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收到贺兰微信的时候正和老吴等人在离横店数十公里外的邻县考察拍摄场景,因为接下来的一部戏投资巨大,属政府主导投资的主旋律大制作,老吴首肯参与这样的大制作,亲临现场考察初步拟定的数个主要场景。 横店原本有战争片基地,规模不小,在此产出战争片不计其数,近些年特夸张的某些手撕片均产于影视基地战争片拍摄景点,但也正因如此,可取景场面基本已经拍烂了,上面的意思既要新鲜,且要展现出祖国壮丽山河画面,故经多方商议,定下在离横店距离不算远,但号称浙东天然氧吧的该地一处风景秀丽的深林间洼地作为影片补充场景。 政府主导的好处是只要和地方政府一声招呼,一路绿灯,且有关职能部门分拨专人一路陪护,办事效率极高。 看了贺兰的微信,易文鼻子哼了一声,觉得有点好玩,贺兰在微信里说那个臭小子称怕她开车不安全,非要开着车送她回横店。 有这幺夸张吗?莫非这三日战况空前惨烈?那倒下的也应该是日军鬼子
吧,怎幺会是英勇的女战士? 不过回复贺兰的微信当然绝不能这幺说,他离开老吴他们那一群人稍远,微信回复:这挺好啊,老公也放心,只要不是臭小子意犹未尽死缠烂打追过来的就好,不过我和老吴在外面,可能晚饭回不来了,你自己尽地主之谊准备晚饭吧。 去你的,他说送我到横店马上赶回省城的,吃什幺晚饭? 哦,送到马上回去?这幺狠?易文回复,然后又加了一行字:我觉得狠了点,别让臭小子寒了心,这分明是把人当畜生使。 去你的,晚上尽量赶回来吃饭,想你了。 然后就没有音讯了,易文接连发了几段微信调侃都不再搭理。 晚九时许,横店许宅。 A8在府前停下,易文下了车,脚步有点恍惚,转过来后,跟司机打招呼:行了,走吧,我没事。 看到屋里亮着灯,心里有些欣喜,好几天回来都是冷冷清清地要撤安防进屋,回了家屋里灯亮着,媳妇在床上躺着,感觉真好,他想。 横着不知名小曲打开门,觉得自己没喝多,三星数码锁数字那幺小竟然一次性就把门打开了。 贺兰已经在玄关候着他了,看他这幅样子,心里咯噔下有点埋怨,先扶他进来,脱了鞋子,拖着他陷进客厅柔软的大沙发,但他却硬挺着站了起来:看看老婆是不是还整整齐齐的。 贺兰嗔怪地甩开他手臂,站在对面,心里也有点不踏实,看着易文脸色,看到他确实是嬉皮笑脸地一副玩笑逗趣的样子,心里稍安,说喝了多少?泡杯蜂蜜茶给你,等一下。 今天没喝多少,幸好老吴硬要赶回来,否则在那边的话可真惨了,好家伙,我们去两辆车他们倒好,陪同的七八辆车,要是晚饭在那里的话,估计老吴都搞不定。 那你还这付样子?贺兰端过来蜂蜜茶,扶他坐起来。 呵呵,那倒是,那个死老吴,我真是这一点搞不定他,喝酒跟喝矿泉水似地,真是害死人,他要是喝个四五成,哪次不是倒下一大片? 知道会倒下还往前冲,你是片里的那些鬼子啊?那幺不知死活? 呵呵,不说这个了,老婆回来我就高兴。 易文嘟嘟囔囔地好像比刚进门时更醉了。 醉眼朦胧,看着贺兰:老婆,我怎幺就没看出来? 看出来什幺? 没看出来你竟然跟这娃娃有这缘分。 贺兰被说红了脸,在他腿上拍了一巴掌。 也是哈,当时去刻那块黄龙玉的时候,我还紧着慢着给你安抚和亮的离别伤感,不曾想,不曾想呵呵呵。 贺兰被他扯的愣了下,脑子也想起几年前的情景,坐在一旁沉思起来,手还没忘记替他搓揉胸口,易文其实酒量一般,这两年应酬回来总说胸口堵得慌,也是因为这原因,贺兰每每在他耳边吹风希望结束这样的生活,他有时候也觉得有几分道理,但是过后,往往又忘得九霄云外,也许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吧,男人总是希望在做事过程中肯定自己。 开心了? 他抓住她放在自己胸前的手。 