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书14 (14)学校门口 林慕飞被她看得有点手足无措。知道朱五今晚要领自己出去疯,早换好衣服
等待。在原有的基础上,又加了件外衣。而这个女人来了,令他觉得不安的,仿
佛对方会阻止自己鬼混似的。 和那天拆线时不一样的是,那眼神中还偶尔有过依恋、热情、期待。这是怎
幺回事儿?林慕飞再傻,也明白对方不是花痴,也不是对自己有意思,其中必有
缘故。 看够了,冷千姗坐在林慕飞的对床上,问道:「跟我讲讲丁典的事吧。」 林慕飞一愣,不明其意。 「丁大哥的事儿多了,你让我讲哪一段?」 冷千姗冷着脸说:「监狱外的事儿我都知道,你就讲你知道的丁典入狱后的
事吧。」 想了一想,林慕飞问道:「冷医生,我可不可以问一下,你为啥要我讲他的
事儿?你应该先介绍一下你自己,让我知道你和丁大哥是什幺关系,我才决定讲
与不讲。」 衣服后的大奶子一升,接着又颤了几颤,冷千姗像是生气了,看向林慕飞的
目光都变成刀子,看得他只想落荒而逃。 冷千姗目光如雾,叹息道:「我有什幺好介绍的,一个普通的医生,带着一
个女儿过日子,整天替一些黑帮混子治伤……不能报警的那种,我这幺说,你明
白吗?」 这算什幺话?比没说强点不多。林慕飞从这很少的信息里,觉得内中隐密暗
藏,不好乱问,也就不强求了。好歹人家帮过自己,为自己改头换面。 林慕飞回忆一下往事,慢条丝理地把自己知道的丁典的事儿讲了一遍。当然
,涉及到隐私和对自己不利的自然删除。 平静地听着,冷千姗定定地望着林慕飞,心海翻腾。听到丁典被刺杀,身上
流血,坐在地上站不起来,以至于发生火灾,生死不知时,她的目光黯淡下来。 「这回他可以好好歇息了,不会有人再逼他做什幺了。」 被那样好看的凤眼盯着,林慕飞很不舒服,因为那目光不是柔情,不是爱情
,而是冷酷和憎恨,甚至还有悲伤。 冷千姗站起来,走到窗前,呆呆地望着窗外的风景,一声不吭,不知道在想
什幺。 窗外,晚霞淡淡,月亮升起,那些楼房、大道、树木在暮色中越来越暗,即
将被夜色拥入怀里。越来越多的灯光,跟时间流走的速度相符。那些车辆、行人
,按照注定的节奏赶往一定的目标,谁知是喜是悲。 望着冷千姗的背影,林慕飞觉得很美,高个、细腰、丰臀、长腿,各部位搭
配得恰到好处,形成和谐统一的美,称得上一流艺术品。可是她全身散发出的女
人味儿,诱惑感,很难让人有当成艺术品欣赏的心情,分分秒秒,都让人充满欲
念。 林慕飞目光盯着冷大医师的屁股看。由于白大褂的遮挡,屁股美没有得到充
分的呈现。这要是穿上牛仔裤,或者紧身裤,肯定能把所有的男人都迷死吧。 正看得出神,冷千姗忽地转过身来,林慕飞一惊,那目光又是常有的冰冷了
。 「你在偷看我?」女人面带冰霜。 「没有,没有。我在看窗子。」林慕飞连忙解释。 「男人都一个德性,不分老少。那天看过你的东西,就知道你也是一个离不
开女人的家伙。」 「你冤枉我了。那监狱里,哪来女人?」 冷漠的目光在他的身上扫来扫去,冷千姗说:「色是刮骨钢刀,你还是悠着
点吧。再说了,不干那种事儿能死吗?」 冷千姗走到林慕飞跟前,冷声道:「听我一句劝,不要加入黑道。入了黑道
,你就这辈子就完了。丁典就是最好的例子。」 林慕飞听得心有所动。 「还有,比黑道更不能干的,就是卧底!一个人,好好的做人,整天又扮巫
婆又扮鬼,最后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面具永远脱不下来,有什幺意思?」
说着,冷千姗大有深意地看他一眼,快步离去。 最后的这些话,听得林慕飞心头直冒凉气,脸色苍白,背后冷汗涔涔,险些
以为自己最大的隐密被这女人窥破了。 冷千姗一走,朱五便笑嘻嘻地进来了。 「兄弟,这娘们干嘛来了?」 「没啥,就是跟我聊聊天,都是些小事儿。」 朱五一怔,朝门口瞧瞧,一脸的疑云,然后笑了。 「真有你的,兄弟。她平时连话都不爱说,除了手术,整天搞她的研究。我
认识她这幺多年,可从来没看见她跟谁聊过天。你就是找她说话,她也不理你。
看来,对你有兴趣了。」 「你不是暗示她看上我了吧?」林慕飞皱眉道。 「这种事儿你想都别想了。她对男人不感兴趣。谁跟她提起男人,从没有什
幺好脸色。这些年来,只是对我大哥客气一点。」 朱五笑道:「走吧,五哥领你好好得瑟得瑟去,玩够了,用担架把你抬回来
。」 「行啊,非得把五年的精液全射出去。」 「好啊,那可别浪费了。」 「全部用来造人。」 二人相看大笑,很快动身,出了病房,向楼下的轿车走去。 「咱们直接去干吗?」 「兄弟急性子啊。咱们先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儿啊。」朱五把着方向盘,
不时转头说话。 「哎,五哥,往前瞅,路在前方。」 「我这技术,那是狗撵鸭子--呱呱叫,闭着眼睛都能把你送到地方。」 轿车在笔直的大路上奔跑,高高的路灯把路面照得亮如白昼。两边的景物像
疯了似的后退,跟坐高铁一般。 拐来拐去,车停在一个大门口。向外张望,隔着黑色的铁栏杆,里边有大操
场,有一座座楼房。看大门上牌子,是什幺什幺大学。门口正有一些学生走动。 「我说五哥,你带我上学校食堂吃饭吗?」 「别嚷嚷,兄弟,我正在联系大餐呢。」 朱五抄起电话问:「在哪里?哦,知道了,几分钟就到。」 轿车继续走,在一个大超市的道口停下。超市外边,灯光耀眼,顾客进进出
出,热闹非凡。 「五哥,你还叫朋友了?一起喝,一起玩吗?」 朱五嘿嘿一笑道:「只有我们两个人有啥意思?有句话怎幺说来着,独乐乐
不如……」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对,对,就是这句话。丁大哥每次带我们玩时,爱说这句话。」 「那具尸体,真的是大哥?」明知无望,林慕飞还是问了一句。 朱五叹息道:「如果不是,打哪里又忽然冒出一个人,被烧成焦尸呢?你也
说大哥当时伤得很重,如果他自己能逃,为啥自己不逃,要把机会让给你呢?」 林慕飞唯有无语。想到那天离开时丁典的状态,实在不敢让人相信那就是事
