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的自白】22~23完
fu44.com2014-06-22 10:44:27绝品邪少
杨小青自白(22)巴里岛浪潮——最後的情涛(上) ——————————————————————————————————- [杨小青小启]∶ 这篇自白(22)「最後的情涛」,可说是上篇(21)「欲海」的延续。因为故事主线∶与伟阳的关系,在「欲海」中无法结束,才以另一篇自白的形式继续下来。读者可从元元网站前些日子的故事中寻得「欲海」、或在「图书馆」里找到。 「最後的情涛」贴完,与「欲海」成为一个单元,也就是我完整的假期游记。未来的自白中,我还会把在加州矽谷发生的一些事报导出来。 ——————————————————————————————————- [前文提要]∶ 我叫杨小青,今年42岁、已婚、住在美国加州矽谷,家里还蛮有钱的┅┅ 这回暑期渡假,跟丈夫从台湾到香港、意大利玩过以後,因为他有生意上的急事要先走,不能陪我继续玩,就一人前往南太平洋的巴里岛(发音巴里岛],在那儿最有艺术气质的雾布村已经呆了数天,每晚都跟不同的男人、夜夜春宵,几乎乐不思蜀! 可是跟我最最中意的男人——伟阳,[我住宿的客栈老板兼雕刻艺术家],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发生关系;每天盼着与他亲近,却总是落空,害得心里焦急若渴,觉得非要达到目的才能甘心! 於是,我变更了旅行计划,将原订行程的延後,到丈夫姑妈生日的前一晚才返回台湾[因为事先答应过丈夫]。如此,我在巴里岛一共呆八天,第九天下午搭飞机走。而因为已经消磨掉四天,所以剩下的四天半,就是我必须要全力以赴、始能如愿以偿的机会了! 因为昨天跟他亲近没有成功,今天早上好不容易又与他外出同游、上了床,才发现他是「阳痿、性无能」的男人。极度失望之馀,也深深怀疑自己是否真正爱他? 结果,下午却和在“睡莲花塘”看更的守卫,名叫“大哥哥”的,跑到梯田边小茅蓬里,干了一炮、暂时舒解我的苦闷和饥渴。 ——————————————————————————————————- xxxxxxxxxxxxxxxxx 到雾布的第五个黄昏,终於下起雨来。“睡莲花塘”的庭园餐厅中,仅有的四张餐桌都坐满因为天雨而不能出去玩的游客。可大家也不显急躁,看书的看书、聊天的聊天,充满悠闲、与世无争的暇意┅┅ 但我对认识新朋友毫无兴趣,也不想参加他们谈天说地;所以对店小二说∶「要在客房用晚餐。」然後就冒雨穿过花园、跑回房里,等他们送饭来。 因为下午发生的事[跟看更守卫“大哥哥”在田边茅蓬里作爱],回到客栈後立刻清洁洗刷全身上下,只穿一件薄睡袍,想在床上假寐片刻,却睡着了两三个小时,才被屋外雨打芭蕉、和成群青蛙呱呱不停的叫声吵醒;所以精神还不错,便敞开房门,一边欣赏露台外面黄昏里的雨景、一边想呀想的┅┅ 想的当然还是「爱情、性欲」,和性行为方面的事喽!直到雨中的天光逐渐消逝,夜幕低垂;肚子饿了,就随便披上一件外套、跑到餐厅,叫他们直接送饭到房间来。而终於打着伞、送饭到房间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位清洁女工。 帮她拿伞,请她快进房间、放下餐盘後,我问她忙不忙?可多呆一会儿吗?她高兴地点头、撂拢微湿的头发,就跟我你一句、我一句聊起天来;讲的不外乎是有关女人的事,像服饰、化妆,爱情对象啦。┅┅ 这才知道聪慧伶俐的“小米”(她的名字)不过廾岁刚出头;而那个长发的守卫“大哥哥”果真是她的男友。而且,他们计划不久要结婚。 然後我问∶「那,老板对你┅好不好?┅」[有企图心的问题。] 「那个老板?┅」小米反问我。显然不明白我指父亲伟阳、还是儿子山姆? 「大的、小的,两个都对你不错吗?」我继续追问。 她脸红点头、害羞地想了想∶「呃~不过,大老板比较和蔼、仁慈。」 「我也觉得。┅他对你多好?┅会反对你跟大哥哥的┅事吗?」 「他~,当然不会啦!┅他,还说要帮忙主持┅我们婚礼呢!」小米的笑靥、和声调充满喜悦、感激之情。 我点点头,猜想∶她跟伟阳之间该不会有什麽特别关系吧!按照导游书、及研究书上讲∶ 里人的民风保守;对家庭、族群、和人际关系都规定得很严格,是稳定农村社会的基础与主要力量。所以,伟阳身为老板、长者,他关心、了解下属,对他们的生活,加以照顾、支持,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那,果真如我猜测的话,小米的男友“大哥哥”又是怎麽知道伟阳「不举」的秘密呢?┅┅起先欣赏雨景时,我曾推测∶小米可能曾与伟阳有泄,然後把他临床不举的事实,对後来的情人“大哥哥”透露;他才晓得、才会今天下午跟我在茅蓬玩过以後,把这件事告诉我! 那,显然我原先的推论就有点问题。而现在的猜测也不见得正确! 决定搞个水落石出,即使打破砂锅,也要问到底。於是我钮开小皮箱,掏出一瓶还没用过的法国香水,说当结婚礼物送给她。小米惊喜万分接下,连声道谢、天真笑得合不拢嘴。 我凑近她身子,俏俏问∶「你~,还是个处女吧?┅」[所谓单刀直入。 ] 「啊~?这,这教人家┅怎麽说呢?」 “打中要害了吧!┅”我心想,仍然维持笑容,像大姐姐般很关心地说∶ 「大哥哥他,一定好喜欢你,如果你不给他些甜头,他会失望的!」 「┅但,处女贞操,总要等到婚礼之後啊!」小米轻声回应。[好假喔! ] 「所以,你得让他有些别的呀!┅」我当然知道,小米已经吸过他鸡巴了。 她仍低着头、脸挂娇羞的表情,但又侧眼瞄了我一下。我猜她大概在犹豫,就以怂恿的方式,说我是过来人,可以教她许多事情;她告诉得愈多,我的建议也愈有用┅┅终於将她说服、羞赧地点了头;道出我想知道的秘密全貌,也解答了我自己的问题∶跟伟阳下一步该怎办?┅┅ 小米所说的内容大致是这样∶ 她跟大哥哥谈恋爱已有大半年,决定要结婚,是两个月前的事,现在,每天跟他亲热,都只是接吻、口交,或「模拟性交」;也就是光有性交的姿势、却不插入。直到他实在忍不住了,才偶尔走一次後门[咱们老中讲的∶采後庭花]、进行肛交。 我好奇地问小米,这些变通办法,都怎麽学会的?她更羞赧了,好不容易才吞吞吐吐道出实情∶认识大哥哥以前,她十七岁那年开始在“睡莲花塘”做工,就被当时客栈唯一的老板伟阳喜欢上,教导之下、学会了这些技术。而自从雇用大哥哥上班、他们俩也好起来之後,伟阳便让儿子山姆管理客栈、自己则经常只呆在村北的旅馆。於是;这些技术就都由大哥哥教她玩了┅┅ 小米还说∶这一切,都是为保持女人婚前的贞操,才不得已做的。 “难怪,难怪!!┅对,一切都明朗、一切也都获得解释了!┅” 恍然大悟般,对自己这麽说。 我维持对小米的关切与好奇,继续跟她谈了好多、好深入细节的,有关爱情和性技巧方面的事。她听得津津有味,我也喋喋不休讲个没完。直到小米惊叫∶「哎呀~!张太太,饭菜都冷了~,你快吃吧!」 我才发现肚子好饿!赶忙开开心心地吃晚餐。 小米仍然笑咪咪,两手背在身後、站在那儿,瞧我吃饭。问她是不是等我?她点头、又摇头说没关系,她只伺候我一个人;忙完就可以下班回家了。 我边吃、边听她用十分开心的声调自言自语、也像讲给我听的∶说她真羡慕我,可以到世界各地旅游、看好东西;说她觉得我很有魅力,让那麽多男人喜欢、想跟我交往(从我选择性告诉她的经验);┅┅还说我虽然丈夫已经不幸去世,(我为博取她同情胡诌的)却能独自享受人生;连大老板都被我吸引上了┅┅ 我假装自顾用餐、没理会她,但耳朵却尖着。听她继续说∶大老板伟阳的人真好,可惜老婆长年卧病在床、也不能人道(前者伟阳已告诉过我,但并没有说她不能┅┅),他每个礼拜还要回北岸的老家去看她,所以日子过得好匆忙、好紧张。┅┅讲到伟阳,小米的表情充满纯真、诚挚与同情,连我都好感动。 同时自己心里也蛮矛盾的∶一方面很喜欢小米的天真纯洁,另方面觉得有种强烈的罪恶感;尽管自己没跟她明抢暗夺男人,却终究还是蛮阴险地、以智慧、谋略、和谎言欺负了她。 可是又想到∶我跟她是背景、际遇都完全两样的女人,居然同享过、或即将享受同样喜欢我们的男人!反而有种与她更接近,几乎可以「认同」之感! 真是好奇怪、也好奇妙喔! xxxxxxxxxxxxxxxxx 小米走了後,雨愈下愈大,丝毫没有停歇徵兆;茅屋顶发出哗哗~唰唰! 的声音,窗外芭蕉叶的滴答声也更急、更响亮了。换成平日在加州矽谷,这种夜晚,通常都是我一个人窝在被子里、东想西想渡过的。但今天,我不但早就想够了、也做够了所有的怪事,已经不需要再想东想西了! 我光凭直觉就知道∶晚上看更的守卫“大哥哥”还会来的。 他会冒雨鼓我的门,然後我会「迎宾入室」般,请他上床,再干我、我! 只因为我今天亏欠他的,欠他的烤肉午餐、和茅蓬里享受的两次销魂,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偿还;所以,他一定会来向我讨、要我回报。而我当然也心甘情愿回报答他这个大人情。 尽管又认识了小米,而且知道他俩即将成婚,照理不该再与“大哥哥” 有泄,背叛新「朋友」、而且还是个女的。 但又想到∶“我又不与你争男人,你不用吃醋、更不必害怕他被我抢走呀!就当作婚前让他荒唐一次,总可以吧?┅┅何况,你口口声声说你的贞操得等到洞房花烛夜才能给他;那,大哥哥有需要、非得在女人洞里射精不可时,就让我作个代替,不也是两全其美吗?┅┅” 嗯!这麽一想,我才放心,也不那麽有罪恶感了! 看腕表,才九点钟,离大哥哥上班还有一小时,足够我好好准备准备,迎接晚上「风雨故人来」的节目哩! “咦~?我怎麽那麽乐观,认定大哥哥一定会来呢?┅十点钟该是他上班,而且要聚精会神做好看更守卫、保护住客安全的呀!┅┅那,他怎麽能轻忽责任、放下职守,离开工作岗位、跑别处消遥呢?那可是要丢饭碗、被炒鱿鱼,也会影响未来生计的大事呀!┅┅ “对呀!大哥哥,你如果真的想我、要跟我消遥,就得妥为安排、好好计划一下啊!┅┅像找个人代班啦、或什麽的,都可以啊?!┅┅你会的,一定会的,对不?┅┅虽然今晚下大雨,冒雨看更,确是辛苦些┅┅” 我一面洗脸、一面又东想西想起来∶要不要穿件比较洋派、较露的性感衣?要不要多洒点香水,跟给小米一样的法国香水?让他有个记忆,以後在小米身上闻到,就会想起我?┅┅ 还有,小米说她婚前给大哥哥的甜头之一,是肛交、让他弄屁股。那,也许他对後庭花有兴趣;说不定也要我献出臀眼、菊蕾给他享受呢?┅┅那,我就得更要先弄弄清洁,准备好润滑剂、放在顺手可及的床上罗! “哎呀~!想这些,想着想着,忍不住自己就性感起来了!而你会不会来,都是未知数。如果无心要来,那,我岂不又是空欢喜、白忙一场吗?┅好坏喔!大哥哥~,你,坏死了啦!┅来不来,都不先告诉人家,害人家要猜猜不着,又怕你突然出现、措手不及,只有先准备了、期盼你来┅┅ “好啦、好啦!人家想你、要你嘛!┅┅你就听听我的心电感应,准十点钟敲门吧!不然,人家受不了、耐不住,可就又要┅自慰、手淫,变好可怜了!” xxxxxxxxxxxxxxxxx 俗语说∶“皇天不负苦心人”真有道理! 当十点正,分秒不差,茅屋门外,发出被滂沱大雨几乎淹灭的答答响声时,我的心几乎也跳了出来!站在那儿、身上披了件雨衣,水珠串串滴流的头罩下,一副开心极了、展现的年轻笑容,正是大哥哥的! 我欣喜欲狂,但一句话都讲不出、只激动喊道∶「大哥哥~!你来了啊!」 高兴得几乎要流眼泪。 什麽话都没说,拉他进门、迅速关上;为他除雨衣、脱鞋子,急忙由床尾板拿准备好的大毛巾为他拭擦头发、脸上的雨珠;一面叹着∶「大哥哥!哥~!」 感觉就像是苦恋中的情人,终终等到幽会时刻、与他见面的刹那,心中洋溢满足,做什麽都愿意了! 接下去,就像作梦一样,听见大哥哥喊我∶「太太!TaiTai┅┅!」 接下去,就像作梦一样,我紧紧地抱住他∶「嗯~?!哥~~!!」 接着、接吻,接着爱抚;接着调情、接着挑逗,以什麽都不必说的世界通用语言,从含情脉脉、娓宛传递心语,到迫切期待、热烈缠绵不休,终至欲火炽燃、熊熊焚烧┅┅前後不过片刻工夫┅┅ 我俩狂抓猛扯对方的衣物、搞得零乱不堪,狼狼仓仓跌进床里、都不停手。眼看全身脱得精光的大哥哥,挺着他胀大、粗长、凶巴巴的阳具,龟头对我一翘一翘地示威┅┅ 他无暇欣赏似的、急忙两手抓下我的黑色蕾丝胸罩、扒掉只有一小块半透明的三角形遮住阴户、其他全都暴露出来的同色丁字裤。使我终於光条条、赤裸裸的陈现在他眼前。 而我这时已经完全不知什麽是羞耻,迫切张开当中尽湿的两腿、等他尽快、尽快占有我、享用我了!我伸出双手呼喊他;他饿虎扑食羊般迅速扑上来、与我面对面纠为一体┅┅ 床上,在这风雨交加夜的床上,供游客休息、也是专为男欢女爱所设浪漫的大床上,哥哥和我∶他的太太,像淫性爆发的两只野兽,疯狂式的交欢。 用「激情奔放、如火如荼」两句,已无法形容其万一,必须要讲∶整个世界垮下的宇宙末日来临都不顾了。 当我急呼呼的来过首次高潮、热烈拥吻他一阵之後,立刻推他背靠床头板、仰卧在床,准备换个姿态再玩时,自己仍然极度亢奋,便翻转了身子、面向床尾,使整个腰背、臀部朝他一览无遗裸呈;然後也不管姿态雅不雅,跨过湿淋淋、沾满我淫液的阳具,就跪骑上去;同时回首妖媚一笑问道∶ 「爱吗?!┅大哥哥爱吗?