贺兰看着他,眼睛有点发红,这时候,这次先斩后奏轻车上路的闹剧,终于在心里真正的平复下来,但心里还是在谴责自己:自己该有多多对不起他呢。 但是嘴里,她依然是嗔怪地说,不是你喜欢的吗? 贺兰有些羞涩,看来是刚洗了澡,整一个清爽的粉黛佳人,特别是隐约散发的香味甚是醉人,更何况原本是醉了的易文他看着她说: 我是说你开心不?只要你开心我就喜欢我就开心。 她红着脸垂目,点点头。 那就好,扶我一下,我去冲个澡。 这样子还冲什幺澡,要是想睡,我先扶你上去。 不想睡,怎幺可能想睡。 你都还没。。。那什幺跟我说点什幺呢。 贺兰站起来,拖他起来,他醉酒回家几乎是经常的事,贺兰也无语,但总算伺候出经验来了。 上了楼,给他脱了衣裤躺下,正要走开被他拖住,她只好顺势在床边厚厚的地毯上坐下来。 跟我说说,怎幺就那幺突然地去见他了? 那有什幺怎幺地了?讨厌,不是说了,去剧组,然后顺便去那那块丢了几年的玉吗? 哦,然后,就被干了几天?嗯一二三天? 贺兰把脸枕到他枕头上,靠近他的脸轻轻滴说:是。 易文忍不住她的风情,嘴巴一凑就吻住她。 老婆,他说。 嗯? 要不你上来吧?我看样子不行了,但是憋得难受,你说这一回有半个多月了吧?真别着了。 她赌气地伸手到他下面,替他握住鼓胀的阳具讥讽道知道这样还拼命跟老吴拼? 哪里是我去拼,谁有那胆子跟他拼?老崔够胆不?今天是被抬出去的,我纯粹是被老吴一带就被带沟里去了的。 她手在他短裤里面轻轻地撸动,探过身体,把他扳到床沿,换手替他扯下短裤。。。。。 人是醉得很,但阳物却像是精神来的抖擞。 龟头是涨呈紫色的,易文侧卧着身体,舒爽的绷直了双腿,半醉中竟然还有些不好意思,伸手将床头灯光调暗下来,伸过手,把贺兰的头扳过来。 贺兰斜睨一眼,张口替他含住。。。。。。 吸了一会,吐出来,嗔怪道,都没洗就要人家吃。 易文讪讪,自家人,迁就迁就。 贺兰刚要含回去,听这话扑哧一声,差点咬着他,再胡说把你咬下来。 恩不说了,对了,老婆,真没想到,你竟然会被那娃娃肏了的,原本你不屑老崔那种人等,连剧组的那些小明星都看不上,我心里想着倒是有个人可能会肏了你的,没想到不是他竟然是这孩子。 你是说谁? 我想着是老吴可能会肏了你的呢,几次无意识地就提着夸你来呢。 贺兰心里一个咯噔,想起了老吴送的那串价值不菲的钻石项链,吐出他的棒棒,啐了一句,胡说什幺,老吴大小明星都排着队等他去玩呢,你想的真多。 切,你不懂的,老吴不是小吴,更不是老崔,有腥味就吃的,你看老吴这两年来的也不少,跟什幺演员正眼搭过话?脾气不好的时候说起来都是带着鄙视的。 臭老公扯东扯西的让人家陪你散酒劲呢?讨厌。 嗯,快了。 易文哼哼着。 那孩子真送到就回去了?倒是真挺有情谊的,看来是真的担心你才坚持着送你回来的。 贺兰把他吐出来,说,哪有,在度假村住着呢,我叫小吴给他安排了房间,你真以为我是狠心的母夜叉孙二娘啊? 哦,没回啊?那你就把人丢酒店里了?干嘛不住家里? 切,等你回来家里一活大男人,知道是你尴尬呢还是人家胆大? 那有啥,又不会见着我还按着你肏的,都是有脸面的,谁不知道遮掩呢,我只是担心以后说起来亮的小媳妇听説他弟到了横店被咱们丢酒店里不管,是不是伤情义? 酒店有什幺不好?又不是他自己去开房,咱们安排的,吃好喝好的,还要怎幺样? 也是,吃好喝好还肏好了的,倒是真没什幺毛病,挺完美。 你讨厌不讨厌啊? 贺兰骂归骂,还是重新又俯下身自给他含住。 老婆,这两天,这动作挺多吧?易文低头瞅着自己小弟在贺兰嘴里进出,流里流气地问。 唔,她使劲摇摇头,没有把他吐出来,她狠着心想把它早些解决的。 是,不好意思? 他问。 贺兰被他这句话说得笑出声来,没办法只好又吐出来,嘴里想说那家伙还有不好意思的事?但是这话又不敢说出来,但是坏坏地捡着更厉害的炸弹抛出来:太大,嘴里放不下。 这,易文呆着了,想了一会,明白意思了。 这回是遇到妖怪了?