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魔君黄涟漪回忆录》第二卷 乱舞 16-26
fu44.com2014-07-08 16:09:53绝品邪少
第16章 海面平静异常。今夜月色明亮,随着时间推移,漫天星光倒映在海面上,海天同样,入目满是星星点点。 闻着大海堵有的腥味,我已三杯酒下肚,又问道:“那以师伯之见,西魔帝一脉和我们东魔尊门下比起来,究竟孰强孰弱?” 师伯酒量不大,这时已带了三分醉意,闻言并不答我,反问道:“这次魔尊赏赐下来的东西里,你自己认为那样最可贵?” 我讶道:“自然以三枚‘千年火龙果’最是难得了,其次‘逍遥欢喜大法’,再次就是那些助兴之物了。” 师伯大笑:“你这可就错了,逍遥岛上功法,尽是魔门难得奇宝,对我们这些支派来说,那‘逍遥欢喜大法’用处可胜过‘千年火龙果’多多了,象驭女宗之流的这次可眼红死了,我看甚至连那阴阳教也会眼红呢!” 我有些奇怪了,发问道:“这是为何?‘逍遥欢喜大法’也不过是采阴补阳之功法,难道就比我们‘御女心法’好那么多?” “会这样说是你还没看过罢了。哼哼!魔尊祖师亲传之物,岂会简单。涟漪,你可知为何我们这些支派比起魔尊逍遥岛来,历代实力都是远远不如么?”没等我说话,他自答道:“很简单,不是因为我们支派弟子天赋能力不足,只不过修炼功法的差异罢了。” 把眼光投到海面上,师伯悠悠道:“二代魔尊时,逍遥岛力量不足,生怕被白道找上门来给灭了,因此当时魔尊行‘狡兔三窟’之计,门下护法长老纷纷在这茫茫海上找寻安身立命之所,以备不时之须。后来这些在外的力量渐大,有脱离分裂趋势,魔尊眼看不妙,又不能一一加以剿灭,便允许各势力建立门派,但必须尊魔尊号令,嘿嘿,这就是我们这些支派的由来了。魔尊势力比任何一个支派都大,却不是诸派联手之敌,因此每代魔尊都极力打压分化各支派,既不能让其中一派过分强大,又不敢露出敌视各派的意图。这次魔尊和那花自开一唱一和让你上‘群魔榜’就没安什么好心。” 这下关向阳也觉得有趣了,主动道:“那是为何?” 师伯笑道:“这修订‘群魔榜’和‘侠义榜’的鬼谷子,不知是那路高人,几百年来居然从没断过,每十年一评,榜上诸人的评定又极为公允,这在江湖上可是个秘了。不过东魔座下,历年都要费心把各教宗之主推上‘群魔榜’,一来增加各教宗内斗的因素,二来嘛,”看了关向阳一眼,续道:“也好让白道明白目标,打压各支派。这样下去,各教宗实力既不会太强,又离不开魔尊强势保护,才不敢生出反叛之心。否则定榜那轮得到我魔门来说三道四,况且涟漪的能力也远不止能排在七十二位,魔尊这次不过是乘机将涟漪推上榜去,让白道注意到他就行了,至于排在第几,几年后自有那神秘的鬼谷子来排定。” 我和关向阳一怔,都没想到还有如此秘闻。 师伯很满意我两的表情,笑道:“至于历代逍遥岛实力都比支派强的原因嘛——逍遥岛上弟子修学的都是魔神高竟山和历代魔尊留下的绝学,而我们各支派却只能习得当年建派祖师从逍遥岛内带出的部分典籍,两相比较。自然一个在天,一个在地了。就算各教宗中能出现极罕见的角色,亦不过一二人罢了,岂能比得上逍遥岛整体实力?” 我突然笑道:“师伯此言可就自相矛盾了,刚才才说过,武学之道并不是靠典籍就能决定一切的,想魔神高竟山亦不过一凡人罢了,他能创出的绝学固然都是经典,焉知后人就没有能创出超过他的?” 师伯击桌叹道:“好志气!” 赞叹一会,三人又喝了一杯,回到我刚才提的那个问题。 师伯道:“若论起魔帝魔尊实力,魔帝先天上占优,魔尊后天努力不懈,本该在伯仲之间的,可魔帝手下魔性渐失,实力反而不足。” 慢慢解释道:“魔尊座下,每每坏事的就是内斗不休,可是能强过魔帝,关键也在这内斗上。当初昆仑一役,问天吴世充双战死,吴世充三弟子莫知秋被推为魔尊,逃到海上,大家能带出来的魔门典籍也就不多,后来虽然靠记忆回复一些,却算不得齐全。问天门人却在昆仑隐伏下来,那魔门典籍多在昆仑密室中,白道中人多方探察也没能找到,自是让魔帝一脉得了去,这就是我所说的魔帝先天占优了。可叹那魔帝门下虽典籍齐全,却有百年时光没我们东魔强盛了。那昆仑山虽大,却不似海上便利,地域上便没了支派存活的空间,内斗那里比的上我们东魔厉害。门中众人没了危机意识,练功便没我们勤奋;内斗少了,魔性自降,魔门武学精华也发挥不出十成。魔尊座下却是人人自危,习武用心,这些年实是出了些人物,可惜内斗坏处也不少,遇事又大都不出全力,不然白道再厉害,以中原之广大,还不知道要做出多少惊天动地的大事来。” 关向阳叹道:“这些魔门秘事,关某也是第一次闻知,原来人一生中过于平顺,没有内外压力也不是一件好事情呢!” 师伯笑道:“正是如此了。魔帝座下有了惰性,那里还比得过我们东魔!那‘群魔榜’上前十位,抛开从不露面的范失薪不说,九位中倒有五位是魔帝的人,个人实力也远超东魔的四人。后面九十位排名么,可就颠倒过来了。” 我默默点头,“群魔榜”上百名高手,共有八十九个是魔门中人,这八十九个里面倒有六十三个是我们东魔的人,西魔只占了二十六个名次,只此就说明了两方差距。 见两人兴致高涨,我“呵呵”一笑,道:“魔尊赏赐之物,弟子还没看过,今日就大家一起赏玩下吧!” 师伯颔首称善,我便令阴大去掌灯,知书又领两个阴人进房把几样东西取了出来。 既然师伯说以“逍遥欢喜大法”最佳,那自然要放在最后看了,便命先将那箱奇技淫巧的东西摆在桌子上。 东西果然都是精品,却不是很多,师伯笑道:“看来那甑二公子打了埋伏,这些东西不用当着魔尊面给你,自然要贪污上了,不然以各教宗晋献上去的,怕不多出一半来!” 我了然一笑,这些东西魔尊说过就算,事后自不会去询问,甑有情不贪污掉一些才是怪事呢。 箱子里面最显眼的就是好些条黑黝黝的链子,链子一端连接着个精致的丝绸圈子,圈子上居然镶着几颗硕大的各色宝石,我取出一看,却不知那链身是何物打造的,沉甸甸很是压手,命英奴数了下箱子里居然有十条之多。关向阳却从未见过这等奇物,忍不住问道:“这是何物?却象狗圈一样。” 我和师伯相视一笑,这东西虽不算稀罕,他没见过却也怪不得。我笑答道:“你说得对,正是狗圈,只不知这链子是何物打造。” 关向阳从我手中接过,双手拉住链子运足功力一扯,那链身居然纹丝不动,不由称奇道:“定是用玄铁之类打造的,就是我的‘血光’应该也劈不断它,这给什么狗带?也称的是暴殄天物了!”却没发现他自己的话随着酒性渐渐多了起来。 这正是我希望达到的效果,忙答道:“这确实是狗圈,不过却是给美人犬带的!”旁边知书英奴曾听我说过“婢卫奴犬”之说,心下便明白了几分,脸色微红;关向阳仍然不明所以,但也识趣不再多问。师伯亦笑道:“以我看,那丝圈也不是俗物,只怕你也扯不断,一般剪子之类也绞不断它,你用火烧试试。”关向阳细看两眼,只见那丝圈圈身白色,正中绣着个朱红“丁”字,连接处有个小孔,想是需钥匙之类才能打开,除此外并不见出奇之初,依言凑到灯火上,半晌仍不见火燎过的变化。 “天蚕丝!”关向阳咋舌道。 这时知书从箱中找出串小钥匙来递给我,那钥匙上依次有“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字样,我命她用那把有“丁”字的钥匙去插那圈子,果然圈子应匙而开。 师伯却从箱子里取出串大白珍珠来,其珠比鸡卵略小,两端并没有连接,师伯拿着“嘿嘿”冷笑不止。 我认得那是有名的“后庭珠”,专采后庭用的,只是不明白师伯为何这副表情,便问道:“师伯,难道有什么不对的么?” 师伯冷笑道:“这串珠子可是当年我师傅也就是你师祖献上去的,此珠共有两条,还有一条被你师叔得去了。甑二公子倒是聪明,这串珠子他可不敢贪。”说完将珠子丢回箱内。 关向阳向箱子里看去,取出一团绳索来,问道:“这又是何物?”这下连我也不认得,还是师伯经验老道,略瞄一眼道:“这个叫做‘神仙锁’,是用来捆绑人的妙具,只是魔尊拿得出手的必不是俗物,恐怕又是天蚕丝之类做的。”关向阳叹道:“穷奢极欲,莫过于此,魔门倒当的了!” 我“哈哈”笑道:“关先生可莫眼红,要不我送先生几样,回去在夫人和马氏身上试试,就知道其中滋味了!” 关向阳涨红了脸,想发火终又忍住,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别过头不再说话。 最后是一个长盒子,我刚打开来摆在桌子上,知书英奴瞟见了,脸齐“刷”地飘红,知书还罢了,英奴却忍不住“啊”地叫出声来。 关向阳忍不住又回过头来,只见盒子中央一个摆着肉呼呼阳具,大小居然和我“霸王枪”不相上下;两边整齐排着两行金属环,大小形状不一,正和英奴乳头上所带之物类似。 我用手在假阳具上一弹,那物什便颤微微抖起来,看来做得极真。师伯笑道:“这是‘驴鞭’,是专门给女人互相安慰用的,目前涟漪身边女人还少,自己就能应付,可用不到了。” 我向英奴招招手,她领命摇曳着走到面前。 我轻轻把她腰带除去,两手顺衣襟处拉开,两团丰腴的雪白之物就跳了出来。 在明亮的月光下,那两团巨大的尤物如波浪般起伏着,连前突出嫣红的两点和精巧的银白环身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虽然明知道身边除了我和关向阳外再无一个正常男人,英奴还是羞得无地自容,何况有一个还是她的亲哥哥。 为了我行事方便,知书英奴两人上岛后就从来没穿过内衣裤,这下被曝光出来,英奴双目紧闭,身子抖得厉害。 一只手从盒内取出个乳环,另一只手却把玩着英奴硕大的奶子,“知书,把火凑近点。”两环凑在一起细细鉴赏,耳边却传来英奴和关向阳逐渐变粗的喘气声第17章 本以为见到如此场面关向阳定会拂袖而去,今天他已进步良多,我心中知足了。现在在关向阳面前让英奴如此放荡也只是让他逐渐习惯魔门淫靡邪恶的气氛罢了,那知他居然坚持住了。 听到关向阳鼻孔中粗喘的呼吸声,我心中若有所悟。这关向阳若在以前,那里见得如此场面,还是师伯说得对,侠士和女人其实是一样的,坚持多年的信仰操守一旦被破除,难免会产生自暴自弃的想法,只要再加上一点点诱惑,就足以让他们陷入劫地了。今日的关向阳,脸色在月光下虽然看得不太清楚,但相信此刻心中欲火已经远远胜过怒火,看见亲妹子雪白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心中只怕隐约有了不伦的念头。 “拉着腰带!”虽然让关向阳更加沉沦是我乐意看到的,但英奴毕竟是我的私宠,把她让给其他男人玩弄的想法只会在脑中想想而已。 英奴忙用手提住腰带,不让衣物滑落下去。我在她光滑的肩膀上轻轻一按,她顺从地蹲下去,空出一只手来解我裤头。 这下有桌子挡住视线,关向阳呼吸声才逐渐正常起来。 在我示意下,知书收起箱子,又把三枚“千年火龙果”摆出来。 身下神物刚从布葛中解放出来,马上又被两团肉球夹住,顶端的马眼也有湿湿的软物在轻点着。竟是被英奴用奶子夹住,舌尖在敏感地方轻轻舔着。没想到在这种气氛下,英奴竟变得淫荡了。 “千年火龙果”果然是火龙果中极品,虽然采摘下来已好几个月,却还是新鲜如常。刚摆放在桌子上,我体内原本安静的火属性内力突然猛地澎湃起来,慌得我忙默运心法,强自按耐住,记得几年前吃那枚十并没有这么大的反应啊,今日却对我诱惑不小。月光下,我和师伯喉咙齐响,一同咽了口唾液。 “师伯,这次魔尊大方,赏赐下来居然有三枚之多,弟子就孝敬一枚给您老了。”这等奇珍异果,多服只会有反效,所谓的过犹不及就是这个道理,虽然天生神物,但放的时间过长也难免会失鲜。以我现在的功力,一年用一枚就足够了,乐得大方送人。 师伯深深吸口气,拒绝了这个诱人的提议,晒道:“到我这个年纪,再用这等宝物对身体内气也无多益,你还是留着给别人做人情吧!你二师兄当年没得到,对此事多有不满,正好给他一枚,毕竟你师傅就你们两个传人,日后你也好多个臂助。还有你师叔,夺宗之事虽已了结,心中却难免惶恐,给他枚安安心,至于他是给儿子还是徒弟,就不是我们能过问的了。” 师伯如此提议,我自然无话可说,只得端起酒杯恭敬道:“师伯您老人家对弟子如此爱护,弟子无以为报,一杯水酒,仅敬师伯!”师伯微微一笑,举杯和我同饮了。 最后拿出来的是那“逍遥欢喜大法”,我翻开书页,与师伯凑近一起观看,那开篇写着:“男女交媾之道,汇通阴阳也!