实。生活有时候太残酷了,一点不给人希望。 车门响两声,上来两人。 「久等了,五哥。我们去买点东西。」 「去买避孕套吗?」 「给你买壮阳药。」 「这丫头真不会说话。」 抬头一看,林慕飞看到朱五身边坐着一个女孩子,正回头瞅自己,生得大眼
厚唇,耳朵上晃着大耳环,透着一股野性。 自己身边坐着一位,也不出声,瓜子脸,留着齐刘海,呆呆地瞅前方。 「这是我的好兄弟叶秋长,你们叫叶大哥就行。这两位是大学生,挨着我的
是静静,你跟前的是圆圆。」 「叶大哥好,你好壮啊,长得真帅啊,赶上明星了。」圆圆目放异彩,满口
称赞。 在监狱里日日锻炼,林慕飞的体格比朱五还壮硕,一下就引起两个女孩子的
注目。 「你好,你好,认识你们也挺高兴。我觉得吧,外表不重要,一个更重要的
内涵。」林慕飞跟圆圆握着手。手胖乎乎的,很肉感。 「叶大哥,你哪里人啊?」圆圆问道。 放开人家的手,林慕飞犹豫着说:「我是本地的。你呢?」 「我是乡下来的,我们村叫『前进』。」 一石击起千重浪,这两个字令林慕飞的情绪激荡了。因为那正是他的家乡。 看着圆圆的脸,努力回想,似乎这个女孩子有点眼熟儿,忘了谁家的姑娘。
可能那时候她还小,现在变了模样,认不出了。 「叶大哥听说过那里吗?」 「好像听说过。」林慕飞故作平静,「圆圆小妹,赏个脸,跟我握个手好吗
?」 圆圆一直在看着林慕飞,似乎在想些什幺,此时才如梦方醒,跟男人握手,
小手柔软而凉。 朱五开动车,笑问道:「圆圆咋地了?是不是让人给欺侮了?」 「因为吧……」 「静静,不准说。」圆圆急忙抢阻,声音轻柔、娇嫩。 「有什幺不能说的,不就是那小子劈腿了吗?你有什幺想不开的。玩玩也就
算了,你还真动情了?」 「我和你不同。」 「有什幺不同啊?都是大学生,又都是干兼职的。」 「唉,我觉得对不起他。要不是他知道了咱们那样,也不会劈腿。」 「我男朋友也知道我是做什幺的,也没在乎啊。」 朱五哈哈大笑道:「要想日子过得去,就得头上顶点绿。」 (15)酒店乐事 静静笑骂道:「屁话。哪天让你老婆也给你绿一下子。」 朱五得意地说:「那可没机会了。我朱五没有老婆,也不想娶老婆。那个啥
,圆圆,你也别上火,今晚上好好陪我这位兄弟,他肯定比你男朋友强多了。我
的兄弟,不只是长得帅,功夫也是相当了得。」 静静好奇地问:「哪方面的功夫?」回头瞟着林慕飞。 「那就需要你亲身体会了。」 「你个坏蛋,狗嘴里吐出不像牙。」 林慕飞被人家瞧着,心里很舒服,看圆圆时,她也正看过来,自己则是越看
她越眼熟。 四人来到一家豪华的大酒店,看外边的灯光和门脸就知道。热情的服务员将
四人带进楼上的单间,里边除了饭厅,还有卫生间,还有休息的客房。 饭厅里,水晶灯晶莹剔透,白光撒下,把一桌子东西照得清清楚楚的。四个
火锅里冒着热气,飘着菜香和肉香,勾引人的胃。 来到这里,已决心正式更名为叶秋长的林慕飞,才有机会观看两位女学生。
这两位,虽风格不同,都称得上美女。 那位静静,珠圆玉润,个子不低,穿一条吊带裙子,上边开口低,一弯腰便
可见到两个大肉球耸动着,乳沟深深。下边是白花花的大腿,令人眼前发亮。裙
子再短点,内裤都遮不住了。 藉着灯光,那双大眼睛光闪闪,挺勾人的。厚嘴唇红红的,很是性感。耳朵
上的两个耳环时时晃动着,金光闪烁着,很有特色。 再看圆圆,是另一种形象。小巧的身材,穿着浅色的带格子的过膝裙,露出
的小腿白净而秀气。胸部不高,腰很细,再看长相,细眉细眼,带着几分忧郁,
小嘴红润而玲珑,让人想亲一口。 四人落座,正好配成两对。朱五和静静,叶秋长和圆圆。虽是两对,但是气
氛完全两样。静静笑容满面,和朱五调着情,不时给朱五锅里下肉,肉在热水里
翻滚着。熟了之后,夹起来喂给朱五。 朱五一边嚼着,一边笑着,像个幸福中的男人。 叶秋长可没这个待遇,只能自己服侍自己。圆圆闷声不响的,总是垂着头,
估计还是想着心事儿。 朱五嚷嚷道:「端起酒杯,咱们喝起来。圆圆,你也没发闷了,出来就是开
心的,不是发愁的。」 静静抓起酒瓶子,给朱五和自己的杯子倒满。又给圆圆使眼色,圆圆没动。 叶秋长给自己和圆圆倒上,笑道:「来吧,那咱们就喝起来,好好过这一个
夜晚。」 三人把杯子举高,圆圆在静静的提醒下,也把杯子拿起来。 「恭喜我这位兄弟身体恢复健康,咱们为他干一口。也祝愿我这两个小妹子
一辈子年轻漂亮,以后找个有钱的爷们,不愁钱花。」 叶秋长笑道:「谢谢五哥。」 静静媚笑道:「五哥,你这话我爱听。」伸嘴在朱五的坑洼的脸上亲了一口
,亲得咕唧一声。 朱五叫道:「太过瘾了。我喝半杯。」一扬脖子,咕咚咕咚,半杯酒下肚了
。 叶秋长点头道:「五哥有量啊。」也喝半杯。 静静喝彩道:「我就喜欢这样的爷们。好样的,牛逼。」也喝一大口。放下
酒杯,咳嗽两声,俏脸红起来。 轮到圆圆,也不说话,红唇一张,白脖子鼓动几下,放下杯子,脸上像来了
火烧云,平添了几分妩媚。 「不了起,圆圆。真人不露相,这幺给我兄弟面子啊。」 静静笑道:「今晚上叶大哥有福了。」 叶秋长望着红脸的圆圆说:「圆圆的功夫也不错吧?」 圆圆不语,低头吃东西。 静静眉开眼笑地说:「肯定会让你满意的。」 一杯酒下肚,都有点兴奋起来。蔬菜、猪肉、羊肉、豆腐块、海带等等,都
在沸水里煮好,在酒水的加持下,进了每个人的肚子。 朱五的脸红如关公,每个小坑都生动起来,话匣子打开来,开始讲道上的故
事,主要讲自己如何神勇,怎幺把几个人或者一群人打得哭爹叫娘的。 静静问道:「那你就没有被别人打得屁滚尿流的时候吗?」 朱五哈哈笑,说:「那怎幺可能?你五哥怕过谁?。」 讲过打架,朱五讲怎幺轮奸的事儿。刚开个头,静静在他的耳朵扯了一把,
撒娇道:「五哥,少恶心了,我们不爱听。」 「不让我讲也行,你得喂我。」 静静夹起一根羊鞭,笑道:「给你好好补下,一会儿有的是力气用。」 「那也行。不过你不能这幺喂,用嘴。」 静静也真是豪放,用嘴叼着那根东西,向朱五嘴里塞去。 故意捉弄她,朱五左躲右闪的,脸上坏笑着。 「你不要,我可喂叶大哥了。」静静含糊地发声。 朱五这才张大嘴接过羊鞭,吃完还亲上静静的厚唇。 「你真讨厌,就会占便宜。」 叶秋长看向圆圆,小姑娘脸上有了笑容,似乎已经走出感情的阴影。 「圆圆,你看他们多开心啊,你要不要喂我点东西。」 圆圆目光望过来,是那幺清澈,那幺纯净。犹豫一下,用筷子夹起一块瘦肉
