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的小青】13~15
fu44.com2014-06-22 10:44:17绝品邪少
沙发上的小青(13)在老师鸡巴上与音乐作爱(上) ====================================================================== 〔前言〕: 自从今年五月杨小青在我这儿开始作心理分析、九月底我们发生了性关系;到现在十二月中下旬,认识超过半年,两人已上过七、八次床。但是对我们彼此、和个人而言,这性关系却各有不同各意义与定位: 按杨小青的说法,她仍然是绘画老师尼克的情人,是她的外遇和发展爱情的对象。而我则是她的医师、及了除医师外也是她的「朋友」,一个很特别、可以在床上检视她的心理、和研究性行为的专家朋友;所以我们之间的肉体行为也就等同她以前经常到妇科医生费里曼那儿请他检查身体、以保性功能健全的性交。 而不同的是:除了研究性的性行为,我还可以为她作床上心理治疗、使她的精神与情绪处于平衡状态。 尽管我不完全同意杨小青的说法,但是对她将我们关系如此定位、不涉及与丈夫、与尼克、或其它男人的感情问题这一点,还相当认可。至少我守住了不跟自己的病人谈恋爱的大原则。「朋友」当然可以作,而且在今天的社会上,朋友间的肉体关系也非什么大不了禁忌。只要双方都搞清楚、有明白的共识,并遵守无误就好了! 对我来说,少了凌海伦这个总在面谈室沙发上的性伴侣,换成可以四处浪漫夜游、上床享受男欢女爱的对象,也是个新的转变。虽然杨小青身材不如凌海伦丰满,但因为思想有深度、感情较复杂,心绪的波动也更强烈易变,反而导致她床上的表现格外性感,于我极大享受。就不在话下。 ====================================================================== 日期:公元 1999 年 12 月 20 日(星期一) 时间:下午 5时 地点:加州南湾库柏蒂诺诊所 病人:杨小青 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 〔以下为访谈录音的记录稿。诊断书、及治疗计划尚待撰写。〕 xxxxx xxxxx xxxxx 杨小青今天到我这儿来,穿了件晚礼服式的黑缎连身长裙,外罩黑白直条、西装剪裁的半长外套,脚踩高跟皮鞋、并且佩戴银光闪闪的首饰及襟上别针,像赴音乐会、或什么正式晚宴般,令我有些纳闷,因为每星期一的面谈已成惯例,是我们共进晚餐、浪漫夜游的前奏,通常都在夜游一阵之后,就上旅馆、开房间作爱,玩到深夜才依依不舍互道晚安。 所以她今天的一袭穿着与打扮,令我一时困惑不解,帮她脱外套、挂上衣架时便问为何如此盛装? 回身对我妩媚一笑,杨小青道: 「我先生公司开圣诞节酒会啊!难道你忘记,都快过节了呀!因为我先生人在台湾,主持酒会自然就落到我老板娘身上了嘛!。可是人家没忘记跟你有约,还是放下酒杯就赶过来的耶!……」 「啊,对!。几乎都忘了。」又说:「谢谢妳,依然如约来访。咦~?可是怎么没闻到酒味,反而只有迷人的香水味儿呢?」我在她发鬓轻轻一嗅问道。 「要开车嘛,不能喝,只有晚餐时再补回来啰!」她笑答,人已坐进沙发;服贴的长裙虽然掩住两腿,却更立体突显诱人的身形、和下身的优美曲线。使我目不转睛瞧了老半天,眼光才向上移到她不能算丰满、却仍有玲珑凸出的乳峰;看见它们纤巧顶起裸露肩头、仅以细带吊住的黑缎礼服胸部,便像被磁场吸住般猛盯着。…… 「嗳,别老眼瞪人家嘛,怪不自在的!」杨小青扭捏摇身轻嗔。 「啊,对不起!只是妳这身打扮,美得让我忍不住要瞧个够。」我说。 她得意笑了,举臂撂发时,让我瞥见刮掉黑毛的腋下、光溜溜的性感肌肤。我好奇想问她为什么平日都不刮腋毛,却为酒会而刮?但没有开口。只听她说: 「想瞧个够,晚上上了床再瞧吧!。嘻嘻,你知道吗?我底下还有更特别、更好看、保证你看了会开心,性欲旺盛的东西。」存心逗我讲的话! 「好吧、好吧!只有延后满足、耐心等待谜底揭晓了!」我又问: 「今天张太太想谈什么呢?」 「嗯,谈~,谈我的另一个外遇,好吗?」她笑裂开嘴、开心似地问。 “哇塞,还有啊!?妳有完没完啊!?”我心想。却微笑点头道: 「行,只是我得先了解,这是真正发生过的事,还是另一个梦中情景?」 因为近几个礼拜的面谈,杨小青前前后后叙述了她五、六个性关系的经验;却不讲清楚究竟是真正的事件、还是她杜撰的幻想?说得煞有其事、活神活现,使我信以为真;结果她讲完、我正要引导她作分析之前才嘻嘻笑道: “分析不用作了,那些都是我的幻想啦~!!”令我啼笑皆非。 所以今天杨小青又主动要讲故事前,我要求她先声明是虚、是实。以免混肴真、幻,造成解读与分析上的困扰。 「当然是真的,人家不会骗你啦~!他是我的钢琴老师,名叫里奥……」 「李敖?。李敖不是一个台湾的作家、闻人吗?」我反问,因为当年在台湾学中文的时候就听过他;而且一直记得这个独特的中文名字。 「哎~,这个里奥当然不是李敖嘛!里奥。洛卡斯,他全名是巴西人的名字……哎呀~,你好扯喔,都不想跟你讲了啦!」娇惯地摇身嗔着时,杨小青仍然挂满微笑,让我知道她就是这么个调调儿。 「不是李敖也没关系,巴西人,大概也特有异国情调吧!?」我问。 「嘻嘻,那还用说吗!?」杨小青笑开了答。 xxxxx xxxxx xxxxx 她仰倚沙发背上,两只藕臂抬起、托住脑后,满面春意盎然地嗲声道: 「我谈他,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原因,Dr. 强斯顿,你想知道吗?」 「什么原因?」眼睛又盯住杨小青光溜溜无毛的腋下。 「因为他是第一个刮掉我腋毛的男人!……」 “哈、我早该猜中的!”〔我心想。〕 「…第一次见到他,是在一个现代舞的表演、他作伴奏音乐演出的场合。我跟女友郑淑雅去看表演,散会以后在酒会上聊天、认识了他;他是个职业钢琴师,作演出也教钢琴。而正好我原来的钢琴女老师出国表演、停止授课,我不得不另外找老师,听了他的演奏非常欣赏,于是马上讲好跟他学琴,第二天就到他在住处教课的家里。…… 「…因为那天恰巧踫上加州难得的雨天,我初次去,停好车子、撑伞按门铃都很生疏,几步路就淋到了点雨;里奥招呼我进去之后,立刻拿干毛巾给我擦雨,还冲了杯热荼我喝。我递还毛巾、谢谢他的时候,觉得他两眼盯着我无袖薄衫的腋间猛瞧,瞧得我好不自在,后来才发现自己露出臂膀外、几根黑黑、长长的腋毛,更害臊得要死,羞红脸颊、头都不敢抬。…… 「…他说我们别急着弹琴,可以先谈一谈、同时听听难得的雨声。于是拉开落地玻璃门,让打在院子里树叶花丛的雨声传入室内。我心里才安定下来、感觉十分暇意,跟他谈些我学琴的程度及喜爱的音乐类别,包括古典和浪漫作曲家的作品风格,也谈论近代古典乐、和所谓的现代音乐。…… 「…他兴致勃勃提到现代音乐与舞蹈的密切关连,我才恍然悟出难怪他会为现代舞演出作现场伴奏。……不知不觉对他产生好感,甚至认为自己也该练习些当代、现代作曲家的音乐。…… 「…那,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主动讲头天晚上看的现代舞表演,说我虽然不怎么懂,却非常喜欢现代舞的感觉,尤其它表现舞者的身体、动律,都好直接、也好澈底。…… 「…“对,这就是为什么现代舞给人的感受总是格外强烈的原因!”里奥说的时候,挥动两臂、双手像凭空抓住东西似的握起来,感觉好有力;我跟着点头说:“所以他们舞者也都穿好紧好紧的衣服、或根本裸露出身体,让人一看就好有反应,对不对?”…… 「…“对,妳有没有注意?不分男女舞者腋毛都刮得干干净净?像裸体裸得还不够澈底,非要将身上所有的毛都剃光不可似的?……”里奥一问,我脑子才轰然作响,搞明白他起先为什么在我手臂腋间盯着瞧的原因。…… 「…立刻喉干舌燥,回答不出声音,同时心里发毛、觉得非常羞耻。」 一口气讲到这儿,杨小青才停下嘴、舔舔唇问我: 「Dr. ,你现在知道原因了吧?」 「原来如此!」我点头应道。 xxxxx xxxxx xxxxx 「对了,Dr. 强斯顿,我想问个问题。」她说。 「什么问题?」我反问,见她暧昧一笑道: 「你觉得有毛的比较性感,还是没毛、或刮掉以后的,比较性感?」 「得看情形吧!有人喜欢毛多,也有偏爱无毛的,因人而异;为什么问?」 「哎呀~,人家问你、没问别人,告诉我你喜欢那种嘛!」嗔着要求。 「我啊,喜欢~阴毛多的女人。可是腋毛剃掉了却也很性感。」 我据实回答,但是看见杨小青今天无毛的腋下确实相当性感,便加了那句。而杨小青也就裂嘴、娇媚一笑噘唇反问:「真的?……没骗我!?」 「当然真的!难道忘了我每次舔妳的时候,手都在又浓又密的阴毛里乱抓?还把它舔得湿答答、东倒西歪黏在妳性感的肉上吗?」我加强她的记忆。 「嗯~对,你总是这样子搞我,我信你……」她点点头,然后娇声又道: 「…那,里奥也是这样子,每次玩的时候,都好喜欢舔我的底下。……喔!都忘了提我是怎么跟他开始的,Dr. ,想听我讲那个经过吗?」 「张太太请讲。」我手执笔记本、将座椅滑到沙发旁。 杨小青自动侧身横躺沙发上,同时拉小软垫、垫在颈后,瞟我一眼才道: 「其实,因为第一次到他那儿学琴,当然什么也没作;但是光在那儿听雨、谈现代音乐和舞蹈,讨论艺术的澈底表现,就已经使我对他产生了迷惑、也暗地希望跟里奥学琴会变成一件非常刺激的事。…… 「…尽管那天没作什么,只弹了两首我练习过的曲子,让他评估一下程度;他也当场示范奏一曲自己的作品,并约定以后我每个星期到他那儿上两小时课,平日在家每天至少练一个钟头琴。」杨小青顿嘴时,我插了进去: 「嗯,至少~妳真的跟他学了点琴!」我说。 「对呀、对呀!那时候。我还羞得要命,那里敢放肆、主动引诱男人?……加上自己的腋毛才刚被他瞪眼瞧过,都尴尬死了,就身体好僵硬的结束初次见面,冒雨赶回家。…… 「…那,后来开始正式学琴的头几回,我都穿有袖子的衣服、绝对不让里奥看见我腋毛露出来。……也真的很专心跟他学习,练了一些晚期的箫邦、格那多,和名叫斯贵尔亚滨作的曲子;可算真的很有成就喔!」杨小青露出得意笑容。 「嗯,我也蛮喜欢这几位作曲家的作品!」我点头道。 「啊,你也喜欢!?」她侧头兴奋地问,我则点头响应、听她继续述说: 「我本来也不是要跟你讨论音乐的,只因为格那多、和斯贵尔亚滨的曲子都好难弹、但是又好好听,才不得不提。…… 「…加上正是因为斯贵尔亚滨那首左手双弹曲、和第五奏呜曲特别难,里奥见我老弹不好,就更积极指导;坐我旁边搬我的手指、拉我手臂,甚至握住我的手腕,好用力、好兴奋的一面唱,一面帮我敲琴键;…… 「…造成一种好强烈的身体接触,让我为了学琴紧张而心急,同时也因为他的热情、对那首曲子的热情,和控制我身体进入音乐的努力而莫名兴奋。整个人都可以感觉他散发热能,被他急促呼息喷出的热气扫在颈子上;几乎都产生性的亢奋了!…… 「…为这两首曲子,我到里奥家练习了将近整整一个月;每次都因为跟他的强烈身体接触,变得性感万分。……最后总算弹得比较象样了点,也终于听见他不时的夸奖;就花下更多时间在家专心练琴,边练、边想他指导我的时候,我们身体接触的感觉,和下一堂课他又会怎么踫触我的肉体。…… 「…那,因为曲子好多地方的旋律跟节奏都非常激烈、几乎疯狂,他要我弹到那些段落时,整个人的身体都要投入,颤动、摇曳,才能带出曲中感情;所以我拚命练那几个段落,练到手臂发酸、指头痛得要命,脊椎不断曲伸、弯腰到累,肚子收、挺,腿子用力,弹得连屁股都好专心、在琴凳上腾起、落下;…… 「…简直像作激烈运动一样,练到全身流汗、衣服湿答答的黏在肉上,尤其腋下和两腿之间,被衣袖、三角裤贴住的皮肤发痒难熬死了!……但整个心神却沉醉在音乐旋律里,投入斯贵尔亚滨的感情中,激动得难以抑制。」 杨小青稍停片刻时,我想到艺术家的激情。不自觉拉住她一手、轻轻抚摸。 见她睁开黑亮眸子,深深瞧入我眼中,欲言又止。 半晌才问:「还要继续听吗,Dr. ?」 「嗯,张太太,我几乎听见妳弹的这两首曲子了!」我捏她的手说。 「……!」杨小青眼中带笑。 「那,上这堂课的头天晚上,里奥打了个电话给我,要我在所谓“验收”课时,穿一件无袖、比较轻薄的衣服;说那样子可以舒服些。…… 「…这天晚上,为明天的钢琴课我已经很兴奋了,再听他特别交代,就更是想入非非的好久好久睡不着觉。……直到第二天快到中午才醒来,却眼看见窗外下着雨,跟第一次到里奥家时那么大的雨。…… 「…可我还是依他交代,穿了件细肩带露背的无袖长裙,薄薄的黑纱质料,像演奏会上表演者穿的那种样子。……当然里面还是戴上黑色奶罩,底下着黑色衬裙、跟很薄很薄的裤袜;那,为不使腿子当中被汗水湿透,也方便上厕所不用脱掉太多,我把最能吸汗的黑色棉质三角裤穿在裤袜外面;而那条裤袜,也就是……」 我及时打手势制止杨小青:「就是妳现在穿的这种开裆裤袜,对吧?」 「嘻嘻,Dr. 强斯顿真聪明!。晚上你就可以看见了!」她笑开嘴回答。 「…不过现在,我得讲冒雨赴钢琴老师的约了!……」 xxxxx xxxxx xxxxx 「…我停了车、打伞快步,正要按门铃的时候,听见屋里传出左手双琴曲的声音,知道里奥正在弹他那一部分,就等在门外面听,听到几乎感动得流下眼泪;擦干了才敢按门铃。