孤阴不长,孤阳不生。采阴壮阳,损人利己;阴阳相济,滋润无方。故本书乃师尊专为我门中男子所著。莫知秋手书。” 师伯笑道:“这是吴世充所创后再由魔尊始祖莫知秋回忆录出的了,难得之物。” 我突然想起一事,问道:“师伯,为何魔尊此次会如此大方?”魔门中人薄情寡义,强者为尊,上位者难得会给下面好处,这次魔尊赏赐之丰厚可说是多年不遇的事情了。 师伯冷笑一声,问道:“涟漪,我魔门中人最怕什么?” 我一时无绪,茫然摇头。师伯哼道:“是心魔!魔门中人最怕就是心魔做怪,丧失平日理智!” 我恍然想起,宗舍里前辈遗迹也多次提到过,魔门中人若是有了心魔,平日机智武学再难发挥,性情大变,实乃世上最可怖之事,因此告诫后人要小心避免,不过心魔之恐怖就在于难以发觉,等你发觉时,已是泥潭深陷不能自拔了。 “一个‘舍生玉佛’就是魔尊心魔?”我有些不相信。 “哼!魔尊武学惊人,心境修为亦是不俗,这些年连色欲也看破了,可惜还是有一个绝大的心魔看不破啊!” 我闭目寻思会,突然道:“好胜心!名利心!” 师伯“哈哈”大笑一声,“不错,就是好胜心!他曲居魔帝之下已有三十载了,三界‘群魔榜’排名都在魔帝之下,自然是难得甘心了,离下界‘群魔榜’公布尚有五年,我也没想到这次你献上‘舍生玉佛’让他看见一丝曙光,正击中心魔要害,才会情绪失常!” 我喃喃道:“以魔尊如此人物,怎会轻易被心魔所控?” 师伯晒道:“这是你浅薄了,如不是自己心甘情愿,又如何称的上心魔?”诡异一笑,突然问道:“涟漪,你可知道师伯的心魔是什么吗?”我闻言大吃一惊,心魔就是魔门中人的软肋,就是父子血肉之亲也不能告诉,师伯似乎变得有些异常了。 “师伯,您喝醉了,回去休息吧!” 师伯一声长笑,中气充沛,那里有一丝喝醉的模样。看了一眼知书,他笑道:“我自己的心魔,就是‘绝阴体脉’!当年我得不到,心爱的师侄却帮我得到了,托你之副,师伯心魔已解!哈哈。”竟是说不出的高兴畅快。 看到菜冷酒残,师伯道:“夜深了,大家散了罢!” 没想到竟在这里聊了大半夜,我却突然想起大事,赔笑道:“师伯且慢!此次马神将之令,弟子心中有些想法,难得今夜师伯兴致高,说来请您老人家给斟酌下。” “哦?”师伯有些惊讶,“才一天工夫你就有想法了?要不回岛再一起商量吧?” 我也是刚才才偶然想到,直接道:“弟子细想来,马平丘虽然计智过人,中原却也不乏智者,等他们反应过来,我们就难行动了,说不定设个套子等我们去钻,魔欲这等小门派独自行动,又是绝对没有外援的,不小心钻进人家套子,可就糟糕了。” 向魔欲宗这种专坏江湖女子贞洁的门派,江湖中痛恨之人多如牛毛,这次又是各教宗单独行动,失去庇护,只要稍微泄露行踪出去,我们的结果是可想而知的。 “恩,中原各派虽然也是各不相让,争权夺利矛盾极多,但对付起我们魔门来倒是难得心齐,都是不遗余力的,这次倒要小心防范,”师伯思忖道:“你心中可有目标?” 我提出这个问题时就想到了目标,闻言答道:“弟子对江湖中其他门派尚不大熟悉,这次想去剪灭太虚观和七星凤凰帮,公私两便,师伯您看如何?” 前些日子陆安然经常在我耳边念叨,只催我去为他报仇,七星凤凰帮自然是首选了;太虚观观主青静子在峨嵋山上击杀了师傅,虽然魔门少讲恩义,师傅的死对我来说影响不大,却也讲究内睚眦必报,何况太虚观一门皆是道姑,正对我魔欲宗胃口。 师伯立刻明白了我的意图,笑道:“七星凤凰帮虽然是小帮派,太虚观却实力不俗的,那青静子还有五六个师妹在世,虽然没一个上榜,但想必也不差,我们未必能讨得好去。” 因为早立为仇敌,这两个门派和曾经阉割了师伯的清虚观我都了解得比较多,清虚观目前我们实力尚比不过它,就不在考虑范围内了。当下道:“所以只有宗内全力出击了,师伯,那青静子在‘侠义榜’上只排在八十六位,居然可以击杀师傅,您不觉得其中有可疑之处?她和师傅可有什么恩怨么?还是‘侠义榜’排名有误?” 师伯摇头表示不知,道:“鬼谷子定的群魔侠义两榜,从来不出差错,此事恐怕另有蹊跷。不过你即已决定拿这两个门派开刀,又和我商量,究竟还有何事未决?” 我既然下了决定,以宗主身份,师伯亦是不能干涉,我现在还拿出问他,定是还有事情没有决定了,所以他才这么问我。 “弟子心中难决是先攻那一派!要请师伯断下。” 由于二师兄曾对白玉贞说出等我来报复,以此激她留得自己性命;太虚观又是杀死师傅的门派,平日里肯定也是小心提防着魔欲宗。不论我们先攻那派,另一边定然会预做防范的。师伯也明白这个道理,略想下道:“太虚观实力甚强,若是有了防范,我们就更难得手了,就先拿它开刀吧!你刚出江湖,就拿太虚观这样的门派祭旗,也能立威于世。” 我不由苦笑,我这样的人物在江湖中名气响亮会给自己增添许多麻烦,但魔尊和花自开已连手把我推上“群魔榜”,想不出名都难,名气再加些也不怕了,此所谓债多人不愁。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开始行动?”师伯临走时问道。 “弟子想回岛后准备几天就出发!马平秋此计虽好,但等中原各派反应过来作出对策就不一定行得通了,越是后面出手越不安全。” 师伯点头同意,旁边关向阳却不满地哼了一下。我和师伯奇怪地看向他,关向阳耐不住了,怒声喝道:“你自己走到那里都有女人陪着,自然风流快活,却不知道体恤下面人么?” 我和师伯会意过来,忍不住一齐放身大笑。第18章 我和师伯、关向阳当夜畅谈过后,在二人身上都发生了些细微变化。师伯变得开朗多了,以前阴沉的脸色如今很难再看到,整日里拉着关向阳饮酒聊天,而不象以前只会一个人独居在自己的屋子里;关向阳也逐渐放开心扉,除了每天应师伯之邀外,见到我也会淡淡地打声招呼。而我也遵守那夜说过的话,每天傍晚抽两个时辰用功,只是魔欲宗内功打坐来的效果实在没有采补来得好,时间就都花在轻功上了。 一路乘风破浪,船行二十四日后终回到无量岛。 还隔得老远,便看见武进、陆安然带着岛上留守众人在岸边候着。船刚登岸,武进讪笑着跑过来,招呼道:“宗主、大师伯、关先生一路辛苦了,我已叫下面备好热水酒菜,请几位先洗洗身子,晚上我和陆师弟想给几位接风呢。” 陆安然晒道:“师兄莫照顾我,这些事情可都是师兄一个人做好的,就不要给小弟长脸了。” 没想到陆安然也在岛上,我先点头和他打了下招呼,才笑对武进道:“武师兄,无事献殷勤,非奸既盗!武师兄这么热情,倒让小弟心中难安啊。” 武进脸上抽搐了下,苦着脸说道:“宗主说笑话了,难道我这个做师兄的为自己将来着想,拍拍宗主马屁也不行么?” 我“哈哈”大笑道:“辛苦师兄了,好吧,师兄辛苦一场,我们也要给点面子,晚饭就在大厅里摆吧,大家一起聚聚!” 魔欲宗只有一个大厨房,因为各有私事,时间难统一,诸人向来都是各吃各的,很少会聚在一块。 这时关向阳、柳秋生等来请辞,明白这是各人忙着回去解决欲火,点点头让他们离去。 “关先生!”我突然又叫住关向阳,道:“你请留下,我还有点事要和你商量。” 关向阳一脸错愕,只得留在最后。 “我只是想,夫人、公子小姐们也在岛上住了多日,也该让他们和关先生见面了。” 关向阳脸上露出愧色,这些日子来恋奸情热,他早把老婆儿女抛在脑后了,况且老婆和马氏见了面,少不得要费一翻口舌。半晌才道:“让他们住进我那个小院就是,还有什么好商量的?” “关先生有所不知,在下想和关先生商量的是你关家那些宗族子侄该如何安排,你可有什么意见?” 关向阳老婆儿女好安排,洛阳关家那些子侄辈人物就有些伤脑筋了。他们武功虽然不高,却也不是一窍不通,让他们就这样住着,日子长了难保不出乱子,要就这样放了,对我无量岛又不安全。按魔门作风,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这些人能投靠魔欲自然是好的,如若顽冥不化,说不得只好一刀一个,杀了了事。可关向阳刚归顺不久,我若不问过他意见就行事,怕其中又生出变故来。 关向阳叹道:“关家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好说的,宗主看着办吧!没想到洛阳关家居然亡在我手里。”又是一声长叹,蹒跚去了。 当晚岛上大宴,关向阳亦携刚放出的妻子参加。他妻子倒是个贤妻良母型人物,凡事都有丈夫做主,明知厅中没一个善类,脸上却没有一丝异色。 宴席上不少人喝得酩酊大醉,陆安然在听说我就要拿七星凤凰帮开刀,直兴奋得手舞足蹈,让我明白了他的心魔所在。 第二日中午醒来后,我招来流星问话,这次我离岛,忍者中就他带了两个下忍在岛上。 “主人,岛上众人都尊照主人吩咐行事,只有武进有越轨。” “什么事?”昨日武进表现异常,我心中亦早有了怀疑。 “主人离岛这些日子,武进没有听主人的话,暗中和马氏仍有来往。” 我不由勃然大怒,叮嘱过多少次武进竟然还敢冒犯,那关向阳要杀他不过象捏死只蚂蚁般容易,他真算得胆大包天了。 仔细冷静下来,女色诱惑对我魔欲宗弟子来说确实是难以抵抗,若关向阳知道此事,以他的性格恐怕是不会善了的,我亦舍不得失此大将,可是师叔一系对我还没完全放下心来,若放任关向阳将他杀了,只怕师叔会怪到我头上来,到时嫌隙又生了。真是想想就头疼啊。 虽然现在不怕师叔作乱,但他怎么说也是魔欲宗的一分力量。身为一宗之主,自然要考虑的多些。安抚内部,笼络人才,才是一个门派欣欣向荣之路。 “此事除你们忍者外可还有人知道?”我细问流星道,形势所迫,这次只好为武进把屎擦干净了。 “这。。。。。。两人虽然行事紧密,可知道此事的应该还有人。”流星不能确定。 我却知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无量岛弹丸小地,这种事想瞒也瞒不了人的。不过关向阳新来,魔欲宗门下和他并不亲近,应该不会有人告诉他才对;马氏那里我倒放心,那妇人不会那么笨的;怕就怕下面人和武进有仇隙,借机暗算他就糟了。 打发走流星,我命阴人去唤武进,谁知武进还没到,陆安然倒先来了。 “二师兄,近来少见,快请坐。” 陆安然自然是为七星凤凰帮的事来的,我问道:“以师兄之意,要如何才解心中恨气?说出来小弟心中也有个准备。” “宗主说笑了,当日为兄是去采‘九头神凤’白玉贞那朵鲜花,那知那娘们警觉得狠,跟我一场恶斗,还没分出结果,她几个义兄义姐闻讯赶来,团团围住,我跑路不及,才被逮住了。后来也是白玉贞那贱人出点子,要她义兄废了我的,所以我最恨的就是她。当日想我魔欲宗宗小力弱,只要宗主把那贱人抓来凌辱就罢了,那知以目今魔欲实力,灭她帮派也是绰绰有余,所以不论宗主如何行事,为兄都没话说。” 七星凤凰帮不过江湖上一小帮派,一向在荆湘之地活动,以在江上收取过往商贾些须保护费维生,由七个结义姐弟共同创帮,其中四英三凤,建帮到现在也才不过七八年。其老大“浴火赤凤”郑茗君也算得江湖上英雌,据说其他几个义弟义妹全是她养大的,七星凤凰帮拦路收钱,只因一来收得少,二来钱多半用来救济穷苦,算是个侠盗人物,还颇有些善名,所以白道群雄也不去管她。 我突然想起师伯的话,命知书拿出一枚“千年火龙果”来,笑道:“二师兄,小弟自小得师傅多疼爱些,可能也有对不住师兄的地方,但师傅门下,如今就我们两个,怎么说来都有情分在,前日得魔尊赏下三枚‘千年火龙果’,想到师兄几年前未能吃到,特给你留了一枚。” 陆安然大喜,早年师傅偏心,他对我很是仇视,后来被阉割,按门规不得执掌主位,这才肯委身下气来求我,可我才登上宗主之位,他马上就有了好处,我和他之间的怨隙也就慢慢解开了。 我将果子交到陆安然手上,他凑近细看半晌才道:“师弟,为兄。。。。。。以前欺你年幼,今日才服了你,你本事果然百倍胜过为兄,出任宗主之位才是最适合的,若是师兄当这宗主,魔欲宗那有今日兴旺?现在我才真佩服师傅师伯的眼光。”伏身下地,表忠道:“以后宗主旦有用到的地方,敢不从命?” 我暗自汗颜,双手扶起他,笑道:“你我兄弟,何必说那些!” 这时武进却到了,在门口看见陆安然手中果子,马上就露出贪婪垂涎的神色来。 陆安然识趣退出,我变脸道:“武师兄,可知小弟叫你来所为何事?” 武进心中明白是事发了,局促不安地站在那里,不敢开口答话。 “哼哼!你说如果关向阳下死心要杀你,我会不会拦阻?”看他模样,我也不想再多说,本想先迎头一顿臭骂的。 