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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脸红的岳母(番外5)

2020-01-02 09:14:54

爱脸红的岳母(番外)】

作者:绝非韩寒
2019-5-15发表于Sexinsex
字数:17050

                番外5

  给岳母揉了十多分锺后,她表示好受多了,因爲时间的关系,我不得不停下
这份美差,与她继续赶路。爲了防止她因爲体力不支而摔倒,我离得她很近,和
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感受着她沉重的呼吸声。

  她是个不喜欢给人添麻烦的女人,所以在言语中表现出好几次自责,说自己
不该逞强,不自量力的要徒步上山,还拖累了我。我只得安慰她,告诉她沿路的
风光让我觉得不虚此行,要是坐缆车反而没有这番体会。其实我还想告诉她,我
很乐意和她独处,前后都不见人的山道上,就我们两个人,我觉得别样的幸福,
但转念一想,这样讲出来过于袒露,就像一个男人对梦寐以求的女人讲的情话,
而非女婿该对岳母说的话。

  我们走走停停,好不容易到达南峰脚下,刚刚还前后不见人的山道变得人头
涌动起来,狭窄的山道显得拥挤,显然是坐缆车上来的人也由此登顶,登顶的人
陆续下山坐缆车返程所緻,而她的体力明显不支,我要求休息一会儿,她看到指
示牌上显示的「距离南峰顶峰300米」的字样兴奋不已,希望尽快登山。我只
得从她,在她身后的两个台阶跟随她的步伐,双手搭在她的腰上扶着她往前走。
她似乎明白我的意思,是爲了防止她被拥挤的人群挤倒,所以没说什麽。

  就这样,我在感受着岳母腰肢的扭动的行程中,和她一起登上了峰顶。这期
间我没有感觉到丝毫的劳累,也没有去欣赏沿途的风光,而是全程盯着我前面女
人的臀部,我都感觉自己魔怔了,好几次都想拍拍那圆润的肉体。

  峰顶有一个「华山论剑」的石碑,游客们排队在那裏等待拍照,我和岳母来
到人群稀少的一旁,然后不舍的松开那因爲被我扶着而微微出汗的部位。身旁的
女人像飞向天空的鸟儿,张开双臂,感受着山风的吹拂,我走上前,看她闭上眼
睛,脸蛋白裏透红,发梢有点淩乱,煞是迷人。忍不住掏出手机,给她拍了一张
照片。

  她感受到了我的偷拍,睁开双眼,明亮的眸子看向我,故作生气的说:「敢
偷拍我,小心我告你侵犯我肖像权。」诚然,艰辛的旅途能拉近两个人的距离,
让彼此更亲近。

  「这麽美的人,就算告我,我还要偷拍。」我拿起手机,走到她的身边,
「看,这个美人值不值得偷拍。」

  她很自然的靠向我,和我近在咫尺,咧嘴笑道:「值得偷拍,哈哈。」然后
掏出自己的手机,避过人群开始各个角度的拍摄顶峰上的美景。

  我提议给她拍一张站在「华山论剑」石碑旁的照片,她像个小姑娘般蹦跳着
去等待了两分锺,轮到她的时候,我早已站好了拍摄的位置,她迅速的做了几个
姿势,都是我昨天教她的那些。拍摄完毕后,她像我招手,示意我过去和她一起
拍照。

  我将手机递给旁边的游客,请求他帮我拍一张合照,那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
汉欣然应允。我走向前,和岳母分别挨着石碑的两侧,络腮大汉看了看手机裏的
照片,似乎不太满意,朝我们喊道:「给你们两个拍个抱一起的,你没看你老婆
都冻成啥样了。」

  原来他是把我和岳母当做夫妻了,我看向岳母,她本来想解释但欲言又止,
正如络腮大汉所说,她冷得打颤,可能是出过汗的缘故,所以阴冷的山风一吹就
特别冷。我忙走上前去,伸手绕过她的后背,抱着她的肩膀,对着络腮大汉说:
「这个姿势怎麽样。」

  络腮大汉说:「好,这样拍的照片才好看嘛——好,可以了。」

  隔着外套依然能感受到岳母胳膊的冰冷,所以我并没有松开手,而是扶着岳
母肩并肩的去接过络腮大汉递过来的手机,道谢后离开。

  「妈,你身子怎麽这麽冷,咱们快下山吧。」

  「嗯,刚刚还没觉得什麽,吹一下风就冷的不行。」她紧紧的靠着我,想要
从我的身体汲取热量,而我用手上下揉搓着她的胳膊。

  「这样好受点了吗,摩擦起热,哈哈。」我们慢慢离开顶峰,我打趣道。

  「恩,好受点了,真是年龄大了,不像你们年轻,穿这麽少什麽事都没有。」
石头阶梯有点陡,可能是怕摔倒,岳母将一只手绕到我的身后抱着我的腰,以至
于她的一边胸部和我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软绵绵的。

  「谁说妈老了,刚刚那个人还把我们当夫妻来着。」我想起络腮大汉的说话
就觉得好笑。

  「哈哈,那是他眼睛有问题,妈比你大这麽多,还看成夫妻。」听得出来,
她对于被人看出比实际年龄要小这事挺开心的。

  「妈,你就别偷笑了,要是他眼睛有问题,全天下的人眼睛都有问题了,包
括我,都觉得你很年轻,不知道还以爲是小芬的姐姐,不,是妹妹。」我话音刚
落,就感受到来自腰间的一丝酸爽,原来她抱着我腰的手,轻轻的掐了我一下。
本能反应使我大声「啊」了一下,引得身边的丽人哈哈大笑。

  「好呀你,竟敢偷袭我,看我怎麽惩罚你。」说着抱着她胳膊的手,转移到
她的腋下突袭,她险些摔倒,本能的往我身边靠得更紧,另一只搭在我的胸膛。

  「好了,不闹了,待会儿我们两个从这裏滚下去就不好了。」她在我耳边说
道,我感受到她的呼吸打在我的脖子上,暖暖的。

  都说上山容易下山难,下山的路崎岖而漫长,此刻我能明显感觉到小腿的酸
胀,更何况体力严重透支的岳母,她的整个重心几乎都压在了我的身上,一步一
步的试探着下石阶,每下一个阶梯,她都要用很大的力气,每下一个台阶,她的
胸部便在我的腰间摩擦一番,但我已无心去揣摩这番滋味,只期望身边的这个女
人不要摔倒,护她周全尽快下山。

