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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北京、蕭牆之内、姨甥亂情 】04

2018-12-30 20:12:25

作者:姐控眠 2018/5/13發表于:首發SexInSex 字數:6368                 第四章   叮鈴鈴鈴——   樸素雅緻的木門從内側被推開,店内傳出來了老店主帶有決絕和不甘的送客 聲。   「感……感謝惠顧!」   序禮掂了掂拎着的黑色皮箱,長出了一口氣,他再次觀察起箱子的古舊皮革 ,沉浸在那種黃昏般的美中,甚至沒注意到旁邊有個盯着他的少女。   「喂——!」   在日本舉目無親的少年突然被搭讪也是吓了一跳,見是那個短發少女頓時放 松下來。   「你又跟着我幹嘛。」   少女是他房東的寶貝女兒,對最近入住家中年長幾歲的少年冷漠、不滿,也 許繼承了母親對中國人的偏見,總是喜歡盯着他,認爲他做什麽壞事。   【雖然最壞的事都做盡了,】序禮想到,看少女她那倔強的模樣,不禁砸了 嘴,【老的喜歡偷内衣,小的又是跟蹤狂……】   「你在想什麽失禮的事嗎?!」   少女其實算得上可愛俏麗,卻和老媽一個樣對人冷言冷語。   「沒什麽……」   夏日裏,少女身着可愛的露肩短衫和熱褲,明明能去更好的街區和同伴揮灑 青春,卻在這條電器街中蕭條的小巷子裏,也是一種浪費資源吧。   「不好好享受周末的下午,連秋葉原都要偷偷跟來,你還真是執着。」   他撓了撓頭,便向大道走去,打算打道回府了,少女則抱着胸跟着他,「哼 ,還以爲你終于要露出otaku的面目,去那種店了——」   「喂喂,」序禮苦笑着,「理惠醬,你到底對我有多大偏見?」   「别叫我小理惠!」   「好好,理惠小姐,」他和少女一前一後,他走得快,提着皮箱,少女跨大 步緊随其後,這對不協調的組合走在這條充滿亞文化和信息時代氣息的街道,讓 冷淡的日本國路人都紛紛側目,「這裏面是耳機,愛好這些東西其實也是一種禦 宅族吧。」   「哼~」少女撇着嘴,顯得很是失望,「又是這種東西嗎,自從上次讓你去 給家裏換個cd之後就一發不可收拾了啊……話說,這個很貴吧。」   「沒有。」   他冷淡地回答,女孩雖然表情經常給人以不耐的印象,卻意外是個話痨,好 奇心旺盛。   「騙人!」   少女快步走到他面前,側着身子讓自己翹起的眉毛暴露在他的視野,「你和 那個老闆小心的樣子就和黑市交易一樣,那個店員也是,拿出來的時候小心翼翼 的;旁邊試聽的客人也都湊過去了!」   「你到底看了多久啊——」   男孩無力地歎了口氣,他們這時已經進入了地鐵站,他一邊走一邊給少女介 紹這次的交易。這個耳機的絕對價格是超乎一般人的接受能力的,但對于之前的 市場成交價來說,已經很便宜了。   「比想象的便宜多了,不過要見面交易。」   他們乘上了地鐵,繼續一問一答,少年的愛好、少年的世界對于少女來說都 是陌生的,她就像個好奇寶寶,但聽到價格的時候,不禁顔色一變。   「七十……有這個錢去租一個更好的公寓啊!」   他摸了摸鼻頭,很是尴尬,他無法向少女說明自己與她母親的不正當的關系 ,但他又覺得少女似乎已經有所察覺。畢竟就算再怎麽小心翼翼,就算爲了夜裏 盡情折騰甚至把床墊都換成更加柔軟昂貴的,可她母親對他的态度也過于随意, 那可不是對年輕男人和房客該有的姿态。   