…… 「…里奥开门时,头发乱乱的,可是眼睛好蓝好蓝、深深朝我望;接下伞、引我进去,又给了我一条毛巾让我擦雨。那,我擦雨的时候,都觉得还在擦眼泪;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自已是个恋爱中的女人,在情人面前只有激动的心情!…… 「…可是里奥他,他真的就是那么令我心动。他不是那种英俊型的男人,但非常有个性;年龄跟我差不多,看起来虽然比我小,眉宇间却透出深璲气质,像压抑在无底深潭下,火般的热情正待升起、爆发。…… 「…从我坐上琴凳,开始暖和指、臂,到他调整好录音带,准备我弹左手双琴曲时播放他弹的部分与我合奏时,他的眼睛都一直瞧我。…… 「…我的心噗通、噗通跳,因为这首双琴曲、两只左手的双琴曲,一只我的、一只是里奥的,合奏成的曲子不仅是老师带着学生的演奏,更是两个部分彼此间浪漫的交溶;…… 「…从抑扬优美如仙境的旋律,传递深似大海的情怀,更是使我刻骨感动的主要原因。我在家练过不知多少遍,都没有此刻来得焦虑、兴奋共织胸口;彷佛就要在爱人面前袒露对他的爱似的!…… 「…窗外的雨下成了白茫茫一片。我听见录音带播出里奥所弹的那一部分,投入整个心神,开始在琴键上游走……涌出如水的音符、旋律。…… 「…有如跟随恋人起舞般,与他合奏,摇曳身躯、荡漾,摇曳、荡漾~……沉入深深的潭底,探求火源。…… 「…里奥站在我的身后,轻轻唤着:“沉入,沉入它!与他作爱!”我早就把心掏出来交给他!……我已经是他的,与他交缠在一起、作爱的水蛇了!…… 「…我在琴凳上摇弯背脊,忽挺、忽弓;我的臀部在木凳儿板上左右、左右磨辗,不时抬离凳面,然后落下、磨呀磨的。屁股沟一会儿撑开、一会儿并拢,挤压在一起。……我两条大腿时分、时合,在琴蹅上踮、踩、徘徊,如行云、如奔跑;…… 「“像现代舞的舞者,与他作爱。。与音乐作爱吧!”里奥在我耳边轻唤。我眼睛都快闭上了,但我不得不看琴键,否则会弹错。“不!妳知道的,不用瞧妳也会作爱的!”里奥双手抚着我的肩头,温暖如熨、呵护着我爱人的手!…… 「…我终于闭上眼睛。几乎觉得被爱人吻了住,在他炽热嘴唇的灼烧下熔化,要被他搂入怀中的欲望溢满心嵌;不自觉仰起头时,听见里奥沉浊的呼息声;…… 「…而禁不住嘶声喊出:“Oh~!Hold me ,Make love to me !Please!”同时感觉里奥的双手由我肩头落到胸前,揉在我顶着奶罩挺出的小乳房上;轻柔无比他旋按、抚摸。…… 「…“啊~!…Yes ~!”我只叹了一声,手指在琴键上与他的琴声作爱。由于是左手单弹曲,空出的右手抚在里奥揉弄我乳房的手背上,感觉它毛茸茸的,好性感,紧紧抓住它不放;像曲中恋人的肢体,再也分不开了。…… 「…里奥整个身体贴在我的背后,我向左倾、他跟着倾,我向右弯、他跟着弯,有如一对比目鱼并游水中……而它的男性性器官深深插入我女性的洞穴里!当然不像真正交尾的鱼一样,而是感觉他坚硬的阳具紧贴在我背后滚动、磨辗。害我一边弹钢琴、一边两腿间湿润起来!…… 「…到了曲子快完的时候,里奥的手已经撩起我的长裙,拨开三角裤胯、将手指插在我湿淋淋的阴户里迅速抽送了!…… 「…“啊、啊~!。啊、宝贝!……”我闭住眼睛嘶喊,屁股一直随着音乐磨辗、蠕动。但左手仍在琴键上弹出爱的音符,雨中作爱的阵阵涟漪。…… 「…“好极了,美极了!”里奥夸赞我弹得好,还是作爱作得好?。我已经无法分辨;只喃喃呓着:“你也好好,好~好喔!……”同时感觉他一手好用力捏我的奶子、隔着胸罩掐弄乳头。…… 「…我屁股一弹、一弹的,腾起、坐下,腾起、坐下,像套在男人鸡巴上面,荡妇一样的女人。与情夫作爱、作爱,忘了羞耻,只感觉像浩翰大海般的爱情汹涌。…… 「…“啊~!。啊、啊、啊~!……”弹到曲子终了前,如悬吊在宇宙无尽苍穹里的结尾音符时,我已经在钢琴凳上抖出、扭出了被里奥手指带来的高潮!…… 「…“啊!。啊~~啊!!……”我像一条垂死的鱼、一只飞不动的小鸟,挂在他手臂上,叹息、轻喘。」 讲完后的沉默,溢满小小的面谈室。 沙发上的杨小青,并拢伸直比例修长的双腿,高跟鞋未脱的两足交叉,脚背互相贴在一起、脚尖向前撑指而成的姿势优雅极了。配着长裙撩到肚上;暴露出黑色缕空花薄薄的裤袜,和外罩带有蕾丝边黑色棉质、已经湿得发亮的三角裤。而三角裤下,正是那种中间没有胯裆、呈现她诱人私处裤袜的一个大窟窿! “原来如此,我果然没猜错!”〔心想。〕 沙发上的小青(13)在老师鸡巴上与音乐作爱(下) ---------------------------------------------- xxxxx xxxxx xxxxx 长裙撩起、卷至腰际的杨小青,艳丽尽陈眼中;…… 美得没话讲。我一言不发,放开握她很久的手、顺藕臂移至肩头抚摸嫩滑如凝脂的肌肤,轻轻抓捏瘦嶙的肩胛、锁骨,直到游向耳畔粉颈边;使她不由自主陷入搔痒而颤抖,猛烈吸气、企图压抑感官刺激;但也正因如此,她难耐地两膝相磳、大腿互磨,牵引腰肢款款蠕动、圆臀在沙发上团团旋扭起来。 「哎哟啊~,痒死人了!。痒得故事都没办法讲了!」边扭、边嗲声诉道。 「怎么,要重一点揉吗?」我问她。 「Yeh ~,大力点!才不会。搔痒……」杨小青噘唇、媚眼回应我,又说: 「…像平常帮我按摩那样子揉,否则我无法专注;……要逗我的话,等晚上上了床。再让你逗个够吧!」 「好吧,想不到张太太还蛮吊人胃口啊!」我调侃她,手却用了些劲、揉她颈子、抓捏连往锁骨的筋;使她半瞇两眼、哼出悦耳的享受呻吟,腰、臀在沙发上曳扭、磨磳。…… 「…啊~,好舒服!……美极了!就凭这么会按摩的手,每个找你作分析的女人,就是付多少钱也值回票价哩!」讲得嘴唇还歪歪笑。 “嘿!一面享受,居然一面反过来调侃我?!” 我微微惊讶,却没出声;将手游到杨小青细吊带露肩礼服胸前、围挂于粉头肌肤的镶钻石白金项链上把玩、触摸片刻,继之由礼服的平襟探进她胸口;隔着蕾丝乳罩,开始捏挤亳不突出、却小巧可人的隆起。同时问: 「张太太找巴西音乐老师学琴,必定也值回了票价吧!?」 「嘻嘻,何止值回,双倍还本都足足有余!……」笑得颇得意;但补充道: 「不过 Dr.,这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了,你可别吃醋啊!」如此交代我。 「当然不会,请放心~」我心血来潮、以中文答时,掐弄她挺立的乳头。 「噢~呜!……」呶起嘴唇、翻开媚眼瞟我一笑也以中文应道: 「…掐、你掐得恰。恰。到好处啊!……」纤腰像水蛇款扭得、屁股如游鱼晃动,还轻出哼恰恰舞的曲调:「…恰、恰、恰!你说的什么话?恰、恰、恰!我不懂你的话!……」 突感乐趣横生,我也和着哼起:「你的话,分不出真和假;。恰、恰、恰!总觉得太肉麻!……」手指配合老掉大牙的古巴舞曲节拍,掐呀掐的;…… 直到两人禁不住一齐哈哈大笑,才暂时停下「按摩」;让杨小青喘口气。 好继续讲她的故事。 xxxxx xxxxx xxxxx 「哎~,Dr. 你知道吗?」她先问。 我反问:「知道什么?」 「我说~,音乐真是一件无比性感的东西!」「为什么?」 「因为它,它就跟人的心、人的身体一样,充满激情,旋律和节拍;不管是歌唱还是演奏乐器,也跟人的身体器官和心中哀喜悲欢紧紧相连。……再加上,作曲家跟演奏、演唱者感情交溶,灵魂与肉体结而为一,就更有如作爱般美妙的感觉了,你说对不对,Dr. 强斯顿?」 「嗯,张太太讲得很有道理,也蛮玄奥!」我说。 杨小青嘻嘻笑道:「不是我,是里奥讲的啦!是那天,我弹完左手双奏曲、他也把我弹出了高潮以后,搂抱我躺到钢琴旁边软沙发上时,在耳边对我说的。……一面讲、他还一面舔我的耳垂,令我发痒、吃吃笑个不停;觉得好开心、也好温暖。…… 「…就不知不觉也紧紧抱住他,摸他卷卷、长长的棕色头发,喃喃呓着说:“我好爱、好爱你懂那么多音乐,又好懂作爱喔~!”仰头闭上眼睛等他吻我。同时听见雨愈来愈大、打在落地玻璃窗上的声音。…… 「…那里奥吻我的时候,舌头伸进我嘴里连连抽插,我立刻沉醉得昏淘淘、狠命含住他舌头热烈吮吸,吸到脸颊发酸了都还不肯停;心想如果舌头换成是他鸡巴的话,一定会使我变得更疯狂、更性欲旺盛的要他干脆在沙发上。就把我给干了!」 杨小青顿嘴、舔湿薄唇。我乘机问: 「我打个岔行吗?。按照妳说跟钢琴老师作爱是真实、又是好几年前的事。而妳表现得如此饥渴,是与男友交往中,还是男友之间过渡时期发生的呢?」 想从杨小青的爱情发展史中找寻解答,以便了解、并定位她与里奥老师间的感情。尽管是多年前的事,但却可由她“心路历程”之中,一窥行为的模式。 「…哦,你问这个?!……我想想噢!。嗯~那是我~还跟方仁凯好的时候,不对,是好过以后,两人感情关系不知怎么搞的变成。有点变质;而见面见得愈来愈少的时候发生的。……哎,其实现在也记不太清楚了!…… 「嗳,Dr. 强斯顿,别打破沙锅问到底,好吗?。问得人家很扫兴哩!」 「哦,好!算了,不提也罢。」我放弃。 「就是嘛,人家兴致才刚上来,问这个多无聊!」轻轻嗔了嗔。 「是、是蛮无聊。」我同意道;继续揉她的乳房。 「这还差不多!……嗯~,再玩玩、不,继续按摩我的奶……嗯~,好!」 杨小青恢复闭眼享受时,我开始隔着她的蕾丝胸罩、轻扯两粒乳头,以手指钳住缓缓揪、捏。才见到她终于放松交夹的两腿、微向外分,露出黑色三角裤的胯间……见她移动一只藕臂下伸、犹豫片刻之后抚到自已阴阜,纤指探入腿间、轻轻搓揉的动作。 听她长叹一声:「嗯~!!……」径自道着:「…只知道那时,我全身又像火一样燃烧起来,刚刚第一次的高潮还没退完,马上再度亢进,两腿自动打开;那里奥趴在我身上,从嘴巴舔到颈子、吻我肩头,然后一直往下退、衣服不帮我脱,撩起长裙就把湿透的三角裤迅速剥掉,拨开我两条腿子,使我穿着中央一个大洞无裆裤袜的整个下体大大张开、亳无遮掩呈在他眼前。…… 「…然后,然后什么话都没讲,头埋到我腿子当中、伸出舌头舔我的洞洞;剎那间令我神魂颠倒、连续嘶喊:“天哪,天哪~!我的上帝啊!……”在沙发上像只被扔到沙滩的鱼,拚命翻腾、颤抖,抖个不停;嘴巴张得圆圆的,一直喘、一直喔、喔、乱叫;…… 「…同时感觉他两手在我衣服外面捏住双乳,阵阵揉、挤;舌头在我底下,那颗绷大肿胀、硬挺凸出的肉豆豆上,好快好快的挑拨,害我像关不住的水龙头一样,里面液汁一直往外流、滴不停,醮满大腿内侧又湿又黏;还有更多的淫水朝屁股后面淌了下去!…… 「…幸好里奥吃我,嘴巴贴我肉上、什么话都没讲,也没问任何问题;否则以我那时害羞胆小的程度,一定羞都羞死、没脸见人死了!……还好我只需闭住眼睛、哼哼啊啊的呜咽、呼喊不停,享受那种美妙如仙的刺激就好了。……屁股在软垫上磨呀磨的直摇、直扭;两手死死巴住沙发靠背和扶手不放,全身上下、上下不断腾甩,没多久就丢出二度高潮、咿咿呀呀叫个没完。…… 「…高潮过了才满面通红、手遮住脸不敢望里奥一眼;。羞死了!」 「嘿嘿,张太太当年真那么害臊呀?真看不出!」我插嘴道。 杨小青翻我一个白眼:「你嘲笑人家,坏死了~!……」嗔完后,接着说:「…人家害臊归害臊,可是被里奥舔出高潮,感觉与他突然亲密许多,也就不顾羞耻、主动偎进他怀里,大胆伸手到他裤子那边、抚摸肿鼓鼓的大包东西;听他在我耳边先问、然后命令道:“会拉拉炼吧?。把我的家伙掏出来!……”立刻红着脸点头、乖乖听命照办,请出里奥好大好大一根的阳具。…… 「…他那根肉棒不算顶长,可是特别肥大,挺得好粗、好壮的样子,我看了剎时又爱又怕地手握住它。……“天哪!……”心想:“这么肥肥的肉茎,等下塞在我里面抽插的时候,岂不要连气都透不过、被它活活撑死掉吗!”……而且它像根火里烧红的铁棍,触手烫得要命,上面还缠绕着弯弯扭扭鼓起来的血管,令我惧怕、同时兴奋得要命,两眼瞪住它猛瞧,几乎忘了下一步该作什么。…… 「…这才听见里奥得意洋洋笑着问:“喜欢吗?。知道该怎么作了吧?!”他边讲一边拂开我的头发、揪在手中,然后拖我的头凑到阳具旁。……我知道他意思要我吃,就依顺地挪身到他分开的腿间,跪在地毯上、为他吸鸡巴了。」 杨小青抿嘴、舔唇时,媚眼瞟了我一下。 我注视诱人的薄唇,想象她含着肥肥肉茎的模样。…… 但没吭声。 xxxxx xxxxx xxxxx 「嗯~!!……」杨小青半瞇眼、哼出婉转娇声。 不知是因为享受我按摩她的乳房,还是享受回忆中里奥的肥肠?但我保持着沉默,继续聆听她描述的绮丽景象。见她纤指仍在胯间缓缓搓擦的动作,和开裆裤袜下、小腹优美曲线不规则的起伏。 「…我因为急切想要讨好里奥,报答他给我的两次美妙高潮,吃鸡巴的时候就好卖力、拚命展现从前任男友那儿学会的口腔技术,先把肥肥肉茎舔成尽湿,然后嘴巴才套上龟头、吮得吱吱作响;等到渐渐适应阳具粗粗的直径,我整个嘴大大张开可以完全匝住肉杆,才缓缓一吋、一吋吞进口中,还用舌头紧紧缠绕它滚、舔;…… 「…那,里奥发出享受的低吼,开始振腰往上挺、同时压我的头,让粗壮的阳具全根倒插进我嘴里、形状尖尖的龟头触击到喉咙口,使我忍不住颤抖、呜咽闷哼;…… 「…那,里奥才夸我吃鸡巴的技术不错,说我套在阳具上的嘴唇长得很美、很诱惑人。我眼睛翻上去,看见他的脸、跟他好像极舒服的表情;心里不知怎的,产生出莫名感动,就更拚命吞他的肉棒,同时不由自主旋转屁股,以身体表现我多么疯狂。」 沙发上,杨小青一面讲述、一面自慰的手动得愈来愈快。 「…那,我愈吸愈疯狂、喉咙里的哼声愈来愈激烈;里奥也连连喘息,说他非常欣赏我哼出时高、时低的声音,讲我是个蛮有音乐细胞的女人。