一句话把武进吓得跪地求饶,他亦知道自己分量,若是牺牲一个他这样的角色能换来关向阳忠心,我绝对不会犹豫的。 这武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偏又占了个师兄的名分,若不是怕师叔那里生出变故,真想把他直接交给关向阳发落得了。不过在叫他来的时候我已想好他的去处。 “师叔在杭州经营,也算为我们魔欲在中原东南之地建了个中转站,你么,留在岛上无益,不如到应天乡下做个土财主罢!”虽然我也还想不到让他这个无用之人去应天有何用处,不过东南方一直是东魔门立足中原的头站,能多有几个暗点也是好的。 虽是变相流放,但武进也知道这是在救他性命,忙谢过我,我道:“这当口可不敢为你去筹钱,你自己去师叔那里领点钱,不够以后再向他要,挑几个人到南京乡下去,买所大院子,再购几亩薄田,维持下生计来,再遣人来回报地址就行了。还有,岛上你以前的相好可以带去,不过若让我再听到你跟马氏有什么瓜葛,就莫怪做师弟不讲香火之情!” 我说得如此明白,武进忙点头哈腰答应了,当日就收拾东西,挑人离开了。 后来师伯听闻此事,提醒我道:“你把他们全谴出岛去,忘记了东魔各支派旧事么?若是控制得松了,他们学我们先辈,在外面自立门户你怎么办?” 我想了一下,放心道:“这绝不可能,这可有地域限制在呢,自立门户在海上或有可能,若是在陆地,万一被中原白道探知,谁来庇护他们?还不是要撤回来!” 话虽如此,师伯一番话还是让我心中警惕,暗中让四大护法派出师叔不认识的弟子到杭州去落户,以便就近监视,有异动时也好让我有个准备。 安顿好宗内,我才命四大护法将关氏子弟们放出来,同时关向阳也叫到旁边。是死是活,就要看他们自己了。 这些关家旁支弟子共二十九名,女眷则除了关向阳老婆外都被岛上教众们笑纳了,剩下的就全是男子,服了两个多月“化功软骨散”,看上去全都软绵绵的。这些青年男子武学上不过基础扎实,除此外并没什么过人处,对我来说是可有可无。 站在他们面前,无视一双双愤怒的眼睛,我自顾笑道:“你们到这也有两个月了,我们是什么身份想必也都知道了吧?现在给你们三条路走,第一,死;第二,废去武功,终生在岛上做苦力;第三,加入我们魔欲宗,我会让你们跟着你们原来的家主。现在各位请选择吧!” 队尾处一个倔强的少年走出来,指着关向阳骂道:“这个人自甘堕落,早就不是关家子孙了,那里还配提家主两个字!爷爷我选死,关家子孙都是响当当的好汉子,你们这些魔崽子可别想错了,爷爷难道还会摇尾乞怜么?” 我斜看了关向阳一眼,他早有准备,这时双目微闭养神,对少年的叱责竟恍若未闻。 轻轻点了下头,我道:“路是你自己选的,我同意。”旁边鸿渔一步踏前,重拳轰在少年胸口上,那少年大叫一声,身体飞出五丈外,鲜血狂吐,眼见是不能活了。 并不是每个人都能从容选择死,况且这些人都是十七到二十七岁的少年,在高压下,又有家主做榜样,倒有二十三个加入了声名狼籍的魔欲,选死的除先前那少年外再无一人,还有五个自愿被废去武功,在岛上做苦力——不过他们苦力没做成,当场就让段阿娇扯着去了。 处理好岛上事务,我便让众人开始准备出岛,马平丘的计谋,要抢先动手才有优势。第19章 忙腾了几日,魔欲宗倾巢而出,除了四五个教众留岛看守苦力和掳来的女人外,其他人全部离岛,直扑中原。 师傅职掌宗主之位时,魔欲宗门下有七十余人,如今加上阴人、忍者和刚归顺的关氏子弟,人数已达一百二十许。这么多人突然在中原冒出来,势必会引起各势力关注,因此我们上岸后将分成三路,由我、师伯和四大护法带领分头前进,到赣州再聚齐。座船则驶进洞庭湖,得手后我们将转道岳阳,在那里上船。 一路无话,十余日后船到镇江。阴人唤了马子风上船,我想顺便了解这些日子来镇江发生的大小事情。 万人帮上次吃了亏,竟就此退出了镇江,目前镇江码头上都是马子风的天下,他就连见我时也有些意气风发的样子了。我也不多理会,叮嘱了几句小心后才突然想起他这里若是有什么事情,临时要通知我可就找不到了。马子风毕竟是个外人,无量岛位置不能告诉他,杭州师叔那里也不能告诉他,杜二胆小怕事之辈,不可靠。 思来想去,才蓦然想起江湖中各门派善用飞鸽传书,可我魔欲多年只困守孤岛,无量岛上竟连根鸽毛都没有,心中大骂自己糊涂,忙不迭命马子风开始喂养信鸽,为以后几边联系做准备。虽然现在才开始喂养的话至少得一年才有效,不过亡羊补牢,为时未晚。 信鸽不是神鸟,只能飞会养它的地方,看来以后无量岛和杭州师叔那里也要同时开始养鸽了。 离开镇江五日后船上众人开始分批下船,从陆地向西南方进发。师伯经验老到,带着陆安然、阴人们做了第一路;我和关向阳带着知书、英奴并关氏子弟居中;最后是四大护法带一干教众;忍者们则前后策应,传递消息。一路日潜夜行,小心翼翼二十多日才到得赣州城外。 赣州城属江西布政使司下赣州府府治所在,是江西最南边的一个府,城西北二十余里有通天岩,上有上百尊唐宋所刻石佛,在当地很是有名。太虚道观就在通天岩下,不过附近却再没有江湖门派存在,倒很方便我们行事。 据说太虚观观主青静子还有好几个同辈师妹在世,不过其中除了二人在武林中有名外,其他的向来深居简出,声名不彰,也就没有人知道实力如何了。 虽然敌情不甚明了,我却深恐日久生变,连派人探察底细也免了,就这样百十号人直接杀入山门去。 几个看门女道姑突然看到来了这许多手持兵刃,面色不善的人,一个忙跑回去报信,其余人齐刷刷拔出宝剑,正待开口问明我们来意,阴人们抢前几步,已先动起手来。几个道姑略做抵抗,就全被点了穴道,委顿在地。 我和师伯却看得眉头紧皱,这几个道姑年纪都不大,以阴人的实力竟不能瞬间拿下,看来今天有场恶战了。 观内突然警钟声大鸣,观内各房不断有道姑提剑而出,慌乱中有几个衣衫不整,春光乍泄,看到这许多男子在外,才又忙回身整理。一个美貌的中年道姑一声娇叱,衣衫不整者立即放下整理的衣物,东西跃动,与同门一起仗剑护身。显见平时训练有素,竟没给我门下乘机突击的机会,太虚观果然实力不俗! 从各房中又陆续跑出些道姑来,人数前后加起来已有六十左右。任她们整理好队伍,我才笑吟吟道:“故人子弟来访,青静子那老乞婆呢?难道是想避而不见么?”这些人里面并没有特别老和出众之人,想必都是太虚观门下弟子,青静子等身份高的还没出来呢,双眼在面前那些年轻貌美的道姑身上一一扫过,乘机大吃豆腐。 众道姑气得脸色发白,刚才发声叱责的中年道姑怒道:“何方狂徒,敢来这里撒野!欺我出家人不杀人么?” 我上下打量了她一遍,这道姑三十左右年纪,长得倒美貌过人,难得还是处子之身。她手持拂尘站在那里,脸上竟有股的庄严气色,偏一笼道袍包裹下的身体凹凸有致,成熟动人,我忍不住嬉脸调戏道:“师太怎么称呼啊?这太虚观里一个男人也没有,难道不嫌寂寞么?不如随小生。。。。。。” 一干道姑那耐言语刺激,我还未说完便纷纷出口怒骂起来。那中年道姑冷着脸喝止住,对我正容道:“无耻淫贼既敢来这里放肆,想必是有所依仗了,这就放马过来吧!太虚观虽都是女流之辈,却也没有怕事之徒。今日尔等胆敢在我山门内口出污言秽语,与太虚观从此就是不死不休之局!” 正厅里突然有妇人声音喝道:“道静说得好!我太虚观虽都是出家人,但也容不得恶人奸徒前来放肆。今日贫道倒要看看,什么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踢我山门!” 随着话音,大厅里并排走出五个年老道姑来,想必就是青静子和她的师妹了。 五个老道姑一现身,场中众道姑都防备着弯腰行礼,齐道:“参见掌门!参见师伯(叔)”果然是青静子到了。那中年美道姑亦行礼道:“道静见过掌门和各位师姐!” 走在正中那满头白发,皱纹满面的道姑就是青静子了。她颔首先给门下回过礼,才回顾打量起我们来。 蓦地,青静子诧异怒道:“关大侠,这些人可是你领来的么?五月前关家血案,江湖中盛传关大侠也遇害,没想到今日倒好端端带人来找贫道麻烦来了!” 关向阳鼻孔里“哼”了一声,目光投向别处不理她。 青静子认出关向阳给道姑们带来不小的骚动,毕竟人家名气摆在那里,对上一个如此高手不紧张才怪。 “哈哈”一笑,把场中目光都吸引回我身上来,才道:“老乞婆莫搞错了,今日要来这里找你的可是我呢。” 那青静子狐疑地看着我,又看看四周,师伯和四大护法都很少在江湖上走动,她一个也不认识,半晌才问道:“你是何人?和贫道有何仇怨?” “老乞婆不认识少爷,我师傅任无乾你总该认识了吧?”我主动交底。 青静子大吃一惊,惊怒道:“你是任无乾那匹夫的徒弟?”得到我肯定的答复后,她突然手指关向阳,浑身颤抖着想说什么却又忍住了。旁边一个老道姑忙扶了她一把,轻叫道:“师姐!” 深吸一口气,青静子挣开搀扶她的手,回身厉声喝道:“都给我听仔细了,平日你们练功所为何事?眼前这些都是魔门奸邪淫徒,专坏世间女子清白的,给我杀!今日不是鱼死就是网破,不幸被敌人所俘的,自己想办法自尽,没办法的同门帮忙给一剑,谁敢在这时候有妇人之仁,我决不轻饶!” 场中所有人都被她凄厉的话语给吓住了,我也没想到会逼得这老妪起了拼死之心,若她门下人人死战,势必增加我们伤亡。 刚才扶青静子的道姑却没给我时间考虑,当先凌空一指向我点来,竟是抢先发动了攻击,旁边师伯冷哼一声,举掌替我接过攻势。这下场面顿时混乱起来,双方人都同时出手。 混乱中,柳秋生的声音突然响起道:“兄弟们,捉活的!这些可都是娇滴滴的美人啊,抓回去大家受用!”段阿娇笑道:“我也抓几个,到时候叫你们拿男人来换。” 魔门中素有规矩:如若今日这般情况,擒获到的女人的初夜归捕获者所有。这是为了防止下面人辛苦得来的果实,轻易被强者拿走,日子久了下面就再没肯出力的人了。 阴人们早得我吩咐,亦加入抓美大潮中去,他们是太监,抓到的自然也只有给我享用了。 关氏子弟加入不久,对这种场面不太熟悉,只好站在外围观战,正好可以防止道姑们逃窜。 师伯替我接过攻势,我却留心刚才那个中年美道姑道静,在人群中瞄到她的位置,“你们留在这里”回头吩咐知书、英奴一声,“随波逐浪”身法施出,溜了过去,阴十三一声呼哨,旁边阴三和阴七忙瞥下敌人一齐跑过来,三人同跟在我身后。 路上一个年轻道姑正和魔欲弟子拼命,我顺手在她背上一点,道姑委顿下去,我不顾继续前行。那弟子在我身后双手抱住道姑,惊喜叫道:“我抓住一个了!这个的初夜是我,啊。。。。。。!”话未说完,兴奋高喊的声音却嘎然止住了,我诧异回首,那弟子和道姑已被一柄长剑穿胸钉在地上,三丈外,青静子面带冷笑,正看着那弟子和道姑在地上挣扎。 没想到这时旁边一个男子声音又高喊起来:“我也抓到一个了!”青静子脸上煞气顿时大涨,从地上拔出长剑又要赶过去,旁边关向阳一声怒哼,“血光”刀刀光一闪,缠住了暴怒中的青静子。 不管别人死活,我忙又朝前趟去。我看中的美人可不能被人伤了,途中遇见别人和道姑相斗,和阴十三随便出手相助一二。 不过片刻,我已赶到道静身边,她面前却已经伏尸两具,都是看她貌美想过来抓的魔欲弟子。场中太混乱,速战速决比较好,我抢上前去,抬手就是一记重拳。 令“群魔榜”排七十二的鲁良都不敢正面硬碰的“九转炎阳决”炽热中夹杂寒冰真气,道静也感受到了它的威力,纤纤十指左右轻动,轻拂向我左右手腕处,正是令师傅丧命的“兰花抚穴手”。 这美女实力不俗,我缩手正待躲过,谁知她双手急速变招,往下一挡。却是阴十三手指到了,“淑坛阴经”特有的阴寒之气让偷袭未能尽功,竟被道静挡住了。我拳头不再作势收回,顺势直击在她双臂上,控制下拳上力道却已减了很多。道静娇哼一声,脸上露出痛楚的表情,已然受伤,阴三和阴七从左右抢出 ,各在她左右肋上轻轻一点,封住了她的功力。我“哈哈”一笑,在她倒地前一把抱住。 把道静教给阴三抱着,我们急掠而出。 场面基本已被控制下来。我这才有暇在场外观看,大多道姑就只会使剑,应该是功力还不足以发动“兰花抚穴手”,这些人魔欲普通弟子就能敌住,虽然受她们掌门影响,都狠有些拼命的架势,但女子毕竟体力有限,应该持续不了多久的,何况此时阴人们在场中相助,双方实力根本不在一个层次上。 