┅」还故意摇晃屁股。 「Yes !┅Me like !┅Big boss┅like┅」意思说他老板也会喜欢。 惹得我因为他提到伟阳而加倍兴奋,喊着∶「那就捏吧!┅玩我屁股吧!」 大哥哥现在听不懂也懂了,两手抓住我翘起的臀,一阵热烈的搓揉、挤捏,就将我惹得欲火再度上升、又想要大鸡巴慰藉空虚;可我实在不好意思显得过分贪婪、只顾自己享受,而忘了让大哥哥也爽一爽。於是,便维持跨跪姿势、向後 退,直到屁股正对他脸前,而我也可以低头眼瞧他依然威武无比的肉棒;两手捧住、上下搓揉,然後伏身、张嘴,含入他那颗大龟头、舔吻、吮吸,一面旋扭我献给他欣赏、把玩的圆臀。┅┅ 「嗯!Tai Tai pretty!┅Very good !┅」大哥哥爽歪歪地夸赞我。 「嗯~!┅唔、唔~~!!唔┅嗯闷┅┅!」我表示谢谢他,扭动得更殷。 「You like?┅Your boss ┅like┅ass ?┅」又忙着吐出龟头,回首询问。 「Yes ,Yes !Boss very very like !┅aa┅sse !┅」发音虽然不准┅┅ 大哥哥却说得彷佛十分肯定,而且手还捏面团似的直揉、直拧我臀瓣;弄得我既疼痛、又好舒服,像条叫春的猫一样“噢~!┅噢~!┅”不断。只有连连埋头吮吸肉棒,才不致啼唤得太过分。 听见大哥哥也舒服得阵阵喘吼、身子往上挺动,大龟头往我喉咙里猛冲猛撞;害我好几次忍不住哽噎、都快呛倒了,才又一吐鸡巴、回头喊道∶ 「喔~!大哥哥,我┅又要你 了!┅从我底下、从後面┅ 我吧!」 其实,根本不用他动,我就双膝两手迅速往前爬,爬到阴户贴住他的肉棒上,然後挺直上身、手抓床尾板的横竿,屁股上掀、自动瞄准龟头,往下一坐! 「啊!┅啊!!┅┅啊~~!!┅┅」再度被阳具充满、而满足呼号。 我大腿、膝头、脚根同时使力,腰干、屁股猛烈扭甩;上下上下、愈腾愈高,让整个人随我往下套坐、他朝上冲刺的动作节奏,振晃、颤抖,渐渐加速、像马不停蹄般奔向性高潮的下一站。 我相信自己的背影身形看起来还算养眼,说不定也够诱惑人,便特意扭腰、左右旋摇屁股,增加我的妖艳度,促进大哥哥的性欲;不时侧身转头瞟他,媚眼勾他、噘唇逗他;问他∶「Youlike ?┅youlike ┅mefuck?┅」 大哥哥笑裂嘴、不住点头、喘声应道∶「Yes !┅me like you fuck! ┅」 这种鼓励太有用了,我更兴奋起来,淫液不停泛滥,一定浇湿了整条阳具,使它的快速冲刺、猛烈抽插发出清脆而响亮的“唧吱、唧吱!┅”的水声,和着“吧哒、叭嗒!叭嗒、吧哒!”我们肌肤相互黏贴、皮肉彼此互撞的的韵律┅┅ “啊、啊~~!快了,我┅又快要来了!┅”心中开始呐喊。 同时感觉大哥哥一根湿啦啦的手指头往我肛门洞口、顶呀顶、钻呀钻的搅弄,立刻把异样的快感送进全身里面;令我忍不住好大声的低吼一转、一提,变成奇怪的尖叫∶「啊~~喔~~呜呜~~┅┅呀~!!┅┅Yes !!!」 大哥哥的手指插进我肛门,抽插还不到十下,我就爆出高潮了! 这时候,震憾整个茅屋的声浪,绝对不比山姆和日本小女子作乐的声音小。如果没有风雨声压制,一定早将整个客栈、至少邻屋的住客吵得无法入眠! 我那还管得了那麽多呢?只顾喧天价响地呼喊,鬼哭神号地啼叫,如泣如注地呜咽┅┅而大哥哥很快跟了上来,滨临“喷浆、射精”,连续大声喘吼,身体向上狠刺、猛冲;也使我疯狂之上、更加倍疯狂。直到他终於也抵达高潮、喷射出大把大把熨烫我整个子宫和阴道的浓精,我都停不下来、还直扭屁股。 什麽神魂颠倒、欲仙欲死、状似发狂┅┅等等的形容辞,都无法形容我此刻享受到无与伦比的极乐。 简直┅太棒了、太美了!┅┅ xxxxxxxxxxxxxxxxx 虽然跟大哥哥没有肛交,是个小小的遗憾。可我也不在乎,因为我的心已经充满幸福与满足;尤其是当我翻过身、看见他一脸疲惫的神情,想到他今天为我所做的一切一切,包括下午的烤猪肉午餐、茅蓬里的热情、摩托车旁告诉我有关伟阳不举的秘密,和这风雨交加夜的销魂蚀骨┅┅ 看见大哥哥一双眼皮垂下、就快睡着的模样,我心中洋溢对孩子般的疼爱,也就不要他像其他的年轻男孩一样,期望他才刚刚射完精、鸡巴马上又硬,再来满足我自私、无止境的肉欲了! 盯着他两眼闭上、跌入梦中还面露微笑,我不忍心喊醒他,只轻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颊边,抚顺他零乱的长发,还帮他的裸体盖上被子;像姐姐照顾弟弟似的┅┅ 同时心里想∶大哥哥、小米、伟阳、和我自己,都一一相关、联接起来了。彷佛我们真的变成一个大家庭,有种彼此十分亲切的感觉。 就连茅屋外仍断断续续下着的雨声,及间歇可闻夜蛙、壁虎的鸣声都好熟悉,好温馨,宛如多年後,终於回到了从小远离的老家的味道。 xxxxxxxxxxxxxxxxx “砰、砰!┅┅砰、砰、砰!┅”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把我惊吓得跳下大床,慌忙奔到窗口、掀起竹帘向外瞧,见一个黑幢幢的人影、站立不安地等着。再看腕表∶半夜两点钟!这麽晚了,怎会有人找? 披上睡袍,拉开门缝,才知道是客栈守卫队的另一名看更,冒雨来接大哥哥班的。不,讲错了,是来催大哥哥接替他下半夜看更的。我见他全身也被雨淋湿、眉发滴着水珠,心有不忍,便叫他进屋里避雨。然後跑回床边,摇醒大哥哥、喊他起床┅┅ 这时情况蛮尴尬的,赤裸的大哥哥揉眼睛、下床找他衣物;而我站在旁边,仅着半透明的睡袍,让另一个「陌生人」看在眼里,他会怎麽想?会想到什麽?还用得着说吗?┅┅我更想帮大哥哥把衣服快点穿上、好及时返回工作岗位上班,可又觉得身份、地位不容许自己这麽做。只有呆立、搓手,直 大哥哥,不敢瞥他的伙伴一眼。 而他俩却以我听不懂的 里话交谈,夹杂互相嬉戏、打浑的笑谑,使我非常不自在、希望他们赶快走了算了!我也好乘此补一补不足的睡眠。 出乎意料,一旁大哥哥的伙伴突然开口问∶「张太太,你┅需要人陪吗?」 “什麽!?┅你,怎麽这样问我?┅”大吃一惊,调头看他、却讲不出话。 原来,他雨衣敞开、被雨水打得半湿的纱笼,中央竟像帐蓬般高高鼓撑着,显然因为看见我只披了睡袍、而大哥哥赤裸在床的状况;加上睡袍半透明的质地,怎麽也掩不住我裸体,所以才兴奋起来的吧! “可是,我与你毫不相识,就算你跟┅大哥哥熟,也不能对人家这麽冒失、如此无礼讲话呀!┅┅何况人家,人家又不是那种肮脏的女人!┅┅” 我心里莫名生气,跟本不理会他;而他还算识相、住了口。 大哥哥几乎穿好衣鞋、抬头面带欠意的一笑,然後比手画脚、英语夹里话,对我解释老半天,意思是∶他伙伴的床上工夫很棒、也很喜欢我。所以,如果我愿意的话┅┅ “┅去、去!┅┅去你们的!┅┅”「别作梦了吧!┅No way!!」 一面推送他俩人出去;心里还一面嗔骂∶“真够荒唐!┅┅” 回身背靠门後,却反问自己∶何年何月竟变得如此贞洁、道貌岸然了呢!? 不过,能够被男人这麽晌往与我上床,倒令我增加了不少自信;更认为明天如果跟伟阳再见面的话,他还是会要我的!┅┅ 说不定,他会在我以身材较好的腰背、臀部刻意引诱之下,从他喜欢女人的後面插入时,不但不阳痿、反而会更加勇猛呢?! 趴在床上渐渐跌进梦乡,我轻轻呓着∶“伟阳~,宝贝!伟阳~~┅” 茅屋外,夜雨仍然断断续续地下个不歇,伴我入眠┅┅ 杨小青自白(22)巴里岛浪潮——最後的情涛(中) xxxxxxxxxxxxxxxxx 人与人的关系,就那麽怪。不管是人、或他对你的好,你是愈想要,愈花足力气、费尽工夫去获得,就愈得不到,令你急迫无比、而心焦难安;反而是不想要的,偏偏垂手可得、甚至还不停送上门来,让你躲也躲不掉。 这正是我在巴里岛渡假几天下来,心中最大的感受。 像守卫的大哥哥、两个来自荷兰的观光少年卡尔、汉斯;被我误认为是男妓的达央;客栈的小开山姆;甚至不知道名字而被我推出茅屋的另一个看更守卫;个个都是我不必下工夫就能得手,要上床就上床、爱怎麽玩就怎麽玩的男人。 唯有我最最想要的、旅馆的大老板,伟阳;却老是跟我玩捉迷藏,怎麽抓也抓不住、逮不着┅┅ 使我不得不挖空心思、百般设计策略,才稍稍取得进展,终於跟他进了旅馆、上了床┅┅ 但是在初度亲热的关键时刻,又被他临阵「不举」而坏了好事、作不成爱。 你说,命运是不是蛮捉弄人的!? xxxxxxxxxxxxxxxxx 被射入窗帘的曙光照醒、仍然听见雨声淅沥时,看腕表、才早上六点来钟;但已经是我在雾布的第六天了! 一想到自己要怎样才能面对伟阳,心中就禁不住有点慌了。上厕所的时候,自言自语道∶「要随缘~、要放轻松~、不能太患得患失┅┅」 洒出了尿,可是大解始终屙不下来;肚子好胀、好紧。明明有东西,却怎麽也拉不出屎,别得十分难受。┅┅抬起屁股,自己以手指触摸肛门、按摩肉圈,想藉外部刺激、排泄掉肚子里的东西┅┅ 都满头大汗了,可是什麽也出不来。 同时发现∶这正是找伟阳来看我的最佳理由啊!∶我人不舒服、需要急救,而客栈的经理山姆不在,店小二又没能力应付,只有紧急通电、请示大老板,看应该怎办?┅┅ xxxxxxxxxxxxxxxxx 忍着肚胀,我披上睡袍、外罩长夹克,一副很狼狈、很焦急受不了的模样,冒雨穿过花园小径、跑到柜台。亲眼看店小二拨电话、喊醒大老板伟阳,急呼呼用 里话报告这桩事。接着连连点头、听命称是;然後,才挂下电话,告诉我∶因为山姆不在,急救药箱藏在锁住的柜里、却不知钥匙搁那儿,所以大老板立刻会赶来看我! “如我所愿,策略成功了、伟阳一早要来看我了!┅┅”感觉真高兴。 我匆匆奔回八号茅屋、经过花园边时,在那儿整晚看更的守卫已下班离去;知道至少大哥哥、或他那个伙伴,都没见到我此刻样子,心里松了口气。不过,因为快步震动,肚里的撑胀也够难受。 关上茅屋门,我忍着不适,在水槽洗了把脸、用湿巾将下体拭擦乾净,换上比较保守、高腰、妈妈型的白色棉质三角裤;以免待会伟阳见到,还以为我老是穿性感亵裤的浪荡女人。然後,把等一下可能出门的便装准备好,挂在床边椅背;最後,为了做得像样,我没戴奶罩,仅着半透明睡袍,躺回床、拉起被单盖住自己。就做这几桩事,已令我满身汗了。 伟阳急急的敲门声,和他在门外喊∶「张太太、张太太!」同时响起。 「门┅没关,你┅进来吧!」我难过、却够大声的应着。 xxxxxxxxxxxxxxxxx 满脸焦急的伟阳冲进房里。我一见他,挣扎着要起身;立刻被他示意制止、跑到床边抚我额头的动作感动,而欲言又止。 他说∶「不用讲话,点头、摇头就行了!」接着掀开被单,手就伸了进去。 「这儿不舒服吗?┅」手在我胸口下的胃部。我摇头┅┅ 「这儿吗?┅」手往下、抚到腰肚上。我摇头┅┅ 「是这儿?┅」更往下、隔着我三角裤轻轻按。我摇了头、却又点了一下。 「哦,我得仔细一点┅」他自言自语说,又告诉我∶「很快就会知道┅」 当伟阳的大手掌展开、抚摸我整个肚子刹那。它温热的暖流立刻透入我体内,顿时令我好过不少。而我也随即轻轻哼出一声∶「噢~哦!┅」表示有感觉。 伟阳像没听到,只敷衍似的抚摸了两三下,手指就往我小腹底下、阴阜右边部位突然用力一压、马上放松。「噢~哦!┅」我又同样哼了声,还抖了一下。显然他要确定我是否得了盲肠炎、还什麽的。看我的反应,才松下一口气、面露微笑,轻轻说∶「还好!┅」 我期期艾艾挣出疑问∶「┅我!没得┅不是盲肠炎吧!?」额头仍然冒汗。因为一下子被伟阳摸得如此靠近私处,忍不住紧张、兴奋。[总不能怪我吧!] 伟阳摇摇头,但笑容又立刻消失、为无比的关切所取代;手也没离开我下体,继续在我整个小肚子上轻抚、缓揉┅┅像要了解我肚子里面是什麽感觉似的,同时两眼入神、注视我脸上表情;看得我一下子又紧张起来,肚里酸酸、胀胀的,不受控制般朝他的掌心起伏、抽搐。 我猛一摇头,把头发甩落到脸上、被汗黏住。只顾紧紧咬住下唇,用心体会伟阳的手心,希望它一摸就能摸出我难受的真正原因。 「张太太┅早上去过厕所?┅」他跟医师一样问我最私密的行为。 「┅┅」我脸红心跳,点头时羞却无比∶「可是┅东西┅出不来┅┅」 「不讲话,乖!┅」又接着问∶「小便没问题吧!?┅」 “天哪,问得那麽清楚!┅宝贝,你┅岂不是要我更羞死了吗!┅┅” 咬唇难堪地点头时,好想瞟他;可是肚里不好受也是真的,刚点完头、又摇了起来。让他好生怜爱似的伸出另一只手、将我头发拂开,注视着我∶ 「光是没有┅大解?」 「┅┅」我抿住嘴、肯定的点头,眼睛睁得大大、反瞧伟阳。同时心想∶“心肝宝贝~!你┅你就快┅快把我裤子脱了、脱光了┅检查我的屁股吧!┅” 但他没听见我内心呐喊,反而收回抚摸我肚子的手、为我抹了抹脸上的汗。然後,二话不说、弯腰就将我连同罩在身上的被单,从床上一把抱了起来;而我也立刻好熟稔地两手勾住他脖子、以减轻自己在他臂弯里的体重。急呼呼问道∶ 「┅要带我上那儿?┅我,我不需要去┅医院吧!?┅」 伟阳懒得跟我噜嗦似的一言不发、脚勾开房门,就往外走。 「哎呀~!人家衣服都没穿┅怎能出门哪!?┅」我挣扎、嘶喊。 伟阳侧头轻甩、示意一直在茅屋外等候的店小二;他马上奔进屋里、又匆匆跑了出来,手中拿着我早先搁在椅背上、己准备好出门的衣服、及小皮包;护驾般紧跟在伟阳、和我後面,快步急行到客栈门外、帮伟阳抱我旅馆的小巴。 车子迅速起动,驶离雾布村,我从小巴後座挣扎爬起来问伟阳∶ 「我们上那儿?┅我┅没那麽严重、一定得┅上医院急诊吧?」 