…… 「…他更特别提到。现代舞表演会我们初认识的那天晚上,他就判断我很有天赋,所以愿意教我弹琴。……那我喉咙被形状尖尖的龟头连连踫撞、都快哽住了;听他讲我有什么天赋,根本搞不清是指我弹钢琴、还是为男人口交的技术?……只觉心中感动得要死,想到那么有才华的音乐家,竟对我第一眼就有好印象,而几乎流下眼泪。…… 「…想吐出鸡巴告诉里奥我心里的感觉,可是他紧紧揪住我头发、压我头的手一直不放松;我口中被那么粗的东西塞得满满、根本无法动弹,只能猛喘鼻息、透不过气般的全身直抖,同时喉咙里也哼得更高、更急;…… 「…他才扯住我的头发使我朝上仰望,说我哼得像唱歌剧一样、非常好听。被他一夸奖,我就滚滚流出了眼泪;……还深深望着他、用力一直点头,像表示什么感情似的;…… 「…Dr. ,你知道我。就是这样子吸男人鸡巴的时候,才最容易感动耶!」 杨小青附加的这句话,深深刺激我。使我裤子底下阳具硬胀得难受。只好以一手在裤头捂住它,缓缓按揉。 「喂,Dr. ~,你。手不要离开人家的奶奶嘛!」杨小青娇喊。 我只好放弃揉弄自己裤头,手伸回她的胸膊、在小小乳房上「按摩」;唉!谁让我们是为女病人服务的心理医师呢?……她们要畅快一时,却教你忍受亢奋起来、又不能解放的煎熬。……于是心想:等着瞧吧,今晚上了床,不把妳弄到乖乖供我澈底爽快个够,我就不姓强! 「喂,张太太,吸鸡巴吸完了吗?」 「什么, Dr.强斯顿?。你问什么?」从享受中醒过来般,杨小青反问。 我才告诉她,精彩的叙述只讲到为里奥口交。接着问:「然后,下文呢?」 「下文?…啊~,下文呀!?……」她还装佯,吊我胃口似的停住嘴、主动撑起身,脸挂上谄媚样子对我撒娇、耍赖状道:「…下文不讲了,好不好?」 「为什么不讲?」我微微感觉愠怒,但仍然沉着气、和悦询问。 「因为想早点吃晚餐、多留些时间、跟你。多玩玩呀!」杨小青裂嘴笑道。说她已经订了家豪华饭店的房间,预备好好吃一顿大餐,然后与我上床痛痛快快玩个够,作为庆祝圣诞的节目。还说跟钢琴老师的故事下文,上了床再继续补述也不算迟。…… 「好吗,亲爱的 Dr.?」嗲声问时,小手捏了捏我裤头,像问它似的。 「好吧,好吧!」我帮她拂下衣衫、收拾办公桌。 xxxxx xxxxx xxxxx 在豪华饭店吃提前庆祝的耶诞餐时,杨小青兴致勃勃地讲她从钢琴老师那儿学到的心得与教诲。说由于里奥是音乐造诣很高的演奏家,教弹琴、同时也调教她更深入地领会音乐。……使她感觉与音乐溶为一体,几乎整个人都变成了传递音乐的乐器,投入作品灵魂之中,和作曲家的感情互相交织一起,产生比恋人间作爱还要更深刻、更强烈的迥响。…… 杨小青边吃、边讲的时候,嘴角泛出白沫。可见心神己投入此情此景中之。唯一的美中不足,是餐厅里播放的圣诞节音乐,和我们谈话内容颇不相衬,甚至对比得有点儿滑稽。 好在并非正式的圣诞夜大餐,我们畅饮白酒、大饕海鲜时,彼此注视狼狈中带着性感的吃相,也不知不觉兴奋起来;以充满挑逗的言辞作调情的前奏。终至急迫而匆忙搁下餐巾、相搂着乘电梯登上饭店顶楼房间。…… 迅速紧紧拥抱、热烈接吻,展开今晚省去了夜游、却仍然浪漫的床上节目。 任激情荡漾、肉欲横流! xxxxx xxxxx xxxxx 上了床的杨小青,她…… 今晚果然不同凡响,妩媚诱人的神韵丰采,在露肩的黑色礼服长裙、及银光闪烁的首饰衬托下,显出无比高贵、优雅的气质。但是脸上写满的渴望表情、和近乎淫浪、迫切不堪的身体行动,却更深深刺激着我,令我立刻血脉贲张。…… 迅速推她倒入大床、扑到她纤小的娇躯上,强吻般封住薄唇、舌头插进口中,任她紧闭着眼睛、热烈吮吸;抓她两腕,将手臂拉伸至床头、压在枕上,然后从洁白如雪的臂膀舔到腋窝、舔湿光滑无毛的腋下。…… 杨小青迸出搔痒难耐的尖叫,挣扎侧身、将床旁音响扭开;播出古典乐般、却实际上是轻音乐的钢琴曲。然后叫我揉遍她全身上上下下,吻她、吻遍每一处肌肤,每一个洞穴。 我依言照办,撩起黑色礼服的长裙、衬裙,裹到腰肚上,欣赏一阵已被淫液浸透三角裤的胯下,将它迅速剥除,剩下裤袜中央的窟窿大洞呈现沾着滴滴露液花朵般的阴户。……以手指细细挑逗、把玩,当它更滑润不堪时,便像钢琴老师一样,舔吻杨小青的下体私处,直到她亢奋无比,两腿大大分开,纤躯剧烈腾起、落下,高声啼喊出今晚第一度高潮。 之后,我叫她像含钢琴老师鸡巴一样,也跪在面前地毯上吮吸、深喉阳具。笑逐颜开的杨小青乖乖照作,手肘夹住盘缠腰际的礼服裙,光着开裆裤袜露出的屁股与私处、蹲了下去;一双玉手捧握肉棒,仰头伸出丁香小舌舔弄茎顶鼓胀如李子般大的龟头;同时黑亮晶莹的眸子淫兮兮的朝我瞟望,像诉说什么似的。 我想到她在里奥面前也是这幅模样,就如法泡制,撩起她垂瀑般的一头黑发、揪握在手中,对她笑道:「来,张太太!。使出妳口交绝活的功夫,让我享受享受一阵美妙的巧嘴吧!……」 「哎哟~!Dr. 强斯顿,讲得跟个大男人似的,真教人家不得不从咧!」 杨小青妖媚应道,随即张开诱人的嘴唇、含住龟头,喉咙里哼出抑扬细声:「嗯~~,嗯!!……」灵活巧舌绕在龟头上直打转儿。然后,吐出阳具娇喘时,还特别强调起先所讲:“就是要这样子吸男人鸡巴,才最容易感动!”的话。 「…好极了,就让我瞧瞧张太太深受感动的模样吧!」 说时,握住杨小青的头发往阳具上按,欣赏她噘翘起薄唇、蹙紧眉心、吞下肉茎;充分享受了一阵如饥似渴的中年美妇、殷切深喉的口交特技;直到我迸出兴奋吼声,扯住揪乱的头发、将她脸蛋从胀得更粗、更长的肉棒拔起,瞧见艳丽如花的面颊沾湿感动的泪痕,才心疼地为她抹泪。…… 如此,才没让她吸出精液。 xxxxx xxxxx xxxxx 却按照杨小青讲的作爱方式;…… 像钢琴老师一样,坐在梳妆台前的软凳上,让她撩起长裙、扶在腰际,面向镜子、背对着我跨骑挺立的阳具上方。从镜中妖媚无比地娇唤: 「喔~宝贝!这样子,从后面。就像我是一架钢琴,把我爱出音乐来吧!」 原来如此!…正想着时,杨小青已经扶住我的肉棒、描准阴穴,两腿半分、弯膝套坐下去。……温暖、润滑的肉道紧紧裹上肉茎,一吋吋缓缓地包住,慢慢坠落,直到尽根含入! 「嗯~!!……」我端着她的柳腰,低吟。 「啊、啊!……啊~~!。宝贝!……」她引颈、仰头高呼,纤躯颤抖。 直到整个屁股坐实在我腿上,摇晃娇小的身子、甩乱一头散落的黑发。雪白的丰臀旋扭、打转。……「啊~,宝贝~啊!。真是太美、太美妙了!!……」像高唱一首赞颂的咏叹调,溢出音乐般的娇声啼唤。令我剎那间体会到杨小青的身体就如一件灵巧乐器,需要演奏家用心弹奏,才能发出美妙旋律、表达动人的情感。 侧头由镜中看见她痴狂、迷醉的表情,脸上挂满爱、欲的渴求!看见她两手分撑梳妆台缘,不停扣、抓,彷佛摸索琴键,不、与琴键,与音乐作爱般。…… 我抱住杨小青赢瘦的上身,揉弄一对小小乳房,感觉她似风雨中的杨柳枝条,不停摇曳生姿;感觉她唱着如歌呼唤,阵阵摇甩屁股,将无比奥妙的美感送入我深深埋在阴道里的阳具。 当高潮快感、和激情奔放的洪流一齐到临,两个人像疯了般急速共振,同时喊叫、吼出极乐的声浪,早已掩没了房里播放的疲软无力钢琴轻音乐,却像一首现代舞的音乐抵达高潮时,那么抽象、那么强烈,令人难忘!…… xxxxx xxxxx xxxxx 事后,在浴厕间里。 杨小青冲洗全身的时候,想起什么似的问我:「腋毛剃光了,你喜欢吗?」 「嗯,喜欢!」我说着时,伸手指扣她,逗得她咯咯笑;喘气连连道: 「你知道吗?。里奥就是为了舔我腋下,才刮掉我毛的;他还说本来连下面阴毛也要刮干净,好舔的时候更过瘾一点,可我没敢让他那么作。……怕一旦被我先生发现就完蛋了!……嘻嘻!」 “居然笑得出!”但没讲出口;只「哦~!」了声。同时脑中出现杨小青: 胯间寸毛不存、光溜溜的白虎模样。 xxxxx xxxxx xxxxx 〔13完〕 沙发上的小青(14)我和我的家人……(上) ---------------------------------- ====================================================================== 〔前言〕: 不知是何原因,一向按时前来诊所作分析治疗的杨小青,从去年圣诞到今年农历新年这段时期,常常因故取消面谈。有时候预先说明、取消下次约定的见面,有时头几天打电话到诊所讲下个面谈不能来,有几次是面谈当天早上,才临时通知我爽约;更有一回连临时通知都免了,干脆缺席、避不见面,害我久等不来。扰乱工作日程事小,却造成我情绪上的波动。 由于彼此正式的关系是医生与病人,对她经常取消排定的面谈、甚至爽约,我即使心中不爽,也不宜过度强烈表示。除非病人主动告诉缘由,心理医师大都不好追问太紧,顶多稍皱眉头以表不悦,而且马上要说:“不要紧、不要紧!”彷佛深怕得罪付钱的大爷、怕他们以后不来了似的。 但这家诊所也非省油的灯,服务费照收不说,更改约定的面谈时间,得另计手续费,而且不便宜;理由当然是这些看心理疾病的,大都是富裕人家、所谓的「凯子」,不敲竹杠白不敲。结果肥了诊所,反倒苦了咱们专业医师,这就不在话下。 却说我与杨小青在医师/病人以外的私下关系,及每周一例行面谈后的晚餐、夜游、和上床的享受,都因为她日程变动而改变,不再有规律了。但她仍然像以往一样,有时候晚上打电话到我住处谈天,讲色情对白、同时两人各自自慰,聊以弥补。幸好我们的「朋友」感情,在早已定位、彼此有共识,不容任意改变的「关系」下,还十分稳定;保持了我为她作心理分析的客观态度,也使得治疗效果不受到影响。 这回,就谈谈杨小青来我这儿「分析」了这么久,最主要的发现、和产生她问题背后的缘由。因为如果再不进一步深入了解,老在浮面的行为层次上打转,不但无法针对她的精神困扰,协助她进行自我治疗,甚至还会一直看不见病因而无法作出诊断。 只是,我有种直觉:觉得杨小青本人并不如她想象中那么焦虑,也不很积极为自己的快乐努力,反而是我这作医师的在旁为她着急!看来,一个人总要等到火烧眉头才忙着打水;发生了紧急事故,才知道乱找救兵!……可是那时候,却往往为时已晚、来不及了。 好,我闲话少说,言归正传吧! =================================== 日期:公元 2000 年 2月8 日(星期一) 时间:下午 4时 地点:加州南湾库柏蒂诺诊所 病人:杨小青 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 〔以下为访谈录音的记录稿。诊断书、及治疗计划仍待撰写。〕 xxxxx xxxxx xxxxx 杨小青今天来,暗红色外套底下穿的是件绣中国花鸟的紫红色缎质长袖衫、和相同式样的绣花长裙,一副参加宴会的盛装打扮,不用说就能猜到她是打某个社交活动结束之后来的。 「张太太今天真漂亮!」我由衷赞美、引她坐进沙发。 「你认为还好、不显得太招摇吧,Dr. ?」拢拢头发、她笑着反问。 但接着解释:她晚上参加的硅谷华商春宴酒会,与会的太太们个个都是类似打扮;因为邀请了不少洋人,所以要穿得有民族风味一点。还说这是当前的社会要求,明明很无聊,却违反不得。 「是啊、是啊!……」原来我猜错了。以为杨小青是由下午的酒会直接过来面谈的,却没料到她在这儿结束之后才去参加春宴。……那么,我们每隔一礼拜的周一都共进晚餐、浪漫夜游和上床的活动,显然将「泡汤」、得往下顺延一周了!…… 抑住微微失望,乎企图打开话匣子,但不知从何讲起。 「你参加过这种宴会没,Dr. 强斯顿?」她倒反问起我来。 「呃~有过,大多是官样文章、确实有点无聊。不过,在现场观察人们私下交谈的话题与内容,还是可以有点收获。……张太太,妳呢?」我应完又问她。 「我就不觉得可以有什么收获,那些人翻来覆去讲的东西,不都是千篇一律、老生长谈嘛!再说,真正有关私人的事情,也不会在那种场合公开讲吧!……要讲,还是得像现在这样子深谈、绝不能让人听见的谈呀!……对不?」 「对,极有道理!那么妳。现在想谈些什么呢?」 「就谈~不能跟别人讲的、我家的私事吧!」杨小青想想、答道。 「好!其实,这部分我们早应该深入了解了!」我拾起纸笔,准备好。 见她自动往皮沙发里横身、侧躺;曲肘撑头。 开始像讲悄悄话般地说。 xxxxx xxxxx xxxxx 「这次,回台湾过农历年,家里发生了好多事情。。第一件是我爸爸,他的健康状况愈来愈不好,变得有点神智不清、成老皤颠了;那,因为他已经快九十岁,家里帮他请的女看护、不,其实是他自己找的,我们只帮付钱顾来的女看护,打算搞他的积蓄、和收藏一辈子的古董字画,被我弟弟发现、闹出事来,现在弄得不可开交。……」 「喔,妳爸爸这么高寿,是家里儿女尽孝,蛮幸福的嘛!」我说。 「嗳~,别打哈哈了,其实这些年来我每次回台湾还不都是为了看他、想他日子也不多了;加上,我妈很早就不跟他同一个屋檐、廾多年来都跟我弟弟住,所以我爸爸一个人过,其实蛮可怜的!……」杨小青解释道。 我没多说话,只记在笔记簿上。 「…那,我妈在我弟弟家,去年一整年也没好过,因为弟弟跟他老婆闹婚变;我弟妹三天两头跑回娘家,而老妈了为不让弟弟幸苦,只好亲自照顾两个孙子、一个孙女儿,搞得每天团团转。我想出钱帮他们请佣人,又怕弟妹反对,说我管他们家的事管过界,会大发雌威吵个不休。…… 「…那,另外还有个原因:我弟弟在我先生的企业集团上班,等于是我们家在养他们的家。