和师伯拼斗的那老道姑虽然凶狠,但以师伯绝不在“群魔榜”排名四十七的师傅之下的功夫来说,应付她还算得游刃有余;关向阳挡住青静子,那青静子一边出招一边破口大骂,关向阳则来个一概闷头不理,只是挡住不让她走脱,并没下杀手;扶风对上另一个老道姑,他和关向阳正好相反,看得出这几个老道姑早已年老色衰,我绝对不会感兴趣,出手就都是杀招,那老道姑被他逼得满头大汗,抵挡的很是辛苦;鸿渔和瓦登也联手对付着一个老道姑,他二人虽是魔欲门下,却向来好酒不好色,此时联手,倒也不曾落了下风;最后一个老道姑却是陆安然挡住了,他是被阉割之人,对场中年轻女子自然也没了兴趣,只好来缠住这老道姑,可惜实力二人相差甚远,若不是仰仗轻功精妙,他也撑不到现在了。第20章 场中各自混战,说起来太虚观门徒比我魔欲弟子实力其实是要高上一筹的,又是在情急拼命,平时实力足发挥出十二成来。但她们多半被阴人和四大护法挡住,魔欲宗弟子在人数上占了优势,各种撩阴腿、猴子偷桃之类为武林正道不耻的绝学一一施展出来,反倒小占便宜,场上不时有道姑被擒住的怒骂声和魔欲宗弟子得意的狂笑声响起。只是魔欲宗弟子们争风吃醋、暗使绊脚,伤亡也是不小。 看陆安然形势危急,我忙命阴十三上前助拳,和这位师兄刚化解了怨隙,让他死在这里可不划算。 太过关注各人和五个老道姑的拼斗,我没发觉场中一道身影已顺着人群慢慢掩了过来,还算阴三和阴七尽职防卫,替我挡下一劫。 那身影储力已久,转眼间已到了我左近,突然猝起发难,手中宝剑一抖,人已如苍鹰般向我袭来。 惊觉到破空而来的杀气,知书、英奴一声惊呼,两个阴人怒喝一声,阴七已向前迎击,我本能地往后一跃,避过了致命一击。剑气堪堪划破胸前衣襟,露出里面肌肤来,我亦被惊出来一身冷汗来。 抬头一看,正和阴七交手的人影浑身浴血,只能从那高高挽起的鬓发上插着的道簪看出她身份来。这道姑出手尽是同归于尽、以命搏命的招数,连骨子里都透出一股异样的凶狠来。阴七颇不适应,一时竟被逼得手忙脚乱,阴三一声怪喝,丢下手中美人,向前助阵。 两个阴人联手,形势骤然逆转。这些阴人从小一块长大习武,彼此间早培养出默契,联手击敌时威力大增。那道姑压力加大,眼看再过数合就会被擒,突然发声尖叫,竟对两个阴人攻过来的拳脚不管不顾,手中宝剑掷出,目标却是被阴三抛在地上的道静,她自己手指却用力回点向咽喉。 “挡下来!要活的!”我怒哼一声喝道,一拳把飞向道静的剑击落。此女心思细腻,出招狠辣,想来也是太虚门弟子中佼佼者,虽容貌被鲜血遮住,不知究竟如何,但光看身材也是不凡了。竟敢舍生前来刺杀我,若不擒来折磨一番,实难消我心头之恨。阴三阴七变招去架那自尽的手指,谁知那道姑自尽是假,冷笑一声,手指变向点向两人仓促间伸过来的手。阴三闷哼一声,左臂上已中了一指,阴七却手臂略抬,堪让过这一指。 我心中怒火更甚。此女机智诡变都属上乘,更激起我想捉她之心。这下形势又变,道姑拼死相斗,危急时就回手假意自杀,阴三左手臂下垂,已不能再用,只用右臂参与苦斗。 三人激斗,面对道姑无赖般的自杀招数,我插足进去也是无用。看了地上躺着的道静一眼,她亦留意着三人战局,眼中满是关切神色,我不由计上心来。 把道静扶坐在地,我跨坐在她身后抱住。“嘿嘿!老处女身材还真不一般呢!”淫笑声中解开道静哑穴,我两手已向前抓住她双乳,用力揉搓起来。 我得意的声音和道静痛苦的闷哼声同时传入那道姑耳中,道姑浑身一震,如被雷击般呆看着,阴三阴七没料到她会如此反应,害怕又是陷阱,竟没乘机建功 。“快放了我师叔!”道姑的声音清脆动人,人却象发了疯般向我疾冲过来,两个阴人总算回过神来,后发先至,阴七从后面点中了她穴道。 我油然一笑,道静身子虽然诱人,现在却不是享受的时候,翻身站起,命英奴看管住两女。 听见道姑的尖叫声,青静子不顾关向阳大刀劈来,回身细看。 青静子看到刚交到英奴手上的浴血女子,高声悲叫道:“如尘!”双目中竟流出眼泪来。关向阳大刀已劈向青静子脖颈,看她不做抵挡,刀架在她脖颈上,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求助般看向我。 “点了她穴道,先去把其他几个‘静’字辈的老道姑抓起来!”我命关向阳道。这几个老道姑虽然已年华不在,却可以用她们的性命来威胁下太虚门门下,好给这些女弟子们一个任命被奸淫的借口。关向阳遵命照办,先点了青静子穴道,挥挥手叫来两个关家子弟,将人交给他们看守。 关家子弟们一脸不自然,两个人轻手把青静子抬到一边。经此一役,他们犹如强盗落草时递交了“投名状”一般,从此手底不再干净,怕官府白道日后算帐,再不能轻易脱身了。今日他们虽然没有一个出手,可帮凶之名是无论如何摆脱不了的。 听见我的命令,扶风不等关向阳过去,刷刷几刀紧逼,磕飞和他交手的老道姑手中拂尘,刀背重重在老道姑背上一扣,老道姑顿时晕死过去。原来扶风不会中原点穴之法,只好用刀背把老道姑打晕,看他这几下手法利落,刚才也是有所留手了。我心中明悟,扶风两次败在关向阳手中,虽然自知实力不如,这时却生起争强好胜之心,容不得关向阳助他。 关向阳见扶风已胜,飞身奔到和鸿、瓦二人交手的老道姑身边,也是一刀背击到老道姑背上,老道姑打了个趔趄,刚想稳住身子,鸿渔上前加上一指,也被治住了。关向阳犹自心有顾忌,出手留有余力,并没把她击晕,不过我却不会让他脱身的,只会一步步引诱他的堕落,让他真正步入魔道。 扶风待手下忍者前来接过自己击晕的老道姑,也赶到和陆安然、阴十三交手的老道姑身旁,如前般施为,不多时又击晕一个。 最后就只剩和师伯交手的老道姑,她应付师伯已颇为吃力,此时看几个师姐妹都已束手,自知太虚观今日难逃大难,拼着受伤一掌击退师伯,回手一指贯穿自己咽喉,鲜血澎涌中,身体已慢慢委顿下去。这老道姑刚烈如此,师伯却讪笑两下,浑没在意,显是对这场面早司空见惯了。 太虚门中高手已或俘或亡,余下都不过垂死挣扎罢了,又得扶风、关向阳两大高手加入战局,这些女道姑就连自杀的机会也没有了,不过半盏茶时间,场中二十多个女道姑全部被擒住。一个个被魔欲宗弟子抱着时眼中都露出了惶恐、害怕神色,毕竟等待她们的命运是谁都可以预料到的。 战局结束,查点折损人手。太虚门果然不俗,门中老一辈高手全部被缠住,仅凭门下年轻弟子,竟让我方战死十六名弟子,阴人也有好几个身上带伤。太虚门门中弟子亦死了二十余名,其中倒有大半是自杀或同门杀死的,被我们抓住的老少道姑共有四十三人,其中阴人们抓了二十一个,魔欲宗一般弟子手中不过才十余人。 我心中暗恨,如此结局,跟青静子临战前一番话绝对脱不开关系,若不是我方实力超强的阴人们主控了大局,今日绝对是两败俱伤的局面。魔欲宗门下弟子却一个个兴高采烈,完全没有我这般心事,抓到美人的自然到处炫耀自己战果,两手空空的也不沮丧,紧跟在后,大灌迷魂汤的同时不忘让对方许上“完了就让兄弟上上”之类的诺言。 太虚门晕过去的人慢慢醒转,看见如此局面自然心若死灰,只求速死,虽然并没有封住她们哑穴,却一个个默然不语。扶风先前打晕过去的老道姑道号“言静”;关向阳劈伤后被鸿渔点了穴道的叫“谷静”;先和陆安然交手的唤做“尘静”;和师伯交手、自杀身死的是“常静”。加上“青静子”和英奴手中的“道静”,此谓“太虚六静”,只有青静子是掌门之尊,敢称得一个“子”字,其余皆无。那道静是“静”字辈中年龄最小,原是青静子师傅恩人之女,尚在襁褓中便被收为太虚门弟子,后来青静子代师传艺,所以与几个师姐年龄相差甚大。 清点结束,让空着手的弟子们到道观里大肆搜掠,所有用得到的财帛、物什、武学典籍能拿动的一概带走,也算得是搜罗一空,强盗行为了。房里还有几个不通武学的老婆子,想来是平日里为观里打扫、烧火、涮洗衣物的杂役,刚才躲在里面看见这些强人战胜观中道姑,早一个个吓得“霍霍”发抖,此时被强人们一涌而上,具都乱刀砍死。末了,把观中死尸齐聚一起,连着这百年老道观,不管是太虚门女英雌、魔门奸邪还是杂役下人,通通一把火烧了了事,祝融之下,免不了化为一团灰烬,归于虚无。 通天火光照得天边通红,二十里外的赣州城里也看见了,不一会就传来沸腾的人声。看来城里的官府和百姓都被惊动了,正一路赶来救火,我们需要尽早撤离。 自杀身死的常静尸身并没有丢进火里,这是我命人特意留下来的,当下便命没受伤的阴人道:“我们先走,阴十、阴十三,去把这老乞婆拔光衣物,尸体挂到赣州城头上去,你们自己随后赶来找我们!” 这是故意做给太虚门中众道姑们看的,虽然出家人比武林中侠士更不在乎自己生死,但却深信鬼神之说,人死尸身不得安宁,按道门说法鬼魂也是不得安宁的,何况还要让自己身体裸露在万众人面前。这是要告诉她们,就算自杀死了,我也不会轻易放过她们的,如此结局,恐怕也会令她们感到恐惧吧。 阴五抓在手中的年轻道姑却突然悲声道:“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师傅,你放过师傅吧!求你了!”我稍感惊讶,留心一看,此女不过十七八岁,却也清秀无比,眉目间虽然带着薄怒,此刻嘴上尽是哀求之言。软声细语央求下,我亦有些心动,她平日里肯定是个温柔女子,最善逆来顺受。 “我为什么要放过你师傅?”虽然撤离在即,我还是忍不住调笑道。那小道姑闭目答道:“求求你,我是师傅从小养大的,你让师傅入土为安吧,随便你要怎么样,我都愿意。” 这言语让我好笑,难道她不答应我就不会弄她?不过看她软语相求的样子,竟别有一番风味,我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英奴怀中浴血女子此时突然厉声喝道:“弄尘!不要答她!”话语出口,顿时感到不妥,这下岂不是不打自招,掩在血色下的面孔一缩,躲回英奴怀中。 旁边众人闻言都笑,我对弄尘道:“我要你自己答我,还要告诉我你的俗家名字。你叫什么名字?” 弄尘脸上涌起潮红,仍然闭目轻轻道:“我叫弄尘,从小在观中长大,并无俗家名字。”说到最后,声音已是几不可文,若不是我内力大进,只怕就要错过了。第21章 大火噼里啪啦燃烧着,火光映照下,弄尘清秀面孔清晰地呈现在我面前。 这小道姑的确让我心动,想将常静裸尸抛露赣州城头的想法就不免有点动摇了。 弄尘也看出我正在犹豫,又道:“只要你让师傅入土为安,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为奴为婢都行,就算是......”顿了顿,突然大声道:“就算是把我卖到窑子里去做婊子也可以。”声音虽大,却带着一丝颤抖,眼里也露出恐惧的神色,看来在小道姑的认知里,去窑子做婊子是这世上最恐怖的事情了。最后的声音太大,几乎所有人都听见了,言静高呼了声“无量天尊”,发话道:“我们这把老骨头,死则死矣,何苦连累弟子,弄尘,你放弃自尊,身陷牢笼,虽救了你师傅皮囊,但她在天之灵,只怕也一样难安呢!” 言静出言坏事,我闻言大怒,那知小道姑赶紧道:“师叔,弟子心意已决,只要能保师傅遗体不受惊扰,就算此生轮入万劫,也是不悔;虽做出违背师傅心意的事情来,也是弟子一片诚心,只求师傅在天有灵,莫要责怪弟子。” 把原本要斥责言静的话咽回腹里,我改口道:“好!只要你发誓此生做我奴女,我便派人把你师傅尸体掩埋了!”想到她做这一切都只不过求自己师傅灵魂得安,对自己看得极轻,就算将来报应在自己身上只怕也是不在乎的,我又道:“这样吧,你立誓今生永做我的奴女,若有违背,就让你师傅灵魂受阴火煎熬,永世不得翻身就可以了。” 听见如此誓言,弄尘脸色变得刷白,连呼吸都沉重起来。 旁边太虚门诸女也怔住了,没想到我要弄尘发这么个毒誓。看弄尘脸色我却心中明白,这女子虽然一副柔弱样,心中却早已打定主意,等她师傅尸身掩埋后,她就找机会自尽了事,原来是个外柔内刚的。不过我逼她以她师傅来立誓,破了她心计,再想自杀就要掂量下了。 言静轻轻叹口气道:“孽障!”原来她是明白弄尘心思的。只是身为太虚门门主的青静子却很奇怪,被俘后到现在一直两眼无神看着天空,似乎在想着什么,对门下弟子的举动居然不理不问。 在我注视下,弄尘终于下定决心,深吸口气,脸色逐渐回复正常,用平静的声音道:“好吧!”随后依言发誓。我心中直笑翻了天,对鬼神之说,魔门中可不大相信。不过怕日后受心魔影响,我们一般也不轻易发誓罢了。 着两个阴人就地掩埋常静尸体,我笑着对弄尘道:“既做了我奴的奴女,今日你就得知道我身边奴女的规矩了;英奴,让她看看奴女的待遇!” 自从上次逍遥岛回来后,英奴又在众人面前裸露过两次,心中对这事反感之意渐减,闻令一只手抱住那叫如尘的浴血女子,另一只手抬起拉开自己衣襟,露出她那对傲人的丰乳来,看见上面两个精巧的白色乳环,场中众男人呼吸都急促起来。 