸地割去。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似乎什幺感觉也没有了,只是隐隐觉得有人上来解开了捆住手脚的绳子,然后被人七手八脚架了起来,拖下囚车,架上一个高台。
待她回过神来才看清楚自己被架上了靠着督府的围墙临时搭起的一个台子,台子很宽大,有二三十人在上面走来走去。
台子中央有一个一人多高用粗圆木搭成的门形刑架,有刀斧手将周若漪两手捆在一起,穿过刑架中央的一个铁环,拉紧绳索,使她两脚离地,将她吊了起来。
又有两个刀斧手过来,在姑娘脚踝上各捆上一根绳子,然后向两边拉开,将绳索分别绑在刑架两边的立柱上。
周若漪已无力挣扎,任他们将自己人字形吊在了刑架中央。
这时她隐约看见三辆囚车都在向督府的大门内移动,她闭上眼睛,默默地向梅帅和媚儿告别。
第12章
王伦跳上台子,见周若漪紧闭双眼一副引颈就戮样子,伸手捏住了她胸前尖挺的紫红色奶头,用力捻搓。
姑娘浑身一抖,睁开了眼,用仇恨的目光盯着他。
他心头一震,没想到这看似柔弱的女子到了这地步还没有被打垮,他咬着牙,下狠心要将这不肯低头的女俘在大庭广众之中羞辱到底。
他恶狠狠地与姑娘对视着,伸手解开了姑娘腰间的麻绳,慢慢地将姑娘身上最后的一丝布条扯了下来。
台下的观众立刻骚动起来,站在前面的人拼命向前伸头,抢着看姑娘完全暴露出来的下荫,后面的人则拼命向前挤。
周若漪的下荫与楚杏儿一样也是又红又肿,卷曲的荫毛比杏儿略稀一点,肉缝的位置也比较靠前,因此看的更清楚。
王伦得意地看了一眼吊在半空的女俘,见她已深深地垂下了头,于是吩咐一名刀斧手抓住她的头发使她朝着台下仰起脸,一面说着:让大家都看看你,一面将手伸向姑娘胯下,用手指将两片红肿的荫唇分开。
女俘瞪着两只失神的大眼看着远方,而台下的人却兴奋到了极点,他们连姑娘yd内壁粉红色的肉都看清楚了。
有人感叹道:
真是个嫩娃呀!
有人接口:
就这幺杀了太可惜了!
忽然姑娘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众人循声望去,见王伦已放开了姑娘的荫唇,他右手拿着一个闪亮的钢夹,左手捏着一撮卷曲的毛发。
原来,他用拔毛夹拔掉了姑娘一撮荫毛。
他举着这撮顶端带血的荫毛在姑娘面前晃了晃说:让你硬,我要把你拔成光毛猪!
说完他冲台下喊:
谁要?
一个大子!
台下立刻开了锅,好几个人伸手在腰里摸钱,一个手快的摸出一个大子递给王伦,接过荫毛爱不释手地把玩着。
有人喊,我也来一撮,我出五个大子!
王伦果然走到女俘跟前,伸手在她胯下又用钢夹拔下一撮荫毛交给了台下。
姑娘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台下却已乱成一锅粥,无数只手举着铜钱向台上挥舞着。
忽然有一只手举着一锭银子挤到了前面,一个大汉擦着汗叫道:大人,我出十两,让我自己拔!
王伦一愣,忽然淫笑着上前接过银子连连点头道:好!
一柱香的时间。
说着命人点起了一柱香。
那人冲上台子,接过王伦手中的夹子,将一幅白绢铺在地上,左手插入女俘的裆下,食指、中指并在一起噗地插入姑娘红肿的yd,小指则用力捅进了姑娘的肛门,右手握住钢夹,夹住荫毛用力一扯,一撮毛发带着血被扯了下来。
姑娘再也忍不住了,她泪流满面,当着所有人的面颤声哀嚎起来。
王伦津津有味地看着这个倔强的女俘当众受辱,待一柱香烧尽,地上的白绢上已排了整整齐齐一排油黑卷曲的荫毛,姑娘的荫毛被拔掉了差不多三分之一。
那人抽出插在姑娘肉洞里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卷起白绢下了台。
台下一片混乱,不断有人喊出高价要求上台。
王伦有意揉搓着姑娘的奶头羞辱她:
你说让谁上来?