所以他老婆一直有口怨气,认为自己的先生不行、非得靠姊夫才有饭吃,产生严重自卑感而心理无法平衡、才天天闹事。」 「插个嘴,行吗?……他们之间,有没有第三者介入?」我问。 杨小青摇头说搞不清;因为怕知道得太清楚,反而无法采取立场;所以连问也不敢问。反而是她母亲有时会怀疑、担心儿子夫妻两人各都有婚外情的对象。…… 「…那,娘家这个样子,婆家那边也好不到那里;先生跟婆婆母子两人为了公司事情,被人告上法院、说有什么利益输送的违法行为,一直调查、却拿不出证据;虽然大家相信是遭人眼红陷害,终究还是影响到了整个企业集团的名声。…… 「…以前稍花点钱就可以摆平官司的时代已经过去,现在不行了,检调系统里很多人都有反商情结、充满搞垮资本家的动机;不但咬住案子不放,更在媒体上面大肆毁谤,好像故意要帮民进党似的、极力抹黑以前国民党扶植的企业,说我们是危害台湾的黑金势力等等。非常不公道的话。…… 「…其实我先生家所作的,台湾多少人都在作。包括生意上掠夺式的收购、合并,炒地皮低买高卖、改变政府规定的地目,获得增值利益,也是法令允许的都市计划变更;只要打通官员,就一路有护航势力,更是大家都知道的;谁犯法、谁没犯,界线根本是模糊不清的。」 以为杨小青要讲她婆家的人际关系,却没料到她谈的是台湾社会写照一景。 就不吭声,在本子上记下一笔。 「…其实我先生家的企业,很早就看清形势,也早在暗中支持民进党。……至于台独不台独,倒是脚蹅两边、绝不表态。像为今年总统大选,台湾搞得全国沸腾;很多企业家摆明了不撕国民党的面子,暗中却支持陈水扁。……我先生对这方面很有见地,说做生意要识时务,台湾独不独,本来就不是什么原则问题,那样对生意有好处,就支持那样。…… 「…支持两边,根本是生意上的现实考虑,是真支持、还假支持就要看情形,存乎一心才能作决定。……反正这些事,我也不懂,都是他跟他妈妈讲、我听就是了。……其实近年来,他们生意已扩展到大陆、早就考虑到长远未来了。」 杨小青侃侃而谈,谈到这里才顿嘴、笑笑问我有什么意见。 我摇头:「没意见,不干涉他国内政嘛!」 她瞇着眼睛问:「那~你会不会干涉我在家里、跟床上的事呢?」 「也不干涉,但须要了解。」我答。 xxxxx xxxxx xxxxx 「哦,那样。我才好讲。……」杨小青勾嘴角说: 「…这回在台北,我一次都没有和先生上床。不是没上床,而是没做那事。因为他一天到晚忙,连过年的时候也忙,忙交际应酬、忙打牌喝酒;……等他真回到家,不省人事爬上床,早就不会硬、连玩。该说夫妻敦伦的义务,也没办法尽了。…… 「…对我来讲,这不是新鲜事,早已习以为常、不放在心上。除了被他扰乱睡梦、很讨厌之外,免除了以前那样我打开腿子,让他快速干一两下流掉以后、他倒头就睡,而我却怎么也睡不着的经验,反而轻松不少。…… 「…只因为我心里真正爱的人:尼克不在旁边。……他人在美国,不过不在加州,而是在佛罗里达海滨渡假。……我们两地分隔遥远,他也给了我佛州电话,可以乘没人的时候打给他;但是他不喜欢我这样子,人在台湾跟丈夫一起,却老远打长途电话跟他卿卿我我、谈情说爱。…… 「…所以我人在台北、心在美国,又要忍着不打电话给我所爱的人。那滋味不好受到极点。……所以几次想跟我先生讲:我们干脆离婚算了!……」 杨小青停下口、舔舔嘴。 「结果讲了没有?」我问。 她摇头,说:「每次一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实在说不出口;因为。我找不出理由,像他有外遇、在外面金屋藏娇养小老婆之类的理由。……反而是我自己在外面偷人,让他戴了那么久的绿帽子,而有愧于他;……觉得要是讲出我已经爱上另一个男人,自己羞耻不堪以外,也必定令他面子挂不住、甚至会因为受不了、采取不利于我的行动。…… 「…尤其想想我们整个杨家,已经有那么多解决不完的问题,经济上也是靠婆家发达才有今天;如果我提出离婚要求,娘家绝不可能赞成,而且一定会发动全家对我晓以大义、极力反对。…… 「…我唯一途径就只有等、等我先生开口讲他要离,我才有可能脱离苦海。当然,更好的情况是他在外面已经有别的女人,被我发现,可以理直气壮的以它为借口要求分手,我就更站得住脚、讲得大声,分起财产也比较有利得多。」 「嗯、嗯!……」我点头表示理解她所说。〔心里却感觉怪怪的。〕 幸亏我没皱眉头。否则杨小青看见一定会产生不良反应。这正是我们作心理医师的难处:要把对人、对事的个人看法隐藏、压抑住,不使病人感觉受到负面评价。因为心理咨询的原则之一就是要让当事人自己找出问题、判断对错。 「可是,我也不得不承认心里这个念头,也真的。好伪君子喔!」 杨小青如此招供道。还算对自己诚实、有自知之明;我心想,但只说了句: 「每个正常人都有不想让人知道的念头,妳不必以道德观自责。」 「哦!……」她不再钻牛角尖,改个口气说: 「就连我女儿,都不止一次问我为什么不跟爸爸离婚;显然早已看出父母的婚姻根本不成其婚姻,亳无夫妻间应有的关怀与同命运相持之感,更甭说有什么丁点爱情了!……她,我女儿还特别强调,说如果她将来的丈夫像爸爸对我那样对她的话,她宁可不嫁人。……」 「妳怎么反应?」我问。也有兴趣知道杨小青和女儿之间的关系。 「反应?……当然是老生常谈,说我跟她爸爸老夫老妻这么多年,早就已经接受现实了。不然能怎么说?……总不能告诉她我还在寻找爱情、仍然在等待我爱的男人出现吧!?」 「为什么不能?妳女儿也算长大成人,应该懂了啊?!」我反问。 「唉!……懂她当然懂。只是。我没有勇气把自己所作的丑事讲出口;……更没有脸让女儿知道母亲是个无耻的女人;……我身为母亲,终究还要一点颜面啊,你说是吗?……」杨小青的解释完全不出我意外。 于是直接引导话题:「愿意再谈一谈妳的孩子吗?」 「只要你愿意听。」杨小青笑答。 xxxxx xxxxx xxxxx 「我有一儿一女,你晓得的,对吧?」 「嗯!……」点头回应。 「都我多年来一手带大,现在总算快要成人、照理用不着我操心事了。可是我仍然经常挂心;主要因为女儿在东岸念大学、明年毕业,而儿子今年也高三、马上进大学了。……虽然他跟我住在家里,但老是呆外面、常常跑到朋友家过夜,不知搞些什么,问他他懒得答、害我总是担心。」 「青少年这段时期的确比较难管,因为他需要独立。」我为她解释道。 「就是说嘛,怎么讲他都爱理不理,好像不耐烦我巴着他似的。不过幸好他还没学坏,像吸毒、赌搏之流的事,否则断送大好前途,就更不得了了!……」 “典型母亲的感受!”〔我心想。〕 「…那,我女儿呢,每年寒暑假到台湾渡假、顺道才来加州看我。我们母女还算有话可讲,虽然谈不深,至少互相了解一些;像她对父亲极度不满,就表现得非常清楚,认为他口口声声说什么都是为了家,可是对自己家人从不曾关心,根本是自私的大男人主义。……我惊讶她观察入微、和中肯的判断,但还是觉得她不应该过份苛责自己的爸爸;就常常告诉她,说我先生其实很关心她、甚至想栽培她成为公司未来的接班人!…… 「…可是麦德琳、我女儿根本不领情,说不屑接什么班,她将来要打出一片天地、自创属于她的事业!……我听了感慨万千,觉得女儿二十岁不到,就如此雄心,相较我四十出头,还一直糊里胡涂过日子、幻想着寻找爱情、以获得心灵归宿为最终理想,简直比我强太多了!」 讲到这儿,杨小青面露戚色。我将话题引入积极面:「她在大学学什么?」 「学美术史、和艺术评论;完全不是一般认为赚钱的行业,可是她很有兴趣、念得也不错,纽约已有画廊请她写文章、作评论了!」母亲笑述女儿的成就。 「啊~,艺术天份,是得自妳遗传吧!?」我加了个批注。 「才没呢!……」杨小青谦虚响应,接着说:「…其实她爸爸为她念文科,相当失望,还责怪我没把女儿教好,让她学商、或其它有前途的尖端学科哩!」 为不使杨小青往负面想,便道:「你们老中不说“行行出状元”吗?」 「是啊、是啊,我的确为麦德琳感到高兴,像她不仅仅在纽约,就是寒暑假回台湾的时候,都非常积极、活跃于艺术家圈子;说她志向是提升未来东、西方尖端艺术的交流互动;使台北的艺术文化与纽约、甚至世界接轨、同步。…… 「…即使每到台北,都免不了跟我先生吵一架,讲她不愿接受安排、搞什么商业化、或生意经上打转的事;然后赌着气一个人外出、不晓得跑那儿去;害得我们家人反而担她的心。…… 「…Dr. 强斯顿,我能不能多讲一点关于麦德琳的事?」杨小青问。 「当然能!……为什么问?」我反问。 「因为是有关另一个人的私事,不知道该不该讲?」她犹豫回答。 「只要是妳关切的人与事,就讲出来吧!」 「好,那我先。上下厕所,噢~。」 沙发上的小青(14)我和我的家人……(下) ---------------------------------- xxxxx xxxxx xxxxx 杨小青走出厕所、坐回沙发时,亮丽的面容却掩不住凝重脸色。 还没讲就先叹了口气:「唉!……」见我沉默地执笔准备记录。 才往沙发背上一靠靠住、说:「讲起来。其实蛮难开口的!」 「为什么?」我问。 「因为,要讲的事情,全都是从第三者、我一个大学女同学、名叫刘靖那儿转述听来的。我虽然不相信,可是在女儿面前却提都不敢提、生怕弄出更大、更无法收拾误会的局面。」 「愈说我愈胡涂了,能不能从头到尾、慢慢讲?」我建议杨小青。 「好,那我再从开始的地方讲……」她思索一阵、继续道:「…是这样子:我女儿麦德琳,她。她……」还是讲不下去,便又改换口气:「… Dr.强斯顿,我事先声明,这件事不管怎么说,都跟我完全无关;……」 「当然!不过先别想那个,讲出事实以后我们再研究。」再度建议。 「好,我讲。。我女儿在台北的时候,据说私生活很乱……」 「什么?」像惊讶、也像没听懂,我反问杨小青,并盯着她瞧。 杨小青脸都红了。〔我心里猜测:“为什么?”〕听她诺诺重复道: 「…我的女儿、麦德琳,有人说她的私生活很乱、很不检点。……哎呀~!真的是好难听、难听得要死的话,都从刘靖口里亲口吐出;让我丢尽颜面不讲,而且直担心,刘靖她大嘴巴还会倒处宣扬;……」 「妳这同学,刘靖是什么人?」我打个岔问。 「她,其实是台北、西班牙两边跑的一个画家,在台北跟艺术圈的人个个熟;……我看,根本就是“那种方面”很熟的熟。而她,甚至还常常得意自满地讲某人曾经表示喜欢她、或某某人一直对她有不轨企图。…… 「…因为我每次回台湾,只要刘靖人在,都会跟她见面;这回她就找上我、说一定要告诉我有关麦德琳的事。……还特别希望我注意注意、管管女儿,免得家庭名声遭受损害。…… 「…那,我跟刘靖喝咖啡,整晚上她讲的,就是我女儿被台北艺术圈里的人认为是个非常会玩、也很浪荡、很烂的女人。……我问她怎么知道、又打谁那儿听来的?…… 「…她神秘兮兮地不肯透露是谁,只说我女儿的败坏名声,早已人尽皆知;加上大家知道她有个大名顶顶企业家老板的爸爸,连带也把张家当笑话来看了!……我听了如梗在喉、说不出话,可心里又气又急,只好央求刘靖不论怎样一定讲出来;说我绝不怪她、也绝对不向任何人泄露。…… 「…那,刘靖才说:是艺术圈里一个名叫萧欣毅的男人,亲口说给她听的。因为萧欣毅认识不少艺术家,同时是圈子里有名的。极会玩女人的玩家,跟这个刘靖也上过床。…… 「…所以他两人上床、干完好事,闲聊中,萧欣毅淘淘不绝讲他采花艳史的时候,提到他玩过一个叫麦德琳,某某大企业家张董,从纽约回来的女儿。……那,刘靖马上急呼呼说她跟我、也就是麦德琳的妈,以前是大学同学,而且熟得要命!……结果就这样子,把好多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全给抖了出来。」 我轻轻「嗯!……」着、迅速记下要点。 同时想:萧欣毅名字好像那儿听过。 xxxxx xxxxx xxxxx 「那可恶的萧欣毅对刘靖讲:麦德琳不但跟他上过床,还被好多其它艺术家玩过;更喜欢同时和几个男人群交,简直就个浪荡娇娃。……刘靖笑他尽吹牛、夸张,他还振振有词讲如果不信,可以找那些人来问,个个都能证明麦德琳远播的盛名,不但早已传遍台北,连纽约的华人艺术圈子也晓得。…… 「…天哪!。你说这种事丢不丢人?。现眼现到太平洋两岸、让整个世界都接轨、同步看我们家笑话!……我气得快要吐血、几乎骂出来;刘靖见我脸色不对劲不但不安慰,还幸灾乐祸问我要不要跟女儿恳切谈谈、交流一下经验,同时劝劝麦德琳不要太嚣张?…… 「…“什么意思嘛?!……交流?交流什么经验!?”我胡涂了、莫名其妙地问;刘靖却暧昧、也莫名其妙反问,难道我没跟萧欣毅搞过?……不知道他的性爱工夫绝顶、凡是被他玩过的女人都会一而再、再而三找他上床?…… 「…“妳。妳胡说八道什么!……”我终于忍不住喊得好大声,引得咖啡厅里服务员、其它顾客都调头朝我们看。……害我只好压低声音,既恐惧、张皇,却威胁式地警告刘靖绝不能信口雌黄、毁谤我及我的家人。…… 「…那。那无耻的刘靖,居然更狠、更进一步恶毒的说她绝没有胡说八道;剎有其事描述萧欣毅一听讲她跟麦德琳的妈是熟得不得了的大学同学,就忍不住得意洋洋猛笑,笑到弯下腰、都直不起来了!…… 「…边笑、边摇头叹道:“妙、妙、真妙!……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啊!”那,刘靖为了求证,就故意讲麦德琳的妈、也就是我,从来是个规规矩矩的端庄女人,绝不可能跟他荒唐、有染;讥笑萧欣毅愈盖愈夸张、吹牛不打草稿;…… 「…结果,萧欣毅多下流!。