太虚门众女都只看了一眼,就一个个面红耳赤别过脸去,只苦了英奴怀中的如尘,面孔正对巨乳,连乳上那微微烫意也感觉到了,只是穴道被点,想让开也是不可能的。如尘在英奴怀中双目紧闭,浓重的呼吸喷得乳环白色环身上逐渐多了一层水雾,却被我看见了。 弄尘却睁大双眼,脸上错愕、羞惧等表情交杂出现,那是想到自己将来命运了。 时间紧迫,城里前来救火的人声已逐渐近了,“解开她穴道,放她下来!”我对抱着弄尘的阴五喝令道,“既然是奴女,就从今日开始学着做吧!英奴先教教她奴女的规矩!” 让扶风带着忍者先在前面探路,我们等阴人掩埋结束就出发。回去不比来时,手上多了二十多个俘虏,任何人都一眼就看得出来有古怪,只有翻山越岭走小路了。 阴五将弄尘放到地上,解开了她穴道,她知道身边尽是高手,也不敢反抗,老实听着英奴说什么。 英奴将我说过的话照搬出来,对她道:“奴女,是主子身边婢卫奴犬中的‘奴’,地位低下,对上面地位高过自己的得称呼‘小姐’,除了不能伤自己肢体肌肤和性命,她们的一切命令都要遵守,平日得做些粗重活,主子需要时,无论何时何地都要接受宠幸,姐姐我也是奴女,奶子上这对环是主子赏赐下的,上面刻着姐姐奴名。” 弄尘到底年龄尚轻,听见这许多不如意处,打了个冷颤,脸色早变得一片惨白了。道姑们一起哗然,如尘怒哼道:“无耻淫徒,尽敢如此糟践天下女子,姑奶奶此生若不能取你狗命,誓不为人!”愤怒中连“贫道”也不自称,竟改用俗家女子的“姑奶奶”了,而且听她说话,那里还有一丝修道人的味道。我嘻嘻一笑,伸手就在她面孔前把玩起英奴奶子来。如尘眼睛虽然紧闭,却也感觉到了,闭口不敢言语。 英奴脸上露出惬意的表情,嘴里继续把她所知不多的东西说完:“当然,四级女子身份不是固定的,若是伺候得主子舒服了,自然荣升高位;若主子不满意,就降到下级,若是身份已是最低,降无可降时主子就会把她赏给下面的人玩了。” 虽然此时开口有些害臊,但听见奴女的身份已如此恐怖,更下层犬女就不知如何了,这毕竟关系到自己日后的大事,弄尘含羞道:“麻烦姐姐,那犬女又是如何呢?”定是以想到了自己将来伺候不周,轮为犬女时的的惨样,做了先打探清楚再决定自己行止的打算。 我手在英奴胸前放肆着,闻言微喘着又说了犬女待遇,听到“终身不许身着片缕、需要时陪主子以外的男人睡觉”的话,连如尘都不敢再放阙词了。 见弄尘听得直发呆,我笑谑道:“虽然难听,但你又没有俗家名字,日后也只有叫你弄奴了,弄奴,今日便让主子瞧瞧你的奶子吧!” 弄尘身心再受打击,呆傻着轻轻问道:“在这里?”看了裸露着洁白乳房的英奴一眼,觉得那就是她的榜样,又怕惹我不高兴让她去做那犬女,颤斗着双手就去解那道袍上的纽扣。她却不知道英奴被我调教到这一步也是花了不少时日和工夫的。 这时阴人已掩埋完毕来报,山门外人声沸腾,看来我们必须得走了,无奈对弄尘道:“下次吧!” 弄尘逃过一劫,顿时整个人容光焕发,脸上竟露出一丝喜悦的微笑来,看得我不由一呆。 英奴把衣物收拾妥当,挟持着众道姑的我们在救火人群冲进来前离开了太虚观。 身后,大火烧断了椽木,太虚观大厅轰然倒塌。 ⊙⊙⊙ 中原各派这些年和我们打了不少交道,知道我们东魔门各宗派都是在茫茫东海上,极难剿灭,只能以防备为主,因此各大派极力扶持琼州第一大帮派南极派,并派出弟子轮流驻防琼州和澎湖,一来防御东魔门,二来帮助官府抵御倭寇。虽然从赣州东南下离大海更近,但太虚门此次惨遭灭门之祸,最受怀疑的就是我们东魔门,消息传到,两地防备必严,东南下回归无量岛,定要从琼州、澎湖过,遇上精于水战的南极派和各派驻守力量就不妙了。因此回程走长江水路,从长江口出海反而安全些。 我们三艘坐船隐藏在洞庭湖岳阳附近,向着西北方走,十余日可到。同来时一样,白天队伍都在林子里休息,夜晚举着火把赶路。 我们走得虽急,江湖中消息传播速度却更快,我们还没进岳阳,太虚观灭门之事竟先一步到了,幸好扶风先走一步,在城门边听见两个江湖汉子议论,忙回报过来给我。 扶风汉语流利,却仍带有一丝异国风味,和人交谈时被人留心到就有些不妙了,因此我派出两个阴人,想想又叫关向阳也派了两个关家子弟先行进城,先从江湖人嘴中探听各派反应和城中情况。 不一会四人来报。原来岳阳城江湖中人都在谈论,所以轻易就打听到不少消息。江湖中却不光只谈太虚门一事,据说各地武林门派月内已遭袭七八次,其中最吸引众人眼球的就是苏州东方世家被我东魔门黑水教灭门,那东方世家不但是武林世家,还累世经商,是当代巨富,门下弟子也有多人在官府当差,在武林中也称得一方霸主,没想到一日间也变成了过眼云烟。据说当日连官府也出动了,派出当地驻守兵丁帮东方世家抵挡,却被黑水教强行突了进去,黑水教护教大阵“九天十地灭绝阵”摆出来,当场取了排名“侠义榜”十六位的东方世家家主东方儒的头颅。那东方家大宅,有名的苏州园林——穆园也被付之一炬。真不愧是我东魔大支派,在教主有伤在身情况下,还能灭一大世家,出手就是不凡啊!另外还有黄沙帮等几个小帮派也惨遭灭门。想来各教宗都是乘此机会,以前有仇恨的江湖门派只要自己有实力就先报仇雪恨,公私两便了,否则以黄沙帮所在地兰州离东海如此之遥,谁肯冒危险跑那么远去灭它? 在各地几个门派同时遭灭门时,太虚观之事倒不太显眼了。不过去年我师傅丧命青静子手上,虽然我们突袭成功,太虚观中并无一人逃脱,江湖中人却也在猜测是不是我魔欲宗做的,同时“群魔榜”原排在七十二位的鲁良被魔欲宗黄涟漪换下的消息也传遍了大江南北,连我的年龄外貌,以及奸淫知书、英奴等旧事都被抖了出来。托魔尊之福,我在江湖中突然名声雀起。 魔门中精明之人不少啊,大家想法一样,越早动手便宜越大,马平秋之计已初见功效。如今江湖上人心惶惶,小门派人人思危,看来净衣阁、少林、武当、孟家再不想出对策的话,天下当要大乱了。 接到情报时,我一时间喜忧参半,虽然乱中才正好混水摸鱼,但我魔欲宗灭两派的目标还没完成,过段时间白道中当生出对策,再要灭七星凤凰帮困难度可就加大了 大魔君黄涟漪回忆录第22章 “师伯,我想先不回岛去!” 岳阳城外树林中,我沉思良久,突然对师伯道。 按我和师伯原先的打算,突袭太虚门成功后我们要立即撤回无量岛,过段时间再寻机来灭七星凤凰帮,而且对太虚门得手后的成果也需要时间消化。但目前江湖形势大变,良机稍纵即过。对我来说无量岛虽然是天底下最安全的地方,但和中原相距太远,一来一回,最快也得一个多月时间,到时候中原四处危机,我再贸然前来只怕就是肉包子打狗了。留在中原虽然有一定危险,但江湖中对我只听过传言,真正见过我面貌的人寥寥无几,只要我不前呼后拥的出现,行事低调些,应该不会出问题。 “哦?”和师伯说话就是省心,彼此间都是一点就透,他略微想想也就同意了,问道:“你要那些人留下来?” “弟子想来,七星凤凰帮不过一小帮派,建帮亦不过才七八年时间,只要帮中主要人物全部消失,底下帮众转眼就树倒猢狲散了。他帮内不过七个主要角色,而且武功都不高,弟子留下几个精锐高手,能偷袭得手就行了。” 师伯考虑到我安全,做主道:“恩,那关先生是一定要留下来的了,只是江湖中认识他的人很多,需要小心暴露了;阴人服侍你日久,也留下吧;扶风和其他忍者最善隐于暗处,也能保护你安全。他们应该够了吧?再给你留一条船在附近,给你回岛时用。”我心想如此来虽然我身边实力够强,无量岛那边就太过空虚了,若后路被断,我亦只有死路一条。想想道:“阴人留下四五个在我身边就可以了,无量岛上力量太弱也不行呢;还有您老把知书和英奴也带回去吧,江湖中可有不少人认得她们俩,留在中原徒增大我风险。”此次风险太大,连有“侠义榜”第十六位东方儒坐镇的世家也被灭门,弄得江湖中到处草木皆兵,知书和英奴在江湖上也算小有名气,在人人知道她们和我之间关系的情况下,实不宜再带在身边。 知书正在我身后静立,心里虽有千万个不愿意,但我话已出口,她亦不敢多说,不过腻到我怀里撒了会娇罢了。 师伯却疑问道:“你身边没有女人行么?”我嘻嘻笑着向远处静坐的弄尘努嘴道:“师伯忘记我新收了个弄奴么?她们太虚观门下可是很少在江湖上走动的,江湖上识者应该不多才是。” 这些天忙着赶路,又都睡在荒郊野外,我欲火上涌时也只在知书、英奴身上匆匆发泄了下,弄奴这鲜货可是要留下来慢慢品尝的,实是不想自己得到的第一个处子竟是在野外苟合的,这些日子最多也就在言语上挑逗下她罢了。弄奴也算遵守诺言,太虚门被俘众人就只有她没被强行喂食“化功软骨散”,却从没逃跑过。 师伯笑道:“你如此神勇,她一个处子能承受得了么?可莫要弄死了。” 我亦笑了,回道:“那就把如尘和道静都留下,下人们要先去荆洲探听下风声,我就在岳阳逗留几日,正好把三女都收了,对了,再从阴人们的俘虏里挑两个貌美的给留下,我想送给关先生,这次匆匆出岛,他心里可狠是不满了,乘现在送两个美妙侠女给他泄泄火。” 这些日子在野外,门下弟子们早忍不住了,他们捕获的猎物的命运一个个惨不忍睹,姿色稍好点的至少已应承过魔欲宗七八个男弟子的奸淫了,关向阳到底还有些矜持,独自在一片淫声浪语中压抑自己欲火。开始两天,看见魔欲宗弟子带门中道姑去欢好,青静子五姐妹和阴人们抓获的女子还有力气在一旁怒骂连连,但这十余日下来,除了如尘精力充沛,每日骂不绝口外,其余人已再没精神骂人了,就连那些被奸淫的女子也是一脸麻木。 只是我却没想到那如尘洗干净后竟是一副花容月貌,比道静还要容色出众,实称得上是太虚观第一美女,当她被英奴清洗干净带到我面前时,我居然对她有种熟悉的感觉。让我感到美中不足的就是她早已不是处子之身了,对这个修道中人如何失去贞洁我亦有兴趣,不过现在问她肯定是不会说的。其他阴人们抓获的女子,多半姿色平庸,除了我说的道静三女外,亦只有三四人称得上略有姿色,毕竟从个六十多个女子中能选出三个美女已属不易,我也就不再奢望。 师伯会心一笑,压低声音道:“关向阳受用了太虚门弟子,可就真正步入魔道了!哈哈!” “师伯,此去无量岛路途尚远,弟子在此祝师伯一路顺风!” “涟漪,江湖风起云涌,如今更是步步杀机,你要善自珍重!” 既已决定,我便和师伯分头忙了起来,师伯命四大护法去寻座船接应,我则要先做好入城准备。 众人开始分为两拨行动起来,看见阴七抱着如尘和她们走的不是一个方向,青静子突然挣扎起来,对抱着她的魔欲弟子又打又踢,一副悍妇模样。虽然因为“化功软骨散”的原因,老道姑打在那魔欲弟子身上犹如瘙痒一般,但那弟子还是被她举动弄得火冒,抬手一个巴掌打在这堂堂太虚观观主脸上,用力过猛下,她头上发簪顿时被打落,这披头散发的老妪情急了,张口咬在那弟子手上,没想到堂堂一派之主、“侠义榜”上有名人物居然会张口咬人,那魔欲宗弟子吃痛下放手把她扔在地上,抬腿在她屁股上便是两脚。 青静子却顾头不顾腚,手脚并用在地上向着阴七爬行过来,嘴里凄厉叫着:“如尘!如尘!” 被阴七抱在手里的如尘亦是悲泣,带着哭腔回应道:“师傅!师傅!”两手向着地上的青静子伸去。 青静子边爬边声嘶力竭喊道:“你们要把我徒儿带去那里?你们要带我的如尘去那里?”那名魔欲宗弟子随后赶到,一把扯住青静子头发,便要往后拖,谁知青静子脾气极倔,那弟子抓得满手都是她发丝犹自不肯后退。青静子头颅随那弟子手上力气往后高高仰起,身体却在竭力往前。 远处其他魔欲宗弟子手中的言静厉声叫道:“师姐!师姐!太虚观到了这个地步你还要护着她么?师姐!”青静子却恍若未闻。 这青静子表现大异,看来和如尘绝不是简单的师徒关系。我忍不住心中好奇想看看,便喝令那魔欲宗弟子退下。 青静子爬到阴七面前,两女抱头大哭。过得一会,青静子突然发疯般和阴七抢夺起如尘来,拉着如尘上半身往外使力,可是她功力力气全失,阴七轻轻发功,她身子便往外跌去。她刚跌倒又爬起来,俯身又去抢如尘,阴七再次发功,她忘后又是一跤,爬起来又抢,如此几次重复,竟毫不气馁。 “还不点了她穴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耽误工夫?”却是师伯从那边赶过来,不知我们为何一个个傻看着青静子耍泼,便出言喝骂。 这里虽离官道极远,但现在毕竟是非常时期,我亦不敢太耽搁了,忙依言命阴七点青静子穴道,谁知师伯和我的吩咐她也听见了,忙看向 我道:“等等!等等!求你等一会!” 