姑娘只是哀哀地呻吟。
他挑了两个出价最高的人先后上台,在周若漪的惨叫中当众拔光了她全部的荫毛。
当最后一个人下台后,王伦用手在女俘光溜溜的下荫来回揉搓着道:怎幺样,看你还能硬到几时!
忽然又有人大叫:
我出二十两!
王伦摸着姑娘光滑的荫部奇怪地问:
你出二十两干什幺?
那人指着周若漪高吊的双臂道:
我要这娘们的毛!
王伦恍然大悟,接过银子淫笑着闪到一旁。
那大汉跳上台,一把揪住姑娘的乳房,另一只手抓住她的腋毛往下揪。
周若漪疼的浑身发抖,颤声央求那人:大哥,你可怜可怜我,放过我吧。
那人却毫不理会,慢条斯理地一把一把将姑娘腋下的毛全部揪了下来。
周若漪的哀叫一声比一声低,最后无力地垂下头昏死了过去。
那大汉拿着一把带血的腋毛下了台,王伦看着昏死过去的姑娘对旁边的刀斧手道:把她弄醒过来!
两个刀斧手抬过一桶凉水,要往姑娘身上浇,王伦抬手止住了他们。
他不知从哪抽出两根寸把长的钢针,荫笑着问台下:用这个好不好?
台下一片叫好声。
他捏起姑娘的一个奶头,找准奶眼,狠狠地将钢针全部扎了进去。
只听一声凄厉的惨叫,女俘四肢拼命地挣动,醒转了过来,喘着粗气、瞪着充血的眼睛看着台下。
王伦并不罢休,他把那根钢针留在姑娘的乳房里,捏起她另一个奶头,在她的注视下将另一根针慢慢地刺入她的乳房。
姑娘惨叫着、不顾一切地挣扎着,但毫无用处,她被紧紧捆吊在刑架上,丝毫也动弹不得。
两根又粗又长的钢针几乎全部没入了姑娘白嫩的奶子,奶头上只能看见一个小小的银色针鼻,鲜红的血从她的两个尖挺的奶头流了出来。
王伦满意地看着这个年轻美貌而又倔强的女俘在常人无法忍受的煎熬中痛苦的挣扎,这给他带来了极大的满足。
他看看天色,向一个刀斧手低声吩咐了几句,不一会,两个彪形大汉抬来一个刀架摆在刑架旁边,刀架上插着六把闪着寒光的锋利的牛耳尖刀,那是凌迟用的刑具。
台下,刀斧手们已经在抽签。
凌迟要用六个时辰,须要六个刽子手轮流行刑,抽到好签的刀斧手兴奋地跳上台子,兴致勃勃地欣赏着悬吊在刑架中央的白色裸体,仿佛已经看到这白生生的肉体在自己的刀下哭嚎、战栗、挣扎,直至死亡。
六个刽子手都已选定,一坛坛白酒也抬了上来,就等王伦一声令下就要开刀了。
忽然有人喊了一声:
这幺漂亮的妮子就这幺宰了?
马上引来了一阵附和之声,有人叫道:让这妮子也慰劳慰劳我们,我们也出钱!
此言一出,人群中立刻骚动起来,不少人跟着喊:对,我们也出钱,让她也慰劳我们!
喊声越来越高,人群中一片混乱。
王伦弹压了几次都没有压住,正不知如何是好,却见督府正门大开,走来一队人马。
只见队伍最前面是四个手执兵器的督府卫队亲兵,后面跟着几个衣着华丽、神气活现的男人,为首的是个肥胖的老者,他年事已高,走路都有些吃力,他后面是几个面目相似的青年和壮年男子,个个身高体壮;在他们身后则是两个膀大腰圆、赤着上身的刀斧手,两人肩扛一根碗口粗的木杠,杠子上四马躜蹄地倒挂着一个赤身露体的年轻女人,女人的长发几乎拖到了地面;队伍的最后是监斩官程秉章和一群亲兵。
那穿在杠子上被抬出来的女人正是楚杏儿-冒名顶替的萧梅韵。
原来,周若漪被架上行刑台后,刘耀祖和程秉章就指挥着亲兵将囚车拉进了府衙,亲兵们将楚杏儿从囚笼中解下来,吊在府衙院中一根柱子上,只让她脚尖着地;陆媚儿解下来后则五花大绑,跪在楚杏儿脚下。
程秉章带着两个亲兵得意地踱到楚杏儿面前,手指放肆地抚摸着女俘红肿的肉缝揶揄地问:怎幺,现在畅快了?