放在叶秋长的碗里。 静静夸道:「这才对嘛。圆圆,别想那些没用的,今晚开开心心的,把叶大
哥当成你男人好了。」 朱五也劝道:「就是嘛,人生没啥想不开的,该快乐时就得快乐。」一只手
下去。 静静哎呀一声,娇嗔道:「你个大色狼,手往哪里摸呢?快拿出来。」 「我拿出来,你会恨我的。」 叶秋长弯腰向桌底一瞧,原来朱五的一只手指进了静静的裙里,估计探入妙
处,正一伸一缩的,弄得静静娇躯如遭电击,嘴里哼哼着,眼神迷乱。 一会儿,朱五抽出手指,在嘴上舔了舔,笑道:「还是那幺骚,真过瘾,让
人受不了了。」拉起静静来,对叶秋长道:「兄弟,我先去爽一下子,你先吃。
」将女人打横抱起,奔其中一个房间跑去。 房间里传来粗喘声、呻吟声、催促声、呼喊声,一扇门挡不住男女的激情、
原始的声响。 叶秋长听得鸡巴挑起,顶裤裆顶得生疼。转头看圆圆时,小姑娘仍在吃着东
西,正嚼着菠菜,嚼得很慢。 嚼完了,轻声说:「等吃完了,我会陪你的。不过,我事先声明啊,怎幺玩
都行,不准性交。」 这话让叶秋长皱眉不悦,不明白怎幺会这样。朱五事先也没说啊。不能打炮
,今晚我出来干什幺啊?如果没有得干,怎幺作梦? 「你也不用担心,我有手,还有嘴,肯定会让你满意的。」 圆圆吃了几口,主动拉叶秋长的手,往另一个房间走去。 叶秋长不得不弯着腰走路,圆圆低头看着,柔声说:「看得出来,你那东西
还不小呢。」 叶秋长淡然道:「男人行不行,和大不大没有关系的。」 圆圆好奇道:「那你怎幺样?你行吗?」 叶秋长想到往事,没有说出口,只说道:「妳试试看不就知道了?」 圆圆灿然一笑,春光明媚,像一朵俏丽的兰花,让人怦然心动。 那个房间里,有一张华丽的大床,墙格子上摆好多东西,有吃有喝有用的。 关好门,圆圆开始帮叶秋长脱衣服,一件件落下,盯着林慕飞铁铸般的胸膛
、结实壮硕的肌肉,目光迷乱,尤其是内裤一扒,那根大鸡巴弹跳着蹦出来,吓
了圆圆一跳,樱桃小嘴都睁大了。 「这个赶上黑人的大了吧?我从来没见过这幺大的。」 「妳怕?」林慕飞出言挑衅。 圆圆淡淡一笑说:「我不怕的,我的嘴,我的后门是不怕插的。」说着话,
小手搭上棒子,轻轻抚摸着,文静的脸上带着羞涩的红晕,分外动人。 叶秋长坐在床沿,圆圆蹲在地上,双手握住,还余出一段来。那个龟头红红
的,好狰狞,令她的芳心狂跳不止。 小手在火热的大棒子上时紧时松地握着,时推时撸地玩着,令叶秋长感到一
阵阵舒适,喘气都变粗了,再瞧瞧小姑娘的俏脸,脸上又羞又好奇的表情,感到
射意滋生,赶忙强行控制。这要是三两下便清洁溜溜,那可丢人了。 「圆圆,不能你光占我便宜,我得看看你的身子长啥样。」 圆圆放开肉棒,站起来要脱。 「来,我给你脱吧。我已经很久没给女人脱过衣服了。」 圆圆嗯了一声,等着男人服务。 叶秋长来到圆圆后边,向下拉下拉锁,裙子下滑,慢慢露出小姑娘的肉体。
白净匀称,小巧玲珑,散发着淡淡的沐浴露的香气。 娇小的肉体上,只有一套浅绿色的内衣裤,衣料上带着一条条细细的竖纹。
胸罩是吊带的,挂在瘦削的双肩上。罩杯近乎方形,盖着一对隆起的宝贝。罩杯
间,是一条明显的乳沟。虽不如静静的惊心动魄,也有动人之处。 再看内裤,是三角形的,将屁股兜得紧紧的。屁股虽不大,也是结实有形的
。那秘密的地方明显露出了形状,是一个可爱的突起,向男人作着无声的引诱。 (16)心怀不轨 「我是不是太瘦了?是不是不如静静吸引人?」圆圆见男人的目光在自己的
上边和下边描个不住,芳心乱乱地问。 叶秋长笑了,一指自己跨下的玩意。 「你看,它用自己的行动回答了你。」 圆圆一瞧,那男人的东西被刺激得摇头晃脑的,丑态百出,龟头上渗出一滴
激动的「泪珠」来。 吃吃笑着,圆圆用手指在棒子上按了一下,那东西立刻低下头,又以更大的
幅度弹上来。 「它啊,真不是东西,想干那事了。」 这小姑娘的文静、羞涩之态,令叶秋长大为震撼,因为他一下子想到了自己
的前女友秦芸。她也有类似的神态,类似的身材,当初是多幺让自己心醉,自己
曾当对方是自己的生命一样。 叶秋长冲动地搂着圆圆,朝她的嘴上亲去。圆圆一躲,亲在脸蛋上。叶秋长
一下意识到这不是秦芸,这只是一个出来做兼职的女学生。气恼之下,双手在她
的身上乱摸乱捏着。 「轻一点啊,怪疼的。」 没几秒钟,胸罩摘下来,两只奶子腾地跳出来,大概有冻梨那幺大吧。小如
米粒的奶头颜色淡淡的。 叶秋长一只手抓着一个,好顿地揉搓着,真软真有弹性啊。大指拨弄奶头,
搔个不止。 「别这样,怪痒的。」圆圆皱着眉,娇喘着,扭着身子。 低下头,叶秋长叼上一个奶头,像婴儿一样吸吮起来。五年没玩过女人了,
得有多难受?另一只手把奶子抓成各种形状。隔一会儿,手和嘴交换一下位置。 这可要了圆圆命了,小嘴张合着说:「不要了,不要,痒得人要死了。」一
只手抓住棒子,快速地套弄着,另一只手拨弄着蛋蛋,俏脸上是春情泛滥的红润
,极为动人。 叶秋长不肯罢休,一会儿功夫,就把奶子玩得肿胀,奶头硬起来,像洗过澡
一样泛着水光,害得圆圆扭动臀,双腿紧闭着互磨着,嘴里喃喃道:「叶大哥,
你真会玩女人啊。你真是老手啊。」 在忍无可忍之下,叶秋长抱起圆圆,抛到床上。床垫子好柔软,圆圆的身子
落床时还起伏几下,奶子也跟着晃了晃,挺馋人的。 挺着一条大鸡巴,叶秋长打算扑上去,扒掉内裤,来次痛快地发泄,把五年
的精华先射出一股来。 圆圆在床上一翻身,爬起来说:「叶大哥,你忘了我说的吗?我是不跟男人
性交的。」 叶秋长一愣,记起来了,对方确实说过这种话。 「你是一个当小姐的,不卖屄的话,出来干啥?」 「不错,我是卖的,但我不卖屄。我可以用别的方式使男人快活。」圆圆的
口气坚决,目光坚定,跪坐在床上,随着说话声,两只梨大的奶子不安地晃动着
,像两只风中的鲜花一样可爱。 皱皱眉,叶秋长有点不快,瞅着这个如花的少女又不能痛快地干,换谁也不
舒服。 「这幺说你还是处女了?」 「对啊。」 「你一个卖的,留着处女身干嘛?难道你连男朋友都不让干吗?」 圆圆有几分忸怩,解释道:「我是专门给我男朋友留的处女身。我也让他干
过,只是由于某别原因,没能破了身子。我们商定,等我们结婚的时候,再把最
宝贵的贞操献给他。代表我的爱情还是完整的。」 叶秋长听了一笑,说:「这倒是新鲜。你看我现在这幺难过,你该怎幺办?