被女人一激将,就告诉刘靖说好多年前,已经上过了张太太,没想多少年之后居然又玩到她的女儿,真是有缘、更是天意;还绘形绘影。说我们母女两人对性爱都有同样偏好,都喜欢跪趴在床上、让男人从屁股后面戳进去的姿势!…… 「…天哪!。我眼看刘靖讲得吐沫横飞、嘴角冒泡,这么极尽侮辱我和我的女儿;却无法还嘴、骂她是个无耻的烂货,只能在咖啡桌上气得打抖、眼泪都快掉了下来。……因为我没有理由为自己辩护,也不知道女儿究竟是不是。真的被萧欣毅玩过,还让他四处传播淫浪名声;……我只知道眼前一向嫉妒我家里有钱的女人刘靖,从头到尾就心眼不正,才会用比虐待狂更恶毒的手段侮辱我!」 杨小青终于停下、噙泪望着我;我搁下纸、笔。 拍拍她肩膀:「张太太别难过,把荒谬不值一提的事,放在脑后吧!」 「不值得?。女儿被人讲得这么烂,我怎能放在脑后不想!?」她反问我。 「妳起先不是说过,女儿的事。与妳无关吗?」我也反问。 「可是萧欣毅。并非无中生有的人物;……而我。也认识他啊!」 「难道这个萧欣毅,是……?」我仍然思索。 杨小青这才点头,几乎掉下眼泪道: 「是《自白》里面提到过,好多年前认识的男人之一;那时我刚刚生下儿子不久,回台北。他还找过我,但我觉得他莫名其妙、根本不想理他。……只和他一起看完他一个画家朋友的画展、喝咖啡时候聊了聊,别的什么都没干过;……那晓得他会告诉刘靖和我上过床、污藐我作爱的时候喜欢跪趴的姿势!…还讲得像真的一样?!」 〔译者注:请参阅《小青的自白》第 13 集〕 我手揉捏杨小青欲泣耸动的肩头、抚摸上颈子,轻声安慰: 「没有就没有嘛,有些男人需要自我膨胀,才捏造无聊的话,别理它!」 杨小青却摇头、甩下大颗大颗晶亮泪珠: 「可是他……怎么会知道我。偏爱的、正是跪趴着让人从后插进去的姿势?而且有其母、必有其女的,讲我女儿也同样喜欢?……难道他真那么厉害,……凭见几次面,就能判断我上了床的行为?。像刘靖讲的那样,凡被他玩过的女人都会再三找他上床不成!?……难道我见了他的面也迷迷糊糊、不晓得跟他有过肮脏关系!?…… 「…那,他一定是放了迷魂药。在我喝的咖啡里面,令我丧失能力与记忆,糊里胡涂的跟他上宾馆。遭他诱奸、沾污了!……而十几年后,却被他大肆宣扬,使我在刘靖面前丢尽颜面!」 杨小青张着嘴讲不下去,摇头甩发、眼泪直流。 xxxxx xxxxx xxxxx 我开始有点怀疑。 杨小青是否真有确实的记忆?……还是在回忆中、幻想里,暂时丧失自我?两者表现出的精神略微失衡征兆,不能不予以注意。于是赶忙提笔、写入簿子。 但没忘记递了张纸巾,让她擦干泪水。 挣出难以形容的笑,对我说:「Dr. 强斯顿,你知道吗?。我正因此……」 我沉默、和蔼地瞧她。才听她接下讲:「…才跟我的女儿,反而更亲了!」 「是吗?为什么?」 「因为,因为……唉,其实也搞不清为什么,只觉得好像。我们同样受到的侮辱,都是因为同一个男人的缘故。……而我代她承担了以后,她就不必再为这种事搞得伤心、难过,可以专心于事业,为自己打出一片天空!…… 「…想想麦德琳,在完全不了解、也没真正关心过她的爸爸那儿,受了那么多气,才愤怒地往外跑、找寻暂时的安慰与发泄;因此惹上莫名其妙的飞短流长。……而我虽然担心得要死,却能充分了解她的心情,觉得情有可愿。……你能懂我的意思吗,Dr. ?……」 我听不大懂,直觉到母爱的殷切与伟大,即使亳无道理。便道: 「意思我能了解,但不明白张太太前一句说的。同一个男人是妳先生?」 杨小青面颊微微泛红、表情复杂地解释: 「…是指我丈夫、麦德琳的爸爸没错。……可是,也包括从刘靖那儿。道听途说来的萧欣毅;……如果他真的玩过我们母女两个,那,我和女儿隔那么多年,居然被同一根男人鸡巴,戳过我分娩出麦德琳的妇人阴道,又插进她不到二十岁青春少女的肉穴里,岂非难以置信的一件事?…… 「…而我,虽然抵死不可能承认刘靖、萧欣毅胡说八道十几年前,根本就没发生过的肮脏事;……可是和刘靖谈完的当晚夜里,竟极不可思议的,幻想自己真的被长得蛮英俊的萧欣毅诱骗上了床,以我最喜欢的跪趴姿势、让他那根粗壮无比的肉棒从屁股后面插进去;……心甘情愿满足他的征服欲、在他绝顶的性爱技巧玩弄下,被动、也主动配合他阳具的进出,最后终于抛弃廉耻、放浪形骸;…… 「…在幻想中,像跟无数男人幽会过的真实情景一模一样,两肘曲贴床上、双膝跪撑,把自己高耸翘起的屁股团团旋扭、摇甩不停,同时回首媚兮兮的瞟他、赞美他好会玩女人、玩得我简直舒服死了!……」 「…那,因为那天晚上我先生又外出打牌,不晓得几时才回家,我一人躺在床上幻想,正要起身关卧室门、好脱掉裤子自慰的时候,说巧不巧,就见麦德琳挂个照相机、拎着三角架走进门;看我一幅被人遗弃的怨妇模样儿,愤愤不平地说:“老爸又把妳扔下独守空闺、自己去玩啦?!”…… 「…我几乎快哭了出来,赶忙抱住麦德琳、挣出笑容,说我根本没在想爸爸,心中惦记的是她;见女儿平平安安、高高兴兴回到家,也就放下了所有牵挂、而开心无比呀!……然后,母女俩坐在床边、聊起天来。……这一夜,也成为我终于体会跟女儿无比亲近、无比温馨难忘的一夜。」 杨小青的描述,深深打动我心,但我只保持沉默。 听她换了个口气,笑咪咪问道:「Dr. 强斯顿,想看看我的女儿吗?」 没等回应,就从皮包掏出一迭照片递给我,说:「这都是那天晚上拍的。」 照片上,四十出头的杨小青高雅微笑,而廾岁不到、散发青春活力的麦德琳则倚着母亲肩膀,朝镜头开心地裂嘴;充份流露母女间的亲情。 「怎么样?。很漂亮吧!……我是说麦德琳。」杨小青语带骄傲。 「嗯,的确!也包括母亲、一对美人儿!」我由衷赞叹。 另几张麦德琳独照,展现女孩儿的完美身材、与状似天真摆出的诱人姿势。 「瞧她不够不够丰满?……比起女儿,我这半老徐娘的身材就差远了吧!」 「不、不,各有千秋,同样诱人!」我纠正道。 还一张是她们两人都缩腿坐在床上,摆成姊妹花般相伴相偎的甫士。 眼看照片,心想杨小青母女俩在床上、都脱光了衣服的景象。…… 「Dr. !…Dr. ~,怎么,鸡巴硬起来啦!?」 杨小青嗲声问时,两眼盯住我裤头隆起;令我有点尴尬。 但她展颜一笑、倾身向前,伸出小手、捂上我撑起裤头的棍状物;然后舔舔嘴唇,媚媚地瞟着我娇滴滴说: 「没关系、没关系,你多看看照片,我帮你打几下手枪!……」 我还有什么话说呢!? xxxxx xxxxx xxxxx 照片上的青春少女,身材丰满、曲线凹凸有致不说。 充满朝气表情的面貌也光艳照人,一双黑亮大眼长得极像母亲,有略带顽皮笑着的、有含情脉脉盼着的、还有一两张故作媚态半瞇着的;在比她妈妈稍厚的丰腴嘴唇衬托下,更显“辣妹”般的诱惑;今我不禁幻想如果此刻她突然出现,也跪在地毯上为我口交的美妙滋味,该有多么消魂!…… 而今天开放时代成长的荳蔻年华少女,早己与她们母亲辈女人当年所作所为大不相同。虽然小小年纪就初尝禁果、提前了男欢女爱的肉体亲密行为,但由于心智、情感仍未成熟,对爱情的正确观也亳无所知;导至处理人际交往、与社会关系时,一方面显出经验老道般的自以为是、另一方面仍然十分幼稚、甚至相当无知。…… 这种精神发展与行为模式的迅速经验上的差距,便造成、也加深了今日西方青少年普遍既有的心理问题复杂面。…… 〔咦~?怎么想着想着,就想到与工作有关的专业问题、而忘掉享受呢?〕 目光由照片移到跪在我腿间、帮我热烈「手欢」的杨小青;便一手撂起她的黑发,抚至秀眉、轻摸眼角,由稍凸的颧骨、游至脸颊;经过因为媚笑而浮现的迷人酒窝时,还轻轻以指尖触弄片刻之后,才移向薄唇半启、微微勾翘的唇角。…… 见她星眸半瞇、听她轻声娇哼:「嗯~!嗯~~!」小手上、下搓揉肉棒。 边喃喃呓道:「喔~,让我以为你的手指都在跟我的脸作爱了!」 我想搁下另一手中执的那迭照片,却犹豫舍不得。 「没关系,Dr. 强斯顿!继续看、看麦德琳吧,我不会在意的!」 杨小青一面搓弄我的阳具、一面将脸蛋贴住肉茎,淫媚地瞟着我道: 「你知道吗?我女儿虽然在台湾很活跃,可她在纽约已有了固定男友,而且也是个洋人耶!……尽管我心里希望她交的还是老中,却没办法跟她讲,因为我自己,自己婚外情的对象也是个洋人;连不带感情就可以上床的,都倾向喜欢跟洋人玩。……那,我还有什么资格。种族歧视呢?…… 「…唯一我不喜欢的,就是麦德琳现在这个男友,不像很有出息,也没什么深度;仗着家里有钱、公子哥儿似的只知吃喝玩乐;……我女儿跟他……」 我打断杨小青:「只要她喜欢,跟他玩得高兴就好,何必担多余的心?」 「对!她现在不过是玩玩而已,没讲要嫁他,我的确不该太担心事。」 「就是嘛!看麦德琳一脸聪明相,就知道不会上男人的当。」 听我肯定断言她女儿,杨小青笑开了:「嗯~!Dr. ,你还真会看人呢!。这么说,我真要让你见见麦德琳本人才行!……嘻嘻,你想不想?下次她回加州我带她来见你?…… 「…说不定我女儿一见到你,就喜欢上你,而把她的男友甩了呢!?」 杨小青愈说愈荒唐。竟接下去讲:她从没想过“两女同事一夫”的「丑事」,如果换成是她、和自己的女儿,都让我同一根鸡巴玩,必定是出奇刺激、性感无比的一件事!…… 还进一步解释:因为麦德琳是亲生骨肉,她不但不会嫉妒女儿,说不定反而能从女儿享受的快乐中,感受到同样肉体的兴奋;也让自己在性爱洪流里奔放的激情,感染女儿。 说:这样子,她一向认为两女同事一男,甚至与情夫上过床、他回到家又跟老婆作爱,极肮脏、恶心的行为;却因为自己与女儿骨肉相连、血浓于水的关系而不再不洁,反变成一件非常新鲜、有意义的「好事」了! 「Dr. 强斯顿!你说我讲的对吗?」问完不待回应,就含住我的龟头;…… 两手捧着胀大到极点的肉茎、热情无比吮吸起来。 平常都让我在为她沙发上按摩的杨小青,现在却跪在地毯上为我口交,而且如此百般殷勤,不知是发自内心、讨好我的举动?还是为了待会儿不能与我共进晚餐、浪漫夜游而作的补偿?…… 但我已亢奋得无心探问,只瞧向腿间似淫荡贵妇的她,欣赏艳丽模样、同时尽享美妙唇舌及喉咙予我极度消魂的的快感。……直到大把、大把浓精全都喷进她口中,让她悉数吞咽下肚。 「嗯!……嗯~~!!……好好吃喔!」仰头、抹嘴笑着赞叹完。 才起身抚平中式民族风格缎织衫裙上的皱纹。说她从晚宴酒会回到家之后,会打电话给我,以代替我们这次没能作的浪漫夜游。 「这倒不必,今儿个我已经十分享受够了!」我说。 「可是人家,人家却还没享受呢!」她说。 「啊,对、对!……那妳就打来吧!」 〔可见男人总是犯了自己享受完,就将对方忘记的错误。〕 xxxxx xxxxx xxxxx =================================== 〔后记〕: 前言中本来说要谈一谈为杨小青「心理分析」了这么久,最主要的发现、及找出产生她问题背后的缘由。但是很显然,这回又没有成功! 也印证了我的直觉:杨小青本人并不想积极解决自己的问题,努力探索可以使她真正快乐的方法。那么,她的心理、和精神究竟有没有毛病?有没有心理学上所说的精神疾病,分裂症、或征候群症?反而成为我必须寻出答案的问题了。 我虽不妄自菲薄、认为自己医术不够水平,却在面对杨小青「病情」的时候,感到有点棘手、觉得还需要进一步努力。 然而大半年下来,我一向平稳的心绪、意识已不知不觉中被她特有的吸引力所摄,不时产生魂不守舍之感;也常作与杨小青在一起奇奇怪怪的绮梦、淫梦,甚至恶梦。……幸好我仗着够坚强的意志力,使自己的心态维持平衡;才能继续表现颇具有信心的模样,为她进行不管需不需要的「心理治疗」。同时持续享受她上了床就自然流露的动人激情、和美妙肉体带给我的无比快慰。 以上是我坦然面对自已,所作的也算是一个「自白」吧! 〔 14 完〕 沙发上的小青(15)酒会后被轮奸的恶梦(上) =================================== 〔前言〕: 不知什么原因,总觉得杨小青近几月来的行径有些怪异;面谈时所讲的事,前后时空搭不上不说,内容也互相亳无关连,除了当她仔细叙述某个「性」经历过程,能前后讲得鉅细靡遗、丝丝入扣外,其余彷若「意识流、跳跃式」的思考,则令我难以抓住重点。尽管我十分清楚:她最关心的,仍然还是在男女关系上打转的事。 虽然杨小青的行为表面上与往常无异,看不出有何不同,但细微的身体动作,显得十分易动、不宁,暗示内心的急躁与不安。而当她发现,或经我指出时,就以自己情绪不稳,或心情受恶梦干扰、无法集中当作理由来解释。 她愈解释、便愈引起我的疑窦。 =================================== 日期:公元2000年2月10日(星期三)时间:下午4时地点:加州南湾库柏蒂诺诊所 病人:杨小青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 〔以下为访谈录音的记录稿。诊断书、及治疗计画仍待撰写。〕 ***** ***** ***** 这天,杨小青才进门坐下,就讲她前天(礼拜一)晚上参加湾区华商联合会举办的春宴酒会,半醉独自驾车返家之后,当夜所作的一场「恶梦」,梦见自己途中踫到的遭遇、和前所未有的感受。 「是吗?也就是说,张太太前晚没跟我共渡良宵、浪漫夜游,而独自去参加社交活动,结果社交活动跑进睡梦里,让妳烦恼了?」 「哎呀~,不来了啦,人家说正经的,你却讥讽人家!」杨小青呶嘴嗔道。 我赶忙陪对不起,并且保证洗耳恭听便是。 