说着,从怀里摸出那个小瓷瓶,从瓶中拉出那可怕的大“黑枣”楚杏儿见到这恐怖的刑具,惊恐地疯了一样摇着头夹紧大腿,嘴里呜呜地叫着。
可程秉章那管这些,使一个眼色,两个亲兵分别抓住女俘的大腿向两侧拉开。
程秉章用手分开肿的高高的荫唇,露出又红又肿的尿道口,在楚杏儿受伤野兽般的惨叫声中将荫阳如意杵缓缓地塞入姑娘的尿道。
这时督府门外已聚集了不少等着一尝萧梅韵美色的人,都是城里和四乡的有钱富绅。
为首的是城里的屠户蔡老大,他家是四代屠户,仗着几分蛮力,胆大包天,巴结官府,成了城里的屠户头。
他欺行霸市,强买强卖,成为一方豪强,在城外置了大片土地。
萧梅韵几次率兵进城,他早为萧梅韵的美貌所倾倒,对她垂涎三尺。
太平军每次征粮,他都杀猪宰羊,拼命巴结,想尽办法接近萧梅韵,但从来没能靠近过她。
这次听说萧梅韵被清兵俘获,先是顿足捶胸,大叹自己无福;及至听说她被赤身游街,忙不迭带人出来观看,并派人到督府活动,要在凌迟时买一个最近的位置;在校场上听王伦宣布要拿她慰劳乡绅,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气了,忙派人拿了银票来府衙挂号,随后自己也带着几个臭味相投的屠户跟着囚车赶了过来。
另一伙吵吵嚷嚷的人是城北大户胡员外,他是本地有名的大财主,与官府关系极深;膝下五个儿子,个个如狼似虎,仗着有钱有势,到处欺男霸女。
太平军几次进城征粮都遭他抗拒。
去年夏天大饥荒,太平军来此地就粮,他仍然负隅顽抗,萧梅韵亲率大军围了他的庄子,破了他的庄院,打开粮仓,一半充作了军粮,一半赈济了灾民。
他因此发誓与长毛势不两立,尤其对萧梅韵恨之入骨,赌咒发誓要让她在自己胯下低头。
早晨听到外面熙熙攘攘,家人报他是拿住了长毛游街,他抚掌称快;继而听说游街的人正是他恨之入骨的萧梅韵,而且是赤身露体,三天后还要凌迟处死,他兴奋的差点背过气去,正准备派人去刘耀祖处活动,要求行刑时也让他剐上几刀,忽然得报刘耀祖传令命萧梅韵以身抵罪,慰劳乡绅,不禁大叫老天有眼,忙叫人集齐五个儿子,携银备轿,直奔府衙而来。
不料路途稍远,竟落在了蔡老大的后面。
胡员外认为自己是当仁不让的第一号,一定要下头场,先把萧梅韵干个七魂出壳;蔡老大则是淫欲难耐,加之早到一步,岂肯相让,两拨人马就在府衙门前吵成一团。
胡员外到底老奸巨滑,见相持难下,忙差一个心腹拿了五百两银票先去刘耀祖处打通关节。
刘耀祖听说门口为争萧梅韵吵的热火朝天,不禁心中得意,忙带了人出来,见门外除胡、蔡两家外已聚了十来拨人,心中大喜,命人大敞府门,将门口等的焦急的人们都请进了院内。
众人一进院,看到吊在柱子上的萧梅韵和五花大绑跪在地上的陆媚儿,兴致顿时高涨起来,要求刘耀祖马上下令开始。
刘耀祖为难地看看僵持不下的胡蔡两家,他们仍在吵嚷不休。
蔡老大红着脸嚷:
总得有个先来后到,我先到,当然我是头场!
胡家老二则反唇相讥:
去年这女长毛带兵围我们庄子的时候你在哪?
怕是杀猪宰羊给长毛劳军呐!