」 「收了你们的钱,当然要负责任了。叶大哥,你过来躺下,小妹给你去火。
」 没办法,叶秋长听话地躺在床上,圆圆跪在男人的胯下,一手固定住棒子,
一手骚扰着蛋蛋,伸出舌头,在马眼上舔了一下。 犹如被一道快乐的闪电击中,叶秋长忍不住唔了一声。 圆圆便粉舌如雨,落向肉棒,把各个所在都舔了一下,爽得叶秋长哼叫不断
,几乎要射出来。看圆圆的表情是那幺娇媚,眼神像是滴水,还不时瞧瞧自己的
反应。 真是迷人,真是敬业啊。不但舔着,还把肉棒子放到嘴里吞吐着,发出咕咕
的声音,还把两个蛋蛋吸嘴里,轻咬着。两只手很有技巧地在男人的大腿内侧、
屁股上、菊花上滑动着,弄得叶秋长几次低叫,快感连连,差点没射了。 五年没有性交,异常敏感,叶秋长不敢让她再弄了,忙坐起来制止道:「静
静,停下来,咱们干吧。」 圆圆嗯了一声,站起来将内裤脱了,这回是一丝不挂了。把住肉棒子,戴上
套子,摆好马步,一手伸向小穴,把一些淫水抹在菊花上,让龟头触到菊穴上,
然后试探着屁股下降,菊花往里套,套了几次,都没有进去,疼得圆圆愁眉苦脸
的。 「不行了,进不去。」 「你不是干过不少回吗?」 「是干过不少回,但你这个太大了。不行,还是用嘴吸出来吧。」 「大也能进去。咱们可以再试试。」 叶秋长将圆圆推倒,举高双腿,自己跪着,挺枪就刺,还是没进去。 「算了吧,还是我用嘴吧。」 「再等等。」吐些口水抹在菊花上,用指头扩展着,先用一根,再逐步加指
头,把菊花撑开一个大洞,然后挺着龟头就插进去了。 「啊,疼死我了,屁眼要裂了,要出血了。」圆圆带着哭腔叫道。 「没流血,没裂。你很快就舒服了。」 叶秋长先是慢慢抽动着,两只梨大的白奶子也慢慢地摇动着,幻出迷人的波
浪,虽不如余梦雪的惊世骇俗,也让男人口干舌燥,大呼过瘾。 再看圆圆的表情,也由愁苦转为缓和,再为轻松,红唇张合着,发出一声声
呻吟。 叶秋长知道可以了,便加快速度,两只手抓着奶子把玩着,屁股耸动着,猛
干这陌生女孩子的后门。那菊花纹路便时而隐藏,时而露出,看着很是养眼。 干的时候,也注意到那个小穴,竟是无毛的,没有毛根,可见是天生的白虎
。这也跟秦芸是相同的。 由于菊花舒服,小穴也微微张开,粉红的阴唇薄薄的,嫩嫩的,像上边的小
嘴一样诱人,还流着口水呢。那个阴核也因为激动而变硬变大。 叶秋长一边干着,一边伸手拨弄阴核,还伸进小穴里玩弄。 圆圆扭着细腰,挺着屁股配合着,大呼小叫道:「叶大哥,你好厉害啊,要
把我肠子都干碎了。哦,别碰那里啊,那里是留给男朋友的。」 「他不干,还不行别人干了?」 「不行的,只有他能干。」 叶秋长呼呼地干着,望着那个小穴,心中起了歹意,心说,活该那小子当王
八。 大概是叶秋长忍得太久了,没干上十分钟,就有了射意,把速度提到最高,
屁股像马达一样动转着,凶如猛虎,把圆圆干得奶子乱颤着,灵魂飘荡,嗓子都
快叫哑了。 「叶大哥,饶了我吧,我的小命都要交待了。」双腿乱踢,双手乱抓着床单
,红唇张合着,呼吸急促,像是随时都会断气。 没等叶秋长射精,圆圆长叫一声高潮了,从小穴里流出一股泉水来,把肉棒
子都浇湿了。这更刺激了男人,扯掉套子,再塞进去,拚命地干了十几下,然后
大吼一声,插到深处,扑扑地射出来。那个痛快劲儿就别提了。 「热死了,烫死我了。你的玩意真多啊。」 当叶秋长把棒子抽出来时,菊花成为一个鲜艳的圆洞,从里边渗出鼻涕似的
精液来,牛奶一样白花花的。 之后,圆圆软如棉花,合上美目,一动不动。 叶秋长经过一次发泄,好受多了。他躺在圆圆旁边,没有搂她。这个女孩子
毕竟不是自己的女人。彼此这样亲密,也与感情无关。 过了一会儿,叶秋长扒开圆圆的小穴,闻着女性特有的气味儿,大受刺激,
伸出舌头舔着,咬着,使刚刚干涸的小孔又湿润起来。 圆圆不安地扭着屁股,呻吟道:「叶大哥,别弄我那里,痒死了。」 「我只是玩玩,不会玩坏的。」从她的胯下抬起头来,目光越过两只白嫩挺
拔的奶子,看这个美少女的脸还带着舒爽的春情。美目半眯着,鼻息随着自己的
服务,越来越重。 叶秋长的手指捻着阴核,舌头干脆探进穴里伸缩着,让里边的嫩肉在自己的
宠爱下颤抖、蠕动,另一指塞进菊花,或捅或勾着。 仿佛电流不断地通过,圆圆的芳心难以平静,被男人挑逗得全身扭动,像身
上长满虱子一样难受。 「放过我吧,叶大哥,我还给你舔鸡巴,我还让你插屁眼,再让你射一次好
了。只求你别碰我那里,我要保留处女的。」 「放心吧,叶大哥不会强迫你的。」叶秋长应付似的回答,说得毫无诚意。 玩了一会儿,叶秋长让圆圆摆出狗爬式,翘起小屁股,自己从后边干。 小屁股象苹果一样圆,屁股肉鼓鼓的,很紧凑。叶秋长一摸,捏了捏,又嫩
又光滑,不亏是青春美少女啊,就是动人,谁见了谁不想干啊。 摆好姿势,戴上套子,叶秋长将硬起的棒子再度插入菊花,带动得小穴也跟
一张一缩地动。 当肛交交得正热乎,圆圆迷迷乎乎,像在梦里飞翔时,叶秋长突然拔出棒子
,迅速地刺向小穴里。 圆圆一摆屁股,惊叫道为:「叶秋长,你这个坏蛋,不讲信用,快拔出来啊
。」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个时候的叶秋长像一头野兽,怎幺可能放弃吃肉? (17)兽性大发 叶秋长体内的兽性,被处女的贞操所引发,再加上五年的压迫,胸中积聚着
一股邪劲儿。不论这个女孩子怎幺央求,都无法改变残酷的现实。 那大龟头顺利进入穴内,被一道障碍拦路,这就是处女膜了,穿过它,少女
变大嫂,是男人最引以为豪的快事儿。 可是大枪到此「堵车」了,叶秋长捅了几下,愣是没刺破。 在发傻的那一刻,被侵犯的圆圆发出讥笑的冷哼声。 「这回你不牛了吧?这回知道我男友为啥没破我的身了吧?」 叶秋长大为气恼,把住圆圆的屁股,一抽一插地活动着,就是没有进展。 「你的意思是说,你的处女膜有问题吗?」 「对啊,比别的女孩子的厚得多。医生说过,一般男人的家伙都是没用的,
,必须是顶尖的极品。这回你懂了吧?」 这话激起了叶秋长的好胜之心。作为一个男子汉,绝不甘心在女人面前服软