「快躺下,张太太你┅情况不严重,但是够紧急,我那儿有药┅┅」 “哦~!原来是上他的┅旅馆那儿!┅┅真好!┅”我心一安,乖乖躺下。 xxxxxxxxxxxxxxxxx 廾分钟未到,我们就抵达了伟阳的新旅馆。车往下坡滑、停在「宿舍」门前。他殷勤地将我一抱,进入卧室、放在褥子还掀翻的床上;然後迅速由车里拿回我的衣服和小皮包,搁在床边;又再度匆匆奔出门、不知往那儿去了┅┅ “前後才不过两小时,一切都如我所愿、如计划中的步骤一一实现,可以说非常成功、有效率吧!┅┅”躺床上,这麽想。“尽管手段不很光明磊落,但确实是不得已才用的呀!┅何况,自己身子也受了不少苦,而且衣衫不整、呈现在心爱的男人眼前,还不知道他会不会┅因此嫌我烦、产生反感┅而对我失去兴趣跟「性」的兴趣呢?┅┅” “不,不会的,伟阳不是那种人!他会喜欢我、会爱我的!┅” 我拉起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可是肚子里却发出咕噜、咕噜,奇怪的声音,不禁羞红脸、想∶“┅那,下一步,又会怎样呢?┅”好不舒服的肚子、和里面一直没拉出来的东西。现在都因为我一个人躺在他床上,而感觉更强烈、更想跑厕所了!┅┅ 伟阳拎了个不小的急救箱回到卧室,还喘着气、就对我一笑说∶「好了!」 「没问题了,张太太!┅你不过是┅吃了些什麽不消化的东西,没拉肚子、反有点┅便秘罢了。来,你拿这两颗丸子、去塞一塞┅我,帮你倒杯水喝。」 他把两粒圆锥形、像糖果般大的「通便药」丸子,放我手中;扶我坐起之後,还牵住我的手、缓缓领到厕所。开了灯、让我进去,又为我关上门┅┅ “啊!┅他对我简直是┅太好、太好了!┅”心里叹着时,肛门已在发痒。 便撩起睡袍、把三角裤剥到膝弯,然後一手巴着洗手水槽的边、弯腿下蹲,直蹲到屁股肉瓣分裂、肛门也张了开,才一手持「通便丸」,圆锥尖对准臀眼、塞进去┅┅「噢~!┅┅」轻呓了一声感觉;将药丸完全推入直肠、肛门能合拢的地步。 如样泡制、把第二粒丸子也塞了进去。 「嗯~~闷!┅┅」禁不住有点难过、哼出声来。 挣扎起身、退坐到马桶上;等待,等待药丸子的效果。可是却不知道该收紧肛门呢?还是应该放松它?┅┅结果,一个不专心,後塞进去的药丸就那麽渐渐往外滑脱、要掉出肛门了!「哎呀~┅糟了!┅」臀眼才知道一夹,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噗通”一声,药丸跌入马桶水中。还把水反溅到自己屁股肉瓣。 手捂住嘴、心慌、不知所措。同时觉得肚里的酸胀更甚、额头渗出汗来┅┅ 「可以吗?┅张太太!┅你?┅」伟阳轻敲厕所门、关切地问。 「嗯。~嗯┅┅」不晓得该怎麽回应┅┅ 只希望还剩在屁股里那一颗丸子有足够效力,把我的那个引出来、排泄掉。不再难受,我就谢天谢地了!咬住嘴唇、专注肛门里的感受,等待、分秒如年地等待┅┅但, ┅┅还是不行,还是没反应。只觉得塞在里面的药丸被肉道溶化、变成黏潮黏潮、软软的膏一样。但是,它并没有产生效用,减轻肚子的撑胀、或体会丝毫便意;尽管我早就急盼把所有的东西拉出来┅┅ 我脚尖踮在地砖上、紧夹住两条腿、交互搓磨;屁股在马桶座的圆圈上不停旋扭、挪动┅┅哼出用力的声音。「嗯~!┅嗯~~~!!┅┅」 还是没消息。又怕伟阳在外面久等不耐,只好擦乾屁股、拉上三角裤,把门开成条缝,鼓足勇气、期期艾艾问他∶ 「你有没有那种┅溶液,可以挤进去的、通肠剂?┅是绿盒子、白字的?」 伟阳摇头,表示不懂我说什麽;只非常关心地瞧着我┅┅ “天哪!┅那种普通药房都可以买到、小罐小罐的通肠剂,我家中药柜随时备有、纾解便秘的东西;现在,却成了求之不得的宝物。怎办,我怎麽办!?” 「你等一下,我再找找┅┅」他说完,就跑走了。 我在厕所里,又等了好一阵;等到没法再忍的地步,便将两手撑住洗手槽、、倾身,小腹抵靠槽边,夹紧屁股、阵阵磨 ;希望能剌激真正的便意。但是,便意弄不出,却把性欲给引了上来,阴道里酸痒、趐麻无比,逐渐湿润而渗出的液汁,把三角裤也沾得黏潮、黏潮了┅┅ 「啊~哦!┅嘶~┅┅噢~~哦!┅┅」仰头,一声声叹着。 xxxxxxxxxxxxxxxxx 听见伟阳回来急促的脚步声,我立刻停止 磨,打开、又虚掩着厕所的门。他身体一靠,门就开了。手里拿着不是别的、正是医院里专为洗肠用的浣肠器! “啊~!!┅┅”刹时惊讶得喉咙打紧、说不出话。 「好了,我来帮你┅」伟阳热心地说、同时迅速搁下那瓶不小的溶液,开始冲洗玻璃管、插嘴、盛液袋┅┅一面让我放心似的说∶「这个,一定有效的!」 然後弯身由槽下取出一个圆形塑胶盆、盛了小半盆水,站起来对我说∶ 「张太太,你┅┅你弯下腰、手搭在马桶盖上┅┅」语气好温柔。 可我却恐惶、慌张无比,思绪也紊乱到极点;几乎语无伦次地反问∶ 「用这个、行吗?┅我┅会难过,人家也好怕┅怕水会┅流不进去┅┅」 可是真正羞得要死的,是让心爱的男人为我弄屁股、清肠子过程的不堪,及一览无遗、看我见不得人的身体姿势!也是我怎麽也说不出口、表达不清的心中感受啊! 再说,虽然我这辈子接受浣肠的经历,每次都好不堪、好难以形容。可是,至少在医院里帮我弄的,都是我不认识、也不认识我的人;我还能忍下暂时难堪。而面对一个自己认识、或心里喜欢的人,那┅感觉就完全两样,是我怎麽忍、都忍不住的羞耻啊!┅┅ 我因为羞耻而语无伦次,也因为语无伦次而说出更莫名其妙的话∶ 「那,我看我┅还是┅还是趴跪┅在地上┅比较好,水容易流进去吧!?」 脸羞得通红、自已却主动而急切地,在马桶边跪趴了下去┅┅ 主动而急切地,翘高臀部、掀撩睡袍、将三角裤剥退到屁股後缘┅┅ 主动而急切地,两手扒分自己的臀瓣、呈露肛门┅┅ 将我最最私密、最见不得人的地方,陈现给伟阳┅让他看、让他帮我┅┅ 等待、等待、┅等待东西插入、流进去、在我里面溶化一切不该有的东西。同时更希望你∶心爱的伟阳,鸡巴变得又硬、又大┅会想要好好爱我一番。┅┅xxxxxxxxxxxxxxxxx 可是当注射筒的尖嘴巾触到肛门刹那,我还是禁不住臀瓣颤抖、声音也发抖、害怕地问∶ 「┅啊┅你┅┅你会弄吗?人家怕┅┅」 「不会也得会呀!┅张太太,放松、肌肉放松。要进去了喔┅┅」伟阳说。 他话没说完,我就低沉而幽长地哼、叹出声,因为已经被东西缓缓插入了! 「哦~~啊~~!!┅┅啊!!」 接下去的感觉,真的是┅简直是无法形容。 难过死了、撑得、胀得整个人都像快要爆炸一样的,难过死了!低沉的哼声不再,转为高昂的呼叫、尖细的娇啼,随着肠子被药剂充满、发出极难听的咕噜、咕噜声,我高挺翘起的屁股忍不住刺激、也想要扭动了,但又不敢;只能两肘贴住地面,绷紧脖子,使脸颊稍稍离地、可以甩头,呜咽、泣啜;让制止不住的眼泪奔流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听见伟阳温柔地问∶「张太太,可以吗?┅还能忍受吗?」同时感觉他暖和的手掌抚摸在臀瓣上;感觉充满疼爱的手掌,轻柔、缓缓抚摸我的腰际┅┅使我无比安慰,而停止流泪。咬唇、又抿嘴、点头∶「嗯!┅┅」 “只要你爱我,我什麽都能忍!┅”心中告诉他。 “甚至羞耻,失去自尊、丧尽颜面的羞耻,都愿意忍受!┅”也告诉自己。 只因为伟阳爱我、能给予我的快乐,就是这一刻、整个世界上我唯一所要的、最大的快乐;更是战胜一切怨由、哀泣、和苦难唯一的力量∶——爱情的力量。 可是我不想告诉他,不愿把“爱情”的字眼挂在嘴上讲,免得让他感到压力。为了我,他已经承受好多好大的压力了。我只要他知道我好感激、好谢谢他,就够了。 於是我维持趴跪、翘屁股的姿势,眼睛闭上,体会他抚摸我的手掌,轻哼出好像舒服的声音。然後,喃喃呓道∶ 「可不可以┅让我感觉一点┅别的?┅那就容易┅忍受得多了?┅」 「别的?┅┅」伟阳讹异问我。 「嗯!┅一点┅┅性的感觉?┅可以吗?」咬唇、脸红;因为我要求了他。 而他也立刻回应了行动∶手从我腰际、抚摸到向下弯垂的肚子,继续朝阴阜、耻缝游去;摸到潮湿的肉唇、嵌进肉沟、按住阴核,辗拈、搓擦;将我的淫性挑逗高涨,禁不住呼出∶ 「噢~~哦!┅┅喔~呜!!┅┅好、好舒服!!┅」同时要扭屁股┅┅ 「屁股不要动,张太太,小心!┅」他及时制止我。随即抽出注射筒尖嘴、用手指压住我的肛门,不使溶液反溢出来。然後松了口气、告诉我浣肠剂全部都注进去、很快就会有作用了。 「哦~!!┅┅」我应出叹声、感激。「┅┅谢谢、谢谢你!┅┅」 这才放心、开始自动扭屁股了。当然,我得使足气力、紧紧关住肛门。 扭到我阴户尽湿、性欲亢奋无比,同时感觉强烈的便意往上冲,好像整个人变成一个喷泉,只要紧闭的肛门一松,里面所有的东西就会刹那之间、如泉涌般喷射出去! 我用力咬唇、哼出怪异的声调,两手在地砖上猛抓┅┅脚趾头勾得紧紧的,可是什麽也抓不住、勾不着┅┅ 「啊!┅天哪,快不行┅我┅人家快不行了!┅」终於嘶喊出┅┅ 「帮我,帮帮我!┅┅伟阳,伟阳~!!┅救我┅!」 上帝,不~,是伟阳,迅速将我从地上拦腰拉起、让我面向马桶蹲着,迅速撩高我的睡袍,迅速将塑胶盆放我底下。然後两手抚在我肩上、肯定地告诉我∶ 「可以了,张太太┅┅你放松吧!」 我双肘撑在马桶盖上,两手捂住自己的脸;听见、也感觉哗喇喇、哗喇喇的从肚子里倾泄而出的东西,洒落盆中┅┅ 只知道伟阳还是顾及了我的颜面,让我背对着他、排出浣肠後的秽物。 “他,终究是爱我的!┅┅一定是好爱我的!┅┅” 杨小青自白(22)巴里岛浪潮——最後的情涛(下) xxxxxxxxxxxxxxxxx 在伟阳「宿舍」的浴厕间,接受他浣肠後的收拾、和清理工作,再怎麽说,也不能叫他代劳了。幸好,当我辛苦地撑住马桶盖站起来,回头一看,他已不在眼前,而厕所门也关了上;让我有独自的空间与私密,解决善後。 把几乎盛满的塑胶盆里,通肠甘油中略带昨天烤猪肉的油味、混合着巴里岛特有的佐料香、和我小块、小块暗褐色、及其他半稀释的排出物,缓缓倒进马桶,以免它溅出来;然後按下水阀、将它“唰~!啦啦!┅”地冲掉。 浩大的工程完成、我才真正松了口气。 裸体走进淋浴花洒、把自己全身上下外部都冲了个乾乾净净,然後抹足肥皂、打出厚厚的泡、扣刮身体各处的肉摺、肉缝,连洞洞里、指头伸得进的地方都搞乾净;觉得可以接受、接触爱人的生殖器了,就比较放心地再扭开龙头、让急水冲淋一阵;接着洗头、洗脸,同时按摩皮肤、并想像自己的皱纹被手指抹平、消失┅┅ 准备将自己献给爱人的心情,总是好奇怪、也好奇妙。而身体的感受,也更难形容∶彷佛骨头里的趐麻向外放射、内脏器官缓缓蠕动,肌肉也不禁微微颤抖。像一种发自内心的情愫,通过肉体、变成感官体验;充满神秘、异样,却极度性感刺激┅┅ 我完全没考虑自己是否一厢情愿、认为伟阳大清早带我到他的宿舍,就一定会跟我作爱;三角裤也不穿、只披上睡袍,挂着如释重负的笑容,轻爽、舒畅地走出厕所。 xxxxxxxxxxxxxxxxx 伟阳不在卧室,而是在阳台抽烟、讲电话。可我这次学乖了、没去打扰他,以免让他感到压力,便独自上了他的床、钻进被子里等他,等着心上人回来找我;即使不马上亲热,也不在意。只要他能陪陪我、跟我讲讲话,都是好的。 尽管还是清早,但因为细雨仍时断时续下着、日头深藏云中,户外并不很亮,几乎有点像下午时分;像个无所适事、轻松的下午时光。 这种轻松的感觉,其实也蛮好;彷佛随兴所至,什麽都能接受、什麽都愿意尝试,甚至享受一番。而且,心里有说不出的温馨、安祥;如同我跟伟阳已经是好熟好熟的朋友,一对彼此深知的情侣、恋人了! 他端了杯热茶到床边,和蔼地说∶「喝了吧,会舒服些!」 捧杯啜荼时;瞟见他眼神中充满爱意。我心里好感动,也情深、诺诺地说∶「┅真是对不起你,你┅那麽忙;┅而我┅还一直让你添麻烦┅┅」 「快别讲这些,张太太┅┅」伟阳坐到床边,制止我说“客套话”。 「哎呀~,还一直叫人家┅张太太!┅你才好客套喔!」嘟唇微嗔。 「那~,叫什麽好呢?」 「小青,金柏莉,都可以┅不然,叫青青┅好了!」把茶搁到床上。 「亲亲?┅好吗?┅」伟阳问时,我的心又砰砰跳了。 虽然从来没被人这麽叫过,但由他口中喊出,却好熟悉、好顺耳;便点头、笑着表示接受。而且,以为他要亲我,就把头一仰、眼睛闭上┅┅ 伟阳果然挪身移近,吻住了我的嘴!┅┅而我也立刻热情奔放地回吻、将他抱住、倒上我的身子;两手乱抓他胸前、扯起衬衫,一头埋进他怀里,舔吻胸肌、乳头┅┅同时主动拉伟阳的手,拉到自己的腰臀、催促他摸我屁股┅┅ 「喔~,伟阳、伟阳宝贝~!┅┅摸我!摸我屁股!┅┅」嘶喊着。 他发烫的手心摸不到两三下,就用力捏揉起来;喉中还喘出低吼。 「噢~~呜!我好┅好喜欢、好喜欢被捏┅屁股哦!┅┅」故意讲给他听。 「是吗?┅青青┅」他不敢相信似的反问。 「Yes !!┅我最喜欢┅屁股受刺激了!┅」我扭着臀、回答得好大声。 他这才更放心大胆地两手一齐搓揉、挤捏我的臀瓣;指尖弄到我的肛门眼上、扣扣挖挖的,立刻惹得我婉转高啼、唤出愉悦的声浪。同时感觉因为被浣肠而弄得又软、又敏感的肛门肉圈,在他触摸之下,反应特别强烈;不但会自动一夹、一夹他的指头,连直肠里也禁不住阵阵收缩、放松。 乾脆就翻身、趴在褥上,回首嘶喊∶「伟阳~,玩屁股!玩我的屁股吧!」 同时一手後伸,掌心向上、像乞讨阳具般,对空抓呀抓的┅┅ xxxxxxxxxxxxxxxxx 情急中,我顾着索求,跟本不知何时伟阳已脱光衣裳、也爬上了床。