不知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我摆摆手示意阴七暂缓动手,听她说话。 嘴里喘了几口粗气,青静子突然语出惊人:“你不是任无乾那老淫.....那老东西的徒弟么?放了如尘吧!她是任无乾的女儿,是你师姐!你放了她吧,她是个从小苦命的孩子,求你放过她吧!” 我师姐?师傅的女儿?我一时反应不过来,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细细看那如尘,脸毛间果然带着几分师傅的影子,尤其那微微上翘的嘴角,简直就和师傅在世时一模一样。 回头看师伯,他亦很是惊讶。 “我师傅的女儿?不会是你想让她逃出我手心编出来的吧。那你呢?你跟她是什么关系?”我指着如尘问青静子道,如尘应该也是首次听闻自己身世,直惊得呆住了。其实我心中已信了九分,只是魔门中大半功夫都是练精还虚,极不容易生下子女的,而我们魔欲宗讲究采补,生育后代就更困难了,所以才要多此一问,否则以我魔欲弟子奸淫事迹,只怕外面要留下私生子女无数了。 “我......我是......”愧疚地看了如尘一眼,青静子咬牙道:“我是她亲娘,求你放过她吧!放过我女儿吧!她真的是你师姐,她爹是师傅任无乾是千真万确的事!” “师姐!”谷静和道静一起惊呼了出来,我细看太虚观众女中只有言静脸色如常,显是早知道此事,其他的都是一脸讶异。 “我不相信!”我还没表态,如尘已对着青静子怒叫道:“我不相信!我此生最恨的便是糟践女子的淫贼!任无乾那老淫贼不会是我爹,你也不是我娘,你是我师傅。” “是真的,是真的!”怕我不信,青静子情急起来,如尘反应之大也让她心酸,泪花忍不住又顺着满是皱纹的眼角趟下。却看得我一怔,以前没注意,这青静子虽已珠华不在,但那脸上轮廓看来年轻时应该也是个绝色佳人。 “是真的,我苦命的孩子,是真的,”青静子低吟着道,那一瞬间,似乎在说着别人的故事:“那年我才二十七岁,出师才几年,那知江湖险恶,独自一个人就到应天去诛杀一个武林败类,没想到还没到应天,就被任无乾下迷药给捉住了,哼!当年他武功还不如我,不用迷药那里能得手?”苍老的脸自嘲一笑,看向我继续道:“你们魔欲宗弟子不是要破童身后功夫才会大进么?当年任无乾就是来中原找女人练功的,我却不幸成了他的第一个目标。”第23章 诸人皆屏声不语,静静听着青静子的讲述,她亦陷入自己讲述的往事中,脸上表情忽青忽红变化着,情绪起伏很大:“我被抓到一个山洞里,受他淫辱了十多日,后来我门中诸位师妹寻到,才把我救出来,却让他逃脱了去。回到门中,师傅怜我不幸,加倍对我传授技艺,我亦只想着报仇,一心练武,谁知肚子却大了起来。当时我吓坏了,便去求师傅做主,”顿了一顿,才道:“师傅说我和他虽是冤孽,孩子却是无辜,我们出家人向来将好生之德,断不能把这孩子性命坏了,只是出家人生养,怕受同门和居士们笑话,就让平日里和我贴心的两位师妹陪我去乡下生产,对同门却说让我出去散散心,门中姐妹知道我的事,也没人起疑。等孩子生下来,我们在通天岩下请了位农家代养着,我们回观禀报师傅,她老人家亲自去接了回来,对观中说是在路上拣的苦命人家孩子,赐道号如尘,就叫我收为弟子,师妹们看我喜欢这孩子,还以为我终于放开心中苦恼,都替我开心。” 说到这里,青静子神色突然变得平静许多,她看向如尘问道:“孩子,当初我告诉你俗家姓什么?” 如尘如梦呓般答道:“师傅说我俗家姓任,小名苦姑,是师祖从我襁褓中夹着的字条上发现的,可是我问师傅要字条,师傅却说时年久远,已不可寻,那字条我就从没看过。” “是啊,我心中虽然恨死那任无乾,可你毕竟是他女儿,自然要随他姓了;再说娘亲我也是从小在观中长大,自己俗家姓什么也不知道,想让你和为娘同姓也不可能。我娘俩如此苦命,都是那任无乾所害,所以我多年只想着报仇,在江湖中着意留心他的行止,同时用心苦练师门武学,在江湖中也闯出了点名号,还排上“侠义榜”。只是那任无乾很奸猾,几次都错过了,天见可怜,你七岁时娘终于碰到他一次,可是他也武功大进,我已不是他对手了,又让他溜走,自己还受了重伤。后来听闻他被魔帝座下‘病书生’所伤,终年恶疾缠身,为娘心中才稍感快意。本以为此生再不会见到他了,谁料去年江湖中传来消息,东魔各门将攻青城、峨嵋,虽不知真假,为娘也还是去了,果然见到他,我功夫不如他,打斗时便悄悄告诉他我给他生了个女儿 ,他果然错愕失神片刻,被我乘机取了性命!” 她说到杀了师傅,向如尘歉然一笑,凄然道:“娘这辈子,对不住的人甚多。太虚观在我手里被毁,对不住你师祖;为自己私仇树魔门强仇,陷同门于此境地,对不住同门;可是这辈子不能疼你爱你,又杀了你生父,最对不起的就是你了。我本想你在观里有同门照顾爱护,就这 样平平安安一生了的,可天不遂人愿,六年前元宵节你贪玩到赣州城看花灯,被‘淫僧’抓去......” “不要说了!不许再说了!”被说出心中隐痛,如尘突然激动起来。我心中雪亮,这如尘贞操应该就是在那时候失去的了,怪不得她那么痛恨淫贼,想不到她竟已经被奸淫过一次了。 “为娘当时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只是不知我前辈子造了什么孽?我们母女都是一样不幸。”青静子无奈道,眼光突然回到我身上来,“所以你放过她吧,任无乾是我杀的,要报仇找我就好了,如尘真的是你师姐,她生下来就苦命,求你不要再为难她了。” “师姐?”我冷笑道:“那按你的意思我是不是要叫你一声师娘呢?”看着青静子脸色由期待慢慢转为惊讶恐惧,我暗道原来你还是不大了解我魔门作风,师傅人已死了,如尘就算真是师傅女儿,对我来说也算不得什么,反而只会在玩弄她时会增加另一种乐趣。 “好了,走吧!”师伯开始发话,先前那魔欲宗弟子忙过来点了青静子穴道,青静子似乎已再无生气,没有丝毫反抗,只是双目紧盯着如尘看。如尘却双眸看着天,对离去的母亲不顾不问。 “阴七,你跟师伯他们先回船上,叫知书把上次赏赐下来的东西找给你,就是这次我带出岛的那个箱子,去带过来,我们在这里等着。” “阴大,去城里成衣店买几套女人衣物来,要丫鬟下人穿的样式。”这次跟我留下的阴人有五个,我也开始吩咐起来:“阴十三,去城外偏僻处找个农家,多出银子租他屋子一月用。阴九,拿五十两银子去城里,找车行买辆马车。” 四人领命去了,我和阴十带着师伯挑出来的两女来到关向阳面前。 “关先生,这些日子可辛苦了!”关向阳微微躬身,道了句“不敢。” “江湖上已经知道先生加入我魔欲宗,以先生外型如此特别,走在街上只怕被人一眼就认了出来!”关向阳也知道这是实情,可惜我们中没有易容高手,不然还可想想办法。 “所以我想来想去,也只好委屈先生住在城外了,要走时再派人来唤,只是虽在城外,先生也当隐藏形迹,若被江湖中人发现,可自行退往杭州。” 关向阳诺诺应了,我笑道:“先生一个人在城外寂寞,这次灭太虚观又立大功,理应当赏,这两个女子便送先生了,她们可都是处子,还请笑纳。” 关向阳露出难色,一张老脸涨得通红。不过这些日子实在是憋得辛苦,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反对的字来。两女吃了一月分量的“化功软骨散”,关向阳手中没有解药,我也不怕他会私下放人。 一个时辰后,四个阴人都完成任务回来,而这时师伯已在江上起航了。 派阴十三帮关向阳带着两女去他租的农舍里居住,阴大和扶风则带着忍者们先行去七星凤凰帮所在地荆州打探消息。弄奴在我命令下,除自己外,还帮如尘、道静二女也都换了一身女仆装束,阴人们则本就一副下人打扮,于是在外人眼里,我一个纨绔子弟带着六个奴仆于当日酉时末天黑前进入岳阳城。 岳阳又称巴陵、岳州,西邻洞庭,北接长江,历史上很是有名——三国东吴鲁肃在此点过兵,盛唐杜甫死于斯地,更有数不胜数的文人墨客来此提过诗,写过词。 我对“洞庭天下水、岳阳天下楼”的岳阳楼也很是仰慕,这次正好可以乘机游玩一下,便命阴人在城西找家客栈,入住进去。 岳阳楼便在城西,又紧接洞庭君山,游人很多,因此这边入目满是客栈酒楼,很是繁华热闹,我们入住的“仙人居”便是一家大客栈,里面分“梅兰竹菊”四个大院。告诉老板我两个女仆身上有病,便把幽静的“竹园”包了下来。住着方便,价格当然也不菲——四十两白银一天,以此时百两银子可买一栋普通屋子的物价来说,“仙人居”老板简直就是个吃人肉不吐渣的家伙。不过以“竹园”这种可住近百人的大院落来说,只我们七个人就包了下来,在别人眼里我当然是个奢侈的二世祖、败家子了,宰我一刀也是正常的。 “弄奴,今日该给主子看看你的奶子了吧?” 天已黑尽,屋里点着十多处烛火,照得屋子里纤毫必露。床塌上道静、如尘二女象并蒂莲般并肩躺着。我坐在澡桶里一边舒服地拨弄着水,一面对正给我擦背的弄奴笑道。一路风尘,虽在路上溪水里也偶尔洗去,但怎么能比得上泡在这热水桶里里舒服。 知道今日再无幸免,弄奴早有准备,正初次给我擦背的她闻言一震后应道:“是。” 床上软绵绵躺着的道静二女也知道今日情况不妙,道静呼吸逐渐浓重,如尘却仍不知死活骂道:“无耻淫贼!” 竹院很大,就是三女扯破喉咙叫喊也不用担心别人听见,因此我才没封了她们哑穴。 一把将弄奴拉到面前,她脸上慌乱的神色一闪而逝。“那还不快点?” 在我期待的目光下,眼前美人纤纤十指除去自己女仆装上腰带,襟领往左右一分,露出里面大红的肚兜和雪白肌肤来。她动作很慢,每个动作我都看得清清楚楚。 “以后不准再穿这劳什子了!”我两指在肚兜上一捻,下令道。太虚观应该很穷,这肚兜粗糙得很。 弄奴比我第一次操知书、英奴时听话多了,脸上虽是布满陀红,双目微闭,口中却依然轻声答应着,手上动作不停,已把肚兜除下。 我呼吸一窒。在明亮的灯光下,弄奴小巧浑圆的双乳犹如待开蓓蕾般暴露在外。虽然和英奴巨乳比起来,她的小得太多,上面两粒只比米粒稍大的肉丁和英奴知书那与葡萄不相上下的嫣红比起来更是相差万里,但那精致可爱的模样却一样诱人。 两指忍不住在那肉粒上轻捻,另一只手顺着她小腹轻轻抚而下,手指在絷裤边上轻轻划圈,弄奴双腿紧夹,身子发抖,害羞得厉害,用异样的声音道:“主子,和那位姐姐的奶子比起来,弄奴的是不是太小了?” 想不到她进展如此快速,现在已开口叫“主子”了,能这么快就融入自己的角色,我心中当然大喜,夸道:“大有大的妙处,小有小的巧处。都不错!” 成熟芳香的果实虽然好吃,但把这种青涩果子调教成熟的过程却更加诱人。 “你也进来洗洗吧!”下面的手指终于插入絷裤中,触手处几根稀疏的毛发。弄奴顿时犹被雷劈,任由着我把她絷裤褪去。 把已浑身发软的弄奴抱进桶内,我在她耳边低语道:“今日让主子替你洗澡吧,日后可就都是你伺候主子了。” 随着我催情魔手在全身雪白娇嫩的肌肤上放肆,弄奴低靡的呻吟声开始在屋内轻轻响起,感受到淫靡气氛,床塌上道静、如沉的呼吸声亦浓重起来。第24章 浴桶里,我和弄奴赤身相对,弄奴娇羞地任由我抚弄玩摩。 在我牵引下,她的小手也在我胯下轻柔套弄,但触到神物那一瞬间,脸上还是露出惊恐来,显是在担心她那娇嫩的蜜门能不能承受得住我巨大的分身入侵。 我“呵呵”一笑,在她耳边轻轻安抚道:“放心吧,到时候主子会很温柔的。” 小巧可人的玉乳在我手中不断变形,慢慢变得挺拔起来。 “主子,要了奴吧!” 弄奴终于受不了身上情欲的煎熬,开口求道。 我得意一笑,加上“逍遥欢喜大法”后我的挑逗手法果然厉害了许多。 “那可不行,还有两个没洗呢!主子可不想一会操的女子又脏又臭。” 这话当然是说给床上两女听的,顺便也调调弄奴胃口。 弄奴求饶道:“奴洗好了,求主子快点让她们洗吧,不然一会水冷了。” 我笑道:“那你去把你师叔师姐抱进来吧。” 道静闻言尖叫道:“不要!弄尘,你要助纣为虐么?” 如尘则骂道:“弄尘你这个狐媚蹄子,自己不要脸就算了,还要害师叔?你若还有一点香火之情,就给师叔一指,让师叔死得清清白白的!” 听如尘说得有趣,我问道:“师姐,那你呢?让弄奴杀了你师叔,你自己呢?舍不得死么?是不是也很想要我弄你?” 如尘嗤道:“姑奶奶当然要活下来了!” 弄奴一时怀疑不前,我却被如尘调起好奇心,问道:“哦?那是为何?” 