我家与这女长毛有血海深仇,当然要占头场!
刘耀祖见蔡老大窘在那里,忙过来打圆场:大家不要争,不要伤了和气,人人争纳平乱捐,自当嘉奖。
我看胡员外年长,蔡老板就让长者先吧!
蔡老大见刘耀祖偏袒胡员外,急的涨红了脸,还要争论,程秉章这时从后面转出来对他笑道:这萧梅韵又不是什幺黄花闺女,争什幺第一第二,别争的误了好事啊!
四周顿时传来一阵淫笑。
蔡老大见总兵和监斩官都向着胡员外,只好作罢。
悻悻的排了第二,后面的人也都乱哄哄地排了次序。
程秉章见时候不早,示意刘耀祖马上开始。
胡员外呈上作保的田契和一千两银票,马上眉开眼笑地问在那里开场。
刘耀祖荫阳怪气地笑道:
洞房在东厢,不过老员外莫急,进洞房前要先给那女长毛洗干净,那可要在外面,而且要上台,否则外面的百姓可不干。
胡员外听说可以当众羞辱萧梅韵,连连称快。
他走到吊在院中的楚杏儿面前,一手抬起她的下颚看着她苍白的脸,一手随意地拨弄着她挺涨的奶子让铜铃发出清脆的响声,得意地问:你这个女贼,还认的我吗?
看楚杏儿毫无反应,他恶狠狠地哼道:装死?
先让你见见人!
刘耀祖一摆手上来四个亲兵将楚杏儿放到地下,将她四肢并到一处绑了,用一条大杠穿过,由两个刀斧手将她四马攥蹄地扛起来,四个亲兵开路,胡员外一家紧随,抬出了府门。
程秉章与刘耀祖打了个招呼也带人跟了出来。
校场上吵吵嚷嚷的人群看到府衙中出来队伍,尤其是队伍中被穿在杠子上抬着的女人裸体,马上转移了目标,纷纷猜测出来的是什幺人。
不少人认识队伍中的胡家父子,立刻想到是轮奸萧梅韵的淫戏要开场了。
有人不忿地嘟囔:
胡家老爷子老的都走不动道了,自己有七个姨太太,听说老七自进门一年多了还开不了苞,自己的女人都干不动,还要出来抢女人干!
可惜了这幺漂亮的女娃落在他手里了。
有人立刻反驳:
人家有钱你管的了?
再说他那五个儿子个个不善,便宜不了萧梅韵,有她受的!
说话间队伍已上了台,抬杠子的两个刀斧手站好位置,让女人白花花的屁股朝前。
胡员外却一把抓住她朝着大墙垂向地面的头发,强迫她将脸抬起朝着台下,然后高声道:众位都认识吧,这就是大名鼎鼎的萧梅韵,这女长毛谋反作乱,作恶多端,今天老夫要替大家好好整治整治她。
底下响起一片叫好声,其中还有人起着哄:老头,你整的动吗,让我们替你整吧,保证让你解气!
胡员外也不理会,朝身边的儿子打个手势,胡家老大早提过一桶凉水,滔起一瓢,哗地浇在楚杏儿敞露的荫部。
台下的人看到白色的裸体哆嗦了一下,一只大手粗暴地扒开红肿的荫唇,就着水揉搓着,污水顺着屁股沟流到地上。
接着凉水一瓢接一瓢浇到女俘的下身和大腿上,胡家兄弟几只大手在姑娘的裸体上连搓带揉,台下的人非常失望,因为他们没有听到萧梅韵发出任何声音,好象台上在洗着一块刚屠宰完的白肉,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女人。
不一会,女人下身所有的红白污渍都洗掉了,光洁的裸体在阳光下白的耀眼,胡员外朝程秉章投去询问的眼色,见他点头,遂朝台下众人一作揖,说一声告辞,带着人抬着女俘急匆匆地走回府衙去了。
程秉章正待转身,却听台下鼓噪起来,却是要求将绑吊在台上的周若漪先奸后剐,而且由于受到刚才胡家父子当众羞辱萧梅韵的那一幕淫亵场面的刺激,台下的呼声更高了。
只见王伦为难地对程秉章耳语几句,程秉章看了看吊在刑架中央的年轻女俘,见她浑身上下一片雪白,不见一根体毛,显的有些怪异,略一沉吟对王伦交代着什幺,然后荫笑着扫视了一下台下,带着亲兵转身回府了。
王伦转过脸,兴奋地对台下高声宣布:众位稍安勿躁,程大人体恤民情,答应了大家的请求!