只感觉温暖而强健的体魄压在我背上,感觉他吻我的颈子、颈背;感觉他一手掌拂开我散乱的头发、另一只热烫的掌心抚摸我的肩头┅┅而底下,又粗又长、又硬又烫的热棒,已嵌入我的臀沟,前後搓磨、阵阵挺拱! “啊!┅好、好极了!┅鸡巴┅好硬!┅好大啊!┅┅”我欣喜欲狂。 却忍着,反而娇滴滴的问伟阳∶「喜欢┅喜欢我的┅屁股吗?┅┅」 「嗯!┅」他吼得好肯定。我也好高兴、喃喃呓道∶ 「我屁股┅也好爱你!┅不过宝贝,你┅先插插我前面的┅洞,好吗?」 讲完又怕没说清楚,加一句∶「从我的後面┅插┅那种┅狗爬式的┅┅」 说清楚了,我才放心。然後,就像曾在无数次幽会时所做过的一样∶熟稔地两肘撑床、双膝跪分,翘高圆臀、朝天挺举,左右、左右款款摇摆;同时回首把头发甩向一边、露出脸颊,对伟阳百般妖媚地一瞟、嗲声问道∶ 「宝贝你┅喜欢这样子┅从女人的後面玩吗?┅┅」 「嗯!┅喜欢、喜欢极了!」伟阳笑开嘴、点头回应,两手持续捏我的臀;热烫的鸡巴肉茎搓擦肛门,惹得它又痒、又爱;而底下的阴穴也忍不住溢出液汁、沿大腿内侧往下流淌。 一面摇屁股、一面向伟阳报告∶「哎哟~,人家里面都┅湿得┅滴水了!」 “怎麽还┅不插进来嘛?!天~哪,求你别等了,快、插我┅插我嘛!┅” 生怕他会像上次那样,搞个大半天、最後反而软掉;我开始发急、低头猛甩屁股;心中呐喊∶“快、快呀,宝贝~!┅快插、插进来吧!┅┅” 再度回头,才发现伟阳正迅速撕咬一个保险套的包装、正要拉开它、套上。 「啊~保险套?!不、人家不需要保险套啊!」我急喊出口、摇臀表示。 「怎麽不呢?┅」伟阳问∶「难道不需保护吗?┅」 「喔,宝贝~!┅人家早就已经┅结扎、不会怀孕了!┅」这才对他解释。但立刻想到,保险套作用不单避孕、也是防止性病传泄啊!那,他用保险套┅是防止谁、谁传泄给谁呀?┅又是谁怕谁┅有病哪!?┅┅ 「哦,那也没关系吧?┅有保险套,女人的感觉一样舒服啊!」他应道。 「啊!??┅啊┅喔——喔——喔~~啊!!┅┅」 节骨眼上,我已经无法仔细研究保险套的问题了!因为还没答出口,伟阳的大龟头就撑开我的阴户肉圈、塞了进来! 「啊、啊~~!!┅┅」而且感觉好大、好大,奇大无比! 手肘撑不住、上半身趴了下去,脸贴枕头、张口高呼∶「啊~你┅好大!」同时心中溢满的狂喜,化为感动、涌上眼帘而热泪盈眶┅┅「好好~喔!!┅」 「喔~伟阳,宝贝、宝贝~!┅你好好、好好~喔!!」一遍遍唤着。 他的身体紧紧压住我高翘的臀部,勇猛抽插、冲刺;使我无比激动、也极度亢奋地狂甩身躯、旋扭屁股;更两手扯住床单,配合阳具进出、向上挺臀,使它愈插愈深、愈抽愈急┅┅ 我疯了般尖啼、狂吼出一泄如注的高潮,不过是几分钟内的事。 人生最极乐、满足的时光,也常常就是这样┅┅几分钟内的事。 好快、好快的,就来了!┅就又要走了,不过是几分钟内的事。 不过是几分钟内的事;┅┅不过是几分钟内的事;┅┅不过┅┅ xxxxxxxxxxxxxxxxx 啊,我┅┅ 终於来过了∶来过巴里岛、来过雾布村。终於尝到世外桃源里的爱情、和它带给我,超越任何境地的满足了!┅┅是一种什麽事都不必疑问、也不想探究,浑浑沌沌就好快乐、好幸福的感觉;一种不需要知道、不需要了解,也能好清楚、好明白一切的感觉┅┅ 像黑夜过後、继之而来的白昼,像阴霾雨歇、重现光明的太阳;如日月轮转、潮起汐落的自然,如季岁交替、花开花谢的必然。彷若天籁梵音、人间之声,与鸟兽虫蝈共谱成生生不息的乐章;更似五光十色、千簇万缕编织成绚丽灿烂的锦绣┅┅包被、抚慰我的身体、我的心灵┅┅ 虽没有「爱情、欲望」等等字眼,也没有「贪婪、冀求」的心绪;却能感受已经完整得到了爱情、满足了欲望┅┅ 我趴在床上、面颊浮现的笑容;是笑迷迷、开心的笑容!完全不是以前经常出现,贪得无厌的淫笑,或为乞求男人给我更多、而故意挂在脸上妖媚的荡笑。 觉得自己几乎变了个人∶一个不再是老想着这也要、那也要,却总是得不到的女人;不再老是安慰自己说∶半个面包比完全没有来得好;却为永远不能获得整块面包而难过的女人┅┅ 我变成了一个打心底快乐的女人。 因为体会到∶我终於来过了,来过巴里岛、来过雾布村。 ┅┅终於来过巴里岛、来过雾布村了。 ┅┅来过,来过了。 ┅┅巴里岛、雾布村;巴里岛、雾布村; 里、雾布┅ 里、雾布┅┅ xxxxxxxxxxxxxxxxx 接下来这一整天,我都是跟伟阳腻在一起渡过的。不光光作爱、或卿卿我我缠绵不休,俩人也做了许多其他事∶像一起吃东西、同看风景,在他的工作室里,欣赏他的木雕、石刻创作,及所收集的各国民俗艺品;聆听他详细解释的出处与典故;也在在神往他叙述的旅游经历、和偶然透露的“艳遇”片断┅┅ 时歇时续的毛毛细雨仍不停下着,像我们话匣子打开就说个没完。是个暇意、好无所适事的下午,一直到黄昏。他为了确定不受打搅,特别交代除非他指示送东西、或服务之外,不论旅馆、客栈,任何人都不准闯进「宿舍」,或打电话来烦┅┅ xxxxxxxxxxxxxxxxx 聊来聊去,当然又不免聊回「性」方面的事。除了各自的家庭和社交,由於事涉敏感没有多谈,其他不论是作爱的大小细节、各式各样的奇怪经历,我们都彼此开诚布公、讲了明白;增进了解、也添加不少调情的气氛;像∶ 伟阳他喜欢从女人後面插入的偏好、及正面体位性交会产生困难∶就是源自巴里岛传统习俗中,女人贞操要留待婚後;而婚前作正常体位的「模拟」性交,为了保存处女膜完整、阳具不能真正插入阴道,才导致的心理障碍┅┅ [原来如此!┅┅] 此外,伟阳在留美时,看过很多洋人的色情小说及电影,对 里人性爱习俗视口交、肛交为「禁忌」有强烈反弹,反而特别喜欢这两种玩法┅┅ 他,他还喜欢我跟他作爱时,表现得像西洋女人般,发出很露骨、很肮脏、却极其性感的淫声浪语。那,因为我本来就是用英语跟他交谈,所以讲的脏话也与洋人色情片一模一样、几可乱真,令自己都忘了身在 里,还以为是在加州、跟种马(stud)似的男人性交哩!┅┅真绝。 至於我告诉伟阳有关自己的性行为、和性心理,说得也不少。不过┅┅ 没向他透露自己跟他的儿子曾有过一腿┅┅[要酷一点嘛!] 当然,我告诉了伟阳自己对性爱的偏好∶像喜欢臀部受刺激啦、喜欢听男人激动而疯狂的吼叫声啦;[这点,就跟洋人色情片很不一样,他们男的个个都好沉默、惜字如金似的,吭也不吭一声。真没趣!]┅┅ 他问我为什麽?因为在他观念里,以为不吭声的男人才有“控制力”、显得比较“酷”、比较“厉害”。┅┅ 可我说∶「才不呢!┅女人一样爱男人情绪奔放好不好!男人就是要那样,才更显得性感,才能打动心灵、引发女方更高一层的情欲哩!」 「哦!┅」伟阳应了声。我盯着他瞧,心想∶“你,怎会不知道呢?” 然後,我好奇地问他究竟跟几个女人有过关系? 他不愿确实回答,只说∶「不少,就是了!┅┅」 而他反问我有几个男人时,就摇头、抿嘴笑而不答,只说∶「不算多啦!」 这才谈到有关保险套的事。 原来,巴里岛、甚至包括整个印尼,人民使用保险套的比率都非常低。不但一般夫妇性交时,因为习俗禁忌、为了避孕都不敢用;连非婚男女之间的性行为也很少利用它的保护。 而当今世上,因为性交传泄的疾病、尤其大家闻虎色变的“爱滋病”流行,已经普偏使用的保险套,却一直未受 里人重视。只在观光客集中的库塔镇、和雾布村街上洋人光顾的小店才有得卖。当然,伟阳开的旅馆、和几家比较出名的观光饭店也会供应┅┅ 至於伟阳为什麽在我身上,也用保险套呢?┅我问他是否害怕得病┅? 他说不是怕,而是相信我会照顾自己安全。他讲这话时,脸上表情很严肃。 使我听了心底发毛,因为∶我实在太不懂得照顾自己了!多少年来,太过于信赖床上伴侣;加上自己早己经结扎、不怕受孕,所以每到情欲冲动、急着疯狂作爱,就把最重要的自卫措施忘诸脑後了┅┅ “我一定得改,改掉一见阳具就急呼呼、啥都不顾的习惯;要用保险套!” 私下说服自己、并且发了誓┅┅ 幸好伟阳并没追问下去,只说保险套,还能为男女交欢增加很多情趣。同时马上由床抽屉取出几盒不同包装的保险套,告诉我这是超薄型的、那是有异香味儿的,另几盒又是有颗粒、棱节的,或头端带了软触角、可以刺激女人阴道的内部┅┅ 伟阳一番介绍,把我性欲又撩得高涨起来,就笑开媚眼、请他在我身上各个洞穴、试用不同款式的套子。 他虽然高兴地猛点头,却要我别急;说∶反正我在 里还有几天,何不跟他到岛上其他没去过的地方玩玩,同时彼此享受交欢、作爱的乐趣呢!? 心想∶他都主动建议了,我还能不答应吗?┅┅当下乐得直点头、扭屁股。然後腻在他怀里、撒娇、嗲嗔∶「那,你一定要好好陪人家、玩个痛快喔!?」 伟阳捏我的屁股,笑着说∶「当然啦、玩到日以继夜、天昏地暗都行!」 这时,屋外已是黄昏、天都快黑了。 xxxxxxxxxxxxxxxxx 入夜前,伟阳打电话到客栈,吩咐店小二一些事;然後我们开回雾布的客栈,将我行李匆匆收拾好、装上车,准备搬到新旅馆去住。又为了增添旅游情趣,还在奴沙都阿(Nusa Dua)新型购物中心买了好些东西,带上路游玩时好用。 感觉像跟伟阳,就像一对即将外出渡蜜月的夫妻、情侣般┅┅飘飘欲仙┅┅ 巴里岛虽然不大[少於六千平方公里]、人口刚刚好[约三百万左右],但确是个神奇的地方。高耸的火山、蔚蓝海洋,孕育的丰富古文明、和艺术气质,除了使本身具有“异国情调”,也令仙境般美丽的自然景观充满灵性,使人不知不觉、产生反璞归真的晌往┅┅ 不止是回归被都市生活所遗忘的大自然;或回归到彷佛遥远、迷失的故乡;也回归到久已抓不回、曾经渡过的童年┅┅ 我们在岛东的渔村驻足、观景,岛北的达莲庙参拜、顶礼;在南方海神祠旁,沿着沙滩、岩岸遥望沧琅的汪洋;攀上全岛最高的“阿贡”山顶、远眺苍穹的无穷无际。也曾在海岛西边举目不见人迹的“塔曼”国家公园,欣赏热带森林的丰富色彩、体会群峰峻岭的原始风貌┅┅ 当然,览足美妙的景致之馀,我跟伟阳也享尽了性爱中的极乐无穷。在各地卿卿我我、缠绵悱恻,有如经历一次次身体的浸礼、和心灵的洗涤;重获新生、脱胎换骨┅┅而短短两天半的时光,也成了我一辈子难以忘怀的经验! xxxxxxxxxxxxxxxxx 尤其是临离开巴里岛前的最後一晚,伟阳与我澈夜作爱;像面临世界末日般,一次次作了又作、要了还要,直到天明仍不肯停。心中溢满“舍不得”的情绪,虽然没说出口,彼此却都体会出强烈的“无奈”、和“绝望”。 双臂纠缠拥抱、热吻不断,直到乏力不堪;四肢交错、身体撞击,直到全身酸麻;手指仍然疯狂地阵阵抓爬对方、不让放开,舌头还贪婪不止地舔食彼此的肌肤、器官。心中的呐喊,诉诸行动,却似野兽般的原始、动物般的自然。令我不解,但也无心寻求解释┅┅ 如果非要以人讲的话表达出来,我只能说∶ 我想死、想死在爱人的怀里!快乐、满足地死在他可爱的鸡巴下面┅┅ 我要告诉伟阳,当面告诉他我永远爱他。只要能这样子,做什麽我都愿意。 最後,我仰躺着,两手、两腿大大张开,哀求他进入我的身子里面。 他充满狂热的两眼瞧着我,一只手握住仍然硬挺、如榔头般的阳具,一只手由我身下捞起两腿、架在他的肩头;然後向前拱,拱到我全身都对折,双脚高高指向天空、屁股也悬离了床面┅┅ 「宝贝!┅插死我、插进我┅屁股里面!┅┅把我 死算了!!」 我嘶喊的时候,喉咙早就沙哑得几乎发不出声;但是眼中禁不住溢出的泪水,已把我的恳求表达得不能再明白、再清楚了! 他终於从正面,挺着坚硬无比的阳具,插入我的身体、爱我、与我作爱了! 伟阳的肉棒在我屁股眼中抽插的时候,他舒服、快乐地叫得好大声;鸡巴也一直挺得好硬好硬。而交织着喜悦的疯狂,迷漫了我整个人,整个的心。当他以充满艺术气质的手指,爱抚我夹着溶出液汁的阴唇肉瓣、挑逗肿胀到极限的阴核,将我再度带上性的高潮时┅┅ 喜悦和疯狂也跟着爆发、迷漫在巴里岛的清晨;我将离去的那日清晨。 於是,我告别心中爱的人、心爱的地方∶ 别了,巴里岛!别了,我的爱! 但我永远都会记得┅┅ 也永远会爱你! [杨小青自白(22)完] ——————————————————————————————————- [自白後语]∶ 从自白的第(15)篇“香港”到这篇(22)“情涛”,前後八篇,才将我这次假期的游记全部讲完、在这里告一断落了。 而“欲海”、“大哥哥”、和“情涛”,则可视为我最值得记忆、与伟阳的「爱情故事」小单元。[花了三篇自白才讲完,工程十分浩大。] 虽然最後的结尾,在性爱方面描写并不很详细,甚至有点大而化之、企图以一两笔带过;可能会令读者失望、或认为我有意敷衍。但这并非我本意,而是要讲的其他话太多、占掉不少时间,才不得不在性爱描写上较笼统些,以便说完我旅游的整个故事。 必须说明∶性爱描写之外的部分,也是我自白的重点。如果没有它,所有的自白就和一再重覆色情片段毫无分别,读个三两篇就会腻、也会失去对其他篇章的兴趣。那麽,让朱莞亭花工夫写那麽多,岂不是白写、没有意义的吗? 您说,对不对? 当然,我也希望读者们给予我自白的一些回响,及给予朱莞亭辛勤的鼓励。 谢谢! 杨小青敬启。公元2001年2月23日。於加州矽谷。 杨小青自白(23)我与徵信社的侦探摄影师(上) ——————————————————————————————————- 由巴里岛返回台北那天,心情坏极了。原因当然是与「大老板」伟阳分离,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见。而前往登巴萨机场途中,我俩沉默无语、充满离情别绪的怅惘,更是令我难受;临下车时,几乎连腿子都提不起来。 