  山上的天气变幻莫测,刚刚还晴空高照的景象,被乌云密布所取代,山风越
发阴冷,空气也变得潮湿起来。登顶的人几乎屈指可数,尚有余力的游客都加快
了步伐,朝着缆车的方向进发。我看了看手表,已经是五点,距离最后一班缆车
只有半个小时。

  「妈,要不我背你吧,五点半缆车就要关闭了。」

  「不用不用,妈走快点就是了。」身边的女人逞强的要加快速度,却没曾想
身体已经吃不消,腿一软一个踉跄几近摔倒,幸好她扶着我的腰,否则真有可能
滚着下山。

  「妈,你别逞强了,刚刚差点摔倒了,还是我背你吧,我还不累。」说完也
不顾她反对与否,走到她的前面的石阶,微微蹲起身子。过了几秒锺,她似乎做
了一番心理斗争,才将双手搭在我的肩上,整个人压在我的身上,我双手抄着她
的腿弯,让她的身体往上挪了挪,调整好姿势开始下山。

  「儿子,你要是累你就说,妈挺沉的。」近在耳边的声音让我有点诧异,
「儿子。」如果没记错,这应该是岳母第一次叫我儿子。

  「妈,你怎麽——怎麽忽然这麽喊我。」

  「都说养儿防老,我没有儿子,就一个闺女嫁给你了,你不是我儿子谁是我
儿子,怎麽,妈叫你你还不乐意了。」说着她将放在我肩膀上的双手伸到前面来,
在我的脖子下方交叉,我能明显感受到那两个硕大的乳房在我的后背被挤压得更
加变形了。

  「好好好,妈开心就好,您最美,所以一切都是对的。」看着阴霾的天,我
加快步伐。

  「这还差不多,好儿子,你慢点,别摔倒了。」

  「放心,就算摔倒,也不会把我美丽的妈妈摔伤的,就像电视剧裏的套路,
不管怎麽摔倒,男女主角都是相互拥抱在一起的,说不定还能亲个嘴。」

  「贫嘴,你这张嘴,我早晚给你撕烂。」她将整个脸贴在我的肩膀上,鼻子
对着我的脖颈,呼出的气让我觉得痒痒的。

  ……

  虽然我的腿也很酸胀,但一想到美人就在后背上,这无形中给了我很多能量,
不知不觉的就到达乘坐缆车的位置。

  遗憾的是,我们错误的预估了时间,我们在五点二十几分赶到,可因爲前面
还有很多游客排队,工作人员已经在用扩音器提醒后面的游客不要排队了,要麽
自行下山,要麽去西峰的客栈休息一晚明天下山。

  我和岳母避开因爲赶不上缆车抱怨和咒骂的人群。她靠在栏杆上,面带歉意
虚弱的说道:「都是妈不好,一意孤行要爬山,这下回不去了。」

  我说:「没事,咱们休息一下,看这些人怎麽处理,毕竟这麽多人,不可能
都给撂下走路下山吧。」眼前的佳人点头示意,我见她的脸有些发白,看来还是
觉得冷,便靠过去半搂着她,她很自然的将头靠在我的肩膀。我们没有说话,看
着愤怒的人群和工作人员的对峙,觉得好笑而滑稽。

  游客们的愤怒虽然难以平息,但工作人员的态度依旧很明确:爲了安全起见,
缆车不再运行。

  沮丧的人们停滞几分锺后,开始分成两拨,一拨往山下走,可能要三四个小
时到山脚的游客中西,另一拨则上山前往西峰,预计半个小时左右可以找客栈或
者租帐篷。我和岳母四目相对,显然,她在等我拿主意。

  「我给小芬打个电话,说今晚不能回去了。」我掏出手机。

  眼前的佳人面露难色:「这样不好吧,宝宝晚上吵闹了,我怕小芬一个人应
付不过来。」

  「那也没办法呀,现在你这个样子肯定下不了山的。」我忽然意识到自己的
语气有点急,可能一想到女儿,让我莫名的焦躁,但看到眼前的佳人委屈的神情,
急忙转变语气:「妈,没事的,小芬一个人能照顾得来的,以前晚上也都是你一
个人照顾的,所以放心吧。」

  「哦。」她不再说话,而是离开我转身去扶着栏杆。

  我拨通妻子的电话,告诉她因爲缆车停运的缘故,我们不能回去了。

  「没事,那你们就在山上待一个晚上吧,说不定明早还可以看日出。」电话
那头妻子通情达理的讲到,旁边时不时的传来女儿咿咿呀呀的声音。

  「好的,那明天一早我们就下山回去,你记得吃饭——那小家伙在叫唤什麽
呢那麽开心。」

  「我们刚刚就吃过了,她吃饱喝足了,肯定叫唤得厉害,对了,你待会儿带
我妈去吃点好吃的,她有老胃病,不能挨饿的。」

  「恩,我们先找个住的地方。」

  「好的,不和你说了,你女儿在旁边抢电话了。」挂了妻子的电话,我如释
重负,之前还担心她们娘两不能照顾好自己的心烟消云散。

  「妈,我跟小芬说了,明天再回去,咱们先上山找个住的地方吧。」她双手
扶着栏杆,倩影一动不动的盯着前方,我走上前去,拍了拍她的肩膀,她转头的
一瞬间让我无比心疼,她的眼圈红彤彤的,豆大的泪珠滑过她的肌肤,她急忙用
手拭去眼角的泪水,倔强的忍着,撇过头去看向远方。

  「妈,你怎麽哭了。」

  「没怎麽,风吹的。」

  「风吹能吹出眼泪来。」我靠近她,情不自禁的双手抱着她的头,想让她靠
在我的怀裏。

  「不要你抱。」她嘟哝着带着鼻音倔强的拒绝,但耐不住我稍稍用力,将她
拥入怀中,近在咫尺的啜泣声,让我一阵恍惚,就像抱着初恋女友般的心情,五
味杂陈,我也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和岳母的关系如此之近。