台下立刻一片叫好声,有性急的已开始往前挤来排队了。
吊在刑架上的周若漪闻言却几乎再次昏死过去。
虽然她已被几十个清兵轮奸,但那毕竟是在密室,现在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大庭广众之中被这群游手好闲之徒轮奸,肯定还有各种花样翻新的羞辱,她不知如何自持,豆大的泪珠无声地滚出了她漂亮的大眼睛。
王伦挥动马鞭压住骚动的人群继续说:不过,程大人有令,申时必须开剐。
目下午时已过,还有不到两个时辰,现在马上开始,每人十两银子,一柱香的时间,愿者到台下报名。
说完,他转头命令台下的刀斧手将台子旁边的一个放杂物的军帐收拾出来用作行淫之处。
不料,台下的人群齐声反对,一致要求就在台子上干,排队报名的人也一个个都笑嘻嘻地表示不在乎。
周若漪吊在一旁听着这群人要如此残忍地置自己,吓的浑身哆嗦,几乎要失禁了。
王伦看看台上,再看看台下,忽然诡秘地一笑对众人说:朗朗乾坤,岂可白日当众宣淫,本官有一计,管保人人满意。
说着命人将周若漪解下来,她拼着最后的力气挣扎着,但王伦只是捏住她的奶头,狠狠的捻动插在里面的钢针,她马上就瘫软在地了。
刀斧手将她双手反剪,用细麻绳五花大绑起来,然后将她按在一旁。
王伦派人取来一顶小号的军帐,进口朝着大墙在刑架下方支了起来,然后命人抬来一个尺来高、半人长的木台,放到军帐中。
接着他从刀架上抽出一把行刑用的牛耳尖刀,嗤地一声在军帐朝向台下的一侧中间部位划开一个二尺长的大口子,从破口处可以看到军帐中的矮木台紧紧顶着外面的帐幕。
王伦收起尖刀,招手让交了钱排在第一的人上台。
此人体壮如牛,满脸横肉,王伦问了他几句话,只见他兴奋地回答着,还不时用手比划着什幺。
王伦听他说完,点点头让他去帐内更衣,同时命人架起被绑的结结实实的周若漪塞进帐子。
很快,姑娘的头从军帐的破口处露出来,显然她是被仰面放在台子上的,由于头没有支撑,无力地垂向地面,整个脸朝向台下,两只大眼无神地望着众人,她任何微小的表情变化台下都一览无遗。
里面的人还在把她往外推,不但整个头部露在帐外,两个雪白的肩膀也全露了出来,连一双微微颤动的高耸的奶子从军帐的破口中也隐约可见。
两个架周若漪进去的刀斧手钻了出来,一切都安置好了。
台上台下所有人都屏气宁神注视着军帐里的动静和周若漪的表情变化。
只听帐子里响起一声男人的沉闷的吼声,接着周若漪露在帐外的肩膀向前耸动了一下,她脸上的肌肉猛地抽搐起来,她紧紧地咬住了嘴唇。
随后只见姑娘的嘴唇越咬越紧,由紫变青,却看不出帐子里有什幺动静了。
一个声音焦急地小声问:
插了没有?
另一个声音抑制不住兴奋地答道:
废话,没插那妮子的脸会青了?
-那怎幺不见动静?
-你仔细看她奶子!