我喉头梗噎,眼中热泪欲滴,还是伟阳温柔拍拍我肩膀、在我耳边说他永远记得这几天,我对他感情的真挚、及所带给他的快乐;使我内心的空虚多少获得一些弥补,才打起精神下车。但我坚持没让他陪伴进入机场大厦,因为不想再度面对登机前的依依不舍,而他也答应了,只看我随着推车送行李的工人走进大厅、消失在人群中还一直不断挥手┅┅ “别了,我的爱!┅┅”心中呼唤。 xxxxxxxxxxxxxxxxx 咦~? 在柜台划座位时,不小心随身行李撞到一位金发、高个儿男人的脚,我抬头正要道歉,就觉得他有点面熟;摘下墨镜、再定睛一瞧,发现他正是好些天来,在 里雾布村小街上漫步、及伟阳带我去的两三个观光景点,偶然遇见好几次的摄影师呢! 「对了、对了,我在雾布,看见过你几次!┅」「还有海神庙┅」他也兴高采烈回应。大概,同是巴里岛的观光客,就会很容易彼此注意、留下印象吧。原来他与我搭乘同一班飞机,先到台北呆个五、六天,再转往日本。更巧的是,飞台北这程,我们两人在商务舱,居然划在相邻的座位! 知道有伴同行、不致感到寂寞而十分开心。两人边聊、边相偕登机;在外人眼中,我们就像「一对情侣」,刚由名胜海岛渡完假、要回家似的。 飞机上,我们一面啜酒、一面继续聊,谈得十分投缘,颇有一见如故之感。他叫“德瑞克”,是家艺术杂志社的职业摄影师。他告诉我,这回前来 里拍摄当地风光与民俗工艺,自认相当有收获;於是我好奇地问∶ 「那你对 里文化一定很有研究吧?┅像我,就特别喜欢他们的雕刻耶!」 「对, 里的木雕、石雕都很精彩,但我最喜爱的,是他们的音乐。」 「我也是呀!尤其,甘美兰音乐好好听喔!可惜你,没办法拍摄音乐┅┅」 「所以只好录音录下来,供自己欣赏享受┅┅」德瑞克笑着说。 「我好羡慕你唷~!┅那,可不可以让我听一下呢?」我也笑着要求他。 「当然可以!」德瑞克由外套口袋里取出数据录音机、帮我戴上塞进耳洞的小耳机,播出一段他在东巴里岛收集的甘美兰乐。我一听,立刻如痴如醉,眼睛都闭了起来、享受那种教人心怡神往的感觉┅┅ 蓝天白云下,深邃的海洋滚起一条条银炼般的浪波、轻拍岸边;我彷佛见到自己,在棕榈树、椰子树婆娑摇曳的沙滩上,整个身体蠕进伟阳的怀中徘徊留连;承受他坚硬的肉棒随着海涛的节奏,在我的阴道里抽、插、抽、插。让我不断呻吟、呜咽出宛如甘美兰旋律的乐声┅┅(快乐的乐?!) 每当我让他由「後面」插入、上了高潮,就迅速翻身、四肢像蛇般紧紧缠住伟阳,不让他须於稍离开。一面在他温存的环抱中陶醉,同时心里一遍遍喊着∶“┅爱我,爱我吧!┅伟阳、伟阳宝贝!┅永远爱我,别离开我!┅” 想到这档子事,肚子都禁不住发酸、得上厕所了。 xxxxxxxxxxxxxxxxx 我从厕所回到座位上,心里希望德瑞克一直没注意到我起先手上载着、现在已脱下的钻戒。他起身让我座进位子,然後,从头顶行李架取了个小包包、掏出一张音乐CD碟,说要送我∶ 「是传统的甘美兰,你一定知道,和现在的 里流行乐完全不同。┅┅」 「当然知道。嗳!你┅真的送我这张CD啊?┅」我已经高兴接下了它。 「嗯!在库塔买了几张相同的、当礼物送人。」他点头道。 「啊~,你还去了库塔?那儿不全都是观光客吗,多无聊嘛!」我反问。 「没错,可我去那儿,不是为摄影,而是消遣、轻松一下嘛!」 「哦~,能告诉我┅什麽消遣?┅才能让你轻松呢?」大胆起来,追问他。 德瑞克暧昧地笑笑、想了想,才靠近我耳边说∶「找┅女人玩嘛!」 “哎哟~!连这种话都说出口了!”心中几乎叹出声,却暗地兴奋着。 我扭了扭肩膀,像没办法接受他这麽直接而露骨的表白。但口里想说的话,却咽在喉中;只轻轻嗔道∶「哦~!┅这┅你就不必再讲下去了!┅」 「嗳~!外出远门嘛,不管单身、还是有家,不管是出差、或渡假旅游的;人总难免需要放松一下、找些新奇乐子;尤其独自旅行,想找个伴、享受片刻,也可说人之常情呀!┅不是吗,金柏莉?┅┅」 “天哪!┅他,他简直全都说了出来∶把我最不能为人知的、心里的秘密,全都点明了!┅那他究竟看到、还是没看到我戴了结婚戒指?知道、还是不知道我特意在厕所里将它取了下来、假装我仍然「未婚」呢?┅┅ “天哪!怎麽办?┅如果真要讨论这种事,我怎麽回应呢?┅┅显然他已经见到我和伟阳在海神庙公园里相倚相偎,知道我是个在旅行中,有男人陪的女人。如果我真的是单身,当然没问题;可我却是个已结了婚、有丈夫的女人;这,问题才大呀!┅┅ “尤其,他话中的含意,暗示、明指我虽已有家,却单独渡假,有临时男伴,是人之常情、无可厚非;而且还跟他一样「找些新奇乐子」的话,岂不更表明我们两个也是可以「一拍即合」的吗?┅┅ “那,如果我真的跟他有泄、发生了肉体关系,难道他仍会这样认为我、和我「乱交」的行为也是人之常情吗?┅┅可是他┅┅长得那麽英俊,又好有艺术气质,让我忍不住心动┅┅ “不,不!┅我脑子已经愈想愈糊涂,也愈来愈不能理智了!┅┅” 「那,那你的意思是?┅」不知怎的,我话迸出口、又只问半句。 「意思是说,即使独自旅行的人,有时也需要个伴,对不?就像现在┅┅」德瑞克的手很自然抚上了我左手背,轻拍着问。 「呃┅┅」我紧张得急忙低头看手,抽开它。轻叹一声∶「不!┅」 「咦~金柏莉?」他也低头一看,立即诧异问道∶「你┅原来戴着的┅戒指呢?┅是不是┅忘在厕所里了?┅」 我脑中轰然一声巨响∶“┅完了!他全知道了!”惊慌地直摇头、忙解释∶「没┅没有,我只是┅取下来,在厕所┅小便完洗手┅时候┅」语无伦次的。 「喔┅那就好!┅」德瑞克松口气说;但又立刻倾身附到我耳边,继续道∶「金柏莉,你知道吗?┅其实,你根本没有必要上厕所、取下钻戒啊!。你是个非常有吸引力的女人┅┅见到你,我就兴奋得好想要你了!┅┅」 说到这,德瑞克完全不管我的反应,嘴唇触上我耳瓣、轻轻噬咬,舌头还在我耳垂後面舔,令我刹时全身打抖、迸出被压抑的∶ 「啊~!┅嘶┅┅」听在自己耳中,声音好大,使我羞得无地自容! 幸好这时候,没几个乘客的机舱里,灯光暗了下来,空服员走过、递发耳机,给乘客观赏座前小萤幕的电影;德瑞克的唇才离开我耳边,抬头对她笑笑说∶「麻烦给我们加张毯子,行吗?┅她有点儿冷┅」说时,手还触在我的臂上。 空服员点着头∶「马上就来。」离开之後,我朝旁缩身躲避他的手、嗔道∶「哎呀~!请你┅别这样子┅多难看嘛!┅」可是德瑞克仍然带笑着问我∶ 「你猜她知不知道┅我们是情侣?┅」 “天哪!你┅怎麽这样大胆?┅”不敢往下想,屁股却在位子里挪。 空服员走来,礼貌地说∶「这是您要的毛毯,张太太!」而我道谢、接下时,唯一的希望,就是没人看见我早已羞得无地自容、通红到耳根的脸!┅┅ 我每次搭飞机、乘头等舱或商务舱,坐没坐好,讨厌的的空服员就逐一询问乘客姓名,这回也不例外;原先她以中文问、我答,德瑞克听不懂,也就算了;可现在,她却当他的面、用英语称呼我张太太,教我如何自处、脸往那儿放?! 我心乱到极点,生怕德瑞克会不知趣、仍然在我的称呼上作文章,只有尽力维持默不作声;任由他倾过身、把毛毯盖到我的胸口,然後像照顾孩子般、一手轻移、往我肚子上抹抹平、压了压。 虽然我紧闭着眼,抿夹双唇,可是肚子却受不了男人手掌的轻抚、也是轻浮的动作,而刹时趐趐麻麻、好酸好痒了! 「噢~!┅」迸出更轻的叹声,被德瑞克当成我的应允。他稍稍掀开毛毯,手伸进来、开始抚摸我的胸膊┅┅ xxxxxxxxxxxxxxxxx “天哪!他┅他怎麽对我如此放肆?┅怎麽如此敢作敢为!?┅难道他已经把我看成是什麽┅什麽下贱、好浪荡的女人!?┅难道我的行径不够端庄、不够高贵,才使他有这种非份想法!?┅┅不,我怎麽可以?!怎麽能任由他┅如入无人之境、在乳房上大肆魔爪之虐呢!?┅┅” 但是德瑞克指头长长的手、活动灵巧的手,在我的胸口盘还、游走;一会儿揉挤我微凸的小乳,一会儿隔着薄衫和胸罩、拈弄底下已经发硬起立的奶头尖;甚至阵阵 捏、轻轻拉扯┅┅ 「啊!┅嘶~~!!┅┅啊!┅」我强忍猛吸大气的喘声,但是抑不住。 我只有用力拱缩肩头,彷佛把整个胸部凹下去,躲避他的手。可是却忍不住被抚摸的刺激,全身泛起强烈的性反应,陷在座椅里不停地颤抖、蠕动;而且把两只脚伸得直直,并拢、紧夹、相互搓磨,连屁股也一左、一右微微扭着;同时清楚感觉胯间的润湿、和小腹底下的酸胀┅┅ 毛毯下,我本想抓住他、拒绝他魔爪抚摸的手,但不知怎的,竟变成扶助它、帮忙他揉弄乳房的动作;还带领它在这只奶上揉揉、又移到另一只奶上抓捏,好像很熟悉做这种事的样子。 「张太太,你的反应┅满强烈喔!┅」德瑞克附在我耳边评论。 「不,求求你┅别说┅这种话好不好?!┅人家┅」我压抑着想回应他。但又说不下去,只咬住嘴唇,轻轻娇嗔般、哼出好细好细的声音。同时心想∶ “他┅也未免┅太过份了!┅好像我身体被男人一巾,就必须有┅性反应;还要让他评判┅强不强烈!?┅┅他┅究竟把我看成什麽女人了!?┅口口声声说空服员会以为我们是「情侣」,但实际作为,却是把人家当成┅性玩物┅评头论足!┅还故意喊人家张太太┅哎哟啊~!!┅天哪,他竟得寸进尺,居然揉到人家┅腰上了!┅” 被那张大手掌从腰部按到小腹,旋转、旋转的揉弄;我终於再也耐不住了,肚子朝上一挺、一挺,凑合它;膝头一分、一合,将大腿微微打开、并拢夹紧、又再打开,等东西进去;像渴望夹住什麽似的┅┅ 我放掉抓扯他魔爪的手,全身紧张地拉着他粗壮的臂膀、把上身偎贴过去,头靠在他肩上,沉重地喘息┅┅ 「把腰扣松开,让我的手┅进去┅」德瑞克轻声命令道。 那种语气,使我微微反感,故意问∶「为什麽┅人家得听你的?┅」 心里更不服地质疑∶“你┅又不是我的男友、不是我的情人。┅你,凭什麽命令人家!?┅如果你真认为我们是一对情侣,那┅那就来亲我、吻我呀!” 「因为你┅需要呀!来,让我吻吻你┅」德瑞克歪头、凑上我耳边。 一开始,我必须表示拒绝,还故意躲开脸颊,让他追赶着、伸出的舌尖几乎触到耳垂,却只沾上耳环的边缘;引得我愚蠢地以为自己胜利了而笑。但他不屈不挠继续追赶,舔到耳垂、舌尖勾进耳垂背後时,我终於再也忍不住┅┅ 将头歪了过去,接受他灼热的唇吻回脸颊。然後轻声嗯了嗯、缓缓扭着颈子正对他,两眼闭上、等待「情侣」的一吻。┅┅ 他呼出火烫气息,扑在我的鼻头、唇边,使我尚未被吻着,就感觉己经像是他的女友、热恋中的情人;在夜间飞行的机舱里,不顾别人是否瞧见,卿卿我我、尽情温存了! 其实,我们究竟是不是「情侣」?┅┅也管不了那麽多了! 德瑞克的唇在我唇上盘还、厮磨,吮吸、轻咬;我的心欲被撩起,主动张嘴迎接他的舌头探入、含住猛吸;相互缠绕一阵之後,他将我舌头强烈扯吸、进入嘴里、轻轻噬咬;直到我受不了、哼出声来,才放松。 舌头得到自由,我又主动舔他的唇、和已经长出胡须渣的下巴。他叹着∶ 「啊,你┅真热情、真可爱!┅」 他的话令我愈加疯狂、痴醉,再度打开嘴,任他舌头插入、一进一出地抽送。同时将手缩回到毛毯底下、狼狈挣扎着,把自己窄裙的腰扣松解、拉开炼拉;焦急等待德瑞克的「魔手」再度伸入,予我快慰┅┅ 德瑞克热呼呼的手掌挤进松了的裙腰,手心抚在我裹着裤袜和三角裤、因为坐躺姿势而略微凸圆的肚腩上,以绕圈儿的方式轻揉、缓搓,张开的手指、不时压按小腹;指尖触到腿根与肚子衔接的凹处,使我骚痒难安,两腿开始自动一分、一夹。 现在,我腿子终终夹到了东西,会动的、充满「侵略性」的东西! 脑子逐渐浑沌、思路开始紊乱;想到自己身体无耻的动作,一方面觉得羞愧无比,另方面倍感刺激、而焦急盼望获得解脱。 “噢~,伸进去、伸进三角裤里,直接摸我的肉吧!┅”心中嘶喊起来。 德瑞克的手就像听见我的请求,绷开三角裤的松紧腰、挤进我小腹上、指头探入已经尽湿的耻缝中,搓擦、拈弄┅┅ “啊~~噢鸣!┅天~哪!!┅┅”抿嘴哼出心里的话,下体不断蠕动┅┅ 颤抖。一阵一阵、一波一波的刺激,直透全身;令我忍不住发狂、要把自己两腿都抬起来、打开,好让手指插入洞穴、进出、进出┅┅ 可是在飞机座位上,怎麽能这样作呢?┅我只能幻想、幻想自己是那种样子,被男人的手指抽插洞穴;幻想自己一声声喊叫∶“手指┅ 我! 我嘛!┅” 幻想自己像海潮一样起伏荡漾,似大地震摇、江河翻腾;直到洪流渲泄如注、泛滥成灾,在毁灭中一败涂地┅┅ 摇曳、腾飞、晃荡、震撼┅┅颤抖、颤抖~~高潮来┅来了!┅来~了!! 啊、啊~!┅┅啊!!┅┅ xxxxxxxxxxxxxxxxx 不,这不是幻想,是真实的┅┅ 摇曳、腾飞、晃荡、震撼┅颤抖、颤抖┅┅ 是飞机在夜空里的颠跛、震撼、颤抖┅┅ 是令我心悸、害怕,无比惶恐的飞行不安、也是旅人的深沉恶梦∶死亡阴影的宣告,从昏暗机舱的扩音器传出∶ 「各位乘客请系好安全带┅┅我们飞行中遭遇气流不稳定┅┅」 不!┅不是气流!!┅┅是飞机在颤抖!┅┅ 「啊~~!!┅┅」乘客同声呼出。整个机舱上下弹抖、左右震摇。 所有的性感、高潮刹时化为乌有,迅速被极度恐惧所掩盖。从被摇醒而张惶的旅客口中迸出失魂的惊叫与尖呼,响澈狭小的飞行器内部;不停止、不休歇,迷漫成加倍强烈的恐惧,使我紧紧抓住身旁人的手臂、指甲深深嵌入似乎也僵硬的肌肉┅┅ 「不~~!我┅害怕、好┅害怕┅┅死!┅┅」央求似的嘶喊。 德瑞克的手已经不在我的腿子间,而是捂着、护着我抓他手臂的手。但是他并没有回应我,眼睛向前直 、嘴巴抿得紧紧、像专注聆听消息般┅┅ 「旅客们注意,飞行器将有更大的颠跛┅但是请大家放心,我们仍然OK、不会有事。┅拜托┅空服员再巡视一次每位所系的安全带┅┅」 这是我有生以来最恐布的经验。