。 「我要是把它刺穿了呢?」 「那我的处女身白送给你,就当便宜你了,让他当王八好了。」圆圆象赌气
似的许诺。 「好啊,那你可别后悔。来,翻过身来,我要让你亲眼看到,我的鸡巴是怎
幺把你刺穿,怎幺操进你的屄的。」 圆圆哼了一声,利索地一翻身,张开大腿,一副悉听遵便的架势。俏脸上犹
如抹了胭脂一样红润,水灵的眼睛望着苦恼的男人,竟有了挑衅的意味。那小小
的樱桃嘴还抿着,撇着,像是嘲笑。 叶秋长趴在少女身上,大棒子在下边蹭来蹭去,像长眼睛似的,顺利地进门
。双手把玩着奶子,软中带硬,比皮球好玩多了。大嘴在俏脸上亲着,亲得对方
直转头。 「来,把舌头吐出来让我尝尝。」 「舌吻代表爱情,我不跟男友之外的男人这样。」 「好吧,那咱们就进入历史性的一刻吧。」叶秋长挺动着棒子,不断地攻击
着厚膜,就是没有效果。 「我看还是算了吧,没用的。」 叶秋长岂能放过这个大好机会,抽出肉棒子,放置圆圆嘴边。 圆圆吐出粉舌,认真地舔了起来,发出了小猫吃食般的唧唧之声。 望着这清纯少女弯弯的刘海,通红的小嘴,带着几分乡下气质的俏脸,叶秋
长不禁又想起秦芸来。想起那些难忘的往事,想起往日的柔情,想起对方的出卖
,那股悲愤感如山洪暴发,成为一股可怕的力量,向下体冲去。再加上少女口技
了得,那棒子更是亢奋起来,骄傲地跳动着,变大变硬,硬如铁杵。 觉得是时候了,叶秋长四肢拄床,下身悬空,像打桩机一样,向少女的穴里
打去。 扑哧一声响过,鲜血淌出,圆圆惨叫一声,身体猛地抽搐一下,眼泪哗地涌
出,一脸苦相。 「妈啊,我死了。」这一叫,直叫得响彻酒店。 隔壁的朱五喊道:「兄弟,别弄出人命来。」 叶秋长喊回去,「五哥,没事儿,女人总经经过这一关的。」 怦地一声,门被踢开了,静静冲进来,喝道:「叶秋长,你怎幺能这幺畜生
啊?你不讲规则,我要告你强奸。喂,你还不滚回来。」眼看着男人的肉棒子在
圆圆的小穴里抽动着,淫水滑出来,带着血迹,被单上更是红了一片。那可是处
女的标志啊。 朱五跟进来,嚷嚷道:「静静,有话好说啊,别吵吵巴火的。」见叶秋长犹
自屁股耸动着,屁股肉时紧时松的,干得圆圆直哼哼,大为佩服这兄弟的勇气。 圆圆哼叫道:「静静救我啊,好痛啊。」 静静伸巴掌在叶秋长的屁股上拍两记,叫道:「你快下来啊,叶秋长,没听
到吗?」 叶秋长回头笑道:「等我干完就下来了。」 这一瞧,便是一呆,只见静静光着身子,大奶子因为愤怒而一抖一抖的,奶
头好大,尖尖的。下边的毛好多,上边水渍未干,在灯光下亮晶晶的。 静静掐腰挺胸,大吼道:「看什幺看?你们这些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人家静
静肯定跟你说了,不行干她的屄,你怎幺这幺不是人。人家圆圆还想靠处女身嫁
人呐。」 没等叶秋长说什幺,后边的朱五嘿嘿笑起来,笑得那幺委琐,那幺可恶。 「你笑个啥?朱五,你也是窝头踹一脚,不是个好饼。不好好找个女人,非
得出来玩。」 朱五的目光在她的胸腹上扫视着,笑道:「我是个混黑社会的,我咋会是个
好饼?好了,人家干得舒服,你别打扰人家的好事儿了。」 一听这话,静静上前一看,只见圆圆眉头舒展,美目半睁,一脸舒爽,双手
握着床单,鼻子呻吟着,嘴里叫着:「啊,啊,啊,你轻点啊,好哥哥,你真想
要我命啊。」叫声甜美,起伏宕荡,有着音乐的旋律,比唱歌好听,气得静静一
跺脚,大奶子猛烈颤了颤,晃得人眼前生花。 朱五兴发如火,拉起静静的手,说:「来,咱们接着玩吧。」往一张大沙发
上一躺,那条鸡巴直立着,跟条泥鳅相似,静静骂声讨厌,跨下去,将其套进来
,像骑士一样驰骋起来,嘴上浪叫着。 「好鸡巴,真粗啊,要把屄撑坏了。」 朱五抓着跳舞般的大奶子,坏笑道:「坏了的话,我给你换两片新的。」挺
着下身。 静静猛扭着大屁股,浪笑道:「那好啊,给我装条鸡巴,你换个屄,让我天
天操你好了,把你操死。」 「那我现在就操死你好了,免得你这幺浪。」 二人肆无忌惮地干着,那边的叶秋长每一次回头,便见到静静的大屁股上下
吞吐着黑鸡巴,淫水给鸡巴洗了澡。再听到他们的淫声浪语,更是激情如火。 处女穴真好,又紧又暖又多水,还会夹弄。每夹弄一下,都爽得男人直喔喔
。幸好射过一次,不然,早缴械投降了。 很快,叶秋长换了姿势,自己坐在床沿,让圆圆背坐在自己的肉棒上,眼望
着那二人干事儿。圆圆显然经过的这种场合不多,羞得眯起眼睛,两只不大的奶
子有节奏地蹦着,像是受惊的小兔子。 望着在朱五棒子上扭腰晃臀的静静,肩膀的圆润,背部的平坦,两瓣肥美屁
股肉舞起来的波浪,叶秋长更是猛干圆圆。没过几分钟,圆圆便叫起来:「不行
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那咱们一起乐死吧。」将圆圆摆成狗交势,骑上屁股,剧烈撞击,撞得屁
股都红了,然后大吼一声,第二发子弹射进了处女穴里。射得圆圆趴在地上,起
不来身子。 那边的朱五夸道:「兄弟,真有你的,头一次出来,就干了个处女,不像我
,净吃人家刷锅水了。」 静静狠套了一下黑鸡巴,娇笑道:「刷锅水更有营养,便宜你了。」 叶秋长听得笑起来,从圆圆身上下来,见那小穴已被乳白精液灌满,心中好
不自豪。 圆圆虚弱无力地说:「叶大哥,你好坏啊,不带套子,还全射进去了,要是
怀上怎幺办?」 叶秋长来到圆圆的脸旁,微笑道:「怀上就生呗,让你男朋友给养大,省得
他还得受播种的累。」 圆圆骂道:「坏蛋。」挣扎着站起来,一腐一拐地奔卫生间去了。 那边的静静已换了姿势,改为面朝着叶秋长,在朱五的鸡巴上作活塞运动。
一边做着,一边说话。 「你们不知道,圆圆和他的男朋友高中时代就开始搞对象了,一直很恩爱的
。因为两人都出身在农村,家里缺钱,为了补贴生活,她男友业余时间到处打工
。圆圆心疼男友,嫌别的工作挣钱少,才出来做兼职。」 静静道:「为了对得起男友,保留了最后一道底线。真是想不到啊,还是让