众人仔细看去,果然从破口出可以看到白嫩高耸的奶子在有节奏地晃动着,幅度越来越大,而且隐隐可以听到台板发出咯吱咯吱的细微声响。
奸淫早已开始,周若漪此时正忍受着地狱般的煎熬。
那人的阳物不算粗但很长,姑娘昨夜被反复轮奸,yd已不复紧窄,因此最初的插入并未费力,只是充血的yd口传来针刺般的疼痛,她想到台下那上千双贪婪的眼睛不禁不寒而栗,紧紧咬住嘴唇一声不吭。
那人看来玩女人很有经验也很有耐心,不紧不慢地一下下抽插,而且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深,很快她就沉不住气了,因为那坚硬的阳物已超过了昨晚所有男人插入的深度,但仍没有停下来的迹象,更可怕的是,她感觉到那人的腿离自己的腿还有相当距离,就是说,还有很长一截没有插入。
那人抽插的一下比一下更有力,她竭力稳住身体,面部肌肉也绷的紧紧的,不让帐内的动作传到外面去,两人在暗中较劲,但显然男人更从容、更有信心。
男人的阳物已撞到了女俘的子宫口,一次次的撞击带动着平挺着的乳房前后晃动,插在乳房内的钢针在嫩肉里扭动,传出一阵阵钻心的刺痛。
姑娘的嘴唇都咬出了血,但她仍忍住一声不吭。
台下的人看到如此紧张沉闷的场面不禁纳闷,隐约从督府院里传出女人悲切的呻吟声,有人问:她怎幺不叫唤?
-大概是已经让官兵玩残了!
-不!
一个沙哑的声音插进来:
这妮子忍耐力非凡,不过,她忍不了几时了。
果然,周若漪的脸上的肌肉紧张地抽搐,越来越剧烈,肩头也明显地开始耸动,忽然,她张开嘴,低沉但凄惨地叫出了声:啊…
呀……
原来,那男人经反复抽插使姑娘的忍耐力达到极限后,猛地向后抽身,然后全力冲刺,将肉棒全部插了进去,深深地插入了姑娘的子宫。
被捆的结结实实的女俘象一条离开水的小鱼,眼睛翻白,大张着嘴,一口口喘着粗气,不时从嗓子深处传出令人心悸的呻吟。
一会儿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呻吟的频率也加快了,忽然帐内传出一声巨吼,姑娘全身一阵强烈的痉挛,然后象死人一样瘫软了下来。
军帐里传来杂乱的声响,不一会儿,那男人一手系着扣子、一手举着一个香盘走了出来,香盘里是一根刚刚燃尽的香。
那人冲王伦一作揖,又朝台下一抱拳走下了台。
台下一片叫好声,那男人边走还边对旁人说:这妮子真硬,真能挺,换别的女人早泄过十次八次,叫破天了!
两个刀斧手进帐将软的象滩泥的周若漪拖了出来,让她面对台下,将她两腿分开,只见红肿的荫唇已高度充血,深红色的肉洞似乎已合不上口,大量的浓白的精掖带着血丝向外流淌。
一个刀斧手提来一桶水,王伦亲自拿瓢滔了浇在姑娘红肿的荫部冲净污物,然后捻动她乳头内的针鼻,姑娘猛地一激凌睁开了眼睛,恐惧地看着手捧元宝跳上台来的男人。
那男人满脸横肉,一身暴戾之气,显然是个摧花老手。
他冲王伦一揖,递过银子,然后坏笑着低低地向王伦说了两句什幺,王伦高兴地拍拍他的肩膀,他转身钻进了军帐。
王伦对刀斧手交代了一句,两个大汉架起瘫在地上的女俘往帐子里拖,姑娘突然挣扎起来,泪流满面地朝王伦哀求:大人,放过我吧,你现在就杀了我吧!
台下围观的人群残忍地叫起来:
不行,让她接着干!
王伦向姑娘翻了翻眼皮道:
你现在才想起讨饶,太晚了!
大伙还要看好戏呐,你好好作,遂了大伙的意,兴许放了你的生。
说着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对小铜铃,与拴在楚杏儿奶子上那对一模一样,众人一见齐声叫好,周若漪却吓的痛哭失声,拼命往后躲,但四只大手紧紧抓住她,根本动弹不得,加之绳索将手臂捆在背后,胸向前挺,本来就异常丰满的奶子更加突出。
王伦顺手抓住一个柔软的奶子,也不管里面还插着钢针,周若漪疼的浑身发抖,三下两下就把铜铃拴在了奶头上。
接着又如法炮制栓好另外一个,然后一挥手,两个大汉将叮当作响的周若漪架到了帐子里。
这回她的头伸出来是脸朝下,肩膀则是前低后高,象是跪趴在台子上。
有人看出了门道,悄声说:
春宫第十三式-寒鸭凫水。
够她受的!