“不、我不要┅我不要死!┅┅” 我问德瑞克∶「我们┅我们会┅死吗?┅」颤抖的声淹没在飞机颤抖声中。 他摇头,抿住嘴巴说话般∶「┅可是听声音很严重的样子┅┅」额头冒汗。害我也全身直冒冷汗。感觉整个人像被吊在高空、不知何时即将跌入无底深渊;几乎立刻就会虚脱、昏迷在极度恐惧之中;就不须面对没有胆量面对的毁灭过程、和悲惨的痛苦┅但是,仍祈祷如一线纤丝所挂住的希望、希望自己不会死┅┅ 会奇迹般活下来┅┅ 祈祷,在心里哭诉般地祈祷、祈祷 准许我活下去∶ “老天帮我、救我!┅不要让我死!┅您要我作什麽、永远不再作什麽┅┅我都答应、都作到!┅只要让我活┅┅给我这条命活下去┅┅我发誓┅永远遵守妇道,爱丈夫!┅┅永远不再跟别人、男人偷情!┅┅ “老天求求你┅您!┅我,求你不要┅这样子┅惩罚我┅红杏出墙、偷人的行为,饶过我这一次┅┅好不好?┅好不好嘛!!┅┅?┅ “我┅以後真的┅不敢,真的永远┅再也不敢┅┅随便跟男人上床了!┅我发誓、发誓会作、也要作好妻子了嘛!┅┅” 「哎~~呀!!┅救命┅┅!!」喊不出声的惊叫发自胸中、堵在口里┅┅ 飞机急速歪向一边、往下掉。所有的人同时惊叫┅┅ 「不~!!┅┅上帝~~┅┅」 扩音器传出机长严肃的声音∶「┅各位旅客,请抓紧┅我们会起来的┅┅」 但是机长口气的紧张、和几乎可以感觉到他的挣扎,却把我禁不住的尿水都引出来了!湿在三角裤里、裙子底下┅┅“啊┅┅啊!!┅┅救我、救救我!” 我侧身偎在德瑞克怀中、两手不知怎麽攀地紧紧攀住他。 喊着∶「对不起!┅┅对不起┅┅」心中喊着∶“┅我後悔、忏悔了!┅” “我忏悔┅已经忏悔所作的一切、一切罪恶了嘛!┅”可是尿,还是流着、淋湿我两条腿子┅┅眼泪也在流、淋下面颊┅┅感觉德瑞克紧紧将我肩头搂住、手指用力捏我手臂┅┅ 成了我面临死亡时,最大、也是唯一的安慰┅┅ 飞机仍在飘摇、震荡,持久不歇;而恐惧达到极端、疲惫至极,只有认命、无奈般接受,接受自己一生罪恶的报应∶可怜死於尸骨断裂、血肉横飞的非命。而唯一能在最後、魂魄离开躯体前刹那的知觉,就只有德瑞克,只有我同命鸳鸯、共赴黄泉的伴侣了┅┅ 我拚命地吻他、紧抓、紧搂抱住他┅┅他的唇既寒又热,他的身躯既坚强也极脆弱,像我的一样,都将粉碎在宇宙中、大海里┅┅ 死亡,原来是这麽令人受不了,却都要面对、无一幸免的事┅┅ 飞机一直往下摇坠、摇坠┅┅ 我的尿已经流光了┅┅ 在德瑞克身旁┅┅ xxxxxxxxxxxxxxxxx 真是万幸! 飞机没有栽。我的祈祷见效了! 它摇摇欲坠、却挣扎着,最後於夜晚九时馀紧急降落在菲律宾马尼拉的国际机场。全机乘客欢呼、为生还喜极而泣。与身旁的人紧紧拥抱、庆贺重生;其他的事、发生的过程,都不再重要。 尽管後来才知道是驾驶舱内操作电路问题,导致飞行困难、才必须迫降的。但对我而言,这也不重要了!我呆若木鸡、在急救人员 机料理、指引下机时,紧抓住德瑞克手臂,随众人进入机场大厦的特定区域、接受检查、询问;才发现自己裙後尽湿的窘相不堪┅┅ 在航空公司无代表驻机场的状况下[和台湾断航後,华航飞机禁降菲律宾],旅客与机场人员的交涉,陷入一片混乱;人人焦急、无心等待而吵杂、嚷嚷;更显出旅游的终极梦魇┅┅ 此时对旅客而言,最重要的,当然是与目的地的亲友连络。由於被告知无法转乘其他飞机前往台北,所有的人都得在马尼拉机场呆一晚,次日早晨如果飞机能修好、才能继续未完的旅程。 但这个,也变成一大问题∶持台湾护照的,不能住宿旅馆,只有其他国家的公民有可以落脚过夜之处。怒不可遏的台湾旅客大声抗议,却换来更遭受歧视的对待∶说他们被允许在机场里呆一夜,已经算够好的了! 「身为中华民国公民┅就这麽惨!┅┅」几个用台语互相感叹。 「以後谁还敢乘华航!?┅」「长荣嘛不也一样!?」 「干,他妈的!┅难怪老广叫他们吕宋仔┅」 「┅王八啦!┅根本是宾鬼子┅」 而我和德瑞克、及其他能享受好待遇的,则被引到一处有电话可打的地方。也终於排队轮到使用国际电话,直拨台北、告诉婆婆家中我人还在马尼拉的事。然後,机场服务员来为我们一个个填写姓名、查证件、安排住宿┅┅还告诉我们因为不能取出托运的行李,会特派机场警卫、伴同需要购买过夜用品的前往免税商店。 「嗯,这还差不多!┅」有人肯定他们的“待客之道”。 我摸摸身後,裙子倒是乾了;但也决定去买些东西,以备不时之需┅┅ xxxxxxxxxxxxxxxxx 果然,这所谓「过境」旅馆,不过是个警卫森严、限制人员出入的,像公家办的招待所罢了;毫无一般观光饭店设施,也谈不上任何气派的地方。唯一还算像样的,是打扫得乾乾净净、有很多服务员工在那儿穿 、忙碌,和四处可见的警卫;大概是应对这个国家经常会突发的不安事件吧!? 我们每个人都挂上名牌,在柜台等候分配房间。结果,理所当然地被分到和德瑞克同一间;也就是这个夜,将跟他同床渡过。而我们俩相互一笑、偎在一起,他手臂环住我的腰时,我还轻轻扭了下屁股,彼此传达意思就更明白了。 拿钥匙进房间时,我已经觉得像跟男友「幽会」般的心情∶满怀期待、无比亢进。把几个钟头来的惊心动魄放诸脑後、飞机在空中飘摇时的「誓言」也忘得一乾二净。只想着跟德瑞克在床上可能会玩的「新奇乐子」┅┅ 立刻开心不已、四下检视房间,压压大床,然後跑到窗边眺望┅┅ 而窗外,马尼拉机场边的夜灯闪烁,透过玻璃窗不时传来的警车声、救护车声,强烈显示出菲律宾社会的动荡不安;与巴里岛的宁静、安祥成为鲜明对比。更是我意外得不能再意外、来到这国家的深刻印象。 不过,这又有什麽重要呢? 我,将要与旅游中第十个男人发生肉体关系,才是我最响往、最关注的事;也因联想到「十全十美」这句成语┅┅ 而开心、裂嘴笑了! 杨小青自白(23)我与徵信社的侦探摄影师(中) xxxxxxxxxxxxxxxxx 在过境招待所旅馆房间里,德瑞克如释重负、放下装满摄影器材的背包、阖上窗帘,说他八六年到马尼拉,恰巧就巾上菲律宾政治和社会最混乱的局面,结果马可仕被人民力量一举推翻、换成了阿其诺夫人上台的「政权移转」;没想十多年下来,一切仍是乱糟糟的、好不到那儿去┅┅ 我对政治毫无兴趣,便说∶「我先洗洗,喔!」拾起皮包、和购物袋里新买的衣衫;又交代了一声∶「可能要花些时间,你要耐性点,喔~?」然後才走进浴厕间,把自己从头到脚搞得乾乾净净,换掉历经灾难、滨临死亡的不祥衣物。 一面想∶“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老天爷免了我一死,却赐给我一个俊男、安慰我受惊吓的心┅┅虽然跟他才认识不久,但已同经生死、命运紧紧系在一起,也该算有缘吧!┅┅ “加上,他是一出外旅游就会找乐子、玩女人、到处留情的男子,在飞机上明知我已婚,就大胆放肆摸了我的阴户,显然是个玩家、老手┅┅那,等下上床,不把我搞死绝不罢休才怪咧!┅┅ “哎哟~,还希望他对我那样子,真是┅不要脸到家了!┅┅” 一面感觉身体发热、无比兴奋起来;刻意穿上刚买的细狭型带蕾丝边的白色奶罩、三角裤[因为买不到最性感的那种,只有将就将就。]着窄腰身的浅乳色连身洋装,薄施淡妆、梳拢头发,戴上白金钻石耳环和项炼;是至少看得过去、不显简陋而狼藉的打扮┅┅ xxxxxxxxxxxxxxxxx 轻钮门把、准备 出时┅┅ 正好听见德瑞克轻轻讲话的声音∶「是,是啊~!┅资料很多,很充分┅┅ 「┅┅对,几乎每天都有记录。┅┅一共八天,对┅┅对,都拍摄到了┅┅虽然长矩离录音效果差一点,可望远镜头影象非常清楚、足以证明,她绝对无法抵赖┅┅ 「┅┅那种的啊?┅也有。┅┅嗯,很清晰,而且够露骨┅┅「┅┅嗯,需要费时间整理┅┅两天吧!┅┅也可以┅我再直接跟你连络;┅┅知道,会打你的专线。┅┅是、是啊!┅┅谢谢你、张董┅┅」 挂下电话。接着是打手提电脑键盘的恰擦、恰擦声。 我当场的反应是∶一定听错了!一定是把他与杂志社连系、接洽的公事电话,想成跟我有关的事了;只因为跟他大难不死、历劫归来,命运交集、已到难分难解的地步,才会那样想吧! 但他,他说「她」、她绝对无法抵赖!那,「她」是什麽人?┅而「张董」又会是谁?┅┅ “不~!!┅┅不、不!!┅┅”我心里大喊、几乎出声。但却全身僵住般、站在厕所门後,一步也 不出去!而┅┅ 脑中如被当头棒喝、轰然一声巨响,震醒了我的思路∶ “他!┅德瑞克!┅那是什麽艺术家、摄影师!?┅┅ “他!┅他根本就是个洋人私家侦探!┅是丈夫顾来跟踪、调查我在巴里岛单独旅游的一切秘密┅┅是个徵信社的探子啊!!┅┅ “他!已经把我┅八天来的行踪、和所作所为┅┅全都调查出来、作好完整记录;甚至┅还有要为丈夫作的简报、及我绝对赖不掉的证据!!┅┅ “不~!┅这怎麽可能!?┅怎麽可能有这种事?!” 心里叫着,身子却几乎虚脱、瘫痪,如果不是两手撑住磁砖 、如果手没有用力紧按住胸口,心脏都可能早就挣脱身体、从胸口跳了出去;而整个人就昏死在半掩的门後了。 几乎无法呼吸,但脑子还在想∶ “我要想办法!一定得想办法、保住我的名节、贞操┅绝不能让德瑞克毁掉我一生的未来!┅┅” 但脑子、和心里都紊乱如麻,身体又快要支撑不住、从 边溜滑、几乎跌坐到地上;只好紧抓厕所门把、缓缓蹲下去┅┅ 这才感觉两腿间的三角裤,已经又被禁不住滴出的尿给弄湿了! 蹲在那儿,不知过了多久。 一方面怕德瑞克疑心,另方面,也急着出去看他在电脑上究竟搞什麽资料;便再度支撑身体、站起来。对镜瞧瞧、撂拢头发,带着笑容走出厕所。 xxxxxxxxxxxxxxxxx 「特啦~!┅」唱歌似的宣告进场! 德瑞克在椅上抬头对我一笑;但并没有如所预期紧张兮兮的关掉电脑、不教我窥见。只稍显尴尬说∶「噢、对不起,忙着整理资料┅┅」 「什麽资料?┅能看吗?」两手搭在他肩上、不让起身,头凑到他耳边问。 「行、行呀!你瞧┅┅」德瑞克十分熟稔地开启几个图片视窗,还解释道∶「这是巴里岛的民俗音乐演奏,这、是当地居民的生活特写,那个,是┅┅」 「哇~!照那麽多,那整理得完呢?┅而且一定用了好多软片吧!?」 「哎~,你就不懂了,这些全是电子影像、根本不用软片的!」 德瑞克很有兴趣地弯腰由背包取出数据相机、记忆卡,接上插片,示范操作如何把影像灌入电脑、并解释给我听。我一瞄,瞄到一个盒中装的十来张记忆卡,上面还写了520 之1 、之2 的字样┅┅ 我一幅好无知的样子、嗲声嗲气道∶「喔~,这样子的啊!你工作┅好专业喔!┅而你也好┅敬业喔!┅」 说罢,伸出舌头舔他耳朵、轻唤着∶「我就喜欢像你这样用功的男人了!」同时两手摸到他的胸口,爱抚、轻捏┅┅「┅也好~喜欢你┅结实的肌肉喔!」从他耳朵往颈子吻下去、舔到略带咸咸的汗味┅┅「跟充满男人野性的气味┅」又舔回耳朵,一面梳他的金发、一面说∶「┅使我好兴奋、都好那个了!┅┅」胸膛贴他的头,在他颊上又亲、又舔;呼吸急促起来┅┅ 可眼睛却在电脑上扫瞄,看德瑞克变换图片视窗时,其他挡案的文件夹名。发现好多像暗号、密码的0725、26、27┅┅和带有巴里岛地名的520文件夹。 他都迅速跳过,只心不在焉地开启一些自然花鸟、或民俗艺品的图片┅┅ 「宝贝~,有没更好看的嘛?┅这些都┅好无聊喔!」我嗲声问。 同时手往他裤腰那儿伸了下去┅┅眼睛也瞟见裤裆隆起的一大包东西! 「什麽好看的呢?┅」他声中带着暧昧。 「你知道┅那种的嘛~!┅」我答,手往下插,被腰带卡住、还勉强蠕动。 游标晃曳三两下,德瑞克就播放出一段全萤幕的录影(摄像)。虽然不是我预期最害怕见到、自己与男人在一起被偷摄的记录片,但画面映出显然是业馀的男女交媾行为,像极了偷拍似的声光效果,令我惊讶不已。也联想德瑞克说不定是个变态的偷窥狂,正好可以解释他身为私家侦探的原因┅┅ 但心中念头没能继续,因为已被电脑上妖精打架的画面吸引,变得愈加兴奋;就挪到德瑞克身旁,挨着他缓缓往下滑,直到自己跪在地上,两手解他皮带、拉下拉炼、请出硬梆梆的阳具,帮他打手枪┅┅ 还娇声呓道∶「哦~呜,┅宝贝!┅你的鸡巴┅好硬、好大喔!┅」可是触手黏黏的,不想吮吸它;只用脸颊偎着、厮磨龟头、肉茎。一面问∶「告诉我,宝贝!┅喜欢看电影,还是看我?┅」 「呃┅都喜欢,你┅你也很性感┅┅」他只往下看我一眼,又注视回电脑,令我好生反感;在肉茎上搓了几下,便停手罢工、撒娇般嗔道∶「不来了啦!┅你只顾看偷拍的,却放着真的人家不管┅┅」说时站起身、抱怨他不懂我的心;说我为报答他在飞机上弄我弄那麽舒服,也愿意揉他的鸡巴、令他爽爽;但是却不能容忍他心有旁 、脑中想着偷拍的别个女人。 「嗳~!我那有偷拍?┅明明是网路摘下的春宫片!还以为是你爱看的┅」 他解释完,就转身抱我。两手揽我的腰,使我倾身、偎进他怀里;立刻隔着紧腰的窄裙、揉捏臀部,顿时将我惹得欲火上升、连连娇哼∶ 「啊~~噢!┅啊~哦~呜!!┅┅你┅好会摸喔!」 受到鼓励,德瑞克也兴奋起来,揉弄我臀瓣的两手愈来愈急、愈来愈用力。我终於敌不过身体刺激,暂时丢下所有思路、沉醉於他技巧精堪的爱抚,而失去理智控制、情绪渐渐激动┅┅ 弯下身,热烈地吻他;主动打开嘴、让他舌头插入,狠命吮吸,直到嘴唇都被扯痛、唔唔闷哼,才挣脱亲吻、嘶喊着∶ 「噢~呜!┅你好会调情、好会┅挑逗女人喔!┅」 同时抓住他,使他站起身、紧搂住我;一面再度热吻、一面身体互磨┅┅ 终於站不住、往大床里跌下去┅┅ xxxxxxxxxxxxxxxxx 连我自己都无法明白,那里来的勇气、那儿来的心情,在遭逢几乎栽飞机、和接着发现丈夫雇私家侦探调查我行踪、两次重大的打击後,还有能力面对当前状况、还居然引得起性欲!