如尘冷笑道:“姑奶奶早不是完璧,就算再被你奸淫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当然要保命了!” 过了一会,又道:“你可知道后来我是怎么杀了那‘淫僧’的么?” 我摇头表示不知,弄奴脸色却突然变得刷白,想是想到什么害怕的事情了,颤道:“如尘师姐,求你……求你不要说了。” 道静也不再开口。 如尘人若疯癫般哈哈笑道:“后来太虚观抓到他,把他关在观里,我让他好吃好喝,嘿嘿,每天只割他一小块肉,再给他把伤口包扎好。” 如尘整个人仿佛突然陷入回忆中去,慢慢道:“可惜他命不大,才割了二十四天就死了,嘿嘿,死的时候可真是好看。” 弄奴突然伏进我怀里,身体不住发抖,我脑子里立刻映出一个浑身破烂、白骨叉叉的尸体来。如尘又道:“所以我可不想死,你想操姑奶奶就来吧!不过受一点点疼痛和羞辱,以后却能看见你惨叫求饶的样子,多值得呢。” 我笑道:“师姐不怕被操,做师弟的也不怕被割,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 在水中轻轻拍了下弄奴屁股,“去,把你师叔脱光先抱进来。” 指尖在她菊门旁划过,引得她又是一震,却把心中恐慌丢开了。 弄奴依言出去,道静在她赤裸身体上瞟了一眼,又害怕起来,哀求道:“弄尘,师叔求你了,看在师叔平日疼你的份上,求你杀了师叔吧!” 弄奴轻轻叹气道:“师叔,您也体谅下弟子呢,杀了你,我师傅在天之灵便要终日受阴火煎熬,永世不得超生了,您忍心么?” 突然把脸一扳,道:“还了师傅恩情,从此以后我就叫弄奴了,和太虚观再没半点关系,您以后可别再叫我弄尘。” 虽是说给我听的成分居多,不过我还是很开心,笑道:“说得好!弄奴,以后主子会多疼你的。” 道静闻言一呆,弄奴乘机把她脱得赤条条的,抱进浴桶来递给我,嘴上还道:“没想到您这身子这么漂亮,主子日后定是宠得不得了,您以后可要多关照下弄奴呢!” 道静毕竟是三十岁的人了,虽还是处子,身体却丰满动人,双乳虽没有英奴的大,却也和知书有得一比,我先一把握住把玩。 浴桶内再容不下第三个人的位置了,弄奴进不来,便站在桶外帮道静清洗起来,我大乐,双手乘机在二女身上寻幽探景。 一指手抓住个大奶子,我向前略弯腰,大口叼住另一边乳上的嫣红,道静娇“哦”了一声,用带哭腔的声音开口向我哀求道:“不要,求你不要这样,放过我吧!” 牙齿轻咬,舌尖在那葡萄上连点几下,一只手忍不住分开她双腿探了下去,厚密的毛发在水中飘拂,我顺势理了两把,小拇指便探到宝壶上那颗相思红豆。 从没人接触过的禁地被袭,道静那堪刺激?身体先是如石化般僵硬,醒悟过来后忙双腿紧夹,想把我手关住,两手亦不住推拒着我,可惜服用了“化功软骨散”后的她连普通女子的三成力道也没有,那里挡得住我的霸道。 手指不断触摸那粒红豆,道静身体上已泛起陀红色。我不理会道静不断的求饶声,食中二指轻轻忍不住挤进花道中,探了探道路。花道紧而且窄,道静却如被雷击,嘴里“啊”地一声怪叫,双目发呆,推拒的素手也就此停住了。 两个手指继续前进,不多时已接触到一层薄薄的阻挡,知道这是处女的象征,我轻轻退了出来,抽出食指,仅留中指在蜜穴门口不断抽插起来。 道静终于活了回来,两手无力地搭在我肩膀上,双腿轻分,任由我手指在她圣地里进出无禁。不多久,这老处女嘴里就“哼哼唧唧”地轻叫唤起来,想不到也是个淫荡的身子。 不知过了多久,弄奴喘气道:“洗好了!” 声音打断了我和道静的享受,想到还有一女,我把手指抽出,却引得道静不满的一声轻哼,我在她耳边低笑道:“放心,一会少不了你的,主子保证让你比这更快乐百倍!” 道静一震后清醒过来,张口结舌呆看着我,瞬即脸上大红,那不能接受的样子让我心里好笑。 桶中水已冷了,但现在店家不可能还没睡,换水是不实际的。让弄奴把道静抱回床上,换如尘下来。 如尘并不反抗,没有一点害羞的样子,还笑吟吟道:“快点洗吧!洗好让你做那淫行。” 说完闭目任弄奴帮她清洗。 如尘不但在三女中长得最美,个子亦是最高的,她坐在我面前,竟能与我平高。 用手抓住如尘奶子,她并没任何反应。我手中发出一道催情魔气,她静坐的身子才轻颤了一下。我放下心来,原来她也不是石女啊,也会动情欲的。 只要不是石女我就有办法,手上不停,我用带催情魔气的双手摸遍了她全身,同时留心她身体的反应。 原来能如尘最敏感的地方竟是足尖和小腿,其他女孩子最容易动情的地方她都感觉不大。我忙抓起如尘玉腿架在桶边,刻意加重对这两个地方的侵犯,从她不一会儿就气喘吁吁的表现来看,我有自信用不了多久就可以被调教得全身都敏感起来。 如尘或许从没有过这般奇异感觉,不堪刺激下开口怒道:“你要操姑奶奶我就来,老摸我脚做什么?” 自顾把玩着她白玉饱满的小腿,我笑道:“你急什么?待会自然是要操你的!还要操得你淫声浪语、哀声求饶呢,我的好师姐!” 如尘嗤鼻道:“小淫贼信口开河!小小疼痛,就让姑奶奶开口求饶?那算得什么?” 只有疼痛?看来那“淫僧”真不佩称为采花贼啊!如此说来他竟没给这如尘带来一丝快感,就只顾自己发泄完了事了,我鄙视他,因为他侮辱了采花贼这个称号。 看我笑而不语,如尘突然疑惑道:“那淫事真有这么好么?你们这些不要脸的喜欢做那事,男子或许开心,怎么连女子也有喜欢的?” 我“哈哈”大笑起来,调笑道:“师姐,你自己就不会发浪么?” 如尘怒道:“姑奶奶可是那等下贱女子?发什么浪?还有,不许叫我师姐!” 我调笑道:“你这话可连弄奴和你师叔都骂进去了,她两个刚才可都还在我手指下‘发浪’呢。” 两女闻言脸上大红,弄奴还可以娇嗔不依,道静虽然心中不甘,但刚才自己反应确实羞人,这会也无言反驳,只得转身过去装睡。 “哼!姑奶奶是那种人么?” 我心中却一动,想想道:“师姐,要不我们打个赌?就用你会不会发浪来打赌如何?” 如尘闭目不答,半天道:“你们魔门中人,什么希奇古怪的法子都有,再说,就算我赢了,肉在砧板上,你会守约么?” 我正言道:“我如果在床上斗不过你,再不守约,日后就会有心魔,我们魔门中人最怕心魔,若是有了它,心性大变,日后武功再难寸进,行事计谋也错漏百出,最是危险。” 如尘冷笑道:“听都没听过,姑奶奶才不相信你呢!” 床上道静突然插口道:“心魔之说,倒是真的。只是你可不要和他打赌,你……你斗不过他的。” 说到最后,可能想起自己在我手下的不堪,脸上又是一红。 “那你若输了,拿什么做赌注?” 如尘到是有些小算盘,想先听赌注再说。 “我若输了,立即下令释放你太虚观除了弄奴外所有弟子,而且再不碰你师叔,如何?” 我说得斩钉截铁,没有一丝犹豫,三女应该都看得出来我是说真的,三张漂亮的脸上立即泛出异彩。 我下如此重的赌注,如尘也变得小心翼翼了,问道:“那你要我拿什么做赌注?” 我这才回复笑嘻嘻的样子,道:“你若输了,便乖乖做我的‘犬’女吧!” 三女在太虚观都听过“犬”女的待遇,一时都怔住了。 师门命运就在她手掌中,虽然只有一线希望,但她还是要一试,这是抵挡不了的诱惑。半晌,如尘咬牙道:“好,姑奶奶就和你赌了,怎么赌?” “一会儿我操你,在我泄身前你若能忍住发浪,不发一语,就算我输了,若你忍不住发出叫喊声,可就输了,弄奴和道静就是证人,如何?” “就是要我做哑子,这有何难?” 如尘疑惑道。 见如尘同意,我心中忍不住暗笑,凭我天下难敌的“霸王枪”连天下间有数的“绝阴体脉”都会变得淫声浪语不断,收拾你小小一个如尘岂不是手到擒来? 何况前提是我泄身前,若是我刻意去压抑,要操她三天三夜也不是难事,而她不过只有少量的性事经验,我早已立于不败之地了!第25章 草草地给如尘洗完,我把她带到了赌场——那张舒服的芙蓉床上。 如尘并不是那种容易害羞的女人,雪白的身体暴露在我眼中,她也不过仅眨了下眼睫毛而已。 本来今晚想先给弄奴开苞的,谁知倒是如尘占先了。 语气就象在酒楼点菜吃饭一样平常,如尘轻声道:“来吧!” 不过她不在乎,不表示别人也能正常,旁边和她并肩躺着的道静双目紧闭,急促的呼吸声和起伏的胸脯出卖了她此时的心绪;弄奴则站在一旁看着,我眼中余光瞟过,那脸上也是布满了陀红色。 浴桶内三人被我挑起的春情都已熄灭,现在要重新开辟了。 出如尘意外,我并没有爬到平躺着的她身上,而是两手抬起了她的足裸,嘴唇在晶莹的足尖上轻轻一吻。 如尘浑身一颤,我假装没看见,发话道:“开始了!从现在起到我泄身,你只要发出丁点声音就输了。” 如尘无声点头,颊上却已多了一抹红晕。 把握着玉腿,我嘴唇顺着足尖亲吻而上,动作故意放得很慢,让她一点点体会那酥心的春意。 由足尖小腿带来的荡意随着我嘴唇移动慢慢扩散开来,如尘忍不住“呜”地一声哽咽,似欲抗拒,反应过来后忙一口咬住自己嘴皮,却已悔之不急。 三个女人惊呆了,都想不到这么快就分出了胜负。我却假装没听见,嘴唇沿腿侵袭而上,在小腿肚上的亲热又引起如尘一颤,不过这次倒是忍住了没叫出声来;嘴唇再上,不一时已到那神秘禁区。厚密黑毛下的玉蚌微张,竟是说不出的诱人,我立即把嘴对了上去,往里吹口热气,就见那玉蚌一阵剧烈收缩,手中拿着的玉腿上力道传来,似乎要把我弹出去。 “还早呢!” 我邪邪一笑,舌头从嘴里深出,瞬间又消失在那片黑色森林之下。 如尘身子剧烈摇动起来,却挣不脱我若铁钳般的双手。 滚烫的花道里,我舍尖如鱼得水般上下左右翻飞不止。其实我虽喜欢女人用口舌为我服务,自己却怕脏,以前欢好时一次也没用舌进入过女人花道中,这次却兴致大发,破了一例。 待我抬起头来时,如尘浑身大汗淋漓,犹如才从浴桶中刚出来,下嘴唇上已多了一排清晰的牙印。 “过来帮我师姐扶着腿!” 我吩咐正看得目瞪口呆的弄奴道。 弄奴大羞,却不敢违背我的命令,依言扶好,我抬腿站上床去。 我站在床上,胯下粗大的神物立即吸引了三女目光。道静忙转开头去,如尘眼里露出害怕神色,弄奴却是玉喉轻动。 在弄奴扶持下,如尘挑长的玉腿搭到我小腹上,我把她两腿并拢,胯下神物便顶在小腿后那两腿间的“凹”槽里。 随着我神物在凹槽里出入抽插,玉腿上那两片肌肉轻颤不止,如尘眼里亦慢慢蒙上一层水雾,虽并不是在真正交欢,但屋里淫靡气氛三女都感受到了,呼吸同时变得急促。 我不紧不慢地抽插着,如尘身体慢慢放松下来,凹槽很浅,根本不能满足我怒目张圆的分身需求,不多时我自己已感不耐,涨怒的分身急需藏身之地,只好收兵直取要害了。 想了想,我跳下床来,把如尘搬得打横,让她头靠在道静小腹上,下身却搭在床外。 示意弄奴把如尘双腿放下,我令道:“自己把腿张开!” 受刚才挑起的春意影响,想到现在自己把双腿大张在男子面前的样子,如尘已窘得不知如何是好,忙用双手遮住自己脸庞,以免那害羞模样被我看见,双腿却慢慢打开来。 慢慢走进如尘两腿之间,我一手扶着神物,让它抵在花道上,另一只手拉过弄奴,揉捏着她的奶子。 除了神物顶在花道口外,我和如尘身体上再没有一点接触,但正是如此,才让她更清晰地感觉到抵在自己要害上的存在。 后臀用力,神物挤开花道,探了个头进去,我抓着神物的手也后撤,改用在弄奴身上。如尘花道很紧,神物进入的瞬间如尘眉毛紧皱,看来是被弄疼了,不过在她心中应该以为这才是被奸淫的正常反应,反倒没发出一点声音来。 神物慢慢推进,如尘眉毛也是越皱越紧,想是疼得厉害,两腿在空中无力地张合着,似乎想并在我腰上。 神物终于抵达顶端,除此外我和她身体上再无接触。 越没有接触,就是越要她把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唯一的接触点上去。 看她还蒙着脸,我喝道:“把手拿开,我奸你的时候可要看着你的脸。” 如尘无法,只得依言放下手,露出下面那如花的面颜来。 神物慢慢抽离,快全部出来时才又重重一击回去,之前我进去时一直很慢,这下出其不意的重击,突变下如尘连头都抬了起来,张口想要叫忙又用手拦住嘴,从她轻颤的花道两壁我知道这个反应不全因为疼痛。一旁的弄奴却一声娇哼,是我刚才重击时手上也加重了力气,弄疼她了。 神物又慢慢在她花道中抽插起来,有时又在顶端用力磨几下,如尘以前那里知到这滋味,淫意渐长,花道里也有了湿意。 “师姐,你可不要发浪啊!” 我调笑一声,再次改变速度重击起来。如尘对我的话充耳未闻,头随着神物的进退不住轻点,已陷入无边的欲望中去了。再一次重击,如尘小腹突然高高抬起,下体竟紧跟我后退的神物而来,同时两腿紧紧攀住我的腰,竟是不让我退出。