杨小青才缓缓启口,细细道来: ***** ***** ***** 「Dr. ,湾区华人圈里的春宴酒会,一向蛮无聊,这,你应该都晓得;…… 「…所以我也不多说,直接讲酒会以后的事,因为那才是重点。…… 「…我从会场提前出来,不知为什么没有立刻开上高速公路,就沿着101号路旁那条已经车辆稀少的服务道路往南开;大概因为晚宴时喝了两杯、有点醉醺醺的,想开慢些,吹一吹风、等酒醒之后再驶上高速公路。…… 「…那,也不晓得怎么回事,这条小路沿101走了一阵以后,又转好几个弯、穿过不知几个红绿灯,应指向帕拉奥图的路标却带上前往东湾的顿巴屯大桥方向,而且愈走愈偏僻、愈漆黑人少的地方。……难道迷路了不成?我问自己。…… 「…同时感觉有点慌、想要再找路标看的时候,一不小心没看到 Stop 牌子、就开过十字路口。……踫巧飞驶而来一辆小卡车、在路口紧急剎车,头探出车窗蓄黑胡的老墨破口大骂我一大堆“干你娘的XXX!……”三字经之流的骯话。…… 「…我才突然酒醒似的,全身直冒冷汗。……同时看见车子后面闪闪发光的警车,听见扩音器里叫我靠路旁停下的声音;剎那发慌、一脚蹅错了油门,反而加速往前冲。……直到警车呜笛大响、高声令我立即停下,才猛然剎住车、靠到路边。…… 「…失魂般坐在车里,心里喊着:“完了、完了!醉酒开车、还闯交通志号,被警察拦下,准要吃一张好大的罚单,说不定连驾驶执照都会被吊销!……”可是乌漆吗黑的夜里,在这不知名的鬼地方迷了路,我能往那儿逃?!……又能逃到那儿去呢?…… 「…回头就见一个警察,手扶着鎗、走了上来;同时警车里他另一个伙伴用扩音器呼叫我手扶方向盘上、静坐车里别动,听候调查。……我动也不敢动依言照作,等走来的警察先用手电筒朝车里扫瞄一阵,然后扣敲我车窗,才摇下窗子、抬头望他。……被电筒强光直射眼中、睁都睁不开,只好用手挡住强光,把头偏向一侧。…… 「…虽然心里知道很难逃过这一劫,但还是暗地期望能有奇迹发生,便朝他挣出笑容、问他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妳自己应该晓得!……请把驾照、及车辆注册取出来!……”他凶巴巴讲的时候,手电筒往我脸上晃呀晃的猛照。…… 「…要是平常大白天、在比较熟悉的地方,如果被警车拦下,我都不会紧张;因为知道警察是人民的褓姆,就算犯了什么交通规则,顶多吃张罚单,绝不会有事的。……可是这天晚上,在漆黑陌生、不晓得何处的地方,被他厉声吆喝,莫名恐惧剎时袭来吓得发抖、连话都讲不出了!…… 「…结果,那警察拿我的驾照和车辆注册单,回到警车上不知查对些什么、搞了好久,又跟伙伴两人走回我的车、要我空手出来,站在车子旁边;还用电筒照我,叫把两手扶在车顶、双腿分开站立。……然后其中一个探进车里搜查似的,不晓得找什么东西。…… 「…我一辈子也没受过这种待遇,又慌又急的抗议,问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子对我?……我又不是犯人、更没遭通缉,他们凭什么用这种方式待我?……可是两人都毫不理会,一个还从车子里取出我已经被打开的皮包、拿在我眼前。……“不可以,你们不可以这样!……”我正嘶喊出声,就被另一个警察大声喝叫我“闭嘴!”…… 「…“为什么不可以!。嗯~?妳车里带了违禁品、半夜三更在街头晃荡,是找谁、还是联络什么人?而一见警车就加速冲过 Stop 路牌,更是大有问题!”…… 「…“对、对!尤其东帕拉奥托地区最近毒犯猖獗得很,我们得查清楚!”另外那个警察叉腰的手扶在黑亮亮、好大一根的警掍上,在一旁帮腔。…… 「…我吓得心慌意乱,可是没忘记为自己辩解,还结结巴巴挣出口、讲我家住在史丹福大学南边山麓上、有钱人的好区,说什么也不可能与毒品有关;再说我开这么名贵的好车,若不是因为酒会出来迷了路,更不会无缘无故的开到这种地方呀!…… 「…拿我皮包的警察一听,就笑了,说:“当然不是无缘无故啰,嘿、瞧!妳皮包里装的这~是啥!?”…… 「…说时掏出一个盛满白白粉状东西的透明小胶袋,示在我眼前。……然后撕开个小口,手指伸进去沾了些、放鼻子上一闻,说:“……哈,可能是天使尘喔!。哼,我倒要看妳现在~还怎么辩解?!”…… 「…“不,不!……这是不可能的!这,这简直是一场恶梦!……”我亟力否认、摇头嘶喊,根本不知道自己实际是在所作的恶梦中。……」 一口气讲到这儿,杨小青才顿住嘴、停下来。 彷佛为自己解释般自言自语道:「可是这恶梦,简直像真的一样!」 我想插嘴告诉她:是来自潜意识中对加州警察不信任的缘故,但为了不打断杨小青的思路,便忍住没说,只点点头、嗯了一声,随即保持沉默。 听她继续描述她的「恶梦」。 ***** ***** ***** 斜躺在沙发上,杨小青舔舔唇、继续讲道: 「…但我当着两个人高马大、身材魁武的警察面前,虽然百口莫辩,也只有认了!……结果,就在夜黑风高,昏暗荒凉的路边,被他们用金属手铐扣住两手、折到背后,像押解犯人般,推进警车,不知往那儿开走了!……」 「…那,我心乱如麻,还想跟坐在旁边的警察辩称,说我反正跑不掉,请他行行好、将手铐解了,免受痛苦折磨;可是喉咙却梗在那儿、什么话也讲不出,只顾眼泪直流。……而他根本没理会我,还在对讲机里跟其它警车的同伴用那种夹带数字暗号的密码交谈;不时哈哈暴笑,说什么待会儿几人会合,一定要好好乐一乐!…… 「…我听不懂他们暗号,也不知道自己会被带到什么地方,只觉得心头浮上强烈的不祥之感,令我全身瘫痪、几乎垮进车子座位里!……那,同时感觉背后的金属手铐正好压在尾椎骨上、压得那地方痛得要死,就用肩膀抵住椅背、阵阵吃力地抬起屁股,以减轻痛苦。…… 「…可是警车开得飞快,在不平的路上蹦蹦跳跳,害我忍不住痛、哎哟~!哎哟~的一面呻吟、一面迸出眼泪。……只好双手在手铐里挣扎、手掌往下伸,伸到屁股底下、捧住两片臀瓣;同时用力打弯手腕、不让手铐硬硬的金属边吃进腰部肉里。…… 「…那样子,等到警车开上一条高速路,不像刚刚那样蹦跳,变成摇呀摇、飞快疾驶的时候,我才好过了些,可是屁股也在自己捧住的手掌里左右、左右的一直磨;“天~哪!……”我一面哭、心里一面喊:“不~,不要这样子!……这样会引起我的性欲啊!”…… 「…可是我脑筋已不受指挥,已经开始想象自己被那两个警察扒光了衣服、在更荒凉无人小路边的丛林中、在警车里面被他们一遍又一遍强奸的景象!……而令我最不齿自己的,是我虽然被奸得泪流满面、却不由自主好享受两根鸡巴的无耻、和被虐狂的变态!……Dr. ,你能了解、能了解我当时心情吗?」 杨小青抬头望我的眼中饱含晶莹欲滴的泪珠。 「嗯,我能了解!」我点头肯定响应,同时握住她一只小手、轻轻抚摸。 她挣出微笑对我说:「只有这样子,我才讲得下去!……」然后继续描述: 「…那,你也知道,加州警察都穿的那种制服、好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再加上这两个警察是年青白人、长得蛮帅,虽然讲话凶巴巴的,但是却令我不由得产生敬畏,跟一种说不上来的、很那个的感觉。…… 「…所以即使我像个被押的犯人,被他们扣上手铐、带往不知何处;心里却在充满恐惧中,想到如果自己乖乖听话、与他们合作,或许就不致遭受到伤害。……再加上警察是男人、也会企图占有女色?……如果「合作」的意思是跟他们性交易的话,我不如干脆横下心、作了算了吧!?……说不定因此可以被他们放一马、不抓去坐牢。…… 「…其实,正是心中这个念头,支撑我的情绪、使我认为自己在警车座位上两手捧着屁股、不停摇动而产生的强烈性欲,完全是基于现实考虑;才不再引以为耻了!」 “简直是荒谬绝伦的分析!”〔我心想,但没讲出口。〕只问: 「结果呢?结果张太太底下就这么样。湿掉了?」 杨小青裂嘴一笑:「还用问吗?当然湿掉了!……」接着说:「可是…… 「…可是好景不长,没多久就被旁边警察抽出的黑亮警棍、压在我颈背上,使我身子朝前弯低、抬不起头。……但两眼余光只见车外闪烁着红、橙色的光茫,同时听见对讲机里警察兴高采烈的交谈:“嘿,伙计、我们总算会合上了!”和机子里发出啤啤、嘟嘟的声音。…… 「…然后车速渐渐缓慢,感觉它驶离高速公路;又打几个弯,在蹦跳不平的小路上开了一阵,最后经过一段碎石路、才停下来。……而我因为颈子被后面的警棍压住、无法抬头,什么都看不见,全凭感觉晓得他们终于抵达了两车会合的目的地。…… 「…我被身旁警察用警棍抵在背后、连推带压,又被打开车门的另一个警察粗暴地连拉带扯肩头押下车。……眼前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吓得双腿发软、站都没站稳,就被揽腰推向警车压住时,我居然知道迸着呼吸、睁开眼晴张望自己被带到了什么地方?…… 「…这才发现是个不知位在何处,一栋只有两扇门的木造平房前面,黑漆漆、长满杂草的停车场;另一栋同样黑暗无光的长形房屋,挡住更前方霓虹光一明一灭、却无法看见名字的汽车旅馆招牌。……而这栋木造平房则是位于旅馆后进、比较隐密的两个房间!」 杨小青顿了顿,问我:「Dr. ,你知道我~怎么晓得的吗?」 摇头反问:「张太太怎么晓得的?」 她靥然一笑道:「因为有些汽车旅馆为幽会顾客需要的隐密,使用这种前、后进的方式安排房间。……我以前跟男友开房间,怕车子停在外面被认出来,也都是喜欢找后进的!……嘻嘻,不过,这是题外话啦!」 「哦~原来如此!」我点头、导正话题说:「题外话不多讲,结果呢?」 「结果还没看清楚,我就听见开来会合的另一部警车那边,传出阵阵叫骂声,一个好高音的女声大喊脏话、叫着:“放我走,放我走!……你这群猪、xx狗操的杂种!”……同时听见男人吆呵,令她闭嘴;随着两巴掌响声、女人连续的惨烈尖叫。…… 「…听得我心头发寒,朝晃动的电筒光源瞧去,正好看见来会合的两名警察,一个是年轻黑人、另一个则是胖胖的中年白人,押着也是扣了手铐、猛烈甩动黑头发的女人,而且满口脏话咒骂她是个便宜的烂货、婊子;……还说今晚要看她究竟有多贱、多不值钱!…… 「…我吓得腿软不说,喉咙梗住、连声音都吭不出来。……因为从晃来晃去的电筒光里,那个身穿暴露上衣、极迷妳的假皮窄裙,脚踩大高跟平台鞋,一看就知道是阻街流莺无疑的女人,竟然是和我一样的,一个东方女子!…… 「…“天哪!。这、这是怎么回事?。这……”我连心中吶喊都喊不出声,更不用说起先以为与逮捕我的年轻警察「合作」、还可能被放过一马、不用坐牢的妄想,早就忘诸脑后,唯一感受到的,只有极度恐惧、哭都哭不出来的惊惶!…… 「…当我靠住警车、侧眼看那个东方女人被刷耳光、大哭大叫的时候,已经吓得两脚发抖;如果不是身旁年轻警员双手推我的腰、使我紧贴车边,恐怕早就站不直、瘫痪下去了。……但也正因为肚子抵在凸出的车门把手上,压得我膀胱好胀好胀、憋不住强烈尿意,小便都溢湿底下的裤子、流到两条腿之间了!…… 「…这时候,那年纪较大的胖子警官,打完东方女人、叫手下将她押进房间,说等一下再处置她;就走过来眼晴迷迷地瞧我好一阵,问推我腰干的警察查过我身份没有?……年轻警察说:“查过,名叫金柏莉。张,家住帕拉奥托岗后面山上的……”…… 「…我听他讲我住处不对,还赶忙纠正说不是,是洛斯奥托岗后面山上;想以我家那一区住的都是有钱人,证明自己绝不可能跟犯罪有关。更强调他们一定弄错、抓错了人!…… 「…那这个胖子警官叫我少噜嗦,反问我为什么好端端的深夜在东帕拉奥托乱转,乱闯交通志号、不但不听警车命令叫停,反而想逃?……为什么皮包里藏天使尘?口中还带酒味?…… 「…我张嘴结舌、无法一一解释,而他也没让我,伸出大手掌就捏住我脸颊、往上提,露出暧昧的眼神跟声调,反问我:“是来这儿 pick up trick吧!?”……什么 trick?我根本听不懂,他还追问:“和 Deal 白粉的,是吗?”…… 「…天哪!。我简直有理也说不出了!被捏痛得掉眼泪、只猛烈摇头嘶喊:“No~,no!我不是、我不是嘛!……”可是他根本不信,甩下我被捏痛的脸,对年轻警员示意,就调转头领先往房间走。那警员抓起我的肩膀,紧钳我背后被铐住的手腕、推我跟着胖子走向另外一个警察己经打开的房间。…… 「…“不、不!我不要、我不要进房间啊!……”我泪洒满面、摇头嘶喊,可是他毫不理会,还笑着说他顶头上司很会对付女人,是今晚我没找到的 Trick怎么也比不上的!…… 「…“你讲什么?我不懂!。我不懂。你们作警察的,怎么可以这样子?!……我摇头摇得头发散落下来、黏在泪水沾湿的脸上,他也不管,还用警棍头头抵我的腰、推进灯光大亮的房间里。」 杨小青一连串讲到这儿,才深深吸入一口大气、叹着:「唉~!讲得几乎都快窒息了,真累人!」 「张太太不妨歇口气、休息休息吧!」我说时,拍拍她发汗的手。 「恶梦精彩的部分就在后头耶,Dr. 你不急着想听吗!?」她竟反问我。 「想听,但还是等张太太上完厕所吧!」 「嘻嘻,你真懂我!」 杨小青说着由沙发起身、轻盈快步进入洗手间。 沙发上的小青(15)酒会后被轮奸的恶梦(中) =================================== ***** ***** ***** 杨小青面戴笑容从洗手间出来。 坐进沙发里第一句话是:「Dr. 强斯顿,你知道吗?」 「知道,张太太讲的恶梦,就像真的发生过一样……」我猜测她要说的话。 「哎哟~你好厉害喔!……我要告诉你的,正是这句话!……真不敢相信你怎么那么了解我?