  「对不起,妈,我刚刚不该兇你的。」我拥抱着她冰凉的身子,一只手抚摸
着她的秀发,一只手轻轻拍打她的背部。

  「你没错,都是我的错,让你和你的宝贝女儿宝贝老婆少待了一个晚上。」
听到这话,我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怀中的佳人听到我的笑声,有点恼羞成怒的
狠狠的掐着我的腰:「你笑什麽。」

  「啊。」猝不及防的偷袭让我再次大声喊了出来,我双手抱着她的头,让她
离开我的胸膛,然后和她对视,看着她被泪水浸湿的睫毛,说道:「你这是赤裸
裸的吃醋。」

  「我哪裏吃醋了。」眼前的女人不敢与我对视,而是垂下眼帘,看着地上。

  「好,我妈没有吃醋,要吃醋也是我吃妈的醋——不过你刚刚有句话我得纠
正你。」

  她拿掉我抱着她头的双手,然后背扶着栏杆,问道:「纠正什麽,你刚刚还
兇了我。」

  我厚顔无耻的说到:「天地良心,我刚刚哪裏有兇你,看来我以前对岳母大
人过于百依百顺了,以至于稍微不对付,就说我兇你了,还有就是要纠正你的是
比起宝贝女儿,宝贝老婆,我也很喜欢和宝贝岳母待一块。」

  「我看你是找掐了吧,敢调戏你妈。」说着就要过来掐我,被我躲开。

  女人都是很容易生气的生物,同时也都是很容易哄的生物,我的岳母自然不
能逃脱这个规则。不一会儿,刚刚还泪眼娑罗的岳母,便笑逐顔开的由我搀扶着
继续上山找客栈入住。

  傍晚的华山阴凉却不失磅礴,刚刚那股山雨欲来的气势早已散去,耳边的鸟
叫声和山风声让我们沉醉,这是大自然的馈赠。同样来自大自然馈赠的就像岳母,
一个和我完全不相干的女人,却将女儿嫁给了我,毫无怨言的给我带娃,此时此
刻更是依偎在我的怀裏,与我缓步前行。

  有那麽一刻我分不清,身边这个女人,到底是谁,是我的岳母吗,她端庄大
方,知书达理,这是岳母该有的形象;是我的妻子?和我撒娇打闹,还会吃醋闹
情绪,这似乎也是一个妻子的日常流程;是我的女儿,犯错了唯唯诺诺,小声讨
好的模样,真的很像一个女儿。所以,她到底是谁。

  很多人都说旅行的意义是思考,但很显然我的思考过分龌龊,竟然是思考岳
母与我之间的关系。我们走走停停,到达西峰的客栈已经是晚上七点多,昏黄的
路灯让我们好几次都险些跌倒。到达客栈之后,才发现其实就是几栋破旧的居民
房组成的,上前一问,已经没有空余的房间了,好心的服务员让我们左拐去客栈
外面的小店租帐篷过夜。

  正当我扶着岳母快要离开之际,被迎面而来的大汉挡住了去路,擡头一看正
是早先给我和岳母拍照的络腮男子。他也认出了我们,裂开嘴问道:「是你们呀,
我之前不是看你们下山了吗,怎麽又到这裏来了。」

  我说:「下山的缆车停运了,害我们只得爬上来休息一个晚上,谁成想连个
房间都没有,只得去住帐篷了。」

  「哈哈,你们这运气也是够背的——给。」说着递过来一根烟给我,其实我
已经戒烟很久了,但还是本能的想去接住,一旁的岳母忙将我的手打了下去。络
腮大汉似笑非笑的点头示意,一副仿佛我是妻管严的神情,给自己点了根烟,说
道:「这裏的房间虽然破破烂烂的,但至少要提前半个月订,否则就只能住帐篷
了,你老婆这身子肯定受不了这大晚上的寒冷的,不过还好你们遇到了我,我这
裏刚好有一个标间,够你们两夫妻住了。」

  「那敢情好,谢谢大哥,不过我们住你的房间了,你住哪裏。」没有什麽比
突如其来的好事更让人开心的。

  他潇洒的吐了一个烟圈,那撮络腮胡子下露出自负的神清,说道:「哈哈,
山人自有住处,不过我这房间不是给你们白住的,得要你们出双倍的价格。」对
于他这个要求,我爽快的答应,然后跟他去了房间,一手交钱一手交房卡,他整
理好自己的物品便扬长而去。看到他外套口袋露出的半盒杜蕾斯,不知今晚谁会
在这个络腮大汉身下娇喘呻吟,说实话,我竟然有点妒忌他,想必是一个人出来
旅行,和不同的女人搞一夜情。

  「最不喜欢这样的男的,络腮胡子也不刮一下,感觉髒兮兮的。」岳母一边
说着,一边从背包裏拿出仅存的水和压缩饼干。

  「妈,这你就不懂了吧,现在的小姑娘都喜欢这样的粗狂大叔,有男人味。」
我调侃道。

  「得亏你不是这样,你要这样,我打断你老婆的腿也不让她跟你。」她咕哝
着喝了一口水,擦了擦嘴角,继续说道:「还收我们两倍房钱,一想到这个我就
心疼,我刚拼命向你使眼色不要,你还跟他上来。」不知道爲何,岳母小女人的
心态让我觉得很舒服。

  我去拿过她手中的水,就着她的口水,将仅存的水喝完,说道:「算了妈,
又不是很多钱,住这裏虽然条件差了点,也好过睡帐篷,万一把你给冻感冒了,
我岂不是成千古罪人了。」

  「你呀,就是没吃过没钱的苦,都是钱作的。」

  「哎呀,妈您这麽说我就不乐意了,刚刚你也可以阻止我呀,现在住进来了
你倒是责怪起我来了。」我坐在仅有一张床上,调侃道。

  她坐在床的另一头,辩解道:「我都给你使眼色了,再说了,万一我当面阻
止你,是不是得让你脸上挂不住,说一个大男人在外面还听女人的,你别以爲刚
刚他递烟给你我看不懂他的表情。」