車廂自少女突兀的吐槽又歸于沉默,風聲、廣告、列車行駛在軌道上的聲音 給這種沉默伴奏,哐啷——哐啷——   待換乘之後,人流漸漸稀疏,他們也找到了位子坐下。   少女一邊翻看智能手機一邊無聊地踢着她的長腿,常年參加運動社團的她, 雙腿卻依然十分白皙,在白嫩中還帶着一種青春和健美,眼睛不知道該放在哪的 序禮還是打破了尴尬的沉默,「嘛,這個東西值這個價錢。」   「哈——」   坐在他身旁的少女并不像他的小姨,有聊天和化解尴尬的天賦。   「你看到那個店主了嗎,那個老先生。」   「看到了啊,悲痛欲絕的樣子。」少女笑了笑,她似乎有這種玩世不恭或者 說成爲女王的天賦,她翹起二郎腿、鼻子哼着,「你們對這些東西狂熱也真是一 種宅男啊……話說,既然那麽難受爲什麽還要賣掉。」   「大概……大概是老了,耳朵已經背了吧。」他心中彌漫起了悲哀,他擡起 了把手挂着的皮革銘牌,上面标識着皮箱中藝術品的名字——【R10】。   「這個價格出手還要見面交易,不會是缺錢,而是要給【她】尋找一個好下 家吧。」   序禮撫摸着皮箱的紋路,感受着她的溫度,想象着她的過往。   「這……這不是很了不起嗎的故事嗎!」   少女打斷了他妄想得到的自己的時間,她轉過身靠了過來,「能得到那種沒 幾個客人、昏黃暗淡的專業店鋪的master的認可,你也很能幹嘛!」   建築和電線杆的陰影滑過他們的臉龐,少女露出了學園大姐大般的笑容,他 卻苦笑得更難看了。   「我覺得應該不是這樣,我的日語還沒好到那些專業詞彙都能弄明白地步… …也許碰到誰就給誰了吧——」   少女蜷縮着瓊鼻,咬着嘴唇,對他這種說法很是不滿。   令人意外的是,少女的樣子竟然讓他想起了遠在海對岸的可人。也許他今天 就不該來赴約,也許他早就該放棄玩聲音回放系統,愛好是那麽浪費錢财,就像 愛情浪費人的時光一樣。   序禮把皮箱擺平,撥動圓形金屬片,打開鎖扣,帶着昭和年間風情的木碗展 現在兩人面前。   「也是沒辦法的事吧,」他沒有管要出口打斷他的少女繼續說着,「自己已 經行将就木,孩子也不懂這些吧,比起麻煩的老設備,新時代的設備簡單易懂, 一切都集成到一切,一切那些大企業都幫他們做好了,一切都那麽秩序井然,一 切的質量都那麽平均……這種情懷與其砸在自己手裏,還不如給個不認識的外國 人,再怎麽樣也比留在自己手中有更多可能性吧。」   少女憤怒的臉漸漸緩和,被老店主更深層的心理感動了,熱血上湧臉蛋都紅 了起來。   「對,就是這樣!」   少年提着頭梁拿起了保養出色的股東耳機,「是不是很美。」   帶有光澤的木紋映着少女的臉,她點了點頭,「恩,這麽說确實。」   「她比你……不,比我都要年歲大。她是曾經工業帝國的體現,那個時代的 最高峰,」男孩說着說着,詩興大發,「她就是羅馬帝國,就是蒸汽時代,就是 ……就是舊日的情人。」   他鼻子輕嗅過木碗耳罩,望向少女,「不是很可悲嗎,把這種美麗的老情人 拱手讓人。」   少女張了張嘴,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她看到了他目光裏的哀傷,那是感 同身受的哀傷。   她正過了身,雙手撐着座椅繼續提着雙腿,「哼,真是個奇怪的人。」   「哈,真是謝謝你的評價了。」   少年把耳機戴到了她的頭上,還問她回去要不要用用老人的舊情人,少女輕 笑着雙手調整着耳罩,他的聲音被阻擋在了耳罩外。