┅┅ 大概只能说是自卫本能,才使我情急生智,运用智慧,从人性的特质切入、应对局面吧!? 因为我知道∶如果当场就拆穿德瑞克的真实身份、歇斯底里责怪他欺骗了我,或低声下气央求他不要向丈夫报告;他反而可能恼羞成怒,采取更可怕、或更令我受不了的对待方式∶用威胁的手段,将我折磨、强奸、淫虐,最後我还是要担心他抖出我“偷人”的无耻淫行、丑事┅┅ 与其硬巾硬,不如用软工夫∶先满足他的身体欲求、用自己还算不错的魅力、和所谓中年女人的成熟韵味,讨他欢喜;再进一步收服他的心┅┅ 这就是我从厕所到现在,大致的想法。 能不能成,不敢讲;但至少我得尽一切可能、使出诱人招数,令他男性热血 张、兴奋无比,想占领我身子、征服我的心。而我,则欲迎还拒┅┅ 何况,德瑞克长得不差、甚至可说蛮俊的。加上他在机舱里,已经摸过我的私处,使我感觉身子早就属於了他,愿意让他进一步享受个痛快,而自己同时也可以体会多一个男人的慰藉、一个曾经共渡生死关头男人的慰藉┅┅ “应该讲是∶何乐而不为吧!?┅”心中自言自语。 话虽这麽说,但,真的要作,却也好难。因为极大的矛盾∶我应该不应该?能不能作得出?┅和自己想不想作?┅等等、等等好复杂的问题,全都横梗心中,使我身子已经跌落床上,仍然犹豫不决,反而无法施展所谓的「媚功」、诱惑男人的「本能」;来对付这个假摄影师、冒牌艺术家的私家侦探┅┅ 与刚才主动挑逗他的行为对照,我变得前後判若两人、只呆呆地仰躺在床,任他亲吻、抚摸。但心里却认为自己是个极度无耻、好龌龊的女人┅┅ 德瑞克立刻发现我反应的变化∶ 「怎麽?┅刚刚那麽主动、挑逗人的张太太,上了床却像块木头呢?┅」 我顿时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我┅我┅┅人家┅人家不是┅」 「不是什麽?┅┅真搞不懂你!┅」他开始不耐烦。 「人家又不是┅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种女人┅」被逼得语无伦次。 「哦~好啦、好啦!┅又没说你是┅」他轻轻捏我一下脸颊,接着道∶ 「来,嘴巴张开!┅我要插你┅」像劝说、也是命令。 「嗯!┅┅唔,唔~~!┅」我依言照作,任他的舌头戳入、抽插┅┅ 戳了好一阵,我闭着的眼帘都濡湿了,心里感动起来。也热情回吻、吮吸他的舌头;而且体会到男性粗糙的胡须渣在我唇上、下巴肌肤上用力磨擦的痛楚,觉得愈发亢奋、激动;禁不住全身蠕扭,不管还穿着紧腰衫裙,就把腿子张了开、绕到他的腰臀,开始迎凑般往上挺拱阴部、旋摇屁股┅┅ 这时,德瑞克把我一推、自己起身道∶ 「张太太,你也等一会吧,我到厕所去去就来┅┅」 焦急的心刹时失落,但也期盼更殷∶「那┅你快回来,别让我久等┅」 「嗯!」拎着裤头,德瑞克在桌前弯腰、把电脑关了机,才快步跑进厕所。 但并没有关门,在床上可以听见他所作的一切,而联想到┅┅要用保险套! 「嗳~!德瑞克,皮包忘在里面了,待会儿请帮我带过来好吗?」 「哦,OK!」 xxxxxxxxxxxxxxxxx 我躺在那儿,笑了。 桌上的电脑萤幕没阖上,黑黑的一片;我想┅┅但己无心管它。 接下来,我跟德瑞克做的事,大致上与跟别的男人所做也差不多;不外先由口交、手欢等等前戏开始,进而玩各种姿势的性交。虽然身体动作、所做所为、或彼此卿卿我我的话语都没什麽特殊;但心中感受却和跟其他男人作爱时的体会大不相同┅┅ 难道是┅因为缺少互相「信任」,才使作爱变得陌生? 好像他一直在骗我,而我也骗他?┅彷佛什麽都是假的、虚幻、而且抓不住的东西。 尽管他的阳具好硬、好大,弄得我好舒服、好畅快,是种实实在在的感觉;尽管身体被他激烈的抽插、两手用力搓揉,引发强烈亢进而淫液直流,淌满整个屁股、把床单都浸湿一大片,是千真万确的事实;甚至我挡不住高潮上来、喧天价响的疯狂呼号、啼唤,如银铃灌耳、迥响不断┅┅ 也都像在演戏、在伪装。 我不禁悲从中来,焦虑、着急得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滚下脸颊。 「怎麽了,甜心?┅怎麽玩着玩着就哭了呢?」德瑞克关心地问。 我噙着泪,只顾摇头。但心中的千言万语,化为极度渴望,紧巴着他嘶喊∶“要你爱我嘛!你┅都喊人家甜心了,那就┅爱我嘛!┅”却不知如何开口。 最後,德瑞克在莫名其妙、摸不着脑袋的情境下,好生犹豫地问我,是不是不喜欢他?┅不爱他作爱的方式?┅┅又问我是不是跟每个男人上床、玩着玩着就会哭?我仍旧只顾摇头,句话也不说。直到他温柔地以手抹乾我脸上的泪、吻了我一下,才止住抽搐、抬起头,想脱口而出问∶ “那你┅你调查出我┅在巴里岛的事,会全盘告诉我丈夫吗?┅┅” 我还是咽了下去、没问出口。只轻轻、扭捏地应道∶「那~有啦!┅那里有每个男人嘛?┅┅」同时感觉脸红到耳根、热热的。 德瑞克并没有追问,但瞧我的眼神却透露出某种光茫,像暗示我们两人应该彼此「心照不宣」、所以不必再讲下去。而他这神情,反而令我认为自己被看穿了所有秘密、完全无法遁形。尴尬到极点,好不容易挣出∶ 「哎呀~,不要这样看人家嘛!┅羞死了啦┅┅」 可是我赖在他怀中、指甲轻轻刮扫他茸茸胸毛的举动,又代表了什麽?传达的是什麽意思呢?连我自己都不晓得!┅┅ 「怎麽,张太太竟也┅羞答答起来呢?┅好奇怪、好神秘喔!」 德瑞克吃吃笑着,调侃我似的问。害我更扭捏不安、两颊持续发烫,只好又撒娇般在他胸口 呀 、嗲声应道∶ 「那有┅那有什麽神秘嘛!┅人家的底细,不早就被你看穿了吗?┅」 「还没~哪,你一定还有好多、好多的┅」相信他是故意这麽讲。 「男人呀?┅你是指┅┅?」我反问。 「嗯!┅」他肯定地点头,然後又摇了摇、手摸到我屁股底下,说∶ 「当然还有更多┅身体、跟心里的秘密,我都想发现!」 「为什麽想?┅」 「因为┅喜欢你呀!┅而且┅┅」 「而且什麽?」笑着急急追问。 「而且在飞机上、走过死亡的阴影,是跟你一起呀!」 「噢~!!┅噢喔,宝贝、宝贝~~!┅┅」我顿时惊叫、喜极而泣,紧紧地拥抱住他、拥抱住终於告诉我他喜欢我的男人。心中不断颤抖、全身又如火焚燃烧起来┅┅ 我迫切不堪地攀住德瑞克脖子、在他耳中一遍遍嘶唤∶ 「宝贝,我爱你!┅我好爱、好爱你喔!┅」眼泪直流,身子底下又湿了。 “打开我!┅发现我所有的秘密,爱我吧!”心里也直喊。 xxxxxxxxxxxxxxxxx 再度作爱、如火如荼、激情的作爱,充满灵魂交溶、身体缠绵的作爱。完全是另一种崭新的滋味、我有生以来从未体尝过的滋味。尽管性交动作、淫声浪语和以前跟其他男人上床时差不了多少,但心中强烈的震憾,及领悟到自己对一个今天才认识、却同过生死的男人,也能如此动情,才是永远难忘的经历! 作爱的飘摇中,我想到飞机摇摇欲坠当儿,自己作过、却已被抛掉的誓言。 但是热情奔放、灵魂翱翔的同一时刻,横流的肉欲也无以阻挡地蔓延、淹没一切;我只能在心中另起一个修正後的「新誓言」∶ “就这一次、最後的一次!┅让我爱、也得到爱!┅┅ “然後,以後我再也不跟男人乱来、不搞婚外情了!┅┅ “不然,就让飞机栽掉、我不得好死!┅┅” 哭着、喊着时,高潮又来了。像整个宇宙爆炸,我粉身碎骨、化为千千万万无数尘埃,跌落、跌落、飘游、飘游在虚无中,像死掉一样。 杨小青自白(23)我与徵信社的侦探摄影师(下) xxxxxxxxxxxxxxxxx 皮包里伟阳给我的保险套都被德瑞克用光了。 可是他还要、还想作爱。我简直不敢相信一个男人能有那麽好的体力、那麽持久不衰的雄风。但心里也确实高兴,觉得自己运气真好,巾上了他,使我假期旅游不虚此行。即使已经发了誓,以後不再搞外遇;至少,在落幕前最後一次、最後的情欲烈焰,终究灿烂无比地燃烧过,成为永恒记忆、和人生诗篇中极美的乐章┅┅[尽管他是丈夫雇来调查我的私家侦探。] 所以,我一直热烈地回应、回应他的任何要求,并展现自己还算可人的风韵、和拿手的媚功,百般奉承讨好、诱惑他;使他每次喷精不久,就迅速又能勃起再战。而我连连赞美他的床上功夫,也满足了他男性的自豪;果然像个玩家一样、施展更精堪美妙的性技巧,加上他除了肉体兴奋、更洋溢无比激情,令我疯狂得灵魂出窍,泣啜、欢呼不断┅┅ 「啊~喔!┅太美了、宝贝!┅你太会玩、太会作爱了!┅┅ 「天哪、天哪┅┅搞死我┅搞得人家┅都升天了!┅┅ 「呜~~、我爱死、爱死你的鸡巴了!┅┅ 「 我, 我!┅┅永远不要停止┅ 我吧!!」 德瑞克从我跪姿後面抽出阳具,伴着宏亮吼声、将精液洒满了我一屁股。 「啊、宝贝!太美┅太好了~!┅你舒服吗?┅满足吗?┅」我急忙问。 「嗯!舒服极了,你这个小浪 ,真是销魂蚀骨┅」他抹抹我臀瓣说。 「喜欢噢?┅┅喜欢我,就永远让你玩小浪 ┅」我回过身,吻他的阳具。 然後,舔乾净肉茎上自己的淫水和他的残馀精液,献上唇、舌,含入龟头和肉棒,把头往上直套、同时吮吸吞食┅┅吃到他再度坚挺、喘吼出声∶ 「又要你了!┅又要我的甜心、我的张太太了┅┅」 我已经微微浮肿的嘴唇放掉鸡巴,还会媚笑着问∶「怎麽要?┅」 「要插你屁股┅┅」 「啊!┅来吧,来插、插张太太的屁股吧!┅」我迅速摆好姿势迎接。 被他的阳具戳进肛门、勇猛地捅到我前面空虚的肉穴再度湿淋淋兴奋起来,止不住淫液又沿大腿内侧往下流淌;引长颈子、声声啼唤,同时旋摇屁股、充分感受那只好大条、粗如蟒蛇般的肉棍,在肠子里一进、一出,一进、一出。 德瑞克手指探入我的阴户、灵活地搓擦、辗揉,很快就逗我上了数不清该算第几次的高潮;然後,在我鬼哭神号般的啼唤声中,他两手扒开我臀瓣到极致、迅速而勇猛地又抽插了上百下┅┅ 才连声大吼、全身直颤,喷出不知道第几次的精液浓浆,洒进我体内深处。 他趴在我的背上,吻我颈子、和侧偏的面颊;舔乾我脸上的汗与泪。 我轻轻唤着∶「宝贝,我爱你┅┅」 但只换来一阵沉默不语┅┅ 和他微微的鼾声。 xxxxxxxxxxxxxxxxx 又过好一阵,我稍微动了下┅┅ 背上的德瑞克鼾声如旧、没有反应,我才缓缓挪身。感觉肛门里不再有那根东西撑着占领,便极慢极慢的蠕腰扭臀、像条小蛇般滑出他体魄的压制。然後,变成一只猫般、绻曲到他耳边,细声道∶ 「我得上厕所,宝贝你┅好睡,哦?┅」 趴躺的德瑞克大概没听见,只发出轻轻一哼,嘴角还有口水。 “┅那,请继续好梦吧!”我心中说,同时蹑足快步走进厕所,不关门。 洒尿的时候,恢复冷静、思考,思考着自己、丈夫、和德瑞克之间的关系。想到我在巴里岛所作所为、历历凿凿的「证据」,全在德瑞克的电脑和记忆卡里;当他交给丈夫时,也就是我在张家、甚至将来一生的命运毁灭之日。 我得怎麽做,已不言而喻了。┅┅虽然我爱过他、却不能不┅自保呀! 洗洗擦擦完毕,看看手表∶清晨三点钟。心脏开始砰砰猛跳。 回到房间,桌前坐下;开电脑的机,见要输入密码,心慌了一下;随即想到多年前,「前任男友」教过我∶可以绕过口令,直接进入设定程式、取消系统的安全密码;便尝试重新开机,先按F2还是F8键、抢入进去。萤幕上一串串的小白字,我然虽不懂,仅凭直觉搞来搞去,居然瞧见了Dos的C∶一闪一闪,顿时兴奋起来,再回想起那些「指令」,就在档案组织中,一一选项,将电脑里所有的资料档案、应用程式完全杀掉;只留下微软视窗的系统空壳儿! 然後回到视窗、开启硬碟重组程式,防范任何企图恢复被删除的资料。 “嘘~!┅┅”我终於松了口气、擦擦汗。 下一步,找出那十来张电子相机的记忆卡,插进相机,在几个按钮上东按按西按按一阵,摸索出重新制作格式的步骤,也就不管三七二十一里面有什麽内容、消灭了每张卡里的画面。 接着,从德瑞克背包里找出袖珍型的电子录音机、和所有写上什麽520号「暗码」的片子,将它消磁後,照原样儿放回背包;同时翻看里面其他的东西、包括CD音乐碟、地图、导游册、观光景点的门票、及画了好些风景与人物速写的笔记簿┅┅[对了,忘记交代我生日是5月20号。] 确定没有任何带暗码的标记,才放下心、回看床上的德瑞克;见他睡得正甜,脸上还带着满足的微笑。心里有种辛苦打嬴了胜仗的兴奋,不过,也生出一丝做坏事的罪恶感。 可是,真正坏透的,应该是我丈夫呀!┅他,他凭什麽雇人来调查我? 而且雇的还是个好人,好可爱、也好有力的男人┅┅ 正对照着廾多年的丈夫从来没爱过我! xxxxxxxxxxxxxxxxx 连德瑞克都比他会爱,会疼惜我、关心我,而且懂得女人心。 瞧着来自遥远不知何方的他,我酸涩的两眼溢出泪珠;觉得自己好不应该、不该消灭他除了有关我、其他的资料∶他的摄影作品、和收录的音乐;就像自己变成一个冷血杀手、把别人呕心沥血完成的创作毁掉,伤害了不止是他的事业,还包括他的艺术结晶、及巴里岛的留念┅┅ 於是,我爬回床上、窝靠他的身边,紧紧贴住;想体会、也想给予犹在睡梦的他一丝温馨、一点安慰;尽管脑子仍然停不下来、还直打转┅┅ 拂他的金发、吻他的脸颊。心里唤着∶“宝贝,原谅我!┅人家不得已┅” 抚摸他的胸膛、轻拈男性奶头,只觉手心发痒;身子也禁不住向他拱了拱,感觉好需要他、需要他再爱我一次。不管用什麽方式,温存的、粗暴的,只要他跟我再作一次爱,我就算拚死命也会回报,表达内心惭悔、及深深的歉意。 「嗯~!甜心┅甜心~!┅」德瑞克梦呓般轻唤。叫的当然是我! 「嗯?┅Yes ,┅Yes ,I'm here┅」亲吻他嘴角。 