  「什麽表情。」我实在太累了,半个身子躺下问道。

  「什麽表情,还不是说你怕老婆呗。」说完她似乎觉得不妥,脸颊瞬间红了。

  「没事,就让他那麽觉得吧,反正我就是怕老婆,是吧,岳母老婆。」也许
是因爲我和岳母的谈话越来越融洽,以至于我脱口而出。

  她的脸更红了,将压缩饼干扔向我,假装恶狠狠的说道:「吃你的吧,把嘴
巴塞住,免得你瞎说。」

  我接过饼干放在床头,看她那娇羞的模样,心中暗爽。站起身来就像唱戏一
样佝偻着身子朝她伸手说道:「好好好,不瞎说我的娘亲,小婿带你去吃好吃的,
咱们都吃了一天的压缩饼干了。」

  她被我的动作逗得「噗嗤」一笑,刚刚还佯装的怒气瞬间被破解,没好气的
说道:「有什麽好吃的,住这麽个破地方都花了我半个月的菜钱了,吃不下。」

  「吃不下也得吃,我的小气娘亲。」说着走过去将她从床上拉起来,她嘴上
笑着骂我,但还是跟随我的脚步走出房间。

  华山之巅并没有什麽好吃的,这麽高的地方,所有物品都是挑夫们一件一件
辛苦背上来的,有的吃就已经着实不错,我们随便吃了一点东西填饱肚子后便回
到客栈的房间。

  岳母拉起自己的衣服的领口闻了闻,露出不满的表情,也许是因爲情人眼裏
出西施的原因,这个动作在我看来可爱至极,而她发现我偷瞄她,竟然有点羞涩,
说道:「我要洗个澡,你看这裏就一床被子,要不你去找服务员再要一床被子。」
不得不佩服岳母的周全,说实话我还没发现只有一床被子。既然美人发话,那我
只得遵从。

  起身下楼,问前台还有没有多余的被子,得到的答案是,因爲今天在山上留
宿的人过多,多余的被子已经租给那些住帐篷的人了。佩服这些商家的生意头脑
之余,我的心裏暗暗自喜,一想到房间裏没空调,山上又这麽冷,而我那善良的
岳母肯定不会让她的乖女婿挨冻,所以最终的结果就是两个人住一张床,这是多
麽令人神往的事。

  「你一个人在傻乐什麽。」伴随着声音的出现,一只手拍在我的肩膀上,我
扭过头来,原来是络腮大汉。

  「没什麽,就是下来想多要床被子,谁知道都给那些住帐篷的了。」

  「哈哈,虽然这山上冷,但如果还要被子,只能说明你作爲一个男人不够格,
你说呢。」一旁的前台服务员也跟着笑了起来。

  「其实我们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如实说道,毕竟没有必要去哄骗一
个陌生人。

  「我猜到了,不过是后来猜到的。」说着递过来一支烟,我接住,「走,出
去溜达溜达,看看这华山之巅的夜景。」他的嗓音雄厚而有磁性,让人有一股无
法抗拒的张力。

  走出客栈,山风夹杂着水汽袭来,似乎是下雨的前奏,络腮大汉将烟点上,
要给我也点上,但被我拒绝了:「待会儿再抽——对了,你路上泡到的妞呢。」

  「你怎麽知道。」他吐了一个烟圈,没有看我。

  「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话说那妞正吗。」我知道这样问过于唐突,但我想
这个络腮大汉应该不会介意。

  「哈哈,直来直往,这性格我喜欢──那妞挺正的,够骚够浪,但总感觉差
了点什麽。」他说话的间隙吐了一个又大又圆的烟圈,旋即被风吹散。

  「差了点什麽说明心裏有其她女人。」

  他始终望向远方,说道:「算是吧。」

  「有故事?」我开始有点好奇这个络腮大汉的内心秘密了。

  「活了三十多年了,谁还没个故事。」就在我以爲他要娓娓道来的时候,他
的话锋一转,说道:「让我猜猜你和那个女人什麽关系。」我的心裏紧张起来,
不知道他爲何忽然这麽说。

  「放心,我不是多管閑事的人,只是喜欢有趣的事。」他似乎感受到了我的
紧张,解释道。

  「那你猜猜。」

  「我猜你们要麽是师生关系,要麽是岳母和女婿的关系。」他终于侧过脸来,
在等待一个验证。

  而我觉得没有隐瞒的必要,说到:「算是一半一半吧,她是我岳母,以前也
是做老师的。」

  「哈哈,看来我猜对了。」他的脸上又露出自负的神情,将燃烧殆尽的烟头
扔下,抽出一根烟来再次点上,然后给我点上,这次我没有拒绝,很久没有抽烟
的我,一口下去,有点头晕。

  「小子,你岳母这麽年轻漂亮,你有福了,不过,也有可能是祸。」他踩着
刚刚扔下去的那根烟蒂。

  「怎麽说?」

  「看得出来,你喜欢你的岳母。」我本来想否定,但既然是陌生人,更何况
是一个有故事的陌生人,所以没有否定,继续听他说下去:「我也看得出来,你
的岳母对你也有意。」

  「怎麽说?」

  「没有怎麽说,就是看出来了。」他对我连续的「怎麽说」似乎有些不满。

  我决定把话题转向他的身上,问道:「既然你这麽懂,莫非经曆过和我一样
的情况?」

  他将吸了几口的烟弹向空中,虽然这个动作不文明,但也显得有几分洒脱:
「不是,我还没有结婚,以后一辈子也不会结婚的——她是我的姨妈。」这个答
案着实让我震惊。

  我提议请他喝酒,爲了他的故事。

  他应允之后我们二人在华山之巅的破烧烤摊上,一个小时内喝了两件啤酒,
也许是因爲陌生人不用顾忌,又或者归根结底是一种人,内心都一种不伦的情节
被压制着,又也许就是酒精的原因,让他向我诉说了整个故事。这是个很俗套的
故事,懵懂的开始,幸福的过程,最后是悲伤的结局。