不知不覺間,他們原來已經 是可以鬥嘴的關系了。但她想到她的母親,她的猜想,又想到之前他臉上不似作 假的表情,心卻沉了下去。   「喂,你有過嗎?」   她摘下了封閉式的耳機,低着頭讓劉海擋住自己的臉,「舊情人,在大陸那 邊?」   她一邊問一邊偷偷撇着,他的臉如同她意料中一樣變得僵硬,半晌後才點了 點頭。   「有。」   「她美嗎,就像這個一樣美嗎?」   「美……也許比這個還美。」   他沒有感情卻肯定的話語莫名讓少女有些不甘。   「那爲什麽要分開呢,你這個家夥也沒那麽可惡啊!」   「恩……也許不是我的問題吧。」   城鐵轉了彎,陽光直射着二人這一面,那陽光,刺眼。   「也許不是我們之中誰的問題。」   「那爲什麽!」女孩心中的不甘又被另外一種跟不可思議的情感代替,身旁 的人高大壯實,在少女看來他情趣高雅,喜歡音樂還喜歡書法,連把耳機放回箱 内都是那麽小心翼翼,和同齡人是如此不同,又怎麽會傷害那個舊情人。   「嘛,理惠小姐……你知道嗎,我騙了那個店主。」   「什麽?」   「我騙了他,我根本不會保養這孩子。那個店主是行家裏手,我卻對電路、 焊接、擦油護理什麽的一竅不通,但是我說我會好好保養它,我才得到了她,我 騙了他。」   「哈?」少女的表情好像綜藝搞笑藝人的顔藝,一副不敢置信,「你,你這 個混蛋——」   「但是保養有用嗎?你知道嗎,官方早就沒法維護修理她了,」他拿出了藏 在上面闆的說明書,指着耳機的編号和生産年代,「十年前,那海綿就該失去彈 性松懈了,頭梁的皮也要脫落了,她的線材,她的單元,總有一天會壞掉,這是 沒有辦法的事,再維護再去修理,隻會失去本色……而最好的辦法,就是别去聽她 ,别去碰她,把她放在櫃子裏,束之高閣,隻有這樣,她的美還會保留的久一些。」   少年望着天空,望着海的彼岸,少女讨厭這種樣子,她不讨厭他裝作哲學家 的自大,她讨厭的是兩難的抉擇。   「……保存在記憶裏,那就美好了?真是矯情的男人。」   少女隐藏起了心中對他的同情,表現得嗤之以鼻,「真好呢,在記憶裏她的 笑才是最美的吧?」   「不,她不愛笑。」   —————————————————   是的,她其實不愛笑,她從來都不愛笑。   但是,她很是需要笑,她從來都笑得最好看,用笑容把自己武裝得嚴嚴實實 。   她母親說她心思重,姐姐們說不知道她在想什麽,哥哥根本就沒聽見,而她 父親和外甥都隻是笑笑。   他們不在乎,所以她才會偶爾對那老頭和小男孩真正地笑,笑得也并不可愛 。她努力地讓自己最好的一面都展現給他,但任哪個女人遇到眼前的情況都不可 能還能強顔歡笑。   她等着外甥等着那人放學,忍受着他該死的沒有準的高三課程時間,想象着 和他進餐觀影,看到的卻是他和另一個女孩兒在遠處聊天。   她僵硬地邁着步伐走向他們,看着面對自己的那個小婊子買弄着青春的可愛 ,越靠他越近,她甚至發不出聲音,走到男孩的身後才動手拽了他。   「哈哈,是啊,還有那個,網上評論……啊?」   男孩轉過頭愣了一下,恍然大悟之後,又繼續愣住了。   「唉,是誰?」   那個女孩聲音很細很潤很好聽,讓聲音略顯低沉的她不想張開嘴,隻能不停 擺放自己套裝下的高跟和絲腿找尋自信。   「啊……我之前不是說了嗎,在等人,我小姨。」   【我小姨——?】   多麽輕巧的三個字,她覺得實在自己太過輕巧。