他大手绕过我的腰肚,抓住臀瓣、捏呀捏、揉呀揉┅┅ 「啊~喔!┅Yes !┅Yes !!┅┅」我喘出热息,开始扭屁股。 手主动伸到他硬梆梆的阳具上搓弄;充满的缠绵、爱意,迷漫在清晨床上,怎麽也料不到的——马尼拉机场旁旅馆招待所的床上┅┅ 激情、性欲再度渲泄。当我急呼呼趴上他擎天高举的阳具,含入口中、吮吸吞食的时候,禁不住流下泪来;淌满自己脸颊、也淋到他的肉棒上,尝起来好咸好咸的味道┅┅ 「你┅好会吸喔!」德瑞克在梦呓中赞美我。 「嗯~~、唔!┅唔!!┅」我虽然一直点头,却不知表达了什麽意思。 只知道自己心里好急,急着要把所有的话、所有的秘密全都告诉他;於是我毫无羞耻、迫切不堪地主动爬上他身子,两腿跨分、蹲骑到大阳具顶端。然後,一屁股套坐下去┅┅ 「啊!┅┅啊~~!!┅┅」仰头高呼,猛烈甩动一头散发。 抓起他的手、拉到自己胸口,感觉火热的掌心灼烧乳房。喊着∶ 「捏吧!!┅用力捏、捏张太太的┅奶奶!┅啊!┅Yes !┅Yes !┅┅」 德瑞克睁开眼、见我面颊满布泪水,心疼地就要抹我的泪,但我摇头高呼∶ 「不要管我,不要管我!┅捏张太太的┅奶子!┅用力、用力┅┅ 「啊~,好!┅又痛、又好┅好。舒服、好舒服啊!┅」 他捏得好用力,身子也连连上挺、往我里面冲刺。 我全身如受火焚,弹动、颤抖、摇曳,屁股像磨子般快速旋转,为的就是要尽尝大鸡巴在里面的感觉、充满我、刺插我┅┅使我疯狂、爱他爱得疯掉,都还不够的感觉┅┅ 高潮就这麽突然爆发的、来了∶「Yes !┅我来了!┅又┅来┅了!!┅┅」 也突然觉得这是我最後一次与德瑞克作爱的┅绝望┅┅ 绝望得哭喊∶「这是最後一次、最後一次了!┅┅」 他莫名其妙望着我,不懂;一直抹我眼泪。 直到我高潮完全结束,俯到他脸上热切狂吻,然後说∶ 「就因为你是我最後一个爱人,┅所以才哭的嘛!」 他还是不懂,轻轻抚我的背脊、喊我甜心∶「最後一个,才最新鲜呀!┅」 害我哭笑不得,身子抖寒颤、把他的鸡巴都抖溜了! xxxxxxxxxxxxxxxxx 清晨六点刚过,机场旅馆的人拍房门┅┅ 说我们得走。因为飞机已由台湾连夜赶来的技师修好、终於能起飞续航了。和德瑞克两人同时冲进厕所,小便、擦把脸、梳梳头;匆匆收拾行李、穿上衣裳,就像逃难般随队登巴士、直驱机场。 心里其实蛮慌张的,不顾别人怎麽瞧,要紧紧偎住德瑞克,才感觉够 实,不会害怕。 当然,对夜宿机场那些台湾旅客盯着我瞄呀瞄的侧目眼光,我唯有视若无睹、装看不见。心想∶“干嘛用假道学样子看人家?┅我又没拿你中华民国护照!反正,以後绝不坐华航就是了!┅┅” 幸亏飞机飞得还算平稳,机长也一直对大家保证,说绝不会有问题、很快就能到家了。我听得心烦、便把头倚在德瑞克肩上假寐┅┅ 过了好一阵沉默,他才在我耳边缓缓道出、坦白出他在巴里岛跟踪、调查我所作所为的经过大概。 也终於招认了他是个私家侦探┅┅ 是丈夫、和婆婆雇来收集我单独旅游中任何不轨行为记录的┅┅ 我闭着眼、头没动,轻声应道∶「我┅昨天晚上┅就晓得了。」 他说∶「我也知道你┅已经晓得了,所以┅┅」 我说∶「所以我们┅心照不宣┅┅」 「那为什麽还傻兮兮、毁电脑里的资料呢?┅难道忘了我会存备份档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将我当头喝棒打得抬起头来,呆望着他、嘴唇微微发抖∶「那,那┅那你还是要?┅还是会┅┅?毁灭我的一生?┅把┅┅?」 德瑞克摇头,深深瞧我的眼中含着温情、爱意;同时翻起手臂、搂住我的肩,亲我脸颊说∶ 「不会。┅因为备份档,是留给自己用的!」 难以描述这一刻心里的感受,只觉百感交集∶胸中一切被压抑的恐惧情绪,骤然释放溶化而成渲泄的畅流,充满喜悦;但同时却含着好浓好浓的哀怨,无法确知、更不明白究竟是为了什麽的哀怨┅┅ 唯有紧紧抓住德瑞克的臂膀、指甲几乎扣进肉里,脸颊在他肩上磨呀磨的。最後,抬头、抿嘴对他无言注视了好久,才问∶ 「那,那张董、不,我先生那儿,┅你怎麽交代?┅」 「哦,有办法。张董老婆独自旅游、休闲观光,按时回家;一切正常得很、没发生过任何乱七八糟的事┅┅」 「是吗?┅证据在那儿!?┅┅ 「┅还有,你昨晚给张董电话中,说┅张太太她赖都赖不掉的?┅┅」 德瑞克一笑、反问我∶「真的有那通电话吗,张太太?┅」 我才恍然大悟笑裂了嘴,然後噘唇、娇嗔∶「坏、你坏死了啦!」 拳头捶他的胸∶「骗人、骗那麽久┅┅」 「你不也一样?!┅」 然後,我们在朝阳射入机窗的明亮中,接吻、吻了又吻,还一直都不肯停。直到空服员走来叫我们系上安全带;说台北到了。 xxxxxxxxxxxxxxxxx 拿行李的时候,是跟德瑞克单独相处的最後片刻,我终於把家里电话告诉他;叫他打来,先听铃声一响就挂上、再拨┅┅ 「好啦,孩子的玩法,不说我也会┅┅」他笑我,但要了我的手机号码。 「你会哦,一定会再约我?┅哦~!」我要肯定答覆,便巴住他的头又吻。 他才点头。然後拍拍手推车上的行李∶「那,就先走罗?┅拜拜!」 「┅拜~!」心中叹了声。 一出关,就看见司机老姜。他载我回四兽山的豪宅、丈夫的「家」。 看见我婆婆、丈夫家人,和仍在睡觉的丈夫;解释自己的行程、飞机的意外,交换一大堆「大难不死,必有後福」的客套话。最後,还要出去做头发、美容、化 、穿正式礼服参加丈夫姑妈的生日宴┅┅ 昨晚没睡好,心里好烦好烦、只想独自一个人。 独自一人、想另外一个人;想他、想念他┅德瑞克、德瑞克┅┅ 想他重新整理好资料、见了丈夫张董,立刻就会打电话约我见面,共渡美好时光、重温我们生死劫难中建立的亲密。他会好爱好爱我、和床上的我使出浑身解数为他所做的一切;但是是充满笑容、不必流泪的一切┅┅ 唯有这个念头,才是支撑我身在台湾、面对丈夫和他家人时的力量。 所以我怀抱满心期望、等他的电话。 但他始终不曾打来约我。 而丈夫也从来没提到我独自旅行的事。一句都没提,像从来就不曾发生过、他也从来没关心过似的。 xxxxxxxxxxxxxxxxx 有天,我在房门未关的卧室里,听见丈夫跟婆婆低声交谈,说某人死了?!顿时心中一惊、一紧,迅速蹑足躲在门後偷听┅┅ 「┅是啊,才第二天就出车祸、撞死在匝道下头┅听说蛮惨的┅」 「谁叫他骑摩托车?┅自己不要命!┅」 「不过,那笔钱┅还是应该付给他公司吧?┅至少显得人道点。」 「不~傻孩子,人死了还付钱!?┅而且数字不小,更该乘机省下来呀!」 「是、是!妈说得对┅┅」 然後就没声音、沉默了好久。又听见婆婆说∶ 「再说,花那麽大代价,只搞出一点没个屁用的资料,也不值得!」 「嗯!┅┅」 xxxxxxxxxxxxxxxxx 我呆立在那儿┅┅ 眼前一阵昏黑,全身的血都流掉般、站不住;扶 蹲下、任潺潺的热泪淌满脸颊。耳中彷佛听见机场分手前、他最後一句话∶“那,就先走罗?┅” “先走!?┅┅先走了罗?┅先走!┅先走?┅┅ “为了谁,你才先走的?┅┅谁让你先走?!┅谁叫你先走的?!┅┅ “告诉我!┅我要你┅告诉人家!┅┅” 哭着、喊着。但不能发出声、全抑制在心头、身体里;变成阵阵颤栗、不停打抖。最後,我趴在大理石地板上,捂住眼睛、往眼球一直压、一直压;让自己跌入所看见一团团无数星火爆散的烟云、灰烬中,就像体会一个人死去的过程、体会德瑞克,生命终结的最後一刻、可怕的经历。“不要、不要!┅宝贝~!!┅不要走、人家不要你走嘛!” 摇头、拉住他,摇头、拉住他,摇头┅┅鼻子被地板磨撞得里面都湿了┅┅ 直到昏厥过去,都没有发出声。 xxxxxxxxxxxxxxxxx 後来┅┅ 好多天里,我总是摇头。不知道要否认什麽?还是否认一切的一切。老感觉自己害死了德瑞克,是个命中会克男人的女人。我否认、可是否认不了自己充满罪恶,而罪恶之源,正是来自我身体,和来自我贪婪、无止境的情感欲求。 所以一直在想∶这麽多年来,跟这麽多男人发生的不正常关系,最後却要以德瑞克的生命结束作代价,才令我猛然发现需要反省,但也同时觉悟、觉悟人生的荒谬无常,体会冥冥之中,老天爷已经给我太多、太多的眷顾,甚至不公平到夺走一个原来与我完全陌生男人的性命┅┅ 一个那麽可爱的男人性命┅┅ 窗外,蒙蒙细雨迷漫着台北灰茫茫的天空。我呆望溶化在玻璃点点雨珠上的山头树林,彷佛看见德瑞克驾驶租来的摩托车、在巴里岛跟踪我的情景∶一会儿清晨、一会儿黄昏,不管艳阳高照、或大雨滂沱,他都一直尾随、尾随着我不断追寻自由、也追逐男人的爱、男人的热情┅┅ 从我抵达巴里岛的第一天下午,到第九天登巴萨机场离开,他都一直注视、研究我,包括我的行为、和所交往的男人。我猜他心中一直在想我,甚至当夜深、整理资料时;眼睛看我的影象、耳中听我声音;他,就算没有对我产生感情,至少也累积了深刻的认识;才使我们在机场一见如故、若老友般攀谈┅┅ 相较他十天来的心总是向着我、为我思量,而我,却与另外许多个男人发生关系┅┅正是我最深的惭愧,和对已不在这世界上的他、最钜大的亏欠。 还以为他是我最後一个爱人,没想到自己却成了他最後的一个女人。 我重覆念着誓言∶以後,再也不跟男人乱来、不搞婚外情了! “我┅杨小青,永远永远┅都不搞婚外情了!” 那~,只是┅┅ 以後该怎麽办?不要男人,要什麽?我连个男性的「朋友」都没有┅┅ 而且,当需要男人慰藉的时候,我又该怎办?┅┅ 没有阳具可以依靠时,得靠什麽? 难道靠假面具的鼻子?跟那只伟阳雕刻、被山姆拿来用我身上的竹洞箫? xxxxxxxxxxxxxxxxx [杨小青自白。全文完] [後记] 其实,这篇自白(23),才应该算是我假期旅游的结束的最後一篇。因为除了私家侦探——德瑞克之死,在台北,没有其他任何事值得一提。 而我,本来并不想告诉朱莞亭这件事。只是,巴里岛,和我在那儿所经历、所深深体会的一切,总是萦绕心中,久久不能释怀、磨灭。都与我跟他——德瑞克在飞机上、在马尼拉、及到了台北所发生的事息息相关,无法解得开。 所以想到∶既然「自白」就是把心中最不能让人知道的秘密讲出来;那麽,何不乾脆爽快点、和盘托出,全都一五一十对朱莞亭说了吧! 真的,讲这些事,终究还是蛮羞人、蛮说不出口的。尤其是,有关我自己都认为好不名誉、好龌龊的行为跟想法;讲出让人知道,个个一定会说我本来就是淫荡不堪的女人;最後把我看得好下贱、好一文不值。而我甘愿叫天下人晓得,除了自取其辱、又说明什麽?能证明什麽呢?┅┅ 一想到这,我就非常沮丧。 幸好,朱莞亭为我提供了一个新的看法、与思考方式∶一个人可以永远沉迷在过去,过去的光荣、或藏在黑暗阴影的秘密里,无法自拔,同时忘了注意眼前当下,和崭新的未来;也忘了前瞻、思考应该努力的方向。 那就是∶为自己、也为了使别人好,应该努力求进步;拓展自己心胸、发挥积极性去做更多、更有意义的事,跨出步伐、走向更美好的人生┅┅ 而「自白」,仅是求进步的一个环节;有了它,才让我得到反省、剖析,和了解自己的机会;然後经过检讨、找到教训,努力改正,才能自我充实、并维持向上的信心和毅力。 虽然这种话听起来像口号、事实上不见得能做到,但总是值得努力。因为我的确希望、希望有更多美好的明天! 杨小青启。公元2001年3月8日。国际妇女节。於加州矽谷。 [代笔者後记]∶ 真没想到,居然把「杨小青的自白」完结篇誊写完、贴了出来! 原先还以为继「欲海」、「大哥哥」、的「情涛」就是小青假期旅游的最後一篇自白;告一段落之後,她仍然会持续作更多的吐露,喋喋不休讲她在矽谷跟当地几个男人的韵事。所以决定歇一下笔、休息休息,等养足体力再写。 但是才叙述完她跟伟阳的事,小青就面色沉重对我说∶还有一段颇严肃、也极难启口的经历,非接着「情涛」,一次讲明白、说清楚不可。所以耐着性子、仔细听完,再尽可能忠实代笔誊写,赶忙贴了出来。 当然,发生在小青身上的事,最後也导致她不愿回顾跟矽谷其他男人的情事,决定不再走回头路检讨、或沉迷於一再重覆经历的「外遇」。 她说∶与那几个男的,大部分还是跟以前偷情、外遇、上床作爱、交欢过程类似,都大同小异。那,讲或不讲、自不自白,也差不到那儿去。加上,她看我身为代笔写得那麽辛苦,於心不忍,乾脆就大发慈悲饶了我、免我一写┅┅ 这才让我如释重负、大叹一口气。也一鼓作气、把「徵信社」这篇自白赶写完毕。并将它作为「杨小青自白」的“完结篇”。 好在元元贴出後,真正歇笔、休息休息。 因为在此地贴文已贴了好些年,经常来、经常看、摸摸这、翻翻那儿的文章,几乎养成习惯,感觉它就像自已与别的同好一块儿来栽花、养草,种豆、场菜的小花园、小菜圃。突然停下、不动手搞搞,恐怕都无法习惯;但是以後我还能写什麽、或想写什麽,却也蛮煞费周章、拿不定主意;说不定就会拖延下去┅┅ 好啦,先暂时不管它吧! 掷笔之前,藉这机会向元元版主、版面管理员大人,及所有喜爱小青的读者、同好们致最深的谢意。 更对各位的支持与指导、建议与批评,表达由衷感激。我虽然说过∶在元元网站贴文,动机本是出於“自娱娱人”,但发现自已不成熟的作品居然受到注意、关心,甚至获得名家为文讨论,确实也对我产生了非常大的鼓励作用! 只能再次说∶谢谢、谢谢! 希望下次再见前,。 朱莞亭敬启。公元2001年3月8日。国际妇女节。加州。矽谷。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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