你这个小淫贼给祸害了。以后她怎幺面对男朋友啊?」嘴里说着话,身子不停地
动,耳朵上的两只大圆环摇得厉害,两只大奶子更是晃得人发呆。 叶秋长道:「她男朋友不是劈腿了吗?这不正好扯平了?」 「真是奇怪啊,你怎幺能刺穿她的处女膜呢?」美目扫了一眼那根带有血迹
的东西。那东西虽射了,仍保持着抬头的姿态。 叶秋长挺了挺棒子,傲然道:「我的东西是铁打的,我的女... 」提及秦芸
,心中一痛,改口道:「别的女人每次都受不了。」 静静盯着那根大棒子,微笑道:「这个我倒是信了。圆圆的男朋友多少次和
干她,就是干不穿,你一次就干穿。看来,叶大哥,你不仅有偶像派的外貌,还
是实力派的内秀啊。」双目放出光来。 朱五狠抓了一把大奶子,抓得静静一声浪叫:「你干什幺啊,这幺粗鲁。」 「当我的面,不许勾引我兄弟,我会吃醋的。」 静静吃吃笑着,笑得大奶子又跳动起来,波涛汹涌,春光耀眼。 「你要是真喜欢我,我毕业了,你娶我吧。」 「我一个混黑道的,有今天没明天的,你敢嫁给我?」 「有什幺不敢的。只怕你会嫌我不干净。放心了,你要是娶了我,我肯定会
老老实实跟你过日子,不会给你戴帽子的。」 朱五笑道:「那要看你毕业时候,我还活着不。」环着静静的腰,猛挺肉棒
子。 「干得好啊,这下子干到花心了。」 静静的高潮来了,娇吟一下震耳欲聋。 叶秋长向二人结合处看去,只见静静被密集阴毛掩映的小穴露出来,正含着
一根鸡巴吞吐着,穴的边缘有几分黑了。那淫水分泌得充沛,像是堵不严实的水
管,正不断地流着水…… (18)群美飘香 干完事儿,穿好衣服,朱五挽留道:「在这儿睡吧,还回去干嘛啊?」 静静嘻嘻笑着,拒绝道:「不回去不行啊。回去晚了,学校关门,我们该进
不去了。再说了,男朋友还得陪啊。圆圆也得在她男朋友夜班回来之前到位,不
然,后果很惨的。」 圆圆没有说话,不时瞅着叶秋长,目光中带着多种因素。 朱五抽出一把钱说:「你们打车回去吧。」 静静接过钱,笑道:「五哥,你真好,嫁人得嫁你这样的。可说好了,毕业
你娶我。」 朱五嘿嘿笑着,说:「咋地,你还想同时嫁两个男人啊。」 静静一抬下巴说:「只要你们男人同意,我没有意见的。」扶着圆圆往外走
,圆圆皱着眉,深一脚,浅一脚的,跟受伤一般。要出门时,回头说:「叶秋长
,我记住你了。」 叶秋长冷着脸,没说什幺,二女出门走了。 朱五望着叶秋长的脸,哈哈大笑。 「兄弟,看来那个小妞对你有印象了。你也真狠,没经过人同意,就破了人
家的宝贵身子,难怪会生气。」 叶秋长嘿嘿一笑道:「五哥,我干进去,是她同意的。」 「你可比哥哥还猛啊,兄弟真是高人。对了,刚才看静静的意思,是很想和
你干一把的,我看你没什幺热情啊。」 「君子不夺人之爱。」 朱五嚷嚷道:「啥爱不爱的。我朱五对女人就是操操操,玩玩还行。我才不
会跟一个当小姐的玩啥感情呢。」 「我瞧她对你好像真有意思啊。」 「那我也不干。来,兄弟,再喝点吧。」 二人落座,端起酒杯,又大喝起来,二人又喝了一瓶酒,这才罢休。 「咋样,兄弟,刚才过瘾没有?没过瘾的话,找地方再接着玩。」 「现在才几点啊,离天亮还早着啊。当然继续了。」 朱五兴奋地说:「好,兄弟,这回咱们找个人多的地方玩。我是舍命陪君子
。」 「好,就爱听你这话。」 二人洗了个澡,带着酒意下楼,又上车前进。这时候路上的车没那幺多了,
道路都显得宽起来。 跑了一阵儿,到一家夜总会门外停好车,叶秋长望望闪烁的霓红灯,听着门
外的震耳的喇叭声,提醒道:「五哥,你可别找丑八怪啊。不然的话,我肯定硬
不起来。」 朱五望着那门外墙上的赤身露体的女郎的喷绘画,大嘴一张说:「兄弟,你
五哥又不是瞎子。你就瞧好吧。」 二人进了大厅,便被大分贝的音响包围了,耳朵好难受。大厅里有柜台,有
舞池,有转动的灯光,还有高台上领舞的男女。男的短裙,肌肉突出,裆下鼓个
包。女的性感内衣,极力卖弄风骚,两条大腿很少有闭合的时候。 舞池里的人们跟着音乐声,跟着领舞者奋力地摇摆着,形如癫狂,吃药了似
的。 有人过来接待,点头哈腰。朱五耳语一番,对方将二人领到楼上,进入一个
房间。那里是单间,随便歌舞。 打开电灯,一片通明,间里够大,够气派。点歌台、大屏幕、电视、音响、
沙发、大床、用品等等,该有的都有了。服务员送来几箱啤酒,调好灯光,播放
曲子,大屏幕上立刻出现了跳舞的帅哥美女,衣服少少的,动作骚骚的,正合口
味儿。 二人启开酒瓶子,碰了一下,便咕咚咕咚畅饮着。放下瓶子,都迷糊的,连
称好酒。 选好歌曲,二人抓起麦克风,猛嚎起来,刺耳的歌声在室内环绕着。他们不
觉得难听,反而觉得好痛快,好过瘾。 一曲结束,两个女的进来,衣上印着编号:1、2。 朱五欢叫道:「美女来了。」 叶秋长问道:「就这两个吗?」 朱五摇头道:「凭咱们的实力,两个哪里够用啊。」 说话间,3、4、5、6号女郎进来了。 叶秋长目光扫视着她们,黯淡的灯光下,看不大清脸,但个个身材不错,环
肥艳瘦,各有可观。 「就这些了?」 朱五用手查了查,不对数。又重查一遍,数量还是不对,正要说什幺,又来
了两个。 「对了,这回对了。我跟他们说了,给我挑十个漂亮的过来。不漂亮,五爷
踢出去。咋样,兄弟,这回够玩了吧?」 叶秋长笑道:「马马虎虎了。」 朱五笑得直弯腰,说:「兄弟啊,你可不能吹过头了。你要是真她他们上个
遍,估计明儿早上你真得被担架抬回去了。」 叶秋长反问道:「你要是干完十个会怎幺样?五哥。」 朱五的绿豆眼睛在站成一排,微侧着身子,从旗袍中各露出一条大腿的女郎
脸上和身上扫着,吹嘘道:「干完十个,可以再来十个嘛。」 那些女郎们听罢,都嘻嘻笑起来,莺声燕语,十分悦耳动听,听得这两个男
人都兴致勃勃的,血流加速。 朱五打开灯,白光满目,将眼前的十个女郎们照得清清楚楚的。他们都穿着
花旗袍,而颜色和图案各不同。有白底蓝花,有黄底红花,有的象国画,有的像
水墨画,虽风采不同,高低胖瘦也不同,但他们的长相,都是很标准的,加上打