像你随便一猜、就能猜透人家的心!」 但裂嘴笑开的脸上写满喜悦与盎然春意,完全不像即将描述一个可怕的恶梦。我无法判断其中缘由,只知她此时能平铺直叙、详细而合理地道出恶梦内容,至少情绪已不受干扰而紊乱;不像以前一作恶梦就歇斯底里、赶忙拨紧急电话,要我为她「分析」;实则是安慰、稳定她的心情罢了。 也证明杨小青大半年来,接受我的心理治疗还略有成效吧?! 我笑着点头应道:「嘿,我终究是妳的医师啊!至少……」话未说完。 就被她打断:「…也像我的一个知心朋友;否则,你也不可能了解我到这种地步,对不?!Dr. ~?」 「对,也是妳的好朋友!」我点头说。 「嗯~,只有这样子我才讲得出。当时那种见不得人的经历呢!」 「既然张太太信得过我,就请讲吧。」 「好,那。你一定别笑我喔!」 「绝对不会,请放心。」再度握住杨小青柔嫩玉笋般的小手。 同时感觉它在我掌中犹豫、不安的缩动。于是我静待着、等她开口。 却未料她微带挑逗的笑问道:「想听仔细的?还是大致说说的?」 「随妳,想怎说就怎么说吧!」心里感觉:“还真噜嗦哩!” ***** ***** ***** 杨小青仰卧在沙发上,一手抚平微皱的灰色窄裙、一面启唇叙述: 「那,我两手被拷在身后、被几个不怀好意的警察拉拉扯扯推进旅馆房间;惊魂未定,就发现那根本不是什么旅馆房间、而是像一个刑场的地方!……里面除了一张好简陋的大床,天花板还挂着如同审犯人的聚光灯、开得大亮;……那床边桌子上面,摆了好多根长短不一的黑色警棍、金属棒之流的东西;和一大堆没收拾掉的卫生纸、跟几个打开的瓶瓶罐罐,还有挤出一半、不知是什么东西的药膏。…… 「…我一眼看见,立刻连想到那些东西会用在我的身上,马上吓得魂不附体、两脚一软,几乎昏倒,被年轻的警察在我后面抓住手拷提着、整个人才没有垮下去。…… 「…那,这时候那个胖警官人已经半斜躺在床上,开始皮笑肉不笑、审判我一样的问我今年几岁?在湾区做。做妓女做了多久?……和做我 pimp 的是谁?那,我从来没听过那种名词,根本答不出,他立刻就变得好凶好凶、好大声骂我是婊子、烂货一大堆脏话,挥舞长警棍、指着桌上那些东西说如果不乖乖招认,就要用那种工具对付我。…… 「…我吓得喉咙发紧、全身直抖,声音都挤不出,而折在背后的两只手臂被年轻警察提着痛得发麻,眼泪掉了下来,好不容易才摇头嘶喊:“不要、请不要用。那种工具!”…… 「…那,这时候突然听见隔壁房间发出打什么东西的响声、跟另外那个被抓来韩国女人的尖叫、和好大的哭声;侧头一看,就见连通两个房间的门打了开,原先逮捕我、显然也是下属的警察探头说已经把那个“韩国鸡”准备好了,请示这胖子上司要不要去享用?…… 「…那,胖警官瞄我一眼,回他说:“今晚一逮逮到了两只东方鸡,你两个是新进,就玩玩那韩国鸡吧,我跟你们小组长~,得对付对付这个比较老一点的”中国鸡“哩!…… 「…我简直不敢相信,也无法相信这加州的所谓人民褓母,竟是对人民施暴、强奸女人的恶徙!……袭上的恐惧令牙齿都打抖,我还摇头嘶叫:“不是、我真的不是鸡嘛!”…… 「…“嘿!那~妳是什么?。半夜三更穿个东方小女人服装、开车上街闲荡找男人谈恋爱的良家妇女不成!?”……胖子坐在床上,警棍指着我鼻子问。 「…我急忙辩喊:“不~!。人家不是,人家是已经结了婚的人!”…… 「…“结了婚的?……哈哈,那就更有意思了!妳老公~,显然是床上无法满足妳的男人,令妳耐不住淫荡天性、要跑到外头另寻乐子喽!?……”他一面言辞侮辱我的时候,还用警棍圆头触在我下巴、跟耳朵旁边磨来磨去,好暧昧、好淫邪的两眼盯着我看。…… 「…我一辈子没想到会被警察这样子调戏,加上他说那种话的时候,挟持我后面那个比较年轻警察的两手已经在我胸部乱摸、乱抓,害我一直挣扎、身子往后退,屁股正好抵到他那根硬硬的东西上;……全身立刻像触电一样发麻、颤抖了!…… 「…“哦~啊!不、不要~,我没有。寻乐子,人家。也没有不满足嘛!”一边为自己辩护,却一边直摇屁股,搞得后面那个当小组长的警察吃吃笑着说我很会拱鸡巴、很会 hump 他呢!…… 「…那,他们两个一前一后这样子弄,没多久就真的把我性欲给撩逗起来;身体虽然无法动弹,但是几乎不能自已、断断续续哼出那种声音。……同时听见从开着门的隔壁房间,传来男女作爱阵阵的喊叫和啼吼;……而想到被他们抓来的韩国妓女,被一黑一白两名年轻警员同时戳弄的景象。」 一口气讲到这节骨眼,杨小青才顿了顿嘴、似笑非笑地瞟我一眼道: 「Dr. 强斯顿,你相信这种事情,真有可能发生吗?」 「嗯……」我摇摇头:「这也就是为什么人们会梦到难以置信的事!」 「就是说嘛,而且感觉上。简直跟身历其境一样!」 她加强语气时、两眼淫兮兮地勾挑着。 惹得我裤子底下东西也硬胀起来了! ***** ***** ***** 但我仍然保持沉默,听她讲下去。 「…结果,结果就那样子,我被两个警官挟持在床边、被迫俯扒到床垫上;双手拷住折在身体后面,穿的红色长裙掀撩起来、卷裹在腰际,露出也是粉红色长统丝袜、跟吊袜带环绕的整个屁股;和一定已经被分泌的水湿出印子的半透明三角裤。…… 「…在后面那警官哈哈笑笑声中,我头侧在床垫上、流下眼泪,嘶声哀求:“不要、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子弄人家嘛!……”可是同时却禁不住性欲高涨,将弯曲的两膝打直,撑举臀部、高高翘起的屁股不停扭动;……心中违反自己的意愿吶喊:“啊~。干了我吧!……干脆。干死我算了!”…… 「…我一面吶喊、一面流泪。……并不是因为遭受了粗暴的对待而哭,真正所哭的,是自我愧疚、强烈羞惭到极点的悲泣!……是我那天明明知道要参加的春宴酒会十分无聊,却刻意打扮、底下穿得性感兮兮的,像准备踫踫运气、认识个男人上床似的。……而直到晚宴结束,别人全都成双成对离开了,我还孤零零一个人。要独自开车回家。…… 「…结果,好死不死、开到迷路的地方,被警察把我当成街头妓女抓进汽车旅馆,用这种方式羞辱、奸污。…… 「…这不是我自找的羞侮、自投罗网的愚憃行为,是什么!?…加上我那种中国娃娃、刻意打扮成东方小女人的摸样,和底下的性感穿着,现在全都陈现在两个大男人警察的眼中、一览无遗。……那,我即使有大学程度流利的英语,也百口莫辩、被他们当作如假包换的阻街女郎,乘机大占便宜;像梦魇般承受了好。好难以启口的暴行…… 「…前前后后搞了不知道几个钟头,让四个警察在我身上泄完兽欲,才押着我回到原先迷路的地方、丢下我,叫我自己开着被逮捕时停在那儿的车子回家。…… 「…结果,好不容易找上公路、飞车赶回家时,天都快亮了,我冲进浴室里就洗呀洗的、还生怕洗不干净全身里里外外沾到的污秽,然后跌上床、倒头就睡;终于作了现在告诉你的这个恶梦!……」 杨小青顿顿嘴、舔湿薄唇时,深深瞟我一眼,但没讲话。 我反问她:「咦~,妳不是说前晚从宴回家就作了恶梦吗?怎么变成大清早才赶回家、倒头就睡呢?……再说,妳恶梦里面最精彩的部分,拖到现在都没有讲清楚,是不是仍然记得啊!?……」 杨小青这才笑开了回答:「哎呀~,当然记得,你别急嘛!」 她伸出纤手、要我拉她坐起:「Dr. ,你帮我。换个姿势,好吗?」 上身靠着椅背,杨小青抬腿曲膝、双足蹬上沙发;我及时弯下腰、为她脱掉半高跟鞋;扶起裤袜包住的两脚、搁在皮沙发面上。但眼光却溜进她分张的大腿内侧,往里头瞧她今天穿的三角裤。 杨小青瞥见我目光的流动,笑叹出一口气说:「喔~,裙子好紧!」 随即双手拉磳起所穿的灰色窄裙,直到臀边;露出银灰色裤袜下,已被浸湿成暗暗水渍、也是灰色的性感三角裤;同时毫不羞耻地摊开两膝。…… 「啊!妳三角裤湿掉的颜色,也蛮好看的嘛!」我禁不住赞叹。 「嘻嘻……!」她只吃吃笑,接着道:「可是却比不上前天我穿的粉红色的性感;。Dr. 强斯顿你知道吗?那些警察。好象特别喜欢粉红色的耶!」 「是吗?妳显然挑对了颜色……」我正要评论,便听她抢白道: 「就是啊,他们一看到我穿粉红色的内裤。跟吊袜带,马上就疯了一样、好粗鲁的在我屁股、大腿上一直揉一直揉;捏得我又痛、又酥、又麻;…… 「…虽然双手仍然被拷在身体后面,但是禁不住高高翘举的屁股却愈摇愈凶、愈扭愈狂热;再加上被他们七嘴八舌、用骯脏无比的话极尽侮辱,我一面哭、一面忽高忽低的连连呻吟,简直像一条叫春的母猫,哀求公猫来干它似的!…… 「…可是这两个警察偏偏故意吊我胃口,不停抓捏、搓揉我肉体上上下下,更用手指隔着三角裤在阴部凹陷的地方又戳、又刮,就是不肯掏出肉棒让我满足;……害我急得要死,猛摇屁股、同时被拷住的两手还朝天胡乱抓空。…… 「…最后我几乎受不了了,听他们嘲笑我像条母狗一样湿掉的时候,心中也立刻跟着喊:“天哪,我湿掉了!。早就流水流个没完了!……”可是我叫不出口,只能把脸埋在脏兮兮的床垫上、哼个不停。…… 「…那,两个警察哈哈大笑、才捞出他们肥大的白人阳具,胖子警官抓住我的头发,仰起脸来、把鸡巴凑到我嘴边,叫我吸;另一个则将硬梆梆的肉棍压在我屁股沟上,隔着色三角裤、前后磳磨。…… 「…我一面流眼泪、听话地张开嘴含住龟头,狠命吮吸;一面清楚感觉另外那根卡在臀沟当中磨磳的肉棒,点燃了燎原欲火,使我产生好想好想跟男人作爱的感觉。……」 杨小青满含哀泣的神情朝我一瞥、无比羞惭地接着道: 「Dr. 强斯顿,你知道吗?。那感觉、那种心情真是好难以形容……」 「嗯,可想而知。」我点头响应时,阳具却忍不住挺举、撑高裤头。 没料她的眼光正好扫过、瞟见了它。立刻轻挑唇角,似笑非笑、口气中带着暧昧问:「你听我这样讲,也会勃起呀!?……那,你也会想跟那些警察一样,用同样方式对待我吗?」 「呃~,方式可能不同,但被妳吸引而勃起,却是同样难以禁止!」 我边答,边以手掌压住裤头隆起、缓缓搓揉。 杨小青裂嘴笑开了,倾身向前,伸手抚到我的手上、说: 「来,这样吧!我帮你揉。边揉、边讲我的恶梦。……」 我靠回椅背、也笑道:「好,妳仔细讲。我呢,就细细的听。」 沙发上的小青(15)酒会后被轮奸的恶梦(下) =================================== ***** ***** ***** 杨小青由沙发站起,挪身到我面前、蹲跪在地毯上。 她将我裤子拉炼拉开、请出挺直的阳具,以如玉小手紧握,上下、上下搓揉,我一面享受愉悦的小手,一面听她说故事般、丝丝入扣地继续道出那天夜晚的「梦魇」遭遇。 她以生动口吻栩栩如绘描述的情景,确实令我禁不住兴奋、阵阵迸出低吼,几次滨临喷浆边缘,而不得不拉住她的小手、叫她缓下来,才避免了“早泄”。 惹得她吃吃笑,性感无比地对我瞟以媚眼;像只小猫般呢喃着: 「喔~!……Dr. ,Dr. 强斯顿!你的鸡巴。好好,我好想吃它喔~!」 「可是妳一吃它,就没法讲故事了!」我应道,伸手抚摸她的嘴唇。 「就是说嘛,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她笑出中文成语,撒娇说: 「这样好不好,我先吸你一阵、再讲一段,再吸、再讲一段?」 「好吧,真拗不过妳!」 ***** ***** ***** 杨小青低头舔弄我的龟头、吞食肉棒好一阵子,才抬头展裂湿漉漉的薄唇、对我妖媚一笑道: 「你知道吗?像这样子边吸男人鸡巴、边讲故事,我还是头一遭哩!…… 「…吸得我分泌出来的口水都好多了耶!……」她又舔舔嘴,继续说: 「…就跟那天晚上一样,我爬在床上,被一根警察的鸡巴从后面戳进阴户里抽插、而前面又拚命吃另外那个警官好大的肉棒,结果两个洞洞同时都变得好湿好湿;……口水一直流,淋到胖警官的阴毛上;而淫液也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淌。…… 「…那,还好就是我被他们奸污的时候,因为嘴巴被堵住了讲不出话,只能从喉咙里一直哼、一直呜咽,所以尽管我羞愧得要命,至少不用讲那种好骯脏、见不得人要死的话。…… 「…可是我却忍不住心中的吶喊,一面摇头、心里一面叫着:“哦~啊!!……天哪!被两根鸡巴同时肏,都可以插得这么湿、这么会流水!还能感觉如此舒服,我一定是浪得要死、荡得不能再荡的女人了!…… 「…那,胖子警官好象连我心里的话都听见了,把我头发用力往上提、鸡巴从嘴里掉出来;大声问我:“爱不爱?。被两根鸡巴同时肏?”……我一面哭着摇头,一面结结巴巴响应:“我。从来没被两根鸡巴。同时肏过……”可是心里却吶喊着:“爱!……爱被两根鸡巴。同时肏!”…… 「“装个什么劲儿?。还讲妳不是妓女!”他反问我的时候,后面那个戳我的小组长警官也骂我是说谎的荡妇,同时打我屁股打得好痛好痛。我求他别打,他还说我就是需要痛、愈痛我才愈浪!…… 「…那,我也不知为什么,竟认为他讲得一点不错:我真的就是那种女人!是需要被粗暴淫虐、弄得我愈痛反而变得愈性感、愈淫荡!……想到这儿,眼泪又流了出来,滴在胖警官的肉棒上,被他再度强迫含住鸡巴的时候,都舔到咸咸的味道。…… 「…Mmmmnnn!!……嗯、嗯~~!」杨小青闭上两眼、含我的阳具。 「啊哦~!好嘴,好巧的嘴!!」我迸出低吼、抚她的一头秀发。 再度享受她一流的口技。 ***** ***** ***** 直到她满口唾液沾湿了薄唇、滴出嘴角,沿肉茎往下淌。见她侧着头,星眸半闭,神情如痴如醉、急促而沉重的鼻息将我剌激得又快忍俊不住了,便扯住她的头发、低声吼道:… 「啊!快停,可别把我给吸出来啊!」 