  我听后很伤感,去路边的隐蔽处撒了一泡尿后回来,拿起他扔在酒桌上的烟
盒,取出仅剩的两只,想发一支给他,才发现他已经趴在髒乱的桌上呼呼大睡起
来,嘴裏嘟哝的喊着「韵香,韵香。」也许这就是他心心念念的姨妈的芳名。

  就在我打算把点上的烟抽完就扶他去客栈找他的房间时,一个姑娘前来,她
摇了摇不省人事的络腮大汉,然后向我緻歉,最后在我的帮助下扶着络腮大汉踉
踉跄跄的回到了客栈。这小子挺幸运,这个妞如他所说,很正点,更难能可贵的
是,一夜情的情分还能外出找他,扶着烂醉的他回去。毫无疑问,他是渣男,毫
无疑问,她终究是要被抛弃并满身伤痛的离开。

  我忽然愁从中来,此刻在客栈裏等待我的女人,爲何没有外出寻我,或者说,
她压根就没有等待,早已入睡。

  我将烟盒裏最后的烟点上抽完之后回到了客栈,来到房门前,我才意识到没
有带房卡,我敲了敲门,很快就传来岳母的声音:「等下我开门之后,叫你进来
你再进来啊。」

  不一会儿听到房间裏传来门开的声音,紧接着一阵小跑的声音,这时候岳母
说道:「可以了,你进来吧。」我推门而知,狭小的房间裏,岳母躺在床上,双
手握着被子,只露出一个脑袋:「让你去拿被子,怎麽现在才回来。」她的语气
裏带着责怪和不满。

  「哦,被子没有了,前台说都租给住帐篷的人了。」

  「啊?那怎麽办!」岳母大声的说道,她的反应有点大,让我始料不及。

  我不经意的看向浴室,上面赫然挂着两个衣架,而衣架上面分别撑着岳母的
内裤和胸罩。我顿时明白了床上的女人爲何反应如此之大,是的,她是个爱干净
的女人,所以受不了被汗水浸湿的胸罩和内裤,所以洗了,她能想到的是和女婿
在一个床上将就睡一晚上,却没想到还要盖一床被子,赤身裸体的盖一床被子。

  我说:「妈,没事,大不了我不盖被子。」

  「这麽冷的天,又没空调,不盖被子会感冒的,哎算了,你快点洗澡吧,今
晚就挤一下吧。」然后嘟哝着说道:「早知道我就不喜欢衣服了。」我假装没有
听见,脱下外套去浴室。

  然后故意朝外面喊道:「妈,你的内衣内裤我帮我你挂外面好不好,挂裏面
明天不干的。」

  「好——好吧。」我虽然没看到她的模样,但都能想象得出她羞红的脸蛋了。
我拿起两个衣架,然后来到窗前,稍微拨开窗帘,将其挂在外面的杆子。

  一回头,发现岳母在盯着我,神色有点紧张,因爲酒精的缘故,我大着胆子
用开玩笑的口气说道:「娘亲,你现在可是什麽都没穿的等着儿子来睡觉呀,这
算什麽。」

  她又羞又恼的说道:「你要死呀,这麽和妈说话,待会儿妈非掐你不可。」

  「那我可不怕你,我也掐你,反正你什麽都不穿,我还穿个内裤睡觉呢,谁
怕谁呀。」

  本来尴尬的气氛,因爲几句玩笑话而化解,她也没有先前的紧张,说道:
「再说话我真不让你睡了,要你挂个沟沟睡。」

  「可以可以,那就把我吊起来,整晚都从上面盯着你,看你怕不怕。」

  「那我就把你眼睛封起来——别贫嘴了,快去洗澡。」床上的女人调皮的说
道,我摆出一副走着瞧的样子,走进浴室。

  可能是海拔太高的原因,花洒喷出的水,时大时小,时冷时热,整个洗漱过
程都不是很愉快。但我光着膀子一走出浴室,看到岳母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我看
的时候,我瞬间就恢複了心情。

  「妈,今晚我莫非真的要挂勾勾了。」我调侃道。

  她转移了目光看向一旁,说道:「要是能把你挂上我巴不得,我是怕你掉下
来砸到我,今晚就便宜了你小子,和妈睡一张床,记得把衣服穿上。」

  我走到床边,说道:「真是不公平,岳母大人什麽都不穿,却要小婿全副武
装。」她的脸羞红起来,好似含苞欲放的花蕾。

  「少贫嘴,还不是——还不是因爲你没有拿到被子,不然我也不会把内衣洗
了。」她解释道。

  我拿起T恤闻了闻,一股汗酸味让我情不自禁的做出嫌弃的表情:「妈,你
确定要我穿着这件衣服睡觉吗?」

  她无奈的说道:「行吧,那你就这样睡吧。」然后把头别过去,不再看向我。

  我坐在床头,将身体和脚擦干,一想到近在咫尺的岳母赤身裸体的躺在被窝
下,而我就要钻入这被窝,我那不争气的老二竟然兀自的起立,好在岳母转身背
对着我,否则别提多尴尬。我战战兢兢的掀开被子,尽量不影响到旁边佳人的曝
光,然后整个人也钻进了被窝。

  岳母就在我的右侧,她身上的沐浴露香味若有若无的飘过来,她身体散发的
热量仿佛有一种魔力,促使我想要去靠近,去嗅探,我想伸手去抚摸那柔软和温
热的肉体,想要去触碰那柔软的丰胸,更想去蹂躏那肥硕的屁股,最后探索那神
秘的三角地带。虽然酒后的意识纷乱而大胆,但仅存的理智让我直挺挺的躺在床
上,不敢挪动一丝一毫。

  「怎麽还不关灯。」身旁的女人终于说话。

  我「哦」了一声后欠身起来按下开关,整个房间被黑暗笼罩。

  很长一段时间,我们没有言语,这是一个奇怪的境遇,说不上很尴尬,但总
觉哪裏不对劲,我知道身旁的女人肯定有同样的心情,岳母和女婿同处一室,睡
一张床,更重要的是岳母还赤身裸体,这是情色小说裏才有的情节。我们恪守天
道人伦,遵循规章秩序,显然这样的行爲不符合以上两点,虽然我们什麽都还没
做。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我数次的勃起和平静,平静和勃起的转变后,身旁的女
人开始辗转起来。