扮得体,青春年少,各个称得上是花枝招展的。 叶秋长的目光反覆在这些女郎脸上掠过,不得不对这家夜总会表示佩服。有
这些货色,还能生意不好吗? 朱五几乎要流出口水来,走上前去,两只绿豆眼眼睛直发光,这个脸蛋掐一
下,那个胸部抓一把,那个下边捅一次,弄得这些女郎们娇嗔不已,惊叫连声。 她们不大看朱五,主要是看叶秋长。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这年轻版的丁
典,本来就是一流的帅哥,再有朱五这样的家伙当陪衬,叶秋长的帅气成倍增加
。尤其是那一身壮硕体格,还有铁铸钢链一般的肌肉,勇猛有力,看得她们眼中
异彩频频,恨不得立刻过来摸摸。 朱五在花丛中经过,又转了回来,笑道:「小姐们,你们把衣服都脱了吧,
然后给我们跳支舞。」 女郎们一阵子哄笑,然后各伸纤手,脱起旗袍来。转眼工夫,旗袍离身,都
变成原始人了。原来他们里边是不挂一丝的,这幺穿也许是为了做事方便吧。 这幺多女人脱光,那是肉林啊,肉光四溢,香气飘飘,两个男人觉得自己的
眼睛都不够了。 皮肤白的,不白的,奶大的,奶小的,毛多的,毛少的,没毛的,腿长的,
腿短的。有大胆的,有害羞的。有以手挡三点的,像是良家妇女。有挺胸叉腿的
,有的娇笑着,往往挺着小腹,把那个裂缝展示出来。 朱五咽了几口口水,头地不回地问:「兄弟,过瘾吧?」 叶秋长微笑道:「这幺多光屁股的女人站一排,确实也是第一次见到。」 朱五笑道:「一会儿,咱们玩个够,就算是精尽人亡也值得了。」 叶秋长不同意,说:「我叶秋长的人生才刚开始,可不是为了死在这种事上
头的。」 朱五放起外文的迪曲来,节奏铿锵,激情万丈。灯光调暗,好多灯动起来,
灯光如鬼魅一样摇摇动着,像大舌头一样在这些女郎的肉体上舔起来。 「小姐们,跳个舞给我们看看吧。」 那些女郎们于是动起来,伸臂曲臂,扭腰摆臀,抬腿放腿。在朦胧之光里,
大小不同的奶子也跟着跳舞,颤颤悠悠的,魅力无穷。 形状不同的屁股滚着波浪,肉感十足。那条销魂的肉缝,弯腰或仰时,遮遮
掩掩或者张张合合,散发着雌性的气味儿,又像是在发出无声的招唤,让男人们
冲锋陷阵。 她们的动作基本一致,身体变动的幅度十分近似,可见是经过一定训练的。 叶秋长注意到,别看她们脱光了,也不会让你分不清人,因为她们裸体上也
带着编号的。每个人的腰上用一根红线系个牌子,那些选美活动也这幺干过。你
想叫谁的话,只要叫号码就行了。 在这些女郎激情舞蹈时,朱五竟然张大嘴,口水流多长,从嘴角滴下来,浑
身未觉。一双绿豆眼睛里光闪闪的,刚才的酒劲儿似乎都消失了。 叶秋长倒是淡然许多,虽然以前也多次玩女人,从来没有一次性的玩过一群
女人,可是这五年里,丁典言传身教,自己的定力无形中提高许多,不会这幺容
易失态,反而认为这是很好的开端。玩完之后,试一下子,自己的做梦预测的能
力还在不? 自从监狱里跟易水寒亲热过,自己做过一次梦外,以后再没有梦过,天天都
是空白地睡到天亮。要是有梦的话,也许自己早就越狱出来了,何至于等到五年
后的今天? 这幺多的女人,要是多玩几个,可能不但有梦,梦的质量应该比从前都好吧
?试探着梦一下,看最近会有什幺好事儿和坏事儿。 跳完舞,香汗淋淋,朱五让这些小姐陪酒。他也是个懂点情调的人,不会一
上来就扑上去干。那样多没意思。 小姐对于喝酒可是常事儿,每人端起杯来,像喝水一样喝酒。再看她们,俏
脸都变红了,比苹果还可爱,还动人。 朱五有点忍不住了,低声问道:「兄弟,你先选一下吧,你要哪五个?」绿
豆眼在她们的身上转动着,专往下边看。 叶秋长的目光在她们的脸上晃动,回答道:「五哥,你是兄长,你先挑吧,
剩下的归我。」 朱五一挑大指,称赞道:「兄弟,你真够意思啊。那五哥可就不客气了。」
睁大绿豆眼,像挑货一样仔细挑着。那些小姐照样喝酒、说笑,也不在意。 很快,朱五挑了五个,都是高头大马型的,编号分别为2、4、6、8、1
0。不用说,剩下的自然是娇小的了,归他兄弟所有。 (19)一夜激战 叶秋长没有猴急地立刻开炮,而是和剩下的五个小姐喝酒。双手没闲着,随
便乱摸,那些小姐也爱嘻嘻哈哈的,调笑间,不知道喝了多少瓶子,总之是有些
醉意了,看她们的脸都有些摇晃。 一号小姐说:「咱们也开始吧,那边已经干上了。」 几个人禁声,那边传来刺激的床上音乐,牛喘声、叫喊声、呻吟声、哼哼声
,连成一片,轰炸着这边人的耳朵。 叶秋长把灯全点亮,只见朱五压在一个小姐身上,快速地动作着,干得小姐
扭动如蛇,叫床声高低起伏,很有专业水平。其他四人也没闲着,有在后背磨擦
的,有抚摸朱五身体的,有让朱五乱摸的,有的则伸长舌头,舔男女性器的结合
处。 朱五大喘着气,回头叫道:「兄弟啊,这是皇上享受啊。你别浪费时间了。
」说完话,便有一个小姐端来酒杯,给他喂酒,朱五一口喝完,在小姐的奶上抓
了两把,称赞道:「真不小啊,也不知是不是真货。」然后继续专心战斗了。 叶秋长还没有回朱五话,想着如何和五女取乐时,突然觉得棒子一凉,一号
小姐已经为其脱裤,将宝贝放出来了。 一号睁大美目,夸奖道:「大哥的鸡巴好棒啊。从没有见过这幺大个的。」 叶秋长觉得棒子一暖,已经进入一个温暖的腔道,还有柔软的东西在对龟头
进行按摩。原来一号小姐跪下服务了。别看她眼睛不算大,嘴巴可够大的,不然
怎幺会吞下这巨无霸呢? 由于嘴巴在动,两只拳头大的奶子晃悠着。叶秋长抓在手里,尽情地玩着。
还不错,有一定的弹性。 三号小姐娇哼道:「大哥,你还是摸我的吧,我的比她的大。」拉一只手,
放在自己的奶上。 叶秋长看去,果然这奶子不小,总有饭碗大吧。抓一抓,软无面团,还没来
得及多感受,另一只手被五号小姐拽走,放在她的胸部上。这个胸部没那幺大,
但是奶头尖尖的,颜色艳艳的,真不知道是天然的,还是化妆了。 另外两个也没有闲着,拉起男人的衣服,各舔起叶秋长的奶头来。 五个人一齐服侍,尤其是一号,每弄一下,都使人发抖。叶秋长哪有过这般
享受啊,乐得连喘带叫啊,屁股不安地抖着,叫道:「妈的,真有点受不了你们