她淫兮兮的脸庞被拉仰起来,性感湿唇仍然裹在龟头上、喉中哼出极不情愿的娇嗔:「嗯~~嗯~!……」一双含着晶莹泪水的大眼朝我翻起;惹得我更加兴奋无比:「妳,妳这勾魂的小妖精!这么快就想要我喷啦!?」 「嘻嘻……」她吐出龟头、问道:「Dr. 你,喊我什么呀?」 「小妖精、魔女!……」 「哎哟~,好象是你第一次这样叫我,听起来好刺激唷!……」更笑裂开嘴,故意惹火似地说:「…几乎令人家忘了自己还是。张太太呢!」 「哦,是吗?那~妳恶梦里的警察,也这样叫妳小妖精吗?」 「就是嘛,他们口口声声说张太太一踫到男人就变成了荡妇、妖精;还说,家里有钱的张太太虽然装得像个贵妇,可一上了床,却跟人尽可夫的妓女没什么不同!……照样会假作放浪、摆出一幅爱死了男人大鸡巴的模样。…… 「…那,我上下两个肉穴已经被他们猛烈干得。液汁直流,几乎快被戳烂了,叫叫不出声,只顾狠命摇头、好象哀求:“No,No!。人家不要,不要嘛!”可是心里却狂喊着:“Yes ,Yes !Oh~,Fuck me !…Fuck meeee!”…… 「…那种口是心非、不要脸到极点的羞耻,折磨在我心头,却使我整个身躯更为亢奋;同时感激胖子警官肥大的鸡巴捅进我喉咙,令我因为梗噎而不必喊出那种丢人的话。…… 「…结果就那样子,我同时被两根大肉棒插出了当晚第一个高潮;全身直抖,外面的肉阵阵肉紧,里头的器官不停收缩、捏他们两个又粗又硬的鸡巴!……心里也激动得要死,忍不住眼泪直掉。……」 杨小青一口气说到这儿、顿顿嘴时,黑亮的眸子朝我深深望着,彷佛以激动的心情勾挑我的性欲,令阳具几乎又要喷出精液浓桨。 便一把抓住她的黑发、使楚楚动人的面庞仰了起来,对她低吼问道: 「结果呢?结果张太太高潮上来,就喊出不要脸的话吗?」 杨小青摇头、紧咬薄唇。好不容易挣出一句:「那是。直到最后……」 「最后?……恶梦醒过来的时候?」我反问。 羞惭得说不出话,她点点头;脸上挂满复杂的表情,才微启红唇。 继续道出那晚发生的情景。 ***** ***** ***** 「唉!老实讲,真是把脸都丢光了!」杨小青开口道。 「怎么说呢?」我问。 她摇了摇头,缓缓地吐露:「那一晚,这两个警官干过我之外,原先在隔壁房间里弄那个韩国妓女的一黑、一白两名年轻警察也跑了进来,加入他们、对我施暴。…… 「…所以前前后后,我被四个警察插遍身上每一个洞洞;包括屁股眼在内,都承受了好几根粗细不同、大小各异的肉棒。……那,还有他们人多,根本不怕我挣扎反抗,解开了一直铐住我的手铐,叫我两手各握一根肉棒、为他们打手枪,同时挨另外两只阳具在身子里的进出。…… 「…那,我因为刚丢出第一个高潮、在亢奋的高原上还没下来,被他们这一摆布,松了铐的两手各握一根同样是好大好大的鸡巴,顿时掌心奇痒难熬、紧紧抓住就热烈搓揉起来,屁股也跟着猛扭狂摇;同时感觉肉穴里胖子警官肥肠似的阳具溜滑抽插,和嘴里小组长肉棒捅进我喉咙的节奏相互搭配;引得我更疯了般嗯哼不停、全身如风雨中的落叶飘摇晃抖。…… 「…我听见他们几人吼着、叫着,说看不出我这小小的身子,被鸡巴一搞就有如此带劲儿的反应;……说我身体瘦巴巴的,可是肉洞包住男人鸡巴却紧匝匝、令人舒畅,跟卖春女子大不相同,看来或许真的不是妓女,而是个如假包换的荡妇哩!?…… 「…听在耳中,不知是夸赞还是侮辱;但不管怎样,却让我觉得自己相貌、身材虽然比不上那个韩国女人,年纪也比她大许多,可我至少还是能令男人舒畅,使他们兴奋、硬挺。…… 「…想到这儿,我就像获得安慰般愈发卖力扭动,吞食、搓揉那几根阳具;认为只要它们硬挺,就是对自己的赞美。……只要我全心全意迎合,令它们舒畅无比,它们也会使我销魂蚀骨、让我登上欲仙欲死的境界吧!?」 杨小青讲这话时,妖媚的模样儿,简直骚透了。 「这正是男女性爱的基本道理,有什么丢脸呢?」我反问道。 「可是……我所想的那些鸡巴,是那些强暴、奸污我的男人,他们既非我的情人,也不是什么性伴侣,再怎么讲我都不该有那种骯脏的想法啊!…… 「…而且再说,那其中年轻的一黑、一白两名警察,弄完韩国妓女,连洗也不洗,就要我揉他们还挂着妓女淫液、湿淋淋的肉棒,那种骯脏、令人作呕死了的感觉简直难以形容;可是我居然想都不想、全不计较,就讨好他们似的为一黑一白两支鸡巴打起手枪了!……」 杨小青一手捧在我睪丸底下,同时另一只玉手也急促打我的手枪。 令我哼出舒服的声音:「嗯!好~啊,小手真好!……」 但她只瞟着我,继续讲她的「恶梦」。 ***** ***** ***** 「年轻黑人警察的肉棒被我揉得愈来愈大,他一面舒服的低吼、一面问胖子警官要不要到隔壁房间玩那个韩国妓女?……胖子警官摇头说不必了,说他早就玩腻那种女人松垮垮的阴户;还讲我虽然身材不怎么样,可是肉洞却紧匝匝的。……干脆大家一齐上、同时享受享受“中国瑭瓷娃娃”吧!…… 「…我听他那样讲,心里又高兴又害怕。高兴的是他一定很清楚我并非妓女,否则他怎么知道韩国女人的阴户松垮垮,而我年龄虽大,反而会比较紧?……可见他还是个蛮识货的男人!……但我也害怕,害怕被他们那么多人同时一齐搞,我会支撑不下去、被搞死掉啊!…… 「…尤其那个黑人警察的鸡巴,是我所见过里面最大只的,好粗好粗、而且长得不得了。我底下洞那么小,根本不可能容得了,如果他蛮横粗暴一插进去,那,我准会被它撑爆、破裂开来呀!…… 「…可那时候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因为胖子警官插在我阴道里的鸡巴,突然像振荡器一样一鼓、一鼓的抖动,而且胀得好大好大;随着,突然爆炸似的,喷出浓烫浓烫的精液、倒灌进我肉穴深处。…… 「…我颤抖不停、高喊:“啊~天哪、天哪!烫死我了!……”就像被洪水淹没的人,在激流中双手拚命乱抓,能抓到什么东西都是好的一样。…… 「…而我死死抓住的,恰恰就是两个年轻警察,一黑、一白的鸡巴!…… 「…胖子软掉的阳具从我肉穴滑出去,我疯了般大叫:“不~!不!……”可是还没喊完,那年轻白人警察的肉棒已经捅进我嘴里、让我喊不出声;只知道两手紧握另外那根黑人鸡巴、没命地搓揉;…… 「…同时感觉屁股肉瓣被人用力扒分、肛门圈扩张得好大好大,然后让一根又硬又烫的鉅棒插入屁股眼里;……被那种胀得要死,痛又不是痛,却因为撑开到极限、令我忍受不了的感觉,刺激得眼泪直往外滚。……」 「……」 杨小青没讲下去,以性感薄唇裹住了我的阳具;紧闭两眼,痴狂地吮吸。 「啊~。好!好嘴、张太太这张巧嘴真美、真好!」我忍不住赞叹。 「嗯~~!!……」而她,则满足地哼着。 ***** ***** ***** 我闭上眼睛,幻想杨小青「恶梦」中被四个警察强奸的景象。 再睁开时,只见她已经在我腿间扯开衬衫前襟,只手揉辗自己的乳房;原先前倾的跪姿,也改为上半身趴在我腿上,下半身的裙子卷裹到腰际,暴露出整个臀部,高高翘举,左右扭摆、摇晃。…… 她一只沾满唾液的小手紧握我的阳具,上下搓揉;两眼淫兮兮的瞟着我说: 「你知道吗?。当我阴户里空虚无比,只有肛门里塞满一根鸡巴、进进出出,又听胖子警官问我:“喜欢吗?喜欢被肏屁股吗?”……那时候,我终于再也禁不住激动,终于抛下最后一丝廉耻,吐出口中白人警察的肉棒,高喊: 「…“喜欢。被肏屁股!可我……前面那个也需要、需要鸡巴插啊!”…… 「…忍不住的一面哭、一面哀求,求他们那一个肏我的屄,都行!只要别让我空虚难熬、受不了那种求之不得的亢奋。…… 「…那,他们才三下两下剥光我全身所有的衣物;调整姿势,换成黑人警察仰躺在床上,把我两腿分弯架着抬起,肉洞对准奇大无比的黑鸡巴、套坐下去;直到整根大肉棒都挺进我身体里面,尖尖的龟头戳进子宫、令我疯狂尖呼: 「…“天哪~!太大了,鸡巴。太大、太大了啊!”…… 「…但剎那间我又喊不出声了,因为刚戳过我屁眼、小组长的阳具又插入我口中,带着我那个洞里浓浓的臭味,一直冲进喉咙;使我哽噎想吐,可又吐不出东西;整个人从内到外痉挛似的抽搐不止。…… 「…那,同时好几只手把我的腰往下按,屁股被拖着往上提、下身跪翘起来;臀瓣被用力扒开、让另外一根也好硬好硬的鸡巴捅进肛门。……使我感觉两只阳具在我肉穴里面一齐进出;狂抽猛插!…… 「…我周身上下每一吋肌肉、皮肤全被无数只大手摸遍、揉遍,搓捏得酸疼入骨;而身体里的器官、管道为阳具占领,抽插得几乎靡烂、捣成浆液;……但仍然可以感觉到无比性感,就彷佛我每颗细胞、每根神经都变成性感带,都渴望接受男性的刺激。…… 「…就算我有一万个不愿意,在脑海中挣扎否定自己被人强暴还会产生快感的事实;此刻也无法控制了,只能任由摆布,让他们随便怎么玩、怎么弄,都不反抗、甘心接受我一辈子以来从未经历过的遭遇。…… 「…那,直到那时候,我才明白自己的肉体已根本不再是我所能指使,而是属于那些又硬又大、强暴我的鸡巴了!……」 杨小青咽了咽口水,继续兴奋地讲述;同时小手急速打我的手枪。 「…如同作着一场恶梦,我的灵魂好象飘出了自己的身体,浮游在空中;由那儿望下去,看见自己娇小瘦嶙、雪白雪白的肉体,被几个大汉冲撞得一震一弹,被巨大的肉棒前后刺穿,从翻进翻出的肉穴掏出不绝的浓浆、淫液,搓成泡沫溶糊糊的淌满整个私处肌肤,流到膝弯和腿子,滚落、沾湿大片床单。…… 「…而每次当肉棒从那女人嘴里抽出去的时候,她就会急得引颈高啼、哀求鸡巴赶快插入,填满空虚;像迫不及待的荡妇,淫秽不堪地放声大喊: 「“肏我,天哪~!肏我嘛!我要鸡巴,要鸡巴肏我所有的洞洞!……” 「…那种浪荡、和那种呼叫,令我怎么样也无法相信这女人竟是自己:一个身为人妻、道貌岸然的贵妇,一个虽然因外遇而有了情人,可是却仍然追求浪漫爱情的女人!…… 「…可是眼前所见,确实是张太太被几个警察群奸的景象,身为杨小青的我,在四根肉棒轮番插入、戳刺之下,欲仙欲死的模样啊!……她虽然不堪折磨,有如十分痛苦地呻吟、嘶喊,但是纤弱的身躯却强烈反应异样的快慰,不停翻腾、抖动,肌肉连连振弹,胸腔及肚子失控般的起伏、收缩。…… 「…那,几个警察愈来愈兴奋,动作也愈来愈粗暴了。不但加快冲刺速度,而且好用力、好野蛮地捏、打她屁股,使她尖声呜咽,疯狂摇散一头黑发、猛烈扭甩圆臀;……从不同肉穴阵阵传出咕吱、咕吱,唧唧、啾啾的水声,和着男人抽插时拍打嫩肉哔哔、啪啪作响的节奏。…… 「…这幅耳闻目睹的景象,令我惊心动魄,却几乎又能清楚感受到她所体会的销魂快感。…… 「…于是,我只有一遍遍告诉自己:“我不是她!我不是杨小青!……这事绝不可能是真的,而是一场淫邪、骯脏的恶梦!……是我因为太久没有性高潮,身子里别不下去,才作的一淫梦啊!”…… 「…于是,当黑人鸡巴在我阴道里面泄了精,软扒扒缓缓滑出去之后,我被他们调转身子,成为面朝床尾、背对着仰躺的白人警察,坐在他戳我肛门的肉棒上面;然后一面吸那个胖子警官肥大的阳具,一面自已手淫,把指头插进阴道、隔着肉膜触摸塞满我肠子的另外一根鸡巴;同时觉得自己好可怜,被这么多男人一起玩弄,还会忍不住空虚、在他们面前无耻地自慰给他们看。…… 「…结果,我自己手淫弄出高潮的时候,屁股眼一阵阵紧夹、喉咙里面抽筋似的收缩,两根阳具也突然爆炸、喷出浓桨,灌满了我的肠子、食道。……」 ***** ***** ***** 「哎呀,好对不起,我得上厕所!」 杨小青突然迸出这句,不等响应,就撑着我膝头站起、奔进洗手间。 我一看腕表,已是六点半钟。照常理,面谈早该结束了,可是她的「恶梦」还没讲完;而我是否须特别破例、将面谈时间延长,让她把整晚的「经历」述说完毕呢?便成为值得考虑的问题。 正犹豫,杨小青已走出洗手间。可是却没穿窄裙、呈现出灰色裤袜所紧裹住丰腴的下体曲线;而胸前两粒小乳头顶着浅绿色、松垮垮垂落的绸质衬衫,娥娜步向我时,轻轻颤抖。 顿时令我口干舌燥,惊讶说不出话。 她放下手中持着的窄裙,笑着请我将窗帘合上。说想要我在沙发上帮她按摩按摩,但为了谢谢我多花额外时间,她也愿意回报我、为我「深喉」。 我还能说什么呢!? 起身拉拢窗帘、扭亮沙发旁矮几上的台灯。任她以小手轻推我仰躺在沙发上,然后转身,头朝向我脚、跨过我的胸膛,将丰臀挪至我脸颊上方,微微抬举、款款扭摆,示意我扒下她银灰裤袜与三角裤;暴露出已润湿的阴户,和飘着肥皂香味的屁股。…… 接下去的事,我想就不用细细描述了吧!? 唯一必须在这儿指出的:是杨小青洁白无瑕、丰满浑圆的两片臀瓣,还留着斑斑点点被手指和手掌用力揉捏、钳弄过,蓝紫色的瘀血印痕。而从手印位置的判断,姆指印痕在股中央,四指印痕落在臀侧,怎么也不像她说她自慰时,由于太过兴奋而自己用手捏出的痕迹。 使我对她描述的整个「恶梦」,产生怀疑。 但在黄昏来临后的诊所面谈室里,我已不愿再思索其究竟。因为杨小青温暖、紧匝匝的巧嘴,和她喉咙灵活挤弄我阳具的美妙快感,已令我亢进无比,马上就要忍不住喷出精来。 「啊~!张太太,太美了!妳这张嘴巴,真是太会吸、太令人销魂了!」 吼着时,我掌掴她的臀瓣;打得她高声呜咽,吐出鸡巴、回首高喊: 「啊~,Dr. ,那你就玩我的屁股!两根指头都戳进去,在洞里面抽插、让我深深体会吧!」 我如其所愿,以手指按摩杨小青前后两个肉穴内部;同时舔弄阴户嫩唇。 真到我们同时抵达高潮巅峰。 〔15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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