  「怎麽了妈,是不是腿还酸痛。」我别过头,窗外射进来的光线,让我勉强
看清她的轮廓。

  「恩,全身都酸痛,不过这没什麽,最主要是不知怎麽的,胃开始疼了。」
如果不是特别难受,这个倔强的女人是不可能和我说的。

  「我开灯,给你揉揉。」我真的只是想爲我的岳母解决问题,别无他想。

  「不用了,就这样忍忍,等一下就不疼了。」她拒绝了我,但她痛苦的声音
出卖了她。

  也许是她难爲情,爲了打消她的顾虑,我解释道:「没事的妈,我开灯隔着
被子给你揉揉腿,不然明天起来腿脚更酸痛,下山都下不了。」

  「嗯,不过别开灯了。」她终于接受我的提议。

  黑暗狭小的房间裏,岳母趴在被窝下,我跪坐在一旁,轻轻的揉捏着岳母的
小腿,虽然隔着被子手感大打折扣,但一想到下面的岳母赤身裸体,就足以让我
浴血澎湃。她轻轻的呻吟,就像今天在山道上那样,极力克制这类似于只有男欢
女爱才能发出的声音。而我的内裤被撑起来一个大大的帐篷,有意无意的去触碰
她的大腿,不过隔着被子远远无法慰藉这份热血。

  就在我尽力克制自己不去瞎想,安心做好本职工作之际,一道道闪电从窗外
划过,伴随着轰轰隆隆的雷鸣声和狂风声,让人不寒而栗,感觉整个华山都要被
吞噬一般。

  我猛地想起挂在窗外岳母的内衣内裤,赶忙开灯来到窗前,打开窗户将两个
衣架收了进来,然后定睛一看,除了胸罩在,内裤已经不知去了何处,想来是被
风吹走了。岳母双手交叉着放在枕头上,侧脸趴在上面看向我。

  「妈,你的内裤好像被风吹走了。」

  「哎,早知道刚刚就不让你挂外面了,这可怎麽办。」她似乎不太开心。

  「没事,我下去找找,说不定能找到。」

  「风那麽大,指不定被风吹到哪裏去了,而且也要下雨了。」她忽然把脸别
过去,不再看我,「你还是,还是快回来睡觉吧。」

  我目光向下,这才发现自己那顶起的大帐篷,估计岳母刚刚看到了。我顿时
无地自容,想找一个地洞钻进去,但还是强忍着窘态,将她那仅存的胸罩挂回浴
室。

  再次关灯回到床上,我的心情乱糟糟的,竟然不知该干嘛。

  「是不是按累了,按累了就睡吧。」岳母柔声说道。

  「没有,还有力气。」我继续跪坐在佳人旁边,重複之前的工作,「妈,这
个力度怎麽样?」

  伴随着轻吟声,趴着的女人说道:「嗯,挺好的,服务工作做得很到位,五
分好评。」我知道她是想化解刚才的尴尬,所以故意说的轻松。

  我加快速度,大着胆子往她的大腿进发:「娘亲满意就好,大腿也给你按按,
不然老是按小腿,明天大腿照样酸痛。」

  「嗯啊。」她的大腿显然更酸痛,稍微用力就让她大声的的喊了出来,她显
然意识到这个叫声不妥,压低这嗓子说道:「好酸痛,感觉又酸,嗯嗯、又酸又
涨。」

  「就是这样,所以才要多按。」我一边说着,一边继续往上,一直来到她的
臀部下方,终于没敢更进一步。

  就这样,隔着被子我在岳母的大腿上来回揉着、按着,她极力去克制,但身
体是诚实的,听着她动人的呻吟声,我按的越发起劲。没几分锺,外面下起瓢泼
大雨。

  这场酝酿许久的暴雨终究还是来了,天空好像撕了一道口子,雨水击打着窗
户和墙壁的声音,摇曳的风声和偶尔的雷鸣声,显得格外热闹。

  我加重了手法,说道:「妈,舒服你就喊出来吧,反正下雨这麽吵,别人听
不见的。」

  「挺—嗯—挺难爲情的。」

  「我的娘亲大人,有什麽难爲情的,该难爲情的应该是你的宝贝儿子。」

  「鬼话连篇,你难爲情什麽。」

  黑夜和酒精给了我勇气:「娘亲大人,你叫的那麽好听动人,我是个生理正
常的男人,能不难爲情吗?」

  「瞎说,小心我—小心我撕烂你的嘴,嗯啊—你干嘛,要捏死你娘亲呀。」
趁她说话的时候,我用力捏了她一把,却没料到一只裸露的手从被窝裏钻出来,
反手掐了我的大腿一下迅速钻回被窝,就像黑夜中的一条白蛇。

  没想到我的岳母还有这麽可爱的一面,我爲了躲避她的再次偷袭,顺势挪动
位置,一条腿跨过她,然后跪在她的小腿两边,屁股压坐在她的小腿上:「现在
看你怎麽偷袭我,哼。」还别说,这个姿势能更好的给她按摩。

  「你还敢哼,我没掐你一斤肉下来算你走运了。」身下的佳人似乎对这个姿
势并没有抵抗的心思,而是忿忿刚才的事情。

  「我说的本来就是事实,你还掐我。」我故作委屈的说道。

  「你以爲我不知道你小子想的什麽,我看你满身酒味,喝了点马尿就不知自
己几斤几两了,还敢调戏你岳母了。」完全的身心放松,让我这一向知书达理的
岳母的言语显得有点粗俗。