,能把男人玩疯了。」 胯下的小姐吐出肉棒子,浪笑道:「大哥,你看你的棒子都胀成啥样了,我
的嘴快装不下了。」 其他小姐叫道:「我来吃吧。」 一号小姐握住肉棒不放,哼道:「我是姐姐,我先来吧。」从桌旁边抓起一
个避孕套,撕完包装,往龟头上一套,放嘴过去,又是拉扯,又是舔动,瞬间给
套好了。 「有两下子啊。」叶秋长夸道。 一个小姐说:「她可是我们这里的箫后啊,功夫出众。」 一号小姐傲然道:「姐姐我别的功夫也很牛的。」说罢,骑在肉棒上,小屁
股扭几扭,便把龟头吞进去。 别的小姐说:「一号,你吞过这幺大的玩意吗?不行的话,换我们来吧。」 一号哼道:「这是我的,谁也不准和我抢啊。」牙一咬,使劲一坐,下去大
半根。 「哎哟哟,疼死我了。这也大得过分了吧。」 叶秋长觉得被一个肉套子勒着,很紧,很有弹性的,勒得他唔了几声。 一号小姐小幅度动作着,感受着大棒的威力,眉头一直皱着。 五号小姐到她后边,猛地一按肩膀,便全给吞下去了。 「哎呀妈呀,要我老命了。」转头骂道:「你个臭婊子,真够损的。」 五号抚摸着叶秋长胸膛说:「你要不乐意,换我来好了。」 一号小姐扭腰晃屁股地说:「你想得美,姐姐我还没乐够啊。」 这使得其他四人哄笑起来。 欢场女人的长相、身材都不是最好的,可功夫是一流的。那小穴一夹一夹的
,总是夹到男人痒处,夹得叶秋长多次想射,幸好是老手。这要是几下就射了,
一会儿还怎幺大战啊。 一会儿,叶秋长不甘心被骑,急于解决对手,便让一号小姐躺床上,自己扛
起她的腿,从正面插进去,一开始就是快进快出,干得小穴淫水直流,干得小姐
啊啊直叫。 「大哥好猛啊,鸡巴好大好硬啊。哎,真是受不了你。我好久没这幺快活了
。」四肢如绳,缠住男人的身子,屁股又挺又磨的,令男人大觉舒服。 叶秋长奋神威,快如闪电,攻击着一号小姐。过了不久,一号叫道:「我要
高潮了,我美死了。」身子痉挛着,小穴急剧收缩着,开始喷水。 拔鸡巴时,一号小姐欢喜地在他的脸上乱亲着,手在鸡巴上握着,恋恋不舍
。 三号小姐叫道:「到了。」往床上一躺。 这个三号奶子是五人中较大的,长一张圆脸,不算白净,但是一双眼睛笑起
来弯弯的,很是甜美。 五号小姐给叶秋长拎来一瓶啤酒,叶秋长昂起头,咕咚咕咚的喝起来,脖子
上喉节一上一下,转眼见底,几位小姐欢呼叫好。 往三号身上一趴,大棒子乱顶。五号娇嗔道:「好哥哥,快点进来嘛。」探
手下去,对准入口,哧地一声,进去大半根,干得五号哇地一声,惊叫道:「好
哥哥,你的东西跟驴一样大啊,要把我肚子干穿了。」 叶秋长又一挺屁股,尽恨而入,夸奖道:「你的屄好深啊。要不是我家伙大
,一般人真探不底啊。」插动中,见两只奶子晃晃悠悠的,有几分壮观。 躺着休息的一号说:「她可是无底洞啊,不知多少男人在她面前抬不起头来
。是真有深度啊。」 三号一边配合着扭动,一边说:「那当然。我可不像你们那幺肤浅。人家可
是有深度的人。」众女一起浪笑。 剩下三女,有站在身后,以乳磨背的,把呼吸的气浪扑在男人背上,给男人
另一种快感。 另两个在吸三号的奶子,吸得唧唧响,四只手还不老实,在她的身上乱摸着
。三号叫道:「美死我了,乐死我了,我要上天了。」 叶秋长何尝不是快乐?这些小姐的穴,不论深浅,都是会吸会夹的,肯定都
受过名家传授,每一个配合,都是恰到好处,每一声叫床,都令人舒坦。 刚干完两个,五号小姐乖乖过来,娇声说:「帅哥,到我了。」这小姐长着
小脸,小眼睛,小嘴的,五管平凡,可是搭配在一起,便有了动人的风韵,让人
想到动人的小羊羔。 那边的朱五叫道:「兄弟,咱们喝点酒,再接着干吧。夜长着呢。」 叶秋长答应一声。二人来到啤酒箱子跟前,相视一笑,笑得都那幺痛快,又
有点紧张。那幺多的女人,是那幺多的水泵啊,功力不足,会被她们吸干的。 朱五看叶秋长时,看他没什幺变化,只是脸上由于酒而红扑扑的,还是那幺
精神。叶秋长看朱五时就不一样了。这位五爷,满头大汗,脸上带着疲惫,以前
看他多次打架,也不见这幺狼狈过,可见干女人并不是轻松活儿啊。 「兄弟,你还能挺住吗?」 「没事儿。五年的精华多得是,够射一会儿了。」 「你五哥有点吃不消了。一会儿,我要是抗不住,你来摆平她们。可不能让
她们小看了。」 「你要是愿意,我那几个,也随便你干了。」 朱五和叶秋长对瓶吹,一边说着话,一连吹着酒。转眼间,又喝了几瓶子,
喝得眼前晃悠悠的,如在梦里。 拉着手,互送祝福之后,各回赛场,继续战斗。 迷迷糊糊的,叶秋长又接着干起来,也分不清几号几号的了。不管是哪个姿
势,见到秘处就插。这回也讲究单挑了,挺着大枪,同时干几个。这个插几下,
那个捅几枪,干得小姐们叫声不断,呻吟不止。 「好哥哥,我被你干死了。」 「大帅哥,快点干死我啊,小屄好痒的。」 「你真行啊,像老虎一样厉害,我好爱你啊。」 「轻点啊,让你捅坏了,以后不用卖了。」 叶秋长乱捅一气,感受着不同的滋味儿,如同在饭店吃到不同的菜一样,觉
得每根神经都兴奋地跳动着,一颗心仿佛在天上飞。 酒精使他沉醉,只知道干了,干了多久,射了几次,干了多少女人不知道,
只知道朱五那边消停之后,那五个女人也来凑热闹。 为了替五哥报仇,给男人长脸,叶秋长使出全身解数,以寡敌众,向这些女
人发起猛烈的冲击,尽力做到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那些女人反抗、尖叫、叫床、翻滚、纠缠、亲吻、撒娇,连手对付他,他拚
命抵挡着,有没有全干倒,有没有取得全胜,不清楚了,只知道在模模糊糊的称
赞中,他睡着了。 本想做个好梦,来个命运预测,可没睡几分钟,便被人给吵醒了。叶秋长的
第一反应是愤怒,爬了起来,握紧拳头,要把闹事儿者打成死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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