而在那個秀麗年輕的女孩面 前,最讓她自卑的是,她還被特意強調了她的親屬身份。   「恩,」她像在工作時間一樣笑着,虛僞又好看,「你是序禮的同學嗎?也 來看電影嗎?」   「是的,阿姨。」   【阿姨——!?】   她實在不想在腦内露出少女漫畫裏面晴天霹靂的樣子,但也隻能如此來緩解 自己的心痛,尤其是他還在一邊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想和樂他看一樣,不過好像沒票了。」   【樂?那是什麽簡稱?用姓做的昵稱嗎?】   她一瞬間就在腦内演繹出了各種他和這女人在校園内的故事,莫名感到寒冷 ,寒冷又委屈。   「你們來多久了?」   這時,他才反應過來,「沒,沒多久,剛想給小姨打電話。」   「是嗎,」她冷笑了一聲,「你們還真是聊不完呢,上課憋壞了吧,唉,現 在學校的課程安排……對了,你家長呢?」   她自以爲巧妙地轉折,适當穩妥地逼近卻換來的是更大的危機。   「我媽說讓我們自己來看吧,她不喜歡看大片。」   【我媽……我們……】   「唉?阿姨不是有事才——」   遲鈍的男孩沒說完就被小姨攥上了手臂,他第一次明白帶着惡意的暴力是多 麽讓人痛苦,而女孩不知道是意識到了氛圍還是沒意識,繼續闡述着男孩不知道 的事實,「她說看完了讓樂同學送我回去就好了。」   「唉?」   「唉什麽唉?你還真是被同學家長信任啊,序禮。」   男孩驚慌失措的模樣并沒有讓女同學放棄進攻,「阿姨,要是沒票的話,不 如您先去看,我和——」   她立刻打斷了面前清爽到不可思議的女孩,「不,這都買好了,浪費了怎麽 辦。」   「那,那」姑娘羞紅了臉,按着自己的郵差包,瞄向了他,「我和樂先去看 可以嗎。」   「回家複習去,你們還太早了!」   說完她就揪着男孩離開,男孩的頭瞻前顧後,讓她更是無名火起,本來買好 在邊角方便親熱的座位,也沒有發揮出本來的價值。   她冷着臉,沒有表情,嘴巴微微抿着,沒有了從前在黑暗中的從容挑逗。   他自知理虧,卻越發覺得把疼忍在心中的小姨好看,他想去吻她,他貼到了 她的面頰,卻沒得到任何拒絕和迎合,原本的清香也帶着一種沉沉死氣。   他摸她的手,迎來她的微笑;她摟她的臂膀,她并沒有湊過來;他拂過她的 套裙探向她的雙腿,她說話了。   「她是誰?」   小姨說話的音量完全沒有壓低,本來電影就不是在熱鬧場景,這一聲在影院 就更顯突兀。   序禮從來沒遇到過這種境況,前後左邊的人全部都看了過來,而女人卻無表 情有倔強的直視着他。   【她能是誰?】   「她不是誰,她又不是你。」   序禮不知道她爲什麽要這麽問,她應該是聰慧的,應該是明白的,他平時都 在幹什麽全都有據可查,尤其高三這種氛圍,而癡迷于女人的他怎麽會就突然移 情别戀——她怎麽會如此不顧影響追問這種愚蠢的問題?   屏幕間斷而閃爍的亮光照清了現實,他眼前的女人咬着嘴唇滲出了深色粘稠 的液體,她的胸口起起伏伏。他拉着她從影院落荒而逃,然而他不知道爲什麽女 人爲什麽會突然情感爆發。   她不跑,他拽着她跑,她的高跟鞋不适合跑,他抱起她跑。   她如同公主蜷縮在騎士懷裏,路燈下,四周看向他們的一道道人影,就像阻 礙他們的惡黨,他披荊斬棘,平時内向的他總能做出出乎人預料的出格舉動,而 這樣的他讓她危機感更甚。   「兩年了……」   女人小聲說着,「你是不是膩了……該玩的早都玩過了吧?小姨是不是沒意 思了?