  「就是调戏你了,谁叫你叫的那麽诱惑人。」

  「嗯—嗯—嗯嗯。」我这古灵精怪的岳母,竟然恶作剧般的大声呻吟起来,
「就这,也叫动人吗?」

  「只要是妈喊的,都动人,都诱惑。」

  她在身下骂道:「不要脸,厚顔无耻。」

  「我还有更厚顔无耻的。」

  她随口问道,「什麽。」

  「我还想吃妈的奶。」我脱口而出后,刚刚还快节奏的对话戛然而止,时间
仿佛被冻住,只剩下窗外的暴风雨的声音。

  「好了,妈身上不疼了,你也早点睡吧,谢谢你。」直到岳母冷冰冰的说出
这番话后,我才意识到自己的话过头了,我不敢违抗命令,顶着硕大的帐篷从她
的身上下来,悻悻的钻进被窝,她虽然就在被窝的另一头,香味依然能闻到,可
是此刻我却觉得隔了整个太平洋。我后悔自己不经大脑的言语,破坏了这本来很
融洽的调情,更担忧今后她对我的态度。

  良久,我看向旁边的黑影,忏悔的说道:「妈,对不起,我不该和你说这些
的,请原谅我。」

  「不是你的错,妈也有错,妈忘了自己的身份——哎,妈也不知道自己怎麽
了——儿子,你能陪妈好好聊聊天吗?」

  「妈,其实我一直都很喜欢和你聊天的。」我暗自思忖她刚刚说的话,忘了
自己的身份?莫非岳母真的对我也有意?就像那个络腮大汉说的那般?

  「妈也是,挺喜欢和你在一起的,聊天也好,爬山也好,都喜欢。」她平静
的说道。

  窗外的狂风暴雨逐渐没了刚刚的气势,但雨依然在下,此情此景,我忽然很
想对身旁的女人袒露心声,告诉她我对她的爱意:「妈,其实我一直都很喜欢你,
刚刚说的也不是酒话,是我的真实想法。哪怕是万劫不複,我也要说出来,这压
抑在我的内心裏实在太久了,我觉得好苦,特别是和你走得越来越近,相处得越
来越融洽的时候,我的心裏反而更苦,就是那种明明知道没有结果却还想着要苦
恋的感觉。」说到动情处,我竟然有点哽咽。

  「你这孩子,什麽事都喜欢藏心裏。」她停顿了一下,侧身反过来,我能感
受到她在黑暗中看着我,「其实妈一直都知道你的心意,妈不是傻子,也不是十
几岁的小姑娘,妈活了四十多年,经曆了那麽多的人和事,谁对我怎麽样,我的
心裏都清楚着,可是你——可是你的心,妈虽然知道,但也希望自己永远不知道。」
她诉说着自己的内心,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妈,你懂我的心?」

  「懂——但是又有什麽用呢。」此刻我坚信,我深爱的成熟女人,我的岳母,
也同样爱着我。我的手不由自主的伸向她,摸索着抓住她的手,软软的,暖暖的,
她没有抗拒,自然而然的与我十指紧扣在一起。那麽的顺其自然,就像排练了很
多场一样,终于登台。

  「妈,我还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应该是那年夏天最热的一天了,那天你
穿了一件淡绿色的连衣裙,围个围裙在厨房裏忙活得满头大汗,还问我是喜欢吃
酸菜鱼还是水煮鱼,我说都可以,最后你煮了两份,那时候我就想,世界上怎麽
会有这样的女人呢。」我用大拇指轻轻地抚摸着她的手背,回忆起往事。

  「你还好意思说,最后一桌子菜就动了一点点,害我还觉得自己厨艺退步了,
后来听小芬说,你是不好意思多吃,你们出去后你又去肯德基吃了两个汉堡,我
是又笑有气。」她说起我的囧事,自己倒忍俊不禁的笑了。

  「哈哈,陈年往事,哪有第一次去丈母娘家就胡吃海喝的——妈,我想抱着
你。」

  「就这样吧,挺好的。」她拒绝了我的请求。

  我心中有点郁闷,琢磨不透牵着的这个女人心裏怎麽想的,既然已经相互袒
露心扉,爲什麽连抱都不让我抱一下,我不满的问道:「爲什麽。」

  她听出我的不满,长歎一口气,说道:「也许你会觉得,一个女人,如果对
你表达了爱意,那麽她就是你的私有物品,其实不是的,至少不全是,我是一个
女人,但作爲一个女人之前,我更是你老婆的母亲,你的岳母,所以我知道你怎
麽想的,但是我不能随你的愿,我对你的克制力也不是很有信心,男人都是这样,
总是会先提一个小要求,接着一个大要求,然后就是更大的一个要求,毫无节制
的去索取,作爲一个女人,能被心爱的男人索取,是一种幸福,但如果作爲岳母,
我能对你做的最大的奉献,就是这样和你手牵着手,躺在一张床上,告诉你我的
心声,这已经是我能说服自己做的最大的让步,你知道吗?」

  「现在知道了,那就这样吧。」心爱的人对我阐述她的爱意,我本应开心,
但此刻我却觉得悲凉,因爲我知道这个我深爱的女人的性格,这的确是她目前所
能做的最大的限度了。

  我们继续阐述彼此的心声,共同追忆往事的点滴,而我则尽力使自己平複心
情,不再往肉欲去幻想,但人的身体是诚实的,我们聊了很多后,我体内那股子
对岳母最原始的欲望依然让我无法真正静下心来,我矗立的老二在抗议着我对他
的照顾不周。