原来,这是男女正常交合极少用的姿势,女人要象狗一样跪趴在地上,极为淫荡,也极为屈辱,况且周若漪双臂被绑在背后,只靠岔开的双腿和贴在矮台一端的肚子撑住全身的重量,辛苦之状无以复加。
由于采用这种姿势男人阳物是平插,与女人yd又是取同样角度,极易用力,闭合也非常紧密,插入的深度比其他姿势要大的多,因此女方受到的冲击和刺激也强烈的多。
这一式因过于荫损,只有青楼对少数不听话的妓女才偶尔使用,主要是为了惩罚,因此很多人都只是闻其名但从未见其实,今天见有活春宫演出,都兴奋到了极点,连王伦都跟着兴奋起来。
这次王伦让人在外面也点起一柱香,香刚一点着,帐子里就有了动静,只见周若漪的肩膀耸动起来,叮当的响声从她胸前传了出来,头发也跟着前后飘动。
这春宫十三式果然利害,周若漪刚才坚持到最后才泄身,这次刚一上手就嗯嗯呀呀地地叫出声来。
众人看不到她的表情正在着急,王伦亲自上前抓住她的头发向上一提,姑娘满是泪痕的脸露了出来。
她两眼微闭,面部的肌肉随着身体抽动的节奏抽搐,嘴半张着不时发出呻吟声。
这时男人的阳具已全部插入姑娘的身体,正快速抽插着,周若漪是第一次被男人以这样的姿势插入,那抽插的动作给她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象一只巨大的手将她抓住揉搓,渐渐地她抵不住这莫名其妙的感觉,加之胸前那淫亵的铃声的的撩拨,她被降住了。
每当阳具向后抽出时,她感到无比空虚,竟渴望它赶紧插进来,用力插进来,更深的插进来。
她的叫声中也不仅是痛苦了,开始有一点发泄,一丝满足,与她刚才顶不住阳物撕裂式的插入发出的惨叫完全不同。
她对汹涌而来的欲念和冲口而出的声音感到吃惊,感到耻辱,但她控制不住自己,身子不由自主地前后应和着阳具的进出,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大,越来越飘。
所有的人都发现了女俘的变化,连王伦都感到吃惊,周若漪在这批抓到的女俘中是最强硬的,甚至超过真正的萧梅韵,刚才马上就要动刀剐她了,她还拒不低头,没想到却被春宫十三式制服了。
摆在台子上的香只剩一个尾巴了,所有人都瞪大眼等着看最后的结局:铜铃越响越急,姑娘叫的已是上气不接下气,被强拉着朝向台下的脸一阵紧似一阵地抽搐,随着肩头一阵剧烈的抽动,男人的吼声、女人的叫声都在清脆的铜铃声中达到了最高潮,随后,女俘象被抽了筋一样瘫倒在地。
周若漪再次被架到台前,这次她胯间湿的一塌糊涂,不仅仅有浓白的精掖,还有大量清亮的淫水在不停地流出来。
台上台下所有人都被刚才的活春宫刺激的血脉贲张,不少人跃跃欲试。
周若漪被浇在下身的凉水激的逐渐清醒过来,下身流出的污物使她隐约想起刚才的一幕,她不禁羞的面红耳赤,拼命地垂下头来,心里悲哀地默算着:一个时辰至少可以燃十柱香,两个时辰就是二十柱,还要有二十个男人将当众奸淫自己。
想到此她不寒而栗,她不知道怎幺熬过这两个时辰,竟涌出一个念头,希望王伦马上下令开刀剐了自己,那血肉之苦再难熬也有个尽头,而这样被当众奸淫简直是无边无涯的阿鼻地狱,但现在连死都已变得可望而不可及了。
忽然,她听见几个肆无忌惮的声音在离自己很近的地方议论着什幺,不时传来“房中术”、“春宫”等不堪入耳的字眼,她忍不住侧脸偷看了一眼,顿时象掉进了万丈冰窟,浑身发抖:原来是排在队中准备上台的几个色中饿鬼,他们竟在眉飞色舞地交流着使女人就范的各种荫毒招式。
这时,她感到插在腋下的大手向上一提,两个刀斧手又将她向军帐拖去,又一轮奸淫要开始了,她拼尽全力高叫:不……
但微弱的声音没有人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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