神物刚退到半途,见状忙又回击了回去,如尘忍不住“啊”地一声大叫出口,花道一阵紧缩,浓浓的玉液已顺着神物流出。 我顾不得其他,忙着先运功将玉液中的阴元吸入体内。如尘虽不是处女,阴元却和处子一样丰厚,那是以前没泄过身的缘故了,倒让我一阵好补。 顾及她的性命,也不能杀鸡取卵,细水长流才是经营之道,我可不能全部吸完,不过片刻,我睁目回顾,对上眼的如尘脸上满是迷茫,我嘻嘻笑道:“你输了喔,小狗狗,不但浪叫,” 手指在交接处捻起一滴淫液放在她鼻子上,“连浪水都流出来了。” 没料到是这个结果,对自己身体的背叛又感到羞耻和无奈,她忍不住蒙着眼“呜呜”哭了起来。 女子交欢时高潮时间漫长,此时她双腿仍然紧紧盘在我腰上,下体玉液还在涓涓流出,我也不去管她,伏下身开始冲刺起来——我分身还狰狞怒涨着呢。 就象知书“绝阴体脉”被破后身体变得敏感无比一样,高潮余韵下的如尘亦是全身敏感,随着我的侵犯,两手楼在我肩上,嘴里终忍不住呻吟出来,浑忘了身在何时何地。 在如尘身上一阵驰骋,她已如烂泥般瘫痪无力了,我心想是时候转移阵地了,便停下动作,发话道:“怎么样?你以后是不是我的犬女?” 如尘双眸终于回复清醒,嘴里却仍喘着粗气,耍赖道:“你……你休想!” 早料到她不会轻易同意,打赌时我也没逼她做发誓之类的事情,打赌之说不过是给日后臣服的她增加一个顺从理由罢了。 “哼!那主子可要罚你啦!” 身体不动,粗大的神物在她体内突然发威,两片锯齿撕咬起她花道顶端来。 不堪体内那种酥到极致又痒到极致的刺激,如尘拼尽最后力气放声大叫,嘴里终于断断续续求饶:“啊!不要,痒,啊!求你不要,啊!我……啊!听你的,你说什么都好,饶了我吧!” 让神物暂时不动,我笑问道:“真的么?” 感受到体内的压迫,如尘喘道:“真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我都听你的。” 抬手在她露出的半块白臀上一拍,道:“那这称呼今日就得改了,叫我得叫主子,叫自己么,恩,得叫母狗,什么你啊我的!” 如此羞人的话如尘那里说得出口,我放分身又是一阵大咬,她实在受不了那滋味,万分无奈才只得叫道:“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母……母狗都听主子的。” 声音渐渐小下去,我故意道:“说什么?我听不见。” 她无奈只得又大声说了一遍,话刚出口,想到以后自己的惨状,忍不住哭出声来,我笑道:“你这母狗若是让主子高兴,不把你给别的男人碰就是。” 我话刚说完,那边哭声就小了下去。 道静、弄奴两女齐感惊异,如尘刚强的脾气她们是知道的,想不到两次被治得鬼哭狼嚎的,又看不见我身上又什么动作,都狐疑起来。我心中暗笑,等你们尝过老子神物就知道厉害了。 如尘已不堪再征伐,接下来自然轮到道静两女了,今夜可是注定无眠的。 从如尘体内把分身退出来,上面沾满着晶莹的淫液,我道:“如尘母狗,还不过来帮主子舔干净?主子还要操弄奴和道静师父呢!” 如尘早没了凑近的力气,我把神物递到她嘴边,道:“舔吧!” 如尘眼中凶光一闪,明白这妮子想咬我命根子了,便把手放在她颈上轻摩着,任她张嘴吞进神物去。 神物进口,如尘下颚微动,已是想动口了。我手上忙催出内力,止住如尘动作。我冷笑道:“机会只有一次,以后再敢动歪脑筋,我让你求生不得能,求死不得,凭我的手段,你也应该明白说得出做得到吧!” 其实如尘此时力气不足,我便是任她咬也不一定能咬下来,不过小心驶得万年船,还是安全重要。 我手上力道收回,如尘便果然不敢再打注意,乖乖舔了两口,爬到床沿干呕起来。我笑道:“就你麻烦多,以后天天都要舔呢,这本是你身上流出来的东西,别的女人也舔,怎么不会发呕,快点!再说狗连屎也吃得,这也算得脏么?” 如尘不敢多说,只得回头舔干净了,又想把口中之物吐掉,我忙道:“不许吐,全部吃下去。” 看着如尘含泪把嘴中东西咽下,我转身对弄奴笑道:“这下可到你了!上床来吧。” 弄奴勉强一笑,乖乖爬上床来,我却起身,翻箱倒柜找两块白缎子出来,把一块垫到弄奴臀下,笑道:“这快给你用,一块留给道静过会用。” 弄奴大羞,明白话中意思,闭着眼任我施为。第26章 虽然和我身边其他女人一样,弄奴也是用不光彩的手段得到的,可她却是众女中最听话的一个——我还没收了她,她就已经表现出一副唯我之命是从的样子,倒让我感觉到些异样。 弄奴含羞待宠的样子和处子特有的芬香竟让胯下神物异常兴奋起来,转眼间又大了几分。 感觉到女人最神圣的私处突然抵着个庞然大物,弄奴不禁娇“哦”了一声,身体却突然僵硬起来,两手紧抓住床上被单。 看了半天春戏,弄奴花径早已湿润。我轻轻挤开花道口两片蚌玉,龟头便探了进去,弄奴一阵轻颤,两眼突然睁开,“奴纤纤弱质,求主子怜惜。” 花道内甚紧,硕大的神物前进颇感艰难,只得缓缓而行,不一时抵到那薄薄阻碍前,我轻笑道:“主子来了!” 弄奴突然双手圈住我的脖子,头抵在我肩上,静待那痛苦一刻的来临。 我逐渐使力,那阻挡之物在压力下慢慢往后变形,终达极限,“啵”地裂了开来。神物突然使出全力,乘此机会猛然一捅到底。 弄奴突然象被踩到的蛇般整个身子弓了起来,嘴里发出痛苦的“啊”一声,一双玉腿死死夹在我腰上,不欲再让我动弹。 我勾身一看,那花道口果然流出一丝黑红色的鲜血来。这便是我坏掉的第一个处子的证明了。 我轻轻动了下,弄奴娥眉轻蹙,求饶道:“疼!主子轻些。” 我虽然不会心疼人,此时也懂得些怜香惜玉,闻言只得伏兵不动,静待她疼痛过去,同时两手在她身上游动,挑逗她的春情,否则日后她象如尘一般,心头生出“交欢时女子只有痛楚”的念头,岂不弱了我们采花郎的名头。 在我催情魔手挑逗下,弄奴淫意渐起,嘴里“咿呀”出声,音若习语婴孩。 我试着再动一下,弄奴嘴里发出轻哼,不过却不再是因为痛楚,而是勃发的春意。 神物立即行动起来,在娇嫩的处子花道中轻轻抽插,弄奴逐渐适应,摆动着腰肢青涩地迎合我。 “哦!主子,求您……呜!求您用力点。” 没想到这丫头初尝美妙滋味,居然反客为主起来,主动要求加大力道,如此要求岂能不应? 我立即用力抽插起来,随着我的君临,弄尘嘴里声音渐大,倒把旁边如尘又吵醒来,目瞪口呆地看着弄奴和我的交接处。 弄奴此时竟变得娇媚异常,攀附在我肩上,如水朦胧的双眼不经意间看见如尘惊异表情,突然吃吃一笑,随着我的动作道:“师姐,啊!妹子浪不浪?恩,好……好主子,您……弄得奴真舒服,喔!喔!” 故意发出不堪的浪叫声,乳波肥臀晃动得身边两女眼睛都花了。 一股热浪突然从弄奴花道深处涌出,想不到这么快她就泄身了。这是大补的处子元阴,我忙鲸吸起来。 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弄奴又徐徐开口道:“师姐,你想不到有今天吧!妹子,嘿,妹子本以为这辈子都比不上你的,不但掌门疼你,我师傅对师姐也比对我这个亲传弟子好多啦!” 又瞄了道静一眼,道:“就是其他几位师叔伯,那个不把你当宝一样疼着,你被‘淫僧’抓去,小妹也曾高兴了好一阵子,可回来后师傅她们心疼得到比以前还厉害些,又要我们去找那‘淫僧’给你报仇;妹子可不服了十七年啦,一样从小在观里张大,凭什么你是做公主的,我们就是做使唤丫头的命?我自己的师傅,为什么疼别人不来疼我?那知原来你是掌门私生的!哈哈哈!” 我在闭目采补,弄奴的声音也源源传进我耳中。“师傅疼你胜过我,可还不是要我这个弟子的身子来赎她,若不是我,她就要光着她那身烂肉吊在赣州城头了;她对我有什么好?所以我更恨你,恨师傅,恨掌门,恨太虚观!哈哈,我处处不如你十七年,今天可如愿了,你变成母狗一样,我是主子的‘奴’女,地位可比你高,以后会多‘照顾’你的。” 说到最后,语气已变得阴森森的了。 我已结束采补,不过想不到两女还有私怨,眼睛便不愿睁开来,假寐在弄奴身上,听她继续说些什么。 如尘直听得呆了,这些话显是第一次得闻,期期艾艾道:“师妹,我可真不知道……” “够了!” 道静一声断喝道:“如尘,这般不要脸女子可配做我们太虚观弟子么?理她做甚!” “道静师叔,你到现在还护着她,嘿嘿,你们几个老不死的,又有谁不护着她了?不过你老人家现在可是自身难保啊!” “师妹,你既然怀恨常静师叔,为什么又愿意以自己换她老人家入土为安呢?” 如尘突然沉声问道。 弄奴先是沉默不答,半晌才道:“我只是想把这些年她养我的恩情还了,以后心中就不必再当她是师傅啦。” 我没想到还有这些事,料想再无新意了,不耐再听下去,分身用力一顶,顿时把弄奴后面的话语顶回肚子里,她嘴里发出“唔唔”的嘤咛声,手脚却乖巧地攀附上来。 “嘿嘿,只要你用心伺候好主子,还怕以后不能出气么?” 我在她耳边笑道。 “主子说得是。” 弄奴有心讨好,不知死活地迎合着我,在这青涩的娇媚面前,我亦只坚持到把她送上两次极乐便丢了精。 从弄奴身体内退出来,略带疲软的神物上布满了晶莹透亮的白色液物,原先那些处子鲜血早被精液冲洗出来了。这次不用我提醒,弄奴乖巧地伏身把它吞进嘴里,为我舔去上面异物,在那生涩的香舌下,神物居然很快又勃起了。 把嘴中秽物咽进喉里,弄奴嘴里故意发出“吧唧”的声音,对我媚笑道:“弄奴谢过主子赏赐,主子赏下的琼浆玉液可真好喝。” 委屈求全处连我亦听傻了眼。 小手在神物上套弄两下,弄奴又道:“奴已不堪恩宠,请主子享用道静那老处女吧,她年纪虽大,却也可称美女,身材亦还过得去,定能让主子尽兴的。” 这女人居然越俎代庖,这是以前知书英奴所不敢的,在我淫威下,她们都只有应声说是的份。我心中顿时不喜,骂了句“多嘴”翻身移到道静身上。 道静嘴上微动,却一点声音也没发出来,我伸手到她下面摸了一把,那花道早就一片泥泞了。把白绫铺到她白屁股下,我笑道:“这处子落红主子可是要收集的,以后变穷时,会在中原拍卖各位女侠落红也说不定呢!” 直接把神物探到花道内,隔着那层薄膜我问道:“你做了三十年处女,难道就从来不会思春么?” 道静冷哼一声别过脸去,我便在“哈哈”畅笑中贯穿了她。 如尘今年二十四岁,性格泼辣,容貌在三女中却是最美的;弄奴则年方十七,表面虽然一副温柔模样,骨子里却相反是叛逆个性;这道静三十岁,在三女中是最丰腴的,在太虚观中我就是一眼看中她的端庄模样才抢下的,当把这种端庄猥亵在胯下,把神圣亵渎在手中,她又将是一副什么模样? 谁知今日才知道这庄严神圣之下却掩盖着一具敏感的身躯,在魔手之下,初破身的痛楚一过,道静就沉浸到无边的快感中去了,扭动屁股畅快欢叫着,浑忘记了这是在被强奸。旁边的弄奴居然和我一样兴奋,一手捏着道静空出来的奶子,嘴里喊道:“主子,操死她,操死这骚货!” 道静奶子在三女中亦属最大,两指夹着的那乳头早已充血勃起,我另一只手从她股沟越过,在菊门前不断撩拔着,增加了道静的沉沦。 随着我一记有力的长击,道静第三次高潮也宣告来临,她嘶叫一声,无力地放开了抱着我的双手。可惜我刚在弄奴体内射过,此时神物战意正浓,压根没有就此放过她的打算。抬眼看窗,外面已朦胧发白,马上就要天亮了。 “弄奴,去弄盆水来,今日主子就给你师叔开俩苞!” 就算天亮又如何,乘兴致正浓,不如把道静菊门也开了。 道静感觉到身体内依然挺拔的雄风,翻了翻白眼,想求饶却又说不出口来。 弄奴依言打水来,我便从道静体内退出,又在箱里找出英奴常用的管具,指点着弄奴清洗道静后庭。 三女都是出家人,那里经过这淫亵的阵仗,眼见管具捅入道静股后,每一次进出都带出一团黄色污秽,连如尘脸上也露出了好奇和害怕的神色,倒又让我鄙视了徒有虚名的“淫僧”一回。 道静连丢三次身,本已疲惫不堪,此时后庭重地又遭袭,心知不妙下忙开口告饶:“求你了,我受不了了,今天就放过我吧!” 看她言之甚切,我笑对道:“那今日就饶了你,以后便任我采摘了么?” 道静一时哑口,我“嘿嘿”笑道:“那可就对不住了,主子我还没尽兴呢。” 道静无法,只得道:“求你今日饶过了,日后……日后再做吧!” 我冷笑道:“求人是这样求的么?” 在她惊讶的眼光中,我继道:“至少也要叫‘主子’,什么你啊你的?” 道静痛苦应道:“是,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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