  「很难受吗?」身旁的女人问道。

  「是呀,娘亲这个大美人在旁边,儿子能不难受吗?」我调侃的回答。

  「贫嘴。」她手头使劲,捏了捏我的手掌像是惩罚我的调侃,「那以前怎麽
解决的。」

  「你猜?」我也用力的捏了捏她的手掌心作爲回应。

  「不猜,爱说不说。」她耍起小性子的模样煞是可爱。

  「好,那我告诉你,以前都是打飞机的,特别是小芬怀孕的时候,一边想着
你一边打飞机。」

  「切。」她似乎预料到我会这样说,「那你写小说的时候打不打飞机?」

  「什麽,你怎麽知道我写小说。」我的心头一惊,莫不是岳母也早就发现了
我的小说。

  她得意洋洋的说道:「你的电脑裏存了什麽你自己不知道吗,全是些影响思
想建设的东西,你趁早把那些东西删了,免得以后你女儿长大了看到影响不好。」

  「好好好,真是佩服你,我感觉自己藏得比较好了,爲什麽你也能看到。」

  「我也,你意思说小芬也知道你写小说的事?」

  「是啊,爲了这事还跟我吵过,后来爲了防止我想你,每次做爱的时候,她
都要扮演你,让我叫她妈妈,她叫我儿子和女婿。」我如实说道。

  她松开了和我紧握着的手,想要挣脱:「我忽然觉得这样很对不起小芬,要
不我们就当什麽事都没发生过。」母爱让她産生愧疚,我紧握着她的手,不让她
挣脱。

  「妈,其实现在于我们而言,本身就什麽都没有发生过,我们并没有做什麽
对不起小芬的事,如果你说的对不起是阐述彼此心声,那麽这个事情你不说我不
说,她就永远不会知道,我们也不会伤害她。」我急忙安慰道。

  「可是——可是,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如果被小芬知道了,我真的活不
下去了。」她犹豫了,传统妇女的羞耻感在她身上显现出来。

  「放心吧我的娘亲,首先我不会让这个事情被发现,其次我们真的没有发生
什麽,你担心过度了。」我知道她此刻需要的是我强有力的定心丸。

  她带着祈祷的语气说道:「希望如此吧,希望如此。」

  我转移话题:「妈,不说这个了,还是先关心关心我吧,我现在感觉要爆炸
了。」

  「爆了更好,免得祸害人。」她没好气的说道。

  「爆了就不能祸害我的岳母大人了,岳母大人,我想打飞机,你能帮我吗。」
身体的强烈需求已经让我顾不得那麽多,我就像一只期待交配的雄狮,但是身旁
的母狮过于强大而有威慑力,所以只得乞求。

  「那你就打呗,去浴室打。」她虽然说得云淡风轻,但她颤抖的音调很说明
问题。

  「想你帮我。」

  「No。」她拒绝的干脆而果断。

  「求求你了妈妈。」

  「N—O。」她拖长了音调,不留余地。

  「那我要在床上打,一边喊你一边打。」

  「随你,但你不準朝我这边。」她思忖了几秒,终于同意这个折中的方案,
估计觉得拒绝我太多也不好。

  我松开她温热的手,在被窝裏褪下自己仅存的内裤,有那麽一刻,想到两具
赤条条的肉体在这个被窝下,却不能发生什麽,而是自己动手解决,有点黑色幽
默的感觉。但我无意冒犯她,我深爱的女人,诚然,我爱她的身体,但我更爱她
的人,在她没有準备好之前,我不想伤了她的心。

  「妈妈,好舒服。」当我用一直牵着她的手握着我那根炽热了一整晚的老二
时,我情不自禁的喊出声来,龟头上分泌出的淫液足够我润滑了。

  「舒服就好,儿子。」她小心翼翼的回答道,黑暗的房间裏,我很想翻过身
去看她的脸。

  「妈,你的小穴好紧,好多水,儿子插得好舒服。」我低声的喊出心中所想。

  但她没有回答我,只是「嗯」一声作爲回应,约莫套弄了四五分锺后,在这
期间我说出了几乎所有淫秽的词语,而她,在这期间偶尔辗转挪动身体,始终以
「嗯」回应,但这于我而言已经足够了,就像她自己所说,这是她目前爲止能做
的做大的奉献了。

  射完之后,我用纸巾清理完后将其放在床头台上。

  「谢谢你,妈。」我愉快的道谢。

  她反问道:「这下满意了吧。」

  「嗯。」

  「那就好,快点睡觉,明天还得早起下山。」

  我决定再得寸进尺一下:「妈,我想抱着你睡。」

  我的脑海中已经想好她拒绝之后的说辞,却不曾想,她回答道:「好,从后
面抱着妈。」说着侧身躺好。我像是得了尚方宝剑,兴奋的靠近她的身躯,当我
触碰到她的肩膀时,明显感觉到她微微一颤。我紧贴着她的后背躺下,因射精而
变小变软的老二也贴在她那丰满的臀部上,没有丝毫的阻拦物,我都能感觉到残
留的些许精液涂抹在她的肉体上,她肯定也觉察到了,但她什麽都没说,我绣着
她头发上的香气,听着她沉重的呼吸,知道她此刻很紧张,她就像一只待宰的羔
羊,把自己送给了我。

  但我的岳母无疑是精明的,虽然她是羔羊,而我,确实一条被短暂拔了牙齿
的狼,我的一只手从她的脖颈下方插过,另一只手越过她的腋下,双手在她的胸
前彙合,一手握着一个沉甸甸的肉球,这是我日日期盼的,我揉捏了几下后,她
的双手分别拿住我的手,但并没有移开,只是示意我不要揉捏,继续放在上面。
此情此景,我的老二有蠢蠢欲动的气势,但很快就意识到暂时无法重振雄风,只
得作罢。

  这样的姿势真的妙不可言,虽然没有做爱,虽然没有过多的言语,但我们知
道彼此心灵相通,这就够了。

  「你还回答我的问题呢。」我俏皮的岳母用头往后顶了顶我的鼻子。

  「什麽问题?」

  「就是刚刚那个问题呀,你会不会——会不会一边写小说一边打飞机。」

  我如实回答:「这个——真不会,手要打字,没时间打飞机,也没想过打,
不过下次我再写的时候,你可以帮我打,我的岳母大人。」

  「尽想着占妈便宜,坏儿子。」她撒娇的说道,食指中指先在我的手背上画
圈,旋即扣在我手背上,双指用力一拧。

  不得不说,她这偷袭让我猝不及防的大叫一声,我气急败坏的说道:「就是
坏了,就是占妈便宜了,怎麽着——对了,我也有个问题想问问我的岳母大人,
就是你觉得我写的关于你的那个小说怎麽样,作爲语文老师,你给几分?」

  「那必须0分,天下第一烂,还凭空出来个朱阿姨,朱阿姨不会就是祝小琪
吧,真是气死我了。」

  「你吃醋了。」

  「才没有,不想理你了,睡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