小姨是不是讓你覺得麻煩了?——」   一路上她從來沒有過地絮絮叨叨讓他覺得慌亂,覺得失措,甚至覺得陌生, 覺得害怕。那是他第一次懷疑愛的美好。   ——————————————   他不想回憶起那一天,但那一天的種種總是見縫插針尋找機會再次浮現,揮 之不去。   回到了居住的房東家,他本想邀請那少女聽聽買來的老古董,卻因路上沉郁 的氛圍說不出口。他爲自己好爲人師感到羞恥,他喜歡看書,卻從來都不是早熟 的孩子,要不然他早該看出小姨眼中的焦慮。   序禮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不知不覺間,這房間已經完全被他占領,到處都是 他的痕迹,他的衣物,他的書籍,他的電腦和遊戲機……他早已沒沒了初居異國 的漂泊感,和内衣小偷的關系穩定後,他開始覺得離開家鄉幾年也不錯,離開那 個地方審視自己的人生,有這種距離感才能審視透徹從而規劃未來吧。   【不,其實本來我也就沒拒絕——】   他要是真的不想來也沒人能硬逼着他出國,他隻是順勢而爲了,他想稍稍離 開那個和她糾纏在一起快樂又悲傷的地方,那種不再作從前自己的可能性肯定讓 他興奮過。   可看看他的屋子,來到這裏的他不僅又開始練習曾經放下的大字,甚至沉迷 收集舊物件,中古cd、遊戲卡帶堆得到處都是,連書桌上都擺上了他尋覓到的 各類電磁爐和玻璃管子。   明明自她的婚禮後他就拒絕再燒這些,看到他們就會想到無能的自己,抛棄 了小姨的自己。   「……給小姨看看今天買的吧。」   他自言自語着。雖然他理惠那姑娘說得幹脆利落,但卻沒有哪一天拉下和她 的聯絡,他一次又一次地确認她們的感情,每每得到丁點兒回應,就讓他幸福無 比,而幸福過後又是恐懼。   「啊——」   原來他得到回複後就匆忙出門,忘了拿手機,現在房間裏也找不到了。   【也許看電視時候放在客廳了吧。】   他找到了一種逃避今日的小姨的借口,滿屋子的舊物件讓他沉浸在往日,他 想回憶那美好的不用擔心明天的無憂無慮的時光。   他開啓了淘來的sacd轉盤,預熱膽機,找到了珍藏的卡朋特的《sin gles 1969-1981》。沒有戴手套,也沒有供奉,直接拿出了古董 木碗,插上接口,播放起那首經典的懷舊歌曲——《yesterday on ce more》。   「When I was young ——」   當卡朋特妹妹開始唱歌,他便沒了從椅子上直起身的力氣。   他回憶起他坐在他姥爺三輪的後座上,他回憶起跟那老頭學着給金魚換水, 他回憶起那老頭唱馬連良的老生。   「真難聽——」   那姑娘突然闖進他的回憶插嘴道。   【不……别……】   他想忘記的畫面又湧了出來,那是那天的最後,他們窩在卧室的毛絨地毯上 ,兩人都赤身裸體,光滑濕潤的皮膚,飽含信息素的男女汗味,一切都那麽清晰 ,連陰部毛發上的粘液他都記得。   發洩夠了的男女喘着粗氣,他環着長發散亂的小姨,陽具半軟着貼着女人的 髋胯,擡握着她的小臂吻着她的手背,訴說着自己的相思,女人開始還撅着嘴和 他打鬧幾下,後來就沉默不語,他以爲她還在爲那不存在的小三兒生氣,甚至說 了【愛她】的告白,不過他沒想到的是,也因爲告白讓她下定了決心。   她轉過身伏在外甥胸膛,堅定地注視着他。   「序禮,我們私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